孩子出生的时候螃蟹跟随什么寓意?

在一个偏远、崎岖、贫穷的小山村里降生了一个婴儿,生在万物凋零,草木枯萎,屋外飞雪的严冬。

即将出生的那一段时间里,突如其来的家庭变故,压垮了家里的顶梁柱。

家里的爸爸突然生了一场大病,因为这场病,险些让刚刚出生的孩童命丧于此。

在爸爸生病期间,老是迷迷糊糊嚷嚷着在家里看见了某种邪物,如同鬼影一样如影随行。

一会在厨房看见,一会在房间里看见,一会又藏在被子里。

被邪祟折磨得不像人样的爸爸开始疯了似的到处大喊大叫,打砸东西。

好似,他的拼命反抗就能换来些许安宁。

在爸爸病情最严重的那段时间里,我出生了。

在还没降生之前就有各种各样的闲言碎语,指责我的出生无非是将厄运和不好的东西传染给了爸爸。

家里的亲戚说我是不详之物,我的存在只会给家里增添麻烦,一出生就被扣上邪祟妖魔鬼怪的罪名。

亲戚们扬言要把祸害爸爸的邪祟除掉,他们要把尚在襁褓中的我拿去扔掉,扔到荒山野岭任我白骨皑皑,任我自生自灭。

我的出生对于他们来说不是一件值得欣喜的事情,反而是一种留存于世间的不详之物。

对于像我这种一出生就“不干净”的孩子,他们采取最果断的处理方式就是选择丢弃和掩埋。

在我家几公里开外有一处幽深的荒山,那里是专门用来抛弃和掩埋婴儿的地方,尸骨遍野荒草杂生,鲜少人驻足。

如遇哪家小孩子夭折、畸形、患病或者重男轻女的某些原因,他们都会选择把孩子送到这座荒山,随地掩埋。

任豺狼虎豹啃食他们的尸骨,任大自然一点点将肉身风蚀日晒侵蚀腐败。

没有人会记得这座荒山里埋葬了多少夭折的婴儿,没有人会记得他们的名字和存在。在他们被遗弃的那一刻,就和死亡捆绑在了一起,随着时间渐渐被世人遗忘。

如果不是外婆拼了老命把我抢过去拦下来,那片荒山可能就是我出生和死亡的栖息地。而这些也是在我长大后才知道的。

我出生的那几天家里人来人往热闹非凡,他们集聚着、商讨着、扬言着,要扔我去荒山,去那个尸骨遍野的栖息地。

张嘴叫唤最凶狠的是我奶奶,我们家封建迷信的追随者,最重男轻女的审判者。

她性子刁钻刻薄,容貌丑陋不堪,像极了给紫薇扎针的容嬷嬷,一副丑陋的嘴脸赤裸裸的摆在众人面前。

她认为家里不幸,让她儿子染上重病都是因为我的出生造成的,扬言要弄死我,扔掉我。

外婆见她这般凶狠的模样,一把从奶奶手里抢过我,怒吼道:“这是我女儿辛辛苦苦怀胎十月从身上掉下来的一块肉,手心手背都是肉,你知道心疼你儿子,我也心疼我女儿。虎毒不食子,你们就忍心拿去扔掉?……”

外婆势单力薄的反抗着,碍于自家面子的爷爷在这时候适时发了话:“找个算命先生来算算,如果真的不是孩子的问题,那便把孩子留下。”

后来,亲戚们便去镇上找来了一位比较有名气的算命先生。

算命先生一来,先是拿着手里的一堆符咒在房前屋后贴了个遍,在屋里屋外瞧上了好几眼,最后才看向外婆怀里抱着的我。

一只手掐着手指在算些什么,嘴里还不停的念叨,另一只手拿出一个罗盘在手里比划半天,看了看风水,询问了一下原委,最后得出的结论是爸爸生病不是我克的,与我无关。

算命先生说我五行缺木和爸爸缺水的五行并不相克,爸爸生病不是我克的,爸爸生病另有原因。

经算命先生仔细一番盘问,了解之后便道出了事情的原由。

原来在我还没出生的前一阵,爸爸上山干活瞧见了山林深处有一片树木特别茂密,他想把树砍倒下来,留着烧炭用。

在爸爸专心砍树的时候,并没有注意到高大茂密上的树木上有着什么诡异的生物。

待到树被砍倒之时,才依稀发现树顶端的位置聚集着一些黑色看不清形态的生物,它在树梢叫嚣,来来回回的流窜。

树砍倒了,那群黑色不知名的生物也随着树一起倾倒,有些被树枝压在了身下发出凄惨的叫声,还有一些漆黑的像是同伴一样的生物在拉扯的抬着枝干救援。

整个山林里阵阵回荡着凄惨而凌冽的叫声,爸爸定眼一看,坏了!

在我们那流传着一种神奇的生物,区别于人和鬼神的存在。

不论是耄耋之年的老人,孩子咿呀学语的小孩,都曾被这一个个传奇的故事给洗脑过。

没有人能确定它是否真实存在,但依然有传言一次次将它证实。

这种生物就跟生活在水里的“水鬼”和“水猴子”一样,黑漆漆一团,看不清长相,不知道具体长什么样子。

有传言说,这东西能模仿人的形态,是个有攻击性的邪物,被它缠身的人都不会有好果子吃。

小时候最常听的一个故事是,在我们村子里的后山有一块肥沃的田地,被一个孤寡老头承包了下来,年年在那里种植烟杆儿,每年收成都很丰厚,这本就是一桩让人羡慕眼红的生意。

时常有人打着坏心眼,想趁着老头不在的时候溜进田里去偷一些烟杆儿来卖。

恰好有一次守着烟田的老头把帐篷里的屯粮吃完了,柴米油盐也都吃了个精光,没有粮食储备的他打算回家去取一些。

沿着后山一路往下回到家里也不过1个小时的时间,但当老头回到家后,却发现不仅帐篷里没有了屯粮,连家里也没了好酒好菜。

没酒没肉没好菜的老头打算去镇上采买一些回来,一想到一个人孤零零守着烟田的时候,还可以小酌几杯,这确实是一个畅快的决定。

打定主意后,老头兴高采烈的哼着小曲离开了村庄,他在村子里大摇大摆走路的模样像及一只横行的螃蟹。

老头走后,有一个人趁着夜色渐晚,摸着黑爬到了老头种的烟田,他悄默声的沿着田梗偷偷割倒了一大片烟杆儿。

一边割,还一边扯出事先准备好的麻袋来装,割了好一会儿,精疲力尽的他有些累了,就停下来靠着田埂歇着气。

抬头望向老头驻扎帐篷的方向,时刻盯梢,以防老头回来查岗。

他望着望着突然发现了帐篷旁边有一个黑色的人影在盯着他,他心虚的看着那个黑影,那个黑影也一动不动的盯着他。

偷烟杆的人心想:“莫不是去镇上买肉的老头回来了?这么远的路程不应该现在就回来了啊!难道是他雇的亲戚,让亲戚来帮他守一守烟田?”

瞧见那团黑影一直没个动静,笔直的站在那,一个劲儿的在抽手里的烟。

烟火忽明忽灭,人影一直没走。

偷烟杆的人大惊失色朝那团黑影喊到:“原来你在家呀!呵呵……我就是……路过这里,顺便看看你在不在,本来想讨口水喝的。”

见黑影还是一动不动保持着凝望他的姿势,任在继续抽烟。

他更加慌乱了,继续解释道:“我听村里的人说,他们见到你下午出去买肉去了,没想到你这么快就回来了啊?”

偷烟杆的人怕隔得太远,怕黑影听不见,又说了一遍,黑影还是不为所动。

他开始手忙脚乱了,他一边走一边解释,一步步靠近黑影,他误以为那个黑影是老头,他以为老头提前从镇上回来了。

他一边走一边反复跟老头解释,自己就是路过,想看看老头在不在家进来讨口水喝。他一边走一边把割烟杆儿的镰刀扔到田里,举着手给黑影看以正清白。

他一直走一直走走到了黑影的跟前,借着朦胧的夜光,他逐渐看清楚了那团会抽烟的黑影,那是什么……那不是老头。

那是一团什么怪物?……

看不清脸面和形状,只有漆黑的一团,读不懂它表达的情绪,但望去却令人背脊发凉。

烟蒂夹在一团漆黑生物里忽明忽灭,那团黑影没手没脚,只有酷似人形的模样立在那里。

黑影还在继续盯着偷烟杆的人,偷烟杆的人瞧见这个情形立刻拔腿就跑。

他的心里已然知晓自己碰上了什么生物,跌跌撞撞摸黑逃回了家中。

这种生物生性最爱记仇,听见声声惨叫的爸爸连忙跑回家,连砍柴的工具都顾不上拿,一路踉踉跄跄回到家之后就疯了。

神志不清整天胡言乱语,像是被鬼缠身一样,周围的人都说爸爸这副模样肯定是伤到了它们的同伴,它们跑来寻仇了。

算命先生了解到前因后果之后说:“没什么大病,主要是受到了惊吓,在家好好休养一段时间就好了。最近都不要干重活儿,也不要再去那座山了。”

说罢,算命先生拿出了几张辟邪的符赠予爸爸让他随身携带,事后又到镇上的老中医那里去求了两副安神补气中药来服用,这才是痊愈了。


小的时候让算命先生给算过命,因五行缺木,所以木木这名字也是这番由来,名字是妈妈给我取的,寓意着我以后能像树木一样坚韧不拔,茁壮成长。

一木成木,两木成林,三木成森。

在我们那的农村随处可见都是一大片一大片的树林,植被茂密,物种稀有,常常被列为森林氧吧!

上了百年的参天大树是守护森林之王,于我们而言更是最值得尊敬的守护神。

百年老树是我们的精神寄托,是我们虔诚祷告的容器,是用来祭祀和祈求平安的法宝。

在小孩子还小的时候,总有那么一段哭闹不停的日子,大人们为了辟邪安康,祈求孩子健康成长,都会去祭拜一棵参天古树来寻求庇护。

我在幼年的时候也祭拜了那么一棵古树,是我们那里仅有的一棵百年桂花树。这棵桂花树长在我们村的正中心,像一棵守护神一样庇佑我们村的安危,也照耀着我茁壮成长。

每逢9月桂花飘香的季节,这个百年老树就像一个花枝招展的少女,毫不吝啬的吐露自己的芬芳。

花开的时候整个村子都被包裹在奇异清香中,农闲的妇女还会摆上几桌麻将在桂花树的树下,一边悠闲唠嗑,一边打发漫长的时光。

幼时的我们最喜欢围绕着在桂花树下,围绕在父母的麻将桌旁打闹嬉戏,看花开花落,任云卷云舒。

桂花树驻扎在村子的正中心,而我家却住在离桂花树最遥远的高山上。

每次下山找小伙伴玩耍都要经过一段漫长又崎岖的小路,这条路一头连着桂花树,一头通往回家路。

我们整个村子驻扎在山与山的夹缝中,因为独特的高原地貌,地势陡峭且高低不平。有些人驻扎在山脚下稍微平整一些的地方,有些人驻扎在桂花树周围连成一片聚居地,只有我们家住在人烟稀少的山坡上。

在我没出生之前,爸爸和妈妈刚刚结婚时也是居住在离桂花树很近的地方的,但我出生后尚未满周岁的时候就搬来了这里——高山之上的避难所。

因为我出生的缘故,老一辈思想里仍然认为我是不祥之物,认为留着我在家里会给家里人带来厄运和不幸。

奶奶联合爷爷一起把我们家赶出了家门,我、哥哥、爸爸和妈妈离开了那个隶属于爷爷奶奶的家。

在临出门之前,爷爷还掏出了逢年过节才放的鞭炮点了起来,意味着驱走邪物。

好一个驱邪,强硬的驱赶自己的至亲,不论他们是否具备野外生存条件,不论他们是否年幼,不论他们是否缺少家庭的庇佑。

他们从来都不会在乎这些细枝末节,好似我们与他们是毫无血亲的陌生人,好似我们是个会拖累他们的累赘,不留情面一律踢出。

这便是后来我不喜欢爷爷奶奶,和爸爸都不怎么疼爱我的原因。


在我之前,还有个大我一岁多的哥哥,被赶出家门的时候哥哥才两岁左右,刚刚学会蹒跚学步。

我们家刚搬到山上来的时候,那里还是一片荒无人烟的山林,只有几亩尚在播种的水田和一头方养牲畜的牛棚。

我们突如其来的到访让牛失去了自己的归属地。

妈妈把牛赶出了牛棚,把从爷爷奶奶家带出来的东西堆在了牛棚上面的隔板上。

在牛棚里妈妈开始了简单的收拾,收拾之后那个臭气熏天的牛棚便成了我们简易的容身之所。

开荒地、打地基、伐树木、构建房屋框架、一砖一瓦都是爸爸和妈妈辛辛苦苦亲手搭建而成。

白天爸爸负责去山上砍伐树木,获取建造房子的材料来源,妈妈就负责照料我和年幼的哥哥,洗衣做饭,放牛种地。

一砖一瓦的搭建费时4-5个月,在这期间时常有一些热心的亲戚朋友前来帮忙;来的时候偶尔也会给我们带上一些衣物和玩具,这些简单的生活物资在生活上减轻了我们家许多负担。

新家东拼西凑勉勉强强的建好了,尚且能挡风避雨,再也不用一家人挤在牛棚里面度日了,我们也能有个像样的家了。

新家建好后爸爸和妈妈也都松了口气,闲暇之余还会经常带着我们兄妹前往山脚下的村子。

在我们家的山脚下是村里人集聚欢乐和人气最盛的地方,是我们年幼时最贪恋游玩的场所。

在妈妈与村里其他妇女打麻将的时光里,我们兄妹就会跟着小伙伴到处游玩探险,下河摸虾,野外烧烤,树上掏鸟蛋,能干的不能干的都玩了个遍。

待玩到精疲力尽是才依依不舍的回到妈妈身边,跟随她的脚步,一步一步的踏离小伙伴,走向回家的崎岖之路。

我们家是整个村子里住得最高的一户人家,住在那高高的山坡上。

傍晚时分我们可以俯揽整个村子里烧饭时炊烟寥寥的情景,清晨时刻我们能最先接触到那一抹温暖的晨曦。

小时候最艰难的事情莫过于天没亮就要起来放牛,那时候家里养了两头用来耕田的老黄牛,妈妈每天忙着去地里种菜,爸爸忙着去山上干活,每天放牛喂牛的重任就交给了我们兄妹俩。

天还蒙蒙亮就被拉起来放牛,将牛从牛棚里放出来,驱赶到草地茂盛的地方,看着老黄牛大口大口的吃着沾着露水的嫩草,好似无比香甜可口。

老黄牛悠闲的吃过一片又一片草地时,天也开始渐渐放晴,太阳从泛白的天际慢慢的探出脑袋,将余晖洒在老黄牛的背脊上,洒在沾着雨露的嫩草上,洒在两个尚未及老牛高的孩童身上。

等太阳渐渐爬到天空中央,老黄牛草吃得也差不多了,我和哥哥便吆喝着将两头老牛赶回牛棚,将牛关好后回到家里开始烧火煮饭。

煮饭,是我们农村小孩必备的生活本能,听妈妈说,我和哥哥三四岁就能独自烧火做饭了,劈柴、烧火、淘米、煮饭、洗菜、炒菜,每一个步骤都干得有模有样。

学会这个技能的好处是,永远不会饿着自己的肚子,还能让在外干活的父母回家来能有一口热饭吃。

煮好饭菜后,也到了农忙的父母回家吃饭的时间点。

先跑到离家不远的菜园子里去叫妈妈吃饭,顺便采摘一些晚上要做的菜,然后朝着爸爸干活的那片山林里大声的吼上几嗓子:“爸爸,快点回家吃饭了~饭菜烧好了~”

大山里回响着我们稚嫩的呼喊声,从这一片山林延续到远处的那一座座山峰。

声音此起彼伏,错落有序。

隔几秒后便会听见大山那边的爸爸接收到我们发出的信号后,给出慢悠悠的回复:“哦~来了。”

等到一家人其乐融融的吃着饭菜的时,太阳也适宜的升到了最毒辣的位置,此时最宜一家人酒足饭饱后小憩打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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