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学开学带多少口罩合适校园内部哪里会买口罩呢?

 秋高气爽晓云开,

漫长的暑假过去了,培华又将迎来一批青春的血液。

一张张憧憬未来的笑脸,一句句亲切温暖的问候,一项项贴心周到的服务,欢迎着来自祖国各地的莘莘学子。为迎接2022级新生的到来,西安培华学院会计与金融学院青年志愿者协会为了方便大家更快地熟悉校园,避免开学当天的手足无措和之后在校园里晕头转向,特此青协的学长学姐们为大家献上开学必备秘籍!

1. 西安站(火车站)地铁:步行至五路口站A口上车,乘坐地铁1号线到北大街站换乘地铁2号线至韦曲南站(B口)出站,换乘公交车(乘坐323路、500路、324路、332路、335路)或乘坐出租车。

公交:从火车站上车乘坐500路或500路区间至西安培华学院站。

2. 西安北站(高铁站):北客站上车至韦曲南站(B口)下车,换乘公交车(乘坐323路、500路、324路、332路、335路)或乘坐出租车。

3.机场:步行至机场西C2北口,乘坐地铁14号线至西安北站,换乘2号线至韦曲南站(B口),换乘公交车(乘坐323路、500路、324路、332路、335路)或乘坐出租车。

4.城南客运站:步行至三爻站(A口)乘坐地铁2号线到韦曲南站(B口)出站,换乘公交车(323路、500路、324路、332路、335路)或乘坐出租车。

5.城东客运站:步行至纺织城上车,乘坐地铁1号线到北大街换乘地铁2号线到韦曲南站(B口)出站,乘坐公交车(323路、500路、324路、332路、335路)或乘坐出租车。

6.城西客运站:乘坐324路公交车至西安培华学院(长安校区)站。

7.城北客运站:步行至大明宫西站(A口)乘坐地铁2号线至韦曲南(B口)出站,乘坐公交车(323路、500路、324路、332路、335路)或乘坐出租车。

1. 录取通知书、高考准考证、身份证原件、个人学籍档案、自带党团组织关系转接、《西安培华学院2022级新生健康情况登记表》等

2. 开学季天气多变,新生要准备些秋季衣物,大件衣物或行李也可选择邮寄

3. 备好止痛药、胃药等生活常用药品,学校有校医院也可供买药

4. 疫情时常反复,口罩已经成为生活必需品,可提前准备或在学校超市购买

宿舍门禁为每日22:30;禁止使用违规电器;禁止饲养宠物;各楼层均设有洗澡间和热水间(开学时办理校园卡即可使用)

大活西街北口菜鸟驿站:黄马甲、极兔

大活西街南口菜鸟驿站:圆通

大活东街中段菜鸟驿站:韵达

大活东街南口菜鸟驿站:中通

大活中心拐角楼下:顺丰

沁园餐厅、阳光餐厅、春树茶餐厅、综合服务楼、餐饮街区(后街)

综合服务楼一楼、阳光餐厅一楼、大学生活动中心一楼

大家在做好返校准备的同时也要注意疫情防护,调整好自身状态迎接校园生活的到来。22级的小伙伴们在初入培华校园时,有任何问题都可以向校园内的学长学姐们请教或求助。

新学期,新生活,新开始,青协全体成员愿大家都能成为更好的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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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疫情的原因,我的毕业照背景里空空荡荡。

作者:朱泽礽,澳门大学中文系硕士,中国翻译协会会员。现居广州。

“空荡荡的车厢,空荡荡的海关,似乎唯独我一人不得不远行”

空荡荡的广州南站,我还从来没见过,明明是周末,又是难得的六一,却似乎只有我一个人有不得不远行的理由。行李箱沉得已快拖不动:五本论文、一个月的衣物、三大包湿纸巾,甚至还有全新的热水壶……妈妈大概把一个“家”都塞了进去。

一个月前,爸妈得知我要回澳门答辩,便如临大敌,吃饭时一家三口守在电视机前,生怕遗漏出入境的新闻,而我耳边听得最多的也是:“几个月没出门了,能行吗?在家多锻炼。”“行李收拾得如何,要买赶紧买!”

兴许是因为他俩都在医院工作的缘故,我出门前的防护措施严谨,几乎是苛刻,又是帽子,又是墨镜,爸妈甚至还监督我套上厚厚的手套。

临行前一秒,因送我而差点迟到的妈妈,还塞给我三种不同防护等级的口罩和一瓶消毒液:“记得鼻子那摁紧。”“消毒液随身带,身份证也要消毒!”……不论多大,我在她眼里都是长不大的孩子。相较之下,爸爸则比较沉稳,他只发了个简讯:“一路小心!”

走吧,早点出发早点到,也好让他们早点安心。

平时不觉戴口罩难受,可一旦成了强制“任务”,反倒倍感闷得慌,N95的绳带勒着耳根生疼,出门到现在没喝一口水,不敢随意摘下口罩,车厢明明没有别人,忍忍算了。

未知的烦心事太多,答辩、隔离、疫情……呆呆地望着车窗外雾蒙蒙的天,仿佛全世界只我一人,独自坐在车厢里孤零零地奔向远方。

到了海关,安检格外严格,身着防护服的人来往匆匆,不禁有点忐忑:“我返校答辩。”检疫人员把我叫到一边,厚厚的口罩下传来沉闷的男低音,感觉他比我还紧张:“事先提醒你,先想好,可能来回都得强制隔离。”我看了看平日常走的自助通道,被数道铁栅栏团团围住,上方大大的“叉”那般醒目,之前“通行证,扫脸,指纹,通过”那来回几十秒的畅通如今已是奢望。

入境申报、体温测试、抽查行李……往返的劳务人员挺多,不过他们行李比我少多了,纷纷让路让我先走,一路非常顺利。我心中暖暖的,不过特殊时期得少说话,于是便在心里对他们默默说着谢谢。

入澳门关有点小波折,我找了半天电子版的核酸阴性证明。出示给澳门卫生局的小哥,他点头示意放行,走前不忘问:“同学你的名字是繁体?粤语怎么念啊?”一番轻松随意的对话,稍微缓解了我紧张的心情。

长舒了一口气,我笑了。毕业的第一关,过!

“舍友每日凌晨那咚咚的敲门声,是我最好的助眠药”

学校安排了新的单人宿舍,整整十四天不能外出,早中晚汇报三次体温。除去准备答辩和刷手机,稍显紧张的日子着实无奈。之前未曾想过会有这样一段遭遇。不时疑心自己是否体温异常……又生怕状态不好,担心影响之后的答辩。

总觉得少了什么,是这些年的快乐源泉——“中国好舍友”不在。他是个阳光的理工大男孩,平日和我聊天说地,他还自诩“楼层歌神”,时不时拿着手机当麦克风高歌一首《后来》,简直是个话痨加“逗比”。

他的笑点特别低,我喜欢在他玩王者荣耀的时候逗他,看着他笑得像个小学生,嚷嚷着我又害他输了一盘游戏,还不忘吐槽“都怪队友太菜”,我都会补一句:“你看你,都硕士了,玩游戏还得别人carry?”心里别提多乐了。

突然间没了舍友,一个人的宿舍,冷清得可怕。这些日子收到了不少讯息,不常联系的朋友也纷纷叮嘱“放松心情”,父母怕我寂寞,每天都会分享有趣的新闻。不过我仍不习惯独处,更不喜欢过于安静的氛围,空气压抑得令我难受。

还好,舍友已结束健康管理,天天都给我捎带好吃的。微信视频时,我常感慨:“还是老铁靠谱,紧急战备应有尽有。”想着左手提着苹果,右手捧着烤鸡的他,我隔着屏幕暗笑:“你尽管买,吃不胖算兄弟输!”

每天清早,舍友就去实验室研究他的电路了,他都是凌晨时分才来,为了避免和我近距离接触,在门外放下“战略物资”便离开,怕影响我睡眠,微信留言“放好了,记得开门拿!”他或许不知道,那咚咚的敲门声,是我最好的助眠药,记录了只属于我俩的美好。

终于熬到了第七天,我获得了“三小时”宝贵的外出机会(测核酸)。走出宿舍大门的那一刻,仿佛结束了七年的“闭关修炼”,兴奋得连话都不太会说,便笑着回应保安小哥那句“好久没见了”的关心。坐公交去测核酸,感受着窗外温暖自由的阳光,看着三两行人,原先繁华的街道,特殊时期冷清得很,宛若置身于一座空城。

不停盯着手表,怕回校晚了,也愈加珍惜“外出放风”的机会。若不是隔离,我做梦也不会想到,原来出门透气是这般令人雀跃的美事。

想到这,一向令人不爽的咽拭子检测,也不那么可怕了。既然注定逃不过,就欣然接受。

“终于毕业了!千言万语化作五个字一个感叹号”

结束隔离,迎来答辩,其他人答辩都安排的上午,只有我是下午。在图书馆准备时,接到电话,邀我凑一起。正好下午一个人太孤单,想早点见见同期答辩的大家,于是便提前了。

上台后,回应了小伙伴们期待的眼神,反复默念“最后一次站在这里,相信自己!”评委都是熟悉的老师,由于我提前理清了论文逻辑,也熬夜练习了脱稿,从论述到回答都不紧张,十分顺畅。

我是这批最后一个,这之后,大家到门外等一阵子。回来时,系主任作为主席宣布结果:“……同意授予硕士学位!”说到末尾,平时严肃的他难得地露出了欣慰的笑容。就等这句啦,同学们纷纷击掌相庆。

末了,系秘书给大家拍合影。记得老师和上批答辩的同学,在疫情形势不太明朗的四月,都戴着厚厚的口罩。这批很幸运,难得有了张看得清面容的大合影,这也是我们留在系里最后的身影了。

“恭喜,你们是硕士了。难得一聚,中午好好吃顿散伙饭!”一向开朗的导师,走前没说太多,挨个拍拍我们以示道别,把时间留给我们。“好的老师,大吃特吃!”大家相视一笑,必须的。

还是经常去的校内茶楼,最后一次来了,我们恨不得把之前没吃过的都尝个遍,北方的同学特意点了许多粤式甜点,摆了满满一大桌。“你是男生,多吃点。”“好吧,我尽力。”我这个席间唯一的主力自然是多多益善了。

边吃边回忆在一起的时光,讨论硕士毕业后的打算,有的继续写作创作,有的去图书馆,全都和文学文化相关,异口同声:“既然学了人文,就得沿着这条路好好地走下去”。是啊,这也是我们当初读研,选择人文学科的初衷。

也许是有“答辩通过”buff的加成,这一顿吃得特别爽快。不过和预想的一样,最后菜剩了好多。我们系这届十一个人,散伙饭才凑齐了三个,连一桌都坐不满,身边都是空位,要是其他人都来,应该刚好吃得完吧?

临别前,编辑了半天朋友圈,配上答辩的照片,少不了羡煞旁人的散伙饭。配文倒是一样——“终于毕业了!”先后发了出去,三个人互相抢着首赞。原本以为会斟酌词藻,但显然那不重要了,此刻的好心情,这五个字加一个感叹号,足矣。

一开宿舍门,我便兴奋地轻轻蹦了两下。衬衣西裤也没换,便转身摊在床上,这时额头开始冒汗,先前捧着答辩稿的双臂也传来阵阵酸痛,想起身去拿不远处的空调遥控器,但大腿竟疲惫到不听使唤了。毕竟是一个重要阶段的完结,肯定会紧张,只不过现在我的身体才有反应。

扫了眼朋友圈的评论,一阵困意袭来,也没顾上好友和爸妈的几通语音,便闭上双眼。卸下答辩的包袱,终于可以放松一阵子了。

我再次醒来时,已是八点,错过了晚饭时间。摸了摸肚子,幸亏散伙饭吃得很多。

“真想摘下口罩,好好呼吸那熟悉的校园空气”

离校那天清晨,一向睡懒觉的舍友比我还早起,明明他睡前还嚷嚷着“要享受单人间了,得睡到自然醒!”他一边帮我打扫宿舍,一边吐槽我衣服多得像女生。哎,我也很憋屈,答辩完五天内就得离校,都来不及寄。

论文集、雅思题、专业书,想留给学弟妹。电灯棉被碗筷等日用品还得麻烦舍友开学去跳蚤群卖给新生。

不想影响舍友的组会,我支走了他,约好下半年毕业典礼再见。我俩也说不准是否有毕业典礼,可是还有太多想见未见的人,如果取消就太可惜了。

一个人清空房间,办完退宿手续,已是中午。我在保安小哥的进出登记表上签上大大的“Check Out”,这位平日里不苟言笑的外国友人也挥手向我道别,语气轻快地祝我“鹏程万里,前程似锦。”第一次听他说中文,没想到还挺不错的。

终于,拖着两大箱沉甸甸的行李,踏出大门,开始返程。宿舍楼到公交站不过百米,这几年,和好友同学,无数人走过无数次。这次特殊,估计是最后一次,我故意放慢了步子,走走停停。一方面,回味过往的点滴美好,有点不舍,另一方面,一会离澳过关就得隔离十四天了,无奈烦闷,愈发不想离开了。

上公交前,最后想把校园深深刻进脑海,不巧,阳光刺得我睁不开眼,依旧是冷冷清清,但依稀看到熟悉的人笑着向我走来,有导师,有同学,也有刚来澳大的那个忐忑的自己。真想大口呼吸一下熟悉的空气啊,只可惜N95口罩太厚了,不太现实,便在心里大喊:“再会,我的澳大好时光!”

想着,一时有点失神,上车竟错拿学生证滴了半天,这还是头一回。师傅很贴心,他等了好一阵子,待我摆放好行李,才缓缓启动。环顾四周,还好,没耽误别人。

才发觉今天的澳门公交空空荡荡。我的心,也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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