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ed野菊之墓传 —— 一群女人的血腥残酷野史tf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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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菊传――一群女人的血腥残酷野史&&作者:&&分类:[鬼话]&&
  快100页了。今天开始发最后的福利。  能堆积到100页,着实辛苦各位。  今天要发的福利,是我写的少数没有一点悬疑色彩的小说。  每隔一段时间,我的脑海中就会浮现出一个奇妙的片段,或者一个奇妙的人,我完全被它所感染,或者被它所打动,情不自禁地深深陷入其中。  很多时候,自己意淫着意淫着,就退潮了,写不了了。  偶尔,我会借着那股劲头,把它写下来,不过这样的感觉通常不会维持很久,所以这样写下的文字,通常是无疾而终。  今天要更的这一篇,就是这样的文字。  写于2008年初的上海,那时候我刚刚经历了很多波澜,又即将处于新的波澜之前,一段短暂的安歇的日子。  最初仅仅从一句话开始,不由自主地写了很多。  等到真正意识到写出的东西,可以继续写下去的时候,也就是不想再写的时候。  后来做过一次小小的调整,我觉得第一章的内容,作为小说来说,肯定不够完整,但作为一种情绪来说,却可以单独成篇了。  时至今日,这种情绪依然没有忘怀,它依然时常跳出来,激荡着我的心灵。  故事在我脑海中已经变了很多模样,已经有很多具体的情节与线索构思出来,如果再写,我会把它写成一个残酷的关于私奔或者关于爱情的故事。  ======福利======中篇小说========《我给你出个题目吧》==========  我给你出个题目吧  文/夜先生  (一)  “就让约定在青春中慢慢燃尽……”  这句话意义深刻,凡事就怕分析。  你分析分析试试。  那好吧。  1、约定燃尽:说明写这话的人,很明显被放了鸽子。  2、燃尽:说明写这话的人,已经丧失了信心。  3、在青春中燃尽:说明写这话的人,或许已经不再拥有青春。  4、燃尽:这个词本身是一个慢慢消逝的过程,说明写这话的人,心中还有无限的留恋,就算是伤,也希望能再接着回味这伤的味道。  5、青春的约定:说明这是段陪伴着某人度过了某些青春的关键岁月  6、之所以用省略号,而不是句号或者叹号:是因为写这话的人,还存在一丝幻想,燃烧,意味着,有人往里扔柴火,就能接着烧。  继续继续,加油加油,再来再来……  弹尽粮绝了。  说这些话的时候,丁小雨瞪着俩小眼儿,目光像激光一样在我脑门上刻着字。  肯德基,二楼靠窗的座位,4个人的座位,她的行李占了一个半。  她说她又要出去旅游,可我知道,她从来就没离开过这个城市。  在南京吃饭,到澳门晒太阳,溜达在香港的街头,顺道给在大连附近的朋友发个短信……  请在所有的城市名后面加一个“路”字。  如果你有一天在这个城市里的某片草地上看见一个正在支帐篷的人,那八成就是丁小雨;说实话,我很欣赏她这种无所谓的状态,不见得去过每个城市,但每个城市都在自己的心里;不见得玩过每个城市,但每个城市出来的男人都在自己身边玩过;不见得睡过每个城市,但……  嗯,你觉得她这就叫个性了?  可我还认识另外一个女孩,如果告诉你认识她的原因,我敢打赌,至少90%的人,都会有兴趣跟她聊上一两句。  我仅仅是看了一眼她的博客,那里面的签名是这样写的:  啊!我心中的白马王子啊,你到底哪天才能来把我骑走?  她叫什么来着?  我忘记了。  只是你们这些傻小子别以为泡这样的妞儿很容易,她的博客点击率很高,里面全是各种男人的留言,问好的,留手机号的,发qq、msn的,直接贴照片的,吹自己家里多少钱多少房的,还有打算开着车直接拉回家的。  但第一个真正搞定她的人,是个身高只有1米7、全身只剩下2块5毛钱的穷小子,那孩子只不过留了一句话:  请问,起步费多少?能开发票么?  (二)  嘿,你们可别以为丁小雨是个神经病,她这样在许多个“城市”间穿梭,是为了找寻一样东西。  “我只是在找一条狗,一条我自己的牧羊犬。”  说这话的时候,那双迷离的小眼睛又在我脑门上刻字,里面看不到忧伤,仿佛她把所有的忧伤都写在我额头上;也看不到泪水,仿佛她把所有的泪水都咽在心里;更看不到迷茫,仿佛跑马拉松,终点永远都在那里,找到只是时间问题。  我不知道她哪儿来的那些自信,只知道她开始迷恋在这个城市里旅游,因为那条牧羊犬离开之前对她说,它要在许多个城市间穿梭。  “我就是知道,狗永远就那么点出息,北方狗吃不惯南方的骨头,青岛狗喝不惯济南的山泉,就算别的狗不是这样,我自己的狗,我自己知道。”  所以,丁小雨从来不离开这个城市。  看着丁小雨的眼睛,我有句话在手心里搓了好久,最终还是没有抖出来,眼睁睁看着自己把那句话搓烂,就着空气跟甜筒,又咽回肚子里。  其实那条牧羊犬我认识,它不是一条狗,而是一个人。  他属狗,他总是对女人说:“在我小时候,妈妈总是在我身边念叨,‘女大三,抱金砖’,所以,我要听妈妈的话,只找比我大三岁的女人。”  老妈的话永远不可信。  我小时候问老妈自己是哪儿来的,老妈就告诉我是从胳肢窝里拽出来的。  我大了点不写作业,老妈又说小心被小妖精抓走,结果我到现在还盼着女妖精来把我抓走强奸一通。  我又大了点上了高中,老妈说我命好肯定金榜题名,结果高中三年光忙着谈恋爱没学习,差点连高中都没毕业。  后来我妈又说我命中“妻子三人”,我高兴得屁颠屁颠的,以为女人会主动送上门来,结果眼睁睁看着身边的好女孩一个个被黑马王子、劣马王子、种马王子们骑走。  ……  这世界上没有一个男人喜欢听女人的话,怎么会有一个男人喜欢听老妈的话,那肯定是个借口。  这个畜牲!  再说回来。  比狗大三岁,就是属羊的女人。  这条狗很争气,他的几个女朋友果然都是属羊的,并且都比他大三岁。  但是丁小雨不在其中。  丁小雨属猴,在狗面前撒了谎。  大师兄本来是想耍啸天犬玩玩,没想到,警犬卡尔还真不是好惹的。  “我不该骗他,可如果我不骗他,他也不会爱上我……”  丁小雨说着,又在我脑门上继续写字。  我看着她,不知道该说什么。  其实每个看似坚强的女人都一样,把眼泪流在心里慢慢积成一潭湖水,然后自己跟自己划船玩,一圈一圈地转下去,不是把心转晕了,就是把自己转傻了。  于是,在丁小雨背上行李准备走的时候,我又一次打算叫住她跟她说那句话:  其实,那条狗离开你是为了找一只羊,一只真正的羊,并且,那只羊不是比他大三岁,而是比他大十五岁。&&&&野菊传――一群女人的血腥残酷野史 第96节;迅读网
野菊传――一群女人的血腥残酷野史&&作者:&&分类:[鬼话]&&
  ======福利======中篇小说========《我给你出个题目吧》==========  (七)  你从没敢奢求能身陷那么一片让人丧失理智的紫色之中。  可我现在就静静地坐在那里。  不知道这摧枯拉朽的紫色从何而来,不知道我是从何而来,我只知道自己坐在这里,空气中每一个因子都是赤裸裸的紫色,那紫色让我迷茫,让我脆弱,让我毫无还手之力地沦陷于其中。于是,我只能这样坐着,面对一张谁见了都想上的紫色的柔软的大床,以及床上那个一丝不挂的每一寸皮肤都反射着紫色的长发女人。  她轻轻拉起我的手,将我因呼吸急促而颤抖的手指轻轻放在她细腻光滑的脖颈上,我手指的每一个细胞都因为触碰到那妙不可言的皮肤而充血、膨胀、爆裂;她抓住我的手,缓缓地在她丰腴的躯体上游走,从让人窒息的高峰,滑向神秘莫测的毛丛……  当我的手指前进到那娇嫩的肚脐上时,她的躯壳里突然发出一声足以天崩地裂的叹息,那声音仿佛肖邦灵魂中的音符,将所有激情在一瞬间化为悲恸的伤怀。  “你带我走吧。”她这样请求道。  我深深地沦陷在这片紫色之中,绝望地捂住了双眼……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做这样一个梦,并且是枕在郭小烟的大腿上时做的。  在最激动人心的时刻,我因为受不了心脏的剧烈跳动惊醒,然后大口大口地喘气,然后又在清醒之后紧张地夹着双腿,一边生怕郭小烟觉察到我的不良反应,一边在心中暗暗地懊悔,为什么每次都在关键时刻掉链子。  女人的面孔一直都没有看清,尽管在整个梦中我始终盯着她的双眼,但这一点都没让我觉得恐怖或者奇怪,那张没有面孔的女人的脸,恰到好处地满足了我所需要的全部暧昧与欲望,可她究竟是谁?  我没有告诉郭小烟我做过这样一个梦,她也没有问我为什么这次睡着的时候口水流得更多,我看着她新换的牛仔裤上的那滩印渍,唯一的念头就是:尽管洗了牙,牙龈出血还是没治好。  “你说……”听到这里,丁小雨盯着我的下巴看了一会儿,突然问,“你就这么喜欢枕着一个女人的腿睡觉?”  “你是不是也被人枕过?”我反问她。  “你是不是还打算问枕的人是谁,除了枕腿还干嘛了?”她又反问我。  “看来是真的被人枕过。”  我们再也没有说话。那是少见的我们如此话不投机的时候。  之后,我一直在盘算那个紫梦。  有人说,日有所思,夜有所梦。但我这些日子白天晚上都没想过女人,为什么会梦到一个光着屁股的女人?难道是心在说谎?这厮藏在我怀里天天吃我的喝我的除了蹦Q几下什么事儿都不干,闲得难受于是开小差偷偷想女人还不告诉我!  心啊心,以后可不许这样了,我知道你好色,可没想到你这么好色,你搞得人家现在脑袋里乱七八糟的,其奈德太遥远,难道要从身边的女人下手?  你说等下次郭小烟来了,我是搞定她呢,是搞定她呢,还是搞定她呢?  (八)  生活像什么?  生活就像上完大便没冲,让你总有点惦记、总有点不安、总有点不好意思但习惯了也就觉得无所谓。  丁小雨这次这么主动,大老远地花了30分钟从香港(路)来找我,最终却忘记了到底是为何;我们俩早就习惯了这样,见面就东拉西扯地绕圈,绕着绕着就不知拐到哪儿了,好像两个急于做爱的人,在忙活了半天前戏之后,突然发现屁股上多了一个疖子,于是两人就兴致盎然地研究起来,研究完了心满意足地洗洗睡了。  吊儿又在周三的晚上按时来我家睡觉,这次他脑门上顶着一大块胶布,我也已经习惯了他把来看我当住院。  白天下雨的时候,吊儿淋了个落汤鸡回公司,进大门的时候楼下门卫冲他喊“关门!”,吊儿愤愤地回了一句“说个请字能死?”。  那门卫很不服地问:“关门和请关门有什么区别?”  吊儿反问他:“你妈和操你妈有什么区别?”  门卫是退役的武警,而且当时在擦地,手里的家伙又长又粗,你可以想像门卫举着地板擦边抡过来边喊“我操你大爷”时的壮丽场景;吊儿身上的雨水还没干,又浇上了自己的鲜血,他说躺在120车上的时候,活脱脱觉得自己刚过完油,又被浇了一勺茄汁,护士给他涂紫药水的时候,吊儿温柔地说:“酱油是不是就算了?”  吊儿每次吃亏都是因为嘴贱,每次挨揍都是因为那副说什么都让人觉得发自肺腑的认真表情,这种认真的德行能让女人爱得五迷三道,也能被男人揍得七窍流血;而且这个窝囊废最大的特点就是光动嘴不动手,不光不还手,连躲都不躲,所以每次揍他的人都很迷茫,这年头送死送得如此执著认真的人,真不多见。  深夜11点,傍晚停住的雨又开始淋漓。  吊儿坐在窗边的桌子上,没有胶布的一侧额头轻轻贴在玻璃上,他什么都没有说,但是我知道,他每次找死都是因为烟花。  真的搞不懂,吊儿又不是痴呆,他能骗到丁小雨跟一群羊主动往坑里跳,怎么会傻到在同一个女人面前连续摔狗吃屎的惨烈跟头?难道真是一物降一物?  有时候,我也觉得烟花这个38女人很讨厌,要恋就恋,要散就散,要做就做,半截入土的人了还学小丫头玩什么朝三暮四你侬我侬;可烟花在我心底的形象又从来不是玩弄男人的货色。  女人的最高境界就是江湖上到处都是她的传说、却从不见她的踪影,所有武侠小说中的第一名妓大多都有这等手段,照此看来,不管怎样,烟花都是个厉害的角色,因为她从没见过我却已经在勾引我的心。  我况且如此,何况跟她有过好几腿的吊儿,我已经习惯了吊儿带着伤疤来家里过夜,却不能眼睁睁看着他死;吊儿在这个世界上只有我这么一个亲人,尽管我不是他爹,尽管我从来没喜欢过他,但他要是真死了,我还得负责送去烧成灰,而且到时候,可怎么向丁小雨交待。&&&&野菊传――一群女人的血腥残酷野史 第61节;迅读网
野菊传――一群女人的血腥残酷野史&&作者:&&分类:[鬼话]&&
  (十)  嗯,我想到了死亡。  老疤在徐州留给我的房子隐藏在一片低矮的平房之中,是流动人口最密集的地方,多一个我跟少一个我毫无区别。我每天晚上出去溜达着买点吃的,白天躲在屋子里胡思乱想。  在某天晚上吃了几个便宜的大包子之后,我正往回走,路中央突然有个女人朝我冲了过来,边冲边发出绝望的哀号;我吓得挪不动步子,被她死死抓住不停地摇晃,我压根听不清她喊的是什么,只是看着远处路中央还躺着一个人。那里路灯昏暗,没什么行人,偶尔有辆车也加速离开,像极了我当初杀人的地方。  那女人把我拖到路的中央,跪下咚咚磕头,大约是求我想想办法;我没法告诉她,自己刚刚卖了手机换了钱买包子,根本无能为力;她见我无动于衷,又朝着远处一个人影飞奔过去,我低下头,看着血泊中躺着的人正嘶嘶地吐着泡。  老疤说逃亡时最避讳的就是多管闲事,任何多管闲事都等同于自杀,所以我只是冷冷地站着,看女人哭嚎,看躺着的人颤抖、嘶嘶吐血直至一动不动,这是死亡在我心中烙印下的最清晰的倒影。  我又想起了自己杀人的现场。  那是一个百无聊赖地深夜,我在酒吧晃晃悠悠地出来,走上一条没人的小路,突然觉得尿憋,正好路边停着一辆跑车,于是犯贱地像狗一样撇着腿朝跑车尿去;没想到车里有人,一个同样喝醉的青年正坐在里面醒酒,他下了车,想要教训我,但喝的比我还多,被我推了一个踉跄;于是,他掏出了刀,出于本能,我抢过刀来狠狠地捅进他的身体,连续十二刀,毫无停顿,直到他一头栽倒。  我看到鲜血飞溅得到处都是,赶紧脱下外套随手扔了,一边狂奔一边回头看,被捅的那个青年站起来,手捧着露出来的肠子踉跄地追了几步,一头扎在地上;如果当时有人相救,或许他不至于死,可那时我是杀人犯,救人不该由我负责。  之后逃亡的时间里,我一次次回忆起这个杀人现场,如果当时没有喝酒,如果他没有拿刀,如果我不是从小被娇生惯养受不了一点委屈的独生子,如果当时那条小路上能有个人,如果能有一条如果变成现实,我都不可能杀人。  可是,这事就发生了。  我很害怕,老妈更害怕,于是在她的怂恿下,我选择了跑路。  我不愿想起老妈为什么对自己无比放纵,但思绪这东西由不得我左右。  在我刚刚开始发育的时候,某一次犯了错误,老妈曾经扇过我一个耳光。  挨了这个耳光之后,我痛哭着说,我要爸爸,你还我爸爸;她同样哭着说,你爸爸死了;我说我不信,我没见过爸爸的尸体,没见过骨灰盒,没有任何证据证明爸爸死了;我指着老妈的鼻子质问道,说,是不是你杀了爸爸?  老妈痛苦地瘫在地上,怀里紧紧搂着我,她的眼泪流了很久,然后淡淡地说:你以为我们现在这样的生活是怎么得来的?你爸爸是个坏人,他藏起了公家很多钱,他不想坐牢,所以从楼上跳下去,扔下咱娘俩,他什么都没留下,只留下了钱。  我摇着头,不想听这样的话,我说我不信,爸爸是个好人,从来都没打过我,他只会说,有我呢,别害怕,什么都不用怕。  老妈说,以前我问过你,你是喜欢现在这样的生活,还是喜欢以前有你爸爸的生活,你说喜欢现在的。  我说,那时候我什么都不懂,现在我宁可什么都不要,也要爸爸活着。  老妈点点头说,好。从那之后,她一直学着爸爸的口气说,有我呢,别害怕。  我不知道每次看着我闯祸时,她心里究竟是怎么想的。  在这次幻想的最后,我想到了自己的死亡。  我害怕被枪毙,害怕被报复被折磨致死,因为老妈说,爸爸不想坐牢,所以才选择死。从小时候我就觉得,坐牢一定是件无比痛苦的事,这是我逃跑的原因;我之所以来到青岛,是想毫无痛苦地自我了断,但讷讷的出现让我产生了不切实际的幻想,让我心中的罪孽开始挣扎。  其实,本来我觉得自己罪不至死,如果回去投案自首,说不定还能有条活路,大不了坐一辈子牢。但老疤对我说,别天真了,你爸不叫李刚,如果你爸叫李刚,你杀了人,还有挽回的余地,现在你杀的是“李刚”的儿子,有什么幻想都是对自己的不负责任;就算你只是坐牢,只消有人稍微用一点钱买通监狱里的某些人,就可以让你生不如死;逃亡已经是一场精神上的灾难与折磨,你又何苦让自己的肉体也被囚禁?  ……  尾声  我的思路本来应该继续下去,可是想到这里却意外终结。  讷讷站起身,将我置于这一池清水之中;她没有再次抚摸我的头颅,没有阅读我的头颅上关于死亡的种种闲言碎语,她把死亡留给了我自己。  她缓缓地走到老男人的身边。  这个老男人在20岁的时候生活在一个偏僻穷苦的小山村里,他让一个女孩怀了孩子,因为害怕逃离了山村;女孩一直未嫁,独自把孩子生了下来,独自抚养长大,受尽各种歧视与屈辱。  老男人也一直没有结婚,直到辛辛苦苦积攒了20万块钱,直到自己得了癌症命不久矣,他决定回到自己当年的女人身边找寻最初的回忆,弥补心中的愧疚;那个女人告诉了他女儿的地址与账号,告诉他,能取得女儿的原谅就能取得她的,否则,就什么都没有。  我不知道讷讷抚摸头颅的本领究竟是天生的,还是因为她的妈妈头疼很多年一直让她帮着按摩的结果;在讷讷离开小山村之后的日子里,她一直做跟头颅有关的生意,她抚摸每个头颅里的故事,听她所想听的,获取她所需要的,我不过是她摸过的其中一个,仅此而已。  老男人与讷讷站在门框边对视了一会儿,又不约而同地看看我,他们缓缓地退出了屋子,老男人拉下了防盗卷门,确认门是否关好,然后,他们缓缓地沿着一条路走了出去;在陪着老男人回到小山村之后,讷讷再也不会走出小山村,她当初之所以出去,之所以抚摸一个个头颅阅读他们的故事,仅仅是因为她对于自己从小没有爸爸这个事情耿耿于怀,她渴望用真实的故事弥补自己童年的种种遗憾,可惜读了那么多故事,她真正得到的慰藉并不多。  在彻底原谅了老男人之后,讷讷神奇的功能消失了,她得到这功能纯属意外,丢失它也是意外。  我可能永远也不会知道,老妈在眼睁睁看着载我的长途车消失之后就疯了,她在深夜的街头漫无目的地游走,然后被一辆疾驶而过的出租车撞飞在空中,这场意外给她的生命画上了一个句号。  至于我自己,杀人是一时冲动,之后没死在老疤手里仅仅是因为一块偶然的胎记,在一步步无意识地选择之后,我遇见了讷讷,直到现在躺在黑暗的房间里,一动不动。  我不知道自己会不会醒过来,醒过来又能做些什么。  我突然想起小学的时候听过的一场英雄报告会,一个瘸着腿的老爷爷给我们讲述他在朝鲜的山头上如何熬过炮弹一次次地摧残活了下来,他说了那时候听起来很时髦的四个字:  上帝保佑。&&&&野菊传――一群女人的血腥残酷野史 第71节;迅读网
野菊传――一群女人的血腥残酷野史&&作者:&&分类:[鬼话]&&
  今天送个新福利吧。。。。  更个短篇  这是我写的稿费最贵的短篇了。。当然,也签了最丧权辱国的条约。  它在我的短篇中,又是风格很独特的一篇。几乎没重样的。。  最初灵感,来自2010年去镇江参加音乐节路过上海的路上,我坐飞机到上海坐地铁到火车站再坐高铁去镇江,从镇江回来的时候,又在火车站下车坐地铁去机场坐飞机回青岛。前前后后在上海待了几个小时,居然一直在各种通道、室内活动,没真真正正接触过上海的一丝真正的阳光。。。  ======福利======短篇小说========每个器官都是有用的==========  每个器官都是有用的  文/夜先生  (一)  Y914走上第四条平行电梯的时候,抬头看了看左手边锃光瓦亮的落地窗,窗外的阳光看起来很好;他仰仰头,习惯性地活动了一下颈椎,走下电梯赶紧恢复到机械性步伐的状态,就像身边所有人一样,尽管如此,他还是颇为留恋地用眼角扫了几下窗外,因为远远地,似乎真的有一株绿色的野草。  “不太可能。”Y914转过弯角进入电梯之后,轻轻摇着头自言自语。  是呵,因为严重的污染,如今的世界罩在一个个不同的大罩子里,连接罩子的是一条条庞大的高速公路一座座复杂的立交桥,这年头,除了野生植物博物馆的标本,大地上已经很难再看到像样的植物,这里怎么会看到野草?太不可能。  Y914不禁苦笑了一下。这个家伙刚刚故意把手套遗忘在会议室,就为了再回来一次,好在乘坐平行电梯的时候确认一下,窗外究竟有没有一株野草;赌确实有野草的人已经增加到5个,赌金加起来足够换一个人造鼻子。  这可不是个小数目。  Y914惶惶地回到办公室,Q311立刻转过头来,两个人的目光刷的对视了一下,大约3秒钟吧,离上班时间还差1分07秒,他们有足够的时间交流,当然,是用眼神。Y914的眼睛叽叽喳喳地快速闪烁了几下,意思是自己毫无把握看清了没有,Q311轻轻地眨了一下眼,表示了然;Y914在他们两个人错身时轻轻耸了一下肩,Q311回以一个清淡的微笑。  在坐回到座位上之后,他们掏出手机按了一下,15秒钟后,同时收到一条短信,上面写着:赌注追加到750块。  几乎每个人心底里都哇呜了一下,这价格可以换一个漂亮的鼻子!然后时钟恰到好处地走向下午1点30分,上班时间到了。  (二)  Y914与Q311都是生活在这个世界的普通人,他们在一家专门生产味道的名叫斯麦尔(smell)的超级公司上班。  额,你没看错,就是味道。同样因为严重的污染,人们的鼻子已经变得非常脆弱,为了保护鼻子不用太频繁的更换,我们鼻子闻的味道几乎都是经过过滤杀菌分离处理的纯人工无污染味道。  斯麦尔公司生产的味道粉末方便实用,只需要将适量粉末溶于水,迅速地挥发就能产生固定的味道,因此生意很好。这里的员工大多是下等人,出生在黑医院,没见过自己的父母,压根没有名字,他们互相直呼工号,各种员工因为负责不同的工种,有不同的编号前缀。  Y914与Q311现在直立立地站在传送带跟前,Y914负责用鼻子闻他看管的两条流水线的产品最后包装完毕之后有没有泄露的情况;Q311负责将Y914挑出来的不合格产品回收重新处理。因为一旦包装不严就可能导致味道质地不纯,味道粉末暴露在空气中还极易变质,对皮肤有很强腐蚀性,毕竟是化学产品。  自从下午1点30分开始,传送带就源源不断地送出一小罐一小罐红色或者棕黑色的粉末,今天生产的是玫瑰味道与咖啡豆味道,是用于花店人造玫瑰与咖啡馆速冲咖啡的调味剂。  Y914直挺挺地站着,每一个小罐从眼前慢慢悠悠地过去,他就弯下身子,用自己从来不长鼻毛的鼻子像狗一样嗅几下;在大多数时间里,Q311只是愣愣地站着,无所事事,有那么几次,他的左手止不住抖动几下。他们俩工作的共同之处就是比较废鼻子。斯麦尔公司给他们的鼻子投了保险,可以每年免费换一次人造鼻子,当然,是没法选择的统一形状的便宜货,至于他们出生时自带的原装鼻子早在进公司实习三个月之后就报废了。  你可不要小瞧这些看似简单的工作,包装不合格就会引发泄露,味道粉末在空气中会变质引发感染,感染会死人,死人就会带来巨额索赔,斯麦尔公司将破产,大量工人因此失业,失业就会妻离子散或者引发游行暴动,政府会很痛苦的。  之所以这么精益求精的原因也很简单,如今多数人的皮肤出了点问题,一点小小的问题。  (三)  天黑以后,Y914已经躺在自己家的床上,说是自己家,其实是员工宿舍,他是个下等人,身份证上只有工作的编号。  时间还有点早,Y914并不想睡,他在脑海里努力绘画着绿色的野草,一根直直的细嫩的躯干,两片叶子两片叶子地叠加,通体翠绿。  这个可怜的家伙已经很多年没有见过野草,他对野草最后的印象,是投影仪上种类繁多的花草树木的标本图片与学校老师扭曲的脸:“要背过所有的名称与特征,尽管它们全部灭绝了,但考试任何一种都可能考到,如果你们成绩出色,就有机会去博物馆见一次真实的植物标本,你们知道的,下等人一般是没有这个待遇的。”  他能上几年学,还多亏了斯麦尔公司,公司从各种渠道弄来的下等人多数没有任何文化,必须要经过培训才能上岗,为了让这些下等人死心塌地干活,培训课里也包括一些渲染美好上等人生活的课程。  Y914将脑子中的这一屏消掉,重新开始琢磨那颗杂草,想到草就会想到阳光,“我有多久没有真正接触到阳光了?”他突然这样问自己,思索了半天,他自己回答道,“大约跟没照镜子的时间一样长吧。”  呵呵,他的家里只有一面镜子,镜子小的只能容纳五分之一张脸。Y914的日程里从来都没有照镜子这一项,因为他是一个光头,明晃晃的没有一根头发,也没有眉毛,没有胡子,甚至连皮肤上晶莹剔透的茸毛都很稀疏,他的皮肤白到身体表皮所有的血管――蓝紫色的静脉、暗红色的动脉与密密麻麻的毛细血管――全能看得清清楚楚,如果他脱光了站在你眼前,你将看到的是一个不用解剖的人体血管模型。  所以,每天出门时,他都穿着全副武装的工作服,不让一点皮肤裸露在空气中。  Y914静静地在床上躺着,Q311的一条短信突然发来,上面只有几个字:刚得到消息,明天还要再干一次。  Y914立刻打了个冷战,回复道:难道还缺钱?  Q311发来一张图片:为了我们的梦想,只差最后一点点。  Y914看着手机,看着那张美丽的图片,呆呆地痴迷了――  那是一朵美丽的曼陀铃花,在三片绿色叶子的包裹之中,一个饱满的白色花朵正含苞待放,只有两天的花期,谢了就是死亡。  这曼陀铃花现在只有少数地区还能人工繁殖,数量稀少到已经变成在富贵人家才能见到的身份象征,它的价值,要远远贵过一个人造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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