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路职业技术学院领导班子学校部长是谁

湖南铁路科技职业技术学院,曾经广铁百分之七八十的检车员,车务人员从这里走出来,大量的广铁中层干部是湖铁科的学生,走出去倍儿有面子,被称为“铁路黄埔”。但是,都是过去的辉煌了。

湖铁科或许没有去评上国家示范性(骨干)高职院校是一个莫大的遗憾,从此湖南铁道几乎凌驾在铁路科技之上,录取分数线乃至国家的扶持都是这样,一个中车出身的铁路学校盖过了铁道部亲手创立的铁路学校。即使后面评上湖南省示范高职,也弥补不上。

但是,这并不影响湖铁科依旧是一所好学校。军队选择培养定向士官生的院校,也大多数不是国家示范啊。

有人说什么铁道教学质量师资力量教学管理远超铁路,倒是好笑。敢问这些人在铁道听了多久的课,在铁路听了多久的课?就敢下结论?于是,真的是一句话改变命运。套用一句话,有些人跪久了,真的站不起来了。你自己看不起自己的母校,谁瞧得起你?可悲的是,湖铁科不缺乏这样的人的存在。如果铁科想要复兴,自己学生的自信心要提高。

铁科以前管的很松,没有门禁。现在管理严格起来,但没有错啊,你们高呼铁道管理比铁路好,铁科学铁道有错吗?更何况,也不算特别严格,半军事化也就是内务严格了点。难道大学一定要是松散到不出命案就好吗?

铁科的老师,只要你肯学习,都不吝啬把自己的所学教给你。张峰嘉就是一个例子。师资力量上,铁科不逊色于铁道。自己不学习,难道怪老师水平不高?你要是觉得缺个院士教你,院士又有多少时间教你?

铁科是所好学校,现在正在慢慢的走出低谷。来铁科,你不会后悔。总有一天,你也会因为你是铁科学子而自豪。

有太多的人,喜欢标榜自己是什么客观,什么为了学校好指出学校不足,实际上呢?一来就是“湖铁坑,湖铁坑”的,张口闭口“皇家卫生学院”的,已经带着浓烈的偏见了,所写的又怎么可能是客观的。

湖铁科目前的确存在很多问题,包括过于严苛的内务管理,与以前相比退步的学校伙食以及学校领导想当然地拍脑袋的决策。但是这些都是很重大的问题吗?官僚主义作风哪所学校没有呢?学校伙食差但是学校允许你出去吃啊。甚至于管理,你们都觉得铁道好,湖铁科学铁道的管理又怎么样呢?

我认为报考一所学校,最重要的就是一所学校的师资力量、专业建设乃至对于高职高专而言很重要的实训条件,在这方面湖铁科是有很强大的实力的,尤其是综合轨道实训基地,在全国二十多所铁路高职院校中是绝无仅有的。相对于铁道而言,湖铁科在铁路和城轨运输方面丝毫不落下风,平分秋色。

然而很可惜,这些优点从来不会有人关注,包括最近的那个匿名回答,满满的怨气。我很理解,毕竟很多人报考铁科的动机就是铁科环境比铁道好,除此之外呢?一个贪图享受的人过来,一旦不能继续好好享受,没能过上他理想中的大学生活,迁怒于学校很正常。

最后提一下学校的就业。其实如果不挑,那么多地铁单位,装备制造企业总有适合的。但是,很多人来铁科的目的就是为了去铁路,很多人就等着去铁路局。可是铁路局总是有限的,消化不了那么多毕业生,所以有很多没有就业的。这也就是铁科现在的就业情况,这个看你自己,真的不关乎学校。

本来不想更新的,后来看到一个匿名回答,比较无奈了。

第一点就是错的,我们学校宿舍不是依山而建的。后面那些,不论对错吧,反正我也没被部长弄过也没被辅导员通报过。感觉他说的是铁道。

211的同学比较多,那你怎么来专科了?貌似这差距有点大啊,难道高考失利?失利也失利挺大的,难怪怨气冲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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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权不谋私,是滕代远的“口头禅”

来到北平不久,滕代远夫妇就把两个儿子——六岁的久光和四岁的久明送进了刚刚迁到北平的荣臻小学幼儿部学习(后改名“八一小学”,现为北京八一中学)。这个干部子女学校,曾因为有中央党、政、军的许多高级干部的子女就读,而声名远播。

回忆起那段历史,滕久光说:“当时,很多干部子弟都是小车接送上学,但我父亲表示,车是公家的车,他让司机记下所有非工作用车的记录,然后从他的工资里扣除相应的费用。甚至到后来,我们兄弟几个参军后,从部队探亲回家的时候,也从来都是自己乘公共汽车来回,从未因私事用过父亲的汽车”。

两个儿子在小学读了没多久,滕代远发现学校里开始出现一些互相攀比的现象。“因为都是干部子弟,有的小学生会说我爸爸是局长,另一个就会说我爸爸是部长。父亲认为这些对孩子成长没有好处,干脆就给我们转了学校。”滕久光回忆道。

为了锻炼孩子,滕代远决定把刚读初中的滕久光送到老家农村去。滕久光说,“先在警卫员的老家,河北唐县待了小半年,一起吃住、干农活。后来又把我送到了黑龙江我姥爷老家,当时1959前后,那段时间条件很艰苦,在东北我一待就是3年”。

为了不想让别人知道这个孩子是滕代远将军的儿子,不想因此被特殊照顾,滕久光的名字也改了,每天跟老百姓一样挑水、割草,干农活。后来赶上大炼钢铁,生产需要积肥,滕久光就到厕所挖粪,“那时候就想着生产,根本不存在嫌脏嫌累的思想,也就更不存在什么自己是干部子弟的想法”。

1962年,在父亲的支持下,逐渐成熟的滕久光报名参军,到海军成为一名海军航空兵,在青岛一待就待了18年。那时候滕久光还小, “我父母对我们兄弟几个要求是非常严格的,开始我是有点不理解,这么好的条件,只要随便父亲写个条子、打个招呼,我们立刻就能获得提拔,但对于父亲而言,这是绝对不可能的事情。我母亲当年在铁道部,本来有几次提拔的机会,都被我父亲拦下来了。而实际上,按照她的资历,早就应该升职了”。

滕久昕表示,他们兄弟五人,除大哥滕久翔一直在老家务农外,其余四个孩子均先后参军,到各地服役,“父亲从1948至1964年总共担任铁道部部长职务16年,直到1974年12月1日,父亲因病去世后,北京家里只剩下老母亲一人,没有一个孩子,中央组织部才令我复员回到北京,在北京铁路部门担任通信工人”。

掌权不谋私,是滕代远严格要求领导干部的“口头禅”,自己也严格实践这一准则。在铁道部部长任职期间,可否有人曾给滕代远送礼?对此,滕久光回忆说,“当时生活在大连的舅舅,托人给我们带来一筐苹果。父亲知道之后,立刻让人把这筐苹果给退回去了。我亲舅舅都不行,更何况其他人”。

滕代远的个人生活也很俭朴。他进城以后,几十年一直住在北京东城煤渣胡同的一座老式院落里,从未要求更换新居。这个院落原是国民党平津铁路局局长的官邸,解放后,被征用为军委铁道部宿舍。旁边紧挨着一家汽车修理厂,每天噪声不断。铁道部几次对房屋进行大修时,他也从未提出改善或增设新的工程项目。

林一曾回忆到:“他在饮食方面要求也比较简单。饭菜只要有点腊肉、辣椒和青菜就行,不吸烟也不喝酒,不喝牛奶、不吃面包,一天三顿米饭,有时也吃些粗粮和红薯、老玉米。他在穿着方面也从不讲究,冬、夏穿的都是铁路制服,虽然有些褪色,但总是干干净净,有时穿我给他做的防寒小棉袄。只有第一次出国访问时,才置了装。以后出国再没有添置服装。”

上个世纪60年代初期,正是我国三年经济困难的年代。工资级别为四级(副总理、大将级别)的滕代远主动写报告给党中央,要求降低自己的工资级别。

1974年11月中旬,滕代远患肺炎病重住进了北京医院,尽管从各方面进行积极的治疗,但病情一直不见好转。当时,几个孩子都不在身边,惟独小儿子久昕刚从湖北调回北京。

久昕向部队首长请了假,急忙赶到医院。当久昕推开病房的门,见到父亲正坐在沙发上。久昕立正向父亲敬了一个军礼,滕代远略显惊奇地望着小儿子,头在慢慢地摇动,仿佛在说:“你不该回来啊。”

1974年11月30日下午,滕代远与前来看望他的一位老同志兴奋地谈了两个多小时,晚上,滕代远的情绪仍然很激动,后来他拿起铅笔,在纸上反复写着什么。终于,大家看清楚了这两个字,原来是“服务”二字。滕久昕理解父亲的意思,手捧那张纸,轻声对父亲说:“您是让我们为人民服务,我们会这样做的,您放心吧。”第二天上午8时15分,滕代远同志因病去世,终年70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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