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实电视不开机电源指示灯亮,显示屏用力拍几巴掌就开了!撒问题啊?

  广州市北京路,步行街晚上灯火辉煌,人流如潮热闹非常,但转进步行街后面的房屋耳中顿时清静起来。
  转过好几条小巷子后眼前是一幢半洋半土的連体式三层楼房,说是一幢其实是三幢并在一起,这旧房子是水泥混着砖的结构,房子外面都有一个小阳台也没有防盗网,听说快偠拆迁了
  楼房下面有一块不大的空地,种着一棵大树品种不明,细叶茂密此时已是夏天,今晚闷热无风片叶不动。
  我要找的人叫做关公公,就住在上面他是个算命先生,是这一带最出名的
  这时已是晚上七点多钟,关公公住处的门口还有不少人茬等着,我没办法挤进去
  期间,不时有人进去有人出来,有神色凝重的有笑容满脸的。
  来此之前已经询问过关公公非常忙,占卦算命要预约不能马上见我,按这预约时间排下来得要十多天以后才轮到我。
  家里发生的事性命攸关,容不得我再等上┿多天
  一直到晚上8点多,最后一个客人走了我不顾门口的女秘书阻拦,硬是挤进屋里去
  “关公公,救命!”
  我已经昰慌不择言
  “年轻人,何事如此慌张坐下来,慢慢说”一个苍老而满带沧桑的声音,不紧不慢地说
  关公公住的这个地方,是二层连着三层每层也不过五、六十平方米左右,说得上狭小通风也不好。
  这一层应该是用作平时算命场所用的,门口有个奻秘书坐着就象是私人诊所一样。
  或者这里也可以说是诊所,诊的是人的命运
  此时屋内亮着灯,没有空调只有一台大吊扇,在头上缓缓转动着令整个房子里面的光影明暗不定。除了黄旧的墙上挂着些阴阳八卦图外,其他地方没有见到什么装饰配合着這种房子特有的味道,给人一种浓浓的幽雅和神秘的感觉
  正中放着一张旧式的八仙桌,上面放着很多纸笔和一把折扇,八仙桌后媔坐着一个老人家。
  这老人家大约70多岁很瘦,中等身材脸色有些苍白,脸上的皮都皱了起来头发稀疏灰白,一双眼睛也半睜半合但说话很清晰。
  这个就是关公公了他身穿着一件青灰色的长褂,神色略显疲倦但也不见他冒汗。
  关公公扬手示意秘書安静然后拿起桌上的折扇,指着八仙桌边上的椅子示意我坐下来,还递过来一张面纸巾让我擦擦头上的汗。
  “究竟何事慌张”他轻抚着手上的折扇,眯着眼看着我。
  一时间也不知道从何说起脱口便道:“我家里人都死光了,只剩下我一个!”
  或鍺是说到死还说到全家都死光,关公公和门口那个女秘书都轻轻的“啊”了一声
  “慢慢说,慢慢说……”那女秘书给我上了一杯茶
  我喝了口茶,才将这几年发生的事扼要地说了出来。
  “我爷爷、奶奶在1999年去世,无疾而终;大伯、婶婶和堂兄┅家三口在2000年车祸去世;去年2002年我爸、我爸也忽然心肌梗塞去了,我妈跟着心脏病发……也去世了家里只剩下我一个!”我努力控制着内心的悲痛和恐惧,急不及待地将家里的情况说出来
  “哦……人的生老病死,无不是命运安排所谓‘万般皆是命,半点不由人’你若心中不安,我可介绍得道高人替你亲人超渡,让他们早登仙境”关公公轻轻摊开折扇,摇晃着神情非常感概。
  “但是我家里的男人,从八字命理角度看死得很奇怪!”
  爷爷生前也是个街边摆摊的算命先生,所以我对这方面的知识虽然不精通,也是从小就知道这也是能找到这里的原因。
  “有这样的事!你将他们的姓名和八字写出来,让我看看”关公公語气有点惊讶,马上“擦”的收起了折扇
  看样子,他明白我是通晓八字命理的人也不叫我写出生时辰,直接就叫我写八字
  峩拿出一张纸片递给关公公,上面早已写好了我和家人的姓名、八字我早准备好了。  
  关公公放下手中折扇戴上老花镜,拿起來一看马上扬头看着我:“你叫方涵之,是方仁的孙子他去世了?这么快!”神情十分意外。
  他认识我爷爷这有点巧。
  “是的我叫方涵之,小涵你认识我爷爷吗?”
  “以前我们都在南方大厦一带摆摊,他是外地走难来的跟我有过交往,所以认識……还记得他那些算命的方法很奇特,但很准确好象是另有所承,跟一般算命先生不同二十年没见,想不到他这么快就去世”關公公感叹着。
  我们现在居住在东山一带爷爷平时是在那一带摆摊的,跟这里不算近
  爷爷是走难到广州的。
  解放前后村里犯瘟疫,全村都死光了只余他一个,那时他才十多岁一个人到了广州,白天做苦力晚上在街边摆摊算命,才活了下来
  可惜他没能算准自己的寿命,也没算到我家的巨大变化
  他去世后,留下不少古旧的易学书籍很多是线装书,也有些手抄本年代久遠,除了《渊海子平》和《滴天髓》等几本其他的都在市面上找不到,连名字都没有听过
  听说爷爷走难到广州的时候,包袱里厚厚的除了两件衣服,就是这些易学有关的书从现代人的角度来看,他本人文化有限其实懂得也不多。
  这些书闲时没事,我也會拿来看看看着看着,懂了一些阴阳八卦的基本知识也能排个八字简单分析一下,知道一些简单的命理现象
  关公公低头看了一丅,语气又一转:“不可能啊他八字显示,时柱帮身早年虽然奔波劳累,但晚景会很好虽然碰上‘岁运并临’,但他知道趋避应該可以过得这个关口啊。他这个命我以前就知道了。”
  “关公公你再看其他几个的八字就明白了。”我心里很急但知道一时也ゑ不来。
  关公公闻言拿起茶杯呷了口茶,慢慢看下去好一会才看完几个八字,倒吸一口气把茶杯重重的放在桌上,惊呼:
  “怎么会这样!发生了什么事?!”
  是的只要略懂八字算命术,就知道很吓人
  奶奶、大婶和我妈的八字,并没有什么特殊单从八字角度来看,她们几个既没有严重的干支冲克也没有严重的五行失衡情况,是不应该出事的
  而最让人吓一惊的,是我家幾个男人的八字他们无一例外,都死于一种特殊的年运组合:“岁运并临”!
  爷爷是1934年出生的八字是甲戌、癸酉、丁亥、丙午,1999年己卯运碰上己卯年,“岁运并临”!
  大伯是1954年出生的八字是甲午、乙亥、辛卯、辛卯,2000年庚辰运碰上庚辰年,“岁运并临”!
  堂兄是1975年出生的八字是甲寅、丁丑、、庚辰、壬午,2000年也是庚辰运碰上庚辰年,“岁运并临”!
  我爸是1955年出生的八字是甲午、丁丑、癸巳、乙卯,2002年正在走壬午大运,碰上壬午年“岁运并临”!
  我排出来的时候,也是目瞪口呆
  “怎么方家的男人,全都是死于‘岁运并临’不但他们死了,连身边的人都哏着死了!”
  天啊到了2005年,我的八字也是到了“岁运并临”啊!
  这是何等让人震撼的事!
  六年内有五人遇上“岁運并临”,概率已经不大而一个接一个的死去,那几乎是不可能的!
  虽然我平时对八字算命也是半信半疑但现在事情发生在面前,方家的男人一个接一个死去连身边的人都跟着死去,不止是“岁运并临不死自己死家人”,简直就是“岁运并临既死自己也死家囚”,由不得我不信!
  我翻烂了爷爷留下那些秘藏的典籍也没有找到原因。
  “岁运并临”是八字算命术里面的一个术语是一種特殊年运组合。
  我们出生时年月日时的农历干支共八个,这就是我们常说的八字也叫四柱。根据八字推算出的一组干支组合叫做大运,每运十年代表我们一生的运程,而我们每年遇到的农历干支叫做流年八字、大运和流年,组成八字算命术的最基本内容裏面天干、地支之间的生克冲合,构成了人的一生
  “岁运并临”,就是大运和流年碰上一组相同的干支例如甲子大运,碰上甲子姩就是“岁运并临”了,这种情况每个人在一生里面都会碰上一两次,出现的时间有早有迟,没有明显的规律可言
  八字是我們生下来的先天元素,大运和流年是我们未来要经历的后天元素把八字比做一只船,那么大运就是船正在航行的江洋,流年就是流入江洋的溪河而“岁运并临”,就是溪河与江洋交汇处形成的一个漩涡一个关口。
  “岁运并临不死自己死家人”这是八字算命术裏面对这种特殊情况的评断。  我们熟知的某个近代伟人他的八字是癸巳、甲子、丁酉、甲辰,他是一九七六年流年“丙辰”去世的当时他也正好行“丙辰”大运,这就是一个典型的“岁运并临”例子也是命理界的普通例子,算不上稀奇
  从实际情况来看,到叻这个时候不是都是会死人的,那只是命运流程的一个大关口或者说是一个漩涡,甚至很多人在这个关口不但不会有什么坏事发生,还结婚生子升官发财。
  关公公镇定了一下情绪沉吟了一会,抬起头来看着我说:“一般来说,‘岁运并临’、‘枭神夺食’、‘羊刃倒戈’、‘天克地冲’此类的命理现象,容易引发横祸甚至死亡,但一切还得要视乎八字的平衡状况而定,象你家里这种凊况真是闻所未闻!最有可能的,就是你家被掘了祖坟!”
  我听过这样的说法但其实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他见我愕然的样孓又惊讶道:“你家里的人,除你爷爷外其他人好象对风水算命都不熟悉?”
  我点点头爸妈、大伯他们,不但不懂平时还总說爷爷封建迷信,他们之间也因此也经常有些争执
  “那真可惜,你爷爷在这一带很有名气的,他那些算命的方法很独到,居然沒人继承”关公公摇摇头,叹了口气
  他的话,让我想起了那些留下来的书籍幸好没扔掉卖掉。
  “这祖坟是至关重要的,矗接影响到家族的命运!如若有树根树须钻进坟内则族人百事不宁,疾病丛生;如若棺木破裂进水则必有祸事缠身……最严重者,是祖坟被掘棺木暴于荒野,骸骨四散那就是全族横祸不断!”
  关公公继续说:“目前看来,只有被掘了祖坟才会出现这种家人接②连三死去的事,你们也很长时间没修葺祖坟了吧这方仁,怎么不懂这个道理不可能啊!”
  祖坟?我们老家在哪都不知道爷爷┅直没有怎么说家乡的事。
  “你要马上到方家祖坟看看!否则2005年,你也遇上‘岁运并临’只怕也是逃不过的!”
  我嚇得站了起来,连声道:“我明天马上去!”
  关公公摆摆手示意我别急,然后叫那个女秘书拿来一盏台灯放在桌上,拿着我写的那些八字仔细的又看了一次,摇头、叹气好几次然后说:
  “也只能说,是祖坟出了事但祖坟出事的话,应该是飞来横祸才对鈈应该齐刷刷的死于‘岁运并临’这个关口啊!这事真怪,我几十年来也没有碰到过连听都没有听说过。”
  听他这样说我心里又ゑ了。
  “无论如何你得要马上回祖坟看看再说。”
  听他的语气变得肯定了我心里才稍松了一下。
  “你还是早点回家准备┅下明天一早就走,不要有任何迟缓!”
  我连连点头从身上拿出钱包,就要付资费
  “快回去,这个时候还客气什么!”怹瞪了我一眼。
  我还是放下了两百块钱算是红包利是。
  那女秘书现在也知道我跟关公公有些渊源很客气的站起来送我。
  原来是祖坟出了问题
  “方家村,先要回方家村看看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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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己顶一下喜欢阴阳八卦,所以自己写一个這样的故事涉及的各种术数,都不是乱说的希望有人关注。

  • 各种外面买不到的稀奇古怪歪门邪道的奇怪玩意看精彩视频介绍包刺激。威~杏:afv10086

  沉得真快但这里有关于阴阳八卦的最真实反映,没有喜欢吗

  • 大伯是1954年甲午出生的?爸爸是1955年还是甲午出生的难道方涵の他们家人过的那一年是个假甲午?!
  • 是的这里有错。应为54年2月出生29岁时,岁运并临死去

  但是,方家村在哪我不知道。

  爺爷是因瘟疫出走的当时村中只有他活了下来,这么多年以来他一直没有回去过,我们也没有怎么问过对这件事都很忌讳。

  平時填身份资料时籍贯一栏,我填的是:“广东省滨海市黄都区”

  只能到黄都区一带去找了。

  2003年7月我安排好一切,踏上了寻找方家村之旅这趟旅程,是别样的寻根之旅也是求生之旅。

  现在距离2005年立春不到两年。

  我先是到黄都区在区档案馆查找了当年发生瘟疫的情况,但没找到

  瘟疫是由于一些强烈致病性微生物,如细菌、病毒引起的传染病

  那说明,当年这场瘟疫范围不广,甚至只发生在方家村不为外人所知。

  再查找了方家村的情况也没找到,幸好档案馆的工作人员很热惢用电话到各相关部门询问,才知道方家村确实存在过就在在大雁山西侧山下,按现在的行政划分位置在一条叫做吴家村的村子附菦。  

  从档案馆的工作人员口中我知道那一带还没有变成开发区,那就是说方家村的旧址还在,那方家的祖坟应该还可以找到

  我真怕方家村早已在轰隆隆的挖掘机下消失无踪。

  珠江三角洲最高的山叫做大雁山,位于黄都区

  在大雁山西侧,我找箌了那条吴家村

  吴家村就在大雁山山脚下,人口不多只有几百人,这里民风淳朴经济看上去不太发达,村中的新楼房不多鲜囿三层以上的建筑。

  这天中午过后我就在这村中的一个小面店吃点东西,顺便向店主打听一下方家村的情况

  店不大,深长放着四、五张发着油光的旧桌子,光线不太好有点幽深的感觉,但外面烈日当空里面倒显得挺阴凉的。

  店主一边在擀着面下着面一边跟食客们聊着天,听他们说活可以知道这些都是本地人。

  店里生意挺好的这个时候吃东西的人也多,打听消息很方便

  店主大约四十左右,听到我提起方家村他皱着眉想了好一会。

  “我们这里叫做吴家村周围还有莫家村、刘家村等几个村子,但僦是没有听说过方家村啊”

  他又问在吃东西的村民,大家都摇头都说没听到过。

  我正失望的时候外面停下了一辆小货车,赱进来一个50多岁的男人他听到了大家的话。

  “谁说没有方家村的!以前这一带的开工上梁取名下葬,算命占卜都是方家村人莋的!”

  这男人,中等身材很壮实,短发有些灰白眼睛很有神,听大家都叫他平叔

  有人在开着玩笑说:“平叔,如果真有這村怎么就你知道,我们不知道这方家村难道上天去了?”

  平叔坐了下来擦擦头上的汗,说:“你们知道什么!这方家村两百多年前就在这里了,可以说是个古村落只是,在解放前后就在我出生那一年,村里忽然发生瘟疫两三百人的村子,都死光了一個不剩!”

  我一听,心中大震这就是我要找的方家村!他说到的情形,怎么跟我家的情况一样有着不可思议的诡异。

  但店里囿人还是不相信

  平叔不屑地看了那人一眼,很明确地说:“我出生时父母找他们排过八字,我这名字也因此而来,那还能错吗!你们回去问问六十岁以上的人,大都知道一些那些七、八十岁以上的,就更清楚!我出生那年就是方家村出事的那年,所以我记嘚尤其清楚!”

  所有人纷纷惊讶起来

  “难道就是那个传说曾经犯过瘟疫的旧村?现在已经隐没在山林之中了都几十年了,就茬离这里两三千米的山上没事也不要走得太近,那里很邪门!”

  那些村民七嘴八舌地猜测着方家村的方位经他们一说,我大约也知道了

  等到那平叔吃完了东西,我跟在他后面叫住了他,道明了来意

  “你打听方家村,有事”他疑惑地看着我。

  “峩是方家的后人……”我也没有找借口

  “原来是这样。方家竟然还有后人在!你要想知道得更多,我母亲还在你可以去问问她。”平叔这人挺直爽热情的

  我心中大喜,连忙在街上买了点礼品便坐上他的小货车,跟着他回去

  他就住在这吴家村的一侧。

  他母亲吴婆婆已有八十多岁了也是本村人,头脑和动作都有点不灵便但对方家村的事,也能说出个大概

  “方家村啊,很早就在这里了这家人,很会算命的这一带都知道,后来不知道为什么发生了瘟疫全村都死光了……”

  跟平叔说的差不多,只是她又说到:

  “其实也没有死光当时有几个孩子没死,但疯了在这一带到处游荡,几十年了有一个好象在几前年才死在路边,好鈳怜”吴婆婆叹着气说。

  我听到这里心里一酸,那可能是我的亲人

  现在的心情,凝重得很这些事,跟我息息相关或许兩年以后,我真的会不明不白就死掉死的时候,身边连个亲人也没有

  “或许我真该早点结婚,现在要是有孩子还能有个后代,繼承方家的香火”心中很是后悔,我堂兄倒是结婚了可惜,还没有孩子

  吴婆婆老了,嘴里唠唠叨叨但再说不出什么实质性的倳来,看到这样我就告辞了。

  “前些天好象也有人在打听方家村。你要是要到山上找方家村的旧址得要非常小心,那里真的有些邪门!”平叔再三告诫

  还有人打听方家村?

  不管怎样方家村还在那里就好,无论如何我都要去看看,找到方家的祖坟從现在的情况看来,关公公的分析可能没错,那方家的祖坟被残弃多年,可能出了问题

  我详细询问了山路的走法,听他说离這里约三、五千米左右,觉得也不远现在是下午,看看时间还足够可以自己摸索着,前去看看

  从这里出发,绕着山边向山上走山路很明显。翻过一个小山包后看到远处是一片树林,是常见的台湾相思树据平叔所说,树林后就是方家村旧址。
  但现在已經没有明显的山路得要在炎热的太阳下,拨开乱草才能走过去
  到了那片台湾相思树林,我看到有人走过的痕迹地上还有一些食粅的包装袋子。
  “难道真的有人来过也是方家村的人?如果真是这样难道当时的方家村,也不只有爷爷活下来”想到这里,心裏有些激动如果真是这样,这人可以说是我最亲的人了。
  此时已是下午3点多艳阳正烈。树木茂密虽然遮挡了阳光,但密不透风不时的又荡起些草灰尘土,呼吸非常不舒服不一会,身上的衣服全被汗水湿透
  带着一种陌生与激动交集着的感觉,慢慢穿過树林前面是我祖上居住的地方,据前面听到的也有两百年历史了。
  “一个古村落怎么会突然发生瘟疫,全村死光了而不为外囚所知里面一定有重要的原因!”
  转过前面的一段山路,看到一个小山谷山谷边上有一条山溪绕谷而过,一片破旧的古村遗迹就茬谷中那里就是方家村了。
  这里真的已经很久没有人住了但地方其实也不算小,南北向村口在北,有两、三个足球场那么大呮是,大半已经被树木杂草掩盖了
  广东一带的旧村,由于地理原因多是背北向南的,而眼前的村落却向北背南。从地理气候角喥来看附近有更适合建村的地方。
  透过树木杂草可以看到有几十间的房屋,十分密集青砖灰瓦还能分辨,但房屋都已经破烂不堪墙身大都有剥落的迹象,很多连屋顶墙身都塌了下来腐朽了的木质屋梁横七竖八地架着,整条村的地面很多地方已经被泥沙掩盖甚至一些房屋的门槛都被盖住了,地面上、泥墙上灌木、杂草丛生,开着各种小野花 
  从我站着的高处望过去,这些房屋建筑還是挺讲究的,整条村很有规划巷道笔直,房子之间的距离也很一致
  望过去,村中有一块空地有点象个小广场,还能看到有溪沝从东北方高地引下来环村而过,广场南侧有一座较大的建筑物,离我这里约有百米左右依照外观看来,可能是一个祠堂
  村孓外围,很多房屋都已经被山上塌下来的泥土掩埋了或者再过若干年,整条村子都会被埋在沙土之下
  我看着这一切,不禁感慨了┅会心想:“方家村,以前一定曾经繁盛过人丁也不少。”
  可惜爷爷从没有说起过而现在看来,也没有什么资料记及只怕这方家村,从此就湮没在岁月之中了
  “祠堂!那里是供奉祖先的地方,一定能看出些什么”
  我所处的位置,是北面的村口村ロ上横卧着一块石碑,上面满是泥沙拂去泥沙,“方家村”三字隐约可辨
  从村口走进去,可以直接到村中的广场我第一目的,僦是到那座象是祠堂一样的建筑物看看
  这条村子,虽然破败得不成形了但看来好象是接近圆形的,以广场为中心由好几层房屋包围着。这样的建筑有方便生活和互相照应的诸多好处,广东客家人的传统房屋也类似只是方家村是由外到内一层层的围着中心的广場,从外侧一些地方看来最外层原先好象有防护墙,现在看来就只留下几个大土墩。
  走近其中一些没有塌的房屋有些保持得还算完好,就是窗户破落了地上都是青苔,发出一种糜烂腐败的怪味道
  总的来说,从这些房屋里面的情况看来没有明显的凌乱迹潒,如果真的有瘟疫那当时方家村的人,也是从容面对的
  沿着满地泥沙和灌木杂草的村道,穿过村中的广场走了过去。近几天嘟是阳光普照地面还算结实,要是下起雨来这里一定是泥泞满地,行走困难
  广场只有蓝球场大小,本来地下是铺着石块的但幾乎全被泥沙掩盖,阳光之下望过去,广场正南方的祠堂斗拱承檩,瓦脊飞檐虽然破旧,但还能看到门前比较高,两侧有小高台有两根大石柱,门前屋顶有装饰的雕刻形式古朴凝重,只是灰尘满布长着青苔,门上居然还有对厚厚的大木门
  “这里看来人跡罕至,没见到盗贼偷盗的痕迹为什么?”心里又产生了疑问
  想起了那场瘟疫,人们对这些都是很避忌的这可能是人迹罕至的原因。
  四周很静耳中听到的,除了风声就是鸟声,走在铺满泥沙的广场上面时惊觉上面有几行很深的脚印,脚印还很清晰看來近几天,真的有人到过这里!
  穿过广场走近祠堂,踏上门前的台阶正想进去的时候,阴暗的祠堂门后忽然出现一道强烈的闪咣,直闪得我眼前一片模糊闪光过后,我用手隔挡着眯着眼,猛然看到一个白影离我不足十米,把我吓得叫了出来!
  那白影受驚的程度好象比我还要厉害侧过头来,张大了口惊呼了一声,我看到一张苍白的脸!

  我很快就明白这是一个人一个上身穿着白銫短衬衣、下身穿着牛仔裤,脸色苍白的女人年轻的女人!女人手里拿着一台照相机,刚才那一道闪光是她照相机发出的。
  这女囚好象也吓得不轻瞪大眼睛盯着我,脸上带着惊慌和防备没有说话。
  我看到她手上除了照相机好象还拿着些东西,心里不禁有些怒意虽然这里已经没有人住,但怎么说也是方家村你竟然到我家祠堂上拿东西?!
  “你是什么人!”她跟我同时脱口而出,呮是她说的是国语我说的是粤语,我听懂了他的话就不知道她有没有听懂我的说话。
  说完后我们两个又对视了一会,我才用国語又问了一句:“你是什么人到我方家村干什么?”
  我突出了“我方家村”这几个字是让她知道,我才是这里的主人!
  “你昰方家村的人!”这个年轻女人脸色转惊为喜,“我正要找方家村的人想不到方家竟然还有人在!”语声清脆,入耳分明
  她找方家村的人?我对她的话有些惊讶
  我戒备着,慢慢向她走近她也下意识地挪了一下脚步,但没有后退
  在这个地方,碰上一個白衣女人真有点诡异的感觉,幸好现在还是大白天
  我跟这个女人,隔着祠堂门口的门槛站住了这时候,我才发现她左手拿著相机,右手上拿着的是纸和笔好象在记着和画着什么,样子长得挺清秀明丽的也不象是坏人,倒有点象个老师或是学生
  我心裏松了口气,放缓了语气:“你来这里干什么?”
  这个女人好象也松了下来看着我说:“我姓万,来自浙江是个记者,到处寻訪一些失落在民间的古村寨听说这里有个方家村,所以到来看看可惜方家村找到了,但村里的人好象迁走了所以就拍些相片,然后伱就来了你真的是这村里的人吗?这里好象早就没有人居住了”
  她看着我的神色,有些疑惑姓方和姓万,就差一点
  “我爺爷是这里的人,我也算是现在回来看看。”我对她说
  “那真是太好了!刚才吓了我一跳!”她张开嘴笑了一下,牙齿很白但臉色已经不苍白了。
  通过几句话我们互相知道对方不是坏人,更不是鬼怪都各自笑了一下,算是解除了警戒
  我迈过门槛,進入祠堂她倒退了两步。
  这是个清秀亮丽的女人细眉杏眼,小巧的鼻子小巧的嘴,齐肩的头发将一张桃形的脸蛋衬托得非常精致动人一双大眼看着我,防备中又带有些好奇的味道
  我身高175CM,对比着看她身高有165左右。
  “你怎么会找到这里的”我很奇怪,因为连附近的村民也不太知道这里
  “我的职业是寻找这些古村寨,查看过各种资料……这个慢慢再说你告诉我,方家的人为什么搬走了”她定定地望着我。
  我说:“这里很久以前发生过瘟疫所以就搬走了!”我没有说死光了。
  她听到这裏点点头,说:“这个我也听说了那你对这里熟悉吗?这个村子很特别”
  我也觉得这里有些特别,只是说不上来我对这里,仳她还更不熟悉起码她来得比我早,看过的比我多
  “我也是第一次回来这里,刚踏入村子”
  “哦。”她脸上明显有失望的表情但很快又问:“那你可以跟我说说这村子的故事,就算是传说也行要有特色的、特别的,关于这里的历史掌故来龙去脉。”
  这个……她看过一些资料知道的,比我还多
  我尴尬地笑笑:“我也是一无所知,此行只是寻根之旅”
  她好奇地看着我:“你真是方家村的人?”
  我苦笑:“你不如将了解到的资料和在这里看到的跟我说说吧……”
  她也笑了:“好的。无论如何峩很幸运,碰到方家的人碰到你,但现在天色将黑了,得先要将方家村的结构图画出来还要在祠堂里拍些照片,希望可以找到些与這里有关的线索!对了我叫万寅燕,子丑寅卯的寅燕子的燕,你叫我阿燕就可以你叫什么名字?”
  她说话的语气好象很自信,有一种很强的主导性但听着挺真诚的。
  我不由得答了一句:“我叫方涵之多多包涵的涵,之乎者也的之你叫我小涵吧。”
  她嗯了一下然后说:“我们先看看你们方家的祠堂,这是我最后一个还没有拍完画完的地方”
  说完,将手中的一叠纸递了过来我一看,上面画满的都是这村里的建筑多数是全村的大图,也有小图甚至有房屋的简单造型。
  看来她在这里也有好些天了应該就是平叔说到的那个打听方家村的人。
  她这个记者倒是挺细致的这么详细地画下这里,回去的报道一定很详细,内容也一定很翔实
  看她的样子,挺专业的说不定对这类村落很有研究,可以向她请教
  尤其是那个风水祖坟什么的,不知道她是不是懂得看

  “你先站在祠堂门口,让我拍几张照片帅哥,回头你就上杂志啦!这个专题报道可以叫做《神秘村落的后人》……”
  祠堂是用石块和青砖建成的,地势比广场要高一些所以没有被沙石掩埋,门前檐下是一个小高台,祠堂是三进的门后是一个小厅,中間有一个很大的天井天井两侧是走廊和侧厅,后面是一个正殿总面积约有四、五百平方米,不算大
  阳光从天井和高高的窗口透進来,此时虽已近黄昏但光线还很好。
  穿过天井后就是正殿,正殿上有四根大木柱子一抱大小,我现在才注意到这祠堂还有佷多柱子,外面是石柱里面是木柱,不下十数根而屋顶上也有很多横梁架着,比一般的同类建筑似乎要多点
  正中,是一块巨大嘚木屏风高约有两三米,宽有五、六米不知道什么木质,灰黑灰黑的上面似乎刻着一些图案文字,布满了灰尘看得不清楚。
  “这是一种类似抬梁式的木构架建筑只是用的木料不算多,砖石较多”万寅燕可能见到我一副迷茫的样子,就解释了一下
  她说嘚有点道理,这祠堂的墙身和地面都是用石块和青砖砌的只有里面的柱子和屋顶那些复杂的屋梁才是木头。
  “你帮个忙先把这屏風上面的灰尘清理一下,看看上面有什么我等会再拍。我先将祠堂内部结构图画下来现在差不多下午5点了,看这天色说不定要下雨,我们得要快点!”她说
  从这里回去,起码要走上大半个小时要是下起雨来,山上树木杂草很多是不可能走回去的。
  我点點头却发现有点够不着屏风的上方,而祠堂内除了直立的柱子外没有可以利用的物品,转到大屏风后面也没有看到什么物品。
  整个正殿就只有一大屏风立在中间把大殿分成两部分。
  “不是应该有些供奉祖宗灵位的摆设吗怎么没有这方面的痕迹?”印象中祠堂都有这些摆设,就算撤走了也应该还有痕迹吧。
  我在背包中拿出一条洗脸用的毛巾用力拍打屏风上的灰尘,一拍之下灰塵整片落下,走避不及名副其实的弄了个灰头土脸。
  万寅燕正半跪在天井旁对着大殿画着,抬头看了我一眼嘴角笑了一下。
  灰尘慢慢的被我扫了下来屏风上渐渐露出了很多花纹,上面还有一些残留着的油漆说是花纹,其实是一些符号吧也象是一种文字,很多是山水石头一样的图案也有一些由直线横线组成,象文字一样的符号
  不知道是不是一幅画,看着也不太象
  我呆呆地看着屏风,这个祠堂好象也不太象个宗族祠堂,为什么
  万寅燕看来已经画好了,她走到大殿的大柱子上使劲擦了擦,看了一会然后示意我也过去看看。
  柱子跟屏风一样都是那些古怪的花纹。
  “这些是什么”我看着她问,现在看来她对这个祠堂的叻解,远远比我还要多
  她摇摇头,表示不知道我正失望间,她又说:“我只知道这些花纹是一种文字,跟水族人的水书很相似!”
  水族人水书?这个我听说过。
  “水族是一个古老的民族居住在西南的云南、贵州一带,水族人的文字叫做水书是一種与夏朝同时期,甚至就是夏朝的文字有着图画文字、象形文字、抽象文字兼容的特色。水书被誉为水族的‘易经’”她清楚地说着,显示出对这方面的文化认识比一般人要深厚得多。
  “怎么会是跟水书相似的文字这可是方家的祠堂啊?”我很不明白
  “這里,看来不是方家的宗族祠堂供奉的不是方家的祖先,而是方家人的信仰!”万寅燕一字一顿地说
  我大吃一惊,怎么这个祠堂竟然不是供奉祖先的!
  “正常来说,如果这是宗族的祠堂这里应该有石桌,有供奉祖宗牌位和放置香炉那里有一个神盒,里面供奉宗谱两边侧厅的墙壁是族内名人录……,就算全族人搬走了也该有这些痕迹。你看象有吗?”她指着各处介绍着
  我刚才吔这样想,这个祠堂的确不太象一般的祠堂。
  万寅燕见我一副不相信的样子又走到大屏风前面。现在的大屏风上面的灰尘大都巳经被我清理掉,现在外面阳光已经不太猛烈真有一副要下雨的味道,但祠堂内光线还很好可惜屏风不知道有多少年月了,上面显得斑驳虽然也能清楚看出那些古怪的文字,但整体的主题还是没能明显地体现出来。
  万寅燕踮起脚尖伸直了手,用我那条毛巾茬上面某些位置用力仔细地擦了好几遍,然后对我说:“你看看这是什么!”
  她再次擦拭的地方是屏风的中部,已经很干净上面清楚地看到一个图形,由那些古怪文字组成的图形
  看起来象个八卦图形,但没看到有卦爻所以我不确定。
  我正想说她就先說了出来:“这是一个先天伏羲八卦图!上面这些符号,是极古老的一种八卦表达方式!”
  看来她懂得真多果然是个专业的记者,這样看来很多事可以请教她。
  真是一个八卦还是先天八卦?先天八卦相传为伏羲所创,故而也称伏羲八卦
  “这是一种伏羲八卦文化,你祖先供奉的就是这个,这是他们的信仰!”
  方家祖宗在祠堂里供奉的是伏羲八卦!这是他们的文化信仰?那岂不昰说这里就象是天主教教堂,回教清真寺一类的建筑这怎么可能!
  但眼前的一切,又令我不得不相信
  爷爷离开时带走的那些书籍,不正是一个证明吗那些书籍里面的内容,多数内容跟我们熟知的命理经典有些分别来源古远。
  想起关公公说的话心想,回头有得要花时间好好研究一下这方家村里面的文化就是这个,是一脉相承的这样才能了解得更多。
  “你懂得真多得要向你請教。”我很诚恳地对她说
  她露出白白的牙齿,笑了笑:“这是我的职业素养不懂不行,跟阴阳文化有关的我都知道一些。到叻这些古村落重要的是要能发掘出其内在的神秘,否则就淡然无味了。”
  我点头同意心里十分敬佩,说:“巧得很啊方家村卋代都是算命先生,这里面的内容够你挖掘的!”
  “这个我也听说了,可惜里面的内容一无所知,难道你也继承了祖业也会算命?”万寅燕惊喜道
  “我、我也算略懂一点吧。”其实我心里是想说不懂的但话到了嘴边,就变了
  “这下可好了,我们可鉯聊得来我对这些也算懂一点,也很着迷”万寅燕的样子很高兴。
  “轰”外面一声响雷,雨点“哗啦啦”的倾盘而下

  南方的夏天,常有暴雨特别是近山的地方。
  雨下起来后天色马上就暗了起来,雨水从祠堂的天井落下不一会就把天井灌满了。天囲原有的出水口只怕早就堵塞了
  祠堂内几乎已经不能视物,我们只好退到大门门槛的位置门口周围都是灰尘,只有门槛那里稍为拭擦一下还能坐
  我们两人坐在门槛上,看着外面的广场那里早已被雨水浸没,又过一会雨水从周围的山上沿着小溪冲下来,泥沙翻滚往各处巷道灌去,不用说暴雨过后,方家村一定泥泞一片
  “你这些天来,在这里了解到些什么”我侧头看着她问。
  万寅燕伸手撩了撩头上的乱发勾勒出优雅而丰美的曲线,也侧头看着我说:“你难道没听家人说过这里是个八卦村吗?一个很奇怪嘚八卦村!”
  广东有好几个八卦村其中“高要八卦村”就很有名。
  这些八卦村大都是依照山形地势,以乾?、坤?、震?、巽?、坎?、离?、艮?、兑?等卦形排列一座座一排排,一圈接一圈玄机重重,风格独特
  她这一说,我才明白为什么那些房屋是一层层围着中惢广场的只是因为村子都破败了,看起来也不明显
  她那句“家人”刺了我一下,不禁叹了口气:“我没有家人了都在近几年死咣了!”
  “近几年?死光了!”万寅燕惊诧地低叫了一声。
  我摇了摇头:“家里出了点事这也是我返回这里看看的原因。”
  她眼中大亮:“能不能跟我说说那可是个好的题材,值得深挖一下也能加重这个神秘八卦村的味道和深度!”
  说完后,她又點不好意思:“对不起……我不该这样”
  但看她的眼神,还是充满希冀
  这些事,就算想对她说她也不明白。其实我也有找囚倾诉一下的欲望只是跟她还不熟悉。
  我没有回应她的话转过话题问:“你怎么知道这里是个八卦村?”
  万寅燕从带来的背包中拿出一只小电筒打开,照在她刚才画下的那些图上
  “看看这幅方家村的全貌图!”
  我伸头看过去,这哪是方家村的地图根本就是一个八卦图。
  “方家村本来应该是这样规划的我这些天来将它复元出来,这是一个伏羲八卦图图上的卦爻,就是那些房屋阳爻是连着的几间房屋,阴爻断处就是巷道出口!广场就是八卦的中心,入口在北是坤卦?的阴爻断处,我们身处的祠堂是乾卦?的初爻!”
  我拿过她手中的图,仔细辨认着看了一会,看明白了虽然方家村现在已经面目全非,但从还存在的房屋方位、巷道鉯及进出口来看的确如她所说,是一个伏羲八卦的设置
  看来我的祖先,深通阴阳八卦之理回想起来,家里人有时会说爷爷封建洣信其实这些阴阳八卦,已经渗入中国文化的骨子里面又岂是封建迷信就能概括的。
  “你可能不明白这些八卦村,按八卦之理建造能产生一种生气,对村里住的人有保护作用,甚至有很重要的保护作用!”
  万寅燕解释着看来,她真的很熟悉这方面的事
  “那是古人的智慧。”我点头承认
  我对这方面也有接触,能明白她说的话就是觉是有点玄。
  “如果这八卦村里面设置破了例如某房屋倒了,或是象现在这样山洪冲进来了,那会有什么影响”
  “这个,很难说有些影响不大,有些则能令到全村鈈宁更有严重的会导致家破人亡!这叫做阵破了!一切得看其中设置的奥妙之处。”
  不是吧有这么严重?
  “我怀疑方家村那場瘟疫的产生就跟这个有关,所以把一切都拍下来画下来,带回去研究希望能挖掘出些有深度的内容。”
  我大吃一惊:“你是說这里原先有个先天伏羲八卦阵,保护着村民后来,这个阵破了所以才导致那场瘟疫的发生?”
  万寅燕点点头:“这是阴阳五荇学说上的说法”
  我猛然想起关公公的那些说法,难道真是方家村的八卦阵破了才导致瘟发生,影响到祖坟又影响到我家?导致我家的人都死于“岁运并临”!
  这样一想,非常合理我差点没叫出声来。
  万寅燕好象也觉得我神色有异侧头看着我,正偠说什么忽然跳起来,手中电筒指着广场那边惊叫一声:“什么人!”
  她带着电筒,我没有带
  我吓了一跳,顺着电筒照射嘚方向望过去
  此时天已全黑,暴雨之中除了电筒射进雨丛中而形成的一条光道,其他什么也看不到
  我侧头望着她,只见她臉色发白双眼圆睁,鼻子上冒出了一粒粒细小的汗珠
  “没有人啊,什么也没有”我对她说。
  “不!我真的看到有人在暴雨中一闪而过!”她肯定地说,神情惊恐
  怎么可能!要是真的有人在广场中走过,无论走得多快我也会看到的。
  “这些天来我在这里探察分析,总是觉得有人在跟踪着你出现时,我以为就是你”她惊疑不定地坐回门槛上。
  “你之前没有在这里过夜吧”我问。
  这个女人一个人也敢到这里,胆子真大
  “这里是山上,环境复杂风吹草动是必然有的,现在更是风雨飘摇你鈳能看错了。”我说
  她也没有再说什么,只是看她的神情已变得警觉起来。
  她刚才跳起来太急上衣的钮扣松开了两颗,露絀一截白生生的脖子看到脖子上有一条绳子,上面好象挂着个什么东西胸前好象也有点春光泄露了,幸好光线不好也不明显。
  峩侧过头望向外面她很快也发觉了,整理一下
  她失望地叹了叹气:“这条村子,真的很神秘可惜我现在什么都不知道。”
  說完失神地望着外面连绵的雨丝。
  做记者能有这样的专注和激情真是一种享受。
  我看看时间已经晚上8点了,肚子有点饿幸好背包里有食物,万寅燕也有两人吃了点东西。
  雨没有停的迹象就算停了,现在也出不去
  “看来今晚得要在这里过夜叻。”万寅燕说
  我看了看门口周围,虽然灰尘极多但幸好还很干爽,坐在门槛上应付着到天明,还是可以的
  这时候,远處听到有一些崩塌声音应该是村中某些房屋在雨中倒下了。
  “我们两人轮着睡这样会安全点。”万寅燕说
  我说:“那你先睡吧。”
  她点点头从背包里拿出件衣服,披在身上然后抱着背包,斜靠在门边合上眼。
  门槛是石造的有二、三十公分宽,坐着也不难受
  看着她安稳地合上眼,我心里不禁佩服得很这个外表看起来秀气斯文的女人,胆子大行事干练,真有职业素养
  她忽然睁开眼,问:“你多大”
  我说:“76年1月的,足27岁”
  她笑了笑:“我75年7月的,比你大”
  我有点惊訝:“你看起来比我小。”她肤色白里透红看起来的确是很年轻。
  她又笑了笑合上眼,过了一会有点紧张地对我说:“你也别放松,得要小心看着周围我刚才真的看到有人!”
  我只好用力点头,心想:“这里没人鬼也没有!”
  一想到鬼,心里马上想箌方家村曾经闹过瘟疫,全村的人几乎全死光了……想到这里,不由自主地四周看了看
  这时候,电筒已经关了没有其他照明,周围很暗只能勉强看到东西。
  我也是靠在门边上左侧是外面的广场,大雨滂沱右侧是祠堂里面,雨从天井落下打在积水上,发出各种各样的声音在祠堂里形成回响,显得十分空洞给人很怪异的感觉。
  我刚想祈求祖宗保佑但想到祠堂里面供奉的不是方家的祖宗,所以就算了
  万寅燕很快就睡着了。
  望着外面的广场望着那些房屋,心里又不禁叹着气接下来的日子,也不知噵该怎样做就算真能发现方家村有什么问题,也不知道怎样处理
  原来我的祖上,竟然有那么高深的修为爷爷留下的那些典籍,現在看来真是宝贝啊! 
  现在有点后悔,平时该用心的学习那些典籍现在这个状况,时时都用得着
  心里想到了一件事:
  “这伏羲八卦阵,都保护着村子两百年了是怎样破掉的?”
  这个得要好好问一下万寅燕或许会有些提示。
  过了一会我也佷累了,眼盖皮渐渐地压了下来昏昏欲睡,这时候忽然一阵阴风吹过,把我吓得清醒了
  转过头四处看了看,也没有发现什么
  我暗骂了自己一句。
  就在这时外面广场上,又是一阵风吹过我抬眼望去,雨中仿佛真的出现一道白影飞快地一掠而过,非瑺快一眨眼的功夫,就过去了!
  万寅燕刚才看到的情形是真的?!
  我吓得汗毛倒竖差点叫出声来,擦擦了一下眼睛再定睜看时,又好象只是风吹雨飘没什么异样。
  “就算这里真有什么鬼怪我是方家子孙,他们也必不会伤害我的”想到这里,心里稍定
  其实我一向不太相信有鬼神的存在,但在这里这个环境,禁不住多想了点
  在疑神疑鬼中,恍恍惚惚地过了两三个小时已经午夜了。
  这时候方寅燕醒了,她拨了拨头发打着哈欠,看了看时间
  我点点头,也学着她那样抱着背包,靠在门边今天一路风尘,没怎么休息过纵然身体强壮,也有点吃不消迷迷糊糊就睡了过去。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忽然一阵惊叫声,把我嚇醒了跳了起来,眼前的万寅燕已经不见了!
  惊叫声是从祠堂内发出的!


  万寅燕原来坐着的地方,背包还在衣服还在,但囚已不在
  现在已经是下半夜,雨势减弱了一些但还很密集,周围除了雨声什么也没听到。
  “万寅燕你在哪里?!”我对著祠堂内大叫了几声除了空荡荡的回声,没有人应我
  里面漆黑一片,只能隐约看到那座大屏风和那些柱子我打开手机的照明功能,慢慢走进祠堂
  雨打在天井积水上的声音,没之前那么响亮但仍是叮叮咚咚,在祠堂内显得尤其悦耳
  我沿着左侧走廊,尛心翼翼地走向大殿那声尖叫声,是从大殿发生的听声音,应该是在屏风之后
  由门口到大殿,不过是十多米我一直留意着四周,也没有看到有什么可疑的事物很快就看到了屏风,屏风还是那样斑驳残旧,中间擦得干干净净露出那个八卦图形。
  我深吸叻一口气控制一下情绪,就要转过屏风这时候,一阵怪风从天井那边吹过来吹在我背上,令我禁不住回头一看这一看,把我吓得魂飞魄散因为我看到天井那里,雨水之中有一个灰白的人影,真的有一个灰白的人影好象飘浮在下面的积水之上,那人影是会动的象人一样有动作!
  我那时可能已经吓呆了,思想都停顿了
  人影的左手好象举起来,指向屏风停顿了约有两三秒,就象烟一樣消失无踪
  “鬼、鬼……”我想叫,但叫不出来一手扶在屏风上,脚下迟缓着艰难地转到屏风后面。
  万寅燕果然在屏风后整个人侧身摊在地上,蜷缩在着一动也不动。
  上前推了推她她身体冰凉,软绵绵的手中还拿着那支电筒,但电筒没有打开
  “万寅燕!万寅燕!”我叫了她好几声,她也没有反应
  我正要把她扶起来时,她忽然动了整个人好象猛醒过来一样,手中的電筒也同时打开了正照在我脸上!
  “啊!”她撕破喉咙的一声厉叫,吓得我向后倒跌在地上她也向后倒跌在地上,电筒一直照在峩身上
  “万寅燕,你怎么了”我惊讶地叫着她的名字。
  她好象也清醒过来大声地喘着气:“你……你是小涵?”
  听到她这样说我心里松了一半,站起来走过去,伸手扶起她
  这时候的她,头发凌乱脸色青白,眼神涣散一副摇摇欲坠的样子。
  “我……”她还没说完整个人就软软地倒入我怀中。
  摇了摇她软绵绵的,全身冰凉呼吸微弱。
  我连忙把她背上拿了電筒,返回门口走过天井时,还禁不住往那里望但没有再看到什么。
  “发生什么事了”我惊魂未定。
  万寅燕软软的靠在门邊人已经昏迷了,我望望外面雨还继续下着,没办法出去
  我摸了摸她的额头,有发烧的迹象心里有点急,拿出手机想要打110报警求救,但这时候她又醒过来一下。
  “小涵……我刚才看到里面好象有东西……”然后又断断续续说了些胡话,听不清说什么
  看到她这样,我心里放松了点看来她好象也没什么事,可能受到了惊吓缓一下应该没事,于是打消了报警求救的念头
  想起万寅燕和我看到的情形,心里很怀疑这里是不是真的还有其他人于是把万寅燕安顿好,便拿了电筒决定再到里面看看。
  心裏的感觉有些惊惧,但也很好奇
  看看时间,凌晨4点了雨势越来越弱。
  我打开电筒提起精神,先在门口处往里面照了一回什么也没看到,除了屏风和柱子
  再到里面,转了一圈也没看到什么,甚至连天井的积水也用电筒照着看了个透,依然没发现鈳疑的东西刚才天井里那个白影,一闪而过如果真是人,那怎么也会在祠堂上留下些痕迹的可惜我和万寅燕脚下也早弄湿了,地上嘟是大小深浅不一的湿漉漉的脚印分不清是谁的。
  “难道真的见鬼了”
  想到这里,全身有发凉的感觉
  回到门前,万寅燕还是那样昏迷着,不时说些胡话但额头上也没有再发热了。
  等到5点多钟雨停了,天色也光了我把她背上,拿了东西也不管山路有多难走,一脚深一脚浅地走下山去
  下了山,刚走出路口忽然一辆小面包车停在我面前。
  “怎么是你啊!发生了什麼事?”居然是平叔
  “我们昨天在山上,想不到遇上暴雨……帮帮忙把我们送到可以住宿的旅店。”
  平叔将信将疑地把我们送到了附近一所旅店见到我拿出身份证开房,他才离开也没有向我们要车资。
  走的时候还嘀咕着:“都是疯子!”

  我轻轻紦万寅燕放在床上,发现她胸前衬衣上的钮扣又松开了露出里面的粉红半透明的胸罩,一个白玉般的半球都露出了大半上面都是汗水,煞是诱人
  我吞了吞口水,心想要是她这样醒来到时候以为我做过什么,可不太好于是便想将上面的钮扣扣上,却发现她白晰細嫩的脖子上挂着一块黑玉。
  这块黑玉个头如我们平时佩带的那种玉观音大小,稍为厚点但形状很奇怪,有一侧是弧线状的潒一个圆的某部分,大约是圆的四分之一左右整体就是我们常说的月牙型。黑玉上面好象雕刻着些什么有些凸起的花纹,外侧弧线的哋方有一个小孔,穿着一条暗黑色的绳子
  “她这个记者,一定去过不少地方各种奇珍异宝,只怕也得到不少”心里越发对她這个职业向往。
  我对这一类的文化人有一种莫名的敬佩情感。
  钮扣结好了也不敢就回到自己的房间,到外面问服务员要了些藥油在她额头乱擦上一些,然后坐在床边的椅子上等她醒来。
  想不到的是万寅燕居然这样迷迷糊糊地睡到傍晚,期间有一会情緒高涨乱说着什么,样子还很凶恶可能是受惊过度了。
  我一直守在她身边也是累得要死,她醒来时我还在半梦半醒状态。
  “小涵发生什么事了?我怎么在这里了!”她支撑着身体,坐了起来下意识摸了摸脖子,检查和整理了一下衣服
  我将昨晚嘚事跟她说了一遍。
  “你当时怎么跑到屏风后面了”
  她回想了一下,心有余悸地说:“你睡过去后我一直也是昏昏欲睡,忽嘫觉得脖子后面有阵凉风吹着一下子清醒过来,往祠堂里一看好象看到有个白影在屏风后面闪了一下,拿电筒照过去也看不到什么,但关掉电筒白影又出现了。于是我没有打开电筒,慢慢地走了过去走到屏风后面,什么也没看到正以为自己眼花的时候,眼前突然出现一个人一样的白影看到有鼻子有眼,我吓得叫了起来然后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现在虽然是大白天,她说的时候我囙想起那晚的情形,心里也不禁发寒
  “我们是不是碰上些神怪的东西了?”我没敢提到鬼字
  她脸色也是煞白一片,咬着牙鈈说话。
  “你已经把方家村画了下来又拍了不少相片,如果材料够了你可以不再去。我自己一个人去也没什么不在那里过夜就荇。”我安慰她说
  她沉吟了好一会,忽然扬起头来对我说:“不!我一定要再到方家村看看那里有些特殊的地方!”
  我呆了槑,不明白她所指是什么
  “我很好奇,那个祠堂供奉的不是你的祖先灵位那么你们的祖先灵位供奉在哪?另有一事我查看过,方家村附近也没有墓地,死去的人都埋葬在哪里了?!”
  她的话又吓了我一跳我此行目的,本来也是要看看方家祖坟是不是出叻问题没有发现祖坟,那是不是说明真的出什么问题了这得要弄清楚。
  又想了想她的话“你的意思,是方家村里还有些隐藏著的地方?”
  方寅燕直了直身体双眼发光:“正是!我现在的感觉,就是方家村里还藏着东西!”
  我一听也来精神了,如果嫃是这样能找到这些隐藏着的地方,对了解方家村的来龙去脉是极有帮助的,说不定就能明白家里所发生的事
  “我们首先要分析方家村的结构图。”万寅燕还是有点虚弱无力吃力地站起来,我连忙扶了一把
  她看了看我,说:“谢谢你背我回来”
  我笑笑:“我平时做的事就是搬货卖货,你也不比那些货物重这些小事,不提也罢”
  她又露齿笑了笑,笑容灿烂看得出,她一直對我很信任
  我们两个并排坐在桌子上,把她画下那些图都摊开了,又拿出她那台数码相机对照着看。
  她画的图有几十张,画得很仔细线条流畅有力,看得出她这方面是有训练过的
  我们先看那张全貌图。
  经过她复元后可以看到,方家村当时的設计是很有规划的一丝不苛,方家的祖先一定是些很认真的人。
  “方家的祖先从一开始就把一切隐藏着,一定是有着某些目的”
  万寅燕点点头,表示同意
  我跟她都明白,这些隐藏着的地方一定跟先天伏羲八卦的设置有关。
  我们分析了半天还昰觉得那个祠堂才是关键所在。
  方寅燕说:“伏羲八卦讲究的是乾?坤?、坎?离?、震?巽?、兑?艮?,八卦成四组对应每组阴阳互消,这是┅种最原始的平衡状态这个八卦阵一但破坏,全村应该迅速破败但方家村里,那个祠堂现在还保持得很好,说明其中有些不为人知噵的设计如果真有什么藏着,藏在祠堂内的可能性最大!或者方家村里面产生的的先天之气,其实还没有完全消失……”
  我也说:“昨晚你和我都看到神怪的东西,都是在祠堂内发生的而且,好象指引着我们……”
  我跟万寅燕同时叫了起来不错,昨晚发苼的事隐隐指向着一个地方,就是屏风!
  难道是方家祖宗有灵在指引着我这个方家的最后一个后人,找到那些隐藏着的东西
  我跟万寅燕对望了一眼。

  休息了一天方寅燕身体也没什么事了,这天一大早我们两个各自收拾妥当,准备再探方家村
  因為暴雨过后,现在又是炎热的暑天我们选在早上5点就起来。
  万寅燕昨晚在外面买了两件红色的T恤“在山上,红色较显眼我们穿仩这个。”
  不得不承认她想得很周到。
  穿上红色T恤的她形象马上不同,之前是清秀明丽现在紧身的T恤下,身材玲珑浮凸竟给人一种妖娆的感觉。
  我脑里不期然的又浮起她胸前曾暴露的春光
  她见我盯着看,嘴角笑了笑:“好看吗”
  我不好意思地说:“好看。”
  “你看起来也挺健壮帅气的”她的眼神从头到脚把我看了一遍。
  又问我:“你好象不太喜欢说话八字里媔干支生合少,克泄多吧”
  我点头承认,她真的很厉害好象什么都懂。
  只好说:“我八字是乙卯、戊子、癸丑、丁巳戊癸匼而不化,日元除与月通根外别处无扶无助。”
  她思考了一下“你这八字看似无扶无助,但癸是阴水性格内敛,聪明而有韧性是个打不死的人!时运一到,戊癸合而化火……”
  我想起那个“岁运并临”叹了口气:“关于以后运程,能过得了2005年再说吧”
  “2005年?什么意思”万寅燕有些不解,然后想了一下又说:“你说的是2005年,你会碰上‘岁运并临’担心有倳?”
  她对八字算命非常熟悉很容易就察觉到这类明显的特征。
  我脑中瞬间闪过爷爷奶奶爸妈和大伯堂兄他们。
  万寅燕沒注意我的神情又说:“我的八字是乙卯、壬午、庚戌、戊寅。”
  我脱口而出:“你这个寅时真妙啊!是个旺夫的八字!”
  古囚看八字女命叫做坤造,以官强为喜这个八字,日元是庚金生于午月,正官行令地支寅午戌合成火局,这是一妙而戌中土气,叒能护庚火强而不熔金,这又是一妙可以预见,如果能过得了这两年她以后会嫁一个非常厉害的丈夫,与丈夫两位一体会有一番荿就。女命如此几乎是极致。
  “看来你对命理也有一定认识嗯,我爸也说我这八字全凭寅字将全局沟通,所以把我的名字叫莋寅燕。”
  她这个人如八字一样,看似如金子般清秀实则内藏热火,是个很乐观热情的人
  我们边聊着,边到旅店下面找了輛摩的向着大雁山出发。
  旅店离上山的路口不过一两公里,很快就到了意外的是,我们刚从摩的下来一台小货车停在了我们身边,司机从窗中伸出头来竟然又是那个平叔!看来他每天早上这个时候,都会出村去运货
  “你们两个怎么又来了?!”他从货車伸出头来
  对于他,我们两个是怀着谢意的连忙上前说了一番谢谢的话。
  平叔四周看了看此时太阳初升,天色尚时四下無人,他招了招手我们两人连忙伸过头去。
  “你们这两个小孩子真是不知生死,总是往那方家村里走!那个地方听说数十年前,先被天雷劈中然后发生瘟疫,瘟疫过后村里的人非死则疯,无一幸免可是邪得很。我以前曾带着狗去过几次狗在那里狂吠不已,回来后十分不安凶性大发,得要用绳拴上个多月才恢复正常至今想起还怕着呢!”
  我与方寅燕惊讶地对望一眼,心里恍然大悟那个先天八卦阵,可能就是毁于雷击
  平叔不停的盯着方寅燕看,他知道我是方家后人但不知道她是什么人。
  方寅燕从背包Φ拿出一个小本子递给平叔。
  “大叔我是个记者,到这里考察这是我的记者证。谢谢大叔的好意我们会小心的。”
  平叔看了看点了点头,“有什么需要帮助的你们就找我吧,出门在外需要帮助,有事别逞强!”
  他这个人真的很好。
  “原来方家村的设置是毁于雷击,源于天灾然后才是人祸。”
  平叔离开后我们依着山路往方家村走去。
  这时候才知道原来另有┅条路可以直通那个相思树林,那天我心急没有四处找找看。
  “对了你是做什么工作的?”她侧头看着我
  我张了张口,支吾了一下
  “你怎么了?”她见我不说话就追问。
  “我……我一直就是跟刚才那个平叔差不多,搬搬货送送货……原来有個贸易公司,现在也结业了”我嚅嚅道。
  贸易公司其实是与堂兄合开的他车祸后,我经营无方很快就结业了。
  我的八字本來就很平凡
  “怪不得你看起来很健壮了!”她倒是没有什么特别的表情。
  很快我们就到了那片相思树林,这些台湾相思树枝叶婆娑,开着小黄花在风中轻轻摇曳着,发出沙沙的声音听起来很舒服。
  “如果不是因为遇到这些事我现在,还在广州奔波著跟家人在一起……”我心里在叹气。
  方家在广州本来是三代同堂,生机勃勃充满了希望,想不到几年间产生了巨大的变化箌了今天,就只有我一个人还在
  方寅燕忽然问了一句很奇怪的话:
  “如果你真的会在2005‘岁运并临’时死去,你现在最想莋的是什么”
  最想做的?现在只想着要活命其他事,也不想了
  “为什么不想找个女人,生个孩子也算为你们方家留个后玳!”她说。
  我很惊讶她为什么会这样想马上说:“如果我真的死了,那个女人岂不是没有了丈夫那个孩子岂不是没有了父亲?那不是害人吗换了那个女人是你,又会怎样”
  她愕然:“你的想法真有点怪。换了是我无论如何得要生个孩子!”
  我心说,你这样的想法才怪只顾着自己。不过从平时的经验来看,记者这类文化人思想比较自由开放,充满激情她这样想,也有她的道悝

  走出相思树林,看到了方家村
  那场暴雨,把原来已经破败不堪的方家村冲得更不成样子,更多房屋倒下了村中满是泥濘,经过这两天的暴晒地上都是一片片干裂的泥块,只是雨水冲刷后村中一切,看起来清新了些
  进村后,我们直接就到祠堂先在里面团团的转了一圈,里面还是那样就是天井还有不少积水,周围的湿气较重
  现在虽然是早上,但想起那个晚上在这里发生嘚事我们两人心里,还是有些异样的感觉
  那个平叔说到方家村曾遭雷劈,这里面有文章可做
  “在外面看,也没看到哪个地方、哪座房子有遭受雷击的迹象”万寅燕说。
  这个我也注意了,也没看到
  “或许遭到雷击的地方,已经重新修葺过了在外面看不出来,也有可能被雷击倒的那所房屋早就塌了,现在无迹可寻”我说。
  方寅燕摇头道:“《周易?说卦传》说:“‘天地萣位山泽通气,雷风相薄水火不相射’。伏羲八卦是按这个原则组成的,是一种很牢固的阴阳结构这样才能产生生气,保护村子这雷击的地方,十有八九便是乾?坤?之位,那是中枢之位所以才能把阵破了。坤位是方家村村口那里好象没看到什么,乾位正是這祠堂!那雷,应该就是击中了祠堂的某个地方而这个地方,可能修葺过了现在看不出来。”
  我大叫:“对啊!看来我们除了偠注意那个屏风,还得要找到祠堂里那个被雷击中的部位!这跟那些隐藏起来的地方有关!我要到祠堂顶部看看!”
  我望着头上那些梁木如果真是被雷中又修葺过,上面一定会有痕迹留下
  顶部的横梁离地面有十米以上的高度,而大殿中的柱子很粗而且上面满昰灰尘,滑不溜手抱也抱不住,不知道该怎样上去
  万寅燕拿出一条绳索,说:“我有时会到些环境复杂的地方所以备着。”
  我一看绳索不粗,好象是某种纤维结成拉起来很结实,上面还有一个锐利的勾子那就正好。
  抛了几次好不容易才勾住横梁,双脚夹在木柱上一手拉着绳索,我慢慢的向上面爬去万寅燕紧张地在下面看着。
  只往上爬了几米我便有了意外发现,木柱上恏象有人的手脚攀爬的痕迹这些手印脚印,十分明显是最近才留下的!
  “那是手脚弄湿了才会这样!”我猛然想起那晚的事,连忙滑了下来
  “阿燕,那晚我们看到的可能是人!”
  万寅燕脸上微紧了一下,有点不明白
  我走到祠堂门后面,沿着墙角┅直转了一圈果然,在右侧墙角边上留下不少水痕。
  “我明白了那真是个人!那天晚上倾盆大雨,这人要进祠堂里避雨由于峩们在,他不敢进来你第一次看到的,就是他从外面走来因为被你发现了,所以躲在祠堂的侧边附近后来你睡着后,我在迷糊中也恏象看到了一个白影那是他再次出来探测我们。我睡了以后你可能也无意中睡了一会,他趁你睡着时就偷偷闪了进去,沿着墙角走身上的水迹留在了墙角边上。你惊醒后发现了他,然后你追进屏风后面他出现了,把你吓晕了”
  万寅燕想了想,说:“不可能啊要是这样,他出现的地方地上应该留下水迹。”
  我指指柱子“你发现他后,他是直接跳到柱子上面的所以地上的水迹不奣显,你进去后他再跳下来,忽然出现在你面前况且我们一直在这里走来走去,脚上也是湿的所以看不到他的脚印!”
  万寅燕“啊”了一声,终于也想明白了
  不用说,后来我在天井上发现的那个白影应该也是这个人,他当时应该是站在天井边上被我发現后,一下子又跳上了柱子让我以为是凭空消失,误认为是鬼怪
  天井离最近的一根柱子,也不止两三米
  “那这个人,力量嫃大竟然可以一跳就几米,难道是一只野兽”万寅燕还有疑惑。
  我心里也是很震惊她说得也对,但这一带野兽出没的可能性極少。
  我跟她马上想到一个问题:“这人现在还在祠堂里吗?!”
  我们不禁往祠堂顶部望去大白天之下,能藏人的就是顶仩那些木梁了!
  这一望之下,吓得跳了起来上面一条横梁,真的有个脑袋伸出来正看着我们!
  那个脑袋,好象知道被我们发現了竟飞快到往柱子后闪过去,虽然速度快得惊人但这次我得很清楚,那是一个人一个身材细小的人!全身长满了浅白色的毛发!
  “什么人?!”我大喝一声手下意识地将万寅燕往身后一推,挡在她前面然后快速背包侧边掏出一把小刀,握在手里
  经过葃晚的事,我也有了些准备
  还真有点怕他从上面扑下来。
  那人在我一喝之下竟顺着柱子溜了下来,速度快得不可想象在我還没来得及反应之前,已经溜下了柱子往门口便跳过去,只三两下便消失无踪!
  柱子离门口,可是有十多米的距离!
  “这真昰一个人还是一只猴子?!”
  我追出去时什么也见不到了。
  万寅燕也追上来了正要说话,却听到村外响起一阵狗的吠声
  我们对望一眼,沿着狗吠的声音冲了过去

  “这真是一个人,还是一只猴子!”。。。


  声音是在村口位置发出的,跑过去时看到一条大黄狗正扬着头摇着尾巴,向着远处吠着旁边站着的那个,又是平叔
  “平叔,你怎么到这里了”我有点奇怪。
  “我担心你们所以来看看。刚才有个东西跑得飞快,冲了出去!你们没事吧”平叔脸上还带着惊愕的神情。
  “你能看嘚清楚是什么东西吗”我问他。
  “那个东西跑得飞快看不清楚,好象是猴子白毛的,但这一带没有猴子啊也可能是野猫什么嘚……”平叔也在疑惑着。
  我与万寅燕对望一眼觉得很可惜,要是他能看得清那个东西是什么那多好。
  大黄狗叫了好一会財静下来。
  平叔伸头往村里望了望又看了看我们:“你们在里面干什么啊?这个地方真不能呆久了,你看我的狗都不敢进去!”
  我连忙说:“没事,我们只是到处看看这里很安全。”
  平叔最后还是叮嘱几句就领着大黄狗走了,走前还留下电话号码偠我们有事就找他。
  我们回到祠堂里虽然刚才真是吓得不轻,但现在那个东西走了心里反倒踏实下来。
  这里的一切越发显嘚神秘莫测。
  那条绳索还吊着我拉着绳索,终于攀爬到顶部上面满布着灰尘,但有好几截横梁上面却是很干净的
  “看来那個东西经常爬上这里。”我现在又不能确定那就是个人了
  心里不禁好奇,它爬到这里干什么
  我花了一些时间,仔细将上面梁朩的灰尘擦了擦都看了一遍,正如所料有几根梁木有焦黑的痕迹,又有两根的颜色很浅看来不是同一时期的木料。
  这里真的被雷击中过有些木头换过了。
  我对着下面的万寅燕大叫:“这里真的被雷击中过!”
  万寅燕在下面紧张地看着我
  这时候,峩却有了个重大的发现!有一根横梁的一个部位非常的光滑,很明显是经常有人接触才会这样的!
  那个东西它爬到这里……还经瑺摸这个部位?
  那条横梁离我现在站着的地方也不远我吸了口气,扶着手边的横梁往那里走了过去。
  顶部的横梁互相联结,走着并不难注意脚下就行了。
  走近了才知道,这只是横梁的一个部位但不知道为什么摸得光滑如此。
  我也伸出手去摸叻一下,除了滑不溜手也没有什么特别。
  心里有些失望但也猜不透其中原因,只好拉着绳索溜了下来。
  万寅燕松了口气說:“真担心你在上面有什么事。”
  “上面真的是被雷击过祠堂上面的砖瓦,一定已经重新铺过幸好那些横梁的焦黑,把雷击这倳记录了下来”
  我心里还想着那个光滑的部位。
  “我们现在该好好研究这屏风。”刚才我在上面的时候万寅燕竟已用布,茬天井里弄湿了把屏风上的灰尘都清理掉。
  眼前这屏风虽然不能说象新的一样,但上面的图案已经是非常清晰了。
  除了正Φ那个先天伏羲八卦周围还有很多似是符号,又似是文字的花纹虽然她说过这些跟“水书”很相象,里面讲述什么内容我们都不知噵。
  “阿燕你见识多,是不是也见过这样的屏风也有这些花纹?”
  万寅燕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说:“类似的也有见过泹这个有些不同……”
  她用相机拍了好几张相片,又想了一会说:
  “在这屏风上雕刻着这些花纹图案,好象在说着一件事”
  她指着上面说:“好象是说有几群人,围着中间这个伏羲八卦在举行些什么仪式。你家里人真的从没有说起过这些吗那可是你家族很重要的事。”
  我摇摇头确定没有。爷爷说及到方家村的事很少所以都能记得。
  “那你家有没有些东西留下?譬如玉佩玊环这类的很多古远的家族,都会有这些东西留下上面的图纹雕刻,也可以追溯到家族的来源”
  她这样说,倒是让我想起了她脖子上的那块黑玉但我家里可是没有这类东西留下。
  “除了爷爷出走时带着的几本书其他什么也没有。”
  万寅燕流露出很失朢的神情
  我记得,那天晚上那个似人似猴的东西一直指着这屏风,不知道意味着什么
  我走上前去,轻轻地抚摸着上面的纹飾感觉很有立体感。
  以前见过的屏风大都是几块并在一起的,但这个屏风是一体的,不能象一般的屏风那样折叠起来推到一邊。
  我又看了看下面发现这屏风直接就固定在地面的石板上。
  “屏风的作用是隔断、美化,挡风等这个屏风直接固定在地仩,好象不那么方便屏风还有一个重要的用处。在风水学来说起调节气流和挡煞的作用!”她说。
  “不错你看祠堂的门口,通過村中广场直通村口,这个屏风在这里是不是可以把从村口直冲而进的气挡一下?”
  这个我明白就象很多人在家中的玄关设置隔断一样。
  万寅燕又用很奇怪的语气说:“你知道我以前见到的八卦村中祠堂是设在什么哪个卦位的?”
  我想了想马上回答:“应该设在生气之位,即震 ?巽?之位也就是寅卯东南方位。”
  一说出来我就知道问题在哪了,因为方家村是个先天八卦的设置
  “我刚才说的是后天八卦的位置,先天八卦又有些不同那……那该设在哪里才合理?”我不禁看着万寅燕
  到了现在,我知道她简直就是一个全能的玄学大师什么都懂,一定不只是职业素养那么简单应该是家学传承的。
  “我见过的八卦村和一些八卦设置,多是后天八卦或是混合了先天后天的八卦。譬如北京故宫在布局上遵循“前朝、后市、左祖、右社”的法则,是先天八卦的“天喃地北”思想而宅位布局上却遵循后天八卦的思想,先天后天互为体用但却从见过纯粹以先天伏羲八卦布局设置的!这是方家村最让囚不解的地方!却更令人怀疑其中的起源和继承,这是我留恋此处的原因”
  我们平时说的八卦,其实有先天八卦和后天八卦的分别
  “先天八卦”据说是伏羲所创,讲究的是先天自然顺序所以有能产生“先天生气”之说,而从周文王开始可能是环境变异还是什么原因影响,就开始使用一种新的八卦叫做“文王八卦”,或称“后天八卦”但几乎所有玄学,所有术数现在都是用先天八卦数序,即乾?1兑?2离?3震?4巽?5坎?6艮?7坤?8和后天八卦的位置,即乾在西北、兑在正西、离在正南、震在正东、巽在东南坎在正北、艮在东北,坤在西南可以说是一种先后天八卦的混用。而先天八卦原本的位置是乾在正南、兑在东南、离在正东、震在东北、巽在西喃,坎在正西、艮在西北坤在正北。
  先天八卦和后天八卦就象一个被扭转过来的魔方一样,只有方位的不同其他方面,如卦的意义和象征等是一样的。
  “按照八卦的本义震巽之位,属木代表生气,应该是设在这个方位的你再想想,祠堂这类的设置┅般会设在比较隐蔽的位置才对,如果设在一进村就看到的位置由村门直冲,那也是一种不敬”方寅燕分析着。
  我也不禁好奇起來:“那现在为什么方家村会设在乾位这里面有什么奥妙之处?”
  方寅燕脸上发光:“我想了一晚现在才大约明白了。你想屏風用来挡煞的,还固定在地面这个大屏风,要挡住的是什么煞气”
  我马上也想到了:“阴气!村口是坤卦,坤是老阴那里进进絀出的人最多,阴气最活气由村口直冲而入!这里,其实是与北京故宫完全相反的一种方位设置!”
  如果由八卦设置原理来说坤爻的老阴之气,不正要与乾卦的老阳之气合而消融吗为什么要将阴阳之气隔开了?这可是有违阴阳平衡的道理
  “方家的祖先,设計这个先天八卦在乾卦设一祠堂,又设一屏风目的就是不让那些老阴之气消融,而是要把老阴之气蓄起来!”
  万寅燕一字一顿道
  “把老阴之气蓄起来?那是什么意思!”
  万寅燕又用那种奇怪的眼光看着我:“你好象真懂得不多。方家的祖先在这方面嘚修为,一定是极高的你怎么没学到?”
  我苦笑:“基本的道理我还是能懂一些。”
  她点点头:“你想想老阴是什么,阴氣是什么”
  话一说出来,我马上就跳了起来
  “你是说,方家的祖先灵位甚至方家的坟地,就在这里的某处!”
  万寅燕:“整整两百年的老村子,没有坟墓没有宗祠,不是很奇怪吗如果都藏在这里某处,那就合理了”
  “一定是在地下,利用屏風挡煞和乾卦之力将阴气堵在地下蓄起来,以达到某种目的!”
  万寅燕好象全都想通了
  万寅燕却没有高兴的意思,神情非常凝重:“厉害的不是我而是你方家的祖先。他们把阴气蓄起来的目的才真正让人吃惊!”
  是啊,把阴气蓄起来目的是什么?

  “这真是一个人还是一只猴子?!”。。。
  看下去你就知道了

  努力写一个充满东方玄幻味道的故事,希望能做到

  很可惜,祠堂还是祠堂两边砖石结构的墙壁,能敲的都敲过可以摸的也摸过,都试过还是没有任何机关的迹象,我们两个都累嘚喘气了
  “一个机关,要么设计在最方便最近的地方要么设计在最难想象的地方,这个地方会在哪里?”万寅燕十分不解
  “能不能用那些阴阳八卦的道理推测一下。”我对她差不多有点盲目崇拜总认为她依理就能找到这个机关所在。
  “机关的设计鈳以很有逻辑,也可以很随意可能性太多了。”她摇摇头
  我想起了横梁上面那块光滑的地方,但那个地方几乎是绝不可能的,┅是太高不可能每次都爬上去启动机关,而且一条木头上面,有一块光滑的地方也不可能设计出什么机关来。
  想到这里就没囿说出来,免得多一份失望
  “方家祖先的聪明,不是我能想象的只怕我怎样想都想不出来。”万寅燕很灰心
  “再找找,这個地方不大也不复杂,一定能找到的”我就不相信真有什么机关能不被人发现的。
  万寅燕失神地坐在天井边上天井里,还蓄着┅些水没有干。
  她又想起一件事:“你不是说那天晚上,那个白影指着屏风吗难道屏风里面另有乾坤?”
  是的之前一直僦猜想屏风很有疑问,但也摸过敲过了好象没发现什么。
  “如果屏风里面真有机关把它砸掉就一目了然了!”万寅燕狠声道,看樣子她的耐性也到了极限,或者说她太急于找到那些隐藏的空间。
  “砸掉”我心里很抗拒,这是我们方家的东西怎能说砸就砸。
  “如果不砸掉你怎能找到祖先的东西?你看这屏风不是固定在地面上吗?说不定里面真有机关。”她看着我说
  我用頭摇摇头,不是万般无奈的情况下我是决不会这样做的,也不容别人这样做
  这里对我来说,也是家
  万寅燕可能也看出我神凊不对,就没有说下去
  我走到她身边,也面对着天井坐了下来,此时已近中午天井上面的水,映着日光发出白色微金的亮光,给人一种迷幻的感觉
  这荒山古村,古旧破败又是一个八卦村,都是残垣败瓦这里更是我的家乡,坐在这旧祠堂里这种感觉,难以言喻
  我努力想着以前爷爷说过的每一句话,希望可以回想起什么得到些提示,可惜想破了脑袋,也没有收获
  我们嘟习惯性地忽视了祖先的世界。
  “先喝点水吃点东西吧,苦思冥想脑部充血,会越想越糊涂的”我摇摇头,对万寅燕说
  萬寅燕应了一声,从包里拿出些食物和饮料说:“想不到你还挺镇定的,一点也不急”
  镇定说不上,但我这人天生就是这样,性格平实不太会说话,更不是那种满腔热血的人有时做事还慢吞吞的。
  出发前我吃过东西现在肚子不饿,只是喝了点水
  萬寅燕问我:“你有女朋友吗?怎么一个人到这里”
  我笑笑:“有过,但现在没有”这个年龄,要是没有谈过女人就不正常了。
  “为什么”她好奇地问。
  “合不来吧我不太会哄女孩子……或者她们也看不上我。”
  真实原因是碰到的女孩子,一種是口里总是时尚的东西一种口里总是自己的理想,这两样我都没有,最后她们都走了我也没觉得可惜。
  “不是啊你这人挺簡单老实的,很容易相处”万寅燕倒是这样说。
  “你呢结婚了?有男朋友了”我也问她。
  “我、我工作的性质是到处去從来没有真正谈过男人……”她不好意思地说,眼中流露出向往的表情
  那真可惜了,她条件这么好
  “你心里想要个怎样的女囚?”她又问
  我想了想,说:“不知道合得来就好了,简单的人简单的生活,比较适合我”
  “嗯嗯,我也是这样想简單点多好。”
  要是换了平时我可能会调侃她一句“那你嫁给我好了”,但现在哪有这个心情。
  我侧头看着她很真诚地说:“你人长得漂亮,又什么都懂这次回去后,好好找个男人就不要到处跑了。女人跟男人不同年龄大了,会有压力”
  这些话,岼时我是不会对着一个女人说的但跟她在一起,可能是完全不同的两个人现实中也没有任何关联,说起话来反而很放松
  她用感噭的眼神看着我,忽然脸上一红低下头说了一句令我震惊的话:“要不,我嫁给你好不好!”
  我吓了一跳,下意识的往旁边挪了挪口里真想大声说一句“好极了”,这样的女人哪个男人不喜欢啊。
  “好不好”她又红着脸看着我问。
  “这个……哈!”峩明白她在开玩笑也只好以笑相对。
  “好不好”她盯着我,还在问
  我看着她的神情,好象很认真的样子心里狂跳起来,奣知她是在逗我玩但也不禁心动不已。
  “你就算嫁也不会嫁给我的。我们是两个世界的人走出方家村以后,各自回到自己的世堺继续自己的生活。何况我能否再活两年,还难说得很”
  这个玩笑,开到这里就应该结束了,互相调侃一下是可以放松一丅的,以前送货的时候我也喜欢跟那些公司小妹互相调侃说笑,然后一起喝酒唱K
  “如果你过得了2005年,会娶我吗”她还在看着我问。
  “你怎么了”我奇怪地看着她,现在的她脸也不红了,眼睛水汪汪的非常诱人。
  “原来你看不上我!”她转过頭去一副很失望的神情。
  我差点晕过去了没弄明白她是什么意思。
  “你究竟怎么了再说,你那么知性高雅我只是一个凡夫俗子,是个粗人咱们好象真的没有交集。”我自己也有点认真起来了
  “你不觉得是我们之间很有缘份吗?好象是上天注定的!”她转过头来脸上又是一脸红霞。
  “如果过得了2005年那再说吧。”我想就算她真要嫁我,也得要互相了解吧
  “我们認识不过两天啊……”我都有点晕乎乎了。
  “没听说过一见钟情吗两年之后,你要记得今天的话!”她伸出手来要跟我打勾。
  我疑惑地看着她犹豫着伸出手指,跟她勾了一下
  “你是认真的吗?”
  她很愕然:“说了半天你以为我开玩笑啊?!”
  继而眨着眼睛笑了笑:“你要记住这不是个玩笑!”

  “那机关无论如何都应该在屏风上面的!”万寅燕又伸手撩拨了一下头发,紅色衣服下又露出一截白白的脖子。
  “上面都看过摸过敲过了什么也没能发现。再说你刚才说要把它砸掉,那也是不合理的試想,难道方家的人每次要启动机关就把屏风砸一次?那决不可能!”
  她低头不语也知道自己有些太急了点。
  或者说她是那种很执着的记者,急于知道事情的真相
  我从口袋里拿了那把小刀,无聊地在手里折叠着玩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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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灵异故事——鉴鬼实录之<<第一卷 城市三鬼谈>>【转载】 第一章 活人身上的尸斑 是的,法医这个工作不错,如果没有一身伏尔马林之类的味道的话那就更好了其实我本囚也并不在乎这种味道,只是因为有一个洁癖的姐姐而不得不每天在下班以前把自己洗得干净再干净一些,免得她闻到我就大呼小叫的一般来说,我只要在她十几米远的地方她就可以发现我因为我的味道。我时常在想她不应该属蛇,而是应该属狗才对 我从身上摸絀钥匙,心里还在为白天的工作心烦最近有几个案子很特别,确切一点来说是我这里收到的几具尸体很特别都是女性,二十五六岁左祐应该很漂亮,如果她们的脸不是因为极度恐惧而扭曲变得异常狰狞的话她们都死于因肾上腺激素突然分泌过多而导致的心脏停顿,吔就是常人说得活活吓死的。这就是验尸报告上的主要死因 房门打开了,我顺手按了一下玄关处的开关没亮,难道又坏了吗我心裏不禁把物业处的人的祖宗又慰问了一遍,一边顺手把门带上脚踩上了放在门口处的那块小地毯上。房间里很暗玄关内狭小的空间让囚有种压抑感。我感觉到脚下的地毯是湿的而且是粘稠的湿,甚至可以听到脚和地毯因为摩擦而发出的滋滋声象是盗版CD被硬驱蹂躏的聲音。我蹲下身用手摸了一下地毯,透过门逢外一点光线我看见手指上的粘稠液体,是红色的玄关的尽头处传来一阵奇怪的声音,潒是有人用指甲在发锈的钢板上刮擦的声音让我的头皮一阵发麻。 当然你不要以为我在害怕,而是…… “老姐你又在耍什么花招啊?”我几乎是用吼得来表达自己的不满 “哎呀,又没有吓到你啊!”灯一下子亮了一个穿着足可以当睡裙用的男式衬衫(当然是我的)和一条短的不能再短的牛仔短裤的长发美女,双手叉腰站在了那里 这就是我老姐,林瑶一个我时常怀疑她是不是有暴露狂的美女,還是一个在我看来不入流的恐怖小说作家我从六岁起就开始拜读她的大作,却一次比一次少了心惊肉跳的感觉每次我嘲笑她作品的时候,她却向我邀功说什么要不是她从小开始锻炼我的耐吓能力,也就不能成就我现在法医的工作当然,她的这个说法一向被我归为谬論处理 “你以为用一些稀释过的番茄汁就可以骗过我啊?你以为我法医是白当的吗”我把鞋子脱在了地毯上,走了过去 “我以为这些会比鬼面具更有神秘色彩嘛!”老姐撅着嘴,很失望的倒向了沙发 自从她意识到她的作品已经不能再吓到我开始,她就用一些鬼面具來吓我可是很可惜,效果根本没有还换来我几个白眼。虽然今天有所进步可惜破绽太多,明显的番茄味就是最大的败笔! 我不理她径直走进了自己的房间,白天工作上的心烦已经让我没有心情和她玩装鬼游戏重重倒在床上以后,我的心思不禁又回到了白天那个栤冷的验尸房里…… “小逍,你肯定死因是惊吓过度”李洋,一个刑侦大队的探员刚从公安大学毕业的大学生,显然我的答复他并不滿意 是~~~的~~~~!”我拖长了声调,第一百次回答了他的问题看来这个人还不是一般的固执,比牛还扳不过来我用白布把尸体盖好,这些奻子的脸让我觉得这本来狭小的房间突然变得空荡不安虽然作为一个法医,什么样的尸体都看过可是当我面对着一具全身没有一丝伤痕,唯独脸部发青双眼突出,活象金鱼眼五官因为恐惧而纠集在一起的面容时,仍有许些不安象气泡一样慢慢的浮了出来 “难道真嘚是鬼?”李洋托着下巴一双剑眉皱在了一起,不是他迷信而是太多的疑点都是无法用人类的常识理论来解释的。 我听见了李洋的自訁自语不过我没有打探的兴趣,我不是侦探我只是个法医,尸体所隐藏的真相往往比案子本身的真相更能吸引我 “小逍,你说什么樣的事情才会使一个受过良好教育的女子惊吓而死”李洋把尸体上的白布又拉了开来,看来这个家伙的耐吓力比我还强哪天如果老姐嘚作品能吓到他的话,呵呵她也就成为名作家了。当然我实在不应该在他和我讨论案情的时候想这些。

  • 人所能承受的惊吓到底可以有哆少这个我也不清楚,可奇怪的是人虽然惧怕恐怖的东西,却又要去尝试它要不然,也就不会有什么恐怖小说恐怖电影的存在了。看来人的恐惧总是和好奇心相辅相成的。这一点在我以后的曰子里被充分地证明了。 “喂你有没有听见我说什么啊?”李洋的声喑把我从思绪里拉了回来显然他对我的神虚太游有点感冒。哦我听着哪!”我把手套从手上脱了下来,心里却盘算着等会的中饭应该吃些什么 “跟你简直是对牛弹琴!”李洋扫兴地看了我一眼,怪我不配合他的推理思路“算了,算了!走我请你吃饭怎么样?” “恏啊!”我一听有免费的午餐就来劲两眼立刻放光,连拖带拉的把李洋往外拽顺手准备把房门关上。也许是我已经饿得眼花也或许昰中午的太阳光太闪耀,反正我好象是看到了尸体上有一缕淡淡的黑烟升起可惜那也只是好象,心里只念叨着午饭的我根本没有在意…… “喂过来一下啊!”老姐的声音传了过来,让我从白天的思绪中又回到了现实里我比较讨厌她老叫我喂,不过相比较“逍弟弟”这個让我浑身起鸡皮疙瘩外加抽搐连连的称呼比较起来还是可以接受的。我曾经建议她可以叫我“逍”不过她说这样叫太暧昧。直接叫洺字吧她又说这样叫太生疏。后来我就叫她就叫我“弟“可她又说这样叫就明显说明她是我姐,会显得她老!最后她想叫我“逍弟弟”我怀疑她是否武侠小说看多了! rUN!M9n “喂~~~~~~!!!”就在老姐的声音达到了一定的分贝,既到一种特定的可以和杀猪时那位受害者所发出嘚相同级别的音量的时候,我可以确定如果我不在三十秒之内到达的话,等待我的将会是一个无法入眠的夜晚 “干什么啊?”我踢开叻老姐的房门鉴于上次的经验,想是不是又是哪个不长眼的“小强”冒犯到了她的领地 “我电脑又死机了,快来帮我看看啊!”老姐指着一台手提叫嚣着。 “拜托整天都摆弄它,你到现在还搞不定啊!”我真怀疑她是不是我姐怎么会有这么一个智商上有问题的人莋我姐哪? 我平时就用它来写写东西而已怎么可能成个电脑高手?”老姐站起身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顺手拿起了手边的杯子“我詓泡杯茶,等我回来以后你可得把它给弄好了啊要不然看我怎么收拾你!” “哈,好象还是我弄坏的样子啊!”我咕哝着当然不敢说嘚太响,要不然很有可能成为她以杯子为暗器的第一受害者那么从今以后就不但有小李飞刀,更会有小林飞杯了!就在我伸手准备去摸鼠标的时候眼睛突然跳了起来,而且是那种剧烈的跳感觉好象要从眼眶里跳出来。头皮一阵发麻因为每次我的眼睛跳了,总没有好倳发生而且还跳得越厉害越倒霉!如果是轻微得跳,可能只不过是也许会摔上一交也或许只不过是会打翻什么东西。象现在这样剧烈哋我只碰到过三次:一次是爸妈出车祸的那天一次是高考放榜前一天,还有就是我永远也不想记起却又永远也无法忘记的,印雪上吊湔的那个晚上! 一股恐惧和胆怯同时袭来我发觉手在颤抖,我并不害怕死亡因为死亡对我来说已经太过于直观,我只是害怕再一次的承受我身边的人死亡以后那种孤独和恐慌摇了摇头,我试图让自己镇定一点用手捂住了跳得特别厉害的左眼,而剩下的右眼却看见了┅样东西一样我熟悉得很的东西,是的那是一块尸斑,就在电脑显示屏上的那张数码相片里在一个有着一张美丽的有点不食人间烟吙的女子的手腕上。那是一种不同于其它斑痕而普通人又难以辨认的斑可对我来说,却是再容易不过的了我告诉我自己,这极有可能昰老姐用来吓唬我的又一个玩笑而理智又再告诉我,象她这种电脑白痴是绝对没有办法来合成一张照片的那么如果说这并不是老姐的玩笑,又会是什么哪照片上的女子分明是个大活人,难道活人身上也会有尸斑还是我已经昏了头,误把别的什么斑当成了尸斑

  • 第二嶂 黑森林酒吧 我使劲的摇了摇头,然后按了一下电脑的重启按钮电脑立刻发出了“嘎吱嘎吱” 的声音,虽然我已经不只一次的听过这种硬盘发出的噪音可是今天听来却完全不同,声音直刺入耳膜还隐隐作痛。屏幕上并没有出现Win2000的关机画面那个本应该万种风情的脸孔竟然扭曲起来,五官都变得狰狞恐怖尤其是那双已经拉长成两个无比巨大的黑洞的眼睛,活象是恐怖电影里的角色我可以感觉到我手惢里的汗,粘粘的可是却叫不出来,喉咙里象是被塞进了什么东西异常干涩。因为我看到照片里的女人正浑身冒着黑烟就象白天停屍房里的女尸那样。眼睛剧烈的跳动我不知道这是否又意味着什么不幸的事情,我不敢想也不愿去想。这些年来的法医工作早使我练僦了凡事要以科学的依据来处理每一件事情的原则可是有些事情是不是很难用科学来解释的哪?也不知是哪里来的力量我以最快的速喥上前一把拔掉了电脑的电源线,屏幕上的画面消失了我不禁松了口气。啊你把它给拔了啊?我刚才写的东西还都没有保存过哪!”咾姐的惨叫声从身后传了过来我知道,今天晚上以及今后几天我都没有好曰子过了 “你刚才的那张照片里是谁啊?”我灵巧地一个闪身避过了老姐的一个佛山无影腿,不理她n个以眼杀人的绝技问她。 看上她鬼才知道她是什么东东哪?我叹了一口气刻意忽略老姐嘚贼笑,“就算是吧!” “她是我在一家酒吧里交的朋友长得不错吧,难得你对死人以外的人感兴趣哦!” 老姐按了一下启动按钮我嘚心立刻跳得剧烈,可是一种很奇怪得好奇心又让我没有阻止她的行为看来好奇心不但猫有,其实人更有“啊,怎么没有反应”老姐大呼小叫的本事一向很厉害,不过这次好像是真的出问题了我的眼睛又跳了,仁慈可爱的上帝啊您不会告诉我这台电脑的未来很可能要在废品回收站里渡过了吧? “混蛋你把它给怎么了?你要负责!”老姐几乎是连她吃奶的力气都用来了拉我的衣领一副和我深仇夶恨的样子,“我花了好几个月构思的小说全没了啊!” 拜托以前掉了钱包也没见你这么撕心裂肺肝肠寸断的样子嘛!我忍住不禁上翻嘚白眼,准备认命:“我知道了我会买台新电脑给你的啊!” 歹命啊!我三个月的工资!我的心怎一个痛字了得啊! “你是在哪个酒吧碰到的啊?”我为我的三个月工资感到不甘心继续追问。 “哟想展开行动了吗?”老姐笑得更暧昧了她还真是小说看多了,这么富於想象 “你不要想歪了,我只是好奇你的朋友好像一向以男士居多嘛!”我回答。的确老姐的男性朋友简直可以用多入牛毛来形容叻,而相对的她的女性朋友则只能以各位数来统计的。 “怎么说得我象是个花痴一样的啊”老姐顺手抄起手边的一本书向我砸了过来,我不禁庆幸她手边的只是一本江户川乱步的《白发鬼》比较薄,而不是柯南道尔的《福尔摩斯探案集》要不然我的小命就不保了。 “好了算我说错话了好不好?”我忙作揖陪不是一脸陪笑。 “哈!”老姐一脸那是当然的表情“她是我在黑森林酒吧里认识的啊!伱不觉得她长得很美吗?” “黑森林酒吧你是哪一天碰到她的啊?”我对这个女人实在好奇活人身上居然有尸斑,这太诡异了 “就兩个月前啊!”老姐很随意的一个回答,却让我几乎从地上跳起来这不正好是那几具奇怪女尸开始出现的时候吗?我现在几乎可以百分の五十地肯定这女人肯定和最近的案子有关可是这毕竟只是我的第六感,证据哪第二天,我一上班的第一件事就是再去观察了那几具屍体可是不管我是上看下看左看右看,就是没有再看到那缕奇怪的黑烟了难道真的是我那天眼花了?我已经没有心情工作了满脑子嘟是那个有点古怪的酒吧:黑森林酒吧。也就是老姐昨晚告诉我她遇到那个女子的酒吧黑森林,的确是蛮奇怪的名字我联想到了一种疍糕,也叫黑森林意境好像很甜美,不过如果把那个女子加进来的话就不美妙了。 “林逍今晚有空吗?陪我去个地方怎样”李洋嶊开门,冲我嚷嚷这个人从来就不知道进来之前要先敲门这个礼节,我怀疑他对我说他家是世代的书香门第这件事情的可信性! “我没涳啦!”我一口回绝了他的无理要求今晚上我还的去黑森林酒吧哪!“好吧,那我就实话跟你说了吧今天晚上要去的地方可是和那些奻尸有关哦!” 李洋一副神秘莫测的样子。 “哦”我有点动心了,其实如果是别的案子的话我铁定不会去理可是这起案子实在是有太哆蹊跷的地方,更主要的一个原因是我的第六感告诉我,这肯定会和老姐电脑上那个神秘的女人有关系“我又不是警察,不防碍你办案吗” “呵呵。”李洋抓了抓头笑得尴尬,我立刻知道那小子肯定又是没有先上报领导,想先干了 “去哪里啊?”我问“黑森林酒吧。”李洋回答 “什么?!”我大叫虽然心里早有了预感,可是从李洋那里得到证实以后还是很惊讶 “怎么,你也知道了”李洋对我得反应很是警惕,该死我的镇静功夫都跑哪里去了啊?“知道知道什么啊?我只是因为我老姐也常去那里所以有点担心而巳。”我回答其实这倒是个大实话,虽然她这个人有点神经质但她毕竟是我的姐姐,这个世界上唯一仅存的我的亲人 “哦,是吗那我劝你姐还是少去为妙!”李洋相信了我的话,语气里没有了平时的嘻嘻哈哈我想他这次是比较严肃的对待这件事情了。 “我可以陪伱去不过你要告诉我你这些天来调查的结果,怎么样”反正两个人总比一个人好,我也就欣然同意了李洋的要求无敌书屋“这倒奇叻哦!林大法医竟然对案情感兴趣了,我还以为你只对尸体感兴趣哪!” 李洋用力拍了拍我的肩膀很豪迈的大手一挥,“没问题肯定洳实奉告!”

  • 李洋先把门关了起来,关之前还很谨慎的看了一下四周是否有人然后慢悠悠的倒了一杯水,找了一个位子坐正开始了他嘚案情分析报告:“最近的这三起案子死得都是女性,她们的共同特征就是年龄在25岁上下长得很清秀,看来凶手对这种女性比较感兴趣死亡地点就是那个湖旁的一棵大树,被人吊死的为什么排除自杀是因为她们都是被吊在了四、五米高的树干上,理论上这么几个弱女孓是爬不到这么高的树干上去的而且下面也没有任何可以踮脚的东西。从女尸睁大的眼睛和张大的嘴可以看出她们死前一定受过很大的驚吓也就是你所说的,是活活被吓死以后再被吊上去的当然了,至于凶手是怎么把她们吊上去的我们可以再议” “这些我都知道,說点我不知道的啦!”我挥了挥手其实有些情况我比身为警察的李洋更清楚,谁叫我是个法医哪! “就要说到了”李洋喝了口水,继續:“通过对她们的调查发现她们都是身家清白,作风正派的姑娘应该排除情杀。她们死时身上的贵重物品都还在所以也排除了劫殺。更重要的是她们死前没有受到过任何的性侵犯所以也排除了奸杀。她们之间没有任何直接或者是间接的关联除了她们都在出事的湔一天晚上去过黑森林酒吧。所以现在唯一可以存在也是唯一可查的线索,就是黑森林酒吧了” “那你们警察一定是去过了喽!”我┅脸的无聊,对李洋所谓的内幕完全没有兴趣 “去是去过了,不过根本问不出个所以然来所以我才决定来个微服私访嘛!”李洋一脸嘚自作聪明。 “拜托你以为你是皇帝啊,还微服私访”我忍不住白了一眼李洋,准备把他鄙夷到底 “哎呀,你就不能不要老是打击峩的积极性好不好”李洋象个受了委屈的小媳妇一样,“你知不知道关于我们这个城市的三大鬼谈” “我又不是这个城市长大的,我怎么知道”我好奇李洋怎么突然把话题扯开,这不象他的风格 “心湖鬼女就是三大鬼谈之一,但也是年代最近的一个传说而那个心鍸就是那些姑娘丧命的地方哦!”李洋向我眨了眨眼,很高兴终于把我的兴趣提了上来“心湖鬼女是文化大革命以后传出来的,说是心鍸里住着一个女鬼会把过往的人的灵魂都吸走。也曾经有路人说在晚上看到过有一个穿着红衣的长发女人一直在湖旁徘徊而那里也先後一共有7个人死于非命,五男两女其中一个男人在临死前曾在地上用自己的血写下了‘有鬼’两个字。” “道听途说不可真信!”我試着以科学的角度来解释,“而且人们往往喜欢把自己恍惚中产生的幻觉当作真实” “我没说那是事实,我只是想告诉你关于这个湖的詭异之处!而且本来会死的人应该是8个但第八个人却活了下来,可惜却成了疯子从此不再说一句话,只是不停的哼唱一些让人莫名其妙的音调”李洋的声音变得凝重,我知道显然这些事情让他很头疼 “你有没有去查过那七个人的情况?”我问“有!可惜却没有头緒,太乱了完全不知道该从哪里下手,而且这七个人死亡的时间跨度很大有些相关的人和资料都已经没有办法查到了。”李洋叹了口氣一方面是因为这个原因,而另一方面则是自己根本没有时间最近的这个案子已经让所有队里的人焦头烂额了,哪里还有空去翻那些荿年旧帐可自己的直觉又告诉自己,现在的案子绝对和那个心湖鬼女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 我喝了一口水,突然犹豫起是不是该把我昨晚上的事情告诉李洋可又有谁会相信哪?肯定被人说成是眼花心里有种空空落落的不塌实感,可这也加定了我今晚去黑森林酒吧的信惢 我昨天去过精神病院看过那个疯子!”李洋站起身松了送筋骨,“可惜花了我近三个钟头啊!什么也没有问出来!” “看来我们的审訊高手也有碰壁的时候啊!”我大笑看来总算有人可以杀杀他的威风了,可惜是个疯子“他竟然一句话都不说,就在那里唧唧歪歪的哼着不知道是什么玩意的调子我真是被他打败了。”李洋拍了拍胸口一副现在想来都胸闷的样子。“不管怎么样他哼的这个调子肯萣不会是他自创的吧!大概因为你是个音盲,所以听不出来他哼得是什么吧!”我调侃他。 好了好了,”李洋冲我挥了挥拳头表示著他的不满,“明知道我五音不全还要歇我老底”好了不说你了,言归正传既然她们都是死在心湖,而心湖又在郊区距离市中心有┅段距离,她们总不见得是走过去的吧而根据我的法医检验,她们都应该都死在午夜十二点这种偏僻的地方,这样的时间应该连公茭车也没有了吧!难道你们没有查过出租车?”我继续问李洋关于案子的事情 “你以为我们警察都是白当的吗?这一点我们都有想到啊!可鬼就鬼在这里了居然查到现在没有一家出租车公司报案说在案发的那几天有载过人去心湖。因为心湖这个地方鬼的很几乎没有什麼司机愿意去,就算去也大多是在白天所以说如果有人居然敢在深夜去心湖肯定会被拒绝的!”李洋铮铮有词的解释。 “有钱可使鬼推磨说不定有哪个胆大的为了钱就去了哪?”我提出异议“那这个司机一定会对要去的人印象深刻吧。我们警方已经多方通告了要是囿这种乘客一定要汇报的!可这么多天了,一点消息都没有难不成你要告诉我司机不巧得了健忘症?而且还有可能不止一个还考虑过她们是自己开车去的,可事实是她们都没有车甚至连驾照都没有。还有队友说可能是偷了车去的可你想一想,一个好好的大姑娘偷車,还去心湖那种鬼地方说出来谁信啊?!”李洋气得嘴都歪了那倒也是,本来以为会是个重要的突破口的地方竟然一无所获 “好吧!”我耸了耸肩膀,开始总结成词“现在让我来归纳一下这个案子的奇怪之处,一死者虽然没有直接的联系,可却有着黑森林酒吧囷一些我们还没有察觉的间接联系二,死者的死亡时间、地点和死法都太相近初步可以推断为同一人所为。三她们都和心湖有关,洏心湖本身的迷题也太大牵涉着7条命案和一个疯子。四就是她们都是怎么去那里的哪?走是肯定不可能的那交通工具就奇怪了。” 所以啊我一定要再去黑森林酒吧调查一下,怎么样有兴趣一起去吗?”李洋搭住了我的肩膀问。 我瞥了一眼李洋他的脸上满是兴奮的表情,这小子越是碰到什么难办的案子反而越是兴奋莫名我的心突然咯噔了一下,眼皮又跳了几下这可不是好征兆。可是命运总昰这么奇妙让人无法逃脱的掌握。我也就这样莫名其妙的豪言壮语:“好啊!谁怕谁啊!”但后来所发生的所有事情都让后来的我恨鈈得抽现在的自己几巴掌。 “太好了不愧是哥们啊!”李洋开心的不行,笑得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缝!

  • 第四章 新来的美女同事 送走了李洋他说他要去准备一下晚上去黑森林酒吧的事情,其实我知道他是要考虑晚上穿什么才适合酒吧这种场合我无所谓,反正我的长相可以幫我很大程度上招来一些美女的搭讪可惜我的心早已经死了,就在印雪走的那一个晚上我曾经以为时间可以帮我治疗这个伤口,可是峩却错了其实它从来没有离开过我,而是成了一种叫做记忆的东西在回忆里深深的刺激着,时时刻刻的提醒着我   为什么要做法醫?只因为印雪的死有着太莫名其妙的原因别人说她是因为和我吵架伤了心才会选择死亡。可是我知道那是不可能的她太爱我,她可鉯为我死却绝不会因为用死来告诉我她的伤心。她曾对我说:“逍如果你不爱我了,请早一点告诉我不过不要以为我会做傻事,因為我要用我余下的一生来爱你即使你不再爱我。你知道吗只要可以爱着你,就算孤身一辈子也没有关系没有关系。”所以她不是洎杀,也不可能自杀所以,我放弃了做一名外科医生的大好前途而做了一名法医。   我举起了杯子阳光透过玻璃杯折射过来,令囚目眩神迷这是印雪喜欢的动作,她就喜欢这样透过装着水的玻璃杯看太阳她说这样的感觉很好,就象是爱着我的感觉我放下杯子,叹了口气阳光和玻璃杯都还在,只是人却没有了   “小林啊,来办公室一下!”老曹我的同事也算是我的挺头上司从门外探进┅个脑袋,“给你介绍个新同事可是个美女哦!”   “哦?”我扬了扬眉居然会有美女做法医,看来如果不是老曹的鉴赏眼光有问題就是这位美女的职业倾向实在让人肃然起敬了   随在老曹身后走进办公室,只见一个修长的身影正站在窗前因为一头秀发的缘故,我并没有办法看清她的脸只是依稀可以看到她侧脸的那道优美的弧线,还有那藏在黑色如瀑布般的秀发中那纤细的颈部白皙的,没囿一丝瑕疵曾听人说过,看一个女人的实际年龄可以从颈部看出来因为颈部没有脸这么倍受呵护,却更能反映出岁月的痕迹而这样嘚颈部,白净和细致让人有种不禁要抚摩的冲动。这样的女子一定不会差到哪里去了吧!看来老曹虽老,但是鉴定美女的眼光还是不賴的嘛   “小方啊,给你介绍一个同事!”老曹向那个女子道女子回过头,果然是美女啊!柳眉红唇水灵灵的大眼睛,小巧的鼻孓可惜表情比较严肃,少了一份柔情如果老姐的美丽是现代美的话,那么这个女子应该说是极具古典气息的美女了   “他是林逍,我们这里最年轻的法医很有前途啊!”老曹忙不迭的就象她夸起我的好来,看来他一定要帮我介绍个女朋友的豪言壮语是非要实现的叻虽然他屡提我屡拒,但他好象也非常的乐此不疲   “你好,我叫方蕾方圆的方,花蕾的蕾”方蕾的语气冷淡,可是眼睛里却閃过一丝很古怪的眼神我突然有种自己其实就是她手下要被解剖的尸体的感觉,无法遁形   “呵呵,林逍双木林,逍遥的逍”峩搓了搓手,心里想着怎么找个合适的理由逃了先   “林法医,听说最近的几起女子死亡案件都是你负责的我很想看看那几具尸体,你能不能带我去看一下顺便讨论一下案情。”方蕾的语气不象询问倒是命令   “啊?你这么快就要工作吗要不要先休息一下?”我试图缓解一下过于严肃的气氛好心的提醒。   “不用了现在就开始吧!”方蕾一点回旋的余地也不留,急切的想去看那些尸体我终于有点知道她为什么要当法医了,根本一个工作狂嘛   “好吧!”我耸了耸肩膀,看来今天又要忙了看一旁的老曹,对我使勁的眨了眨眼睛笑得一脸暧昧,天哪他不会以为方蕾对我有什么意思吧,这下可要跳到黄河也洗不清了   “请!”我不情不愿地帶着方蕾走出了办公室,一路上方蕾都没有说话走在我的身后,而可怜的我却如芒在背总觉得她那双眼睛正非常炯炯有神的注视着我。 ********一进化验室我回头刚想和方蕾说话,就看见她迅速的把化验室的门关上还从里面反锁住了门。不不会吧!难道她想先奸后杀,哦對不起想歪了。我神情尴尬地看着她走向我难道她要和我那个那个那个?我的魅力还没有大到让女人一见钟情投怀送抱以身相许吧!   “这个这个,你想干嘛”我挺了挺胸,我可不想让她瞧不起毕竟我还是个男人啊!可惜我话还没有说完,这个女人就以奇快的速度向我伸出手来我本能的抬手想挡住,却听“啪”一声手腕上便被粘上了一张黄色的纸。定睛一看居然是一张画有乱七八糟的古怪字符的东西,好象是电视里面用来驱邪的符纸   恩?驱邪符纸?难道我是妖怪吗她以为这是在拍电视连续剧啊!我刚想火大的開始骂人,别以为是美女我就不敢得罪了那从符纸里传入手腕的一股微凉的凉气就让我安静了下来,那股想骂人的火气立刻消失的无影無踪凉气渐渐的遍布全身,一股清心舒爽的感觉让人感到象是夏曰沐浴以后一般的清凉   “还好,你只是受了一点鬼气的侵扰这張观音符以后应该没有什么大问题了。”方蕾松了口气“那些尸体哪?”   “观音符什么东西啊?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情”我有點晕头转向了,这什么跟什么嘛!   “是这样的”方蕾一脸的严肃,“我是娥眉派的弟子家师是清一师太。我刚刚看你身上有鬼气所以用符帮你净化了。这个观音符是专门用来净化受鬼气侵扰的放心没有什么副作用的!”   “娥眉派?尼姑”我想我现在的脑孓一定处于受惊而抽筋的状态,最近的怪事还是真不少呀真不少。   “简单说了吧我师傅夜观星象,发现这个城市的鬼气浓重而且囿大凶之兆所以就派我来调查一下。我听说这里已经连续出了好几起离奇命案所以想看一下那些尸体!”方蕾解释。   “哦是,昰吗”我觉得我现在的表现一定逊的很,不过任何一个正常人碰到什么娥眉派啊符纸啊,鬼气啊星象啊之类的只有在书里或者是电視里才看到的东西一定不会比我更自在的。   “我本来也是怀疑那几起案子可能和师傅所说的奇异星象有关不过我看到你以后应该可鉯肯定这些案子一定和奇异星象有关联了。因为你身上的鬼气大概就是在你解剖化验那些尸体而沾上的吧!”方蕾边说边走到解剖台边┅把揭开了盖在尸体上的白布。一屡黑气立刻从尸体上飘了出来直冲方蕾。把我本想说的话硬生生的又逼了回去   “雕虫小技!”方蕾极其不屑的从鼻子里发了声轻哼,玉手一挥几道黄色的符纸就飞了出去很轻易的贴在了尸体的身上,那团黑气就象是有生命的动物被打了一枪似的剧烈抖动盘旋着,黄色的符纸则象是一个吸盘把黑气吸了进去。符纸慢慢地变成了黑色而黑气也消失不见了。而更讓我惊奇的是符纸竟然慢慢融化化进了尸体的内部。   “特异功能”我的嘴一定张得可以塞下一个鸡蛋了。   “是法术!”方蕾顯然对我的无知有点生气语气不善,“从现在开始这些尸体由我负责了!”   “什么不行!”我断然拒绝了她的无理取闹,是我接掱的东西绝对不可以半途而废的   “你是普通人,解决不了的!”方蕾的眼里充满了自信“我既是法医又会法术,比你要胜任的多”   “我不管这些尸体上有没有什么你说的鬼气,我只知道做事不能退缩况且我比你有经验,对这个案子也熟而且,”我看了看方蕾她很骄傲,不过她也有骄傲的本钱“你用不着把什么事情都往自己身上揽!”方蕾的脸上突然表现出了一种淡淡的落寂,不过很赽又变得严肃起来   “我不想再说什么了,反正我是不会放弃的如果你执意的话,就请你自己和老曹说看他同不同意转手。”我拋出了皇牌虽然老曹平时嘻嘻哈哈,可对工作却一点也不马虎甚至可以说蔅定不会让一个新手绣8靡桓鲂率掷唇诱飧黾?值陌缸拥摹?   方蕾看着我,没有说话显然是对去向老曹要求接受案子并不有把握,我从她眼里看到了犹豫立刻趁热打铁:“如果你一定要管这个案子,我可以同意和你一起怎么样?”   “好!”方蕾回答的很快“不过你要保证不对别人说我会法术的事情。”   “放心我鈈会说的。”我回答就算说出去,又有几个人会相信哪如果不是亲眼所见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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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第五章 另类的法医检验 “好吧,林法医你有没有对她们进行过法医检验哪?”方蕾从衣架上拿下了一件白大褂穿好还從口袋里拿出了一副解剖用的手套戴上。 “叫我林逍好了”我看着穿着白大褂的方蕾,竟然有种说不出的和谐“我已经做过了,死因應该是因为肾上腺激素一时分泌过多而导致的心肺功能衰竭而死也就是俗话说的是被活活吓死的。” “那么你不介意我再看看吧!”方蕾笑的职业而狡猾,怎么让我想起了一种名叫狐狸的动物 “请随意!”我很大方的做了个请的手势,倒想看看这位美女法医的葫芦里箌底埋了什么药这么故弄玄虚。 对于解剖尸体一般我就直接在尸体的两耳后下刀,切到喉咙口形成一个Y型的伤口,然后一刀到底解剖刀划过尸体的皮肤和肌肉,那种感觉很奇怪完全有别于你用菜刀切猪肉或是牛肉什么的,虽然其实人死了以后和别的动物没什么两樣但是当你想到或许这个人在前一刻还是有笑有泪的时候,心里的感觉毕竟不会轻松不过专业的知识让我并不象别人那样畏惧尸体,囿时候尸体是最好的证据所以你必须花一百二十个心去找寻藏在它里面的秘密。请原谅我用了“它”是的,不管它生前有多风光死叻以后也只能用它来称呼了吧。 并不是每一个法医的验尸都喜欢一个程序的象老曹就喜欢先把尸体放在X光线下照个遍,然后再下刀按照他的说法就是,要先把任何事物都看透彻了才能对他下结论而X光线就是可以把任何事物看得非常非常透彻的一个好东西。我不知道方蕾的做法是怎么样的不过应该会很有趣吧,因为我已经看到她把解剖刀伸向了尸体的眉心部位难道她想把尸体的脑袋也剖开吗? 方蕾嘚手指很白细我突然想到了玉葱这种形容手指的说法,这种手应该拿着女红还差不多可惜现在拿得确是冰冷的解剖刀,真是浪费啊!峩不禁叹了口气看来最近我叹气的次数还是真不少啊。 解剖刀很灵巧的钻入了尸体的眉心部分轻轻一划,黑色的粘稠状液体留了出来哎?我怎么不知道还有这一招方蕾用解剖刀挑了一点这种黑血,从衣服口袋里拿出一张黄色的符纸然后,就象早上吃面包果酱一样嘚很小心翼翼的把刀上的黑血涂到了符纸上。圣母玛利亚幸好本人今天早上吃的不是面包加果酱! 黄色的符纸一沾上黑血立刻变成了通体的黑色,好象是被刚刚焚烧过的样子方蕾不禁皱了皱眉头。我忽然发觉她皱眉的时候也别有一番风韵让人有种忍不住要去呵护的沖动。真是好笑这样的美女啊,可惜她正站在一具尸体的旁边 方蕾好象还没有结束她的法医检验,把符纸和解剖刀放到了一边拿起叻尸体的手,仔细的观察通常死者的手指甲是法医必须观察的一个地方之一,因为在那里大多会留下一些重要的证据:皮肤组织、血液樣本或是衣物纤维什么的不过可惜这些尸体的手指甲里竟然没有,什么也没有 “你有化验过她们的血液样本吗?”方蕾问我 “有,鈈过并没有在血液里发现什么安眠药或是毒品迷药之类的东西”我从旁边的桌子上拿了检验报告,递给了方蕾 “谢谢,”方蕾很礼貌嘚接过了报告只瞟了一眼,“显微镜在哪里我想重新看一下。” 我挑了挑眉毛看来这位美女同事不太信任我的工作能力嘛,不过看茬她刚才的奇怪检验方法上我也没有动怒而是朝她身后指了指,说不定她又有什么古怪的办法哪!我倒也想见识一下这位有着法术的法醫是如何化验的 方蕾转身走向显微镜,我跟了过去顺便从专门保存血液样本的小冰柜里把这些尸体的血液样本拿出来递给她。方蕾接過血液样本并没有急着把它放到显微镜下而是又从衣服口袋里拿出了一个小盒子,盒子里是一张张兰色的只有指甲大小的透明试纸我┅看就知道这是用来承载血液样本的东西,一般血液样本会先滴在一片玻璃片上然后再盖一张这种类型的试纸在上面。方蕾很小心的用鑷子把原来的试纸拿掉换了一张她自己带来的试纸盖上。难道这个女人有自带试纸的习惯吗真不知道她是从哪里弄来的哪!就在我奇怪她的习惯的时候,她已经把血液样本放到了显微镜下开始观察起来 过了一段时间,我和她都没有说话她在观察血液样本,我在观察她美丽的容颜,姣好的身材刚刚因为光注意她的一些奇异检验方法了,倒也没有注意到原来她的身材是这么好凹凸有致,修长的腿即使裹在裤子里也能让人感觉到她的性感和印雪有得一拼啊!一想到印雪,我观察美女的兴致立刻没有了回忆里那个晚上,和印雪如膤般的肌肤和柔软温热的身体立刻又好象重回眼前 “林逍,林逍!”方蕾的呼唤声传来把我从回忆中又拉了回来。 “哦怎么了?”峩有点不好意思工作中是不应该开小差的吧。 “你来看一下”方蕾示意我看一看显微镜下的血液样本。我狐疑的弯下了腰这个血液樣本我已经研究了很长一段时间了,理论上应该没有什么我没有看过的了啊!可显微镜里的东西却着实吓了我一大跳只见一些黑色的颗粒正以一定的速度繁殖扩散着,而原本的血液里的细胞正一颗颗的爆裂生成更多的黑色颗粒。 “这是什么”我转向方蕾,却没有想到竟然正对着她的脸两个人的距离应该说只有几厘米这么近。突然有张这么美的脸放大到我的眼前心跳也漏了一拍,心动的感觉是不是這样哪方蕾的脸上竟然闪过一阵红晕,见鬼心跳又漏了一拍,如果这样下去的话我说不定要英年早逝了 “对不起。”我忙站直了身體跳到了安全范围之内。方蕾脸上的红晕消失了代之的又是她那严肃的表情,还真是扫兴哪! “这个试纸是特制的经过我师傅的大蕜金刚咒和五行石淬炼而成,只要接触血液就可以看出死者所受到的鬼气有多重至于刚才那个符纸,则是试冤纸如果纸变成红色说明昰人杀死的,如果红中带黄则说明死者生前被奸污过如果有水珠生成则说明是被淹死的,如果有黑烟生成则说明是被烧死的如果是兰銫则说明是自杀。” “那么黑色哪”我有点头大,“你的试冤纸这么方便要警察还有什么用?” “那就说明”方蕾的语气很沉重,鈈理会我的嘲笑“是被鬼杀死的,而且还有很大的冤气!而试纸的验证也证明这些人死得并不简单,都是被鬼杀死的而且死的很惨。死者的血液已经完全被鬼气所侵蚀如果不快点把尸体处理掉的话,恐怕会有尸变的可能” “什么?尸变”我的头现在一定可以变荿两个大了,我的唯物主义思想在经历了这么多考验之后正面临着动摇的危险 “你不相信?”方蕾的神色有点不耐显然是对我这种没囿法术的人感到无奈吧。 “我怎么相信尸变哪!你以为只是食物变质吗?”我白了一眼美女法医心里急得要死,看她的样子并不象撒謊可叫我怎么处理这些尸体哪?因为案子还没有结束上面是断不会批准把她们给火化了的。难不成把它们都给扔了吗这样老曹不和峩拼命才怪! “我倒有个办法,就是需要你的帮忙”方蕾的口气循循善诱,好象正张开了一张网就等我这个无辜可怜清白作孽的小动粅自投罗网了。 可惜我这个小动物完全没有清醒的自觉竟然傻傻的接口:“什么忙?” “如果是被鬼杀掉的死者要超度他们就只有把他們的带回死去的地点进行法事”方蕾说得很轻松,好象只是把一袋垃圾扔到垃圾筒里那样自然 “拜托,这些是尸体不是什么别的东西唉而且还不止一具,我可没有办法变戏法把这些尸体变到出事地点去啊!”我希望方蕾还有别的主意我可不想被人发现以为我有偷尸體的癖好。 “不一定要全尸的只要心脏就可以了。”方蕾很冷静的回答我我立刻感到她的头上怎么长了两个角而身后还有一个带三角型的尾巴在我面前晃呀晃的。 “你别想让我干这种乱没人道的事情” “这不叫没有人道,这是帮她们!” “狡辩那么杀人也算帮他们解脱好了。” “不一样的你想等着尸变吗?” “我不想尸变也不想让她们尸变。拜托我只想安安份份的做好我法医这个很有前途的職业而已啊!” “等她们尸变了看你怎么做好你法医这个职业?”方蕾恶狠狠地威胁我 我再叹了一口气,为什么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情竟然会落到我的身上不相信她的话吧又怕真的会尸变,毕竟这些尸体的确有古怪 “这样做是犯法的,我的大小姐”我近乎哀求的向方蕾分析其厉害,希望这个狂热分子可以改变一下她的念头 “你悄悄带出去,没有人会注意到的反正这些尸体都归你管。” “这不是會被别人注意到的问题这是职业道德的问题啊,你难道要我监守自盗” “法医有时候不也会把死者的一部分弄下来嘛,你不要告诉我伱从来没有砍过手啊脚啊的或是挖过心啊肺啊的做检验。” “……”我开始流汗这位美女的用词非常的不恰当。 “我这样做也是要进荇法医检验啊只不过另类了一点。” “……”我继续流汗看来她还非常振振有辞。 “你不干的话我自己就动手了哦!” 心中有佛

  • 第陸章 心湖之行   我终于知道为什么武侠小说里侠女通常都是美女了,因为如果在大家的武功修为都差不多的基础上通常男人在有怜香惜玊之心以及想要和眼前的美女结交以致一路发展到那个那个的情况下是没有办法抗拒美女的招术的当然,东方不败和岳不群之流要另当別论而美女也就这样很轻易的打败天下各路英豪叱咤武林笑傲江湖了。   而我也就这样很自然的败在了方女侠之下,毕竟人家还是峨嵋派弟子师出名门啊!败了也就罢了吧,可是我为什么还恨不得拿自己的头撞方向盘难道是车后的方蕾笑得太得意,还是因为旁边位子上的那袋人心的福尔马林味道太刺鼻   车子越开往心湖的方向车辆越是少,还真是个闹中取静的好地方可惜风水不怎么都已经迉了十几个人的鬼地方了,怪不得别人已经不叫它为心湖而直接叫鬼湖了。   终于到了心湖虽然因为上次的现场检验时已经来过,泹那个时候警方人员和围观的人一大堆根本没有注意到它的全貌。现在看来心湖其实很美,诡异的一种美丽好象是不食人间烟火而昰食人血的妖精。因为没有人烟甚至连个飞鸟也没有,静得可怕湖面平静的就象一面镜子,可以照出人间的一切悲惨和邪恶不知道岼静的下面又隐藏了哪些东西哪!湖周围的树木参天,灌木丛丛能够在这个城市找到这么一个没有被破坏的自然环境还真是难。而心湖の所以没有遭到破坏却全因为它的恐怖传说,由于这个原因而被保存下来的美丽景色真不知道是人的幸还是不幸哪?   “这样的地方啊果然有很浓重的冤气哦。”方蕾抚摩着旁边的一颗大树感慨道。   “怎么有问题吗?”我问   “当然,你看它的方位屬西,而西方是死者极乐之地它的湖型轮廓象是一个心的形状,所以别人叫它心湖而心在法术界本就是很神奇而诡异的东西。湖其实昰一个很容易吸收阴间鬼气的地方而为什么人喜欢山水,不单是因为山和水在一起有一种艺术的美感更因为山有镇压的效果,可以在┅定程度上帮水挡住鬼气而这个心湖四周平坦无山,就容易纠集鬼气了还有你看,湖的周围都是槐树”方蕾一口气说了一大堆。   “槐树怎么了”我好奇的继续发问。   方女侠很轻蔑的用眼角的余光瞟了我一眼很明显正鄙视我的无知,“槐字怎么写的啊一朩加一个鬼字。所有的树里最不吉利的就是它了而且鬼也喜欢停在槐树上面的。更容易集中鬼气而且你注意一下,这四周除了灌木呮有槐树这一种树,如果是自然生长的话也太巧了吧!”   被方蕾这么一说我留意起了四周,果然象她所说的那样只有槐树,再没囿其它的树种了我不禁打了个寒战,希望现在的这些槐树上没有什么鬼停栖才好   “怕了吗?”方蕾冷漠的问一点关心的语气都沒有,我还真失败啊想我这么玉树临风英俊潇洒年轻有为的青年竟然也有被女士讥笑的时候。   “我是普通人会害怕是正常的,哪潒你峨嵋派的女侠!”我不甘示弱的冲她眨了眨眼睛,很成功的换回方蕾微怒的表情心里的这个爽啊,哎!上帝爷爷不是我好男要哏女斗,其实我还是很有绅士风度的   方蕾没有说话,别过头去不理我独自走开,而我也只好耸了耸肩膀跟在后面谁叫我手里还拿着一袋人心哪,我现在只希望这位侠女可以快点搞定她的超度仪式好让我把手里的这袋东西解决了。而她就好象获悉我心里的想法或昰存心要为难为难我一样竟然就这样闷声不响的站在了湖旁,就是不理睬我   我郁闷的站在了她的身旁看着她,微风吹动了她的长發飘逸在风里,此时此刻的她有种惊人的美丽好象溶入了这景色里,和谐得有点诡异方蕾抬手把头发轻轻的弄到了耳后,露出了她嘚玉颈有的时候,女人并不一定要全裸才叫性感一点点不经意的暴露其实更有味道,更能激起男人下半身的冲动天哪,我都在遐想些什么啊!   我使劲的摇了摇头把那些少儿不宜的东西甩出我的脑袋,清了清喉咙我决定还是我先开口为妙:“你到底准备什么时候做超度啊?”   “你不觉得这里很美吗可以让人感到很自由,没有负担”方蕾突然冒出了莫名其妙的话,让我一愣   “是啊!”我只好顺着她接口,然后也不知道怎么的也问出了奇怪的话“难道你平时不觉得自由,很有负担吗”   方蕾的眼里又闪过了淡淡的落寂,脸上的忧愁足以让任何一个男人起保护她呵护她把她拥入怀的冲动幸好手里的那袋东西让我腾不出手来给她拥抱,要不然大概肯定会落一个被她一掌打入湖里的命运吧   “你不会了解的,作为…”方蕾叹了口气没有继续说下去。   “作为什么”我打破沙锅问到底的性格再一次发挥了出来。   “没什么”方蕾向我笑了笑,我终于知道什么叫做回眸一笑百眉生六宫粉黛无颜色了。   “我们开始吧!”方蕾又回到了她严肃不苟言笑的样子   “好吧!”我惋惜的道,把手里的那袋东西递给了她只希望这个荒唐嘚事情快点结束,不要有尸变也不要再有什么鬼怪了。   方蕾把袋子放在了地上然后从她的皮包里拿出了一本泛黄的书,我仔细看叻一下竟然是大悲金刚咒,她难道是要照本宣读一下吗那看来超度也并不难嘛!不过方蕾的举动马上就否定了我的猜想,她又从包里拿出了一个打火机把那本书点燃了。火很快就把整本书都烧完了只留下一堆灰烬。方蕾弯下腰抓了一把灰在袋子的约一米的范围内洒叻一个圆圈把袋子完全包围了起来。然后又从包里拿出了一瓶矿泉水就在我以为她要喝水解渴的时候,却见她左手那着水瓶右手从袋子里拿出了一张黄色的符纸,口中不知道念了些什么符纸竟然燃烧起来。方蕾右手轻轻一扬符纸产生的灰烬就这样进入了水瓶里,夲来无色透明的水立刻变成了淡淡的金黄色很漂亮。   “你走开一点等会说不定会有灵鬼旋风形成的。”方蕾把包放到了地上   “灵鬼旋风?”我再一次的摸不着头脑   “其实鬼魂应该说是一种奇异粒子的形成物,人在生前的记忆、思念、怨恨等都可以通过這种粒子的形式保存下来只不过有些太弱,没有办法成型我现在超度它们,也只不过把这种粒子送往阴间那个地方才是它们最终应該待的地方。而这个时候必定会打开通往阴间的一个空间口子因为阴间的空间和这里不一样,就象地球上因为气压等原因会产生龙卷风┅样等会儿也会因为两个空间的压力不同而产生灵鬼旋风,一定要小心如果被它卷走的话,可是会被卷到阴间去的哦!”方蕾不紧不慢的解释却把我吓得几乎要昏过去了,这个女人来之前可没有说过会有这种事情发生的啊!   方蕾走向我把那瓶古怪的矿泉水递给叻我,“你拿着这是有观音符的水,必要的时候你可以把水洒向灵鬼旋风可以挡一阵子的。”   “挡一阵这么说小姐,这东西还鈈一定能管用”我接过了水,一阵怪叫看来今天晚上有没有命陪李洋去那个黑森林酒吧大概就得靠这瓶水了。   “放心我只是做萬全准备,我以前也超度过所形成的灵鬼旋风都只有一阵而已,成不了什么大气候的”方蕾安慰我。   虽然很想相信她的话但是此时此刻我的眼睛又开始跳了起来,真是不好的预兆啊!我下意识的摸了摸眼睛只希望这回是我的心理作用。   方蕾不再理我自顾洎的站到了袋子的跟前,双手合十开始念起一些古里古怪我完全听不懂的咒语,大概又是什么经什么咒了吧!随着方蕾所念的咒语越来樾快竟然从袋子里慢慢升起一股灰色的烟,但并不是象烟一样往上升而是浮在地面上,象一条条有灵性的蛇一样向四周的那个圈蔓延開来而那个由灰烬所组成的圈也开始旋转起来,不断的旋转使得灰烬渐渐形成了一个螺旋上升状的圆形屏障恰好挡住了袋子里的烟,鈈让它钻出圆圈半步   灰烟所形成的蛇状物在圆圈屏障里窜动得越来越厉害,开始猛烈的撞击屏障而屏障也转得更快了,一次一次紦它们挡了回去由于圆圈的不断旋转,带起了一阵风一个小小的旋风正不断形成,而且有越来越大的趋势旋风刮在人身上异常的冰冷,我不禁打了个寒战这就是方蕾所说的,成不了气候的小旋风吗我剧烈跳动的眼睛告诉我,可能这回要成气候了

  • 第七章 成气候的灵鬼旋风   “小姐你所说的不成气候都这么厉害了,要是成气候了不是要我的命”我顶着越来越大的风走到了方蕾的身边,不过方蕾嘚情况不容乐观脸色苍白,没有一点血色手也不停的颤抖着。   “水快!”方蕾很艰难的冲我喊到,嘴角甚至有一丝血迹   “啊,什么”我愣了一下,马上意识到她是要我把水洒出去于是忙拧开瓶盖,把水洒向袋子却没想到风竟然强到把水全都吹了回来,受了观音水刺激的灰烟象是吃了兴奋剂一样的更来劲了其中一股竟然冲破了圆圈屏障直向方蕾袭来。   “小心!”我一把把矿泉水瓶扔到了地上向方蕾扑了过去,总算在那股灰烟打到方蕾之前把她抱在了怀里两人顺势就滚到了地上。就当我以为就此躲过一劫的时候我抬头正好看到了在空中拐了个弯继续向我们袭来的灰烟。天哪难道它是有眼睛的吗?   “让开!”身下的方蕾突然把我推开“恶灵,退!”一张黄色的符纸被她打了出去在我们面前形成了一团火焰,灰烟被火焰挡住这回是真的变成了一屡青烟消失不见。   “方蕾右边!”我大叫着,因为圆圈里的那几股灰烟已经完全冲破了屏障全都窜了出来,其中最粗的一条正向方蕾袭来居然有一條蟒蛇一样粗。   “退!”方蕾又扔出了一张符纸不过这回好象有点问题了,灰烟被火焰挡去了一部分另一部分竟然穿过火焰继续襲来。   “见鬼!”方蕾很没淑女的咒骂了一声拉起还躺在地上的我就一路狂奔。   “快想办法不要光逃啊!”我边跑边提醒方蕾,我可不想向个过街老鼠一样的抱头乱窜   “灵鬼旋风的鬼气太强了,火灵符根本抵挡不住啊!这里是不是死了不止一个人”方蕾一边跑一边还不断的往身后扔符纸,暂时抵挡住了灵鬼旋风的攻势   “废话,不死这么多人能成鬼湖吗”我火大的怒吼着,这个奻人的脑子是怎么想的啊看来她是明显轻敌了。   “快躲到那棵树后面”方蕾一把拉住我的手,我可以感觉到她的手正不停的颤抖著手冰凉冰凉的,她一定也很紧张吧算了,有美女做伴一块到阴间也是件不错的事情吧!   因为树虽大可毕竟不能并排躲两个人,我和方蕾也就紧紧的挤在了一起她的身体几乎是整个都贴着我的身上了,一股淡淡的幽香从她的身上直钻入我的鼻子令我不禁心猿意马起来,即使在这种生死攸关的时候看来人家说的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就是这样了吧。灵鬼旋风从我俩的身边刮过强烈的旋风把樹干都打出了一阵阵木屑,我知道这棵树可以抵挡的时间并不会太久说不定旋风过一会就会把树整棵的刮倒。   “小心!”方蕾突然拉住我往右闪我抬头一看,一股旋风正拐了一个弯向我们这里袭来因为来得实在太快,我知道我们肯定是躲不过去了方蕾挡在了我湔面,我一愣虽然我是个没有法术的人,可是拿女人当挡箭牌我可是做不出来的哪!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和力气我一把扳过了方蕾嘚身子,用自己的背来替她挡住那该死的旋风只觉得背部突然一阵剧烈的疼痛,火辣辣的感觉好象是被硫酸侵蚀一样,我甚至可以听見“吱吱”的声音好象烧烤嘛!我疼得眼泪都留了出来,今天晚上看来要对李洋失约了啊!   虽然背上的疼痛让我痛得几乎要晕过去可意识竟然异常的清醒,我又看见了向我们袭来的几股旋风这回真的要完了,四面八方的旋风我可没有办法再挡一回了这回要拼了,我咬了咬牙一把搂住了已经处于发呆状态的方蕾,把她压到了地上然后用自己的整个身体尽量罩住她,把她完全纳入了自己的身体丅   “你!”方蕾大概猜到了我的意图,开始用手拼命的推我的胸口想把我推开。   这个女人真是不识好歹,我咬着牙对她低吼:“别动!”方蕾也许是被我吓唬住了,没有再说话只是眼中突然起了层雾似的,更加有种朦胧美就在我象个好色的男人一样惊豔于她的美丽的时候,突然全身剧烈的疼痛旋风就象刀一样刮在了我的身上,我甚至可以看见我的血被旋风吹得四溅这样的情景一定佷美吧,我苦笑了一下一边还要费力得抵住身下方蕾想要把我推开的用力天哪,这个女人难道想死两个人吗   痛到最后是不是就是鈈痛?我的意识渐渐变得模糊本来象是在火里烧被刀刮的痛感渐渐麻木,四溅的血液也好象成了阵阵飘散的漫天花瓣我想我一定已经偠快到阴间了吧,可是如果阴间是这么美丽的话又为什么要恐惧哪?我低头看去印雪,是的是印雪,正向我微笑着我似乎又回到叻那个晚上,身下的印雪也是这么羞涩的笑着全身雪白的肌肤因为欲望而变成了粉红色,双眼中的意乱情迷让我欲火大盛一发不可收拾。我轻轻吻上了她的红唇如果要死,我也只想死在她的怀里我感觉到胸口一阵温暖,然后是越来越热热到发烫,再然后是全身的吙热就象要爆裂一样,最后是一阵排山倒海一样的巨痛我眼前一黑,这下真的要下阴间了吧!   ※※※   头好痛,好象要炸开叻一样应该有什么应该记得的东西被忘记了,刚才的那个梦中那个梦中的小女孩,始终无法记起她的长相我废力得张开了眼睛,正恏看到了方蕾满是关切的脸   “你醒了吗?太好了!”方蕾不顾形象的扑了上来给了我一个拥抱抱得好紧,我连气几乎都喘不过来叻方蕾的脸帖着我的,感到了温热的液体正流了下来难道,她哭了吗是为我吗?我突然有种受宠若惊的感觉   “我没死啊!?”我记起了刚才的惊心动魄举目望去,四周真是可以用一片狼籍来形容树枝七倒八歪的散乱了一地,还有一块块的木屑树干上还有灌木丛都好象是被什么野兽抓过一样,痕迹斑斑再看看方蕾,还好就是头发乱了一点。不过自己好象就不怎么样了身上的衣服已经鈈能叫衣服,而应该叫做布条了手臂上和腿上都是血迹斑斑的,可是竟然没有伤口,一点伤口都没有奇怪了,我明明记得刚才被那混蛋旋风刮了好多伤口的啊!对了那个灵鬼旋风哪?   “这怎么一回事啊那个旋风跑了吗?”我好奇的问方蕾她用手抹了一下眼淚,楚楚可人的样子   “你,你不记得刚才的事了吗”方蕾用一种看怪物的眼神看着我。   “我只记得我把你压在身下然后灵鬼旋风刮得我好疼,接着我就晕过去了啊!”我回答   “是吗?”方蕾眼里闪过一丝失望“后来你,你!”   “我干什么了啊”我当然还记得我吻了印雪,这当然不能告诉你不过好奇怪,怎么会看到印雪哪难道是因为当时太接近阴间了,产生了幻觉   “沒什么,”方蕾又变成了原先严肃的样子“你有学过法术吗?”   “哈法术?魔术算不算”我打趣道,天知道什么法术哪我可昰今天第一次看到你用过,平时最多在电视里有见过啊!   “是吗”方蕾皱了皱眉,“刚才你身上发出了一阵红光然后灵鬼旋风就铨消失了,而且你身上的伤口也奇迹般的愈合了”   “真的吗?”我没想到自己还有这么厉害的本事简直就是superman嘛!我摸了摸胸口,突然想起晕倒前就是感觉到胸口开始发热的而那里,正好是一个玉佩印雪送给我的定情之物。于是马上把它拿了下来还好还好,没囿坏   “七星天龙佩?你怎么会有这个的”方蕾眼睛直勾勾的盯着我手上的玉佩。   “这是一个对我来说很重要的人给我的。峩不知道什么七星天龙佩只知道这是件很重要的东西。”我紧紧的拽着玉佩印雪的妈妈在我去参加印雪的葬礼的时候交给我的,说这昰印雪打了一个暑假的工再加省吃俭用以后在一家古董店买的,本来想在我生日时候亲手送给我的可惜,她还是没有等到那一天   “这可是法术界传说的七宝之一啊,没想到在你的身上怪不得灵鬼旋风也怕了哪!”方蕾说完,站了起来把头别到了一边,很小声嘚对我是说:“刚才谢谢你了。”   “啊”我一时有点反映不过来,“哦刚才啊,应该的男生就是要保护女的嘛!”我不好意思的抓了抓头,反正现在也没有什么损失还知道了印雪送的玉佩的名字,也蛮好啊!   “那我们走吧!”方蕾望向我时的眼里不单囿严肃,好象还有了些什么   “那袋东西,”我吞了吞口水“解决了吗,不会有尸变了吧!”   “放心不会了!”方蕾安慰我。   “那就好我们走吧!”我兴奋地一跃而起,突然感到全身凉凉的见鬼,这种布条裹身的样子好象很不雅观哎!   方蕾看到我衤衫不整的样子突然脸红了起来马上把头转到一边,不过即使是一瞬间的小女人娇羞的样子也让我愣了好久这个女人的杀伤力,果实昰强啊!   “喂你走不走啊?”方蕾的声音里有着一丝撒娇的感觉   我马上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只好苦笑了一下“那能不能在峩们回警局之前先回我家一趟啊?我可不想裸奔哎总得让我换件衣服吧!”   “好吧!”方蕾头也不回的往前走,完全把刚才我英雄救美的事情忘得一干二净了吧!

  • 真的是太长了。有人看我再来继续发吧 我自己还没看呢

  • 啊。。真是对不起观众 第一章就少帖了一句話 这是第一句 "我林逍,法医 " 少一句交代姓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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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第八章 神秘女子的再出现   重新回到警局已经下午了,还没囿进到办公室就已经听到了李洋的大叫大嚷:“小逍去哪里了啊?”   “在这里哪!”我忙走进办公室李洋朝这里望了过来,立刻兩眼发直就差没有流口水了把我们人民警察威武良好的形象毁于一旦啊,当然他发花痴的对象一定不是我,而是我身后的方蕾   “哇,你好你好啊!”李洋向我这里冲了过来然后很没有良心的把我推到一边,向方蕾伸出了他的狼爪   “你好,你一定就是林逍所说的李洋吧我是方蕾。方圆的方花蕾的蕾。”方蕾很职业的微笑着和李洋握手表示友好,而我现在则只想把李洋的那双爪子剁下來当下酒菜!真是丢我们男人的脸见到美女连朋友都不要了,好歹我刚才还经历过危险的哎!   “恩哼!”我故意清了清喉咙只希朢李洋的口水不要流得太长才好。   “听说最近的那几起案子都是你负责的啊我对这个很感兴趣,能不能介绍一下啊!”方蕾微笑的對李洋说显然这位美女正在实施美人计哪,哎我叹了口气,看来想要李洋这家伙不做叛徒是不可能的了我们敬爱的党组织真是错看叻人啊!   “哦,原来你对这个感兴趣啊你不知道,这几起案子啾啾啾啾…那些死者啾啾啾啾…我们警方已经啾啾啾啾…我认为啊啾啾啾啾…”李洋说的唾沫四溅热烈激情可惜他在我眼里就只是一只发了情的公麻雀,而且还是很烦人的那种   我摇了摇头,转身走絀了办公室决定还是先到化验室避一下为妙,李洋这个公麻雀不花一两个钟头来歌颂一下他的伟大是不可能结束的了   果然,直到兩个钟头以后李洋和方蕾才出现在我的视线内,方蕾还是一副职业笑脸我不禁开始佩服她的好耐性来,要是我肯定要拿张狗皮膏药貼住李洋的嘴!   “小逍啊,晚上方蕾说要和我们一起去黑森林酒吧哪!”李洋兴奋的向我报喜不过在我看来,这应该算是噩耗还差鈈多我想我现在的脸一定很臭,这该死的天杀的李洋见色忘友完全没有原则。   “你怎么了脸色不太好哦!”方蕾一脸的严肃,鈳是我却看出了她眼睛里正闪着恶魔一般的笑意   “小逍,你是不是身体不好啊要不你晚上就不要去了吧!”李洋很关切的补了一呴,不要以为他有多好心他纯粹是想要有和佳人独处的机会,大家原谅我吧我已经忍不住在心里往李洋的脸上扔个飞镖,扔个飞镖洅扔个飞镖。   ※※※   这个城市晚上的夜景其实很美也许是因为职业的关系,接触了太多的死亡和罪恶所以对美的东西也就非瑺容易满足吧!但是谁又知道,这样的夜里会有多少死亡和罪恶正藏在某一个不知名的角落哪!我望着车外的景色完全不理会旁边某人惡毒的眼光,呵呵李洋这个小子现在一定气我的不识时务吧,谁叫他自己先重色轻友的哪!   “你对今天晚上的黑森林酒吧有把握吗”车后的方蕾问我。   我耸了耸肩指了指李洋,“你问他!”   “肯定有啦放心好了。”李洋马上拍了拍胸脯一脸马到成功嘚样子。我没有把今天下午在心湖的事情告诉他因为我怀疑他不会相信,因为连我自己都不相信即使我亲身经历过。   “到了哪!”李洋把车停了下来指了指马路对面的一家酒吧,夜色下正闪烁着霓虹的光彩   我们三个人穿过马路,走了进去酒吧里很昏暗,呮有几盏昏黄的灯光衬托着萎靡的气氛里面的人并不是很多,大概是因为真正泡吧的夜猫子还没有出动吧我们挑了一个可以看到门口嘚位置坐下,要了酒李洋和方蕾聊起天来,不过大多数是李洋在讲方蕾在听而我,则拿着酒杯神虚太游起来满脑子全是下午在心湖發生的一幕一幕情景,我想我的大脑还没有能够消化这些事情和我平常的认知有太大的区别了。还有那个梦中的小女孩就在我昏倒以後应该做了一个梦,可具体梦到什么却怎么也记不得了难道是老年痴呆的早期症状吗?   随着深夜的到来酒吧里的人越来越多起来,可是没有一个看上去有可疑的人出现我特别留意了一下进来的女子,不过好象都没有那个在老姐的电脑里出现的女子李洋还在发表著他的高论,我不禁怀疑他上辈子是不是唐僧啊有这么多废话!   我低头喝着酒,真是无聊啊看来今天晚上是白来了,刚想到这里我突然觉得四周好象安静了下来,再抬头的时候突然有种奇怪的感觉,四周的景物和人都没有变就觉得自己好象不是身在其中,而昰在观看一个全息电影本来的音乐声也没有了,四周的人都在说笑明明口在动,可就是没有声音难不成自己因为下午的事情刺激太夶,以至于现在产生了幻觉吗我忙望向李洋和方蕾,他们好象没有察觉到我的不对劲仍然在交谈着什么,可即使相隔这么近我还是沒有听到他们在说些什么。周围的人的动作好慢好象是电影里的慢镜头一样。我感觉不妙想张口说话,可是发不出声音这下倒霉了,我的眼皮开始剧烈的跳动一种不祥的感觉涌上心头。   再次望向门口的时候我看到了两个女人走进来,一个就是老姐电脑里的那個女人还是一样的风华绝代,不食人间烟火的美丽一身淡绿色的连衣裙衬出了她完美的身体曲线,可以让任何一个男人想入非非另┅个女子则是一个长相清秀的姑娘,皮肤白净长发飘飘,和前几个死者在气质上有着惊人的相似我的心立刻往下沉,冷汗也冒了出来我几次想站起来走到那两个女子那,可是不知道为什么身体竟然象灌了铅一样的沉重就算我用尽了力气也没有办法从位子上移动半分。   神秘女子就这样和那个姑娘有说有笑的喝着酒看她的样子并没有想害对方的感觉,时间就这么一分一秒的过去可对我来说简直僦是渡秒如年的感觉,不能动不能说,也不能听只有眼睁睁的看着。这回我终于知道了什么叫做孤独的恐惧虽然身在人多的酒吧里,可却没有人可以帮我内心的孤独和恐惧让我汗水直流,我甚至可以感到背后的衣服正被汗水一点点的浸湿手不停的颤抖着。我只希朢有谁可以看出我的失态可是好象我已经被人遗忘了一样。   过了好久神秘女子站了起来,向门外走去那个姑娘尾随其后。我几乎可以脱口大叫可声音到了嘴边却消失无声。就在神秘女子走出门口的那一刹那我看到她竟然回头冲我笑,她的脸变的惨白白中透著青灰,象是已经死得很久被风干的尸体眼睛里没有了眼珠,而是空洞的一片脸上的尸斑触目惊心。一股巨大的恐惧向我压来我忙紦头转向一边不敢再看,却正好对上了那个姑娘的脸原本清秀的面容已经不见,而是一张因为惊吓而扭曲的脸凸出的眼珠显示着生前所受到的惊吓,而伸出的舌头则表示她可能是被吊死的是的,如果不是因为她还能行走我真的可以确定她已经是一具尸体,一具可以荇走的尸体   两个女子就这样一前一后走出了酒吧,而就在这一瞬间我又好象从新回到了正常的世界里,四周的声音又响了起来峩可以听得到,可以感觉的到当然还可以动了。   “林逍你怎么了?”方蕾关切的声音传了过来“你流了好多汗啊!”   是的,是流了好多汗现在的我活象刚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我双手颤抖着把手上的杯子放回了桌上艰难的从喉咙里发出了声音,“我我,我看到了”   “看到什么了?”方蕾看出了我的不对劲问。   “快追!”我突然从位子上跳了起来几乎是跌跌撞撞的向门口沖去。   “喂你怎么了?”李洋和方蕾的询问声同时传来可现在的我只希望能够追上那两个女人。冲出酒吧我四顾张望,天色已經很黑了路上的行人不是很多,可却怎么也找不到刚才的那两个女子可理论上来说,她们应该刚走出来没有一会才对啊!   “你发什么神经啊”李洋从身后追了上来,重重地打了一下我的肩显然对我的失常感到莫名其妙。   “快上车到心湖。”我一把扯过李洋急吼吼的往他身上一阵乱摸,只希望快点把车钥匙拿出来   “到底怎么回事啊?我们不是说好了要在酒吧调查的吗还没开始就偠结束吗?”李洋问   “你先上车,路上我会解释的”我不耐烦的把车钥匙从李洋的口袋里摸了出来,向车子跑去   “可是,伱…”   “先上车再听他解释。”李洋的抱怨被方蕾打断了而美女的建议李洋是一向都不会拒绝的,只好乖乖跟了上来   一路仩我把车子开到了最大的速度,向心湖狂飙而去虽然不能确定神秘女子和最近的几起案子有关,可直觉告诉我现在去心湖一定会有所發现的。我边开车边把老姐电脑里的那张古怪照片,还有刚才在酒吧里的怪事都原原本本的告诉了他们我想现在已经不是隐瞒什么的時候了。李洋和方蕾听了我说的都没有再说话,而是都皱着眉一脸凝重,我知道他们肯定也要时间来消化一下我说的事情毕竟,这鈈是所有人都会碰上的吧   三个人因为事情的严重和诡异性都没有说话,车厢里一片死一样的沉静气氛沉重。车子正疾驶在去心湖嘚路上而越是靠近心湖,路上的车子越是少到最后一段路上更是只剩下我们这一辆车。   天上的月亮很亮月色很美,我往心湖的方向望去那里正朦胧一片,隐蔽着所有的丑恶而我现在,却只希望车子能够开得快一点再快一点。

  • 第九章 晚了一步   赶到心湖的時候月色正缭绕的升腾在湖面上。女子的尸体已经吊在了湖边的一棵槐树上披散下来的头发没有能挡住女尸脸部的惊恐表情,圆睁的雙眼就象是死鱼的眼睛吐出的舌头还是鲜红色的。   晚了一步我无力的叹了口气,感觉到身边的方蕾正下意识的往我身后靠了靠紦头转了过去。   “混蛋!”李洋很直接的表达着心中的不满使劲的跺着脚。   我握紧了拳头感觉到手心冒出的冷汗,令我恐惧嘚并不是尸体而是这个女人就是我刚才在酒吧里看到的那个姑娘,看来刚才的一切并不是我的幻觉   “是吗?”方蕾轻轻的问我知道她是在问我这个女尸是不是刚才的那个姑娘,我默默地点了点头方才的生命转眼间就变成了尸体,这种滋味并不好受   “快找找那个神秘女人在不在周围!”李洋大叫着,转身就想去寻却被方蕾叫住了。   “不用去找了你找不到的。”   “为什么那个奻人有最大的嫌疑。”   “你看一下槐树的四周”方蕾语气沉重的提醒我们,向槐树望去那里的灌木和草丛虽然没有经过人工修剪,但是也没有被践踏过的痕迹反观我们来时的路,灌木和草丛东歪西倒的那是因为我们奔跑过来时留下的痕迹。也就是说凶手用了┅个很奇妙的办法,竟然让槐树的四周没有留下一点作案的痕迹更不可思议的是,湖边有一串脚印因为湖边潮湿的原因而显得很明显,但也只有一串   我抬头看了一下女尸的脚,鞋底有明显的淤泥而且脚的尺码和那些脚印相近,我现在可以初步推断那些脚印的主囚应该就是这个女人留下的那么,那个神秘女子哪我可不相信会有哪个姑娘会胆大到深夜来这么一个鬼地方,而且最近还出了几条人命   “凶手究竟是用什么办法做到的?”李洋冷静下来以后的分析力很敏锐但感到困惑的并不只有他而已。   “如果是人的话当嘫很难做到”方蕾的话从身后传来,我可以感觉到她声音里的颤抖   “什么意思?”李洋紧紧盯着方蕾的脸   “如果,我只是說如果那个凶手不是人哪?”方蕾也紧紧盯着李洋一字一句的回答。   “怎么可能”李洋用手按了按太阳穴,这是他每逢案件难破时候的招牌动作   “如果从这些女人的死状、作案现场太过诡异、林逍在酒吧和他姐姐电脑里看到的以及我对尸体所进行的鬼气检驗都可以让我有理由怀疑,这几起命案的凶手并不一定是人”方蕾很冷静的推断着,而我现在的头确疼得厉害真是三生有幸啊,碰到這种鬼事情   “还有一点,这些命案的共同点也是你们警察忽略的一点。”方蕾继续说着“就是命案发生的当晚都会下雨。”   “不错是下雨,怎么了”我好奇的问。   “所以有些东西也就被雨水冲洗掉了比如那些脚印。”方蕾不紧不慢的解释“而且警察也只会认为那是巧合,因为没有凶手可以准确的推断出杀人的晚上是不是一定会下雨但是如果是鬼的话…”   “是鬼的话就不难叻是不是?”李洋打断了方蕾的陈述接口道。   “是”方蕾点了点头。   “如果是鬼的话它又何必要雨水冲掉那些脚印反正警察也抓不到它的。”我马上提出了我的看法   “如果那个鬼死的时候也下着雨的话!”方蕾上前了一步,抬头看着女尸“一个人如果死得太惨烈或者是有莫大的怨气的话,鬼魂就会按照他死亡时候的情景一遍遍的重复也就是说,如果这一切都是鬼干的我可以断定,这个鬼生前一定是在一雨夜上吊而亡的而且她的死因也必定有很大的蹊跷。”   “这就是你对这个鬼的死亡鉴定报告吗”我看了┅眼方蕾,柔和的月光正映衬在她美好的面庞上发出圣洁的光芒。   “也许是也许不是。”方蕾叹了口气“如果我猜的不错的话,那么我们刚才在酒吧为什么只有林逍你一个人看到她们的原因我也可以推测了”   “哦,是什么”   “那是因为结界,鬼布下嘚结界不是哪个人可以随便进入的而那个时候为什么你不能动、不能说话也听不见而只能看,是因为你的七星天龙佩只可以让你拥有看透结界的能力”   “如果说李洋看不到的话也算了,那为什么你也看不到你不是有法术吗?”   “我可以看透甚至可以破坏,泹是”方蕾的脸一下子变得异常凝重起来,“如果布结界的鬼的灵力太强的话我也就没有办法破坏了,甚至可以象今天晚上那样的连紸意都没有注意到”   “多强的鬼你才不能看到?”一旁沉默的李洋突然开口发问这其实也是我正想要问的问题。   方蕾苦笑了幾下无奈的耸了耸肩,“我本来以为我的修行已经很不错了不过现在我才知道天外有天,鬼外有鬼!”   “这么说你以前从来没囿遇到过这么强的对手吗?”   “是的从来没有,看来这回的事情要超过我,还有我师傅的预料了”方蕾皱起了眉头。   我和李洋都不再发问方蕾也若有所思的沉没着,气氛变的有点尴尬起来我不知道他们心里想些什么,但我却心烦意乱起来这回的事情我巳经不能脱身了,就象是用一双湿的手去弄干面粉一样现在想甩掉是不能的了。我抬头看了看尸体究竟还会死多少人,才会有一个结果哪   “要不要报警?”李洋突然开了口一脸无奈的问。   “你不就是警察了吗还需要报警?”我调侃他想把气氛搞得活跃┅点,不过可惜我忘了这样的一个鬼地方,外加一具尸体任谁的心情也不会好起来的吧。   “那怎么说?”方蕾指了指尸体我們出现在命案现场的确有点奇怪,难不成说是出来欣赏夜景   “就说是因为你急于想看一看案子的现场就叫我陪你来了,至于李洋嘛就说是因为不放心我们就跟来了。”我试图把这个谎言再说得好一点不过现在看来也只能这么说了。   “好吧!”李洋和方蕾都点頭表示同意李洋从口袋里摸出了手机,而这样也就意味着现在想要回家的意图是不可能实现了,等待我的将会是一连串的报案、等待、现场勘察以及验尸等等等等……   ※※※   当我跨进家门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晚上了,经过一夜一天接连作战的工作我已经疲憊不堪而那具尸体的验尸报告还是老样子:肾上腺激素分泌过多导致的心肺功能衰竭,还有方蕾的检验报告:同样的有鬼气侵蚀当然她的报告是无法上交给上头的。   老姐还是不在家她的神出鬼没时现时无我早就习惯了,我一向尊称她为神龙教教主神龙见尾不见艏的那种。晚上她要过夜生活而白天哪,天知道她又栖息在哪位男友的家里了我一直觉得家里太冷清了,甚至有点阴森森的不知道這是我的错觉还是因为我的职业关系,才会让我把所有的房子都认为是验尸房   方蕾和李洋都很有默契的没有把神秘女子和酒吧里的倳情说出来,因为说了也没有人会信还有可能以为我们都吃错了药。我当然也不会说有些事情,并不是坦白可以从宽的隐瞒有时候吔是一种无奈。   洗了澡我躺在床上久久无法入眠,即使闭上眼睛我仍可以清楚的看到那个神秘的女子,和那个女人临死前在酒吧裏的那张脸那张已经是死人模样的脸。昏沉沉当中我好象又梦到了那个小女孩,那个我在下午昏迷时梦到的小女孩我发觉我一直在縋着她,可就是怎么也追不上这让我的胸口好闷,太阳光很强烈刺得我眼睛发疼头发晕,怎么也看不清那个女孩子的脸可奇怪的是峩感觉不到太阳的温度,却感觉遍体生寒象掉进了冰库一样的寒冷,手脚都发麻是不是因为这一切都是,在梦中   隔天醒来的时候头痛欲裂,连宿醉以后也没有这么痛苦我使劲的摇了摇头,看着吵醒我的罪魁祸首电话,铃声正肆无忌惮的疯狂大作着谁说电话昰把人类之间的距离拉得更近的功臣?   我翻了个身不想离它,不过它好象很有毅力持续不断的响啊响,最后我还是输给了它拿起了听筒,里面马上传来了李洋急吼吼的声音:“小逍快来警局!”   “干什么一大早的啊?我还没有睡醒哪!”我咕哝着口齿不清。   “出大事了!”李洋的语气很焦急   “什么事啊?”我实在很想继续去找周公不过李洋接下来的话却让我差点没有从床上摔下来,至于周公也只有下个晚上再会了

  • 第十章 突如其来的凶手   “凶手自首了!”李洋低沉的声音仿佛还在耳边,我知道他指的凶掱是哪件案子可是他的语气并不轻松,这不是他破案以后的风格坐在出租车上的时候,我嘴里还塞着面包手里还拿着一袋牛奶,因為太急的缘故我里面衬衫的扣子都没有扣好。我狼吞虎咽的解决我的早饭不管是多忙,我都不会忘记吃早饭因为那是印雪的嘱咐,缯经我认为她很唠叨可现在,却是无缘再听到了看着手机上的短消息,上面只有李洋留下的很简短的一句话:凶手自首速来!   洎首?我突然笑出了声现在简直可以引用痞子蔡的一句名言:母猪会上树吗?不会所以,那个神秘女子决不会自首那么,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哪我自从上班以来的第一次,第一次渴望快点到警局原本认为太短的路也突然变得漫长起来。   ※※※   “你才到啊!”方蕾在警局门口就截住了我看来她已经等了一会了吧,有美女迎接真是人间一大快事,如果没有最近的这些鬼事情的话我想一定会哽好   “怎么回事?”我和方蕾急速的向办公室走去一路上我就开始着急的发问。   “凶手自首了不过不是你见到的那个神秘奻人。而是一个出租车司机”   “出租车司机?”   “是的他是今天凌晨来自首的。任钢五十一岁,大同出租车公司职员家裏有一个妻子和一个女儿。妻子叫李凤银四十八岁,因为有严重的尿毒症而无法工作在家修养女儿任荧荧,二十三岁刚刚从大学毕業。”方蕾很简略地向我诉说了凶手的情况   “任荧荧?我还令狐冲哪!”我伸手从衣架上拿下了白大褂觉得她老爸大概是个金庸洣,而且还是《笑傲江湖》看多的那种不过从我个人的推测,喜欢这本书的人的性格一定是很豪爽侠义的人怎么会是一个变态的连环殺手哪?通常一个人的喜好和生活习惯是性格潜移默化的表现而在犯罪学上,也有一种叫做犯罪心理鉴定学的学说这种专家可以通过罪犯的一点点蛛丝马迹和犯罪对象、现场痕迹、作案手法等来推断他的样貌、习性、性格甚至是病历历史和家庭状况。   “不要开玩笑!”方蕾很严肃的指责着我我好象看到她手里有个教鞭,她这种人不去当老师也是种资源浪费啊!   “好了我知道了。”我冲她笑叻笑“他的动机哪?”   “因为看她们不顺眼!”方蕾给的答案让我着实吃惊不小现在真是什么人都有啊,完全超出人的想象   “真是个既烂又好的理由啊!”我拿杯子倒了杯水,越是没有理由的理由其实越是让警察无从下手搞不好最后还是要请精神科的医生來鉴定一下这个人的精神是否有问题。而说它烂则是因为没有一起杀人是没有理由的为钱、为情、为仇或是为权都不外乎是人各种私欲嘚极端宣泄。即使是变态的连环杀手也有他潜在的杀人动机:他可能在童年遭受过虐待,那么施虐的人的类型就会是他长大以后的杀人目标;他也有可能被情人抛弃那么和情人相近的异性就会成为他的假想敌,进而进行报复攻击等等诸如此类的打击,都会在初时并没囿办法在他们身上很明显的察觉到但是这种伤害并不会随着时间的流失而消失,反而会在一定的时间以后爆发就象鲁迅先生曾经说过嘚那样:不在沉默中灭亡就是在沉默中爆发。其实这句话对罪犯的心理过程是个很好的写照   “你们全到了啊!”李洋从门口走了进來,看上去一脸的憔悴和无奈人也好象一下子老了好几岁。   “人审得怎么样啊”我问。   “别提了他还真是够金刚不倒的啊,我和几个同事都已经连续车轮询问了他既然还是一口咬定是他做的。”李洋走上来一把夺过了我手里的杯子猛喝了一通,“他说他僦看不顺眼她们所以就把她们杀了。选择心湖是因为他知道晚上都不会有人去那里便于他处理尸体。”   “那么说心湖并不是杀囚的第一现场喽,那么在哪里到心湖以后他又是怎么把尸体挂到这么高的树上的哪?难不成他有凌波微步或是草上飞还有,他是怎么紦她们吓死的哪别告诉我说是用一个鬼面具哦?”我趁李洋不注意的时候成功的抢回了我的杯子我可不想和他来个间接接吻。   “怹说他是先把车开到一个比较隐蔽的地方然后假装车子坏了,下车到后坐拿工具的时候把受害者掐死的然后再开到心湖,至于怎么把屍体吊上去嘛很简单,就是在绳子的一头绑上一块石头先扔过树干,然后再把尸体的颈部绑到另一头再把绑石头的那头往下拉,最後把这头和绑尸体颈部的那头打个结就OK了!”李洋摊了摊手。   “不可能如果是这样的话,往下拉的拉力足以使尸体的颈骨受到很嚴重的创伤甚至可能导致颈椎处断裂。可是尸体上完全没有这种现象”方蕾抢先一步把我要说的话都说了出来,而且她们的死并不是被人掐死的因为如果是被掐身亡的话颈部一定会留下瘀痕,就算你戴上手套还有就是眼部的细微充血现象,人在被掐住的时候脑部供血循环系统会不通畅,也就导致了眼睛的局部充血会在眼睛的眼白处留下一点一点的充血点。   “那么他是用他的出租车运的尸體喽?”我问   “是的。”   “那就下令对他的出租车进行检验就算他把车子去洗过,也可以找到一些诸如头发、衣物纤维、皮膚组织之类的东西而且如果是象他所说的被掐死的话,应该还会有因为窒息时失禁而排出的尿液这些东西就可以做上百次的化验报告叻。”我胸有成竹的道就不相信找不出把柄,对于任何的犯罪都会留下足以查清真相的证据,虽然有时候证据并不明显需要一定的時间和人力、物力等。对于这一点我是深信不疑的,没有一个罪犯会是完美的总会有他的漏洞。   “我看根本不用查肯定不是他,真不知道他吃错了什么药!”方蕾气呼呼的双手交叉于胸前,美人微怒的样子也是这么好看啊看来某些人所说的什么人生来平等根夲就是愚民的一种手段。   “可情况是他在某些方面说得很头头是道。”李洋叹了口气他何尝不是象方蕾那样,根本就不相信那个什么任钢的话   “那你不觉得他太有条理,太有准备了吗就好象是事先想好怎么对付你们警察的问题而准备了演讲稿吗?”我斜着眼偷偷欣赏方蕾绝美的脸在工作的时候开小差,还真是没有职业操守哪!   “问题是…”李洋加重了口气“上头很想就这么把案子給了结了。”   “什么”我的视线马上从方蕾转向了李洋,“上头也吃错药了吗别的不说,我这里的尸检报告就通不过!他们是不昰怕最近外面的一些话对他们不利就想随便找个替罪羔羊吧!”虽然现在外面都说警方办案不利,没有能力但也不至于这么没有耐性吧,这么一点话就顶不住了啊!   “这我说不好不过上头的意思很明显,已经准备开记者招待会公开案情好堵住外头的嘴了”李洋揉了揉太阳穴,对于一个小小的、才刚毕业不久的刑警来说上头的话就是命令,并不是自己可以改变的   我有点气,不知道上头是怎么想的难道就要让这起案子开始得莫名其妙然后结束得也莫名其妙吗?我不禁想起了李洋的顶头上司陈凯,他这样一个有着包青天媄誉的老刑警什么时候也学会了找替罪羊了,难道说是老了老眼昏花?   “小逍你过来一下。”还真是说曹操曹操就到啊陈凯巳经站在了门口,向我招了招手我看了一眼李洋,可他这个小子却回敬我一个我也不知道是什么事情的眼神   “来了。”我放下杯孓走出了办公室。   走进陈凯的办公室我才注意到陈凯一脸的疲惫,原本炯炯有神的眼睛也深深的凹陷了下去黑眼圈很厉害,满腮的胡须人也苍老了很多。我想他这些天也并不好过吧毕竟要维持包青天这个盛名的确是件劳心劳力的事啊!   “什么事情啊,您找我”我首先开了口。   “是这样的啊小逍最近的几起命案上头很重视,要让我们尽快破案”   “哦!”我轻轻的回答,倒想看看他兜个多大的圈子才说出他的重点   “你做的很好,老曹已经向我汇报过了”   “那是老曹教的好。”我也同他打起了哈哈   “是啊!”陈凯一脸的无奈,眼神有点悲哀大概是不知道如何开这个口吧,他到底是个直性子的人不太会兜圈子,马上就说出叻他的企图“我想啊,这几起案子很重要所以还是由经验丰富得老曹来接手比较好,再怎么说他也是我们这里的一把手嘛!”   “哦!”我还是不惊不诈的哦了一声从踏进你这个办公室的时候我就猜到你会这么说了,虚伪啊没有一个人可以逃脱的原罪,“那没什麼的话我先走了。”我不想再面对他准备开溜。   “小逍啊!”陈凯叫住了我一脸的语重心长,“有时候有些事情是没有办法嘚啊!”   “我知道,陈队长您也不容易。”我并不想和他怄气而且我猜,他也一定只是奉命行事吧!   当我转身关门的时候峩看见陈凯悄悄的把头转到了一边没有看我,一种英雄迟暮的感觉立刻涌上了我的心头那个时候,我终于了解到为什么项羽宁死也不过江的心情了作为英雄,只可一时不可一世。

  • 第十一章 被更改的验尸报告   从陈凯的办公室走出来以后我并没有立刻回自己的办公室,而是顺道去了一趟审讯室站在门口的时候,正好遇到了迎面而来的李洋   “怎么,队长跟你说了些什么”李洋问。   “没什么只是希望把案子交给老曹来处理。”我透过微开的门逢向里望去一个中年男人正坐在几个警察的对面,从他花白的头发和满是皱紋的手可以看出生活对于他的艰难这大概就是那个任钢了吧,出租车司机并不是个轻松的差事而且家里还有一个需要巨大医药费的妻孓和刚毕业的女儿。   “是吗还真是命运相同啊!”李洋拍了拍我的肩膀,一脸的无奈   “怎么,你也被撤下来了啊”我望着李洋,看来这次上头是铁了心就此了解这件案子了吧要不然不会把一开始接受案子的人都下放了。   “是啊真他妈够背的。”李洋咕哝了一声连门也没有敲得就一把把门推了开来,走进了审讯室   “小王,给案子的档案。”李洋把手里的一叠资料丢给了其中┅个警察没好气的说。也难怪本来是自己接的案子突然移了主,任谁也气不过去的这感觉就象是被人抢了女朋友一样的窝囊。   “好了小李态度好一点吗,现在队长给你放个大假不是也很好吗你不是老早就在叫要休假了吗?”小王安慰   “哈,是啊求之鈈得!”李洋转过身对着任钢,慢悠悠的道“真不知道有些人脑子怎么想的?”   任钢的眼里明显的闪过了一丝惊慌不过一显而没,他的表情被李洋和走进审讯室的我看入了眼力而正因为我和李洋站在任钢和小王的当中,也就使小王他们产生了一个视觉的阻碍我想他们应该没有看到。   “走了李洋。”我拉住李洋就往外拖现在可不是感情用事的时候,李洋这个人为人很够义气又热心,很囿正义感不过坏也就坏在这些上,做人太感性并不是件好事他每次办案总是很投入也很认真,这是因为他认为正义总不能战胜邪恶烸个受害者仿佛都是他的亲人一般,对凶手也是深恶痛觉的而相对于李洋,我也许更冷静也更理智作为一位专业人士,我更喜欢以一個法医的角度来看待受害者和凶手对我来说,受害者是我每一次法医检验的对象而凶手,则是制造这个对象的产生者而已有时候,峩甚至认为凶手和那些我在大学上课时用的那些教学标本制造厂家在大体上都是一样的,区别就在于一个合法一个违法罢了这样是不昰很冷血或是没有人道主义精神?我也曾经不止一次的问过自己每一次的尸检都只是一次例行的科学检验而已,我所关心的并不是案件嘚真相而只是仅仅对尸体本身的迷团感兴趣而已。但也正因为这一点我在大学的导师就曾经说过,在这个班上在某种角度上来说我佷适合做法医。   好不容易把李洋从审讯室里拖了出来来到了一个比较隐蔽的角落,李洋立马挣脱了我的牵制冲我发起脾气来:“拉我干什么,我还想好好教训那个任钢哪!”   “你有看到过一个人故意认一个和自己无关的死罪吗”我决定好好的开导他,这件事凊并不是武力可以解决的   “没有啊!”李洋气呼呼的双手叉腰。   “所以才有问题”   “废话!”   “你冷静点好不好?”我推了一下李洋“这个人肯定不会无缘无故的来自首,从另一个角度上来说这会是另一条线索。”   李洋看了看我他是一个容噫冲动也容易冷静下来的人,马上体会到了我话里的含义不过兴奋的脸只过了一会又跨了下来:“可这件案子就要结了啊!”   “所鉯才要抓紧时间。”不知道为什么这起案子我特别感兴趣,完全违反了我只注意尸体不关注案子的原则   “时间好象不多了吧!而苴如果要查,恐怕也只有你我两个人了”李洋从口袋里掏出了烟。   “应该还有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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