患了三年的重度抑郁症,大一写给三年后的自己,学不进,想出去打工,想退学,怎么退啊

清华学生大一时患抑郁症退学 6年后再次参加高考_网易新闻
清华学生大一时患抑郁症退学 6年后再次参加高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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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日上午11点,高考最后一场考试结束。考生李凡(化名)走出莱芜市凤城高中考点。这是他的第二次高考,2006年他曾以莱芜市理科第三名的成绩考入清华大学,就读一学期后因患上抑郁症而辍学。经过六年的调整,李凡再度参加高考。
据李凡就读的复读班班主任吕久瑞介绍,李凡是2006年莱芜市高考理科第三名,当年以672分的成绩从莱芜市凤城高中考入清华大学。入学后,性格内向的李凡只顾闷头学习,平时也没有兴趣爱好,日常生活中也很少与同学交流,渐渐不能适应大学生活。在清华大学学习一学期后,2007年李凡患上抑郁症,不得不辍学。辍学后一直在家调整,2012年他再次进入高中,经过一年的复习,今年又一次踏入高考考场。
“因为他上过清华,班里的同学都把李凡当做学习的对象,称他为‘清华哥’。”吕久瑞说,刚来学校复读时,李凡的成绩并不是很好,但是经过几次考试后,成绩就渐渐跃居到了第一名。在老师们的印象中,李凡“为人非常低调、非常谦虚”。“化学成绩基本上每次都得满分。”李凡的化学老师王敦语说,不过李凡性格仍有些内向,有次上课,他想让李凡给同学讲解一个难题,李凡笑着摆手拒绝了。不过在课后,李凡还是非常乐意给同学们讲题。
“他今年的目标并不高,想考山东大学,平常模拟考试,他都排在全市前五名,考山大不成问题。”吕老师告诉记者,今年高考,李凡除了数学考得一般外,其他几科都是正常发挥。(见习记者王浩奇)
转自齐鲁晚报
本文来源:中青在线-中国青年报
责任编辑:王晓易_NE00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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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子患抑郁症18年:那种痛苦说不出 绝望想死
杨思明。抑郁严重时,杨思明觉得自己要被掰成两半。“那种痛苦我说不出来,绝望,就是想死。你们在阳光下有希望的人是理解不了的。”杨思明站在4米高的屋顶上,猛得嘬了口烟,望着西南方向。那是山西运城的空港经济开发区,能隐约看到霓虹灯照耀下的高楼。那是他向往的“城里的世界”。杨思明患抑郁症18年,他因此退学,数度走出村庄到城里打工,却一次次因犯病而被禁锢回黄土地。“要是有那么一天,我病好了,还是想感受城里的世界。”此时,距山西运城800多公里外的北京,34岁的石浩盘算着再去一趟安定医院。未出春节,他已经在一周内往返了四次,求医生减少些药量。药物的副作用让他双目呆滞、行动迟缓。停薪半年,他急切地想要在节后开始工作,像个正常人一样。抑郁的开始各式各样,但过程就像一座相同的围城。困在里面的人,对所有事都不再有兴趣。在中国,抑郁症患者已达9000万,不论老幼、贫富,平均15人中就有1人患病。被抑郁症打回村庄18年,磨尽了杨思明的盼头。中学时代的他,成绩稳居班里前十,杨思明想着有一天能去城市里生活,不再像父辈一样困在几亩土地上。可到了高二,成绩一次次下滑,他读了两年。“越来越自卑,看到镇上孩子学得轻快还考得好,那我咋这差。”那是1998年,杨思明一直以为,自己是神经衰弱,伴随着失眠、头痛。他愈发沉默,一天说几句话一只手都能数得出。晚上回到宿舍,杨思明想和室友说话,但就是不敢讲。他在上铺憋得难受,只能跳下床,跑到学校的公共厕所,一个人喘着长气低吼。没有人注意到杨思明的痛苦,大家只觉得他内向少言。直到高三退学时,班主任也只是捶着他的胸口说“你这小子就不好好学。”日,北京安定医院。饭厅里,两名郁友正在跳舞,边上一名抑郁患者一直默默落泪。 新京报记者 尹亚飞 摄回到村里,杨思明的状态仍不见好转。他找了周边十几家诊所看病开药,甚至从几十公里外的侯马背回大包大包的草药。看到电视里播的广告,他就买回健脑片吃。直到2003年,他到北京挂了专家号:抑郁症。这是他第一次听说这个名字。抑郁症被称为精神科的感冒,一个原因是,感冒人人会得,谁都有可能得抑郁症。数字令人惊心:两年前,世界卫生组织统计,抑郁症已成为世界第五大疾病,预计在2020年跃升至第二位。超越癌症、心脑血管疾病、糖尿病等,仅次于冠心病。公开报道显示,中国抑郁症患者已达9000万,不论老幼、贫富,平均15位中国人中就有一人患病。公开资料中,有关症状的描述为“一种精神疾患”、“食欲睡眠紊乱”、“丧失兴趣”、“持续的心境低落”、“身体功能差,影响劳动力”。抑郁症的发病机制是什么?在同样的压力下,为什么一些人会被抑郁症困扰,另一些人能逃过劫难?答案都是“不知道”。杨思明仍想挣脱农民的身份,他4次去运城打工,做过水泥工、搬砖,“到干活时就没劲儿,做不了。晚上怎么都睡不着,快憋疯了。”他和剥洋葱说。最终,他还是被抑郁症打回了村庄。2005年,杨思明在村里结婚生子,认了农民的身份。“那种痛苦我说不出来,绝望,就是想死”抑郁严重时,杨思明觉得自己要被掰成两半。“那种痛苦我说不出来,绝望,就是想死。你们在阳光下有希望的人是理解不了的。”抑郁的痛苦难言而无法体会,这是挣扎在其中的人最常说的一句话。而自杀,是最可怕的症状。杨思明琢磨着在屋后上吊自杀,也曾数次站上屋顶,但又怕高度不够死不了反成残疾,既拖累家人还要继续忍受抑郁的痛苦。“我真的想死一万次,”他和剥洋葱说。可上有父母、下有儿女,杨思明说自己剩下的只有一个字——熬。杨思明。小颖是一个土生土长的北京女孩,23岁,家境优越,在北京一所知名理工大学读书。2012年的冬天,大一第一个学期结束,她被确诊为重度抑郁症。她大学休学2次,前后出入北医六院不下40次。她买回了大量的安眠药,甚至想过用围巾勒死自己。小颖的父亲慌了手脚,每天不止看一位医生。做心理测试、看中医号脉、做脑部针灸,甚至领着小颖去河北农村找大妈看手相、请风水师到家里测风水,将所有家具摆设全换了,重新粉刷了墙壁。小颖一天吃数十粒西药,再喝30多包药草混成的中药。家人甚至让她去香港、新加坡游学,却不见好转。“就是想吐,一吃东西就吐。”她买回了大量的安眠药,甚至想过用围巾勒死自己。极端案例比比皆是。2007年,还在湖北襄樊做义务兵的石浩被查出患有躁狂抑郁症。去年9月,躁郁症复发,石浩砸了两个手机,和警察对峙,在医院里闹跳楼,他被父亲送进了安定医院,双手双脚用绷带紧紧捆绑着,嘴上还不闲着,想找人对峙开骂。出院后,他服用大量药物抑制躁狂,药物的副作用让他肌肉僵硬、行动迟缓、目光呆滞。餐桌上,他提起茶壶倒水,手抖得拿不稳,水洒出了杯子。他觉得自己是家里的累赘,在物业做电工的父亲不会主动和他聊天,也不会探讨他抑郁后的心情。夜晚,家里常常是一潭死水,只有电视机发出声音。9年间,石浩换了多份工作,每一次都因躁郁症发作而中断。他不再是那个从北大附中一路升至中国农大的骄傲。那时,他参加大大小小的数学竞赛,获了不少奖项。他怀念学生时期,智商是144+的时候。可是,他已经戒不掉了晒在地上的柿子黑烂了,杨思明的母亲一点点捡起,残汁沾到手上。“抑郁症”、“心理治疗”两个词,从这个一辈子还未去过省城的母亲口中说出,并不相衬。直至今日,说起儿子的病,她主要回忆的仍是1998年时“好好的学就不上了”。即使去年杨思明在运城市精神病医院住院20天,她也没有去一次医院,“家里的地得有人种。”关于抑郁症,她知道那是种必须花钱去治的病,会和老年痴呆混起来说。“是药三分毒,我就怕他吃上瘾喽。”相比和儿子说贴己话,母亲更多做的是在杨思明状态不好没法儿干活时,多在地里犁几排地。她不断念叨着这几年生菜一簇能卖到将近5块钱了,以后日子会越来越好。“我不知道这是个啥病。花钱就花钱吧,能看好就行。”杨思明的妻子和剥洋葱说。她能做的,只是陪他去太原看病,在运城参加心理治疗,“我想着盖起新房病就好了,结果房子盖起了还没好。生个儿子就好了?现在娃快2岁了病还没好。”事实上,医生并不惧怕抑郁症,虽然还不能确认它的发病机制,但医学上已经发展出一整套行之有效的疗法——有改变大脑化学失衡的抗抑郁药,有解决情绪剧变和创伤的认知疗法,还有能快速缓解重症病人症状的电痉挛疗法。遗憾的是,中国的数据触目惊心:根据加拿大学者费立鹏在年间的调研,中国的抑郁症患者达到9000万。有多少人得到了治疗呢?被广为引用的两个数字是5%和10%。为了治疗抑郁症,杨思明借了700块钱坐一天硬座到北京看病,钱仅够回家的路费,他拿着北京开出的药单在运城买,却没有买到。他每天服用大量的氯硝西泮片,长达8年。直到2012年才被运城市中心医院告知不该大剂量服用,可他已经戒不掉了。“你脑子被驴踢了吧”掩藏,是大多数抑郁症病人选择与外界接触的方式。作为精神疾病的一种,抑郁症被一些人视为精神病――在中国的语境中,这是负面意味极强的词语,和“疯子”没什么区别。杨思明所在的村子,坐落在中条山山脚下。举村搞起了蔬菜大棚规模经营,不少人家年入十几万,开着私家车;本不闭塞的村庄,对精神类疾病却讳莫如深、谈之色变。杨思明走在田间的土路上,向迎面而来的村民介绍同行的记者是“网上认识的朋友,来拍温室大棚里做农活儿的”。杨思明最羡慕的是别人能顺畅打牌,这是村里最常见的消遣方式。得病后,他明显感觉到思维迟钝,村里人叫他斗地主、打麻将,他不敢去,怕别人知道他脑子不好使。“就这么点儿快乐消遣,我都获得不了。这回不玩儿,下次也不玩儿,你就没有朋友了。”杨思明强迫自己坐到了牌桌上,可是一手顶好的牌,他差点儿打输,牌没出完他就扔在桌上,“我不干了”。打麻将输了钱,他算不出该给赢家多少,嘴快的伙计脱口而出“你脑子被驴踢了吧!”杨思明。村里人隐约觉着杨思明不对劲儿,有点儿傻、又有些不合群。局里三缺一,杨思明硬生生站在一旁,没有一个人叫他一起玩儿。发小从街上迎面而过,他的话都憋到了嘴边,却打不出一声简短的招呼。“太孤独了,我就一个人傻,一个人挺着。”杨思明习惯右手捂着眉心蹙眉,经年累月,眼尾有着他36岁的年级不该有的深深褶皱。2016年春节,石浩被催婚了。81岁的奶奶盼着孙子能赶快结婚,毕竟已经30出头。3年前,他养了一只折耳猫,成为他最亲密的陪伴。更多时候,他会一个人坐在家里,对着猫说话。一度,他一天在床上躺20个小时,即使毫无睡意,也会慢慢捱过。小颖仍记得她幼年时的愿望,躺在床上,天花板凑巧砸下,然后生命结束。到现在,她依然希望自己死亡的方式是自杀,“命是我自己决定的,我想死于死亡本身。”她和剥洋葱说。杨思明喜欢把摩托车油加满,加足马力,在去运城的柏油马路上,漫无目的地疾驰。风吹打着头发,他有一瞬觉得,所有烦恼都被带走了。
正在加载...&“把我妈拉黑整整一年后,我得了重度抑郁症。”
“把我妈拉黑整整一年后,我得了重度抑郁症。”
日09时18分来源:
玩转大学150万大学生的聚集地来源 |好姑娘光芒万丈(laoyaohuibaofu)
作者 | 老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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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错,是我。在我爸去世后的这5年里,我拉黑了我妈好几次,最长的时间,有整整一年。
所以看到“北大毕业留学生发万字长文数落父母,12年不回家拉黑父母6年”这个新闻的时候,我真的是,太有共鸣了!
简直忍不住也想要写一篇万字长文吐槽我妈。因为我妈从小到大让我感受到的伤害太多了!
我上大学的时候,我爸妈离婚了。我原本的计划是,跟我妈维持相敬如宾的君子之交,逢年过节金钱喂养她一下不要撕破脸就足够了。
但谁能想到天有不测风云……
22岁那一年,我爸死了。
26岁那一年,我奶奶也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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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时候,我妈经常毫无预料地冲我发火,把我骂一顿,或者打一顿。
她骂我的话,都很难听,而且恶毒。比如:
你以后嫁给谁就会害了谁!
你给别人舔屁股别人都会嫌弃你!
你怎么不去死!你要是死了我立马挖个坑把你埋得深深的!
她还总是打我,然后我又不怎么服,每次都跟她对着来。我妈打我的时候,我就跑,然后四处呼叫,我妈就打不着。
最狠的一次,是,有一次,我妈白天打我没打着,然后趁着我洗澡,脱完了衣服站在澡盆的时候,我妈拿着棍子进来了……
那时候我六七岁了,已经知道怕丑了,脱光了,根本跑不掉,被打得很惨,浑身都肿了。当时真的,想以后长大了能打得过了就狠狠揍我妈几顿。
我妈从来不管我,我小时候成绩很好。
但,不管我拿到多好的考试分数回家,我妈从来都,不看,也不愿意听我讲学校里的事。
我爸一直在外面打工,每次学校开家长会,别的小孩都是家长拉着小朋友的手开开心心去学校了。
只有我,上学十几年,家长永远不会出现在学校……
上初中的时候,因为那时候我成绩全年级第一,老师就找我,让我叫上家长,在同学面前讲一讲,怎么教的小孩啊?家里条件又不好,成绩还这么好?
班主任打电话给我妈,我妈说:我从来都没管过她诶,没什么可讲的。
然后她就没来,最后的分享,是第二名跟她妈妈一起做的。
这件事给我带来了很大的心里阴影,我很害怕学校老师因此对我有意见,而且真的很丢脸,导致过后来好长一段时间,都害怕看到班主任。
我大学考得不好,只上了一个三本。
我妈就不想让我上学,觉得要花太多钱,说:又不是好大学,读了有什么用?还不如把钱省下来,给你弟买房子。
我爸去世之后,我留在了老家。
在家待着那两年,我妈经常给我找各种不靠谱的男人相亲,不管人家是什么人,我妈觉得,只要家里买了房,就可以了。
我跟我妈吵架,我妈说:你以为你是谁?你长这么丑,还这么穷,你还能指望自己找个什么条件的男人?我跟你讲,你结婚我是不会拿一分钱给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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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到北京后,头一年薪水不多,才3500一个月,跟一个女孩合租一个房间。
后来室友结婚,我必须得搬走,没有钱,凑不够押一付三的房租。我给我妈打电话,提了一嘴我要换房子,我妈立马说:你不要问我要钱。
我第一次把我妈拉黑,是我借了钱,搬了家没几天,父亲节的时候。她给我打电话,说她男朋友手机坏了,让我给她男朋友买个手机。
我跟我妈大吵了一架:我都穷得没钱交房租了,你还让我在父亲节的时候给你男朋友买手机?
第二次拉黑,是我妈给我打电话,说她要把我房间租出去。
我震惊地说不出话来,问她:你把我房间租出去,那我回家住哪儿?
我妈说:你一年也就回来一两次,房间空着多不划算,你回来就随便找个同学家睡一下不就好了。
我当时整个人都气到浑身发抖,哭到没办法跟她打电话,给她发了一段很长的短信,大意是:她太让我寒心了,她从小到大,除了打我骂我,几乎没有关心过我,家里的房子是给弟弟买的,现在连家都不让我回。
我妈回我:你爸又不在了,你要是不想让我租出去,你就得每个月给我还房贷。可是,买房子的钱,一半都是我爸留下来的啊!!!
我真的没有想到,我妈,会把还没嫁人的我,连一个回家住的地方都不留给我。
那之后,大概有快一年的时间,我跟我妈没有任何联系。过年的时候,我直接回了老家,跟我奶奶一起过的,没有去我妈那里,也没有见她。
第三次把我妈拉黑,是16年,我奶奶去世了。那一年年底,我弟女朋友怀孕了,要结婚。我妈说女方家里要5万块彩礼,找我要钱。
我说:我哪里有钱,我一个月工资就5000块,我怎么能拿出5万给你?
我妈说:那我不管,你要是没有,你去问你同事和同学借一借。
我说:你平时从来不管我死活,我一个人在北京,你从来没问过我过得怎么样,凭什么到了用钱的时候就来找我?你儿子要是没钱结婚,就不要结!
我妈说:你是他姐姐!当然要找你要钱,你爸又不在了,你不管他谁管他!
最后我把我当时身上的差不多所有钱都给了我弟,大概3万吧。
然后我奶奶的丧礼,也是我和我姑妈们一起办的。
奶奶去世后,我开始持续性失眠,整晚整晚睡不着。
那时候是大概知道自己应该是抑郁了,但是不愿意去医院,也没有那么多钱,自己买了很多和心理学有关的书看。
状态一直时好时坏,直到17年上半年的时候,因为长期的睡眠不好,导致我很难集中注意力,就没办法写文章。
那时候才开始去医院,做了一系列测试,被诊断为重度抑郁和中度焦虑。
开始吃药,定期去复查,也开始找朋友给我介绍心理咨询师。
但,每一次,我好不容易感觉自己,恢复了一点点,又会被我妈再一次摧毁。
我妈最近又找我,说,我弟弟结婚后一直没好好上班,还赌博,在手机上借了很多小额贷款。
我弟妹要跟他离婚,然后我妈就跟我说,如果我弟离婚了,她要带着孩子来我这里住。
WTF ???
我直接拒绝了,跟我妈说:我弟欠的钱,我一分都不会给他还的,他要怎么解决,我不管,就算他离婚了,我也不会同意我妈带着孩子来我家的。
然后我妈说了一句,我整个人,都爆炸掉了的话:我要是不要孩子,我们家不就绝后了吗?
真的太绝望了。
我觉得,我妈从来没有把我当一家人看待,她满心里只想着,怎么剥削我,去满足我弟。让我去解决我弟惹的麻烦,给我弟欠的债负责。
更惨的是,我没办法,我只能一次次接受我妈对我的反复伤害。因为每次在她提出过分的要求之后,我很愤怒,跟她吵架,把她拉黑。但是我很快就会感觉愧疚,然后又和好,并且我还会补偿她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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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北大毕业留学生这个新闻,一字字阅读了他的字。我能够感受到他的痛苦,也能够理解他选择了跟父母决裂,把父母拉黑了6年。
但我想说的是,在面临如何化解跟父母之间的矛盾,逃离原生家庭里父母带给我们的伤害的时候,跟父母决裂,把父母拉黑,不是最有用的办法。
在感觉到被控制、被伤害的时候,人会本能地选择逃避,感觉到父母带给自己的伤害,就会觉得说,那我就远离他们,彻底不跟他们联系,不再给他们机会伤害我就好了。
但是悲哀的是,哪怕你远离了糟糕的父母,他们对你的影响,依然会深深地埋藏在你的血液里。
王猛已经12年没有回家,把父母拉黑了整整6年,很努力地自救,找心理咨询师,学习心理学。但是,他依然无法消除自己对父母的愤怒。
那万字长文的声讨,在表达自己的愤怒的同时,其实更想抵达父母内心的,依然是:我需要你们的关注,我希望你们能够听到我的需求,能够用我喜欢的方式爱我。
就好像我,在拉黑我妈的那一年多的时间,我并没有感觉好过一点。我一想起我妈,我气到浑身发抖,然后就崩溃大哭。觉得自己被所有人抛弃了,我爸爸和奶奶都去世了,我妈也不要我了。我感觉自己陷入了彻底的黑暗里,没有人可以依赖,谁都指望不上,我死了也不会有人在意我。
我被这样的绝望和恐惧,一步步逼到了患上抑郁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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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开始治疗抑郁症的这一年来,在自己不断地看了很多心理学的著作,跟心理咨询师和北医六院的精神科医生聊了很多次之后,我开始试着,去理解我妈的逻辑。
简单心理曾经发过一段话,现实生活中,很多人对于父母的感受会经历三个阶段:
第一个阶段是“我的父母特别好啊,他们说的都是对的”;
第二个阶段会觉得“父母怎么这样啊,原来我的很多问题都是他们造成的,我恨他们!他们不改变,我能怎么样?”;
第三个阶段是:“原来他们是这样的,我是在这样环境长大的,所以我是这样的;我接受这个现实,不再期待他们改变,还是自己看看如何来让自己更好吧。 ”
我妈是老二,她只上了两年书就退学了,但是大舅舅因为是男孩可以一直念到中学毕业,而我妈,需要带弟弟和妹妹。
等我妈长大一点,我外公外婆又带着她和我小姨四处干很多活,赚钱给我大舅舅和小舅舅盖房子,娶媳妇。
在我妈不断辱骂和攻击我的时候,实际上,都是对她小时候曾经遭遇过的情景再现。
我妈,一个只念过两年书的农村妇女,大半辈子都生活在深山里,她是没有能力,在成人后更新自己的认知,让自己有能力跳出自己的思维定势。
她只能无法控制地向我发脾气,把她曾经经历过的痛苦,统统都让我再次经历一遍。
是,她伤害了我。但是,我没办法选择自己的父母,正如我妈,也没办法选择她的父母,没办法选择她拥有怎样的童年,如何被这样的童年影响一生一样。
她的父母,已经把“女孩子就是比男孩子差劲只有男孩子才值得被爱”这个观念深深地重在了她的骨髓里,我需要抗争的,并不是我妈对我的一次次伤害和索取。
我需要抗争的,是我妈的整整一生都坚信不疑并且贯彻执行的信念。
我意识到,在我妈作为一个小女孩的时候,她面临的,是比我更加惨烈和痛苦的成长环境。
我决定试着去尽力跟她和解,用我们彼此都能接受的方式。我可以一直保持愤怒,但最终,吞咽愤怒苦果的,还是我自己。
而我,比我妈幸运的一点是,我爸爸和奶奶,给了我足够多的关注和爱。我感受过那种“仅仅是因为我是我而不是因为我必须付出足够多才有资格被爱”的爱。
而我妈,一生都未得到过。这么想想,就没那么恨我妈了……
我们终其一生,都在等父母的一个道歉。父母终其一生,都在等我们的一句感谢。
遗憾的是,我们谁都没有得到。但,我们终将还是会对实现这样的和解而付出毕生的努力。
所谓父母,就是,哪怕你明明知道他们很糟糕,明明被他们伤害了很多,明明有一百次质疑他们凭什么为人父母,有一百次想要杀死他们的冲动,你也依然无法让自己停止对得到他们的爱怀有莫大的需求和渴望的那种人。
因为我们爱他们,甚至,他们有机会伤害我们至深,也不过是因为我们爱他们。
只有真正跟父母达成和解,让自己的内心回归到平静和安稳,才是救赎自己的唯一方式。这是一个人的宿命,身为肉体凡胎,我们压根无力抗衡。
今天写这个太累了。明天如果大家想听我是怎么样修复跟我妈的关系的话……就明天再说吧……
*作者简介:老妖:犀利言辞柔软心,微博@老妖要fighting,微信公众号@好姑娘光芒万丈(ID:laoyaohuibaofu)。本文经授权发布,转载请联系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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