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吞下泄杜子名疼怎么办

给力总结杜子建的各种微博营销_百度文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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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力总结杜子建的各种微博营销
&&本文总结了杜子建老师对于微博运营的各种方法和看法。尤其是对官方微博的运营做了详细讲解。企业(机构)微博在新浪注册已经近万家,但是于微博经营这块做得不错不足百家;能把微博做到像@新周刊 @戴尔中国 这样的水平已经寥寥可数。更多的“官微”仍然处于尝试和摸索阶段;有些“官微”由于受到企业内外的制约,基本不知道如何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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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城家园整理全本小说』横行修真界(作者:枪手1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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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三十四章:略显神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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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牵着马儿,张扬和双儿以及星月三人一行终于在距离战场近百离的地方找到了静边一战中残余的郭子仪部队,不到万人残兵歪歪斜斜地大多躺倒在地上,有气无力地看着他们的主将出现在自己的面前,但是却没有人站起来欢呼,他们被不久前的这一战完全打破了胆,对于他们的主将也失去了信心。
  丢掉手中的马匹,张扬慢慢地穿行在这一伙残兵当中,他们大都受了伤,却因为没有及时的得到医治,伤口已是化脓,一片难闻的气味充斥着整个营地。
  “郭大人,你回来了,太好了!”一个虚弱的声音响起,张扬循声望去,一个穿着将军服色的人躺在一边,脸色腊黄,身下流淌着一大滩的鲜血,周围几名卫兵束手无策,看着张扬走过来,一齐站起来,看向张扬。
  这是郭子仪的偏将边关将军,张扬迅速地从郭子仪留给自己的记忆中找出了这名将军的资料,走上一步,蹲下来,察看着对方的伤势。
  “郭大人,没有了,我已是不中用了,这一条腿基本上已是和自己分家了!”边关苦笑着道。张扬看时,果不其然,边关的一条腿自大腿处挨了一刀,骨肉分离,基本上只有一些筋脉连接在一起,虽然用了一些药,但也只是稍微让血流得慢了一些,,由于失血太多,伤口处的肉已是泛白色,加上被斩断地骨头枝枝丫丫地戳在外面,让人触目惊心。
  摇摇头,张扬道:“边关将军,不要紧的,你的伤可以治好!”
  边关苦笑着道:“就算治好,也成为一个废人,对于一个武将来说,失去一条腿跟丢掉一条命又有什么差别?”
  张扬微微一笑,给双儿使了一个眼色。双儿已是明白了张扬的意思,但心里却又有些糊涂,这样的伤,他就能治好啊,不过是举手之劳而已,略一寻思,已是明白了其中的关窍,现在的张扬可是节度使郭子仪大人,有些手段自是不方便使出来。
  微笑着走上前来,两手抬起边关的断腿,从断裂之处一一对齐,边关好奇以看着这一个绝色女子,不明白她要做些什么?难不成她是想将自己的这条腿结好么,这可真是天方夜潭了。双儿手上略略一使劲,边关不由一阵剧痛,哼了一声。
  “哎哟,对不住了,边将军,我第一次给人治伤,有些笨手笨脚的,你可不要见怪!”双儿娇声道。
  什么?边关的眼睛又直了,第一次给人治伤?看看自己的境况,倒是一个不错的试验品。“姑娘尽管动手,反正边关的这条腿也废了,给姑娘练练手也是好的,只要姑娘以后能为弟兄们将伤治好,边关痛上一痛又算什么?”
  双儿笑道:“开始是有些痛了,如果不给将军将这筋脉对准,以后不免有些不方便!”边关不由大奇,“姑娘,我这条腿能治好,你不是在开玩笑吧?”“我像是在开玩笑么?”双儿笑着,将边关断腿上的筋脉一一对准,手上白光一闪,已是将伤口之处完全笼罩了起来,纤纤十指不停地在白光之中点敲推拿。
  边关只感到伤口处一阵阵地酸麻,心中不由又惊又喜,他是一员武将,以前也多次受伤,每次伤口将愈的时候,就是这种酸麻的感觉,狂喜之余不禁又是大感惊讶,这女子倒底是什么人,竟然有如此手段。
  双儿手上白光一敛,站了起来,拍手道:“好了,边关将军,你站起来试试看!”
  几乎以为是在梦中,边关看自己的腿时,哪里还有一点伤痕,原先受伤之处肌肉雪白,不曾有一点受伤的痕迹,伸手在自己脸上狠狠地扭了一把,疼得不由滋牙咧嘴,这才明白这并不是梦。试着将受伤的腿弯曲几下,一丝疼痛的感觉也没有,慢慢地站起来,边关试着走上两步,一阵狂喜涌上心头,这条断腿竟然在这一时间里完好如初,猛地跳了起来,在地上奔跑几步,狂叫道:“我好了,我好了!”
  众多的士兵的眼睛一下子就直了,边关的伤在他们中是最为严重的之一,竟然被这个女子举手投足之间就给治好了。
  “神仙手段啊!”边关深深一揖,向着双儿道:“多谢女神仙,我这条命就是女神仙给救回来的,大恩不敢言谢,以后若有女神仙用得着我的地方,边关皱皱眉头,就不是爹生娘养的!”
  双儿抿嘴笑道:“边关将军,可不敢这么说,我可不是什么女神仙,我只不过是你们家郭大人的朋友罢了,你要谢,就谢他吧!”
  张扬哈哈大笑,一把搂住边关的肩膀,道:“都是一家人,有什么好谢的!”
  这一下营地里立时就轰动起来,所有受伤的士兵都向边边涌来,哪些受了重伤无法行动的,挣扎着在地方上爬着向这边而来,“神仙,救命啊,救救我们吧!”场中不由一时大乱,哪些没有受伤的士兵也是向这边围拢过来,都想看一看这女子的神妙手段。
  “不要乱!”张扬一声大叫,跃上马背,大声道:“弟兄们,不要乱,只要是受了伤的,都会很快将你们治好,现在各归本队,由各队校尉管理,先将受伤最重的伤员抬过来,先给他们治理,根据受伤的轻重来排队,没有受伤的弟兄们迅速去安营扎塞,现在由边关将军统一指挥!”
  一声令下之后,所有的士兵们立时就向自己的长官奔去,很快,已是站好了队形,紧接着,一个个重伤号被其它人抬了出来,向这边而来。轻伤者则原地坐下,而没有受伤的士兵则在边并的指挥下开始安营扎塞,原本低迷之极的士气也一时有所回升。
  张扬笑嘻嘻地向双儿和星月两人一揖,道:“哪就有劳二位女神仙了!”
  “去你的!”两人不约而同地嗔道。受伤的人太多了,这可有得二人忙了。二人将袖子挽起,已是准备大干一场了。在一片呻吟声中,两人正式开始了他们的医人生涯,不同的是,双儿所在的地方是白光闪烁,而星月那边则是紫气弥漫,原本一个个奄奄一息的伤者在那人的神仙手段之一一个个生龙活虎地跳了起来,精神百倍地投入到正在扎营的队伍中去,每治好一个,营地里都是响起一片欢腾。
  一直忙到月上中宵,双儿和星月纵是神通广大,也感到了一阵疲累,好在终于干完了,现在的营地之中,所有的士兵一个个生龙活虎,精神百倍,被打掉的士气也重新回到了他们的身上。
  中军帐里,张扬高居其上,以边关这道的一些残存下来的偏将,校尉依次下坐,星月和双儿则坐在张扬的两侧。
  “各位,今晨之败的原因,我已是查探清楚了,我们的失败非战之罪也!”张扬开口便道。下面的各位将军不由一个个面面相觑觑,非战之罪,那是什么原因?
  “敢请大人明言!”边关站起来,抱拳道。
  “各位将军,在叛军的阵营中,有着几名妖人,他们习得了一些害人的法术,在两军对垒之时突然施展出来,将我们的将士害死,这才是导致我们失败的根本原因。”张扬出语惊人。
  “各位将军在作战之时难道没有觉得有什么异常么?”张扬问道。
  所有的人都是不由偏着脑袋,苦苦思索起来。
  “我有点想起来了!”一位校尉大叫起来,他是一名残余的骑兵军官,“当时我们发起冲锋之时,对方发箭险拦,但当时我身边的数名骑兵明明没有中箭,但是也突然摔下了马去,当时我还以为是马儿受惊,将他们掀了下去呢?大人这么一说,我有些明白了,这些人都是马术精良之人,所骑战马又都是久经阵战,怎么会出现这种情况呢?”
  “不错,是的,我们很多士兵还没有同敌人接战,已是倒了下去了!”帐中乱七八糟地叫了起来。
  “大家所说得不错,这就是因为对方有人在施展妖法之故。”张扬大声道。
  “哪现在怎么办啊?他们有妖人助阵,我们这仗还有得打吗?怎么也不是他们的对手啊?”一名校尉大声叫了起来,一脸我苦相。
  边关站起身来,左右扫了一眼,所有的校尉立时都闭上了嘴巴。“大人既然知道了真相,想必已有了对策,何不明言,也让将士们心中有底?”
  张扬点点头,呵呵笑道:“找出了原因,就好办了!我们运气很好,就在我苦无对策之时,却碰上了这两位神仙。”伸手向一边的双儿和星月一指,“这两位仙子神通广大,想必各位已识过了,我当初在京城为官之时,曾与她们有过一面之缘,因此,央告两位仙子来我军中,助我一臂之力,所幸两位仙子虽然已是跳出五行外,不在红尘中,但却仍是心系我黎民,一听我之言,立时便随我来此,愿意来帮我们对付这几个妖人!”张扬瞎话一张嘴就来,听得一边的星月和双儿忍俊不禁,险些便笑了出来。
  帐内的气氛一时活跃起来,一名校尉站了起来,“两位女神仙的医治功夫我们是见过了,当真是生白骨活死人,但这两军对阵,可与此不同,却不知两位仙子还有什么手段,可否让我等见识一下?”
  众人都是轰然应是,“请两位仙子略施手段,让我们见识一下,开开眼界吧!”帐内一片央告之声,张扬知道今日若不能将这些将军们的士气鼓起来,以后的仗就根本没得打了,向二人使个眼色,微微点点头。
  星月站了起来:“各位将军,我叫星月,这位妹子叫双儿,以后大家不要叫我们什么神仙了,请大家称呼我们的姓名即可!”
  微笑着顿了一下,又道:“各位将军想要见识一下我们的手段,完全没问题,却不知道各位要看些什么?”
  众人一楞,这个倒是没有想到,正思索间,外面忽然传来一个声音:“报!”一名探子如飞般地跑了进来,单膝点地,大声道:“大人,不好了,叛军分成两路,正向我们这边来了!”帐中的各位将军立时轰地站了起来,面现惊慌之色,说实话,他们已是被打怕了,当时自己这方兵力丝毫不少于对方,仍然被打得大败,现在兵力大损,已是只有对方的五分之一,胜败之数,可想而知。
  星月忽地眼中一亮,道:“各位将军,你们不是想看看我们的手段么,眼下正好,我和双儿妹妹两人就变个戏法给大伙瞧瞧,如何?”
  “变戏法?”众将都是大惑不解,大敌当前,还有什么心思看变戏法?如果是别人说将出来,众人早就要哧之以鼻,但说话之人却是大伙的救命恩人,却是不能太过分了。
  边关疑惑地道:“不知两位仙子,哦,是星月姑娘和双儿姑娘,要变什么戏法给我们看?”
  星月笑道:“现在不是有两股叛军过来了么?我和双儿妹妹两人施展一个障眼法,让他们就是走在我们的面前,也看不到我们如何?”
  众人又然轰然大惊,“这有可能吗?我们可是有上万大军啊,就是瞎子,也看得见啊!”
  张扬微笑不语,边关大声道:“所有人住嘴,大伙忘了我们的伤是怎么好的吗?我是相信两位姑娘的。就请姑娘施法!”
  张扬走下来,道:“两位仙子,我可将这满营的将士们的性命都交给你们了!各位将军,现在你们回营,所有的士兵都立刻备战。如果两们仙子失手,我们就要大战一场了!”说完,向着两人坏坏的一笑,气得两人一句话也说来出来。
  营地当中,所有的士兵们都刀出鞘,弓上弦,紧张地注视着不远处蜿蜒而至的两条火龙,正奔着自己这方而来,众位士兵心中都是满心疑惑,大敌当前,将军们竟然不许有一人异动,只是将人全都集中在一起,作好了战斗的准备。虽然心中慌乱,但看到主将却是一脸泰然之色,也只得强自支撑。
  星月和双儿两人走到营地中央,装模作样地向天祷告一阵,两人手指同时向天上一指,立时,一道白光,一道紫气自天而降,落在两人的手指之上,两人微微旋转,紫气白光汇拢一处,蓬地散开,将整个营地包了起来,紧接着两人再捏出几个印诀,紫气白光已是消失的无影无踪。
  蹄声如雷,叛军的队伍轰隆隆地开到近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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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三十五章:伏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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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营帐中的士兵轻微地骚动起来,都是脸现骇然之色,大家心里都极为清楚,在这样狭小的范围内,本方战阵根本没有展开的情况下,一旦被敌人发现,立即就会是灭顶之灾,对方只要在外翼展开,层层围上来,就会象剥洋葱一样,一层层地将本方队伍撕开。
  叮的一声,一个士兵的钢刀掉在了地上,畏惧地看向自己的长官,一名红袍校尉。狠狠地盯了这名士兵一眼,红袍校尉却没有出声指责,其实他自己心里也是在打鼓,偷偷看一眼双儿和星月,心道,要是这两人法术不灵,哪今日可就要毙命于此了,但一看主将郭子仪脸色坦然,毫不在乎,心里又不禁平静下来,郭大人是不会拿自己的性命开玩笑的。
  对方两路火龙汇集起来,营帐中上万人都安静下来,连马儿也似乎感到了紧张的气氛,不安地晃动着脑袋,但却是没有发出一丝的声音,整个营地中似乎连一根针跌落在地上的声音都可以听到。
  张朗和李环二人各率两万人马汇合而齐,两人奇怪地对望一眼,张朗道:“李兄,真是奇怪,对方的人马怎么会一转眼就不见了呢?刚刚还明明在这一带的啊?”
  李环摇摇头,“不明白,是不是离风而逃了!”
  两人凑到一块,张朗出手掌,咬破中指,在掌心中有鲜血画了一个圆框,扑地一口黑气吹上去,红色的圆框当中,慢慢地出现了一幕幕清晰的图案。
  “在这里了!”张朗一声欢叫,李环立即兴奋地凑了上来,在张朗的掌心,一队正狼狈不堪,丢盔弃甲的队伍狼奔鼠窜,向着西方狂奔而去,那为首一人,正是他们想要拿住的朔东节度使郭子仪。
  一声唿哨,张朗大叫道:“弟兄们,敌人就在前方,追啊,谁拿住郭子仪赏黄金万两,官升三级!”
  被前一天的一场大胜冲昏了头脑的叛军兴奋地嗷嗷叫着,一窝蜂地冲向西方,向着那一队莫须有的逃兵狂追而去,不一会儿,两条火龙已是消失在郭子仪部众的眼中。
  一口长气透出来,众人不约而同地坐了下来,这才发现已是汗透重衣,愣怔半晌,忽地又是一跃而起,大声地欢呼起来,他们都明白,自己明明就在对方的眼前,而对方却不能发现自己,那么在战场之上这是多么大的优势,完全可以将敌人在毫无准备的情况下一举击溃。
  看着欢呼雀跃的士兵,张扬微微一笑,知道失去的士气已是完全被星月和双儿的神技给重新鼓了起来,一转身,向帐内走去,立时,所有的偏将和校尉一窝蜂地涌了进来,昨天的一场仗实在是太窝囊了,今日有了仙人助阵,稳胜无疑,众人一颗心立时便活跃起来,迫不及待地就想马上去和对方干上一仗。
  “各位将军!”张扬两手向下虚按,将激动的有些语无伦次的众人弹压下来,大声道:“现在,我们有了两位仙子相助,胜利指日可待,但经过昨天一役,我们的战士还没有恢复到最佳状态,现在大家要做的就是将自己手下的士兵的状态调整到最佳,三天后,我想叛军的将领也会发现自己上当受骗了,当他们返回的时候,我们将在这里!”张扬手指上面前的军用地图,众将立时便围拢上来,“安乐溪伏击他们,当然,到时候还得有请两位仙子施展仙法,让敌人对我们视而不见,直到我们发起攻击,以达到最佳的攻击效果。”
  “边关将军!”张扬点将道。
  “末将在!”边关踏前一步。
  “你将全军的所有的骑兵组织起来,归于你一人指挥,作为我们发起攻击的第一波,一定要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敌阵冲乱,切割开来。”
  “末将明白!”
  “王大雷将军,曹洪将军!”又有两个人跨出队列。
  “你二人各率三千步兵,一待边关将军将对方阵形冲乱,立时便杀将出去,将对方左翼的队伍吃掉,然后自左向右横击,将对方彻底地分为两个部分!”
  “得令!”两人兴奋地退了下去。
  “其余众将随本将迎战对方前军,大家都记好了,虽然敌方经过三天的急行军,已是疲惫不堪,但对方的人数仍然是我军的四倍,所以大家一定要鼓起勇气,在接仗的一瞬间就将他们找散,打跨,不然让他们回过劲来,我们就危险了!”
  “末将明白!”众人一齐大声回答道。
  “去准备吧!”张扬一挥手,众将一齐躬身,向后退去,到得帐门口,这才转身,一阵军靴的嘈嘈声,众人已是飞快地向自己的队伍奔去。
  “三天后一战,要有劳二们仙子了!”张扬哈哈大笑着向星月及双儿道,满脸皆是戏虐之色,两女娇笑一声,忽地一左一右同时扑了上来,一人拉住张扬的一边耳朵,同时向外拉去,“让你再贫嘴,把你拉成一只猪耳朵!”
  营帐外负责警卫的护卫同时听到了自己的主帅的惨叫声:“哎呀,我认输了,不要拉了,耳朵快要掉了!”
  护卫们同时捂住嘴,偷偷地笑了起来,心中对自己的主帅不由佩服的五体投地,看这样子,谁人都明白这两个仙子与自己的主帅的关系大不简单,真是牛啊,居然连仙子也能泡上手!难怪他能当主帅,而自己只能当一个小兵啦!所有的护卫心中都是转着同一个念头。
  三天的时间很快地就溜走了,各路将军带着已是养精蓄锐的士兵,悄悄地潜入了预先设定的阵地,星月和双儿两人在上万双眼睛的仰视之下,脚踩祥去,冉冉而起,慢慢地从众人的眼中消失,所有的人更是精神百倍,摩拳擦掌地等待着叛军的到来。
  时近中午的时候,终于在天与地交结的地面,出现了一道黑线,一面面的飘扬的旗帜出现在众人的眼前,“来了!来了!”士兵们兴奋地互相传递关消息,紧紧地握住手中的武器,迫切地期待着那一刻的到来,好让自己的钢刀狠狠地砍进敌人的胸膛,为数日之前惨死的同伴们复仇。
  来的一支人马正是张朗和李环两人率领的叛军,两人率军急追一天多后,一直在他们前方奔逃的那一支人马忽然消失的无影无踪,再也找不到任何的踪迹,两人无比震骇,难不成对方也有高人在,这才造成了假象,但想想也不象啊,好是对方也有修真者在其中,绝不会在数日之前的战斗之中出现一边倒的局面,让自己大获全胜的。百思不得其解之下,两人只得怏怏率队而归,一腔热血,一肚子升官发财的官兵一下子也是泄了气,垂头丧气地跟着两位主帅向回赶来。
  必须迅速回到营地,据探子报对方尚有万余人马,如果让这支残兵趁着自己大营空虚,却偷袭得手的话,岂不是成了笑话。
  “将军,前边就是安乐溪了,还有不到半天的路程,我们就可以赶返大营了,目前未止,尚没有接到任何大营遭袭的探报!”一名哨兵骑着快马,奔到两人面前到。
  “好,好!”李环大笑道:“大哥,看来我们是多虑了,他们已是被我们打破了胆,哪里还有胆量去偷袭我们的大营,再说我们在大营中也还有一万余人呢,凭他们哪些残兵败将,又怎么能轻易得手?”
  张朗呵呵笑道:“说得也是,传令全军,在安乐溪扎营,埋锅造饭,等咱们吃了中饭,都给我打起精神,再回到大营中去!”
  “是!”一名传令兵飞马而去。
  数万名叛军在安乐溪扎下营来,开始埋锅造饭,缕缕轻烟冒起,除了警戒的数百人马外,其余的士兵都是疲惫地躺倒在绿草如茵的大地上,眼睛一闭,已是呼呼大睡起来,连着几天马不离鞍,人不卸甲,将这些人可是给累坏了。
  张朗和李环两人坐在一块青石之上,正自捧着一皮袋美酒痛饮。“大哥,你看,哪是什么?”李环忽地站起来道。
  空气中,做饭烧的柴禾冒起的缕缕青烟,在空中竟然没有消散,反而是趣聚越多,渐渐地竟有遮敝整个天空之意。张朗霍地站了起来,在空气中猛力地嗅了几下,脸色一变,“不好,这里肯定有古怪,快快传令,所有士后立时整军!”身后的传令兵马上挥动令旗,随着令旗的挥动,一阵凄厉的号角声响彻整个营地。
  谁知这号角声不响还罢,号角之声一响,天空中的雾气竟然猛地翻滚起来,直向地上砸来,落到地上,竟是砰然有声,随着一声声在砰砰巨响,一团团浓雾四散开来,将整个安乐溪完全摭挡住,一尺之内,已是伸手不见五指,四万大军顿时大乱,首不见尾,尾不知头,竟是没头苍蝇般乱撞起来。
  “不好,对方果然有修真者在内!”张扬一跃而起。
  浓雾之中,一阵剧裂的马蹄声响起,自东向西猛地向前冲来,张朗脸色一变,这样整齐的集团冲锋声,绝对不是他刚刚散开的士兵,那么就只可能是对方的骑兵了。
  “李环,我来收整军队,你迅速去将这些骑兵给我收拾了!”张朗大叫道。
  “知道了大哥!”李环应一声,人影已是消失,直奔即如雷的马蹄声而去。
  正如二人所料,这一队骑兵正是由边关率领的郭子仪部的仅余的两千骑兵,在出发之前,每人都在额头上系了一条由双儿给他们的黄色咒符,浓雾一起,他们立时便明白了符咒的妙处,虽然自己也身处在这浓雾的中心,但却将对方的情形看得一清二楚,看着对方没头苍蝇一般到处乱撞,众人不由心花怒放,一齐摧动战马,向前砍杀而去,反正主将交待的任务很明确,就是将对方冲乱,二千匹战马成三路纵队,横冲直撞地杀将进去,大都的叛军刚刚听到马蹄声近前,对方的钢刀就已是削下了自己的脑袋,不到一袋烟功夫,这两千人马已是在对方的人马中进进出出地杀了三遭,大多数人的钢刀都已卷了刃。
  张朗本想收拢人马,但在对方骑兵三进三出的冲击之下,一切都成了泡影,不由咬牙切齿地大骂道:“李环,你这个混蛋,在磨曾什么?去了这一会儿了,事情还没有办好?”
  他正念叨的李环此时正在浓雾之中到处乱撞,寻找着对方的骑军,但出乎他的意外的是,每次他看准对方的队伍,猛冲而去的时候,就有一无所有了,如此两三遭,他不由得胆寒起来,此时毫无疑问地,对方必然有高人在,而且正在戏弄自己。身形一折一冲,他猛地向上飞起,直冲云宵,***,冲出这雾再说。
  眼前一亮,他已是脱出了浓雾的范围,向下一看,不由倒冲一口冷气,脚下云气翻腾,根本看不清什么东西,只有一阵阵的冲杀和惨叫声传来,只怕今日形式不妙了!李环暗自道。东张西望地四处看起来,想找出这施法之人,只要将此人杀了,法术就立时便会告破。
  “你是在找我吗?”一个娇嫩的声音在一侧响起,李环不由吓了一跳,转头看时,自己的左侧已是多了一个一身黄衣,一头紫发飞舞的绝色美女,两只紫眸正饶有兴趣地盯着自己。
  “你是何人?”李环一惊,手一扬,一个布袋已是出现在手中,警觉地看着这个紫发美女。来者不善,善者不来,此女能制造出这样一场让自己看不透的大雾,又能将自己在雾中逗得团团乱转,自然不是好相与之辈。
  “我乃是华山修真门下星月是也,何方妖孽,竟然来此作祟?”星月半真半假地道。
  李环一下子放下了心,区区一个华山,又能有什么大作为的人,前一段时间,不是听同道之人说华山早已落入本教掌握之中了么,莫非还有一个漏网者?
  李环狞笑道:“好家伙,居然送上门来,可就别怪爷爷无礼了!”一晃身,一道黑影已是向星月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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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三十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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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星月轻笑一声,头一扭,满头的紫发飘扬,每一根发稍都有一股紫色的电光射将出来,漫天紫光,直奔李环。李环大吃一惊,想要闪避,又哪里还来得及,眼看着无数的紫光已到了身前,情急之下,一声大喝,本身已是脱离了原本的肉体,一道黑气冲天而起,险险避过这无数的紫光,哧哧身中,肉身已是被射穿了无数个小洞,一阵焦胡之气随风散开,李环不由倒抽一口凉气,要是自己的真身还呆在这具肉体之中的话,只怕也是难逃这样的下场,这华山的小女子竟然如此厉害,不再犹豫,李环一伸手,已是打开了布袋,一阵暗红的云雾飞出,扑天盖地地罩向星月。正是他的看家本领万魔软红砂。
  星月冷哼一声,“难怪郭子仪的部队损失惨重,原来是这样的歹毒的东西!”全身忽地出现一股浓浓的紫气,绕着她的身体不断地盘旋飞舞,一双眼瞳之中再这一瞬间也完全变成了紫色,凛然生光地看着已恢复真身的李环。
  飞舞而至的万魔软红砂一临近星月的身体,立时便像遇到了极大的吸力一般,纷纷向那急速盘旋着的紫气吸附过去,片刻功夫,紫气之上已是附着了无数的万魔软红砂,除了一条紫边之外,紫色已是完全变成了粉红色。
  一声娇叱,星月两眼之中紫气暴射,打在被吸附在紫气之上的万魔软红砂,一股粉红色的烟雾随退腾起,消失的无影无踪,她举手之间,已是破了对方的法宝。李环一下子吓得魂不附体,看着对方毫不费力的就破了自己的法宝,已知对方功力高过自己太多,一声尖叫,转身就逃。
  “这时才想起逃,未免太晚了罢?”星月冷笑起来,手一张,已从白色变成紫色的游龙鞭一声龙吟,在空中一个腾身,化为一条紫龙,闪电般地赶了上去,只轻轻一绕,已是将李环活生生地给缠住,稍稍一勒,已是将黑气完全驱散,李环的真身竟然是一只硕大无比的蟾蜍,此刻被游龙鞭已是勒得有进气,无出气了。
  张朗等了一会儿,仍然是没有李环出手的迹象,心中不由奇怪,眼见着自己的士兵在浓雾之中被对方无情地屠杀,不由心急如焚。“混帐东西,你要误了我的大事!”张朗大骂道,卟嗵一声,空中一个东西掉将下来,险些便砸倒张朗,又惊又怒之下,张朗赫然发现,这个从空中跌下来的竟然是自己的同伴李环的尸体,此刻身体之上千疮百孔,已是被打得筛子一般,到处都是小眼。心中一沉,能将李环寄身的肉体打成这样,来人必修为不俗,只是不知李环安危如何,此时却是不容他想得太多,再过得片刻,只怕部下就要死光了,虽然死多少人他在乎,但却是无法向上面交待的,手指向天一指,一道黑光直冲上天,黑光之中,一个小小的黑葫芦壶嘴向下,现出身来。手指向发出如雷声音的前方骑兵密集的地方一指,小小的黑葫芦立时随着张朗前冲的身形向前飞去,一道黑烟冲出,飒飒声音之中,子母阴魂夺命砂已是喷了出来。
  让张朗感到害怕的是,他的子母阴魂夺命砂竟然没有随着他的指令喷向前方的敌军,反而一喷出葫芦嘴,就消失的无影无踪,往日如臂使指的宝贝竟然不听使唤了,无论他如何将咒语念了一遍又一遍,仍然是毫无作用。
  不好,对方还有高手在此,张朗从心底里感到一阵恐惧,他比李环可是聪明多了,一发现事情不对,立晚便修拨转头匹,向后如飞般地退去。浓雾之中伸出一只素净的小手,只轻轻一捞,已是将张朗的黑葫芦拿在手中。跟着白影一闪,张朗的身前就多了一个全身白衣,巧笑嫣然的绝色丽人。
  “想跑啊,可没那么容易?”拦住张朗的正是早已守候多时的双儿,伸手向对方晃晃手里的黑葫芦,道:“看不出这个小葫芦竟然装着如此歹毒的东西,不过,你的功夫差了点!”张朗魂飞魄散,大喝声中,挥舞手中的大刀,拍马直向双儿冲去,身后一股黑雾腾起,黑雾之中,一个虎头隐约现出身来。
  “原来是个老虎精!”双儿娇声道,白影一闪,已是消失不见。张朗这一刀劈在地上,登时将地面砍了一个丈余深的大坑,张朗茫然四顾,竟然不见了双儿的踪迹。
  “你是在找我吗?”一个声音猛地响起,张朗猛一回头,双儿竟然就俏生生地立在他的马后,大叫声中张朗一刀回砍,嗖地一声,刀发出剧烈的破空之声,竟然又扫了一个空,一道白影在张朗面前晃悠悠的出现,凝结成了双儿的身影。
  “嘻嘻,你太慢了,又没有砍着我!”双儿拍着手大笑着道。
  张朗不由心胆俱裂,眼见着这个女子完全没有将自己放在眼中,将自己玩弄于掌股之上,情知双方功力修为差距太远,猛地跃下马来,一道黑烟冒起,已是现出真身,一道黑气裹着向远方逃去。
  “死老虎,砍了我几刀,想跑啊,哪怎么成?”双儿娇笑声中,已是解开束衣腰带,一抖手,一道白影在空中曲曲折折地追了上去,一声唿哨,已是将张朗捆得结结实实,却是一条长约丈余的吊晴白额大虎。
  一招手将这条大老虎摄来,双儿轻松地提在手中,笑嘻嘻地道:“看你还能往哪里跑?”
  这一仗只打到黄昏方才告一段落,四万叛军首尾不顾,在浓雾之中顾此失彼,完全丧失了建建,被张扬的一万军队分割的七零八落,一小块一小块的吃掉,到得最后,叛军完全丧失了斗志,发一声喊,四散而逃,满山遍野地落荒而走,正在砍杀的张扬部却早已接到命令,对已逃走的不必追赶,只需将剩余的歼灭即可,是以越往下打,逃得越多,众人已看得清楚,逃跑还有一条生路,老是挤在一块必然是死翘翘。
  随着星月和双儿两人收起浓雾,四万叛军死得死,逃得逃,早已是烟消云散了,经过半日苦战的士兵欢呼雀跃着,在旷野之上又叫又跳,纵情欢娱,前几日惨败的阴影已是被今日的大胜冲得一干二净。
  轰隆一声,从空中坠下两人物件,将正在欢庆的众士兵吓了一大跳,定睛再看时,却又是不由自主地发出一声惊呼,齐唰唰地向后退了一步,被摔在地上的,竟然是一条长约丈余的吊睛白额大老虎和一个洗澡盆大小的蟾蜍,两个都被捆得结结实实,摔在地上,动弹不得。
  空中一白一紫两道光芒一闪,星月和双儿出现在空中,众士兵高声欢呼着,迎接着他们的仙子归来。“万岁!万岁!”众战士的高呼声响彻云宵。
  张扬率领着边关,王大雷,曹洪一干战将快步迎了上来,大笑着抱拳道:“多谢二位仙子,今日之胜,全赖两位仙子之力!”眼光一扫地上的二妖,张扬故作惊讶地道:“咦,好大的老虎和蟾蜍,这是从哪里来的?”
  星月和双儿也不禁佩服张扬的作戏功夫,居然演得一板一眼,毫不做作,双儿笑道:“郭大人,前日不是对你说了对方阵营中有妖人作祟么?就是这两个家伙了,被我们拿下了,现在交与将军发落!”
  张扬嘴中啧啧有声:“自小就听说有妖精,还从来没有看到过,今日算是开了眼睛,来人啊,给我竖起旗杆,将这两个小妖给我吊起来,让将士们看个够,然后再拿他们来开刀,为我们死难的将士兵血祭!”
  是!轰然应声中,早有士兵们将高达数丈的旗杆竖了起来,将两个小妖四马攒蹄捆了起来,升旗般地升了上去,可怜两个横行一时的妖精被星月和双儿二人制住了命门,空有诸般神通也是施展不出,被高高地挂在空中,被风吹得随着旗杆东飘西荡。
  月上柳梢之时,张扬的军营中已是燃起了熊熊大火,各营中都是飘出阵阵肉香和酒香,为了庆贺胜利,张扬开始大行犒劳全军了。
  中军帐前,张扬高居其中,星月和双儿坐于他的两则,大碗的酒肉端上来,众将吆三喝四,喝了起来,这些人打起仗来不要命,喝起酒来却是酒量甚豪,一坛坛的酒灌将下去,却是若无其事。“各位将士!”酒过三巡,张扬霍地站起,双臂高举,大声道:“各位将士,今日我们在此庆贺大胜,但大家不要忘了,我们原来的使命,明天,我们就又将踏上新得征程,打下云中,(今山西大同),马邑(今山西朔县东),击破东陵关(今山西代县东)。”所有的将士同时端起酒碗,大声呼喊道:“打下云中,马邑,击破东陵关!”
  “好!”张扬大叫一声,砰地一声将酒碗掼在地上,大声喊道:“来呀,给我将那两个妖精放下来,押上前来,砍了他们,祭我们的大旗,血奠我们死难的将士!”
  张朗和李环两人被一大群士兵用大杠子抬将上来,扔在中军帐前,随即,两根大杠子被埋进土里,几个士兵合力,将两妖绑在杠子上,早有数名刽子手手戴红巾,手执鬼头刀守候在后。
  “来呀!给我砍罗!”张扬大声喝道。
  数名刽子手高高举起鬼头刀,发一声喊,同时砍了下来,哧地一声,一个硕大的虎头,一个蟾蜍头已是应声掉了下来,但却是没见一点的血迹。几名刽子手吓了一跳,齐齐向后倒退了数步,往日不论杀什么,都是一刀下去,鲜血四溅,今日却是怪了。
  一股股的黑烟自二人断掉的脖腔中喷将出来,众多的士兵大叫一声,一齐向后退了数步,这情景也大吓人了,连边关这样的大将也看得走了神,手中的酒碗啪的一声摔到了地上。
  在众人的大喊声中,两妖自脖腔之中又冒出一个头来。
  “给我再砍!”张扬大怒。
  数名刽子手往手心里吐了一口唾沫,重新走上前去,刀光闪处,又是干净利落的一刀劈下,刀起头落。黑烟再度冒起,竟然和先前一模一样。
  “***,好你个妖怪,被我拿住了还如此娼狂,看老子来收拾你!”张扬劈手将酒碗掼到地上,歪歪倒倒地走上前来,一伸手从一名刽子手中抢过鬼头刀,将刀抡在空中虚劈几下,大喝道:“我倒要看看你们有几个脑袋!”
  暴喝声中,一刀便劈了下来,星月和双儿两人不由暗笑,张扬抡起刀时,早有一股仙力注入刀中,这一刀下去,别说是这两个妖怪的头了,就连他们的魂魄也会被刀中所灌注的苍穹舞真力震得粉碎。
  果然一刀劈下,老虎精斗大的头颅应声飞起,一腔热血冲起约有一丈来高,老虎头在地上滚了几滚,再也不动了。
  照章办理,马光再闪,蟾蜍精也是身首异处,可怜两个妖精,连魂灵也被苍穹舞震得粉碎,在这世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将军神威!”以边关为首的一众将领大骇之下,一齐跪倒在地,刽子手数度杀之不死,郭大人出马,便是一刀一个,毫不拖泥带水,可见郭大人自有神灵附体,妖邪不侵。
  张扬高举鬼头刀,刀上的鲜血兀自啪啪地滴将下来,扫眼看着跪满一地的众多将士,大声咆哮道:“人间自有忠义不,不教邪魔逞英豪,众位将士,今日到此为止,明日随本将东进!”
  夜深了,张扬的中军帐中,忽地传出了几丝细微的声音:“张大哥,你这招可真是灵,这一下这些将士可真是相信你的神威,死心塌地的跟着你干了!”
  张扬嘿嘿地坏笑起来:“没办法啊,前几日败得太惨,今天不找回些面子,士兵们便心疑虑,这仗就不好打了。往后只怕碰到的魔将会越来越厉害,我们还是多找几个帮手来,小心驶得万年船,星月,你跑一趟吧,将那牛魔王和他的几个弟兄找来,可不能光得好处不干事啊!”
  星月嘻嘻地一笑:“好吧,我回去一趟,等我们赶来的时候,你们可能正在攻打云中了,正好让他们几个一显身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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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三十七章:进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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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静边军张朗李环兵败,四万部众死伤无数,留守大营的一万叛军闻讯立遁,一溜烟地向着云中逃去,哪里,由叛军候中部驻扎,辖下五万叛军,与马邑叛军何碧华遥遥相望,互为犄角扼住朔东军队郭子仪部东进的道路,在东陵关之前,这是叛军的最后一道屏障,一旦此两地被击败,东陵关立时便暴露在对方的攻击之下,东陵关后,就是一马平川,再也没有多少叛军能阻挡对方前进的步伐了。云中守将候中接到静边军张朗李环兵败身亡的消息后,不由大吃一惊,他实在料想不到以这二人的身手,居然被对方吃掉了,难不成对方也有修道中人,而且比这两人的功夫可高明?一边下令部下各军备战,紧守各路隘口,另一方面却是暗地里打起了注意。
  入夜时分,候中带着一队亲兵回到府中,走到他休息的小院内,候中转身道:“今日我要静思破敌之法,任何人不得进入到此院中,有违此令者,立斩,不必报我!”
  “奉大将军号令!”他的亲兵队长抱拳应诺道。一走入静室,候中立时盘膝坐下,伸手连弹,屋中的***立时尽熄,屋内一阵阵阴风四起,渗人心脾,外面守候的亲军不由都是浑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但碍于军令,却又是不敢擅离职守,只得硬着头皮死守在这里,一大队人竟然不自觉中挤作一堆,背靠背,面向外,以减轻这莫名的恐惧。
  一声怪异地啸声,房中的候中身上飘起一道暗影,径自飞出府去,向马邑方向而去,不到一柱香功夫,已是到了马邑叛军何碧华的府第,暗影一个盘旋,已是飞了进去,径自向一处卧室钻了进去。
  此时的何碧华,却是一点统兵大将的风范也无,浑身脱得赤条条的,仅在身上披了一层轻纱,正在房中翩翩起舞,轻纱飞扬,喉中发出荡人心魄的声音,整个房中一片淫乱气象。庞大的牙床上,竟然有一个精壮的男子坐在上面,一个个也是赤条条地一丝不挂,正口角流涎,两眼通红,浑身的肌肉一块块向外崩出,浑身通红,显然已是欲火升腾,难以自制了。
  挑逗地手腕轻扬,一阵似哭似笑地声音自何碧华口中传出,“宝贝,快来呀!”那汉子低吼一声,一扑而起,一个虎扑已是将何碧华按在地上,三把两把将那根本不足以遮羞的轻纱撕去,一挺身子,已是长驱直入,何碧华浪笑着伸出涂着血红指甲油的手死死地扳住那壮汉的身体,尽全力向上迎合着。那汉子抽插得几下,忽然一声低低地嘶吼,已是一泄入注,不能自抑了,就在他露出满足的眼光的那一瞬间,那突然发现自己的精元正源源不绝地向着身下的女人身体内流去,只一转眼,已是全身发软,两眼发花,不由大吃一惊,两臂一抬,想将宝贝抽将出来,哪知身下的何碧华这一瞬间两眼已是变得血红,本来软如葱花的十指忽地硬如钢铁,扑地一声插进了那壮汉的肩膀,壮汉大声惨叫起来,脸色已是煞白,何碧华伸出红红的舌头,贪婪地舔食中自壮汉身上流出的鲜血,笑道:“占了老娘的便宜,就想走了么,你走不了了!”小腹微微一收,那壮汉身子一抖,忽地软将下去,本来结实的肌肉迅速萎缩,不消片刻,已是只剩下皮包骨头,看来极为狰狞可怖。伸手一摔,将原本百十多斤重的汉子如同摔一张纸般地从身上掀开,何碧华一翻身爬将起来,忽地娇笑道:“看够了么?还不给老娘滚出来!”随着她的声音,一声轻笑声响起,自屋角的阴暗处,一团暗影冒了出来,在房中慢慢地形成了候中的身影。
  “死小子,竟然躲在暗处占老娘的便宜,老娘可不能轻饶了你!”何碧华笑着道,身上仍然是片缕也无。候中笑道:“你只怕巴不得我来占你便宜吧!”何碧华细腰一扭,忽地向他身上沾了过去,道:“好人,要不要我来伺候你呀,我可有些盼望呢?”候中却是吓了一跳,向后退了一步,摆手笑道:“算了吧,我可消受不起你的七圣迷神法,我这把骨头还想多活几天呢!”
  何碧华一撇嘴,冷笑道:“没用的东西!”
  候中笑笑,却是不生气,看看何碧华的身子,忽地叹道:“原来在魔界,哪有这许多的精壮男子供你采补,这来俗世间还不到两年功夫,你的七圣迷神法竟然比在魔界强了一倍有余,真是不得了啊!”
  何碧华浪笑道:“所以啊,我对教主的决定是衷心拥护啊!”
  “可惜啊,只怕你享受不到几天了,你还不知道么?张朗李环二人在静边军兵败身死了!”候中悠悠地道。
  何碧华蓦听此消息,不由吓了一跳,“你说什么,他二人死了,这郭子仪的那些兵将怎么会奈何得了他们?”
  “你说呢?”候中反问道。
  何碧华忽地反应过来:“你是说在郭子仪的部队中也藏有修真界人士。”
  “不错!”候中点头道。
  何碧华摇头道:“看来赵文华鬼帝大人在俗世修真界的扫荡进行得很不顺利啊,竟然还有漏网之鱼,嘿嘿,不过这样也好,正好便宜你我二人!”
  候中正色道:“张朗李环二人功夫不低,能轻易将他二治死,我们可不能太大意了!”何碧华冷笑道:“他二人怎么能和你我二人相比,要是将老娘惹烦了,一个小指头就弹死了他们。你今天来此干什么?莫不是你有些害怕?”
  候中笑道:“怕倒未必,不过俗语中说,知己知彼,百战不殆,我是想来问你借几个人!”何碧华格格地笑道:“你是想来借我的五小鬼吧!想去对方营中探听消息?”
  候中点头道:“五小鬼的遁法出色,况且他们天生异禀,不论是什么人都不能探察到他们的踪迹,如果我亲自己去,肯定瞒不过他们哪边的修道中人,所以专程前来跑一趟,另外,想让你将营盘移动一下,向我靠近,这样万一有事,也可互相有个照应。”
  何碧华点头道:“你这倒是万全之计,我们可不能让东陵关的那个家伙看笑话,就照你说得办吧!”一张嘴,一股蒙蒙白气中,五个模样奇特的小人自她的嘴中喷了出来,迎风而长,待得站到地上之时,已约模有了二尺大小。“你带他们去,一旦探听了他们的踪迹,就让他们自己回来吧!”
  “多谢了!”候中一拱手,一股黑气卷起五个小人,已是去得远了。
  三日之后,张扬率领的朔东军队浩浩荡荡地开到了云中,经过三天的修整,被充了兵员的朔东军队已有了三万余人,分为前中后三路大军进逼云中,三路大军呈品字形摆好阵势,安下营帐,与候中部遥相对峙,战事已是一触即发。
  午夜时分,张扬仍在和众将军商议着战策,对方军队仍然占着多数,而且与马邑的五万叛军形成犄角之势,而根据探子的报告,马邑的叛军正在向云中缓缓靠近,目的很是明显,看来想要消灭对面的军队,是不打则已,一打之下,就要以雷霆万均之势将其消灭,否则对方两军合拢,这仗就不好打了。
  众将军为了如何打法争吵不休,张扬对于这样的大军打仗却是不太通晓,只得微笑着看着众人皱得面红耳赤,不发一言,不过他的这种姿式却更是让众人敬畏,都是以为他已有了败敌之策,众人争得一会儿,边关道:“大帅,到底如何用兵,还请大帅下令。”
  张扬哼哼两声,道:“各位将军说得都有道理,嗯,这个嘛,我还要再想上一想,想上一想!”众将不由面面相觑,不知大帅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是一脸迷糊。
  边关道:“大帅,在静边军之时,对方的主将是两个妖人,不知这两地却又如何,如果对方还有这样的人,只怕又要麻烦两位仙子了!”
  张扬哈哈一笑,“这个好说,是与不是,明日一战,就可知晓!”正想接着再说点什么,忽地心中一动,对众人道:“好了,今日就议到这里,大家伙先散去吧,明日听候命令!”
  见众将一一散去,张扬向两人示示意,两人微微一笑,点头表示明白,张扬缓缓地伸开手掌,慢慢地向地上抓去,忽地手掌一收,一条金线自地下一冲而出,金线之上,串葫芦般地串着五个二尺来长的小人,正自吱吱地挣扎个不停。张扬哈哈一笑,将五个小人掼在地上,五人一落地,立时便化为五色遁光,飞遁向五个不同的地方,张扬大笑着道:“既然来了,还想走么?”心念一动之下,五色遁光刚刚碰到帐壁,已是被皮球般地反弹了回来,跌在地上,再也爬不起来。
  张扬笑道:“我们正在议着他们的事情,居然就来了几个小探子。看来这云中的守将本领不低啊,手下的这几个小探子还很不差嘛!”
  双儿笑道:“管他是什么妖魔,碰到了你这个大魔头,下场还不是一样!”张扬得意地道:“这是他们不走运,碰上了我,看来这叛军的各地主将基本上已被魔教完全把持住了,我们也得加强力量了,不知星月回去秘境,什么时候才能将几位大圣给我带来!”双儿一想起他们几个家伙的滑稽模样,就咯咯地笑了起来。
  看着地上的五个小人,张扬摸摸小巴,道:“怎么处置他们呢?杀了吧,就暴露了我们的实力,不杀吧,这五个小人本事可不小,以后要是坏起事,可也不得了,你没发觉吗?他们的身上连一点气息也不曾有,如果不是碰上我,其它的人还真是探察不出来。”双儿点点头,“不错,这五个小人还真是有些奇特!”
  张扬忽地一摸脑袋,问道:“双儿,你们华山的搜魂大法能不能在不伤他们身体的情况下,从脑中搜寻一些东西,再放进去一些东西呢?”
  双儿微笑道:“要是放在以前的话,我是断然不能的,我也从来没有听师父说过有这样的功能,但是随着我碧云天的越练越深,对搜魂大法的领悟也是与之前大不相同了,你是想从这五个小人的身上探听到对方的虚实,另外再放一些虚假的信息进去,放了他们回去来蒙骗他们的头对吗?”
  张扬大笑道:“知我者,双儿也!”装模作样地向双儿深深一揖,“有劳娘子你了!”双儿嘻地一笑,“谁是你的娘子来,你的娘子可还在秘境中给你练兵呢?”张扬不由哑然,心知双儿所说是是梦幻仙子袁紫萝,看来这小丫头可是有点吃醋了。
  双儿笑着走进五个小人,一伸手,一道白光探出,将五个小人完全笼住,张扬蹲在一侧,好奇地看着双儿施法,这五个小人与以前小青受到搜魂大法时完全不同,外貌神态丝毫没有变化,神态竟像是睡着了一般。
  “双儿,从他们的脑中探听了些什么?”张扬问道。
  双儿忽地满面通红,从五个小人的脑中传来的信息竟是淫秽不堪,一副副不堪不入目的场景钻进了双儿的脑中,一丢手,双儿啐了一口,骂道:“原来这五个小人的头竟然是一个淫荡的贱妇!”
  “啊!”张扬吃了一惊,猛地明白过来,“原来这五个家伙不是对面云中守将候中的,竟然是马邑守将何碧华的么?”
  双儿脸上红晕不散,又是啐了一口,道:“你想要输一些什么信息在他们的脑中,快点说?”张扬笑道:“你就让他闪记住这样一些东西,对方军营中的修真人士本领不高,勉强高过张朗李环二人一线便了!”
  双儿依言施为,罢了一甩手,道:“快将这五个污淖的东西赶走,放在这里让我看了也恼火!”张扬嘻嘻一笑,一探手,金光闪处,五人已是无影无踪,再过得片刻,张扬道:“好了,这五个家伙醒了,还自以为得计,洋洋得意地跑了!”
  双儿道:“也只有你,才想得处这种主意。”
  张扬却是涎着脸凑了过来:“双儿,你在他们脑中看了些什么,告诉我好不好?”
  双儿挥手便是一巴掌打了过去:“臭男人!”却不防手已是被张扬拉住,只轻轻一扯,已是将双儿带入怀中,“双儿,你不告诉我,我可对你不客气了!”双儿笑骂道:“休想!”张扬嘿嘿地笑起来,一伸手,一道禁制将整个营帐封住,毫不客气地便向双儿扑去。一阵嘻闹声响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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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三十八章:单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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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清晨,正当张扬召集众将在营帐议事的时候,前锋军营中忽地传来一阵如雷的战鼓声,张扬不由大吃一惊,莫非对方竟然在这个时候袭击前锋军营么?众将也是面面相觑,这也太不符合情理了。众人一齐涌入帐来,看到不远处的云中城中,吊桥开启,一个大汉纵马挥也,正向这边驰来,走到两军对垒的中间,停下马匹,向这边指点着大声说着什么,极似在挑战模样。
  张扬奇道:“这人在干什么?想要单挑么?这可真是笑话,现在都什么年代了,还时兴这个?传令前军,给我派一千弓箭手上去,将他给我射成刺猬,看他还威风么?”
  众将都是一楞,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却都是没有动,张扬奇道:“怎么,我说得不够清楚么?”
  边关跨前一步,道:“大帅,您难道忘了么?现在虽然不时兴单将的对战,但有时倒也不乏这种例子,为了打击对方的士气,有时对阵双方会作出这样的战术,如果不应战,将被视为胆怯,这对于士兵的士气可是一个不小的打击啊!是以往往碰到这种情况,不论怎样,另一方都是会应战的。如果胜了,则对于士气的鼓舞则是非同小可啊!”边说着,心里却是在疑惑着,大帅是一个老士兵了,大大小小的阵仗经过了不少,怎么会不知道这些常识呢?
  张扬瞄了对方一眼,已是知道对方的心意,不过对于这些情况,倒到的确不知,眼见着对方生疑,不由干笑两声,道:“哦,这一阵子忙得头昏脑胀,事太多了,居然一时糊涂了,竟然忘了这个啦,哈哈!”边关一听之下,不由疑心尽去,的确,这一段时间先是大败,接着大胜,事情的确是太多了。
  张扬打着哈哈,用手指在眼前一抹,再向前看去,已是将对方那将领看得一清二楚,心中不由一楞,对方这个竟然也不是俗人,而是一个一团黑气裹着的一只长虫模样的家伙,身旁枝枝丫丫的挥舞着无数的手臂。
  “走,我们去前军,看看这个胆大的家伙!”心中却是在暗道不妙,前军的统军将军中可没有人能是这个家伙的对手,别无谓地送了性命。早有士兵为众将牵来了战马,众人一齐跨了上去,扬手一鞭,向着前军奔去。
  正在向前军奔去的张扬,突然看见自己的前军中,一名红袍将军跃马而出,手持着点钢枪,直扑那人而去,心中不由暗暗叫苦。当着众将的面,自己又不好出手,而双儿昨日被自己折腾得狠了,现在还高卧帐中,根本就还没有起来呢!
  对方那大个手挥着大刀,大笑道:“来将通名,周通名下不杀无名之将!”
  红袍将军点钢枪一扬,怒道:“吾乃朔东名将苍颜,兀那厮欺我太甚,吃我一枪!”更不打话,当胸一枪,便向周通当胸扎来,周通哈哈大笑,单手持刀,轻轻一格,苍颜只觉得手腕一麻,点钢枪险些脱手飞去,心中不由大惊,两马交错,苍颜在马上扭身,点钢枪自上而下,用尽全身力气,将枪作棒,猛力砸将下来。周通狂笑着挥刀上撩,嚓的一声,已是将点钢枪的枪头削走,大刀尾部上迎,当的一声巨响,已是将点钢枪的枪杆砸成了一个弧形,苍颜虎口流血,两臂发麻,情知不妙,圈转马头,就向本阵逃了回来。
  眼见着自己这方的人落败,本来前军中响声如雷的战鼓声立时就停了下来,军士们一个个颇为沮丧,而云中县城上的战鼓却是擂得越发的响了。
  纵马追来的周通暗中一扬手,手心之中竟然突地出现了一只眼睛,眼中猛地放出一道毫光,嗖地一声追上苍颜,将他从马上打将下来,周通大喝一声,已是纵马赶上,大刀挥下,砍下了苍颜的首级,飞溅而起的鲜血将周通喷得满身都是。一俯身,周通已是提起了苍颜的首级,示威般地向对方晃动着,云中城上彩声大起。可怜苍颜本是有名的将领,双臂之力不下千斤,在俗世之中已算是难得的骁将,但在这些魔头眼中,根本还是不堪一击,糊里糊涂地便丢了性命,飘散而出的元神更是被对方唿啦一声给吸进了肚中。而此时,张扬和他的将军们才刚刚赶到前锋军营。
  “朔东的小崽子们,还有谁敢来和爷爷对阵?”周通大叫着。
  看到对方如此嚣张,而自己的将士们却都是垂头丧气,边关不由大怒,将马一拍,就待迎上前去。张扬眼疾手快,一把将边关的战马缰绳拖住,“站住!”
  边关急道:“大帅,对方如此无礼,如果不教训教训他,怎能忍得下这口气?”
  张扬怒道:“你是大将,徒逞这匹夫之勇有什么用?何况你上去也并没有必胜的把握!”其实这话张扬却是只说了三分,边关不是没有必胜的把握,而是根本就没有获胜的可能,他上去只不是为对方的战利品中多添上一颗头颅而已,其实张扬心中何尝不想将这个如此嚣张的家伙拿下呢?但自己不好出马,双儿又没有跟来,其它人却委实不是这怪物的对手,眼前之计,只得忍下这口气了。
  看着众将愤愤不平的神态,张扬无奈地想,只有先收兵回营,再找个机会将士气挽回来,此时,心中却是格外地想念起自己在秘境之中的部下了,如果有三两人在此,哪轮到这厮在这里张牙舞爪?正想下令收兵时,空中忽然传来一声清亮的鸟鸣,张扬不由心中狂喜,这熟悉的声音正是鸣凤的,她怎么突然来了?心中一动,一丝神识已是传了出去。
  隐身于高空之中的正是鸣凤,星月回到秘境之中后,将情况向大家说明,但六圣吃了张扬炼制的神丹之后,却还没有大功告成,星月只得暂时等上一等,但鸣凤却是想来和助主人臂之力,向梦幻仙子袁紫萝说明后,和铁汉两人率先前来,一路之上,鸣凤却是嫌铁汉太慢,竟是撇下他独自一个先行飞了过来,却是正好赶上这一场大战。
  张扬的这一线神识却是告诉她,杀了眼前的这个敌方将领,鸣凤心中大喜,没想到一来就赶上了这等好事,不由庆幸自己甩掉了铁汉,否则这家伙摸了来,一定会跟自己抢的。一声长啸,鸣凤身体一旋,已是化为了人身,两臂一振,一套火红的战甲出现在身上,手中一扬,已是多了一柄青钢剑,自空中流星般地落了下来。
  “休得猖狂,吃我一剑!”鸣凤大叫着自空中闪电般地落下来,一剑便跺向对方的头颅。鸣凤的速度本就极快,这一下出其不意,却是将那周通打了一个措手不及,出其不意之下,一把扔了手中的苍颜头颅,慌忙挥动战刀,迎向青钢剑,战刀一挥之下,却是迎了一个空,胯下战马却是悲鸣一声,被鸣凤斩去了头颅,轰地一声将周通摔了下来。
  这两人在战场中央砰砰地打了起来,本来还自擂鼓助阵的双方士兵慢慢地都忘了自己的职责,呆呆地看着场上一道火红的光芒,绕着一条黑光不停地旋战,连两人的身影都是难得看看清楚了。
  边关看着战场上的情势,不由有些呆了,庆幸刚刚主帅拉住了自己,否则自己一旦冲了上去,绝对不是这个黑大个的对手,只怕是回不来了。悄悄地问张扬道:“大帅,这个穿着火红战甲的英雄是谁呀?”
  张扬笑道:“你忘了星月仙子去请救兵了么,这人必然是星月仙子的好友,特来助战了!来得正是时候!”
  边关不由精神一振,星月仙子的朋友,必然本领是不凡的,看来这一仗是稳赢无疑了,回头看着发呆的士兵,不由大吼道:“来人是我们的朋友,你们在干什么,还不擂鼓助威?”一语惊醒众多的士兵,一听边关之言,一个个都是精神大振,挥舞着鼓槌,将战鼓擂得山响。云中城头,候中皱着眉头,道:“想不到对方又来了救兵,这个女人速度奇怪,不知周通能否应付?”
  身旁一尖嘴候腮的将领笑道:“老大放心,周通还有绝招未曾使出,只要他法宝一出,必将这女人立斩当前!”
  候中显然也是深知周通的老底,不由微笑着连连点头。
  此时,战场之上已是形式大变,鸣凤的速度让周通难以应付,渐渐地已是手忙脚乱起来,身上的盔甲已是被鸣凤削得一片片掉落下来,狼狈之极。大吼一声,一道黑光直窜上天,鸣凤大笑道:“哪里逃?”已是哪影随形,跟了上去,一道火红的光芒直冲上天,紧紧地跟随着周通。两边的士兵同时发出震天的惊呼声,高高地仰起脖子,抬头看着两人在空中的激斗。
  再斗得半晌,周通眼看着已是不敌了,狞笑一声,一手一张,一只眼睛忽然在掌心中显现,一道白光直飞向红光,猛地将鸣凤笼在其间。
  鸣凤不由大吃一惊,这一道白光一罩住自己,立时就让自己行动困难,举步维艰,身体竟然有被其打扁的态势,看着对方狞笑着举刀向自己砍来,鸣凤大喝一声,一挥手,一枚风隐针已是脱手飞出,直奔对方手中的那一只眼睛。此时的风隐针比之当初鸣凤刚刚得到它的时候,外形已是发生了极大的变化,鸣凤一抖手,一枚细针夹着火红的火焰直扑过去,一举穿透了周通发出的白光,哧地一声,已是将对方手中的的哪一只眼睛扎了一个对穿,白光猛地消失,鸣凤身子得脱自由,一个转折,手中青钢剑又奔着周通扎来。
  周通疼得大声惨叫起来,手心中的剧疼让他险些被对方的青钢剑扎了一个透亮,险险避过,狂叫声中,上身的衣甲全部被震成碎片,鸣凤一看对方,心中也是暗惊,周通的两胁之下竟然大大小小的长着无数的眼睛,猛一张开之间,一道道的白光自眼中透射而出,只奔自己。鸣凤身体猛地缩小,一声清鸣,她的速度此时完全地发挥了出来,在对方白光的间隙之间见缝查针,上下翻飞,就是不让那白光有一点扫着自己,眼看着奈何不得对方,周通急得胡胡大叫。
  鸣凤笑道:“好你个千眼怪,现在看看姑***本事。两手一张,十八枚风隐针已是出现在手中,两手一张,咻地一声响,十八道红光直奔过去,哧哧哧数声,周通的大声惨叫中,胁下已有十八只眼睛被刺瞎。一扬手收回风隐针,鸣凤笑道:“我倒要看看你倒底有多少只眼睛!”一抖手,风隐针再度飞出,又是一声惨叫,又有十八只眼睛被打瞎了。
  周通心知不妙,对方的功力和修为都比自己要高,自己的法宝根本奈何不得对方,一声大叫,转身就走,一团黑雾向云中城方向飞去。
  “想跑么?太晚了!”鸣凤大笑着,两手捏诀,微一摧动,十八枚风隐针已是啸声在作,有的加速,有的拐弯,瞬间已是将那一团黑雾围住,哧哧之声不绝,夹带着震天的惨呼声,听向双方的将士面无人色,候中脸色阴沉,而张扬却是眉飞色舞。
  周通再中数针之后,再也不能维持人形,人影一晃,已是化为了原身,却是一条长约数丈的蜈蚣。
  “原来是条蜈蚣精!”鸣凤大叫一声,风隐针一连穿了数十个来回,将这条蜈蚣扎得全身是眼,而此时,周通已是完全没了还手之力,鸣凤手持青钢剑,如飞而至,青光撩绕之间,已是将其斩成成千上万块,自空中跌落下来,那逃逸而出的元神尚没有飞出三步,已是被鸣凤一把握住,笑嘻嘻地塞进嘴中,这对于她来说,可是大补啊,这条蜈蚣起码也有几千年的修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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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三十九章:城中大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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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鸣凤笑嘻嘻地从空中落下来,一副心满意足的样子,刚刚来到主人身边,就得了彩头,能不高兴吗!看着成千上万的士兵向着他高声欢呼,不由得有些飘飘然起来。扫眼之间,已是看见张扬变成的郭子仪正打量着她,不由赶上前两步,向张扬躬身道:“主…..”还没有说完,张扬已是截口道:“哈哈,仙子果然本领奇强,大涨我军士气,敢问仙子是一个人来得么?”鸣凤心中不由一楞,她本是心思灵敏之极,转念之间已是明白了张扬的心意,当下微笑着道:“不敢当将军夸奖,些许小事,不足挂齿,在下不是一人前来,尚有一名同伴,正自后面赶来!”
  张扬微微一笑:“不知星月仙子如今何在?”
  鸣凤道:“星月仙子正自前去请六圣前来助阵,不巧六圣正自闭关炼功,恐怕还要些时日,方能赶来助将军一臂之力。”
  “好,如此甚好,等到星月仙子等人一到,我军定可无往而不胜。来人啊,擂起得胜鼓,班师回营,为仙子摆酒庆功。”
  云中城头,看着对方得意洋洋地回转营中,候中牙齿咬得格格作响,一拳击在城头上,顿是将一截城垛击成两截。
  “混帐,我候中不报此仇,绝不罢休!”
  身边那尖嘴猴腮的将领走前一步,道:“将军,末将有一计!”
  “快说!”候中不耐烦地道。那人将头附到候中耳边,低语一翻,候中阴沉的脸上渐渐露出笑意,两手击掌道:“如此甚好,张将军,此事就要拜托你了,如果成功,本将必然为你请功!”两人相视一笑,转身向城下走去。
  朔东军营中欢声震天,为了更进一步的刺激对方,打击对手的士气,张扬等庆功的酒宴就摆在与云中城相隔不远的前锋军营中,一直闹到二更时分,方才收拾歇息,让云中守城士兵一个个垂头丧气,气沮不已。
  张扬就在前军之中搭起了一个帐蓬,屏退众人后,鸣凤这才向张扬跪倒,道:“鸣凤参见主人!”
  “嗯!”张扬点点头,嘱咐道:“鸣凤,你记好了,以后在人前不要这么称呼我,叫我大帅或者将军都可,我可不想人知道我的真实身份!”
  “鸣凤省得的。”
  “你记得就好,不过只怕铁汉到时露陷,你可得事前给我叮嘱好了!”张扬道。“我知道了,不过铁汉这个时也该到了啊,怎么还没有到呢?”鸣凤疑惑地道。几人正自疑惑,忽地听到外面云中城中发出一声声巨响,对方士兵的叱喝之声不绝于耳,张扬不由一惊:“难不成这时还有什么变故吗?”
  两人急忙步出营外,这时,前锋军营中的统兵将军早已将士兵排成了整齐的方阵,以防备敌人趁机袭营。几人走到阵前,只见云中城中火焰四起,杀声震天,一阵阵雷电之光从城内冒了出来。
  张扬猛地省悟过来,又好气又好笑地道:“必然是铁汉到了,却不知为何落了城中,鸣凤,你看这阵势,不是他还会有谁呢?”
  鸣凤也是忍不住笑道:“这个呆子,居然连敌友也不分,到了城中,我去接应他一下吧!”张扬点点头,“也好,对方的主将本领不错,可别让他有什么闪失。”鸣凤身子嗖地一声飞了起来,直向云中城中飞去。
  “大帅,不知对方忽然出了什么事?城中竟然乱起来了,我们要不要趁乱攻城啊!”前锋营统军将领飞马过来向张扬请示道。
  张扬摇摇头,“不可,情形不明,最好不要妄动,还是先看看再说吧!”两人再说得几句,城中情形却是眼看着更乱了,不少城头的士兵也纷纷向城下奔去,那爆射而出的雷电之光也是离城头不远了。
  云中城中,候中气得发昏,白天刚刚折了一仗,自己手下的得力大将千年蜈蚣精一命呜呼,这还没有缓过气来,居然从天上莫名其妙地就落下一个大汉,不等将士兵明白过来,居然挥舞着他手中巨大的双锤,一路便杀将出来。飞马而出,看着对方一对铁锤竟然威力无穷,一锤落雷,一锤起电,将自己手下杀得人仰马翻,不由狂怒不已,藏在暗处,手一扬,手中忽地出现了一道小小的圆环,向正自杀欢的大汉打去。“狂妄无知之辈,我却看看你如何能脱却我这太青五行禁制之法,今日我累也要累死了你!”
  那挥舞着铁锤狂砍乱杀的大汉正是落在鸣凤后面的铁汉,他到达这里时,已是晚上,一个迷糊之下,居然落到了城中,正想跑将出来,竟然就碰上了对方一个将军,偏生那厮本领不差,交手数合,铁汉已知此人必是星月嘴中说过的魔教之人,否则凡俗之辈,如何禁得住自己一锤,打得百来回合,铁汉已是大占上风,不过此时却已是被对方大队人马围住,想要脱身却是有些困难了,杀得性起的他一边挥舞着如意混天锤,砍杀着对方的士兵,一边慢慢地向城门口靠近,最恨那魔教之人不敢与之正面交锋,却时不时从旁暗暗地来上一记,每每自己将要脱身之际,就被他死死缠住,斗得两回合,身边却又是挤满了人,一眼望去,尽是明晃晃的刀枪剑戟,根本就不知道身在何方了。
  候中的暗算到来的时候,铁汉根本就没有查觉,陡地一道青光自头顶落下,大吃一惊之下,不及反应,已是被一团青色的焰光牢牢地罩住,猛地一锤敲了上去,青色焰光微微向外一让,忽地化为满天剑光,四面八方地向铁汉刺来。大喝一声,铁汉双锤挥舞,身体疾转,一阵喀喀之声,扑面而至的剑光纷纷落下,饶是他反应奇快,身上仍是中了数剑,虽然他钢筋铁骨,但仍是感到一阵阵地剧通。心中不由大怒,双锤涨大一倍,将自己牢牢地护住,将飞来的剑光一一打落。
  剑光忽然敛去,眼前忽地出现一片青色,放眼望去,这青焰之中全身绿色的大树,藤曼,枝条,向自己缠绕而至,两锤乱击,却是软不着力,丝毫不起作用,稍一迟疑,手上的双锤已是被无数的藤条缠住,动弹不得,眼见着面前数根枝条宛如利剑向自己刺到,铁汉狂叫一声,双锤由铁灰色猛地变成了火红色,一股股火焰腾地冒起,一阵焦胡之气,缠在锤上的藤条尽皆被烧毁,双锤一得自由,立时狂舞而上,将面前的枝条一一拔开。双锤之上火焰腾腾,将枝条大树藤曼一扫而光。
  “好家伙!”候中不由一惊,这汉子怎地功夫如此高明,嘴中微念几句,太青五行禁制之中又是发生突变,一面面土黄色的墙壁从四面陡地出现,硬生生地向中间的铁汉挤来,狂吼着的铁汉挥动铁锤,将面前的一面墙壁击毁,但飞散的黄土模样的东西在一阵飞扬之中,又重新组成一面墙壁,仍是向中间挤来,铁汉不由狂性大发,两锤上下翻飞,将一面面的墙壁砸碎,一连砸破上千面,却仍是毫无疲态。不由让候中暗自心惊。
  眼见着土墙无效,候中再念动咒语,太青五行禁制中犹如海啸爆发,扑天盖地的巨浪向铁汉打至,浪花之中,竟然微微带着酸腐之气,铁汉不由一惊,这水中必有什么不好的玩意儿,可不要被沾上一点。两锤一收,已是变得如同丙枚玩具一般插在头上,两手向前一撑,一道无形的劲气形成一道气墙,将水挡在外面,任他狂浪汹涌,我却巍然不动,如此一来,却是形成了一个僵持局面,竟是谁也而何不得谁。候中冷笑道:“好,老子就和你耗上了,看你的仙力能支撑得几时。”
  鸣凤暗自飞进来时,正是铁汉已感到有些体力不支,微微一扫眼之下,鸣凤立时就发现了暗自操纵着这一切的,那个躲在暗处的家伙。鸣凤一声不响,捻出一枚风隐针,抖手就向候中打去,风隐针夹杂着城内士兵的呐喊声中,无声无息地向候中飞去。
  候中正得意地看着浪花一步步地向铁汉逼近,铁汉的空间已是越来越少了,陡地心头一跳,候中大叫一声不好,整个人忽地化为一团黑烟腾空而起,但风隐针仍是迅速地穿才这道黑烟,黑烟之中发出一声惨叫,飞快地逸去。
  “算你跑得快!”鸣凤冷笑一声,现出身来,手中又拿出一枚风隐针,吹口气,已是变得有一丈来长,自外面一把刺在太青五行禁制之上,大声对铁汉道:“气聚一线,攻其一点!”铁汉眼见鸣凤来救,不由大喜,手掌一合,其利如刀,其尖如锥,对准鸣凤的风隐针的针尖刺着的点一击而去,轰地一声,太青五行禁制终于架不住两人的合力攻击,扑地一声如同肥皂泡一般地破灭,铁汉长啸一声,已是脱困而出。
  “走!”鸣凤在叫一声,铁汉哈哈大笑,祭出如意混天锤,对准云中县城的城墙一锤击去,随着一声巨响,已是将城墙打了一个大洞,两人的身形自洞中一闪而出,消失得无影无踪。
  候中挨了鸣凤这一下暗算,受伤可是不轻,一条胳膊已是完全抬不起来了,偏生那风隐针又是火属性的,再加上那鸣凤也好玩火,伤口之处那火辣辣地疼痛让他禁不住呻吟起来。正自难受间,房中忽地一阵波动,一个身形慢慢地显现出来,却是那马邑守将何碧华。
  “呀,候兄,你怎么伤成了这个样子?”看到对方的情形,何碧华也是吃惊不小。
  “挨了对方一记暗算,你怎么过来了?”候中咬牙切齿地道。
  “我在马邑感到你这里的情形有些异常,怕你有失,所以过来看看!”何碧华道。
  “不错,我这里的确有些问题,本来五小鬼探来的情况是对方只是有华山的几个门人,但眼下,他们明显又来了强援,今日这两人本领都是非同小可,你看看,连我都受伤了!”何碧华走上前来,看着候中臂上那杯口粗细的伤口,竟然还在微微冒着青烟,伤口还有扩大的趋势,不由笑道:“幸好我今日赶过来了,不然你的这条臂膀可是保不住了。”说话间,一张口,嘴中喷出一个雪白的珠子,轻轻地落在候中的伤口之上,一阵清凉之意立时将伤口罩住,候中不由舒服地长出了一口气。
  “有劳你耗费太阴真气给我疗伤,我候中会记下这个情份的!”
  何碧华嘻嘻一笑,道:“现在我们是同舟共济嘛!”白色的珠子在伤口之处缓缓地滚动,不多时,伤口已是缓缓地收拢,结疤,再过到一柱香时刻,已是长出了新肉,完好如初了。
  候中一跃而起,咬牙道:“此仇不报,我誓不罢休!”
  何碧华道:“候中,对方既然有高手到此,我将马邑的部队移过来,与你合驻一处,以策万一,如何?”
  候中点头道:“如此也好,不过今日我就有一个行动,如若成功,嘿嘿,明天他朔东军营中将是死尸一片,到时,不费吹灰之力就将他们歼灭了。”
  “哦?”何碧华问道:“你有什么好办法?”
  候中大笑道:“你忘了,张帅可在我的帐下,今日晚间,就是他大显身手的好时机了!”
  何碧华忽地省悟过来,拍手大笑道:“如此大计可成也!”
  门中轻轻一响,张帅跨了进来,道:“将军,我已经准备妥当了,马上就要出发了!”
  候中点头道:“好,张帅,一路小心,务必要一击成功。”
  “将军放心,我还从来没有失过手,就请将军布置好人马,明天午时,我们就杀进营去,到时保管他营中无一人能站起来阻挡我军!”
  何碧华大笑道:“妙极,如此我今天晚上就调集军队,向这力靠拢,否则功劳可就全是他们的了!”
  三人不由狂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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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四十章:将计就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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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更时分,云中上空的天色突变,一团团的乌云自天边滚滚而来,笼罩在云中的上空,转眼之间,本来月朗星稀的的夜空就变得一团漆黑,伸手不见五指,一片漆黑之间,仅仅剩下朔东军营和云中县城上高高的旗杆上的为数不多的几盏气死风灯在风中摇摇晃晃,发出微弱的光线。
  一团团的乌云之中,忽地闪过一道亮光,一个尖嘴猴腮的人忽然出现在空中,伸手拨开挡住视线的乌云,看着一团死寂的朔东军营,他不由得得意地笑了起来,“这可真是天助我也呀!看样子马上就要下大雨了,有了这场大营,我的瘟药的效用可就要大大加强了!”嘴里得意地哼着小曲,他自怀中掏出一个净瓶,在手中抛了一抛,一把就拔开了瓶塞。
  张扬的中军帐中,双儿,铁汉和鸣凤以及张扬四人正自言谈甚欢,几人自从相遇之后,还很少分开这么长的时间,特别是双儿和鸣凤两个女人,更是叽叽喳喳地似乎有说不完的话题。
  张扬忽地一扬手:“不对,好像又有什么魔教的家伙到了我们这里。”众人安静下来,一齐将目光看向张扬,张扬凝神片刻,忽地笑道:“双儿,咱们一起去看看这个家伙鬼鬼祟祟地想要干些什么勾当?”
  鸣凤和铁汉两人一齐站了起来:“主人,我们和你一起去!”
  张扬笑道:“算了吧,你们二人今天都是厮杀了几场,想必也累了,就去早点歇着吧,明儿还有仗要打呢!”铁汉大嘴一咧,道:“主人,这算什么,铁汉别的没有,就是有使不完的劲,我跟着主人去,要是那个小魔崽子不怀好意,我就一锤砸他娘的!”
  张扬几人不由笑了起来,“好,既然你有劲,那就跟着我们来吧!”一挥手,一道光芒闪过,四人已是失去了踪影。
  “这家伙想干什么呢?”张扬看着张帅打开瓶塞,手舞足蹈的模样,不由有些奇怪。双儿沉吟半晌,道:“是不是想向我们住的地方下点什么药之类的,让我们集体中毒,明天死光光,他们不就不战而胜了么?”
  张扬猛地想了起来,“双儿,你说得不错,这家伙多半在干这些勾当,想要使这种手段,嘿嘿,在我张扬面前,你岂能成功?”手指在空中划了几笔,一个个符号出现在身前,手掌向下一按,几个符号飞快地向下边的军营沉去,一道禁制无声无息地将他所有的部队全都笼罩了起来。那张帅兀自不知,兴高采烈地布下丹药,念着咒语,将一片片的瘟毒向下面的军营扫去。
  铁汉一伸手,将如意混天锤拿在手中,道:“主人,看我前去将这个家伙的脑袋砸个稀巴乱,看他还敢不敢暗中害人。”
  张扬却摇头道:“不,不,这样好的计策,我们怎么能坏了他们好事呢!让他回去报功吧!哈哈,如果我所料不错,明日那云中叛军必然会倾巢出动来袭击我们的军营,那时可就有好戏看了。”
  那张帅下药已毕,从云层中望下去,朔东军营中仍是一片沉寂,毫无反应,不由大笑道:“睡吧,好好地睡吧,你们再也不会有机会醒来了,哈哈!”一个转身,一道黑光向云中城里投去。
  张扬四人悄无声息地回到营帐,张扬对鸣凤二人道:“你和铁汉去将所有的校官以上的统兵将领全体召到中军来,记住,让他们秘密前来,不许惊动任何人,我要马上布置一下,明天,嘿嘿,明天我就让云中叛军冰消瓦解,不复存在。
  “好勒!”两人兴奋地向外奔去。
  众多的军官接到密令,都是一头雾水,不知主帅这又是玩的那一出,待赶到军营,众人你望望我,我望望你,都是不明所以。
  “各位!”张扬咳漱了一声,得意地道:“明天我们将大破云中叛军!”
  啊?众将都是一惊,从今日的战况来说,不过是半斤八两,虽然斩杀了对方的周通,但自己这方却也是损失了苍颜,对方尚有五万余人,而本军满打满算不过只有三万人马,怎么会有可能毕其功于一役呢?
  边关踏前一步:“大帅,不知您有何妙计可以破敌啊?”
  张扬点点头:“本帅得到密报,明日凌晨,敌军将倾巢而出,来偷袭我们的军营,嘿嘿,正好趁此机会,我们拿下云中县城,将他们在我们军营之中一举歼灭。”
  “众将听令!”
  帐下的所有将军啪的一个立正,神色之间立时便得严肃起来。随着一名名将军领到命令步出营帐,刚刚还挤满了人的中军帐中立时显得空空荡荡起来,张扬和双儿以及铁汉鸣凤四人步出营去,眼见着黑暗之中,一支支地军队悄无声息地开出营去,奔向张扬指定的地点,不由得意地一笑,“明天,嘿嘿,他们一定会大吃一惊的!”
  半个时辰之后,张扬的军营之中已是没了一个人影,仅剩下了一座庞大的空营,张扬嘿嘿笑着,一挥手,军营之中忽地多出了满地的尸体,身穿着朔东军队的军装,横七竖八地倒毙在地,营帐之中,一排排地躺着熟睡之中的死去的士兵,无数的马儿也是东一匹,西一匹的死在当场,看着这一场景,张扬满意地点点头,回顾双儿等人道:“我们走吧,明天来好好地看一出戏吧!”
  四人一笑,如飞般地奔出军营,张扬回头看着营由,伸指一弹,一道金光射出,已是将自己下的禁制解开,本来被禁制牢牢地遮挡在外面的瘟药如同下雨一般地掉将下来。
  “我让你们尝尝什么叫做自作自受!”张扬笑道。
  天空中霹雳一声,响彻天地,哗啦啦的暴雨浇将下来,将整个云中掩在一片雨雾之中。
  这场大雨足足下了有一个时辰之久,雨停之后,云中县城城门大开,一队队的叛军开将出来,在城门外列成阵势,候中手中大刀一挥之下,立时喊声如雷,叛军展开了冲锋,向着不远处的朔东军营猛扑过去。
  过程不出候中的预料之外,朔东军营中只到他们冲进军营之时,仍是毫无反应,一踏进军营,候中不由得意地大笑起来,触目之处,遍地都是朔东军队尸体,很显然,张帅的瘟药起作用了,对方已经完全丧失了战斗力,自己不费吹灰之力就已赢得了这场战斗的胜利。
  后续军队一路路地踏进了朔东军营,张帅径直跑到了候中面前,喜滋滋地道:“将军,他们已经全部死光了!”
  “死光了?”候中不由有些奇怪:“张帅,你的瘟药有如此大的威力么?竟然连一个幸存者也没有?”
  张帅也有些奇怪:“是啊,我也正感到奇怪,以往总会碰到一些生命力特别强悍之人能留得一口气在,但现在他们的确是全死了,难道这朔东军队特别地对我的药敏感么?”
  候中心头狐疑,“张帅,你好好地去查看一下。”张帅点点头,刚才冲进营中之时,只顾得上高兴了,却是没有来得及去好好地看一看自己的杰作。驱马来到几具尸体之前,张帅仔细一看,不由大吃一惊,“将军,不对啊!中了我的瘟药应当是满脸满身都长满了痘子,生满了脓疮,但这些人不是这样的啊!”
  候中大吃一惊,策马看时,满地的尸体当中却又那里有这样的情形,心中狂叫一声不好,大叫道:“不好,中计了,所有部队,全部退出去!”但此时后军仍在向前拥进,前边的又哪里一时能退出去,一下子便乱成了一团。
  轰轰轰,无数的爆炸声响起,那些倒在地上的死尸忽然全地爆裂开来,化为一团团的雾气,将冲进军营之中的叛军包在其中,浓烟之中,大片大片的惨叫声传了出来,候中不由心急如焚,一声大喝,连人带马向外飞跃而出,“后续部队,全部退回,不得再进!”这一下他用上了千里传音之术,场中每一个都听得清清楚楚,这才制住了后续部队的涌进。
  几里之外,云中县城忽然杀声大起,候中大吃一惊,回头望时,去是看到几条火龙已是攻上了云中城头,不由懊恼之极,“中了对方的计了!”
  军营之中,浓雾慢慢地散去,攻进前军的上万士兵一个个躺在地上,辗转呻吟,裸露在外的皮肤是生满了一个个的毒痘脓疮,一阵阵地恶臭散发开来,候中怒极,看到一边惶恐的张帅,不由大怒,一把将他拎了过来,恨恨地道:“说,这是怎么一回事?”
  张帅惊惶之极,面无人色,结结巴巴地道:“我,我也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啊?”候中一伸手将张帅扔到地上,叹了一口气,心知必是晚间张帅前来下毒之时,被对方知晓,将计就计,将自己引来,可怪自己还以为得计,却是吃了这样一个大亏。
  张帅爬了起来,道:“将军,不用着急,我马上就在这里练上一大锅解药,不用几个时辰,就会将他们所中的毒全部都解去了!”
  候中叹了一口气,道:“蠢材,你认为敌人会给我们这个时间吗?你看看,云中县城已是被对方攻克了,对方马上就会向我们反扑过来了!”张帅回头望去,在清晨的第一抹晨曦之中,云中城头之上,站满了兴高采烈的塑东军士,城头之上的将旗早已被拉了下来,换面了一面红色黑字的朔东郭子旗。
  “那现在怎么办呢?”他小心地问道,今日本方偷鸡不着蚀把米,要是主将一怒之下,将气撒在自己身上可就不好了!
  “怎么办,撤,撤退,向马邑何碧华军中靠拢。”候中恨恨地道,一拨马头,大声道:“走!”
  “那这些人怎么办呢?”张帅有些心虚地问道。
  “顾不得他们了,再不走,我们就有全军覆灭的危险。”候中断然道。
  全军刚刚退出朔东军营,还没来得及列好阵势,一阵如雷的马蹄声猛地响起,众人骇然回头,眼见着一部朔东骑军列着整齐的冲锋队形,挺着尖厉的长枪,迅若奔雷地攻来,所有人都是大惊失色,没有做好迎战准备的他们面对着这样的集团冲锋之时,后果可想而知,不等主将下令,所有的士兵轰然一声,已是转头就跑,此时只能求佛祖保佑了,那些骑兵不要沿着自己逃跑的线路冲过来。
  候中嘴里喃喃地骂了几句什么,一扬手,施了几个法术,天空中一阵电闪雷鸣,一声爆响之中,忽地落下数十个雷来,只击攻来的骑军,只盼能炸死一些敌人,略略阻碍一下对方的冲锋,但他又一次地失望了,飞马而来的骑军中,忽地闪起数十道光华,每一道光华都是准确地击在他施放的天雷之上,将其在空中就打得烟消云散。
  朔东骑军风驰电掣地追了上来,一声呐喊,已是势如破竹般地刺穿了对方的阵形,如同犁地一般,从满地乱跑的叛军之中深深地辗了一道血漕出来,所过之处,伏尸遍野,血流成河。冲到尽头之后,一声呐喊,回过头来,选准一个方向,又是冲了回来,此时,云中叛军已是失去了建制,将不知兵,兵找不到将,乱成了一团。
  候中叹了一口气,摧马急奔,向马邑方向奔去,数千亲军紧紧地跟随着他,拼命逃去,一路不停地有被打散的士兵跟上来,汇到这一股逃亡的人群当中。
  骑兵过后,候中的恶梦还没有结束,在他们的前方,又有一彪人马正在等着他们,却是由铁汉和校官王大雷率领的重装步兵,铁汉手舞着沉重的如意混天锤,哈哈大笑地率领着部队冲了上来,重装步兵那沉重的步伐踩在地上,如同一下一下地踩在对方的心上,让人心直发颤。候中大喝一声,一手放出数十个天雷,猛地向前方轰去,同时手执砍刀,将马一纵,已是杀了过去,他知道,如果不能从这里杀将出去,等身后的骑兵追过来,可就真的玩了。
  铁汉得意忘形之下,却是不妨对方来了这样一招,轰隆隆声中,天雷已是将整齐的阵形的炸开了一条大缝,候中率部从这里一冲而出。铁汉哇哇大叫道追了上来,一锤直劈候中。
  候中一把拎过身边的张帅,厉声道:“去,给我将他拦住,中要让部队冲过去,我就让你将功折罪!”张帅无奈转过身去,挺着一柄朴刀,向着哇哇冲来的铁汉迎了过去。
签到天数: 157 天&成长值: 21325已经升级到最高级别
正文 第一百四十一章:不约而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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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刀锤相交,嗡地一声,张帅手中的朴刀已是飞上了半空,另一只锤当胸砸来,魂飞魄散之下,张帅只得舍弃了肉声,嗖地一声,一道黑气窜气,他的元神纵向空中,急急逃窜,铁汉这一锤将他的肉身砸了一个稀乱,看着张帅逃去的元神,铁汉哼了一声,口一张,一道纯白的几乎透明的三昧真火赶将上去,在空中猛地包住张帅,轰地一声,燃烧起来,只将他烧得吱吱乱叫,铁汉咧开大嘴,又是一口三昧真火喷出,崩的一声响,已是将张帅的元神炼化,化为一颗晶亮的珠子自空中跌将下来,铁汉大嘴一张,笑嘻嘻地将这枚珠子接住,国地一声吞了下去,满意地咂咂嘴巴,不错不错,果在是大补啊。
  此时,由鸣凤领头的骑军已是追了上来,如雷的蹄声中,风卷残云地将对方残留在后的部队吞了一个干干净净,至此,对方的部队已是完全溃散,满山遍野尽是逃散的残兵,鸣凤和铁汉两人率着部队,自我面穷追猛打,一直向马邑方向追去。而身后,张扬统率着大部队,尾随在他们的身后,缓缓向前推进。
  马邑的驻军何碧华此时正率领着全军向云中靠近,在她的心中,此时云中的候中部应当已是发动了攻击,按照他们的计划一旦得逞,自己可就是连汤也没得喝了。
  “何将军,你看!”身边的一名护卫忽地手指着前方,大叫起来:“溃兵,满山遍野的溃兵!”何碧华抬眼看时,心下奇怪,难不成这么快候中就将对方打败了么?正自疑惑,忽地心中一抖,她看到了狂奔而来的候中,和他身后倒拖着旗帐的败兵。天,竟然是候中被击败了,这可真是奇了。
  “糟糕,何将军,像是驻守云中的候将军,怎么办,如果任他们这样冲过来,连我们的部队都要被他们冲乱了!”身边一人道。
  何碧华冷笑一声,“真是没用,居然败得如此之惨,看样子,只怕五万军队所剩无几人。来人,传令,扎下阵脚,给我们的人让开一条通道,所有弓箭手准备,凡是不从这条通道中走得,统统给我射杀,如果我所料来错,对方的追兵一定是紧紧地跟在他们身后,可不能让他们连累了我们!”
  “是!”一员偏将领命而去,片刻之间,马邑的军队就地停下,刀出鞘,弓上弦,一坐半园形的防守阵形出现在当地。
  率部亡命而逃的候中猛地发现何碧华的部队,不由喜从中来,快马加鞭,向边边奔来,身后的逃兵一窝蜂地向着这边涌来。而不远处,铁汉和鸣凤两军合在一处,已是紧紧地追了上来。
  “放!”何碧华忽地一挥马鞭,阵中箭入雨下,将自两边逃来的散兵一片片地射倒在前方不远处,喘息未定的候中在何碧华身旁勒住马匹,忽然看到何碧华的军队在射杀自己的残兵,不由大怒:“你这是在干什么?”
  何碧华冷笑一声,马鞭一指:“你自己没看到么?对方已是紧紧地跟了上来,如果任由你们这样冲上来,连我的兵都会被冲散,我已给他们留下了通道,凡是不从此通道中过得,统统杀无郝!”候中不由语塞,何碧华说得极有道理,看着哇哇叫着的对方士兵,眼中不由露出怨毒的光芒,“碧华,你可要将这些朔东军队给我杀光,为我出出这口恶气!”何碧华笑道:“那是自然,不过你们怎么这么没用,居然败得如此之惨?”候中脸一红,道:“都怪张帅那厮,谎称大功已成,谁知对方早有防范,我们反而坠入他们套中,一个不防之下,就落得了这般下场。”
  此时,马邑驻军数轮箭下,已有上千残兵倒在了阵前,其余的人此时却也是学得乖了,看到自一处地方逃去的人安然无恙,不由一齐涌了过去,而口子小,人又多,一时却又不能通过如此之多的人,登时将部队拉成了一条长蛇,蛇尾立时被铁汉和鸣凤二人的部队追上,一口便吞了进去。
  何碧华马鞭一抬,“全军注意,放箭!”一排排的箭飞蝗般地落下,不分敌我,连同自己人在内,一齐射了过去。
  “王八蛋,连自己人也射啊!”铁汉不由大骂起来,一边伸锤拨打着箭支,一旁的鸣凤笑道:“魔教众人,行事向来狠毒,铁汉,你率军攻其左翼,我率军攻其右翼。”
  “好,却看谁先破敌!”铁汉大吼一声,铁锤一举,“弟兄们,跟我冲啊!”身先士卒,挥舞着双锤,向前冲去。
  何碧华冷笑一声:“没脑子的东西,候中,你居然会败在他们手下,想来真叫人汗颜!”一伸手拔出一面令旗,左右各摇数下。立时,铁汉进攻的左翼完全被箭雨罩住,直射得人仰马翻,而在鸣凤的另一侧,则是一排排的掷矛掷出,在鸣凤的右翼,主要是以骑兵为主,这掷矛虽短,但却是沉重无比,由对方掷来,有时连人带马完全被洞穿,将骑兵部队搅得一片大乱。
  被困在当地的铁汉愤怒地狂叫起来,铁锤挥舞,向前一步步的突进,不知不觉之中,已是脱离了他的部队。何碧华冷冷一笑,令旗挥动之下,右翼一千部队立时围将上去,将铁汉团团围住。四面厮杀起来。
  再杀得片刻,鸣凤已是知道不对了,在这样下去片刻,自己的部队非被剿杀干净不可,大叫一声:“全军退后!”自己却纵马冲到前方,一扬手,十八枚风隐针激刺而出,将对方掷矛之人扫倒一大片,觅得一个空当,缓缓退下。
  “铁汉,快快后撤!”鸣凤冲着铁汉大叫道,铁汉一回头,此时自己已是被团团围住,竟是看不见自己的部队了,号叫一声,手中的铁锤忽地变大,一个转身,向后一步步走了回去,对于在身后刺砍而来的刀枪,根本是不理不睬,刀枪刺砍在他的身上,连白印也不曾留下一个。双锤连挥,已是突破了重围。独自一人掩护着众人缓缓向后退去,到得与鸣会会合之时,部队已是损失了近一半人马了。
  “快出击啊!你还在犹豫什么?”候中大声对何碧华道。何碧华向前一指,“你没有看到吗?对方的大部队已是赶上来了,今日却放他们一马,明日再来收拾他们!全体撤军,到后方十里的莫桑山上驻营,准备与对方决一死战!“何碧华大声下令道。两方的军队都慢慢地向后退去,脱离了战场,只是在原野之上留下了无数的尸体。
  莫桑山上,何碧华和候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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