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做了一个很玄的梦。以下内容信息量有点大,还请大家仔细看。下午六点多的时候我有点困就上床睡一下。

我也喜欢次虾饺哟的推荐 | LOFTER(乐乎) - 记录生活,发现同好
LOFTER for ipad —— 记录生活,发现同好
我也喜欢次虾饺哟 的推荐
&nbsp&nbsp被喜欢
&nbsp&nbsp被喜欢
{list posts as post}
{if post.type==1 || post.type == 5}
{if !!post.title}${post.title|escape}{/if}
{if !!post.digest}${post.digest}{/if}
{if post.type==2}
{if post.type == 3}
{if !!post.image}
{if post.type == 4}
{if !!post.image}
{if !!photo.labels && photo.labels.length>0}
{var wrapwidth = photo.ow < 500?photo.ow:500}
{list photo.labels as labs}
{var lbtxtwidth = Math.floor(wrapwidth*(labs.ort==1?labs.x:(100-labs.x))/100)-62}
{if lbtxtwidth>12}
{if !!labs.icon}
{list photos as photo}
{if photo_index==0}{break}{/if}
品牌${make||'-'}
型号${model||'-'}
焦距${focalLength||'-'}
光圈${apertureValue||'-'}
快门速度${exposureTime||'-'}
ISO${isoSpeedRatings||'-'}
曝光补偿${exposureBiasValue||'-'}
镜头${lens||'-'}
{if data.msgRank == 1}{/if}
{if data.askSetting == 1}{/if}
{if defined('posts')&&posts.length>0}
{list posts as post}
{if post_index < 3}
{if post.type == 1 || post.type == 5}
{if !!post.title}${post.title|escape}{/if}
{if !!post.digest}${post.digest}{/if}
{if post.type == 2}
{if post.type == 3}
{if post.type == 4}
{if drlist.length>0}
更多相似达人:
{list drlist as dr}{if drlist.length === 3 && dr_index === 0}、{/if}{if drlist.length === 3 && dr_index === 1}、{/if}{if drlist.length === 2 && dr_index === 0}、{/if}{/list}
暂无相似达人,
{if defined('posts')&&posts.length>0}
{list posts as post}
{if post.type == 2}
{if post.type == 3}
{if post.type == 4}
this.p={ dwrMethod:'querySharePosts', fpost:'1d3f24e6_8df9312',userId:,blogListLength:18};  高考后,我那名义上的哥哥把我抵在墙角,声音缠缠绵绵:“黄宝,勾引完人拍拍屁股就走,这样是不是不负责任?”  可笑,那种要浸猪笼的事情,我才不要做。拼命考大学到外地,远离了我那神经质的娘,远离了他的诱惑,但是心却难以平静?  高考后,我那名义上的哥哥把我抵在墙角,声音缠缠绵绵:“黄宝,勾引完人拍拍屁股就走,这样是不是不负责任?”  可笑,那种要浸猪笼的事情,我才不要做。拼命考大学到外地,远离了我那神经质的娘,远离了他的诱惑,但是心却难以平静?  高考后,我那名义上的哥哥把我抵在墙角,声音缠缠绵绵:“黄宝,勾引完人拍拍屁股就走,这样是不是不负责任?”  可笑,那种要浸猪笼的事情,我才不要做。拼命考大学到外地,远离了我那神经质的娘,远离了他的诱惑,但是心却难以平静?  高考后,我那名义上的哥哥把我抵在墙角,声音缠缠绵绵:“黄宝,勾引完人拍拍屁股就走,这样是不是不负责任?”  可笑,那种要浸猪笼的事情,我才不要做。拼命考大学到外地,远离了我那神经质的娘,远离了他的诱惑,但是心却难以平静?  高考后,我那名义上的哥哥把我抵在墙角,声音缠缠绵绵:“黄宝,勾引完人拍拍屁股就走,这样是不是不负责任?”  可笑,那种要浸猪笼的事情,我才不要做。拼命考大学到外地,远离了我那神经质的娘,远离了他的诱惑,但是心却难以平静?
楼主发言:558次 发图:0张
  “黄欣欣,老娘我和林启好了,你要是改你那个该死的名字,我就让你进来,不然你就一直在外边给我反省。”那天白琳将小小的我推搡到门外,任外边的大雨将我淋了落汤鸡,好不畅快。  “欣欣”这个名字是白琳早就厌烦的,“黄”这个姓氏能丢当然也再好不过,她恨不得我分分钟钟和那个抛弃我们的黄敛莫,也就是我的父亲,从来没有过关系。  “我就是黄欣欣,无论怎么样我都是黄欣欣……”十二三岁的孩子早就有了自己的想法,我的倔强换来的是白琳“嘭”一下的关门声。  贫民窟的天似乎都是昏暗的,雨下得很大,我无处可去,湿漉漉的衣服贴在身上,难受得要死。从自己家跑到街口,看着城际大巴一辆辆过去,车里的人看到自己都会忍不住多看一眼。饶是年纪小,那时候的我还是为此刻的难堪感到脸红……  而就在这个时候,四十几岁的小超市老板看到了我,边说边准备拉我去他的超市坐坐。  我当时只有十二三岁,被超市老板的动作吓得惊慌不已。我试图出声求救,只是最后被超市老板给扼杀在摇篮里。因为雨下得太大,这个时候路人寥寥。  被勒着脖子一直拽到了小超市。开门这个动作对于我来说是个机会,万幸我抓住了。趁着他的手有点松动,一溜烟地跑开了。人在逃命的时候,有些潜能就会被激发,就比如这个时候的我,那跑步叫一个快。一个箭步冲到了自己家门口,一边狠狠地拍着自家的门,另一边密切地观察着那边的动静。
  超市老板自然跑不过我,但是还是追了过来,双眼死死盯着我的动作。我狠狠地拍门,他远远地观察了一下,见半天门还是没有反应,就猥琐地笑了,上前一把拉住我的手,粘着我的身体:“你妈不要你,叔叔我疼你。”  反抗的声音已经到最大,但是那房门还是毫无反应,我感觉自己心上有道门慢慢关闭了。  但是我哪里是认命的,继续折腾,一直到超市老板不耐烦地甩手给了我一个巴掌。就是这个巴掌让那紧闭的家门终于打开了,白琳看到了外边的情景,气得将家里的火钩子拿出来,照着超市老板的腿就打。  “诶哟,妹子啊,我就是看孩子可怜,这雨这么大,等淋感冒了还不是你这个做妈的心疼不是?”超市老板立马放开了我,赔笑了几句就走了。  白琳将火钩子丢到一旁,拽着我就进了家,在我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一个巴掌就甩了下来,头有点发晕,我甚至都能感觉到有液体从嘴角流出,条件反射地抬起头死命地瞪着她,呼吸急促,泪水大串大串朝下落,但是半天都没有说出一句话。  “死丫头,你还敢瞪我?还真的像极了那该死的黄敛莫,小小年纪不学好,净想着一些乌七八糟的东西,你才多大就想着勾引人,那家伙比你爸年纪都大……”白琳骂骂咧咧地说着话,我的情绪也大爆发了:“是你把我丢到外边,我一直拍门求救的时候,你在做什么,为什么不开门,我要不是你的亲生女儿,求你趁早把我放了,收拾收拾东西去找你的第二春吧!”  单亲的孩子,特别是女孩子都懂事得很早,只是这个时候的我才十二三岁,对于白琳还是惧怕的,白琳的一句“黄欣欣,你说什么”足以让我恐慌。
  顾不得回答白琳的问话,我转身就跑开了,鬼使神差地从缝纫机上抓起那把剪刀,这个时候我的脑子里就只有一句话在盘旋:白琳要打我,我要保护自己。  “你别过来。”我的声音有点颤抖,握着剪刀的双手有点颤颤巍巍的,白琳就笑了,继续朝前走:“死丫头你还真长本事了,你有能耐就……”  白琳的话没有说完,我眼睛紧闭着,剪刀胡乱挥动之中无意伤到了她的手,鲜红的血液从虎口流向手背,尽数滴到水泥地上。看到这样的场景,我真的慌了神,整个人都吓傻了,剪刀都丢到地上,却不知道要如何反应。  “还不过来给老娘包扎,难道想让我死?”出乎意料白琳并没有打我,说这句话的时候甚至没有像以前那种气急败坏。  听话地去找包扎用的白纱布,拿着东西战战兢兢地走到白琳的面前,以为白琳会提着我的耳朵就骂,但是没有,白琳没有。母女两人完全没有任何交流。  “明天你林叔叔会过来,你去把自己的东西收拾一下,我们搬家。”只是在最后,白琳发了一个通知,语气是难得的温柔。听话地点点头,我先回到自己的“小屋子”里。说是自己的小屋子,不过就是用一块布隔起来的地方而已。  对于林启,我并没有见过。只知道是在Q大当中文系教授,Q市知名的学者,算是一个很有社会地位的人。像白琳这样的底层人是怎么和他好上的,我那时候的想象力还没有那么丰富,所以只觉得是从天上落下一个有钱人来拯救这个家了。可是后来发生的一切都和我的想象背离了。  白琳离开贫民窟的时候,很风光。狭窄的小道里聚集了人,议论纷纷,不过就是“干得好不如嫁得好”之类。我手里捧着小小的纸箱子,看着这个地方,对这个破落的地方,分外着迷,久久不想离开。  “黄欣欣你到底是走还是不走?”依旧是不耐烦的语气,原来那一瞬间的温柔是无法停留的。  我抱着自己的小箱子跟在后面,林启的帮忙我拒绝了,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到了林家,瞬间感觉自己的眼睛都不够用了,那华丽丽的双层小楼,那爬上房屋半腰的葡萄藤,那绚烂多彩的小花园都像是另一个世界的产物,当然那个世界和黄欣欣本来应该是无关的。
  “发什么愣,还不快进来?”白琳拽了我一把,我没有反应过来重心有点不稳,差点就跌倒在地。  林宅有王叔和王嫂两个人在打理,见到我和白琳两人只是礼貌地问好,随后对林启道:“先生,少爷现在在楼上,要不要我去……”  “不用,他一会儿会下来。”知子莫若父,果然林启这句话刚刚落下,林又安就从楼上下来。  “我来介绍一下,这个是你琳姨,这个是你妹妹欣欣。”林启拉着白琳的手,白琳话说的语气带着刻意的讨好:“这个就是又安吧,果然是很优秀。”白琳没有上过什么学,所以词语用得很单调。  “琳姨都是一家人,我们不需要这么客气。”林又安边说边从楼梯上往下走,一直走到了我的面前,伸手亲昵地摸了摸我的头:“这个就是欣欣妹妹吧,长得真漂亮。”  “谢谢又安哥哥。”第一次见到林又安我就没出息地被林又安的美貌给惊骇到,半天才反应过来,心里还是甜甜的。这个狠狠狠漂亮的哥哥在夸我……  这一年,我十二岁,林又安十六岁。
  夜半的雨下得拖沓,淅淅沥沥不断,久久不肯结束。我就趴在阳台上看着雨中尽情舒展自己的花花草草,突然就觉得自己的人生悲凉不过只开一季的庭中花。  “咚咚咚”的三声,不是别人,正是我法律意义上的哥哥林又安敲门的习惯。  收收自己的情绪,我就关上了阳台的门,走进了屋内。  “又安哥,你怎么过来了?”我快跑几步去开门,迎面看到林又安笑得很温柔,这样的他,我真心很久不曾见到了。  林又安是我继父的儿子,长我四岁,今年刚刚毕业就当上了一家杂志社的主编,可谓是顺风顺水,所以从五月份开始就一直忙着,很少过问我,就连高考这么重要的事情也不例外。  “成绩出来了?”林又安走到电脑桌旁,信手就拿起我的成绩单细细地看,如玉的手指轻轻地在桌子上敲敲:“考得还不错,正好够上Q大中文系的分数。”
  “Q大,我为什么要上Q大?”我对Q市的大学有一种无形的排斥,反问的语气带着九分的好笑。  “不然Q师大?”林又安将成绩单放在一边,本来平静无波的桃花眼因为我说话的语气而变得暗流涌动,不得不说林又安那双眼睛真心是相当漂亮,在灯光下波光流转之间尽显魅惑:“还是你根本就另有打算,不想留在Q市?”  “我为什么非要留在Q市,大学在哪儿不是上?”原谅我对于这个从小长大的城市毫无眷恋。  “哦,这么说你还真的有这样的想法?”林又安的语气有点怪异,我听着有点不舒服,将阳台的门打开,任夜风潜入屋里将林又安带来的那股压力吹淡。  “我当然想去外地上大学,能逃四年我为何不逃,我又不傻。”这个家让我疲惫,让我感到绝望,却感觉不到任何温暖。  “你就这么痛恨这个家,一有机会就溜?”林又安“嘭”地一声将阳台的门关上,我被他的动作吓了一跳,沉闷的空气开始酝酿,顿时屋子里的压抑就又成倍地涌上来。  “痛恨?不,我不痛恨这个家,要是没有这个家我就是一个长在贫民窟受人白眼的穷二代,别说去上大学了,估计初中都上不了,我感谢这个家,我感谢,真心的……”说这些话的时候我自我感觉还不错,表情很真诚,演技堪比奥斯卡。  “黄欣欣你知道你什么时候最好看么?就是现在,口不对心地拧着眉说着违心的话,那种委委屈屈的样子最好看、最让人心生涟漪。”林又安的手突然挑起我的下巴,这个动作让我整个人感觉都不好了,扭头甩开了林又安的手,声音里的讶然怎么都掩饰不了:“又安哥,你今天是怎么了,怎么都不像你了?”  “那怎么才像我,对着你嘘寒问暖,就像你的亲哥哥一样对你爱护有加?”林又安眼中的火辣让我连连后退,一直退到阳台的门边,“哐当”一声,门锁住了:“但是黄欣欣你别忘记了,我们是俩爹不一个娘的伪兄妹。”
  林又安将我控制在那扇小小的门之间,低下身子,凑到我的脸前,两个人面面相视。我暗暗咽咽口水,美色当前却不敢越雷池半步,朝着大门缩缩自己的身子,终于在两人的对视中败下阵来:“林又安,我们是法律认定的兄妹关系,你确定今天吃药出门了么,说话怎么这么不萌哒哒?”  “真正的兄妹关系,不需要法律认定,我们算哪门子的兄妹关系?”林又安的笑声就在耳边,那灼热的呼吸让我红透了脸,抬头正要说什么却被林又安擒住了唇,一个吻扎扎实实地落下来,这个对我的刺激实在是有点大,趁着他失神,一个使劲将他推开,用手擦擦自己的唇,心跳极其不规律:“林又安你丫的有病就去医院好吧,我这边医治不了你,浸猪笼你自己去别拉上我。”  “我的药在你那里,黄宝我想我是喜欢你的。”因为毫无准备,林又安被我推得踉跄了一下,随后就站直了身子,抓住我张牙舞爪的胳膊,贴近我的脸上说了这么一句话。  这句话的信息量太大,我一时间有点反应不过来,抬头看到林又安那张在灯光下更显得妖孽的脸,心就漏了一拍:黄欣欣这个真的不怪你,怪就怪这货长得太妖孽了……
  自十二岁开始,我就被我那个妈白琳带到了林宅,一个恍惚六年就过去了。可以说在这六年内,我和林又安的相处是相当愉快的。  林宅里最爱和我过不去的不是别人,正是我的亲生母亲白琳。一度我将白琳的心理历程和狗血的八点档相对照,以为她就是在林氏父子面前装作对我不好以安慰林又安受伤的心灵,同时也给继父林启传递一个信息——我对你儿子比我女儿强多了。  但是事情却狠狠地甩了我一巴掌,没有假装,一切都太真实。  痛恨我的白琳,待我虚伪至极的林启都让我对这个家感觉绝望,是林又安给我昏暗无光的生活带来一丝丝的光明。只是我太贪心,我并不满足那一丝丝的光亮。毛毛虫都可以破茧成蝶,飞到心之所向,为什么我就不行,为什么我就要被锁在这个冷漠无光的地方度过这短暂的锦绣年华?  然而当我已经摩拳擦掌决定要飞出这个牢笼的时候,林又安,我那个法律意义上的哥哥,竟然说他喜欢谁?荒天下之大谬!  然而这个说法虽然荒谬,但还是如一颗石子一样垂直落入了我的一汪春水,搅得我夜不能寐。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已经过了九点,身体还是乏得很,慢悠悠地从二楼走到楼下的客厅。
  “小姐要吃点什么么?”王嫂很贴心,我揉揉头发懒洋洋地回道:“来杯热牛奶吧,谢谢王嫂。”  突然想到好像空腹喝奶貌似对身体不怎么好,我就跟在王嫂的身后进了厨房。  “王嫂你不用管我,我就随便找点吃的。”其实我也不知道要吃点什么,要知道昨天林又安的话还一直在我的脑海里来回旋转,头还是晕乎乎的:“算了,我回屋去了,什么都不想吃。”  “小姐你的成绩不错,想好要上哪个学校了么?”就在我的脚刚刚跨上第一个台阶,王嫂就跟了上来,心里觉得可笑:我上哪个学校真的重要么,为什么你们都要问一问?  “放心我不会留在Q市的,我准备冲出Q市,走向世界。”我的话刚刚落下,王嫂的表情明显放松了,我开玩笑:“这里少了我这么一个人,你的工资会不会减少四分之一?”  “小姐,我知道你心里不快乐。”王嫂将热好的牛奶递给我,暖暖的杯子却并不烫手,一切都刚刚好。  “谢谢你的热牛奶。”我微微一笑,若是说这句话的人是白琳,我想我一定会感动得眼泪肆意。但是明显我对于白琳要求太高了,她根本就不会在意我是不是快乐。从很早之前,我就开始嘲笑电视剧里父母为了孩子牺牲自己一切的老梗,因为从来没有那般被对待过,所以觉得那样的情节过于矫情、虚假,甚至觉得可笑。  “这个时间点才起床,死丫头你是猪转世么?”听到这么熟悉的声音,我的身形一顿:看吧,果然今天就不该出房间。
  “说你呢,还走什么走?”白琳气冲冲地走上来,不宽的楼梯因为白琳的到来而显得有点拥挤。  “我是你的亲生女儿,你要是愿意做猪的话我当然也拦不住。”我现在个子已经比白琳还要高一点了,和她站在一起居然微微感觉居高临下。  “你个死丫头,现在成年了,胆子也肥了,是不是?”白琳就是一个市井妇人,即使有林启那样的大学教授老公也改变不了她身上的一些市井小习惯,比如这个时候她就不顾王嫂在场,直接就下手在我的胳膊上狠狠一掐,随后还炫耀似的看了看王嫂。  “教训完了么,没事我要回房间了。”对于这样的戏码,我已经见怪不怪了。  “天天就知道睡,你以为我把你生出来就是让你睡的?”白琳提着我的耳朵就下了楼梯,王嫂吓得连忙上前,却被白琳给吼住了:“我现在是教训自己的闺女,有你什么事儿?”  “小姐还没有吃饭。”王嫂指指我手指撒的只剩下半杯的牛奶,好言相劝。
  “那你还杵在这里做什么,还不去熬粥?”白琳的脸色稍好一些,我自知已经回不到房间,就直接歪到沙发上。  “过两天填报志愿,你就直接报Q大,我才不管你能不能上,反正就要报Q大,记住了么?”Q大是985名校,我的分数虽然不低,但报Q大还是有风险的。最主要的是我真的不想留在这个地方。只是我还没有头脑发热,对白琳什么心思都没有表露。  我们母女两人真的没有什么话可说的,我随便吃了点东西就上楼了,白琳则在客厅看电视。  一回到自己房间,我就心思活络起来,打开电脑就开始找高校信息。我的目标很明确就是要找S省的学校,一个小时后,我找到了H大。  报名在两天后,我小心翼翼地将自己的学籍信息整理好,放到一个只有自己能找到的地方,这才安心下来,静静等待报名那天的到来。  本来这个家我就无所留恋,再加上林又安对我的刺激,这个大学我就非要出去上了。晚饭的时候,林宅的四个人都聚集在一起,继父林启只是随意提了一下我的高考成绩,还不等我开口,白琳就抢着替我回答。
  “欣欣不是说要考出去么?”一直都觉得林又安是和我一个战线的,但是最近我才发现自己错误得厉害。  “考出去做什么,最后还不是要回家来,脱了裤子放屁么?”白琳说话从来就是这种风格,从她和Q大中文系教授林启在一起的那一刻,我就一直坚定地认为林启对她是真爱。  我并不表态,林启对我的事一向并不上心,这个话题就戛然而止。  随便吃了点饭,我就迫不及待地上楼了,只是我这边凳子还没有坐热,就有人敲门了,是林又安。  “什么事?”我本来对这个“哥哥”没有任何防备,但是昨天的事情让我对他有点莫名的惧怕之意。
  “黄宝,为什么我觉得你并不会如那个女人所说一样乖乖地报Q大?”人前林又安叫白琳“琳姨”,但是在我面前却一直都称呼为“那个女人”。  “在这个家有我说话的分儿么?”说到底我不过是白琳带到林家的拖油瓶而已,还是一个不讨人喜欢的拖油瓶。  “黄宝有些事情你竟然改变不了,那么就要学着去享受。”林又安低头在我额上留下一吻:“比如我的吻。”  我从来都不肯承认自己是个孬种,但是面对林又安的一再暧昧动作,我真的怕了。况且这次是在我的门口,这货真的太大胆了。万幸的是他只是吻了一下我的额头,并没有其他的动作。  匆忙将房门锁上,我靠在门上,心里的小九九开始迅速盘算:为了自己免受林又安和白琳的双重折磨,我一定要抓住大学报名这个绝无仅有的机会,关键是我该怎么偷偷摸摸地将名报了?
  思来想去,我终于想到了一个地方:网吧。  高考报名的前一天下午我就偷偷跑出去,准备在外边呆上一个晚上,第二天一早起来随便找一个小网吧将大学偷偷报了。  只是人算不如天算,我本来就想找一个小旅店的,但是却忘记了六月是Q市旅游的旺季,那小旅店根本就不够用好不?  摸摸兜里的二百块钱,贵的根本就没得住好吧,但是漫漫长夜总不能睡大街吧?  漫无目的地在大街上乱走,就好像自己是个外来者一样,这个城市我已经呆了十八年了,但是却还是那样陌生。  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总算是找到了一家二十四小时开房的洗脚城,只是刚刚看到那前台男子的猥琐样子,我就忍不住出来了。  老话说,天无绝人之路。终于我想到了一个可以收容自己的地方:网吧。  只是将原计划稍作了变化,打了我平生的第一个“夜市”。
  网吧里的环境确实有些糟糕,根本就没办法睡觉。噼里啪啦的键盘声、男孩子噪杂的对骂声以及网吧广播无间断的放歌都糅合在一起,就是要折腾死人的节奏。万般无奈,我只得将电脑打开,妄图让自己的双眼疲惫,以达到“困”的目的,但是没有。更要命的是我这个人有个不好的习惯,若是十二点之前睡不了觉,熬过十二点就一定睡不着了,即使很困……  一直熬着时间,看着电脑的时间在流走,这种状态一直持续到早上六点,天放亮了。  我逃似的离开了网吧,到了一个早餐店,要了白粥和包子,吃得都快睡着了。  大白天找个休息的地方还是很容易的,我坐了30路的长线公交,从起点走到终点,又从终点坐到起点,两个小时的觉就补了回来。  只是心里还惦记着高考报名的事情,所以睡得依旧不安稳。  网上报名从九点开始,我随便找了一家网吧,紧张得手都有点颤颤巍巍,但是很坚定地报了H大。
  看到报名成功之后,心里的那块大石头终于落地了。  心情很愉快地往回走,我将手机开机却无视了所有的短信和来电。想到一会儿他们知道我偷偷报了H大的反应,我心里就相当期待。  林宅位于Q市的大学城内,距离郊区有点近,因此这边的治安并不是很好,晚上出事的事件不少。  光天化日之下,我从来都没有想到自己会遇到偷袭。那是在一个拐角,我正因为得偿所愿而欢欣万分,就感觉颈部受到了类似于木棍的袭击,眼前一片黑暗,感觉自己的身子微微晃了晃,随后就不省人事了。  等我迷迷糊糊地醒来的时候,四周是无比熟悉的黑暗。老实说我对黑暗有一种天生的适应能力,从小就不像其他女孩子一样惧怕黑暗,所以依旧惬意地坐在凳子上,任自己的手脚被绑着。这个时候最让我郁闷的是为什么有人会绑架自己,简直是太郁闷了。毕竟钱权自己都没有,有的不过是还算是上乘的姿色,难道有人劫色?只是要是劫色的话,本小姐的花容月貌都掩藏在黑暗里了,是不是有点暴殄天物?  “怎么美女醒了?”突然有个声音自门口传过来,门外有抹微弱的亮光迫不及待地冲进屋内,只是那光明来得太过短暂,在我还没有来得及去看清楚来人,那扇门就已经关闭了。
  “兄弟你是抓人的时候没有戴眼镜吧?”最最郁闷的就是这件事,若是真的为了劫色,自己这个时候怎么可能会衣冠整齐地坐在这里?  “你见过哪个劫匪带着眼镜的,嗯?”男子凑近来,一阵轻微的薄荷凉意拂过我的脸颊,年轻的声音带着调笑,显然就是街边小混混的轮廓。  “GD。”话说我真心很认真地思考了这个问题。  “我真的很好奇你高考时候文科成绩是怎么考到245分的?”对于我的话,男子语气里带着调侃:“话说我对于你们一中的高材生真的挺感兴趣的。”  “无聊。你到一中去打听打听我黄欣欣,你打劫我纯粹是给自己找虐,到时候你同情心泛滥给我丢个块儿八毛的也不一定。”也许是潜意识地认为眼前这个人并不会伤害自己,我对于这个街头的小青年有种莫名地拯救欲:“我看你和我年纪也差不多大吧,怎么就想不开呢,四肢都齐全着做什么不好,非要做这些偷鸡摸狗的事情?老实说我的包你给我丢到了哪里了?你这可是在作孽,要是国家因为你而损失了我这么一个大大的栋梁,你的罪过就大了,明白么,傻孩子……”  “女人你是不是脑子有问题啊,小小年纪怎么像老女人得了更年期一样唠叨?”小青年明显是不爽我的唠叨,直接就从我身边走开了。  “你才更年期,你们全家都更年期!”我有点无语,朝着他的背影吐口水,只是他好似在酝酿着情绪,并没有搭话。
  走到木床的一旁的大桌子找了个蜡烛点上,灯光如豆,但是依旧将本来黑漆漆的房间照得柔和一些。  灯光虽然微弱,但是依旧使得两个人都看清楚了彼此。小青年真的和我想象中的一样,看起来不过是十七八岁的样子。和电视里的歹徒唯一的不一样就是这个歹徒看起来有点帅,是那种邪邪的痞子帅,直挠女孩子的心,一般怀春的小女孩都喜欢这种类型。只是我从十二岁那年就天天面对林又安那样的妖孽,抗体很彪悍。从来没有仔细说过林又安的长相,老实说林又安那真心是一个尤物,原谅我用尤物这个词形容一个男人,但是那样妖娆的男人不用尤物又觉得对不起人家的相貌。  “本来美女只是一个统称,倒是没有想到你还真的是一个美人。”男子一只手拿着蜡烛,凑近了动弹不得的我,目光灼灼,让我心生退意;而另一只手顺着我的脸,一路蜿蜒直下,流连在我的脖颈不肯离开,那手是白皙的,但是带着薄薄的细茧,那种细微的触感让我整个人都感觉不好了。
  “帅哥,想您一世英名怎么会和我这个小女子过不去,要钱的话我这就给你一个号码行么?”我被眼前这个男子的反应吓得直咽口水,想要伸手打掉那只胡作非为的手,但是无奈自己真的无能为力,急的脸都红了一片。  “你说要是我放过你这样姿色的女人,我手下的兄弟们会不会觉得我不能人道?”男子的话让我更是吓得一个激灵,讨好道:“帅哥,你这样的相貌,想要什么样的女人不行,我这蒲柳之姿还是算了吧,你觉得呢?”  “我怎么就不这么觉得?”男子的话刚刚落下,外边就传来敲门声,男子将蜡烛放在一边,扭头又摸了摸我的脸,语气轻佻:“等我回来,我们继续,别担心我们有的是时间。”  “我呸,你个流氓地痞。”我扭头摆脱他的手,一直看到那扇门紧紧关闭才放心了一点。  提心吊胆地数着时间,我这个天不怕地不怕的女汉子是真的害怕了。那男子的神情我并不是没有见过,赤裸裸的欲望像是要把自己给吞噬方才罢休。  他们都在门外,我则暗暗在储存着体力,想着那人若是放过我自然更好,但是若是对我用强,好歹也能拼上一拼,自救一下。只是具体的自救方案,原谅现在的脑子乱成一团的我不知道它在何方游走。
  只是一切发展得太快,一切都容不得我去想,有人就冲了进来,可喜可贺不是那个小青年。  当警察冲进来的时候,我好像是看到了天兵天将,对警察的崇拜如同黄河之水一样滔滔不绝。而警察身后,最先映入我眼前的是妖孽男林又安,还有就是白琳和林启。白琳这个时候的脸色微微发红,这是她生气的预兆。  微微挤出一个笑,我走到白琳的面前,装作若无其事地叫了一声:“妈,你们一家子倒是来得齐全……”  “啪”的一声很清脆响亮,就连站在一旁的警察同志都吓傻了,我捂着自己的半边脸,依旧笑颜如花:“要收拾我回家不是,这里这么多人,到底不好看,是不是?”只是那声音有点黯哑,不知道是因为几个小时未进水还是因为白琳的动作。
  “今天高考填志愿,你死去哪儿了,从昨天下午开始就拿着自己的学籍信息跑到外边,整整一天都不见人影,正经家女孩有你这样的?”白琳指着我就骂,我强压住自己的委屈,故意轻声细语地喃喃自语“正不正经都是你教出来的”。白琳自然是更生气,林又安上前一步将我掩在自己的身后,白琳打过来的手才及时收了回来。  林启到底是大学教授,自然不想自家的家务事成为别人的谈资,将白琳拉到了车上。  我顶着一个巴掌印回到林宅,正要上楼却被白琳拉了下来:“去哪儿,今天说不清楚去了哪儿不准回房间。”  “琳姨你别急,让欣欣慢点说。”林启一进家就一直坐在沙发上,林又安不漏痕迹地拉开了白琳拉着黄欣欣的手,却换上了自己的手,微微一使劲,我就被拽下来了,不满都来不及发表,那边林又安的话就先到了:“欣欣啊,今天第一天填报志愿,你也不和家里人商量一下,怎么自己一个人出去了?”
  “老实说,要是敢有事情瞒着我,你试试?”白琳余气未消,林启似是无意地开口说了一句:“欣欣这次就是你的不对了,有什么事情大家有商有量的去做,自己一个人偷偷出去还被人绑走了,要不是又安在,我和你妈两个人都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了。”  “我就是不想去Q大,我想去H大,你们让么?”真心太搞笑了,说是民主,到时候填报志愿自己完全都没有参与权吧?  “你个死丫头当我说的话是放屁么?那H大有什么好,你非要去?”白琳被我的态度激怒,就要跳脚,我巧妙地躲开了她伸过来的手,回了一句让她更发火的话。  “没有办法,老黄家的人天生就是这么倔。”我的这句话带着满满的讽刺和挖苦,让家里的其他三个人脸色都发生了变化。不去理睬气得发疯的白琳和看似通情达理、温和有礼实则虚伪至极的继父林启。  我自认为跑步速度不慢,但是比起林又安却慢了不少。  就在我转身要关门的时候,一只脚挡住了渐渐关闭的门,是林又安。
  “黄宝,你难道没有什么话要进屋和我说么?”林又安笑得慵懒又优雅,只是鉴于他最近的表现,我并不想和他有过多的牵扯,仰脸也对着他笑:“不好意思,又安哥,我要休息了。”  林又安哪里管我说什么,手上一使劲将门推开,侧身进屋,“嘭”的一声门关上了。  林又安一进房间就将我抵在墙上,连灯都不开,抬手在我被打的那半边脸上摩挲,柔声道:“怎么,疼么?”  在黑暗中我的方向感好得出奇,将林又安的手打掉,兀自走到开关处,将房间里的大灯打开,房间瞬间亮堂起来,将所有的暧昧气息都驱散了。远远地站在一边,双手环着自己的胳膊,嘲笑道:“要你假好心。”
  “来告诉我,你真的是报了H大?”林又安向着我走来,我捂着自己的唇,皱着眉后退:为什么这六年来我会认为他是好人,就因为他长得好看,没有大金链子和纹身?  “林又安,大学是我自己去上的,你为什么非要凑这个热闹?”当背靠在瓷砖上,我退无可退,本来是夏夜竟然也让我起了一胳膊的鸡皮疙瘩。  “你说呢,勾引完人拍拍屁股就要走,黄欣欣你这么做是不是很不厚道?”林又安将我禁锢在他的手臂之间,妖娆的桃花眼里都是笑意,只是略略冰冷。那种冰冷很隐蔽,只是一瞬。林又安个子很高,给我带来了不小的压力。  “说,为什么非要去H大,就在我身边读Q大不好么?”林又安说这句话的时候,吻已经落在我那发烫的半边脸上:“还是你在逃避那个女人?”  “林又安,我困了,我要睡觉。”条件反射地别过自己的脸,学着他冷淡的语气,但是却没有想到这样反而讨好了他。
  “是该困了,但是我要你的答案。”林又安虽然看着瘦,但是并不是柔弱书生。毫无预兆地拦腰将我抱住,随后轻轻地将我放在白色印花被单的床上。  “你说的没错,我受不了了,在这个家多一秒我都忍受不了。现在有这么好的机会离开,我不抓住我傻么?”床是软软的,甚至我可以感到自己轻轻弹了一下,只是从小睡习惯了木床,这种软乎乎的东西还真的适应不了,即使已经六年了。有句话叫做什么来着。只有享不了的福,没有吃不了的苦。看吧,黄欣欣你活该就是贱命。  “是我,还是那个女人,黄宝老实说你是在躲谁?”林又安那张妖娆的脸再次逼过来,因为害怕他再做出什么奇怪的举动,我先行一步,伸手将他的脸捧住,固定了两个人之间的距离,太接近会让我感到不舒服。  林启是典型的书生长相,文质彬彬,年轻的时候想必是个清秀模样。而林又安则将那种清秀完全抛开,整个人长得直直向妖孽靠拢,特别是那双桃花眼有点勾人心魄,想必是更像他死去的母亲。
  “当然是她,林又安,我真的困了。”直视着他的眼睛,我说着违心的话,脸不红,心还规律地跳着,这样的谎言太过拙劣,只是林又安没有要较真的意思。  “那黄宝你休息,我先回去了?”林又安拉开我的手,弯下身子一吻落在我的鼻尖上,那吻让我感到不舒服。拉拉自己的被单,扭过去身子不去看他,只是那人走到了门口突然就开口了:“黄欣欣,不过四年而已,大学毕业之后你还会再回到这个家,何必多此一举?”  我睿智地保持沉默,那边林又安又加了一句话,那话差点让我将手指咬破:“其实今天是我找人绑的你,黄宝你要是自己学不乖,我就来帮你,你觉得怎么样,嗯?”
  我算是没心没肺的典型,但是林又安的那句话还是威慑力很够大,以至于导致了我晚上的轻微失眠。  第二天一大早自然也免不了被白琳唠叨几句,我早就习惯了,伶牙俐齿地回击几句,从厨房里拿出几片面包就溜了出来。  对于Q市我并没有什么了解,在这个光怪陆离的大都市并没有熟悉的人,一个人游荡在人潮中,就想要和孤寂隔离而已。  公交是最便宜的代步工具,也是我的最爱。随便站在一个站牌底下,坐第一个来的那辆公交,找最偏僻的位置,带上耳机,思绪就不知道飞到什么地方去了。我一度脑残地以为自己身上流淌着流浪诗人的血液,但是后来悲催的发现,流浪诗人这四个字,只有前两字是适合自己的。  一出去就是一天,大多数的时候连午饭都不会在家吃。不对,家,那个地方怎么会是家?  欢快的手机铃声打断了我的遐想。自认为是个文艺女高中毕业生,但是明显大家都不怎么认为。纯音乐一般都会让人觉得高大上,但是你见过谁用林海的《欢沁》作为铃声的么?那完全就是一个逗比欢乐的曲子,用来当铃声这样真的好么?但是没办法,我就是喜欢。
  电话是来自于林又安,我想都没有想直接就挂了,继续扭着头看着窗外,一直到公交车到了公交总站才下了车。  一下了公交车,我就鬼使神差地从公交总站走到了相隔不远的火车站。这个时候买火车票还不需要带身份证。我就站在火车站的售票窗口盯着滚动的城市名称看。  “美女,你要买到什么地方的票?”售票员的笑容很亲切,我心情也好,报以阳光的微笑:“漂亮姐姐,我要到W市的最早的票。”  火车是上午十一点的,我这边还没有坐一会儿,就要上车了。  中国的火车是用来挤的,我本来人就单薄,这下更是硬生生地被挤出了薄片饼。穿过人群,终于找到了自己的座。  让我暗暗欣喜的是那座位靠着窗户,便于休息,而不幸的是这个座已经被人霸占了,是一个四十好几的大叔。
  “不好意思,这个座是我的。”对于长辈,我还是很有礼貌的。  “没事,你可以坐到这里。”那四十几岁的大叔眼皮都没有抬,直接指指自己旁边的位置给我,只是让人郁闷的是旁边根本就没有位置好吧?那一排本来就是两个人的座,那大叔坐在里面,另一个座被另一个三十几岁的大叔占着,自己要怎么坐,坐他们大腿上了么?那画面感有点强,原谅我抑制不了地发怒了。  “我说大叔,那座本来就是我的,我让你蹭个座是我仁义,我要是不让你坐,我也没有什么理亏的。要是你让我坐窗边,我们三个人挤挤,我也不一定会说什么,毕竟我善良,但是你让一个十七八岁的女孩子坐你们两个大男人中间是几个意思,这么大的年纪了还耍流氓不觉得害臊么?”嘴上从来不饶人,特别是这种情况,人家都欺负到门上来了,自己躲不是很怂?
  没有人
  嘎嘎嘎  
  @乔木雕
14:29:00  没有人 好伤心  —————————————————  嘎嘎嘎  
  是真实的吗?怎么会有这种母亲!  
  我来了  
  mark  
  mark  
  market  
  楼主人呢!  
  楼主人呢?  
  楼主来了  
  而就在我说得正起劲儿的时候,手机响了,又是林又安。 毫不犹豫地将电话给掐了,接着和大叔斗智斗勇。但是可能是我的战斗力太强了,大叔没有给我机会,我才说了那么几句,大叔就识趣地将座位物归原主了。  坐到自己的位置上,直接将手机关机。这是没有办法的事情,没有带充电宝,一会儿到了W市手机没电会很麻烦。  兜里揣着的钱并不是很多,这次纯粹是临时起意。靠在窗边,看着快速飞逝的建筑和树木,就像是一段段的记忆在闪现。  白琳年轻的时候是村里的一枝花,黄敛莫在她的村里呆了不到三个月就成功地将她诱拐了出来。带着对爱情的憧憬和对大城市生活方式的好奇,白琳走出了她的那座小镇,只是等到她的却不是想象中的那样。一切童话都被现实撕得粉碎。他或许并不想抛弃我们,但是终于还是走出了这一步,在我五岁的那年,他借口去打酱油出门,只是那瓶酱油一下子就打了好几年。  
  一开始的一段时间,白琳都是很正常的。对我也是亲切的温暖的,只是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白琳开始厌烦我,甚至连我的名字都不愿意叫,“欣欣”变成了“死丫头”。“欣欣”取自于“心心相印”里面“心心”的谐音,可能对这个时候的白琳来说过于讽刺了,这个名字她不愿意再提。“黄敛莫”这个名字也慢慢变成了家里的禁语。  我的长相随黄敛莫更多,特别是眉眼之间的神韵,这些都让白琳抓狂。白琳抓狂的后果是我遭殃。上初中之前,我对于白琳是害怕的,甚至每当白琳靠近的时候,身子都会发抖,那是真正发自肺腑的害怕。年纪大一点,我就学会在白琳面前装哑巴、卖乖,以此来躲避这个可怜女人的无端怒火。可以说那段在贫民窟我是能躲着就躲着,不和白琳起冲突,从心里上讲对这个母亲还有一种“哀其不幸,怒其不争”的意思在里面。只是一切都在自己升初中的那年变了味道……  
  “各位旅客,列车前方开往本车的终点站W市,请各位旅客整理好自己的物品……”萨克斯曲《回家》竟然从广播里传过来,躁动的心带着期待让我从沉沉的回忆中清醒,就好像是做了一场很悠长的梦。  我所处的位置正好处于中间,属于两头下车都困难的那一类,索性就不折腾了,等到没有什么人了,才起身下车。  W市这个小城是我从五岁那年就开始憧憬的城市,原因无他,只是这个地方是黄敛莫的家乡。关于W市的所有一切都是从白琳口中听说的,那时候虽然年纪小,但是却很用心地记着。就是等着有朝一日能来这里看看。  下车的时候已经下午五点,本来可以直接先找一个小旅店住着,但是心像是长了翅膀,迫不及待地想飞到那个地方。  
  白琳曾经说过,黄敛莫的家在W市的梅县,带着这唯一的线索,紧赶慢赶地坐上了那趟五点半的末班公交。  夏天天都黑得晚,但是农村的夜因为鲜少的路灯而显得昏暗而安静。梅县有个黄家寨,黄敛莫家以前就住在村东头的那个位置,旁边有一棵经年的皂荚树和一口现在不知道枯了没有的井。  天已经太暗,走在土路上,一会儿就是一阵黄沙,那场面太美我不敢看。而就在我体力有点不支的时候,有一辆黑色轿车慢慢驶过。我眼珠一转,机智勇敢地一下子摔倒了地上,故作大声地道:“诶呦喂,我的腰间盘,我的关节炎,我的波灵盖儿……”  喊出这句话的时候,我恨不得再使劲挪动自己的身子以靠近那黑色轿车,但是地上实在是太脏了,臣妾下不去手哇!!  “我倒是第一次见到这么年轻的来碰瓷儿的,要我送你去医院么?”车主从车上下来,长相很出色,一身随意的运动装扮,但是那价格看得出绝对不随意。在林家了呆了六年,对于品牌的了解度倒是大大提高了。  
  “那个帅哥,我就蹭你一个车,知道你乐于助人、古道热肠,你就别推辞了。”我拍拍屁股上的灰,直接就坐到了车上,动作利落,不带一点拖泥带水的。  “我好像好没有答应什么吧?”池辰亦就觉得自己遇到了一个奇葩。  “但是你也没有拒绝啊。”人有时候就要脸皮厚一点,话说得理直气壮才行。看着池辰亦眼角的余光瞟了瞟了自己,抢言:“我怎么看您都是高大上啊,就带我一段路么,我去黄家寨,帮帮忙么?实在不行,我这边还有三块钱你先拿着?”  “……”池辰亦表示对这个突然窜到自己车里的女人很无语,三块钱够油钱么?  “那是你自己不要的哈,我就不给你了……”不要更好,我自顾自地暗喜,池辰亦却停下了车子,转头过来,对着我笑。池辰亦本来就长得好,这么一笑,诶呀不得了,瞬间我感觉自己的心跳就加快了,等我反应过来的时候,池辰亦已经从自己的小包里拿走了五块,我有点急眼:“不是说好了是三块么?”  
  “一来一回收你五块,你觉得怎么样?”池辰亦启动了车子,我那边却开始抽风了,微微靠近他:“少了一块呢,老实说你是不是看我长得漂亮,所以故意要我来回都坐你的车?”  “……”池辰亦对于我的话直接当做耳旁风,听之任之,就是不理睬。  颠簸了一路终于到了。这个地方对我来说是个兴奋之地,刚刚下车就想要到处看看,但是池辰亦却拉住了我:“你以为就那五块钱就够你来回了么?”  “那我就再给你一块么,说到底还是不给便宜,你这人怎么这么抠门?”我眼珠子转转,最后回给池辰亦这么一句让人绝倒的话,池辰亦擦擦自己的额上的n条黑线,拉着我就走:“你这样的姿色我不稀罕,我就是想帮帮你而已。这边虽然民风淳朴,但是登徒子的也是有的,这么晚了……”  
  没人哇  
  人在潜水等肥
  直播  
  听他这么一说,我还真的意识到了这个问题。毕竟要是真的出了什么事情,和眼前这位出,还不知道是谁占便宜更多呢,要是换成别人……绝壁是我吃亏好么?  “包吃包住,是吧?”最先问出口的就是这个问题,因为我的肚子已经空了很久了,见池辰亦点头,立刻表示:“那还不快走。”  “你真的不担心我会对你不利?”池辰亦很讶然。  
  有人就继续吧  
  “要是想对我不利,你又何必等到现在?”我看人一向很准的,眼前这个男人看自己的眼神平淡如水,没有任何邪念,不像是会做什么坏事的。  “那万一我喜欢用床呢?”池辰亦将我压到车身上,我盯着他灿若晨星的眸子,嘴角扬起一个笑,满不在乎地回了一句:“那好啊,好巧我也喜欢床。”  调戏不成,池辰亦笑着摇摇头,起身走在前面:“少贫了,跟着我。”  两人走了几步就看到一个老妪站在门口像是在等人。  “姥姥,你怎么在这里,我不是说让你在屋里等么,怎么还是出来了?”池辰亦连忙走上前,我则撇着嘴跟着。  “这个丫头真俊,是你带过来的?”池姥姥看到我时那欢喜的表情很真切,对于老人的夸奖,我毫不吝啬、勇敢地接下了:“谢谢姥姥,诶……”  我的话都没有说完,池姥姥就拉住了我的手,细细地打量着起我来,边看边拍着我的手:“好好好,眼睛清澈是个好姑娘。我们池池好眼光。”  
  这话听得有点不对劲儿,饶是我再傻也模模糊糊地知道了池辰亦带自己来的用意,顺水推舟:“姥姥啊,池池这次带我来是专门看你的,他老是在我面前提起咱们黄家寨,我央求了好久才带我来的。”  “坏小子,早就让你带人来,你还一直藏着,丫头啊她要是敢欺负你,只管告诉姥姥,姥姥帮你教训他……”池姥姥很是亲切,那和蔼的亲切的脸庞让我突然心里涌出一股暖流。我也是有姥姥的,但是白琳从来都不曾提到过她的家乡,对于自己的亲人自然一无所知。  拉着我的手进了屋,池姥姥将池辰亦安排去了里屋给我收拾屋子。  老人家的问题不外乎就是姓名、年龄之类的,出于安全考虑,我就随便编了一个名字,当然其他的信息也都是假的。  “你今天真的有二十二么,我看着比我那孙子还小呢。”老人家第一次对自己的眼神表示怀疑,也就是这个时候,我才知道池辰亦才二十岁。那自己的年龄谎报得是不是夸张了么?  “当时我也觉得心里不舒服啊,但是池池他说‘女大三抱金砖’我才勉强同意的。”这个时候我并不知道池辰亦的名字,只是跟着池姥姥叫“池池”。  “丫头可是比我那个孙子看着嫩多了。”池姥姥对于我的长相真心是太满意,虽然我的长相偏向于狐媚相。  “姥姥,咱们黄家寨的东头那户还有人么?”想到那个地方,我的眼睛不禁都发亮了。  
  “没有人啊,那户早就空了……”我这边竖着耳朵听,只是池姥姥并没有想要细说的兴趣,只是随口提了一下就巧妙地换了话题。无关痛痒的话我并不是很感兴趣,只是碍于池姥姥兴致正高,我就堆起笑容听她讲池辰亦的陈年旧事,心思却已经悄悄地转到了别处。  “姥姥,你一向睡得早,有什么话明天可以说。”应该是怕我多说多错,池辰亦开口打断了我们的谈话,我自然是被解脱了,心里还惦记着那个地方,跟着点头:“姥姥你先休息,我们明天聊。我正好和池池一起去溜溜弯儿。”  池姥姥冲着池辰亦眨巴眼睛,池辰亦只当是信号不好,拉着我就走。  “池池,迟迟,你是‘姗姗来迟’的那个么,当年是晚产吧?”看着池辰亦的脸色像调色盘一样变幻,我觉得很有趣:这个男人你这么闷骚真的好么?  
  “苏小梅难道没人说过你的名字很俗气?”池辰亦没有偷听两个人的谈话,只是屋里就三个人,黄欣欣的声音又大,他想不知道都很难。  “一直红梅独立雪中,多有意境美,你懂什么?”我在那边反应了一会儿才癔症过来“苏小梅”这个名字是自己的假名字。  “池辰亦。”空荡荡的街道里,池辰亦的声音落在地上,然后再也没有了反应。天可怜见的,我当时是真的在跑神,根本就没有听到。这个事情在四年后让我深深后悔。  
  “苏小梅你来黄家寨做什么?”两个人走到寨子的东头,我停下了脚步,看到皂荚树的那一刻,眼眶渐渐变红,快跑几步走到那棵树下,伸手抚摸着那粗壮的树干,情绪万千,池辰亦就站在原地,看着我的样子,感到十分好奇:“苏小梅,别告诉我,你认识这颗皂荚树?”  “这棵树我当然认识了。我小时候不小心从这掉到了井里,心有怨愤一直不肯去投胎,后来以这棵皂荚树作为母体修炼了六百年,终于幻化成了人形,开始游戏人间……”我嘴里念念有词,声音里带着小调皮的颤音,池辰亦哭笑不得:“所以呢,苏小梅你的意思是你是女鬼,我看你是没有吃药吧?”  “你没有看过聊斋么,没有觉得我们的初遇很像画皮?”好似眼前的一切和儿时记忆中的场面融合在一起,让我的泪狂飙出来。  
  “苏小梅看来你真的病的不轻……”池辰亦的话并没有说完,我已经拉不住自己心里的那声呐喊和期待,直接越过那短短的篱笆,狠狠敲着那紧闭的木门,只是那扇门完全没有反应。  “开门,开门,开门,黄敛莫你开门……”手不停地拍着大木门,希望有人能从里面出来,哪怕说一句“你找错地方了”也好,但是没有,一切都安静得可怕,天地之间,仿佛一下子都没有了多余的声音,只剩下了我快速跳动的心跳,感觉有细细的木刺钻入了自己的手里,折磨人的疼。  
  逗比也有自己的悲伤。。。。  
  楼主去吃饭了,希望帖子不会沉得太狠。。。。。。  
  举着牌子来看的  
  楼主来了  
  “没有想到他竟然是这样的一个人,黄敛莫……”我对于自己那个不负责任的父亲的记忆很少,只是这样的话让我越听越心凉,从来都不知道自己心心念念的父亲竟然是这么一个人,这样会不会太讽刺了?  “吃饭吃饭,陈年旧事了,听着都影响食欲。”池辰亦看着我失神的表情,心里有点不忍,将话题截住,那一筷子的菜让我有点受宠若惊。  满怀心事地吃晚饭,我眼疾手快地拉住池辰亦:“黄家寨的人都葬在什么地方?”  “苏小梅我不知道你是不是二十二岁了,但最起码应该成年了吧。网络本来就是虚拟的,你没有傻到什么都相信的程度吧?”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你以为……”  “就我姥姥的意思,那个黄敛莫最起码要大你十几岁的,你有可能都没有见过,用得着伤心成这个样子么?”  “你是怎么知道我和黄敛莫网恋的?”我这个时候特别想为池辰亦的想象力鼓掌,为他天马行空的思维:“我就是觉得老人家太可怜了,想去看看而已。”  “我带你去后岗。”池辰亦很自然地拉起我的手,并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妥。  后岗是一片坟地,很是荒芜。我对于自己这个从未谋面的奶奶全无印象,甚至连她的名字都不知道,就是在一片坟地里来回走动,也不知道在找什么。  “这个。”池辰亦向我指了指其中的一个坟墓,我感觉自己的手心都微微有点沁汗,而农村的清早伴着细细的小雨,凉意习习。  
  那是一张和池姥姥差不多年纪的老妪,只是透过那张苍老脸可以隐约可以寻到年轻时候的秀美。  失去、得到、再次失去,我差不多就是这样的心路历程,但是很神奇的是:眼前这位光秃秃的石板让我感觉到自己原来不是一个孤单的存在。这个认知让我感觉到自己的可悲。黄欣欣你就可怜到这种地步,一个和你有点关系的墓都能让你觉得温暖?  泪水成串向下落,哭着挤出一个笑,拿着手机对着那张黑白照片拍了一张,抬头对着池辰亦开玩笑问:“喂,我准备拿着这张照片去质问那个欺骗我感情的男人,你说他会说什么?”  “苏小梅,每个人在年轻的时候都会爱上一个错的人,这并不是说你不好,而是你阅历太浅,人太天真。”萍水相逢而已,这样冷冰冰的话竟然都让我解读到了暖暖的好意,真的有点感动。  
  那是一张和池姥姥差不多年纪的老妪,只是透过那张苍老脸可以隐约可以寻到年轻时候的秀美。  失去、得到、再次失去,我差不多就是这样的心路历程,但是很神奇的是:眼前这位光秃秃的石板让我感觉到自己原来不是一个孤单的存在。这个认知让我感觉到自己的可悲。黄欣欣你就可怜到这种地步,一个和你有点关系的墓都能让你觉得温暖?  泪水成串向下落,哭着挤出一个笑,拿着手机对着那张黑白照片拍了一张,抬头对着池辰亦开玩笑问:“喂,我准备拿着这张照片去质问那个欺骗我感情的男人,你说他会说什么?”  “苏小梅,每个人在年轻的时候都会爱上一个错的人,这并不是说你不好,而是你阅历太浅,人太天真。”萍水相逢而已,这样冷冰冰的话竟然都让我解读到了暖暖的好意,真的有点感动。  
  “池池你说话真的很好听。”并没有想对池辰亦解释什么,甚至连他的名字都没有知道的渴望,虽然他看起来是个不错的男人。  各怀心思地回到池姥姥家,这个时候天已经放晴了。我站在池家门口,远远地眺望到那棵皂荚树,抹掉眼角的泪,去和池姥姥告辞,编了个完全没有纰漏的谎言,成功逃脱,在意料之外的是和自己一起走的还有池辰亦。  
  @花secret
11:08:32  举着牌子来看的  -----------------------------  么么哒 谢谢~
  @lyn宝宝
15:56:56  是真实的吗?怎么会有这种母亲!  -----------------------------  什么样的母亲都有的哇
  @flame-16 01:10:24  楼主人呢?  -----------------------------  来了~
  “你认识这家的人?”池辰亦只当我在耍活宝,没有想到会看到我的泪水和那么疯狂的举动。  “我当然认识,你以为我从Q市跑这么远过来是吃饱撑的?”我的心情极差。人都是贪心的,本来我的期望不过是看看父亲曾经生活的地方,但是到了这里,我就想要看看他那个人,亲口问问缘故,问问他到底为什么当年就那么狠心,连句再见都不肯留?  “你不用再敲的,如果我没有记错。十几年了,这个屋子一直都是空的。”我的手已经有点肿了,池辰亦将我的身子扭过来,双手捧住我的脸,认认真真地说。  “你骗我,要是这个地方没有人。这棵皂荚树怎么会长得这么好?”皂荚树长得很茂盛,像是为了佐证我的话而存在。  “黄家寨里共有十几户人家,谁还不能顺手浇浇?”池辰亦对于我的表现很是好奇,只是一句话将我所有的希望都打破:“你到底是什么情况?”  走回去的路上,池辰亦几次开口,但是都没有得到我的回应。  小寨子里的夜晚,并不安静。有虫鸣有蛙叫,只是都比不上我的心乱。怎么都睡不着,索性就坐起来,将手机开机。毫不意外地看到林又安无数个未接电话和n条短信,将手机卡取下来,百无聊赖地开始玩手机里的自带游戏。
  要是在以前,我一定玩一会儿眼睛就困,随后就能很快进入梦乡的,但是今天不行,眼睛始终都是湿润的,怎么都合不上眼。  第二天竟然哗啦啦地下起雨来,我本来准备要走的,但是下雨天就是留人天,走不得了。  对于池姥姥,我很愿意亲近,也愿意和她聊。而池辰亦就在旁边的厨房做饭。  “女人有时候就是要学会露拙,特别是在疼自己的男人面前。”本来是要帮忙的,但是池姥姥拉住了她,我刚刚想张张嘴想说什么,但是最后想到现在自己的身份就聪明地噤声了,没有说出口。  三个人吃饭的时候,池辰亦突然开口:“姥姥你还记得咱们寨子里有个叫黄敛莫的么?”
  “好好的,提他做什么?”池姥姥将筷子放下,而我在听到“黄敛莫”这三个字的时候,心脏猛烈地跳动一下,后知后觉地想要掩饰自己的失态,但是话还没有说出口就让池姥姥抢先了:“丫头,你昨天问的东头那家就是黄敛莫的家,你认识他?”  “我就是觉得那家有棵皂荚树,很特别。而且那皂荚树长得那么好,想必那户人家是个良善之人……”说起那个尘封多年的人,我一下子就紧张起来。  “呸呸呸,哪里算是良善之人,周围还有哪个村子的女孩子没有被他骗过的?长得倒是人模人样的,就是不干人事,那不是作孽么。差不多二十年前吧,把人家梅县副县长的外甥女给骗了,躲到外面去了,一直到五年前他娘过世都不敢回来,现在都不知道在什么地方……”
  没有人哇 没人哇
  @乔木雕
13:37:26  没有人哇 没人哇  -----------------------------  楼主人呢  
  我来了  
  你更  
  木有了吗?
  @flame0530
15:55:00  @乔木雕
13:37:26   没有人哇 没人哇   -----------------------------   楼主人呢  —————————————————  在这里  
  @2012花开一瞬
16:31:00  我来了  —————————————————  谢谢  
  @花secret
16:38:00  你更  —————————————————  好哇  
  @可比hu
17:35:00  木有了吗?  —————————————————  有~  
  “没有想到他竟然是这样的一个人,黄敛莫……”我对于自己那个不负责任的父亲的记忆很少,只是这样的话让我越听越心凉,从来都不知道自己心心念念的父亲竟然是这么一个人,这样会不会太讽刺了?  “吃饭吃饭,陈年旧事了,听着都影响食欲。”池辰亦看着我失神的表情,心里有点不忍,将话题截住,那一筷子的菜让我有点受宠若惊。  满怀心事地吃晚饭,我眼疾手快地拉住池辰亦:“黄家寨的人都葬在什么地方?”  “苏小梅我不知道你是不是二十二岁了,但最起码应该成年了吧。网络本来就是虚拟的,你没有傻到什么都相信的程度吧?”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你以为……”  “就我姥姥的意思,那个黄敛莫最起码要大你十几岁的,你有可能都没有见过,用得着伤心成这个样子么?”  “你是怎么知道我和黄敛莫网恋的?”我这个时候特别想为池辰亦的想象力鼓掌,为他天马行空的思维:“我就是觉得老人家太可怜了,想去看看而已。”  “我带你去后岗。”池辰亦很自然地拉起我的手,并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妥。  后岗是一片坟地,很是荒芜。我对于自己这个从未谋面的奶奶全无印象,甚至连她的名字都不知道,就是在一片坟地里来回走动,也不知道在找什么。  “这个。”池辰亦向我指了指其中的一个坟墓,我感觉自己的手心都微微有点沁汗,而农村的清早伴着细细的小雨,凉意习习。  
  那是一张和池姥姥差不多年纪的老妪,只是透过那张苍老脸可以隐约可以寻到年轻时候的秀美。  失去、得到、再次失去,我差不多就是这样的心路历程,但是很神奇的是:眼前这位光秃秃的石板让我感觉到自己原来不是一个孤单的存在。这个认知让我感觉到自己的可悲。黄欣欣你就可怜到这种地步,一个和你有点关系的墓都能让你觉得温暖?  泪水成串向下落,哭着挤出一个笑,拿着手机对着那张黑白照片拍了一张,抬头对着池辰亦开玩笑问:“喂,我准备拿着这张照片去质问那个欺骗我感情的男人,你说他会说什么?”  “苏小梅,每个人在年轻的时候都会爱上一个错的人,这并不是说你不好,而是你阅历太浅,人太天真。”萍水相逢而已,这样冷冰冰的话竟然都让我解读到了暖暖的好意,真的有点感动。  
  “池池你说话真的很好听。”并没有想对池辰亦解释什么,甚至连他的名字都没有知道的渴望,虽然他看起来是个不错的男人。  各怀心思地回到池姥姥家,这个时候天已经放晴了。我站在池家门口,远远地眺望到那棵皂荚树,抹掉眼角的泪,去和池姥姥告辞,编了个完全没有纰漏的谎言,成功逃脱,在意料之外的是和自己一起走的还有池辰亦。  
  @乔木雕
20:14:01  “池池你说话真的很好听。”并没有想对池辰亦解释什么,甚至连他的名字都没有知道的渴望,虽然他看起来是个不错的男人。   各怀心思地回到池姥姥家,这个时候天已经放晴了。我站在池家门口,远远地眺望到那棵皂荚树,抹掉眼角的泪,去和池  -----------------------------  继续更呀!  
  “苏小梅再见。”池辰亦看着我去检票,有点纠结要不要开口纠正那个名字,但是最后还是作罢了。以后能再见面的机会寥寥,何必多此一举?  依旧是拥挤的火车,只是这个时候的心情完全不同。梅县之旅打破了我对于黄敛莫的所有遐想,而自己这次逃出来的后果好像有点严重。连续两天,甚至自己一通电话都没有给家里打过。  
  打开手机里的照片,摩挲着那张老旧的照片,心里起伏很多。  再长的路一旦开启总会有到达的一刻,当火车停下来的那一刻,而我逃无可逃。  收起繁杂的思绪,提起精神回到了家。  “诶哟,这是谁,是不是进错了门?”我前脚刚走进家门,白琳就走过来,使劲推搡了我一下。  “去同学家住了两天,手机卡不见了。”我随口胡编,反正再完美的借口在白琳那边都没用,侧过身子就要上楼,却正好碰到林又安下楼,拉住了我的手:“欣欣,回来了,我正好有事要和你说。”  “不巧,我这会儿没有时间。”甩开了林又安的手,就接着朝上走,万幸林又安并没有纠缠,只是小声道:“那一会儿我去找你。”  
  那声音很小,在楼下的白琳自然听不到。自然不想单独面对林又安,而这个时候我更不愿意对面白琳无休止的诘问,所以我选择继续上楼。  一回到屋里,就将鞋子甩到一边,趴在床上思考着自己要如何度过这两个月。九月份才开学,而现在不过才六月。以前学校是自己的避风港,现在连这么一个地方都没有了。  打开电脑,去寻找招聘信息,只是还没有看一会儿,就有人敲门。  慌忙将将电脑关上,光着脚丫直接就蹦上了床,一下子就钻到了被单里,眯着眼睛装睡。  “野了两天,现在才开始装乖是不是有点晚了?”林又安将手里的牛奶放到电脑桌上,坐到床上,那温暖气息直面扑来,我感觉有点紧张,但是敌不动我不能动啊,我真睡假睡他哪里会知道,一定是坑人的吧?  
  @flame0530
20:15:00  @乔木雕
20:14:01   “池池你说话真的很好听。”并没有想对池辰亦解释什么,甚至连他的名字都没有知道的渴望,虽然他看起来是个不错的男人。   各怀心思地回到池姥姥家,这个时候天已经放晴了。我站在池家门口,远远地眺望到那棵皂荚树,抹掉眼角的泪,去和池   -----------------------------   继续更呀!   —————————————————  来了  
使用“←”“→”快捷翻页
请遵守言论规则,不得违反国家法律法规}

我要回帖

更多关于 堕欲的女武神玄如梦 的文章

更多推荐

版权声明:文章内容来源于网络,版权归原作者所有,如有侵权请点击这里与我们联系,我们将及时删除。

点击添加站长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