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腹部静膊炎在那家医院治疗(上海)

右腹部静膊炎在那家医院治疗(上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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右腹部静膊炎在那家医院治疗(上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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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抬高有点拉阻,B超也做了,就是不知道在那家医院治疗右腹部静膊炎在那家医院治疗(上海)我老公右腹部静膊有几个粗,最近发现的,手碰上去有点疼
,在肠道内能与致癌物质相结合.癌症亦称恶性肿瘤,清.,还会局部侵入周遭正常组织甚至经由体内循环系统或淋巴系统转移到身体其他部分,为由控制细胞生长增殖机制失常而引起的疾玻癌细胞除了生长失控外.。预防癌症食物牛奶和酸奶牛奶含钙和维生素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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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门在外也不愁上海那家骨科医院好如何治疗能好?相关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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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情况建议去医院检查处理要注意使食物易于消化和吸收慎用对呼吸道和消化道有不良刺激的辛辣品(辣椒、生葱、芥末、胡椒)等在全身症状明显的时候应给予介于正常饮食和半流质饮食之间所谓软饭菜供给的食物必须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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患者性别:女患者年龄:0
问题分析:你骨折后下雨天是会疼痛是考虑局部气血不畅经络闭阻是有关系的,是考虑和受凉或是因为骨折后局部的血液供应不好是有关系的,所以对于这种情况主要是局部理疗改善的意见建议:再就是需要结合局部按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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患者性别:女患者年龄:19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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患者性别:女患者年龄:18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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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问时间: 15:46:40
患者性别:女患者年龄:14岁
问题分析:要保证骨折能尽可能的恢复功能复位加上必要的固定是关键后期的护理也要围绕固定来处理首先骨折后要经常检查固定是否过松或者过紧过松要去医院找医生绑紧过紧会影响肢体的血液循环也要去医院找医生处理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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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问时间: 16:53:33
患者性别:女患者年龄:51-6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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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医生:共4个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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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情分析: 你好,目前诊断不是很清楚,但是根据你的描述,开放性骨折是有的,是否合并重要的血管神经损伤就不清楚了.意见建议:目前的治疗,主要是及时处理开放性的伤口及骨折的治疗,这个必须住院治疗的,因为你提供的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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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全国15万专家即时咨询我在上海肿瘤医院所看到的@赵建耀小编写在前面:Z先生是一个鼻咽癌患者,从2011年确诊以后,便开始了他的抗癌人生。三年多的抗癌经历,让他发现了更多,也体会了更多。健康的可贵、现实的残酷、医患的真情以及病友之间的交流,让他写下了这十七篇博客,也给我们讲述了他在上海市肿瘤医院的十七次就医经历。面对癌症,他有着一种热爱生活,乐观向上的精神,小编把这些故事分享给大家,愿各位病友都能够积极面对疾病,乐观地生活!——————&&(一)车辆急速地拐进东安路,道路甚是宽广,车速却渐渐地慢了下来。前面“复旦大学附属肿瘤医院”十个大字已经映入眼帘,右边的两个车道停满了挂有苏E、浙C、沪P等各地车牌的大小轿车,莫名其妙地成了合法收费的道路停车场。走进肿瘤医院大门,迎面就是两幢大楼之间夹着的树荫公园。说是公园,只是栽有十来棵小树的平地而已,每棵小树都用大仿石条围起来。石条上散散落落,或坐或倚着各色病人及陪客。来不及细看,将我留在公园石条边,家人和同事已经进大楼去找医生了。顺手摸出手机,百度“上海肿瘤医院”,跳出的却是“复旦大学附属肿瘤医院上海市肿瘤医院上海市红十字会肿瘤医院”,原来是同一家医院,我缓缓地舒出一口气。站在十四楼示教室门口,终于看到了大名鼎鼎的胡教授。微微有些胖,中等个子,正背对着我,默不出声地站在荧光屏前比对着妻递给他的磁共振片子。然后,慢慢地转过身,一张略带笑意的圆脸对着我们一行:“谁生病呀?”这也难怪,我,约一米七的个子,78公斤的体重,长得比他们还结实,也没有一点病怏怏感觉,怎么看得出是病人呢。“是我”,我向前靠了靠。坐上检查椅,“张开嘴,张大些,好”。“这样吧,先化疗”,手指轻轻地敲打着键盘,“我已经将单子输入电脑了,你化疗结束后,今天算起的第28天再来找我”。“我们要住院的,医生”,妻在一旁怯怯地说。“这个化疗都不住院,用不着住院,”胡教授迟缓而有力地说,转身拿起了另一张磁共振片子夹到荧光屏里。到了楼下,我才知道化疗就是打点滴,这么说,我这病在这医院就跟感冒挂个针一样普通。重重地坐在注射室窄窄的套椅里,望着吊杆里挂着满满的4袋液体,心里有点怵。液体缓缓地注入静脉,与平时挂吊针没有啥区别,原先听说的要呕吐,很难受的情况并没有立即出现。旁边都是人,挂针的人从青春年少的小伙到颤颤危危的老人都有,也有漠不出声的姑娘和见人就聊的大妈,神态迥异。灌入耳朵的是天南地北的方言。难道他们都患了这种病?&抬头远眺,火辣辣的阳光还在无情地笼罩着整个城市,干枯的树枝无精打采地垂过窗面,肿瘤医院的院徽标在对面墙上依稀可见。我痛苦地闭上了眼睛。(二)轻轻拉开窗帘,秋日的阳光毫无保留地洒进病房,照在我的床前。低头俯视着密密麻麻的矮楼房和小弄堂,行人历历在目,稍远处一道城市高架横过,车辆川流不息,再远处只见一颗颗黑点在一条白练上蠕动,那就是黄浦江了。经历了痛苦难耐的两期化疗,当原先浓浓密密的头发掉得稀稀拉拉时,我终于住进了十四楼,开始了艰难的放疗。与我住在同一房间的是老刘、小袁和老陈,床头牌上清一色地挂着同样的病名。老刘来自江苏,是位国企的老干部,再过一个月就要退休了。瘦瘦的身板总是挺的直直的,腰间皮带头上的八一军徽已经被磨得微微发白。我问:“你是一名老兵?”“我是38军炮兵团的”。“哦,那就是在抗美援朝第二次战役中打过三所里、龙源里阻击战的万岁军。”“对,你也知道。”老刘很兴奋。魏巍曾以此战事迹写成《谁是最可爱的人》风靡大江南北,后被选入学校教课书。我又问:“你打过仗吗?”“珍宝岛保卫战时,我们炮兵隐伏在外围,冰天雪地的坑道里,不能移动,不能外出,足足有三个多月,最后没打成。”没打成才好,我知道,那是1969年只差一点点就要爆发中苏全面战争的临界点。我对他肃然起敬。“我们有自己的军歌,”老兵轻轻地哼起了38军军歌:钢铁的部队钢铁的英雄,钢铁的意志钢铁的心。平江起义上井冈,铁流向北方。嘿!大战平型关,敌寇心胆寒,南征北战,艰苦奋斗英勇又顽强,跨过鸭绿江,碧血洒邻邦,血染战旗红,威名天下扬……小袁才三十出头,原是江西人,与人合伙在苏南某城市开了家物流配送中心,总是在一刻不停地打着电话:某某货到了没有、马上发出去、我已经叫小陈过来了、下午3点半到没问题等等,将病房变成了调度室。我和老兵总是劝其不要这么辛苦,他笑笑,继续打电话。老陈也只有五十来岁,来自福建某城市的近郊,没事就看碟片。那是一个便携式DVD,小小的屏幕上总是播放着像中国地、永不磨灭的番号等等当红的抗战电视连续剧。我趴到窗前,再一次凝视着远处的黄浦江,眺望,越过黄浦江向南,再向南,越过杭州湾,那就是我的家,我几时才能回家呢?(三)终于要开始放疗了。放疗,俗称“照光”,就是将放射线对准肿瘤部位进行集中辐射,从而损伤或杀死肿瘤细胞。现在放疗在县级以上医院基本都有,但治疗效果的好坏取决于放射部位的选定(定位)和放射剂量的控制,而胡教授在三维适形调强放疗方面是个权威,也是一个久经沙场的临床工作者,口碑甚好。这也是选择到这个医院治疗的最主要原因。在肿瘤医院几幢大楼围绕着的中心有个大草坪。粗粗一瞥,谁也想不到在草坪的地下还藏有一个隐秘的空间,那就是放疗室了。乘着缓缓的电梯下到了地下二层。地下室很大,很亮,很干净。穿过在服务台前熙熙攘攘排队的人群,路过曾经来过一次的放疗定位室,就到了地下室的尽头。那是一条走廊,中间是两排背对背的长椅,或坐或倚或围着很多人,个个脸色沉竣,光头的小伙子,头缠包巾的中年妇女,佝偻的老太和瘦骨嶙峋的老者都有。放疗室就在两边,一边三个,两边就是六个。当放疗室大门闭合时,一个核辐射警示标志赫然出现,提醒这里是核辐射的高危区。这也是将放射治疗室建在地下的原因。找到自己的放疗室,报上名字,小心翼翼地问什么时候可以轮到了。医生翻了翻眼前两叠厚厚的放疗单,没找到名字,然后再查了电脑,才慢吞吞地说,你是晚班的,回去吧,要照了,护士台会通知的。原来白天早中班是排给没住院,在医院附近租房,门诊部治疗的病人。等到太阳都下山了,等到熄灯时间都过了,等到半夜十二点的报时声已响过,还是没有轮到通知,我都怀疑医生肯定将我给漏了。在迷迷糊糊睡得正香时,护士叫醒我“照光”了。一看时间,三点半。走过阴森森的医院长廊,绕过空无一人的树荫公园,钻入空荡荡的草坪底下,我又来到了地下二层。早上挨肩擦背人挤人的景象已经不在,明晃晃的灯光下只剩下廖廖无几的几个人倦在长椅上。坦裸着上半身平躺在放射台上,眼睛闭上,听任医生用头套将自己的脑袋严丝密缝地固定在台子上,然后是医生走开和大门闭合的声音,吱吱地机器开始转动。在一个略带寒气的初秋的凌晨,我开始了平生第一次放疗。(四)每天吃完早餐,医生还没有开始查房的时候,是病区人气最旺,心情最放松,最自然的走廊聊天时段。三三两两的病人及家属一簇簇围在病房门口、走廊边上,或交头接耳窃窃私语,或指手划脚高谈阔论,不时传来欢快的哄笑声。谈天说地,说来说去总离不肿瘤医院的这个病。一年青瘦弱的妇女总在喋喋不休地数落他那不争气的老公:他呀,刚过年就外出打工了,后来头胀脸麻了,在杭州几家医院查了好久,查出是这个病,就回家来了,也没有跟家里讲。后来眼眶也肿了,快要看不见东西了,才告诉我们,是生了这个病。一个黑不溜秋、皮包骨头的中年人在一旁讪讪地接上:医生说我得了这个病,那还有命嘛,工作也不要了,赶紧回家,后来人家说是可以治的,我就来这里了。妇女继续数落:现在还是不听话,东西也不吃,这样的体质怎么继续放疗?小袁悄悄地拉了拉我,指指隔壁病房中站在窗口极目远眺的一中年男子:他是美籍华人,在硅谷工作的工程师,从美国一州立医院转过来的。恰在此时,中年人转过了身,只见他穿戴的十分干净得体,一看就是很有素质的人。我很冒失地问:你从美国来的,也得了这个病?美籍华人笑了笑,露出了洁白的牙齿:美国白人很少有患这种病,医生没有经验,这里是最专业的医院,事业只能暂时搁搁了,想想还是回来了。我若有所思。忽然一阵似乎耳熟的语调从旁边飘过,侧目一瞥,一个三十出头的少妇正在不远处和一老婆婆争执着什么。妻马上听出是她的乡音,立马跟了过去。一阵叽里咕噜的绕口令般的对话过后,妻陪那少妇进了旁边的一间妇女病房。过了好久,妻回来了,啧啧惊叹:她是一名老师,怀孕六个月的时候发现生这个毛病了,想想自己已经36岁了,如果孩子不要,恐怕以后再也没有机会生小孩了,所以一直没有治(自己的这个病),也没有吃任何药,坚持到九个月剖腹产,孩子生下后马上到这里来治疗的。刚才同一病房的阿姨帮她洗东西,她坚持自己来。三个月明知自己患癌而不治疗,只为了宝宝的出生,这需要多么坚强的意志和毅力。伟大的母爱,只能用“震撼”来形容。(五)当吱吱嘎嘎的病历车在病房门口出现时,所有的人都停止了交谈,目光齐刷刷地转向门口,房间刹时安静了下来。在一大群穿白大褂的美女医生和帅小伙子们的簇拥下,胡教授来查房了。胡教授是这个病区的主任医生,不是我们的床位医生,用不着每天都来查房的,只是一周来一次。陪同他的除床位医生外,还有他的科室同事,以及他带教的医学院研究生和进修生,一来总是一大帮。教授锐利的眼光快速地扫过床头牌,迅速将人和名对上号。接过推病历车医生递过来的病历资料,带着他惯有的笑脸,向在床上的病人询问治疗的感受。没有复杂冗长的交谈,胡教授只是轻轻地点点头,简单地回答,没事,一定要坚持下去。说着,还握住了拳头,略略向上挥了挥。转头对一旁记录的医生嘱咐要如何用药,如何调整等。当胡教授踱到我床前时,我坐在床上努力挺了挺身,向他示以微笑。他亲切地问,怎么样?我说,还好,只是化疗使我秃顶,放疗使我口食无味,味觉消退,怎么办?他笑笑:都这样的,会有一个过程的,坚持,坚持就是胜利。说着,凑近了我的脸,摸了摸略有些缩小的淋巴结,看了看努力张大的口腔。然后又说:要多吃东西,多吸收营养,才能战下去;要加强张口锻炼,才能减少放疗带来的副作用,防止嘴巴以后张不开。嘴巴会张不开?那多可怕,我惊惶地张了张嘴巴,没事呀。胡教授笑了笑,转身走了。当胡教授和他的同事们走出房门,小袁打开了话匣子:每次看到胡教授,心中总是想有很多话要说,但他这么挥挥拳头,我心中就有底了,就踏实了,什么都不怕了。老刘说:这就是底气,我们现在在前面战斗,他就是我们的大后方,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中,坚持就是胜利。说着,也举起拳头,用力挥了挥。老陈在一旁跟上:做医生做到这份上,这辈子也值了。能遇到这样的医生,也真是不幸之中的大幸。(六)医生走后没多久,被称为白衣天使的护士推着小巧的四轮治疗车迅速进来了。护士的日常工作除了量体温、测血压,还有根据医嘱进行的同步化疗、消炎杀毒等输液工作,以及护理留置针、PICC管等事项。如果遇上自己护理的三四个病房中有一半以上的人需要同步化疗,那一天的工作就忙的够呛。要知道,同步化疗,一次就是四五袋,当天需要5-6个小时不间断的输液才滴完的。曾经好几次,当白天的值班护士要下班了,病房中好几个人当天的化疗还没有结束。护士们的动作总是很快,干脆利落。脸上洋溢着青春的微笑,让我们处处感受到了生命的活力。从二十出头刚出校门、略显青涩的新手,到三四十岁见怪不怪、处世不惊的行家都有,个个都是非常敬业,一丝不苟。总以为在这医院工作的护士都是新上海人,不曾想负责我们病房的护士小傅居然是正宗的上海本地人,而且已经工作有十多年了。当她用沪式普通话来交谈时,我直接叫其用上海话来讲好了,阿拉听得懂侬讲的上海话。她大笑,双方的距离似乎拉近了很多了。刚住院时,面对我们一脸的迷茫和恐惧,小傅说:现在得这种毛病的人很多很多的,已经进了医院,就不要紧了,不要多想,毛病是可以根治的。前几天,有一个病人已经出院后三十年了还来复诊,挺健康的。现在医疗技术又提高了,所以说,一点都不用怕。小傅每天都来的,有时是白班,有时是晚班。一到就到病房来转转,称为巡视。只见她笑意盈盈地与一个个病友打着招呼,病友们报以友善的微笑。护理的间歇,她会呆在病房里和大家聊天,讲一讲自己的护理经历,也顺便掏一掏病友心中的故事,使沉闷的病房变成了愉快的聊天吧。小傅说:我喜欢住院护士这个工作,我工作一半的时间就是陪你们聊天。我知道小傅所说的聊天,其实还挺有技巧的,其中总是有意识地包含了饮食指导和健康教育指导的内容,并让所有的病友都能对战胜病魔充满希望。护士,一个天使般的职业。在这个物欲横行,金钱至上的人世间,小傅和她的同事们每天所从事的,不正是对此最好的诠释吗?(七)在病区的一侧有一间二十多平方米的大房间,白天总是坐着医学院的研究生和进修生,那就是临床培训示教室。我第一次看到胡教授就是在这示教室。胡教授就是在那里,通过现场为病人诊疗的方式向他的学生传授他的医道的。有事没事,我总喜欢在示教室门口溜达,看看其他的病人的抗癌经历是怎么样的,会有什么样的故事。每天上午,只要胡教授一进示教室,他马上会被久候在门口的病人及家属围住,淹没在人群中。一对穿着十分得体的母女一出电梯,看到穿着病号服在示教室门口徘徊的我,急切地问:“今天胡教授在吗?”我朝示教室呶呶嘴:“今天人很多。”年纪稍长的中年妇女努力挤进人群,将病历放在了桌上,又挤了回来。望着中年女子,略显憔悴的脸庞,几道鱼尾纹若隐若显。再瞧瞧傍在一边的年青女子,乌黑的眸子正怔怔地直视着示教室门口,一头秀发随意地披在两肩。“你们是浙江的?”我装出随意地样子问问。“嗯,你也是浙江的吗?”中年女子应道。“是呀,这里浙江人特别多。谁生病呀?”我又问。“我女儿,她。”中年女子指指靠在身边的年青女子。哦,我不禁朝年青女子多瞧了几眼。头发这么长,脖子一点也不黑,人也挺精神,怎么看也不像是个癌症康复者。“几年了?”这是行话,意思是放化疗结束后已经有多久了。“已经两年了,我在读大学呢,刚读一年级放假,到上海来我父母工作的地方玩,发现脖子出现肿块,到一家医院查了以后就到这里来住院了。化疗、照光,结束出院后就没吃什么药,只是来复查一下。休学一年,现在继续读大学。”年青女子接上了话,开始轻描淡写地,滔滔地自述。又找到了一个自强不息的抗癌学子。看来,这病其实并不可怕,一定要坚强、坚定、坚持。两年后,我一定也要变得像她一样健康和执着。(八)虽然已近中午,窗外还是一片雾蒙蒙,整个申城完全被雾霾所笼罩。我的心情跌落到了低点。算算住院已经有一个来月了,照光(放疗)也有二十次了,何时是尽头?妻将红彤彤的苹果小心翼翼地削去皮,切成片,递给我。放进嘴里,没有任何的味道,无法下咽,确确实实食如嚼腊。不是我不想吃,而是我已经没有了味觉。天哪,以后还能恢复吗?坐在床上,瞅着眼前医用餐桌上的满满一碗苹果,心里直发怵。忽然,床前多了个精干的瘦老头,中等身材、短平的头发、炯炯有神的眼睛,口中念念有词:“就是这张床了,就是这里了。”边说还边对着我裂开嘴笑笑。“你是哪一位?”我心里很疑惑,这是一个我根本不认识的人呀。再说,我离出院还早着呢,难道已经有人来预定床位了。“我曾经住院住这张床,今天我来复查,我来看看我曾经住过的床。”瘦老头对我说。“那你几年了,哪里人?”基本上遇到每一个病友,相互之间的招呼都是这样开始的。“已经一年半了,温州郊县的。”瘦老头点点头,大大咧咧地说,“我还没退休呢。”“你现在上班了吗?”我顺势问道。“我上班有一年了,连住院我只休息了半年不到的时间,现在在机关还担任办公室主任呢,再过两年可以退休了。”瘦老头很自豪。“你味觉好了没有,现在有什么不适吗?”我开始关心放疗后的康复情况。“味觉暂时是要丧失的,我照了三十多光,出院后两三个月味觉就来了,现在挺好的,除了口有些容易干。”主任笑眯眯地说。妻赶紧递上一杯温开水。主任慢慢地呷了口水,缓缓地吐出一口气,口中滋润了许多,看看我的苹果,接着又说:“多吃水果是好的,一定要多吃,加强体力。”我赶紧翻看放疗申请单,其中一栏清楚地注明为32次。那就是疗程已经过半了。“要相信这里的医院,一切都会挺过去的。”主任恋恋不舍地离开了他曾经的病床,再一次将感受递给了我。我将苹果狠狠地塞进了嘴里,毫无知觉地大嚼,就是石头我也要将它咽下去。(九)照光(放疗)在一天天中向着预定的目标推进,每完成一次,我就在本子上浓浓地记上一笔。胜利已然在望,能够用双手来计算剩余的次数了,可人已经接近虚脱。整个病房是静寂的,人人愁眉苦脸。老陈早将便携式DVD收起,无所事事地倚坐在床上,不知道怎么办才好。由于最近两次的肝功能检测指数超标甚多,如果在这两天内再不降下来达到正常范围,医院将通知其自行出院,先回去保肝以后再考虑放化疗。小袁病病殃殃的偎在床上,喉咙肿痛、口舌无味,已经三天没有进食了,血常规结果也不理想。曾经浓密的头发由于放化疗而变疏打薄,后脑勺的两处照光点已成秃斑,反衬出中间所留的头发像一条不成气的尾巴。虽然照光只剩一两次,但如果白细胞、血小板检测不达标,医院是不会让其出院的,除非用救护车转院。只有钢铁战士老刘一个人强撑着在病床前来回走动,伸胳膊抬腿,似乎还有些精力,对着我们直摇头。我慢慢爬下床,艰难地来到了走廊。走廊是静寂的,只有寥寥几个病友坐着在放风,个个神色严竣,没有人说话。每一个人敞开的衣领让从脖子到上胸的前半身皮肤显露无疑,整片皮肤发红变黑,一层层地脱皮,破损处出现了溃疡,脓点。脖子损伤更甚,接近焦黑,像烤鸭。其实我又何尝不是这样的。忽然想起有人说过,当脖子变成烤鸭脖子时,就是照光差不多要完成了。电梯里猛地窜出一个人,大呼小叫道:“不照了,不照了,再照要没命了。”原来是其八十老父因鼻咽癌复发而治疗,照光后有所好转,但疗程没完成,痛苦地几天饮食未进,奄奄一息,坚决要求停掉照光。我吃力地挪到示教室门口。示教室是静寂的,医生不在,只有二三个学生自顾自地在看着电脑。想起好久没看见胡教授了,轻轻询问。答曰:“胡教授出国去了,下周回来”。我像泄了气的皮球萎坐在椅子上,再也迈不开步子。(十)忽如一夜之间,肿瘤医院变成了一个欢腾的世界。以红色为基调的四条巨大条幅被气球牵引着凌空垂下迎风飘扬,上书“八十载风雨兼程 八十年上下求索”、“抗癌济世& 再谱华章”等大字,蔚为壮观。巨大的红色充气拱门高高地耸立在医院正大门入口处,让每一个穿行其间的人们都沾一点喜气。“关爱、团结、求实、开拓”八个张扬办院精神的大字被重新装饰,树立在医院树荫公园前,在上百盆鲜花的映照下,也焕发出生机。医院到处是彩旗飘飘,鲜花盛开,连病房前的走廊入口都放上了象征生命生生不息的常青树。护士们喜气洋洋地将纸剪镂空窗花贴在了病房墙壁上。傅护士轻轻地告诉我:“八十院庆开始了。”尽管身体很虚弱,我还是坚持要去三楼新开的院史陈列馆看看。一张张泛黄的照片、一件件珍贵的实物,一卷卷厚实的手稿、一尊尊逼真的头像,真实地展示了肿瘤医院八十年的发展历程和成就。从1931年利用中比庚子赔款中的拨款来购置0.978克镭锭起家的中比镭锭治疗院,到现在的拥有八台直线加速器的现代化医院,肿瘤医院走过了八十年的风风雨雨。从中国成立最早的肿瘤专科医院、全国第一所肿瘤医院、全国第一家肿瘤研究所,到现在拥有多个国家重点学科和卫生部临床重点学科的肿瘤专科三级甲等医院,肿瘤医院一直处于全国肿瘤防治、治疗的领先地位。突然之间,吴恒兴、宋梧生、顾绥岳等先辈的形象在心中变得高大威猛起来,是应当给他们塑雕像。一楼门外临时搭建了一处迎宾台,同样是彩旗、彩球加横幅,不同的是还铺上了红地毯。一个精壮敦实的汉子正在和文质彬彬的来客们一一握手。第二天,查看新闻报道才知道,那是郭小毛院长在迎接各方嘉宾,举行隆重的八十周年庆典。来客之中不泛上海市人大常委会刘云耕主任、市委副书记殷一璀、副市长沈晓明等政界要人和外国专家,还有市委书记俞正声、市长韩正亦来信祝贺。这场面搞得可真大,应当的。作为院庆活动的一部分,八十名医院专家在外滩陈毅广场摆成阿拉伯数字80字样的义诊台,上街义诊。我远远地跟着他们,只是傻看。胡教授看到了,招招手对我说:“早点回去,别乱走了,当心感冒。”我说:“我真正难熬,我还会好吗?”胡教授意味深长地说:“一切都会过去的,一切都还是要继续的。”我如醍醐灌顶,于是顿悟。(十一)在肿瘤医院的每一天都是刻骨铭心的记忆,而那一天尤甚。白班护士一上班就将前几天送检的血液检查报告单给送来了。每一个人都战战兢兢地查看着自己的检验结果。老陈首先发出了一声欢呼:“哦耶”,从萎靡不振的斜靠着病床,一下子蹦到了病房中央,重新焕发了活力。双手高高举起,手中紧握的肝功能检测指标全部回归正常范畴。也就是说,老陈可以留在肿瘤医院继续进行后续的放化疗治疗了。小袁开始是毫无生气地躺在床上,伸出右手将血常规检测单贴近了脸庞。突然,口中发出了含糊而略带喜悦的声音:“回家,可以回家了。”小袁的放化疗已经全部结束,现在血检正常,符合出院要求,终于可以回家。钢铁战士老刘淡定地接过单子,快速地浏览了一遍,突然咦了一声,将单子递给了护士:“你给我看看,血糖降下来了,是不是正常了?”护士回答:“正常了。”老刘哼起了欢快的歌声。由于老刘血糖过高,一周一次的小化疗已经停了两次了,这次终于可以继续同步小化疗了。而我,本来是信心满满地以为没有任何问题,但血常规检测单却无情地告诉我,白细胞已经低于正常值范畴。而这次检测是在打了升白针后再查的,也就是说短期内升白针注射都无效了,已经出现了Ⅱ度骨髓抑制。出院前计划的最后一次同步小化疗是没有办法实施了。不仅如此,白细胞的丧失意味着全身免疫系统已经完全解除,任何小病小恙如感冒都会夺去人的生命。我已经麻木了。胡教授来查房了,我都记不清是否有其他的医生同行,我的心思都集中在教授的身上。教授的眼睛直盯着我,皱了皱眉头,啧了一声,询问的却是我的饮食情况如何。得知我已经两天没有吃东西了,喝水也很少时,他开出的处方是电解质注射等,也就是挂盐水以补充体液。妻在一旁急切地问这期的同步小化疗什么办?胡教授缓缓地说:“那就不做了呗,也只能这样了。照光继续照,再坚持几次就完成了。”我用力点了点头,眼前是一片茫然。现在想来,其实也不必太纠结。放疗(照光)是鼻咽癌治疗的最佳方法。毕竟,同步放化疗对鼻咽癌的治疗效果提升了多少也是一个实验与考证的过程。二次大化疗、四次小化疗后是否必须再按原计划完成最后一次小化疗,已经没有多大的意义了,更不能过度治疗。关键是必须保持体力,保持身体机能的基本运行。我对胡教授的确佩服。(十二)今天是最后一次照光(放疗)了,当天就要回家了。离家将近两个月,回家的心情是如此迫切,恨不得一脚就能迈进家门。我只想回家,我要问候我的爸爸妈妈、我的女儿、我的亲朋好友同事们,谢谢你们对我的关心和支持。我只想回家,我要将未完成的学习、工作和生活予以继续,一切都要在一种和祥、安定和奋进的大环境下延续。我只想回家,我再也不想呼吸钢筋水泥城市中充满雾霾的空气。我的喉咙已经干涸,再也忍受不了干涩的味道。电视屏幕上轮翻播放着肿瘤医院放疗技术的的发展史。爱新觉罗溥仪、陈毅……一个个耳熟能详的人物都曾经来过,也都走了。我再也不想多呆一天了。小袁已经回家去了,已经一星期咽不下一口饭的人宣称要回家大吃大喝山珍海味去了。钢铁战士老刘回家去了,要回家抱一抱他那刚出生从未见面的外孙,然后是号称要去五湖四海优游了。清晨,地下二层的喧哗还没有开始,只有稀稀拉拉的一些人。医院特意将我安排在早班第一个照光。我机械地爬上放射台,紧咬着牙齿,忍受了最后一次照光。这么多次的照光辐射量,权当去了一趟福岛核电站。妻将所有的出院手续都办妥了,我想再看一眼我的病床,却发现已有新的病友坐在床上,脸上挂满一如我刚住院时的迷茫神情。路过树荫公园,郁郁葱葱的树木已成枯枝败叶,石条上仍坐满了来自四面八方的病人和家属。院庆的气氛尚未散尽,彩旗仍在飘扬,人潮还是汹涌。穿过巨大的红色充气拱门,我看到了已经静静地等候在马路停车场的回家的车。车辆缓缓地驶离东安路。一回首,肿瘤医院已经淹没在都市丛林中,再也看不到了。我走了,你(肿瘤医院)还在,正如我从未来过。但我分明已涅槃重生。司机随手打开了音响,周华健、成龙、黄耀明、李宗盛一群老男人合唱的真心英雄的旋律在车厢久久回荡。灿烂星空谁是真的英雄,平凡的人们给我最多感动……祝福你的人生从此与众不同。是的,我的人生从此与众不同,我已经变得无比坚强。把握生命里的每一分钟,全力以赴我们心中的梦。一切才刚刚开始。(十三)这是一个春寒料峭的日子,我回到上海肿瘤医院进行复查。从出院算起已经三个月了。漫长寒冷的冬季熬过了,阖家欢聚的春节度过了,初春淡淡的旭日阳光正慢慢地温暖着整个大地。我被放化疗摧残的身体也在一天天地恢复好转。从脖子到前胸的皮肤溃疡已经消褪,新生的皮肤像婴儿的脸一样娇柔白嫩,新老肌肤黑白分明。咽喉的肿痛在慢慢缓解,从喝流汁、米粥,到汤面、馄饨,再到米饭、蔬菜,饮食正在趋于正常。只是味觉的恢复要慢一些,已经好几个月不知酸甜咸淡,现在也开始感觉出一些味道来。一切都从惊恐迷茫和惶惶不安中走出,步入生活工作的正轨。放射治疗(照光)结束仅是攻击性治疗的终结,而体内的小环境并无改变,仍有癌细胞复发或转移的可能。因此,必须定期复查,继续观察病情变化,以便发现异常及时就诊。同时,医生的关怀和鼓励也能给病人康复带来无限的生机和希望。挂号后,我们径直来到住院楼乘电梯。等候乘电梯的蜿蜒长龙差不多排到了大门口,我正要往最前面去插队,忽然意识到自己没戴蓝色住院手环,没有了特权,只好乖乖地排队。20多分钟后,我们来到了十四楼示教室门口,看到了胡教授,一切都安定了。胡教授略带讶异地看看我们:怎么了?我说:出院后三个月来复查。胡教授哦了一声,招呼我坐下,开始口咽部的检查。旁边有医生在对所有的病人及家属发话:以后复查病人都要到门诊部去复查,所有主治医生的门诊时间医院都有规定的,都要预约的,这里是诊治住院部的病人的。胡教授建议我做一个鼻咽部的磁共振,以便与以前的片子对比判断。在其他医院一天可以完成的拍片取片工作,在这里是至少需要三天。先预约,再拍片,隔天再取片。只因为,这里的病人实在太多了,排队已经从看得见的人群扩展到无形的电脑系统。第三天上午,胡教授刚好有个门诊,排队等候后我们拿着磁共振的片子忐忑不安地进去。胡教授对着片子端详了一会儿,翻翻电脑中的记录,对比,然后对我们说:还好的,回去吧,按时来复查。我们千恩万谢地出来了。门诊楼前树荫公园里的原本枯黄的树枝上新长出了嫩绿的叶子,绿茸茸的一片。春天真的来了。(十四)不再有病痛,不再有悲伤,没有心理负担和工作压力,康复的日子总是过的很快。转眼,我放化疗出院后已经满一年了。一个人独自来到了上海肿瘤医院复查。同样是秋风瑟瑟的季节,喷水池广场中的徽标雕塑、树荫公园里的枯黄落叶和大楼墙上的显示屏幕,在我眼里是多么熟悉和亲切。坐在五楼特需门诊室前的廊椅上,看各色人生的精彩上演,其实自己何尝不是芸芸众生的一分子。这次看到的是两个年青的看上去很强壮的小伙子正在相互打趣,搂肩搭背,一个说,你怎么电话也不打一个,联也不联系?另一个说,你也不是挺好的嘛!然后同时哈哈大笑。我轻轻地问站在一旁的年青女子:“他们几年了?”年青女子脸上洋溢着暖暖的笑意:“出院后两年。”从出院后的味觉的恢复、头发的再生、体重的回升到继续上班,两小伙子高声叫嚷,谈得越来越兴奋,一个还问抽烟喝酒吗,另一个回答怎么不行,然后相拥着朝走廊一边走去。我无奈地摇了摇头。一只手轻轻地搭在我的肩上,我抬起头,看到了一张似乎熟悉的脸庞。那是一个略显佝偻的中年人,笑笑对我说:“记得我吗?”我猛然想起来了,那是和我同期住院的隔壁房间的老楚。我连忙起身,向其致意:“你还好吗?”老楚却痛苦的皱了皱眉头,指着黧黑粗糙的脖子说:“后来淋巴结又大了,在这里医院动了手术,又做了化疗,基本上没有回家去过。你挺好的嘛。”我只能安慰,没事的,你也会好起来的。老楚的眼中仍是一片迷茫。胡教授和他的团队踩着钟点来了,门外等候的人群一拥而上,急切地争夺特需门诊的加号卡。胡教授急了,高喊:“不要挤,每人都有的。”298元一次的特需门诊,网上预约常常断档。好在,胡教授的确是很好的,基本上每次都会给现场来看病但没预约过的病人加号。胡教授笑咪咪的看着我,就像看着他的一件作品,“怎么样?”“基本上身体恢复的还好,脑袋偶尔还是有点胀痛。”“哦,拍个磁共振比对吧。”胡教授很快开了单子。几天以后,我拍好片子,再找到胡教授。胡教授从电脑系统中将前后几次的磁共振片子比对了一下,然后仍然是淡淡一笑:“很好呀,回去吧,没事的。”没事的,就是太太平平,一切安好。第一年的康复期就这样安然度过了。&(十五)每次来到肿瘤医院,在门口总会遇上一小群手拿卡片的热情人士,有男有女,逢人就问要租房否,很便宜的。初时有些疑惑,后来才明白这就是传说中的包租婆(公)了。刚住院的时候,听说住院治疗需要一个时期,时间长短不定,病友们的家属好像一个个都是租房的,更别提门诊治疗的病人了。妻和我心里都没有底,毕竟每天住宾馆也是一笔不小的开支,那就去看看租房吧。租房肯定就租在医院附近的,最大众的也就是包租婆(公)所推销的廉租房了。你只要有租房的的意向,在这医院门口一站,立马就有专业人士带你前去参观。路上说的唾沫横飞,无非是价格最便宜,生活设施最全面,卫生间厨房设施一应俱全,还可以送床、送电视、送煤气灶等,只差你拎个包就可以进去住了。随着这租婆从医院门口斜穿过十字路口,是一家农贸市场。租婆很贴心地告戒我们:“看,这里蔬菜品种多丰富,买菜多方便,一定要自己烧才能吃得舒服,病才会好的快。”穿过农贸市场内琳琅满目的排档,后面是一个有些年份的住宅小区。我们还在判断房子朝向是朝南还是朝北,租婆忽然一拐,将我们带入了一家院子。院子里有几位老人正病怏怏地坐在破椅子上晒太阳,眼神是迷茫而无助,面无表情。四周靠围墙边上有一圈湿漉漉的水泥台子,上面搁着一只只半黑半焦的铁锅和铲子,这莫非就是免费使用的厨房设备?整个院子包住前后两幢楼房,楼房大致是三层的,可能还有搭屋。前前后后分割出上百个房间,每个房间从四五平方到十来个平方左右。那就是这里住了将近一两百号人了?我怎么感觉好像进入了电影《功夫》中的租房院落,会不会洗头洗了一半突然停水啰?租婆很诚恳地说:“楼下全住满了,要不你们到楼上去瞧瞧吧。”穿过窄窄的室内通道,从房中部拐上一道同样窄窄的木楼梯,踢挞踢挞的声音在走廊回荡。租婆指指走廊边上一间木门敞开的房子说:“就是这间了,其他的暂时没有了。”房间只有七八平方米,正当中靠墙是一张大床,床上蜷缩着一团灰不溜秋的被子,床头架子上搁了一台大屁股的十八吋电视机,壁上电线缠绕。我和妻对看了一眼,头也不回地逃了出来,租婆在后边追着喊:“还有一间明天可以空了……”后来又去看了一次小区内的标准住宅。斑驳的内墙,吱噶响的地板,阴暗的天花板,肮脏的卫生间都让人不忍卒视。即使这样的房子,也很抢手,一眨眼就会有人来入住。据说,也有稍微好点的租房,但租金已经和宾馆房金差不多了,甚至还要高出。如果一个人住着,肯定是慌兮兮的。于是就断了租房的念头。每天在枫林路宾至如归的快捷酒店与东安路高高耸立的肿瘤医院之间来回穿梭,想想还有这么多的贫病交加的人群隐居在霓虹闪烁的高楼大厦后面,社会真的很残酷。(十六)&在肿瘤医院门口时时还会碰到一群背挎兜包的传单客,他(她)们默不出声,身手敏捷地往路人的手中、拎袋里塞一张张花花绿绿的医讯、喜报,只要你不拒绝,稍作停留就能拿到厚厚的一摞。在住院楼、候诊区、树荫公园甚至地下放疗区随处可见他(她)们勤劳工作的成果,医疗广告纸满地皆是。社会正在经历信任危机,这类自吹自擂的神医、神药、抗癌克星自然很少有市场,绝大部分病人及家属都对此顺手一丢,置之不理。但随地可见的宣传单还是有人在看的,出于对癌症的恐惧,很多的病人及家属自患病以来就惶惶不可终日,四处寻找能给条明路的神医妙药。即使进了专业医院的,仍对治疗结果不踏实,抱着有看呒看,多了解些总是好的心态。这样一看,就看出问题来了,因为这些医疗广告是如此的贴近人的心理,科技加成功实例,似乎得了这个病只能靠这神药来治疗了,如果此时再加上旁人一现身说法,人就不由自主地朝神医神药走了,也就是被洗脑了。还记得复旦大学的那位年青的博士老师于娟吗?她写的抗癌日记“活着就是王道”带给人们对癌症和人生多么深刻的思考。她是怎么死的,她是得了乳腺癌,虽然是晚期,但经过瑞金医院半年多的专业治疗,已经略有好转了,这时她及其家人听信了江湖医生的神方,跑到黄山深处靠芋艿、葡萄来治癌,这种所谓神医的手法很拙劣,居然会信。于娟不仅仅是死于病,更多地可以说是死于无知和无助。无知在于“误听谗言,整整两个月,断食企图饿死癌细胞,同行三人,两人命丧黄泉”(摘自于娟博客),最后于娟也走了。无助在于虽然家人、学校、医院、朋友都在尽力帮助于娟抗癌治病,但没人来提醒她该怎么治疗。没有人关注到她的饮食已经出现了偏差,从病前的荤食一下子转为全素,化疗、放疗前赴后继,身体几乎没有一点休养生息的时间,再断食,简直是……(无语),未治病身已亡,“我的经历,不想任何人经历,请看好了,有人舍命试过,此路不通。”(摘自于娟博客)癌症是慢性病,如果心态从容,对策正确,绝大多数人不会马上就死,我在肿瘤住院期间的病友最后基本上都安然离院了。中华医学博大精深,现代科技突飞猛进,治疗癌症的有效偏方、特效药到底有没有,可能不能完全否定,但在接受这些治疗之前应该理性评估一下,以便找出最佳诊疗方案,至少不至于让病情恶化和导致恶体质。还是何裕民老师在《别让癌症盯上你》一书中说的实在:“多听听过来人的经验,常常可以少走弯路。生命过程虽然充满坎坷,但此类弯路不可多走,多走可能会危及生命。”穿一身蓝色工作服的清洁工一路走来,将一张张宣传纸扫进了垃圾筒。(十七)&又一次独自来到了上海肿瘤医院,高高的医院大楼和萧条的树荫公园依旧是那么熟悉,还带着一点点的亲切感,就像远行的游子回到了自己的家乡。我径直奔进门诊大厅挂号,不用担心挂不到专家号,我在两星期前的凌晨已经通过肿瘤医院的网站成功进行了预约。自从肿瘤医院实施了门诊病人实名预约登记挂号和正风肃纪以来,原来游荡在医院大门口、门诊大厅和树荫公园旁的黄牛号贩子几乎已经绝迹。对于固定一定时期复诊的病人来说,网上预约挂号当然是个便民利民的好事实事工程,不用担心自己的主治医生或专家医生在不在诊,也不用担心挂不上号,更不用大清早来排队。由于是严格落实了实名制预约,也就断了号贩子的财路。只不过需要在两星期前的凌晨那一时间段来上网预约,如果预约已满的,则只能等下一个时间窗口了。有人曾吐糟:怎么能两个星期前开始预约,你会知道两个星期后生病还是你的病能拖两个星期?对于大多数来肿瘤医院复诊的病人来说,看病的时间完全可以在两星期前敲定。不过,对于急性发作或突如其来的初诊病人,这种方式可就不行了。没有一个病人及家属愿意等待两个星期只为了让心目中的专家医生来看看病(治疗)。这就需要专家医生的加号单了。加号单在该医生门诊开始时或开始到一定时间时由医生决定发放,发放的对象和加号数由医生自己决定。一般在预约号病人基本要看完,门诊时间还充裕的情况下,医生都会加号的,我曾看到胡教授在门诊结束时,走到走廊里呼喊,还有没有病人需要加号,有没有没看过(病)的。另外,说一声,门诊时专家医生给的加号单子都是不用额外加钱的,跟预约挂号一样价钱的。我只是来复诊的,自我感觉康复的很好,已经过去两年多了,就像一场噩梦,恐惧和疼痛已随风而逝,留下的只是坚强的躯体和坚定的信念。胡教授只是对我简单地做了一个鼻咽部的检查,脸上露出满意的神态:“这次就不用做磁共振、B超了,下次(半年期)的时候再做吧。”胡教授看着我,我看着他,突然相互之间都笑了,一旁年青的实习女医生也感染了,大家的脸上都荡漾着浅浅的笑意。这一刹那,再一次让我深信:癌症真的没有什么好怕的。癌症就是一个慢性病,或许能会渐渐痊愈,或许要走漫漫长路,但有你、有我、有大家,日子就这么一天一天过呗。&(未完待续)————————&小编:认真看完这个朋友的十七篇札记,一个个故事似乎活灵活现呈现在我的面前。相似的故事每天都在肿瘤医院发生,那些经意不经意的人总是留下或深或浅的回忆。健康是那么可贵,精神上的坚强更值得我们敬佩,愿每一个病友都能够像他一样,面对现实,正视疾病,用一颗积极向上,热爱生活的心,与医护人员一起,抗击肿瘤!&原文地址:.cn/s/articlelist__0_1.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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