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传统编辑如何向数字出版人才转型?
传统编辑如何向数字出版人才转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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熟悉数字技术、具备整合能力、擅长数字营销……今天这也许还是数字人才的标准,然而到了明天,这或许对于传统编辑而言也将易如反掌。
近年来,数字出版使传统出版社的各方面都发生了巨变,在这一过程中,传统出版社中的重要角色——传统编辑自然也面临转型,数字时代为传统编辑提出了哪些新的要求,这为传统编辑形成了多大挑战,传统编辑的未来发展方向如何?这些问题,对于传统出版社今后发展数字业务至关重要。
现状 技能有待提高
在数字时代,编辑作为市场的调研者、产品项目的策划者、内容获取与价值的判断者、内容的整合者和表现形式的第一测试者的地位者都没有变化,编辑依然在出版界占据很重要的地位。而从总体来看,数字出版涉及面较广,是计算机技术、多媒体技术、网络技术、通信技术、数字技术、艺术设计、出版、传播学、心理学、经济学等的综合体,对数字产品和服务的调研策划、开发制作、营销推广、销售服务等都提出了新的要求。
对此,北京科学技术出版社社长助理、贝壳阅读网总编辑张金认为,数字出版时代的编辑应是掌握多种知识的复合型人才。数字出版是一种全新的出版业态,不光是技术产品,而是理念和运作方式等都发生了重大变化,出版、传媒之间的界限越来越模糊, 内容的整合与全媒体逐渐运作成为现实。目前很多传统编辑对产业关注程度不够,受外界不全面不准确的误导较多。数字技术、信息技术、网络技术被广泛运用,但编辑对技术了解甚少,对数字多媒体产品的内容的表达形态、传播形式、销售业态、阅读方式都不熟悉。
同时,张金坦言,多年从事传统图书出版的编辑,在技术产品方面具有“三无”特征:不了解产品技术、不接触研发团队、不了解整体运营。现有所谓的数字出版高度依赖于与技术商、平台商和运营商的合作,既使出版社自己做,系统也是买的,客户端也是别人的,这对于编辑成了“黑箱”,由于数字出版与纸书时代排印装编印发流程完全不同,许多编辑在网站、无线互联、手机出版等方面的资源整合、产品加工、发布推广等方面都有很大的困难。
改变 从观念开始
谈到数字时代传统编辑的转型时,中国大百科全书出版社数字出版运营部主任张新智认为,传统编辑首先要从观念上进行转变。就目前来看,多数的编辑都没有做到这一点,也没有积极转型的主动性,没有认真地去认识数字出版。更有甚者,有些编辑在面对数字出版的时候还带有恐惧心理,认为数字出版对于传统编辑来说是一个威胁,由此产生了抵触情绪,这一点是非常迫切地需要去改变的。
除了观念的转变,更多地考虑数字出版因素、对内容资源进行整合等技能对于传统编辑也十分重要。社会科学文献出版社数字内容编辑部的主任胡涛就表示,一方面,无论是传统出版还是数字出版,面对好的选题策划或产品创意,编辑都应该做好“把关人”的角色。在数字时代,伴随着内容载体、阅读习惯、出版形式、传播方式等的变化,编辑在选题策划和编辑加工时需要更多地考虑数字出版因素,为此,编辑在编辑加工环节应该服务于精准搜索的拆分功能,对内容资源进行精细拆分,使之颗粒化;基于不同阅读需求、阅读习惯、阅读群体、内容载体、阅读平台等展开针对性的编辑加工;为内容资源找到合适的呈现方式,譬如纸质出版、电子书、数据库、复合出版等。
“另一方面,内容资源的整合能力也必不可少。” 胡涛认为,为了满足数字化阅读时代读者对内容的各种需求,数字出版编辑除了应具有选题策划和编辑加工能力外,还应该具备内容资源整合能力,包括数量上的整合和基于内容资源相近性所做出的整合,并在整合的基础上进行专题策划,通过对既有资源的整合和再利用,开发新的数字内容产品,进而制造或引导读者对内容资源的消费。
关键 提高技术理解
对于传统编辑而言,掌握数字出版技术显然是不现实,而具备较好的技术理解力才是传统编辑的当务之急。
张新智坦言,对于技术,编辑不一定要掌握,但是要了解,需要知道目前可以利用的新技术。对此,胡涛也十分认同。他表示,编辑要熟悉了解互联网、数字出版相关技术,并将其与内容资源紧密结合起来。数字出版必将实现内容采集、编辑、制作、加工和营销的全流程数字化,由此决定了内容和技术不是孤立的两个部分。作为流程中最靠近内容资源的编辑,无疑需要了解和掌握数字出版的相关技术。
在张金看来,编辑不是数字技术专家,但要懂技术应用,尤其数字出版物表现方式和运营的应用等。他们应该能够为技术开发人员提供研发需求,因为技术人员虽有专业特长,但未必了解读者、市场、产品需求和阅读体验。而一个具有职业敏感性的编辑则能把握读者的阅读口味,并正确引导作者和技术人员,研发出好的数字阅读产品,引领读者。因此,一个优秀的编辑,在数字出版时代,是大有作为的。
张金还进行了进一步的解读,他表示,优秀的编辑除了要好奇心和创新精神,跟踪最新技术和产品进展,关注互联网、移动通信、有线电视发展动态,三网融合和电子商务发展等。还应该了解互联网运营,熟悉社交网络和微博,能积极参与;了解主要数字出版技术提供商、渠道运营商、终端制造商及其动态;了解专业数据库的特点,专业读者的大规模定制化、个性化需求、数据挖掘等;了解各种技术手段在数字阅读产品中的应用,如多媒体、互动、检索、智能推送、相关或相反关联等。值得注意的是,编辑还要对年轻人的心理有所了解,对于浅阅读化、碎片化、社群化、多媒体化、移动阅读等有充分了解。 此外,编辑应该保持敏感,主动研究读者需求,特别是以优质内容和技术呈现形式,引领读者尤其是青年人的阅读趋势。这就要求编辑以创新的视角站在趋势的前沿,为读者引路。
培训 促进编辑转型
为了加快传统编辑的转型,很多出版社通过项目带动、内部培训等方式来调动传统编辑转型的积极性。这其中,社会科学文献出版社的做法值得借鉴。
据胡涛介绍,出版社主要通过项目带动,内部动员、交流与学习,引进来与走出去这三大方式来为传统编辑提供学习、交流的机会。
在项目带动方面,开展数字出版工作时,社科文献社跳出传统出版的编辑业务工作布局,以课题立项、成立项目组的形式,由社领导亲自挂帅,主要业务领导和相关编辑部门主任全程参与,以数字出版部门的编辑为基础,全面整合全社各编辑部门的骨干编辑,在强化数字产品编辑团队力量的同时,通过实际工作为传统编辑转型提供学习机会和实战平台。
在内部动员、交流与学习方面,召开全社范围内的数字出版工作会议、数字出版各部门的业务研讨会,主动邀请业务相关编辑部门的骨干编辑参与,欢迎有兴趣的传统编辑参与。由社内数字出版相关部门的人员,结合当前开展的数字出版工作以及与传统编辑工作的关系,同时,以讲座的形式与全社编辑进行交流。此外,出版社基于ERP系统、发行专家系统、社网站群等,实现数字出版习惯和意识的养成。
在引进来与走出去方面,邀请数字出版同行来社开讲座;数字出版部门人员“走出去”参观学习时,邀请感兴趣的传统编辑一同参观学习;积极组织参加新闻出版总署等单位组织数字出版方面的培训。
“传统编辑转型,既要转变自身观念,还需要社里全面大力支持,不然传统编辑很难从繁重的选题策划、编辑加工业务中抽身出来,关注并尝试数字出版。而且数字出版的盈利模式和共享机制短期内尚难走向成熟,基于数字出版本身的利益导向机制短期内难以建立,需要一颗勇敢且耐心等待的心。”胡涛补充道。
未来 角色选择皆多样
对于未来编辑的定位,张金认为,传统编辑将从单一的图书策划和文字加工中解脱出来,成为了解出版传媒规律能策划数字新媒体产品和服务的复合型人才。组稿功能会转变为版权代理功能,成为作者的版权代理人;策划编辑,将成为数字产品项目策划者;文字编辑,将成为内容整合者,参与产品的设计,成为内部测试者;对于数字产品熟悉的编辑,也能将成为数字出版的售后服务者,以及在线或无线的营销推广者等。传统编辑在未来将有多种选择,看自己的兴趣能力和新业务流程而定。
胡涛也认为,传统编辑一定要强化自身的专业优势,做学者型、研究型编辑;同时要密切关注数字出版的发展方向,努力熟悉了解新的数字出版技术,紧跟数字出版的步伐,将自己塑造成为既懂传统出版又懂数字出版的复合型编辑。&&& 来源:出版商务周报&&& 原文链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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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数字出版物超市,享受数字阅读的乐趣... ...工作研究:对数字出版的再认识
今年三月底,我参加了中国新闻出版研究院组织的全国新闻出版单位数字出版部门主任工作交流会及数字出版骨干年会。我原本指望通过这样的行业工作经验交流会,能够深入地了解行业内数字出版发展状况,借鉴其他出版社向数字化出版转型的经验,寻求自家出版社在数字出版方面开拓进取的思路。
会上做主题发言介绍经验和成果的单位,有高等教育出版社、北京中科大讯飞信息科技有限公司、北京多看科技有限公司、电子工业出版社、外语教学与研究出版社、人民交通出版社、人民邮电出版社、人民军医出版社、中国科学出版社、人民卫生出版社。他们所谈的,是如何根据市场在专业或者教育方面的需求,将自己掌握的核心资源——内容,通过数字形式进行打包,去满足市场的需求,从而探索一条数字出版的盈利之路。比如人民军医出版社,将海量的医学知识进行科学分类、合理建构、智能组合,运用多媒体技术做成《数字医学集成系统》,收录疾病、药品、辅助检查、循证医学、病例研究、医保药品、手术视频和图谱、临床操作等知识库大约10亿字的内容,包括文字、图片、视频、音频、动画等多种载体相互关联集合成一个大型的医学数据库。再比如,高教出版社在考虑整合全国各大中学校的校园网,将固定时间授课、有限人群听课的课堂放到教学互联网上,形成随时听课不限人数,即时互动付费教学的互联网大课堂。
对比专业出版社和教育出版社,大众读物类的出版社明显在数字出版方面落后了。此次工作交流会,没有一家大众读物类的出版社有经验可供交流。在分组研讨时,大众读物类出版社也表示专业出版社和教育出版社的成功经验,仅供间接参考,却无法直接借鉴。有几位今年三月初去美国考察数字出版业务的数字出版部门主任也介绍说,美国的情况与中国目前的情况相似,也是专业出版社和教育出版社有很大进展,有的数字产品的收益已经与纸质书的收益持平甚至超过;但大众读物类的出版社并没有明显的突破,仅限于纸质书向电子书的平移,出版商们只是在联合争取电子书的定价权。
简单对比一下,能够发现,专业出版社和教育出版社所具有的优势,主要有二:一,内容是可以任意组合和加工的;二,需求大多是刚性的。这是大众读物类出版社无法具备的。因为大众读物类出版社的作品,大多是作者原创、独立完成,理论上讲是独一无二的(跟风作品另说);其次,国内除了工具书、专业书外,并没形成刚性阅读的习惯。
交流中,当我问起对大众读物类的出版社的数字转型有无建议时,得到的回答却是对我的反问,归纳起来为两条:
1.你们准备如何满足市场需要;
2.你们的核心资源是什么。
我当时有点懵。这显然是教育出版社和专业出版社进行数字转型的思路,他们沿着这样的思路做下去,似乎已经看到了成功的迹象。但对于大众类出版社来说,可借鉴吗?
先说第一个,“如何满足市场需要”。在交流研讨会上,“用户需要什么,我们就提供什么”成为一个响亮的口号。这个口号,就大众读物类出版社而言,我以为要具体分析。
医院希望自己的医生都能不断提高医疗水平,却无法安排各科医生都去观摩名医的诊断和手术,那就通过视频和示意图来完成,再通过网络互动答疑。《数字医学集成系统》便满足了需要,还减少了培训成本。建筑设计师需要借鉴大量的建筑图片和数据去完成自己的建筑设计构思,建工出版社的有关设计案例和标准规范数据库就满足了建筑设计师和施工单位的需求。在职人员无法解决工作时间和听课时间的冲突,网上公开课系统可以让你在工作之余接受培训。这都没有问题。但对大众读物类的出版社会怎样呢?
据CNNIC发布《第32次中国互联网报告》统计,截止到2013年上半年,全国网民达5.91亿人,其中阅读网络文学的有2.48亿人,占所有网民的42.1%。通过手机上网,包括通过3G和Wi-Fi技术使用平板电脑的用户达4.64亿人,其中阅读新闻的占67.6%,读发微博的占49.5%,阅读网络文学的有2.04亿人,占43.9%,而阅读其他书籍的并未统计。2012年底发布的《中国手机网民上网行为研究报告》中显示,手机网民中64%的年龄段在10-29岁;77.5%的学历在高中及其以下;64.7%的收入在3000元以下(收入在500元以下的18.1%,501-2000元的30%,元的16.6%)。显然,移动阅读用户中,低龄、低学历、低收入者为主流,而网络文学作品是市场的大需要,要不起点、纵横、17K等网络文学网站怎么会知名度和点击率那么高。可我们传统大众读物类出版社为满足这样的市场需求,也去建网络文学作品网站或推送平台吗?
市场可能还需要感官刺激、吸引眼球的作品,我们也仅因为市场需求就去提供吗?
在市场的需要上面,还有一个社会责任的需要。传统出版社转制为文化企业,成为独立的市场主体, 但其社会责任与一般工商企业是不同的,
具有政治性和文化性;它要参与市场竞争,要满足市场需要,但作为生产精神产品的文化企业,更要把追求社会效益放在首位,不仅仅是满足市场需要,还要引导市场需求,承担文化传承的责任。中共十八大报告指出,“建设社会主义文化强国,必须走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文化发展道路,坚持为人民服务、为社会主义服务的方向,坚持百花齐放、百家争鸣的方针,坚持贴近实际、贴近生活、贴近群众的原则”。这也是对中国文化企业社会责任的概括。那么大众读物类出版社的数字产品,就不仅仅是去满足市场需要,还要考虑如何在承担相应的社会责任,引导市场需求的同时,探索创建适合自己的盈利模式。这明显是一条比教育出版社和专业出版社更加艰难的开创之路。
第二,大众读物类出版社的“核心资源是什么”?
是内容?内容是作者的。绝大多数著作权人授予出版社的复制传播权都是有年限的,过期后就不是出版社的了。
是服务?为作者提供良好的服务仅能保证继续签下复制传播权,但也是有极限的。经过有限的时间,著作权会转为公版。为读者提供很好的服务,就是把优秀的作品更有效地传递到读者手中,完成文化传承的过程,前提是内容一定是优秀的。
是渠道?销售渠道一向都不掌握在出版社手里。
显然,这些都不是大众读物类出版社的“核心资源”。
大众读物类出版社的“核心资源”,我认为是出版社自身多年坚守下来的出版传统,和在这个传统下培育起来的编辑。正是这样的“核心资源”,才使出版社在纸质书市场上拥有优良的品牌,在读者心中形成号召力,在阅读圈中形成定位,并承担起相应的文化传承和社会责任。这样的“核心资源”,在市场上是捡不到的。但是,这样的“核心资源”能“数字化”吗?
2013年的6月份,我把自己QQ上的个性化签名改成了如下这个公式。
&&& “转基因产业
+ 癌细胞 = 数字出版”
很快就有朋友问我是什么意思。我说,这个公式概括了我对传统出版业现状的感受。
三年前,我发布题为《数字出版是转基因产业》的博客,其中概述为:
“传统出版社的出版范围根本不可能涵盖前面所列举的所有出版形态(指属于数字出版的形态)。因此数字出版不是出版体系中的一个分支,不是传统出版的简单延伸,它更像是将出版业的‘基因’转移到计算机和信息技术行业中而形成的
‘转基因行业’。所转移的“基因”就是传统出版社的核心——内容。”
经过三年的工作实践,我觉得对上述概述还需要做些补充。与出版有关的转基因产业实际上可分成两类,分别向各自的方向延展。第一类就是上面概述的方向,将出版业的“内容基因”转移到计算机和信息技术行业中。其产品有数据库、博客、播客、微博、短信、微信服务,还有网络文学、网络动漫、网络广播电影电视、网络论坛、网络社区,以及游戏和软件等。这一类的数字出版是主动的,突变的。它是随着计算机信息技术的发展而产生的变异生物,很容易地依据外部环境的变化完成了自身的变异。所以它对环境的变化适应性强,并随同技术的发展,显现出勃勃的生机。技术的每次进步,对它都是一次积极地促进,而它也能通过形式的变异与之适应,派生、衍生出新的数字出版形态。
第二类是与第一个方向相反的,将计算机和信息技术行业的“技术基因”移植到传统出版业中。其产品有电子书(纸质书的平移)和富媒体(或全媒体)阅读产品。这类数字出版则是被动的,渐变的。它并没有带动整个传统出版行业的突变,而是像个外来体寄生在传统出版业内,它就是生存于传统出版业中的癌细胞。外部环境变了,但生命体本身还没有随之发生突变,但对外部的刺激要做出被动的反应。反应之一就是一部分正常的细胞发生了变异,变成了癌细胞。癌细胞比正常细胞更加健康、生命力更强。但它寄生在生命体中,不考虑生命体的整体利益,与正常细胞争夺营养,无限生长繁殖、转化和转移,对它控制不好很可能导致生命体死亡。
我用“转基因产业+癌细胞=数字出版”这个公式,无非是想借助生物学的概念来概括目前数字出版的现状。在传统出版业内,专业出版社和教育出版社由于自己的核心资源可以自组织,阅读产品又是市场刚性需求,数字产品与纸质产品相比使用起来更便捷和有效率。当技术基因移植进来后,这些出版社通过管理理念的更新、管理制度的补充、业务流程的改变和工作习惯的调整,能迅速扩散到整个机体的各个部分,先进、新颖的技术能协助出版社更有效、更快捷、更方便地将内容按照市场所需的形式重新组织,其自身的排斥力远小于所带来的生存动力,和对外部环境的适应力,所以便有了主动转型诉求,便追随第一类数字出版而迅猛发展,甚至努力变身为“转基因产业”。
但大众读物类出版社却不同,在外部的技术环境、政策环境、市场环境发生变化,行业内专业出版社和教育出版社也在转型且营销模式建立有望的情况下,开展数字出版业务,实际是一种被动的应激行为。因为大众读物类出版社的数字产品,目前除了纸质书平移的电子书外,似乎还没有找到其他形式产品的盈利模式。既然电子书只是纸质书的平移,那整个纸质书的“编辑-营销模式”就可大致不变。在原有的工作流程种衍生出一个分支即可应付外界的变化。单独成立一个信息技术部或数字出版部,在对出版流程进行数字化改造的同时,将纸质书资源加工为电子书,似乎就是目前大众读物类出版社数字出版的出路。问题出来了:原有的出版资源和纸质书市场所创造的有限资金如何进行分配?是扩大纸质书再生产,还是投入到流程的数字化改造?是维护纸质书的主流市场,还是扩大电子书的普及范围?流程的数字化改造费效比究竟有多大,投入的资金能否因效率的提高从期望增加的利润中得到应有的回报?即便对电子书也是比较矛盾的心态:一方面希望电子书在纸质书市场受网络阅读冲击时成为新的经济增长点,同时又担心电子书会加重纸质书市场的萎缩。这时,大众读物类出版社内新成立的数字出版部门便成为社内与整个纸质书“编辑-营销系统”相对立的“异类”——“癌细胞”。这个“癌细胞”,似乎代表着传统出版行业的转型方向,但它的存在要占用大量的社内资源和资金;它半死不活会间接影响着传统出版行业未来的效率的大幅增长,但它过度活跃却能对传统出版行业的根基造成颠覆性损伤。
大众读物类出版社应该怎么办?
今年九月初,我参加了中国新闻出版研究院举办的《创新业务模式、提升转型水平——全国数字出版转型高级研修班》。期间,人民卫生出版社电子音像出版中心主任石雄在经验交流时,归纳传统出版行业各领域数字出版主流模式为:
专业领域:数据库;
教育领域:教学平台、资源数据库、E-leaining平台、电子教材、电子书包;
大众领域:电子书。
这与我的认识相同。所谓主流模式,就是成功的行销模式。所以我以为,至少在未来数年内,对于大众读物类出版社来说,坚持电子书的营销推广的同时,随时关注行业内的变革进程和行业外的技术进步,做好应变准备(包括人才培养、出版资源的收集整理、资金准备、版权储备等);并有限地尝试不同的数字产品形式的制作销售,探寻建立新的数字产品营销模式,不失为应对变革大潮的有效策略。
具体来说,我们可以分成三步走,且这三步互有交叉:
第一步,内容平移。
大众读物类出版社在纸质书市场上大都有自己的优秀出版物以及由这些优秀出版物所创造的品牌影响力,它是这些出版社生存、发展的基础。在互联网和移动终端阅读时代,如何在把内容从纸质书市场平移到电子书阅读终端的同时,也将自己的品牌影响力也平移过去,是大众读物类出版社在虚拟世界生存、发展的基础。因此,把优秀的纸质书,加工成电子书在互联网和移动终端上出现越早越好。
为了电子书市场的健康发展,电子书的定价不能过低。因为,有朝一日,电子书销售数量与纸质书销售数量相当、持平或超过时,其销售价要分摊图书的制作成本,包括版税、编辑加工、装帧设计、营销宣传、经营税费、管理费用以及其他有关费用,销售价过低,绝对是出版社的灾难。
借鉴专业出版社和教育出版社售后服务和内容更新的策略,新书出版发行后,通过网络社区,组织话题讨论、阅读沟通、作者与读者的互动等方式,延长图书营销寿命。
实现上述,需要对传统出版社的组织结构和业务流程进行适当的调整,将异化的“癌细胞”转变成“生命体进化”。具体来说,数字出版的业务流程应与纸质书的业务流程合并,而非派生。在整个编辑-出版-营销业务流程的各个节点都要考虑数字产品的生产需求,而非到纸质书已经制作完成才开始手机数字出版资源。比如,在选题批准后,就要决定是否出版富媒体形态的电子书,能否通过对新书进行宣传推广;在选题发稿,交设计部门进行装帧设计的同时,文本文件就交数字出版部进行电子书格式准备;当设计部门完成装帧设计,交出版部核算定价准备付印时,数字出版部与市场推广部开始发布宣传资料,开始市场预热;当定价核准、版权页确定时,电子书可以与纸质书同时上市。电子书甚至可以提前上市,以纸质书的定价为售价,为纸质书市场进行销售预热。甚至对于大量优秀但受众人群小的学术著作,为了避免库存浪费,直接出电子书,辅助以按需印刷服务。
迈出这第一步时,出版社要特别注意对自己内容的保护。比如,数字作品销售平台。由信息技术提供商建立的互联网销售平台和手机移动阅读平台和传统出版社的关系,与地面书店和出版社的关系有本质的不同。我们必须要有自己的销售平台,才能够保证自己的数字出版资源的安全和读者阅读行为数据的有效。但这并非每家出版社都建自己的销售平台,而是各家出版社要联合起来,集中力量共建出版行业自己的销售平台。所以,出版集团不单对出版社承担管理责任,还应该为出版社承担建立数字产品销售平台的义务,和提供对数字产品进行加工的服务。
第二步,按需印刷。
基于互联网营销推广平台的按需印刷技术,是传统出版社实现数字化转型的最有效的过渡手段。
首先,出版社实现纸质产品向数字产品转化时,受到信息网络传播权的法规限制。出版社占相当比重的优秀产品(大多属引进产品)因版权所有者不授予或需要另外付费才授予信息网络传播权而不能出版数字产品,很大程度上影响了出版社在虚拟空间重建品牌影响力。按需印刷则是宣传方式是虚拟的,但最终提供的产品仍然是纸质形态,这就规避了信息网络传播权的法规限制。
其次,真正的纸质书市场并不完全是读者市场,决定纸质书印数的不是出版社和最终的消费者,而是控制销售渠道的批发商和零售商。但互联网推送平台,以媒介形式将出版社与最终用户连接起来。互联网营销推广平台展示的产品宣传内容能把分散的需求有效的集中起来。
第三,小批量多批次印刷发行,其占用资金少,仓储成本低的特点是未来图书传播的趋势。实体书店和网络销售平台备有1至N台按需印刷设备可能是未来较长时间内的营销特点。它能满足读者对自己心仪的电子书拥有一份实体纸质的收藏心理。
第四,随着数字技术的发展,按需印刷的成本会越来越低。
“图书快印机是一个图书印刷和装订系统,它通过电脑和互联网下载电子文档,可在7分钟内自动完成一本300页平装本图书封面、正文的印刷和裁切、装订全过程,成本为每页一美分。图书快印机的电脑系统记录一本书的下载印刷次数,通过互联网按时向出版社结算付款。(国外按需出版公司的网址)”(引自练小川:《从按需印刷到按需销售》,《出版参考》2008年7月下旬刊)
总之,按需印刷能让出版社(或者作者)与读者建立起直接的联系,有效地避免了出版物生产的盲目性;出版社节省了印制成本和仓储费用,也弥补了因信息网络传播权的限制而减少的电子书种类;各类出版、发行机构的职能也因此发生了根本性变化,传统的分工模式被打破;书店也可即卖即印图书,即节省了图书展示空间,也节省了销售成本。
第三步,尝试不同的数字产品形式,探索成功的数字产品营销模式。
在此,我们试着想象一下,未来可能替代纸质书的大众读物类数字产品会是什么形态。
通过互联网传播的数字产品区别于传统的纸质出版物的显著特点有两个:1.多媒体形式内容的有机组合与各类内容间的链接,由此特点延伸出了所谓“云出版”概念;2.作者与读者的内容互动,即类似“豆瓣网”中的兴趣小组和阅读讨论。符合这两个特点的数字产品应该是:以文字、图片、图标、音频、视频、动画等多种媒体形式来表现内容,同时链接网络上的相关内容来扩展阅读;读者相互交流阅读体验,作者对自己的作品进行说明、解释,出版者叙述出版理由和出版过程……。
行文到此,应该结束了。我设想了两个结尾。
&&& 结尾一:
面对汹涌而来的数字化大潮,依据从众心理顺应潮流的发展不失为一个安全策略,但盲目的随波逐流可能被大潮所吞噬。所以,顺潮而动的同时,我们还需要找个高处看看潮流的方向,想想自己应该如何在顺应潮流的同时发展壮大自己。
大变革的形势下,变化的是载体形式和阅读习惯,不变的是阅读需求,和找最出色的作者,出版最优秀的图书的编辑精神。
&&& 结尾二:
要实现这样的数字作品的出版应用,几个关键问题需要解决:各个构成素材的版权问题;数字出版从业人员的知识背景向导演专业、主持人专业和软件专业的延伸问题;相应数字产品的营销模式的建立问题。但这对整个出版业来说,可能并不是“福音”。不得不说,互联网还有两个显著的特点,即开放性和内容获取趋于免费性。对此,出版业最终如何转型,我们起码不能持乐观态度。
最后我想用一个比喻:我们知道每个人的最终目的地是死亡,但我们每一天都应该获得积极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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