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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门在外也不愁  四川在线消息(梅清平 张祖芳 唐科)“今年我终于农转非了,不仅领到了退休工资,还参加了医保,后半生啥子保障都有了”,莲花池街道失地农民章涛兴高采烈地与邻居聊着今年城镇居民医疗保险的事儿。
  今年9月12日以来,泸州市龙马潭区莲花池街道全力推进2014年城居医保的宣传及征缴工作。截至12月15日,街道已为近6000名居民办理参保手续,比全年参保人数多了1200人左右,入保人员占全街总人口数的30%以上,提前超额完成全年医保任务。
  为方便居民及时办理参保手续、连续享受医保待遇,街道提前安排,将医保工作作为为群众办实事、办好事的重要民生工作来抓。街道共悬挂横幅7副,张贴通知100余份,发放宣传资料1300余份,大力做好宣传工作;通过联系各社区和缴费网点,街道采取“分时分段”缴费的科学方法,切实解决了缴费拥堵问题,确保参保工作有序、有效进行,切实将此民生工程落到实处。
编辑:彭焘&责任编辑:张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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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闻24小时排行文革中的泸州武斗(转)
&&&&&&文化大革命"初期的1967年至1970年,由于"左"的错误路线的影响,林彪、江青两个反革命集团及其在各地的代理人的挑动和社会上一些坏人煽动、破坏,发生了一场全国范围的、人民内部的"内战"--武斗。各地相互对立的两大派群众造反组织,为争当"左派"、"核心"、争夺领导权,不惜兵戎相见。在"文攻武卫"的口号掩饰下,组织大批武斗队伍,强夺、哄抢人民解放军和民兵的武器,进行大规模武斗,演成中国现代史上的一大历史悲剧。
&&&&&&&1967年7月~1968年7月间,由刘结庭、张西挺策划、四川省帮派头头王茂聚、郭林川调动大批外地武斗人员,在四川泸州进行的旨在消灭对立派组织的一系列大规模武斗事件和流血惨案
日,泸州两大派群众造反组织首次在城内进行武斗。双方主要使用钢钎、大刀、长矛、棍棒等群起殴斗,持续数日,死伤多人。18日,宜宾地区革命委员会筹备小组负责人王茂聚发动第一次"武装支泸",组织外地大批武斗人员赴泸州,武斗骤然升级。双方使用从部队和民兵武器库抢来的步枪、冲锋枪、轻、重机枪和火箭筒等现代化武器进行"战斗",持续数月,造成大批人员伤亡和财产损失,著名文物景点钟鼓楼被火箭弹击中焚毁。9月5日,四川省革命委员会筹备小组副组长刘结挺、成员张西挺及宜宾地革筹负责人王茂聚、郭林川再次组织"武装支泸",调集成、渝两市和宜宾地区18个县、市武斗人员数万名,由王亲自指挥,陆续抵达泸州"参战",武斗规模更大,波及泸、纳、合等县。此次武斗使用了尚未装备部队的步枪、机枪等新式武器,动用了迫击炮、无后座力炮等重武器。城区及附近郊区工厂停产、商店关门、交通断绝,一些建筑物被毁,一些居民被流弹击中,双方人员伤重。日,泸州市再次发生激烈武斗。两派武斗人员隔长江、沱江对战,枪、炮互射,相持不下。4月8日,泸州百货站和人民北路被炮弹击中,一些建筑物和大批物资被毁,经济损失达27万余元。7月4日,刘、张、王、郭发动第三次"武装支泸",调集数十个县、市武斗人员,配备无线电台和各种新式武器,四路齐发,水陆并进,围攻泸城。7月28日,城郊大驿坝1163油漆仓库被炮弹击中起火,损失32万余元。经过这次大规模武斗,一派被赶走,泸州为另一派所控制。但市区及泸、纳、合、叙、蔺等县武斗仍断续进行,并未停息。
&&&&&&日,中共中央、国务院、中央军委联名发出布告,重申严禁武斗,命令人民解放军采取强制措施,坚决制止武斗。31日,驻泸部队2300余人在城区进行武装游行,大张旗鼓地宣传中央"7·23布告"。接着,先后派出宣传队1886个、5400人次,宣传中央指示;举办学习班32期,集训武斗人员1000余人;收缴各种枪1407支、炮17门、枪弹12万发、人民币10多万元及部分炮弹、物资;至8月底,市区武斗基本停息,武斗工事基本被拆除,武斗人员大部分被遣返原单位。12月25日,中共中央下达对《关于解决四川省当前若干问题的报告》的批示,严厉批评四川武斗,点名批判刘、张、王、郭等人。随即指令泸州两大派群众造反组织头头到北京学习班学习,彻底解决泸州地区武斗问题。至日,古蔺县两派在该县轿子顶的武斗停止,全区武斗始告平息。
泸州武斗造成的损失无法一一统计。仅三次"武装支泸"即打死2000多人、打伤16000多人(内8000余人致残),非法动用国家资金3亿多元、粮食6840万余斤,损失汽车1000多辆和大批物资。至8月底,市区武斗基本停息,武斗工事基本被拆除,武斗人员大部分被遣返原单位。
泸州是“文革”武斗的“重灾区”,前后持续3年零7个月,使国家和人民生命财产遭受巨大损失。尤其泸州市区,武斗规模最大,持续时间最长,损失最重。
在“武装支泸”中,刘、张、王、郭竟然组织人马拍摄了纪录片《突破口上红旗飘》,第二次武装支泸中,影片记录了武斗队员进攻之前的宣誓场面,进攻场面,双方进行武斗大战的场面,有武斗死者的尸体,王茂聚为武斗死者送花圈的场景,以及9月4日市钟鼓楼在武斗中被击中后燃烧的场面。“武装支泸”的材料及纪录片《突破口上红旗飘》被人送到北京,引起中央文革大怒。在1969年8月京西宾馆解决四川问题的会议上,“武装支泸”作为四川文革的突破口,受到清算。
为了解决四川的派性斗争问题,中央对军队进行了重新调防,五十四军调防云南,十三军入主重庆。
日,中央在在京西宾馆召开第三次解决四川问题会议,四川省革委会的主要负责人和各大派头头参加。周恩来主持会议,中央文革和中央军委文革小组负责人到会。
在此次会议中,周恩来批评了两派头头在四川大搞派性武斗,造成武斗事件不断,生产受到严重影响,四川的工作仍然跟不上中央的要求。指责王茂聚调动部队参与攻打泸州。康生对与会的两派头头也进行了批评。
会议向与会者散发了中央在此前整理的刘结挺、张西挺、邓兴国、黄廉、周家喻德的《反动言论录》,并组织与会者观看了纪录片《突破口上红旗飘》。当晚,王茂聚“畏罪自杀”。京西宾馆会议,对四川的两派头头进行了系统清算,对有效制约两派斗争起到了积极作用。会后,刘结挺和张西挺被扣押在北京。1978年,刘结挺和张西挺被作为“四人帮”在四川帮派体系的代表人物受到处理,三次“武装支泸”被定性为其犯罪的罪证。
转附&另一篇:&&&&&&
文革中,四川省新生政权“革命委员会”成立的时候,张国华(50军军长)任政委,刘积挺任主任,刘积挺是造反派干部,他还有个老婆叫张西挺,也是当时的风云人物。同时,驻泸部队也换防了(这支部队在林彪出事之前,在开往北方时被中央勒令停止在河南新乡一带。),不支持红旗派的XXXX部队离开,支持红旗派的XXXX步队进驻。有个明显的例证,新来的XXXX部队进驻没几天,就把市武装部卸走交前驻军保管的枪栓炮件全部给了红旗派。还不只是那些老枪炮,光我们沙湾造反总部就领了三支半自动部枪,前线武斗队还有部队用的机枪。
(67年)9月5日,天刚黑北城一带突然响起了密集的枪声,开始认为是红联站向我方进攻。跑上楼顶去看,见大十字钟鼓楼一带双方正在激烈交火。拖着红兰光的枪炮弹满天飞,由其是钟鼓楼哪儿打的红光闪耀烟雾弥漫最厉害。22点左右,突然一声沉闷的巨响,很大的一团火光从钟鼓楼的第一层燃烧起来。且说这座钟鼓楼,据说是国民党将军杨森坐镇泸州时修建的。楼为三层,砖木结构,耸立在迎辉路坡上是当时的制高点,红联站人在上面架机枪火炮打的我们抬不起头来。解放前钟鼓楼拉日本飞机警报兼报火警,解放后不拉警报改成晨6点,中午12点,晚6点报时间,泸州人叫做“放哨”,一直延续到“文化大革命”乱套后才不放哨了。我和老白等人看见钟鼓楼着火兴奋的很,但是二楼三楼仍在不停地朝我方射击。眼见得二层着火了三层还在喷机枪火苗,到第三层燃烧起来时,就见火光中人开始向楼下跳,两个、三个、许多个......远远看去就像皮影戏中的人在一片红光中翻滚下掉。后来听说钟鼓楼上有红联占一个排30多个人,除被打死的其他都跳楼壮烈了!钟鼓楼熊熊大火燃烧起来,激烈的战斗仍在进行着,整整打了一夜枪声才稀疏了,但钟鼓楼的大火烧了三天三夜才慢慢微弱下来,让几十里的老百姓都看了个难得一见的大稀罕!
&&&&&&&&一夜枪炮声紧人也特兴奋,迷糊醒来听说红联站撤退了,从地铺上跳起身提着枪就朝外跑。人医属于南城,我和老白张二马刀几个人摸到分界线铜马头一带,不见原来我方驻守的人,对面红联站的地盘上一片冷清静的听的见蚊子叫。跟着街走到陈溪口,上去不远是商干校,钻进商干校东瞅西瞅走到食堂处见几个自己人在吃东西。过去看狗日的们烧了大半锅猪油,在油锅里炸的炸鸡蛋炸的炸鸡腿吃。老白说:龟儿子些吃嘛,麻匪放了毒毒死几个琵琶虫!他们说:怕死不要吃!几百年都没见油腥了今天过个胖子隐。我这个好吃鬼那能不吃,说鸡蛋里头肯定没有毒,伸手就抓来打在油锅里炸,张二马刀见一口锅太挤,又烧起锅弄吃的。正吃的热闹,忽然听见“叭勾”一声三八大盖枪响,忙提枪跑出去看,大门口枪毙了一个满身是灰的男麻匪,说是从什么洞里搜出来的。子弹打在头的上半部,头盖骨被揭开了红的白的一地都是,不由得想起“草菅人命”几个字。
&&&&&&&&跑一上午回来总部的头头才叫大家集合,说是红司命令我们配合兰田造反总部去解放兰田坝,于是各各整装跑步出发。兰田坝离南城5公里过江就是,几只打着红旗的船从三道桥过江,一上岸就被红旗派观点的“革命群众”搂的楼抱的抱,哭声笑声欢呼声那情景和电影上穷苦人民盼星星盼月亮终于盼来了解放军一模一样!只是那年月比现在封建,换成今天,几个拉着哭着叫亲人的大姑娘非送我香吻尝尝。到这时我们才知道,红联站提前得到“宜宾方面军”等县市武装支援泸的消息,于头夜在钟鼓楼一线佯攻,大部分全撤走了。红联站人撤的悄无声息,使我们这些“解放军”不费一枪一弹就光复了除高坝外的所有麻匪占领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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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子岩五壮士
&&&&&&可能有人会不屑于我的这个小标题,文革打死的狗屁不值!是的,文革武斗打死的是狗屁。但是曾历经文革的人们不要忘了,不要不知道在所谓的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中,几亿学生、工人、农民是因为什么而疯狂了的,死者是为谁去死了的!他们是在听伟大领袖、救星毛主席的话:要把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进行到底;要横扫一切牛鬼蛇神;要把走资本主义的当权派斗倒斗臭踏上一只脚让他永世不得翻身!要使红色江山永不变色!我相信,最可以使人视死如归的只能是一种信仰,除此之外,还有什么会让人死的无比骄傲无比自豪而义无反顾呢?我说过,“文化革命”究其根源得让历史评判;仅管我本人对我亲身参加过的那场“革命”从它一开始就不是很狂热,而我从不鄙视和否定那些为所谓信仰而死去的人,那怕他是一个傻瓜!尽管信仰这个东西有被人操纵和利用的嫌疑,但它必竟是人类文化的一种境界,是无可辩驳的事实,凡头脑理智的人都能举出最贴切的例子,因为例证就在我们面前。
&&&&&&武装支泸大军分几路杀向被红联站围困的泸州,一路由宜泸公路而来,一路由泸隆(隆昌/现划为重庆市)公路而来,还有一路是重庆“反到底”的从泸永(永川)公路杀来。燕子岩就在现在的泸州电视转播塔附近(小市后面山上),红联站以此高地为踞点各种炮火打的红旗派难以招架。有所不明白的是,南城茜草一带的红联站人都在支泸大军到达之前撤退了,而燕子岩一线为何没有龟缩回高坝?分析有可能是他们只估计到宜宾地区所属市县只能从宜泸公路和泸隆公路上来,没料到会从背后的永川地区杀出一支队伍来。而且从背后杀来的队伍不是等闲之辈,是赫赫有名的重庆“反到底兵团”。重庆兵工厂多,“反到底”和“八一五”两派都抢到在当时来说的各种好武器,重庆的武斗没有泸州打的时间长,但其凶猛惨烈是人所共知的(一个叫杜灵的部队师长都被打死了)。燕子岩战斗是由泸州红旗派“七五营”和重庆“反到底”前后夹击的,我在沙湾这边能看见燕子岩打的枪炮隆隆尘雾翻滚。据参加了此次战斗的“七五营”朋友讲述,他们攻上上后,剩下5个小麻匪拒不投降,抱在一起跳岩而死。说燕子岩战斗打死几百人不真实,死几十个人和5个红卫兵抵抗到最后自杀有可能是真的,武斗结束后红联站人在高坝他们的“烈士陵园”为5个孩子修墓并塑“燕子岩五壮士”像(文革后期两派修的烈士墓全被砸掉)。
&1:文中一再提到一个地方——高坝。高坝,离市区只有十几公里,但那里有一个不能碰的工厂。当支泸大军来到泸州时,南城、兰田、沙湾一线的红联站人向合江县方向撤去,城北、小市一线的龟缩到高坝。当红旗派拿下新白塔时,红联站扬言:敢进攻他们最后的踞点高坝,他们将誓死抵抗,不惜把XX厂炸了共存亡!于是向高坝进攻的泸州“七五营”和重庆“反到底”就接上级(宜宾地区头头王茂聚,此人成为地区革委会一把手,后上吊自杀。)命令停止向高坝进攻。可是两军在进攻新白塔一线时,由于指挥混乱,造成后面的泸州“七五营”打前面的重庆“反到底”,一阵枪炮打死了“反到底”9个人。当然要把自己人打死自己人的帐都算到红联站头上,还开大会游行声讨一番红联站罪大恶极罪该万死。
2:一天下午,驻守在三道桥的南溪县武斗队人员,在检查过往车辆时提出搭顺风车要求,司机不知为何没同意,待汽车开走后南溪武装人员端枪就向车箱射击,当场打死泸州高中“红闯将”女孩一名。一小时后“红闯将”“穷追猛打”等泸州红卫兵纠集了十几卡车人去三道桥把南溪武斗队驻地团团围住,勒令对方交出凶手。经红旗司令部调解,凶手当场被抓,在押向汽车时,凶手被一个泸州红卫兵在屁股上狠扎一刺刀,顿时血流如柱,不知其死活。
3:沙湾街上有一某姓人,时年20多岁,红联站派。在文革初起“除四旧”时,用炸药把江边露天大佛的头炸掉了。就在新白塔战斗中,此人又逞能去阵地前捡已丢失的轻机枪,被红旗派打死,众说菩萨显灵。
4:朝合江撤退的红联张人在笔架山和支泸武装作殊死抵抗,战斗中沙湾公社武装部长姜某某被活捉。后被送交沙湾总部监管,姜每日给我们扫地倒水,其奴颜婢膝之耻相令人作呕。
泰安场阻击战:
支泸武装实力最强的宜宾“九七营”一路攻击前进,把红联站从纳溪、兰田、沙湾、泰安、弥陀逼退到合江县笔架山一带。此时红联站派已无退路,就在红旗派意欲一战而歼之的时候,上面命令“九七营”等部队停止进攻,收缩到泰安一线布防。泰安属泸县弥陀区管辖,离泸州市沙湾仅有7公里。红旗人马驻守泰安,红联站又进入弥陀黄眉与红旗派遥相对峙,于是双方阵地之间就产生了宽阔的游击带。“九七营”机炮连一排一班(我所在的班)有个张姓者,其家就在我方阵地前几里路的村里面。此人已婚,眼见家就在面前不免想老婆,就溜回家去玩。吃午饭时,听外面有人叫他名子,就端着碗出去看。等他发现是几个把枪对准自己的红联站人为时已晚,“哒哒哒”一阵乱枪,张某就在家门口倒地毙命。张回家的事我们班的人都知道,突然听见枪声密集,大队人马赶到张家去时,果然是张某被袭,尸体还躺倒在家门口,前胸被枪弹打成了麻蜂窝,老婆孩子扶尸痛哭惨不忍睹。
&&&&&&&9月上旬把红联站赶跑的,20日后就有消息说红联站要进行反攻。前线指挥部一面调集人员参加阻击,一面运送大批战需辎重前来。10月2日,红连占果然开始向我阵地发起进攻,当时我门班在前沿的一号阵地,正面承受着进攻敌人的炮火,側面还有红联站从江对面高坝射来的炮弹。武斗部队松垮稀拉,做的工事自不坚固,一棵迫击炮弹就能把工事炸个窟窿,幸好红联站没有像样的大炮。所谓进攻也只能说是迫进,战斗间隙时张二马刀说要屙屎,伸手想扒着筑工事的麻包撑身出去。就在他扬手的一刹那,一棵炮弹落在麻袋的下方“轰”声暴炸了。蹲在工事里的人听见张二马刀哇声叫,一看狗日的左手只剩下一个大姆指,其余的全被炮弹炸飞了。不过张二马刀还真是条汉子,捏着满是鲜血的手掌边嘘边说,日你红联占的妈吆,幸得老子没把头抬起来,抬起来不就叫狗日的削掉球了!送去后方治疗不提。
&&&&&&泰安一战,取胜的红联站说是他们勇敢战斗,我们红匪不堪一击什么什么只不过是在宣染吹嘘。红旗派真正败退的原因是由于被杀了腰枪,弄得前线风声鹤唳一时自乱而苍惶逃跑了的。事实求是的讲,在整个泸州武斗的过程中,红联站派用兵比我们红旗派灵活机动棋高一着。
&&&&&&真实情况是这样的:10月3日我方红旗司令部一个叫许什么勋(许泽勋?)的参谋长去前线视察,小车走到离泰安还有二公里的大桥时被检查哨拦住了。许作为参谋长自是几分盛气,没料到下车来还没等他发脾气就被几支枪指着不敢动了。原来,这个所谓的检查哨是红联站从陈公堂山弯里钻来的偷袭队,有意擒获红旗派的大头头给我方制造恐慌混乱,意欲不战而把红旗派人赶跑。当红旗战士知道许参谋长被掳走时,对方早已渺无踪迹,一队红旗派人员搜索到沙湾公社的新光大队,不知是谁点水(偷着揭发)说一个叫黄某某的是麻匪,武斗人员分外眼红抓出来就把黄枪毙在他家的院子里!此人是我初中同学,现在还记得他那张尖尖的脸。
&&&&&许参谋长被敌人在后方抓走了,消息迅速在前方传开了,战斗人员无不大惊失色,军心顿时大乱起来!许是中午被抓走的,三个小时以后红旗派就匆忙撤退。真是兵败入山倒,小山般的粮食、衣物、弹药等啥都不要了只顾逃跑。正向山下跑时,三班的一个人朝我们叫喊:还有一个受伤的,来帮忙抬下去。和我一个班的刘墩子说,比泰山还重谁抬的动谁抬!一溜烟跑了。我们班两个姓张的一死一伤,剩下十个人一口气跑到场口上爬上汽车,我见重机枪没有了就问重机枪射手吴四,吴四说几十斤重你们都不帮忙,我他妈要来干球!班长吼,闭嘴!是炮弹炸坏了的!我们说是、班长,是炮弹炸坏了!心里却在偷偷笑。此后刘墩子那句“比泰山还重谁抬的动”成了大家调侃的话语,因为开战斗动员会头头们总是说:为保卫毛主席而战,战死了比泰山还重!战死战伤的既然比“泰山还重”是抬不动啊,自己就慢慢爬吧呵呵!
&&&&&&泰安一败势入落水,一退再退一直退到离泰安几十公里的纳溪才稳住阵脚。坐下来开总结会,指挥官打气说是有计划有组织的战略撤退。这就是继宜宾船队支泸后,我亲历的第二次武装支泸的武斗情况。第二次武装支泸是三次武装支泸中死伤最多的一次,但总体情况还是叫喊的厉害,不能算是真正的打仗,双方被打死的人员总和不会超过一千。我所在的“九五营”在两派和谈时期从纳溪县换防,驻扎在泸州地专招待所一段时间,一月后就解散回总部了。
第三次武装支泸:
第三次武装支泸是68年春天,此时我已参加泸州红司宣传队。外地武装支泸打红联站时我和宣传队在宜宾演出并参加了宜宾地区“革命委员会”成立大会。后又在南溪、江安、叙永、合江等县演出并慰问纳溪、上马一线的支泸武装,所以对第三次武装支泸具体情节不甚知道。在此期间,我只记得三件事:
一:宣传队驻革大时救了同生产队的周树云一命(在《革大轶事》一章有讲述)
二:在抢救被红联站炮火击中燃烧的泸州百货大楼时受伤,住医专治疗时,医专被斗倒的党委书记顾得成天天为我们病房倒痰盂扫卫生。
三:和宣传队一舞蹈演员谈恋爱。
40年后说武斗:
&&&&&“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中的泸州红旗派和红联站派和其他一些城市一样,从拳脚棍棒钢钎流酸开始到用现代兵器进行相互撕杀,打来打去打到后来原来是一场“没有根本的利害冲突”的游戏。大家可以从当年这句为平息武斗的、最高指示中充分地看出一点,归跟结底是:误会!既然是没有根本利害的冲突,这种冲突只能是一场误会。那么是谁误会了呢?是打的头破血流死伤无数的“造反派”和“保守派”?他们在没有根本利益的冲突下是在为谁去冲突呢?都说是保卫毛主席,保卫毛主席的无产阶级革命路线。“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运动”,在拨乱反正时被全盘否定了。只是,在否定文革的同时没有把否定它的个中究里讲明白,它绝对不是“一场动乱”四个字就讲的明白的,也不可能讲明白。其实,毛泽东在他的“没有根本的利害冲突”(没记错的话,全句是:“在工人阶级内部,没有根本的利害(益?)冲突。”)的这句话中,已经否定了他亲自发动的这场革命。既然没有根本的利害冲突,怎么会产生两大派长时期的天下大乱的呢?于是就骂“四人帮”,是“四人帮”挑起群众斗群众,是江青说要“文攻武卫”。40年后想想真为造反派不值,武斗平息各地成立革命委员会,全国除王洪文控制的上海和少数地区外,造反派几乎都没有掌权。四川省刘积挺张西挺被打倒,宜宾王茂聚自杀,郭什么打倒,造反派落花流水一败涂地。泸州周之良(时为三岩脑船厂人员)赵殿国(时为短航二社工人)被判刑劳改,我们沙湾造反总部的头头某某被红联站人打的七生九死扔进监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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