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了尘肺病厂方不出证明,到签定医院检查不到,该找哪个部门强制执行找不到人得了尘肺病厂方不出证明,到签定医院检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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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父亲得了尘肺病,厂方以各种理由把他的劳动合同握在手里不拿出来。拿不出来就做不了鉴定
厂方不给。我父亲还毫不知情。不知道为什么厂方为什么不要他。所以就做不了鉴定证据补充。没法去做鉴定。厂方没有把这个结果告诉我的父亲。去找厂方拿劳动合同去做鉴定,可是他们跟当地安监局:就是没有劳动合同。劳动仲裁中心串联。不予拿出来我父亲于06年在云南省昭通市盐津县该煤矿做到至今。自己去做了检查才知道怎么回事。便以各种理由拒绝了我父亲与厂方之间的劳动合同关系。在此之前我父亲没有这种病。今年我父亲去体检
检查出了煤工尘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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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直接到劳动局申请工伤认定。还有不清楚的可以电话咨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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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门在外也不愁工作3年没合同 疑似尘肺病人急寻证身人_典型案例_中国安全生产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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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作3年没合同 疑似尘肺病人急寻证身人
  10:34:32 济南时报
疑似尘肺病人急寻&证身人&
隗寿泉:我为工厂工作3年半,工厂却不承认我身份
&求求你,帮帮我。&被采访人这样的开场白,记者之前也听过,可这一次却听着最心痛。
今年59岁的隗寿泉,最近,从济南职业病防治医院得知,自己很可能患了三期尘肺病(一种严重的职业病),若要确诊,必须提供工作史等证明材料。可令他没想到的是,自己供职了 3年半的桃花山耐火材料厂却不承认自己的职工身份,并明确表示不会为其出具任何相关证明。
日前,这位现在只能靠制氧机和氧气瓶生活的老人找到我们,希望通过本报寻找&身份证人&,还原事情真相。
当事人控诉
上班第一天,被迫改了名
7月2日下午,记者来到绣惠镇崖北村隗寿泉家。隗寿泉正坐在客厅门前一张小凳子上,弯腰驼背,身形瘦削。他的鼻子上戴着氧气管线,管线的另一头连着客厅里的一台制氧机。看到记者后,他小心翼翼地站起来,缓缓抬起右手打招呼,他仿佛要说话,却没有发出声音。
隗寿泉走进客厅后,坐在了东侧的沙发上。记者注意到,从客厅门口到东侧沙发不过5米的距离,他不仅走得缓慢,且气喘吁吁。他不停地大口呼吸,脸上露出痛苦的表情。过了大约2分钟后,他才用低沉的嗓音说了六个字:&求求你,帮帮我。&之后,他又通过这种断断续续的方式,开始讲述自己的遭遇。
隗寿泉半生务农,家中经济来源除了儿子打工的收入,主要靠他和老伴耕种的3亩多地。2006年农历新年刚过,隗寿泉眼看着小孙女要上幼儿园,这笔花销将给一家5口带来不小的负担,他急在心头,迫切希望外出务工,分担儿子的压力。
在邻居介绍下,当年的农历正月十六,他在绣惠镇桃花山耐火材料厂找了份工作。当上了工人以后的隗寿泉,主要负责在车间里粉碎焦宝石,然后装袋。谈起当时的工作场景,隗寿泉回忆道:&粉碎焦宝石的场面,就像麦子脱粒,到处都是粉尘,车间里雾蒙蒙的,连旁边的工友都看不清。工作时戴着口罩,喘气都费劲。&隗寿泉透露,当时和他一批进入工厂的,还有几名同村人。有的人看到工作环境如此艰苦,干了没几天就不干了,但他觉得&苦点累点没什么,好歹每天有四五十元收入&,就坚持了下来。
那时,工厂里还没有电脑,人员和工分等信息录入还是靠人工完成。因为同一批来的也有叫&隗寿泉&的,为了便于区分,他只能改名&隗寿河&。&我小名叫&河子&,&隗寿河&也是我的名,只不过跟身份证上的不一样罢了。&隗寿泉说,尽管另一个隗寿泉干了不到一年就辞职了,但他在工厂一直用着&隗寿河&这个名字,直到2009年他病倒的那一天。
工作3年半,始终没合同
隗寿泉讲了不到5分钟,已开始上气不接下气。他的老伴张怀美连忙劝他缓一缓。他本要继续讲下去,无奈被老伴强行制止了。
张怀美告诉记者,隗寿泉在桃花山耐火材料厂工作的3年半里,每天上午7点就要上班,下午5点才下班。崖北村离工厂大约有10公里路程,隗寿泉骑着自行车,一般早上5点就要出门,中午没法回家吃饭,下午7点左右才能回到家。&下班回家后还不能马上吃饭,得先洗干净身上的焦宝石粉。整个人白茫茫的,像是从石灰堆里刚爬出来。&张怀美回忆起过去,不由地落了泪。她低头擦了擦眼泪,继续说,看到老伴整天这么操劳,她心里很不是滋味,&也劝了他好多次,让他别干了,可他吃惯了苦,有钱拿就卖命干,旁人劝不动。&张怀美说。
然而,让隗寿泉一家人头疼的是,在隗寿泉工作的3年半里,他一直没跟工厂签订劳动合同,甚至连工作证、工作服、工资条等证明信息都没有。隗寿泉称,由于自己不懂法,当初根本没有签订劳动合同的意识,在上班之前,他自己掏钱到绣惠医院做了体检,之后把身体状况良好的体检报告交给工厂便上班了。&工资也是按照每天的工分日清,除了之前的工友能作证,也拿不出别的证明了。&
4年痛苦求医,换不来诊断证明
2009年7月初的一天,隗寿泉突然病倒在工厂了。
这一天上午,他正和工友堆放装在麻袋里的焦宝石粉。&每袋100斤,10袋堆成一摞,搬到第4袋时突然喘不上气,之后就再也搬不动了。&隗寿泉说,当时他并不知道自己出了什么事,而这之前,他感觉身体一直很好,丝毫没有得病的征兆。更让隗寿泉没想到的是,从那天开始,自己会走上漫长而痛苦的求医之路。
患病以后,他先后在绣惠镇、明水城区和济南市区的多家医院接受过治疗。2009年到2011年之间,他的症状是咳嗽不断,咳出的痰里有许多气泡。其间,医院排除了肺结核的可能,查出他患有气胸。在辗转多家医院治疗的过程中,他的病情也在一点一点恶化着。2011年后,隗寿泉的病情急速恶化,呼吸只能借助于制氧机和氧气瓶。
在治疗气胸期间,他打工3年多攒下来的钱全部花了出去,为了减轻家中负担,他不听医生的劝告,执意出了院。2012年7月份,忍受不了病痛的他,不得不再次住院,也正是这个时候,医生开始怀疑他得了尘肺病。今年5月份,隗寿泉在济南职业病防治医院得知,他的病情和尘肺病基本吻合,而尘肺病是一种职业病,只有平时接触粉尘的工作才有可能患病。医生同时强调,隗寿泉的病现在只能说是疑似尘肺,若要确诊,必须得出具职业史、劳动合同等证明材料,否则,他就无法被认定为工伤。
隗寿泉这才如梦初醒:2006年到2009年间,他曾在绣惠镇桃花山耐火材料厂打工,那时他主要负责在粉尘弥漫的车间内粉碎焦宝石粉,如今困扰他的顽疾很可能就是那时得的。为此,他让儿子找到工厂,希望厂方能出具相关工作证明。为了拿到劳动证明,隗寿泉的儿子(按当事人意愿,以下称&隗先生&)光是桃花山耐火材料厂就跑了七八趟,然而,厂方的说法,则跟隗寿泉的说法截然相反。由于隗寿泉没跟工厂签订劳动合同,也拿不出工作服、工资卡等相关证明,厂方称&没有这名员工&,也不会出具相关证明。隗先生告诉记者,厂方刚开始还说会给他一个满意答复,不久后就改口称他的父亲没有在工厂工作过。
厂方:没合同就不开证明
7月2日下午4点左右,记者同隗先生来到位于绣惠镇桃花山工业园内的桃花山耐火材料厂。在厂区一侧的几个车间内,堆放着不少麻袋。其中几个破损的麻袋里,裸露着灰白色的粉状物质,隗先生指出,这就是加工后的焦宝石粉。记者在一个车间旁看到,在一面被凿开的墙内,立着一台巨型机械,车间的地面上,到处都是碎石子和粉尘。不过,车间内当时并无工人作业。
在厂区办公楼一间挂牌&董事长&的办公室内,记者见到了桃花山耐火材料厂的负责人刘先生。面对记者,他对隗寿泉的说法进行了一一反驳。隗寿泉称,当时他们到工厂上班,都没有签订劳动合同,刘先生则坚称,工厂的所有员工都有劳动合同,且享受法律规定的福利待遇,没有签订劳动合同,也就不是工厂职工。对于隗寿泉说的&只在入职时自费体检了一次&的说法,刘先生回应称,该厂员工入职和辞职时都会接受全面体检。
此外,刘先生强调,工厂之前从未碰到过员工重名现象,也不可能让员工改名。工厂也从未出现过员工患职业病的情况。但当记者询问其意思是不是指隗寿泉在撒谎时,刘先生却没有给出明确回答。&绣惠镇有不少搬运队,一般是同村人组成的。有工厂需要临时人力,他们就去帮忙,但本身不是工厂职工。&刘先生向记者透露了这样一个情况,但当记者详细询问时,刘先生则称由于记者的身份特殊,不便透露过多。
医院:有证明才能确诊
记者随后咨询了济南职业病防治医院的刘医生,他曾给隗寿泉分析过病情。
刘医生告诉记者,从隗寿泉拍的片子来看,他很有可能得了三期尘肺,但因这是一种职业病,按照规定,只有病人提供了职业史等证明材料,院方才能确诊。刘医生同时介绍,单位不给员工开具劳动证明这种情况,以前只要有3名以上的工友作证即可,但&根据去年年底修订的《职业病防治法》,只有单位出具劳动证明了,医院才能确诊&。
&如果单位不出具劳动证明,安监部门有权处理。&按照刘医生的提醒,记者电话咨询了章丘市安全生产监督管理局,该局职业安全管理科一名工作人员称,他们之前接到过隗寿泉的求助,并到企业调查过。由于不能确定隗寿泉和桃花山耐火材料厂之间存在劳动关系,他们也无法介入。&按照《职业病防治法》,他可以申请劳动仲裁。&该工作人员说。
从隗寿泉目前面临的情况来看,他先要拿到劳动证明,才能在医院确诊为尘肺,并通过劳动部门认定为工伤。如果拿不到劳动证明,他只能一直处在投诉无门的怪圈中。为此,他希望通过本报寻找之前的工友出面作证,如果有读者能提供相关证据,可拨打本报热线,也可以直接和隗寿泉本人联系。
隗寿泉究竟是不是在该工厂工作过并因此得了病?他的维权道路将如何进行?对于这些问题,本报将继续追踪报道。(记者黄冠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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湖南尘肺病人花5年打赢官司却拿不到赔款,为了生存重回煤矿
澎湃新闻记者 宋凯欣 发自湖南益阳、长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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湖南安化尘肺病人:担心到死的那天,都拿不到这笔救命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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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2009年被煤矿开除后,廖跃生和他的18名工友一直在维权。澎湃新闻记者 李坤 编辑 吴子熙(01:03)
       维权无望后,50岁的廖跃生重回煤矿打工。5年前,他被确诊为尘肺病。       回煤矿前,廖跃生和他的18名工友一直在维权。从2009年被煤矿开除后,他们打了5年官司,终于在2013年胜诉,被判获总共375万元赔偿。       然而,就在众人长舒一口气,认为事情告一段落的时候,他们却被法院告知,输了官司的煤矿账户上没钱,赔偿无法执行。这一消息,再次让廖跃生心情跌落谷底。             官司打赢了,钱拿不到手,成为廖跃生所在的湖南省安化县的普遍现象。       安化县人民法院执行局负责人刘杰在接受澎湃新闻()采访时坦承,最近几年安化县法院共受理尘肺病人诉讼案件140余起,但最终赔偿执行到位的只有18起,仅占13%。之所以执行困难,一方面因为近几年煤炭市场低迷,县内煤矿普遍亏损,矿主无钱赔偿,另一方面也因煤矿产权更迭频繁,责任人难以明确。       企业无力承担时,有人建议政府兜底解决。安化县工伤保险基金管理中心主任王翔告诉澎湃新闻,作为国家级贫困县的安化,根本无法拿出这笔钱,仅靠县一级政府并不现实。       内蒙古财经学院工商管理学院副教授李文武长年关注农民工问题,他认为,要解决尘肺病人的救治问题,政府必须要建立和完善农民工工伤保险制度,使工伤和患职业病的农民工通过工伤保险待遇得到及时救治和康复, 并长期保障其基本生活。       然而,目前湖南各级政府部门之间的博弈还在继续,而廖跃生们却很难等待太久。2014年7月,尘肺病人救助公益组织“大爱清尘”发布的《中国尘肺病农民工生存状况调查报告》称,全国600万尘肺病人,通过司法维权,最终拿到赔偿的只有18.75%。日,湖南安化县,清塘铺镇一家小煤矿,工人大都是在没有任何防护的情况下在粉尘严重的环境中作业。 澎湃新闻记者 李坤 图劳动仲裁胜诉是在劳动局睡来的       吴拾中经常开玩笑说,他们的劳动仲裁胜诉是在劳动局睡来的。       吴是廖跃生的工友,也是19名尘肺病农民工维权代表。他们原为安化县清塘铺镇莲花洞煤矿工人,一同在2009年确诊为尘肺病一期,并于当年开始维权。       尘肺病农民工维权困难主要在于证明自己与煤矿之间存在劳动关系。安化县小煤矿众多,从民国开始便有采煤的记录。不过因为规模小,用工环境粗放,长期以来,很多村民如吃流水席一般,常年在不同煤矿间“流窜”打短工,极少签订劳动合同,而这直接导致日后维权时,面临取证难的问题。       一名王姓煤矿工程师告诉澎湃新闻,由于当初招工用工不规范,并未签订劳动合同,工人没有做过体检,导致现在责任问题很难认定。澎湃新闻在19名维权农民工中调查发现,他们工作过的煤矿普遍在两家以上。       没有签订劳动合同,缴纳工伤保险自然无从谈起。王翔告诉澎湃新闻,安化县约有1万人从事矿井作业,购买工伤保险的只有70%,基本是国企职工,而私营企业,煤矿中除了落水洞煤矿曾购买过外,其他煤矿都没有为工人购买。       如今,就是唯一一家为工人购买工伤保险的落水洞煤矿,也已经彻底停产。       安化县社会劳动保险所所长肖克忠向澎湃新闻确认,因为历史原因,安化县目前的煤矿企业社保缴纳数量登记为零,“这个只能靠企业自觉,我们也逼不了他们。”肖克忠说,煤矿本身经营困难,没有钱为工人缴纳费用,强制的话,就只能是关停了,但那样受害的最终还是工人。       而吴拾中等人跑了两年多,才最终取得劳动部门给予的工伤认定书。       随后经伤残鉴定、劳动仲裁等,又跑了3年才最终“搞定”。对他们来说,维权最关键的环节在于劳动人事争议仲裁委员会对他们的支持,有了有利于他们的仲裁结果,便可以据此向煤矿要钱,打官司的话,法院也会采信为主要证据。       然而,一位不愿具名的安化县政协委员告诉澎湃新闻,安化县尘肺病人众多,据县安监、卫生等部门初步估计3000余人,牵涉面太广,一旦劳动仲裁胜诉,将会产生连锁反应,“其他人都会找过来,社会就会乱套。”       而吴拾中们之所以取得了劳动仲裁的支持,全赖于他们能“耗时间”。吴拾中说,他们一开始维权的时候,曾经打过横幅之类,但除了被警察驱赶,效果并不大。后来他们决定采取和平手段,不吵不闹,只是每天去劳动局静坐,像里面的职工一样上下班,有时候还睡在里面。而2013年的仲裁结果,就是他们“睡”了3天得来的。“劳动局也是拿我们没办法了,给结果后还叮嘱我们,不要出去到处说,他怕别人也来效仿。”       不过他们没高兴太久,很快他们又发现,又要去“睡法院”了。“过激行为随时可能发生,不能再拖了”       安化县人民法院副院长李文斌对吴拾中和他的工友们印象深刻。他记得,这些人在他办公室门前密密麻麻躺了一地。而他们的诉求只有一个,要求法院对莲花洞煤矿强制执行赔偿款。       然而,负责此事的刘杰,执行了1年多,却只执行到位3000多元赔偿。刘杰称,原因无他,莲花洞煤矿的账户上没钱。“我们查了他们好几个银行账户,上面都没有钱了。”为此,法院查扣了莲花洞煤矿1万吨存煤,准备拍卖后来支付给19名尘肺病农民工,“不过最后煤矿背着我们偷偷卖掉了,因为他们要给那里上班的工人开工资。”       无奈,最后安化县人民法院只能抓了莲花洞煤矿矿主张奕,以此来安抚维权农民工。“我们也是没办法,煤矿现在都不景气,普遍亏损,都没钱。”刘杰说。       张奕被抓,这让清塘铺镇落水洞煤矿老板廖资初很惊讶,吴拾中要钱,怎么会把账算到张奕头上?       张奕是吴拾中工作过的莲花洞煤矿老板,接手煤矿经营权3年左右。澎湃新闻获取的工商登记资料显示,张奕接手前,莲花洞煤矿已经易主两次。       而吴拾中等2000年左右就已来到煤矿工作,在这之前,他称自己在当地多个大大小小的煤矿干过。“他们的尘肺病谁能说清楚在哪里得的呢?”廖资初替张奕感到冤枉。       刘杰表示,从尘肺病的潜伏期来看,这几年已经到了爆发阶段,法院近些年收到的诉讼也越来越多,类似于吴拾中这样的案子很多,都是矿工状告矿主要求赔偿。刘杰说他2007年到执行局以来,已经处理了140余件这样的案子,但最后执行到位,让维权农民工成功拿到钱的案子只有18例,仅占13%。       为此,作为政协委员,李文斌最近每年在益阳市“两会”上递交提案,坚持反映安化县尘肺病人问题。2014年,李文斌在《我市尘肺病患者的劳动保障问题值得关注》中不无担忧地写道,因为牵涉面广,“(尘肺病患者)上访或其他过激行为随时可能发生。我市尘肺病患者劳动保障问题的解决,已经不能采取‘拖’诀予以回避了。”在提案中,李文斌讲到,政府应该直面矛盾,迅速建立专职协调处理机构,加大政府、企业主动承担责任力度。国家级贫困县的无力:多次打报告给省政府但没回音       在安化,以往轰隆隆穿街而过的拉煤车,如今已难觅踪影。因煤炭价格持续低迷,安化6家煤矿已经全部停产,暂时关停。       廖资初称,他的煤矿停产后,每年仍需100多万元的维护成本, “现在我们自己都快饿死了”,无力支付给尘肺病农民工的赔偿。       一位不愿具名的安化县政协委员告诉澎湃新闻,企业无法承担时,政府应该兜底解决。       这在国内已有先例。2009年年底,云南省水富县发布2010年新型农村合作医疗实施方案,正式将尘肺病纳入新农合医保范围。2011年7月,四川省乐山市政府也出台了《乐山市困难尘肺病患者救助办法》,对尘肺病人实施医疗、生活救助。       然而这位政协委员表示,对于国家级贫困县安化县来说,显然没有能力解决这一问题。2013年,安化县财政收入突破10亿元大关。“但可用于支出的只有1个多亿,其他的都靠中央财政转移支付,做不了太多事情。”安化县财政局一名不愿具名的工作人员说,要想彻底解决尘肺病人问题,必须得靠省财政或者中央财政兜底。       “他们也不是拿不出这个钱,但愿不愿意拿就是另外一回事了。”一位不愿具名的安化县政府官员向澎湃新闻抱怨,县政府已经为此多次打报告给省政府,但始终没有回音。“我估计省里面也是担心,因为开了这个头的话,湖南的几十万尘肺农民工都会闹,那样的话,就不是一点钱的问题了。” 而湖南省卫生厅副厅长方亦兵早前在接受媒体采访时表示,由于湖南尘肺病例太多,治疗费用如果单纯靠新农合兜底,是不可行的。带给他尘肺,还是不得不回煤矿打工       国家卫计委日发布的数据显示,2012年,全国共报告职业病新发病例27420例,其中尘肺病24206例,占当年职业病报告总例数的88.28%。尘肺病在以每年2万多例的速度递增。       《中国尘肺病农民工生存状况调查报告》称,保守估计中国尘肺病农民至少600万人,相当于青海省的总人数,相当于香港地区的总人数。       然而,针对庞大的尘肺病人群体,全国性的救助政策仍然没有出台。目前只有个别县市出台了相关救助政策,覆盖的人群只有很少的一部分,绝大多数群体仍未覆盖。       对于迟迟未出台政策,湖南省卫生系统一不愿具名的专家说,从600万的尘肺病人群体来说,单独救助的话政府应该有能力承担,但从实际情况来看,每个尘肺病人背后都是整个家庭,包括他们的子女和父母,算起来就是数千万人,这样的话,是一笔巨大的开支,“上面会有犹豫,到底怎么开这个头,怎么解决,需要有一个全盘的考虑。”该专家表示,以湖南省为例,卫生厅正在想办法解决这一问题。“接下来会进行一次彻底的摸排调查,确定具体的人数以及救助方案。”       大爱清尘管委、湖南区主任戴春曾就尘肺病人问题向湖南人大代表呼吁关注这一群体。戴春说,从社会稳定角度,政府也应该早日解决这一问题,因为治病,尘肺病人家庭受到严重影响,孩子的教育经费面临巨大挑战。       不过,廖跃生显然已经无法顾及孩子的教育问题,他目前最关心的是,家庭如何维持下去,几年官司打下来,家中积蓄已被掏空。       即便煤矿带给了他尘肺病,迫于生计,他还是不得不重回煤矿,帮助停产的煤矿做一些日常维护工作,赚点生活费。
录入编辑:黄志强澎湃新闻报料:9 & 澎湃新闻,未经授权不得转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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