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论儿子多大,爸爸都要扒下儿子的裤子,用手摸儿子的屁股,体现了爸爸什么!

我童年心里最大的阴影就是,犯了错误,经常挨打 经常被爸爸打屁股 而且我一个姑娘每次挨打都是被爸爸脱了裤子打的 比如考试成绩不好 离满分差一分打五皮带 脱了裤子,趴在床沿上 屁股翘起,等着爸爸打。当然,也有犯其他错,被打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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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面小题。

    玉臂匠金大坚还没刻完半个字,忽地又是扑嗤一声的笑起来,抬头望他的秘密工作中的伙伴。

    “金二哥,又笑,怎的?”靠在太师椅上慢慢地摸胡子的圣手书生萧让轻声说。

    “萧大哥,你真是活像智多星吴用了!再过几天,我就管你叫智多星罢!”

    “慢着,金二哥,刚才,你又笑,到底为的甚么?”

    料到这玉臂匠还有几分不了解。和玉臂匠原是老朋友,知道这位朋友的嘴巴原来靠得住,和他手里的刻字刀一样可靠,但是眼前这“石碣”的事儿太重大了,他萧让便觉得很有再切实叮嘱一番的必要。

然而要把吴用的“策略”解释明白也颇困难。大碗喝酒,大块吃肉,大秤分金银的勾当,本来全靠的“公平”二字叫大家心悦诚服;都是受不过冤屈,才来这水泊里落草的。失却了“公平”,也就不配做绿林好汉。同是头领,同是忠义堂上的虎皮交椅,诚然也还有个第一第二之分,但这是纪律呀!没有不守“纪律”的绿林,而况“主座”属谁,也该付之公议,不应当有私心,弄诡诈。不幸的是军师吴用今回的“策略”看起来太像是诡计了。萧让再把军师吴用嘱咐过的话语想了一遍,然后轻声儿慢慢儿说:

    “都是江湖上闻名的好汉呵!”玉臂匠头也不抬的回答了。

    “哦——金二哥;好歹,总有个,高下罢?”

    只有急促的刀尖落在石面上的剥落剥落的声音代替了回答。

    “众多兄弟,都说,玉麒麟,仗义疏财,一身好武艺,心地又直爽;宋大哥兀自佩服。金二哥,看来遮莫是玉麒麟强些罢。”

    这回却把玉臂匠的头掀起来了。对于萧让的忽然议论到宋卢的短长,金大坚深觉得诧异。自己不是屡次承蒙他告诫莫要臧否水泊内的大头领么?今儿他自己亦犯了规么?和他的刻字技术同样地古朴的金大坚的心,忍不住暗笑;老没有机会发泄的几句话便脱口冲出来了:

    “人总是成群打伙的。和卢员外亲近的一伙儿自然说卢员外好哪。”

    “金二哥,你总知道,我们一百单八人,不是一样的出身呀。如像白胜兄弟,他原是破落户泼皮;阮氏三兄弟,石碣村的渔民;孙二娘开黑店,公孙军师是游方道士,李俊、张横,做水面上的勾当:这算是一伙儿。五虎将的关胜、呼延绰,他们,原是朝廷命官,派来打梁山的;便是卢员外自己,先前何尝不是跟我们作对的?所以这是又一伙了。金二哥,现在,你该明白吴军师的妙计了罢?”

    有这石碣,两伙人便会合成一伙儿么?这样的意思也曾在金大坚心中一动。但是不失自知之明的他素来知道自己的嘴巴不济事,所以还是不出声,只睒着眼睛,用半个脸笑。

    突然萧让站起来,踅到房门口,在门缝里张望了一会儿,然后又回到金大坚身边,满脸庄重气象,凑着金大坚的耳朵急促地轻轻地说:

    “二哥,俺水泊里这两伙人,心思也不一样。一伙是事到临头,借此安身;另一伙却是立定主意要在此地替天行道。二哥,依你说,该是谁来做山寨之主?”

    “哦!原来却是恁地!何不依了黑旋风的说法,爽爽快快排定了座位,却又来这套把戏,鸟石碣,害得俺像是做了私事,当着众兄弟面前,心里怪难受!”

    玉臂匠再也忍不住了,当的一下,把刻字刀掷在石碣上,大声叫将起来。

    这一爆发,真是圣手书生萧让所不料的。他往后退了一步,学着军师吴用的神气,只管摸胡子。说:“二哥,话虽如此说;事情,却不能如此办。也须叫人人心服呀。单是替天行道杏黄旗上的一个‘天’字,还不够;总得再找出些‘天意’来。这便是吴军师的神算妙计!”

    “天意!天意渺茫,就叫我们来替‘天’行意?”王臂匠半个脸笑着说。

    萧让沉吟着踱方步。他时时把眼光往金大坚身上溜。军师吴用的高见是不错的,玉臂匠金大坚无论如何不会了解这“策略”的作用。但自己曾在吴军师跟前力保的是什么呢?金大坚的嘴巴靠得住。是凭了十多年的老交谊,他萧让才敢这么担保的。他偷眼再瞅着他的伙伴,没有什么异样。“滋拉滋拉”地又在那里刻字。

    总算放下一半心,萧让再回到太师椅上时,猛听得金大坚又掷过来一个怪问题:

    “旁的不管,只是,萧大哥,我们算是哪一伙?”

    萧让愕然了。军师吴用从来不曾和他谈到这个。仓卒间他搬不出吴用的话语来应付。很想说是属于宋大哥那一伙,可是又觉得碍口。

    看见萧让也有对答不来的时候,金大坚却呵呵笑了。这笑像是一瓢冷水,浇得圣手书生毛发直竖。

    “我们,——我,既不是赵官儿的什么将军,教练,教头,也不曾偷鸡摸狗,开黑店,大江心里请客官吃板刀面。我们是靠手艺过活的。我刻东岳庙的神碑,也刻这替天行道的石碣。就是这们一回事。提起什么天呀道呀地呀,倒是怪羞人呢!”

    仿佛抖落了一口袋子的金钱似的,金大坚自己也不很相信竟会这样地滔滔发议论。他的拿着刻字刀的右手突在空中划一个圆圈,又兴奋地加了几句:

    “看来我们水泊里最厉害的家伙还是各人的私情——你称之为各人的出身;我们替‘天’行的就是这个‘道’呢!”

    萧让愣着眼睛,只能摸胡子。直到金大坚的刀尖和石头相触的声音再鼓动他的耳膜时,他这才醒过来似的率然问:

    “我当作从前给人家私刻关防一样,决不走漏半个字!”

【注】①小说取材于《水浒传》第七十一回“忠义堂石碣受天文梁山泊英雄排座次”。原著对于石碣的出现是这样写的:(梁山众人)在忠义堂上做醮……从中间卷出一块火……那团火绕坛滚了一遭,竟钻入正南地下去了。……宋江随即叫人将铁锹锄头掘开泥土,根寻火块。那地下掘不到三尺深浅,只见一个石碣。(石碣上是梁山好汉的座次排序)②关防:旧时政府机关或军队用的印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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