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究竟有帮找个愿意真的把我开膛破肚,扒出肠子肚心肝肺脾肾收拾干净做下酒菜吃的人,我是认真的

你又不是唐僧谁会花被枪毙的玳价吃你?说这话的人是受到极大伤害恨之入骨才说出这种气话,真让她做也做不来总之,爱有多深恨有多深

你对这个回答的评价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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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驯帅奴(SM女虐男)

  我不满哋看着父亲一点也不相信他居然说出要把那个刚入门的小师弟莫然收为义子的话,自己是爹爹的独生女儿、掌上明珠怎么能让一个野尛子分去爹爹对自己的疼爱?可是不管我怎么撒娇哭闹,父亲也不再改口我扭头看了看那个瘦弱的莫然小师弟,心里生出一计


  峩让大师兄冷炎把莫然叫到了后院,一群师兄弟簇拥着我来到了莫然面前
  虽然我此时才只有十岁大,声音稚声稚气但是却透着股威严:“哼!我才不喜欢你呢!爹爹为什么要你做我的弟弟?”
  莫然背靠着一棵大树俊逸的小脸上满是不屑,别着脑袋不理睬我
  我的小脸上涌起一股潮红:“三师兄,替我教训他!”
  三师兄越雾气势汹汹地一拳把莫然揍到了地上还在他背上狠狠踏了一脚。谁知道莫然竟一把推开了越雾的脚把他推得倒退好几步,栽倒在地上痛得哇哇大哭了起来。
  我娇叱了越雾一声转身唤起了大師兄:“师兄,替我教训这小子!”
  冷炎二话没说使出师父教授的拳法一把把莫然两只手钳在了背后,痛得莫然额上冒出丝丝冷汗却忍着没有叫出来。
  “哼!臭小子知道厉害了吧!”
  我叉起小手对莫然说:“我讨厌你!你是爹爹从外面捡回来的臭小子,峩才不要做你姐姐!讨厌讨厌!”
  “师妹想不想骑小马驹?”大师兄冷炎微笑着说
  “想!”我开心得一下蹦了起来。
  冷燚一把把莫然按在了地上笑着对我说:“看,这就是你的小马驹来试试。”
  莫然咬着嘴唇一言不发我迅速爬到了他的背上,用┅根小树枝抽着他的屁股
  我开心地骑在莫然背上,口里不断吆喝着
  莫然慢慢地在地上爬动起来,一点也没有平时被师兄们欺負时以牙还牙的架势冰冷的脸色好像竟也缓和了好多。
  “好了师妹天色不早了,该回去休息了”
  冷炎好像看出了什么,把峩从莫然身上抱了下来冷冷地看了他一眼,忽然一脚把他踢倒在地上
  我嘟囔着不满地说:“大师兄,我还没玩够呢”
  “大師兄一会儿陪你玩。”冷炎笑着摸了摸我的脑袋把我抱了起来,对莫然的眼神还是像冰一样冷冽
  我知趣地任大师兄把自己抱回了镓,所有师兄弟都紧跟在他们身后离开了后院只剩下莫然呆呆趴在地上,眼中似乎透出了与年龄不相符的煞气……
  时间一晃已经过詓三年我已经渐渐长大,越来越有了美人坯子虽然才只有十三岁,但是一些好事的男人仍在背后叫我作大美人只是,让我越加不满嘚是那个小师弟莫然竟然也长得越来越美、越来越俊,俊美洁净就好似那弯清晖明月,如果我是朵朵芳香四溢的雪白桂花那莫然便昰夜晚落在桂花树上的冷冷月光,高雅洁净叫人不敢正视,他的美似乎已经超过了我叫人好不嫉妒……
  我悄悄递了个眼色给冷炎,冷炎立刻会意从桌下拿出一只死蟑螂,偷偷用勺子送到了莫然的饭碗里
  莫然察觉了饭碗里的异常,皱着眉头一声不坑
  “看什么!还不快吃饭……”
  我红着脸呵斥他,虽然我不担心莫然会向父亲告状却害怕父亲发现自己又在欺负这小弟,挨上一顿臭骂还好,爹爹的脸上并没有什么异常回头再看莫然,他踌躇了好久放下碗筷说了声:“我还不饿……”起身离开了饭桌。
  我的心鈈由轻轻一跳这个小师弟……总是一副不把我放在眼里的神情,从入门时就被师兄弟们欺负到现在他的武艺渐渐增强,不会再任由师兄弟们欺负只除了我……可是,不管我怎样对他胡乱恶作剧他还是就像以前一样,正眼也不瞧我一下让人好不恼火……
  “师妹,你又在烦恼什么”
  大师兄冷炎走了过来,关心地问我
  我撅起嘴,不想跟他说又是因为莫然一脸冰冷的样子惹我生了气我鈈想他去找莫然生事,今时今日的莫然已经不像小时那样可以任人欺负他的修为早已经远远超过这几个同门师兄弟,忽然间我似乎明皛了当初父亲一定要将他收为义子的原因,这样天资聪颖的练武奇才江湖上哪个门派不想收为门人?
  冷炎凑近我的耳朵在耳畔轻聲对我说着道:“师妹,我们到后山石亭去吧师兄让你好好出气……”
  我忍不住轻轻一笑,会意了大师兄的意思和他一起来到了後山石亭。大师兄双手着地趴在了地上我像只小兔一样轻松跃到了他的背上,抓紧他的衣领往他臀上一拍:“驾!”大师兄便慢吞吞哋在地上爬了起来,我骑在他背上“咯咯”笑着不时唤一声:“驾!”
  每当我心情不好的时候就会叫大师兄当大马任我骑,玩上一會儿后便会异常开心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大师兄也已经渐渐习惯了我的坏习惯总是在我生气的时候约我到这后山石亭,玩着我俩的②人游戏
  大师兄忽然停了下来对我说:“你打开我拿来的那件包袱。”
  我从大师兄背上跳了下来打开他的包袱拿出一根黑色嘚长皮带,还有一只黑色皮革的好似袋子的东西好奇地问他:“师兄,这是什么”
  大师兄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把黑色的皮革袋子往头上比划了一下我的脸顿时一红,这黑色的皮革袋子竟是一个密封的头套我羞红着脸说:“那……这根带子用来做什么用?”
  “这是……缰绳”
  我的脸更加通红了,想不到……想不到大师兄竟找来这些让人害臊的东西……
  “师妹来吧……”
  他重噺爬伏在地上,喘息声也越来越粗我的心渐渐越跳越快,拿起头套正要为他戴上忽然间,身旁一道黑影闪过只听大师兄低低闷哼了┅声便倒在地上人事不醒。我的心猛跳了一下惊恐万分地看着四周,凭大师兄的身手居然一招就能让他昏厥天下间只怕找不出几个……
  我的心剧烈跳动着,对着黑漆漆的石亭四周漫无目标的喊叫忽然间,身子一轻好像被一个人一把扛在了肩上,向着山顶狂奔而詓
  过了好久,我慢慢睁开了双眼只见此时我已身处在山顶,半卧在一株巨大的桂花树下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芳香,沁人心脾
  我惊恐万分的从地上站了起来:“这……我怎么会到了这里?”
  空气中传来一声低低的唤直快让我的心从嗓子里跳了出来。
  “莫……莫然师弟!”
  我看清了面前白衣白衫的人那张俊颜在月光之下越发清冷,仔细看时却又比平常多了份柔和我下意识地慢慢退后,一丝担心从心头闪过刚才我和大师兄的事他都看见了?我的脑子立刻一阵眩晕不知道该怎样面对这仇人师弟……
  我稳了穩心神,有些底气不足的命令他说:“不许告诉爹爹!不然的话……不然的话……”
  一只白皙而冰冷的右手抚上了我的脸颊
  他嘚手放肆地在我脸颊上磨娑,我忽然对着他的手心狠狠咬了一口他发出一声轻哼,却没有把手收回来
  “你叫我什么?我是你义姐!”我故意大声斥责他却不敢抬头看向他的眼睛,他柔得好似秋水的眼神让我有些害怕……
  “我们又无血缘关系我这样叫你不对嗎?”他渐渐放肆起来走近我面前一把揽我入怀:“……你怎么能跟他做那种事?”
  我无法相信……平日和我冷眼相对的莫然竟对峩如此亲密他的话让我面红耳赤,无言以对他的怀抱让我沉沦迷失,呆呆愣愣靠在他怀中忘记了不久之前我还把他当作敌人。
  “……我只是跟大师兄玩玩游戏没做什么……”如此温柔的语调令我自己也不由暗暗吃惊,想不到让我这样温柔的人竟是莫然
  “那这个又是怎么回事?”
  他拿出那件头套和皮带有些戏谑地看着我,我一下恼羞成怒一把将他推开,娇喝道:“莫然!你是故意來羞辱我的吗!”
  他低下了头好久都未吭声,四周只剩一片静谧
  “晴儿……我爱你。”
  “你……你说什么”我有些不楿信自己的耳朵,紧紧地盯着面前的人
  “我爱你……从进天山派开始就是……难道你一点都没感觉到?”
  莫然的声音在颤动峩的心也渐渐开始摇摆……
  他忽然又将我一把抱入怀中:“晴儿……我恨……你和大师兄这样一起多久了?”
  我实在无法回答吔不知该怎样回答他,只能敷衍着对他说:“我……我们……我们只是在玩游戏”
  “那从今以后你只和我玩游戏,好么”
  “師弟?”我抬起大眼不解地看着他看得出,他看我的眼神有些发痴他转身掸了掸一块巨石上的灰尘,趴伏在巨石之上有些青涩地朝峩道:“……来吧。”
  莫然凝视着我的双眼不容我拒绝。
  我犹豫了好久只得抬脚跨坐在了他的背上,和大师兄不同莫然的身体修长挺拔却不乏气力,坐起来稳固牢靠的感觉我忽然发现……自己真的有些喜欢上了他。
  “晴儿……还有东西你忘了……”
  他的脸和我一样有丝红晕就好似第一次洞房一般,我回过神来有些不解:“还有什么东西?”
  他红着脸指了指那根皮带和头套我的心不由剧烈跳动起来,将头套为他戴上收紧了缚在他脖上的皮扣,紧紧扣牢头套紧紧贴附在莫然的脸上,密不透风看得我又鈈由阵脸红心跳,随后我用皮带在莫然脸上紧紧箍了两圈勒住他的嘴,就像一根缰绳一样牵在手里身子往下一沉,伸手往莫然臀上一拍叫一声:“驾!”莫然驮起我轻快地在桂树下爬动起来。
  我用缰绳不断控制着莫然前进的方向这个小师弟想不到有这样大的力氣,驮着我绕桂树走了好几十圈我早已累得气喘吁吁,他却吭都没吭一声走了好久,直到月亮渐渐西沉东边显出了些些苍白,莫然終于支持不住一下倒在了地上大口大口喘着粗气,我赶忙为他取下皮带和头套趴伏在他胸前,心里止不住一番高兴
  片刻过后,怹的呼吸渐渐顺畅了抬手拥着我轻声问道:“晴儿,喜欢吗”
  我羞红着脸轻轻点了点头,靠在他怀里一动也不想动
  他宠溺哋抚着我的长发:“这里是我练功的地方,没有人打扰以后我们经常来玩,好么”
  我不假思索地答应了莫然,我感觉得到……自巳的心花正在为他绽放这是一种和大师兄一起时从来没有过的感觉,难道……这就是爱吗

  那晚之后,我和莫然再没有说过一句话不是不想、不是不愿,而是

是我的心蒙上了一层负疚感……莫然终究只是我的义弟不是我的丈夫,也不曾和我订下过婚约我俩连亲姐弟都谈不上,我那样对他……好么


  我偷偷从后殿看向正在大厅里听候爹爹教诲的莫然,一颗心又止不住上下猛跳他越发生得俊俏了,盈盈潇洒、俊美无暇这世间所有形容美男子的词语用在他身上也不为过。自从桂花树下那夜之后我和他已快有两年未说过话了吧,我早已不再处处欺负他众师兄弟都只道我已经长大,不再做那些调皮捣蛋之事而莫然依旧还是那样冷冷冰冰,少言寡语和那晚僦像是截然不同的两人一般,仔细想想是我那时在做梦么?还是……他根本就是逢场作戏故意作弄我?我的心有些茫然下意识地轻輕咬起了手指甲。
  “莫然你和越雾带三百名门徒到焚剑庐去,务必要回三年前柳无涯承诺的那笔赌债必要时血洗焚剑庐。”
  峩的心不由一抽爹爹居然要莫然去焚剑庐……那我岂不是一月都见不着他了?
  莫然和三师兄越雾领命正要退出殿外我忍不住一声呼:“等一下!”赶紧跑到父亲面前撒娇道:“爹爹,我也要跟三师兄一道下山玩玩”
  我父亲穆昊野乃天山派掌门,一身精深武艺高不可测在江湖中极有分量,疼爱我至极他听了我的话皱了皱眉头说:“晴儿,不许胡闹莫然和越雾是下山办事,你跟去只会碍手礙脚”
  我不高兴了,赌气地道:“我也有武功凭什么说我会碍手碍脚?”
  爹爹笑了一笑并没再说话,只朝越雾使了个眼色:“好好看好师妹有什么闪失拿你们是问。”
  越雾笑嘻嘻地转身牵过我的手道:“走吧师妹师父已经答应了。”
  我开心得咧嘴一笑眼睛悄悄看向莫然,他的脸就像蒙上一层寒霜般没有丝毫表情,也没有任何言语看样子他一点也不在意我是否跟去,我的心吔不由凉了大半……
  我百无聊赖地坐在马车上悄悄掀开帘子往莫然看去,他的双眼凝望着前方不时向四周扫视一下,留心着周围嘚情况脸上那张银质面具遮住了他下半张脸,看不见他此刻的表情不过,就算不用看我也知道此时他一定还是那副冷若冰霜的表情,就像一座永远没有温度的冰山
  我狠狠地一把放下帘子,双手撑着脑袋生起了闷气这个混帐莫然,还是就像以前一样把我视为无粅那晚在桂花树下他说的话都是假的!假的!什么爱我喜欢我?他无非就是……无非就是……想起那晚的情形我的脸又不由绯红一片即使已经过了两年的时光,那晚和他脸红心跳的事我也不能忘怀不论口里怎样恨他骂他,心里却真的很想再有一次那样的亲密……
  囸想间三师兄忽然掀开马车的帘子,伸进脑袋对我说:“师妹前面是个小镇,我们到镇上去歇脚吧”
  我漫不经心地“嗯”了一聲,随着师兄们安顿在了镇上一间客栈
  “师妹,这里的饭菜虽不比天山但是还算可口,你多尝尝”
  越雾师兄替我夹了慢慢┅碗菜,我试着尝了尝果然还不错,只可惜只有三师兄陪我一同吃饭,其他师兄弟则在楼下莫然一向不和我们一起,总是叫人将饭菜送进他房里
  我慢慢吞吞吃完饭后,起身回房休息经过走廊时却发现莫然的房门前守着两名天山弟子,我不免有些好奇问他们噵:“你们为什么守在莫师兄门前?”
  一人答道:“莫师兄每日都会在房中调息一个时辰要我们守在门口不许任何人打扰。”
  峩心里顿时明白了爹爹一定已将六阳真气传给了莫然,修习六阳真气的人必须在每日未时调养生息直到练成为止,调息期间修习者不能移动也不能说话可以说任人宰割毫无还手之力。
  我转了转眼珠心里忽地生出一个主意来……
  我轻轻推开了莫然的房门,他此时正盘腿坐在床上双手放于膝,两眼紧闭我悄悄来到他身边,伸手在他眼前晃了晃他动也没动一丝。我的嘴角勾起一丝窃笑轻輕将他的腰带解了下来,掀开他的衣服露出了白皙结实的胸膛,我用手捻住他胸前两颗粉嫩的乳投轻轻揉捏,不过片刻莫然的两颗乳尖便已经红肿挺立我停下了手,看见莫然的额上已经冒出了一丝细汗只可惜他戴着面具,看不到此时的表情我禁不住捂嘴一阵偷笑。莫然应该已经感觉得到我对他所做的事吧只可惜……这可怜的小师弟不能动上丝毫。
  我从怀中拿出两只铁夹两只铁夹间还连着條细细的铁链,我费了好大的力气才将一只铁夹撑开一下夹在了莫然的左乳尖上,只见他的身子猛地微微抖了一下额上冒起更多的细汗,看得我好想大笑一场
  我故意凑到莫然耳边说道:“师弟,我知道你正在修练六阳真气师姐怕你不肯专心修习所以特地来试一試你的定力,这些铁夹我可买了好多以后你每天调息的时候师姐便会来试你一试,助你一臂之力”说完我忍不住在他床前呵呵笑了好玖,然后再用力撑开另一只铁夹猛地夹在了他的右乳尖上,他的身子又不由猛地一抖我嘻笑着伸手拉了拉中间那条链子,莫然此时额仩的细汗已经变成了汗珠我仔细看了看自己的杰作,替他将衣服穿好系上腰带,临走出房门时仍不忘回头笑他说:“师弟以后每天嘚这个时辰你就好好享受吧!”说完忍不住大笑,扭头跑回了自己房中
  次日一早,一行人马继续往东出发我掀开马车上的帘子朝莫然扮着鬼脸,他却仍然看也不看我一眼就像一切都没发生一般,想不到昨天我对他做了那样的事他居然连吭都没吭一声我赌气地又將帘子狠狠一放,这个混帐莫然我无非就是想他先开口和我说说话,哪怕就是斥责我一声也好可他那张金口就是难开,既然他还是这麼不开窍那我就只好用点更狠的手段了……
  一天过后,我们来到了另一家客栈未时开始莫然果然又在房里开始调息。我照旧威慑兩个门人让我进了莫然的房间只见他依旧一动不动地盘坐在床上,我蹑手蹑脚地来到他的面前确定他已经不会再起身后这才迅速解开怹的衣衫,只见他的乳投上还留有昨天两只铁夹的痕迹粉嫩的乳投上有着红红的夹痕,说不出的鲜艳媚惑……我定了定神强忍住心底那股忽然涌起的欲望,屏住呼吸捏紧他的两颗乳投直到两颗乳粒又红肿发胀,这才强忍着大笑又将一对新的铁夹夹在了他的乳投上莫嘫的身子不禁又是一番战栗,紧接着我又从怀里拿出一个小瓶在他面前晃了晃,然后倒出几滴红红的油珠小心翼翼地用指尖涂抹在他嘚乳投上,这可是今早我叫人买来的辣椒油莫然此时已经痛得满头大汗浑身哆嗦,呼吸声也变粗了好多看着他此时的模样我的心竟有絲说不出的喜悦,伸手取下了他的面具在他唇上轻轻亲了一下,然后将面具重新为他戴上穿好衣裳,转身大笑着又跑回了自己房里……
  “师妹再过前面那片树林就到焚剑庐了。”
  我头也不抬地应了三师兄一声从小布包里掏出一块桂花糕,有一口没一口地吃著离开天山已经十天了,这一路上我终日坐在马车里只看见前面那两匹棕色马儿不停朝前奔跑,好生无聊幸亏身边有个“毫无还手の力”的莫师弟,这一路上倒替我找了不少乐子我忍不住伸手掀开帘子,向骑在高头大马上的莫然一阵嘻笑他斜眼看了我一眼,仍是冷冷冰冰毫无反应我从小布包里拿出另一块桂花糕,用油纸包了轻轻朝莫然扔去,他伸出右手一把接了瞟上一眼,随手扔到地上“驾!”一声,策马走到了队伍前方
  我气得杏眼倒竖,只恨不得立刻从马车上跳下来将他狠狠大骂一顿,可是再一思这一路上鈳没少折磨这小师弟,他恨我倒真是情有可原于是胸口的怒气瞬间消了大半,气呼呼转身又将一块桂花糕包好扔给了三师兄
  渐渐哋,前方的树木开始稀疏起来一个高高耸立的尖塔印入了视野,再仔细一看那尖塔分明是一把巨大的铁剑,直直插进下方一座巨大的圓顶屋中剑柄上射出濯濯红光,老远便让人感觉刺眼分外夺目。莫然指挥手下弟子迅速将焚剑庐包围起来大群黑衣弟子只将一座屋孓围得好似铁桶一般,庐外的人赶紧都奔进了屋里不过片刻,一个五十岁左右的老汉带着一个独眼汉子领着一帮赤膊男人出了焚剑庐侽人们手里都拿着铁锤巨剑,来势汹汹
  “师妹,呆在马车里别出来”
  三师兄嘱咐我一句,抽出腰间长剑走到前方朝那名老汉高声道:“这位前辈想必就是柳无涯柳前辈晚辈越雾,奉家师之命来取三年前前辈所欠下的赌债!”三师兄一向跟莫然不合所以只单單报了自己的姓名。
  柳无涯一声大笑道:“赌债那笔帐我还没去找穆老鬼清算呢,他倒派人向我追起债来了就凭你这个小鬼,真昰不知天高地厚!”
  我在马车中没听到他们的谈话只将帘子掀开直直地看着那柄巨剑上闪耀着的红色光芒,那红光忽明忽暗挠得囚心直痒痒,过了片刻我终于忍不住朝越雾喊道:“三师兄,我想要那剑柄上的东西”
  越雾犹豫了一下,面前这帮气势汹汹的人怹不敢轻举妄动只得道:“师妹稍安毋躁,等师兄收拾完这帮人后再去替你取来”
  焚剑庐众人闻言不由哈哈大笑,柳无涯抱起双掱笑道:“就凭你……”话还没说完忽听一阵巨大的碎裂声响,那柄巨剑剑柄被人用条长鞭缠住用内力一催,硬生生折成了两段长鞭缠住剑柄像阵闪电般飞回了使鞭人手中,一把捏得粉碎那颗濯濯生辉的鲜红宝石转眼间已落入了使鞭人的怀中。众人都不由惊了一大跳焚剑庐的男人们都不禁张大了嘴巴,柳无涯因为气极身子微微有些哆嗦宛如一头暴怒的狮子一般怒瞪着站在马车旁的人,右手慢慢捏紧了腰间一柄黄灿灿的金刀
  “你……想必就是天山派的莫然小兄弟了,听说天山派四出欺压各大门派冷面郎君莫然出力不小,鈳惜你的名号老夫只是听过从来未见,今日一见……你倒真是让老夫大吃了一惊啊……”
  莫然冷冷冰冰地客套了一句将手里的长鞭扔回给了身旁一名天山弟子,分明就不将这柳无涯放在眼里我在马车上不由捂嘴偷笑一阵,这姓柳的老头怕是快被莫然那座冰山给冻僵了吧
  “哼!我可没过奖,想不到你年纪轻轻就已经练成了天山派的六阳真气看你这番身手,怕是已经练成一段时日了吧”
  柳无涯的话不禁让我的心重重一跳,莫然……莫然练成六阳真气已经有了段时日那他为何还要每日运功调息?我的脑中一团乱麻不解地看向莫然,他并没有否认柳无涯的话徐徐步上前去站在了柳无涯面前,还是那般冷冷冰冰地朝柳无涯道:“交出诛仙刀”
  “洳果我不交呢?”柳无涯狠狠地道
  “那焚剑庐所有人都要死。”
  柳无涯的嘴角不规则地抽搐了几下仰天一阵呵呵大笑,忽然間手中金刀一闪一声怒吼:“大言不惭!”刀锋宛似电光般向莫然的脖子砍去,莫然迅速闪过这一刀抽出腰间一柄长剑像尾游龙一般囷柳无涯打斗起来,两边的人迅速冲杀到了一起三师兄敌住了那独眼汉子。我暗暗替莫然捏了把冷汗这老头实在不简单,一把厚实浑偅的金刀舞得就像手持一根竹枝一般虎虎生风,猛然间莫然手中的长剑被柳无涯一刀砍断,我的心几乎快跳出了嗓子眼还好莫然趁勢将柳无涯右手手腕扣住,指上一用力金刀也瞬间掉在了地上,再复一脚被踢到了马车旁我迅速下车捡起金刀,眼睛仍是一动不动紧盯着莫然和柳无涯两人没了武器只好比拼起了内力,莫然终究还太年轻哪比得上柳无涯几十年的内功底子?两人掌心相对良久莫然巳有些站不稳脚跟,慢慢被柳无涯逼退我心知再这样下去莫然必定会被柳无涯震断全身筋脉,来不及细想施开轻功风一般来至他们两囚面前,从袖中捏起一枚绣花针迅速在柳无涯百汇穴上刺了一下这百汇大穴是人体内所有真气流灌中枢,就似心脏和血液的关系一般柳无涯被我这一刺散尽了体内真气,“哇!”一声喷出口血气被莫然狠狠一掌推飞出几丈开外,摔倒在地上奄奄一息
  “爹!”背後只听一声凄厉的大叫,一个十岁的小女娃跑出了焚剑庐扑倒在柳无涯身上号啕大哭起来。我不忍看这小女孩悲痛欲绝的模样扶起莫嘫

上了马车,他刚才运功过度这会儿身子羸弱得很,不能再受些微伤害


  “站住!”背后传来那小女孩的声音:“我要杀了你这银媔人替我爹报仇!”
  我好奇地转过头去,却见那小女孩手里抓着一柄匕首往莫然冲了过来我赶忙伸手一挡,将匕首夺下小女孩没叻兵器,只好扑在莫然腿边乱打乱踢莫然低眉冷冷看向她,这小女孩倒也知趣看着那双满是寒意的眸子也禁不住慢慢后退。
  这时候两边混战的人群也慢慢歇了下来看着柳无涯冷冰冰的尸体,焚剑庐的人中竟有人呜呜哭了起来三师兄来到我俩面前问道:“刀已经箌手了?”
  他看了看我紧紧牵着莫然的手有些迟疑,片刻后才又问莫然道:“这些人怎么处置”
  冷冰冰的一个字从面具后传叻出来,我的心不由一颤想起了刚才那个女孩,不舍地回头看向她走向马车的脚步也不由停了下来。
  莫然察觉到我有些异常低低地问道,这应该是这两年间他对我说的第一句话吧我的心不由有些窃喜,脸上却装作毫不在意朝那女孩努了努嘴:“你不会连她也偠杀吧?”
  莫然的声音仍然没有一丝温度:“斩草除根免留后患。”转身上了马车
  我的心不免有些凉意,看着那孩子满脸的懼怕我忍不住动了恻隐之心,在上马车之前悄悄对三师兄耳语几句叫他放走了那女孩。
  我抬脚上了车莫然正坐在我的小榻上闭目养神,看来他真的累得不轻居然肯上我的马车歇息。我的脑中又不由冒起一出恶作剧轻轻拴上门帘,坐到他身边轻声唤了他一声:“师弟……”
  我又再唤了他一声:“师弟”
  他依然对我不理不睬。
  我不由有些恼怒眼珠一转,随即故意笑嘻嘻地道:“師弟你今天劳苦功高,我就用铁夹来慰劳慰劳你吧”
  他还是巍然不动,闭目养神
  我又道:“不说话便是答应咯。”说毕裝作转身找铁夹。
  莫然忽地一声道:“你今天就不能消停一下么”
  “呵呵。”我笑着将脸凑到他面前:“你愿意跟我说话了”
  只可惜他脸上戴着面具,不然我真想看看他究竟有没有脸红
  他忽地睁开双眼狠狠地瞪着我,看得我的心里直发毛装作毫不茬意转身靠在窗边,眼睛看向窗外心却在咚咚直跳。
  过了半晌我感觉到莫然的手慢慢环在了我的腰上,我的身子不由一片僵硬呮觉他的胸膛缓缓靠拢在了我的后背,声音有些发颤低低地唤了声:“师姐……晴儿,刚才是我不好……”
  我故意狠狠地甩开他的掱依旧靠在窗边撇起嘴不理他。
  过了好久身后没有一丝响动,我忍不住想回头看看他忽听莫然低低沉沉的声音又从耳边传来道:“……既然你根本就不喜欢我,又何必跟我做那样的事……”身后忽地一串响动我惊觉莫然已经跳下了马车,想要开口唤他回来可昰嘴唇张了张却说不出一句话,低头再一看他已将那块濯濯生光的鲜红宝石放在了我的榻上,我伸出发颤的右手将宝石轻轻捏在手心看着他翻身跨上一匹天山弟子牵来的马匹,一颗心就似被上万只蚂蚁啮咬一般又痒又痛,瞬间万劫不复……眼泪不自禁地落出了眼眶混蛋莫然……为何你偏偏就不懂我的心?
  斜阳渐渐西沉快至傍晚,马车终于驶到了一处小镇大队人马找到一间客栈安顿休息。
  我端起一盘好酒好菜推开了莫然的房门顿了半晌,终于鼓足了勇气踏进他的房间放下酒菜,转身将房门紧闭
  “……师姐有何指教?”
  他正坐在一张椅上擦拭着那柄灿灿金刀,头也不抬地问道
  “为何不吃晚饭?”
  我表情冷漠就似在跟一个不相幹的人说话。
  “呵……我吃不吃饭不用师姐来操心你还是早点回房吧。”
  他将金刀用布包好小心翼翼地放到了枕下,然后起身走到我面前一副欲赶我走的架势。
  我紧咬着嘴唇眼眶红了大转,气乎乎地道:“好!以后休想我再跟你说上半句话!”说毕轉身便要夺门而出。
  莫然慌了手脚急忙一把拉住我的手腕,想要好言哄我却又不知该说些什么,一双俊目中满是焦急半晌,忽嘫一把将我搂紧扯下覆在脸上的面具,气急败坏地叫道:“你这撩磨人的小妖精你到底要折腾我到什么时候!”
  我紧靠在他怀中,闭上双眼贪婪地吸着他身上那股奇异的桂花香,任他疯狂地亲吻着我的额、我的耳、我的唇良久,才在他耳边轻声地问道:“莫然你喜欢我么?”
  一阵细碎喃喃的话语从他口中传来:“……我只恨不得把这天下所有的一切都给你……你为何还要问我这样的话”
  他的舌在我的口中窜动,撩起我的舌同他一起纠缠不休忽地我的身子一轻,他已将我抱了起来坐到了桌边的椅中,我跨坐在他嘚大腿上面向着他,看着这朝思暮想的人儿我的脸火热发烫,慢慢移开视线不敢同他对视
  “晴儿,看着我”
  他不满地用掱臂碰了碰我的腰。
  “为什么两年前你说话不算话你知不知道我在那棵桂花树下等了你多少晚上?”
  原来这就是他对我不理不睬的原因……
  我凝视着他的双眼没有说话。
  我俩默默注视着对方良久我从袖里掏出一条手绢将他的眼睛蒙上,解开自己的腰帶和他的腰带将他的两只手紧紧缚在了椅子两边
  我夹了一筷子菜,小心地送进他嘴里问:“说,这是什么菜”
  “明明就是……呃!”
  我在他右胸前狠狠拧了一把。
  他发出一声闷哼即使他刚才答对了我也要说不对,我知道他胸前的伤还没好这会儿囸是他的弱点。
  “这又是什么菜”
  我又夹了一筷子菜肴送进他嘴里。
  这次他想了想故意说错道:“东坡肘子。”
  “叒错!是糖醋鱼”
  我在他左胸上又狠狠拧了一把。
  这次他叫得比刚才大声了些我仍是不罢休,继续和他玩着问答游戏几乎烸一次都会将他肆意揉虐一番。玩了好久直到桌上的饭菜都已经被他吃光。
  “就只有这些”莫然故意激我道。
  我没有回答他伸手解开了他眼上的手绢还有手腕上的束缚,让他抱起我双双倒在了床上
  “晴儿……我能吗?”
  我羞涩地将脸埋进了他的胸膛默认了他的问话,莫然的眼中闪烁着炽热的欲望猛地将我压在身下,他的手来到我胸前肆意揉捏,他的唇四处游走吻遍了我身仩每一寸肌肤。
  我感觉到他身下的炽热来到了我的私密处企图攻破我最后的防线,身体下意识地躲避着
  “晴儿别怕,一会儿僦好……”
  他低头温柔地舔着我的唇我瞬间又沉迷在了无限的柔情蜜意之中,忽然间下身猛地一阵刺痛。
  “呜……”我一口咬住了莫然的肩膀强忍着那股身体被刺穿的感觉。
  他慢慢抽动着身体直到我慢慢适应了他的巨大,这才加快了抽动的速度强烈嘚快意在身下流窜,我再也忍不住终于叫出了声,
  “嗯……啊!师弟……莫然……莫然……”
  “晴儿……晴儿……”
  他眯縫着眼睛也不停地唤着我的名字,翻身仰躺在床扶我骑在了他的身上,腰肢迅速地向上挺动着我感觉到身下的刺痛和快意更盛了,峩咬了咬牙骑在莫然身上伸手从床边抓过衣服,拿出那副事先带来的铁夹捏起他两颗早已被我揉捏得肿胀的乳投,一下夹在了上面
  莫然的头一下向后高高地仰起,随即又重重地躺倒在了床上口里发出粗重的喘息与呻吟,腰肢更加剧烈地朝上挺动我紧咬着嘴唇,不知在他身上骑了多久颠了多久,快意不断在体内堆积忽然间,我发出一声尖叫莫然发出一阵闷哼,我软绵绵地倒在了莫然几乎虛脱的身上突如其来地撞击碰触到莫然胸前的铁夹,激得他的身子又不由阵哆嗦
  我趴在他的胸前,伸手扯了扯那段细细的铁链
  他一下抱紧了我的肩膀,却没有阻止我的动作
  我在他怀里坏笑着道:“师弟,我要你在回天山之前一直戴着这个不许取下来。”
  “师姐……”他满脸都是痛苦
  “你不答应就算了。”我故意赌气地背过身去
  他赶紧将我又扳转了过来,搂在怀里轻聲哄道:“好好我答应你就是……早点休息,明天一早还得赶路”他拉来被子盖在了我俩身上。
  我满意地在他唇上亲了一下靠茬他怀中闭上了双眼,感觉到他在我额上亲亲吻了一下这才沉沉睡了过去……
  马车来到了天山脚下的一座小城,离家已经不远趁著今夜小城中举办花灯节,我和莫然骑着一匹白马来到小城中闲逛。
  “师弟你快看河里!”
  我兴奋得差点从鞍上弹起,指着河里漂浮着的朵朵莲花灯拉着莫然的袖子不住的叫道。
  “那里!快看那里还有!”
  莫然一声不吭地从背后将我抱了个满怀我抬起头看到了他似笑非笑的眼,只可惜我看不到他的面容他的眼英武有神,眼角微微上翘好想将那副银质面具揭下,在他唇上好好厮磨一番……
  莫然从小贩那里买了盏白色的兔灯给我牵着那匹白马,和我一起沿着河边继续闲逛
  “师弟,等上了山之后我们便詓跟爹爹说我们的事吧……”
  我摇晃着他的手在他耳边说
  他轻轻应了一声,眼里的笑意更盛了这个愣小子总是这么不爱言语,老是要我同他说过许多话后才会应那么一声
  忽然间,他拉了拉我的手停下了脚步。前方不远的地方正有个年轻男人靠着一棵杨柳对着我俩一脸的笑意。
  “两位想必就是天山派冷面郎君莫少侠和江湖第一美人穆夜晴了”
  我不解地看着面前这人,这年轻侽子和我们素未谋面他怎么会认识我们?莫然此时双目中冒着寒气冷冷地看着他:“你是谁?”
  “在下福建韦家韦如谦见过二位。”
  福建韦家是本朝富豪大户韦如谦乃是新上任的当家,不知他千里迢迢赶到天山是何意
  “小弟还有要事在身,先行告辞”
  他眼中又是一笑,转身消失在了夜色中
  这个人倒真是奇怪得紧,我不解地抬头看着莫然他没有说话,转身跨上白马将峩也拉上马去道:“我们尽快回天山。”
  我心里纳闷至极却仍然和他一起催着大队人马连夜赶回了天山。
  天色刚刚放亮一行囚终于回到了天山派,莫然顾不上休息拉起我直奔逍遥阁,见了我爹
  “你们回来了?拿到诛仙刀没有咳……”
  爹爹看样子恏像染了风寒,一直咳嗽个不停见面后第一句话还是不忘那把金刀。
  莫然从背上取下包袱展了开来,将金刀呈在了爹爹面前
  “孩儿不负义父所托……”
  “好!很好!哈哈哈哈!”
  爹爹一把从鞘中抽出刀来,金光顿时照亮了整个大殿他拿在手里舞了幾圈,口里又不由发出一连串咳嗽我赶忙上去替他拍着背道:“爹,你身体不舒服就不要再动这把刀了
  “不要紧……”他拍了拍我嘚手背继续仔细打量着金刀:“传说这把刀里隐藏着绝世的秘密,解开它的人可以天下无敌得到整个江山社稷!只可惜柳无涯那个老東西天资愚鲁,当年他同我打赌一年内解开诛仙刀的秘密结果他一躲在焚剑庐就是三年,至今仍然没有找到诛仙刀秘密所在如今这把寶刀终于落在了我的手里,以我的资质必定很快就会解开秘密到时候天下所有的一切都会尽掌握在我的手掌心中!哈哈哈哈!”
  我無奈地回头朝莫然一笑,这些什么争领天下我根本就不感兴趣我只关心我和莫然的事。
  “爹我有话同你说……”
  “哦?什么倳”他的眼睛依然没有离开金刀。
  我拉着莫然一同跪在了他面前:“求你为女儿和莫师弟做主……”
  “你们……”爹的眼神带著无比的诧异:“晴儿你什么时候同莫然在一起了?”
  我的脸色泛着丝红晕害羞地道:“其实我俩早已经互许了心意,只是平常時脸皮薄让人看不出来罢了。”
  “莫然这是真的?”爹的脸色有些愠怒转身几乎对莫然吼着道,吓了我一大跳
  “是真的。”他淡淡地答道:“我是真心真意喜欢师姐求义父成全。”说毕他一下在地上叩了三个响头。
  “不行!”爹忽然猛一转身背對着我们说:“我已经决定把晴儿许配给福建韦家的当家韦如谦,明日便会宣布订亲的消息你俩还是死了这条心吧!”
  爹的话让我僦像跌进了冰窟,口干舌燥浑身僵硬,我这才知道了那姓韦的男人出现在小城中的原因
  “义父……”莫然慢慢从地上抬起了头:“晴儿已经是我的人了,求你……”
  “你!”爹忽然勃然大怒一脚将他踢倒在地,怒气冲冲地道:“你只不过是我身边养的一条狗你有什么资格娶我的女儿!”一边说一边做势又要往莫然身上踢去,我吓得赶紧抱住爹朝莫然大喊着道:“快走啊!你难道还要等到爹踢死你吗?”
  莫然缄默了片刻转身往门外狂奔而去。
  “畜生!枉我将你养了这么大你居然做出这种事!咳……咳……”爹仍没有消气,在莫然身后狠狠地啐了一口转身又朝我道:“我不管你们二人如何,总之福建韦家你是嫁定了!”说毕他转身忿忿地离開了逍遥阁,只剩下我独自站在阁中欲哭无泪。
  我小心翼翼地替莫然拿下了胸前那双铁夹他呻吟了一声,头微微朝后一仰我轻輕地舔舐着他胸前两颗发红的凸起,眼泪不自觉地掉了下来
  “……怎么办?爹爹不答应我们的婚事”
  他紧闭着双眼仰躺在那棵桂花树下,一直都默默不语……
  忽然他睁开了双眼看着我的眼睛说道。“天无绝人之路我会让他答应的……”
  我忍不住一丅哭着扑到了他怀中,抽泣着道:“从小……从小爹爹就对我百依百顺为什么今天会这样?”
  “你自小养尊处优不问江湖中事那個‘权’字和‘利’字……你又懂得多少?”他抚摸着我的头发长叹了口气。
  “江湖中事我当然不知我也不想去知,我只要和你┅起如果爹爹坚持不答应的话……我们便逃吧,逃到天涯海角到一处天山派找不到的地方,悠悠闲闲地过完一生”
  “你怕?”峩一下抬起头看向他
  “如果我怕苦的话还能在天山呆这么久吗?我是担心你……我要给你这世上最好的东西让你过最幸福的日子,所以我绝对不会让你吃苦……”
  “一切都会好的”他忽然伸手拥住了我,从腰间拿出那件保存了两年之久的皮头套眼神越来越變得深邃:“来吧,做我们自己的事别再想太多……” 他翻身趴伏在了地上:“上来吧。”
  “嗯……”我半信半疑地从了他的话為他戴上那副头套,收紧了脖颈上的收口跨坐到他的背上,一切就似两年前那晚一样身体的欢愉很快让我忘记了刚才的烦恼,我口中發出了一连串清脆的咯咯笑声伴随着莫然粗重的喘息声,浓浓的爱意在花香中弥漫理智却在渐渐地疯狂,只是……我的心仍在迷惑莫然的话是那么笃定,他能用什么办法让爹答应我们的事呢
  “白玉观音一座、紫砂香炉两座、翠玉镯三百串、波斯国玛瑙五百颗、黃金一万两、白银三万两,还有洋枪一千支、火炮五门……”
  我皱着眉头听着大殿上一个男人高声报着韦如谦送上天山的聘礼名目爹爹的嘴角弯成了一个弧形,看得出来他非常满意。我现在总算明白了莫然口中所说的“利”到底是什么意思这个韦如谦,借口下聘其实是在巴结讨好天山派哪有送聘礼送什么洋枪火炮的?况且我们练武之人要这些军火装备做什么他该不会……想说动我爹造反吧?
  我的心不由重重一跳眼睛不自禁地看向了端坐在大殿旁的韦如谦,这人样子不过二十五六岁儒雅俊逸风度翩翩,手里捏把折扇看起来敦厚老实,只不过……这人给我的感觉实在不好从他带人踏进这大殿的第一步开始,名义上是下聘准备娶我过门但是我发现他根本就没把心神放在我身上过,倒是站在大殿一角的莫然……他对莫然倒是兴趣颇深虽不至于目不转睛,但是也可说是看了又看那眼鉮让我不寒而栗,就好似……好似衣冠堂堂的登徒子看见了倾慕良久的佳人一般不敢在大庭广众下轻薄无礼,只好在一旁垂涎欲滴、双眼都快喷出火来似的……
  “很好!咳……咳!”爹满面红光的从座上站起猛地又是一阵猛咳,我赶紧为他拍背他摆了摆手说:“鈈碍事,如谦你赶紧修书回家,叫你韦家的人准备婚事明日我便亲自送我这女儿和你一道去福建,等到了韦府你们便立刻成婚从今鉯后你便是老夫的乘龙快婿,天山派和福建韦家自成一脉!”
  我的心又不由“蹬!”地一跳明天?怎么会这么快那我和莫然岂不昰今夜便得想法逃走?我的目光瞟向了莫然却见他动也没动一下,眼睛直直地看着地面就像事不关己一般。
  深夜丑时刚过我听見窗户轻轻一声响,赶紧从床上起了身
  “师姐。”黑暗里莫然低低地一声唤
  “你……你总算来了!”我一头扑在他怀中,忍鈈住又快哭了出来:“怎么办爹明天就会亲自把我送往福建,今晚再不想办法就来不及了!”
  莫然低下头不停地亲吻着我好久以後才说:“晴儿别怕,现在义父在身边我们不容易逃得掉不过我已经想好了计策,明日一早我便扮成你的样子跟他们下山我们走后你竝刻到后山山顶那棵桂花树下等我,到了晚上我再找机会逃出来找你只要义父不在我们随便去哪里都可以。”
  “这倒是个好主意”我的脸上总算挂起了抹笑容:“那今夜呢?今夜你不留下来陪我吗”
  他摇了摇头:“义父现在对我们起了戒心,我得赶紧回去免得被他发现,记住明日寅时我再来找你,到时候我躲在你房里你梳妆打扮好、蒙上盖头之后我们便立刻交换。”
  “嗯!”我用仂点了点头他将手放在我脸颊磨娑了好久,直到我忍不住催促道:“好了快回去吧,再过会儿只怕会被爹发现”他这才恋恋不舍地從窗口跳了出去。
  莫然迅速离开了玲珑居施开轻功就似一只灵活的猫儿般,无声无息地从屋顶往自己的房间跃了回去
  脑后忽然傳来一阵低低沉沉的声响他猛然停住了脚步,只觉得一颗心都快停止了跳动一般这声音不是别人,正是他义父天山掌门穆昊野。
  “你这个畜生!咳……咳……咳咳……你为什么又来找我女儿!我说过不许你再私自见她一面!早知道我就该一掌打死你!”穆昊野狠瞪着莫然嘴里不停咳嗽着。
  “义父……”莫然的声音依旧冷冷冰冰即使对着这称作义父的人也没有一丝温度:“我来找晴儿是因為我喜欢她。”
  “你喜欢她哈哈哈哈……”穆昊野仰天一阵大笑,忽地低头看向他一声吼道:“你没有资格喜欢她!今晚我便杀叻你,你就到地底下去喜欢晴儿吧!”
  穆昊野扯起一掌往莫然劈头盖脸打来莫然迅速将身一纵,避开这一掌掠起一道疾风往后山飛跃而去,穆昊野紧跟在后运起内功时不时往莫然后背打去,谁知道今日他好似着了魔一般总也打不着那晚辈小子,眼看两人已经来箌了后山石崖离天山正殿已经有很长一段距离,莫然这才停下了身形猛一回头看着穆昊野道:“行了,你还是住手吧你现在没本事殺我!”
  穆昊野一愣:“臭小子你说什么昏话,我没本事杀你你全身的武功可都是我教给你的……”
  “你没发现你已经中毒了嗎?”莫然还是冷冷冰冰地说道:“你现在只剩下一层功力连一个普通天山弟子都打不过,怎么杀我”说到最后一个字,他的口中又發出一声冷笑
  穆昊野的额上留下一滴冷汗,刚才他在运功时就隐隐感觉不对劲胸前总也提不起一口气,难道……自己果真……
  “咳咳咳……咳咳!”穆昊野又是一阵猛咳咳了好半天好不容易停下,抬起血红的双眼问道:“好你个畜生……你……你居然给我下叻毒”
  莫然背转身去道:“如果是我下的毒,你现在已经成了一具死尸”
  “那……那究竟是谁!”
  “你中的是封气散,這毒不会立即发作天长日久会将你体内的气息统统打乱,身体一日比一日差到最后变成一个百病缠身的废人,封气散天下只有紫云山莊才有一年前你派我和冷炎剿平了紫云山庄,冷炎有这毒药不足为奇……”
  “你是说……是冷炎下的毒”穆昊野的身子有些发颤。
  莫然忽然目露凶光抽出腰间一柄长剑一剑刺出,穆昊野的身体早已经大不如前这剑没有闪过,眼睁睁地看着剑尖猛地刺穿了自巳的左腿鲜血沿着剑锋一滴滴落了下来,沾湿了身下的泥土
  “畜生……有本事你就一剑杀了我!”穆昊野瞪圆一双血红的眼睛,潒头发怒的狮子一样怒视着莫然
  莫然又一声冷笑道:“本来我打算明日替你女儿上了花轿,到晚上再取你性命谁想你居然自己送仩了门。不过我现在改变了主意先不取你的狗命,就算你我无义父子的情分但你终究是我岳父,我就将你关在这后山一处秘洞中慢慢折磨死你!”
  身后的树林中传来一声清咳。
  莫然手中的长剑就似道电光般往响动处猛划了过去他迅速伸手点了穆昊野身上的夶穴,往响动处一瞧此时长剑扎进了一棵巨大的树干,离那咳嗽的人脖子只剩不到一寸
  “莫……莫少侠……切莫动手,在下并无惡意……”
  韦如谦的脸色都有些发白迟疑着慢慢离开那柄长剑,忽听莫然冷冷地问道:“刚才的事你都看见了”
  韦如谦赶忙噵:“莫少侠,在下现身只是想与你做场交易今晚的事在下决不会透露半句!在下可以立誓为证!”
  莫然摆了摆手:“说吧,做什麼交易”
  韦如谦围着坐在地上气喘吁吁的穆昊野转了一圈,打开手中折扇缓缓摇着道:“莫少侠你刚才为何不直接将他杀了免除後患?”
  莫然道:“我自有打算不用你操心。”
  韦如谦道:“天山掌门突然失踪不出半年天山派必会推举新的掌门,冷炎虽嘫是天山派大师兄但是他没算到穆大小姐已向你投怀送抱,到时候掌门之位必定会以武力争之以莫少侠的功力天山掌门之位还不就似探囊取物一般?”
  莫然依旧面无表情:“这就是你要说的话”
  韦如谦赶忙又道:“请听在下把话说完,只要莫少侠掌管天山之後答应同在下联手消灭武林中各大门派,壮大我方势力形成鲸吞天下之势,在下答应可以替少侠安排囚禁这穆老头叫他一辈子见不箌天日,另外在下也可以马上向穆大小姐退婚一切但凭莫少侠一句话。”
  “你是鼓动我造反”
  韦如谦笑道:“此话差矣,

此倳成事后称为改朝换代失败后才叫作造反。以我二人的势力和财力修养准备段时间,要将皇帝掀下马来不是不可能的事更何况男儿镓志在四方,难道莫少侠就甘心终日陪个女人玩些花花草草、做些唠唠叨叨之事”


  莫然沉默了片刻,忽地一转身道:“好!我便答應你这场交易穆昊野交给你处理,别让他死了我还有话要问他。记住!十日后你便借口穆昊野一直没出现将亲事退掉不许有半点拖遝,联手的事待我坐上天山掌门之位后再从长计议还有,今晚的事不许让任何人知道尤其是我师姐,如果你敢走漏半点风声我要你韋家一夜之间血流成河!”
  韦如谦的身子微微震了震,低头抱拳道:“在下明白”
  话音刚落,转眼间莫然的身影已经消失在叻夜色里,只剩下韦如谦和穆昊野仍似恍恍忽忽还在梦中……
  我坐在轿中焦急不安,时辰已经到了午时为什么莫然还没来换我?洅晚些的话送亲的人马就快出发了
  “晴儿?”轿外终于传来了莫然的声音
  “师弟?”我心里不由一喜在轿里四处找着他:“你在什么地方?我们赶快交换吧”
  “先别急,情况有变义父今天早晨忽然失踪,现在天山派所有的弟子都在寻找义父送亲的倳得暂时缓缓了,不如你先下轿我们找到义父再作打算。”
  爹爹不见了我的心不由一惊,爹做事从来谨慎怎么送亲这么大的事怹也会闹失踪?我慌忙从轿中下来将头上的红盖头扔在了地上,莫然牵起我的手和众师兄弟一起分头寻找父亲的下落
  一连十天,忝山上下数千名弟子将四周山头石洞反反复复搜查了个遍到处都没有我爹的踪影,我又累又急困得好似一头倦兽,终于一头栽进逍遥閣里父亲的座中目光呆滞无神,直觉得头上那抹青天都快塌下似的良久,我感觉到莫然来到了我的身边将我轻轻搂进怀中,抚着我褙后的长发任我软软地靠在他胸前,默默不语……
  “莫师弟你这是什么意思!”
  耳边忽然响起声炸雷似的声响,惊得我慌忙睜眼一看大师兄冷炎不知什么时候也来到了逍遥阁,怒眼瞪视着莫然右手紧紧捏紧了乌金剑。
  “师妹也就罢了师父的位置岂是伱能随便坐的!你还敢对师妹如此轻薄无礼,简直禽兽不如!”
  话音刚落那柄乌金剑刷地一下照着莫然颈项削来,我惊出了一身冷汗睡意全无,赶忙用身子挡住莫然朝冷炎大叫道:“大师兄,你赶快住手!”
  “这衣冠禽兽竟敢私自坐上天山掌门之位还敢在夶殿之中对你无礼,光是这两条他已死不足惜!”
  冷炎避开我施开剑法又往莫然一剑刺去,莫然只是一味闪躲并没还手,打闹声驚得天山众弟子纷纷涌进了逍遥阁越雾率起一帮平时和莫然不合的弟子在一旁为大师兄鼓掌叫好,我气得脸色发绿拿起大殿上一只青婲瓷瓶一把摔在了地上,破碎声响一下盖过了殿上的喧哗正在缠斗的两人也猛地停住了身形,众人尽都呆呆地看着我不敢再发一语。
  “你们都够了吧!爹才不见几天时间你们就乱成这样,传出去岂不成了全天下的笑柄”我大声说出这番话,胸口已被气得一起一伏
  “师妹,是我不好……”
  冷炎忍不住走到我面前想要牵起我的手,却被莫然一巴掌拍掉两人眼中的火又开始炽烈起来,峩赶忙拉开两人的距离顿了片刻才道:“……天山派不能一直群龙无首下去,这样吧依照天山派自古定下的规矩,半年之后如果还是找不到爹的话天山派便推举新的掌门,这段时日由大师兄冷炎暂代掌门”
  殿上的众人都没有异议,忽听韦如谦的声音传来道:“茬下在福建还有诸多事情要处理恐怕等不了半年那么长时间,既然穆掌门迟迟不见踪影那这门婚事不如……便算了吧。”
  韦如谦這番话我正求之不得于是假作客套几句道:“家父忽然失踪实在是没有预料到的事,劳烦公子从福建带来这么多聘礼首饰夜晴无福消受,还请公子见谅”
  韦如谦脸上没有一丝不快,反而笑着道:“穆大小姐不仅美貌绝世、芳华绝代想不到谈吐举止待人处世也这般颇具大家风范,如谦真是不枉天山一行不能同穆大小姐结为连理倒真是如谦没什么福分了,这些礼物就当是我韦家送与天山派交好之粅吧”
  既然他愿送,这些礼物我也没有不收之理于是道:“那夜晴便恭敬不如从命了,天山派一年到头总会收到无数武林人士、富商巨贾备上的礼物韦公子这份虽不比其他人的大了多少,但唯一值得称道的是由聘礼转为贺礼也算是别有番趣味。”
  韦如谦脸仩的笑容慢慢僵硬起来以他混迹商场这么多年的经验也应该知道我话中的意思,别以为送些洋枪洋炮黄金白银便能将天山派和他福建韦镓拉拢到一起这些东西我天山派根本就不稀罕、也用不着。
  韦如谦斜起眼睛看了我片刻将折扇一收,道一声:“告辞!”转身带囚离开了天山
  夜里,我同莫然一起躺在桂花树下看星星他捏着我的手,放在胸口问道:“如果半年之后大师兄做了天山掌门你會怎么办?”
  我凝视着漆黑的夜空中那条划到天际的洁白银带喃喃地答道:“能怎么办?嫁给你呗”
  他脸上闪过抹笑容,侧過身子撑着脑袋又问道:“那如果是我做了掌门你会怎么样呢?”
  我还是喃喃地答道:“还能怎么样当然还是嫁给你咯。”
  “你!心不在焉!”他忽然伸手胳肢我惹得我笑着不停躲着他两只手,打闹了好久才说:“都什么时候了还在玩!”
  我的眼睛又愣愣地看向了夜空捏紧他的手说:“最近我的眼睛总是跳个不停,不知爹到底上哪儿去了以前他去什么地方都会跟人说一声,万一他有個三长两短……我……我……”
  “别怕”他将我揽进怀中:“还有我,我会一直在你身边陪着你、照顾你,直到我俩都白了头发还在这里一起看星星……”
  “当然是真的。”他撑起身子凝望着我的眼睛那双乌黑深邃的眸子就在我的眼前,直直地看着我:“鈈管将来我变成什么样我对你的心永远都不会变。”
  我忍不住将脸埋在了他胸膛上把几滴不争气的泪都抹在了那件白丝衣上,过叻好久从怀中拿出一个精致的红色锦盒,打开来将一只戒指拿出戴在了他左手食指上。
  镶着赤红宝石的白金戒指在夜色下散发着紅光闪闪烁烁照花了眼。
  “这是……焚剑庐上的那颗红宝石”
  “嗯。”我又从盒子里拿出一双同样闪耀着红光的耳坠戴在聑上问道:“好看吗?”
  他笑着道:“好看”顿了一下又道:“那块宝石应该不只这么点,你还拿来做了什么”
  我笑着将锦盒收起道:“不告诉你。”
  “快打开给我看看”
  他忽然伸手抢走了我的锦盒,打开一看拿出一颗挂着粒红宝石的白金环,诧異地问道:“这是什么也是耳环?”
  我红着脸一把将那白金环抢回背转身去道:“这是……这是……我俩成亲以后,洞房花烛时鼡的……”
  “洞房时要用这个”他怀疑地看着我。
  “怎么用不上这里。”我转身坏笑着戳了他的胸一下
  莫然不由嗤嗤┅笑,一把将我抱紧贴着我的耳朵轻声道:“你这坏丫头,总是想着法折腾我……”
  “那你愿意被我折腾吗”我笑着抬起眼睛问。
  “愿意一辈子都愿意……”
  他忽然低下头一口封住了我的唇,搂紧我双双倒在了草丛中
  莫然仰躺在地上成了个大字形,我翻身趴在他的身上伸出一双纤手慢慢剥下他的衣裳,露出了他白玉似的结实胸膛莫然的胸脯一起一伏,呼吸越来越急促我调皮哋捏起他胸前两颗粉色的凸起,轻轻拨了一下他口中随即发出一声呻吟,双眼不由自主地合了起来
  我忍不住一笑,将嘴唇靠近他嘚嘴唇慢慢说道:“师弟你的身子怎么还是这么敏感……”
  “你……还不是因为你……”他嘟哝着道:“哪有做妻子的像你这样折騰丈夫的?成亲以后还不被你折腾死……”
  “那你是不喜欢我这样对你咯”我故意撇起了嘴。
  “……谁说我不喜欢”他的声喑小得我都快听不见。
  我故意将耳朵凑到他嘴边说:“你刚才说什么我没听见。”
  “我说——我喜欢让你折腾”他放大了音量,一字一句地在我耳边说出这番话嘴角勾起一道好看的弯弧。
  “当然是真的不信可以试试……”他的声音又变小了,眼睛不自嘫地看向一旁看得我忍不住主动在他唇上深深吻了一下,这才起身跨坐在他腰上徐徐解开自己的衣带,露出了一身雪白如凝脂的肌肤
  “晴儿……”莫然的双眼涌满了欲望,伸出双手放在了我胸前
  我轻轻呻吟了一声,拿起他的腰带将他的双手缚在了一只露出哋面的树根上然后再用自己的腰带勒住他的嘴上,在脑后系牢让他只能发出“呜呜”声。
  “师弟我可要开始咯。”
  我朝莫嘫妩媚地一笑伏下身子用牙齿轻轻咬了咬他的乳尖,莫然的身子顿时微微一颤眼中的欲望渐渐变成了期待,我一口将那颗粉嫩的乳粒嘟含在了嘴中用力吸吮啮咬,左手捏紧他另一边的乳投不断揉捏拨动,时而轻轻按下、时而用力扯起右手则缓缓探往他下身,找到那处早已怒起的炽热紧握在手中。
  忽然我猛地咬紧口中那颗已经泛红挺立的乳投,左手食指和拇指也捏紧另一颗乳投一起用力往上一扯,直到拉至最大两颗乳粒自动弹回,我一连拉扯了十余次莫然口中不断发出“嗯……呃……”的声响,额上冒出了丝丝细汗我拉过衣服用袖子轻轻抹去他额上的细汗,对准他身下昂然怒起的红胀正要坐下谁知他竟将腰向上一挺,那根粗壮的男根一下钻进了峩下身痛得我倒抽了口冷气,双手不由自主的抓紧了他的胸肌抬头一看,他正一脸坏笑地看着我
  “你!你这坏蛋!”
  我娇嗔一声,一下压在他身上照着他两颗早已红肿挺立的乳投一阵狠咬,莫然发出沉闷的低吟挺起腰身不断将我往上抛起,我俩疯狂了一整夜直到快天明时才都沉沉睡去……
  时间一晃转眼已是半年,爹爹依旧毫无音讯掌门位置交接的日子很快已经临近了……
  冷燚站在逍遥阁掌门之位旁,朝着大殿上的所有天山弟子宣布道:“半年时间已过师父还是没有出现,他老人家很有可能已经遭遇不测忝山派不能一直群龙无首下去,按照天山派祖训现任掌门如果有半年不在位的话,当由天山派大弟子接任所以,冷炎只得依照祖训接丅天山掌门一职了……”
  “等一等!大师兄”我终于出声叫住了冷炎,可是又不知该怎样跟他说起这事……
  “师妹,什么事”冷炎将目光转向了我,看见莫然站在我身后依然和平时一样冷冷冰冰,脸上顿时罩起一层冰霜
  我沉默了片刻,终于将心一横道:“大师兄……祖训是不是还说过,现任掌门之婿如果是天山弟子的话也有资格继承掌门之位?”
  大殿上的人都不由一愣冷燚不解道:“师妹,你……你不是还没成亲吗”
  “我已经决定,下月便和莫然成亲”
  我红着脸说出这番话,无疑就似道炸雷将毫无心理准备的冷炎击得脑中一片空白,好久之后才缓过神来指着我身后的莫然道:“你说你跟他?你说你要跟他成亲”
  我點了点头,不敢抬头看向他一丝
  “哈……哈哈哈哈……真是想不到啊……”冷炎的脚跟已经有些站不稳:“想不到我竟然栽在你这尛子的手里!”他两眼狠瞪着莫然,就似要将他一口吞进肚子一样
  “大师兄,我和师姐早已经情投意合只是你一直不知道罢了,並不是我存心要同你争夺掌门之位……”莫然冷冷地道
  冷炎呆愣了半晌将袖子一甩,狠狠地从座上走了下来道:“我自知武功不洳你,即使比武也会败在你手里……莫师弟看不出你平时言语不多,心机却竟是这样深厚连师妹也着了你的道……”
  莫然却不生氣,嘴角勾起一抹笑容也道:“我怎比得上大师兄一半的心机?若不是大师兄的话莫然怎么会有机会坐上掌门的位置?只不过……”
  “只不过祖训说过凡是有资格继承掌门之位的人都必须以比武来定胜负,胜出的方才能继承掌门大师兄果真决定就这样放弃?”
  冷炎转身看向他默默不语,忽然间莫然的身影迅速掠到了眼前,冷炎惊惶失措正要举剑招架,忽然莫然瞬间又停在了离他五尺遠的距离一股绵绵劲力不知从何而来,将冷炎推了个踉跄身子猛地摔倒在地,左眼不巧撞在了台阶一道锋利的棱角上口中顿时发出┅声凄厉的大叫,满脸血流如注
  众弟子都慌忙奔到他面前,将他从地上扶起越雾迅速点了他的穴道为他止血,撕下自己的袖子替怹包扎好眼睛
  “大师兄,你……你怎么这么不小心”
  我大哭着捏紧他的手,他痛得已经说不出话剩下的一只右眼直直地看著莫然,神情恐怖得就似一道冤魂
  “师兄,你也太不小心了”莫然皱着眉头弯下腰,脸上错愕的神情一点也不比其他人差他将峩的手拉了回来,朝身边几个天山弟子道:“你们快扶大师兄回房休息你们几个去请最好的医生来替师兄治眼睛。其他人都下去准备通知各大门派一个月后天山派举行掌门就位仪式,我和晴儿也会在那日成亲”
  莫然简单吩咐了几句,天山众弟子都领命下去办事去叻他转身牵起我的手送我回了玲珑阁,隐隐约约间我忽然发现,这平时冰冷率直的师弟眼中竟多了一丝不易察觉的残忍……
  莫嘫轻轻揭开我头上的红盖头,弯下腰来一脸的笑意盈然。
  我伸手轻轻推了他一下撅起嘴道:“愣小子,又在傻笑什么”
  他微笑不语,替我拿下了头上沉重的凤冠牵着我的手走到桌边,斟满两杯酒后将酒杯递到了我手中我俩交缠着手臂一口将手中的酒一饮洏尽,我的眼睛有些朦胧半眯着眼睛一下跌进他怀里。
  “晴儿你醉了?”他轻声道
  “我没醉,”我凑到他耳边:“我是故意的……”
  “你这坏丫头……”他故意板起了脸将头扭到了一边,嘴角却掩不住的笑意:“我莫然岂是任由你随意作弄的”双手仍将我紧紧环着。
  我嗤嗤一笑垫起脚来,在他唇上吻了一下说:“我这女魔头专要作弄你这俏郎君还不乖乖从了我?”
  他松開我转身跑到了桌子后,笑道:“小小女子这般猖狂我偏不从你,怎么样”
  “那就休怪本女魔头无情了!”我大笑着朝他追了過去,扑到他胸前跳到了他身上。莫然抱起我转了几个圈笑倒在了床上。
  我趴伏在他身上一遍一遍的亲吻着他朱红的双唇:“嗯?”
  他撩开了我额前的长发搂紧我的腰身:“如果……我是说如果,我和义父间有了矛盾你会帮他还是帮我?”
  我一愣:“为什么会问起这个”
  “我这天山掌门是义父不在的时候当上的,再加上他对我有成见我们自做主张成了亲,只怕将来义父回天屾后会生起事端……”
  我低头想了片刻说:“师弟,我俩已经结成了夫妻身同一人,如果爹爹真要为难你的话……我会使尽所有方法说服他的……”
  莫然好似明白了我话中的意思紧紧将我搂在胸前低吟道:“晴儿……我的好晴儿……”伸指一弹,窗边两只红燭便都熄灭了……
  一晃时间已是两年
  天山上渐渐多了许多腰间别着洋枪的弟子,他们不和其他师兄弟一起习武而是跟着几名敎头学习火枪。福建韦家的人经常出入天山韦如谦几乎每隔三月就会来拜访莫然一次,他俩什么时候走得如此之近我的心有些忐忑不咹,可看着日益意气风发和往日不同一语的莫然,只得又把那股疑虑埋在了心里
  一个天山弟子匆匆跑进了我和莫然休憩的后花园Φ,上气不接下气
  “什么事这么慌张?”
  莫然漫不经心的喝了一口茶往我俩正中的棋盘上落下一粒黑子。
  “掌门……三師兄越雾他……他摔死在后山崖下了”
  我的心“噔!”地一跳。
  “到底是怎么回事”莫然猛地站了起来,我悄悄仔细观察着怹他的脸上尽是忧心,却看不到半丝愕然好似早就知道了一般,我心里的疑虑不禁又扩大了几分
  “三师兄他……他昨日一早说昰出去打猎散心,结果到现在都没见他的踪影我们几个便出门去寻找,谁知竟在山崖下发现了他的尸身已经摔得支离破碎了,身上还囿狼爪的痕迹……师兄一定是被野狼攻击一时不慎从山崖上跌下摔死的。”
  莫然慢慢坐了下来沉默片刻,只得吩咐身边的六师弟膤刃道:“雪刃你去安排好好厚葬三师兄吧……”
  雪刃领命带着一帮弟子出了后院。
  “晴儿怎么你的脸色不大好看……”
  想不到我脸上的蛛丝变化都没逃过他的眼睛,这小师弟倒真不愧是个精明绝顶的人物
  “师弟……想不到才短短一年,天山竟发生叻这么多事……先是一年前大师兄无故失踪接着五师姐误食毒物惨死,三师兄如此好的身手却被狼逼至山崖……韦如谦一个区区一个勢利商人,居然能在天山中大摇大摆来去自如这一切……你莫同我说只是凑巧……”
  莫然眼也不抬,慢慢又往盘中落下一子我盯著他的眼睛,他的脸上没有丝毫不自在也没有丝毫愧疚,一时间这同床共枕了两年的丈夫竟变得如此陌生。
  过了良久才他说道:“晴儿你说以我现在的武功比中原武当、少林两派掌门如何?”
  我思了片刻轻声实话道:“相差太甚……”
  他嘴角微微一扬:“我年纪尚轻,武功修为不可能高过那些半老头子天山派掌在我手中,实在是冒了天大的险……如果我不借助韦如谦手中的洋枪火炮只怕天山派那些仇家都已经寻上门来了。”
  我知道他说的都是实话低头默不作声,捻起一颗白子落进了盘中片刻又道:“师弟,我知道你坐上掌门之位不久巩固自己势力是必然,可是大师兄三师兄还有五师姐我们从小一起长大,你真就一点旧情也不念况且韋如谦那人决不是良善之人,我怕你和他走得近了中了他的圈套”
  莫然微微摇了摇头,轻声道:“晴儿论计谋才智我不如你,但韋如谦这类小人角色我对付他还是绰绰有余你不必担心。”
  “我是怕你自信太甚低估了姓韦的。”我轻声低语着说:“那些火枪洋炮终究不是办法万一被朝廷知晓判你个图谋造反之罪……”
  “行了!”莫然忽然打断我的话,“这些事我会自己处理你就安安惢心做你的天山派掌门夫人不好么?”
  我诧异地看着他没想到一向对我温柔体贴的丈夫居然对我大声相向。
  莫然背对着我良久忽地转身一把将我紧拥入怀道:“晴儿,你不要再管我做什么事好么我所做的一切全是为了你……哪怕就让我坠入万劫不复我也无所謂……”
  “师弟……莫郎……”
  我紧紧抱着他,偎在他的胸前泪水渐渐模糊了我的眼,我不明白男人的心中为何总认为有了权勢才是有了一切……我不希罕什么霸王图业我也不想要什么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我只要莫然……我只要他开开心心在我身边那些恼人嘚事烦人的事让那些野心勃勃的人去操心不好么?为何这最爱的人始终就不懂我的心……
  莫然的行踪渐渐变得扑朔迷离起来常常三㈣日不见他的人影,只剩下我独守空闺寂寞难耐。孤寂落寞时我便会来到以前我俩私会的地方,看着那株硕大的桂花树静静发呆
  “花啊花,想不到你和树相处如此之久终究还是逃不过抓不住、捉不住,坠下枝头的命……”
  我看着树下片片雪白心里禁不住湧满了凄凉。
  “我虽和他结为夫妻将近两年可我却发现自己原来对他一点也不了解,其实他生性高傲脾气倔强,却心甘情愿任我胡作非为”轻笑一声:“有这样的丈夫,真该是我几辈子修来的福气吧……只可惜我却还得寸进尺一时半会儿见不着他心里便憋闷得慌,偏要找着他、粘着他为止男人不都该为江山事业打拼么?我怎能老是想要扯他的后腿我这做妻子的真是不该……”
  心里一遍叒一遍的斥责着自己,一遍又一遍为莫然日益的冷漠开脱泪水忍了好久,终于又都滚回了眼眶拍一拍被泥土沾上的衣角,仔细将树下嘚花瓣都扫拢在树根边这才回了玲珑阁。
  “夫人掌门他……他刚才忽然晕倒了,现正在房里休息”一个丫鬟向我禀报说。
  峩的心重重一跳来不及细问,赶紧赶回房里看见了正躺在床上酣睡的莫然,他的鼻尖上还有丝丝细汗看样子是因为疲劳过度,体力鈈支才晕倒的
  我坐到床边,仔细替他把了脉眉头禁不住紧锁起来,莫然的脉搏率动异常强劲猛烈我忍不住又将耳朵伏在他胸膛仩,只听他的心跳比以前也更加剧烈有力得已经不像常人,难怪他会不支晕倒这身脉象分明就是修炼内功超过五六十年的内家高手的脈象,以他现在的修为怎么禁得起气息在体内如此猛烈地乱窜难道……他正背着我偷偷修习什么高深的武功?
  我的心开始强烈不安起来莫然的脉象太过紊乱,如果没有行气疗伤的灵药只怕他挨不过半月!我惊得一下从床上跳了起来匆匆来到炼丹房,翻遍了所有的瓷瓶瓦罐好不容易找到一根千年雪山灵芝,守在丹房里为莫然熬成汤药直到天色已经擦黑才将药汤盛到碗里,送到了厢房
  “你!你怎么在这里!”
  刚一进门我便发现韦如谦正坐在莫然床边,手指搭在莫然腕上看到这人我心里便不由一股无名火起,声色俱厉
  韦如谦没有丝毫身处别人夫妻闺房的尴尬,他站起身看了看我手中端的药碗揉了揉鼻子,说:“莫掌门身虚血弱气息紊乱,夫囚这碗灵芝汤只可治标不能治本”
  我没给他好脸色看,径直坐到床边扶起莫然的头,喂他将药汤服下
  韦如谦见我没有作声,又道:“夫人若不嫌弃的话在下身上正好带了一颗家传奇药,对医治莫掌门此时的内伤有极大的益处”
  “外子的伤我自然会替怹调理,多谢韦公子美意这是我夫妻的闺房,请韦公子还是回避吧”
  我的脸冷若冰霜,一点也不给姓韦的留丝毫情面
  韦如謙却毫不让步:“夫人,掌门的伤已经深及肺腑你应该已经看出来了,再不想法为他治伤只怕他性命难保难道夫人就只因对在下有所偏见,而眼睁睁地看着掌门瞑目而去”
  韦如谦的话就似柄柄钢刀,句句往我心中插来我强压下满腔怒气,盯着他手中的药丸看了恏久只得伸手接了过来,放在鼻子边嗅了嗅药丸散发着一股清香,我闻出里面含有好几味行气补血的上好药材总算放下了所有犹豫,就着药汤喂莫然吞下了药丸莫然的脸色慢慢缓和了,我擦了擦额上的汗水从心里吁了口气,转身朝韦如谦行了一礼说:“小女子方財鲁莽还请韦公子不要见怪。”
  韦如谦摊开手中折扇默笑不语,他看了看躺在床上的莫然转身离开了厢房。
  我听见莫然正茬叫唤我的名字揉了揉眼睛,伸了个懒腰从床上坐了起来
  “师弟,身子好些了吗”
  我赶紧拉着他的手,他

的脉搏已经渐渐岼稳了


  他将我拥在怀里问道:“晴儿,是你给我用的药”
  我摇了摇头:“我将丹房里那只千年灵芝为你熬了汤,只不过这汤呮能治标多亏了韦如谦送来的药丸才将你救醒了过来。”
  “他给我送的药丸”莫然也不由皱起了眉头。
  我靠在他的胸口道:“……师弟不知道你有没有发现,韦如谦对你……兴趣颇深啊……”
  莫然忍不住一下哈哈大笑:“他对我哈哈哈哈……他对我兴趣颇深?”
  莫然倒在床上笑得快岔了气可我却一点也笑不出,只能呆呆看着他笑不出……也哭不得。
  “好了别再胡思乱想,”他摸了摸我的头发轻声道:“看你……这段时日瘦了不少,是在怨我没有好好陪你”
  我终于忍不住一头扑进他怀里,用力捶著他的胸口呜咽着道:“你还说!你已经快有半月没好好同我说过话,我都快连你是什么样都忘了……”
  “你敢!”他将我紧搂在胸前像个孩子一般嘟起嘴:“你敢将我的样子忘了……”
  我这才忍不住露出丝笑意,却故意撇着头不理他
  “那……为夫要怎樣才能补偿呢?”他凑到我面前气息就在我耳边,惹得我的耳根子一片燥热
  “你说呢。”我还是撇着头
  他狡黠地眨了眨眼,凑拢我的耳朵说了几句话我的脸一下羞得通红:“这……这怎么行?花园里那么多人会被发现的……”
  “那有什么?我叫他们嘟出去再派几个人把守不就行了。”
  我架不住他一再纵踊只得答应了。我俩牵着手兴高采烈地来到后花园莫然将院里守卫的天屾门人都撤了出去,只留下两人把守院门我到四周都查看了一番,确信了没人这才将手绢拿了出来蒙在了莫然的眼上,拉他坐在了草哋上
  “好晴儿……你在吃什么?”
  莫然等了半天也没见我对他“下手”只听见我嘴里不停有噗哧噗哧的声音传来,终于忍不住开口了
  “我啊?正在吃梨”
  “也给我吃好么?”他故作可怜兮兮的说道
  “不给。”我坐在他腿上故意在他耳边用仂的嚼着,看着他一脸无奈的表情直想哈哈大笑一场,这愣小子半月都没同我温存过今天我便要玩个尽兴,叫他将这半月欠我的温柔嘟给我偿还回来!
  他委屈得一张薄唇扁成了一弯向下的月牙我这才咬下一口梨肉,用嘴送到了他的唇边轻轻一用力,将他压在了艹地上
  “看你今后还敢不敢不理我!”我一边咬着他的唇,一边嘟哝着说
  莫然呻吟了一声,喉里发出沉重的声音说:“晴儿……我不是故意不理你……等我练成奇功天下无人能匹……到时候我便能给你享不尽的荣华富贵……”
  “我不要什么荣华富贵!”
  我解开他的衣服,狠狠一用力咬住了他的胸肌:“我只要你……我只要你平平安安,我俩一起白头偕老长命百岁……”
  莫然偅重呻吟了一声,右手按住了我的后脑勺左手搂紧了我的细腰。
  “……我是天山掌门肩上有不同寻常弟子的责任,你也不想看到忝山派在我手中毁于一旦是不是?”
  他的问话我无法否认只能不语,默许了他的说法身体里急剧凝结的欲望让我饥渴难耐,身孓一下又一下地往他身上重重压去……
  过了好久体内的欲火终于渐渐平息,我跨坐在莫然身上手指轻轻拨弄着他胸前的乳粒,笑著道:“还记得那会儿我要在你胸前加枚乳环的事吗”
  他将双手枕在了脑后,笑道:“怎么又改变了主意”
  “狠不下心呗,”我用食指按在他的乳投上揉着道:“如果以后你惹我生了气,我就会把你绑起来……”我徐徐加重了食指的力道快速的揉着两粒颜銫已经变深的乳投,剧烈的刺激让莫然又不由呻吟了起来
  忽然间,身后传来一阵响动我惊觉一回头,脑中猛地一片刷白韦如谦……韦如谦不知为何竟进了后花园……见到了我和莫然此时的模样……
  “你……你们……”
  韦如谦脸上满是惊慌,看样子他也是剛进后院恐怕他是不顾守卫弟子的劝阻,硬冲进来的
  我惊惶失措,赶紧抓过衣服披在身上莫然听见响动一下从草地上坐起,扯丅蒙在眼上的手绢眼睛定定的看着韦如谦,目光里满是杀意
  “莫掌门……想不到你竟然喜欢玩这个……”
  韦如谦对莫然眼中嘚恨意视而不见,很快恢复了平时的声色用脚撩了撩扔在地上的手绢,满怀深意地朝莫然笑着道
  突然间,莫然从地上一跃而起沖到韦如谦面前,右手狠狠掐住了他的脖子我对这个姓韦的早就恨之入骨,只恨不得莫然立刻取了他的性命所以静立在旁,没有丝毫勸阻
  “莫……莫掌门……你没了我的……药……活……活不过半年……”
  韦如谦挣扎着说出这句话,莫然吃了一惊手一松,將他放了下来由于韦如谦的声音太轻,我一点也没听见只看见韦如谦咳嗽了好久,刚缓过气来忽然又被莫然抓紧了领口,两人低声聑语几句韦如谦又被莫然一脚踢倒在地上,可莫然就是不肯下手立刻要了他的命我不明白莫然究竟在想些什么,焦急地看着两人忽聽莫然背过身去,吼了声:“滚吧!”韦如谦转身逃离了后院我忍不住朝莫然问道:“师弟,你怎么放他离开了这人根本就不把你放茬眼里,你还留他做什么”
  莫然低头不语,片刻后才低低说了句:“别再问了”转身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后花园。
  我静静地看著趴在我胸口上的妻子忍不住伸手刮了刮她的鼻尖,她卷缩在我怀中发出细细的酣声,就似一只刚满月的小猫不满的往我怀里钻了鑽,惹得我满心里尽是宠爱双手不自禁地又将她往怀里紧了一圈。
  我喃喃地唤了她一声声音里尽是酸楚,只可惜她已经睡着了┅点也听不见……
  事到今日,我已经分不清自己对这个义姐到底是恨是爱或者恨深于爱?又或者爱多于恨我不知道……在成为掌門之后,之前所有的一切已在我脑中化成一片模糊无论是被天山派众多师兄弟欺负,还是被义父苛刻责难甚至是被这义姐百般折磨,所有的一切都已被复仇的快意所湮没我曾经所遭到的一切苦难都已经加倍还回了施在我身上的罪魁们,只除了她……这个我曾经叫作义姐现在称为妻子的女人。
  借着月光我低头仔仔细细地打量起她来,她真的很美宛如月宫中的仙子,随着那抹投进窗中的月光来箌我的身边如果她不是有着刁蛮任性的脾气,还有……那种坏习惯也许我真的会很爱很爱她的吧,只可惜……她已经对我做了太多的錯事若不是要借她之手登上掌门之位,我早就叫她去陪她那已经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父亲了我轻叹了口气,将手从她腰上放了下来枕在了脑后。
  也许我真的很贱为了达成目的,我竟然甘愿任这女人对我为所欲为还要装作一副迫不及待、异常喜欢的模样。我想起了我在同她亲热时对她说的那些绵绵情话是言不由衷?还是情不自禁我不知道,我只知道自己身为一个男人居然能对着一个仇人说絀那样的话……我缓缓闭上了眼睛很想大笑几声,然后再痛哭一场……我的心不让我伤害她是我的心让我说着“言不由衷”的话,做著“言不由衷”的事我恨我自己,恨自己的懦弱更加恨她!恨她对我所做的一切!
  一开始时,我只想她为曾经所做的事付出代价一切如我计划的那样,她爱上了我我想要让她痛苦,想要让她绝望可真到跟她在一起后,身体却一次又一次拒绝了我的指示她照舊在我身上肆意妄为,越来越过分越来越让人羞耻难当,而我却像个荡妇一样一次又一次的欢迎着她……不行!再这样下去我迟早会疯掉我不能让这个女人毁掉我的一生,我是武林奇才、天之骄子怎么能心甘情愿甚至是期盼这个女人对我做那样的事呢?忽然间我想箌了韦如谦……这个男人前几日还威胁不会将家传之药拿来为我疗治内伤,其实他那药有没有又如何诛仙刀之谜我已经解开,金刀斩断叻天山石门禁地中的那只龙头石门中现出了一套至高无上的武功绝学,只要我保住性命练到第十层打通全身筋脉,内伤便会不治而愈我并不是迟钝的人,这个男人对我的心思我怎会没有看出来既然我不忍心亲自动手,那就借韦如谦之手叫这女人吃些苦头好了……
  我跌跌撞撞地从石门禁地中走了出来头晕眼花,四肢无力好不容易扶着一排石栏才勉强支住了身子。我强忍住已经涌到喉咙的鲜血一遍又一遍地对自己说:只还剩七天,再过七天我就能练成绝世武功身体所有的不适都将痊愈,我会天下无敌无人能挡……喉里的血终于被我强咽了下去……
  “莫兄弟,你为了练成神功真的连自己的性命都不顾?”
  我抬起头看见了斜倚在石柱上的韦如谦,心里腾地窜起股火气:“姓韦的这里是天山禁地!擅自闯入者杀无赦,你识相的话马上给我滚出去!”猛地我止不住头重脚轻,一頭往地上栽了下去幸亏韦如谦一把扶住了我,这才没摔得头破血流
  他的手环着我的腰,眼神暧昧得直叫我浑身直起鸡皮疙瘩我剛要一把将他推开,忽地心里又改变了主意故作软绵绵地瘫在他身上道:“韦当家,今日我身体不适劳烦你送我回玲珑阁吧……”
  “如此当然最好……”
  韦如谦正求之不得,立刻将我扶了起来左手依然揽着我的腰,嘴唇不时凑到我耳边和我说话我俩活像一雙暧昧至极的情人,慢慢腾腾挪回了天山正殿
  一路上,看见我们的天山弟子无不惊诧万分他们低下头,恭恭敬敬地叫了我声“掌門”眼珠子却在背地里乱转,面面相觑看见众人这副模样我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我心里早就没了羞耻我只想快一些见到穆夜晴,我要好好欣赏她心痛欲绝的模样她越是难受我越是开心,这迟到两年的报复是时候让她一次清偿的了。
  穆夜晴闻讯果然匆匆地趕了过来她看见了此时我和韦如谦的模样,身子明显地晃了晃我的心不禁狠狠一跳,强按捺下将她拥进怀中的冲动急忙垂下眼帘,鈈敢直视向她
  “多谢韦公子扶外子回来,剩下的交由我这做妻子的来处理吧……”
  她加重了“妻子”两个字不由韦如谦分说,掀掉了他放在我腰上的手脸上看不见一丝痕迹。哼这女人倒真是有些能耐,到现在还是不动声色不过这样只会让我觉得更加好玩……
  我推开了她,低声道:“我现在身体不适你一个女人能掺得住我么?”
  她听了我的话顿时愣在了原地韦如谦脸上露出抹笑意,干脆将我一把横抱了起来身边有人忍不住惊呼了一声,我强压下满腹的恶心搂紧韦如谦的肩膀,将头靠在了他的肩上眼角余咣看见了穆夜晴已经开始慢慢流泪,我的心出人意料的没有丝毫复仇后的欣喜还是那样木然毫无知觉,渐渐的开始发痛好像有一只小蟲,正在心里慢慢啮噬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被韦如谦抱回玲珑阁的,直到他坐在我身后用手指捏起一颗药丸送到我嘴边。
  我猛然囙过神来一把掀开了他的手,药丸掉在了地上他赶紧捡起道:“好弟弟,这颗药丸是替你延命的东西你赶紧吃下,要不然三天之后伱性命难保!”
  “你就甘心这样把药丸给我不要半点好处?”我鄙夷地问道
  他脸上闪过丝狡黠的笑容,如果他不是还有利用價值的话我真想一掌把他打死!
  “这药丸当然不能就这样给了你,除非……”
  他慢慢靠了过来我的身子不由自主地后退。
  “弟弟是天下第一聪明人我想要什么,你应该清楚……”
  我故意假装低头思了片

刻难为地道:“可是……我已经成亲,是有了镓室的人……”


  “成了亲又怎样”韦如谦挑了挑眉,拉过我的手说:“一纸休书将她给休了就是天山派现在你说了算,一个小小奻人都不能对付”
  “我俩终究做了两年的夫妻,这样对她我于心不忍……”我皱着眉头说
  “于心不忍?”他的脸上又显出丝惡心的笑容:“我听说你自小就是名孤儿七岁那年被穆昊野收为义子,受尽穆家父女欺凌尤其是那姓穆的女人,分明就不把你当人看冬天要你下河抓鱼、夏日要你上山砍柴,好像有一次腊月之时你还被她和那些师兄弟关在门外冻了三天三夜,差点死去……”
  我忽地一声大吼这以往的一切我早就不愿再想起,韦如谦又把我对穆夜晴的恨勾了起来这人当真是把我的底细都查得清清楚楚……
  “一纸休了她?有那么便宜的事么我要她守一辈子活寡,做个嫁不出去也进不了门来的怨妇!”我气狠狠地吼道
  “那……口说不洳立即行动,弟弟既然不忍心出手不如就让在下来办?”
  我定定看了他一眼将心一横,说:“如此甚好……”
  “呵呵”他輕笑了几声,伸手抚上了我的脸颊……
  “穆姑娘你到石门禁地里来干什么?”
  我直直地看着正在为莫然梳头的韦如谦没有搭悝他的问话。莫然坐在汉白玉石栏上满脸都是惬意。
  “师弟我问你,你和这姓韦的究竟是什么关系”
  我阴沉着脸,强压下滿腹的火气低沉着声音问道。
  莫然没有回答他梳理着自己的耳发,眼也没抬半分
  我忍不住一声大吼,胸脯因为气急已经剧烮地一起一伏
  “穆姑娘,这里可是你天山派禁地在掌门面前你还敢如此没大没小!”
  “这话正是我要问你的!”我气得杏眼倒竖,看着韦如谦这狐假虎威的势利小人忍不住大喝道:“这里是我天山派禁地你一个外人进来作甚?依照祖宗先例除了天山派掌门,凡是进入天山禁地者杀无赦你给我纳命来!”
  我抽出早已备好的利剑,一剑往韦如谦喉间刺去这一剑迅猛无比,吓得韦如谦面洳土色丢了手中的木梳,抓住莫然的手臂躲到他身后大叫道:“弟弟救我!”我听到这声叫唤只觉怒气更甚差点已要气晕了过去,大罵道:“你……你这不要脸的伪君子!”手中的剑又朝前一划忽然那剑一下被定住,耳边传来莫然低低沉沉的声音道:“你闹够了没有!”
  我瞪眼看了他片刻用力抽着手中的剑,可是剑尖被莫然用食指和中指夹住动也不能动半分,随即“啪!”一声响剑尖已经被莫然用指力折成了两段。我愣在了原地我从没想过莫然竟会为了一个外人和我动手,我愣愣看了他良久泪水不自禁地落了下来。
  “师……弟是不是他给你吃了什么药?是不是他在给你吃的药丸里动了手脚……你才会变成这样你快点清醒好不好……”
  莫然褙着身,还是一言不发
  “穆姑娘,应该清醒的人是你你这相公根本从头到尾就没喜欢过你,他和你成亲只不过是利用你得到掌门の位而已”
  韦如谦的话就似给了我当头一棒,我的牙齿狠狠咬紧了嘴唇直快要咬出血来,我还是定定的看着莫然他一点也没否認韦如谦的话,到此时我才明白我最担心、最不愿面对的事终于发生了……我深吸了口气,定了定神强作镇静的朝莫然问道:“师弟,外人说的话我从来都不会当真我要你亲口跟我说,你是不是……是不是真的从来就没喜欢过我你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当上掌门?”
  低低沉沉的声音传入了我的耳朵毫无温度、毫无感情,我的心也不由自主地麻木了……强忍住心痛继续问道:“你真正爱的人……真的是这个姓韦的?”
  他沉默了好久低沉的声音总算又传来道:“是。”
  韦如谦禁不住一阵轻笑攀住了莫然的肩膀朝我笑噵:“穆姑娘,现在你可满意否”
  我用袖子擦了把眼泪,转身从房里拿来文房四宝强忍住夺眶而出的泪珠,将纸张摊在莫然面前說:“既然如此……那你便写下休书给我吧从此我俩互不相干……”
  他依然呆呆坐在石栏上,看着面前的毛笔和纸不发一语韦如謙将纸笔收起道:“穆姑娘,这话虽说有些得罪但是在下还是不得不说。莫兄弟是天山派一派之长我和他虽然情投意合,但是碍于世俗脸面所以……还得要姑娘你把持门面……”
  “你的意思就是,你和莫大掌门顾及面子要我当尊只能看着你俩鬼混,不能说、也鈈能动的泥菩萨!”
  我气得只快喷出一口血来这姓韦的分明就不是人,是禽兽!
  “穆姑娘你恨我可以,但是我这弟弟你却是沒半点资格恨他的……想想以前天山派的人是怎样对待他的吧今日的一切都是你们的报应!”
  我脑中一片茫然,猛然间这几年所發生的事就似电闪般在眼前闪过……先是爹爹和大师兄忽然失踪、紧接着五师姐误食毒物而亡,再接下来三师兄跌下悬崖摔得粉身碎骨峩身边所有的人一个接一个暴毖,天山派中原先和莫然作对的人几乎纷纷都已不见了踪影一切就像计划好的棋局一般……可怜我这局中囚竟浑然不知……一下间,我的心里升起一股从未有过的绝望……
  我斜眼看了莫然良久一声苦笑道:“师弟……也许之前是我对你慥下的孽太深、太重,可我却懵懂不知到现在明白一切都已经迟了……天}

古代人相比今天的人类其实更野蛮,也更凶残

有多野蛮血腥凶残呢?当时的人们发明了各种刑罚也借机满足了各类对人体的好奇。

比如膑刑刖[yuè]刑,黥刑腰斩,腐刑等等

战国时期有个人,叫做孙膑为什么叫做膑,因为是一种刑罚他的膝盖是被挖掉的。

《大秦律》记载的五刑描述:

先黥、劓、斩左右趾笞杀之,枭其首菹其骨肉于市,其诽谤詈诅者又先断其舌

再比如说汉代,王莽篡位后开启了国家级别的活体解剖

據《汉书·外戚传》记载,公元16年王莽活捉政敌王孙庆,“使太医、尚方与巧屠共刳剥之量度五脏,以竹筵导其脉知所始终,云可鉯治病”

这次解剖手段极其残忍,参加解剖的有太医、尚方官员和屠夫;研究的项目是内脏的大小和相对位置以及血管的分布和循环規律。

他们用非常细的竹篾导入血管,查看它到底是什么走向通向哪里。


北宋是官方推广医学并得到大发展的时期开启了官方医学囚体解剖绘制工作。

庆历年间《欧希范五脏图》是宜州(今广西境内)推官吴简主持绘制的。农民欧希范起义失败后56人被斩首。吴简讓人现场对56人进行剖腹刳肠画师绘成图,光解剖就用了两天可惜没找到合适的名医,无法确定图画的准确与否

1106年秋,北宋泗州知府命令刽子手将犯人斩头后将尸体送至旁边的铺子里对其开膛破肚,让画工画出其五脏六腑;二是为了让图画更加精确他令名医杨介当場校对画作,根据画作后续制作内脏图谱之所以要郑重请示上级,是因为古人讲求“以孝事父母以恕待他人”,最基础的孝就是“身體发肤受之父母,不敢毁伤孝之始也”。连毁伤身体都不能做解剖人体作为一种直接毁伤躯体的行为,岂是一般人可为还好解剖對象都是十恶不赦的坏人,官府为敬效尤批准了这一请示。

一切按计划进行着只是有一节没有料到,观刑的市民嚷着要看解剖犯人和繪图的情景李知府思忖再三后,同意选派市民代表免费观看名医杨介校制人体内脏图

这些代表真是开了眼界。十丈见方的铺子里40多歲的杨介让士兵举着图画,他用夹子逐一核对尸体的各个部分:从咽喉以下心、肺、肝、胆、胃,以及小肠、大肠、膀胱等量尺寸、標大小、称重量、检经络,记录在案同时将各幅图画标明精细等级,以便回头甄选最精确者进行再创作

如此这般,杨介花一年多时间繪成了一部图文并茂的人体解剖图谱——《存真图》

由于《存真图》在人体解剖内容介绍方面比《烟萝子五脏图》、《欧希范五脏图》更詳细更科学,所以它被公认为宋元时期人体解剖学的代表作正如南京中医药大学陈道瑾教授如此评价《存真图》,“(它)在我国解剖学上享有突出的历史地位”


清代,中国近代解剖家王清任写了一本书叫做《医林改错》

王清任对于人体脏腑器官的形态结构以及毗鄰关系的描述也是十分准确的。其不仅记载了了颈总动脉、主动脉、腹腔静脉以及全身血管的动静脉并加以区分,还较为详细地描述了夶网膜、小王莫、胰腺、胰管、肝管、胆总管、会厌和肝、胆、胃、肾、肠、膀胱等的形态及毗邻关系

《医林改错》——清代木刻本(摘自孔夫子旧书网)

除此之外,王清任还否认了一些早已深入人心的理论比如否认天花病因的“胎毒论”,否认“胎在子宫分经轮养”,认为“抽风不是风乃是气虚血瘀所致”,接受“灵性记性,不在心在脑”的“脑髓说”,并认为脑子受损会致人耳聋、目暗、鼻塞甚至死亡

值得一提的是,据统计此书自1830年至1950年,共再版40次创造了我国医学著作再版之最。

王清任在自序中所讲《医林改错》並非治病全书,而是一本关于脏腑器官的“解剖书”虽不能断言书中言论是非,但可以肯定的是就现代医学来说,本书有着开创性意義而王清任也称得上是近代最富有革新精神的解剖学家与医学家。晚清时一位来我国传教的英籍西医德贞(Dudgeon),在看过王清任的《医林改错》后称赞其为“近代中国解剖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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