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24岁男。现在有一点点24岁长白发是什么原因和断发应该吃什么药好

换魂记是作者灵蓝所著的一篇灵魂穿越类的古代架空小说,讲述了一个平凡无奇的大龄剩女,一不小心竟然灵魂穿越成男的,而且还是个王爷,原本以为就此逆袭,赢取白富美,走上人生巅峰,却为何身边都是男的,没有什么女的,难道我要就此变弯了吗,苍天啊,救命啊,我不要弯啊。一场宫廷江湖的恩怨情仇就此展开……

天空灰蒙蒙的,天上的云朵就像是要掉下来一样,路上的行人一个个的走的很快,就像要去避难一样,也难怪,毕竟台风就要来了

但是其中一人却在慢悠悠的行走着,眼神黯淡,仿佛台风和她无关,这个人就是苏灵,她为什么会这样呢,不是她不怕台风,而是她到了比台风更可怕的事,什么事能比台风更可怕呢,苏灵今年28岁,在很多人眼里就是个大龄剩女,一不漂亮,二没才华,还没房没车没钱,这样也就算了,现在连工作都没有了,工作怎么会没了呢,也怪苏灵转头跑的时候没有看到今天新上任的经理,,把他撞了个四脚朝天,就骂了一顿,骂也就算了,居然还把苏灵开除了,说四只眼眼神不好,长的还一般,笨手笨脚的,就这么开除了,苏灵当场就懵逼了,缓了很久才缓过来,都不知道怎么走到相亲地点的,结果相亲也失败了,她的心比天还灰,比台风要来的信息还要猛烈。苏灵心想:天啊,来道雷劈了我吧,我下半辈子一定要做个男的,为什么想做个男的,因为男人三十还是一枝花,女人三十就成剩女了,而且每个月还要来大姨妈,还要生孩子那么痛苦,凭什么,真想就这么变成一个男的,左拥右抱,哎,哎,哎,苏灵现在只能一路叹着气

刚走到十字路口,一抬眼竟然是红灯,苏灵心想:这运气啊,今天是背到底了,希望回家路上不要出什么幺蛾子

“小姐请留步”,苏灵闻声转头看到一个衣衫单薄的中年男子

苏灵问道“干嘛,如果是推销的就不用了,我没钱”

看到绿灯亮了,抬脚就准备走,却听到这个男子说“小姐,我看你印堂发黑,不及时躲避就会遇到一场天灾,并有血光之灾,不要再往前走,如果非要往前走,我这有一古玉,可保小姐度过这次灾祸”

苏灵冷笑了一声道“还不就是推销,还天灾,你当我不知道今天台风要来吗,我说了我没钱,找别人去推销去吧,不要烦我了,今天本来就很烦”转头就要走

忽然一只手拦在苏灵面前,苏灵不耐烦的说“大哥,我真没钱,别找我行不,你在拦我,我可要报警了”

他开口道“不用钱,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我看小姐今天会有一场大劫,才拦你,希望你不要在往前走了,不及时躲避真的会有生命危险,不骗你”

苏灵冷笑道“还大劫,我看是打劫吧,还说不要钱,电视广告上也说不要钱,免费使用,到最后还不是要钱,都是骗人的,我才不信”

那男子开口道“信不信由你,我既然不能拦住你往前走,只能把古玉给你,希望你能化解这次劫难,你拿着吧”说完就把玉强行塞到我手里,然后就走了。

苏灵没有反映过来玉已经在手里了,刚想说不要,转头就看不到那个男子了,苏灵挠着头,心想:难道我遇见鬼了,这都是什么事啊!哎,还是赶紧回房间,总感觉慎得慌,匆匆忙忙就跑了起来

刚跑了三四分钟,忽然眼前一阵强风刮过,苏灵心想:台风现在就来了吗,消息不是说要晚上七点台风才来么,天呐,这消息也不太不靠谱了,难道我就要被台风刮走了吗,不要啊,我人生才过三分之一呢,长这么大还没一个男朋友,我虽然除了父母之外什么都没有,但是我也不想死啊!急忙开口道“救命啊”忽然风更大了,苏灵喊的救命就好像是被风吹散了一样,忽然间嘴巴和鼻子风都吹进来了,苏灵感觉身体就像是灌了铅一样沉重,转眼就失去了知觉

不知是梦境还是什么,苏灵迷迷糊糊中听到有人说“大夫,你一定要救救王爷,一定要救醒啊,王爷,你可一定要醒啊”

苏灵感觉头很痛,身体很重,迷迷糊糊的然后又失去了知觉

忽然听到一个声音,这次听到更加清楚,听声音像一个男的,只听道“管家,你先休息吧,大夫说了,王爷已经渡过危险的时候了,这几日便会醒的,你年纪大了,不能在这样守着了,身体会吃不消的,先去歇息吧”

只听另一男子说道“那就辛苦南护卫了,老奴告退”

苏灵听到这些感觉云里雾里的,睁开眼心想:什么王爷,还管家护卫,难道我在做梦,苏灵想掐自己一下,发觉身体一动就撕心裂肺的疼,疼的苏灵立马睁开了眼睛,惨叫了一声“好痛”

似乎是听到苏灵这边的响动,一个身影立马跑到苏灵面前,苏灵一看到来的人,心想:竟然是一个大帅哥,一身古装,长得真的好帅啊,看的苏灵两眼一亮,直勾勾的盯着他看

面前的男子忽然开口道“王爷,你总算是醒了,我一直坚信你一定会没事,一定会醒过来的,先王爷保佑,您终于醒来了”

苏灵看他非常激动,忍不住说道“帅哥,你是谁啊,你穿成这样是在拍戏吗,还是现在流行穿这样的”

他开口道“王爷,您怎么了?您在说什么?属下一句也没听懂,属下是南卫啊,您不记得了吗”

苏灵疑惑到:“南卫?我不认识你啊,还有,你为什么要叫我王爷”

他开口道“王爷,您到底是怎么了?您不认得属下了吗?属下是南卫啊,您是南国的南安王啊,您不记得了吗?”

苏灵一脸震惊的看着他,嘴里念道“难过?还难安王?这什么根什么啊?这梦也太真实了吧”立马就用手掐了自己大腿一下“啊,好疼”瞬间疼的苏灵眼泪都要流出来了

只听那个南卫喊道“王爷,你怎么了?来人,请大夫赶紧过来,王爷身体有异”

苏灵听着他这样喊,忽然灵光一闪,心想:难道我穿越了。现在仔细看了下现在我待的地方,一副古色古香的,还有木头房梁,和电视里面看到的那种古代房子很像,我不会真穿越了吧,忽然觉得哪里不对,仔细一想:刚刚那个男的,叫我什么难过王爷来着,电视剧里面王爷不都是男的吗,我是个女的啊,怎么会穿越成什么王爷。一个冷颤,苏灵忽然想到:我不会是穿越成王爷,还穿越成男的吧,不安的往被子里面看,一看我的胸也没有了,一摸大腿中间,我居然有那个。苏灵心想:天呐,我真的穿越了,还穿越成一个男的王爷,不对,按照刚刚的帅哥认识这个身体的主人,说明不是变成男的,而是灵魂穿越,老天是听到了我的心声了,居然真的让我穿越成一个男的,还是一个王爷,激动的苏灵两泪一流

那个男的看到苏灵流眼泪,急忙说道“王爷,您在忍忍,大夫马上就到了”

苏灵听到他的声音,激动的说道“我只是太激动了,我的愿望终于实现了,太不可思议了,我终于变成男的了,而且还是个王爷,真的太棒了,我终于要走上人生巅峰了,可以迎娶白富美,坐拥右抱,让她们给我生孩子,从此逆袭,哈哈哈哈,实在是太棒了”

忽然那个男的说道“王爷,虽然先王爷的死以及和林郡主要嫁给风将军的事带给您很大的打击,但您不能因此就颓废啊,您现在可是这一任的南安王啊,先王爷在天之灵也不愿看到您这样,王爷,您要振作起来,南安王府还要考您”

苏灵听到他说的,疑惑的说道“不是难过王爷吗,怎么难安王爷了,这封号取的,不是难过就是难安,是想让人寝食难安吗,人没死都要叫死了”

忽然苏灵嘴巴被一只手封住了,只听那个男的说道“王爷,不能质疑封号,这是先皇封的,胡乱质疑是要要被判谋反的,而且不是什么难过,也不是难安,是南,方向中东南西北的南,安是平安的安,您是南国的南安王”

苏灵被他忽然的举动吓的急忙点头,并用手指了指他的手,他看到苏灵指的地方,然后就放开了,单膝跪地说道“王爷,是属下无礼了,请王爷责罚”

苏灵急忙说道“没事,没事,你也是为我好,话说回来,你那时候说你叫什么来着,南什么来着”

他开口道“王爷,属下名唤南卫,你真的不记得属下了吗,属下是和您一起长大的,属下的命还是您救的”

苏灵开口道“不好意思,我真的不记得你了,话说我有白富美一样的妻子吗,你那时候说的什么郡主将军的,是怎么回事?”

南卫说道“王爷,白富美是什么意思,妻子的话您并未成家,之前是有一个未婚妻,是林侯爷的掌上明珠,名唤林清,后来先王爷出事之后,便取消了婚约,风将军现在是林郡主的未婚夫”

苏灵听闻生气的说道“古代人不是最重婚约了吗,怎么先王爷出事之后就取消了,还又有一个未婚夫,早预谋好的吧,看来这林侯爷和林郡主也不是什么好人,取消就取消,反正我现在是王爷,我想娶谁就娶谁,那种一出事就找其他男人的,我还不要呢”

南卫激动说道“王爷,您能这么想,先王爷一定会感到很欣慰”

看他那么激动苏灵问道“先王爷是怎么死的,还有我怎么感觉我身上受了很重的伤,这是怎么回事,难道你们这也刮台风,把我刮伤了,把先王爷刮死了?”

只见他疑惑的问道“王爷,台风是何意?”

苏灵说道“台风就是忽然刮了一场特别大的风,可以把人吹跑的那种很大很大的风”

南卫说道“王爷,您说的那是异风,先王爷不是死于异风,而是,而是……”

苏灵疑惑的问道“而是什么,干嘛吞吞吐吐的,快说啊”

南卫犹豫了一会,答道“王爷,先王爷是因为您才去世的......就是那个.....”

苏灵看他还是吞吞吐吐的,急忙问道“什么那个,这个的,到底是怎么了,难道我杀人放火了,把先王爷给气死了”

南卫说道“您没有杀人放火,”犹豫的又看了眼苏灵,南卫看到苏灵的眼神就像在说,赶紧说,便又接着说道“王爷,因为您之前追求听雨楼的楼主,那个楼主没有答应,还将您打伤了,林郡主因为这件事和您解除了婚约,先王爷是因为这些事情气到吐血,最后身亡”

苏灵听闻这些,咽了口气,心想:听雨楼,这听着怎么那么像电视剧里面的那种妓院啊。还楼主。不会真的是妓院吧,那楼主不就是电视剧里面的那种老鸨。苏灵脑海里浮现出在电视剧里面看到的那种老鸨,四十来岁,身材臃肿,头上还戴着几朵花,想到这苏灵心里就像是涌起了千层浪般,忍不住的打了个寒颤。

苏灵慢慢的转头看向南卫,小心翼翼的问道“那个听雨楼是妓院吗”

南卫听闻,忽然一喜说道“王爷,您想起来了”

苏灵听到南卫肯定的回答,顿时觉得五雷轰顶,过了一会才缓过神,苏灵摇头咋舌表示无语,心想:天哪,这个王爷也太那个啥了吧,放着好好的郡主不要,要去追求那种传说中的老鸨,难怪人家郡主要解除婚约了,换成我,我也要解除婚约,还把自己的老爸给气死了,真厉害啊。王爷他爸,您死的确实是冤,不过,你在天之灵请放心,这个身体以后都不会在做这种荒唐事了,我会改变这一切。

忽然苏灵想到:会喜欢那种大妈型的老鸨,该不会这个身体长的很丑吧,要不然干嘛不喜欢美女,喜欢大妈,急忙说道“南卫,把镜子给我下”

南卫应声道“是,属下这就给您取来”南卫走到桌前,把一面铜镜拿到苏灵面前,递给了苏灵,并问道“王爷,您要镜子做什么”

苏灵赶紧把镜子拿过来,照了下自己现在的脸,只见镜子上照映出一张五官端正,长相柔美的一张脸,苏灵不禁感慨,心想:这长的比我之前好看多了 ,放到现代,那就是一枚妥妥的小鲜肉啊,真是浪费了这长相。不过以后嘛,凭着这张脸,我一定能迎娶到白富美,从此过上无忧无虑的生活、苏灵越想越开心。不禁笑道“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南卫见苏灵这般疯癫的样子,心里更加的着急,急忙向外面的家丁喊道“大夫还没有来吗”

门外的家丁听闻,连说“南护卫,已经去请大夫了,应当是快到了”

苏灵一直在幻想着以后的日子,没有注意到南卫和家丁的对话

不知是过了多久,大夫终于来了,南护卫看到大夫来了,急忙把大夫拉到苏灵边上,说道“大夫,您快看看,王爷似是不认识我了,也不记得自己是谁了,还说些听不懂的话,现在一直在笑,不知是何故,还请大夫帮忙看下”

大夫见状急忙伸出手忘苏灵的左手暗住探了下脉,苏灵感到有人抓着她的手,抬头一看,只见一个白发老人右手抓着他的手,左手弄着已经花白的胡须,苏灵好奇的问道“那个大夫,你这样抓着我的手有看出什么吗”苏灵心想:天哪,这就是传说中的把脉,感觉挺奇怪的,电视上古代人就这样一按就看出得了什么病 ,就好像是算命的会算的一样。

把了一会脉之后,大夫对苏灵和南卫说道“王爷之前因为受了重伤,在加上心里郁结,才导致神志有些不清楚,好好调理段时间就没事了”

南卫听闻说道“有劳大夫了,那还请大夫为王爷开些调理的方子,大夫,这边请,我随您去取药”南卫说完转头对苏灵说道“王爷,属下先送大夫去医馆抓药,您先歇会,有事您喊一声,门外有家丁”

苏灵回道“嗯,好的,你去吧”

不一会,又有一位老人走了进来,看样子大约有60岁左右,一身粗布衣,拱手作揖对着苏灵说道“王爷,您总算是醒了,您昏迷了那么久,肚子一定饿了吧,我给您做点吃的吧”

苏灵听闻摸了下肚子,感觉肚子空空的,忙说道“嗯,谢谢您了,对了,您叫什么名字”

老人说道“王爷,您不记得老奴了嘛,老奴名唤南忠,是王府的管家,一直伺候着先王爷和王爷”

苏灵挠头解释说道“不好意思,因为我受伤昏迷太久了,很多事情我都不记得了,那麻烦你帮忙弄点吃的给我,我现在感觉好饿”

管家说道“真是苦了王爷了,那你先休息,老奴这就给您去备些小菜,一会就好”

苏灵点头答道“嗯,好的,谢谢”

不知是多久过去了,苏灵吃饱喝足之后,南卫带着些药走进苏灵的房里,对着苏灵说“王爷,属下回来了”转头又对管家说道“这个是大夫开的药,一日三餐都药服用,还请管家给王爷熬下汤药”

管家应声道“好,老奴这就给王爷去熬药”

夜已深,苏灵让南卫和管家家丁都去休息了,宁静的院子里面透着一股淡淡的香味,在苏灵的房顶上面忽然出现一个黑影,轻轻的拿开砖瓦,仔细的观察着苏灵的一举一动,苏灵并没有发觉到黑影的存在,依旧在房间里面开心的想着很多事,时而笑,时而哭,还不时拿个镜子对着自己笑,至少在黑影观察的一刻钟下,苏灵依旧是这样的举动,不一会黑影又消失在黑夜之中,就像他从来没来过一样

在诺大的宫城里,有一处安静的宅院,一只白鸽飞降在一个男子手上,脚上绑着一封信,那名男子将信取了下来,便往房里走去,做在了茶几旁边,打开信封一看,上面写着几个字【 南安王已疯】,看完便将信往烛火上一烧,扔到了铁盆里面,嘴角还扬起一抹不易察觉的轻笑。

时间一天天过去,转眼离苏灵到这个名叫南国的地方已经有半月过去了,虽然身上的伤动的厉害的时候还会有一点疼,但基本已经没有什么大碍了,在王府里面吃有人烧,杂货有人干,苏灵觉得这里简直是天堂,在园子里漫步的时候就有点疑惑,心想:在这里待了半个月了,还没有见到一个美女,这王府里面难道连一个丫鬟也没有吗、转头便问南卫“南卫,我醒来到现在我都没有见到一个丫鬟,是没有招丫鬟吗?”

南卫答道“王爷,因为先王爷一生勤俭为民,只招了几名家丁,便没有在招了,而且您不喜女色,所以王府上没有什么丫鬟

听到南卫说的话,苏灵顿时一惊,不可思议的问道“什么叫不喜女色?难道我之前喜男色”

南卫停了下,默默的点了下头

惊的苏灵嘴巴久久不能合上,缓了一会,苏灵说道“之前不是还说我去妓院,追求妓院的老鸨,妓院里面都是女的,怎么可能喜男色,不会妓院里面的人都是男的吧.......”苏灵激动的咽了下口水

南卫听闻说道“王爷,妓院里面都是女的,但是您追求的听雨楼楼主是一名男子,听雨楼是他开的,而且您说的老鸨是什么?”

苏灵听到南卫的回答,顿时觉得眼前一片黑,心想:天哪,难怪王爷他爸会被气死了,自己的儿子喜欢妓院的老板也就算了,喜欢的对象还是个男的,哎,真心无语。就让我来拯救这个王爷的性取向吧,苏灵忽然振奋了起来。

苏灵转头对南卫说道“以前是以前,现在去招几个丫鬟吧,诺大的王府都是男的,一点柔美的氛围都没有,今天就去招吧,招几个长的漂亮点的丫鬟回来,去吧,去吧”

苏灵见南卫没有动身去招的意思,便问道“你干嘛,没有听到我说的吗?我说去招几个丫鬟”

南卫面露难色说道“王爷,之前管家说府上已经没有多少银子了,招丫鬟恐怕是银子会不够”

苏灵吃惊的说道“什么,我不是王爷吗,王爷不是应该有很多金银珠宝的吗?怎么会没有多少银子了呢?难道是被贼偷了吗?”

南卫答道“王爷,以前先王爷一直都是很勤俭的,有很多俸禄都是接济给穷苦百姓的,先王爷出事之后,府里很多家丁都离开了,剩下的家丁也是因为先王爷之前救助过他们才一直待在府里,”

苏灵连忙问道“先王爷去世了,他的俸禄都捐出去了,那我的呢?我不是也应该有俸禄吗?”

南卫答道“王爷,因为您和听雨楼楼主的事情,先王爷被气死,皇上知道这件事情后勃然大怒,罚您在为先王爷守孝的这三年,停发一切俸禄和禁止您上早朝”

苏灵听完顿时惊的跌倒在地,心想:天哪,灵魂没有穿越之前就没有什么钱,还以为灵魂穿越成一个王爷,就可以一生高枕无忧,居然还是一个穷光蛋,这和穿越电视剧里面放的也相差太大了吧,人家都是穿越之后就开始逆袭,一路顺风顺水,到我这怎么就一穷二白了呢,这样还怎么娶白富美老婆,哎,真是苦逼。

忽然苏灵一个激灵站起来,心想:怎么没有想到呢,凭我现在这长相,还怕不能勾搭个白富美吗,只要找到一个白富美,入赘下,我不就又有钱了吗。

南卫疑惑的看着苏灵一会失望,一会高兴,还自言自语说着些什么,心中暗自叹道:哎,王爷这疯症什么时候能好啊。

苏灵转头对南卫说道“这南国比较有钱又还没有出嫁的是有哪几户人家的闺女”

南卫疑惑道“王爷,您问这个做什么”

苏灵答道“哎呀,问你,你就说就好了,不用问我干什么”

南卫应声道“是,是属下多嘴了,但是王爷您问的这些,属下也不是很清楚,不过,王爷若想知道,我可以带王爷去个地方,那里消息比较多,应是能打听到”

苏灵连忙说道“那还等什么,赶紧的,走,走,走”拉着南卫就往外走,在王府里面待的半个月,苏灵从未踏出王府一步,都在府里养伤,听到这次可以出去,更是开心。

不知走了多久,南卫带着苏灵走到了一间菜馆,门上挂着一块牌匾,写着【香满楼】,苏灵心想:这名字取的怎么这么像妓院的名字,古代人怎么老喜欢取什么楼,什么阁。没多想便跟着南卫进到这里

苏灵进去之后只见一名白衣男子往楼上下来,正好和苏灵正对面,苏灵看到这名男子,瞬间呆住了,只觉得这名白衣男子有些眼熟

苏灵一直盯着这名正下楼的白衣男子,那男子似乎感受到了苏灵的目光,笑着叫道“瑞之,你身子终于好些了,之前去你府上你在昏迷中,后又一直忙于公事,没来及见你,现在身子怎么样了”

苏灵听闻一下子疑惑了,心想:瑞之,是在叫我吗?忽然间苏灵想到之前听南卫说过这个身体名叫南瑞,心想:听他这么叫,说明这个瑞之就是这个身体的名字了,古人老喜欢取名之后还要带上个字,不觉得太繁琐了吗,还瑞之,不过听他这么叫,说明之前也是老相识了,看他衣着高贵,腰上还配个玉坠,应该是个有钱人,不过为什么,他老让我觉得有些眼熟。苏灵疑惑了下,心想:可能是因为这个身体原本认识他,才会有点眼熟,哎,不管了,既然是老相识,看他又是个有钱人,那让他给我介绍几个富家千金应该更容易。

苏灵转头轻声问南卫“这个人是谁?我之前认识他吗?”

南卫轻声答道“王爷,你应该称呼他为王兄”

苏灵心想:哦,原来他姓王。转头就对那白衣男子笑道“原来是王兄,真是好久不见啊,你现在是要回去了吗”

白衣男子应声道“原是要回去了,但看到瑞之你过来了,便想多留一会,我们两人也许久不见了,瑞之,我们要不上楼找个雅间聊会”白衣男子说的话正中苏灵下怀,苏灵原本还想怎么开口挽留他。

苏灵心里欢喜的应声道“如此甚好,我也想和王兄聊聊,王兄,请” 白衣男子往楼上走去,苏灵便赶紧跟着那白衣男子上楼去了

找了一个雅间,苏灵和白衣男子做在了桌旁,那白衣男子便说道“瑞之,之前的事情也确实是王兄惭愧,没能帮到你,还让你受了一身重伤,你现在身体如何?大夫怎么说?”

苏灵心想:看来之前这个王爷和这个男的关系应该不错,看他表情确实是很关心我现在这个身体的情况。

苏灵应声道“多谢王兄关心,我已经没事了,你看我现在身体不是好好的吗,你放心,没事,没事”

白衣男子说道“看你没什么大碍,王兄这心也能放下了,以后瑞之有什么事尽管与王兄说,王兄能帮得上的尽量会帮你的”

苏灵听了心里更加高兴,急忙说道“王兄,小弟有个不情之请,还希望王兄能帮个小忙”

白衣男子问道“不知是何事?”

苏灵回道“不知王兄有没有认识些未出阁的富家千金”

白衣男子疑惑的问道“瑞之,问这个做甚?”

苏灵不好意思的挠了下头,说道“这些日子,小弟想了很多,深深的觉得小弟之前做的事情实在是太荒唐了,有负先王爷,更有负朝廷,让朝廷丢了颜面,小弟想重新做人,所以那个,希望王兄能帮助小弟,就是那个帮小弟找个心仪之人共度余生”说完苏灵不安的拨弄着手指

白衣男子笑道“看来瑞之是放下那听雨楼楼主了,如此也好,王叔在天之灵也必感欣慰,既然瑞之这么说了,王兄一定会帮你的,这样,等王兄回去打点下,弄好了我派马车去接你,你看意下如何”

苏灵笑着说道“那有劳王兄了”

之后苏灵和白衣男子聊了一段时间,吃完双双出门,苏灵临走说道“那,小弟就先走了,王兄你一路小心,我们下次在见”

白衣男子应声道“好,瑞之慢走”白衣男子看着苏灵越走越远,边上的侍卫忽然说道“王爷,要不要属下....”白衣男子立马举手示意打断了他即将要说的话。只说了声“回府”便上了马车回去了

回到王府的苏灵开心的拍手,心想:出门果然还是要靠朋友,这个王兄人还真好,不仅大方的请我吃了顿饭,还愿意给我介绍对象,而且人还长的帅,真是不错啊。

忽然南卫恭敬的对苏灵行了一个礼,苏灵被南卫忽然的举动吓了一跳,急忙问道“南卫,你干嘛?想吓死我啊,有什么事情你就说”

南卫看了眼苏灵对苏灵说道“王爷,你不可与南平王如此亲近”

苏灵疑惑的问道“什么南平王?”

南卫说道“王爷,就是今日晌午你聊了很久的王兄,你还记得吗?他是南平王,是当今皇上的第二子,被皇上封为南平王”

苏灵听到,惊声说道“什么!他也是个王爷!”苏灵心想:难怪之前南卫说我要称呼他为王兄了,原来他不姓王,而是这个身体的堂兄弟,哎,我真笨,难怪我会觉得他眼熟了,他长的和我现在这个身体有几分像。

苏灵似是想到了什么,转头就问南卫“他既然是我堂兄弟,为什么不能和他亲近?”

南卫答道“王爷,之前因为太子之位,南平王和现在的太子有所争执,而且先王爷在皇上立太子的时候没有支持任何一方,一直保持中立,无论南平王还是现在的太子,当时都送了些珍贵的物品给先王爷,但都被先王爷拒之于外,后来太子之位确定之后,无论是太子还是南平王都与先王爷有所嫌隙,你现在与南平王走近,你到时候会成为太子眼中钉的,所以,王爷,你不能与南平王走的太近,要不然会惹祸上身的”

苏灵听闻打了个寒颤,心想:这不就是电视剧里面经常有的场景,那种为了夺个皇位,兄弟自相残杀,死了很多人,到最后赢的一方做上了皇帝,我不会那么悲催吧,成为死的其中一人。苏灵想了又想,来来回回不知走了多久,脑海中浮现出一个场景又一个场景。

苏灵忽然停了下来,对南卫说道“现在已经立好太子了,我与南平王走近也应该没什么关系了吧,毕竟皇帝之位迟早是太子的啊,难不成皇帝还会废了现在的太子”

南卫立马说道“王爷,废掉太子之事可不能随便说,这可是谋逆,是会引来杀身之祸的”

苏灵赶紧两手捂住嘴,轻声说道“规矩真多,这个不能说,那个不能说,古人就是麻烦”放下两手之后苏灵便对南卫说“知道了,我知道该怎么办了,你先下去吧,我要休息了”

南卫作揖说道“是,王爷,属下告退”

过了三日,一辆马车停在了王府门前,来人对着家丁说道“南平王有请,还劳烦通知下南安王”家丁听闻便立即跑到苏灵的房间,用手轻敲了几下,站在门外说道“王爷,南平王有请,南平王府的家丁已经将马车停在了外面,王爷,您是否要应邀”

苏灵在门内听到家丁的话语,心想:我到底要不要去呢,不会卷入什么皇位纷争里面吧,虽然现在没什么钱,但是也不想死啊、苏灵内心一直在纠结。

门外的家丁没有听到应声,以为苏灵没有听到,便又说了声“王爷,您在休息吗?如果您不去的话我去和那家丁说下”

苏灵终于开口,说道“你先等会,让我想一下”苏灵在房间来回走着,一时间拿不定主意,苏灵来回走的时候看到桌旁有一盆花草,便走近摘了朵花下来,对着花说道“花啊,花啊,我的命运可就交给你了,到底去还是不去,就看你了”说完便开始一瓣一瓣的摘了下来,嘴里念叨着“去,不去,去,不去,去,不去.........”一直重复着这2个词,直到摘到最后一瓣,“去”这个词从苏灵嘴里说出,苏灵深呼吸了下,念道“好吧,看来这是天意,天意要让我去赴约,那就出发吧”说完便打开门走了出来。

家丁见苏灵出来了,便问道“王爷,您这是要赴约去是吗?”

苏灵对家丁说道“嗯,对,走吧”

家丁问道“不通知南护卫与您同去吗”

苏灵说道“他有事去忙了,我不用他陪,我一个大男人,还能出什么事”说完便走了

苏灵走到门外,对着来接他的人说道“不好意思,久等了,麻烦你带我去见你家南平王吧”

派来的家丁拱手作揖对苏灵说道“不敢,不敢,王爷折煞小人了,王爷,请上马车”

苏灵便随着马车一路来到一处宅院,家丁将梯子放了下来,苏灵踩着梯子一步步走了下来,一眼望去,只见这宅院上面挂着一块牌匾,上面写道【南平王府】,家丁领着苏灵往宅院里面走去,苏灵好奇的左看右看,直到走近一处碧绿色的湖旁,家丁向苏灵行了个礼,便说道“南安王爷,我家王爷就在湖中间的香榭亭等候,您请往前走,小人就先告退了”说完家丁便走了

苏灵疑惑的想着:怎么不继续领路了,哎,算了,反正就在前面了,那我就自己走过去,不过,这个地方还真是不错,一眼望去一片绿色,湖里还盛开着很多莲花,还有莲蓬,等会问王兄摘些莲蓬回去吃吃,摘几个莲蓬应该没有那么小气吧。没多想苏灵便径直往前走去。

一直走到一处亭台,看到南平王在中间,苏灵见南平王今日一身青衣站在亭台边上,让她想到之前看到的山水图,一位佳人站在一块山石上,说不出的那种意境,让苏灵更加感慨南平王长的真的俊美。

南平王感受到了苏灵的目光,轻轻的笑了一声,说道“瑞之,你来了,赶紧坐下吧,今天邀请了几位千金一同赏花,我给你一 一介绍下,这位粉衣姑娘是户部侍郎罗大人的千金,这位紫衣姑娘是礼部侍郎陈大人的千金,这位青衣姑娘是兵部尚书左大人的千金”边上的女子听闻,一个个对着苏灵行礼。

粉衣女子先对苏灵说道“小女子闺名罗梦,见过南安王”苏灵见这个罗梦身材娇小,一身粉衣,头戴朱钗,皮肤白里透红,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

粉衣女子说完,边上紫衣女子便对着苏灵说道“小女子闺名陈琴,见过南安王”另一青衣女子也对着苏灵说道“小女子闺名左嫣”苏灵心想:古代美女果然多啊,一个个长的真漂亮。粉嫩粉嫩的,好想掐下她们的脸。苏灵连忙说道“免礼,免礼”

这时南平王出声说道“既然大家都认识了,那我们一起上船,一同泛舟游湖赏花吧”苏灵和这几位女子随着南平王走到了船上

这时湖的水面上冒着些泡泡,被莲花和叶子莲蓬遮挡住了,让人难以察觉他们的存在

船游着游着,不知不觉到了湖中心,苏灵和其他人在船上聊天,一直没有察觉到水下暗流涌动。忽然水里飞出几个身影,一个个手里持着剑,往苏灵和南平王的方向刺去,船上的几个女子看见有人拿着剑,都吓的躲到了船里面,只见苏灵和南平王站在船外,南平王立即喊道“来人,把刺客拿下”而一旁的苏灵早已被吓得呆呆的站在原地,一时没有反映过来。苏灵灵魂穿越到现在,一直没有遇到过这种场景。现在亲眼见到顿时不知该怎么做,只能傻傻的站在船头看着护卫和那些黑衣人打斗。

这时一个黑影绕过那些护卫,一把长剑笔直的往南平王刺去,不知是被吓傻了还是什么,苏灵竟一把将南平王推到,躲过了一剑,南平王被苏灵忽然的举动吓了一跳,刺客眼见没有成功,便立刻又挥了一剑,往苏灵刺去,这时南平王速度的用手中折扇将刺客的剑打向另外一边,一时之间南平王和刺客来回交手,苏灵只能呆呆的躲在南平王身后,一直往后退,退到最后船栏边上,苏灵往后看了一眼,后面已无退路,正不知该怎么办,忽然水中又突然冒出一个身影,往苏灵方向扔了一个飞镖,苏灵来不及躲避,以为要死了,紧张的闭上了眼,这时南平王一个转身挡在了苏灵前面,飞镖瞬间击中南平王左肩,与此同时南平王扔出折扇,一下打中扔飞镖的身影,在打斗的护卫看到南平王受伤了立马挣脱刺客,施展轻功跳到了南平王身边保护,随后岸边许多护卫应声而来,几个黑影见状急忙的入了水逃走了。

侍卫急忙问道“王爷,你怎么样了。”随后对着躲起来的船夫喊道“赶紧划船上岸,王爷受伤了”船夫听闻立马划船上岸。一行人下了岸,其他的女子被惊吓的一直没有做声。

南平王忍痛轻声说道“派几个人送三位小姐和瑞之回去,本王不要紧”,说完其中几个护卫便带领这几个女子往外走去,另外一位护卫对苏灵说道“南安王,请,卑职护送您回去”

苏灵见南平王身上在流血,对那护卫说道“不行,我不走,王兄是因为我才受伤的,我要亲眼看着大夫给王兄治疗包扎,我才能放心”护卫看了眼南平王,南平王点了下头表示默认,随后掺着南平王的护卫对着其中一个护卫说道“快先去请大夫,我先带王爷回房间”之后护卫和苏灵一路上搀着南平王,直到来到一处房间。进了房门,苏灵和护卫便扶着南平王坐在床上。

不一会,护卫领着大夫进到房中,大夫在南平王的床头先放下了医药箱,随后拿出些绷带和药瓶,然后对着南平王说道“王爷,你先忍下,我将飞镖拔出,在为您上药包扎”南平王轻轻的点了点头

大夫随后按住南平王肩膀,然后把飞镖拔了出来,苏灵见到大夫拔出飞镖之后,南平王肩上血流的更多了,本来因为受伤脸已泛白的脸,现在更显苍白。之后大夫轻轻的将南平王左肩上的衣服弄开,把那放在一旁的药瓶一点点撒在了伤口边上,然后将绷带来回打圈绑好。弄好之后大夫对南平王说“王爷,已经包扎好了,幸好未伤及心脉,只需休息段时间即可,王爷切记,近几日伤口不能遇水,不宜动手,否则会牵扯到伤口开裂,饮食宜吃清淡为主,我在为王爷开几副药,内服外用,会好的快些”

南平王虚弱的说道“有劳大夫了,子明,送大夫出去开方抓药吧”

之前搀扶南平王的护卫,听到南平王所说,拱手应声道“是”

另外一个护卫欲扶南平王躺下,南平王抬了下右手,示意不用,对着那护卫说道“你先下去吧”

护卫拱手行礼道“是,属下告退”

南平王转头对苏灵说道“瑞之,真的很抱歉,连累你受了惊吓,还搞砸了这次游湖”

苏灵立马摇头说道“我没事,这不关你的事,应该都怪那些刺客,游湖什么时候都可以,只要你没事就好,看到你流了这么多血,我心里真的很过意不去,要不是因为我,你也不会受伤,刚才大夫给你伤口上撒药的时候,看到你的伤口这么深,我真的心里好难过”

南平王看着苏灵一脸难过的表情,语气更加轻柔的说道“你不怪我就好,我没事,养个几天就好,你先回去休息吧,我让人送你回去”

苏灵立马就说“不行,你受伤都是因为我,你伤还没有好之前,我不走”

南平王似是没有想到苏灵会这样说,一时间竟呆住了,不知该怎么说。就这样两个人安静了一会,还是苏灵先开口,对南平王说道“王兄,你饿吗,要不我给你做点吃的”

南平王难以置信的说道“瑞之,你会做菜?以前我怎从未听闻?”

苏灵信誓旦旦说道“放心,我做的菜可能比不上你府上的厨子,但是,吃还是可以吃的,那你等着,我现在就给你去做”说完立马就走了出去。

走到门口,对着门外护卫说道“那个,你叫什么名字,王府的厨房在哪里,带我过去”

那护卫听到苏灵在对他说话,立马拱手答道“卑职名唤子青,南安王问厨房做甚,是饿了吗,要不卑职给您叫厨房做些菜端来”

苏灵听闻,赶紧摇头说“不是,不是,是我要下厨,给王兄做些吃的,你带我去厨房就可以了”

护卫子青听闻立即转头对里面南平王方向望了一眼,南平王点了下头。

苏灵见子青看向里面,忙说道“你看,王兄都同意了,赶紧带我去吧”

子青应声道“南安王,随卑职往这边走”之后便带领苏灵往厨房走去。

一直走到厨房,当走进厨房的第一眼,苏灵就感叹,这南平王真是大,不仅府里有个湖,连走到厨房都要七弯八绕的,简直就像一座皇宫一样,真大。厨房里面的厨娘看到护卫领着苏灵进来,以为是新来的伙夫,对护卫子青行礼之后便问道“子青护卫,这是新来的伙夫吗?”

子青厉声道“放肆,这是南安王,不是什么伙夫”

苏灵听到子青那么严厉,连忙说道“不怪她,我还没有自我介绍,她们怎么会认识我呢,你先到外面等吧,我一会就做好了”然后对厨娘说道“那个,我就是来做几个菜,不用太拘谨,呃,就是那个大娘,能告诉我下油在哪吗”

厨娘听闻立即回答“南安王,这边,油在这边,菜就在这边上,要不还是我来吧,您歇着,您要吃什么,您和我说,我做好了给您端去”

苏灵来回摆手说“不用,不用,我自己做,这个菜就是要自己做才有心意,你先去一边吧”厨娘听闻便站一边去了。

苏灵看着油,看着菜,心想:要做什么给王兄呢,像王兄这种皇帝的儿子,一定山珍海味吃的很多了,我就做些家常菜吧,而且就算让我做山珍海味,我也做不出。

打定主意之后苏灵便开始弄菜,菜切好之后就先往锅里倒入油,然后把青菜直接扔进锅里,一下子油溅了出来,有几滴油溅到了苏灵的手上,惊得苏灵一下子把锅铲扔到了锅里,边上的厨娘见状,立马赶了过来,把锅铲拿了出来,将锅里的菜翻炒了下,转头对苏灵说道“南安王,你没事吧?还是我来吧”

苏灵摸了下被油溅到的手,不好意思的对着厨娘说道“没事没事,刚刚只是不小心,我后面会小心点的,把锅铲给我吧”厨娘见状只好把锅铲递给了苏灵。站在门外的子青目睹了这一切,忍不住的轻笑了声。苏灵没有听到子青的笑声,依旧埋头认真的炒菜。

不知过了多久,苏灵终于做好了,拿着两个端盘,把菜和饭放在了端盘上,对着子青喊道“子青,进来帮我端一个”子青听闻走了进来,和苏灵一人一个端着走到了南平王的房间。将菜放在了桌上。

苏灵走到南平王边上,对他说道“不好意思啊,王兄,让你久等了,都怪我太久没有烧菜了,手艺有点生疏了,不过,你放心,我有试菜过的,味道还是可以的,你可以放心吃。来,先吃饭吧”说完就扶着南平王往桌边椅子上坐,坐下之后把筷子递给了南平王,南平王刚想接过筷子,苏灵就把筷子拿走了。

南平王疑惑的问道“瑞之,怎么了?”

苏灵看到南平王不解的表情,便说“王兄,刚刚我想到你左肩还有伤,不能碰到伤口,还是我来喂你吃吧,来,我给你夹菜”

南平王听闻,惊了下,连忙说道“不用,不用,我只是伤到了左肩而已,还是可以夹菜吃饭的,瑞之,你坐下吧,你也吃。”

苏灵不死心的说道“不行,左肩和左手是连在一起的,左手动筷子夹菜会连带碰到左肩伤口的,还是我来喂你吃,来,来,来,不要害羞,我都不害羞,你害羞什么。”边上子青见状忍着笑,不敢笑出声

苏灵将菜夹好夹到南平王嘴边,便夹便说“我已经夹了,你就吃一口嘛,尝尝我的手艺”南平王拧不过苏灵,便张嘴吃下了。苏灵好奇的问“好吃吗?”

被苏灵一直盯着,南平王的脸红了一下说道“嗯,不错,挺好吃的,真想不到瑞之还有这手艺,你不用顾我,赶紧先坐下吃吧”

苏灵说道“不行,不行,我要喂你吃饭”说完便又夹着菜喂去,这次南平王怎么都不肯再吃了,忽然站了起来,说道“王兄想起还有些事没处理,我先去处理,你先吃”连忙便走开了。苏灵见南平王要走,立马抓住他的手不放,对着南平王说道“王兄,什么事不能等吃完饭在吃,你这样,是在嫌弃我做的菜不好吃吗,我知道我做的比不上你府上的厨娘做的好吃,既然你不喜欢,那我把菜拿走,让厨娘给你重新做,你赶紧坐下”苏灵用力拉了下南平王,忽然南平王眉头皱了下,苏灵见状知道自己拉的用力了,一定伤到了他的伤口,忙对南平王说“王兄,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伤口怎么样了,是开裂了吗,我看看”说完便去扯南平王左肩上的衣服

南平王见苏灵伸手就要弄开他左肩的衣服,急忙挣开被苏灵抓住的左手,退了一步,连忙说道“没事,没事,不用担心,你先吃饭吧”

苏灵说道“我不信。刚刚一定扯到了你伤口,让我看看,我就看一眼,就一眼”说完不死心的依旧去扒南平王左肩的衣服,南平王虽然受伤,但是武功底子一直很好,一个转身退步,苏灵扑了个空。

苏灵见南平王怎么都不肯让她看伤口,急忙说道“不看就不看,那王兄你总要吃饭啊,你不喜欢我做的菜,我让厨娘给你重新做,”转头苏灵就对护卫子青说道“子青,端走,让厨娘重新做些其他的菜”护卫子青听闻便端起了菜放在端盘上。

南平王急忙对子青说道“不用端走,瑞之做的还是很好吃的,放下吧”说完看了眼苏灵,轻叹了一声说道“好吧,那王兄陪你一起吃,但是你不能在喂我了,我自己吃”

苏灵听闻,瞬间开心的说道“嗯,好吧”说完把摆在中间的菜一道道的都移到了南平王面前。

南平王说道“你都摆在了我面前,你怎么吃,况且我也吃不了这么多”

苏灵笑着说道“哎呀,王兄,我又没有受伤,我可以站起来夹菜啊,来,来,来,你赶紧吃,一会菜都凉了就不好吃了”说完便把筷子递给了南平王。南平王接过筷子便开始细嚼慢咽。

苏灵看南平王吃的差不多了,便趁着他没有注意的时候,一把拽开南平王左肩的衣服,南平王被苏灵突然的举动吓的手中筷子掉在了地上。紧张的说道“瑞之,我没事”

苏灵看到南平王左肩的伤口绷带上有血在溢出,急忙说道“哪里没事,血都又开始流了”立即对子青说“子青,去拿药和绷带,王兄的伤口开裂了”子青听闻便立马去取了之前大夫留下的药瓶和绷带,拿来递给了苏灵。

南平王见苏灵要给他换药,急忙说道“瑞之,不用,我自己可以换的”

苏灵说“你自己怎么换,我来给你换,怎么说你都是因为我才受伤的”说完便去解南平王身上的绷带,南平王想要挣开,但是苏灵一直抓住不放,无可奈何的说道“那好吧”便由着苏灵解开绷带。绷带解开之后,露出一道很深的伤口,苏灵看到更加的难过自责,一点点将药撒上,然后把新的绷带绑好,绑好之后对着伤口处轻轻的呼气。

南平王看到苏灵这样,疑惑的问道“瑞之,你这是做甚”

苏灵回道“以前我受伤的时候,我老妈就是这样弄的,对着我受伤的地方轻轻的呼气,说这样吹,就不会很痛了,很快就好了”

南平王听闻更加的不解,问道“你老妈是何人?”

苏灵惊觉自己说了现代的词汇,连忙解释道“就是一个年纪比较大的那种大婶,她让我这么叫的”说完就又对着南平王伤口处继续吹气,南平王看着苏灵这样仔细小心的呼气,有点紧张的别过了头。

苏灵都弄完之后对站在边上的子青说道“子青,麻烦你去我府上,向管家通知一声,就说我这几天会待在南平王这里,让他和南卫不用担心,我过几天就会回去的。”子青听闻看了眼南平王,南平王点了下头,便应声出去了。

入夜时分,苏灵终于不缠着南平王了,家丁前面带路。领着苏灵走向休息的房间。这时之前去拿药的护卫子明走了过来,拱手对南平王说道“王爷,一切已安排妥当”而后又有点犹豫的说道“王爷,有件事不知当不当讲?”

护卫子明问道“王爷,你将南平王留在王府,不知是何意,您不怕他知道那些刺客是您安排的吗”

南平王听闻,没有作答,一脸平淡,四周开始一片宁静,静的仿佛能听到微风拂过的声音。忽然南平王开口说道“本王这么做自然有本王的打算,而且本王想要验证的已经得到了答案,还有,你真当那些刺客都是本王派出的吗”

子明听闻,诧异的说道“王爷,您的意思是难道其中还有太子的人”

南平王不急不慢的说道“他迟早都会下手,只不过是早晚的问题,我早料到他这次会下手”

子明听闻更加不解的问道“王爷,既然这样,您为何还要如此安排,这不是给了太子下手的机会吗?而且还将南平王留下,要是他记起受伤之前的事,那不是会坏了王爷的大事?”南平王没有应声。

边上的子青急忙的拉了下子明的手,轻声说道“王爷既然这么做,自然有王爷的打算,你我都不必多问,听从王爷的安排即可”

这时南平王出声说道“子青,南安王住在府里的这几日,你便跟随在他身边,把他的行踪告知与本王,不得有一丝隐瞒,好了,你们都下去吧”子青和子明听闻拱手行完礼便走出了房门,将房门关上。

独自在房间里的南平王右手轻轻的按在左肩伤口处,想起中午苏灵喂他吃饭和对着他伤口呼气的样子,不禁露出了淡淡的笑容。

而皇城中的另一处,有人正在大发雷霆,那人身穿黄色衣袍,一身贵气,这人不是别人,正是当今太子,几个黑衣男子跪在他的面前,只见那人对跪在地上的黑衣人怒吼道“都是一群废物,这么好的机会都能失手,要你们何用”

这时在暗处的一人走了过来,暗笑道“太子,何必动怒,气大伤声,这次失手,不代表下次也失手,我们还有的是机会,先让他们下去吧,让他们下次将功补过,这样也更显太子的气度”

被来的人这么一说,太子哼了一声说道“都给本太子滚,下次办不好,提头来见,滚”

几名黑衣人应声道“是,属下告退”

太子转头对来的人说道“你说,下次本太子该怎么治他呢”

来的人笑着说道“太子,何必心急,正所谓心急吃不了热豆腐,且让他得意一时,日后有的是他受的”说完对着太子耳边轻声说了些什么。只见太子脸上笑意越来越浓。

次日,南平王去上早朝,朝中重臣有人向皇上启奏,说南平王与小女昨日遇到刺客,此人不是别人,正是之前和南平王一同游湖罗梦的父亲户部侍郎,皇上听闻,惊讶的问道“南平王,可有此事?”

南平王应声道“启禀父皇,确有此事”

皇上问道“怎没见你将此事上奏”

南平王回道“父皇,刺客是想要刺杀儿臣,连累了户部侍郎和礼部侍郎,兵部尚书的千金遭罪,是儿臣的不对,所幸几位千金没有受伤,而且几位千金非常善解人意的对儿臣说没事,这事便没有告知父皇,请父皇恕罪”

皇上说道“幸好无人受伤,但这刺客必须查清楚,要不然皇城终将不得安宁。”

这时礼部侍郎站出列说道“听小女说,南平王受了伤,现如今南国太平,竟有人意欲刺杀南平王,想必是平时对南平王有敌意之人所为”说完往太子方向看了一眼。

太子站出列说道“礼部侍郎这样看着本太子,莫不是在说人是本太子派的”

礼部侍郎回道“太子多疑了,微臣只是实话实说。并没有在说太子。”

太子冷哼了一声,皇上见太子和礼部侍郎双双不让步,便说道“好了,莫要多言,朕会派人彻查此事,其他人可还有事要奏?”皇上见众人不语,便说“既然无事,那便退朝吧”说完就起身走开了

在下早朝的途中,礼部侍郎走到了南平王身边,对南平王说道“王爷,今日为何不将此事启奏皇上”

南平王对礼部侍郎说道“多谢礼部侍郎的关心,本王既然没什么大碍,便不想让父皇担心,倒是连累令千金受了惊吓,本王着实过意不去,令千金现如今怎样,本王那有一些安神调理的药,等回府本王命人送去”

礼部侍郎说道“多谢王爷关心,小女无事,只是可惜了王爷的雄才伟略,如今却只能在太子之下”

南平王轻笑道“皇兄本就是长子,被立为太子是迟早的事,礼部侍郎不用惋惜,大家都是为了南国,谁被立为太子都是一样的,礼部侍郎若无事,那本王便先告辞了”

礼部侍郎拱手说道“南平王慢走”

而在南平王府无所事事的苏灵,在院子里面左转转,右转转,时而在花园里面拔草,时而趴在石桌上,苏灵感叹着好生无聊,转身对跟在他身边的子青问道“王兄上早朝怎么还没有回来啊,我快无聊死了”

子青应声说道“南安王,你等王爷作甚,您想去哪里,卑职带您过去就可”

苏灵说道“还不是王兄那么早就去上早朝,都不知道他有没有换过绷带,伤口处有没有好些”

子青说道“王爷是辰时去上早朝,已经不早了,基本很多人都是辰时未到便起来了”

苏灵对子青说道“你不就是拐弯抹角说我起的晚呗”

子青对苏灵拱手说道“卑职不敢”苏灵看到子青又行礼,连忙将子青的手抬起,说道“好了,好了,我又没骂你,行什么礼。”苏灵心想:古人就是麻烦,动不动就行礼。迟早都得颈椎病。

看子青依旧站在那里不动,苏灵便想逗一逗他,说道“子青啊,看你长的也不错,不知可有成家”

子青回道“卑职并未成家”

苏灵又问道“那可有意中人,有的话我可以给你牵桥拉线”

子青又回道“卑职也并无意中人”

苏灵听闻诧异的说道“不是吧,你看你长的也挺帅的,怎么就没有意中人呢,是不是你眼光太高了”说完便去扯了下子青的脸,子青被苏灵的举动吓到,后退了下说道“王爷,您这是作甚”

苏灵对子青说道“躲什么啊,摸你一下又不会少块肉,要我说啊,一定是你这一脸严肃的脸吓到人家姑娘了,你应该多笑笑,像之前在厨房里你笑起来就挺好看的”子青听闻有些脸红。苏灵看着子青有点脸红的脸,心想:古代人就是太纯情了,摸一下就脸红,还说不得。苏灵觉得有些好玩,便直勾勾的盯着子青,子青被苏灵看的脸更红了,苏灵觉得子青真好逗,又伸手去抓他脸,看到苏灵又想抓他脸,他就又往后退。

子青边退边说“南安王,莫要在追我了”苏灵说道“你不跑,我就不追了”两人一来一回的追逐,使原本清冷的院子一下子热闹了起来。

这时南平王上完早朝回来,听家丁说南安王在花园,便往花园走来,正巧撞见苏灵和子青两人在花园里追逐。见苏灵还笑的很开心,南平王顿时心有不悦,出声说道“瑞之,你们在玩什么,不知本王可否参与其中”

本小说连载于“寒武纪年”,为保护作者权益,请点击上方链接到原网站继续阅读!

}

您好,我今年36岁,最近长了好多白头发,头发干枯易断,以前有很多慢性病,脸上长斑;左侧面部有面肌痉挛,左侧身体触感有时和右侧的不同,左侧肩部,胳膊特别怕冷;颈椎变形,有脑供血不足的现象,发病时恶心呕吐,右侧后背(乳房对应的地方)疼痛,双乳有乳腺增生;有子宫肌瘤2CM左右;舌苔不明显,有齿痕,早上起床嘴里有酸臭的感觉;晚上不易入睡,白天身体疲乏,想请教专家,我这是什么病?该怎样治疗?有什么好的食疗方法或中药调理都行,谢谢了!

想得到怎样的帮助:希望医生能够给予治疗建议

你能说一下是什么原因引起的?

      你好,你的问题多,其中白头发的发生多与脑神经因素、营养不良、内分泌障碍以及全身慢性消耗性疾病引起。中医学则认为,此疾病主要是由于肝肾不足、气血亏损所致。除了根据病因治疗外,还应加强营养。
      以上是对“我今年36岁,最近长了好多白头发,头发干枯易断”这个问题的建议,希望对您有帮助,祝您健康!

还有9条医生回复,微信扫一扫,随时看答案 微信扫一扫,随时问医生

定期参加妇科普查,以便早期发现,早期治疗。

子宫肌瘤(uterine myoma)是女性生殖器最常见的良性肿瘤,由平滑肌及结缔组织组成。常见于30~50岁妇女,20岁以下少见。据统计,至少有20%育龄妇女有子宫肌瘤,因肌瘤多无或很少有症状,临床...

常见症状:月经量增多、白带增多、腹部肿块、阴道溢液 是否医保:医保疾病 治疗方法:药物治疗、手术治疗
}

31、第31章 王母仙药

  魏劭来到东屋。看到他的母亲朱氏正在房门口翘首等待,见他现身,立刻迎了过来,欢喜地道:“仲麟,你终于回了!这几天我很是担心。平安回来就好。快进屋,我亲手备好了晚膳。”


  魏劭向朱氏道谢,随她进去,又道:“其实母亲大可不必特意为儿子下厨劳累,儿子受之有愧。”
  “怎会!”朱氏笑道,“我盼望你能天天来我这里用膳才好,何来的劳累?”
  食案上已经摆满了丰盛的馔肴。仅是鹿,便有鹿脍、鹿脯、鹿肉鲍鱼羹,除此,鸡、鱼、瓠瓜应有尽有,案上还摆了一壶酒。魏劭略微错愕,不禁苦笑了下。
  这一桌的酒菜,足够三四个饥汉饱腹了。倒让他忽然又想起了几天前自己逗弄为难乔女时,她的那个饭量。
  要是叫她来吃,十个乔女吃上三天,估计也是吃不完的。
  魏劭看了眼满脸带笑的母亲,终究还是没说什么,坐了下去。
  朱氏在旁陪坐,提起酒壶,为他斟了一杯酒,道:“此杯为庆我儿杀敌凯旋。”
  朱氏端酒给儿子的时候,看着他的目光微微有些不自然。但魏劭并没留意到自己母亲的异常,向母亲道谢,双手接过,一口饮了下去。随后拿起筷子。
  朱氏见他喝下了酒,微微松了口气。叫他多喝些,不必怕醉,若醉了,自己东屋这边也有房可宿。
  朱氏在旁继续陪坐片刻,又给儿子陆续斟了两杯,看着他都喝了下去,终于借故起身先离开了。
  多日之前,她曾偷偷去了趟渔山巫祝庙里,从大巫那里求来了一包王母仙药。大巫说,此药性极媚,只要一挑,就足够起效了,若和酒水服下,则起效更烈。
  朱氏也怕伤到儿子的身,不敢用太多。却担心不起效,最后加在了酒里,摇匀斟酒让儿子喝。亲眼看见他喝了三杯下去,这才放下了心,照原本商议好的那样,借故先离开了。
  东屋的这餐晚膳,虽然菜肴丰盛,烹饪也佳,他却实在是为着母亲的心才来的,吃的有些索然无味,更没兴头喝酒。或许是人也有些疲乏了的缘故,心里只想早些回去。喝了朱氏给自己倒的几盏酒,便停了下来,再拣着吃了几口菜,想向朱氏告辞离去。
  他坐等了片刻,没见到朱氏回来,渐渐地,腹中却仿佛起了一团火烧,隐隐的炙燥之感。
  很快,这感觉便蔓延往下。
  他自然知道这表示了什么。完全没想到是自己母亲对自己下了药。只是对自己突然间莫名有了这种反应而感到费解,身体也颇是难受,急于想纾解的感觉。
  魏劭忍了片刻,见朱氏还没出来,起身对近旁服侍的一个圆脸侍女道了一声,叫她代自己转辞,起身要走时,姜媪忽然过来了,惊慌地说,夫人方才回屋后,本想再出来的,头却不知为何,突然疼了起来,请君侯过去看看。
  这么多年,魏劭从没听过朱氏有头疼之症,一惊,压下身体里那种虫钻蚁噬般的难受感觉,匆匆就随姜媪过去。见姜媪去的不是朱氏屋子的方向,心里虽略微有些不解,但也未起疑,只以为朱氏是在别屋里发的头疼。到了一间偏里的内室门前,姜媪推开,魏劭也未多想,推开便迈进了门槛。
  刚进去,身后门便被将姜媪关上。魏劭关切朱氏病情,也未留意,看了下四周,见屋很深,内外两重,跟前并不见他的母亲,连个服侍的侍女也没有,以为人在内间,疾步走了进去,掀开分隔的帐幔道:“母亲,你可……”
  朱氏并不在内里。对面便是一张床了。暗香靡靡,冲人肺腑,隔着层薄薄的绡罗轻帐,一堆锦衾香枕里,他看到床上背对他侧卧了一个女郎。女郎青丝已解,堆积在了枕上,身上不过一件薄薄绯色罗衣,罗衣也褪至肩膀,露出了一截白皙的脖颈和圆润的香肩。
  床上女郎慢慢坐起了身,随她起身,衣衫滑落,女郎抬手,压住了跌落到胸下的绯罗,但也已露出了大片香肉,半遮半掩,但凡男子,见之无不血脉贲张。魏劭身体里的那团炽燥更加浓烈,游走全身,几乎就要无法抑制喷薄而出。
  女郎抬起了头,双目带情,面上含羞,见对面魏劭僵立不动,脉脉之间松开了手,罗衣下滑,上身再无任何遮挡,香艳扑面而来。
  女子轻轻唤了声他。
  魏劭心里完全明白了过来。
  他扫了一眼女子身体,眼睛里掠过浓重的阴影,这阴影甚至盖去了瞳中原本的那片欲色,掉头而去。
  郑楚玉没有想到,这样的情境之下,魏劭竟然转身就走了,错愕过后,急忙抓起罗衣,胡乱遮掩住胸前,赤脚下地飞快追了出来,从后抱住魏劭大腿滑跪了下去,泣道:“表兄,姨母定要如此,我也是无奈,只是楚玉亦是甘心为你纾解难过。”
  魏劭停了下来,低头看了眼郑楚玉。她跪于自己脚后,两个浑圆肩膀打着颤,仰脸望着自己,双目里泪光闪烁,姿态楚楚。
  魏劭强压下仿佛已经游蹿到了全身血管里的那种膨胀之感,拔脚便撇下了郑楚玉,大步便往门口走去,到了门后,拉了两下,见不开,才知门不知何时竟已从外被反锁住了,顿时勃然大怒,抬起一脚便踹了过去,极是牢固的酸枝红木门竟被他整扇地踹飞了出去,轰然一声,扑到了门槛之外的地上。
  身后传来郑楚玉的泣唤之声。魏劭充耳不闻,神情紧绷跨出了门槛,踩过那扇门板,大步往外走去。
  姜媪将魏劭哄进了门后,悄悄反锁,随即与闻讯而来的朱氏隐在近旁等着事毕,满心以为这次必定事成,没想到他才进去没片刻,那扇门竟就被他一脚踹飞了出去,又见他一脸怒容地大步往外走去,和朱氏面面相觑,急忙从藏身的门后出来。
  “男君这是要是哪里……”
  也是姜媪好死不死,竟然还伸手去拦魏劭。手刚碰他的胳膊,魏劭抬脚又是一脚踹了过去,正中姜媪大腿,盛怒之下,他的力道又岂是姜媪能够承受住的?惨叫一声,整个人就被踹的飞了出去,犹如断线风筝,跌落到了墙角,大腿剧痛,腿骨已然折断。
  姜媪当场昏死了过去。
  朱夫人将魏劭养大,至今这么多年,魏劭在她面前,从来都是温恭孝顺,即便偶尔不快,也不会直面顶撞,从没见过儿子凶神恶煞这般模样,吓的手脚冰凉,看了眼已经倒在墙角一动不动的姜媪,自己竟也不敢上前了,只是白着脸颤声道:“仲麟,你怎如此对待……”
  魏劭猛地转头,朱夫人见他脸色铁青,双目赤红,心里一惊,立刻闭了口。
  “母亲,你做的好事!竟与那贱婢合同如此谋你亲儿!”
  魏劭咬牙,一字字地说道,转身疾步而去。
  朱夫人心口突突乱跳,一句话也说不出来。立在那里,直到他人影消失不见,半晌,朱夫人才回过神来,见侍女仆妇已经闻声赶来,见状不敢靠近,都挤着立在廊下,个个神情惊疑不定,墙角地上自己的心腹姜媪双目紧闭,面色煞白,看着仿佛死了一样,终于颤声大叫,让人过来扶抬姜媪就医。
  仆妇们听到主母开口了,这才匆忙跑了进来,七手八脚抬起姜媪离开。
  朱夫人站在原地,腿脚还是发软,愣了片刻,忽然想起房内的郑楚玉,转身扶着墙一路过去,入内便听到隐隐的呜呜之声,寻了进去,见外甥女扑在床上,衣衫不整,正在伤心哭泣。上去扶住她肩膀,还没开口问究竟,郑楚玉便扑到了她怀里,哭着埋怨道:“姨母,你拿的究竟什么好药,竟分毫没有作用!我都如此了,表哥依旧不动……怪你出了这样的主意,往后叫我还如何见人……”
  她想起方才羞耻一幕,毕竟是黄花女儿,眼泪滚了出来,翻身又扑到了床上,扯过衾被蒙住了头,呜呜地痛哭了起来。
  朱夫人心乱如麻。只道那王母仙药真的不灵,呆了半晌,安慰着郑楚玉,忽然想了起来,打起精神出去,严令一众仆妇侍女不准将今晚之事说出去半分。
  “方才只是我与男君起了争执,男君不快而出。你们若有一个人敢出去胡言半句,被我知道,打死勿论。”
  众仆妇侍女不敢抬头,纷纷应声称是。
  魏劭从东屋出来,立刻俯身就着一丛花木催吐,直到将胃中残余之物全部呕出,最后只剩酸水,定了定神,这才继续往西屋而去。
  只是朱氏从大巫那里取的药,药性确实极其凶媚,起先他虽只喝了三杯酒,又加以催吐,腹中已空,此刻全身依旧感到炙燥难当,皮肤下若有无数密密针尖在刺,下坚若铁杵,比刚才在郑姝房中时还要炙涨三分。
  魏劭生平自负,性又高傲,不防备间竟这样被自己的母亲药中,心中郁懑,可想而知。唯恐遇到下人入人了眼目,不敢在路上多停,一面尽力调息,努力压□□内焚身邪火,一面飞快往西屋去,远远看到那间屋的窗里透出灯火,径直就冲了过去,一把推开了门。
  房里只有小乔,正在银灯下书写。
  刚才魏劭被朱氏叫走了,她便自己吃了饭,在春景渐浓的庭院里略微散步消食,这会儿回到了屋里,剪亮烛火抄一卷新帛。聚精会神之时,忽然听到门被砰的一声撞开,没有防备,手一抖,笔尖刚蘸过来还未落笔的饱墨便沿着笔梢滴落,溅在了一面快要抄完的帛面之上,墨迹迅速晕开,整张帛筏顿时毁了。
  小乔直呼可惜,扭头,看见魏劭身影在屏风后晃了一下。
  他这么快就回来了,小乔倒是有些意外,将笔搁下,起身便迎过去。才刚下榻,见他已经迎面而来,面庞通红,双目也染满了赤色,如同充涨鲜血,神情极其僵硬。
  从没见过他这个样子,小乔略微吃惊,迟疑了下,还是朝他走了过去,面露笑容,像平常那样的问安道:“夫君回来了……”话没说完,人就被魏劭一把推开,往后退了几步,这才站住了脚,抬起眼睛,见他已经冲入了浴房,接着,便是哗啦水声,似乎是他在里头当头冲水而下。
  小乔又惊又疑,不由自主地跟了过去站在浴房门外,迟疑着时,忽然听到他的声音从里头传了出来:“叫人送碎冰过来,越多越好!”
  他的声音听起来也走调了,仿佛在极力压抑什么似的,与他平常极不相同。
  小乔不解,实在是按捺不住好奇心了,勾了小指将帘幕撩开一道缝,凑过去看了一眼,见他竟然已经脱光了衣裳,精赤着全身,背对门口双腿分立地站在为预备他沐浴而注满了水的浴桶里。
  浴桶桶壁有她半人高,他这样站立,却只及他腰下的臀线部位,烛火摇曳,照的他后背光淋淋一片,犹如抹了层油似的,越发显得筋骨利落,由肩背直到腰际以下的贲肌线条,犹如流水般起伏。
  小乔不由地睁大了眼睛。
  “看什么?还不快去!”
  浴桶里的那个男人仿佛觉察到了来自身后的窥看,猛地转头厉声叱道,一脸的怒色。
  小乔吓了一跳,慌忙后退,也不来及多想什么,急忙转身出去叫了人过来,吩咐立刻去往冰库,取多多的碎冰过来。

  魏家地下建有冰窖,专为藏冰以供夏日消暑。如今冬天刚过去没久,冰窖内满是藏冰。仆妇受命立刻去寻魏家内管事张媪要冰。张媪听得是西屋要冰,似乎急用,量还要多多益善,虽一时间不明所以,但立刻拿了钥匙开门下地库取冰,取了两大桶,叫人抬了亲自给送到了西屋,小乔指挥放到浴房门口。仆妇们退出,小乔跟出去关门时,便听到身后脚步声起,知道是魏劭取冰,想起他一丝,不挂,一时不敢再回头看。


  片刻后,她听到浴房里传来两下“哗啦”硬物落水的声音,知道冰块应被倒进了水里。接着,里面安静了下来。
  刚才等着冰块的时候,小乔就在臆想他要这东西的目的。
  起初她以为他要洗冷水澡锻炼身体。转念觉得不像,而且太过没头没脑了,好端端东屋那边吃了顿饭回来,怎么就想起来要洗冷水澡锻炼身体。费解着的时候,忽然记起他刚才进来虽然脚步仓促,但自己依稀还是瞄到他下头仿佛支出来的异样,只是当时人被他推开了,有点手忙脚乱,也没多往别处去想。
  此刻细想,又联想到他的反常举止,小乔忽然有所顿悟,整个人顿时就尴尬了……
  但新的疑问又来了,好端端的,他怎么突然就这样了?
  无须多高深的知识,就知道这绝对不是一个男人正常的样子。
  想明白了这事,小乔本想出去避一避的,等他自己消火了再回来。
  这不止是为自己的安全考虑,小乔猜测,他应该也不愿自己留在边上看他狼狈的样子。
  只是他进去的时间也不短了,除了刚开始那几下倒冰块的声,一直没别的动静,她又有点不放心。屏住呼吸,竖着耳朵仔细再听。什么声都没有。
  小乔终究还是靠了过去,隔着帘问道:“你……怎样了?”
  里面还是没有动静。
  小乔变得不安起来。迟疑了下,撩开帘子往里看去。
  他整个人泡在了水里,只露出头颈。水面浮着的那层厚厚的冰块已经慢慢消融变小。他的头微微后仰着,眉头紧皱,闭着眼睛,表情依旧十分紧结痛苦的样子。
  听到她的动静,他慢慢地睁开了眼睛。
  见他还活着,小乔便松了口气。不敢多看他的样子,垂下眼皮,只将视线盯着自己脚前他之前扯下来丢地上的一堆衣服上,用听起来尽量正常的声说道:“那么我还是先出去吧。我就在房门外。你若好了,或有别事,叫一声便可。”说完匆匆掉头就走,走了两步,听到他的声音在后传了过来:“我口渴……帮我倒水……”
  他的声音听起来,破碎而喑哑。
  小乔一怔,跟着哦了声,急忙去倒了水回来。
  “水来了。”她把水递过去,望着他轻声道。
  魏劭的眼睫毛,轻轻地颤抖了一下,如同两片薄薄的蝶翅,竟然让小乔感觉到了一种类似于折磨中的虚弱美感。
  他慢慢抬起眼皮看了她一眼,稍稍坐直身体,从水里抬起一只*的胳膊,接过了她手中的茶盏。
  她的手不小心被他碰触了下。
  虽然只是非常短暂的一个碰擦,但小乔依然清晰地感觉到了来自于他皮肤的滚烫温度。加了冰的水,似乎也没能够帮他降下多少的体温。
  魏劭仰头喝水,小乔听到他咽水发出的清晰的咕咚咕咚声,喉结随着吞咽动作,剧烈地上下滚动,几块浮着的冰块碰到了他的胸膛,又被碰开,在水面上慢慢地打起了没有方向的旋转。
  他几口就喝完了水。小乔接回茶盏,迟疑了下:“你要是实在不舒服……要不,我去北屋说一声,告诉祖母……”
  “不要让祖母知道!”
  小乔一怔,跟着点了点头:“晓得了。还有什么要我帮你做的吗?若没有,我便出去了。”
  魏劭目光落到她的身上,停驻了片刻,喉结再次滚动了一下。
  “再倒杯水,多些……”
  最后他喃喃地道,声音沙哑如同耳语。说完闭上了眼睛,头往后靠在桶壁上。
  小乔“哦”了一声,“你稍等”,她有些责怪自己刚才糊涂,没把整个茶壶端进来给他喝,急忙转身迈步,快到浴房门口,抬手要掀开帐幔,忽然听到身后发出“哗啦”一下水被泼洒到了地面的声音,其间又混合着冰块落地砸出的轻微跳跃声。
  是魏劭忽然间睁开了眼睛从水里出来,赤脚踩在地上,大步地朝她追了上去。肩膀和后背上,沾附着的水随他行走动作迅速地凝合成了条条细细的水柱,沿他微微起伏的肌肉纹理滚落下来,在身后的地上留下一道湿漉漉的痕迹。
  小乔一愣,还没来得及回头,后背一热,人就已经被身后那个朝她贴过来的坚硬的高大男人身体给包围住了。
  魏劭从后抱住了她,臂膀穿过她的腋下,将她箍在怀里,迫她紧紧地贴靠着自己的皮肤。
  她身上裹以轻薄的丝绸春衫,一将她贴在胸前,魏劭就感觉到了一种与冰水截然不同的玉凉之感,又柔软的不可思议,仿佛只要他再稍稍多加些力,就能让她的玉凉和柔软一寸寸地完全贴融进自己的皮肤里一样。
  他备受折磨的身体终于感到舒适了些。本已麻木到自己始终无法纾解之处,也忽然像是活了回来,血液重新开始流动。
  一声呻yin从他喉里发出,他忍不住低头下去,张嘴又一口含住了她清凉的一侧耳垂,火热的舌卷住来回咬噬。
  小乔突然遭到魏劭这样毫无防备的侵犯,耳垂肉都要被他给吞咬下来似的,一疼,大惊失色,就“啊”的叫了声,茶盏也失手脱落掉到地上,“砰”的砸成了两半。急忙挣扎想脱出他的臂膀。
  魏劭却再也无法忍耐了,一手便轻而易举地横抄起了小乔,不顾她的挣扎捶打,径直给送到了床上,自己扑了上去。
  魏劭也不知道自己母亲给他喝下的到底是什么媚药,凶歹无比。最初的那阵汹涌药性被他强行压制下后,竟然无法彻底退去。虽不再像起初那样暴起,却变成了麻木的持久钝感,极其难受的折磨,自己也无法释放出来。
  刚才他觉得自己仿佛已经死了一遍。此刻却又转活了过来,只想全都在她身上彻底纾解。不顾她的挣扎和抵抗,三两下扯下她衣裳,将她剥的和自己一样,入目滑若凝脂的寸寸肌肤,更加烙红了他的眼睛,他咬牙要占有她时,肩膀忽然一阵剧痛,小乔张嘴狠狠咬住了他,尖尖的细齿,像鱼钩咬住鱼嘴那样地咬住他不放,深深地嵌入了他的皮肉,咬出了血。
  接着,她便哭了出来,眼泪大颗大颗地从两边眼角滚落下来,哭声含含糊糊,哭的很伤心,也带了痛楚。
  魏劭蓦然停住,大口地喘息着,在她身上伏了片刻,忽然翻身滚了下来,仰面躺在床的外侧,一动不动。
  他左肩的三角肌上,留下了一排深深的牙印,有殷红的血丝,慢慢地从皮肤里渗出来,形状像是月牙,带了一种诡异的美感。
  他其实才刚起了个头而已,小乔却已疼的不行,无法想象若遭他强行深入会是如何,疼加上恐慌,又被他压住不能动弹,狠狠一口就咬在了他肩膀上。此刻终于得以解脱了,如逢大赦,一把抓起自己的衣裳,连滚带爬地从他大腿上爬了过去,下地后连鞋子都来不及穿,光着脚就跑。
  身后魏劭的声音响了起来,带了点颓丧的味道。
  小乔没理,一口气跑到门边的那扇屏风旁,手忙脚乱地将衣裳裹了回去。
  魏劭扯了一旁的被,随意压住下腹,慢慢地坐了起来。
  小乔戒备地盯着他。
  “方才在我母亲那里,我误食了媚药。”
  他望着小乔,慢慢说道。神情沮丧,甚至是萎靡。
  “起先你也看到的,我以为自己能解决。但是……”
  他停了下来,眼睛落到小乔身上。
  小乔回过了神,慌忙抓紧胸前衣襟,后退了一步,嘴里胡乱道:“你是要叫谁过来?我马上替你叫!一个不够叫两个!”
  她说完,见他双目依旧盯着自己,目光闪动,更加慌了神。
  “或者你等着!你再忍忍!我穿好衣裳就去告诉祖母给你请医……”
  她转身就要走。魏劭下床大步赶了上来,伸手抱她又回到了床上,一把扯落帐子。
  床上的光线立刻暗了下来,变得朦朦胧胧。
  他那里……刚才虽然没敢细看,但小乔还是瞥到了。刚才还没进去,她就疼的要命。他又服过那种药。这样的情况下,要真就这么被他……以后绝对会是终身阴影。
  小乔再次挣扎,被他一把摁到了枕上。她睁大眼睛,惊恐地看着他朝自己伸过来手,眼泪立刻又冒了出来,啪嗒啪嗒地往下掉。
  他握住了她的一只手。
  “我很难受。你帮我吧。”
  他躺了下来,转过脸望着她的眼睛,低声说道。
  小乔一呆。忽然明白了他的意思。
  “你自己不会吗?”她的眼角还挂着泪,抽泣道。
  “麻了,出不来。你若帮我,我就不对你做别的。我说到做到。”
  小乔停住了哭泣,看向他。
  两人的额几乎靠在了一起。
  他的额头滚烫,仿佛发了烧似的,脸庞像喝了酒,神情滞重而懊恼。
  他看着小乔还含泪的一双美眸,将她那只手慢慢地带了过来,最后放到被下,压了上去。
  小乔脸庞立刻通红,紧紧地闭上了眼睛,眼睫毛不停地颤抖着。
  魏劭也闭上了眼睛,发出了舒适的长长一声叹息。
  魏劭他妈,简直作死,害自己儿子就算了,还害她遭了池鱼之殃。要不是她是婆婆,小乔真恨不能冲过去照她脑袋扣一个大屎盆。也不知道她给儿子喂的是什么玩意儿,药性竟然那么的强,一次根本不行,后来陆陆续续,又折腾了几回,直到天快亮,彻底发泄出来变得筋疲力尽的魏劭才终于老老实实地睡了过去。
  小乔一头睡到了第二天的下午。醒过来时,床上就她一个人。
  她那只可怜的手,不但失了清白,而且胳膊酸的快要抬不起来了。

  魏侯早上走时,比平常稍晚一些。走之前,嘱了一声春娘,只说,不必叫女君起觉。


  他说话时的神色和平日一样的冷淡。当时春娘抬眼,一晃间,觉得魏侯眼窝比平常略要凹陷些,似乎昨夜没睡好。但精神却看不出半点萎靡,反而目光愈发清炯。
  之前除了那日他出门太早之外,小乔都随他一道起身,送他到西屋外的。今天也不早了,春娘起先不见小乔,本忐忑着,怕她又因疏忽惹恼了魏侯。听他临走忽然这么说了一声,才放下心。等他走了,入内室撩开帐幔,见小乔还面朝里地趴在枕上沉沉而眠,云鬓凌乱,衣衫褪至肩头,袒露了一片雪背。床前地上丢了好些疑似用过的不洁帕巾。帐内略暖闷,隐隐能闻出一种特殊的床帏气息。
  春娘是过来人,明白了。昨夜房事过度。暗自猜疑,也不知道年轻正当力的魏侯昨夜究竟如何折腾的,不但把自己给弄的眼窝凹陷,女君也成了这样子。不忍吵醒小乔,悄悄收拾了地上东西便退了出来,一直守在门外,等到这会儿小乔睡饱了,才进去服侍她起床。
  小乔平时并没起床沐浴的习惯。但昨夜虽免去了吃大苦头,代替的工作量却实是不轻,出了一身又一身的汗,这会儿醒来觉得浑身黏腻不大舒服,便叫备水沐浴。怕被春娘看到自己胸前那两团被掐的到了这会儿还没褪去红痕的可怜肉,不肯让她像平常那样在边上服侍着,自己脱衣入了浴桶。
  只是两只胳膊实在酸疼,抬起来都有些吃力,正低头擦澡,帘子一晃,抬眼见春娘进了,急忙往下缩了一些。
  “老夫人那边来了人,请女君过去。”
  小乔立刻猜测,或许是和昨晚的事有关。
  “晓得了。春娘你出去吧。我这就出来……”
  但是春娘已经过来了,扶着小乔两个肩膀就把她从水里拎小鸡似的捞了起来,道:“听来人口气,仿佛有要紧事,婢服侍你穿衣,也快些……”
  小乔急用浴巾掩胸,但还是落了春娘的眼。她一怔,把小乔的手拿开,仔细看了一眼,皱起了眉,低声埋怨:“男君这下手……也太没轻重了……”语气里带着心疼和不满。
  小乔哪里还敢提昨夜的经过,闭着嘴巴不说话。
  春娘奔出去,回来手里拿了一盒药膏,挑了些替小乔轻轻擦抹了上去,十分清凉。最后擦了身体穿上衣裳,小乔匆匆梳洗完毕,立刻去了北屋。一进去,迎面就感觉到了一种与平常不大相同的气氛。
  徐夫人坐在榻上,钟媪在侧,边上立着昨晚那个送冰的王媪,地上跪了个东屋那边的仆妇,似乎是朱夫人房外听用的,之前小乔去东屋时,打个几个照面儿。
  房里气氛有些凝重。小乔不敢怠慢,跪在了徐夫人座榻前,向她问安,又为自己来迟告罪。
  徐夫人微微一笑,道:“无妨。祖母叫你来,是想问你几句话。”
  钟媪便叫王媪和东屋仆妇出去,自己也出去,掩上了门。
  屋里只剩徐夫人和小乔。徐夫人朝小乔招手,让她坐到自己身侧,道:“早上我方起身,仲麟便来看了下我,瞧着好好的。说了几句话才走。谁知过后,我便听说,昨夜东屋里出了点事。说他曾被你婆母叫去,本是吃饭,不知为何后却起了争执,连房门都被他踹断,姜媪也昏死过去,似乎还牵涉到了郑姝。我还听说,你房里昨夜要了许多的冰块。这时节,要如此多的冰块何用?”
  “昨夜到底出了何事,你可知晓?”
  果然,徐夫人这么快就知道了昨晚的动静。只是不清楚她到底知不知道朱氏给魏劭下了媚药的事。
  她立刻想起昨晚自己曾两次在魏劭面前提到告诉徐夫人去向她求助,都被他拒了。
  固然这种事过于阴私,做孙子的自然不愿意让祖母知道。但小乔总觉得,从他昨夜神情语气,以及今早他在徐夫人跟前毫无异状的表现来看,出了这样的事,魏劭似乎也依旧带了点不愿让他祖母知道朱氏对他做下这种事的意思。
  他似乎还是想在祖母面前为朱夫人遮掩留体面。
  他是不愿意说,徐夫人这么快却来问自己。
  说了,被他知道出自自己的口,就是开罪了他的孝子心。
  不说……以徐夫人对这个家的掌控看,她迟早是会知道的。到时候就是自己在徐夫人面前的不是了。
  小乔抬起眼睛,见徐夫人那只独目望着自己,略思忖,应道:“回祖母,昨晚东屋那边出了何事,孙媳确实不清楚,夫君回来在我面前也半字没提。至于取冰块,我是知晓的。当时他推门而入,径直便进了浴房,随后叫我取冰。我稍一迟疑,他便急催,急用之状。我也不敢怠慢,叫人取了冰来,才知……他是要将冰块浸入水中泡澡……”
  “怎不说了?后来呢?”
  小乔小声地道:“后来我担心他受冻,进去看他,他整个人都泡在冰水里,说口渴的很,我便端水给他。再后来……”
  她低下了头,神情露出羞窘,不再说话了。
  徐夫人望着小乔,眉头皱的更紧。
  小乔虽只简单这么说了几句,徐夫人岂又猜不出来,昨夜孙子和新妇接下来不但颠鸾倒凤,而且很是异常。
  从新妇的描述来看,孙子分明是中了媚药后的反应。
  徐夫人心底立刻涌出一丝怒气。
  魏家男丁不盛,丈夫和儿子都是一脉单传,如今她膝下也就只剩魏劭这么一个孙子了。莫说视若心肝之肉,便叫徐夫人拿自己的寿元,乃至舍弃魏家全部家业,去换魏劭的一世平安,她也心甘乐意。
  万万也没想到,竟然有人黑着心肝对他下了如此的恶药!
  她立刻问:“仲麟后来身体可有损伤?你如实告诉祖母,无需顾忌,更无需羞臊!”
  在徐夫人跟前提昨晚那种事,小乔其实真的是感到羞窘。所以刚才也就那么含糊带了过去,此刻却听出了她话音里的焦急和一种隐隐的怒气,一凛,顾不得自己的羞窘了,道:“应该是无碍的。起头他很是难受,后来……终于睡了过去。”
  徐夫人沉吟片刻,慢慢吁出一口气,看向小乔。见她垂眸,两颊微红。想起早上孙儿来看自己时,提到了一句她,说还睡着就没叫醒同来。想必昨夜是被自己孙儿给折腾到了,心里便怜惜,轻轻拍了拍她手背,柔声道:“祖母知晓了。我这里无事了,你回去再歇着吧。”
  小乔朝徐夫人叩拜道谢,退了出去。等她走了,徐夫人便将钟媪唤了进来,将自己的猜测说了一遍。
  钟媪大惊,见徐夫人面沉若水,迟疑了下,道:“老夫人息怒。婢去将夫人叫来,问个究竟……”
  “我也许久没去那边了。这回不用她来,我自己去看看她吧!”
  徐夫人从榻上直身起立,冷冷地道。
  钟媪扶徐夫人下榻,伺候换了衣裳,往东屋去。
  昨夜朱夫人一夜无眠,早上起来两眼浮肿。一早,魏劭来了,她想起昨晚儿子怒状前所未有,心里依旧忐忑,勉强稳住神,起先朝儿子露出笑容。见他也不坐,也不说话,站在面前只是盯着自己,颤声道:“仲麟我儿,昨晚之事,确实是我不是。都怪我这个做母亲的一时糊涂,竟对你做出那样的事。昨夜你去后,我还道你往后不再认我这个母亲了!我的心里……”
  她眼眶泛红,泪便流了下来。又哽咽:“你祖母那里,想必也是知道了吧……她原本就瞧不起我,往后更甚。也罢,只怪我自己糊涂,我今日便去她那里请罪,她要怎么责罚,我认了便是……”
  魏劭两道眉头紧紧皱着,半晌,仿佛才压制下了情绪,缓缓地道:“昨夜之事,我并未告诉祖母,也不打算让祖母知晓,免得她凭空又添无谓烦扰。”
  朱夫人一听,松了口气。
  “只是你这里,须得照我两件事。”魏劭又冷冷道。
  “儿子只管讲!”朱夫人忙点头。
  “第一,把郑姝送走,往后不许她登我魏家的门。第二,母亲往后也再不许与巫祝交通往来……”
  他的眼里掠过一道阴影。
  “若是叫我知道,下回你再合同巫祝做这种类于下药的阴私丑事,我立马让人铲平巫庙!”
  昨夜事情没成,她还埋怨了一会儿大巫给的药不好。只是没想到,儿子怎么就知道药是自己从巫祝那里求来的。见儿子提这个,毕竟不光彩,涨红了脸道:“不和巫祝往来,我是记住了。这回也是十分的后悔。儿子放心便是。只是第一条……”
  她迟疑了下,抬眼看了眼魏劭。见他神色阴沉地盯着自己,一凛,心知这当口,无论如何是留不下外甥女了。
  “知晓了。只是你也知道,楚玉家中已无依靠,这突然送她出去,她又能去哪里?儿子你容我几日安排。我知你不喜楚玉,经这一回,我也得了个教训,往后再不会要你纳她了。她这些年一直陪伴我,如今我要送她走,好歹要送的体面,给她备些东西,也算是成全她这么些年代替你在我跟前尽的孝……算是我这个做母亲的求你了。”
  朱夫人说到伤心处,眼泪又流了下来。
  魏劭眉头再次皱了起来,片刻后,终于道:“三天。三天后她若还在,母亲休怪我不孝了。”
  朱夫人无奈,只得应下。哽咽道:“仲麟,我这回事错了,对不住你……”眼泪干了又擦,擦了又干。
  魏劭望着朱夫人,仿佛想说什么,终究还是没说,最后只道:“只求母亲记住此次教训,往后行事莫再如此糊涂,便是做儿子的福分了。”
  魏劭走后,朱夫人自己独自发呆了许久,到了中午,问下人,听到郑姝还在房里,早上起便水米未进,亲自找了过去,将早上答应的事说了一遍。
  郑楚玉已经哭得两眼红肿,道:“姨母,我只后悔自己不该糊涂,自甘下贱做出了这样的事。便是表哥没说,这个家里,我也是不能待的了。我见表哥对姨母也有所怨恨了,这更非我的本意。我方才就想好了,我走。”
  朱夫人见她这么为自己考虑,更是不舍,百般安慰,道:“你放心。这回的事,北屋那里不知道,仲麟也答应不说的。我送你出去,不过是暂时,等过些时候,姨母看情况再将你接回来。”
  郑楚玉慢慢收了眼泪:“姨母,我走后,姨母千万莫和表哥用强。表哥是个孝子,心里对姨母是好的。姨母遇事须像之前那样,晓之以理,动之以情,我料表哥必定心软下来。只要表哥护着姨母,老夫人那边也需照应表哥的颜面,如此姨母往后日子才不至于太难……”
  “楚玉,只有你为姨母着想……那个乔女,若是有你半丁点儿的贴心,我也不至于在儿子面前落的如此没脸!”
  “好一对情深难舍的姨甥!连我这老身见了,也是心有所戚然!”
  身后忽然有个四平八稳的声音传了过来。
  朱氏猛地回头,见徐夫人不知道何时竟然来了,此刻手里拄着一根拐杖站在门口,神情看起来和平常无二,但那只独明的眼睛里放射出的刺芒却笔直地射向自己,吓了一大跳,慌忙松开郑楚玉,朝徐夫人跪了下去迎拜,颤声道:“婆母如何亲自来了?若有事,使人唤一声便可。”
  徐夫人理也不理,目光改射向跪在了朱夫人身后的郑楚玉。
  郑楚玉脸色发白,不敢抬头。
  徐夫人看了郑楚玉片刻,慢慢地道:“把郑姝即刻送出家门。往后莫再让我见到她了。”
  她说完,立刻有两个健妇进来,拉着郑楚玉往外去。
  徐夫人顿时心乱如麻,忙道:“婆母……”才开口,见徐夫人目光倏然扫向自己,顿时说不出话了。
  “我知道你姨甥相伴多年,颇有感情,你放心,不会亏待了她。她父母虽亡,仍有伯叔,送她回去,嫁妆也一并送去,让郑家人找个好人家嫁了,如此安排,你有不满意?”
  朱氏嗫嚅道:“一切听凭婆母安排。”
  外面郑楚玉的声音已经听不到了。房里的仆妇也都出去了。最后只剩朱氏还跪在地上,低着头。
  许久,她慢慢地要抬头时,忽然听到徐夫人猛地顿了一下拐杖,力道之大,竟然将她脚前的那块青砖顿出了一道裂纹。又听她厉声道:“我准你抬头了吗?”
  朱氏一个哆嗦,抬起眼睛,见徐夫人满脸怒容,俯视自己的那只眼睛里,射过来的光芒犹如刀般凌厉。
  她嫁入魏家二三十年,心里虽然一直怨怪徐夫人对自己冷淡,但像此刻这样的厉色,却是从未有过。心噗噗地跳,勉强定住心神,壮着胆子道:“不知媳妇做错了什么,竟然惹的婆母如此生气,求婆母明示,也好让媳妇改过……”
  徐夫人啐了她一口:“昨晚你给我孙儿下了哪里来的下九流恶药?为了把你那个好外甥女塞进我孙儿房里,你安敢做出如此歹毒之事?你道那是催情!倘若有居心叵测之人将交给你的变成□□,你这蠢妇,莫非也要投给你的儿子不成?郑姝是你的外甥女,我的孙儿便不是你自己肚里爬出的亲儿子了?”
  朱氏面色顿时苍白,额头密密地沁出了汗,心知事情已经被徐夫人知晓了,不敢再辩解半分,以额触地,泣道:“媳妇一时糊涂,犯了大错!侥幸未铸恶果。求婆母施惩,往后再不敢了!”
  徐夫人显见怒极了,厉声呵斥完刚才那一段话,喘息个不停,片刻后才服了下来,冷冷道:“你平日和巫祝交通频频,我也睁只眼闭只眼。如今你竟敢对自己的亲儿子下这样的手,可见心思已经邪歪到不知何处了!你是我孙儿的生母,我也不好对你如何,免得落了我孙儿的面。也罢,既然你自己央我施惩,你便去祖宗祠房自己面壁去吧!何时想清楚明白了,你再回来!”
  徐夫人说完,再不看朱氏一眼,转身便走。到了门外,身子微微晃了一晃,候着的钟媪急忙接扶住她。
  徐夫人闭目,定了定神。见钟媪望着自己,神色里有些忧虑,朝她摇了摇头,道了声“我无妨”。钟媪便搀她一路出来往北屋回去。
  “老夫人,早上男君来时,在老夫人面前半点未提昨夜之事,可见男君不想让老夫人知道夫人所为。老夫人这样惩戒夫人,男君性烈,若知老夫人召过女君,倘若迁怒……”
  徐夫人独目望着前方,淡淡地道:“这就看乔女自己了。倘若连这点事都过不去,日后如何能与仲麟匹耦伉俪至白头?”
  钟媪沉默了片刻,点头称是。
}

我要回帖

更多关于 24岁长白发是什么原因 的文章

更多推荐

版权声明:文章内容来源于网络,版权归原作者所有,如有侵权请点击这里与我们联系,我们将及时删除。

点击添加站长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