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你一眼就看穿对方的心思真心话、假赞美分不清?14个小动作让你一眼看穿对方
很多时候,一个人的肢体动作比嘴巴说的话,透露更多真实的讯息。 想要看穿对方的心思,就要有好眼力,仔细观察对方的肢体语言,才能知己知彼,不让自己被糊弄。 1.微笑时,眼角四周若没有皱纹,就是假笑 开心微笑时,眼角四周一定会出现皱纹。所以,如果你发觉对方只有嘴角上扬,但眼睛四周的肌肉没有出现变化,那么就表示对方其实是「假笑」。 2.眉毛挑高,表示心里感觉不舒服 美国麻州大学教授苏珊.克劳斯.怀特伯恩(Susan Krauss Whitbourne)表示,当一个人感到担忧、惊讶或恐惧时,眉毛会挑高。所以,如果有人在你面前赞美你,但是眉毛却挑高,就表示这赞美不是他的真心话。 3.如果对方说话音调出现改变,代表对你的话题感到有兴趣 当一个人对某个话题感到有兴趣时,如果是女生,说话音调会提高,如果是男生,则会下降。 4.如果对方开始模仿你的肢体动作,表示你们相谈甚欢 如果两个人很聊得来、气氛融洽,便会不自觉地开始模仿对方的肢体动作。所以,当你发觉对方会跟着你改变肢体动作时,就表示你们之间很合得来。 5.眼神接触代表有兴趣,但也可能是威胁 当对方眼睛直视你的时候,表示他对你有兴趣,但是也可能是威胁,刻意要引起你的恐惧。 6.但如果对方直视你的眼睛太久,很可能是说谎 有些人为了避免被看穿自己在说谎,所以故意要直视对方的眼睛,表现出真诚的样子。但如果你发现他一直直视你的眼睛没有移开,那么就可以合理怀疑,他有可能在说谎。 7.展开的肢体动作代表权力和成就感 如果一个人的肢体动作放松或是较为开展,代表这个人很有自信,觉得一切都在掌控之中。相反地,如果肢体动作较为紧缩,例如双手抱胸,就表示这个人没自信,而且容易焦虑、紧张。 8.翘腿的动作代表抵抗,不利于谈判 翘腿的动作通常反映出一个人在身体、心理、和情感上的抵抗,不愿意接受对方。所以,在谈判时如果出现这样的肢体动作,会让对方感觉有距离,不易沟通。 9.如果对方出现连环肢体动作,代表真的喜欢你 当对方觉得被吸引,就会不自觉地出现一连串的肢体动作,而不是很冷静地毫无动静。 10.跟着你开怀大笑,表示希望和你做朋友 如果对方愿意回应你的幽默,跟着你开怀大笑,就表示他对你有兴趣,想和你建立朋友关系。 11.嘴唇紧闭或眉头紧缩,代表有压力 这些都是与大脑边缘系统有关的反应,大脑边缘系统处理的多半是深层情绪反应。当一个人感到有压力或是受到威胁时,便会出现类似的肢体动作。 12.刻意展现权威性的肢体动作,显示自己的领导地位 例如起身踱步、身体保持笔直、肢体开展等,目的是要展现自己的领导地位。 13.坐着时摆动双脚,反映内心的焦虑不安 这个肢体动作,很容易就被对方察觉,而且也会影响对方的情绪。 14.双手抱胸很可能是防卫心重 多数情况,双手抱胸的姿势代表这个人比较有戒心,不容易敞开心胸。不过,这要看场合而定,如果坐着时椅子没有把手,有人也会习惯性的双手抱胸。
基础篇 读懂对方心理的基本知识(1)
头一遭从上海到西安,不为看兵马俑,而是为了参加公司在西安举办的行业展览会。
人说出差和旅游,是艳遇概率最高的两件事儿,这话应该还是有道理的,可转眼间,几天的展览会就结束了,没想到我这一五官端正、不缺胳膊少腿的正常男人,居然一点艳遇的火花都没沾着,那是相当的遗憾!这现实生活就是残酷,要换成偶像剧里,我一个人在大街上走,肯定就有一富家千金大小姐开着奔驰跑车把我给撞了,接下来,丢给我一只水晶大皮鞋作为赔偿,一个灰小伙儿的爱情故事就自然而然地发生了。
距离飞机起飞还有四个多小时,我随意地在附近的商场里逛了逛,准备买些西安土特产。商场的角落有一个开放式的日本商品专柜,就是酱油当橄榄油卖的那种。我走过去,一眼瞟过去,只看顾客,不看商品,一个身材火辣、打扮时尚的妹妹映入了我的眼帘。
我刻意移动脚步,潜伏在她的身边,开始装傻,就是懂装不懂呗,把她当服务员一样问,哪种水果软糖好吃。她倒是相当热情,满脸笑意地开始给我介绍,一开口,我就心花怒放了,生硬的普通话一听就知道,眼前这个娥眉螓首、皓齿朱唇、曲线玲珑、身材曼妙的大美人儿啊,是个国际友人。
不是韩国人就是日本人,其他东南亚方位的皮肤不会有她这么好,白!我只好说着并不流利的普通话,和她慢慢玩对白,为了配合她说话的语调,我感觉自己都口吃了。"留学生?"我问别人问题的时候习惯笑容满面,这样可以让对方放松警惕。"嗯,读中文系。"我心里暗忖,不光是你,等中国强大到一定程度,全世界都得读中文系。"我从上海来西安出差。"我得说点儿主要的。"真的啊?我暑假要去上海实习呢!"她显得有些兴奋。
世界比较小,事情比较巧,这样一来,想不拉近距离都困难了。"到上海后联系我,我带你去爬东方明珠。"我微笑道。"太好了,谢谢你哦,我叫洋子,你呢?"她一双大眼睛看得我心慌。我没有回答她,很绅士地拿出一张名片,递给她。关键时刻,男人,还是得玩深沉!
由于时间比较紧,我还赶着去机场,所以没有多说什么,也没有问她的手机号。我想,如果她要找我,她自然就会联系我,否则,就算问了她电话号码也是白搭。爱情三十六计哪一计最管用?欲擒故纵!
从西安回到上海,指尖所触及的浮华明显清晰。下飞机的时候已是夜晚,上海的夜生活从20世纪30年代起就有一种致命的诱惑力,引无数英雄竞折腰。夜生活代表一种文化,一种格调,一种情绪,一种时代特征。我喜欢喧嚣,因为我是个耐不住寂寞的人,生活中什么都可以缺,但不能缺朋友。
西哥是我的死党,没别的爱好,就喜欢泡一类的活动,比如泡妞、泡吧等。酒吧,西哥喜欢有领舞女郎的那种。通常情况下她们身上只有两片布,在高高的方形台子上一站,就会随着隆隆的电子节奏,向台下成年和未成年男女炫耀她们的青春和性感。我和西哥最喜欢干的事儿,就是站在领舞台边仰着头跳舞,这样只要稍稍抬头,翻一翻白眼,就可以察觉到一些令人兴奋的色彩。几个小时下来,唯一的感觉就是脖子特别酸,也不知道老了会不会落下颈椎病的后遗症。
既然要享受上海的夜生活,自然不能少了西哥。打了西哥电话约他一起泡吧,西哥扯着喉咙愤世嫉俗地喊:"老子在重庆出差呢!"这让我很扫兴,这孙子出差真会选日子。我埋怨道:"怎么突然跑重庆去了?"西哥大声道:"还不是我们部门老王,本来是他的客户,谁想到昨晚他突然嘴肿得跟两根香肠似的,这不领导担心有损公司形象,就临时调遣我了,估计得待上一个礼拜。"我哈哈大笑:"他是不是把老婆的丰乳霜当牙膏用了?"西哥爽朗地笑:"要真有那功效,我改天也换个地方涂涂看。"
以机智、诙谐的风格,讲述了我、西哥、疯子与女大学生萧然、浩浩、小珍以及日本留学生洋子之间匪夷所思、离奇真挚的感情纠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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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楚姑娘”最新著作的都市言情小说名字叫《触不可及的你》,主要讲述了陆怀琛=和崔瑾瑜之间的爱恨纠缠,是一部难得的佳作,不要错过哦~
崔瑾瑜蜷缩在浴室角落,任由花洒喷出的水淋湿自己全身上下。浴室外面,放在桌上的手机十几分钟前就一直不停的显示陆怀琛的来电,来来回回,十几个电话,崔瑾瑜都置若罔闻。
她瞪着眼睛看着前方,浴室的墙壁贴着纹理很复杂的瓷砖,很漂亮,抽象风格的。崔瑾瑜拨开眼前的头发,额头烫得要命,但她都不在意了,双手抚摸着自己的脸,像是在寻找着什么。
但她终究在自己身上摸索一番之后颓废的放下了双手。室外的气温是零下,室内的温度也没有多么温暖。崔瑾瑜感觉自己浑身都麻木了,身体好像不是自己的了……这具身体,早就不是自己的了。
陆怀琛在她十八岁生日那天,强迫让她从女孩变成了女人,一边大力进出着,像利刃一般残忍撕开她的身体,一边却附在她耳边,无视她痛苦的喊叫挣扎,温柔道:"你是不是,早就等着这一天的到来了?!你看,现在我成全你了,你应该笑才对啊!"
"你们崔家的人,没有一个是好东西,你父亲是,你母亲是,你崔瑾瑜,更是!"
"崔瑾瑜,你看着我!看着我!"
双眼染上了几许迷蒙,崔瑾瑜望着那雨雾蒙蒙的窗玻璃,目光呆滞如同木偶。
那个时候,陆怀琛还是她的小哥哥,父亲的养子,本以为集团亏空父亲死亡之后,他能够带来一丝丝慰藉。没曾想,却是连她最后一丝清白都给剥夺了。
今天是爸爸的头七,她所能做的,就是一个人蜷缩起来,不停地回响在此之前发生的所有事情,就好像是做了一场梦。
曾经她气愤地质问陆怀琛为什么不救父亲,他却将自己撇的干干净净,只云淡风轻道:"我赶到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他就那样跳了下去。"
她出来前看了一眼电视,上面的陆怀琛英气逼人,沉着一张脸,下方配着一行字:崔氏集团继承人陆怀琛召开记者发布会。
是的,父亲死后的第二天,陆怀琛就拿出一份所谓的遗嘱,夺走了崔家所有的东西。准确地说,陆怀琛所做的一切,从成为崔家的养子到继承财产,都是一手策划的。
不知道在浴室呆了多久,门外传来了敲门的声音,只一声,然后就是砰的一声巨响,房门被直接踹开,有人走了进来。
听到有人喊自己的名字,崔瑾瑜下意识的抬头,看向门口。不一会儿,陆怀琛就打开了浴室的门,凶狠的目光和她对上,几乎让人不寒而栗。
崔瑾瑜被强行拖出了浴室,大力的扔在了床上。她浑身湿透了,冰凉不已,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偏着头,被一缕一缕的头发遮住部分视野,但仍然难以掩盖陆怀琛的滔天怒火。
他拿过桌上的手机,二话不说就用力摔向了窗户。一声清脆的哗啦声,手机摔了出去,玻璃也碎了一地。陆怀琛直接拿起一片玻璃碴子抵在了崔瑾瑜的脖子上,沉声道:“怎么,想死吗?”
崔瑾瑜张了张嘴,突然不知道该说什么,或者说她什么都不想说。陆怀琛没有得到回应,怒气更甚,用力一划,鲜血便从她的脖子上淌了下来。崔瑾瑜一点感觉都没有。
"我可以在你身上划无数道,但是崔瑾瑜,你想死,没那么容易。哪怕你只剩一口气,我也会让你活过来,然后再加注给你万分痛苦,让你生不如死。"
说完,陆怀琛就扔掉了玻璃碴子,直接压了上去,撕开她身上冰凉的衣物,毫无感情的进入了她。
崔瑾瑜像是一具尸体,一声不吭的承受着他猛烈的冲撞。也不是没有任何感觉,就是觉得很累,没有力气。从始至终都是一个姿势,崔瑾瑜闭着眼,甚至都能算出他这次做了多长时间。
"你要是平时也像今天这么乖,就不会吃那么多苦头了。"
陆怀琛提上裤子,穿戴好的他像是什么也没有做过一样,居高临下的俯视着蝼蚁一般脆弱的崔瑾瑜:"你父亲的头七,你确定你不过去?"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崔瑾瑜赤裸着身子,丝毫没有任何羞耻的意识。
陆怀琛有些不悦,扣住了崔瑾瑜的下巴,双目染上一丝猩红:“你父亲做的那些事情,你不知道吗?”
是的,崔瑾瑜是知道的。
陆怀琛的姐姐因了父亲而死。
正是因为补偿,崔家才收留了他。
而这,成为横亘在两个人之间永远的鸿沟。
说完这些,陆怀琛就走了。
脖子上的伤口只是皮外伤,血液早已凝固。崔瑾瑜用尽全身最后一点力气,给自己盖上被子之后,就昏睡了过去。
她想起第一次见陆怀琛的场景,十八岁的他,青春正好,英俊年少。站在喷泉旁边,稍稍低着头,看地上的金毛犬乐乐打滚,嘴角带着一丝笑意。
崔瑾瑜走到他面前,踮起脚,仰头看他,天真道:"你是我的白马王子吗?"
醒来的时候,眼睛还没有聚焦,一片迷茫。
熟悉的房间,窗外是晴好的天气。床边的杆子挂着已经没有水的点滴瓶子,自己的手上有两道胶带。
管家何姨开门进来,看见她醒了,忙道:"小姐终于醒了,觉得哪里不舒服吗?"
崔瑾瑜摇摇头:"没有,还好,就是觉得浑身没劲而已。"
"那就好,病刚好的时候都这样。"何姨给她倒了杯水,有些感伤道,"小姐以后不要再有轻生的念头了,这次要不是先生的助理及时发现,恐怕小姐就真的……唉,我也知道小姐因为父亲难过,可是人总要向前看,日子还是要过的。"
轻生?!崔瑾瑜顿时有些不明白,她什么时候轻生了?!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的脖子,有道不明显的伤疤,应该是陆怀琛划的那道。
何姨也看到了她这个动作,道:"医生说伤口不深,就是普通的皮外伤。小姐这次病的凶险,高烧四十度,一直昏睡不醒,可把先生给急坏了。先生怕医院照顾不好你,就把你接回来亲自照顾,日夜守在床边。这不,看你病也差不多了,就自己去隔壁的书房睡一会儿去了。"
陆怀琛因为她急坏了?!日夜守护?!崔瑾瑜仿佛听到了本世纪最大的笑话。他怎么可能,他之所以留着自己的命,就是为了反复折磨而已。病好了,就可以开始下一番折磨了。
何姨走了。崔瑾瑜便掀开被子下床,脚一软,差点没站稳摔倒。
简单的洗漱了一下之后,崔瑾瑜穿戴好衣服,准备下楼。
才到门口,迎面就撞上了陆怀琛。崔瑾瑜被吓到,抬头一看,顿时又没了话语。
"我饿,下楼吃点东西。"
陆怀琛打量了她一会儿,忍不住嘲讽道:"一个千方百计想死的人,怎么会想要吃东西活下去呢?你不是想死吗?高烧四十度,朱元要是去的再晚一点,你就死在酒店了。"
崔瑾瑜的情绪丝毫没有波动,反而迎上他的目光,道:"我是很想死,但不是一直也没有死成吗?你看,我跟了你这么久,自杀了那么多次,不每次也被你救下来了吗?陆怀琛,我知道的,你不想我死,我死了,你就失去了一件玩具,是不是?像我这么有意思的玩具要是死了,想再找一个是很难的。嗯……"崔瑾瑜低头冥想了一下,随即绽放一个天真的笑容来,"其实晴姐姐,比我有意思的多呢!"
果然,只要一提到廖雨晴,陆怀琛的脸就不出所料的黑了下来:"你也配叫她晴姐姐?!"
"你是我哥哥,哥哥的女朋友,自然是叫姐姐啊,毕竟你们现在还没有结婚呢。哦我忘了,你们能不能结婚还不一定呢,呵呵……"
崔瑾瑜灿烂的笑颜在陆怀琛看来是那么的刺眼,以至于他忘了她病才刚好,抬手就要给她一个重重的耳光。
她习惯了陆怀琛的耳光,昂着头迎了上去。
偏偏手掌快要触碰到她脸颊的时候,陆怀琛又放了下来。
崔瑾瑜撩了撩头发,看着他道:"生气了吗?你这么容易愤怒的吗?你知道的,我这副身体没别的用处,就是禁得起折腾。"
陆怀琛掐着她的脖子往门上用力一按,低声道:"崔瑾瑜,跟了我这么久,床上本事没有一点长进,激怒我的本事倒是越发精进了。"
"不敢不敢,还差点火候呢,董事长大人还要多多指导……啊……"
话还没有说完,崔瑾瑜就感觉脖子上的劲更大了,几乎快要窒息了。她反手扣着门板,双眼死死的瞪着陆怀琛,嘶哑着笑道:"陆怀琛,董事长,杀人犯……你有本事就杀了我,我想死不容易……但是你杀我,不是易如反掌吗?来啊……再……再用点劲……对……就……这样……"
陆怀琛看着她在自己手里瞪着双眼,用力喘息,额上青筋凸起,嘴唇发紫,到最后慢慢的停止挣扎,他才松开了手,看她倚着房门滑落在地,捂着脖子艰难的呼吸着。
再用力掐那么一会儿,她就会亲手死在他手里。这明明是他最初所愿,结果把人绑在身边这么久,她还是活着,顽强的活着。
每一次,都差那么一点,总是下不去手,只差那么一点而已。
崔瑾瑜的眼角泛出生理盐水,她的脸总算恢复了红润,无力的靠着房门沙哑着嗓音道:"陆怀琛,你又心慈手软了,你不是男人。"
"你说的对。"陆怀琛恢复了冷漠,"你死了,我就很难再找到一个和你一样有意思的玩具了。所以,你别想死,你死不了。"
说完,他就转身下楼。崔瑾瑜慢慢爬起来,走到镜子前,看着自己脖子上青紫的痕迹,忍不住扬起了嘴角。
吃饭的时候,陆怀琛不在,何姨说他接了一个电话就急匆匆的走了,连饭都没来得及吃。
崔瑾瑜想,估计是廖雨晴来电话了,只要是她的电话,陆怀琛就算是有再忙的事也会赶过去。
廖雨晴是崔瑾瑜的学姐,崔瑾瑜刚上大学的时候,从里到外都不适应,廖雨晴没少帮她。放假期间廖雨晴留在市区打工,没地方住就住在崔家,一来二去的,就认识了陆怀琛。
只是崔瑾瑜后来怎么也想不到,廖雨晴背着她和陆怀琛居然有长达两年的书信往来。当时的她脾气收不住,把那些信翻出来全给烧了,对陆怀琛道:"你居然背着我和她勾搭在一起!"
陆怀琛一句话就把她判了死刑:"我什么时候和你在一起过了?!"
每次想到这些事情,崔瑾瑜都有些烦躁。
崔家已经成了陆怀琛的地盘,她没有地方可以去,任由双脚漫无目的地前行,不知不觉来到一片墓园。
第三排从左边数第七个位置,埋着她的父亲。
站在墓碑前,崔瑾瑜的呼吸瞬间急促了起来。她看着墓碑上爸爸的黑白照片,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流。
“爸爸,对不起……当时我没有想这么多,不知道事情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爸爸,有时候我也在想,我们崔家都已经补偿陆怀琛了,他为什么还要将我们逼入绝境……”
“爸爸你放心,我不会一直消沉下去的,属于我们家的东西,我都会夺回来。”
崔瑾瑜蓦地抬起头来,眼神异常坚定。
不能再这样下去了,她必须做出改变。
一只手搭在了瘦削的肩膀上,崔瑾瑜心里一惊,倏地扭头看了过去,眼底水雾消退,闪出了异样的光芒。
“你怎么回来了?”算起来,季昀出国已经有两年了,这段时间里两个人的联系也不多,他的突然出现还是让崔瑾瑜挺意想不到的。
只需要短短的四个字,崔瑾瑜就已经明白,所有的一切他都知道了。
“真是辛苦你了。”季昀替崔瑾瑜拭去眼角的一滴泪珠,忍不住义愤填膺道:"从他进崔家的那天开始我就知道他没安好心,果然,伯父一死,他就夺走了属于你的一切!"
一幕幕场景再度浮现在脑海,花园里枯萎多时的玫瑰花,地面上父亲冰凉的躯体,不断蔓延的鲜血,意气风发的陆怀琛……
季昀拿出纸来给她擦泪,看着崔灿的照片道:"伯父,我来看你了。没想到出国两年回来,你就这样突然的离开了,我很难过。但是你放心,既然我回来了,就会保护好瑾瑜不让她受任何……"
话还没有说完,就被崔瑾瑜打断了。
“如果我拿到了陆怀琛的那份遗嘱,你能帮我吗?”
她仰着脸,最近瘦了不少,眼眶都有些凹陷,可也能更加明显地看到,那一双晶亮晶亮的眸子里,闪烁着希望。
季昀无法拒绝,当下伸出双臂给了她一个温暖的拥抱:“你需要的时候,我都在。”
风有些大,吹开了崔瑾瑜脖子上的围巾,冷风嗖嗖的往里灌,她丝毫感觉不到。
季昀正要给她把围巾重新围上,眼睛却突然放大,一脸紧张的看着她的脖子上青紫的一道瘀痕,立马道:"瑾瑜,你的脖子是怎么回事?!"
崔瑾瑜一时还没反应过来,季昀就已经将她的围巾扯了下来,洁白的脖颈暴露在寒冷的空气中,那道瘀痕无比刺眼。
"你这是怎么回事?!"季昀伸出手去想要触碰她的脖子,崔瑾瑜顿时就明白了,有些抵触的往后退了一步,下意识的用手捂住。
"不是。"崔瑾瑜震惊于自己的心理反应,即便已经下定决心拿回属于自己的东西,她居然还想维护那个人,当下抚了抚胸口,镇定道,"没什么,不是很严重,过几天就好了。"
"你难道要告诉我这是你自己掐的?!"季昀简直快要疯了,上前就用力握住她的手拿开,看着瘀痕道,"崔瑾瑜,我不傻。现在我们两个就站在你父亲面前,如果你父亲看见你脖子上的瘀痕会怎样?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你也要对他撒谎吗?就算你今天不说,我也会亲自去问陆怀琛。"
"够了!"崔瑾瑜甩开他的手,深吸了一口气道,"我爸死了,我唯一的亲人没有了,我也不想活了,就拿了根绳子想要自缢,没死成功,被陆怀琛发现了,于是就有了这道瘀痕。并不是所有事情都是他做出来的,我自己……对身体也挺不负责任的。"
季昀对她这番话持半信半疑态度,但他点到为止,没有再问下去。
这种时候,他不能再刺激崔瑾瑜。
他干脆给她围好围巾,又整理了一下她的头发和衣服:“我知道你曾经对陆怀琛有好感,但事到如今,你也决定拿到遗嘱,某些念头,该断了。”
临走之前,崔瑾瑜最后看了一眼爸爸,心口有隐隐的痛。
回到崔家别墅,推开了卧室的门,崔瑾瑜还是浑浑噩噩的。
意料之中,陆怀琛早就等在了卧室里,他侧身躺在床上,勾了勾手指。
像是在招呼一只宠物猫。
为了得到遗嘱,崔瑾瑜努力地扯着嘴角绽放出干涩的笑,反手关上卧室门,迎了上去。
陆怀琛阴沉着一张脸,丝毫不带感情和温度的撕开崔瑾瑜的衣服,冷冷道:"两年前我好不容易把他弄走,结果他又回来了,第一个见的人还是你。"
尽管崔瑾瑜想要护住自己身上最后一块遮羞布,仍抵不过他的蛮横强劲,仿佛蚍蜉撼树一般。陆怀琛的手一寸寸的游走在他无比熟悉的诱人的胴体上,慢慢的低下头,低声道:"崔瑾瑜,旧情人回来了,是不是很高兴?"
说着,他扯开了自己的领带随意扔在一边,一只手一颗一颗的解开衬衫的扣子:"他是除了你们崔家人之外,我最讨厌的一个人。明明是个一无用处的富二代,却总以清高自居。满身的铜臭,令人作呕的脸,最下等的纨绔子弟。"
崔瑾瑜索性也不再做无畏的遮蔽,微笑着看他:"你形容人别人的词汇真丰富,怪不得当年是高考文科状元。"
"真是谢谢你的夸奖。"陆怀琛褪尽自身衣物,俯下身看着她道,唇轻轻的擦拭过她的额头。
"我想来想去,只有一个词形容你最贴切。"崔瑾瑜攀着他的肩膀附到他耳边轻声道,"白眼狼。"
陆怀琛身子一僵,就听崔瑾瑜愉悦地笑了起来,樱唇轻启,语气极尽讽刺:"你看看你,这是什么表情。难道被我说对了吗?没错吧,你就是一只彻头彻尾的白眼狼,活该这辈子失去至亲,活该得不到爱的人,活该……"
崔瑾瑜还没有说完,一个热辣辣的耳光就摔在了她脸上。
他看着崔瑾瑜的嘴角慢慢的渗出血来,左脸一片通红,甚至能清晰的看出他的手印,可想自己刚刚是有多用力。
"咳咳咳……"头发突然放松,崔瑾瑜也倒回了床上,咳到上不来气,血沫喷在了枕头上,星星点点。
陆怀琛看着她起伏的胸口,总算是冷静了下来,身子一沉,进入了她的身体。
"崔瑾瑜,什么时候你能闭上嘴,就不会受那么多罪了。"陆怀琛道,用力的冲撞着。
"陆怀琛,我问你一件事吧。"崔瑾瑜偏着脑袋道,"你和廖雨晴上过床吗?"
"啊!"他一个用力,崔瑾瑜只觉得自己的五脏六腑都要绞到一块了,但她还是笑着道,"她是你心里的白莲花,捧在手里玷污不得的神圣存在。你不爱我,却总是和我做,你的心里,就不会对她感到愧疚吗?"
"你这是欺骗,背叛,你猜,她要是知道了,会怎样?"
"她不会知道。"陆怀琛又是用力一顶,崔瑾瑜硬生生的疼出泪花,他很满意,"你也不会有机会告诉她。崔瑾瑜,我和你只有肉体关系而已。"
"她真可怜,深爱的男人居然和妹妹有着不耻的关系,而她一直被蒙在鼓里,傻乎乎的以为自己是他的第一个女人。"
"崔瑾瑜!"陆怀琛用力捏住了她的下巴,强迫她看着自己,"要我缝上你的嘴吗?"
一场缠、绵终于结束,陆怀琛穿好衣服之后就离开了。
崔瑾瑜勉强支撑着身体下床,趿拉着鞋到了阳台边上,修长手指挑开窗帘的一角。楼下,陆怀琛迈开两条大长腿,渐渐远去。
崔瑾瑜慌忙穿好衣服,轻手轻脚地拧开门,目光在书房定格。
那扇门总是紧紧关闭着,一直以来,陆怀琛所有重要的东西都在书房里放着。而且钥匙就只有他一个人才有。
崔瑾瑜唯一能想到的就是撬锁。
她翻箱倒柜才找到了一根铁丝,趁着没有佣人,她不自然地晃悠到书房之前,将铁丝塞进去,努力地压制住内心的紧张,用尽全力想要把锁芯打开。
大约是她之前没有做过这类的工作,开了一阵子也没有什么结果,渐渐地,额头上渗出了细细的汗。
“小姐,您在这里做什么?”何妈的声音骤然响起,惊得崔瑾瑜动作一滞。
慌乱中,她抽出铁丝塞进兜里,背过手去,做出一副轻松的样子:“我……睡不着,过来溜达溜达。”
一张请柬赫然出现在眼前,崔瑾瑜明显地愣了一下:“这是什么?”
“廖小姐送来的请柬。”
打开那红色的请柬,崔瑾瑜恍然大悟,现在廖雨晴的生日都这么大张旗鼓了,也难怪陆怀琛忙不迭地离开,合着是去参加宴会了。
何妈跟着崔瑾瑜已经有相当的时间了,知道她从来都不怎么喜欢这样的场合,当即说道:“如果小姐不想去,可以拒绝。”
请柬被崔瑾瑜捏得有些发软。
陆怀琛不是喜欢廖雨晴吗,不是想给廖雨晴惊喜吗,她不去戳点事,怎么能对得起陆怀琛的良苦用心?
崔瑾瑜到的时候,宴会已经开始了。
她踩着十公分的高跟鞋优雅的穿过人群,紫色的抹胸长裙上点缀着耀眼的亮片。黑长的头发柔顺的披在肩上。宾客里有人认出她来,都忍不住惊叹:“她还是和以前一样漂亮。”
对于自己的容貌,崔瑾瑜还是很有自信的。她径直走到正在和朋友聊天的陆怀琛和廖雨晴身边,拿过桌上的一杯香槟,笑道:“哥哥,我来了。”
陆怀琛看着她,露出一个兄长式微笑:“迟到了二十分钟,自罚一杯吧。”
崔瑾瑜摇了摇手里的香槟,仰头一饮而尽,然后才看向今晚的主角:“雨晴姐,十八岁生日快乐啊。”
廖雨晴还一下没反应过来,不明白她怎么会忘了自己今天是几岁的生日,还是陆怀琛一把拦住她的肩膀,和崔瑾瑜道:“你真会说话,对,你姐她永远都十八岁。”
“哦这样啊……”廖雨晴这才明白过来,顿时有些不好意思,“谢谢你啊瑾瑜,我很高兴你能来呢。你今天,真漂亮。”
完全碾压主角的崔瑾瑜乖巧道:“今天谁漂亮都不作数,你最漂亮。不接受反驳。”
崔瑾瑜笑笑:“哎雨晴姐,你准备什么时候和我哥结婚啊?”
廖雨晴扭头看了一眼陆怀琛,想听他怎么说。但陆怀琛似乎不打算开口的样子,她才有些失落道:“还早呢,不急。”
“不急吗?”崔瑾瑜看向陆怀琛,“真的吗?哥。”
天真无邪的一张脸遮挡住了陆怀琛的视线,他没有发现,那笑着的女孩捻了捻手指,一些粉末就洒在了他的酒杯里。
陆怀琛轻轻拍拍她的脑袋:“这哪里是你该操心的事,一边呆着去,我和你姐还要去招呼别的客人呢。”
“我还没给你们两个敬酒呢,祝你们长、长、久、久。”崔瑾瑜咬字很重,举起高脚杯抿了一口,余光始终瞟着陆怀琛,见他一仰头将杯子里的酒喝了下去,顿时放心。
一杯完毕,崔瑾瑜重新拿了一杯红酒,坐到角落里,看着他们两个继续和别人谈笑风生。
宴会举行到高潮的时候,陆怀琛突然让大家安静,并打了个响指,让早就准备好的朋友弹起钢琴,然后从旁边拿过一束玫瑰花,走向了廖雨晴。
大家似乎都猜到了接下来的剧情,很配合的一言不发的站着,看他站在廖雨晴面前,把花递给她,然后,单膝跪下。
“哇哦!”有人忍不住惊叹出声。
崔瑾瑜有些微醺,但还是和别人一样,举着酒杯静静的看着他们两个。
陆怀琛神情的抬头看着廖雨晴,从怀里拿出一个小盒子,道:“这一天,终于来了,我知道,你等了很久,而我,也等了很久。之前我一直在想,是什么让我走到一起,我想,大概是我们都有,相似的经历吧。雨晴,没有你,就没有今天的我。命运让我们走到了一起,让我们惺惺相惜,不离不弃。早在两年前,我就该给你你应有的一切,今天,我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让他们为我们见证,见证我们的爱情。”
廖雨晴早在他跪下的时候就泣不成声,妆都花了。看着陆怀琛打开盒子,里面,是一枚钻石戒指,耀眼的让她哭得更加急促了。
“廖雨晴,你愿意嫁给我吗?”陆怀琛问她。
“嗯嗯,我愿意。”廖雨晴哽咽道,点着头,浑身都在颤抖。
掌声顿时响了起来,大家一片叫好,衷心的祝福他们。
陆怀琛拿出戒指给她戴上,然后站起来,抱着她,两人拥吻在一起,周围的欢呼声更高了。
就在此时,陆怀琛很明显感觉到身体不对劲。
一团火气从小腹窜了起来,几乎要将他整个人燃烧殆尽。喉咙干得快要冒烟了,他咽了一口口水,舌尖润了润干裂的唇,声音嘶哑:“雨晴……”
廖雨晴始终坚持着要等到新婚之夜才把自己交付出去,她肯定不会愿意的,而陆怀琛现在急需要一个女人来灭火。
“怎么了?”觉察到他的不对劲,廖雨晴的脸上当即有了一抹担忧。
陆怀琛快要按捺不住内心的冲动了,灼热直抵廖雨晴的小腹,就算廖雨晴未经人事,也明白这代表了什么,一张小脸羞得通红,不好意思地推开陆怀琛:“现在这么多人呢……”
“我去一趟洗手间。”陆怀琛留下这么一句话,就朝着男洗手间飞奔而去。
崔瑾瑜早就已经等待在拐角。
迷蒙的双眼瞧见了一具娇嫩的身躯,就像是送上门的猎物,陆怀琛已经完全被生理欲、望控制,一把抱住了崔瑾瑜,迫切地去寻找那甜美的双唇。
崔瑾瑜强烈地反抗,一双手试图将陆怀琛推开,然而他力气很大,紧紧地将崔瑾瑜禁锢在怀里。
他的大脑被一个想法充斥着,那就是发泄。
“哥,你不能这样,我是你妹妹啊……”女声柔软,带着点点抽泣。
“不能怎样?你说啊!”陆怀琛将崔瑾瑜抵在墙上,毫不客气地挺入,一次比一次用力,迫切地索要着。
崔瑾瑜睁开迷离的双眸,余光里瞥见了一个身影。
她惊慌失措的眼神,让崔瑾瑜的心底燃烧起强烈的欢喜。
“阿琛,你怎么能对你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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