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16岁的青少年,现在睡不着觉心里烦躁不安,在思春,真的难受,只能傻傻的躺着,下面真的难受。啊啊啊,怎么办,

在异地大学混日子的21岁男青年杜嘉睿遇到了一个严重的问题,简单来说就是他五一劳动节不想回家,但他不知道要怎么和那些爱他的家人解释。

他拿着手机按了半天数字键,实在不知道应该打电话给谁。

爸爸是不会接电话的,他年轻时代是个极其优良的男人,结果年纪越大越有性格,电话不是关机就是没电;大哥是不靠谱的,这会儿他指不定和小情人在哪里幽会,至少在杜嘉睿的印象中他们不是躲在家里做爱就是跑出去鬼混;管家叔叔更加不行,因为这个看起来温柔的男人基本是个魔鬼,他儿子能忍受他这么多年真是个非凡的奇迹。

要不打给管家叔叔的儿子?

他突然冒出了这个想法,但又马上终结了它,因为和大哥鬼混的就是管家叔叔那温柔体贴的儿子。

这位优秀又愚蠢的大哥哥和闷骚又阴郁的大哥从老早开始就爱得死去活来,也不嫌累。

将这些人一一排除,最后只剩下妈妈一个人,杜嘉睿硬着头皮拨通了很久都没有拨过的号码。和妈妈扯淡扯了半天,终于说清楚了自己的意图。

那一两个月没有和自己通电话的妈妈开始老生长谈注意身体,注意安全等等等等极具教育性的问题,杜嘉睿敷衍了半天才得以挂了电话。

四月的天气有点阴沉,杜嘉睿摸摸短得可以的头发,吃了中饭,换上一双轻便的鞋,去了打工的便利店。

大学参加打工是件很普通的事,但家里根本没有这个风俗。大哥上大学那会儿光顾着打棒球,手套就有七八个。由此,因为自己在便利店打工这事儿,杜嘉睿就被家人集体表扬了,他当时大口大口吃着饭没敢说这是为了摆脱家里对自己人生的影响。他从小开始对管理之类的东西没有任何兴趣,继承家业这种老土的事情有哥哥在上头撑着就好了,没必要自己也去搅这摊浑水。杜嘉睿喜欢画画,便选择了美术专业,这还是当时在大哥的帮助下背着家中的结果。

“呦呦呦,小伙子思春呢。”被一声熟悉的声音打断思路,杜嘉睿定睛一看,钟小路拿了瓶水放在收银台上,他长得周正得很,鼻子是鼻子眼睛是眼睛,虽然身高有点杯具,但看起来绝对是个人物,但就是老是整些不长不短的发型,搞得跟二线过气小明星似的。

杜嘉睿看见他的新发型,叹了一口气,拿起矿泉水扫了一下,说:“一块半。你何必天天折腾你那头发,你再折腾它也就是团草。”

“你连草都谈不上,压根就是刚从号子里放出来的。”钟小路把钱递过去,“今天晚上不是去看演唱会吗,我当然要包装一下。”

杜嘉睿这才想起今天晚上约好了要去酒吧看演唱会的事情,说:“你指望被看上,也去折腾折腾吉他转个行?”

“你那迂腐的想法还停留在祖国的八十年代吧,我跟你说实话,去看表演的估计有不少漂亮妹子,今晚你早点下班,我们一起去欣赏艺术少女。”

杜嘉睿把找的钱交给钟小路:“你想妹子都想了两年了,也没见你有多大出息。”

钟小路一把抢过杜嘉睿手中的零钱:“你认真上班,什么服务态度。”他摇摇头老气横秋地拍了杜嘉睿一把走出了便利店。

下午的工作很快就结束了,杜嘉睿赶回学校,去食堂随便吃了一点,来到了和寝室三人约好的地方。

“你就这样去啊?我说你这破运动鞋能换成板鞋不?看看你那头发,都不嫌扎手。你说说你们家里也算是正经人家,怎么儿子搞成这副模样。”钟小路一见到他就唧唧哇哇个不完。

“马相不是还不错嘛。”严烨推了推眼镜打量了一眼杜嘉睿,清瘦的脸上就剩一副黑色的镜框。他和杜嘉睿同样来自S市,却没有老乡见老乡两眼泪汪汪的情谊。严烨总是穿着白色的衬衫到处晃荡,早上还能佯装文艺青年,晚上就缺德了点,怎么看怎么是阿飘。

“快点走,晚了人多。”王宇在前面招呼大家,作为寝室长,他除了头发长了点之外还算是个正常人。这小伙长得没有任何特点,但瞅着还干净,他整天和电子产品为伴,早上趴小苹果前面用触摸板打魔兽,下午和晚上就玩弄手写板,画他所谓的热血漫画。王宇似乎对妹子没有多少兴趣,但怪的是全院妹子都爱他。

“杜嘉睿你和严烨是一个地方的不,是你变种了还是他变种了。”钟小路一边走一边喋喋不休。

“应该是他。”严烨平静地说。

“敢情黄浦江在你家门口变成了黄河?”钟小路打量着比他高了一个头的杜嘉睿。

“要不你来我家住两天,解决一下你二等残废的问题?”杜嘉睿好心建议。

“得,那两个月之后我一从你家走出来就又被公安逮进去了。”

“我们那边讲程序办事。”严烨说。

又转了几个弯来到一条还算宽敞的大路上,各色的霓虹闪得耀眼,像足了浪奔浪涌。

“这条街都是酒吧?”杜嘉睿问。

“你大学三年还没有来过这里?哦,对了,你天天在便利店里面和大妈大叔唠嗑。”钟小路摊摊手。

“我也没来过。”严烨推推眼镜。

“两个纯情的小哥你们去结拜算了。”

王宇在钟小路的脑袋上拍了一把,一边拉住他往前走,一边对杜嘉睿和严烨说:“后面的跟上,穿得再难看也不能在外面给我丢人。”

几个人猴似的走到了一家叫做“时光消除”的酒吧门口,看见那红红绿绿变个不停的标牌,杜嘉睿来劲了,好奇地冲里面伸脑袋,王宇一巴掌拍在他的后脑勺上:“做贼呢。”

钟小路在后面幸灾乐祸:“说你胖你就喘上了?敢情真以为自己刚出来的?”

杜嘉睿这会儿没时间和钟小路计较,接过王宇递来的入场券,他第一个踏进了“时光消除”的大门。

沙发上三三两两坐了几个来喝酒的人,但舞台前面已经里三层外三层围了几圈。

“估计等下人还得多,我们还算早。”王宇说。

“什么乐队呀?”钟小路往四周看着,大概是在找漂亮姑娘,随嘴问。

“1856。”王宇回答。

舞台上现在一个人也没有,只放着几个话筒、一台架子鼓,从杜嘉睿站的角度可以看见后台聊天的两个人,坐在沙发上的是个穿着黑色外套的男人,他的头发和王宇有点像,但长得比王宇俏多了。另一个男人只能看见一个背影,他穿着背后全是涂鸦的短袖薄T恤。

“年轻人真不一样,不怕冷。”杜嘉睿自言自语。

舞台边聚集的人越来越多,整个酒吧都被填满了。音箱里响起了热身的音乐,是首吉他独奏的曲子,那曲子应该是一个人弹出来的,但却有合奏的效果。身边的人们随着曲子的节奏跳动起来,钟小路和王宇也是,人群人没有动的只有杜嘉睿、严烨。

钟小路捅捅严烨:“你驻在那里装兵马俑呢。”

“你这人怎么就这么没劲呢。”

“我觉得还好。”严烨回答。

就在两人说话的时候,台上的灯光一下子黑下来,演出就要开始了。

杜嘉睿在黑暗中不知怎么有点激动,他这时候才隐约反应过来其实乐队这种完全自我的东西才是他想要的,不过家里绝对不会允许他去搞音乐,能让他读插画已经是谢天谢地了。他记得大哥以前的男友好像就是这么个艺人,可惜的是大哥在时尚的康庄大道上没走一两年,就重新回到他小情人温暖的怀抱了。

黑暗中,有四个人走到了台上,在各自的位置站定。一声尖锐的吉他声之后,灯光亮起。人群的热情被点燃,随着吉他的旋律摇着双臂。

一个吉他、一个贝斯、一个主唱、一个鼓手,看起来总觉得少了一个吉他手。

主唱的男人就是刚刚在后台喝水的男人,杜嘉睿瞅着觉得这人挺正常的,但他一出声音,杜嘉睿就傻傻地站着那里光顾着看他了。

这唱的,是什么玩意儿啊……

原以为唱摇滚的都是浑厚的像窦唯一般的声音,结果这位主唱的声音奇高,尾音中还夹杂着诡异的调。更要命的是他左手跟发羊癫疯似的抖啊抖的,该他唱的时候他也不好好唱,不该他唱的时候他就随便乱叫,好像让他闭嘴他就会死一样的。

“yellow!”下面的漂亮姑娘们尖叫着。

估计yellow就是这主唱的名字,杜嘉睿把目光从主唱身上移开,往旁边看。

台右边的贝斯手长了一张清秀的脸,看起来磨磨蹭蹭的,要不是两只手动的快,估计快弹睡着了。

左边的吉他一看就是热血小青年,和主唱一样蹦蹦跳跳,还尽往话筒那边凑,唱歌又不关他什么事,也不知道他穷开心个啥。

舞台左后部的架子鼓之间坐着一个短头发的年轻男人,穿着涂鸦的T恤,看不大清楚长相,但隐约觉得是个帅到没有章法的人。他稍微有些瘦,手臂上的肌肉线条却异常好看。

年轻男人打鼓的速度很快,光是脚踩鼓点的速度就让人惊讶,他一直弯着腰敲击着鼓面,看起来没有管场上的其他人,但却和贝斯配合的相当协调。

“那个鼓手叫什么?”杜嘉睿怕王宇听不见,凑到他跟前问。

“灵猫,一般都叫他猫。”

杜嘉睿把眼神转回灵猫的身上,盯紧,直到整场演出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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