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州话说的爸爹和爸妈用贵州普通话报名怎么说?

你不是和父母没话说,是自私地觉得他们不中用
所有的拒绝,其实都在告诉爸妈:你们老了,不中用了。没有什么比让父母觉得你不再需要他们更残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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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文系网易新闻怼人短视频节目《说说而已》出品,每周一、三中午12点准时开怼。  同事小朱最近一脸愁容:  “我妈退休了,说要来北京陪我几个月”  “我妈一来,我连自由都没了!”  “关键我我跟她没话说啊,她什么都不懂!”  三个月,你跟父母通过几次电话?  小朱的答案是:16个。  这其中,只有2个是小朱主动打过去的,其中一个还是问妈妈要钱。    日本有一本书,名叫《别以为还有20年,你跟父母相处的时间其实只剩下55天》。  这不是危言耸听,书里给出了详细的解释:  假如你的父母现在60岁,父母余下的寿命平均按20年算,一年的假期总共见个6天,一天就算见11个小时, 那么我们和父母相处的时间只有1320个小时,20&6&11=1320小时=55天。  只有55天,但是我们和父母是什么状态?  有人说:“我想要父母给的钱,却不想听他们唠叨。”  △  小朱来北京工作,妈妈天天都会给她发微信:  “忙什么呢?”  “下班了吗?”  “吃饭了吗?”  “天气冷吗?”  &&  小朱觉得妈妈谈的都是些鸡毛蒜皮没营养的话题。  “我妈特啰嗦。”  对于妈妈的问话,小朱往往用最简单的“嗯”、“好的”、“吃了”来回答,而且坚决不引起新的话题,以免“什么都不懂的妈妈问东问西”。  只有在一种情况下,小朱会很积极主动的发很长的微信给妈妈:  “又要交房租了,押一付三,这个月手机坏了刚换了手机,卡里没钱了,妈,给我打点钱吧。”  这时候妈妈的话反而少了:  “嗯。”  手机短信滴滴响,银行卡里又多了钱。  (女子啃老被拒绝,喂水银弑母)    拒绝和父母一起逛街,拒绝和父母一起旅游,拒绝和父母的深度沟通,可就是绝不拒绝父母给的钱。  渐渐老去的父母于你而言,似乎只是一台会唠叨的提款机。  最后你发现,跨越代沟的不是感情,是金钱。  △  离家以后,你最怕的就是父母的“尬聊”。  偶尔,你会觉得心有愧疚,拨通电话准备安慰一番,可是电话那头亘古不变的关心:“吃的好吗?睡得好吗?工作忙吗&&”又让你觉得和他们“无话可说”。  你觉得你离开家,就是真的“独立”了。  但是一遇到与“钱”有关的问题,你就还是急不可耐地躲进爸妈撑起的避风港。  对于现在的年轻人来说,啃老买房并不是一件稀奇的事情,爸妈至少给拿个首付,最好能付个全款。  可是就在这套父母投资的房子里,有多少人会为父母留一个房间呢?有多少人会邀请父母去家里住呢?    官方数据显示,9月深圳新房成交总量达4060套,两房户型就占了2222套,比例达55%;三房及以上的成交量却只有1174套。  看到这里,第一反应肯定是因为房价太贵,年轻人买不起。  可实际上两户型和三户型的差距还不止于此,有网友说出了自己内心的想法:  “若是购买两房,即使与老人同住也是阶段性的事情,孩子还小的时候老人可以帮忙照顾;但孩子长大后总需要自己的房间吧?三代同堂就不方便了,老人得腾出房间给孩子。但如果是三房,想不跟老人同住都找不到理由。”  爸妈捧出所有积蓄的时候想的都是你,而你一边拿着钱,一边却把他们关在了家门外。  △  “独立”出来的年轻人,最喜欢不耐烦的和父母说不。  “爸妈,你们别再帮我洗衣服做饭了。”  这看似一句为他们好的话,实则像是对他们判了死刑。  你并不知道,或许他们觉得这是他们唯一能帮你做的事。  所有的拒绝,其实都在告诉爸妈:你们老了,不中用了。  没有什么比让父母觉得你不再需要他们更残忍了。  而你最后还要补上一句:我这都是为你们好。  网易短视频栏目《说说而已》上有人问马薇薇:我妈妈喜欢穿小妹妹的衣服,我觉得每个年级都有每个年纪的美,追求与自己年纪不相符的美是不太好的。可是我该如何去改变我妈的观点?  说法家这样解答:到了什么年纪,就该穿这个年纪的衣服,你有没有觉得,这种句式好熟悉啊?  当同样的句型,用在你身上的時候,你怎么想呢?所以,人啊,实在天生就是一种,只看得到自己的生物。  是啊,你不是最讨厌那一句“我是为你好”吗?  可是不知不觉中,长大后“你”就成了“我”。  △  每一个在外无忧打拼的孩子背后,都有一个“懂事”的父母。  《槽值》前段时间发过一篇文章,名为《太懂事的孩子,大多活得不幸福》。  懂事的孩子不争不抢、不哭不闹、不给“大人”添麻烦,不敢自私,不敢任性,不敢不懂事。  对于年迈的父母来说,子女不就是他们的“大人”吗?  妈妈从来不直接给打电话,有事问我也要先通过微信问一句“在忙吗?”  已经老花眼的妈妈,练就了秒回我微信的技能。有一次回家,我爸说:“你妈给你发完了微信,就一直攥着手机,上厕所都要我给她看着,生怕错过了你的信息。”那一瞬间,我好难过也好羞愧。  当父母对你小心翼翼,不是因为怕你,而是他们把你看得太重太重了。  父母不思念儿女吗?可他们却说“如果你忙,就别回来了,我们都挺好的。”  他们努力了一辈子,想为你遮风挡雨,可是现在他们老了,拼不动了,还生怕成为你的负担。  央视曾经播过一则公益广告《老爸的谎言》,讲的是女儿给老爸打电话,电话里他告诉女儿,自己和老朋友出去玩,还排节目,从早忙到晚,一点儿都不闷。老伴出去跳舞了,不方便接电话。可是镜头扫过之处,却都是老爸孤独的身影和无尽的盼望与落寞。老伴生病住了院,他每天送饭去照顾,他没有告诉女儿,只是让她别担心,好好工作。  《暗战》的作者麦家去上《朗读者》,读了一封写给儿子的信,他声音微颤,读得很动情:  “儿子,当你看到这封信时,你已在我万里之外,我则在你地球的另一端。地球很大,我们太小了,但我们不甘于小,我们要超过地球,所以你出发了。这是一次蓄谋已久的远行,为了这一天,我们都用了十八年的时间作准备&  念完,董卿上来打趣他说,“麦家老师,你通篇都特别完美,通篇都是最真实的情感,只有一句话是假的——我不想你。”    (麦家《朗读者》)  从小到大父母对我们说过太多谎话  “我最爱吃的就是鱼尾”  “来吧,我背得动你”  “我不想你,你也别想家”  “工作忙,就不用来电话了”  “我每天都可忙了,有好多老伙伴”  “不用担心我,我一点儿都不闷”  小时候我们不懂,以为母亲真的就喜欢吃鱼尾,以为父亲力大无穷背着我就真的不会累。  可是长大了,我们还听不出父母的谎话吗?是真的听不懂,还是为自己的自私找个借口?  不要再安慰自己,父母自己也可以过得很好;不要再安慰自己,等有钱了就去孝顺父母;不要再安慰自己,等有时间了就回去看父母;不要等到父亲已经老得像一个影子的时候再去拥抱他,你抱不到了。  我们常常许诺“等我长大了会照顾你们”、“等我有钱了就带你去旅游”、“等我有时间就回来看你们”&&可是等你真的长大了、有钱了、有时间了,你还有机会吗?  △  我们最常听到的与父母没话说的原因是:父母的思想已经跟不上时代了,他们什么都不懂,完全聊不到一起去。  当你嘲笑父母的思想与生活过时且无聊时,可曾想过,在你牙牙学语的时候,在你不会吃饭的时候,在你鼻涕流到脸上的时候&&你的父母有没有因为你的幼稚低能而嘲笑你是个小傻瓜,觉得跟你聊不到一起去而不愿理睬?  他们没有,他们用你想象不到的耐心,教幼小的你认识这个新奇的世界。  你的父母并不比你有经验。你会第一次离开家,第一次去面试,第一次参加工作;他们也是第一次离开儿女,第一次50岁,第一次觉得不被需要&&  每个人都有跟不上这个社会的时候,你是在长牙前,他们是在掉牙后。  成熟不是你拥有得越来越多,而是你开始想要给予。  疏远父母,和父母没话可说,不是你成熟的标志,而是你成熟外表下,最后一块任性的土地。    你会特意夸女同事新做的发型多么漂亮,但你却没有兴趣夸一夸妈妈新买的衣服;你可以听男朋友讲你根本听不懂的游戏,却没兴趣听爸爸讲他昨天钓的鱼。  在外求学、工作的我们,面对领导、面对朋友、面对恋人&&我们努力保持情商在线,甚至可以和陌生人侃侃而谈,努力让彼此都不尴尬,聊完还互相扫个微信,万一以后有事相求。可怎么一面对父母,我们的情商就突然掉线了?  所以你和父母之间,不是没话说,只是你不想说。  因为你自私地觉得,他们老了,不中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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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易通行证/邮箱用户可以直接登录:“爸爸”是古人类最先会说的词汇
&&&对汉语中父亲称谓系列的多角度考察&
&&提要:汉语社会中对父亲的称谓复杂多样,不同时期、不同地区、不同阶层使用的形式有所不同。主要有“父、爷、爸、大、伯”等类别。“父”是汉语中对父亲的最早的也是一直得以延续的称谓。“父”以外的称谓则经历了“(爸)—爷—爹—爸”的过程,“爸”以弱势地位伴随其中,最终在竞争中获胜。从对父亲称谓的沿革和相关形式在方言中的分布的梳理中我们得到了不少启示。&&
& &一、问题的提出。汉语社会中对父亲的称谓复杂多样,不同时期、不同地区、不同阶层使用的形式有所不同,但目前显而易见的事实是,“爸爸”化已经是大势所趋。然而,就在上个世纪30年代,“爸爸”还不为,社会所认可,以致于国语的积极推行者们想方设法来证明它的“古雅”。1933年,黎锦熙在北京《国语周刊》第98期发表《“爸爸”考》一文,他在引言中说:近来小学国语课本大都依北京语改“父亲”为“爸爸”;有些人不赞成,以为非对称时,北京语也常说“父亲”。这是语言习惯和修辞上的问题。其实“爸爸”比“父亲”古雅得多,特从《中国大辞典长编》稿中,抽出此词,比次成文,发而表之,以资参考。
&我们感到奇怪的是:在一贯尚古的中国社会,古雅的“爸爸”为什么到了国语运动以后还需要正名?它今天为什么又成了中国社会中争相采用的称谓?探讨它如何从千百年的传统中一跃而成为“黑马”,会是一件很有意义的事情。本文拟从社会语言学的角度,采用语言传播的分析模式,就相关问题进行初步的探讨。
&&二、汉语社会对父亲的称谓的沿革。对父亲的称谓是最基本的称谓形式之一。古往今来,对汉语中称谓问题进行研究的论著很多,其中不乏对父亲称谓的研究,但近年来胡士云(,2003)等的相关研究颇值得注意。这些学者采用现代技术手段,对历史文献资料进行全面的搜索,同时注意搜集、整理和利用近年来方言研究的大量成果,结合现代语言学的理论,尤其是语言接触理论和社会语言学的理论,从共时、历时等不同的角度进行分析,得出了不少令人信服的结论。&
胡士云(2002)从汉语方言的角度把父亲的称谓分为6类(每类他称之为某系)。本文从讨论方便出发,对胡文各类顺序和内容进行少量的调整,结果如下:(1)“父”类,包括父、父亲;(2)“爸”类,包括爸、爸爸、阿爸、老爸等;(3)“爷”类,包括爷、爷爷、阿爷、老爷子等;(4)“爹”类,包括爹、阿爹、老爹;(5)“大”类,包括达、大大、达达等;(6)“伯”类,包括伯、伯伯、老伯、阿伯等。除了以上六类外,还有以“叔”称父亲的,如河南一些地方;有以“相”称父的,如安徽歙县;有以“官”称父的,如福建福清;更有以“哥哥”称父亲的,如浙江武义。还有很多,不一而足。因为这些对父的称谓数量相对较少,本文暂不讨论。此外,还有人把&“令尊、家严”等也看作对父亲的称谓①,我们觉得这种称谓实际上是一种代称,与我们的讨论无关。&
另一方面,胡士云(2002)虽然对汉语方言中对父亲的称谓进行了分类,但他意在梳理爸类,并未对其它各类进行进一步的分析;他的另一篇论文(胡士云,1994)曾涉及“爷”类和“爹”类,但他基本是围绕着“爷”和“爹”称父称祖问题进行的。因此,我们觉得有必要依据已有的语料,对汉语父亲称谓问题进一步进行探讨。
&&&(一)“父”类。“父”类是中国社会中历史最悠久、最稳定、也最有地位的称谓。汉语文献中看到对“父亲”的最早称谓是“父”。胡士云(2003)引用王绍新的看法,&说“父”在甲骨文时代已经指称父亲了②。王的说法应该是没有疑问的。后来的字书、辞书一直没有改变。直到今天,“父”类仍然是称呼父亲的重要方式。只是它一般是用来作背称。
按“古无轻唇,‘鱼、模’转‘麻’,故‘父’为‘爸’”的说法,&“爸”实即“父”之本音。(黎锦熙,1933)这个说法在今天的方言和外语的对音中还可以找到旁证:福建一些方言保留“父”的词中,“父”的声母都念[p](冯爱珍,1993);雷州话中虽然是以“阿”“尼阿”称父,但在含“父”的词中,“父”也读[pe]。此外,轻唇音非组声母的文读为[h],白读则是[p]组,如飞、分、放、孵、父、吠、饭等和蜂、芳、缝等(李新魁,1994))。朝鲜语和汉语的对音关系是非常严整的,“父”所在的唇齿音今天仍读b,例如《韩国汉字读音表》对下列汉字的注音就是bu:夫扶父富部付符府腐妇否浮讣釜附负副簿肤赴赋③。同时,这也就意味着中古以后,就开始有两个称父的词,一个是与口语相异的“父”(广韵:扶雨切),一个是记录口语的“爸”(集韵:必驾切)。但现有的文献似乎又表明后者始终并没有取得正统的地位。
&&&(二)“爸”类。“爸”最早见于三国魏张揖所著《广雅》一书。按照《广雅》的解释:爸,父也。其后《玉篇》、《广韵》、《集韵》,直到《康熙字典》等均收录该字,释义一般也相同。奇怪的是,自《广雅》始,逢字书必有“爸”字,而在我们查阅的文献中,却很难找到直接用“爸”的语料;在一些涉及“爸”的使用情况的文献中,“爸”的地位似乎也不高。我们来看看关于“爸”的一些记载:《集韵》去声四十禡:“必驾切。吴人呼父曰爸。”《龙龛手鉴·卷四》:爸,蒲可反,楚人呼父也。《巵林·卷七》(明
周婴):单家呼父谓之爸。广雅曰:步可反,父也。《广东通志,卷五十一》:广州谓父曰爸,亦曰爹。
要么是方言,要么是某个什么人家。均不是常规称谓。可见“爸”不在“正式语言”之中。只是到了清代情况才有所改观。胡士云(2003)指出清代许多白话小说如《官场现形记》等文学作品开始使用“爸爸”这一称谓,其后的文学作品用例更多。这和我们的考察是一致的,但我们发现他提到的一系列作品中的“爸爸”的出现数量仍然不及他类称谓。“爸”的真正崛起,是在“国语”运动以后。这是后话。
&&&(三)“爷”类。“爷”类用来称父亲的时间不详。按照胡士云(1994)的研究,称父的“爷”唐宋以前就存在了,而“爷”这个词三国以后才被记录下来。和“爸”不同,对于“爷”我们既可以求诸辞书,也可以在文学作品中找到实际用例。例如《玉篇》有“爺,俗为父爺字”之说,而南朝《木兰诗》中“军书十二卷,卷卷有爷名”更是广为人知的名句。“爷”称父的兴起的确是一个饶有兴味的问题。至此,我们有必要再回到“爸”的问题上。因为“父”在语音上已经变得脱离口语,我们的先辈于是另造一形声字“爸”来保留其古音,然而,“父”却经世不衰,足见文人的顽强。现在的问题是,“爷”既为俗字,它又是如何获取“爸”所不能获取的地位的?对于“爷”来说,若只谈其产生问题似乎还好解释,例如可以说它是语言接触带来的,也可能因为本来就是方言。当然,前者的可能性似乎更大(尽管我们现在还没有找到足够的证据),因为“爷”有好几种写法,而有的写法与汉字的构造传统并不相符,更使人想到它只是起到记音的作用。但是,一个俗字能进入主流汉语无论如何都不能不引起我们的注意。或许我们永远无法还原那段历史,但我们似乎还可以听到语言竞争中这个“俗字”与保持了“父”的古音的“爸”的厮杀声。毫无疑问,到了唐代,“爷”作为胜利者的地位已经奠定,它进入唐诗就是一个重要标志。例如杜甫《兵车行》中就有“车遴遴,马萧萧,行人弓箭各在腰。耶娘妻子走相送,尘埃不见咸阳桥。”称父的“爷”能入诗,说明它的使用已经比较普遍,已经被社会广泛接受。问题在于,无论是来自外语还是来自方言,它要进入主流汉语,都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我们可能有的解释是:1、原来使用“爸”的人移走了,这一移动使得另外的地方有了“爸”(如上所说“吴人呼父曰爸”、“爸,楚人呼父也”④);2、“爷”原来的使用者成了新的主人,取得了优越的地位;3、大唐盛世对语言表现出自己的宽容,换句话说,那个时代对语言项目的各种变异形式都是认可的,而且语言项目的胜利要靠自身的力量。
历史的发展似乎充满着嘲弄。强势的“爷”最终也有走向下坡的时候。“爷”后来又被“爹”逐步取代。今天,“爷”称父仅在江淮官话、西南官话、吴语、客家话等一些方言中得到了保留,我们还可以在苏州话、上海话、金华话等方言中找到具体的例子。在有的地方,作为词来称父已经不复存在,但在相关的语素中还有所保留,例如温州话的“晚爷”(继父)。然而,今天的西北方言中我们没有找到用“爷”呼父的。中原也很少见,仅在山东找到一处。那么,这么广大的北方地区的“爷”到哪里去了?我们的假设同样是:(1)使用这种称谓的人移走了;(2)使用这种称谓的发生了称谓更替;(3)这里有了新的主人。尽管广大的北方包括中原地区已经不用“爷”称父,但它的痕迹还是在这个地方的语言中得到了保留。例如称父子俩为“爷儿俩”,我小时候还经常听到“还是爷娘亲”的儿歌。&
&&&(四)“爹”类。社会语言学把语言看成是一种有机体。语言项目有时也和这个社会一样,弱者可以变成强者,而强者也可能再被别的所战胜。“爹”战胜“爷”可以说是又一个重要例证。在已经看到的文献中,最早记载“爹”的是《广雅》⑤。就字形看,这是个形声字。早期的“爹”显然也是“偏宫”,例如:《南史·卷五十二》:是冬,诏征以本号还朝。人歌曰:始兴王,人之爹,赴人急,如水火,何时复来哺乳我。荆土方言谓父为爹,故云。徙我反。《广韵·麻韵》:爹,羌人呼父,徒可切。《广韵·哿韵》:北方人呼父曰爹。《六书故·卷十五》:岷俗呼父曰爹。《册府元龟·卷六百六十三》:唯仰食于阿爹,国政悉不敢问也,回鹘谓父为爹。《天中记·卷十七》:荆土方言谓父为爹,呉人谓父曰爸,回纥呼父曰阿多。&
显然,这些“爹”非同时同地之“爹”,但它正好给我们提供了观察语言项目更替的又一实例。胡士云(1994)曾经详细地探讨了“爷”和“爹”的各种错综复杂的关系。他认为“爹”并非羌语。他从几个方面论证说“爷”有可能是外来词,而且可能和“爹”同源。但他同时也非常谨慎地说目前还没有足够的证据。在目前情况下,我们觉得,无论“爷、爹”是否同源,称父的“爹”如何战胜了称父的“爷”都是值得我们注意的现象。
陈燕(2003)认为,“爹”字的两个反切(徒可切、陟邪切)反映了源于不同地域而又一先一后出现的不同读音。前者出自北方人对父亲的称呼,后者源自羌人对父亲的称呼。我们不能肯定这种区分是否正确,但若说“爹”是外来的应该是有道理的。我们考察了许多少数民族的语言,发现了大量的证据。例如,维吾尔语喀什话:父亲:A-tA。《委兀儿译语》:父,“阿坛”;《高昌馆译书·人事门》:父,阿答。这些都是可以印证的。另,“父亲”在其它突厥语系的语言中也可以印证:哈萨克语:Qke&ata-nFN;塔塔尔语:Qtij;柯尔柯孜语:AtA;乌孜别克语:&AtQ;撒拉语:aba;裕固语:adZa;图瓦语:adZa(资料来源:程适良,1997)&
&在中国其他一些少数民族中的情况有所不同。布依:po;白语:ati、ate、abo;阿昌语:te/,aph(陇川);tiE(潞西);AphA(梁河);仓洛门巴语:apa;藏语:papa(分别见喻翠容,1980;徐琳等,1984;戴庆夏等,1986;张济川,1986;金鹏,1983)。就我们的观察,唐代总体是“爷”称父,北宋仍然是“爷”占主导,北宋年间的《太平广记》仍然用“爷”;但到了南宋和元以后,“爹”逐渐扩大地盘,变为强势,而“爷”开始偏居一隅。
&&(五)“大”类。与“爷”和“爹”相比,“大”类没有那么幸运。一是我们很难在书面文献中找到它的记载,二是它似乎从来没有进入主流汉语,而这两个方面总是紧密相连的。所幸的是,这一称谓类型在今天的方言中得以保留下来,使我们有机会再品评一番。当然,如果我们有足够的证据证明“大类”和“爹”类本来就是一家,或许它也可以说自己曾经荣耀过。但习惯于汉字为中心的我等民族,若干年后大概还是会把“大类”忘掉的,因为它毕竟没有像“爷”和“爹”那样留下大量的文字记载⑥。就目前看到的资料,“大”类和“爹”类似乎应该是同一来源。胡士云(1994)指出,“大”是“爹”(徒可切)的俗字,一般辞书中“大”都没有用作亲属称谓的义项。或许正因为如此,在文学作品中“大”类呼父出现的情况很少。“大”类还有其他一些写法,如“达、答”之类,应该都是记音上的缘故,这也从另一个方面证明,“大”是外来的。需要说明的是,在今天的方言中,“大”类的称谓仍然广泛地存在。我们不应该把今天的“大类”看作是“爹类”的“异形词”。因为不同地区、不同家族可能会用不同的称谓。而就我的家庭而论,“爹”和“大”还有顺序的差异(郭熙,1999)。今天用“大类”的地区集中在西北,呈片状。&
&&(六)“伯”类。最不幸运的应该是“伯”类。尽管我们的文化中某些方面“伯”的序列居首,也尽管汉语社会中也不乏以“伯”称父者,但这一称谓却似乎从来无缘进入通语。
“伯”的出现应该是很早的。李鼎超()指出,“伯、霸”古音同。今呼伯、叔为“爸爸”,即“伯”或“父”之转。他的证据是“五霸”亦作“五伯”。我们认为,不能把“伯”看成是“爸”。“伯、霸”上古同音,但到中古以后的“伯”是入声字,“爸”则是去声。和其它系列相比,伯系的使用范围要小得多。梁章矩《称谓录·方言称父》说“吴语称父为阿伯。”今天的汉语方言中还可以找到很多以“伯”称父的例证。河北沧州、保定,河南郑州、南阳、许昌,贵州毕节,湖北襄樊、宜昌、红安,安徽安庆、合肥,浙江宁波、温州、金华,都有该系列的称谓。
&胡士云(2002)指出,汉语的亲属称谓系统可以用“庞杂纷繁”来概括。对父亲的称谓当然也不例外。我们下面再举几个例子:《北齐书·卷十二》:南阳王绰传云:绰兄弟呼父为兄,兄后主乃俨兄,不知何亦同此称。《老学庵笔记·卷一》:予在南郑见西陲俚俗谓父曰老子,虽年十七八有子亦称老子。乃悟西人所谓大范老子小范老子葢尊之以为父也。建炎初宗汝霖留守东京,羣盗降附者百余万皆谓汝霖曰宗爷爷,盖此比也。《通雅·卷十九》:吴下称父多曰老相,自江北至北方曰老子,其曰爷曰爹者,通称也。(熙案:称父为“相”今天看到的方言资料中只有歙县。其它都是爹或爷。可见爷爹进军速度之快)。《弇州四部稿·卷一百六十八》:爹,徒可反,吴人谓父为奢,却后复收入陟邪反,云巴人呼父为爹。今吴人实称爹不称奢也。按唐中宗称窦从一为国奢则京师人称乳媪父实为奢耳。岂吴音前后殊耶?《日知录·卷二十四》:哥,唐时人称父为哥。唐时宫中称父称兄皆曰哥。《山西通志·卷四十六》:称父曰老子,呼小儿曰娃。我们无法一一证实这些记载是否完全符合当时的实际情况,但据此来说明汉语对父称谓变化的频繁,方向的趋同,应该是有说服力的。&
&&三、现代汉语社会对父亲各种称谓的分布。在现代汉语社会里,对父亲的称谓有了新的变化。“爸类”的称谓已经相当普遍。我们搜集(包括调查)了161个县城以上的方言点对父亲的称谓,搜集的资料包括《普通话基础方言基本词汇集》和《现代汉语方言词典》的全部相关资料和其它一些地方的方言志或调查报告。这些方言资料的调查时间不一,记音方式有差异,调查原则也未必相同,与实际情况可能也会有些出入,还有口语和书面语、背称和面称等差异;但我们认为总体上还可以反映出汉语中对父亲称谓分布的面貌。希望熟悉相关点语言情况的同仁协助补正相关资料。&
&& (一)“父”类(53处):北京、张家口、阳原、唐山、邯郸、太原、大同、离石、隰县、呼和浩特、二连浩特、临河、沈阳、丹东、锦州、白城、哈尔滨、佳木斯、黑河、崇明、南京、南通、苏州、徐州、连云港、涟水、扬州、安庆、阜阳、福州、原阳、洛阳、许昌、方城、社旗、唐河、武汉、宜昌、襄樊、天门、红安、雷州、柳州、吉首、成都、南充、自贡、西昌、汉源、昆明、汉中、宝鸡、白河、兰州、银川、乌鲁木齐。
&&(二)“爸”类(111处)。北京、天津、石家庄、保定、张家口、阳原、唐山、沧州、太原、大同、长治、长子、平顺、阳城、陵川、高平、离石、石楼、临汾、霍州、汾西、隰县、万荣、呼和浩特、集宁、赤峰、临河、海拉尔、二连浩特、沈阳、大连、丹东、锦州、长春、通化、白城、黑河、齐齐哈尔、哈尔滨、佳木斯、南京、南通、丹阳、徐州、连云港、扬州、溧水、杭州、宁波、温州、安庆、阜阳、芜湖、歙县、福州、厦门、建瓯、福清、南昌、于都、萍乡、青岛、诸城、济南、济宁、牟平、博山、郑州、商丘、原阳、洛阳、社旗、信阳、武汉、宜昌、襄樊、红安、钟祥、天门、吉首、江永、广州、东莞、梅县、南宁、柳州、桂林、海口、重庆、成都、南充、达县、汉源、西昌、自贡、贵阳、遵义、毕节、昆明、昭通、蒙自、西安、宝鸡、绥德、白河、汉中、兰州、敦煌、天水、银川、乌鲁木齐。&
&&(三)“爷”类(20处)。运城、晋城、上海、崇明、苏州、涟水、杭州、金华、合肥、歙县、建瓯、南昌、萍乡、黎川、于都、诸城、钟祥、天门、娄底、江永。&
&&(四)“爹”类(89处)。天津、石家庄、平山、张家口、阳原、唐山、沧州、邯郸、清徐、忻州、代县、五台、朔州、大同、天镇、广灵、太谷、长治、平顺、离石、文水、临县、吉县、运城、闻喜、万荣、新绛、永济、沈阳、丹东、锦州、长春、通化、白城、哈尔滨、上海、崇明、南京、苏州、丹阳、扬州、溧水、宁波、金华、阜阳、萍乡、黎平、建瓯、济南、青岛、烟台、利津、牟平、博山、郑州、洛阳、商丘、林县、原阳、灵宝、许昌、方城、社旗、唐河、宜昌、钟祥、武汉、常德、吉首、娄底、江永、广州、柳州、贵阳、遵义、海口、昆明、大理、昭通、达县、汉源、自贡、宝鸡、白河、兰州、敦煌、银川、西宁、乌鲁木齐。&
&&(五)“大”类(44处)。太原、娄烦、忻州、五寨、山阴、大同、天镇、和顺、太谷、沁县、陵川、平定、阳城、文水、汾阳、孝义、岚县、呼和浩特、临河、集宁、二连浩特、徐州、连云港、安庆、阜阳、芜湖、歙县、济南、济宁、诸城、商丘、郑州、灵宝、社旗、钟祥、天门、江永、自贡、西安、天水、敦煌、西宁、乌鲁木齐、哈密。&
&&(六)“伯”类(14处)。沧州、宁波、温州、金华、合肥、安庆、福清、郑州、社旗、襄樊、红安、自贡、毕节、昭通。&
&需要说明的是,上述“父”类总体上是背称,但也有用作面称的。黎锦熙(1933)说方言中未闻呼父为fu的,我们发现今江苏南通话中仍普遍用“父”作面称。&
&&(七)其他。有11处称“老子”:离石、太原、临河、呼和浩特、绥德、武汉、扬州、南宁、南昌、清徐、东莞。&
&另外,广州、台山、东莞称“老豆”,海口称“阿兄、阿官”,福清称“阿叔、阿哥、阿官”,柳州、社旗称“叔”,歙县称“相”,雷州称“阿、尼阿”等。上面的称谓分布有几点值得注意:(1)“爹”类的使用仍然占绝对优势。如果按照前面所说,把“爹”类和“大”类归并,则总数超过了“爸”类。对此我们起初感到意外,但认真分析后觉得这一现象并不难理解。一是“爹”类在白话小说中的使用数量大,对社会的影响力大;二是现代小说中仍然大量使用,许多现代熟语也都是用“爹”的,它们自然会对社会产生影响。直到近几十年这种情况依旧没有太大的变化。例如,现代京剧《红灯记》中“爹”就大量使用。(2)文献记载中历史上的称谓基本上都可以在今天的方言中找到。(3)“爷”类呈点状分布,“大”类呈片状分布。&
&对父称谓的这种状况显然与历史上人口移动有关。例如,西北地区“爹”“达”交互或并行,南京话和西安话中回民都把爷爷叫“把把”,大概就是民族迁移造成的。在西昌的方言调查报告中,没有“爹”,这显然是新的移民形成的普通话社区形成的。另一方面,由于社会接触和普通话的推广,同一地区语言也有自己的变化。例如,海口有“阿爹、阿官、阿兄”,新派是“阿爸”;而另一些地方以前的报告中无“爸”,现在也大量出现了。
& &四、“爸”的崛起和“父”的“永恒”。如上所说,清代是“爸爸”崛起的重要时期。但它也经历了和“爹”抗衡阶段。下表列出的是清代一些文学作品中“爸”和“爹”的使用情况。
&& 《红楼梦》: &
&爹&:34&&&
&& 《儿女英雄传》 &
爹:78&&&&
&& 《醒世姻缘传》 &
& & & 爹:188
& & 爸:1&
&& 《儒林外史》 &
&爹:484&&&
&& 《品花宝鉴》 &
&& 《二十年目睹之怪现状》爹:0
&& 《歧路灯》 &
&爹:124&&&
&& 《官场现形记》 &
&爹:1&&&&&
&&&《孽海花》
&爹:12&&&&
&& 《老残游记》 &
爹:7&&&&&
说明:(1)《儿女英雄传》共出现“爸”六处,其中有三处是人名;(2)以上统计未考虑版本。因为我们主要是说明这种现象的存在,即使版本有误差,也不至于影响主要结论。&
胡士云(2003)认为“爸”是外来的,并提供了相应的证据。就目前的文献看,胡的分析是可信的。但是,胡文没有分析“爸”何以在这个时期才进入汉语社会成为对父亲的主流称谓。在我们看来,“爸”在此时复兴可能有以下几个原因:(1)满人在语言上已经被汉语同化,满人对父亲的称谓实际上也就成了汉语社会的称谓;(2)由于满人的特殊地位,“爸爸”成了一种社会的强势称谓;(3)文人开始对“爸”逐步接受,并找回了久违的“爸”字作为书面用字。但上面的数据已经表明,即使是这个时期,“爸”在书面上的出现仍然是有限的。这可能与文人“天生”的保守有关。直到“爸爸”已经在口语中风行的时候,人们还不愿意在书面上使用,以致将教材上的“父亲”改为“爸爸”的时候还引来非议(黎锦熙,1933)。其实,这种情况不乏其例,黎锦熙(1933)就谈到了《老残游记》的石印本将“爸爸”改为“老子”的例子。
&但再往后,人们则开始把“爸”看成是北京话的标志了。胡明扬(1987)说:旧白话文用“爹、娘、俺、啥”等等,现代白话文改用“爸爸、妈妈、我、什么”等等,而“俺”和“啥”成了典型的方言词。为什么?就因为北京话和一般北方话不同,不说“爹、娘、俺、啥”而说“爸爸(更常见的是‘爸’)、妈妈(更常见的是‘妈’)、我、什么”等等,这些正是北京话和一般北方话的不同之处。
&显然,胡先生说的应该是后来的事。事实上,北京原来也曾用“爹”,即使是用“爸”以后,“爹”也仍然存在。例如《儿女英雄传》三十九回:只是他自己想了想,既不好按着官话尊声“义父”,又不肯依着乡风叫声“干爹”,也不好通套些儿称作“老人家”,那么大个个儿了,再要“爸爸”长、“爸爸”短,那可就合“唱曲儿的改字儿——没甚么大分别”了。
&现代文学作品也反映了“爸爸”发展的进程。根据我们的调查,鲁迅《阿Q正传》没有“爸爸”一词:要么用“父亲”,要么用“爹爹”。老舍的《茶馆》“爸爸”31见,“父亲”4见,未见用“爹”。就整体而论,用“爸爸”是自由的,用“父亲”则是有条件的。我们对《读书》杂志共20年的全部文本进行了统计,共2246条、2038句使用“父亲”一词。而“爸爸”只有255条、242句,其中《爸爸爸》是书名,反复出现35次,故应排除,这样,“爸爸”的实际出现就只有120条,不及“父亲”的十分之一,可见“父亲”的顽强。台湾《当代国语大辞典》(百科文化事业股份有限公司,1985)对“爸爸”的解释还是:俗语呼父亲。
&由此可见,“父亲”处于称父的最正宗的地位这一点还是很难改变的。至于“爸爸”,尽管已经处于前所未有的地位,似乎也不是一个一统天下的“称谓”。正在“爸爸”成为全国通用称谓的时候,“爸”的变异形式也正在出现。在城市里,“老爸”在青少年中的使用已经有所扩大,这也反映了对称谓方式多样化的追求;另一方面,“爹地”也在南方一些城市中的一些家庭中作为亲昵的称谓(与“妈咪”相应)。它是否还会像以往那样逐步替代原有的称谓,进入主流?&
&&&五、结语。语言项目的更替在语言发展中是一种正常现象。称谓当然也是如此。汉语对父亲的称谓有几点值得注意:(1)始终有通语和方言的差别;(2)始终有雅俗之别;(3)始终呈现出多样性;(4)“父”类始终处于非常稳定的地位。&
&汉语对父亲的称谓在历史上经历的过程可以表述为:作为背称和正式称谓的“父”类一直得到了延续,口语主流称谓则经历了“爸-爷-爹-爸”的过程。它反映了中国历史上人口移动、文化和语言接触以及各种力量的交锋。我们可以从中得到以下几点启示:&&
&1、“父”是汉语中对父亲的最早的也是一直得以延续的称谓。在它的发展中,规范的力量一直在其作用,但这种规范是限定在一定的领域里边的,尽管它一直被汉语社会赋予正宗的地位,但它却无法阻止口头称谓的变化——“爷、爹”虽说出自“偏宫”,但是却由于某种现在还不完全清楚的力量,得到了文人的青睐,并通过文人得以传播。&
&2、虽说称谓是基本词汇,但它的稳定性并非很强,社会因素会直接影响到称谓的变异和变化;如果真的如我们推想的那样,“爷、爹、爸”都是外来的,那么就更说明,语言接触中的借用成分完全可以融入到我们的语言中,不必谈“外”色变。
&3、“爸爸”的重新崛起并走向全国反映了语言规划的成功,也反映了社会高层语言对一般民众语言的影响力。&
&4、“父、爸、爷、爹”的演变史是语言接触、民族接触、人口移动的历史。社会语言学的方法不只适合共时的研究,也适合历时的研究。&(作者:郭熙;修改稿载《中国语文》2006年第2期)&
*本文曾在国家疆界与文化图像国际学术会议(新加坡,2004)上宣读。&
①例如清·梁章钜《称谓录》,页35。&
②王绍新《甲骨刻辞时代的词汇》,见《先秦汉语研究》,程湘清主编,山东教育出版社,1982年。&
③此表是我的博士研究生文美振提供的。&
④再往后,“广东谓父曰爸”,以致于黎锦熙先生(1933)发出疑问:“今吴人方言却鲜闻以‘爸’呼父者,北宋之时吴人殆已入广乎?&&
⑤“爹”有不同的字形。胡士云(1994)称为同源字,本文主要讨论称谓的更替,故不再考虑“爹”的不同形态。&
⑥留下文字记录的近代小说大概只有《金瓶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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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爸妈妈”的由来  
  “妈妈”是最简单的发音,是婴儿张嘴吐气的自然结果,第二个最简单的发音就是“爸爸”。当婴儿的两只眼睛的视线逐渐形成了焦点能看清东西,并且视线的接触范围也开始逐渐扩大时,就开始了对环境的认识的过程,首先第一个就是感知了温饱的来源——“妈妈”(从世界范围内来看,各种语言之间的差异甚远,但例外的是对“妈妈”发音是极其惊人的一致,这主要是由婴儿发音的特点和对温饱基本本能需要的一致性造成的,“妈妈”是最简单的发音,是婴儿张嘴吐气的自然结果,第二个最简单的发音就是“爸爸”)。此时“妈妈”的含义并不是真正意义上的“妈妈”,而只是乳汁和温暖的象征,当随着婴儿对环境的识别能力的加强,这些基本的本能需要就逐渐和特定的环境、对象结合在一起了;随着发音器官的发育,婴儿有一天一张嘴,无意中发出了一个最简单的“ma”音,一般最先听到这个声音的总是担任哺育任务的母亲,于是母亲就会主观地认为这是孩子在叫自己,于是就作出了一些惊喜地反映,例如:主动地喂奶,呵护,等等,终于有一天,使婴儿逐渐发出了在除了哭作为表达需要的手段之外的另一个手段,即:发出“ma”的声音,最后这种声音就以条件反射的方式与温饱的来源连在了一起,固化了婴儿对环境的认识。这时,婴儿在认识与不认识的基础上就会出现熟悉与不熟悉、适应与不适应的感觉,渐而出现了安全的需要,当象征着温饱、熟悉的“mama”不在时,恐惧就会来临。这个阶段时间上,应该是哺乳的前期到哺乳的中后期。
&&&&关于杜甫诗歌《兵车行》的油画,诗中有“耶娘妻子走相送”之句,其中的“耶”指的就是父亲。现在我国还有很多地方称父亲为“爷”的,如山东的费县、安徽的无为、江苏的如皋、湖北的江陵、江西的瑞昌、广东梅州的客家地区以及上海的吴中语等等,虽然面积不大,但相当普遍,南北方都有,那“爷”字是什么时候开始称作父亲的呢?
  甲骨文、金文中没有“爷”字,东汉许慎的《说文解字》中也没有收录这个字,说明“爷”字不是我国古代的传统称谓,是一个后起之字。最早收录这个字的是南朝的萧齐,他在《玉篇》中解释说:“古俗称父为‘爺’。”由此看来,“爷”是南北朝时期的产物。不过,“爷”字一开始也不是专门称作父亲的,它是从“耶”字演变过来的。“耶”字在古书中常用作语气助词,这很常见,用作指代父亲,不是很多。东晋王羲之《告姜帖》:“汝母子佳不?力不一一。耶告。”北魏时期的《木兰诗》:“军书十二卷,卷卷有耶名。阿耶无大儿,木兰无长兄。”基于此,人们根据“耶”字又造出个形声字“爺”,用以区别于“耶”,专指对父亲的称谓。不过,虽然有了“爺”,古时候的诗文中依然有代表父亲的“耶”字出现,如杜甫《北征》诗:“见耶背面啼,垢腻脚不袜。”还有他的《兵车行》:“耶娘妻子走相送。”等等。从宋朝开始,“爺”字逐渐取代了“耶”,并且字义也发生了变化,由称父亲变为称祖父了。明代范榜《宛署杂记·民风二》:“祖曰爷。”由此可见,最迟在明代,“爺”字就用来称呼祖父了。
  仍有地方称父为“爷”?那“耶”又为什么被当作父亲呢?这又得从“耶”字的来历说起。我们知道,现代汉字中,凡是右边是耳刀旁的字,都与城邑有关,“耶”字当然也不例外,它是“具有监听外界风声功能的城邑”。在古代,一个城市就代表一个国家,就有自己的君主,君主就把自己看作是老百姓的父亲,老百姓也把自己当作是君主的子民。这就是“耶”称父亲的来历。《汉语大字典》认为,“耶”和“爺”是一对异体字,“爺”是后起之秀。清人梁章钜《称谓录》:“古人称父为耶,只用耶字,不用爺字。”可见当时“耶”字使用之普遍。
  虽然明代就已经开始把父亲称爹,把祖父称爷了,但在很多文学作品中,还是有把爹称作祖父,把爷称作父亲这种情况的。如生活在1501年~1582年间的吴承恩不知是因为老家在苏北淮安府的缘故,还是因为生长在范榜之前的缘故,他在《西游记》第42回中这样写道:“孙悟空对红孩儿说:‘贤郎,你却没理。哪有儿子好打爷的?’”这里的“爷”显然是指父亲。茅盾在《春蚕》中写道:“阿爹!妈等你吃中饭呢!”这里的“爹”又当“爷”字讲。所以现在很多地方把“爷”称父亲,把爹称祖父并不认为是错,他们认为“爹”是多父,应该是祖父。
  其实,在我们的现实生活中,常常有意无意中就把“爷”当作爹了,如我们现在说的“爷俩”完全可以指是父子俩。还有现在上海吴中语说的“爷老头子”“阿拉爷”等等,这里的“爷”都是父亲的意思。(文/安徽刘绍义)
& & 古代的“爷”指的是父亲
古代的“爷”指的并不是爷爷,而是另有所指。唐朝以前,“爷”是用来称呼父亲的。东汉的许慎在《说文》一书中说,当时的江南一带把父亲称为“爷”。后来,“爷”不只是用来称呼父亲,凡是大户人家的奴仆称呼自己的主人,以及官员的幕僚和下属称呼自己的上司,都称呼其为“爷”。
  《宋书》中记载说,王彧的儿子王绚六岁时读《论语》,读到了“郁郁乎文哉”这一句,他的外祖父何尚之和他开玩笑说:“这一句可以改为‘耶耶乎文哉’。”“耶”和“爷”是同音字,何尚之说的“耶”其实是“爷”,指的是王绚的父亲王彧。
  六朝时期,连皇帝也把自己的父亲称为“爷”。《南史》中记载说,南朝的侯景当了皇帝后,大臣王伟劝他立侯家七代的宗庙,并问侯景的上七代先人的名字。侯景说:“前世吾不复记,惟阿爷名标。”这里,侯景说的“阿爷”指的就是他的父亲,所以,侯景这句话的意思是说,侯家的前辈先人的名字他都不知道,只记得自己的父亲名叫侯标。
  从唐朝中期开始,“爷”这个称呼渐渐通用为尊贵之称,《资治通鉴》中记载说,唐玄宗的时候,宦官高力士深得皇帝唐玄宗的宠爱,朝中内外都很惧怕高力士,连当时的太子也称呼高力士为“兄”,当时的亲王和国公都称呼高力士为“翁”,而那些做驸马的则直呼高力士为“爷”。在《新唐书》中,“爷”的意思是“父者”,所谓“父者”,就是做父亲的人,其实就是父亲。《资治通鉴》中记载的驸马直呼高力士为“爷”,而在此以前,人们只是称呼自己的父亲为“爷”的,未有以“爷”来称呼贵官者。自此以后,“爷”这个称呼就相继沿用为除父亲之外的尊贵之称。
  于是,唐朝中期以后,王爷、公爷、老爷等带有“爷”字的称呼衍生了出来,在社会上传播开来,这些称呼成了大众化的称呼,慢慢的,“爷”这个称呼就不再用来称呼父亲了。
  古代的“爷”字还曾经被写进了诗中,比如著名的《木兰诗》中就有“不闻爷娘唤女声”,杜甫诗中的“见爷仰面啼”,“爷娘妻子走相送”等带有“爷”字的诗句,这些诗句中的“爷”指的都是父亲。(每日新报记者王吴军)
&&&人类学家推测:“爸爸”是古人类最先会说的词汇
& &新华网伦敦2004年7月26日电(记者曹丽君)人类学家一直在通过各种方法推测人类最初的语言形式。法国人类学家日前说,由于“爸爸”这个词在目前约70%的人类语言中都存在并且意义相似,因此很可能是古人类最先会说的词汇。
&目前,人类6000多种口语中有许多发音相近、意义类似的名词,特别是像“妈妈”和“爸爸”这类指代亲属的词。一些语言学家推测,这些词汇从古人类语言开始形成以来传承至今,至少已经被说了5万年。但是,由于这些专家没有确定上述词汇在关系疏远的语系中出现的频率,所以无法证实以上论断。
&然而据最新一期《新科学家》杂志报道,法国语言学和史前人类学研究联合会的科学家日前对“爸爸”一词进行了考察。他们发现,人类现在的14个主要语系中基本上都存在这个词,而在71%的被研究语言中,“爸爸”一词的意思都是父亲或者是父亲一方的男性亲属。负责此项研究的科学家认为,对于“爸爸”在各种语言中的统一性可能只有一个解释:“爸爸”是人类祖先最先会说的一个词。
&此外,美国宾夕法尼亚大学的一位语言学家说,因为婴儿很可能将自己会发的第一个音与他们首先认识的人——父母联系起来,所以各种语言中“爸爸”一词的含义都基本相同。
&&&古人类语言起源观点:最早会说的词是爸爸
& &日北京科技报报道:当你看到可爱的婴孩在母亲的怀抱里咿呀学语的时候,也许曾有这样一个念头滑过脑海,人类的语言到底是怎样产生的?我们的老祖宗开始试着用语言来描述世界的时候,最先说出了哪一个单词?其实这种疑问并非你所独有,自文明诞生以来人类的追问就从未停止。
  现代社会中很多人都从自己的生活经验推测,古人类最先会说的词应该是“妈妈”,然而最新一期《新科学家》杂志却报道称,法国语言学和史前人类学研究联合会的科学家日前对“爸爸”一词进行了考察,结果发现,人类14个主要语系中基本上都存在这个词。而在大多数语系中,“爸爸”一词的意思都是父亲或者是父亲一方的男性亲属。负责此项研究的科学家说,“‘爸爸’在各种语言中的统一性只能有一个解释:是从人类早期延续至今的。”
  人类最早会说的词是爸爸?你可别急着相信,这仅仅是关于古人类语言起源诸多观点的一种而已,人类对自身语言的起源有着几千年不懈的探索。北京语言大学外国语学院、长期从事人类语言学研究的朱文俊教授,从《圣经》开始,向记者讲述了这漫长而有趣的研究过程。从古至今人类一直对语言的起源兴趣浓厚,并提出了多种多样的解释。
  原来,在人类社会科学并不发达的时候,人们选择宗教来解释语言的起源。古希腊哲学家苏革拉底曾断言,上帝给地上万物和众生赐予了名称,所以词是神圣之物,能通神,富有魔力。古代西方观点认为,语言是上帝创造的。在《圣经旧约》的《创世篇》,《圣经新约》的《约翰启示录》里面都谈到了语言的诞生,提到上帝赋予亚当给万物起名的至高权力。
  就连一些古代帝王也对人类语言的产生极感兴趣。古埃及的一位国王曾为探究人类最初的语言到底是什么而采取出人意料的办法。有一次,一个孩子降生,他就下令让一个牧人把孩子放到荒郊野外,命令他不许和孩子说任何话,还要一边放羊,一边照顾这个孩子,等这个孩子说第一个词时马上来报告。一年多以后,孩子说出第一个词汇bekos。国王立即召集学者研究这个词的出处,后来发现是弗吉里亚语中面包的意思,国王就认为人类最早开始说的词就是面包。
  然而,由于研究文字出现前的语言缺乏可以采信的证据,关于语言的起源问题实际上仅仅停留在猜想之上。19世纪30年代,在法国召开了一次语言类的世界大会,会上做出个决议,认定从苏格拉底、柏拉图到当代,对于语言起源的猜测都是空谈,要求以后禁谈关于语言起源的问题。这个决议一直影响到现在,现代很多语言学家对语言起源不太重视,也很少研究。
  可是,一纸决议无法泯灭人类的好奇心,对人类语言学家来说它总是一桩悬案。1934年,土耳其曾经召开全国的语言学大会,研究世界上第一个词到底是什么,与会专家一半猜测,一半比较,提出太阳是人类最早会说的词汇。而其中得出结论的具体过程,因为记载缺失已经弄不太清楚。
  语言产生的原因一直众说纷纭,关于人类说出的第一个词到底是什么的争论也从未平息。到底是什么原因导致了语言的产生呢?这是一个见仁见智的命题。据朱文俊教授介绍,目前有四种比较主要的理论解释语言诞生。第一种观点提出人类语言来自模仿,比如古人类看到荒野中的狗在叫,人类学狗的叫声叫“汪汪”,以后慢慢便用“汪汪”声来指代狗。第二种观点是19世纪初出现的“叮当理论”,即自然主义理论。这种理论认为世界上任何事物都有本质,本质发出声音来都会出现回声,这种回声创造很多词汇,比如英文中的ball,b代表弹性,all代表一种圆滚滚的物体。第三种观点是我们熟悉的马克思主义语言起源理论,认为劳动创造语言,最初的语言是在劳动中从号子发展而来。第四种观点提出语言产生于感情,在表示愤怒、愉快等感情冲击下,强大气流通过声带产生语言,并认为人类基本感情喜怒哀乐发出的声音,形成最基本的词汇。
  朱教授表示,关于人类最早说出的词汇的争论也从未平息。一位美国语言学家认为,最早出现的语言是名词,应是生活中最常接触的事物,如各种食物;其次应是形容词,比如描述花草、树木特征的东西;第三是呼语,指用来呼叫、表达指令的词汇。这些与交流有关的词汇与人类生存密切相关。此种说法从认知的角度,认定语言的诞生应和人类生存和社会发展有关,确实有一定的科学依据。
  还有一些专家是从生理上加以研究,他们发现,m、b和p发音比较容易,这些字母开头词汇,是人类最容易发音的词汇,婴儿即使在没有牙齿时,m、b、p的音都是容易发的,如果这种声音和最先接触的事物相联系,就诞生了最早的词汇。目前是b、p在先还是m
开头的单词哪一个在先出现也没有考证,但在西方语言中以m开头的单词占有重要地位确是事实。以英语为例,其中中和m
有关的词汇非常之多,表述生命之源、抚育、关爱、本质、行为、记忆、食物、性格等方面的词汇中,有大量都是m开头的。
  世界语言虽然多种多样,但其最初的起源确有惊人的一致性。为什么世界多国语言表现出内在的一致性呢?朱教授解释说,“人类的语言能力是内在的,并不是后天获取的,后天获取的只是组织复杂语言的能力。比如小孩要吃奶时,最初发的音是ma-ma
、papa,在印欧语系中mama一词最早就指乳房。另外人类品尝食物时候,发出的声音也与m音有关。由m衍生出来的各种词汇比较多,确实说明人类词汇起源与m关系密切。”
  有人认为,儿童语言的学习过程是研究古人类学习语言的活标本,其中可参考的内容又有多少呢?朱教授认为,现代婴儿学习语言时人类语言已经产生,常与其接触的父母已经掌握语言。这和原始人类在荒野里的语言产生完全是两回事。社会语言学证明,语言创造的规律是一开始两三个词,后来不断增加。而现代语言的规律不能证明语言是如何产生,到现在为止儿童学习语言的所有数据都不能说明人类语言的起源。
  况且父母的说笑表情都会影响婴儿,即使他们会说妈妈也是教育的结果。即使有一个母亲故意不同婴儿讲话,等待孩子自己讲出第一个词,也很难认证人类语言的起源。因为小孩在屋子里,会听到父母之间交流的语言,而人类天生就会模仿,婴儿可能听到只言片语,所以不能证明他说出的第一个就是古人类说出的第一个词。
  还有专家讲,将猩猩发出的声音和人类的语言加以比较,希望能还原人类学习语言时的情境,然而这些努力都宣告失败。朱教授指出,灵长目动物能发出9种声音,都跟生存有关,但不是语言。人类表示前边存在危险,可能有几十种说法,而猩猩只能发出“啊”的声音,而且只能重复。人类研究语言曾尝试教猩猩说话,来观察掌握语言是否存在先天因素,结果发现猩猩不具备学习语言的能力,证明语言能力只有人类所独有,而想从猩猩那里查找人类语言的起源的蛛丝马迹自然也没成功。人类最早的词汇最有可能产生在温带地区,各地区古人类最初说出词汇的意义应该相同。
  人类语言到底是怎样诞生的?诞生在什么时代?先民们开口说的第一词到底是什么?经过漫长的摸索一切却还仅仅是谜?值得欣慰的是,在对被认为是印欧语系语言之祖的立陶宛语的研究中,专家发现其中最早的词汇有“狼”、“树”以及表述生产工具的词汇。这些在其他语言中得到印证,而表述热带气候情境的词汇并不存在,由此说明最早产生印欧语系语言的时候处于温带,说明人类最早那些词也产生在温带。
  朱教授强调说,词汇的产生和社会息息相关,人类生活中最离不开的词汇,便最可能是最初诞生的词汇。世界各国各地区虽然地域环境不同,发音可能也不同,但是最开始发音的单词意思应该有相似性,应该跟吃住有关,这是由语言的社会性决定的。而想彻底摆脱推测,弄清人类语言起源的谜团还需要更新的证据以及语言学、考古学、人类学等领域的专家的共同努力。
为什么许多国家“爸妈”的发音类似?
在许多语言的口语中用papa或baba表示“爸爸”,mama表示“妈妈”。表示“爸爸”的还有拉丁语的pāpa,希腊语的p&pas,法语的maman,意大利语的babbo,保加利亚语的bab&等。表示“妈妈”的还有德语的Mama,法语的maman,西班牙语和荷兰语的mama,意大利语和拉丁语的mamma,希腊语的m&mm&等。各大语系之间对母亲(ma)、父亲(pa、ba)的一致化发音确实大量存在,也是语言学家一直热衷探讨的课题。但事实上,也有很多语言中不这样叫爸爸妈妈,满语、日语、格鲁吉亚语等语种中对父母有着特殊的发音方法,这里无法逐一展开讨论。在许多语言的口语中用papa或baba表示“爸爸”,mama表示“妈妈”。表示“爸爸”的还有拉丁语的pāpa,希腊语的pa
pas,表示“妈妈”的还有法语的ma man,西班牙语的ma ma,希腊语的ma
mme等。为何很多语言中“爸爸、妈妈”发音类似呢?
说法1:这是人类的基本词汇。网友“夜空的彼方”:人类的基本语言在地理大区分隔之前已经形成了,而“pa
pa”和“ma
ma”在那个时候已经成为了基本词汇,后来人类走出非洲大草原,随着生产力的进步,语言也由此变得丰富,当然因为不同地区的发展程度不同,因此出现了不同的语系。网友“beorio”:婴儿吃奶的口型和气流最容易产生ma这个音,尤其是在找妈妈要奶吃时,婴儿自然会模仿要吃奶的嘴型发声:“mama”来表达自己的意思。至于爸爸,是mama这个音变来的,清辅音变浊辅音,或者说吸气发音变成吐气发音。此外,美国宾夕法尼亚大学的一位语言学家说,因为婴儿很可能将自己会发的第一个音与他们首先认识的人——父母联系起来,所以各种语言中“爸爸”一词的含义都基本相同。
说法2:可从语音学考证。中央教科所研究员江明:口语中,很多国家的语言发音类似“爸爸、妈妈”,书面语像父亲、母亲各国发音就大不相同了。之所以形成这样的现象,可以从语音学角度探究。“a”作为元音是单音节,张口就能发声,“b、p、m、f”是由嘴唇发出的辅音,这种唇音发音响亮,元音和唇音组合起来发音比较流利,亲切自然。各种地方方言中,也有“爹、娘”这种说法,从发音上说,小孩一般不容易发音清楚。
南外英语老师朱善萍:可以从器官上进行考证。各国“爸妈”的发音中,“ma ma”的音比“ba
ba”或者“pa
pa”相似的情况更多。这是因为“妈妈”的音是元音,更容易发出;而“爸爸”是爆破音,发音更困难,如果有小孩先会说“爸爸”而不是“妈妈”,某方面上讲这个小孩挺聪明。
元音是用嘴巴、舌头、上下腭、声带共同的器官发音,像“a”表示惊讶,人在下意识中嘴巴张开,就发出了这个音,英语中也有单词“Ah”对应。比如,中文中惊讶时会感叹“啊呜”,英语中也有发音类似“Ouch”表示痛苦或惊讶时的叫声。由众多例子可见,这些发音类似的词,是由相似的发声器官在下意识状态下发出来的。
“ma”是最简单的发音,是婴儿张嘴吐气的自然结果,第二个最简单的发音就是“pa”或“ba”。当婴儿的两只眼睛的视线逐渐形成了焦点能看清东西,并且视线的接触范围也开始逐渐扩大时,就开始了对环境的认识的过程,首先第一个就是感知了温饱的来源——“妈妈”(从世界范围内来看,各种语言之间的差异甚远,但例外的是对“妈妈”发音是极其惊人的一致,这主要是由婴儿发音的特点和对温饱基本本能需要的一致性造成的,“妈妈”是最简单的发音,是婴儿张嘴吐气的自然结果,第二个最简单的发音就是“爸爸”)。此时“妈妈”的含义并不是真正意义上的“妈妈”,而只是乳汁和温暖的象征,当随着婴儿对环境的识别能力的加强,这些基本的本能需要就逐渐和特定的环境、对象结合在一起了;随着发音器官的发育,婴儿有一天一张嘴,无意中发出了一个最简单的“ma”音,一般最先听到这个声音的总是担任哺育任务的母亲,于是母亲就会主观地认为这是孩子在叫自己,于是就作出了一些惊喜地反映,例如:主动地喂奶、呵护,等等,终于有一天,使婴儿逐渐发出了在除了哭作为表达需要的手段之外的另一个手段,即发出“ma”的声音,最后这种声音就以条件反射的方式与温饱的来源连在了一起,固化了婴儿对环境的认识。这时,婴儿在认识与不认识的基础上就会出现熟悉与不熟悉、适应与不适应的感觉,渐而出现了安全的需要,当象征着温饱、熟悉的“mama”不在时,恐惧就会来临。这个阶段时间上,应该是哺乳的前期到哺乳的中后期。
说法3:发声器官所导致。从发音方式上分析,婴儿出生时开口啼哭——即自然长音“a”,而吸吮母乳时由于口腔封闭,气流经由鼻腔冲出,发出了“m”,这几乎是婴儿最早学会的两种发音方式。于是,“m-a”
这一发音组合与“乳汁、食物”的关系在一遍遍哺乳过程中被强化,最终形成与“食物提供者”——母亲的强关联。当然,其中也少不了母亲本人对这一发音的反馈与诱导。而父亲的发音来源不甚明确,较为可信的说法依旧源于婴儿的发音学习过程。完整的语言发音技巧需要运用唇、齿、舌、鼻、喉等多种发音器官的联动配合,婴儿当然无法轻易掌握。显然,只需双唇配合的爆破音“p、b”自然更为简单易学,由此也成为父母训练孩子发音的不二之选。即使存在语言与国籍的差别,让宝宝更早开口叫爹无疑成为了广大父母们的共识,对“pa、ba”的选择也尽在情理之中。
由于语言的发展从未停歇,不同程度的语音、语义趋同现象事实上屡见不鲜,父母的发音问题也只揭开了语言学的冰山一角。(杭州日报王亚楠)
研究者们认为“Duh”可能是人类说出的最早的音之一。据说,在100万年前,我们祖先被其嘴唇、喉咙以及声道中其他部分的形状与构造所限,虽然能说话,但是不能说出很多有意义的音节。
所有元音听上去都像u,并且,d和u搭配起来总是显得那么适宜,这就使得发出duh这个音特别有可能。Bart de
Boer,一位研究言语进化的专家说道:Buh这个音也可能在当时被用于交流,嘴、舌头、喉咙主要构成都是软组织,因而后来者很难在化石这一历史记录载体中找到充分的证据。但是,在人的声道中,有一块骨头——舌骨,则例外,非软组织,学者Dr
de Boer 的研究就始于对此的研究。
在猿身上,我们可以发现,舌骨附着于一个大的囊中——即颈气囊中,这使得声音变得响而深。我们的祖先在330万年前,和如今的猿一样,是有着舌骨的。这也意味着他们也拥有气囊。一百万年前的直立人也有气囊,但是我们没有,尼安德特人也没有。
本周的《新科学家杂志》报道到:为了弄清楚气囊的存在是如何改变声音的产生,Dr de
Boer制造了有关嘴、舌头、喉咙的塑料模型,并使得空气顺其下降,使其发出不同的元音声响。将其中一些模型装置了气囊。来自阿姆斯特丹大学的Dr
Boer,向被试的人们展示了声音发出的过程,并请求他们来区分这些元音。如果被试们说对了,他们会被要求再试一次,那么在这一次,研究者会加一些杂音来使得这些声音难以辨认。这就说明了取消气囊后的管道——模仿现代人的声道,发出的杂音更加清晰。
&&& 伦敦的罗汉普顿大学Ann
MacLarnon,认为这个发现支撑了如下观点——发出更复杂的声音以更好地交流这一需要促使了气囊的萎缩。更多的声音意味着更丰富的信息得以共享,使得那些缺失气囊的物种在危险的史前世界中能有更多的机会存活。Dr
de Boer则认为在100万年前,人们发出第一个有意义的音,duh和buh都有可能成为人类史上第一个单词的竞争者。
在大约50万年前,随着气囊的丧失,使得更加复杂的单词包含着近似读音的产生成为可能,类似的例子比如说“perpetual”(永远)这个单词。尼安德特人,距今20万至30万年之前,似乎就能说得很好了。Dr
Boer告诉《每日电讯报》:“当你试着去理解这些尼安德特人,他们是如何存活的——捕猎那些庞大的、毛茸茸的犀牛以及其他大型的危险的动物,我便知道假如他们没有一个相当完备的相互交流系统,他们便无法做到这些。
”(腾讯科技讯 罗尔雅/编译)
人类词汇史的“第一单词”:“哆”和“啵”
现在,人类的语言丰富万变,但您知道人类祖先最先发出的是哪个声音吗?荷兰和英国的科学家经过研究发现,“哆”或许是人类祖先发出的第一个声音。《新科学家杂志》发表报道称,荷兰一位研究人类语言进化的专家称,“哆”可能是人类祖先发出的第一个声音。研究发现100万前人类祖先的嘴唇、喉咙以及声道的构造有限,虽然能发出声音,但不能说出复杂的音节,“哆”和“啵”都有可能是人类词汇史的“第一单词”。科学家解释,构成人类声道的大部分器官多是软组织、比如舌头、喉咙等,很难在后来的化石中找到证据,但是古人类和古猿一样,拥有一块“舌骨”,它附着在“颈气囊”中。科学家的研究就从舌骨入手。英国一位科学家的研究更好地证明了荷兰专家的论点。他发现随着“颈气囊”的萎缩人类才能发出更复杂的声音,而随着人类获取信息和交流的需要,又促进了“颈气囊”的萎缩,大约在50万年前“颈气囊”完全消失,使得人类发出复杂音节成为可能。
上古与中古的语音系统
最早记录了汉语文字的,是甲骨文。这种殷商时期记载占卜祭祀的文字,是今人了解早期汉语语法与其他一些特征的重要材料。从当时的卜辞例来看,商朝的汉语词序已具有与现在汉语相同的"主--谓"或"主-谓-宾"形式。但当时的汉语文法简单,卜辞所用的,多是一些简单句。各词类的界限也不如今天来的那么精细。另外,商人所使用的汉语,其词汇量相当有限,又由于受到思维水平的限制,表示抽象概念的词汇所占的比例就要比表形象概念的小很多。
  从殷商至今的3000多年间,汉语无论在语音,词汇,和语法方面,都已经发生了明显的变化。现代语言学家将汉语发展史划分为四个阶段:两晋以前的上古时期,从南北朝到北宋的中古时期,从南宋到清前期的近古时期,从清中后期到现在的现代时期。在这每一个阶段的发展中,汉语的声母,韵母,和声调都会发生革新。但我们应该注意,这些变化绝不是杂乱的,无序的。相反,汉语的发展是很有规律的。正是这种规律性,使得今人试图了解我们母语的发展史成为可能。
  先谈谈语音。利用谐声字的声符来考证早期汉语的语音,是第一种要介绍的研究手段。清代的著名学者段玉载通过研究《说文解字》中的谐声字,得出了"同谐声字必同部"的结论。举个例子,“攻、红、江、项、扛、讧”等字的现代读音是不同的,但它们的声符都是“工”,因此在这些字被造出的上古时代,其读音应该是相同或者极其相近的。所以如果我们有条理的归纳没一类同一声符的字,就可以较为准确的对早期造字时期汉语的语音系统有一个大致印象。到了稍后一些的春秋中叶,中国出现了最早的韵文集《诗经》。抛开书中诗的文学价值不论,我们把注意力放在它们的押韵情况上。可以很轻易的发现,当时的一首押韵诗,放在现在看,很可能就有问题了。毫无疑问这些诗在被作出的时候是符合押韵原则的,所以唯一的解释就是某些字的读音,发生了变化。《诗经》时代,即春秋时期,汉语的声调与现在或中古时代不同。现代汉语的四声是阴平、阳平、上声和去声,中古时期则是平声、上声、去声和入声。在《诗经》诞生的上古期,四声却是平声、上声、长入身与短入声。所谓“入声”,即是指发声时只作势而不爆破的音。例如,“急”读成“giebg”,“灭”读成“miadm”。长入声在发展中渐渐变成了去声,而短入声则成为中古时的入声。上古汉语的声母比诸后来的唐、宋,也有一些明显的区别,当然与现代汉语相比,差异就更明显了。汉语史上有所谓“古无轻唇音”之说,这说的,也是上古声母系统的一大特点。唇音指的是发音时从双唇或唇齿部分发出的音,现代汉语中的“f”,就是一个唇齿音。而轻唇音,指的就是类似“f”这样的唇齿音。相应的,双唇音如“b”,就是一个重唇音。“古无轻唇音”就意味着上古汉语中不存在“f、v”这样的音。所以在上古时代,“负”
读如“背”,“附”读如“部”,“佛”读如“弼”,“逢”也成了“蓬”——所有的轻唇音都以重唇音发出。这也是为什么“阿房宫”会被记作“阿旁宫”,
“汾水”会被写作“盆水”。直到今天,南方的一些方言如上海话,依然保留了轻唇音读如重唇音的特点。普通话的“孵(fu)”在上海话中被读作“bu”,
“防(fang)”被读做“bang”。另外,朝鲜语作为一门接受了部分上古汉语词汇的外语,也保留了一些这方面迹象。所以,只有重唇音没有轻唇音,是上古汉语的特色。
  晋代以前汉语的另外一个特点,是没有舌上音。舌上音的发音部位近似现代汉语中的翘舌音,如“zh、ch”。传统的音韵学用“知、彻、澄”等字的声母来表示舌上音。可是在中古以前,这些以舌上音发出的声母,却是读作舌头音的。舌头音是像“d、t”这样的舌尖塞音。这里有一个很有意思的例子,解释舌头音与中古舌上音的区别。生活在春秋时的孔子说过“知之为知之,不知为不知,是知也”,实际上,在当时他应该是这样读的“爹爹为爹爹,不爹为不爹,是爹也”。现代闽地方言还保留了上古舌音的一些特点。在闽方言中,知被读做“di”,“猪”则读做“dv”。英国人称他们用来称呼茶的单词“tea”是引自中国,实际这个发音正是借自具有古舌音特点的闽方言。
  接下来,简单介绍一下中古时代汉语语音系统的特点。反切注音:是汉语在中古时代初期发展中的一项奇妙的发明。反切就是选取两个汉字,前一个称为反切上字,后一个称为反切下字,取反切上字之声母,反切下字之声调和韵母,合二为一,就一个拼出一个新的声,韵,调俱全的音。比如“同泰、泰同”切“大通”,而“通大”又切“同泰”。这种注音法兴起于汉魏佛教兴起之际,受拼音文字的梵文启发,人民对汉语的音节结构有了新的认识。现代学者再运用反切法,就可测估出中古早期南北朝到唐初时,汉语的语音。而进行这种研究时的参考资料,正是当是所著的韵书,其中很突出的一部,就是北宋真宗时期成书的《广韵》。《广韵》实际上是隋朝成书,后失传的《切韵》各增订本的集成,因此它虽然著于宋,描写的却是隋代中古前期的语音。拿《广韵》与上古汉语语音比对,就可以发现,在隋唐之交,本来是长入声的“岁、害、试、易”等字都已经变成了去声。本来是平声的如“上”,这时也改为去声。
  中古时代本身前后约有七百多年,这么漫长的时间里,语音系统不可能是一成不变的。事实上,在《广韵》里,因为成书的北宋时代语音与唐初相比已有了一定的变化,所以一些新的注音方式都已经被提到。很幸运的,一个叫守温的生活在唐末的和尚,发明了一种对汉语语言史研究很有帮助的注音法。守温和尚在总结汉语反切上字的基础上,结合梵文的一些字音,创造出了汉语三十字母,后经五代和北宋学者增订,成为三十六个字母。守温三十六字母事实上是唐末到宋初汉语声母情况的很好总结。在守温注音法诞生的年代,前面提到过的舌上音和轻唇音已经产生。例如“发”原来的声母“b”,这时已经演变成了轻唇音“f”,由于没有舌上音而被念作“tiao”的“超”,也变得比较近似现代的“ch”。但是必须要指出,读守温字母时,仍然不能用现代汉语去理解。因为汉字的音毕竟又发生了很大的变化。例如“见、溪、群”等字,在当时还都是舌根音。如“见”表示的是“g”,“溪”表示的,则是“k”。这在今天的一些方言,如广东话称牛为
“ngiu” 上海话称牙齿为“nga”中,仍有保留。
  从该字母表可以看出,中古时代汉语的声母仍像上古汉语一样,有清浊之分,而不像现代汉语,已经舍去了浊音。所以中古时代后期的汉语,因为有了轻唇音和舌上音而拥有比上古时期更多的声母,又因为仍然有清浊之分而使得声母多于近古和现代。换句话说,中古时代的汉语,其声母和韵母系统,是各时期中最复杂的。
远古语言是指从最早阶段的人类(一般称猿人)到上古以前的远古人(主要指远古汉藏民族的先民)的语言。从汉藏语言的语言材料和猿猴、远古人的发音特点来看,文章认为,远古语言的语音有这样几个特点:一、远古人最早会发的是喉音。二、远古人先会发鼻音,其次会发与鼻音同部位的塞者,然后是与塞音同部位的擦音。三、远古人的元音只有一个喉部元音ah。四、远古人的语言里没有声调。五、远古汉语的音节构造是声韵母全闭音节。
古人对亲属的称呼&&&
1、祖辈:祖辈的亲属,按古代关于宗亲的范围,是从高祖开始。高祖以上的直系祖先则称为远祖、先祖、先人、鼻祖(鼻,始的意思)。
(1)祖:在古代,广义是指所有父辈以上的男性先辈,狭义则是指祖父。
(2)祖父:又称为“王父、大父、祖君”。在古代,“公、太公、翁”也可用来称呼祖父;如今对祖父最常见的称呼是“爷爷、老爷”。
(3)祖母:又可以称为“大母、王母、重慈”。又因古人有妻有妾,所以祖母又有
“季祖母、庶祖母、妾祖母”之分。祖母之称古今通用。
(4)婆:是古代对成年妇女的很普遍的称呼,也可以用来称祖母。
(5)奶奶:是今天对祖母的普遍称呼,古代的使用较晚。作为称谓,“奶”最早是作为乳母之称,以后又用以称母亲,又作为对以婚妇女的较广义的称呼。
(6)堂祖父、从祖父、伯公、伯祖、伯翁、叔公、叔祖、叔翁等,这些是对祖父的兄弟的称谓。
(7)堂祖母、从祖母、伯婆、伯祖母、叔婆、叔祖母等:这些是对祖父兄弟妻子的称谓。
2、曾祖辈&&
(1)曾祖:即祖父之父。古代还有“太翁、曾翁、曾大父、大王父、王大父、太公、曾太公”等称呼,比较特殊的是称“曾门”。
(2)曾祖母:指曾祖之妻,还可以称为“太婆、曾祖王母、太奶”,其中较常见的为“太婆&&&
3、高祖辈&&
(1)高祖:即曾祖之父,古今多称为高祖父,也有称为“高祖王父、高门”。但需注意的是,古代对高祖之上的历代远祖也可称为高祖。
&& (2)高祖母:指高祖之妻,或称“高王祖母”。
4、父母&&&
(1)父母:父母是亲属中最重要的亲属,除“父母、双亲、二老、爹娘”等古今通用的合称外还有“高堂、严君、尊亲、严亲、两亲、亲闱”等以及文人笔下的“所生、椿萱”等对父母的代称。
(2)父、父亲:是对父亲古今习见的称呼,还可以称父亲为“公、翁、尊、大人、严君、爷、爹、爸、老子”等。
(3)尊:古代常见的敬称用语,称自己的父亲可称“家尊”,称对方的父亲则称“令尊”。
(4)爷:古代对成年男子较广义的称呼,宋代开始用作对祖父之称,魏晋南北朝就用作对父亲之称,或写作“耶”。
(5)母:是对母亲最常见的称呼。而在古代对母亲的称谓中,大都和“母”相似,又用作对成年妇女或老年妇女的泛称。其中较重要的有:“婆、娘、娘娘、姥、大人、妈、慈、“家家”和“姊姊”等。
(6)继母:如果自己的母亲去世、离异或被父辈逐出,则称续娶之妻为继母、继亲、后母、假母、续母。
(7)出母:如果自己的母亲离家之后还能相见,则称为出母。
(8)生母:在古代一夫多妻制的家庭中,称自己的生身母亲为“生母”或 “本生母”。
(9)庶母:在古代一夫多妻制的家庭中,如果自己的生母是正妻,则称父亲之妾为“庶母、少母、诸母、妾母”。
(10)家家和姊姊:是中古时期对母亲的两种特殊称呼。
&&& (11)姨:
在古代一夫多妻制的家庭中,无论自己的生母是妻或妾,对父亲的妾都可以称为“姨、姨姨、阿姨”。
(12)义父:指是在自己的父亲之外再拜认某人为父,这个“义”字有外加、假、代、自愿等意。
(13)义母:指是在自己的母亲之外再拜认某人为母。
5、与父亲相关的亲属&&&
(1)诸父、诸母:是对父亲的兄弟及其妻室的统称。
(2)世父:对父亲的兄弟的称谓,现在更多的场合是称“伯父、叔父”或简称“伯、叔”。古人偶尔将几个叔父按伯、仲、叔、季的排行次序,分别称为“伯父、仲父、叔父、季父”。
(3)伯母、叔母:是对父亲的兄弟的妻室的称呼。
(4)从父:对父亲的叔伯兄弟可统称“从父”,又可分别称为“从伯、从叔”。
(5)姑:对父亲的姊妹可称为“姑”(沿用至今),又可以称为“诸姑、姑姊、姑妹”,对已婚者一般都称为“姑母、姑妈”,与今不同的是偶尔也称“姑娘”。
(6)姑父:对姑母的丈夫,既可称为“姑父、姑丈”,又可以称为“姑婿、姑夫”。
(7)表兄弟:对姑母的子的称谓。
(8)表姊妹:对姑母的女的称谓。
6、与母亲相关的亲属&&&
(1)外祖父:对母亲的父亲,称其为“外祖父”(与今同),又可称为“外翁、外大人、家公、老爷”等。
(2)外祖母:对母亲的母亲,称为“外祖母、外婆”(与今同),又称为“姥姥、老老”等。
(3)舅:对母亲的兄弟,古今均称“舅”,在不同场合,可加上一些修饰或补充性文字,如:“舅氏、舅父、嫡舅、元舅、堂舅”等。
(4)舅母:对舅父之妻的称谓。
(5)姨母:对母亲姊妹的称呼,先秦时称为“从母”,秦汉以来则称为“姨母”,或称为“姨娘、姨婆、姨妈”等。
(6)姨父:对姨母之夫称为“姨夫”或“姨父”。姨母之子女也称“表兄弟、表姊妹”。(无论是舅父之女、姨母之女,还是姑母之女,都可以以“表兄弟、表姊妹”相称,古人统称为“诸表”。)
7、考妣:“考”和“妣”在先秦时是对父母的异称,无论生死均可用。秦汉以来,父母死后仍可称为考妣,但生前不再称考妣,考妣只用来对死去的父母之称。而且,考妣不仅用来称死去的父母,死去的祖辈乃至更早的直系先辈均可用考妣相称(在先秦时则是对先祖的泛称)。
8、夫妻&&&(1)夫:或作“丈夫”,本是对成年男子的美称,但又用作夫妻之夫。“夫”加上其它附加成分的表示丈夫意的相关称谓很多,如:“夫子、夫君、夫主、夫婿”等。除此,还可以用“良人、郎、丈人、君、老公、官人、汉子”等称呼丈夫。
(2)妻、妻子:是由古至今对妻的最主要的称呼。在妻之前加上各种附加成分,还有“贤妻、良妻、仁妻、令妻、娇妻”等。除此,还可用“妇、室、君、夫人、娘子、浑家、内人、老婆、婆娘、太太、堂客、右客”等来称呼。
9、与丈夫相关亲属&&&
(1)公:也称公公,对丈夫之父,古称为“舅”,也称为“公、公公
”。这些称呼正是今天称丈夫之父为“公、公公、老人公”的前身。
(2)婆:也称婆婆,对丈夫之母,古称为“姑”以及由“姑”派生出的“君姑、严姑、慈姑、阿姑”等。后又称“婆、婆婆”。
(3)舅姑、姑舅:是早期对丈夫父母的合称。近者称“公婆”。此外还有一个常见的称呼是“姑章”,或作“姑嫜”。
(4)伯叔:对丈夫的兄弟的称谓,与近代所称的“大伯、小叔”是一致的。
(5)小姑:对丈夫妹妹的称谓。
10、与妻子相关亲属&&&
(1)岳丈:是对于妻子之父的称呼,古代还有“泰山、冰翁、外舅、外父、妻父”等代称。
(2)岳母:对妻子之母的称谓,或称为“丈母”。
(3)姑、外姑:早期用来对妻子之母的称呼。
(4)舅舅:对妻子兄弟的称呼,或称为“舅、舅爷、舅子”等,还称为“内兄、内弟、妻兄、妻弟”等。
(5)姨:对妻子的姊妹的称呼,或称“大姨、小姨”,也称为“妻妹、内妹”。
11、兄弟及与其相关亲属&&&&(1)兄:又称为“昆”。今天则可用“哥”来称呼兄长。有兄弟数人的情况下,称呼中必须表示出排行,或以数字为排行,或用伯、仲、叔、季这些排行常用语等。(“哥”,古代是用得十分广泛的称呼,可以称父、称兄、称弟、称子。)
(2)嫂:对兄的妻子的称谓,或称“嫂嫂”。
(3)弟:是对与兄相对者的称呼。
(4)弟媳:对弟的妻子的称谓,或称“弟妹”。
(5)侄:对兄弟的子女最常见的称呼,也可直接称之为“兄子、兄女”,或称为“从子、从女、犹子、犹女”。
12、姊妹及与其相关亲属&&&
(1)女兄、女弟:古代对姊妹的称谓或直接称姊妹为兄弟。“姊”又称“姐”,与姊相对者称为“妹”。
(2)姊夫、妹夫:对姊妹的丈夫的称呼,也可称为“姊婿、妹婿”。
(3)甥:对姊妹之子最普遍的称呼,还称为“外甥、甥女、外甥女”。
13、子女及与其相关亲属&&&
(1)子:在古代是一个使用范围较广的称呼,秦汉以后主要用作儿子之称。自己之子可称为“犬子、孽子、不孝子”等,别人之子又可称为“令子、良子、不凡子、贤子”等。除此,还可用“男、子息、贱息、儿子、儿郎、儿男”等来称呼子。若有几个儿子则有“长子、次男、幼子”等称呼。
(2)女:对女儿的主要称呼。对别人的女儿往往称为“爱”或“嫒”,也称为“令嫒、闺嫒”。
(3)义子、义女:指不是自己生育的,而是收养的子女,又称“养子、养女、假子”。同时还有一个常见的代称“螟蛉”。
(4)媳妇:对儿子之妻的称呼。最初只称为“妇”,后因儿子又称为“息”,所以子之妻又称为“息妇”,或写作“媳妇”。
(5)婿:对女儿丈夫的称呼,或称为“女婿、子婿、郎婿、快婿”等。除此,女儿之夫还可以被称为“女夫、半子、东床、令坦”。女婿到了岳丈家,除了岳父、岳母可以称“贤婿”之类,岳家一般人都尊称其为“姑爷、姑老爷”。
(6)孙:对儿子的子女的称呼,或称“孙息、孙枝”。“孙”又分为“孙儿、孙女”,“孙女”又称为“女孙”。
(7)外孙:对女儿的子女的称呼。女姓还可称为“外孙女”。
上图为得内-高加索语系分布示意图。参见:。
&&&一、得内-高加索语系。通过基因分析,结合群体遗传学调查和语言学、人类学、考古学的研究,我们将逐步弄清欧亚大陆说同一语系和不同语系语言的族群之间是否存在亲缘关系。这方面的探索还刚刚起步,但前景广阔。结合分子人类学领域的最新研究进展,得内-高加索语系的存在与Y-Q系分布互相佐证,再一次让我们窥见到全球文明同源和远古文明奥秘的大门,以及“旧世界文明”如何进行人种迁徙,并伴随带来的全球文明扩散。
&& 1、汉藏-高加索语系。20世纪80年代,俄国学者斯塔罗斯金提出独树一帜的"汉藏-高加索超级语系假说"。英年早逝的俄国天才语言学家谢尔盖-斯塔罗斯金(Sergei&A.&Starostin,,也是汉学家,他在上世纪八十年代与美国汉学家白一平[William&Baxter]、中国学者郑张尚芳不约而同地提出相似的汉语上古音构拟方案,在汉语音韵学研究史上是千载难逢的佳话)
,他从词汇、语音、形态三方面分别进行了论证,曾主张
“汉-高加索语系”的概念,把汉藏语、北高加索语和叶尼塞语(古代匈奴人可能说与此有关的语言)包括在内,后来又把巴斯克语、布鲁沙斯基语、苏美尔语等系属不明的语言材料加进去,从而形成“得内-高加索语系”,为汉语和汉藏语具有更远古的语源关系提供了进一步的线索。叶尼塞语系分布在俄罗斯西北利亚地区。
&& 2、得内-叶尼塞语系。地理分布:北美洲西北部及西伯利亚中部
德内-叶尼塞语门由现时流通于北美洲西北部的纳-德内语系与西伯利亚地区中部的叶尼塞河流域的叶尼塞语系合并而成。把北美地区的得内语系与俄罗斯西北利亚地区的叶尼塞语系联系起来,最早有关“德内-叶尼塞语系”的文献在1998年刊登,当时Merritt
Ruhlen在一份同行评审的期刊《Proceedings of the National Academy of the
Sciences》提出;另一方面,Michael Fortescue亦独立地在他的新作《Language Relations
Across Bering Strait》里提出这个语系存在的可能。
在2008年3月,美国西华盛顿大学的Edward
Vajda总结了他十年内的研究,基于构词法及原始语的重建,他确定纳-德内语系及叶尼塞语系这两个语系确实有关连(Vajda
2008)。在他发表的论文中,建议把纳-德内语系及叶尼塞语系合并成为“德内-叶尼塞语系”。这个建议,得到相当多位纳-德内语系方面或叶尼塞语系方面的语言学专家支持。这些专家计有:Michael
Krauss、Jeff Leer、James Kari及Heinrich
Werner。另外还有专于其他语言,但同样被受推崇的语言学家,例如:伯纳德·科姆里、Johanna Nichols、Victor
Golla、Michael Fortescue及Eric Hamp。&&&
这种超越语系的语言关系,过去称为超语系,现在称为"language
phylum",姑且可以译为“语门”,即“语言”及生物学上“门”(phylum)的意思。它是现时首个在语言学上证明了新旧世界联系的见证,亦支持了亚洲及美洲早在哥伦布到达美洲前,就已经有跨海洋的接触。
3、得内-高加索超级语系(或汉-高语系)。基于相同的例证,这个语系尚可以包括(Burushaski)、及,以组成更大的或。
1991年,苏俄尼古拉耶夫(S.L.Nikolaev)在美国萨丕尔(E.Sapir)观点的启发下,证明北美的纳-德内语(Na-Dene)与高加索语(根据他和斯塔罗斯金构拟的原始高加索语)存在发生学关系,并进一步延伸到汉藏语和叶尼塞语。(参见:)。
几乎同时,美国本特森(J.Bengtson)在对相关语系或语言进行了广泛比较后,把西班牙北部的一种孤零语巴斯克语(Basque)和巴基斯坦北部的一种孤零语布鲁沙斯基语(Burushaski)也纳入其内,提出了德内—高加索语系(Dene-Caucasian)假说。但斯塔罗斯金仍然习用“汉-高语系”这一术语。在当代历史比较语言学领域,莫斯科学派的宗旨是:“基本词汇对应”是证明发生学关系的关键。因此在证明汉—高超级语系假说时,斯塔罗斯金使用了大量词汇证据。起初提供的高加索语、汉藏语和叶尼塞语之间的对应词64组,后来提供的简本是42组,2005年的语音对应形式的数量增加到956组。
&&&(一)斯塔罗斯金的观点。根据语言学家及他的同事在《》的共同研究认为,的分支语言大约在以下日子以修订语言年代学(来估算)里分化:
得内-高加索语系 (公元)
1.2. 汉-瓦斯科尼亚语系 (Sino-Vasconic languages,公元)
1.2.1. 瓦斯科尼亚语系 (Vasconic,见下段)
1.2.2. 汉-高加索语系 (公元)
1.2.2.2. 高加索-汉-叶尼塞语系 (公元)
1.2.2.2.1.
1.2.2.2.2. 汉-叶尼塞语系 (公元)
&&&&&&&&&&&
1.2.2.2.2.1.
&&&&&&&&&&&
1.2.2.2.2.2.
(二)Bengtson的观点:John D. Bengtson把、及组合成为(Macro-Caucasian
family)。根据他的讲法,现时要再加入其他语系为时尚早,因为研究尚未成熟。不过,他留意到在地理上与其西支及东支分享着相同的。
得内-高加索语系(Den&-Caucasian)
1.1. 大高加索语系(The Macro-Caucasian family)
1.1.1. 瓦斯科尼亚语系 ()
1.1.2. 北高加索语系
1.1.3. (Burushaski)
1.2............................................
(Sumerian?)
1.3. (Sino-Tibetan)
1.4. (Yeniseian)
1.5. (Na-Den&)
4、汉语的远古渊源。汉-高加索语系,亦作得内-高加索语系,或译作达内-高加索语系,包括汉藏语系、布鲁夏斯基语、叶尼塞语系、北高加索语族以及北美的纳-德内语系。其存在还处在争议中,因为大部分的研究在20世纪90年代才开始展开。有时苏美尔语和阿尔冈昆-瓦卡希语系也被归入其中。这个语系与美洲印第安语的Na-Dene语系有关。美国学者也法国-西班牙交界处的巴斯克语、巴基斯坦北部的布鲁沙斯基语(Burushaski)、两河流域的苏美尔语(Sumerian)等语言的材料加入进去,从而为汉语具有更远古的语源关系提供了更进一步的线索。因此,对汉藏语系的起源问题,应该从史前的全球语言联系特别是欧亚大陆的语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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