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女生把脚塞我嘴巴塞起来憋气窒息里的吗。

我是女生,我十六就和男朋友做了,那天,我两条腿叉开,他抱着我的腰部,好象整个人都想往我那里钻,真的好爽。这么早做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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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ar sogou_ad_id=7315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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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ar sogou_ad_width=690;03年的时候我爸出车祸死了,我刚小学三年级,我妈吃了很多苦才把我拉扯大。
因为生活条件苦,营养跟不上,上初中的时候我还不到一米六,见我矮,同学们都欺负我,我也不肯示弱,每次都以武力反抗,所以那时候我脸上几乎天天有伤。
当时我妈每天要忙到很晚才回来,也没人管我,相比较同龄人,我性子更野,也更加的叛逆。
因为老跟邻居家上职高的哥哥瞎混,接触了一些岛国电影,所以我很早就懂得了男女之事,每天脑子里装的也都是这些,但对我们班的女生却没有太大的兴趣,因为她们发育的太差。
直到升初三的时候,我们班里转来一个女生,长得很漂亮,身材也好,前凸后翘的,尤其是两条美腿,又长又白,我就给她起了个外号叫大白腿。
因为我没同桌,老师就安排她跟我坐,给我激动坏了,但她挺高傲的,几乎不跟我说话。
本来我对她没啥想法,但很快就发现她也不是啥好货色,我们级部大多数女生都穿的比较土比较保守,但她那会儿就已经开始穿超短裤了,站着的时候仅能包裹住屁股,一坐下来,小半个屁股都露出来了,而且她腰上还有纹身。
我一打听才知道她在她们学校是个女混子,因为打架被开除了,找关系转到了我们学校,观察期为一个月。
知道这事儿后给我高兴地不轻,我心想女混子都比较开放吧,估计早就不是处了,所以我就故意占她便宜,每次回座位的时候身子就有意无意的往她身上蹭,她也没说啥。
那天上物理课的时候她又穿了超短裤,两条修长的腿在阳光的映照下白的有些晃眼,看的我特别来感,见她正低头看杂志,我就把腿偷偷的往她那边挪,等碰到她腿的时候舒服的差点给我叫出来,真的是又软又滑!
她可能太入神了,没啥反应,我胆子更大了,腿开始在她腿上轻轻地摩挲了起来,下身也瞬间有了反应。
蹭的正爽的时候,“啪”的一声一本书呼到了我后脑勺上,紧接着传来一阵叫骂声:“死变态,回家蹭你妈去!”
我吓了一跳,扭头一看,发现大白腿正怒不可遏的瞪着我,老师和同学也都看往我们这边看,老师拍了下桌子,喊道:“你俩干嘛呢?!”
大白腿一脸厌恶地看着我大声说:“这死变态蹭我腿!”
班里人顿时小声笑了起来,我脸噌的红了,恼羞成怒的指着大白腿骂道:“放你妈屁!”
我刚骂完,老师一个黑板擦就扔了过来,指着我吼道:“王雨,你给我滚出去!”
我在教室外站了一节课,回去的时候大白腿白了我一眼,哼了声,说,死变态,敢做不敢当,说完她低下头继续玩手机。
我当时气得牙根痒痒,但也不能动手打个女人吧,再说我也理亏,心虚,心想这次就认栽了,不过看到她手里的手机后我灵机一动,慢悠悠的坐下,说:“行啊,上学还敢带手机,这要被咱班主任知道了……”
“你敢!”
我还没说完,大白腿一脸怒意的打断了我。
我不屑的一笑,说:“你看我敢不敢,到时我再跟班主任说你身上有纹身,不给你开除才怪!”
那会我们初中管的严,上学严禁带手机,不准染发,纹身就更不行了,加上大白腿又是观察期,很有可能被开除。
大白腿被我气得胸口一鼓一鼓的,我接着说:“你还瞪,再瞪我现在就去告诉班主任!”
大白腿迟疑了一下,语气软了下来:“那我给你道歉。”
我撇撇嘴,“道歉?道歉就完了?”
大白腿急了,说,那你还想怎样?
我没说话,瞥了眼她的腿,她瞬间领会了我的意思,眼睛一瞪,说:“死变态!你想的美!”
我转过头去,说:“行,等我告诉班主任,我看看咱俩谁美。”
大白腿气的脸通红,看我的眼神恨不得吃了我,我也不在乎,悠悠的说:“给你一节课的时间考虑,要下课你还没想好,我就去告诉班主任了。”
一整节课大白腿都没反应,直到快下课了,她才给我传了张纸条,上面写着:教室不方便,放学后去后山小树林,我给你摸,但不许太过分。
我一看瞬间激动地不行,给她回了个一言为定。
放学后我就跟着大白腿去了学校后山的小树林,路上的时候我一直看她的腿,一想到等会终于可以摸到了,就兴奋的不行。
到小树林那的时候路上已经没啥人了,我没忍住,冲上去从背后一下抱住了她,两只手也不老实的往她腿上摸,她用力的挣开,回身推了我一把,骂道:“有病啊。”
我骂了声草,说,你啥意思啊,不认账啊?!
她拽了下衣服,埋怨道:“你急什么,让人看见咋办,进小树林再说。”
我刚要说也行,突然发现不对,她说话的时候眼睛咋老往我身后瞟,我就问她看啥。
她脸色一变,说没啥。
我心猛的一沉,不好,有诈!
我连头都没回,二话没说扭身就跑,但跑了没两步,就感觉身后刮来了一阵风,真的是一阵风!
接着我屁股上传来一股巨大的力道,身子一扑,抢了个狗吃屎。
没等我起身,后面冲上来好几个人围着我就是一顿踹。
完了领头的一个飞机头一把拽住我的头发,骂道:“小逼崽子还想跑?你不挺能嘚瑟的嘛!”
我往他脸上吐了口口水,回道:“我嘚瑟你妈!”
“草!老子让你嘴硬!”
他把我的头往地上一按,抓起一把土就往我嘴里塞,后面还有个傻逼一个劲儿的踹我腰,给我踹的腰都快断了。
可能见我被打的太惨了,一旁的大白腿开口道:“哥,差不多得了。”
飞机头这才停下来,用力的拽了拽我的头,拿手扇着我脸说:“小子,你给我听好了,宋瑶是我妹妹,以后你要再敢打她主意我就弄死你,还有,她要是被学校开除了,我就赖你身上,你也甭上了,我天天找人收拾你。”
说完他们一人往我身上踹了脚就领着大白腿走了。
我爬起来摸了摸脸,右脸被沙子硌出血了,给我弄破相了都,把我气得,臭娘们儿,等着吧,这仇我非报不可。
虽说我不打女生,但我有的是办法整她,当天晚上我就准备了个东西,第二天特地早早地去了学校,把东西塞到了她桌洞里面。
我们级部的班主任都有个习惯,趁上午和下午我们去做课间操的时候,他们都会跑班里去翻学生的桌洞和书包,看有没有带课外书和手机什么的,我们班主任也不例外,所以我们上操的时候都会把手机什么的带在身上或藏起来。
大白腿上操的时候只拿了手机,没发现我藏在她桌洞里的东西,不出所料,跑完操回来,班主任直接把她叫走了,我心里乐的不行,但没表现出来。
大概过了得有十分钟吧,大白腿才回来,脸上都是泪水,哭的很厉害,上气不接下气的,回来后不知道拿了什么,又跑了出去。
没一会班主任回来了,手里拿着个东西用力的往桌上一拍,给在讲台上课的物理老师吓了一跳。
班主任拿起桌上的东西抖了抖,很严厉的冲我们说:“你们年纪还小,什么该碰,什么不该碰,我没告诉过你们吗,知不知道什么叫廉耻?!”
大家看清楚班主任手里拿的东西之后都忍不住小声笑了起来,班主任气的吼了一句,“闭嘴!还有脸笑!”
没错,我给大白腿塞桌洞里的就说我从职高哥哥家弄来的保险T,班主任虽然没说是大白腿的,但就是傻子也知道是怎么回事。
一夜间大白腿就在我们级部出名了,都知道我们班有个开放到随身带着套子的女混子,好多男生还私下讨论大白腿估计是那种出来卖的,给钱就能上。
大白腿第二天也没来上学,给我弄的心里有点担心,心想该不会是被开除了吧,但她书包还在,说实话,我心里有些愧疚了,对一个女生最重要的,可能就是清白了吧。
第三天大白腿来了,跟平常看起来没有什么差别,但是看我的眼神冷峻了很多,估计她也猜到是我干的了。
下午放学的时候我寻思给她道个歉来着,但是大白腿压根没给我机会,背起书包就走了。
我出校门口的时候突然感觉背后刮来一阵风,似曾相识的风,还没来得及扭头看,就被一股大力踹飞了出去。
没错,又见飞机头!
这次他带的人明显比上次多多了,一群人围过来二话没说就是一顿踹,那个踹我腰的傻逼也在,还是一个劲儿的踹我腰,操他妈的,我非杀了他不可。
我挣扎着想起来的时候,不知道谁喊了句让开,紧接着一块砖头砸到了我头上,我眼一黑,摔到了地上,脑袋嗡嗡的,好似要裂开一样,身子稀泥般瘫在了地上。
飞机头还是不解恨,照我脸踢了一脚,我鼻子一热,感觉有东西流了出来。
飞机头拿脚踩着我头说,“小子,我是不是警告过你,再惹我妹我就整死你,这次我只是给你提个醒,给你一星期的时间,一星期之内你要是不退学的话,我弄死你。”
说着他打了响指,后面有俩人抬着个大桶走了过来,桶里是一些乌七八糟的液体,还有菜叶子什么的,泛着浓重的恶臭。
因为是在学校门口,所以好多人都围在外边看,我们学校的保安听到动静也跑了过来,大声的问飞机头他们干嘛呢,飞机头拿手指了指保安,骂道:“不想死的就给我滚开!”
保安是个怂逼,没敢说话。
飞机头冲那俩人使了个眼色,说:“泼!”
那俩人走到我跟前,桶一翻,那桶又脏又臭的液体瞬间浇到了我的头上和身上,一股巨大的恶臭袭来,我忍不住趴地上干呕了起来,周围的人瞬间往后退了一步,捂着鼻子一脸的嫌弃。
飞机头皱着眉头往后退了一步,冲我身上吐了口口水,说:“小子,记着哈,一星期。”
说完他带着他那帮人就要走。
我一边干呕,一边忍着头上的疼痛,手撑着地缓缓的爬了起来,喉咙动了动,低声道:“等等。”
飞机头他们见我站起来了,有些意外,有些火,但我身上太脏了,他们都不敢靠近我,只是站那儿冲我骂,问我是不是想再挨一砖头。
我抹了下嘴,看了他们一眼,眼神越过他们的肩头,看向后面,开口道:“我叫她。”
飞机头他们顺着我的目光向后看去,就看到了站在人群里面的大白腿,她一脸冷峻的注视着我,不带丝毫感情。
我看向她的眼神也同样冰冷,缓缓道:“从此以后,我们两不相欠。”
说完我没理他们,直接转身一瘸一拐的走了,飞机头还在我身后大声的喊着,“小子,记住了啊,给你一个星期的时间!”
我回家洗了三遍澡,才把身上的臭味洗净,衣服也全都扔了,我妈回来见我这样,把我臭骂了一顿,说要考不上高中就下来打工。
第二天回到学校,所有人看到我都笑我,捂着嘴躲得远远的,那样子就好像在看一泡狗屎。
上早自习的时候我们英语老师进来说屋子里闷,有异味,让开窗透透气,我们班一个嘴很贱的男生扯着嗓子喊了一句,“老师,开窗不管用,把王雨赶出去就好了!”
我们班人都知道我昨天的事儿,瞬间哄笑了起来,英语老师反倒有些摸不着头脑。
我蹭的站了起来,拎着凳子照刚才说话的嘴贱男就去了,一凳子甩了他后背上,给他砸坐到了地上,英语老师冲了过来拦住了我,大声质问我干嘛,我把凳子一扔,指着嘴贱男说:“不想死的就把你那狗嘴闭紧了。”
嘴贱男瞪着我,身子气的一鼓一鼓的,但是没敢放声。
下课后我主动跟班主任申请调桌,班主任没同意,我就自己搬着桌子去了后边,班主任骂我脑子不好,也没管我。
我这个星期过得不好,大白腿也一样,自从上次那件事之后级部里的人都以为她很开放,很多男生都来骚扰她,其中好多是我们级部的混子。
大白腿让他们滚,他们就骂大白腿装,又不是不给她钱,给大白腿气的身子直抖,女生私下里也都议论大白腿当婊子还想立牌坊。
对这一切我都是冷眼旁观,一点愧疚感也没有,该还的我已经还了。
周四晚上我去夜市买了把弹簧刀,踹在了身上,马上就到飞机头给的最后期限了,我想好了,这次他要再找人打我,我就拿刀捅他。
周五那天课间,突然有个很瘦的男生跑我们班来找我,让我跟他去厕所,我问他干嘛,他说有人给我打电话,让我去厕所接,我说不去,要接就在这接,他没办法,把手机递给我,说快点的,被老师看到就完了。
我接起来后一听是飞机头,他上来就骂我:“草,小低儿(我们这骂人的话),你以为我跟你闹着玩呢是吧,明天中午前你要还没退学,那你下半辈子准备好在轮椅上过吧,我说到做到!”
说完之后他啪的把电话挂了。
我把电话塞给那个瘦男,照着他腿就是一脚,问他跟飞机头啥关系,他有些怂,说没啥关系,我又踹他一脚,说没啥关系干嘛给你打电话。
他说只知道飞机头在职高混的很厉害,也不知道从哪儿打听到的他的电话,飞机头让他来找我,他也不敢不来啊。
我又踹了他一脚,说:“他再打电话你直接骂他就行,他要找人弄你,你就说你跟雨哥混的。”
他点点头,转身跑了。
接下来的几节课我也没心思上,通过这两次接触,我知道飞机头这人绝对不好惹,心狠手辣的主儿,说给我废条腿就真能做出来,我不能坐以待毙。
我瞥了眼一旁的大白腿,心里有了打算。
下午放学后我就偷偷地跟上了大白腿,身上带着买来的那把弹簧刀,我都计划好了,等会到合适的地方我就拿刀威胁她,让她给飞机头打电话放过我,要不然就给她刮了脸,大不了鱼死网破。
我一直跟她保持着距离,直到她七拐八拐进了一片小胡同,我知道机会来了,摸出弹簧刀,身子一弓,打算冲上去,然而这时,前面的胡同口突然窜出来几个人,我反应也快,赶紧闪到了旁边的墙后边,小心翼翼的探头往外看。
那几个人是冲着大白腿来的,把她拦住了,大白腿喊了一声,你们想干什么?!
我听出她语气里有些惊慌。
那帮人里领头的穿个黑运动服,头发挺长的,烫了个纹理,跟个娘们似得,我看了两眼才认出来,他是十六班的,在我们级部混的很吊,七匹狼里的老三刘亮。
那会我们学校兴这种组合,什么七匹狼啊,火凤凰啊的,七匹狼是我们级部最牛逼的男生团体,也是我们学校的扛把子。
记得有个疯兔子组合还找我加入过,我觉得名字没气势,太难听了,就拒绝了。
纹理头身子往前凑了凑,学电视上的小流氓那样冲大白腿笑了笑,说:“干什么?你说干什么?我找过你多少次了,让你当我对象呗。”
大白腿往后退了退,声音有些发怯的说:“我不告诉过你了吗,我现在不想谈对象。”
纹理头又往前靠了靠,说:“草,给脸不要脸,让你做我对象是给你面子,你是什么货色你自己不知道吗。”
说完他伸手摸向大白腿的脸,大白腿一把给他打开了,高声道:“你干嘛!”
纹理头脸上挂着猥琐的笑,说,玩玩呗,你都让别人玩了,也让我玩玩呗。
大白腿甩手就是一耳光,大骂道:“玩你妈!”
纹理头蹭的火了,回身照大白腿就是一耳光,骂道,草你妈的,跟我这装贞洁烈女呢,敬酒不吃吃罚酒,来,给我按着她,我今天非办了她不可。
后边的那几个人立马兴奋了,嗷嗷的叫着冲上来,抓住了大白腿的胳膊,大白腿拼命地挣扎,声音带着哭腔喊道:“操你妈的,你们敢动我一下,我哥非杀了你们不可。”
纹理头嘿嘿的笑了声,上去就扯大白腿的衣服,我猛地转过头来,靠着墙,紧紧的握着拳头,心里犹豫不决,不知道自己该不该救她。
想到对方是我们级部的扛把子,得罪了他就相当于得罪了整个学校,我瞬间做出了决定,转头就往一旁的胡同走了过去,去他妈的吧,老子凭啥救她,她还找人要弄废老子呢,她这种人太贱了,这是报应。
对,报应!
我身子突然顿住,紧紧地握着拳头,身体里有个声音在默念,可是,如果就这么走了,我会不会愧疚一辈子呢。
我一咬牙,草。
身子一转,走了回去,拐过去的时候,我看到纹理头已经把大白腿身上的短袖撕烂了,露出了淡紫色的文胸和大片雪白的肌肤。
不得不说大白腿的身材真好,我咽了口唾沫,赶紧走了过去,笑呵呵的喊道:“呦呵,亮哥,这是干嘛呢!”
我突然出现给他们吓了一跳,刘亮看清是我,才松了口气,骂道:“操你妈,吓死我了。”
他往前一走,身子一挡大白腿,问我来这干嘛。
我说我上我姨家去。
刘亮说,去你姨家啊,那快走吧。
我说不急,说完伸着脖子往后看了看说,亮哥,你们这干啥呢,后面那女生谁啊。
刘亮有些慌,摆出一副生气的样子说,不该问的别问,赶紧滚。
当时大白腿好像被人捂着嘴,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我往前走了走,装出一副好奇的样子说,亮哥,怎么回事啊?
刘亮有些不耐烦了,拿手指着我说,我数仨数,赶紧滚。
我没理他,边往前走,边说,我就看看谁,听声音挺熟悉的。
刘亮火了,冲过来踹了我一脚,骂道:“王雨,我给你脸了是吧!”
“王雨,救我!”
大白腿突然挣开了捂着她嘴的手,冲我大声喊了一声。
呀!我假装很吃惊的叫了一声,说,宋瑶?!同桌!咋是你呢!
刘亮见我认出宋瑶来了,反而没那么紧张了,回头看了眼大白腿,拿手指着我说:“不关你的事,她是我对象,你赶紧走,不想死的就把嘴闭紧了。”
我冲他笑了笑,说:“亮哥,她怎么得罪你的,给我个面子,算了吧。”
刘亮照我头又是一巴掌,骂道:“操你妈,你听不懂人话是吧,她是我对象,再不走我弄死你。”
大白腿估计害怕我不管她,哭着大喊道:“王雨,救救我,求求你救救……”
她还没说完,嘴又被人捂住了。
刘亮见我不走,有些急了,一把撕住我头发,把我头往旁边的墙上撞,边撞边骂:“操你妈的,不走是吧。”
我被他按着撞了几下,头疼的不行,也不管了,一把摸出弹簧刀,照着他身上胡乱的一捅!
刘亮挨了我一刀,瞬间撒了手,用手捂着肚子,往后退了两步,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他捂着肚子的手全是血,给我吓坏了,旁边那几个人也吓坏了,呆在原地,不知道谁率先反应了过来,说赶紧上医院,说着他们就跑过来把刘亮扶起来往胡同外走。
等他们走了,我扭头看向大白腿,她转身就走,我喊了她一声,她撒腿就跑。
我骂了句草,真贱,早知道就不应该救她。
回家之后我心里挺害怕的,刘亮要是被我捅死了,那我也完了。
晚上十点多的时候,突然有人敲我家门,我心里一惊,有股不祥的预感。
我妈开门后听外面有人问是不是王雨家,我妈说是。
等人进来后我见是俩穿警服的民警,当时给我吓得不轻,以为刘亮被我捅死了。
进来后民警跟我妈说明了情况,我妈还算冷静,问受伤的同学咋样了,民警说没有生命危险,情况不严重。
民警说我现在的年龄不用负刑事责任,赔点钱,给人道个歉,他们给协调协调,这事就结了。
我妈一个劲儿的点头,说只要不抓我,多少钱都给。
民警说需要我们去做个笔录,正好刘亮家人也在,顺便去给人道个歉。
到了警局之后有个男的看到我们之后气势汹汹的走了过来,问我是不是王雨,我点头说是,他扬手就是一巴掌,紧接着往我腰上踹了一脚,我妈赶紧伸手拦他,问他干嘛打人。
那男的伸手一推,甩了我妈一耳光,骂道:“有什么样的儿子就有什么样的爹娘!我儿子要是有个三长两短,这小兔崽子也别想活了!”
我见他打我妈,一下急了,摸起旁边的花盆往他身上砸去,他更火了,冲过来要打我,民警一把拦住了他,呵斥道:“干嘛呢!当你家呢!信不信我现在就把你逮起来!”
民警给我和我妈做完笔录,就让我们走了,临走还说赔完钱刘亮他爸要还闹事就跟他说,我能看出来,民警也挺烦气刘亮他爸的。
后来我们家赔了钱,学校那边给我记了个大过,这事也就算了了,刘亮他爸也没再找我麻烦。
那天回家后我妈罚我在我爸灵位前跪了一晚上,问我知道错了没,我说知道错了,问我错哪儿了,我说不应拿刀捅人家。
狗屁,其实我心里想的是我错就错在不应该救大白腿这个白眼狼。
我在家呆了两天我妈就赶我去学校,说马上中考了,得抓紧回去学习。
我当时挺害怕回学校的,我捅了刘亮,七匹狼里其他人指定不能放过我,但老在家也不是办法,实在不行就让大白腿帮帮我,毕竟我也是为了救她。
回学校后大白腿见我也没打招呼,连看都没看我,给我气得,但我也不能发火,还指望她帮我呢,下课后我走到她那拿手捅了捅她,她没好气的问我干嘛。
我说刘亮被我捅了,七匹狼的人肯定不能放过我,你得帮帮我。
大白腿看了我一眼,冷冷道:“我凭啥帮你?”
我说:“你说凭啥,要不是为了救你我能捅他吗?”
大白腿反问道:“他为什么来骚扰我?哪个乌龟王八蛋引起的?!”
我有些无言以对,想了想,说:“那你不也找飞机头打我了吗?”
大白腿说,我跟我哥说了,不逼你退学了,咱俩扯平了,你的事自己处理。
草,这给我气得,又不是她哭着求我救她那会了。
算了,我也不指望她了,以后她就算哭着求着帮我我也不会答应了。
我撕了本书,用胶带做了根三四十公分的书棒,用来防身,我们那会打架流行用这个,缠紧了,打人挺疼的。
下课后我们班男生都问我咋还敢回学校呢,七匹狼的人这两天天天来我们班找我呢,有几个看不惯七匹狼的还夸我牛逼,刘亮太嘚瑟了,欠捅。
我一听有人站我这边,挺高兴地,说,要咱们也成立个组合吧,跟七匹狼他们对抗。
他们几个瞬间不说话了,互相看了看,说上厕所,就走了。
这你妈给我气得,一群怂包!
因为怕碰到七匹狼的人,我特地跟班主任请了假,说我不舒服,课间操就不去了。
我们班人出操后,我跑到后门靠墙的那张桌子那趴着睡觉,上过学的都知道,这里是个死角,只要不进教室,从外面根本看不到坐这的人,而且桌子上摆着很厚一摞书,我一趴,从前门进来谁也看不着,我心满意足的趴下打算睡会。
睡得迷迷糊糊的时候,突然听到有阵很骚乱的声音,紧接着教室前门啪的被人踹开了,我猛地惊醒,抬头一看,见一群人涌了进来,照着我就冲了过来。
卧槽,我吓了一跳,好在反应快,伸手一把推开前面的窗子,跳上桌子,掰着窗就要往外跳,结果右腿不知道被谁一把抓住了,我回身照他脸就是一脚,他手一松,我整个人跌出了窗子,摔到了外面的走廊上,差点没给我摔死,我也顾不上疼了,爬起来就往楼梯口那跑。
他们立马追了出来,就在我屁股后头,我下楼梯的时候好几个台阶好几个台阶的往下跳,跳到一楼的时候我脚崴了下,给我疼得后背立马出了一层汗,我没敢停,忍着疼冲到了教学楼外面,脚上力气一泄,整个人摔在了地上。
后面那帮人没敢追出来,到楼梯口那停住了,因为我们教学楼旁边就是操场,好多老师站路边上呢。
这时候他们中有个人走了出来,不过也没出教学楼,站走廊上,拿手指了指我,做了个割喉的动作。
我认得他,七匹狼的老大孙瑞洋,听说打架很猛,有次给人把眼珠子都打出来了,我可不信,听他吹牛逼吧。
我当时也没怂,半躺在地上看着他,伸出手竖起大拇指,转过来往地上指了指。
等大家跑完操,我才跟着我们班的人一块回教室,扶我的那几个男生还问我咋回事,咋跑个操的功夫我就瘸了,我把刚才的事儿讲了讲,不免添油加醋了一番,好显得我更加的勇敢机智。
回到教室后,那几个男生就给我出主意,说我这样下去不行,早晚被人家逮住。
我问他们有啥主意,其中一个学习挺好的眼镜男拿手推了推眼镜,说他建议我主动跟七匹狼约定点。
约定点是我们这的说法,就是两帮人约好时间定好地方,各自带一帮人打群架。
我说约个屁的定点啊,我又找不到人,到最后还不是我一个人去。
眼镜男学习好,脑子也活,说:“这点我帮你想好了,七匹狼在咱级部喜欢欺负人,所以每个班都有几个被他们欺负的,你把这帮人团结起来,人不就多了嘛。”
我一听,有种茅塞顿开的感觉,说,行,虽说不一定行得通,但是值得一试。
说完我面色一沉,说:“不过还有个事得先解决了。”
他们问我啥事,我说孙瑞洋带那么多人来,肯定是知道我一定在教室,我请假这事儿只有我们班少数几个人知道,也就是说一定有人告密。
他们几个人互相看了几眼,因为他们几个都知道我请假的事,不过还有一个最有嫌疑的人也知道,就是上次惹我的那个嘴贱男,我和他们都坚信是嘴贱男干的。
但是因为没有证据,加上我脚还崴了,揍不了他,打算先记着,等我好了再收拾他。
那时候我不怎么看柯南,也不知道最有嫌疑的人其实往往都不是凶手。
我听眼镜男的建议,找人给孙瑞洋送了封信,约他周六下午学校后山小树林打定点,他很快回了信,说行,让我尽管找人,要是他让我赢了,他跟我姓。
见他这么自负,给我气得不轻,跟我装逼呢这是,我想好了,不管输赢,等打起来我就只找他,非给他揍服软不可。
接下来两天我带着眼镜男他们一个班一个班的作动员,私下里把跟七匹狼有过节或被七匹狼欺负过的都叫出来谈了谈,让他们周六的时候跟我一块干孙瑞洋。
出乎我意料的是这次动员很顺利,绝大部分人都愿意帮我,估计是被七匹狼压制的太久了,想趁这次爆发,尤其是曾经邀请过我的那个疯兔子组合,积极地有些过了,说这次非帮我干翻孙瑞洋不可,还说要是我当年答应加入他们的话,疯兔子现在指定比七匹狼牛逼。
跟大家说好时间地点之后我心里轻松了不少,单纯从人数上来说,我们这边一点不吃亏,甚至还要占优,但是我估计战斗力可能比较弱,不过没关系,气势上能撑起来就行。
星期六上午放学前我又去每个班跟他们嘱咐了一下,最好带点棒球棍什么的,他们说没问题,让我放心。
下午我提前去了约定的地方,给眼镜男打了个电话,他说正在路上,有点堵车,一会儿到。
等快到时间的时候,孙瑞洋领着一帮人浩浩荡荡的来了,大概有三十多个,我心里偷乐了一下,我们的人数接近他们的两倍,胜算瞬间大了很多。
不过让我无语的是,这帮人太慢了,都快到点了,还不来,我有些着急的看看表。
孙瑞洋见我自己一个人,扑哧一声笑了笑,说,王雨,你叫的人呢。
我说你急个屁,一会就到了。
等到了时间之后还是没人来,我有些慌了,七匹狼里面的其他几个人说到点了,要开干,人群顿时蠢蠢欲动了起来。
我佯装镇定的冲孙瑞洋说,我们这的人来的路上堵车了,你敢不敢再给我十分钟?!
孙瑞洋笑了笑,说,我给你二十分钟!
我有些着急的拿出手机看了看时间,因为我动员的这帮人好多人都没手机,所以我也没法给他们打电话,我又给眼镜男打了个电话,结果无法接通,我头上的汗珠开始扑簌扑簌的往下落,我似乎也意识到了什么。
孙瑞洋从蹲着的石头上跳下来,语气讥讽的说:“王雨,你是不是脑子不好,你真以为他们敢来帮你吗?!”
我低着头,紧紧地握着拳头,身子禁不住微微的发抖,这一刻,我突然感觉无比的凄凉,心好似被掏空了一般,想到我对他们的信任与动员时说的那番豪言壮志,觉得自己就是个傻逼,彻头彻尾的傻逼。
我稳了稳情绪,把手机掏出来,放到一块石头后面藏好,接着把藏在袖子里的钢管抽出来,握在手里往地上一磕,头一昂,胸脯一挺,一个人面对着一群人,没有丝毫的畏怯,脸上浮出一股傲气,定声道:“来吧。”
我自己面对一群人要说不怕那是假的,但是在我很小的时候我爸跟我说过一句话,我记到了现在。
人可以站着死,但不能跪着活。
虽然我自己觉得有些悲壮,但是对面的人看我的眼神就像在看一个傻逼,尤其是孙瑞洋,看我的眼神好像在看一条狗,充满了讥讽与不屑。
但是不知为何,旋即他的目光望向了我身后,不只是他,他旁边的人也是。
我有些纳闷,忍不住回身看去,只见远处有个身影正快步往这边跑来,等跑近了,我才看清是眼镜男。
眼镜男呼哧呼哧的喘着气,满头大汗,手里还拎着一根棒球棍,跑过来后气喘吁吁的说:“不好意思,王雨,来晚了,路上堵车太厉害了。”
他见就我一人,有些纳闷,问:“怎么就你自己啊,他们人呢?”
看着眼镜男那滑稽样,我既感动又想有些哭笑不得,告诉他他们不会来了。
眼镜男有些吃惊,说:“不会吧,昨天不都说好了吗,估计跟我一样,堵车堵得厉害吧,等下可能就到了。”
我苦笑了一下,说,不用等了,他们不会来了,你也回去吧。
他可能也猜到怎么回事了,犹豫了一下,轻轻推了推眼镜,摇摇头,说:“我答应要帮你的,我不能走。”
我拍了拍他的肩,说:“好兄弟,这份心意我领了,你走吧,你自己也帮不了我。”
眼镜男很固执的摇了摇头,说:“我不想做个临阵脱逃的胆小鬼,他们虽然人多,但是有我在,你就能少挨一半的打。”
我看着眼镜男认真的脸庞,心里很感动,这么多年来,除了我妈,从来没有人这么对我好过。
对面的孙瑞洋耐心已经耗尽了,骂了句,墨迹你麻痹,就带着人冲了上来。
我握紧手里的铁棍,冲眼镜男说,打不过就跑!
说完我就率先冲了上去,人群瞬间将我和眼镜男吞没,起初铁棍在我手里的时候我还能反击几下,但打着打着铁棍就被打飞了,紧接着我两脚就被人踹地上了,一群人围着我就是一顿踹,我赶紧蜷缩起身子,双手抱头,努力将伤害降到最低。
混乱中不知谁一脚踢我脸上了,我眼前黑了一下,大脑出现了短暂的空白,手一松,任由他们在身上踹。
等最后他们停手的时候我不说奄奄一息,也差不多了,眼镜男也没比我好哪儿去,躺地上没了声息。
孙瑞洋捡起铁棍走到我身边半蹲下,拿铁棍捅了捅我,说,“你不是牛逼吗,现在怎么不牛了,星期一来学校的时候记得带两千块钱,咱这事儿就算了了,要不然有你受的”。
说完他招呼着人要走,但是好像想起什么来似得,突然停住了,回头看着我阴暗的笑了笑,说:“给你留个纪念吧。”
说着他走到我跟前,解开裤腰带,在我身上撒了一泡尿,其他人也笑哈哈的跑过来学他在我和眼镜男身上撒尿,浓重的尿骚味让我不停地干呕。
我躺了好一会才缓过来,挣扎着爬起来,踉跄着冲眼镜男走过去,眼镜男蜷缩着身子,手紧紧攥在胸前,用力地咬着牙,轻声的啜泣着。
我艰难的弯下腰拽了他一把,说:“别哭了,这仇我早晚给你报回来。”
眼镜男伤的比我轻,他见我伤的这么重,也不哭了,赶紧爬起来搀住我,我俩往回走的时候,看到不远处小树林那儿站着一个很熟的身影,仔细一看发现是大白腿。
我瞥了她一眼,也没理她,跟眼镜男继续往前走,结果大白腿快步追了上来,喊了我一声。
我没回头,背对着她停住,自嘲的笑了一下,说:“刚才的事儿你都看到了?你是故意来看我笑话的吧,现在满意了?”
说完我没理他,跟眼镜男说了声,走。
大白腿哎了一声,也没有追上来。
我跟眼镜男分开的时候,他说孙瑞洋让我赔钱的事儿他听到了,问我钱够不够,不够的话他帮我想想办法。
我挺感动的,说这事他就别管了,我自己处理就行。
跟眼镜男分开后我也没直接回家,找了个诊所擦了点跌打药,把脸上的伤也处理了处理。
好在第二天是周日,我在家歇了一天,晚上的时候我又去了趟夜市,又买了把弹簧刀,这把比上次那把要长的多,老板还问我买这个干嘛,我说买着玩,老板说干啥他不管,但出了事儿别说是从他这儿买的就行。
我知道,孙瑞洋这仇我暂时是报不了了,但钱我是绝不可能给的,他要敢再来找我麻烦,我就跟对刘亮似得,给他一刀子,就算捅死了,大不了去少管所待几年。
周一的时候我揣着弹簧刀,抱着必死的信念去了学校,但是等了一天孙瑞洋也没来找我麻烦,下午放学的时候碰到七匹狼中的一个,指着我骂了两句,说算我识相,要我今天拿不来钱的话,他非弄死我不可。
我被他说得有点蒙,心想这啥意思,难不成有人帮我把钱给了?
想到昨天大白腿也在场,我瞬间反应过来了,估计是她觉得愧疚了,所以才替我给的钱。
晚上我找同学打听到了她的电话,给她打了个电话,她知道是我后有些惊讶,我没好气的说她太自以为是了,我用不着她帮我,但是让她放心,我王雨绝不会欠她一分一毫,等过段时间,钱我一分不少的还她。
大白腿有些诧异,问我什么钱。
我说你不用跟我装,孙瑞洋那钱我本来就没打算给,你别以为现在替我给了,我就领你的情。
大白腿说我误会了,她真的不知道这事,她那天也不是故意去看我笑话的,只是碰巧从那儿经过,除了孙瑞洋他们往我身上那个,其他的事儿她没看到。
草,撒尿就撒尿呗,还那个,搞得就像我被什么了一样。
见她不像撒谎,我就说那没事了,挂了,她喊了我一声,说等等。
我说啥事,她在电话那头迟疑了一下,才轻声道:“我就想跟你说声对不起。”
我呵呵了声,说:“能从你嘴里听到这个词儿可真新鲜,不必了,咱俩谁也不欠谁的。”
说完我就挂了电话,给眼镜男打了过去,问他孙瑞洋那钱是不是他替我给的,眼镜男一头雾水,说他不知道这事儿,他没那么多钱,他见我说自己能处理就以为我钱够了呢。
我说那就奇怪了,要也不是你帮我给的话,我实在想不到是替我给的,毕竟知道这事儿的人很有限。
眼镜男说知道的人其实不少,因为打完我们之后孙瑞洋那帮人到处宣扬过这事儿。
这给我气的,怪不得今天大家看我的眼神怪怪的,我说既然不是你,那你帮我打听打听,是谁替我给的钱,我得还人家。
眼镜男说行,要不够的话,他帮我凑凑。
通过这几件事,我感觉眼镜男这人很不错,是那种能深交的人,我跟他说等以后雨哥要是混好了,绝对不会忘了他的。
打这以后,我就把他当做自己的兄弟了。
第二天中午放学前,上次帮飞机头传话的瘦男又跑过来找我,说飞机头让我给他打个电话,说着他就把飞机头的电话号告诉了我。
我见他右眼有些肿,嘴角也破了,问他咋回事,他说:“你不跟我说飞机头再给我打电话就让我骂他嘛。”
我点点头,说,“对啊,你骂他没?”
他说昨晚上飞机头给他打电话,他按我说得把飞机头骂了一顿,还说他跟雨哥混的。
我说,然后呢,他怕了没?
他摇了摇头,说然后上午上学来的路上就被人给揍了。
我当时差点笑出来,不过还是忍住了,拍拍他的肩膀,很严肃的说:“兄弟,这次委屈你了,等我替你报仇。”
瘦男明显不信,有些嫌弃的说飞机头的电话他已经给我了,以后别让他传话了。
他走后我给飞机头打了个电话,他让我中午放学后去学校后山,我瞬间警惕了起来,问他干嘛。
飞机头说话还是一股痞味,“别紧张,不是找你麻烦,我给你准备了个惊喜。”
惊喜个屁,飞机头说的话我连标点符号都不信。
我说我中午还有点事,就不过去了。
我说完飞机头有点生气了,说,草,让你过来你就过来,墨迹个屁,还得让我找人去请你?
被他一威胁,我有些怂了,没吭声,他不耐烦的说,你放心,说不动你就不动你。
中午放学后眼镜男要跟我一起走,我说我还有事,让他先走了,我直接掉头去了后山。
到小树林那我也没见着人,往树林子里走了走,看到前面聚着一帮人,有人喊了我一声,我就走了过去。
见飞机头带着这么多人,我心里挺忐忑的,心想好汉不吃眼前亏,先认怂吧,走过去冲他点点头,叫了声哥。
飞机头挺装逼的点点头,然后抬了抬下巴,示意我往前看,我一扭头,看到对面树上绑着一个人,被打的挺惨的,额头上全是包,眼睛肿的老高,鼻子和嘴上全是血。
我一开始没认出来,问飞机头,“哥,这谁啊?”
飞机头说你凑近看看。
我凑近一看,卧槽,这不是孙瑞洋嘛。
我问飞机头这咋回事,飞机头说,他不打你来着嘛,人在这了,你想咋处置就咋处置。
我有些迷惑,不知道飞机头为啥要帮我。
说实话,孙瑞洋的仇我肯定要报,但是我想靠自己的力量,哪怕找人帮忙,也不想领飞机头的情,他校门口泼我泔水的仇我还记着呢。
我瞅了眼被打的挺惨的孙瑞洋,冲飞机头说,算了,我不想乘人之危。
飞机头冷笑了声,说呦呵,还挺讲道义的,以为自己大侠呢。
我说我不打他,但得问他个事儿。
飞机头说行,问吧。
我走到孙瑞洋跟前,他可能被打怕了,身子下意识吓得缩了一下,嘴里嘟囔着,“王雨,上次是我不对,钱我退给你,咱俩这事就算了了。”
我说,你当自己谁啊,钱想要就要,想退就退,咱俩这事没完,你告诉我那两千块钱谁给你的,我不打你。
孙瑞洋有些懵,说不你给我的吗,我说放屁,是我亲手给你的吗,这事我压根就不知情。
他说那我要不知道,他更不知道谁替我给的了,我说那谁去给你送的钱,他说娘娘腔送去的,说是我让他送的。
“娘娘腔?”
我有些纳闷,娘娘腔是我们级部特娘的一个男生,成天身上香水喷的呛人,说一句话,兰花指得转三下,整个级部的人都认识他,我挺烦他的,不知道他为啥要帮我。
我突然想到听人说他那方面取向好像不太正常,喜欢男的,我心里不免一阵恶寒,草,他该不会是看上我了吧。
我问孙瑞洋没骗我吧,他说没,骗你干啥。
我说行,你记住了,今天你被打这事与我无关,上次那仇我早晚报回来。
说完我转身冲飞机头说,哥,我问完了,要没啥事我先走了。
“等会。”
飞机头不紧不慢的点了根烟,走过来,冲我说,你咋这么怂呢,人都给你抓这来了,你怎么还不敢动手?
我说,谢了,哥,今天就算了。
飞机头问我,咋地,不想领我这情?
我没吭声,他拿手指着我骂,你以为自己是个什么玩意呢,要不是我妹让我帮你,我才懒得管你呢,真把自己当人物了。
说完他扭头走到孙瑞洋跟前,问他,你让他给你拿了多少钱?
孙瑞洋有些胆怯的小声说,两千。
飞机头抽了口烟,说,行,那钱你拿着行了,明天你回学校,给他两万。
“啥?!”
孙瑞洋吓了一跳,不可思议的看着飞机头。
我也有些吃惊,两万,这也太狮子大开口了,两万都能买一辆小汽车了。
飞机头猛地一抬胳膊,手里的烟往孙瑞洋脖子上一按,瞬间传来了一阵惨叫。
飞机头问,你他妈聋?现在听清楚了吗?
孙瑞洋一脸痛苦的咬着牙,连连点头,说听清楚了,听清楚了。
飞机头大声问,我让你拿多少?
孙瑞洋说,两万,两万。
飞机头满意的点点头,松开了手。
我一开始就看不惯飞机头这种装逼样,所以我直接冲他说,哥,钱我不要,你让他送给你吧,要是没啥事的话,我就先走了。
说完我也没理他,直接转身走了,飞机头气的在后面一个劲儿的骂我不识抬举。
下午上课前,我过去跟大白腿说让她跟我出来下,有话跟她说,她问我干啥,有啥话不能在教室说。
她嘴上虽这么说,但还是跟了出来,走到楼梯口那,我见没啥人,就停住了,回头瞪着她,没说话。
她被我瞪的有些不知所措,问我怎么了。
我自嘲的笑了下,有嘲讽的语气说,“宋瑶,我在你眼里是不是就是个笑话,需要你可怜我?”
大白腿被我说的一愣,问我这话什么意思,她又怎么惹到我了。
我把中午的事跟她说了,问她是不是她让飞机头帮我的,她听完不说话了,小声嘟囔道:“我这不是想帮你嘛。”
我呵呵了一声,说,帮我?早干什么去了,等到我被人打了,被人尿一脸了,才帮我?!看我笑话呢吧,收起你那假惺惺的好意吧,谁知道你是真想帮我,还是为了羞辱我!
大白腿被我气得脸有些发红,话也说不出来,“你,你……”
她“你”了半天也没“你”出个所以然,最后气得哼了一声,转身走了,撂下一句,“狗咬吕洞宾,你爱咋咋地,没人稀得管你!”
我也学着她的样子哼了一声,冲着她背影小声说,“黄鼠狼给鸡拜年,才不用你管呢。”
课间的时候我把那两千块钱是娘娘腔替我给的这事告诉了眼镜男,我说他学习好,脑子活,让他帮我分析分析,娘娘腔怎么知道的这事,又为啥要帮我。
眼睛男听说钱是娘娘腔替我给的,也很吃惊,推了推眼镜,说娘娘腔为啥知道这事好解释,因为娘娘腔他们班跟孙瑞洋他们班在同一层,知道也正常。
我赞同的点点头,说:“嗯,那他为啥要帮我啊?”
眼镜男一下语塞了,跟我大眼瞪小眼,念叨道,“是啊,他为啥要帮你啊。”
我一阵无语,说,这你妈的让你帮我分析啊,你问我。
眼镜男问我和他熟不熟,是不以前打过交道啥的,我说狗屁,就认识而已,话都没说过几句。
眼镜男拧着眉,紧咬着嘴唇,手杵在下巴做冥思状,过了一会,抬起头,很严肃的看着我,说:“我说句话你别不爱听,你说,他是不是对你有意思。”
我瞬间沉默了下来,虽说在旁人看来这句话很搞笑,但我实在笑不出来,因为真的很有可能。
我和眼镜男俩人沉默了好一会,我抬起头来,握着拳头,坚定地冲他说,晚上我就回家问我妈要钱,砸锅卖铁,这钱也得还他。
眼镜男面色凝重的点点头说,“嗯,要不够,我尽全力帮你凑齐。”
晚上回家我就管我妈要钱,她问我为什么要钱我也不说,她以为我又在外面打架了,把我骂了一顿,骂完又开始哭,我在一旁也不吭声,最后她还是把钱给我了,说我要再这样,她就不管我了。
揣着钱,第二天上午我就去了娘娘腔他们班,把他叫了出来,他看到我还挺意外的,问我找他干嘛,我把垫钱的事跟他说了,把钱往他手里一塞,说,谢谢你了娘同学,这钱还你,我的事儿以后不劳你费心了。
说完我转身就走,娘娘腔在后面喊了我一句,我也没停,他小跑了两步追上来,用两只手指头捏住了我的衣服,说:“哎呀,讨厌,叫你呢,走那么快干嘛,这钱不是我出的,你给我干嘛。”
嗯?我转过头,问他,不是他那是谁。
娘娘腔把钱往我手里一拍,说:“我就是个跑腿的,这钱是孙梦琪替你给的。”因为篇幅有限,喜欢这个故事的朋友,浏览器搜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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