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今天晚上在玩一个壁球和网球的区别,结果不小心把我喜欢的人的鼻子砸出鼻血了

我的朋友很少 universe (平坂读和其他作家一起写的短篇集)_我的朋友很少吧_百度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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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朋友很少 universe (平坂读和其他作家一起写的短篇集)
SF里看到,就想着弄到这里,第一次的新手,多包涵了
小说名称:我的朋友很少作者名称:平坂読本卷名称:我的朋友很少 universe第一章同时放下了扎起的头发、戴上了瓶底眼镜。「志雄理科、离架!」(注:此处的出击台词NETA《EVA》的初号机)理科喊着自己的出击台词,装成小朋飞出了花丛。她看上去很傻地屁股一扭一扭地走到了星奈面前、一边灿烂地笑着一边双手摆出V字、「啾~~~呜、人家是小朋哟!最近迷上的CP是天花板和地板!」为什么这家伙要毫无意义地爆出自己的兴趣啊。星奈张大着嘴呆立在了当场。「就~~呜! 人家好想和星奈酱见面啊! 顺便一提,这对CP的好处就是,虽然它们能够一直相亲相爱地互相凝望着但是却永远都没办法互相触碰到对方知道两人寿命已尽被拆毁变成一块一块的时候才能合体这种爱情故事实在是让小朋我超不能自拔不能自拔不能自拔不能自拔」「你在干什么啊、理科?」世界被冻结了。正连呼着不能自拔的理科,脸上僵着刚才的笑容狂冒着汗。哪有三分钟,连三秒钟都没有撑住……。「不能~自拔?」「我问你你在干什么?」星奈的声音更加低沉了。大概是因为出汗之后太滑了吧,理科的眼镜滑落到了地上发出了清脆的声音。「话说你为什么要用那种白痴女人的语调说话啊! 我的小朋可是更加清纯聪慧非常了不起的!」理科一下子泄气蔫了下去、「对不起。看样子我还没达到星奈前辈的等级呢」「去! 赶紧滚远点你这个笨蛋!」理科被狂怒的星奈赶走、一溜烟地逃回了我们的躲藏地。她吐着舌头敲了一下自己的脑袋、「人家失败了呢、诶嘿」「这不是理所当然的嘛!」「到底我哪里暴露了啊?」理科换回白大褂、好像很不可思议一般歪着头。她好像到现在都觉得自己演得不错呢。真让人搞不清这家伙到底是个笨蛋还是个天才。「理科殿下的失败,正是缘于欺骗了自己」幸村缓缓地、安静地站了起来。「只要凡事都保持率直、谦和、不说谎言,那人们也一定会对你打开心灵的」原来如此,听上去确实有些道理。「但是,具体来说该怎么做呢?」「请交给我吧」幸村微微笑了笑,然后站起来走了出去。星奈好像立刻就注意到了、带着一脸「我们又来了」的表情摆着架势。但是幸村毫不畏惧地站到了星奈面前,听着小小的胸部宣言到。「一直以来都瞒着你真是很抱歉,其实我就是小朋」「「鬼信啊——!!」」我下意识地吐槽喊道的声音、盖过了几乎同时吐槽的星奈的声音。
「你们从刚刚开始就在搞什么! 难道是特地来泼我冷水的吗!?」星奈揪着幸村的衣襟诘问到。现在的星奈可是完全开不得玩笑。这样下去说不定幸村的人身安全也无法得到保证呢。「交给我吧,哥哥! 我一定会想办法的!」「玛利亚!? 你准备怎么办!」「我去大便!」「你还真的除了那个以外什么都不会啊!」虽然我想扯住拔腿飞奔出去的玛利亚的修女服,不过还是晚了一步。「星奈——————! 我是小朋哦————! 我想大便!」「小朋才不会大便!!」星奈像是以前某个明星一样说道,然后对着冲过来的玛利亚的额头来了一下。「呜嗯嗯嗯嗯嗯! 星奈她打我!!」幸村带把正捂着红红的额头哭喊着的玛利亚带去了公园的公共厕所。理科叹了口气、「全灭了呢,就不一会儿工夫」「嘛、这也是自然的结果呢」「比起全灭,理科更喜欢全裸呢」总之我无视理科,看了看时钟。上午十点十分。应经过了约定时间十分钟了。小朋——当然还没有出现。星奈整了整自己的帽子、然后取出手机开始写起邮件。大概是发给「小朋」的吧。明明都已经等了十分钟了,但是她却还是露出着喜悦的微笑。难道她每次和小朋发邮件的时候都是那样的笑容吗?就算又过了十分钟,星奈依旧是笑眯眯的。「星奈,心情很好呢」「看上去很能等啊」从厕所回来的玛利亚和幸村、在我旁边小声说道。又过了十分钟。星奈虽然还是老样子笑眯眯的,不过好像因为很热,开始拿出手帕不断擦起汗来。大概是在等对方回邮件吧。她一直紧盯着攥在手上的手机。「有一大片乌云过来了呢」理科用手遮着阳光说道。一大片之前完全不见踪影的乌云,正从西方向这边不断涌动。拜其所赐,阳光炽烈程度稍微有所减轻,这点虽然很让人谢天谢地……。「这下要是下雨了的话,那可真就跟电视剧剧情一样了呢。 就像是美少女游戏的事件一样」「那种事件才不需要! 别说不吉利的话」刚这么说完,我的额头上就落了一滴凉凉的水滴。虽然我已开始还以为是错觉,不过幸村和玛利亚也伸手手心向上地都看着天上。「可、可不是理科乌鸦嘴哦!」「没有责怪你啊。」对。错的……是我才对。要是我在早一点将真相告诉星奈的话就不会变成现在这样了。十年前让我后悔的那件事,再一次重演了。「你们回去吧,都没带伞吧」「大哥您怎么办」我站起来,向着看上去很不安的三人、尽力露出笑容。「我去、让星奈揍一顿」我缓缓走向呆在时钟台下、已经被淋湿了的星奈。「——小朋?」星奈察觉到我的气息,转向这边露出了笑容,但是又一瞬间蒙上了阴霾。星奈撩了一下正往下滴着雨滴的金发、「什么啊、是小鹰啊」「对不起……」「呐、小鹰。小朋还没来。我发邮件她也不回」正紧握着手机的星奈的手,已经发白了。「虽然我对手机还不是很了解、不过有时候对方有可能会收不到邮件的对吧?难道、难道小朋她、出了事故或是被卷进了什么事件了?」「……对不起。真的、非常对不起」「为什么你要道歉? 快点告诉我! 小朋、没出什么事吧? 没出什么状况吧? 只是因为突然有点急事所以才会迟到的对吧? 对吧」这时。正抓着我的肩膀猛摇的星奈、突然变得一脸惊讶。她大睁着双眼。然后将原本像是会发出「呜咕」的哭声一般的脸、急速地切换成了半哭半笑的表情。叫道、「珠、珠穆朗玛! 初次见面、小朋! 我是柏崎星奈哦! 噗咻!」我惊讶地转过头,发现「小朋」正站在我身后。乌黑的长发。略显瘦削的脸。还有度数很高的眼镜。和星奈给我们看的照片上一模一样的女孩子,正打着一把伞站在那儿。「诶……? 真、真的假的?」星奈擦着呆立当场的我、奔向了小朋。「人家好担心的! 我、我还以为你出什么事故了……啊啊,能见到你真是太好了!」小朋脸上完全没有任何表情地看着泪眼婆娑的星奈。「难道小朋对这地方不熟?那样的话说一声不就行了嘛。我们在车站前碰面也可以的。但是小朋你说过讨厌人群的」星奈自己一个人在那儿滔滔不绝地说个不停,而小朋则是一言不发地。连「是」和「不是」都不说,只有那副眼镜在发出着微弱的光。这时,小朋的肩膀忽然微微耸动起来。「呵、呵呵、呵呵呵呵……」「小朋?」在歪头不解的星奈面前,小朋的笑声逐渐变大。「哈哈哈哈哈! 愚蠢的肉! 完全被我骗到了呢!」说着、小朋取下了眼镜。摘下厚厚的镜片后、一双我们所熟知的吊梢眼出现了。「「夜空……!?」」「连这么简单的变装都没看出来,你们的眼睛都是瞎的吗?」夜空像脱下帽子一样取下了头上的长发。假发……不、这该叫wig吗? 完全不知所谓。「那那个瘦削的脸是怎么弄的?」「只是化了妆而已。照着杂志上的方法做的」夜空很得意地用手指戳了戳自己脸颊。「——什么啊」星奈一脸愤恨地盯着夜空。「夜空、你真的是来妨碍我的吗!? 不管怎么说这样也做得太过分了吧? 虽然我一直认为你是个最差劲的人,但是却没想到你竟然穷凶极恶到这个地步!」「冷静一点、肉!」「别开玩笑了! 你才是给我适可而——」「我这有小朋给你的传话、想听吗?」诶、星奈喊道。「其实昨晚,小朋找到了我跟小鹰。——对吧,小鹰?」「什!?」突然把话题丢给我,害得我不禁震惊了。夜空的眼神正说着「笨蛋你慌什么还不快接我的话」。星奈紧盯着我、「是这样吗? 小鹰」我在裤子上擦了一下手上的汗、「啊、啊啊,确实是这样呢。吓、吓了我一跳呢」夜空点了点头、「好像小朋因为父母工作的缘故要搬去国外了。现在应该已经在飞机上了。所以邮件和电话都收不到了吧」「确实、打不通呢」「虽然转校的事情在几天前就已经定下来了,但是她怎么也没办法开口跟你说。然后她从同学那里得知了邻人部的事,于是就拜托我和小鹰跟你传话了」「等、等等!」星奈慌忙打断了夜空、「为什么选你和小鹰啊? 这么重要的事情、为什么不亲自来跟作为朋友的我直接说呢?」「——正因为、是朋友」我低声说。一个字一个词地细心地组织着语言地、「因为星奈、你是最重要的、无可替代的朋友。离别是很辛酸的、所以没办法亲自说出口吧」「是呢。——我也、这么觉得呢」
夜空摆出言语所无法表达的、满含深切感情的表情,与我视线相对。「所以会选择这么做、很正常对吧」星奈包裹在已经湿透的连衣裙下的肩膀、开始微微颤抖起来。「明明还说很期待今天的见面的。而且还在邮件里好几次强调了、这是朋友之间的约定的。 但是你却爽约了? 你是、能够若无其事地无视朋友之间约定的人吗?」听到星奈像是尖刀一般的话,夜空的表情开始痛苦地扭曲起来。「才不是!!」我反射性地叫了起来。以自己都吓了一跳的声音、大喊了起来。「能够若无其事打破和朋友约定的人,绝、绝对不存在!」星奈和夜空、都一脸惊讶地看着我。很快,夜空微笑了起来。「肉」「……什么啊」「小朋给你的传话。我现在就说出来」夜空再一次戴上了假发和眼镜。她嗯咳地咳嗽了一声,然后用与平常完全不同的声线说道。「我的朋友很少所以 我想和每一个朋友 都做到一百人份的亲密柏崎星奈酱请无论何时 无论何时都成为我的 那一百人份吧」不知何时,雨停了。星奈不知多少次地用袖子擦拭着脸。她抬头看着从乌云缝隙中显露的蓝天,深吸了一口气、「小朋你这个大骗子~~~~~~~~~~~~~~~~~~~~~~~~!但是我爱你~~~~~~~~~~~~~~~~~~~~~~~~~~~~~~~~~~~~~~!!」那是能够传达到飞机上的小朋那里的、可以匹敌「一百人份」的、嘹亮的声音。第二天。星期一的午休时间。我再一次来到了另一栋楼的一楼厕所。果然还是在这里最能让人冷静下来呢。不,该说不在这里就冷静不下来才对。座便器的坐垫也让人感觉很温暖呢。我因为这使用的舒适感而不禁舒畅地叹了口气,这时忽然又听到了很耳熟的声音。——柏崎星奈那个笨蛋怎么样了? 有没有一脸哭相的?——那个啊,不知道什么情况,她好像完全没事的样子呢。——倒不如说,给人比平常更加精神的感觉?——啊啊,什么嘛,真无聊!错不了的。就是上次那几个家伙。擦屁股穿内裤穿裤子打开门打开窗、这些事都得一件一件来。首先是擦屁股、「喂、又没有纸!?」赶紧给我补充啊!你们以为距离上次都过去几天了啊!啊、现在可不是诅咒工作人员的时候。我再次像青虫一样弯着腰、一条一条地移动到了窗户旁。在中途,因为被半脱的裤子绊到了脚。所以我向前摔倒了。虽然我急忙用手撑住没受什么严重的伤,不过鼻子却撞到了墙上。我含着眼泪忍耐住疼痛、刷地一下打开了窗户。窗外,四个画着妖艳浓妆的女生正想蹲坑一样聚在一起。她们一脸震惊地看着我。虽然对于作为这次事件的元凶的这群家伙,说已经不生气了那肯定是假的,但是现在事情已经过去了,我也不太想再闹出什么事来。为了防止她们再次戏弄星奈,我还是好好教育一下她们吧。我做出尽可能柔和的表情,用稳重的语调向她们说道。「呐、你们几个」「「「「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怎么了?还真是一群一惊一乍的家伙。人家明明还特别注意了一下表情和语气来着。嘛算了,总是先平和地、笑容不断地谈话吧。「我想跟你们说的、是刚才你们提到的柏崎星奈的事情(笑)」「非、非常抱歉非常抱歉! 对不起对不起」「那种奇怪的恶作剧(笑)、能不能请你们不要再做了呢(笑)」「不会再做了!不会再做了不会再做了不会再做了! 所以请不要靠过来! 饶了我们吧」四个人像是磕头虫一样不住低头道歉,然后一溜烟地逃跑了。「……怎么了嘛」我摸了一下自己的脸、手上传来了湿滑的感觉。是鼻血。大量的鼻血,正从刚刚被撞到的鼻子中滴答滴答地往下流。——这之后。不久,羽瀬川小鹰从厕所的窗子处、露着下半身、一边流着鼻血一边很恐怖地微笑着这样的流言迅速在学园里流传开来。……感觉、有点像是从混混转职成变态一样呢。?放学后。邻人部的部室,今天也聚集着往常那些成员。夜空正在桌子旁看着文库本,对面的理科正哈啊哈啊地读着一根很薄的书。幸村正穿着管家服呆呆地站着,玛利亚则在沙发上狼吞虎咽着薯片。而说到星奈——「小鸠妹妹舔舔舔舔舔舔舔舔舔舔舔舔舔舔舔舔舔舔舔舔舔舔舔舔舔舔舔舔舔舔舔舔舔舔舔舔舔舔舔舔舔舔舔舔舔舔舔舔舔舔舔舔舔舔舔舔舔舔舔舔舔舔舔舔舔舔舔舔舔舔舔舔舔舔舔舔舔舔舔舔舔舔舔舔舔舔舔舔舔舔舔舔舔舔舔舔舔舔舔舔舔舔舔舔舔舔舔舔舔舔舔舔舔舔舔舔舔舔舔舔舔舔舔舔舔舔舔舔舔舔! 好,我刚才说了多少个舔呢?」「那、那种事我才不管、呆子!」像是往常一样地在疼爱着小鸠——不对、是在全力地进行着性骚扰。「呐呐、听我说小鸠妹妹! 听了我跟小朋之间那闻着伤心听者落泪的友情故事,你也一定会泫然欲泣的! 而流出的眼泪,我会帮你全部舔掉的哦!」「老哥这家伙好可怕! 比之前更加可怕!」小鸠现在就一脸快要哭出来的表情、跑来向我求救。还真是没有丝毫改变呢、这家伙……。正当我想我站起来护住小鸠时、星奈的脑袋被拳头敲了一记。「好痛! 你干什么啊夜空!?」夜空哼了一声、「别在神圣的部室里做出**的行为、肉。每买一公斤的话就送一百円」「为什么我还要付钱」价格破坏进行到极限之后,终于产生了「买肉的话就能拿到钱」这样一个特异的系统、「总之快放开。 去去」星奈一脸闹脾气的表情放开了小鸠,咚地一声坐到椅子上翘起了二郎腿。
「啊~啊,真无聊! 又不能对小鸠妹妹舔来舔去。难得交到的朋友也不在! 人家还详细做了暑假跟小朋出去玩的计划的! 真无聊!」「牢骚还真多啊、肉」拳头再一次落到了星奈头上。「别、别砰砰敲人家头! 要是变笨了怎么办?」「因为你老是对已经过去的事情絮絮叨叨的」然后、夜空突然看向了远处。「要是你跟小朋是真正的朋友的话——那就一定能够再次见面的」我们全员的视线,仿佛被夜空这段用与平常不同语调说出来的话吸引过去一般。理科、幸村、玛利亚和小鸠、都很不可思议地看着夜空。星奈撅着嘴、「为、为什么你会知道这种事啊?」「——因为我不会忘记的。绝对不会」夜空看着窗外,轻声嘟囔了一声。所以,我也看向了夜空所望的东西。夏天的天空。我们俩一起奔走过的、那片夏日的天空。后记:裕时悠示「我的朋友很少」。要是能很自豪地说出这句宛如自虐的台词的话,那是我们看世界的方法也一定会改变的吧。就是这么回事。因为这个短篇的写作是在原作7卷发售之前,所以很微妙地和本篇的设定发生了一些分歧。如果各位能将这个当成一种if的话我会很开心呢。写出这本垂名史册的轻小说的平坂读老师。插画るろお老师。MF文库J的编辑岩浅先生。GA文库的编辑サト老师。还有各位「友少」的粉丝们。非常感谢你们。
第二章一个人投不出曲线球 这是在某个假日发生的事情。我带着妹妹小鸠来到离家较远的AEON超市。目的是顾客恩赦日的半价鸡蛋和半价卫生纸。这种特价商品多半规定为每人只限一件。而作为不论是在何时何地都只是孤身一人的我来说,算是得意的领域。甚至觉得,不孤单的人不可以利用『每人只限一件』之类的。在人头攒动的人群里,我用敏捷的动作很轻松地购备食材。「哼哼哼……吾之固有结界、『深远遍地断绝』的发动时间仅剩少许……。虔诚的仆从啊,汝要抓紧时间」小鸠在一旁叨念,不过很遗憾这是我的固有结界带来的效果。因为长相的关系没有人敢靠近我,但这种时候却能派上用场。问题是没有解除结界的迹象。「小鸠,确保卫生纸了吗?」听了我的询问,小鸠用一副不高兴的表情伸出来。「哼……为何吾要做此等杂务……」「既然是每人只限一件当然要配合一下。而且,还不是因为你说完『呜、伤口刺痛……用忌咒带法……』就把卫生纸缠在右手上」大概是用来替代绷带的吧。大约3米左右的卫生纸就这样浪费了。除了卫生纸还有半价鸡蛋、五花肉300g、洋葱、人参、马铃薯、莴苣、比目鱼、洗浴用品、可乐、番茄汁……等其它东西放进手推车中。正当要去结算时,却发现里面多了用涂有可疑粉沫的脆饼和巧克力制成的蘑菇。我向小鸠瞥去。于是小鸠用力抱紧难看的布偶,用目光微微朝上的眼神望着我。「呜~……,阿、阿哥……。……好吗?」碧眼和红眼的双眸泛起泪光。就在不知怎样才好而叹息的时候,看见视界一端的收银员把手伸向防犯信号器。这幅场景不管在谁看来毫无疑问是『美国佬,对美少女直瞪眼』的景象。至少要避免一边给**出示身份证一边解释的状况。「……吃饭前不能吃哦?还有,要好好刷牙」「嗯、嗯!阿哥谢……哼、哼哼哼,基于血之盟约,就给吾俯首称臣为好。吾会将力量回报于汝……。在吾身前,献上供物!」这句话似乎从哪里听说过。不对,那是『看我搭话,旁边白人』吗。又或者是『看我冰冻,业务商魂(注:原文应该是“看我治愈,斜阳伤痕”)』之类的吧。带着拿到零食之后心情又好起来的王蕾希斯?薇?菲丽希媞?煌走出AEON超市。外面是万里无云的晴天。沿路上跟小鸠谈论今晚的饭菜时,走近一个很大的公园。那里不只是谁都能想得到的一般“公园”里的秋千和滑梯等游乐设施,同时还设立了棒球运动场的相当气派的公园。运动场的少年们……啊,不对,最近还有女孩子呢。小学生的男女穿着制服打棒球。互相打着招呼追打出去的球,坐在长凳上轮流喝运动饮料,又或者拿软球打闹。被教练发现所有人遭到了呵斥,教训完之后又互相伸舌头看着对方嘻笑。然后,大概是练习结束,所有人消失在邻近的家庭餐厅里。曾经,有一个少年隔着铁丝网注视的光景浮现在那里。「啊哥?」不知不觉间停下了脚步,小鸠用力拉着我的手。「啊,啊啊。抱歉。走吧」「……嗯」我用笑脸迎向小鸠,而小鸠似乎感觉到了我的感情变化,还以带着少许温柔的微笑。然后,从我的手中轻轻握住购物袋的把手。「小鸠?」「呼、哼。使魔的脆弱之身想必敌不过可恶的阳光。不对,阿哥的东西让吾来拎一半」哼地一声把脸别向另一边,但身体还是向这边靠过来的小鸠。在伸手可及的距离,我轻轻抚摸小鸠的头。「谢啦」「呼唉……。不、不用介意」两个人拎的购物袋,变轻了一点。
放学之后。我来到邻人部的部室时,大家跟往常一样各按所好地打发时间。夜空看书,星奈对着PC露出恶心的笑容。幸村茫然地站在我的旁边侍候着,理科用烙铁做什么工作。玛莉亚用可乐咽下薯片。就像美国人一样。小鸠在笔记本上填写着什么。杂乱地画在笔记本封面上的十字架让人很在意。夜空“啪”地合上文库本。「说起现充,那就是体育运动」好像说了什么。充满谜团的结论,以至于意味不明。没有人对夜空的话作出反应,有的只是星奈点击鼠标的声音。…………。小鸠的自动铅笔在纸上摩摩挲挲的声音,紧接着理科“嗞”的焊接音之后,夜空有些不好意思的羞红了脸颊。「唔唔!……。说起现充,那就是体育运动。不这么觉得吗,小鹰」——啊啊,原来是在跟我说话吗。因为平时很少被别人搭话,一时没有反应过来。在我身上也时常发生。明明是在跟对方说话却完全被无视掉,全然当成一个人自言自语看待,对于孤单的人来说是常有的事。「那个,不知道你说的是什么意思」听了我对指名道姓地招唤作出的回答,夜空强忍住举起的拳头。「嘛、等一下、冷静点。我最近发现,现充做运动的概率很高。现在的职业选手就算脸长得不怎么样就算偏差值很低也能出现在电视节目里,还能结婚。而且,还能带着亿的钱」「说法虽然很过分,嘛,我能理解你想说什么」「是吧。反过来说,就算先天性的没有现充资质,可以通过做运动成为现充」夜空用炫耀的口吻说。不过,这么说来,在学校内构筑现充地位的人群里,所属体育会系社团的人比较多。特别是对高中生来说棒球部就像青春的象征,而足球部有着很酷很帅的感觉。相比之下我们邻人部呢。文化系。没什么特别的活动。即便做什么也只能得到相反的效果。怎、怎么会这样……。我没能成为现充,没交到朋友是因为没有做运动的错吗!如果我做了运动现在一定是……,现在一定是拿墙壁当对手做传球练习、长跑等做一个人能做的运动。这反而更让人难过。就算一开始就属于运动部,也完全没有自信能在里面好好相处。不只是我,一直在旁边听着的星奈似乎也有同样的想法一般加入话题。「话说回来,现在加入体育会系的社团不太可能吧?」「……。听好,小鹰。运动可以很轻松地博得好印象。体育会系的人,只是说话声音大一些就能被评为有干劲的人物。对人关系没有比这更简单的事情」异常不自然的沉默之后,夜空再次说出过分的话。「太小看体育会系了吧……」「等、等一下!听我说啦!现在加入运动部太难了吧!」「……。没什么大不了的,体育会系什么的基本上都是依靠脊髓反射。就连被小看了都不知道,没问题。揍他两三次告诉他谁才是老大,之后就容易了」再一次异常的沉默之后,夜空对我说。「为什么要无视我啦!」啪。夜空用苍蝇拍用力打在星奈的额头上。体育会系指导马上就开始了。「疼!」「闭嘴。是谁给了你发言权。像你这种蛆肉没有人权。即便如此还想说话就用长在那张脸上的屁穴说话时,语尾带上“蛆”字」「那个与其说是体育会系不如说是军队吧」而且还是HARTMAN军曹。(注:HARTMAN军曹是电影《全金属外壳》里的魔鬼军曹,据说骂人十分鬼畜)「知、知道啦!现在参加体育会系社团是不太可能蛆!你没有中途加入也能适应的社交能力蛆!」啊,居然真的加“蛆”了。做到那种程度也想加入话题吗,星奈。「哼,用连苍蝇都不如的脑细胞想出来真是辛苦了,不过运动并不只是社团活动。只知道低能的虚幻世界的你可能难以想象,还有叫作俱乐部的地方」说到俱乐部,可能会联想到大学生做的事情,但意外的是根据区域不同还是会有可以运动的公社。简单的说“家庭主妇排球”就是其中的一个例子。我们班的帅哥足球部似乎也在加入了五人制足球俱乐部。篮球部也和其它学校的学生们一起玩街头篮球。「……原来如此啊。交朋友不限于同一个学校内。而且还能成为上大学时的预先演习」我梦想着将来的现充人生说,星奈也表示赞同。「是、是啊。在学校外做运动自然的就能交到朋友。『东鸠』里面放学后跟小葵一起在神社练习,还跟绫香决胜负成了好朋友……。社团以外也有可能交到朋友呢……蛆呢」看到一晃一晃的苍蝇拍,星奈马上改口说。「哼。比喻就像蛆一样恶心,但是看在态度可嘉的份上就算了。总之只要做运动就会充满现充味,简单的骗到班级里的渣滓们」结论虽然很残酷,但她所说的话本身却没有错,真是让人不可思议。说到为校外活动努力的人,即便是独自一人也能拿出某种从容。必然,就能从「那是个没有朋友的可怜人」的怜悯视线中解放出来。也许吧。「问题是做什么运动……有什么擅长的运动吗?」我环视大家问。于是各自想了一下开口道。「我呢……骑马之类的」「在下会些许坐姿拔刀法」「壁球的话我非常拿手。用网球打墙壁,不知不觉间变得能拿高分了」「全都是一个人做的运动……」从星奈、幸村、夜空口中说出让人十分遗憾的回答。不,这本身倒是无所谓,只不过想到此次的宗旨并不贴切。这里应当选择需要团队合作的运动。而且可以的话,希望是多个人一起参加的。「小鹰学长。既然这样五人制足球俱乐部会好些吧。最近似乎很有人气,又因为场地的增加可以轻松参加。而且高中男生果然还是穿运动短裤的样子让人萌起来。一排排微妙的开始长出来的腿毛和平时没被晒过的白腿形成不均衡,滋溜地」「由于最后一个理由驳回!」「就算这么说……。既然这样足球和篮球的短裤很萌,柔道和剑道的气味最高,橄榄球会让人我知无知,游泳如果不穿镖形泳裤就不会认同」「这个变态……」夜空用隐含恐惧的眼神看着理科。我也有点怕理科。从理科嘴里说出来,任何体育运动都是猥亵的。「这里这里!人家想尝试打棒球!」星奈精神百倍地举手,夜空马上挥起苍蝇拍。「说话方式」「蛆、蛆蛆—!人家想尝试打棒球!」「这样啊。那么,你就那么做吧。幸好棒球是一个人也能做的运动」「不行啦!」「……不,能行」「咦?为什么是小鹰回答啊?」星奈用不可思议的眼神窥视我的脸。
「有叫一人棒球的……」一人棒球。可以说那是世上的体育运动之中最为残酷的一项。主要是从精神意义上。规则本身是简单的。1、准备球和球棒。2、按照接手腾空球的要领把球打飞。3、全力冲刺跑去接球。4、接到就出局,跳一次之后接住就是安全打,跳两次是二垒打。再往上就是三垒打。太远则是全垒打。跑垒员就让透明跑垒员的空气朋友担任。5、三次出局之后攻守交换。6、玩腻了比赛就结束!※如果偏袒哪一方会造成一边倒的状况。游戏时请保持平常心。与此相似的例子还有『电灯线与拳击』等。看着我断断续续地对一人棒球进行说明,星奈轻轻地移开视线,夜空则静静地闭上眼睛。「幸、幸村同学。给小鹰学长倒杯茶……」「是。大哥,虽然是杯粗茶」幸村泡的茶比往常要苦一些。「你看。因为腐肉说了多余的事情,小鹰才会受到无谓的伤害」「并、并不是人家的错吧!只是小鹰远比我想象中的遗憾……」「啊—!星奈把哥哥弄哭啦!都是你不好都是你不好—!去给老师打报告!……嘛,不过老师是我」「欺负阿哥……。呜—!」「小、小鸠瞪我……。那、那个、小鹰。对、对不起哦?」「不,没什么」我为了掩饰眼角浮现出的泪水用力摇头。「真是的,因为苍蝇肉说了多余的话……。而且棒球的球太小了。很快就会因为丢失而中止比赛。投个曲线球之类的马上就会丢失。最终会引发谁弄丢了球的争论,在微妙的气氛中解散。这样也好么」「为什么你能举出这么具体又令人讨厌的例子……」星奈露出扫兴的表情,理科加入话题。「那个就不必担心。带上理科开发的超极小GPS马上就可以找到。关于性能因为多次用小鹰学长做过试验所以请放心」「好像听到了不安要素!?」「在下是大哥的狗,只要下达命令非常乐意去取回(杀)。把对方的球(魂)」(在日语中球和魂的发音是一样的)「感觉不是指同一个球(魂)……」总觉得是指灵魂的魂。无一不是让人安心的要素,但对于星奈似乎很充分,挺胸说。「看!这不是没问题嘛!」「不、不过……要是打棒球……」夜空说着好像寻求意见一般朝我瞥了一眼。怎么了?对棒球有什么不好的回忆吗。似乎对夜空的态度感到生气,星奈连语尾带蛆也忘记,进行热情的演说。「哼!你们真是无知啊!知道吗?在动漫的世界里说起现充的运动就是棒球!『凉宫春日的忧郁』也好『AngelBeats!』也好『STARDRIVER』也好,不是都有打棒球的一话吗!」「你这家伙又举出那种恶心的例子……。如果是那种理由就驳回」「那个,我也想试一下、棒球」「什!?」听了我的发言夜空露出惊讶的表情。而星奈露出得意的笑容。「嗯哼哼,看来就这样决定了。这周日打棒球!小鹰,要好好准备哦」由我来准备吗……。这样一来,不只是道具的准备,还要确保场地。公园是由市里管理的,所以得事先确认HP(主页)之后预定下来。还有,既然是要运动准备运动饮料,啊—。再准备蜂蜜腌柠檬会好些吧。
等等,在我考虑这些的时候,听到夜空险恶的声音。「切……。算了。在运动过程中用球棒打死还能当作事故……」「是这样吗!?在过去的判例里面业务上过失致死被判决了哦!?」「玛莉亚,那是以人类作为对手的情况。拍死苍蝇又不会受到责备。更何况对手是肉。不,是蛆肉。驱除害虫有什么问题?晦涩一点的说法是『脏东西要消毒』」(北斗神拳名句。第10卷第86话南斗的帝王之卷)「这样啊—,夜空有点聪明嘛—。虽然只是一点点。好!我也要用球棒血染脏物吸血鬼!脏东西要消毒!这个大便!」「痛!为什么要打我笨蛋!」一边平息着玛莉亚和小鸠之间开始的小争斗,我为久违的运动有些兴奋起来。◎回到家以后,我从壁橱里面拿出纸箱。里面装着我和小鸠小时候用过的东西。里面还有我小时候玩过的道具。还是小学生时使用过的金属球棒和手套。是跟爸爸一起玩时用过的东西。由于手套太小,现在着实无法使用。即便如此里面装满了各种回忆,不能说扔就扔。世上的父亲似乎都怀有跟儿子一起玩接球的憧憬,而我也不在例外,有着跟爸爸一起玩接球的回忆。露出一张得意的脸教我投曲线球的爸爸的笑容真是让人怀念。对于小学男生来说,投曲线球是帅气的象征。而下次就可以教朋友。我也曾经常练习。嘛,遗憾的是几乎没有孩子愿意授教于我。订正。原本就没有几个朋友。一边沉浸在温暖又苦涩的回忆里,继续找动荡。还有就是,球……。但是,唯独找不到球。说起来,以前使用过的棒球放哪儿了?即使把箱子翻过来也没有找到。……唔—。嘛,或许不用那么正规呐。既然参加的都是女孩子,而且把纪念品金属球棒当作凶器可不行。去モンキホーテ买塑料球棒和橡胶球吧……。
星期天,天气豁然晴朗,不时吹过清凉的微风。做运动绝佳的天气。事前给市内公园管理局打过电话预约,更衣室也可以使用。我换好衣服去运动场,那里已经有了大家的身影。「那个打扮是什么……」体操服运动装的小鸠和玛莉亚还好。跟我一样,穿着运动衫的夜空也没问题。「幸村……。理科……」虽然是预料之中,两个人都是平时的打扮。管家服和白衣。与运动无管的身影站在操场上。不,如果本人愿意倒也无所谓。问题是另外一个人。「星奈,为什么只有一个穿制服……」「咦!?就、就算你说为什么……。说起来你们怎么是那身打扮!」只有星奈穿着一身端正的制服。后面还缝着SENA(XINGNA),而且号码还是1。「你的干劲真是让人受不了啊……。怎么会那么残念啊……」「没、没办法嘛!我说打棒球,史黛拉就准备了这个!」「那个背后的号码也是史黛拉小姐准备的吗?」「不、这是我让她戴上的」「………………」我和夜空张口结舌,互相望了望对方的脸。「比起那种事快点开始吧!」说着,星奈马上就登上投手土台。「等、等一下。虽然明白干劲十足,先做准备运动和传球暖身之后开始比赛」「是这样吗?棒球的规则真是麻烦呢……」这是连规则都谈不上的常识吧……。这么说来,大家都知道棒球的规则吗。不禁有些担心起来。「大家,对棒球的规则清楚吗?」听了我的询问,星奈一脸满不在乎地回答道。「不就是打出全垒打的人获胜么?」「才没有那种规则」「用那个棒球把敌人打倒就可以吧?」「大体上是对的,但是多半跟幸村想说的不一样」我对幸村的提问作出回答,理科在旁边单手拿着手机开始进行说明。「投手把球扔出去,击球手把它打飞。打完之后朝一垒跑过去」「正确,不过理科指的是三垒」「哼哼哼……人类制定的规则在吾面前毫无意义。能束缚吾的只有因果律。那正是只有一个规则……。啊,还是算啦。因果律也能推翻!」小鸠一如往常说出那方面的话,夜空手捂着额头无奈地发出叹息声。「这帮人真是……」「夜空知道规则吗?」我开口一问,夜空别过脸去。「……那是当然。知道,……还记得」「嗯?嘛,既然知道当然还记得吧……」「又不是,那个意思……算了」「夜空?」怎么了?看起来很不高兴……。「有—!我知道棒球规则!老太婆经常在家里看棒球的电视节目!一边叫着“笨投手一边呆着去”之类的话一边放屁哦!上次声音有点潮,那一定是内容物漏出来了」虽然那种歌特的放屁情报完全没必要,既然能说明一下的只有玛莉亚就没办法了。「那么,玛莉亚。简单的说明一下吧」「知道啦!那个啊,首先棒球是九个人做的运动!」「咦、……九个人?」星奈一脸惊讶地说。真是的……,连那种最基本的事情都不知道……。这说明起来很费劲啊,诶,九个人?我、夜空、星奈、理科、小鸠、玛莉亚……。啊、啊咧?那、那个……。「呐,小鹰……」「啊、啊啊。……抱歉」我并没有觉得自己做错了事情,只是被星奈盯视下不由得道歉。「小鹰。没什么可道歉的。从来人数就没有找齐过」「是、是啊。人数不够什么的从来都是这样嘛!」在夜空让人悲伤的圆场之下,我也露出悲伤的笑脸回答。总之,人数少有人数少的玩法。独自一人都玩过棒球的就是我。倒不如说七个人算是人太多的级别。只要不是以比赛的形式进行就可以。投接球练习或自由击球练习都可以娱乐一番。「好,首先做投接球练习吧。那么,找个喜欢的人组成一队……」说到这时全员的身体一颤。当然包括我在内。「哼哼哼……,万没想到吾之血族竟说出如此『恐怖的话语』……」小鸠以半哭的样子看着我。是啊,这句话是我,不、是我们最为忌讳的话。就连说出这话的我本人也条件反射的渗出冷汗。「那、那么,跟离自己最近的人做投接球练习」我改口刚说完,星奈向旁边的小鸠靠近。「小鸠鸠~!跟、跟我!跟我一起做投接球练习吧!」「不要!」小鸠在恐怖下面部抽搐,把球扔向星奈。星奈华丽地把球接下来,“嗯哼~”一笑。好可怕。
「啊、理科不能受日光直射,所以在长椅上休息了」「这样啊。想喝运动饮料吗?如、如果太难受的话回去也可以」「小鹰学长真温柔……。不过在看到学长夜晚的球棒之前不能回去」「你可以回去了」我对跟理科当对手感到麻烦起来,便把运动饮料塞给她,去长椅上休息。理科嘀咕着「哼、哼嘿嘿,小鹰学长的白色浑浊液体……」拿着饮料老实离去。说到其他人,幸村忠实按照我说的,跟离自己最近的玛莉亚做投接球练习。大概是因为平时被喂养的关系,玛莉亚有着老实顺从幸村的倾向。接下来,我呢……。「夜空」打声招呼之后轻轻地把球投过去。而夜空虽然一脸的不高兴,轻而易举地把球接住。然后投回来。将球接住之后再投给夜空。夜空再次投过来的球准确地传至胸口。我不小心扔偏的回传球也被牢牢接住。……夜空,非常拿手吗?运动神经好也是一方面,但更重要的是姿势优美。若说运动神经的话星奈也很好,不过姿势就要另当别论了。女生投球时与其说是用手掷,更像是推铅球(现在星奈正是那样投的)。但是夜空的投球姿势明显是经验者的。「打过棒球吗?」「没什么……,没有正式打过。只是以解解闷程度玩过而已」一边回答,这次投来的球略带速度。不只是速度,感觉似乎还带着其它什么。一时之间,两个人默默地练习投接球。「已经差不多了吧?」听了夜空话环顾四周,大家开始对投接球腻烦起来。一会儿玛莉亚把球投给小鸠,一会儿星奈追赶着小鸠。「是啊……。好,那就做其它的事吧。喂」招呼大家聚集起来,说出下一个想做的事。「试试有点像比赛形式的自由击球吧」虽然七个人不能进行比赛,不过至少可以感受一下气氛吧。适当的安排防守之后,轮流当投手、击球手就没问题了吧。「如果是投手的话就交给理科吧」说着理科从白衣后面取出看似旧时代机器人的东西。「这是理科发明的机器人投手!」哦哦,真让人怀念。那个我也有。球要用比乒乓球较大的,一旦有凹面轨迹就会变成曲线。看到ZEGA的标识部分改成RIKA(理科),做工真是精细。……倒不如说,除了这一点看不出其它异处。「那么,我来当接球手,大家适当的去防守吧」怀念之余,情不自禁地主动要求当接手。我蹲在本垒后方,机器投手闪烁着光芒发出嗡嗡声。然后,咻砰!一声射出球。以亚音速。球擦过我的脸颊陷进挡球网。我的脸颊上流出一丝血。「不愧是小鹰学长。这种程度连眉毛都不动一下。而且还要勇敢的继续当接球手!要湿了!」不。是因为两腿发软动不了了。怎么回事刚才的球。……我,会死么?
「区区一个机器人竟敢陷害大哥……。鄙人楠幸村,上前领教」幸村从僵在原地的我身边经过,站在左边击球区球。咦?幸村是左撇子吗?这样的疑问浮现在脑海里只是一瞬间,幸村摆出球棒指向下方的姿势,就好像把刀刺入腰间一般呈半身状。再次,恶魔机器的光芒闪烁。啊啊,我要死了。「大哥是不会死的。因为在下会保护护您」咻砰!随着这样的声音,用比刚才还要猛烈的速度凶弹向我逼近。「恶?即?斩」用那种,祈祷般的声音说。幸村挥出球棒。踏出右脚的同时转腰,运转肩、肘、手腕全身没有一丝多余动作,把力量传至球棒。出色的刀法不禁让人产生刀刃幻觉,毫无差错地捕捉射出来的球。眨眼间的一点空隙。那一瞬间的奇迹我不会忘记。打出的球好像被吸进去一般冒出爆烟。从缕缕生起的烟雾中,全身污黑的理科不住咳嗽地爬出来。「可怕的楠幸村……。不过,就算倒下一个理科还会出现第二第三个理科盯上小鹰学长的贞操……呃」丢出这样一句后理科翻着白眼倒下去。「幸村……。多谢,得救了」「不,只是一时气盛做了多余的事情」给点头的幸村托付理科的照料,幸村再次点头之后拖着理科向运动场外走去。「啊哈哈—,“砰—”地一下真好玩。理科的爆炸头像笨蛋一样」这次是玛莉亚一边笑一边走近击球区。精神百倍地挥动球棒。理科脱落之后,下一个投手走上投手台。「哼哼哼……。区区神之使徒胆敢阻挡吾,真是可笑之极。就用吾的魔球葬送汝……。接招吧,『红莲魔弹』!」「什么!?红莲明明是红色,却是的魔弹吗!?到底是什么颜色啊!?」「吵、吵死了!呆子!有点泛红但基本上是黑色的!」「偶尔泛红的黑色吗!?那是什么啊!大便吗!?大便球吗!?唔—,真是为难啊。就算是我,扔大便过来会因为太臭而为难啊」「才不是大便球傻瓜!红色大便是有病,快去医院吧呆子!」不堪入耳的应酬话让我有点扫兴起来。而小鸠似乎却干劲倍增,鼓劲,倒不如说注入杀意举过头顶。「受炼狱灯火的指引,来自射干种子的黑暗,异形的同胞们啊……。回应吾的召唤,将力量现于现世吧。呆子—!」「呀—!大便!」随着小鸠的咏唱投出球,玛莉亚闭着眼睛挥动球棒。刹那间,“咔!”地一声我的眼前闪起火花。
那威力不由得让我蹲下来。视界忽明忽暗很难把握状况。「哥哥,对不起哦?球棒打到眼睛啦……」「不、不用……没关系」玛莉亚挥动的球棒打到我的眼睛而已。吓了一跳……无意中还以为小鸠隐藏的能力觉醒了呢。而说到小鸠。咚、咚、咚……。球在地上打滚。「呜—。阿哥,球够不着……」小鸠泪眼看着球。这个泪眼兄妹是怎么搞的。「那么,这次终于轮到我了呢!」星奈拾起玛莉亚丢下的球棒,一边做着击球的动作向击球区走去。你这也太兴奋了吧。明明只是适当的挥动球棒而已,怎么也不成样子。通常,新手会只靠手臂的力量挥动球棒,而星奈一边在意体重的移动向前靠,利用腰的转动挥动球棒。若能击中金属球棒中心,一定会飞得很远。……嘛,还有,怎么说呢,那个,肉摇得非常厉害,有一种胸部就是重量级击手的感觉。不知不觉间投手土台上已经站着夜空。脚下弄出“嗞、嗞”地响声,好像要确认球的感触一般向上抛了两三次。「怎么,夜空你来投啊?」「没有其他人了,没办法吧」说着,夜空开始跟我做简单的投球。就像投球练习。而星奈直勾勾地看着那个样子。确认肩膀充分活动开之后,夜空用手指挑衅一般叫星奈。「让你三空棒直接出举。倒不如说去死三次吧」「哼,好啊。放马过来吧!」「那是防守的招呼声吧」夜空投了出去。内角高球。沿着内角偏高的快球。「呀、呀啊!」倒不如说是故意瞄准星奈的脸投的。在危急关头星奈将其躲过,紧跟着夜空咂舌道。「啧,还活着啊」「等、等一下!夜空!你刚才是故意的吧!?」「不是。手哆嗦了一下而已。就算是我,也有失手的时候。」在说这些话时,夜空的脸上不是平时恶作剧的表情,而是一副非常认真的样子。自己的技术不精感到羞愧一般,不甘心地低头咬嘴唇。「……是、是吗。嘛、嘛啊,毕竟跟我这种完美超人不同,当然会有失手的时候。看在你是渣滓的份上原谅你,下次开始可要小心」从夜空的态度中感觉到运动员精神一般,星奈也没有再责备下去。星奈也拥有运动员精神吧。……虽然从刚才的语气中没有感觉到。「啊啊。下次不会失败。…………一定、让你死!」「果然是故意的!这个笨蛋狐狸!」夜空的必杀宣言星奈也气势十足地作出回应。重新握好球棒摆好架势。只是,刚才的危险球似乎烙印在脑内,站在比刚才稍靠外的位置上。夜空的手大大地举过头顶,如同示范一般以漂亮的投球姿势把球投出去。这次是外角低球不偏不倚。以穿过针空般的准确度传过去。「呃!」星奈为了捕捉那个球挥动球棒。时机是准确的。从刚才躲过危险球可以想到,星奈能好好应对夜空的球速。然而,星奈的球棒挥空了。「哼……哼哈哈哈哈哈!彻底上当了这个低能的婊子!连距离都不会计算的呆子就去玩『小学算数』的弹玻璃球吧。母猩猩呜呵呜呵叫着挥舞破棍子的李子真是滑稽啊」以会心的笑容,夜空发出低笑声。「哈、哈啊!?是这个球棒太短了吧!?刚才,时机非常准吧!?跟我的相貌一样完美的捕捉到了吧!」「短的不是球棒是你的寿命,死兆肉。投了内角高球之后,投outlaw是投球的基本吧。连脑筋都不会使去死吧。蛆肉」「哈啊?在说什么呢?outlaw……。等、等一下!这、这跟小鹰没关系吧!虽然长得一副outlaw,……那个,还是有优点……」「星奈,在棒球里outlaw指的是外角低球。并不是非法者或反叛者的意思」那个,很高兴能为我担心。可是,担心的方式很让人伤心。「啊。是、是这样啊……。如果是这样早说嘛!」为什么会骂我就有点搞不明白了。不过话说回来夜空的投球战术非常漂亮。最初投险些犯规的球,好让星奈的意识里充满恐怖心,使她离球保持一段距离。然后从离视线较远击空的可能性很高的外角偏低的方位投过去。这样一来击空的概率就格外的高。问题是后面。知道原由的星奈空挥了几次球棒,摸索覆盖所有投球范围的位置。最后,似乎找到了满意的位置,自信满满地用球棒指向夜空。「来吧,这样奇怪的把戏就不管用了!堂堂正正地决胜负果断地去死吧!」
「哼。连脑袋也长满肉的肉脑……」受到星奈的挑衅,夜空投出去。随着微弱地“啪”声,打出去的球朝一垒侧的长椅飞去。是犯规。从去捡球的幸村接过球,夜空轻轻地擦去额头上的汗。星奈也用充满紧张感的眼神盯着她。两个人都是认真的。然后连续三个球都是犯规。可是,在重复几次犯规之后星奈的时机越来越准。刚才的球落在三垒犯规线上。星奈也似乎对刚才打的球有了手感,咧嘴一笑。面对夜空有一定速度的球,几乎从未体验过的星奈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做好了校正。果然这家伙有着很强的运动能力。「咻喔~呵呵!我是最强!我是女神!下一次有全垒打的预感!夜空,这样好吗~?我要全垒打了这样好吗~?」……只要性格再正常一点,想必是班级里的红人吧。这个态度,夜空到底也忍不住怒火了。「这个、zonu肉……」夜空狠狠地握紧球,霍地睁开眼睛。「小鹰!」虽然这样叫了我一声,但没有后续的话。只是,剪刀手势向着下方挥了两次。什么意思?是猜拳吗?在想着这些的时候夜空已经进入投球模式。那个剪刀是怎么回事?peace?V手型?……V、手型……吗。然后,夜空投出的球是至今最慢的一个。「赢定了—!」星奈高兴地叫道。在谁看来都是好打的球。然而,就在击中的瞬间球的轨道变了。「诶!?」没能跟上预料之外的变化,星奈的球棒徒然空挥了一下。大吃一惊地星奈叫了一声。我也同样吃了一惊。没想到,突然投出曲线球!以一击必中的气势等待的星奈没能作出反应,我当然也无法捕捉到球。——只是,我的左手很自然地动了。仿佛探寻以往的记忆一般,仿佛知道球会飞到那里一般。仿佛要回到自己原本所在的地方一般,球吸入我的左手中。认识到这个事实时,球已经紧紧地接在手中。刚才的是……。不可思议的感觉不由得让我盯着球,突然涌上来的怀念驱使我仰望夜空的方向。夜空在投手土台上略带得意地,用曾几何时似乎在哪里见过的笑脸微笑。「小鹰,牢牢捉住了吗。……这次可别弄丢哦」——曲线球。那是我跟爸爸学了之后,教给朋友的拐弯球。我紧紧握住球,仰望天空。
我教曲线球投法的朋友没有几个。倒不如说几乎没有朋友。然而,并不是完全没有。小时候抓过的东西,现在就这样再次握在手中。我将那个球扔回去。夜空将它接住,然后我们互相看着彼此,有些不好意思地相互微笑。「我……输了?呜、呜哼。呜哼哼哼哼」原先垂头丧气的星奈,突然发出危险的笑声。「喂、喂。星奈?」「我会输什么的决不认同!怎么能认同……竟然会输给你们两个的回忆」似乎非常的不甘心,星奈微微含着泪。用手背擦了擦之后向夜空宣布。「笨母狐狸!来决最后的胜负!」「哈啊?败家肉说什么呢?胜负已经分出来了吧?」「哎呀,想逃吗?也是啊。你已经把手中的牌全部亮了出来,如果是普通的比试,能把握好时机的我能华丽而优美地打回去吧?」星奈的挑衅简单易懂。不过,虽说是犯规确实有打回来的实绩,无谓的有着说服力。「短路肉的单细胞样子真是让人惊讶啊。绝招当然要留到最后。而且,使用绝招时还准备了更厉害的绝招……」「哼,这边也有秘计」两个人的视线交错,露出不屑地笑容。「「那就稍微去做准备……」」说完两个人各自离开了现场。做什么啊,有种非常不好的预感。10分钟后,返回的两个人样子非常糟糕。星奈就像孩子王一样浑身是泥,用手擦了擦鼻头上的泥之后,举起沾满污泥的球棒摆好架势。夜空不知怎的全身湿脱,而且她也处处沾满污泥。污泥一直达到球上。「准备好了,污肉!」「放马过来吧,泥狐狸!」就像单挑厮杀的武者报上名号一般相互大喊。夜空举过头顶摆好投球动作。紧跟着,星奈也把球棒扛起来一般摆好迎击架势。两个人都是认真的。刚才那种游戏的氛围已经荡然无存,认真地盯视对方的一举手一投足一呼吸。把弓拉圆一般夜空扭转上半身,将蓄满的力量一口气使出。从那右手释放出球的瞬间,两个人的声音重叠了。「「去死吧啊啊啊啊啊啊啊!!」」那一刹那,“嘶”地一声响起非常单调又沉闷的声音。这是漂亮的安全打!球和,球棒。打在两个人的腹部。「……呃、呃吥叻呃吥叻呃吥呃咳唉唉唉唉唉唉」「呃吥…、唔呃呃……唔呃咳、呃吥唉唉唉唉……」翻来又覆去的,感觉就像UNO。这种状况下,感觉最后只剩一个人的我好像输了一样。(译注:UNO,一种纸牌游戏)大家一起把翻白眼的两个美少女架走之后,我开始收拾场地。捡起成为这场悲惨事件的凶器塑料球和塑料球棒,意外的有些沉甸甸。仔细一看双方都在里面塞满了泥土和石头。我想,棒球就像没有剧情的电视连续剧。
「哈!上当了!为了这个特意点了带番茄酱的大包薯条!」「多么无谓的伏线……」为胜利得意的夜空,看到星奈吐出的红色液体,「呜」地一声捂住嘴。然后,无言地起身。星奈将她阻止。紧紧抓住夜空的肩膀。「等、等一下噗,呜呃」「放、放开!去、去洗手间呜」「当然是我先呜」互相踢来踢去,不时又肩膀相撞,两个人向洗手间走去。看着远去的夜空和星奈的背影,穿着棒球制服的小学生团体进入视界。开心的,欢笑吵闹的样子。小时候的我从窗户羡慕地望着。如果,能见到那个时候我,真想传达。虽然跟那天你所想象的大有不同,那是相当的不同,没有找齐打棒球的人而且还是浑身呕吐物。虽然如此,但是非常愉快。后记 渡航初次见面。或者好久不见。我是渡航。因为没有写文集和二次创作的经验,一半不安、一半担心的参加了短篇,不知意下如何。叫作「友少」的人气作品,而且正因为是尊重的作品,对于负责处理登场人物感到格外的恐怖和压力。特别是对两个女主角不能做太奇怪的事情……这时想起,原作时已经很奇怪了。到底是怎么回事啊……。虽然平坂先生说「想怎么写就怎么写」,在宽裕的世代那是会困难的注文。我是马车的车一样的类型啦!不拉一把会很困难啦!所以,将错就错从友少中把自己喜欢的部分和自己的兴趣结合起来!就是按这种感觉写的。夜空和星奈的竞争光是写着就非常有趣。若能让大家也能感到愉快就是我的荣幸了。还要继续下去的「我的朋友很少」的世界。在这里作为读者作为视听者,还有作为一名作家能参加我感到很幸福。希望今后也能和大家一起看「友少」。
诶...撞了..麻烦以后转载的时候看看精品里面还有没有
有些麻烦呢,剩下的一会再说,来几张本书的插画
精品什么的从不关注,大不了自己给自己弄,很符合邻人部的残念风格的吗
x就这两篇么?
还有两篇,太麻烦而且去学校没时间了,反正吧里还有一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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