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脑运行一段时间卡死,我发现右手上开始开始发痒,然后忍不住去抓,最后抓烂了,结果越来越严重,是不是什么传染病啊

突然想看看大家的文风,有人愿意把自己的文打码发一段上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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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题:突然想看看大家的文风,有人愿意把自己的文打码发一段上来吗[427]
【搜索关键词:涓间骞础
№1&☆☆☆= =于 10:53:54留言☆☆☆ 
老实说我是进来看文的
№2&☆☆☆= =于 10:55:11留言☆☆☆ 
楼主先上。
№3&☆☆☆= =于 10:55:47留言☆☆☆ 
有个超喜欢的太太……可惜已经出圈了呜呜呜容我打个码,北极圈xx那张大床是黄铜雕花的床头,牢不可撼,还好的是手铐不结实――不是标准的□□,却也不是供人寻欢作乐的样子货,oo费尽力气,扭下了其中一只扣环,但手腕部分的钢齿咬得密实,无法可想。安全系统倒全不是问题了,他从地库的工具箱里捡了把广口钳,剪断了气窗外侧的防盗栏,警报器惊声尖叫,但oo听得得意――反正xx赶不回来。他在这所房子里优哉游哉晃过了半个来月,酒池肉林不人不鬼,闲到身上长牙,外面翻了天大的风浪,也该出来转转了。xx把杂事都忙完,回到家已经十点多钟。他在门口打算换鞋,却忽然未卜先知似地顿住动作,静了几秒钟,一转身拍亮墙上电灯,冷眼看向屋内――一个人坐在沙发上,方才是坐在黑暗中,整个人都融进去,悄无声息的好像一尊石像。xx带上房门,挑起眉毛,是让对方先说话的意思。“xx。”oo微微地咳了一声,“你再帮我一次……”说到这里就猛地打住话头,“我没有地方可去了”这后半句无论如何说不出口,在这个人面前,哪怕一丁点儿的示弱都是羞耻的。xx不做声地打量着眼前的人,人看起来倒是镇定,只是显而易见的状态极差――外套血迹斑斑地扔在边上,身上只一件衬衣,右边光脚踩着地板,脚腕缠了重重的绷带。
№4&☆☆☆= =于 10:55:57留言☆☆☆ 
谷风从河岸蕴发,此起彼伏绕成了几个响嗝。热量在其中传递。有人拉开了引信,滋滋作响,化成了一条弧投进了热带雨林中湿泞的土壤上。即刻,一阵尖声震荡回响在沼泽湿地上,浩浩荡荡。从梦中惊醒,他双手不停的揉搓脸部的肌肉。梦中过于清晰,仿若预兆。办公桌计时器的敲击声从没关严的门缝中挤了进来,二秒一次,嘀嗒…他坐在办公桌旁,月光从半闭的门帘里斜射出,映照在座钟上,他向前撑起身子,借着影绰朦胧的光线瞧去,12时半,半个小时前他给加班的几个女秘书下了班。“思想不构成犯罪”感激罗马法。这为他眼神猥亵着那名参议员的行为作出了辩护,他那敏锐的洞察力眼神追随着马赛诸塞州的天主教徒。他的腰身曲线、露出的脚踝,从不用发蜡箍住的发丝。他跟他在火车上相熟,对于表明的喜好了然于心。而内心深处糜烂的东西又昭然若揭,他从哪里得知?简单,在舞会、酒会还有伟大古老党派的代表大会……--------------自习课上手机打的,片段灭文法?
№5&☆☆☆= =于 10:58:41留言☆☆☆ 
&& 一切始于()拔出的一瞬,终于离别宴上的美酒与歌谣,笑颜与泪水。&&他已有近两年未踏上这片土地。将王之名冠于百万人身上的闹剧已随着其中一位佼佼者的正式加冕而宣告终结,被这()联系于一起的四人也失去了继续停留于赫布里底的理由。如愿以偿获得了出海的准许后他便继续自己拔出()前的愿望,将自己的商业范围扩展到海的另一面。期间与昔日伙伴只有寥寥的书信交流。他收到a昂贵精致的信纸讲述她的排名终于到了第一。b字迹潦草,得意的抱怨自己又遭到了新的通缉。海之恶魔带来魔女写作关心读作()保养说明的信件,还顺道捎上隔壁领主的追加订单。而唯有一人,连这缓慢的交流都吝于加入,攻只能从他人的只言片语中拼凑出关于他的碎片,听说他零散的接了几个活计,从护卫到战场,后来便没了行踪。b开玩笑也许是变成龙藏了起来,他想想穷的要叼走海滩上的破箱子的巨龙,也对着蜡烛笑出声。舷窗外海浪起伏,妖精清亮的声音响起,宣告今夜晴朗,风向正适合返航。&&&&硬盘的一个坑的开口,码打的和shit一样&&&&&&&&
№6&☆☆☆= =于 11:01:44留言☆☆☆ 
这楼的文风我都喜!
№7&☆☆☆= =于 11:02:26留言☆☆☆ 
我喜欢剧情流……毕竟CP于我如快餐…主要是看着爽…
№8&☆☆☆= =于 11:05:29留言☆☆☆ 
窗外的雨越下越大。他伏在b的身上,轻轻亲吻着b脊背上的骨节。想起几年以前,在还没有人捅破窗户纸,他和b还只是利益朋友关系的时候,也是一个大雨的下午,b将他拉进一个房间,他记得b在他耳边的喘气,雨声中仿佛一道锐利的匕首,划开混沌,却让他不想躲开,甚至想献上自己的皮肤,感受刀尖馈赠的鲜红。b说,“不要对我手下留情,a.”b在原作里的名字就是一个字母
№10&☆☆☆= =于 11:06:25留言☆☆☆ 
初现世时几乎把脑浆煮沸的狂乱终于平息下来。不,只要她依然以这个职介出现,那份狂乱就永远没有平息的可能。只是比起将理智蒸发殆尽的 [ 兽性 ] ,女子所持有的是凝练如针的 [ 执念 ] 。我所渴求的,是将世间一切病痛驱逐。这份执念将耳膜洞穿,喉咙封死,双目刺瞎,将目标以外的一切通通拒绝。她正是为了修正 [ 治疗 ] 而出现在这里的。
№11&☆☆☆= =于 11:07:51留言☆☆☆ 
发肉请放全文好吗【哭
№12&☆☆☆= =于 11:07:51留言☆☆☆ 
那个精灵出现在森林中一片不大的林间空地上,绿茵茵的草地四周密不透风地环绕着古老的参天橡树。传送门把他带到了一个清景如画的所在,看在没有经验的人眼里,仿佛不着一丝人工雕琢的痕迹。精灵从未见过比这里更浓郁的绿色,重重叠叠,苍翠欲滴;几束执拗的清晨阳光穿透枝叶和藤萝射了下来,直映得他四周的空气仿佛也弥漫着活泼的绿意。在他的脚边,晶莹的翠绿色露珠在草叶上滚动,依依不舍地攀缀着细长的叶尖。精灵环目四顾,狐疑地眯起了眼睛。他忽然跪倒在地,仔细地察看着草地,直到他发现了自己要找的东西:一条近乎微不可察的小径,沿途的露珠已经被从及踝深的茂密细草上震得欲落未落。没错,他的猎物走的就是这条路。他沿着露珠小径疾步如飞,直至来到了它从两棵大橡树之间穿过的地方。他抬手撩开如同帘幕一样垂挂下来的树藤,举步走出空地,却因为骤然失去了灿烂的清晨阳光而半眯起眼睛。等到他的眼睛终于适应了昏暗的林中光线之后,他看到一条狭窄的土路蜿蜒穿过了树丛。
№13&☆☆☆= =于 11:09:19留言☆☆☆ 
夜已深。杨熙走在路上,她很年轻,也很漂亮,不过如果换下那身价格不菲却正儿八经的白色套装,穿上T恤和牛仔裤,放下那头被梳成发髻的长发,再背上一个双肩包,肯定人人都会觉得她还是个大学生。不过她现在却已经是一位月薪不低的女白领了,虽然其中有一部分要归功于她的父亲――要没有关系,以她的年纪和学历很难在那种大公司找到一席之地。身边都是硕士博士,只有她一个大学本科,压力可想而知。不过杨熙知道自己不是念书的料,所以她并没有继续读书的打算,否则凭她家的财力,花钱去国外混个学位回来应该还是没问题的,之所以没这么做,是因为杨熙觉得这毫无意义,她有个哥哥――表哥,实在太会读书了,而且真心喜欢读书,每次杨熙看到他,都觉得如果只是为了学历好看而混在学校,实在太丢人。所以无论家人怎么劝,她都毅然决然地放弃学业,选择步入社会。不过就算靠着关系进了公司,但剩下的路还得自己走,应酬、交际、不得不赴的宴会――所以才会搞到这么晚才回家。可是没有办法,社会人嘛,总得付出努力才行。她不紧不慢地走着,每走一步,高跟鞋的鞋跟敲击在冰冷的地砖上,发出轻轻的“咔嗒”声,这种在白天根本不会让人感觉到的声音,在这样的夜里却响得足以让人烦躁。这条路她已经走了整整三年,起码有四分之一的时间也是像现在这样晚归,但她从来不曾觉得如此不安。她所居住的高档小区,周边环境实在太好了。安静、无人、浓密的绿化带,这些足以成为房产商宣传的卖点的东西,现在看来却变成了不安的源头。这条路空寂无人,虽然有路灯,却也照不透路边浓密的树丛。――还有月亮。杨熙不喜欢月亮,今天虽然不是满月,但月光还是十分明亮,她总觉得月光过于苍白而且冰冷,然而即便大城市的夜晚路灯如何晃眼,还是总有照不到的地方,比如路边郁郁葱葱的绿化带,那里除了被冰冷月光覆盖的区域,还有浓郁的黑。这些令青湖市人夸耀的绿化覆盖,如今却带给杨熙异样的不安。她是个理性的唯物主义者,但此刻似乎有种不祥的气氛,从空气里渗进她的四肢百髓,让她始终惶惶不安。为什么走了这么远还没有到小区门口呢。她开始后悔,为什么没让那位同事多送自己几百米路。因为那个送她回来的男人对她似乎有些别的意思,所以杨熙不想让对方知道自己实际的住址,因此在隔壁小区下了车。杨熙长得好看,家世又好,像这样的男人本来就不少,但是很微妙的,杨熙对这个男人异常戒备,没有什么特别的理由,一定要说的话就是“感觉不好”。这并不是单纯的女人的神经过敏,因为从小杨熙的直觉都特别准,如果她不喜欢什么人、事、物,那就一定有问题。比如她曾经非常非常讨厌住在她家楼上的那个男人,虽然那个人温和又好客,邻里都很喜欢他,大部分小孩似乎也都很喜欢这个会给糖吃的叔叔,唯独她非常、非常讨厌他。后来人们才发现,这个男人会用糖果骗小孩子去他家,做些难以启齿的事情。又比如她曾经异常害怕老家门口的那座桥,从来不从上面走,后来那座桥好好的就突然崩塌了,当时走在上面的两个人一死一伤。这样的事发生了很多很多,小时候她都口无遮拦地说出来,但大了就再也不说了。只是不说,并不意味着这种莫名的“预感”消失了。所以才会因为仅仅的“不喜欢那个男人”,就摆出如此防卫的态度。但现在女子后悔了。因为空气中弥漫的,那种令她不舒服的东西已经远远超过了那个男人给她的感觉。还有这轮月亮,也同样让她不愉快。杨熙曾经和最好的朋友提起过这种预感一样的东西,这是她成年之后唯一一次对家人以外的提起,那位朋友很认真地听完了她所说的,并且说出了一个词,能够非常贴切地形容这种感觉,但她却想不起来了。说起来,明天休息,不如约朋友出来喝茶吧,她们也好久没有见面了…………她的思绪到此为止。因为一只粗壮、有力的手臂,突然从一旁伸了出来,就是从那片令她惴惴不安的黑暗中伸了出来,以惊人的力气掐住她的脖子,将她拉进了距离小区入口不足一百米的树丛之中。那只手臂力量如此之大,杨熙甚至发不出一声悲鸣。这只是一片低矮的黄杨和樟木,但是在这漆黑的夜里已经足以遮挡一切。女子看到的最后的景象是月亮,苍白冰冷,无情地看着她。然后她想起了朋友说过的那个词。恶意。此刻的空气中,充满恶意。――――――――――――感觉自己在羞耻play。这是一篇老文的废弃序章(。2年前写的,中间荒废2年,感觉毫无进步有点想重新开始写文,你们觉得这文笔写出东西还能看吗(。
№14&☆☆☆= =于 11:10:24留言☆☆☆ 
p一只手握着方向盘,另一只无意识的敲打着拍子,余光瞥见副驾驶座上f专心望着窗外,好像他们此刻身处于某个风景优美的郊区而非g市最拥挤的市中心。红灯长的像被动了什么手脚,老爷车的发动机轰鸣着抗议。他觉得自己的耐心已经快要耗尽了。“我们快迟到了,f”“是你要开车的,长官。”他的乘客终于把头转了回来,蓝灰眼睛里带着促狭的笑意,“我说过坐地铁,但是你不听。”“你也有错,你猜拳输了。”他几乎是在无理取闹,他就是在无理取闹。稍年长的男人也看出了这点,f摆出了惯常的扑克脸,虽然他并没有真的不高兴:“运气不好不能算错,j。”j暂时找不出怎么回答,车里的气氛变的尴尬起来。神啊,就像同事们说的那样,跟f在一起的时候他会变的微妙的不像自己,从一个严肃可靠的好警官变的幼稚,用各种理由指责作家,哪怕对方什么都没有做,多数时候f不会理睬那些指责,有时他们也会为此进行一场翻天覆地的争吵,直到有人把他们拉开。极少的,像现在,f的心情一定很好,才让他没有装作没听见或者直接打开车门离开。说回来,作家先生愿意答应一个经常来找麻烦的警察的约会邀请这件事,就已经是一个奇迹,如果对方真的有意识到他们在约会的话。“你在走神。”那个声音把他从胡思乱想里拉出来,j这才注意到红灯已经结束,喇叭声夹杂着司机不耐烦的咒骂,他启动了车子,又险些擦到一个冒失的骑车人。f的笑意已经快溢出来了:“你今天相当的不在状态。”
№15&☆☆☆= =于 11:10:25留言☆☆☆ 
  ()没有圣诞,又或者说,()的每一天都是圣诞。  A迷迷糊糊地从被窝中爬起来,今天女仆没把折叠整齐的衣物放在她床头,爷爷请来的那个怪烦人的老师也没有故意在门口走来走去,试图用皮鞋踏出的声音吵醒她。窗外有细碎的雪花缓缓落在胡桃树上,在阳光下折射出星星一样的光。  女孩试图呼喊照料她的女仆,然而无人回应。于是她跳下地,把被子裹在睡衣外面,蹑手蹑脚地走出房门。整座城堡像是童话中被施了魔法的宫殿一样安静。墙壁上装饰着红色浆果与暗绿色的小叶子。A认得它们,那是冬青,B告诉过她。它们通常被用于在圣诞节到来的时候装饰房间。这码打的和没打差不多,认出来的请不要解码233333  
№16&☆☆☆= =于 11:12:27留言☆☆☆ 
喜欢的太太的文:A本来有一个低马尾后来他给剪了,他说这是因为显得他像拍电影的韩寒,一点都不酷,其实是因为他懒得洗。洗完头的A爆炸头望春风,又犯了中二病,觉得自己需要被整个世界好好爱着,帅是一种罪,罪过跟“A老板吃喝嫖赌欠下了2.5个亿”一样大。世界很快给了他一记暴击,因为这时他遇见了更帅的小哥,对面阳台上,一个把蓝绿色都穿得帅出天际的小哥,A一边晒太阳一边欣赏,赏心悦目,舒服极了,像躺在摇椅上被人抚摸眉毛。为什么是眉毛,因为五色令人目盲,而眉毛它是唯一不跟五感联系起来的五官,无用又美好,又多毛,多毛让人晕眩,就像爱情。爱你啊,A说。这话他对很多人说过,从邻居家小妹妹到36D女老师,包括甩了他的C霸霸和前任女票D姑娘,但是至今为止,他还没有像现在这样真情实感说过。爱你啊,三个音揉成黏糊糊一团,像喝了秋梨汁的第一口,像猫儿打滚,像韩国小姑娘撒娇,呸!为什么都是这种娘唧唧的比喻对象。他现在写论文像写二流小说,写小说像三流诗,唯独写诗还是一流的情歌,从来都是爱而不得的歌写得意味深长。他摘掉了耳机,专注的望着对面的漂亮男孩,他现在听不得欢快的歌了。因为听着想跳舞。想一头扎到冒热气的洗头水里再抬起来,暖风熏人眼,阳台、鱼缸、仙人球、摇椅,都还是原来的样子,唯独对面住的男孩,眉目像被水洗过又被太阳晒过,亮得晃眼,在微笑着跟他挥手,你好,我是刚转到你们系的。好好好,A雀跃,你叫什么名字啊?寝室里都是午睡的同学,四下无声,男孩拿着iPad给他看,屏幕上打着大大的两个字,配合着他的口型――B,我叫B。
№17&☆☆☆= =于 11:13:13留言☆☆☆ 
一篇硬盘文的开头。刚开始,他没意识到他正在死去。当他眨眼的时候,天空在他眼睑上变幻莫测,被夕阳染红的云映接成长桥投射在他瞳孔之中,他尝试伸手去触摸,但有东西固定住他的手臂让他无法动弹,他试图转头,同样失败了。他努力转动眼睛,看见绷带层层叠叠的包裹住自己的手,将它与自己身体牢牢的固定在一起,深红色的液体让绷带看起来不再洁白。他尝试深呼吸,喉头被一股腥味所灌满,这感觉让他有点难受,感到一阵反胃的恶心,但他甚至无法做出呕吐的动作,因为他的身体开始僵硬,像有一只手扼住了他的咽喉。这感觉很难受。他模模糊糊地想,觉得脑袋变成了装满浆糊的容器,那些粘稠的液体从大脑溢出并且渐渐包覆他的全身,他还不能做出丝毫反抗。但他没觉得痛苦,在陷入永久长眠的那一瞬间,他想起了曾经的一些人和事。***A第一次将视线转向地球。长久以来,他将自己包裹在透明泡泡之中,让自己悬停在宇宙中央。那距离地球不算太远,当然也不能说近,他的世界里没有日落月升,因为那些星球总能存在于他的视界之中,和那些群星相比分不清谁更闪烁。不过他一直希望能离它们远一点,闪烁的星球总是比坑坑洼洼的石头要有趣,他为此着迷了很久。但此刻有一些东西不一样了,那一颗由于太过熟悉而未曾回望过的蓝色星球发生了动荡。他看着那动荡的一点从某个狭小的角落开始显形,接着呈伞状以极快的速度逐渐蔓延,逐渐裹覆了整颗地球。这一种动静并不是直观的能以肉眼直视的东西,乍看之下地球根本没发生什么变化,但A知道,有什么东西不一样了。那颗表面上依旧蔚蓝壮丽的星球正在产生异变。那是以语言极难描述的庞观变化,像亘古以来维持着微妙平衡的天秤,因为一粒微不足道的尘土而导致了剧烈的倾斜。A不知道如何用语言去描述究竟发生了什么,但他知道,世界末日就要来临了。
№18&☆☆☆= =于 11:15:24留言☆☆☆ 
汪德宁扣上手里的笔记本,耐不住得意地笑出声。他刚做成了一门小生意,不,准确的说,是快要做成了,肥羊已经上套,只等着他明天去收网。他哼起了小曲,隐约听起来是“爱拼才会赢”的调子,虽然已经被糟蹋得不成样子,可还是忠心耿耿地替汪德宁表达出了他欢快的情绪。实际上,汪德宁并不是个活泼开朗的人,不光性格,就连外表都和活泼开朗不沾边。他今年已经三十四岁了,虽然白白的皮肤和鼻梁上架着的眼睛所伪装出的斯文气让他看起来年轻了好几岁,但归根结底,他已经基本踏入了“叔叔”的行列。尤其是干他这一行的,专和半大的小孩子打交道,就算不老也要被那一口一个叔叔、老师的给叫衰了。但总体来说,拖累他外貌年龄的,还是他恹恹的气质。明明再过几年就是不惑,汪德宁却离不惑的境界差得太远,他天性里带着一股子勉强可以称之为要强的小气,其实就是爱占小便宜。要是哪天他能在马路上捡张别人丢失的十元钱,那天他必定会快活上一整天,连对待楼下平婶家的那只大黄都和气许多。他这天晚上得意的原因就和这个习惯有关。第二天是星期日,不用上班的汪德宁特意睡了个懒觉,又慢腾腾地挪下楼想和往常一样买上两个包子再要一杯附赠的豆浆,可他临出门看见墙壁上的挂钟刚刚好停在十点三十五分的地方,就打消了这个念头,决定将早饭午饭一起解决。于是挨到十一点,他穿着极笔挺的西装,带着饿瘪的肚子匆忙地奔向小区门外。汪德宁打量了一眼远远驶来的公车,决定奢侈一回,招手打了辆的士。这并不是汪德宁突然转性,想要维护自己虚假的知识分子形象,实在是迫不得已。下午的那点小生意全靠这身行头,不好好打理怎么行呢。到了约好的地方,汪德宁心疼地付了三十块车费,接着便进了路边一家高雅咖啡厅。咖啡厅里放着柔和的音乐,靠窗的位置坐着一个颇有气质的中年女性,大概四十多岁,优雅的外表下透出坐立不安的焦躁。一见汪德宁进来,她腾地站起身,连优雅也没了,直愣愣地瞪着他。就像那句老话说的,如果眼神能够杀人的话,汪德宁早就死了一千次了。可惜眼神不能杀人。汪德宁悠闲地坐到女性对面,开口道:“杨太太你这么生气干什么,坐下来,慢慢说嘛。”这位杨太太又瞪他好几眼,才也坐下来,隔着桌子继续瞪他。汪德宁丝毫不介意地叫来服务生,点了饮料和食物,杨太太这会儿大概是没什么兴致吃东西,他倒是不介意一个人吃两份。等到服务生离开,杨太太恶狠狠地问道:“你到底想干什么!”汪德宁悠闲地靠着椅背,答她:“钱啊,我不是说了吗,给我三万块,我就当没认识过您。”
№19&☆☆☆= =于 11:17:21留言☆☆☆ 
还有一个喜欢的太太:醉生梦死指的即是一人酒后徐徐醒来,历风光种种,更相识一倾心爱侣。但好景不长,爱侣故去,此人便散尽所有,打一海碗,望饮酒至死。最终却又醒来,发觉一切不过梦中。声色也罢,情爱也罢,皆云烟过眼。这一场其实是一头沉。A一人在叙长事,B提点着把故事往下引。但他们两人一同举杯时,台下有起哄喝交杯的。A使坏地笑笑,“早他妈喝过啦。”B不置可否,因为他正寻思着怎么把酒水巧妙地倒了去。可是最后B还是喝醉了。醉意实际上只有三分,但他眼前有一帮听众,满带笑意,好像就要看着他出洋相似的。花影重叠之下,B非常慌,慌得不得了。他再抬头看吊顶上离散的光线,更目眩神迷。还是A稳妥持住场面,暗中揽住他。不知觉间急入尾声。B努力定住神,揉了眼去看。可他唯独能看见的,是A倜傥英俊的侧面,饱和的暖光,A在微微笑着。他还听见A朗声作结道,“这厢先生小姐可知否:巫山云雨再难求,死生醉梦造化弄。月沉日升无限寿,青山绿水总相逢。”----------------------那时B已鬓上有霜。人的酒量还是可以练大的,这话不假。他再说单口时,道具里也时常添上一杯真酒。有人指摘他这一点,他也不去争辩,只能笑说这不能改,改不了。后来以至于他有几年患了酒瘾,书龛里也私藏好几瓶。再后来又慢慢戒了。说是戒,实际上还是时不时要斟上一杯,聊以度春秋。A留给他的世界,仍有层层叠叠山,曲曲折折水,好景长在。他的世界,看似多了阅不尽的人事,经不完的风月,实则成了一部晦涩古经,缺了页断了章,再没人能耐着性子翻下去,而他是皓首穷经人。他想从点滴里索出汪洋的旧梦来,想从蛛网中拨出落尘的情爱。可惜他不是A,没那种脱俗的领悟力。不是不情深,是难忘之处纷结成痂,芜杂中,他只知苦痛,又不忍去揭。被一身旧疾,捱过此生。世事是这样的。有一阵香,必有一段炉底灰。B兀兀穷年到今日,香气杂了乱了,不记得细枝末节,只晓得长衫下自己一段身躯时常无力,不像血/肉白骨,只像是满灌的灰。他不是没有追忆,他酒后的点点思绪甚至也曾烧出彤云来。只是红极成灰,最后都要归于尘土的。静夜里,窗外有野猫的厮打声。B略觉困倦了,喉底也烧得痒痛,于是伸手去取那床头边的茶杯,好醒酒。茶梗立着,他笑笑,垂眼抿了一口。那茶水已是冷的。
№20&☆☆☆= =于 11:17:53留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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