蝉()不好意思,老师明开夜合蝉 讲的什么是写它怎么叫的

阿蝉/夏沐沐,称呼随意就好脱离本职的段子手/萌新剪刀手想要讲好一段故事bsd 主国太,双担要么不搞事,要么就来发大的挖坑不填沉迷学业的无良病弱养老咸鱼以上
首页的各位元旦快乐√今年啊,认识了很多小伙伴,很多太太,感觉没什么遗憾了嗯∑这一年承蒙关照了,感谢各位如此包容我这么一个任性还没啥特长的家伙【。】总觉得自己真的是十分愧对自己的粉丝数otz非常感谢了,这只蝉接下来也会好好加油的【词穷】以及对不住更新又要跳票了…都不太好意思上来叨叨了(;&??Д??`)最近出了点小状况…等我考完试再说吧otz最后谢谢各位一路以来的支持,给各位疯狂比心?
bsd国太同人/普通人国x狐仙宰/假日常/假中篇
主cp国太,副cp新双黑(自我认定的副cp),微量梶与,
其他都是友情向和亲情向。
每章开头都会给出避雷预警
本章国太,少量新双黑注意
双黑及其他角色组合均为友情向与亲情向注意
预警结束,上章请走
预祝食用愉快。
今天是班上的中岛同学来进行数学辅导的日子。说来也怪,中岛敦这个孩子,品学兼优,相貌端正,而且乖巧地像只大猫,几乎说不上有什么缺点。但有一点让国木田郁闷非常,那就是——这孩子数学学得实在不怎么样。学得不怎么样的学科有且只有数学。而且这个不怎么样的程度甚至已经威胁到了这小子的评奖评优了。作为班主任兼数学老师,教书育人是先生的职责与义务。因此国木田与中岛在补习这件事上达成了一致——中岛会在每周六的上午来到国木田家,与他共同在数字与理性的海洋里遨游。今天是周六了。“敦,答应我,一会儿无论你看到了什么,发生了什么,都不要尖叫出声…明白了吗?”开着车的男人心情复杂地望着少年。“国木田先生为什么要这么说?”“…一会你就知道了。”今天也是太宰来国木田家整一周的日子。学校与国木田家的距离并不远,大概几分钟的车程,因此很快就到达了目的地。到了。国木田的内心深处无端端产生了某种隐隐的不安感,然而这种不安感还在逐渐加深。屋子里似乎飘荡出一股诡异且让人不想面对的黑暗气息。男人打开房门。映入眼帘的是混乱的房间,占有血迹的绷带,以及——一只上吊的白狐狸。白狐(承)/ 夏沐蝉风横滨有奇人,国木田独步。性敦厚,好数理,精武艺。以笔作镖。手起,笔飞,太宰落。*白狐狸应声落地,它变回了人的形态。或许是吊得时间太长了,青年在堆满绷带的地板上足足平躺了三分钟。唯一能证明这家伙是活物的正是他的喘息声与喉间软骨的不时滚动。“你这笨蛋又在做什么啊?!”鉴于青年瘫在地上不愿起身,所以男人揪着青年的领口把他单手拎起。他没有反抗。手腕软趴趴地垂下,腕部突出的骨节也被绷带包裹着。伴随着躯干被拎起的是剧烈到难以自持的喘息。失焦的鸢色眼睛正在一点点恢复神采。他以那样的状态凝视着自己的饲主,两人四目相对。国木田眼里没由来地闪现了一瞬的慌张。显然这被太宰捕捉到了,而他也不打算放过男人这瞬间的动摇。“国木田君不可能懂的,这是自杀美学。”好看的嘴唇一张一合,说着反人类的谬论。“你把因窒息而死的可悲死相称为美学?”“才不是呢!那种窒息的美感,那种让人大脑充血的昏沉感,那种疼痛与愉悦交织而上的让人不自觉颤抖的绮丽快感,啊~”抓在领口的手收紧,男人微笑。“那我现在再让你感受一次绮丽美感?”“求之不得~”“那个…两位先生…门还没关呢…”中岛同学敏锐地察觉到,今天绝对——不会是寻常的一天了。*木匙舀一勺茶叶,置于壶中。沸水注入,反复相沏。茶烟无视陈冷的空气飘渺而上,最后一点点漫开,直至温暖的气息完全融入秋季的空宁之中。趁着男人在隔壁泡茶的几分钟,太宰狐悄摸摸爬上书房的沙发。“所以太宰先生是狐仙?”“是守护这方土地的稻荷神。”少年从冗杂的数学公式之中惊讶抬头,但碍于瞥见了隔壁自家老师的“温暖”目光,于是又把脑子埋回了习题里。“是的哟。”青年瘫在沙发上还不忘歪着头对少年表示赞许。“为什么敦你这么快就接受这种设定了……”毕竟国木田先生您扔笔的动作也是熟练地不像话啊。“少年我看你骨骼清奇,不如跟着我学法术吧?”“太宰治!!!”“好啦好啦我闭嘴。”*让太宰狐闭嘴,这显然是不太现实的。于是在堪堪十分钟之内,埋头于圆锥曲线的少年在眼盯着公式与运算的时候,他听到了如下的黏腻悲哀的背景音:“国木田君~我好无聊~”“出门去。”“外面好冷呀…”“那边有毛线球。”“我又不是猫…”“再啰嗦就把你扔出去。”“国木田君我好饿~”“你自己去做点什么吃不就好了?”“可是国木田君——”“信不信我把你绷带解了?!”“国木田君好过分!!!”“出去!!!”*【系统提示】:您的好友[太宰狐]被房主[国木田独步]踢出房间。*书房门被关上了,在坚定的上锁声之后,取而代之的是某犬科动物用爪子挠门的闹心响声。“那个…国木田先生…”少年不安地看着男人。“您这样对太宰先生是不是不太友好?”“那家伙只是想捣乱罢了,不必放在心上。”男人推了下眼镜,然后,伴随着一个不知名的巨大响声,房子没由来地震动了一下。巨大的气流甚至卷起了男人身后的卷子。然后。他身后的门消失了。*“Boom————————”*突如其来的巨大爆炸声淹没了整栋公寓。书房门由于正对厨房口而无辜被害,碎成了六瓣。滚滚浓烟像黑兽一般张牙舞爪地袭来,以至于书房的二人都被糊了一脸黑沫沫。甚至连茶水都难逃一劫。师徒二人眼瞅着某只毛色黑黢黢的小狐狸从烟雾缭绕里滚出来。那狐狸还揉揉鼻子打了个喷嚏。“哦呀刚才发生了什么?”“太宰治!!!!!!!!!”*周六的大街上总是热闹的,午饭时间更甚,以至于连个落脚的地方都没有。于是一行三人只能在车子上暂行休息。中岛敦惊魂未定地坐在副驾驶座上。主驾驶位上的男人正面目狰狞地抓着方向盘,力度大得惊人——如果方向盘有感觉的话现在恐怕就要哀声惨叫了。而车后座上炸厨房的罪魁祸首正因为缺氧而仰躺在车后座上汲取着车内并不新鲜的空气——是人型的那个太宰。“国木田君别生气了,我不是把厨房里所有的非消耗品都复原了吗?”“那消耗品呢?”男人顺手抓起车门旁的一罐可乐扔向青年。一团青色的光适时托住了可乐并将其送到青年手边。“可乐是不可以放在车上的哟,不然可是会井喷呢~”“你这不是有常识的吗???!”“我怎么会知道面粉点燃会爆炸嘛…”“你该知道啊?!”“我又不是人类!”“这不是理由吧!”男人卡住了青年的脖子。“国木田君轻一点…我感觉自己马上就要见到伊邪那美前辈了…”“这是来到人间的第一款教条:对自己的行为负责!”“两位先生…已经正午了…”“真的该吃饭了哦国木田君…”“去死吧死狐狸!”伴随着两位长辈在车里此起彼伏的打闹声与哀嚎声,三年二班的中岛敦同学有预感,这绝对是他十八年人生以来最精彩的周六了。*正午,某家庭餐馆。一个打扮奇异的矮小青年正在和一位穿着和服的黑发漂染的少年正在靠着窗子的角落里谈论着什么人,只是那人的形象——就两人的谈论而言——听起来像个社会渣滓。“所以说芥川啊,你这样闷闷不乐是不行的…”青年看着对面的瘦弱少年有点于心不忍。“好老师明明那么多,为什么一定要执着于太宰那棵歪脖树呢…”*“阿嚏 !”看着某狐仙吸吸鼻子又甩甩脑袋的状态,作为饲主的国木田还是无法全盘无视,最终还是发出了出于狐道主义关怀的亲切问候。“你感冒了?”“嗯看起来是的 …”青年看似柔弱地趴在男人的椅背上,右手却也不闲着地去摆弄着男人的马尾。“所以作为补偿,我今天要吃到螃蟹。”“那我现在就把你丢进横滨湾里吃螃蟹怎么样,还是新鲜的?”“啊那里!那里有个家庭餐馆!不不不不不如我们去那吃午饭?”少年用习题册捂住了自己的眼睛——毕竟他也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目不忍视的事情。那是家小巧,质朴,又有厚重感的老店,门口的小水池里还养着两条锦鲤。两条锦鲤还在吐着泡泡。“不然就这家?”是询问的语气,男人松开了卡着青年脖子的手。狐仙打了个汽水嗝。*蔚蓝的地球,把夜晚隐现的满月悬在我的心中。大地的花朵,将永不落山的太阳挂在我的心中。与人的邂逅,总是伴随着 ,不知何时就会到来的分别,如同傍晚平静的海面/不知何时就会消逝。小餐馆放着的是日本女歌手熊木杏里的《风之记忆》。“说起来周末的人还真是多呢,这里都没有落脚的地方了。”青年双手交叉相撑,背在脑袋后面。他一反刚刚勾搭漂亮侍者的轻浮模样,神情变得严肃了不少。这么一看倒是像极了一个正人君子——就好像刚刚吃了个暴栗的人不是他似的。“毕竟是休息时间嘛…”女侍者直美似乎是见多识广的样子,她并没有为某狐仙姣好的皮相所动,继续不动声色地和这不着调的三人寒暄。“但是,还是可以拼桌的。”“拼桌吗?”“也不是不可以啊。”鼻子抽动了一下,而后鸢色的大眼睛眨巴眨巴,青年的眼神四处流离,像是在寻找什么。“那边就有三个空座,三位不妨和那两位先生共度午餐时光?”“这当然可以啦~不过还是要看对方是不是愿意和我们一起哦?”狐仙大步流星地走到了矮小青年的身后,然后一把薅下了对方的帽子光速跑远。“哟这不是小蛞蝓吗?”“太宰不要恶作剧了,快把帽子还给这位先生!”然后青年顺手把帽子扔到了门口的水池里。池子里的小锦鲤并不知晓那两人之间到底是怎样的孽缘,不过想必它们也不在乎那种事。在一阵撞上玻璃壁的慌乱后,两条小鱼恢复了正常。甚至开始围着那顶黑帽子吐泡泡。青年一愣,转而大怒。“死狐妖?!看老子这次不收了你!!!”“你们认识?!”“太宰先生???!”“你们也认识?!”*几分钟的混乱后。伴随着直美手中铁勺与铁质餐盘响亮的碰撞声,35号桌的五个人终于安静下来。为了避免老板娘一气之下在午饭里放些奇怪的东西,罪魁祸首亲自去道了歉。然后他托了份果盘回来了。果盘里有几片西瓜,有籽。狐仙大人双手捏起一片,他朱唇微启,皎齿轻合。甜美的汁液浸润了柔软的口腔。继而他吐出种子——以豌豆射手的姿态。“炮弹”好巧不巧正好落在矮个子青年的面前。于是,“漆黑的小樱桃”爆炸了。“太宰治你皮痒了是吧?”一旁两位少年窃窃私语着什么。“管好你老师别让他打狐狸…”“我的老师是太宰先生。”“…”“…”“请安静。”面对直美小姐第三次敲响铁质餐盘,我们的国木田君还能说些什么呢?“很抱歉…”恐怕也只能说这个了吧。*“太宰你安分一点…”男人强行按住了那只正在吐着舌头做“略略略”状的小狐狸。“我家狐狸头一次做人,实在是…很失礼…”“你家狐狸实在是很有灵性啊…”小樱桃愤愤咬着嘴里叉烧,气不打一处来。于是他恶狠狠拿着筷子戳了一下碗里的卤蛋。而隔壁三人好像很和谐的样子。“敦君也要多吃点菜哟~”“谢谢您太宰先生~”多么有家人亲情的添菜举动,多么诚挚的爱的问候与回答。然而…“太宰你不觉得奇怪吗?”男人戳戳狐狸。“什么啊?”青年嗑着螃蟹歪头。他指了指旁边头发漂染的少年。“为什么那个黑衣服的家伙身边会漂了一圈寿司?”“或许是他觉得用那个方式吃饭比较酷炫?”“…”男人话音未落,一枚寿司就拍到了白发少年的脸上。“芥川你这什么意思啊?!”等等这两个孩子什么时候认识的…我想他俩大概是刚才拉了会家常互报家门了。某饲养员和狐狸窃窃私语。“不过,既然年轻人都这么有斗志,那我们也不能输啊~”青年拿起毛巾擦了手。“你这家伙又要做什么…”小个子男人的饭毕的拉面碗里出现了几块螃蟹壳。“太宰,你待在此处不要走动,我来给你加个buff。”他站起身,手里拿了张红色的呼符。“凭你,埋葬得了我吗?”青年托起了一枚蓝色的光球。“你们两个画风不对了啊?!以和为贵啊!”“少啰嗦再废话连你一起打!”“哈????”*那是我永生难忘的一个下午,我家狐狸和他所认识一个小个子阴阳师在横滨街头互念咒语互怼法术然后大打出手,而一旁的两位少年肉搏正欢——伴随着莫名其妙的咒语光球和各式碰撞声,器具的破损声以及意义不明的雷鸣声。场面一度十分尴尬甚至到了令人智熄的程度。然后我的记忆就到此终止,等到我再回过神来的时候,食物们被完好地摆在桌面上——只是钱包里的“福泽谕吉”少了一张。再之后就是饭毕后的几人一同走出饭馆互竖中指于夕阳下告别的场景。真是很温馨呢。*“所以那时候到底发生什么了?”男人走到信箱那里取下了今天的晚报。血色的余晖落映在他的身上,光与影刻出了他挺拔的身影。背光的的影子看起来格外熟悉,青年有些分神。他晃晃脑袋。傍晚已至,路上没了什么行人。狐仙没了顾忌,因而变出了自己的尾巴和大耳朵。“啊…其实也没有什么,”青年偏头,他不知何时拿起来把扇子开始把玩,“只是因为中间的场景过于血腥暴力了,为了保卫国木田君优秀又正直的三观免受破坏,所以我选择和谐了那段记忆。”“你居然还有这种能力啊…”“毕竟是神明嘛~”男人扶额,然后他选择坐在自家门口的台阶上。“说起来我有个问题想请教一下神明大人一下。”“年轻人你但说无妨。”青年也跟着坐下,并开始理尾巴毛。“…那个‘蛞蝓’为什么叫你狐妖?”“他啊,他的名字叫中原中也,是个阴阳师。”“你该知道的,阴阳师一般都有看到灵异物种的能力吧?”“这我知道。”“中原家是阴阳师世家,我与他的父亲也相识,作为神明,关照人类也没什么不对的吧。”“嗯。”“我也算看着这孩子长大的。”“…”“怎么了国木田君?”“总觉得这话从一个年轻人嘴里说出来有点奇怪。”“不过这不是重点,既然认识你,为什么他还把你认成妖怪呢?”“他当然知道我是神明。”“只不过因为我在他小时候捉弄了几次,可能是被他记了仇,然后他潜意识里就认为我是妖怪,就算是之后他的父亲和他解释了,他也不置可否。”“你到底做了什么让人家记了这么多年…”“也没做什么,只是拿走了他的咒符,喝掉了他每天的早餐牛奶,日常把他的帽子扔到了中原家府邸的屋顶上,以及在他摘帽子的时候顺便嘲笑一下他的身长——而已。”男人回望青年,嘴角抽搐。“…你居然还没被打死。”“他又打不过我。”青年摊手。“再说了我和他打架那不是我欺负小孩吗?”“那你也没少欺负人家吧。”“那,那位黑发少年呢?”“他啊,他是我之前捡到的小黑狐仙。”“哈?”“因为看他骨骼清奇,所以收他为徒罢了。”“…然后呢?”“打史莱姆啊。”“原来打史莱姆是那么麻烦的吗???”“还记得那个晚上吗?那次战斗我都自身难保了,当然也无法保全本来就体弱的芥川——所以还不如由我吸引火力,让他先逃。”“芥川能力很强,如果有一天我离开了,那么他就是关东地区的,新一代的稻荷神。”“你这样有种被钦定的感觉啊…”“这些话你和他说了吗?”“没有。”“为什么?”“为了磨砺他。”青年收起了笑容。“他是把未开刃的刀。刀未开刃,虽也可以作为一把利器,但还是要看使用者的能力。假若使用者技艺不佳,那么他也就失去了存在的价值——这样的话,他无异于一块废铁。而一旦开刃,无论使用者是谁,均可战无不胜。他需要做一把有自己想法的,战无不胜的利刃,就必须要自经磨砺。虽然过程痛苦,倒也算成长的必经之路。”“看不出来,你还算是个好老师。”“算不得什么老师,经验之谈罢了。”或许是因为下午胡闹过头了而导致了轻度疲劳,青年倚着男人的后背,他把头靠在男人的肩膀上还顺势蹭了几下。“不过我倒是有点想不通,他们两个为什么会同时出现。”
“哎对了,国木田君。”“什么啊?”男人顺着青年所指的方向看去,他发现了一只小巧的玻璃瓶。“那个瓶子里,有惊喜哟。”“你不给我带来惊吓我就谢天谢地了。”“去看看嘛~”秉持着妖怪的话只能信一半——这样信条,男人犹豫再三还是选择了去屋外的角落里拾起来那只瓶子。瓶子里是软乎乎的团状红色小生物,似乎是刚睡醒,它半眯着大眼睛,如同一个新生的婴孩打量着初次会面的世界。“…这是什么。”男人举起了手中的瓶子。“我记得国木田君说过要看史莱姆来着?于是我捉了一只。本来准备当时就给你看的,可惜敦君当时还在,总觉得不太方便。”“…也就是说你那时候不是炸了厨房,而是在和史莱姆打架?”“是哟,还是只掌握了火焰魔法的超稀有红色史莱姆。”“…这不是还蛮可爱的——啊!!!!!!!!”男人跌坐在公寓门口。那瓶子咕噜噜在地上滚了好远,最后还是撞上了墙角才停下来。史莱姆无辜地粘在玻璃瓶壁上,软软趴趴很是委屈的样子。*我们仍未所知,那天的国木田君究竟看到了什么。这夜啊,还长得很呢。————TBC————
18岁高三少年,成绩优异然而数学奇烂。
国木田先生的亲传弟子,骨骼清奇
甚至太宰想收之为徒
和小黑狐仙芥川龙之介结了梁子,
日后似乎还要再打一架的样子。
小个子阴阳师,因为儿时的某些经历对太宰产生心理阴影,甚至想收了对方x
和太宰一早就结了梁子【。】
后面还会有戏份的,应该【。】
芥川龙之介:
太宰之前准备重点培养的小黑狐仙。
自我厌恶,希望变强。
可能是下一代稻荷神。
恭喜史莱姆在本篇里第二次出场x
好的我知道这两章都挺无聊的…
因为这两章原来是一章的内容…因为第一章字数爆过头了所以拆成了两章,剧情推动比较慢而且不够连贯otz
而且新旧双黑见面似乎除了打架也干不了别的事了吧毕竟场面太混乱了【不是】
下一章有另辟的新双黑线。
接下来就是正常的章节了而且还有个小番外…
其实手稿早就写完了但是最近实在是…没什么时间录入otz
算了我元旦双更吧otz【。】
这个逗逼文风不会持续太久了,请珍惜x
饲主与狐狸的深夜会谈,太宰狐深夜爆笑为哪般
学园祭大危机,事件频发何人救场
后山小树林疑似有不良少年约架,放学后小树林见
我们坐在高高的病床之上,听医生讲她和柠檬的故事
【为什么我周三要交论文文献还没看现在还在玩手机【划掉
最近忙得有点炸暂时不回复了十分抱歉otz
诸位再见我去写论文了x
以上,感谢您的阅读【鞠躬】
BSD国太同人/普通人国x狐仙宰/假日常/假中篇
结局不是个he但前几章当甜饼是没有问题的【。
设定的脑洞来自《小林家的龙女仆》
首章设定有参考妹抖龙&后面放飞自我(
以及因为是中篇,人物关系扯的比较复杂。
主cp国太,副cp新双黑,微量梶与,
其他都是友情向和亲情向。
每章开头都会给出避雷预警
本章是国太专场,有微量的梶与成分注意
预警结束,预祝食用愉快【合掌】
秋末的阳光总是爽朗的,无论是在哪个年代的季节里。
灿烂的叶子和裹挟着些许寒凉的风,就这样踱着步子闯入人们的视野中。
路灯回灭,行人如织。朝日瑰丽,浮生多忙¹。
便是如此。
闹钟不识趣的聒噪象征着晨间时光的正式到来。
男人手起铃喑。
嗅觉在众多感官之中率先一步苏醒,空气中氤氲着令人安心的黄油香气。热油滋滋的背景音之下,面包机叮了一声表示自己的工作也已全盘告终。
他睁开了好看的茶色眼眸。
外衣被整理好后整齐地放在了床边,是触手可及的距离。
起身,换衣,整理洗漱。
桌子上摆好了刚出锅的早饭,是适口的温度。
一只系着格子围裙毛绒绒笑呵呵的生物从厨房里探出脑袋。
“时间刚好哦,国木田君~”
“味道很棒,多谢款待。”
答者饭毕后顺手比了个赞。
据墙上石英钟的指针显示,现在是东京时间的七点二十六分——按照手账上的安排,自己是应该在七时三十分的时候出门的。
于是国木田像往常一样,利用走到玄关的时间穿好自己外套,然后在门口套上鞋子。
那只小白球跟在他的身后,毕恭毕敬地道别。
男人打开了房门,然后——
他的理想“啪嗒”掉到了地上。
白狐(起)&&&&/&&&&夏沐蝉风
我的名字是国木田独步,22岁,身处横滨,在当地的一所国中担任数学老师。
按照我准确至秒的高效日程规划来看,七点半应该是我恰好出门的时间。在那个提前了半小时正好错开交通高峰期的时刻,我将于一刻钟后搭上电车前往学校,踏入教室面对那些朝气蓬勃的稚嫩面孔,教导他们数学与人生的哲理。
……本应当是这样的,本应当的。
人生在世,难免会有一些奇妙的境遇。
但这是违背科学并且不符合当今进步的生物观的。
这太超自然了。
因为,今早出现在我家,系着条围裙并照顾我早间起居的是只
——九尾白狐。
手账“啪叽”一声掉到了地上。
茶色的虹膜微缩,男人下意识地绷直身子并后退了一步。
空气成功地完成了在横滨之深秋里的凝华。
“国木田君一路顺风呀~”
男人机械地回过头——
那只狐狸正在歪头呲牙
——并举着肉乎乎的小爪子和自己挥手道别。
“诶国木田君这个时候不是应该出门了吗?”
男人面无表情地盯着来路不明的狐狸。
“国木田君怎么回来了?”
男人面无表情地走回玄关,然后绕到了狐狸身后。
“国木田君你到我身后来做什么啊?别解开我的围裙呐我会害羞的……”
“国木田君你为什么要抱起我呀?”
男人面无表情地举起了那只多嘴多舌的狐狸。
“等等国木田君别把我扔出去唔啊——”
看着远去的某条华丽的白色抛物线,男人的内心突然泛起了一圈心安的涟漪。
他敏捷如兔地迅速转身关门然后脱力一般跪坐在地板上,大脑表示需要三十秒来消化一下刚刚所经历的诡异事件——
ACG小说都不敢这么写吧。
内心的涟漪还未归于平静,背后却突起了令人恼怒的震动触感,并且通过门至地板至肢体的传递,男人也感受到了如同芒刺在背的如罄门铃声。
“是哪位啊?”
一位清瘦的穿着青色和服的棕发狐耳青年不合时宜地出现在门口。
来人规矩地行了个礼。
大门无情地关上了,男人甚至还不忘封上了猫眼。
“国木田君求你放我进去!”
“别躲在里面不出声我知道你在家!”
“你谁啊我们认识吗?!”
由于两个大男人在工作时间的公寓外撕扯打闹未免太过不成体统,国木田再三思索之后还是选择把青年让进了屋。
于是一人一狐就这么同坐在一张小茶几旁,捧着杯茶相对而饮。
屋里蒸气缭绕并且气氛诡异。
茶水温度实在过高,青年呷了口后还不忘舔舔唇珠——看来是被烫到了。尽管如此,他还是给出了“香如兰桂,味若甘霖”——这样的评价。
男人白了他一眼
但气氛还是过于诡异了,一直沉默下去也不是个事,总是要有人来说些什么暖下场子的。
于是青年驾轻就熟地开始寒暄起来。
“啊啊看您的着装——国木田君居然是老师吗?”
“为人师表,倒也不赖。”&青年摇头晃脑。
“但古语有云‘君子不好为人师’。”
“可见国木田君不是个正人君子。”
狐狸饶有兴致地自说自话,男人低头喝茶。
“本以为国木田君即便并非能言善辩也该是会侃侃而谈的样子——结果居然是不善言辞的类型吗?”
明明只是你废话太多了。男人捧着茶杯腹诽。
单凭这人的反应和嘴皮子,如果这家伙日后出门做了推销应该是无师自通而且轻车熟路,想必光凭皮相应该也能拿到不少销量,或许还可因此成为行业翘楚与个中好手。
他佯装冷静地如此评估着。
“既然如此就由我来自我介绍一下好了,”青年把手放在胸口,无比真诚地盯着男人的眼睛行了个注目礼。
“我的名字是太宰,太宰治。如您所见,我是一只狐仙。”
男人不可置信地抬起头。
“你是狐妖?”
“是狐仙啦狐仙…”青年扶额,“妖和仙的差距还是蛮大的,我记得有和国木田君说过啊…”
“本质上不都是狐狸成精吗?”“…”
气氛再次沉没在了横滨深秋的空气凝华之中。
夏虫不可语于冰,井蛙不可语于海。
职业为教师的男人脑子里本能闪过这两句古文,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某人此时的表情应该是和当年北海之神言及囿于眼界之人的神情一般无二了。
“不这不重要…”男人跟着扶额,“倒是你,为什么会在这个时候出现在我家门口啊。”
“我是来报恩的哦~”“报恩?”
“是呐,因为国木田君是我的救命恩人嘛~”
“可我不记得我有救过你啊?”男人挠头。
如同听到了令人讶异的怪谈一般,青年打了个激灵。
茶杯里的褐色液体由于惯性逸出些许,染湿了青年的指腹。
他睁大了眼睛,看着男人——是难以置信的神情。
“什么…国木田君居然忘记了吗…明明是那么盛大的恩情…”
好听的声线颤抖了起来——就像是受到了什么天大的委屈似的。青年低下了头,白色的一双大耳朵也耷拉下来没了精神。过长的棕色额发挡住了眼眸,表情看不真切
——他似乎是在看着杯子中自己楚楚可怜的倒影。
“…不要这幅被遗弃的表情啊,你至少也该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吧…”
“就是…昨晚…”
“国木田再喝一杯!”“不行与谢野老师,容我拒绝…”
“反正今天是假期嘛~”“可是…”
“没关系没关系,梶井老师会送你回去的。”
“是的哦~现在尝尝我特意为国木田调制的深水炸弹吧!”
昨天是学校的校庆,也可以说是教师内部的一个小型年会。所有人都开心异常并且气氛一派安定祥和
——本应当如此的。
“国木田你划拳不行啊?”“我…”“罚酒罚酒!”
由于我在游戏方面的不行,因而罚酒也变成了家常便饭的事情,然后…
然后我断片了。
我不知道我是怎么拒绝了梶井送自己回家的好意。也不知道我是怎么拎着酒瓶走出的学校,踏上的电车。我更不知道在这期间我吐过几次撞到过多少人。
总之迷迷糊糊,我就坐到了终点站。
那边是一片森林。
“嗝…这里是…哪里啊?”
“是密森哦。”爽朗的青年音如此回答道。
即便是漫无目的地行走,也总会遇到些意想不到的事情,就比如……
比如在酒醉迷途之后遇到一只会说话还受了伤的小白狐狸。
于是一人一狐就这么迷迷瞪瞪地盯着对方。
“人类?”“狐妖?”
“我是狐仙。”小狐狸半眯着眼睛,弓起腰来气鼓鼓地反驳。
“没关系嗝…本质上还是狐狸成精嘛…”“…”
小狐狸翻了个白眼趴了下来——他似乎没有和酒鬼理论的兴趣。
“这伤…”男人指指小狐狸胸前的箭,“这伤怎么来的?”
“…和恶灵战斗,受了点伤。”
小狐狸蜷在草地上,由于刚刚反驳的时候扯开了伤口,柔软的白毛染得鲜红。
“看不出来你还是个神明…”男人托腮,“我帮你拔出来?”
“…这个用不着你唔啊——”
没有等到小狐狸再说废话,国木田强行拿下了那把不很美观的“弑神”凶器。
“接下来该消毒了。”他拔下瓶塞。
清酒的透亮与血液的黑浊在深秋相融。
寒凉,腥甜,辛辣。相得益彰。
小狐狸仍然蜷缩在那棵大朴树下,虽然身体还在生理性地发抖,但显然已经恢复了部分元气。男人神情依旧迷迷瞪瞪,即便如此他也没忘了在处理好伤口之后趁机揉几把小狐狸手感绝佳的小脑袋。
“你这是在亵渎神明。”小狐狸鼓着腮帮子如此警告着。
然后不出意料——男人揉的更凶了。
直至小狐狸忍无可忍地一爪子拍到对方脸上留下伴有泥土与血色的“神之烙印”,这场摸头闹剧方才宣告结束。
“谢谢。”小狐狸嗫嚅。
“不过说起来,你居然不怕我?正常人的反应不该是大喊着‘见鬼了’然后马上跑开这类的吗——我记得你们人类一向都是明哲保身的——像您这样的还真是稀奇。”
它抬头瞅瞅自己留在对方脸上的爪子印,若有所思。
“而且,您应该听说过农夫与蛇的故事吧?”
“如果你是恶鬼的话,大可以一开始就杀了我——没必要等到现在。”男人摇着酒瓶。
隔着酒瓶,小动物的身影膨胀了一大圈。原本纤细的白围巾变成了一只大白毛线团,看起来有点滑稽。
“有趣的观点,”
透过玻璃瓶国木田看得出来,那小家伙也在笑。
“您的名字是?”
“国木田,国木田独步。”
“国木田君吗?”“这么叫也可以啦…”
“唔…”男人抬手扯住狐狸的小爪子,百无聊赖地揉捏着对方的小肉球。
小狐狸没有反抗。
“你现在这幅样子,很难自保吧?”“唔?”
“不如,来我家吧?”
小狐狸不可置信地看着对方。
“可以吗?”
“当然。”
月光清冷,裹紧了荒野中的两个无所依靠的家伙。起风了,他们不约而同地打了个喷嚏。
“可以问您一个问题吗?”“你说。”
“您为什么要救我?”
“今晚的月色…嗝…真美呐…”
“喂别在荒山上睡着啊!你会被野兽吃掉的啊!!!”
“快醒醒!!!国木田君!!!”
“就是这样…然后我就靠着国木田君身上的气味找到了这里,把国木田君带回来了。国木田君真的很重诶…”
青年委屈巴巴地戳着茶杯,茶叶还在水中无助地打着旋。
“那你是怎么打开的大门?”
“是用这个哦…”
青年张开手心,手心里是根拧好的铁丝。
…不光能去做推销,还能去开锁。
大人啊您这样是要到警视厅备案的啊。
男人感觉自己的胃部开始隐隐作痛了。
我一定是喝了假酒才会提出把他带进门的……
“…你的意思是…”
男人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思路,然后筛出了这么条信息。
“…你是守护这里的稻荷神?”
“是啊,不像吗?”“不像。”
“所以是哪里不像了?”
青年气呼呼地抱膝蹲坐在沙发上并鼓起了腮帮子——这幅神情确实是像极了前一晚的那只小狐狸。
男人扶额。
“轻浮,夸张,装模作样,以及任性妄为。”
“国木田君好过分啊,怎么说我也是为了守护信奉我的子民才受了伤的。”
“那劳烦请问,与您战斗的恶灵是什么呢?”
“…史莱姆。”“那玩意不是RPG里的吗…”
男人精准地进行着言语打击。
“连只史莱姆都打不过,可见你也不是个正经神明——难不成恶灵也是你的信徒,你也因此有了悲悯之心?”
青年愤愤蹂躏怀里的沙发抱枕以示抗议。
“史莱姆也是很让人烦恼的啊,免疫物理攻击这点暂且不提,其内部还有有毒无毒,能否变形,甚至还有会模仿对方行为这样的分类,大量史莱姆聚集还会产生特定的吞噬效果——所以即便是我也会有招架不住的时候呐。”
“既然国木田君如此有兴趣,那不如我下次捉只史莱姆给国木田君观赏一下?”
“好啊,如果你能捉得到的话。”
男人笑着呷了口茶,然后放下了茶杯。
瓷器与木质桌面的撞击声还是很好听的。
三秒后男人的笑容僵在了脸上。
“…等等现在是什么时间了?”
“东京时间八点零六。”
“糟了我还要上课,第一节课不能迟到我还要做早训我我我…”
“那个…国木田君…”
青年看着手忙脚乱的男人,懦懦道:
“今天是日曜日哦…”
横滨深秋空气今日凝华第三次。
假酒害人啊…
“那个…神明大人啊…”
男人盯着面前的一身青蓝和服的狐仙,他摇摇头。
“这里是人间你好歹换身正常点的衣服啊…”
“和服不行吗?”“日常太不方便了…”
“这件如何?”“执事装太正式了,和你的耳朵也不搭。”
“那这件呢?”
一道漂亮的白光照下,片刻后光芒中走出了一位漂亮的“女仆”。他冲着男人比了个心。
“…你还是换回和服吧。”
男人捂脸。
我原以为这会是像田螺姑娘的故事或是说是鹤的报恩的现代限定版。
后来我发现,那无非是小孩子渴求当天不会留有家庭作业一般天真、可悲又无端的妄想罢了。
一开始我的确是打算尊敬这位神明大人,但后来我发现那家伙根本不值得去尊敬。
“太宰大人,您请不要进入厨房,做饭这种麻烦事我来就好,而且刀具和煤气也很危险。”
“太宰先生,请您不要在浴缸里入水,水费很贵处理保护动物的尸体也很麻烦。”
“太宰,放下你手里的圆规,那是我的教学工具不要让它沾上血。”
“太宰治!!!!从我家房梁上下来!!!!”
诸如此类的抱怨我不愿再提,因为那实在是过于悲伤和惨痛的回忆。
不过太宰也并非是个一无是处的家伙,他在很多方面甚至比人要优秀得多——在电子游戏方面尤甚。
毫不夸张地说,简直可以称之为天赋异禀。
“看左边左边!”
“不对那个怪兽在国木田君右边!”
“上面!!!在上面!!!它吐毒液了!!!”
“嗨呀…国木田君真弱啊…”
“你给我闭嘴!!!!”
“啪”。屏幕灭了。
其上出现了用血浆写好的狰狞的&Game Over&。
我“死”了。
“噫,国木田君输掉了啊…”
“还不是都怪你在旁边指手画脚啊?!”
我没好气地把手柄扔到一边,太宰用一副怜悯小动物的神情看着我。
“如果没有我的话,国木田君的游戏旅程会更早结束吧。”
“我的判断不可能有错!”
“要比比看吗,国木田君?”“比就比!”
男人就势挽起了袖子。
他走到柜子前拿出了另一只白色的手柄并把它顺手扔给了跃跃欲试的趴在沙发抱枕上的青年。
“输了的人要去洗碗哦!”“洗碗的绝对是你吧!”
然后男人打开了拳皇。
“大天神之理!”“三籁之布阵!”
“八稚女!”“鬼烧!!!”“百合折!!!”
三分钟后,
屏幕上再次出现了耀眼的“K.O”字样。
“国木田君,居然连我这样的新手都打不过呢~”
“我不承认!”
这一定是哪里搞错了吧。
我为什么会输给一只狐狸啊。
“啊对了,这一定是你作弊的原因!”
青年摊手。
“国木田君怎么可以这么说呢,我可是无法操纵电子产品的计算结果哦~所以没可能作弊啦~”
男人脸上满是“计划通”的表情。
“那你变回狐狸原形我们再比比看!”
“才不要!国木田君这才是作弊!”
“既然我是以人类原型参与的比赛,那么作为对等的条件,你也应该用原形和我比试吧!”
“…看来国木田君心意已决呐,那么就让国木田君输的心服口服好了!”
莹蓝的光芒落在青年身上,几秒钟后一只雪白的小狐狸从光里走出。它神气活现地抿着嘴扬扬脑袋,然后就地打了个滚扑到了沙发抱枕上
——短短的肉乎乎的小爪子还在拍着游戏手柄。
“准备好了吗?!”“来吧!”
“Ready?”“Start!”
“玉响之瑟音!”“轰斧音&死神!”
“三籁之布阵!”“超必杀&八咫鸟!”
三分钟后。
“K.O——”
“这不可能!!!”
“认清现实吧国木田君!”
小狐狸趾高气扬地踱到男人面前。
因为原形的手指过于短小,太宰狐费了好大气力才比了个剪刀手——
并且不忘在男人面前晃晃自己的大尾巴。
“那个…国木田君,明天的碗就算我洗也没问题哦…”
小狐狸不安地蹲坐在男人身边,它用小肉爪拍着男人的后背并且若有所思。
“你闭嘴。”
男人抱膝坐在沙发上,周身气氛阴郁,甚至可以隐隐看到他背后黑色低气压。
输给电脑就算了,输给人也罢了,居然连只狐狸都赢不了吗…
国木田君作为ACG时代的男子,输掉了呢。
不过这不能单纯地怪我吧,我都放水了啊…
小狐狸叹了口气,走到厨房系上了围裙
——算了还是洗碗吧。
因此不管您相信与否,我的的确确和一只自称神明的白狐狸开始了一段常人难以想象的超自然生活开展。
然而可怕的是,更加匪夷所思的日常…还在后面呢。
——TBC——
自称狐仙也不知道到底是妖还是仙的成精的狐狸。
有人和狐狸的两种形态。
狐狸状态是只白色小狐,行动敏捷。
与人形态文静的青年外貌相反,
意外擅长做饭,玩游戏,撬锁,耍嘴皮子和花式自杀。
被史莱姆击伤后暂住国木田家。
国木田独步:
正直的22岁青年教师,有《理想》。
酒后迷路跑到深山碰巧救了只成精的狐狸。
不擅长玩游戏,头顶有迷之输家buff。
可以喝酒但是酒量和酒品都十分感人。
与谢野晶子&:
学校保健室老师,医术高明。
乐于解剖,治疗各类伤口,以及调戏国木田。
梶井基次郎:
学校化学老师,乐于用化学试剂制造小爆炸以致身上出现伤口不得不去找与谢野老师治疗。
会调酒,尤其擅长做深水炸弹,不知道是不是巧合。
史莱姆(?????):
柔软的团子型生物,黏糊糊的。
外貌请参考团子大家族里的团子们(。)
免疫物理攻击,有多样的种类,阵容很整甚至可以拿去yys打鬼王(。)
据太宰狐所言是恶灵,而且十分难缠。
——————
引的那句依旧是国木田老师&《武藏野》里句子。
——————
首章就到这里了√
问了试阅妹子的意见,还是把非he预警提到最前面了【。】
结局写完了但是中前段剧情没码…【烟】
所以我当时到底在想什么…
下一章新旧双黑新老搭档要有全程高能的修罗场了【烟】
希望这文年前能完结吧otz
最后照例感谢阅读【鞠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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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豪野犬/黑时+α】绝望性:ヒーロー治疗薬作词?作曲?编曲:&スズム&歌:&そらる——时隔快仨月终于搞出来了真是可喜可贺x我接下来可能需要养养肝otzlof这边放个一分钟先行版吧【
然后补个完整版的b站链接【
最后感谢观看【鞠躬】
bsd国太同人/四千字小短篇注意
文不对题/全程高能预警
胡闹灵感来自《妖狐x仆ss》及《银幕黑塔利亚》
lof主脑子有坑注意/ooc注意
预祝食用愉快
三十一日,天晴,无云。
晓雾未散时出门。
秋空一碧如洗,树叶光耀如火¹。
微寒,难挡吾之大义。
切勿理会某人无理取闹之行径,谨记。
如同往常一样,穿过行人拥挤为患的街道,进入那幢砖红色的建筑物内。
按下电梯按键,进入四楼,时间刚好。
这个时候只要打开门,门内就会是——
“国木田先生,请救救我们!”
是谷崎哀嚎的神情
身后的门由于惯性,“吱呀”一声关上了
“…谷崎,冷静点。”男人试图安慰这个后辈,但似乎并没有起到什么作用。
“不,这个状况,实在是没办法冷静啊。”
顺着后辈惊恐的眼神看去,他发现了一双本应属于犬科动物的毛绒绒的大耳朵以及一条柔软蓬松的大尾巴。
而这两组在人类中显得极不寻常的器官的主人正心慵意懒地趴在办公桌上,神情怠惰。
“你又在做什么?不是说过了工作期间禁止奇装异服吗?!”
隔壁办公桌的中岛表示自己的膝盖中了一箭。
“国木田君,我可能,是返祖了。”
大概是听到了自家搭档声音的原因,青年挺直身子,表情严肃起来。
“人类就算是返祖也是灵长类——怎么可能是狐狸啊!!!”
男人咬牙切齿地走到青年身后,一把抓住那条尾巴。
“别以为这次我还会听信你的鬼话,我也不会再上当了。”“等等国木田君你先听我解释…”
“把道具摘下!”“不我可能没办法——”
“都说了让你摘下!!!”
男人忍无可忍地拉住尾巴想下狠狠一扯。
等等为什么没掉下来…
这个好像是连在身体上的…
这种温暖又柔软的触感究竟是…
“嗷呜——”
青年撕心裂肺的哀嚎响彻侦探社。
三分钟后,侦探社。
“国木田君…好过分…”青年眼中噙着泪水。
刚才男人的突然动作显然是让他真切地感受到了被侵犯与袭击的无助与恐惧。
剧烈的疼痛感从尾骨处直击大脑皮层。
太宰抱膝蹲坐在沙发上——
并抱着自己的大尾巴瑟瑟发抖。
“抱歉…”男人开始手足无措起来。
毕竟他也没料到这个成日谎言连篇的家伙竟然说了一次名副其实的大实话。
该说是这个家伙的自作自受吗…
戴草帽金发的少年凑近,他打量着那一地的雪白的狐狸毛,神情十分惋惜。
“太宰先生掉了这么多毛,大概需要很长时间恢复吧…”
“呜…”“…”
或许是时候教教孩子们在都市的说话礼仪了。
男人扶额。
不要在这种时候补刀啊贤治。
“这个给你…”男人阴沉着脸递给狐耳青年一盒罐头。
那人嗤笑。
“国木田君以为区区一罐蟹肉就能收买像我这样的优秀又可靠的侦探社调查员吗?”
人虎少年看着摇着尾巴蹲在墙角还兴高采烈开罐头的自家前辈表示槽点太多无从吐起。
“所以这真的是从身体上长出来的吗…”
男人盯着那条非人类的大尾巴若有所思。
青年被盯得浑身不自在,然后一脸哀怨地回望男人。
“那是当然的啦国木田君,你不是已经试过了吗…”
“…原因呢?”“我也不知道…”
“…”“…”
与谢野医生踩着高跟鞋从邻桌走来,她的脸上满是愉悦又神秘的微笑。
“说实话,太宰,你现在的样子已经激起了我作为医师的好奇心。”
“与谢野医生请您放下柴刀,太宰情况特殊是不能接受解剖的。”
“我不是可以把他治好吗?上次在小岛不就——”
“不,那个风险太大了。”&
“我们没必要因为您的个人爱好来为失去同僚这种事来买单,与谢野医生。”&
“哟,国木田这么快就胳膊肘向外拐了?”&
“…我没那个意思,还有太宰是自己人。”
“…说起来,如果真的是返祖现象的话,那我可能就是国木田君的Secret Service哦~”“Service个头啊!”
男人举起理想正准备敲下去的时候,不巧瞥见了某返祖狐仙怨念嘟嘴的表情,于是又默默把手账放下。
“真是多智近妖啊…”
“…多智近妖…原来是这个意思吗…”
人虎少年如此槽道。
名侦探咬碎了口中的棒棒糖。
固态糖果化成了酸甜的温柔液体漫过舌尖。
“你们是笨蛋吗?”
他忍无可忍。
“虽然太宰这个样子是很滑稽,但重点显然不是这个。”
“他为什么会出现这种‘返祖现象’,这恐怕才是需要解决的核心吧。”
确实,身体出现异常反应的家伙偏偏是太宰而不是其他人。也就是说,这并非是由于异能引起的。
男人瞥了一眼正在玩毛线球的自家搭档。
——这幅样子根本就没办法外出调查啊。
不如说,这家伙变得更麻烦了。
男人如是思考着。
“…不然由我来暂时饲养这家伙?”
发言者本人显然还没意识到自己到底说了一句多有爆点的话,周围的同僚们就已经炸开锅了。
“你要当驯兽员吗国木田?!”
“…印象中马戏团里也没有饲养狐狸的习惯吧…”
而罪魁祸首还在一旁恬不知耻地欢快起哄着。
“嗷呜——”
“那是狼叫不是狐狸叫!还有你别真把自己当狐狸了啊!!”
“其实太宰先生这样可以作为侦探社宣传的卖点啊…”
思考了片刻后,人虎少年如此评价道。
“震惊!横滨中心地段惊现半兽人!”
“稀奇!传说中的狐仙真的存在!”
“独家!我与狐仙大人的二三事!”
“你们几个停下…”国木田扶额。
“这种宣扬真的不会被研究院带走解剖吗…”
“与其交给外人还不如交给我呢。”
“…是不可能交给您的,与谢野医生。”
“那么在我恢复之前就请国木田君多多照顾啦~”
总觉得有什么可悲的事情要发生了啊。
男人扶额。
“所以国木田君真的不和我签下Secret Service的契约,成为魔法少年吗?”
“不签,滚。”
次日晨间,侦探社。
本来应当是一片相安无事的和平工作氛围的室内,在某搭档二人组进入之后洋溢起了一种欢乐祥和的气息。
“噗哈哈哈国木田你这是哈哈哈哈哈哈…”
“与谢野医生请您不要笑了…”
男人不满地抖了抖自己脑袋上的大耳朵。
看着旁边亲爱的自家搭档一脸无事发生的装傻充愣的模样,他就气不打一处来。于是他抄起背后同样的毛绒绒给了对方一尾巴。
尾巴好巧不巧正好抽在太宰爪子上。
青年吃痛地甩甩手。
“看品种应该是金毛?”
谷崎盯着男人背后耷拉着的尾巴正准备发表评论,说到一半突然感受到了某种来自理想的神秘力量的凝视。
他识相地道了歉并闭了嘴。
“…你们两个昨天晚上做了什么?”
“我发誓我什么也没做…”
“那你怎么也这幅德行了?”
“…至少我敢肯定的是…绝对不是水和食物的问题…”
男人扶额。
连乱步先生都看不出问题所在吗?
这就很糟糕了。
“兽化难不成还会传染吗?”
“传染之后变的动物还不是同一种…”
“敦君这么说很失礼啊…至少我和国木田君都是犬科嘛…”
“这不是值得炫耀的地方吧!”
“国木田。”美丽的女性以一种慈爱又热切的目光凝视着男人,假若忽视她手中的柴刀的话那真的是一道绝佳的风景。
“与谢野医生…请您不要以看小白鼠的眼神看我。”
“太宰情况特殊不能被解剖,那么你呢?”
“…我可以拒绝吗?”“你说呢?”
“这可是为了掌握返祖现象的第一手资料进行的解剖,说不准可以因此找到病因呢。”
医生凑到男人耳边,语气悲伤。
“假若病情恶化是依据时间推移的,那么太宰的生命必将比你更早走到尽头。”
“难道你不想太宰也快点好起来吗?”
“国木田先生…”人虎少年突然哽咽。
不要就这么屈服了啊…
青年端正虔诚地坐在办公桌前捏着核桃念珠,嘴里振振有词地咕哝着什么。这幅画面和隔壁医务室里医生的狂笑与男人的惨叫形成了一种诡异的协调感。
“太宰先生您可以停下祷告的…”
少年扶额。
“砰——”
医务室的门在二十五分三十九秒后金光闪闪地打开了。
其中走出了毫发无损又伤痕累累的国木田独步。
大概是受到了极为严重的身心打击,男人在走出门的一瞬间甚至还打了个趔趄。
青年反应及时,上前一步接住了他。
男人把头埋在青年颈窝里。
毛绒绒的耳朵还在发抖,看起来可怜极了。
“…好痛…可怕…”男人嗫嚅。
“我知道我知道…放轻松点国木田君…”
青年拍拍男人的后背以示安慰。
“真奇怪,翻看了好几遍国木田的器官,我都没有找到任何病变的部分,而且我的异能居然不能治好国木田的兽化,这就未免过于匪夷所思了。”
“好痛…”“…”
国木田先生…连人格都崩坏了…
社内众未成年人一齐掩面——这画面简直没脸看。
“只能证明,那不是种病症了?”
“我不清楚。”
不能用异能解决吗…有点麻烦了呢…
辛苦了啊国木田先生…
人虎少年在心中画了个十字。
翌日,侦探社。
“早上好诸位。”
男人抖着耳朵开了门,然而迎接他的又是另一副奇异的景象——他看到了淡定修着指甲的与谢野医生以及一只惊慌失措的银发少年。
“哦,国木田。”医生抬手打了个招呼。
“国木田先生请救救我们!!!”
而地面上是…一堆诡异的兽毛。
“…乱步先生是猫,太宰是狐,我是犬…”
男人默念着刚刚从人虎少年处得到的情报,感觉自己的胃部开始隐隐作痛。
“国木田君你是金毛…”“你闭嘴。”
“贤治是牛,谷崎兄妹是仓鼠,镜花是兔子…”
“社长呢?”青年这么问。
“据乱步先生所说,是狼。”少年补充。
“真不愧是被称为‘银狼’的男人呢!”
“不是让你闭嘴了吗?!”
“…所以说,只有敦和与谢野医生没有感染吗?”
“谁说我没被感染的?”与谢野医生神色鄙夷。
“可是您的外貌并没有发生变化啊?”
“所以说,男人只是表象动物罢了。”
沐浴着众人惊诧的目光,与谢野医生翻了个白眼。
然后她张开嘴。
一条蛇信子悠悠吐出。
“我怀疑这可能是某种病毒。”
片刻之后,猫耳侦探得出了如是结论。
“居然是连与谢野医生都无法解决的特种病毒吗?”
狐尾青年靠着尾巴思索着,但思考时间还没到两秒就被犬科男人拎着领子揪起来。
“还不是都怪你这个该死的病原体啊!”
“不过…”青年歪头,天真无邪地看着男人,“如果是病毒的话,那么一定就存在着传统意义上的‘抗原’和‘抗体’吧?”
“你的意思是…”
“抗体往往在出现免疫状况的那个人身上哦~”
“…等等…大家…为什么都看向我…”
人虎少年一阵恶寒。
“敦,你献身的时刻到了。”
男人庄严而又沉痛地如此宣告。
“等等国木田先生您要做什么?!”
“这是为整个横滨,整个日本,哦不,应该是整个世界的医疗事业做出伟大贡献的时候!”
“太宰先生请您放开我!!!”
“不要啊啊啊啊啊啊——”
“横滨电视台记者消息,日前我市市中心大楼发现返祖生物病毒,情况十分危机。
我市武装侦探社临危不乱,在绝大多数社员身中病毒的情况下依旧顽强拼搏奋勇向前,本着崇高而又深厚的爱国主义和人道主义精神,发挥高洁情操,历经艰辛寻得抗体,再次挽救了处于崩溃的城市,并为本国医疗事业做出了巨大的贡献——”
男人面无表情地拔下了电视插头。最近媒体的胡扯实在是太严重了,平成时代的新闻人难道都没有一点职业道德上的自觉吗。
而且谁会想到活体疫苗就在侦探社内部啊,还有接种方式居然是摸头…
另一边,隔壁自家搭档正和人虎少年纠缠不休着。
“敦君再借我摸一下头嘛~”
“太宰先生请住手。”
“梳梳毛也不行吗?”
“不可以。”
辛苦了啊,小子。
&——End——
1.晓雾未散时出门。秋空一碧如洗,树叶光耀如火¹。
两句均来自国木田独步老师的作品《武藏野》
2.灵感来自《银幕APH》的病毒设定以及《妖狐x仆ss》的ss定义与返祖现象
SS:全称为Secret Service,是“秘密护卫”的意思,指在妖馆中保护主人的一种特殊职业,担任该职业的为战斗能力较强的返祖一族之人。平日里照顾主人饮食起居。
返祖现象:指作品中因祖先与妖怪结合而带有妖怪血统的人类,在特定情况下变化为妖怪形态,并且使用妖力的现象。
3.这篇文其实是和上篇《百物语》同时推进的,该怎么说…算是前后篇的关系?这可能就是国木田君薅狐狸尾巴的直接由来吧x
4.阅读理解,题中的《危机》体现在那些方面?
&&&答:某搭档二人组的薅尾巴信任危机,侦探社感染病毒危机,全横滨乃至全人类返祖病毒扩散危机,敦君的掉毛危机x
5.所以说感觉自己一天可以肝俩文出来都是错觉
6.最后照例,感谢各位的阅读【鞠躬】
“前天一早,我被叫到了社长的办公室。本来以为会有什么重要的委托,然而社长却塞给我了一沓家庭旅馆的抵用券,说是政府提供的奖励。”“社长似乎是不准备过去,理由我无从得知。与谢野医生想要带着镜花出去逛街。至于谷崎则被直美占有,依她的说法她需要和自己的哥哥过一段甜蜜的二人时光——因此享受假日旅行的只有我们剩下的五个人。”“虽然是事件解决之后的放松,但这个阵容总让人隐隐感到不安。”“尤其是在上次温泉合宿之后。”“于是我相应地在侦探社管理手册后增添了‘禁止潜入温泉’、‘禁止在卧室横梁上垂吊’、‘禁止枕头大战’、‘禁止晚休时间无理取闹’等等条款,大家——甚至包括太宰——都很爽快地答应了。”“但我总觉得遗忘了什么。”“并且这过程顺利的让我怀疑这背后是不是又酝酿了某些惊天的阴谋。”“所以当看到贤治抱着一捆肉眼不可估量数目的白蜡烛进了房间时,我开始意识到了事情的不妙。然而当我想要逃离这个可怕的屋子时,太宰却笑容可憎地反手锁上了房门。”百物语 / 注 请尽量避免在夜间阅读白炽灯被迫关上,室内被烛火光芒逐渐填满因而并没有显得黯淡过头,反而和室外的静谧环境相得益彰。顺着烛火的微光男人谨慎地打量起整间屋子的构造。这里是古色古香的旅馆老宅,房间以木质结构为主,甚至可以闻见檀木的清香。但这其中也不乏现代的电器,例如被布罩罩住的空调之类的——想来这个天气大概也用不上空调。窗帘被一条栓有精致铃铛的丝带系住,意义不明。总的来说感觉倒还不差。然而——“放开我贤治!”男人奋力挣扎着。“难道国木田先生不想参加集体活动吗?”“我不想!”“面对疾风吧国木田君!不要忧愁,不要恐惧,光明就在前方~”“去死吧太宰!还有我根本就没在怕的!”“太宰先生,火柴给您。”“多谢了敦君!”“敦你不要和他们胡闹啊!”“国木田你是觉得我们在胡闹吗?”“不我不是那个意思乱步先生…”百物语,一种召唤鬼魂的恐怖故事游戏,起源于江户时代。规则倒是明了易懂,只需要点好一百支白烛,每讲完一个怪谈随之熄灭一根。直至说完九十九个怪谈之后,仅留下一支灯芯。相传第一百根烛火熄灭之时,大妖青行灯将被召唤出来,而在那之后,阴界之门大开,百鬼夜行开始。这种仪式的可怕之处在于,游戏一旦开始就不能停下,否则据说会有可怕的事情发生。至于可怕的东西是什么,史料上并无记载。太宰那家伙为什么要执意玩这种游戏啊。“…”“最后还不是乖乖坐下了嘛国木田。”“所以说挣扎和反抗完全就是多余的嘛国木田君~”“你这家伙少啰嗦。”“手已经在抖了哦…”“闭嘴!”就现代文化的发展速度而言,早期的游戏方法肯定是会因不满足人们的需要而被大幅改动的。尤其这种充满恶趣味的游戏。因此其中的怪谈也被改为了讲述亲身经历的恐怖故事这种中规中矩的娱乐项目。毕竟如果是现代人的话,大概就不会有很吓人的故事吧?或许兴头一过点完蜡烛就不玩了也说不定?男人这么思考着。“老实说我只对故事有兴趣。”五人中最年长的青年端起了茶杯。其中茶梗浮在褐色液体之上,他吹开了它。“名侦探遇到过的都市传说都被自己解决了,因此这种无聊的活动我不参与。”青年站在名侦探面前沉默片刻。好看的薄唇轻启,他轻缓吐出三个字。“判定者。”青年低头,垂下了那双可恨的桃花眼。“哦?”名侦探饶有兴趣地抬起头。森林正对鸢色。“那是最符合乱步先生名侦探声名与地位的职务,它掌握了整个游戏的命脉,是用来审判每个人所说的故事是否合格——这样的一个职位。”“游戏有规则,而规则的执行者是您。”“哦,太宰很有想法嘛,那就这么来吧!”说完话名侦探就兴致勃勃地打开旅行箱——倒出了pocky三盒,薯片五袋,饼干六罐以及糖果若干种难计其数。…完全阻止不了啊。*很快,一百根蜡烛和众零食便准备就绪。青年坐下,打量了一周入会人员,最终狡黠的目光落在了人虎少年身上。银发少年突然一阵恶寒。“敦君不如你先来吧?”“诶?!”“毕竟要给新人一些优待嘛~”青年这么说着。“可是…”银发少年表情为难。“没关系的,说说自己经历过的,可怕的事情就好了~”青年虽然神情上是在微笑,但是那种笑容实在不能让人感到安心。男人白了自家搭档一眼。“…小子你也别太勉强了。”“唔…就是…刚到横滨的时候…”少年紫金色的眼睛左忽右闪,他在努力回忆着。“每当夜晚走在路上的时候,我都会隐隐听到那种…低吼的野兽的声音。”“因此我觉得我像是被什么动物追踪了…但我回过头时却没有发现任何生物…”蜡烛安静燃烧着,火焰映得银发微暖。少年深呼吸。“直到一个晚上,我走到路边的反照镜前,我发现背后真的有一头白色的野兽!”“然而当我回过头来的时候,那只野兽又消失不见了。”“听起来,似乎是被恶灵追踪了呢…”青年故作沉思。“其实那只野兽…是你本人吧小子…”“是的国木田先生…”“除了叙述方式毫无新意,剧情老套以及结局喜闻乐见以外,总的来说还算是个有头有尾的故事。”名侦探百无聊赖地撕开一袋薯片,然后把它递到了紧张的少年的面前。“还是勉强给个及格分好了。”“新人通过,把面前的蜡烛吹灭一根。贤治准备。”“谢谢乱步先生!”被熄灭的蜡烛周围的火苗晃晃悠悠,房间内并没有因为一盏烛火的熄灭而变得昏暗多少。微光映在少年脸上,泛起红色的光晕。*不知道店主从哪里搞来了一个西瓜送了过来。没有附赠刀具该怎么切开——这件事让五个人都苦恼了一小下。最后金发少年灿烂地笑着并徒手掰开了它,之后他给在座的几位都发放了勺子。“说起来贤治的老家也比较和平哦,只是有一件很在意的事一直没有得到答案。”“是什么呢,贤治君?”青年嚼着西瓜如此搭话。“在我的老家里,牛是一种很重要而友好的动物,贤治从前也有一头牛,叫阿哞。”“真是,可爱的名字呢。”男人忍无可忍地拧了一下青年腰上的皮肉,青年低声呼痛。“本来应该是在一块好好相处呢,但是有一天,阿哞不见了。”“是去哪里了呢?”人虎少年看着对方,贤治摇头。“我也不知道,我四处寻找它,但找不到了。”“晚上村子里突然多了一位中年的大叔派送晚餐,那份牛肉盖饭真的十分美味。”“那…贤治,你难过吗?”男人小心翼翼地询问。“虽然喜欢的东西不见了,但是又有另一件喜欢的东西出现了,倒也不是很难过。”少年质朴阳光的脸蛋上展现了一如既往的、如同向日葵般的灿烂微笑。人虎少年举着勺子打了个冷颤。总觉得这种处理方法要比故事本身吓人啊。*面无表情地收好了两支熄灭了的蜡烛和若干西瓜皮,男人在木桌前正襟危坐——他似乎没有想要发言的意思。“国木田,到你了。”然而名侦探兴趣正佳。“…我并没有遇到过什么可怕的事。”青年一副在大街上看到神奇动物的表情。“诶——还真是让人意外呢。”“…你意外什么。”“国木田君当时在废弃工厂的时候可还不是唔唔唔——”男人一手掐住青年的后颈一手捂住他的嘴,青年也不忘佯装挣扎顺便扑腾几下。名侦探倒是不在意这些小细节。比起后辈这样司空见惯的友好肢体接触,还是零食和报纸更能勾起他的兴趣。吃饱的贤治开始犯困,没一会就倒在地板上睡着了。场面一度十分尴尬,银发少年表示自己甚至不知道该帮哪边。敦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选择了去给贤治寻条毯子披上。几分钟后室内恢复了平静。因为某搭档二人的动作幅度过大,这期间他们运动带起的气流甚至还掀灭了一小片数以十计的蜡烛。看来又可以早睡几个小时了。乱步如是想。“国木田君…刚才…好厉害…我…甚至感觉…我的…心跳都…加速了…呢…”甚至在差点断气之后还不忘带上说话的尾音。男人给了太宰胸口很结实的一拳。太宰干脆恬不知耻地倒在他的身边,喉咙里还做作非常地溢出了“呜”的一声闷哼。“不要说多余的话,”国木田白了他一眼,“心跳加速还可能是心率不齐。”“要说可怕的事,倒确实遇到过一件。”男人阴沉着脸。“啊,可以想象到严肃又禁欲的国木田君惊慌无措又被吓得哇哇大叫的样子。”“听起来…”“很可爱对吧敦君!”“诶????”男人忍无可忍。“最可怕的事情就是和你这个家伙做搭档吧!”“…你这么说我可是会难过的哦国木田君。”“如果你不忍笑那这话还有点可信度。”“嗯…”坐在一旁名侦探认真思考着,“让每一任搭档都活在一想到就胃痛这样巨大的心理阴影里,那的确就是很可怕了。”“好的国木田,故事通过,吹灭一根蜡烛吧。”“什么这样也可以吗?!”“啊呀乱步先生您这么夸奖我我会不好意思的。”“那根本不是夸奖好吗!”这段时间里因为某两人的胡闹,室内的烛光减弱了不少,又加之已经到了深夜。偌大的房间里,隐隐的阴冷气息逐渐蔓延开。而铃铛并没有发出响声。或许是窗子没关好吧。*“啊,到我了吗?”前一秒还瘫在地板上的青年宛如一只猫科动物一般,轻快又兴奋地弹坐起,“我的话,的确是有一次很可怕的经历哦~”“但是仅仅只看您的表情真的是…很难想象这个经历有多恐怖…” “那是在一年前,我和国木田君刚刚完成了一次外勤任务的时候。那个下午,由于旅馆满房了,我们租住了一间日租房。”“因此为了消磨时间我们甚至还去海边捉住了几只螃蟹——”“等等果然是那件事吗?!”“国木田不要插嘴,太宰你继续。”“抱歉乱步先生。”“好的。”“我们把抓住的螃蟹放在了厨房的水池里。”“螃蟹的部分可以跳过了。”“没问题,乱步先生。”“其实一直到夜晚时间到来之前,一切都是相安无事的。”“…我要出去冷静一下。”青年悠悠开口。“在百物语进行过程中离开,有可能会遇到妖怪哦,国木田君。”“…”“我们在深夜关上了灯,然后躺进了被子里。”“这个时候,我们听到了卧室里有一些不明意味的窸窣响声——但显然,那声音并不是我们两个中的任何一个发出的。”“房间里的隔音很好,所以也不可能是临近房间的房客发出来的。”“因此这只剩下了一种可能——是房间里出现了另一种生物,啊不,也可能是非生物的家伙。”“随着时间的流逝,夜晚变得愈加静谧。那种窸窣声越来越近,变得更像是,什么人的脚步声。”“国木田君也意识到状况不对,于是他如临深渊般坐起身——”“如临深渊可以去掉的。”男人面无表情地纠正。“啊抱歉国木田君。”青年顺回复,然后继续叙述着自己的故事。“他战战兢兢地坐起身把我护在身后——”这两个词没差好吗…“我们从床头的小柜子里摸出了一只手电筒,然后用那微弱的光源寻找那只发出声音的怪物。”“然后…”“然后?”“我们顺着声音找到了窗帘后。”“发现…什么了?”“螃蟹。”“哈?”“之后国木田君为了泄愤甚至卷起袖子大干了一场,于是我们多了一餐美味的宵夜。”青年歪头,一脸幸福的表情,仿佛那盘螃蟹现在就在面前似的。“…那明明是因为你自己喊饿我才把螃蟹煮了的吧。”“但是国木田君怒吼着把螃蟹扔进锅里的神情明显就是在泄愤吧。”“…”“而且啊,国木田君那个时候,超有男子气概的。”“…”“虽然自己也怕得不行,但还是把我护在身后——啊,那种可靠的感觉~”“你可以闭嘴了。”“…停一下,”名侦探面色突然凝重,然后陷入沉思。“你俩睡一张床?”“是啊。”青年毫不避讳地重重点头。银发少年神情惊恐。居然就这么坦率地承认了?!“国木田君的体温,很温暖的。”就像是某种美好回忆之后的喟叹,青年的双臂在胸前交叉,环抱住自己。他餍足地闭上了漂亮的鸢色眼眸,末尾甚至还不忘做作地哼哼几声。“…只是没订到标准间又没了单人房而已,你不要说奇怪的话…”“…国木田先生,您脸红了哦。”“我没有!”男人而迅速又果断地否认。“什么…对我做了那种过分的事,国木田君居然不打算承认吗…”青年惊讶,委屈,心痛而又难过的心情呼之欲出,那副楚楚可怜的样子任谁都不会放任不管的。“国木田?!”“国木田先生?!”“如果你不用全部被子把自己裹成惠方卷的话我会去扯吗?!”“可是晚上很冷啊!”“我也冷啊!!!”*在上述这一番折腾之后,各路奇怪故事便开始层出不穷,关于怪谈的讲解几乎是到了白热化的阶段。甚至中途因为所有人口渴又疲劳,不怕妖怪的英勇太宰还主动请缨出门取了壶热茶。在这期间,室内的三个人依旧在进行游戏——然而并没有出现什么实质性进展与爆炸性的话题。三人划水了一段时间也就没了兴趣,毕竟提议的罪魁祸首不在,也没办法玩得多开心。所以名侦探因深感无趣而提前退出,人虎少年也回到了自己卧室打盹。室内阴冷昏暗,三支烛火安静燃烧着。铃铛靠在窗帘上,无声无响。月光见于云隙,其色凛冽。已经过了好一会了,那家伙怎么还没回来。念头还没来得及闪现完,男人听到了一个微弱如蚊的声音——“吱呀——”门被轻轻推开。“啊呀,原来秋季深夜的温度是这么不友好的吗。”人未到而声先至。不必抬头也可知道,那个万恶之源回来了。只是他不仅带回来了饮品,还顺路带来了一身凛冽的寒气。即便是进入了室内,青年依旧紧了一下自己的衬衣领口还打了个哆嗦,看起来真的很冷的样子。“快把门关上,不然整间屋子就都要充斥着寒凉的气息了。”男人嫌弃无比地扔了条毯子在对方肩膀上,那动作看起来与“对搭档的人道主义关怀”这种动听又感人的词组完全不符。说得夸张点,更像是丢垃圾。太宰轻巧地关上门,没有发出一点噪音。他悄无声息地放下手中的茶壶,然后垫着脚尖乖巧坐回男人身边并披上了那条小毯子。“国木田君这么说的话,即便是像我这样的火热的赤诚之心也可能会冷掉哦。”“那干脆让它冻裂如何?”“国木田君太过分了~”完全听不出任何埋怨,语气依旧轻浮甚至还有点开心的意思。这幅脱线的样子,是太宰本治没错了。“只有咱们两个人了呢,国木田君。”“别动坏心。”“国木田君也多信任我一下嘛。”“你这种家伙不值得信任。”每次和这家伙单独相处最终都会变成这种无意义的斗嘴。男人叹气。虽然不至于无趣,但毕竟没什么营养。“国木田君。”没有混杂任何矫揉造作的成分。突然认真的呼唤让男人有些不适应,他迷茫地看着面前的青年,甚至不知所措。“唔?”他只能做出这种颇有些含糊的反应。“你看,这里有灯有茶。”青年指指面前的小木桌。“所以?”“所以国木田君愿意听我讲个故事吗?”清澈的眸子里结了层看不清的情愫。似乎没什么选择的余地了。男人点头。“这件事,要从很久之前说起了哦。”太宰无疑是好看的,这一点国木田从不曾否认过。在安静之时尤甚。幽幽烛光映面庞,唇上一点流光。绮丽至极。“相传在江户时代,百鬼谈还不是点白烛,而是蓝色纸行灯,并且大家要在另一间暗室内着青衣,讲述怪谈。”“行灯旁会安置一张小木桌,其上需摆一面明镜。”“明镜?”“是的。”“轮流说完一个怪谈后,就必须离开自己的座位走到行灯的房间里,把一支灯芯吹熄后。接着,从镜中照一下自己的脸才能回到原来的暗室,换下一个人。”“和现在的不同很大呢。”“你想表达什么。”“听我说下去嘛国木田君。”“…你继续。”青年笑笑,而后继续叙述。“相传古时候,有五个人好奇这种召唤仪式,于是就按照这个方式进行游戏。”“相传到第九十九个故事之时,就不可以讲下去了。”“他们决定照办。”“故事的一开始进行得十分顺利,虽然青色的行灯,漆黑的房间和孤零零的镜子气氛可怖,但也没有发生什么奇怪的事。”“毕竟鬼神之事皆为人们想象,自然不足为惧。”男人这么说着。“因此一位困倦了的少年选择退出,毕竟第二天学堂的课业压力也是不小。他起身离开了那间黑屋子,那时还有一半的行灯没有被熄灭。”“又过了一会,依旧无事发生。又有两位青年困倦了,只不过由于秋夜还是过于寒冷,他们选择在隔壁的房间睡下。”“室内只剩下了两个人。”“即便如此两人也想把仪式做完,于是两个人继续进行着怪谈——是不是该说他们两个勇气可嘉呢?”“就这样,直至第九十九个故事讲完,小屋内并没有发生奇怪的事情。”“讲完故事的青年到了行灯的房间,吹灭了第九十九支蜡烛,然后他走向那面镜子。”“他在镜子前看了一眼,正准备离开时却发现,镜子里的自己突然消失了。”“然而他还没来得及发出尖叫,最后一支蜡烛却自己熄灭了。”青年话音未落,室内猛地黑暗下来。第九十八支烛火毫无征兆地熄灭了。光芒消逝,取而代之的是更为压抑的阴冷气息。偌大的室内静谧如斯。余下两支烛火安静地燃烧着。“唔!”男人忽的站起,身旁的青年却淡然如旧。“国木田君要好好听故事哦。”好听的青年音又快又轻,在安静的空间内话语就如同夜幕之上的烟花猛然炸开,窗帘上的铃铛不合时宜地响了起来。古式的房屋似乎在隐隐晃动着。月光清明,尽数倾洒在青年身上。“太宰你做了什么!”男人下意识地回头,却看到了不可置信的一幕——穿着和服的青年慢悠悠地站起,脸上挂着一副诡谲的微笑。披着的小毯子滑落到了地上,男人看到了一双毛茸茸的大耳朵晃在青年的脑袋上——还抖了几下。“国木田先生就这么不信任您的搭档吗?”青年嗤笑。“你到底是谁?!”“我也很好奇,国木田先生应该察觉到了异常,但为什么不说出来呢?”青年持扇之手背在身后,而他的身体之后出现了仿佛浮于空中的,发光的白尾。数目似乎是九条。铃铛的噪声变得更加放肆了,男人感觉自己的心跳声也随着一同变大。“我是谁您不必深究,但您要知道的是,是您把我召唤到这个世界来的。”“等等,不是我点的蜡烛啊是…”“您怎么那么确定,点蜡烛的,是您的搭档本人呢?”青年话音未落,第九十九根蜡烛熄灭在男人面前。“那太宰呢…”男人的声音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他去了那边的世界哦,”青年故作思考地补充着。“和您其他的同伴一起。”“所以您要和我们一起前往阴界吗?”“你…”“既然国木田先生不同意,那么您的性命,就由我来收下了。”第一百根烛火应声熄灭。男人失去了知觉。*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男人迷迷糊糊地感觉天应该快亮了,他想要起身却发觉这次枕头有些不太舒服——好像有点硬了…他睁开了眼睛,发现自己正枕在某人的腿上。“哦——国木田君醒了啊?”他看到了那人正歪头笑着,神情纯真无邪然而…“…妖怪啊!!!”男人大喊。“不是妖怪,不是妖怪,是我啦,我啦,太宰。”青年无奈地指着自己。“…那你的耳朵是怎么回事?”“是旧货市场淘到的电动猫耳哦。”“尾巴呢?”“是全息投影啦。”“那屋内为什么会越来越冷?”“我开了冷气啊。”“铃…铃铛呢?”“是遥控装置嘛。”“最后三根蜡烛…”“我的话,提前在那三根蜡烛的烛芯里塞了铁丝哦~所以才会突然熄灭的。”“那你为什么要做这种无聊的事啊?!”“因为国木田君慌张的样子很可爱嘛~”“太宰你这家伙!!!!!!!”*“唔,半个月前的那次合宿的确也玩得很开心啦,但是由于游戏中途太困了所以不得已回房睡着了。”人虎少年努力回忆着。“在午夜我隐约听到了一声凄厉的惨叫,凭音色辨认的话应该是国木田先生发出的。因为声音过于凄惨了所以我记得很清楚那个时候是凌晨两点三十九分。”“至于发生了什么,我不知道。不过我想那一定是相当过分的事情。”“然而第二天一早我见到两位前辈时甚至发现他们两个都是无精打采的样子,这就让人很费解了。”“什么,您问我为什么太宰先生直到现在还是一副萎靡不振的样子?”“与谢野医生说,这件事可能是横滨历史上最大最恶的鬼故事——”“由于国木田先生在采购生活必需品方面的直接干涉,太宰先生已经整整半个月没有见到他所深爱着的蟹肉罐头了。”——End——Free talk:这半个月硬怼了三篇论文,所以真是谢天谢地我终于在万圣节赶完了这个逗逼鬼故事…共6700字不到我终于压下字数了,真是可喜可贺x侦探社日常真是太美好了啊【躺平】把日后要出场的狐狸宰拉出来溜溜,看他多好看x不知道另外一篇深井冰日常今天能不能也搞出来嗯…我觉得是搞不出来了晚上再试试【。】以上,感谢各位的阅读【鞠躬】
bsd国太同人/吸血鬼国x死神宰重度ooc注意/临时速写2000+短打全程胡闹放飞自我/无考据无修改我爱官方官方使我快乐预祝食用愉快*“国木田,你知道自己错在哪了吗?”巨大的威压甚至让男人没有办法直视眼前的长老,于是他只能半跪在地上。这是血族的系族宣判,而他,国木田,因为一时的所谓不杀人的善念,间接导致了一位急需血液的老亲王的死亡。杀亲者,必诛之——这是密党六戒之一。不服长上、轻视传统的血族,若被逮到,通常会受到长老们或轻或重的惩处。杀亲后果更甚。“我不认为我有错。”男人如此回答。“那你就好好去地狱和那位老亲王解释吧。”赤色的六芒法阵开启,手脚都被黑雾状的锁链缚住。他的周围绕了一圈已经饥饿许久的蝙蝠。这就是触摸死亡的感受吗?意外不坏呢。男人闭上眼睛。血花绽开。*“寻找合适的血液…亲王那个样子恐怕吸干一个人都不足够,您真的确定…”“总会有办法的。”我这么回答道。其实我也不确定到底能不能找到适合的对象,因为那种血量实在有些困难。要找人类吗?或许还要多找几个?真是头疼。于是我行走在人间繁闹的大街上,打量着来来往往的过路人。小孩子?老年人?未免太残忍了。青年人吗?但是这位酗酒的是不是也不太好。唔这个迎面过来的东张西望的青年似乎是…符合要求的。他披着一个破烂的大斗篷还拎了把小镰刀,身上裸露出来的部分有不少缠了绷带——看起来像是家中务农现在在外出逃债的样子。与整个人的瘦削不同,青年鸢色的眸子清明,似乎有种洞察人间百态的意味。不过这会不会太瘦了点以至于营养不良?我谨慎地思考着。“哟先生,您是在看我吗?”他几乎是理所应当地停在我面前。这家伙倒是很热情。“难不成您也被我的美貌吸引住了?”我收回刚才的想法,这家伙只是个厚脸皮而已。“我对男性没有兴趣。”“说起来也是呢,”青年摘下了自己的兜帽,开始当着我的面整理起了乱蓬蓬的海藻状卷发,“同性之间的可是禁忌之恋,会被处以火刑的哦。”“你这不是知道吗?为什么还这么问。”“因为先生的反应会很好玩啊~”恶劣的小鬼。“你应该知道,戏弄他人最后可是会自讨苦吃的。”“先生又不是我,怎么知道我会吃苦头呢?”青年嗤笑着。“如果我说我是血族呢?”我的语气几乎可以说是威胁——这个小鬼应该没这么不识趣吧。“如果我说我是死神呢?”不仅厚脸皮,还是个疯子。'我得出了如上结论。“不过先生,既然您是血族,到人间来肯定是要找血饲的吧?这么不紧不慢的,难不成已经有了目标?”我瞄了一眼身上的沙漏。“那也不是你这种小鬼该问的事。”“呜呼~先生可真是无趣。”他潇洒地转了个圈,然后从我的身边走了过去。“不过我希望先生可以记住我的名字,日后可能会有大用途哦~”“我的名字是太宰,太宰治。”真是个装神弄鬼的小子。我摇头。时间确实不多了。不过那个小子,还是让他好好活着吧。*似乎是走马灯一样的画面,我的回忆结束了。但是生命的尽头居然是和那个小鬼的斗嘴,这也未免夸张了些。是叫太宰吗?我努力地回想着。不过不重要了,反正以后也没有见面的机会了。“国木~田~君~~~国木~田~君~~~”这个阴阳怪气的呼唤声是谁的?反正我不记得有谁在我生前这么呼唤过我。不过这音色似乎确实有些熟悉。是…“太宰???!”我近乎惊恐地睁开眼睛,然后发现自己坐在一条黑色的小船上。周围雾蒙蒙的什么都看不清,只能隐约看见某处间或闪过的类似于灯塔的光芒。这可能就是通往地狱的方向吧。但我惊讶的不是我所处的位置,而是坐在我面前的这个家伙。清明的鸢色眸子,乱糟糟的焦糖色头发,面容清秀且身形瘦削,而且身体上也同样缠着绷带,同样套着个大斗篷。和之前的不同是,斗篷簇新,而且手里的镰刀也不知道大了几号所以显得威风凛凛起来。和之前那个穷小子的气质不同,面前这个“人”和周围的场景结合之后看上去甚至有种庄严肃穆的感觉。我一定是还没睡醒。“国木田君你醒了?我还在为难如果到了冥土你还在睡着我该怎么唤醒你——毕竟国木田君的睡颜实在是过于美好了。”“我不是让你走了吗你怎么也死了???”“诶…可我不是亡灵哦。”青年歪头。“但这不是通往冥界的船吗?”“是啊,可是我没有死哦。”他戳弄着自己的大镰刀,似乎很是委屈的样子,“因为我是死神啊…我记得和国木田君说过的。”如果镰刀有感情的话现在一定羞愧致死了吧。“你真是死神?”“我真是死神…”“…冥土还有这么年轻轻浮的死神吗?”我脱口而出。“啊呀血族怎么会有国木田君这样一身正气的吸血鬼啊…”“…”“传说中血族都是文质彬彬,聪慧过人,富于魅力并且十分具有异性缘。但我也感觉国木田君不像是个有异性朋友的样子啊。”“我怎么样和你无关好吧。”船头的乌鸦叫了两声,这在静谧的环境中显得格外刺耳。硬要打个比方的话,那种让人厌恶的程度就好比是雪白桌布上的咖啡渍。“既然在这里遇到了国木田君,那这就是我们的缘分——不如坐下来好好谈谈。”“谈什么?你用镰刀把我的性命收割走不就好了…”“国木田君可是个好人啊,如果就这么让好人去了地狱即便是我也会良心不安呐。”“我是血族不是人,还有不要随便发好人卡。而且你这种家伙居然是有良心的吗。我翻了个白眼。“所以你要提什么条件吗?”“不愧是国木田君,这都能看出来。”“我可以复活国木田君,但相应的,国木田君也要付出一定的代价。”“…是什么。”“就是——留下来帮我分担一些工作!”说完这句话,紧接着他的镰刀闪了一道诡异的光。“…哈?”“因为整个冥界只有我一个公务员我好累啊…什么事都要我一个人身体力行地去做,全年无休还工作繁忙…”那不是你甩锅的理由。我腹诽。“又没人和我说话只能和将死之人聊聊天,兔子太寂寞可是会死的!”你又不是兔子。我腹诽。“还要独自面对生离死别…什么的…”“…”他整个人一副泫然欲泣的样子。不要摆出这种被抛弃了的表情啊,我会有负罪感的。“国木田君…”“好啦好啦我同意。”没等我话说完,一道蓝色的闪光包裹了我。“契约成立!”“就知道一身正气的国木田君会答应我的!”“就知道你这家伙是演出来的!!!”“好耶国木田君以后就是我的搭档了!”“我没同意!!!”然后,我开始了帮助那个日常插科打诨、嘴下不留德、并且好吃懒做的该死的死神收拾烂摊子的日子。——全剧终【——#三小时放飞自我,再次表白官方#其实这是冥界政府机关招人的阴谋#太宰:计划通#对不起他俩实在不在一个系统里我编不下去了【#最后感谢各位看到这里之后还没打死我【鞠躬
bsd国太同人/大量私设注意
重要角色死亡注意/玩具刀注意
黑宰津岛修治出没注意
11000+小短篇注意
预祝食用愉快
所有人都清楚这件事情。
太宰死了,死于外勤中的一场意外爆炸。
国木田不太明白,明明正值仲夏,为什么雨中仍然夹杂着冬日中才会出现的凛冽气息。
寒凉,压抑。雷声大作。
&“小子,你相信死而复生吗?”
银发少年不知所措。
他不知该怎样回答这个问题,正如他也无法解答这个世界上是否有魂灵这种东西的存在。
于是他只能别过头去——他安静立在男人的背后——于风雨飘摇中抓紧了那把已然沉重了许多的黑伞。
“我不相信太宰会因如此荒诞的理由而遂了他渴求死亡的无聊念头。”
“所以那个混蛋一定在什么地方藏好了,在等着看我们的笑话,然后说着些莫名其妙的荒唐话。”
“你也是这么认为的吧,小子。”
“他就是那么一个恶劣至极的人,永远我行我素,永远任性妄为。从来都不会顾及别人的看法,他…”
“国木田,认清现实吧。”
侦探帽被扯下,又恶狠狠摁在男人脸上。
“你这表情太难看了。”
“与手机联系的定位信息在爆炸中彻底消失,现场的角落里只留下了那枚耐住了高温的领结。”
“——怎么看都不会有人在那种环境中活下来。”
“无论你相信与否,结论就摆在那里——你永远也改变不了‘太宰死亡’这个事实。与其有这时间对过去不冷不热地抱怨,不如处理好当下的事情。”
“永远没有死亡的世界才是不存在的,你难道还没明白吗?”
雷声闷响。
“乱步先生…”
“新人就不要插手这些乱七八糟的杂事了,回去整理这次的报告吧。”
名侦探拉开了少年。
十三日,晴日。
闻禽鸣声而起。
朝食少量鲣鱼、味增汤。平淡无奇,与往日无异。
整理事件资料,次日将其交予异能科后藤先生。
静心做事,勿要提及某人。切记。
在手帐里记录下最后那句文字,并非是我想要逃避什么。只是那个人的突然离去,并不在我的理想范围之内。当然,我无疑可以用新的计划填补上关于他的空隙,但那也滑稽得像是件打了布补丁的旧衣服。
那些微小的缝隙始终都是客观存在的,至于彻底修复所需要的时间,则可能是永远。甚至“永远”也未必足够。
因为人总归是会回忆的。
不论怎么说,我都还是会按照我的理想行事,这一点是不会改变的。
“小子,这是档案资料,记得送去给山田先生。你和镜花一起过去。”
“谷崎你去趟中心大楼,那边的公司有个小委托,你一个人就能处理好。”
“贤治这次的回访交给你了,虽然对方脾气古怪,不过至少是个心地善良之人。”
这三个后辈工作起来都很让人放心,只有那个家伙。
我回头看向了沙发。
“太宰你也别偷懒了,快起来整理…”
沙发上空无一人。
敦手里的文件袋突然一松摔到了地上,响声凄厉。纸张乱糟糟堆在地板上。他手忙脚乱地拾捡那些档案。
我意识到自己可悲地犯了错。
我不该提到他的,在这个特殊的时间段。
可恶的家伙,就连死了之后也不肯放过我吗。
“国木田,社长有份新的委托给你。”
还没等男人开始胡思乱想,清爽的青年音便如约而至。
乱步把一叠文件拍在了男人胸口。
“这是你的委托人资料。”
“乱步先生…以国木田先生当前的状态,这样出外勤真的没问题吗…”
“可是国木田不是很有精神吗?”
青年大口嚼着薯片,含混不清地回应着一旁几乎是慌乱状态的少年。
“太宰先生对国木田先生而言实在是太重要了,一直这个样子下去国木田先生恐怕——”
薯片袋子的窸窣声停下了。
“即便太宰现在毫发无损地站在国木田面前,你能保证太宰永远不会与死亡扯上干系吗?”
“回答我,敦。”
“…我不能。”
“所以正好用忙碌让他遗忘那些微妙的情愫,然后让他认清现实并获得成长——这难道不是绝佳的处理方案吗?”
敦不置可否。
因为名侦探说的都是事实。
“所以去外面散散心也未尝不好,说不定还会有什么奇遇。”
“说不定呢。”
青年叼上了一根pocky。
“接头地点是咖啡馆,时间是下午茶时段的下午三时。特务科为了配合我们行动给你安排了一个临时拍档。”
“‘你需要做的就是听从对方的安排’——这话是社长说的。”
“虽然我不觉得那个家伙做事会比太宰更明智,但权势所迫,所以还是谨言慎行更为妥当一点。”
——名侦探是这么嘱咐的,至于男人听进去了多少,那就另当别论了。
咖啡馆,接头对象,临时搭档。
男人嘀咕。
店铺的开门铃声意外好听,晴天娃娃乖巧地倚在门上向来客展开笑颜。门口的花草依旧是欣欣向荣的繁茂之景,室内的客人们正在享受着美妙的下午茶时光,神情好不惬意。
“所以那位先生是在靠近窗口的第三个位子…”
顺着提示看过去,只能看到一名青年蜷在小沙发上。
他在低头玩着游戏机,似乎正在兴头上。
看起来是个冒险类的小游戏。
他操作的对象是个戴蓝发带的小女孩。
小女孩在夜间的小路上奔跑着。她躲避着不时闪现移动的妖怪,然后捡拾着闪闪发光的小物件
——通过接近两分三十六秒的观察,男人得出了发光物是石头、硬币或者是小道具这类东西的结论。
唔,又是这个小黑人。这个时候从旁边闪过就会——
“呲啦——”
血溅屏幕。
“您从三分钟之前目光就粘在我身上了——难道先生是对我一见钟情了吗?”
青年抬头,一脸同情又嘲讽的表情。
“先说好,我对男人可没兴趣。”
“太宰…”男人嗫嚅着。
“唔,您是在叫我吗?”
青年歪头,是一副无辜少年的表情。然而眼底闪过的那丝锐利还是被男人捕捉到了。
“看来您就是国木田先生了。”
“我想我也该自我介绍一下。”
“我的名字是津岛,津岛修治。”
男人感受得到,那份锐利目光背后的感情。
“诚然我是您的搭档。但我并非您口中的‘太宰’。我仅仅是异能科临时派过来与您合作的无名之辈。”
“抱歉…您确实和我的搭…哦不,是和我的前搭档,你们长得很相像。”
“皮相的相像只是表象,这个道理小孩子都懂。”
津岛收起了一旁的近似于游戏手柄的东西。
店内咖啡的醇苦和点心的香甜混在一起,说不上是冲突,更该说是相称。
青年礼貌性地一笑。
“我希望您能清楚,即便是我这样的替补席,也不希望被当做谁的替代品。”
“是我认错人了,抱歉。”
“我还有些小事,先失陪了。晚上见。”
“晚上见。”
男人无心于这个城市夜间的流光溢彩,他步履匆匆。
自接到临时搭档的短讯之后他就尽量快地赶到了所谓的指定地点。他仔细打量着这个并不熟悉的街道,确认了门牌号码无误之后才颇为疑惑地进入了室内——
那是家老酒吧。
一身黑的青年在暖色调的室内意外地好找,即便是被盆栽挡住了半个身子也丝毫不受影响。
津岛面前的桌子没有酒,而且目光也十分清明。
他正在摆弄一块似乎年代久远的怀表。
看起来他是在这里专门等他的。
男人拉开青年对面的椅子。
“哟。”青年抬头。
比起初见之时充斥着敌意的眼神,现在他的表情已然变得温和了许多。
“已经这么晚了,津岛先生为什么要在这里问我问题?”
有些事情还是速战速决的好,男人这么想着。
“只是出于对临时拍档的好奇——之后可以紧张的时刻太多了,还不如趁现在多放松一下。我请客,就当作对今天冲动的赔礼。”
“而且我也对您的前搭档很感兴趣。毕竟能让合作者在之后如此念念不忘,我确实很想知道,他到底是一个怎样富有魅力的存在。”
“那种事情我不会在意的。”
男人皱眉。
“不过我要纠正您一点,他是个相当惹人厌的家伙。”
“哦?这就很有趣了。”
酒吧门口的迎客铃铛不间断响着,不过那也丝毫没有影响青年的兴致。他饶有兴趣地盯着国木田,神情就像学前班里听老师讲故事的孩童那般专注。
只不过对方的话语可不像童话故事那样美好。
“那家伙就是个绷带浪费装置,披着人皮的恶魔,恶鬼穷鬼的结合体,看到那家伙我就生理上犯恶心。”
“听起来…您的前搭档做人相当失败啊。”
“如果去参加人类资格考试,他的大概会得负数分。”
“原来是这么失败的吗…”
津岛眉头紧蹙,脸上是种有些意外的纠结神情。
大概是对自己误判的懊恼吧。国木田这么想。
只要是正常人都无法忍受太宰的胡闹,这是常态。
“是啊,因为他很烦啊。”
“入水,垂吊,吃毒蘑菇。你能想到的所有关于自杀的旁门左道他都试过。”
“四处借债,骚扰女士,天天偷懒并且插科打诨。”
“听起来确实是…很过分呢。”
“诚然那个家伙让人气愤非常,但难以否认的是,他确实…确实是个十足优秀的拍档。”
“至少在真正面对状况的时候,我会选择相信他——即便是要我赌上我的性命。”
“我想我是愿意在战斗的时候将我的后背交付给他。”
“他是我的同事,朋友,是我唯一的搭档,也是…”
“不,那或许是我自作多情罢了。”
他握紧拳头。
“他足够优秀,这一点两年前就知道了。”
“冒昧地问一下…那他现在?”
“我们上个月刚参加完他的葬礼。”
“抱歉,我不该这么问的…”
青年眼中难得地闪过了一丝慌张。
“但您不是亲眼见证了他的葬礼吗?为什么还对他如此执着?”
青年回头看着男人。复杂的情感在他的心中纠缠着,然而疑惑显然在最后占了上风。
“不,那场葬礼上,我没有见到他。”
男人叫了杯酒。
“因为那场爆炸实在过于强大,那间屋子里所有的物品几乎都只剩下了残败的灰烬与一些不可燃的碎片。”
“我们甚至没有找到他的遗体。”
侍者递上了威士忌,男人偏头。他低声道谢。
酒杯与木质的吧台相接触,响声模糊。
他从大衣内侧小心翼翼地取出了那枚波洛领结。
“因此放在墓中的只有他平时常穿的风衣。”
“你手上的领结也是…”
“是的。”男人的声音有些沙哑。
“爆炸现场我去过了,那是工厂的主楼。”
“是郊区的那个化工厂?”
“是的。我没有想到,这枚领结居然会幸存下来——它在一堆未燃尽的塑料里。”
“缎带的部分已经变成了灰烬,不过这不碍事。”
“我去买了一模一样的,已经把它恢复原样了。”
不明了的光源下,蓝宝石颜色黯淡。
“我没有亲眼见证他的死亡。也正因如此,我并不相信他就这样荒唐地死掉了。”
他攥住那枚领结,脸上露出一个有些吃力的笑容。
“而且我有预感,这个领结总有一天会物归原主的。”
冰块剔透,它在酒液的澄黄中轻盈旋舞。
酒吧中昏沉的光线恰到好处,男人脸上的表情看不甚真切。青年叹息。
“送您一句忠告,国木田先生。”
“固执己见可不是什么好习惯,尤其是面对已成定局之事。”
“逝者已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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