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不是有看抑郁症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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财新传媒常务副主编张进:我是如何对抗抑郁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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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进也曾是抑郁症患者,2012年春患双相,半年后临床治愈至今。25日在鸿芷,他用抗争抑郁症的亲身经历告诉大家:对于抑郁症来说,最重要的就是两个字&&信心。 要讲的内容很多,而时
前段时间,媒体人朝格图因抑郁症离开了这个世界,第二天,财新传媒常务副主编、《中国改革》执行总编辑张进在其博客上写了一篇文章,记录了朝格图离开前他们的对话《痛惜朝格图君》。 张进也曾是抑郁症患者,2012年春患双相,半年后临床治愈至今。25日在鸿芷,他用抗争抑郁症的亲身经历告诉大家:对于抑郁症来说,最重要的就是两个字&&信心。 要讲的内容很多,而时间有限,我把今天的讲演,集中指向两个字&&信心。 从自身经历出发,我认为,对于抑郁症患者来说,最重要的就是信心;有了信心,就有了希望;失去了信心,结局很可能是悲剧性的。 那么,信心从哪里来?有人会说,有了意志和毅力,就会有信心。这不对。毅力和意志本身,并不能给予信心;相反,有了信心,会给予你毅力和意志,会让你承受痛苦的过程变得稍微轻松一点。 信心也不应该来自迷信,比如某些奇奇怪怪的想法,把灾难盲目乐观化的想法之类。 我的看法是:信心只能从科学来。这是唯一的路径。 接下来,我将以我自己三年来的历程为例,描述一下我是怎么一步步获得信心的。我甚至认为,如果说抑郁症对人是有益,那就是:当你治愈之后,你不仅仅获得了战胜疾病的信心,还获得了对自我的信心。人活天地间,最重要的就是自信。有了自信,面对这个复杂的世界,你就会无所畏惧。 患病过程 先叙述一下我患病的过程。 在患病之前,&抑郁症&这个词我是听说过的,但从来不觉得这个词和我会有什么关系;对它的具体内容,我也完全是想当然。人们就是这样,当某一件事并不真正触动你的实际利益的时候,即使它整天在你面前飘来飘去,也不过是过眼云烟。 2011年下半年,不知不觉中,我的工作能力在下降。那时,我并不知道,抑郁症不已知不觉地袭来。 起先,只是发觉自己对于工作不那么应对自如了。我本来是一个做事情特别快的人,我的同事们称我为一把&快刀&。意指我编记者的稿子时,无论多么芜杂,我毫不犹豫,大刀一挥,&喀嚓&几刀下去,一篇稿子的模样就出来了。但2011年11月之后,逐渐发觉自己记忆力下降,反应不那么敏捷,处理问题也不那么决断;慢慢地,情绪也出了问题,对什么事情都不感兴趣,对吃、对玩,都索然无味;开小组会,我也不再滔滔不绝,放言高论。 其实,我的同事们比我更早觉察到变化,这大概就是所谓&旁观者清&。我记得一位女记者来问我:&张老师,你最近你怎么不怎么笑?也不怎么说话,也不爱吃。是不是同事辞职你心里难受啊?&我当时内心茫然,不明所以,只是苦涩地一笑:&大概是睡眠不好吧。&&&那个时候,我唯一能自我解释的,就是睡眠障碍。每天睡眠的时间,从五六个小时,减少到三四个小时,困顿不堪。 到了2013年3月,两会之前,我的失眠已经发展到服用安眠药,也只能挣扎着睡上一两个小时。工作能力直线下降。 记得那时,我要做一个民政部部长的专访,先要设计一个采访提纲。过去,这是举手之劳;那时,千难万难。记得我打开民政部网站,想看看民政部最近做了哪些事情,部长做了哪些讲话,硬着头皮看了半天,一个字也看不进去;或者说,看到的都是字,却不能把这些字连贯成一句完整的含意。 非常恐惧,却不明其原因。我后来知道,这就是抑郁症最明显的表现之一,生命能量的流失。很多人都想当然地认为,抑郁症就是心情不好,不快乐。其实不是。抑郁症对人最大的伤害,不是情绪好不好;正常人也有情绪不好的时候。不开心就不开心,有什么关系?谁能保证永远开心?开心不是生活的必备条件。抑郁症最痛苦和可怕的,是动力的缺失,能力的下降,这会让你觉得自己没有了存在的价值。 几天后,两会开始。我挣扎着编稿,到3月8日那天,编辑一篇消息,改写记者的一个导语,花了很长的时间,几乎是一个字一个字完成。发完稿,我呆立良久,形神俱伤。 恰恰在那一段时间,因为各种原因,有几个同事先后辞职。3月9日中午,我打开邮箱,又看到了一个记者的辞职信。如果是从前,我会立刻惊跳起来,想方设法抚慰、挽留;但那天,我极其漠然。只简单地回了几个字,表示同意,因为已经没有能力表达更复杂的感情。在内心深处,一个苍凉的声音在说:&走吧,走就走吧;我也干不动了,你走我也顾不得了。& 第二天,我就开始休假。起先以为,脱离工作,休整几天,恢复睡眠,就会好。哪里知道,半年的病程由此开始。 接下来的两个星期,是一个不得不正视疾病、承认疾病、处理疾病的痛苦过程。 之所以痛苦,是因为你必须接受自己是一个病人,而且是精神病人。我过去对于去医院看病是非常消极的,感冒发烧从来不去医院,挺几天就过去了。看病程序也不懂,医保卡也不会用。此时,却要进医院,而且一上来就是安定医院;而且医生告知,隔一个月就要来复查一次,至少要吃半年的药。当时知道这个情况,简直要崩溃,茫茫然游走于医院各科室,如同行尸走肉。 尽管非我所愿,也在劫难逃,我开始了长达半年的痛苦煎熬过程。一个关键原因,就是误诊。 误诊了什么?半年后我才知道,我得的其实不是抑郁症,准确的表述应该是&双相情感障碍抑郁相急性发作&。因为诊断错误,致使治疗方向错误,白白耽误了半年的时间,承受了半年的痛苦。 不过,时至今日,我并不责怪我的第一个医生。因为抑郁症是一种非常特异、非常复杂而微妙的疾病,很难把握,我们要允许医生犯错误。我的第二个医生非常客观公允。有一次,当我在他面前流露出对第一个医生的埋怨时,他对我说:&我对你的诊断,是他的误诊的肩膀上进行的。&听了这句话,我心中的怨怼涣然冰释。 这半年的痛苦很多,为了节约时间,不细说了。纯粹地展示痛苦没有意义,重要的是从痛苦中有所发现。 这里,我只想挑出来说一个问题:自杀。 在病愈后,我接触了很多患者,我发现,绝大多数抑郁症患者,都有过不同程度的自杀尝试。有的只是意念,有的是计划,有的甚至有所实施。我后来在一篇文章《抑郁症患者为什么容易自杀》中,专门解释过这个原因。对于一般人来说,想象自杀是非常悲哀和恐怖的事情,但是,对于抑郁症患者来说,想象自杀,完全是另一种感觉。晚上,当结束一天的煎熬后,随着思绪,想象着自杀,甚至有一种放松的解脱感。 可怕就可怕在这里。 尽管如此,即使在最痛苦的时候,理智仍然告诉我,不能自杀。因为责任还在,没有理由、没有资格去死。好在抑郁症患者即使能力缺失,理智并不受影响。那时,我能够做到的,就是用理智提醒自己,不要让自己具备自杀的条件。比如,等电梯的时候,我会有意识地让自己离开窗口,以防某个时刻突然冲动一跃而下。 推而广之,我想对患者说的是,如果你决定坚持下去,不自杀,那么,在整个煎熬全程中,你要有意识地让自己不具备自杀的条件。 在那半年时间里,既然理智告诉我不能死,那么,尽管看不到任何希望,没有任何信心,我还是以&死马当活马医&的心态,坚持做到几件事:一,不自杀;二,按医嘱吃药,一粒都不少;三,努力多吃一口饭,增强抵抗力;四,体力允许,哪怕多走一步路也行。&&这是我无师自通的方法,后来,对每一个向我求助的患者,我都这么嘱咐。 临床治愈 转机在半年后出现。非常幸运地,6月底,我找到了一个医生,安定医院的姜涛。 起先,友人在&好大夫在线&网站上发现他很受患者好评,就抱着碰运气的心态挂了他的号。当时我非常非常没有信心;这就是今天我做这个讲演的主旨,重要的就是信心。如果我当时能够有信心的话,那么整个过程会变得轻松得多,承受的痛苦也会少得多。 换姜涛治疗,也不是一帆风顺。他对我使用的是联合用药法,下药很猛,第一次就给我开了六种药,同时服用,每天服药多达16粒。副作用很强烈。 时至今日,我评价姜涛是一位非常了不起的医生。他的了不起,不仅仅是医生高超,更是医德好。这里我说的医德,还不是工作态度好、不怕苦不怕累之类,而是指他敢于担当。在当今医患关系恶劣的情况下,很多医生为求自保,以不出事为原则,放弃责任,选择稳妥治疗方法,而不管疗效如何。姜涛则敢于负责,能够从患者利益出发,选择最适合患者的治疗组合,而不惜为之承担风险。 这个风险确实存在。他给我开的六种药,服用一周后,没有任何效果。复诊时,他思考了一会,修改了药方,剔除了一两种药,又换上一两种。我那时完全不懂,听之任之,是以&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消极心态在坚持着。 接下来的两个多星期,是最煎熬的日子。副作用集中显现。最困难的时候,走路踉踉跄跄,手抖得抓不住筷子,喉咙发不出声音。 期间,我曾经给姜涛发短信,告知副作用太大。他回短信说:&实在撑不住,把舍曲林减半粒,一周后再加回。&我问:&减的目的是什么?&他回答:&只是让你的身体能够承受,最终还是要加回来。&我想,这只不过是延缓时间,何必?因此坚持不减量,就这么熬着。 转机在换药后的第19天出现。其实此前两天,就已经有迹象,甚至非常清晰,只是在当时不为人所知,甚至也不为自己所知。 什么迹象?那几天,一个朋友来看我,他的女儿的玩具魔方忘记拿走。百无聊赖中,我坐在沙发上,拨弄着魔方,后来,居然把魔方的一面完整拼了出来。 从那以后,我开始玩手机。这个手机是在病之前买的,病后一直没有开发它的功能。有天,我看到屏幕上一个图标,叫微信,就信手按了按。一瞬间,微信匹配上我的通讯录,把我的信息一条一条发了出去。 顷刻之间,&滴滴&声不断,回信蜂拥而来;我已经很长时间和外界断绝往来了,这一条条短信惊扰了我,吓得我立刻关机。半晌,定了定心神,我又小心翼翼打开手机,发现微信中已经有了几十条回复。 后来,我的同事告诉我,那天,在同一个时刻,他们收到我发来的微信信息,为之一惊一振:时隔半年后,张进又出现了! 第二天,好转的迹象更加明显:当天上午,恰逢复诊。中午,在外面吃饭。吃什么?本来,对于&吃什么&,我完全没有个人意志,吃什么都一样,无非是努力吞咽下去而已。但这天,当我思考这个问题的时候,发现马路对面一家店面上写着&麻辣香锅&四个字,不知不觉流下了口水&&那一瞬间,我觉察到:药好像起效了。 下午,去看姜涛,汇报药起效了,对他表示膜拜,感谢的话滔滔不绝。姜涛则一副见怪不怪、无动于衷的样子。也没修改药方,只是说:&就这么吃!& 当晚,情况急速好转。似乎这半年的痛苦完全是大梦一场,是一段空白,身体、精神完全恢复。兴高采烈、精神健旺、胃口大开、健步如飞。兴奋之下,当夜彻夜不眠。 第二天,一个朋友来访。看到我的样子,既惊且喜。立刻开车出去玩,登红螺寺。半年没怎么出门,此刻健步如飞,毫不费力登顶,把我的这个朋友远远拉在后面。在山顶上,给姜涛发了短信,告知情况。 想不到,姜涛的回信,就几个字:&到医院来让我看一眼。& 我没当回事,回信说:&好,本周六复诊我过来。& 姜涛立刻回信:&不行,立刻来。& 尽管我觉得不必要,但医生的话是不能不听的。第二天,我去找姜涛。他扫了我一眼,就说:&你转相了。&然后埋下头开药方。 他停了几种药,又新开了几种药。我非常疑惑,舍不得这几种药,问他:&明明见效了,为什么要停。&他答:&你别管,照着吃!& 后来,我一直思考着这个问题:姜涛为什么非要我去让他看一眼?他略略瞥了一眼,又看到了什么?我悟到,这就是一个好医生的职业直觉。好比我对记者说,&把你稿子拿来让我扫一眼&,记者的稿子,我扫一眼,就知道这稿子好不好,有没有修改基础;他当时看我一眼,瞬间就整合了我的表情、动作、语言等等蕴含的所有信息,得出判断:我不是抑郁症,而是双相,已经转相,必须立刻调整治疗方案,在另一个方向上用药。 此后,我的用药就此固定下来,并逐渐进入减药和康复过程。 以上,是我经历的第一个阶段:临床治愈。 &临床治愈&这个词,是我后来学会的,大意是指症状消失。后来我才知道,对于抑郁症来说,临床治愈只是第一步。更艰难的,还在后面。 我后来认识到:抑郁症的症状,只是海平面的波涛汹涌;真正的原因,是海底有火山爆发。要彻底治愈,还需要修复海底的火山口。这就是心理治愈。&&这是后话,过一会再说。 研究抑郁症 回到刚才的话题。那天在姜涛那复诊后,状况越来越稳定。当晚,怀着劫后余生的惊喜,我写下了第一篇文章《地狱归来》,概括记叙了我的病程。并从此走上了研究抑郁症的漫漫长途。 回过头看,我学习和研究抑郁症的办法,是不符合科班程序的,用的是林彪的&急用先学&法。我首先想搞清楚,治疗为何会突然见效?于是把我先后用过的11种药,它们的化学结构、适应症、不良反应、毒理药理,挨个研究了一遍;这就必然涉及抑郁症的病理知识,并扩展到对大脑的研究;同时阅读大量病例,增加感性认识。 再后来,当零散习得的知识断片逐渐交汇,构成一张网络后,我找来大专院校的精神科教材,系统学习了一遍。这时,我对抑郁症的理论知识就基本成形了。 那个阶段的学习很不容易,因为是自学,实在遇到疑惑难解的问题,无人求教,只好乘复诊的机会问姜涛。他太忙,基本不搭理我,显然对我钻研抑郁症不以为然。 大概过了半年,有一次,又去姜涛那复诊。问诊完毕,在他埋头开药方的时候,我大着胆子说:&姜大夫,我想占用您两分钟时间,说一下我对您治疗我的思路的理解,您看看对不对。& 不等他同意,我自顾自说下去:&您最初根据我治疗半年无效这个信息,猜测我有可能是双相,但不确定;又根据我当时的低动力状态,判断我是去甲肾上腺素不足。于是,先使用对去甲肾上腺素有强刺激作用的瑞波西汀,想把我从深度抑郁中提上来,同时试探一下是不是双相;而为了防止可能发生的转躁,又并用碳酸锂,以防不测。 后来,药物突然起效,你看我好转这么快,就要我过来让你看一眼,确信我是双相,立刻停掉瑞波西汀,减半舍曲林,同时加上奥氮平压躁狂。为了稳定,又加上新型情绪稳定剂拉莫三嗪,以防止压躁太狠而转郁&&这是您对我的完整的用药逻辑。& 听到这里,姜涛停下笔,疲惫的脸庞抬了起来,用陌生的眼光盯着我,然后点点头,说:&是。& 从那以后,我再问姜涛问题,他或长或短,总会回答几句话,或者几个字。他的片言只语,我总是如获至宝,揣摩回味。 再后来,最痴迷的时候,我会在每周六,姜涛出诊的这一整天,赶到安定医院他的诊室,旁听他看病。那时,安定医院的新楼还没有盖起来,姜涛的诊室破旧简陋,他的身边总是挤满了病人和家属,他也无动于衷,从不驱赶。 说到这,插一句话。我当时认为姜涛水平高,一个依据就是他看病不避人。我自己也有一个体验:我给记者改稿子的时候,如果我胸有成竹,就不怕记者站在我后面看;如果我没有思路,就会心虚,赶记者走。姜涛看病的时候,那么多人围观而他无所谓,可见水平很高。 今天在安定医院新楼,这个场景已经不可能看到了,因为要尊重患者隐私。姜涛的诊室外,甚至有保安站岗。但那时,不规范的管理给了我机会,我在姜涛诊室一呆一天,观察姜涛怎么问病人,开什么药。有看不懂的,再回去查书;我还会追出诊室,要到患者的电话,过些天再电话问患者,吃了药效果怎么样。 就这样过了半年,慢慢觉得千篇一律,收获不那么大,就不再去了。 又过了一年左右,我觉得我对抑郁症比较懂,就正式约姜涛采访了一次,写了一篇&对话名医&,发在财新网。那篇文章姜涛很满意,他说:&你写得太好了。&我说:&不是,是你说得太好了。& 再往后,到了2014年3月,我患病两周年,就想写一点东西作为纪念,同时给自己做一个阶段性的总结。最开始写了一篇,抓了一个最刺激的问题,标题是《为什么抑郁症患者容易自杀》;接着写了第二篇,《如何干预抑郁症患者自杀》;而后一发而不可收,一口气写了八篇,收集在一起,命名为《科普抑郁症》。直到今天,我仍然认为这八篇文章是很好的,是经得起考验的。它集中了两年间我对抑郁症问题的全部思考和理解。 八篇文章引起很大的反响。此前就有一些患者,在朋友熟人的介绍下来找我。此后,来找我的人一下子增加了很多很多。而我乐此不疲。因为每一个患者都是一个病例,为他们提供咨询,就是让我有机会学习和提高;同时,这也是一个自我价值实现的过程。莫名其妙地,得了一场病,却增加了一项技能,使得我和社会的接触面更加深、更加广了。这就叫&赠人玫瑰,手有余香&。 现在回过头来看,我对抑郁症的理解,也有一个发展过程的。最开始,我盲目地认为,自己的经历和体验就是全部;我盲目地崇拜西医,认为中医、心理咨询,都没有用处。现在我认识到,这是虚妄。至少心理学,不但有用,而且用处非常大。 在写完《科普抑郁症》八篇后,我开始进入到学习和研究的第二阶段:进入心理学领域。这一块,我目前还在进行中,只是觉得更加困难。心理学博大精深,比病理、药理难得多得多,绝大多数人,终其一生,都不得其门而入。我在这条路上往下走,只是不知道,以我的资质,到底能走多远。 抑郁症患者如何&渡过&? 现在回叙到今天讲演刚开始的时候,我说的那两个字:信心。信心从哪里来&&答案是:从知识中来,从科学来。这不仅仅包括现代医学、病理和药理,还包括心理学。 回过头看, 号之后,我兴高采烈,认为自己霍然而愈,其实这只是一个开始,用医学的词汇来说,只是&临床治愈&。距离&彻底治愈&,还有很长很长的路要走。这条漫长的路,就是依靠心理学的自我疗救之路。 先由病理,再过渡到心理,这是一个自然的过程。因为抑郁症本身是大脑方面的功能性病变,所谓&身心一体&;而把生理和心理相联系的桥梁就是情绪。 我学心理学,沿袭了学病理学的方法,在看书的同时,就是找人采访。心理学家、心理医生、咨询师&&硬着头皮采访,有了一些心得体会,回来就慢慢揣摩。我体会到,学习心理学之所以困难,除了学问本身的博大精深,另一个难处是,它需要一个人直面自我的勇气。 这看上去简单,其实是非常困难。你需要追溯自己性格的养成,直面既往生活中内心深处幽暗的一面。有一句成语,叫&自欺欺人&。其实欺人不可怕,可怕的是自欺。一个人下意识的自欺,会把很多东西都遮蔽起来,让你看不见自己,也看不到世界。 所以,如果一个人想看心理医生,首先要问自己:你是否有勇气直面自己?在我看来,如果说抑郁症有好处,那么,当一个人临床治愈,我认为他应该能获得面对自己的勇气。因为他已经从生死边缘走了一遭,人生很多问题,应该可以看清楚、且放下了。这就可以让你获得勇气,来面对自己,解剖自己,发现自己的本来面目。 假如一个人能够真正完成这个历程,那他就会所向无敌,无所畏惧。 最近,在我临床病愈三周年的时候,我以过去三年所写的全部文章为基础,写了一本书,叫《渡过》。分上中下三篇。上篇叫《他渡》,中篇叫《自渡》,下篇叫《渡人》。大家从上中下三篇的名字,大概可以看出我对抑郁症问题的理解。 首先,我们要相信科学,直面现实。如果必要,应勇于看病吃药,这是现代科学对抑郁症患者的拯救;其次,&他渡&又不是孤立的。抑郁症是一种身心疾病,既是生化现象,又有心理特性。现代医学只能临床治愈抑郁症,要彻底治愈,还需要以内心的力量,修复心灵深处的伤口。仅仅&他渡&还不够,还需要&自渡&。&他渡&与&自渡&合力,才能相互支撑,合力完成对生命的救赎。这就要求,患者要直面内心,观照自我,完成精神世界的重建,实现抑郁症的彻底治愈。 &渡人&的意义则在于,接受患者的咨询,为他们提供帮助,一是可以帮你获得经验,更深刻地理解&他渡&和&自渡&的要义;同时这又是一个自我价值实现的过程。我甚至认为,&渡人&的价值实现,要比我从事了20多年的新闻来得更快、更直接。这是一个非常诱惑的实际体验。 除了&他渡&、&自渡&和&渡人&,再说一点,就是体育锻炼的用处。体育锻炼是非常重要的,我现在开始逐渐认识到,一个轻度抑郁症患者,假如真的有足够的毅力,不吃药,只靠锻炼本身,也是有可能治好的。 为什么跑步对于治疗轻度抑郁症有用?因为跑步的时候,人的大脑是专注的。抑郁症患者一个表现,就是思路集中不起来,跑步的时候,专注的训练,本身就是一种治疗。 再,跑步本身可以产生一种化学物质,叫做内啡肽。这等同于神经递质,它可以调节大脑,让你兴奋起来。跑步就是制造内啡肽的过程。 但要说明,跑步的效果不是立竿见影的。你每天必须跑足一定的里程,才有可能产生内啡肽。跑的时间太短,产生不了,没什么用。当然,即使不能制造内啡肽,跑步足以健康身心,本身好处都是很大的。所以,对跑步还是不要有过多的约束,立刻跑起来。时间一长,必有收获。 最后再讲一个问题,就是我理解的治疗抑郁症的另一个好办法,就是写作。 最近几天,我在一个群里和群友聊天的时候,表达了一个观点:写作是心灵秩序重建的过程,也是自我心理治疗的手段。 很多人都愿意天马行空地思考,但未必愿意写作。这是因为,写作还是要费力气的。写作是一个把思维片段逻辑化的过程。从心理建设的角度看,写作无异于清理自我,是自己和自己对话,这和心理医生的功能非常接近。 曾经我不那么相信心理治疗,原因是我觉得好的心理医生比好的西医更加难觅。我现在认识到,我的这个观点是错误的,不能因为好医生难觅就否定心理治疗本身。那么,接下来的问题就转变为:如何找到好的心理医生? 从现实出发,当这个问题不那么容易回答的时候,我们不妨从自己做起,从现在做起,尝试写作,自己当自己的心理医生。 以我为例,三年来,当直面内心,沉浸于思考和写作的时候,这写作就如同抽丝剥茧,把生命的真相逐层揭开。在那一阶段,你会发现自己处在一种奇妙的状态中,对美的感受随处可掬,对生活的感激接踵而至,似乎整个人都置身于发现之中。就像日出的光芒驱散了黑暗,光明和希望在那一刻会相继到来。 再回到我今天最开头的两个字吧。现在我可以完整地回答那个问题:信心从哪里来?&&信心从对科学的信仰中来,从对心灵的重建中来,从帮助他人的价值实现中来。有了信心,并不意味着你能够立刻治愈,但至少可以让你的这个艰难的旅程中,不那么痛苦。 来源于财新网博客,作者授权转载
[责任编辑:马明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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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期采写程佳
alvinxchen
9月16日晚,歌手乔任梁被证实在上海意外身亡,据其多位好友透露,他生前曾饱受抑郁症困扰,心情一直不佳,疑似自杀。28岁,年华正好的他选择离开,留给我们的只有一声叹息。抑郁症,这个潜伏在世间的隐形杀手,它以悄无声息的姿态吞噬每一位患者的求生意志。尤其是在高压环境下的娱乐圈,近年来屡屡曝出艺人抑郁自杀的新闻,数量之多让人触目惊心。或许我们不是对抑郁症调查最全面的,但仍希望通过《贵圈》让你多了解它一些,哪怕只是比过去多了一点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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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星多受抑郁困扰 韩自杀艺人一半不满30岁2002年,崔永元离开了让他成名的央视《实话实说》栏目,当时外界对他此举一片哗然,甚至有声音称他“脑子病了”。3年后,在《艺术人生》的访谈中,他向观众坦承,当时生病的不是脑子,而是心:“我得的是抑郁症,而且是很严重的抑郁症,重度。”连崔永元自己也没有想到,他的这次发言让抑郁症――这个在当时还未被中国公众所熟悉的词汇广泛地传播开来,也成为很多人认识、了解抑郁症的起点。什么是抑郁症?它到底什么样?我已经没有任何勇气走下去了,很简单地在家里刷牙我都没有力气,我的整个人好像垮下来了,没有任何勇气去做事。――郑秀文2004年,拍完关锦鹏导演的《长恨歌》后,郑秀文整整休息了3年,从事业巅峰到销声匿迹,港媒揣测良多,“暴瘦暴肥”、“疯了”、“自杀”这些对女明星有着致命杀伤力的字眼,成为她相当一段时间内挥之不去的“坏名声”。早在进组之初,郑秀文就已经感受到身体的异样,“但那时候我不知道自己得了病,也没有和导演说。”据她回忆“那段时间整天都没有力气,不能和别人讲话”,连和演对手戏的梁家辉沟通也都是通过短信:“他的房间就在我隔壁,但我都不能跟他碰面,只能写东西来交流,真的挺严重的……”我真不骗你,完全没有幸福的感觉,对生活也失去了动力吧,没有任何激情,挣扎得一塌糊涂。――杨坤2005年,杨坤在发行专辑《2008》后,情绪开始变得低落。他一方面要处理公司解约的问题,一方面又要面临大量的商演邀约。“那会儿就出现了很不好的状况,见人多就会出冷汗,一通知我去演出,我的手就开始抖了。”最严重的时候,杨坤一个月暴瘦了15斤,他感到自己“魂儿都没了,头晕并且全身发烫,身上的筋会不自主地跳,全身虚弱、记忆力衰退,还有胸闷气短,各种症状”。有时候朋友约他出去吃饭,原本都已经开车出去了,但到半路又调头回家。以上两位明星,都曾是抑郁症患者。在医学上,抑郁症指的是以显著而持久的心境低落为主要临床特征,从而引起一系列身心不适的精神疾病。它不仅只是抑郁悲观等情绪问题,还包括正常人想象不到的失眠、食欲减退、社交恐惧、思维迟缓、语言能力和记忆力下降等身心痛苦。韩国自杀艺人一半不超30岁奥地利著名心理学家弗洛伊德在《哀悼与忧郁症》中提道:忧郁症最突出的特征是非常痛苦的沮丧,对外在世界不感兴趣,丧失爱的能力,自我评价降低,以至于通过自我谴责来加以表达。这种情况发展到极致时甚至会虚妄地期待受到惩罚,而惩罚的终极体验就是死亡。在世界卫生组织的自杀率统计中,亚洲地区最高的是韩国。韩国艺人朴真熙曾将娱乐圈明星抑郁症作为自己的毕业论文课题。在对260名韩国艺人进行调查后,她发现40%的演员患有抑郁症,并且曾有过自杀念头。近年来,韩国艺人接二连三的自杀新闻让人印象深刻。自2005年知名影星李恩珠在家中上吊自杀起,在随后的10年间,共有超过30位韩星相继走上绝路,其中不乏崔真实、郑多彬等知名艺人。腾讯娱乐根据公开资料整理发现,在这三十余位韩国艺人中,有21人因抑郁症或疑因抑郁选择自杀,其中有11人去世时的年龄不超过30岁。内地及港台地区的现状同样不容乐观,据媒体报道,香港娱乐圈有抑郁倾向的艺人已接近九成。张国荣、陈宝莲都因重度抑郁跳楼自杀;郑秀文、吴彦祖、张惠妹、张家辉、杨坤、张静初、张杰、姚笛、薛凯琪、范晓萱、王杰等数十位明星均公开承认曾饱受抑郁症侵扰;而在欧美地区,好莱坞知名影星希斯?莱杰、罗宾?威廉姆斯等都是因为抑郁症选择结束生命,小甜甜布兰妮、妮可?基德曼、凯瑟琳?泽塔?琼斯、Lady Gaga也都有过痛苦的抑郁经历――娱乐圈几乎成了抑郁症的重灾区。表1:据不完全统计,近年来因抑郁症自杀的韩国艺人达21名,其中11人在去世时还不满30岁表2:据不完全统计,近年来内地及港台地区因抑郁症自杀的艺人名单表3:据不完全统计,近年来欧美地区因抑郁自杀的艺人名单(国内媒体有所报道)国内抑郁症患者人数近亿 就诊率却不足一成 明星们的心理健康问题令人咋舌,不少人几乎将娱乐圈和抑郁圈画上了等号。“娱乐圈的抑郁情况只不过是冰山一角”,一位长期从事临床抑郁症诊疗工作的医生告诉记者,“作为公众人物,明星们的健康状况更容易得到关注。但对普通人而言,它更隐蔽,伤害也更大。”抑郁症认知率极低 “走饭”微博成倾诉树洞“我有抑郁症,所以就去死一死,没什么重要的原因,大家不必在意我的离开。拜拜啦。”日,网友“走饭”通过定时发送工具将生前的最后一条微博发到了网络上。对死亡轻描淡写的33个字,在随后的十几天里被网友转发了八万多次。这个年仅22岁的大四女生的离开,曾引发了舆论对普通抑郁症患者前所未有的关注,周笔畅、高晓松、柳岩、王茜等明星均在网络上自发悼念。三年过去了,“走饭”留给这个世界最后的文字却穿越了时间。每天仍然有人来她的主页留言,最多的一条微博底下留言数超过36万。这个永远不会更新的微博成为不少抑郁症患者的秘密树洞。“死亡”、“解脱”、“重生”是留言中的高频词,无法被身边人理解是网友寻求倾诉的主要原因。正如微博上,“走饭”流露出厌世的念头早已超过两年,而她的家人却几乎一无所知。这是一组不该忽视的数据:据世界卫生组织调查,目前全球已有3.5亿名抑郁症患者,而这还只是保守估计。2009年,加拿大学者费立鹏在《柳叶刀》上发表文章,称中国抑郁症的患病率为6.1%,按其比率推算,国内抑郁症患者已达到9000万。世卫组织预测,作为目前世界的第三大负担疾病,抑郁症将在2020年取代冠心病,上升到第二位。然而,与日益庞大的患病群体无法匹配的是,大众对抑郁症认知的缺失。“包括我的家人,我的领导,他们都觉得没有这种病。”崔永元在患病之初面临的最大问题来自于身边人,“他们觉得我就是想不开,小心眼、爱算计,以前火现在不火了,所以受不了了,都是在这样想。”调查1:在腾讯网的抑郁症调查中,只有25%的网友表示了解抑郁症,75%的网友表示对其不甚了解在腾讯网发起的一项关于抑郁症的网络调查中,表示对抑郁症“很了解”的网友仅有25.02%,63.99%的网友认为,“听说过,但不是很了解”,6.44%的网友表示,“知道有问题,但不知道它是病”,还有4.56%的网友则表示“完全不知道”。不仅普通人对抑郁症知之甚少,作为一种病因机制复杂的精神疾病,生物学家和心理学家在其病理根源问题上几乎争吵了几个世纪,却仍无答案。“如果用历史的进程打比方,人类对抑郁症的了解大概还处于公元前的世纪里。”北京大学临床医学博士姚方表示。抑郁症患者“病耻感”严重 就医人数不足10%抑郁症知识缺失带来的后果是,不少患者即使出现了相关症状,也很难排查。2005年,杨坤经历了一段难熬的情绪低潮,“易怒、胸闷气短、浑身抽搐,眼睛聚不了焦,思维特别混乱”。在朋友的建议下,他先后做了6次全身检查,“其中包括四次核磁共振,杀死了很多健康细胞”。他觉得自己难受到随时随地都可能晕倒,但医生却说,“你很健康,身体没什么毛病”。后来,在一个香港医生的诊疗下,他被诊断为中度抑郁症。更多的人面对疾病选择的是“不作为”。腾讯网的调查显示,只有7.54%的网友表示在出现抑郁情况时,会及时就医。33.29%的网友表示,“想去看,但还是要想想”。而其余大部分网友则认为可以自愈。调查2:当遭遇抑郁症时,仅有7.54%的网友愿意寻求医生帮助,这与现实生活中抑郁症就医率几乎吻合复旦大学上海医学院精神卫生学系主任季建林表示,“在国内抑郁症人群中,大概只有10%到20%的患者,是经过正规医院诊断出的,这个诊断率非常低。”而剩下的8成患者则在家默默承受,不曾踏进任何医院。即便被医生诊断出抑郁症,患者愿意接受治疗的人数也不到10%。原因之一,是患者和患者家属有着强烈的 “病耻感”。上海市精神卫生中心主任医师何燕玲曾有过亲身经历,她的一位患者在诊治过程中曾被家人阻止,“精神病院这种地方,怎么能去?”后来,这位患者选择了跳楼自杀。“我可以说,他就是被‘病耻感’杀死的,如果社会没有那么多偏见和歧视,结果一定不是这样。”抗抑郁不能一人战斗 范晓萱写日记杨坤狂健身与大众低认知率形成鲜明对比的,是抑郁症的高治愈率。郑秀文、范晓萱、崔永元、白岩松、杨坤等明星都在生死的抛物线上安然落地。他们用自己的亲身经历说明:抑郁症并不可怕,它需要的是正确的方法、充足的时间,以及更多的理解。把自己交给医生 治愈率可达80%明星们虽然对抑郁症痛苦的描述千差万别,但对于治疗的方法和过程几乎是异口同声:一位专业的精神科医生以及合适自己病情的药物,短则数周,长则数月,症状即可得到缓解。北京回龙观医院抑郁症科主任邸晓兰把抑郁症形容为“精神的感冒”,这个比喻很形象地告诉大家,抑郁症可以治疗,而且可控。而最好的控制方法不是意志、勇气,而是药物。知道自己生病以后,杨坤去看过心理医生,“1小时800块钱的都试过,但没有用,我能把医生说哭了。”而转向药物治疗后,他的情况慢慢好转,“抑郁症就像是高血压、糖尿病一样,不能自行治愈,一定要配合吃药。”崔永元的重度抑郁,曾使他几度徘徊在生死边缘,同样靠的是规律服药,身体才慢慢恢复健康。医学研究表明,服用抗抑郁药物之后,60%-80%的患者会被治愈。相比心理治疗的漫长和电痉挛疗法的副作用,药物治疗通常更受欢迎。同济大学医学院教授赵旭东表示,“在生物化学的层面,已经有很多证据证明,抑郁症患者的大脑中,某些神经系统的活性会发生改变,比如5-羟色胺在减少。”5-羟色胺、去甲肾上素和多巴胺可以帮助大脑保证认知能力和稳定情绪,而在抑郁症患者的体内,它们的含量往往低于常人。服用抗抑郁药物,可以帮助人体增加这些物质的浓度或活性。范晓萱写日记发泄情绪 杨坤抗抑郁疯狂健身药物治疗有效却并不唯一,精神科医生同样认同心理疗法。不少明星就在药疗的基础上,找到了属于自己的自救之道。在停工的三年间,郑秀文每天画画,看书,以基督教为精神寄托,“以前我是靠自己,现在我把所有东西交托给上帝。你要肯打碎自己,要完全放手,重新塑造自己。当你有了交托,忧虑就会变得很小。”范晓萱从医生那里得到的建议是,用写日记的方法纾解情绪,“医生建议我把当下所有的感受写下来,从中来观察自己的情绪起伏,总结规律打开心结。”后来,她把这本日记出版成书,书名叫做《乱写》。李若彤曾因抑郁症一别银幕十年,治疗过程中,外甥女成为了她最大的精神支柱,“为了照顾和教育好她,我特意去学习了儿童心理学,她是我走出来的最大动力。”明星的生活不规律,杨坤生病后学会了从“不正常”里寻找“正常”:按时睡觉、吃饭,主动出门社交,再走到健身房里呆上一下午,骑车、跑步、游泳、做器械,“每天都要出一身大汗,什么不开心的事、什么计较与争执都会忘掉,心就会平和下来。”不过,医生姚方表示,宗教、健身、社交等辅助方法在一定程度上有助于缓解抑郁病症,但患者绝对不能心存“靠自己就能走出来”的幻想,对于抑郁症来说,“医学治疗才是根本。”请不要再误会抑郁症了 躁郁症患者易被误诊日,28岁的青年演员尚于博跳楼自杀。这位曾出演过《杜拉拉升职记》、《娘家的故事》等热播剧的男演员曾被业界看好。在他去世一年后,她的妈妈毛爱珍在北京成立了尚善公益基金会。“抑郁症最难治和可怕的地方,源于大家的不了解。我后悔没有早点发现,没能帮助到儿子”,毛爱珍成立基金会的这四年间一直在致力于抑郁症防治的宣传和普及。躁郁症≠抑郁症 多数患者曾被“误诊”自杀前,尚于博患病整整三年,这也正是他产量最高、事业发展最快的一段时期,这与其他抑郁患者无法工作,完全自闭等症状有些不同。毛爱珍透露,击倒尚于博的是一种叫躁狂抑郁症的疾病。实际上,它比普通抑郁症更难治疗,令患者更加痛苦。单相抑郁症的典型症状是丧失快乐、对任何事物都感到悲伤、漠然,最终引起认知失调、行动萎缩和身体上的各种不适。而躁狂抑郁症患者往往要面临躁狂和抑郁的双重折磨。躁狂发作时,莫名亢奋、精力充沛、言谈和思考的速度异常地快,有自我膨胀感和自负感。但躁狂结束后,患者又会转入抑郁状态,毛爱珍形容,“这种状态就像坐过山车。”尽管公众对“躁狂抑郁症”很陌生,但事实上患病人数并不少。躁郁症患者往往自认躁狂是精力充沛的表现,没有加以重视;只有在情绪转向低落时,出现了抑郁症状,才察觉到问题存在。大多数病患只有在抑郁期才向医生寻求帮助,描述的也都是抑郁症状,因此极其容易被误诊。美国的一项研究,跟踪随访了13年前被诊断为抑郁症的200名患者,结果发现当年被诊断为单相抑郁症的患者中,46%其实是躁狂抑郁症。毛爱珍说,事实上,张国荣、美籍作家张纯如实际上也都因躁郁症自杀。开心的人不抑郁?喜剧大师也被击倒了研究表明,抑郁症患者也并非总是以泪洗面,部分人会用表面的乐观开朗来掩饰内心深处的真实感受。这种抑郁类型通常也被称为“微笑型抑郁症”。关于这一病症,有一个典型的故事:一位抑郁症患者去看病,医生告诉他城里来了一个特别幽默的人,在街上讲了三天笑话,把全城的人都逗笑了,并建议患者去找他聊聊,能对病情有所帮助。患者看了看医生,无奈地说:“我就是你说的那个幽默的人。”故事中患者的原型,就是“喜剧电影之王”卓别林。同样的故事还发生在好莱坞著名喜剧明星“憨豆先生”罗温?艾金森和金?凯瑞的身上,他们在银幕前尽其所能的搞笑、耍宝、笑脸示人,丝毫看不出异样;但在舞台之后,都曾因抑郁症入院治疗,罗宾?威廉姆斯更在饱受抑郁折磨多年后选择自杀。“微笑型抑郁症”的根源在于患者无法正当地处理外界压力,他们的共同点是不愿意倾诉、不愿意放弃“尊严”,从而进入一个恶性循环。这也解释了,为何银幕前喜剧明星总是与笑声相连的,而他们背后往往和抑郁结合得更紧。
总结陈词:
崔永元曾说:“我就想告诉大家,确实有这样一种病(抑郁症),希望大家能知道,如果你身边有这样的朋友得了这种病,希望你不要歧视他,然后鼓励他去看医生,医生可以帮助他解决这个问题。”而这,也正是我们想要对你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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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凯琪自曝曾抑郁症缠身,极度崩溃险些轻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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