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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姐姐从日本回来，同居后我发现了她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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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姐姐08年去了日本上初中，今年回国读书，可是她的性格和习惯，还有些思想都变得日本化了……不过这样也很幸福！让我慢慢的来写下我和姐姐的故事吧……刚刚起床就听见爸妈叫我，让我赶紧穿好衣服去接我姐姐。我一听姐姐回来了，我一下就来了精神。在我印象里，我的姐姐是很可爱的的那种，头发长长的，脸是标准的瓜子脸，睫毛长长的。
赶紧穿好衣服就下楼了，跟着爸妈开着车去了机场。在机场里等了许久也没见姐姐到来，尿意也来了。便起身去了厕所，当然去厕所也要偷偷的抽根烟，因为我初中就开始抽烟，虽然没瘾，但是也很想抽一支心里才舒坦。惬意的在厕所里抽了一根烟，提着裤子出去了，还吃了片口香糖免得被父母发现。刚刚走到爸妈不远处就看见了一个身影，长长的头发，一身水手服，下面还被黑色的丝袜包裹着，一双小巧的女士皮鞋。不用说就知道是我那个日本姐姐回来了……
姐姐好像知道我回来了似的，转了过来看见了我，我和她对视的那一刻我居然脸红了，从小脸皮厚的我居然也会脸红。因为姐姐4年不见，真的越来越可爱了，都不知道她到底怎么长得。姐姐看着我，快步走了过来，一个大大的拥抱给了我，姐姐胸前的肉顶着我让我心慌意乱。
不过这种幸福感没有过多久就被姐姐的一句话给打回了深渊，姐姐突然抱着我的脖子闻了闻，我被她这一突然的动作吓到了。结果她凑这我的耳朵边说:你小子又在抽烟，小心我告诉爸爸。我听了过后浑身打了一个激灵，姐姐的嗅觉居然这么灵敏，看来以后抽烟要远离她了……不过姐姐当然不会告诉爸爸我抽烟的事，因为她从小和我就是死党。就算偷了她内裤被发现了也不用担心她会告状的……所以我和姐姐之间一向很开放，有秘密都是互相倾诉的。姐姐突然挽着我的手臂对我爸妈说，爸妈走吧，咱们好好团聚一下。就这样姐姐也不继续机会爸妈，挽着我的手臂就向外走去……
上了车子，妈妈提议说要给姐姐接风，决定去如意楼去吃饭，于是我们一家人风风火火的就去了如意楼(如意楼是一家火锅店)，路上姐姐一直在和我说她在日本的故事。而我不再是小时候的我，心里更多的想着姐姐那细细的腿，好几次我都差点勃……起。她说的话我一句都没听进去，一会偷偷喵了喵姐姐的胸部，好像比以前更大了。看的我差点流鼻血。我赶紧摇了摇头，让自己冷静下来，想着怎么能对姐姐想龌龊的事呢？想着想着心里就冷静了下来。
车子到了目的地，一家人走进了火锅店里。姐姐一下车就抱着我的手臂，从机场出来就没有放开过我的手，那胸前的肉一直顶着我的手臂摩擦着，然后我很受不了。再这样下去我晚上肯定要撸一管才能平静下来啊！！可是我这超萌的姐姐还一脸的天真无邪的抱着我的手臂磨啊磨着。唉
车子到了目的地，一家人走进了火锅店里。姐姐一下车就抱着我的手臂，从机场出来就没有放开过我的手，那胸前的肉一直顶着我的手臂摩擦着，然后我很受不了。再这样下去我晚上肯定要撸一管才能平静下来啊！！可是我这超萌的姐姐还一脸的天真无邪的抱着我的手臂磨啊磨着。唉
不一会，我们点的菜都上来了，菜下了锅，我肚子也饿了，从早上就没吃饭，早就肚子空空。所以专心的吃着饭，没一会儿就忘了姐姐的事。姐姐也一直笑着对爸妈说还是祖国的饭好吃，她说她刚刚去日本的时候对日本的饭一直不习惯，害得她都瘦了几斤了……我说难怪这妮子突然身材就变得这么好了，比起以前要瘦了好多好多啊。原来是不习惯日本的饭呐，也难怪，我姐姐属于那种胖了可爱瘦了漂亮的类型。正在我吃着吃着，突然感觉脚被什么东西顶着，下意识的伸手去摸。结果我摸到了滑滑的东西，瞬间让我心动的手感。原来是姐姐的脚不注意碰了下我，结果摸到了姐姐的丝袜上面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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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一脸童真的问我，小雨，在干嘛呢？怎么摸姐姐的腿啊？我吓得赶紧把手抽了回来。生怕爸妈发现我的不良思想。结果手抽快了把筷子撞掉了，我又府下身子去捡筷子，结果眼睛往旁边一看，差点吐血！姐姐因为穿的是裙子，所以我看到了白色的小内内……我脸刷的就红了。结果看呆了忘了捡筷子。
说真的那一刻我都想这样一直观察着，但是碍于爸妈在这。而且是我的亲姐姐，我不能这样做。正看的很爽，突然姐姐的脸就出现在我的面前，把我吓了一跳，姐姐问我在干嘛？捡筷子也要这么久啊，让服务员在那一双不就得了啊。看来这个没脑子的姐姐还不知道我在干什么呢，我赶紧顺着话说，对啊，你看我都忘了。我虚假的笑了笑呵呵～
这段小插曲过了也就没其他事发生了，就安安稳稳吃了饭……回家的路上姐姐还是抱着我的手臂，我发誓回家一定要撸一管把心中的火给泄了。不然我真担心这么折磨着会不会萎了。回到家，我们身上一股火锅味道，很不爽。一家人都抢着要洗澡，可是家里就一个浴室。没办法，爸妈都说让姐姐先洗，然后我在洗。
就这样我无聊的坐在沙发上看电视，姐姐进去洗澡了。不过这样的情况下我是不可能平静的看着电视的……听着浴室里哗哗的水声，我的心里又开始了YY画面。想着姐姐洗澡的样子……褪下丝袜的动作。我再也受不了了，鼻子热乎乎的东西流了下来。一抹一看是鼻血出来了.妈妈吓了一跳，问我怎么流鼻血了？
我说没事，于是我习惯性冲进了厕所里，结果开门那一刻我就悲剧了。忘记了家里现在多了一个姐姐了。于是冲进了厕所，本来想洗一下手里的血。结果忘了姐姐在洗…洗澡。开门那一刻我看到了姐姐用毛巾正背对着我擦身子呢。小PP也被我看到了。姐姐听到我开门了，也吓得唔住了重要地方。我以为姐姐会大声尖叫呢，哪知道她不温不火的说了句，小雨，没看到姐姐在洗澡呢，还不快出去啊。信不信我叫爸妈了……说着她假装气鼓鼓的对我威胁着。我赶紧把门关好跑了出去，爸妈见我脸红的样子居然也出奇的平静，悠悠的来了句，你姐姐洗完了你在去吧。听的我是郁闷的要死……
等待更新。
不过对于我来说，我算是捡了便宜了。心里渐渐的对姐姐产生了邪恶的想法，我心里对自己狠狠的说，这不能怪我，因为这是姐姐一直在挑逗我……于是这样想着，给了自己一个好借口，便肆无忌惮的开始对姐姐无限YY。想着刚刚的画面，真希望能定格在那里。小时侯姐姐和我一起洗澡的时候我都没想那么多，偏偏长大了变得更加敏感了……
这时妈妈对我说，姐姐要在我们学校读书。明天去办转校证明，你要好好照顾你姐姐知道了么？妈妈这话一出，我的心里久久不能平静，想着平时我一点也不出众，也没人关注我，可是有了姐姐就不同了。光是我姐姐就能让男生们疯狂，女生们嫉妒。而我也可以跟着姐姐的光环一路前进。所以我急忙跟妈妈保证到有我在绝对不会让姐姐受委屈的！！等了这么久，姐姐也从浴室出来了。看着她刚出来的样子，头发湿湿的，身体上一股香味。我都看呆了，但是想着刚刚那么尴尬的事情，我又不好意思面对她了，赶紧把头埋着走进了浴室。相反姐姐倒是很平静，把她用过的毛巾递给了我。我拿着姐姐用过的毛巾心里扑通扑通的狂跳着。这可是姐姐擦过身体的毛巾……就这样手里揣着毛巾，走进了浴室。看着手里的毛巾，我邪恶的把拿在手里的毛巾放鼻子上闻了闻，毛巾里除了香味也没有别的闻到，于是有些失望。放下毛巾，脱衣服裤子去了……打开浴室里的喷头放出水来，低头一看门上的东西。我高兴的差点在浴室里跳起舞来。姐姐洗澡过后的丝袜还挂在门上呀……今晚又有撸点了。哇咔咔
反正姐姐丝袜在这里，我也不急着撸管。先把热水放开，冲了身体，喷头的水热乎乎的。感觉很不错，于是有了邪恶的想法。拿喷热水的喷头慢慢拿着喷我的下面。一股飞一般的感觉涌上了我的心里，手也不自觉的撸动了起来……这感觉爽爆了。蔑眼一看姐姐丝袜还静静的挂在那里.关了喷头放下撸管的手，向着姐姐的丝袜走了过去。心里扑通扑通的狂跳着，手触到丝袜的那一刻，我腿都软了，并不是我无能，而是太刺激了。毕竟她还是我的姐姐，放在鼻前闻了闻，丝袜上香气上还带点汗臭味。这种味道混合起来足够然我兴奋了。于是拿毛巾把小弟擦干净，一边闻着姐姐的丝袜一边撸了起来……脑海里浮现出刚刚闯进了浴室的画面，因为我没有过做的经理，还是个小处男。所以一下就不行了，全部喷在了丝袜上。享受过后我就开始苦恼了，这下弄在了丝袜上了可怎么啊……这样必定会暴露的。于是我干脆把丝袜藏了起来，至少可以不用太尴尬的发现我居然用姐姐的丝袜撸管。而且姐姐刚刚回来不久我也不能给她留下坏坏的印象吧
就这样胡乱的冲了下身体就回房间了，姐姐也去了她的新卧室。爸妈也都去睡觉了……迷迷糊糊的就睡着了。在梦里我梦但我和我姐姐居然相爱了，在学校里好多男生追我姐姐。然后我又拿刀去追着砍那些喜欢我姐姐的男生……反正那个梦很混乱。就这样稀里糊涂的到了第二天，迷迷糊糊的睁开了眼睛。出现在我面前的是一张我姐姐的脸，我以为是我睡迷糊了。我拿手就摸了摸姐姐的脸，结果一摸居然还有温度。我吓的哇哇大叫，以为碰到鬼了。我姐姐看我哇哇大叫，突然冲过来把我嘴巴捂住了，问我怎么了？疯了么？我听到姐姐熟悉的声音，我知道不是做梦，也不是遇到鬼了。我问她怎么起来这么早？她告诉我说她今天要和我去学校，有些紧张，所以她睡不着。而且离上学还有两个小时呢。我对她说别紧张，好好睡一觉就好了。可是姐姐对我说她实在睡不着，居然说和我一起睡。我听了过后愣了愣。这也太扯了吧，居然和我睡？但是我嘴上却飞快的答应了……原因你们懂得。
推测主角后来和姐姐搞在一起了。
我姐也没管我同意不同意，拉开被子就钻进我被子里躺着了。她睡觉的时候穿的日本买的睡衣，粉红色的。看起来有点像女仆那种。看的我两眼发直，看来这个活宝姐姐要把我弄成心里变态不可。瑶瑶头也睡了下去，就这样我和姐姐睡在了一起，要说我睡的着的话那肯定是假的，而且姐姐好死不死的刚好侧着身，两坨肉就这样顶着我的背……这让我难受至极，想翻身也不敢翻。说实话这样的感受必须是煎熬的……真的是泪流满面。(当时真的流泪了)手有点酸了，忍不住要翻身了，于是轻轻的翻了身，和她这样面对面的。我睁开眼看着睡得香甜的姐姐，便仔细观察了起来。姐姐睡觉的样子很可爱，小小的嘴巴紧紧闭着，均匀的呼吸拍打在我的脸上，那样子很萌很萌。好像和我睡在一起让她特别的有安全感和舒适感吧，姐姐从小就喜欢和我睡在一起。我都不知道她在日本没有我的日子是怎么过得。应该很不好过吧？相到姐姐在日本受苦了，我就忍不住轻轻的用手抱着她的脑代
就这样迷迷糊糊的就睡着了，直到我的手感觉麻痹了。睁开眼睛一看，姐姐的头居然压在我手臂上。正想动动身子，结果发现姐姐的腿也压在了我的大腿上，就像是树袋熊那种姿势。虽然这样让我很兴奋，但是也受不了这样的压力，真担心把我手臂给压断了。于是狠下心，看了看时间也差不多要上学了，轻轻摇了摇她。姐姐？快点起来，要上学了！！姐姐慢慢的睁开眼睛，一双黑黑的眼紧紧盯着我。我靠～姐姐这样子看着我，我居然一个大男孩也脸红了。不敢看她，也赶紧把手抽了出来，姐姐也不在盯着我。而是掀开被子从被窝里坐了起来，然后大大的伸了个懒腰……她伸懒腰本来是很平常的动作，可是我从她伸懒腰动作里看到了别的景色，那就是姐姐居然没带内衣，两点都突了出来。好吧～我又不争气的流鼻血了。反正有姐姐在，鼻血是迟早的事情。就这样上学的时候发生了小插曲，吃过早饭，爸妈送我们上学去了，因为姐姐还要办理转学证。所以姐姐和爸妈去办手续去了，我自己就一个人上课去了。上课的时候一点心思都没有。想着姐姐到底会在哪个班里上课。如果在别的班级的话那就太让我失望了，姐姐这么漂亮，轻轻松松做个校花肯定是没问题的，肯定有不少男生会发起攻击……
我们学校优秀的男人大把大把的，让人羡慕嫉妒恨，而我只是一个一无所有的屌丝。长得不出众，但也不算丑。和学校里的帅哥们比起来我又要低了几个档次……不知道为什么，我心里升起了强烈的占有欲。不想把姐姐让给别人。所以我心里暗暗下决定，不能把让姐姐在这个学校里受到那群男生的攻击。就这样胡思乱想的就下课了。去了趟厕所然后继续上课，这节课是语文课，也是我们班主任的，平时班主任总是提前就在教室里了，但是今天却迟迟没有来……大
大概都过去了半节课，班主任那熟悉的脚步声来了。跟在她后面的还有一位女孩子，仔细一看。我靠，这不就是我姐姐吗？姐姐一进教室，有些学习不好的男生就开始起哄了。下面的“不法分子”开始叫着，美女！美女！班里其他男生也跟着起哄着，我心里洋洋得意着。心里无限的感慨道，终于有值得然后我抬头活人的信心了，于是很傲气的拉了拉我旁边的男生，告诉他她是我姐姐。男生鄙夷的看了看我，不屑的说着，要是她是你姐姐，那她就是我媳妇儿……我听到这话差点没吐血。这厮居然不相信啊！！也难怪不相信，这么漂亮的女生怎么可能是我这样屌丝的姐姐呢？
这时班主任打断了骚乱，告诉大家这是班里新来的同学，从日本留学回来。然后让我姐姐做个自我介绍，我姐姐先站上了讲台给大家鞠了一躬，可能是从日本带回来的习惯吧。然后姐姐自我介绍道，大家好，我叫赵婷。刚刚从日本回来，希望大家多多照顾。姐姐甜甜的声音然后大家骨子里都苏了～我也没想到我会突然觉得姐姐的声音是如此的好听……介绍完毕，班主任问赵婷同学做哪里呢？班里的“爱心”立即体现了出来，男生们挣着要赵婷坐在自己的旁边。而我加入了队伍，不过我脑子因为过度兴奋，喊错了话。直接往班里够了一句.姐姐坐我旁边吧！此话一出班里立即安静了，都瞪着我看。那意思就是说我不要脸，想要美女做旁边也不能做的这么狠吧？居然直接开口叫姐姐，然后班里的同学以为我想讨好赵婷，于是她们也跟着叫姐姐…班里的场面再度失控！
最终还是班主任控制了场面，不过还是没能如我所愿，安排到赵婷到我前面一排和女生坐在了一起。众男生一片失望声，经这么一闹腾一节课也基本结束了。我刚准备和赵婷聊天呢。只见几匹狼冲到赵婷面前。一些调戏的话从包围圈里飘了出来～美女.…有没有兴趣一起去吃饭之类的。姐姐只是笑着说不用了，谢谢。然后赵婷转过来望着我，说小雨。你们学校食堂在哪？带我去吃饭吧。众狼听后个个露出惊讶之色。而我也有些飘飘然……这就是被人羡慕的滋味么？真的太爽了我姐姐的漂亮绝对不是吹的，1米65的个子，小巧的嘴巴，标准的瓜子脸。而且身材因为不习惯日本的饭，所以很瘦。完全属于那种美死人不偿命的类型。吃着吃着姐姐突然问了一句话，我当场喷饭了.她问我今天早上去厕所的时候发现她的丝袜不见了，她就去问妈妈是不是给她洗了，妈妈说没有啊。然后又问爸爸，爸爸也说没有。那么家里只有我了，所以她十分的怀疑我。直接问我是不是拿了她的丝袜去做坏事了？我连忙摇头否认，但是看她的眼神没过多久我就败了.老老实实的交代了事实……
姐姐听了我的解释过后哈哈大笑，然后不顾男生炙热的眼神站起身来靠着我的耳朵悄悄的说了一句，你小子越来越坏了。如果那么想做坏的事的话今晚就来姐姐的房间里来……姐姐说话的热死吹在我的耳朵上痒痒的，加上这么爆炸的话语。我实在忍不住了，双腿夹紧。小弟弟勉强被克制了……回头想着到底去不去姐姐房间呢？去了肯定会发生什么，但是这样就变成了乱L了吧？不去的话又觉得太可惜了。今天不要姐姐，以后肯定会被别人要了吧。想着姐姐以后在别的男人怀抱里，我就恶心的要命。摇了摇头，坚决不能让姐姐落入别人的怀抱里！今晚去了……怀着忐忑的心里，过了晚自习。姐姐放学抱着我的手臂依旧在众人的羡慕眼光走去。而我心里却没了以往高高在上的心态。而是感觉到了家里就要判刑了一样，怎么啊？好纠结啊……期间姐姐一直有说有笑的。时不时还跳起来，胸器不断摩擦着我。看了看姐姐的胸器，心里想着今晚也许就能一口吃了吧？姐姐二字是多么的讽刺啊在这个时刻！如果不是姐姐的话该多么好呢？MD不管了，就算是我姐姐又怎样？我只是想给姐姐幸福和保护而已。于是放心心里的负担后感觉轻松多了，而且更加期待今晚的……
就这样我和姐姐到家了，因为下午吃饭过后到这么久了回家每天晚上也要吃。爸妈早就做好了饭，我没心情吃饭了。匆匆吃了几口就说吃饱了。然后回我自己房间睡觉了，其实我并不是在睡觉，而是在等爸妈去睡觉我才能有机会潜入姐姐的房间。所以我一直拿着手机看着时间。耳朵也尖尖的听着外面的动静！过了半小时爸妈终于进了卧室睡觉去了。而我也立马坐了起来，拍了拍自己的脸，告诉自己别紧张，也许姐姐只是找我说说话也说不定吧。这么安慰着自己就偷偷的开门来到姐姐的房门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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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佚名&&&&转贴自：本站原创&&&&点击数：1611
　　下车之后，我真不敢相信我眼睛里所看到的一切都是真的，它让我无法相信就是这么一栋两三间的破平房里竟然出了一个留学生。当然，我这句话只站在一个经济方面的立场。我们这次栏目采访的对象李芳看见我们来了，远远地就在她家门口跟我们打招呼，看得出来，为了今天的采访，她一定特意为自己打扮了一番。 　　房间里不是很光亮，墙壁上有雨水流过的印渍，对着门的那面墙上还挂了两张照片，猜得到应该是李芳的父亲跟母亲。李芳从房间里搬出椅子给我们坐，完了又端出事先准备好的凉茶跟一些干果。我们让李芳不必这么客气，她笑呵呵的回答我们说：“真是不好意思，家里很久没人来，什么都没有，这些个东西还是下午从店里临时买来的，你们将就将就。”同事小琳从包里拿出DV，将镜头对准了刚坐下的李芳，李芳似乎有点不太自然，双手不断扭弄着她自己的衣角，笑也笑的拘谨了。我连忙示意小琳放下她手中的玩意，然后对李芳说：“李芳，你别紧张，这不是上电视的，这是小琳她的爱好，没事就爱摆弄那东西。”听了我的话，李芳放松了点，朝小琳笑了笑。 　　我掏出录音机，随手放在身旁的桌上，李芳跟我就隔着桌子面对面坐着。我说：“李芳，那我们就开始吧！”李芳双手在围裙上抹了几下说：“好，好，开始，开始。”小琳拿了一个小型的话筒放在桌上，这个话筒连着一个音频发送器，它将把屋子里我们三人的谈话内容，传送到屋子外面我们栏目组开来的车里，那里安装了音频接收器。车里有两个人，一个是我的同事小鹏，另一个就是李芳她那个在外国留学的弟弟。当然李芳并不知道这些，她弟弟也不知道我们安排他在车上将听到他这位两年未曾见面的姐姐，将要讲述怎样的一个故事。 　　我跟李芳说：“李芳，我们这次采访主要过程就是由你来讲你的故事，我们在这边听着，必要的时候我会问你一些问题，好吗？”李芳点了点头。 　　我打开录音笔和桌上的麦克风：“李芳，那我们的采访现在就开始，你准备从哪里讲起呢？”李芳捧起桌上的茶杯，低下了头，似乎她也很迷茫，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开始才好。屋子里变的很安静，台扇的风徐徐吹向屋子里的每一个角落，让我感觉身在一个宁静的图书馆一般。而李芳正是我们将要翻阅的那本书。李芳沉默了片刻，抬起头冲我说：“那就从我父亲去世的时候说起吧。”“父亲是个老师，他是在我小学二年级那年的寒假里死的，那时我只有8岁，我弟弟也只有6岁。父亲临死前说要我们两个孩子好好读书，将来读大学，或者更好的深造，学有所成之后找个好工作，好好的孝顺母亲，自己的生活也好。我记得当时，我拉着我弟弟的手站在床边看着我妈妈喂他喝完一碗药才去睡觉。半夜我被我妈妈摇醒，我妈妈一边流泪，一边哽咽着说：'你们快起来，你爹快不行了，快跪到床边给他送终去。'妈妈抱起弟弟就走，当我们赶到父亲房里时，他就已经断气了，然后就是我妈妈嚎嚎的哭声，这样，我父亲就走了。”“父亲死后，我们家里的日子更难过了，母亲就靠着她在厂子里那点钱来供我和弟弟上学，以及家里的开销。而我弟弟那时身体又很不好，经常得感冒什么的，而且还经常夜里发烧，有时烧的厉害了，我妈妈就要背着他上厂里的卫生院看病。那时候，几乎每天她都是睡前就把饭做好放到灶上热好，怕因为带弟弟去看病第二天没时间来给我弄早饭嘛。 　　那时侯，每个月妈妈发工资的那天是我和弟弟最喜欢的日子了，因为妈妈会买两个鸡蛋，我一个，弟弟一个。其实，那时候我弟弟就很懂事了，他经常不愿吃我妈妈煮给他的鸡蛋，一定要我妈妈先吃一口，他才接过鸡蛋开始吃。就这我都不如他，我有时候还吵着闹着要我妈妈给我买东西，现在想起来，我妈妈那时真的很为难。有一次，看见同学做了新衣服，我回家就吵着我妈妈也要做一件，要知道啊，那时候我们家多久才做一次新衣裳！最后我妈妈被我闹的没办法，在我屁股上用力的扇了一下，我当时'哇'得就哭起来，坐在床上又是甩手又是蹬腿，哭着哭着就那样睡了。半夜里醒来看见我妈妈还坐在桌子边上，手里拿着父亲的照片在哭，我当时忽然感觉到我妈妈好可怜，我轻轻的喊她了一声，她回过头，又连忙转过脸，我看见她在擦去自己脸上的泪水。然后她走过来问我怎么了，我爬起来，站在床上就抱着她，我的眼泪就流出了出来，我妈妈又忍不住了，抱起我坐到椅子上就哭啊哭，把我抱的紧紧地，我当时也不知道怎么突然好象很懂事了，还伸手去抹我妈妈脸上的眼泪。“这时候，李芳忍不住用双手捧着脸哭了，我感觉自己有点手无举措，想安慰安慰她，却又不知道从何做起，小琳从口袋里翻出一包纸巾，抽出一张递给李芳，李芳擦去自己的眼泪向我们摆摆手，示意她还好，过了一会，她喝下一些水，开始继续讲她的故事。 　　“其实我妈妈自己的身体也不好，累的省的，有好点的东西都留给我跟弟弟。本身那个时候吃的东西就不怎么样，她还是要咬着牙从嘴里省，有时候她几天都吃不上饭（米饭），就靠着番薯，土豆，南瓜之类的东西来填肚子。吃不好，睡不好。她根本没有什么时间睡觉，早上天没亮就要起床，白天在厂里上班，有时候晚上下班回家除了做家务还要做点零散活换钱，经常干到很晚。偶尔能早点睡，又担心弟弟生病，碰上真生病了，就要起来照顾他，烧得厉害送去卫生院看病那就一晚都没得睡，第二天还是要挺着去上班。你说，这样怎么会身体好？我妈妈就这么撑着，到我十岁那年，她身体里的毛病就特别厉害了，经常这里那里不舒服，一疼起来好吓人，脸上的汗好大好大一颗往外冒，手脚都是冰凉的，没有一点红色。她还有了头昏的毛病，有时候会走着走着就摔倒，第一次发病是我十岁生日那天，她端菜上桌的时候，刚放下碗突然就倒在了地上，我可吓坏了，赶快过去扶她起来，弟弟也不知道她是怎么了，坐在那椅子上就放肆哭，我扶着妈妈坐到椅子上，她闭着眼，皱着眉头，用手捂着脑袋，好久好久才睁开眼。以后的日子里她便经常犯病，有时候就靠在身边的墙或者别的东西上，有时候就直接倒在了地上，还好我弟弟那时候身体好多了，晚上不太生病。但母亲同样睡不好，经常看见她半夜爬起来坐着哼，她疼啊，要么是肚子，要么就是脑袋。有时候疼的忍不住了，口里连哼都喘不过气，但她却一直这样死撑着，不吃药，也不上医院。这样熬啊熬，总有熬不住的时候吧。我十二岁那年7月4号，我死都记得那一天。”李芳说这句话的时候，我感觉到她眼睛里迸发出一种一样的激动，她稍稍顿了一下，然后接着说：“我放学回家后帮着她做晚饭，弟弟当时坐在地上捏泥巴，我就蹲在地上择菜，听见我妈妈喊我把菜送去给她洗，我送过去时，她还一边笑一边朝我说：'丫头啊，今天晚上有鸡蛋吃了哦。'我待在她旁边看着她洗好菜站起来，才迈开步子，便见她一手端着菜，另一只手就捂着脑袋，闭着眼睛开始微微的摇晃，然后'咣'的一声装菜的盆子从她手中掉了下来，接着她整个人也……也瘫了下去。”我发现这个时候的李芳显现的异常平稳，没有什么动作，脸上亦没有那种悲伤的表情，只是看的出来她在忍，她的鼻子已经塞住，不停的在往里吸气，每讲几个字便略微抬起头，睁大眼睛盯着高处。 　　“我还以为，她又是头昏呢，便伸手去拉她起来。拉了两下，我就发现她似乎有点不同，这次她自己没有撑起来，我就使劲的摇她：'妈妈，妈妈，你怎么阿？'我当时心里特别担心，因为我忽然想起我父亲死的时候，我母亲也是这么摇着她的身体，我弟当时也从房间里出来了，他一见到我这个样子，也似乎明白了我妈妈这次和平常不同，毕竟当时他也有了10岁了嘛，他趴到我妈妈身上就喊，拼命的喊。但我妈妈就是没有反应，我也顾不上弟弟了，拔腿就往卫生院跑。医生给妈妈看完病之后，就问我家里有没有其他大人，我摇了摇头拽着他的衣角问他我妈妈怎么了，他没有说话，只叹了口气继续问我说有没有什么亲戚，我就感觉我妈妈可能要死了，我就哭着回答他没有。但是我还是不死心的问他我妈妈怎么了。他就说：'孩子啊，好好照顾你弟弟。'我当时就楞那了，我不信我妈妈会死，她一直那么坚强，怎么会这么突然就倒下了呢。医生问了我母亲的单位后就走了，我坐在那床边上发愣，听着我弟弟在那不断的哭，我站起来抓着我弟的手，用了好大的声音对他说：'死拉！妈妈死拉！'我弟弟被我吓到了，睁着眼睛望着我一动不动，我一下松开他，抱着我妈妈喊了一声'妈'之后就喊不出声了，哭也哭不出声。”讲到这里，李芳停了下来，睁大眼睛盯着墙上她母亲的照片，忽而眨下眼，那眼泪就从她通红的眼眶里顺着脸颊流下来。这时，我的手机响了，是同事小鹏在车上打来的，他说李明想进来，我跟他说再等等，然后挂断了电话。 　　我问李芳是否还好，她回过神望着我缓缓地点了点头。 　　我说：“李芳，为什么你回忆到你母亲那次因为没给你做新衣裳，晚上看着你父亲照片抱着你哭的时候，你的情绪那么激动，而现在讲到你母亲的去世，却这么的平静，镇定呢？能告诉我原因吗？”李芳擦去她脸上的眼泪说：“我想起我母亲为了我们生活过的那么艰难，不仅仅有身体上，还有心理上，精神上的痛苦。我怎么能不激动，我妈妈真可怜。那是和她相处的日子，虽然苦，但我总是怀念，怎么会不激动。而我妈妈的死，我却几乎每天睡前都会想起她躺在地上的那个样子，想得多了，自然心里就只剩下最深处的那份感觉了，想得多了，就能这么安定地去对待，想得多了，哭也是平静地了。”李芳的话，李芳的举动，让我看到这个镇定的外表下包裹的是什么，它很沉重，让李芳时时刻刻都痛着，小琳将整包纸巾都递给了李芳，李芳抽出一张抹去自己脸上的泪渍，擦了擦眼睛，朝我说：“我们继续吧。”于是她又开始了她的故事。 　　“在母亲厂里的安排下，我妈妈就妥当的出殡了，弄完母亲的丧事后，厂里送来了一点抚恤金，我就用那点钱把我弟弟送进了四年级，我那时已经小学毕业了嘛，我就决定不念书了，我要供我弟弟上学。父亲母亲都盼望着我们能做有知识的人，他们辛苦了一辈子都没能完成的志愿，我就想我一定要让他们安息。那时候，后山林场里正需要人手，我就跑去找活干。但他们不要我，因为他们找的是干力气活的人，要从山上扛木头下来，我想起我父亲母亲还有我弟弟，我心里的那股倔劲就冲了上来，我扛起一跟木头就想走，可我却连举到肩上都不行，那些大人们都笑开了，我就更加用力了，折腾了好久我才扛到了肩上。林场里招人的那个头走过来，拉下我肩上的木头，问我为什么来做工，我就把我家里的情况一五一十的全讲出来了，他听完之后或许是同情我们家吧，就允许我来做工，还叮嘱其他人要多帮帮我。这样，我就开始了挣钱，我扛木头的那山不是很高，从山上扛到山下也用不了多久。才开始的那些天，我可以说一点都不顺利，经常走没多远便累趴下了，一天下来，肩膀上给木头磨破了皮，但是没办法。第二天上点药，多垫上几层布又继续上山了，扛了几个月以后，人熟练了，劲也大了。从山上到山下有时候一个来回都不歇脚，想争取时间多扛一根。那时候我们那场子里扛100斤木头是给两块四毛钱。我一天基本就是拿一块多点的样子，中午回家接我了我弟弟回来，做了饭吃了后又送他去学校。午觉都不睡便直接奔山上跑。下午也要提早点下山去接我弟弟回家。有时候吃完饭就带着他到厂子里电影院去扫地，他就在电影院的电灯下做作业，我就扫地，扫那么大一块地能得到一块钱。但每次厂里那叔叔总是多少额外多给几毛钱，他不说给我，只说要我去买点东西给弟弟吃。妈妈刚去世的那阵子，厂里的一些叔叔阿姨还经常时不时拿点旧衣裳啊，吃的啊塞给我们姐弟俩，但时间过久了，几个月半年以后，他们也就来得少了，有时候在路上撞见，我喊他们，他们应一声就匆匆的走了。后来，我也就明白有事情只能靠自己，就不找别人了。”“我弟弟他很争气，读书用功，而且他本身就脑子好使，从小学一年级开始到小学毕业就一直是班里的第一名，每个学期他都是带着红花，捧着奖状回来。我就想着，我一定要让弟弟将来能读大学，能活的好，我累点，辛苦点都值得。这是我爸爸的遗愿，学习好，以后就能挣轻松钱，我每个月林场里发了钱之后我还是按照以前我妈妈在时的样子给他买鸡蛋。首先那次，我只买了一个，结果他怎么也不肯吃，硬是要我吃了一口之后才欢喜地开始吃。后来我就每次买两只，当着他的面煮了，他就以为我们每个人一个，其实我把另一个留到第二天再给他，骗他说买了三个，然后我就咬上一口递给他。我弟弟真的是从小就特别懂事，他能体贴你的心。 　　我记得就是在妈妈去世那年的过年，他晚上从外面玩了回来，我就发现他外衣口袋里鼓鼓的，我就问他装了什么东西，他支支吾吾地说没什么就躲进内屋去了，我发现有点不对劲，就悄悄的站在门外瞧，你猜我看到了什么？他从外面拾了人家玩剩了的鞭炮里那些没炸开的小爆竹，我当时心里就真不是个滋味，酸那！我坐在椅子上就哭了，我想我妈妈，我怨我自己没能力，连买些东西让他过年玩的能力都没有，我真没办法，我站门外对他说：'弟啊，你在家待着，别到处跑，姐出去有点事就回来。'我从门缝里看见他正慌忙的藏起那些个小爆竹，我心里更难受了，我知道他怕我看了难过。我当时围巾手套都没戴就往外跑，我跑到厂里那位发钱给我的叔叔家，他见到我，连忙把我拉到火炉边上问：'娃，咋拉？弟弟呢？你别着急，慢慢说！'我当时跑得喘不过气了嘛，就把他吓到了，我说：'叔，弟在家好好的呢。叔，我想问你要点东西，能给我一挂鞭炮么，我想给我弟弟过年玩。'那个叔叔是个好人，赶紧找了一挂大的鞭炮给我，还给我塞了几个苹果跟一些饺子。我当时真的特别感激他。我从他家出来，怀里揣着那些个东西，就跟捧着好珍贵的宝贝一样，我在那雪地里跑啊跑，边跑边笑。那天晚上，我弟和往年母亲在时过年一样开开心心的睡了，我坐在床上就想我娘，娘啊你看弟弟他好着呢！你和爹放心吧，我当时心里有一直讲不明白的高兴，我望着我弟弟开心我就满足了，我对着我妈妈的照片发誓我一定要让我弟弟好好的，不让他受一点苦，一点委屈。就这样，我和我弟弟度过了第一个没有了母亲的新年。 　　两年后，弟弟考上了初中，我带着他去我父母坟前上香，我让我弟弟在坟前磕了几个头，我边烧纸边跟我父母说：'弟弟考上初中了，爸！妈！你们要保佑他一切都好，弟有出息，一定让你们在那边安息。弟弟伏在地上好久没有抬头，我坐在坟旁边，我们两个呆了几个小时，我一直没有拉我弟弟。随他吧，母亲去世后，这是第一次看见他哭。'“”我弟弟也果真没有辜负我爹妈，初中三年，他一直和小学时一样，成绩总是第一第二。弟弟去上中学了，学校离我们家有好几十里路，这样子一个学期也难得回来几次，我不让他回来。因为他要是回来肯定舍不得坐车，我不想让他受那个几十里路的苦。我就一个人在家慢慢攒钱，一到月首我就去给他送钱，我也舍不得坐车，我天不亮就开始走，走几个小时走到他学校把钱送到传达室，让传达室的大爷转给他，每次我都是躲在那个不起眼的角落里等，等着弟弟来取钱，我就那么远远的看着，看他穿得衣服还好不好，人瘦不瘦。他一直都以为钱是我托人家捎的。 　　有时候他写信回来说自己成绩又上了，把上次赶过他的同学又给打下去了，说很想我，要我保重之类的话。我看到他的信我就会哭，你说怎么能不哭，就这么一个弟弟，他身上有我的希望，有我的汗水，我怎么能不把他看得重？天稍微凉点就担心他的穿着，年年我都是天还不冷的时候就把冬天的衣服都给他送去。我在上工的时候跟着山上工头的妻子学打毛衣，晚上回家把父母以前的毛衣拆了，给弟弟重新织，不过一般我打成一件衣服要很久的时候，没时间嘛，晚上累。 　　那时候钱都涨了，弟弟他的学费也涨了，我们两个还要过生活。于是我白天就早点上工，晚上回来了有时候帮人家洗洗衣服什么的，总之能拿到钱的我都去做，我记得有一年我养了两只鸡，准备养大之后卖掉一只，留一只给我和弟弟吃，还不容易养到可以拿出去卖了，有一只却害病死了。我那个伤心呀！想哭吧，感觉为一只鸡流眼泪又不值得，可是心里总不是个滋味。人家都说病鸡吃不得，我又舍不得扔，最后还是炖了吃了，我也真是黑，别人家吃了病死鸡没听说有什么事情，结果我第二天上工时人昏啊昏就倒了，那些工人们把我送到卫生院，看完病，拿了药花了我三块多钱，我交那个钱的时候，泪眼珠子哗啦拉就往下掉，心疼啊！从那时候起我就再也没吃过鸡，不管是不是健康的鸡，我心里有了恐慌，看到鸡肉我就不自在。剩下的那只没得病的鸡后来居然下蛋了，我就打算不卖它了，一个月攒了15只蛋在我给弟弟送钱的时候就给他捎十几个带去，又怕他不吃，还要留条告诉他说家里养鸡了，以后天天有蛋吃。我也不知道他吃是没吃，反正我还是每个月给他捎。“”那个学期结束以后，弟暑假回家说要跟我上山扛木头，我当然不肯，最后没有办法，我就买了三只鸡让他在家养着，这样就不会耽误他的学习时间了。他初三开学前，我弄了一只给他吃，他问我怎么不吃，我不想让他知道我吃死鸡那事，就提着胆吞了一块，结果闻到那味我就吐了，见我真吐了，他也就相信我不合这东西。 　　他中考前，我想着要给他补补，但又不方便把鸡弄好给他送去，我就直接提着鸡赶他们学校去了，花五块钱借传达室大爷的小灶子弄好给他送去了，我弟当时捧着那碗，眼泪就出来了。他说：'姐，你等着，我一定考上重点高中。'其实我从没想过这方面的问题，爹妈死的早，弟弟懂事也就早，我又没什么文化，他的成绩都是他努力再努力的好结果。我一直没想过他会有考上或者考不上的问题，不过听他讲重点好中我也就高兴了，他既然说了就一定办的到。后来果然是这样，他让我们市里的重点高中给录取了。 　　收到通知书的那天，我欢喜的不得了，但是晚上一想又愁了，愁他的学费。初中时候我省点，多做点，好歹也供起了，但是高中的学费对我来说又像一个遥远的数字，我哪去弄这么多钱，但是我又不能让我弟背上什么包袱，那晚我安静地在床上想了一整晚。最后，我想到了妈妈以前工作的厂子。第二天一早，我就跑到我妈以前上班的厂里去了，我找这个找那个，最后找到了厂长，但是这个厂长是前两年才来的新领导，根本就不知道我妈妈，他说厂里不管。我就天天下工后去找他，但他就是说不行。后来，我没办法了，趁厂里领导们开会的时候，我跑进去一下就跪在了他们面前，厂长当时就火了，大声喊着要人把我赶出去，我死死的抓着那桌子就是不放，有的人就问怎么回事，厂长就跟他们说了，幸好有几个老领导还记得我妈妈，厂长这才相信了，让我第二天再去，他和大家商量商量。 　　第二天一大早我就往厂里跑，厂长说考虑到我家的情况以及我妈妈也是厂里的老职员，厂里同意每个学期负担我弟弟的学费。我当时听了这话，我不知道怎么来感谢这个厂长，于是我就又给他跪下了，厂长反而吓到了，一边拉我一边说：'这已经是没办法的办法拉，厂里效益真的不好，只能负担这么多了！'我站起来回答他，我说：'厂长，我是感谢你呢！你的恩情我以后不知道怎么才能报答啊！'厂长这才送了口气，他说那是厂里的决定，不是他个人。本来是想连我弟弟高中三年的开销一起负担了，但是厂里的效益实在不好，没办法。我从厂里出来回去的路上一直都在笑个不停，想我弟学费有着落了，并且是三年的学费都有着落了。在厂里的支持下我弟弟顺利的去了市里读重点高中，我也没有去山上扛木头了，我在市里的一家饭店找了事情做。“到这，我打断了李芳的话，我问她：”是什么使你会想到换工作？“李芳笑了，她的回答很简单：”也没什么别的原因，就是想和弟近些，方便照顾他，二就是我们地方上很多人都去城里找工作，城里的工资比我们那地方要多，同样是累，城里还管饭管住。“”那你找工作难吗？“”难啊！好难找。“李芳放下跷起的二郎腿，将手搁到桌子上，正面对着我说：”你不知道啊！我找这个工作找了两天，是整整两天，第一天我首先上一个厂里去了，可人家说没技术，不要我。我就沿着街继续找，但后来别的地方不是嫌我没技术就是说我没文化，人家一听我小学毕业，什么都不会，只有一点死力气，都是二话不说就赶着我走。第一天我一直找到晚上好晚好晚，当时又没车回去了，走回去也不成，我就在那小公园里的长凳上睡了一晚。我一个人拖着一大包行李，有怕遇到坏人，所以一整晚眼睛都是合会又睁会，睁会又闭上。 　　第二天一大早又继续找，一直到下午才在一家饭店里找到了一份在后台搞卫生的活，350块钱一个月，包吃住。我这心里才塌实了。到那天晚上吃饭的时候，我才想起我还是从家里出来的那天早上吃过饭的，不过那个都不重要了，至少当时我已经有了着落，不用在奔波了。我提着我那大包东西找到了我所住的房间，那里已经住了一个女的了，她叫王兰兰，她帮着我上上下下打理好。聊天后我才知道，她也是才来不久的，不过她运气好，一来就刚好补了饭店里一个在包厢里上菜的工作，那活比较轻快，工资比我们一般的也要高。我和兰子的关系发展很快，没要多久，我们便成了很要好的朋友，那是我第一次完整意义上有了一个朋友，晚上下班了我们经常聊到很晚。
我讲我的故事给她听，她讲她的故事给我听，兰子也是个可怜的姑娘，小时候妈妈死了，父亲娶来的后妈对她很不好，后妈为父亲生了一个儿子后，渐渐地父亲也开始有点对她不耐烦了，兰子初中毕业后就回家帮忙看店铺，有时候，后妈找着岔子骂她打她，父亲都装做什么都没有发生。前阵子她家里准备把她嫁给当地一个大男人，因为对方给了三千礼金给她家，兰子不愿意受这折磨，就偷偷逃了出来。 　　兰子比我大一岁，所以她就说她是我姐姐，我有什么困难时，她总是第一个站出来帮助我，兰子是个很有志气的姑娘，她经常说总有一天她要挣到足够的钱，从此做一个有钱人，要什么都什么，让他父亲，后妈都后悔当初这么对待她！我说我只要把我弟弟的大学供出来了，等他有了好的工作我就找个男人嫁了。兰子笑话我傻，没有志气。我一直很高兴认识了兰子，有了她我不再那么孤单，经常能说说心里话，生活工作都有了一个伴。我们就这样白天工作，晚上聊天，偶尔出去散散步，玩玩，开开心心的过着。“”每个月我还是给弟弟去送钱，有时候弟弟也来我这边转转，跟我讲讲他的情况，他说高中和初中很不同，并且学校里会念书的同学有好多，有时候他自己也有点找不到方向。我就跟他说：'弟啊，姐姐我没什么文化，在学校里只能靠你自己，我相信你决心要做到的事情，你就一定办的到。'我弟当时就跟我说：'姐，你放心，不管怎么样，我一定会努力读书，一定会考上大学。'每当我工作累的没有力气的时候，我就想我弟弟说的这写话，他就像我们吃的饭一样让我有力量，我辛辛苦苦不就是为了他能好，他自己有信心能做到，那我做起事来更加有劲了。 　　我弟弟也真的没让我担心，在高一结束的哪个学期，他的成绩已经由以前的年级几十名升到了前7名，学校里还奖励了他五十元钱，我用那五十元钱给他买了一身新衣裳。我弟弟可怜，从我妈妈去世后就没买过新衣服，他身上的衣服大多是别人送的和以前父亲的衣服。兰子经常说我都可以当妈了，十二岁就开始带孩子，我想我不也象个妈一样嘛。不过，假如我妈妈在的话，我弟应该不会过的这么可怜。我没办法，我已经尽了我最大的力了，我只盼着早些把弟弟送进大学，完成他的学业，那我们的好日子就到了。 　　兰子对我弟也很好，当成他自己的弟弟一样。说实话，兰子挣钱真不容易，她在包厢里上菜，有时候客人们手脚不怎么规矩，动手动脚。有一次我晚上下班以后刚回房，就看见她坐在床上哭，她一见我就抱着我，我当时就问她怎么了，首先她一直不说话，只是紧紧抱着我哭，过了好久她才断断续续说她在包厢里上菜时有个客人在她大腿，屁股上乱摸，我当时就呆了，怎么会有这样的事情。我拉着她说去找老板，她反而哭的更厉害了，还拼命摇头，她说：'我去过了，老板说要赚钱怎么能不牺牲点，说我要是不做就走人。'我听了她的话我吓到了，这是怎么了，这不是看着人家耍流氓不管么。兰子说：'算了，我问过其他人，她们都经常遇到这种事，她们还经常这样那样逗得客人开心多拿小费，她们还笑话我乡下人没见过世面。'我们那天晚上都很安静，都没有说话，我想：这个世界真的很复杂。“”自从那以后，慢慢地我发现兰子变了，她越来越象其他人了，遇到客人动手动脚她不再感觉到委屈了，反而也变着法子逗客人们开心，挣他们的小费。她经常晚上躺在床上和我讲她今天又多挣了多少钱，我知道她变了，让钱给迷惑了，我试过劝告她，她却说：'芳啊，世道就是这样，有钱就是大佬，放着钱能这么轻松拿到，不拿怎么对的起我的年轻和面容。'我这才发现兰子不是变了，而是彻底的变了，但兰子其他方面却还是和以前一样好，有了钱就买好多东西回来吃，有时候偶尔送我点小东西。 　　兰子开始爱打扮了，经常把自己弄的很漂亮很漂亮，有一次她兴冲冲的非要给我化妆，我坳不过她，只好随便她在我头发上，脸上又涂又抹。完了我自己对着镜子里的我却感觉到好象我看到的不是我自己一样，兰子在一旁也说：'芳，你真漂亮。'兰子说要我找老板换到包厢里上菜，我马上告诉她我不去挣那轻松钱，我还是辛苦点，累点好。兰子当时跟我说：'芳，我知道你看不起这种赚钱的方法，但要是有一天你知道钱这个字有多重了，你可能就不这么想了！'那以后，兰子再没提过要我换工作的事情，但我和兰子照样感情很好，也没什么尴尬之类的，还是开开心心。 　　很久后的一天下午下班之后，兰子打扮的漂漂亮亮地出门了，一个晚上没有回来，第二天上班前才回来，我问她上哪了，她只是满脸笑容说要带我到外面玩一天，我们请好假，到了市里热闹繁华的地段，兰子带着我上那些平时我看都不敢看的衣服店里，买这买那，给她自己买，给我买，给我弟弟买，午饭和晚饭都是上大饭店吃的，整整一天下来，花了相当于我4个月工资的钱，那天晚上我问她哪来这么多钱，兰子坐在床上边吃瓜子边跟我说：'芳，我挣大钱了，我昨天晚上跟一个来店里吃饭的老板睡了一觉，他今早上就给我了我3000块钱，3000啊！'我惊住了，我没想到兰子居然走了这一步，我立刻骂了她一顿，结果她反而笑呵呵的说：'芳，你别那么保守了，如今这年代，上天生了好脸好身段给我们，我们就要好好利用，以后老拉，就没用啦。'然后她就从包里掏出一沓钱在那慢慢数，还不断的笑。我知道，我的话对她来说是无论如何都比不上她手中的那些钱，我就沉默了。从那以后兰子时常晚上不回来，人也打扮的越来越漂亮了，她说要和我一起去买东西时，我都拒绝了，但她却在回来时总会有给我的，给我弟弟的东西。她说：'芳，不管你着怎么想，你是我妹妹，我怎么都会记着你，就象你对你弟弟一样。'我就觉得兰子这么好一个姑娘让钱给害了！ 　　兰子在我们饭店里做了两年之后辞职了，白天睡觉，晚上就到酒吧等等玩的地方转。她几乎没几天就来看我，找我玩，还是经常买东西给我。有时候还买着东西去学校看我弟弟，我弟弟高三那年，兰子几乎每个月都买着补脑补身体的药和学习的资料书送给我弟弟，偶尔还要塞给他钱。我告诉我弟弟：'东西你拿着，钱绝对不能要，你要是缺钱就找我。'不能不说，弟弟高三时，在物质上兰子给了他很大的帮助，我弟弟考取大学时我跟他说的第一个事情是回家告诉爹妈，二就是记得兰子的好，以后无论如何都要报答她！“收到大学通知书的那天，我哭的好凶，是欢喜，是感动！我跑到我爹妈坟前，跪着就喊：'妈，你看啊。弟他考上大学了！爸，你看啊！你听到没有！'整个山谷里都是我的回音，荡啊荡，荡啊荡的荡了好久好久，我相信这些声音会一直飘到天上让我爸爸妈妈听到，他们一定会笑。我知道我弟弟考上大学了并不就是说好日子来了，我还是要继续工作，我要供完我弟弟上大学。 　　我弟弟考取的那个大学的通知书上写着贫困家庭或者单亲或者失去双亲的学生只要出示有关证件就可以免去80%的学费，我就找了乡上政府，找了厂里，有到镇上好多地方盖了大大小小许多章，给弟弟那大学寄去了，没多久以后，学校回信说我弟弟可以免去80%的学费。可是余下的那20%对我说也是一个巨大的难题，在开学之前我要准备好2000块钱给弟弟带去报道，我上哪弄这2000块钱？弟弟在市里找了一个家教的工作每天有25快钱，而我一个月才350块钱，就算我们两加起来算足60天也只有2000多点点，中间还要除去开销。也就是说我们根本挣不到2000块钱，再像弟弟高中样去找厂子已经是不可能了，厂子已经倒闭了，我找谁都不成。最后我只好跟兰子说了，兰子一口答应我说：'芳，你先做着，最后少了多少，我给你多少，不差你一分！我跟兰子讲好是借的，将来要还的。“”9月份，弟弟可以说是比较轻松的顺利走进了大学的门，而我也知道，就靠着我那点点钱根本不够供我弟读完大学，我想这可能就是最艰难的日子到了，我尝试着寻找到别的工作，但我和兰子找了十多天都没能找到。我没文化，又没专长，只能往那种力气活方面找，但大多工资都和我在饭店里挣的钱差不多。找了那么多天的工作没有结果后，我决定到包厢里做上菜的工作，兰子说我早就该这么决定了，放着钱不挣，傻子才这么想。包厢里上菜有500元一个月，因为要求要长相好，而且还要容忍一些比较轻率的客人。所以工资才相对高点。虽然我看不起这种可以说是靠长相来拿钱的工作，但是没有法子，我只能迈出这一步。 　　我搬到了兰子租的房子里住下，因为不住饭店提动的宿舍，饭店会多发100元工资，我就又能多拿100块钱。这样我就开始在饭店包厢里工作，其实在包厢里为客人上菜也并不是经常遇到那些手脚不安分的客人，大多数客人都还是挺正当的，或者就是他们不占这种便宜。 　　我第一次碰到那种客人是我换岗后的一个月。那次，我为一位客人倒酒时，客人说我长的挺漂亮，我习惯的就朝他笑笑，可那个人把手放到我屁股上，我当时全身神经猛收了一下，但是我还是要继续斟酒，谁知道那位客人更往下乱摸到了我大腿上，我们穿的是那种短裙制服嘛，所以说那人是直接用手贴到了我肉上，我心里一惊，手也抖一下，便洒出了一些酒在了桌上，我连忙借故退后一步去掏抹布擦桌子，一边道歉一边摆脱了那客人的手。那桌人走的时候，那个客人给了我100元小费，我当时顿片刻，不想接这样的钱，我感觉他肮脏。可最终我还是接下了，那天晚上我跟兰子躺一起的时候我一直睡不安稳，心里有后悔，也有委屈。兰子看见我睡不着，就问我原因，我便把白天发生的事情讲给她听，她听后就哈哈大笑，说我都换岗了还这个保守，于是她就教我遇到类似情况怎样做到让客人开心，而自己又不吃亏。那天晚上，我睁着眼睛躺在床上想了很多西，我爸妈，以前和现在的生活，这个世界。反正想了好多好多，也不记得什么时候才睡着。“”有了第一次，就有第二次，从那以后我遇到这样的客人也就就习惯了，用兰子教我的办法保护自己，又做到客人不生气。日子也就这么慢慢过，我每个月努力挣钱，除去弟弟每个月的生活费，学校偶尔学要交纳的费用，我一般都有节余，这些节余是我省出来的。有一次感冒了，我自己胡乱买了些药，但是又没有好转，我向我们领班请假，可正值那时候饭店里是旺季，店里少不得人手，领班说请假就不用再去上班了，兰子也让我别去了，找过一个工作就是，但是我不想耽误日子，咬着牙挺着去上班，上班时候还要努力的保持笑容，一天下来，我头晕的走路的力气都没有了。到街道的小诊所里打了针，好几日才好些，着些苦我都不怕，我也不在乎，我每个月算着多攒些钱用做弟弟下个学期的学费，还想着早些把兰子的钱还了。 　　欠兰子的那些钱我攒了很久，是在我弟弟大二那年，我才如数的交给兰子，但是兰子却装模做样说我什么时候欠她钱了，我固执的要还给她，她硬是不要，然后借故溜了，我把钱放到她抽屉里，留了条子告诉她我自己现在手里宽裕了，并且说这钱是说好要还的之类的一些话。那天晚上，她回来时我装睡着了，看着她拿着我的纸条看了很久，然后把钱放进了皮包，我那心里就也别塌实，睡了一个好安稳的觉。没想到第二天，她抱着一堆东西回来了，给我这给我那，我当时心里真的好感动，嘴巴上没有说什么，但是心里是不知道多么感激兰子。我把兰子的钱还了以后，我整个人都轻松了好多，我想着这种难过的日子快到头了，熬完了这两年，弟弟就可以去实现他的理想了。弟弟是个很上进的人，从小就志气远大，把他缴出来了我以后也就轻松了。“”有一天我快下班的时候，弟弟学校的老师打电话来找，我一听是学校的老师我就吓到了，是不是我弟弟出事了，后来老师跟我说，我弟弟参加的一个国外什么学校的考试通过了，整个学校包括大三，大四在内也就五个人通过，可以直接到国外留学两年，并且是公费，一年只要自己承担三万块最低生活费用就行了，可是弟弟却对老师说不愿意去，也没说理由，所以老师问我知不知道情况，并且再三跟我说这种机会很难得，希望我和我弟弟能好好把握。我听完电话后心里变的乱起来，我的确想我弟弟能出国留学，我记得我爸死之前说过的话，考大学，或者更进一步的深造。这个留学就是爸爸说的深造吧。我想我弟弟自己绝对心里也很想去，但他提都没跟我提，一定是知道我没有这个能力负担。我想了好多好多，三万块钱真的像是一个星星一样，别说摸，我或许看都无法看到。晚上回家后，我一个人沉闷地坐在椅子上发楞，我将这件事情以及我的想法全告诉了兰子，兰子当时就和我说：'一定要去，你弟是个人才，再说出国留学回来的人擦家的工作都是特别好，工资一年十几万，几十万都不稀罕，钱嘛！我给你想办法，不就三万块嘛。我兰子怎么也混了两年了，什么人都认识，三万块难不倒我！'我就和兰子说实在不行就算了，也许我弟弟没那个名，有我这个没能力的姐姐，兰子说要我放心，包在她身上。第二天下午，兰子来饭店找到我：'走，去你我弟弟那，钱我已经弄好了，跟一个老板借的，你什么时候有钱了就什么时候还。'我和兰子连夜坐车去了我弟弟那，我们三个一起到饭店里吃饭时，我试探的问了问我弟弟，但是他说没有，我就把我他老师打电话的事告诉了他，他跟我说他不想去，我一看就知道他在撒谎，我就跟他说：'弟啊，爸爸妈妈死的早，但他们不都希望你能好好念书吗？你现在有这么好一个机会怎么不和我说呢？我知道，你是担心钱是吗？我告诉你，姐虽然没有什么能力，不能让你像其他同学一样吃好的穿好的，但是姐一定能让你上学。'我拿出兰子借来的那三万块前给他，我弟也不知道我哪来这么多钱，兰子就告诉他这钱是借来的，期限也很宽。但是弟弟就是说不想去，等以后有机会再说，两年六万块钱我一定承担不起。我骗他说：'弟，这个你不用操心，姐有办法。你兰子姐姐介绍我到了一家公司去跑业务了，一个月怎么也有2000多块钱，虽然是不停在外面跑，但是也只要过了你这两年，以后一切不就都好了吗？'在我和兰子久久的劝说下，弟弟总算同意去留学了。“”不久后，弟弟随着其他同学一起坐飞机去了美国。他走后我又开始了迷茫，我去哪挣这三万块钱？又去那挣三万块前给弟弟来年做学费用？钱这个字就象一口针，每天都扎在我心上。我想了好久后决定跟兰子去，去做卖身的活，我实在想不到我还能怎么样去挣到这么多钱，没钱我弟弟就不能继续他的学习，那我一辈子都原谅不了我自己。有一天晚上我跟兰子说我跟她去做事，兰子当时没明白我说的是什么意思，但只一小会她就明白了，她跟我说：'芳，假如你不想，就别做这一行，你以后还想着能嫁过安稳生活呢。'我跟兰子说：'我没办法，我有个弟弟等着我挣钱让他有出息！那是我父母一生的愿望，为了他，我心甘。我已经思考了很久了。'几天后的一个晚上，兰子帮着我打扮了好久，还一边流着眼泪说：'芳，真的苦了你了。'我们就出去才走到门前，兰子问我后不后悔，我跟她笑了笑说：'走吧！'兰子带着我来到一个那些有钱人喝酒玩耍的地方，我们跟两个男人坐一起喝酒，他们一边说笑一边不断敬我们的酒，我从小没喝过酒，但是还是闭着眼喝了好多，一会我就脑袋重重了，迷迷糊糊，只仿佛有人说走，便有人搀着我起身，走了好久又放着我躺下，我感觉有人脱我衣服，我想挣扎却没有一点力气。 　　半夜里我醒了，睁开眼看到的是一个陌生的地方，我脑袋疼的厉害，想坐起来时发现自己身上什么都没穿，感觉我自己下身好痛，用手撑着坐起来，摸到一个身体，转头看到是个男人，我全身打了个冷颤，出了一身冷汗，一时间什么都想起了，兰子，喝酒，这个男人。我翻下床跑到卫生间，打开水就往身上冲，我一边哭一边不停的擦洗我全身，我觉得我自己好脏，我哭都哭不出声音了。也不知道多久，突然想到我了我弟弟，我心里对自己说：'哭什么！这么做不都是为了弟弟吗？他已经到美国了，你已经走出一步了。'但我的眼泪却还是不断的流。我坐在卫生间的地板上抱着自己，任由水从我头上不断朝下冲……第二天早上，我穿好衣服准备等那个男人醒来，他一边穿衣服一边和我聊天，知道我是为了我弟弟才出来做这一行之后，他哈哈大笑说世界上还真我这样的人。临走时，那个男的给我5000块前，我知道他是多给了，便说了声谢谢，他捏了下我的脸朝我笑了笑。这样，我便用我的女儿身换来了我在这条路上的第一步。 　　回到家以后，兰子坐在家里等我，一看到我就抱着我问我还好不好，她说：'芳，想哭你就哭吧。'我却没有流泪，昨天夜里我已经流干了。从那以后，我白天上饭店上班，晚上隔几天就跟着兰子进出那些地方，搭上一些男人发生关系。有时候遇到一些心理变态的男人，他跟你上床的时候会打你，掐你。这些时候就只能忍着痛把眼泪望肚子里咽。后来慢慢的我也变灵活了，会跟男人们花言巧语，不断讨得他们开心。这样有时候我就能拿多些钱，我已经不想我自己是个什么样子了，风骚，堕落……我只有一个念头，挣钱！挣钱还钱。挣钱给弟弟读书！“这个时候，我的手机再次响起，我示意李芳暂停一下，我听到电话那边李明很激动的喊着要进来，我只说了一声”再等一小会“便挂断了电话，然后让李芳继续。 　　“我每天过着这样的生活，每天看着日历盼着这个噩梦快点散去，我已经不想我已经是怎么样一个女人，自己的以后能怎样。我只想着早点结束这样的生活。然而如今这样的生活真的结束了，我弟弟就要回来了，我却害怕了。我弟弟是我唯一的一个亲人，我这么个可以说是没有了脸面，伤风败俗的女人，我该怎么去面对他？又会给他以后的生活，工作带来多少不好的影响，人家会说他是一个妓女的弟弟。我有时真的想死了算了，不见他了，却又舍不得。从小把他带大，看着他一点一点长高，懂事，一个年级一个年级上升，怎么舍得扔下他。我该怎么办，我已经没有任何思考的能力来解决这个问题。求求你们帮帮我！”李芳说完这些话，似乎整个人都要崩溃了，趴在桌子上不断抽泣。这时我的电话又再次想起，又是小鹏打来的。他问我李明执意要近来，他劝不住了。我问他李明是怎么样了，小鹏说李明哭了，于是我便告诉他让李明进来。一会我就听见屋子外急促的脚步声音…… 　　采访结束了。我坐在车上心里久久不能平静。李芳，你有一个好弟弟。李明，你更有一个好姐姐，伟大的姐姐。你们都会有一个美好的明天。 　　　　　　　　　　　　　　　　　 　　后记：我有想过将李芳的故事描述的更详细，但最终我没有这么做，李芳需要的，不是听到这个故事的人的同情，也不是他们的眼泪，哪怕是唾骂和鄙夷她都无所谓。她想要的她已经得到了。整理这篇稿子时，我脑袋里闪过太多太多的东西：道德伦理，亲情，金钱，这个社会存在的问题…… 　　本来我也准备为李芳所讲述的这个故事加上些我的感受，但既然李芳都不在乎任何人说什么，我又讲那么多做什么呢？是非全部任由别人说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