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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现军大夫思考中医微信集(77)
微信2681回医养生文化契合治未病思想~回医养生保健文化是回族在独特的生活习俗中形成的健康生活方式、行为准则和养生观念,虽然较为零散,但与中医治未病思想不谋而合。多年来这些养生保健方法使回族群众得以健康长寿(1)宗教习俗蕴涵保健养生理念:回族信仰伊斯兰教。对回族人来说,宗教不仅是一种文化传承,同时也具有保健养生的作用。念、礼、斋、课、朝是伊斯兰教的五大功课,回族人须日日练之。念为五功之首。念时要求驱除杂念,一心一意,呼吸、运气要有定数。此功客观上与气功之静功相似,具有保健作用。礼指礼拜。礼拜的要素是净、静、动三者结合。净身是要按照一定程序冲洗,净心是审视自己的心理和行为;静指礼拜中要目不斜视、耳不外听、全神贯注;动指按规定要求的形态与姿势,有节奏地站立、鞠躬、叩头、跪坐等。净、静、动三结合,有“静则养性、动则养形”的功效,长期坚持,形神得养,益寿延年。斋是封斋。回族每年封斋1个月。在封斋月中,每日在太阳将东升之前要洗漱、进食完毕,在太阳落山后再进食。此功与现代医学的饥饿疗法相似,有化除积瘀、清心醒脑的作用(2)饮食卫生习俗符合大卫生观:回族对生活用水十分讲究,洗手、洗脸、洗菜、洗碗均用冲洗法,不用盆洗,故汤瓶、吊罐是回族家庭最基本的生活卫生用具。回族喜食强壮的牛羊骆驼鸡鸭鹅等动物,且必须经过阿訇按规定(切断颈动脉)宰之,并流尽全身血液方能食用。此外,还禁食猪肉、某些不反刍的畜类、爬虫类、自死的或非阿訇宰杀者、动物的血等。回族常用的盖碗茶中除茶叶,尚配入枸杞、红枣、桂圆、核桃仁、果干、橘皮、冰糖、芝麻,名曰八宝茶。此茶长期饮用具有健脾益肾、提神明目、益气养血、抗御风寒、延年益寿的作用。回族还常喜欢把羊油切碎,加油炒熟,再加面粉炒至微黄,加入葱花、盐末拌匀制成油茶。此茶可饮、可食,携带方便,便于贮藏,且有温润肠胃之功效。此外,回族还禁止吸烟、酗酒(3)独特生活习俗包含朴素养生思想:回族孕妇在临产时,婴儿落地先用干净棉花团或棉布蘸温水轻轻擦洗3遍并促其啼哭,以通气道;后清洗口鼻、耳内污秽之物,以防吸入体内引发病变;再用烧烤过的剪刀断脐,在伤口上敷以少许麝香,并用洁净的白布包裹,以防脐风发作;最后给婴儿灌吸甘草汤疏通消化道,预防转肠风。回族还常给婴儿服甘草水、冰糖,用艾叶灸穴位,用按季节采集的百草煎煮水洗涤婴儿全身,以预防传染病。回族男孩12岁左右要行割礼,即切除阴茎包皮。割礼可有效预防包皮炎、龟头炎、阴茎炎、阴茎单纯疱疹、阴茎癌等。此外,还可预防成年婚后由男方包皮过长藏留细菌而引发妻子的某些妇科疾病。回族讲求服饰净、居处净。婴儿用白布包,男子戴白帽,女子戴白盖头,亡后用白布裹尸。回族的居处周围不乱置垃圾,动物残骸、宰杀动物的血、病死的畜禽等均挖抗深埋。回族主张人亡后简葬、速葬,晨亡午埋,尸不过3天,亡人(尸体)以3丈白布裹身,不用棺,不穿寿衣,不放置随葬品,按一定教规以深坑埋之。此举可减轻亡人亲属经济负担,预防因情绪变化而致有关疾病,减少人与带菌的尸体接触机会,减少尸体变质污染环境,传播疾病。回族独特的生活习俗中,方方面面都包含着朴素的养生思想和保健方法。虽然其没有完整的理论体系,但暗含着未病先防、饮食有节、起居有常、适量运动、调摄情志等治未病最根本的理念,同时也符合现代养生保健理念。调查表明全国各民族百岁老人中回族占第二位。回族老人多长寿,不仅证实了回族养生保健的作用与效果,同时也印证了回族养生保健与中医养生所期望的“能年皆度百岁而动作不衰者,以其德全不危也”的养生目的完全吻合
灶心土~别名伏龙肝。为何美其名曰伏龙肝,余尚未考证。称为灶心土,名副其实,更易理解。前些日子回农村老家,深切感受到改革开放三十年来农村的巨大变化。以前做饭都要拉风箱、烧柴禾,现在几乎家家都用液化气、燃气灶、电磁炉,再想找灶心土,还真有难度。难怪现在有些中药房用红砖来代替灶心土!农村的传统厨房要建灶,建灶用的材料是土坯。一般是用土掺上少量的麦秸(起到拉扯粘合作用),兑上适量水,活成泥巴。在平地上置一做坯的模具(根据需要,大小不等)把泥巴盛进模具中,上面抹平,提起模具,待干燥透,即成土坯。和泥是关键,水多了,泥巴太稀,不易成形,坯的外形难看,也不好用;水少了,泥巴不能完全湿透,做出来的坯,不结实。坯干透了,就可以建灶,我们老家俗称
“支锅”。靠着厨房的一个角,用坯垒成一个空心立方体,上面用砍刀砍一个圆,将铁锅坐在这个圆上。立方体的一面开一方形口,称为灶口,以进柴禾,烟囱开在与灶口相对的一面。支锅也是很有学问的,有人支的锅既好烧,又省柴禾,有人支的就不好烧。锅支好了,就可做饭了。一日三餐,每餐都要生火。以前农村的柴火多以树叶、树皮、树根、各种庄稼的秸秆为主。天长日久,靠近锅底部的土在灶火的熏蒸下,逐渐变成了赭红色。这种赭红色的土块就是灶心土。李克绍认为伏龙肝质地沉重、性能下降、气香性温,暖脾温胃,在胃气太虚、水药不受、水药入口即吐的情况下,用伏龙肝有立竿见影之效。曾治一例1急性胃肠炎患者,剧烈吐泻一昼夜,已严重脱水。我想用点药试试,一名西医认为患者服药即吐,主张停用一切药物,让胃休息,任其自然恢复。我认为西药不行,还有中药,大方不行,还有偏方。便到邻家从土灶里掘取一块灶心土,有鸡子大,放在碗内打碎,冲入开水,搅了几下,待粗渣沉淀后,将土黄色的浑水倒入另一碗中,乘温喝下。患者一口气喝下一大碗浑黄水,竟未再吐。病愈后,那位患者回忆说“那药真香”伏龙肝味香,正常人是体会不到的,只有在胃气大虚的情况下,才能觉察到香味。中医讲“香入脾”
微信2683(转载)俞樾:医可废,药不可尽废【1】西子湖畔,孤山南麓,蓊荟的大树掩映着一幢清雅的小楼。小楼青砖墙面,青瓦褐柱,飞檐翘角,这就是素有“西湖第一楼”美誉的俞楼-一代国学大师俞樾的故居。俞樾()字荫甫,晚号曲园居士,浙江德清东门外乌牛山麓南埭圩人。德清俞氏诗书传家,俞樾祖父俞廷镳,自幼聪慧,读书刻苦自励,但多次至省应试,都未能中举。年已七十时方才考中,但只赏副榜。俞樾父俞鸿渐,工诗能文,嘉庆21年举人。在书香门第的熏陶下,俞樾六岁时其母即开始为他口授诗书,九岁时已修习完《四书》。道光十年随父侍读常州新安,粗通群经大义。道光十六年选为秀才。次年秋,赴杭州应省试,名列副榜第12名。道光24年中举人。道光30年进京应礼部会试得中第64名进士。后在保和殿复试,试题是“淡烟疏雨落花天”俞樾依题作诗,蹊径独辟,首句为“花落春仍在”此句一下子得到礼部侍郎、阅卷大臣曾国藩的赞赏,认为“此与‘将飞更作回风舞,已落犹成米面状’相似,他日所至,未可量也”遂擢俞樾第一而被立为翰林院庶吉士。咸丰二年除编修。五年,充国史馆协修,同年八月出任河南学政。七年出试题考童生时,相传曾出“王速出令反,国家将亡必有妖”等题目,遭御史曹泽弹劾,言其“试题割裂经文”有“戏君.反君”之意。本应入狱杀头,幸得在外总领湘军的曾国藩相救,才以“革职回乡,永不录用”结束了8年的仕宦生涯。后俞樾为报答曾国藩知遇救命之恩,以“春在”为堂名,以“春在堂”为全集名1858年春南归,居苏州饮马桥。后返德清,复辗转绍兴、上虞、宁波、上海等地。同治四年秋任苏州紫阳书院主讲。嗣后又讲学于上海求志书院、湖州菱湖书院、归安龙湖书院、长兴箬溪书院、德清清溪书院及杭州诂经精舍等,经历着学术研究和掌教课徒的人生旅程。究心于经、子、小学,学宗王念孙父子,致力于正句读、审字义,通假借,并分析其特殊文法与修辞,为一时朴学之宗,有“东南大师”之称。一生孜孜不倦,辛勤笔耕,著述宏富,煌煌数百卷,所著《群经平议》《诸子平议》《古书疑义举例》三书“确守家法,有功经典”晚年以教授弟子自娱,号称“门秀三千”“两浙知名人士,承闻训迪,蔚为通才者,不可胜数”其中不乏成就卓著者,如章太炎、吴昌硕、崔适等。文仕尚医是中国自古以来就有的传统,俞樾在专力经籍之余,对中医也有所涉足,且能处方治病。在《春在堂全书·读书余录》中有“内经素问校记四十八条”后改名为《内经辨言》收入《三三医书》乃俞氏校读《素问》所做的札记,也是他用考据学方法对中医经典著作《黄帝内经》进行“探赜索隐”“辨讹正误”的结晶,考据精详,引证确切,对研读《内经》甚有帮助。然而谁能想到,这样一位学富五车、成绩斐然的国学大师竟然是近代“废止中医”之始作俑者。这种与其国学素养难以吻合的主张,不仅对近代“废止中医”思潮的形成产生了一定的影响,而且也为后人探究其“废医”思想的根源留下了挥之不去的疑惑1879年俞樾开始撰《俞楼杂纂》凡五十卷,其中在第45卷专列《废医论》以“本义”“原医”“医巫”“脉虚”“药虚”“证古”“去疾”七篇详细论述“废医”的理由。每篇的核心旨要是《本义篇第一》以《周礼·天官》《春秋左传》《史记》等古书记载为据,追述中国古代曾有一段“医卜并重”甚至“重卜甚于医”的历史。后来渐渐“重巫而轻卜”东汉以后“卜日益衰灭”到了唐代“李华遐叔遂有废龟之论,此论出而卜竟废。唐宋以来医犹盛行,卜则否矣”进而认为既然与医并重的卜可废,那么“卜可废医不可废乎?直以其流传有自,而历朝之习于其艺、见于方术传者亦不乏人,故沿习至今耳…曲园先生本遐叔废龟之论,而为废医之论”《原医篇第二》以《神农本草经》不见先汉史籍,断言医道未必出自神农仙圣;列举并考察先汉以来的农家、阴阳家、五行家、杂占家、经方家、神仙家92篇有关神农氏的典籍,发现其中并“无本草之名”推断“本草之书不出于神农”而出于六国时扁鹊之徒子仪;
微信2684医可废,药不可废【2】认为《灵枢》和《素问》并不是古代真正的医学著作,只不过是与“《容成阴道》《风后孤虚》长柳占梦之方,随曲射匿之法同类”的占卜星象之书“惧世人不察,以为医道之传由古仙圣,未可议废,故略具本末。试图从源头上为其“废医论”找到立论根据《医巫篇第三》首先依据《素问·移精变气论》得出“古无医也,巫而已矣”又据《世本》《山海经·西经》《大荒·西经》等古籍论证医巫本为一体“称医为巫,古之遗语也,夫医字亦作毉,古之遗文也”“古之医巫一也,今之医巫亦一也,吾未见医之胜于巫也”进而认为“世之人争言医矣,然而未知医也,夫古之医古之巫也”再次论证了“巫可废而医亦可废”结论的“正确”性《脉虚篇第四》“医之治病,其要在脉”但《周官》《素问》《史记·扁鹊传》关于脉象的记载,却相互矛盾,扁鹊言脉是“功在一时,罪在万世”进而得出了自己的结论“昔王充做《论衡》有龙虚、雷虚诸篇,曲园先生本此而做脉虚之篇,脉虚之篇成,而废医之论决”《药虚篇第五》认为《神农本草经》所说的“上药养命,中药养性,下药治病”之上药且不足于练形、中药且不足以养性“独执区区下药欲以夺造化之权,操生死之柄,不亦惑乎?”又称《神农本草经》历经数代增补,药性杂乱,坊间混淆。遂遽然认为“医之所以治病者药也,药则不可恃,脉虚、药虚,斯医亦虚矣。曲园先生所以愤然而议废医也”《证古篇第六》列举周公、孔子重巫不重医的事实,借古讽今,相当然地认为“今之世为医者日益多,而医之技则日益苟且。其药之而愈者,乃其不药而亦愈者;其不药不愈者,则药之亦不愈,岂独不愈而已,轻病以重,重病以死”《去疾篇第七》武断地认为疾病的产生是由于邪恶之心所致“夫人之病由心生也,心者气之帅也,气者人之所以生者也。善养生者,长善心而消恶心。善心为主,四体从之,其气和调而畅达,足以御风雨寒暑之变,故其为人也不病,虽有病也不死。善养生者,消善心而长恶心,恶心为主,四肢达之,其气缪戾而底滞,非但不足御风雨寒暑之变,甚者挟吾心而妄行为狂易之疾,故其为人也恒病”最终的结论是“医之不足恃,药石之无益”治疗疾病的唯一途径是“长其善心消其恶心”晚年的俞樾体弱多病,不得不营求“却疾”之方,依赖药物延年续命。加之不幸的家世和悲凉的生活逐渐改变了他对中医尤其是中药的看法。一首病起口占诗流露出他当时的心态“景沪桑榆病是常,原非二竖故为殃,不能坚执废医论,反自营求却疾方。徒使人间留尤物,恐劳泉下盼归艎,最怜儿妇清晨起,苦为衰翁药饵忙”特别是在读了友人郑小坡所著医书《医故》后,俞氏态度有所不同。他为其书作序说“考其源流,别其真膺,六师九师,斥王勃序之诞语;外实内实,证华佗传之讹文。昔魏宣武以经方浩博,诏诸医寻篇推术,务存精要,此书庶几近之乎。悬壶之士,得此一编,奉为绳墨,察于四然,审于二反,处方用意,务合古人,而医道自此尊矣,医道亦自此难矣。医道尊则不可废,医道难则不知而作者少,亦不待废。余故曰得君此书,吾《废医论》可不作也”为补《废医论》之失“余固不信医也,然余不信医而信药,于是又有医药之说”俞樾在《医药说》中改变了《废医论》中关于“药虚”的立场,基本观点是“医可废,药不可尽废”但俞樾所信的药“非医生切脉处方杂书药,十数种或数十种合而煮之而饮也,药乃丸散之类也,丸散之类由来已久矣”并对“丸散之类”的成药的发端和功效来源,有着这样的推理“原药之所以自起,盖天生五谷所以养人,人可常服,其余百果、草木则皆不可以常服,故亦不可以养人,然其性有与人之疾宜者。生民之初,皆食草木之实,遇有风雨、隐晦、寒暑,不时之疾病,食一草一木,忽然而愈,始犹不察,继而惊异,转相传告。或暴而干之,屑之为末,或合数种为一,以水和合之,此丸散之名所以始也”这与现在中医学界关于药物起源还依然“公认”的说法:原始人最初在寻找食物充饥的过程中,在饥不择食的情况下,自然会误食某些有毒的植物,因而发生呕吐、腹泻、昏迷,甚至死亡等情况,经无数次的尝试,逐渐发现某些植物对人体有益,某些植物对人体有害,某些植物可以治病。
微信2685医可废,药不可废【3】这样便初步积累了一些关于植物药的知识”基本相同,诚可谓其最早张本“医可废,药不可尽废”的基本观点和主张,成为近代“废止中医”和“废医存药”思想之滥觞。俞樾对中医“素未通晓”他在一封书信“与胡荄甫农部书”中坦言:辱以素问见询,素问乃上古遗书,向曾浏览,惮其艰深,且医药自是专门,素未通晓,若徒订正字句之间无关精义,故未尝有所论撰。自己承认不懂中医,却不惮“骇俗听”作《废医论》其原因和动机到底是什么呢?比较可信的有两点:一是当时庸医充斥,良医有限,医道颓靡。如他在《医药说》中曾说,当时多数行医者“皆不知医,苟求一舆之值,一饭之资而已,而以治人之疾,名为行善,实则作孽”与其延请医生诊病施方,反“不如多购各处名药以施人”从其所作他文中亦可知其所处年代医风不振,医道衰颓,为医不慎、贻害病家者甚多。如《右台仙馆笔记》云:有病不治,恒得中医,贾公彦引此入《周礼疏》非惟古谚,直是经义矣。潘玉泉方伯尝为余言,有病者延医治之,医言宜用麻黄少许以发汗。持方至药肆,而肆中适缺麻黄,以伪品予之,服之无效。次日医至,诧曰“岂用麻黄太少,不足以发之乎?”乃倍其数,而肆中已购得真麻黄,如方服之,大汗不止而死。然此药之误也。又有兄弟二人,庚申、辛酉间,避乱于沪渎,同时而病,医者各授以方,且戒曰“病异药异,切勿误投”而其家止一爨,婢煎药,竟误投焉,次日皆愈。设使不误,不将俱死欤?医之不足恃如此。余谓医所凭者脉也,而脉之失传久矣《史记·扁鹊传》言扁鹊饮长桑君所与药“视见垣一方人,以此视病,尽见五脏症结,特以诊脉为名耳”又曰“至今天下言脉者,由扁鹊也”夫扁鹊特以诊脉为名,则其精于医,非精于脉也。而至今言脉者宗之,则是扁鹊特以为名,而后人乃真以治病,即此知其不足恃矣《素问》有三部九候论,所谓三部者,岂今所谓三部乎?所谓九候者,岂今所谓九候乎?脉法既已失传,医道亦可不讲,而悬壶之客,遍满通衢,衙推之名,被之屠酤。又以其书传自黄帝,其职列于《周官》从古相承,莫之敢废。父母之于子女,子孙之于祖父,苟医药之不具,即慈孝之有亏,而人之不获终其年命者多矣。医师、卜师,并列《周官》卜亦圣人之所重,而唐李华有废龟之论。卜可废,医亦何不可废之有?余曾有《废医论》,刻入《俞楼杂纂》虽骇俗听,不顾也。二是家庭生活的不幸,晚年的病弱和无助。俞樾丢官后,并没有因此而沉沦“花落春仍在”达观脱俗的心境始终伴随着他。一部鲜为人知的《七侠五义》经他改编成通俗可读的《三侠五义》在世间广为流传;苏州的碧螺春茶,不时被他带到杭州,用西湖水冲泡…日子过得滋润得很哪!他自己也曾自我评价说:生无补乎时,死无关乎数,辛辛苦苦,二百五十余卷,流播四方,是亦足矣;仰不愧于天,俯不怍于人,浩浩荡荡,数半生三十多年事,放怀一笑,吾其归欤。然而大约从1860年开始,疾病和灾难就接踵降临这个不幸的家庭。先是大女婚后不久,丈夫便突然病故,1864年遗嫁王氏。1866年次子祖仁因大病,几近成废。1872年,时任福宁太守的俞樾的长兄俞林又愕然病逝。但不幸并未就此停息,而是愈加疯狂的袭扰这个家庭1879年夏天,夫人姚氏病故。姚氏夫人为俞樾外表姐,自小青梅竹马,伉俪情深。夫人也是才女,生前居室称“茶香室”读书遇罕闻之事均录之约六七十事。夫人去后,俞樾续之,编纂成书,名《茶香室丛钞》俞樾“奉其柩仍至俞楼,悼亡歌哭,有‘月到旧时明出,与谁同依栏干’之感。他将夫人归葬杭州右台山,自己则在墓侧筑室三间,和夫人日夜相守。从此以后,他“精神意兴日就阑衰,著述之事殆将辍笔矣”唯“杂记平时所见所闻,以销暇日”俞樾自述道“余与姚夫人四十年伉俪,虽未足比美古人,亦庶居其万一。自夫人亡,而余久不至曲园,几于芜废。追惟畴曩,为之凄然”集悼亡诗成“百哀篇”1882年俞樾作《双齿冢志铭》“内子姚夫人遗有堕齿一,藏之至今,十有五年矣。
微信2686医可废,药不可废【4】余于去年亦堕一齿,乃合而厝之俞楼之后,文石亭之前”又作《双齿冢诗》其中有云“他日好留蓬颗在,当年同咬菜根来。残齿零落存无几,尽拟相从到右台”对亡妻的无尽思念之情凄然动人。夫人逝后不到两年,任直隶省北运河同知的长子绍莱又病故。时俞樾已六十出头。儿子是家庭经济的支柱,对于俞樾而言又是继志述事的传人。夫人去世,两子一死一废,俞樾自然深自痛伤。1882年俞樾最疼爱的次女绣孙突然病逝。绣孙聪慧能诗,极得父亲欢心。子女相继命丧,尤其是小女病逝以后,俞樾悲伤交加,几近崩溃。一连写下15首催人泪下的悼亡诗“一病原知事不轻,尚疑未至遽捐生。如何抛却青春婿,竟去黄泉伴母兄”“生后零丁事事非,二男六女痛无依,呢喃一队梁间燕,母死巢空四散飞”“老夫憔悴病中躯,暮景如斯可叹无。去岁哭儿今哭女,那教老泪不干枯”这些诗句清晰地表达了俞樾的悲怆之情。俞樾长子无子嗣。次子病后,俞樾便以教导孙子俞陛云为己任。他特地为孙子编写一本学习八股文的教材,后以《曲园课孙草》刊行。俞樾抚孙成立,辛苦备尝。俞陛云少时娶清代名臣、当时湘军名将彭玉麟的孙女为妇。彭氏通琴棋书画,更喜读诗。与俞陛云相处极好,不幸29岁因病去世。俞陛云悲痛欲绝,俞樾也十分难过。俞樾带领全家送至杭州右台山安葬。他在《哭孙妇彭氏》一诗中写到“老夫何罪又何辜,总坐虚名误此躯,泡梦电云十年内,鳏寡孤独一家俱,自知佳世应非久,竟不忘情亦大愚,转为痴儿长太息,从今谁与奉盘盂”流露出人生的哀叹和无奈。俞陛云守制三年,俞樾为他再聘表妹1891年正值他70大寿时,女婿又不幸病故,令他拒绝做寿。幸而18岁中举人、连续五次会试失败的俞陛云,终于在1898年31岁时,以一甲第三名进士及第授翰林院编修,定居北京“六上春闱才一第,虽然侥幸已蹉跎”无论如何,此事令他老怀甚慰。从此俞樾定居苏州,辞去诂经讲席,专以著述自娱“细推物理应行乐,莫为浮荣绊此身”俞樾晚年妻离子散,哀歌阵阵,很难想像一个老人能够承受这样一连串的打击。造物弄人,命途多舛。百般不幸频频照临,家境的灾难,中医药的无助,使俞樾不得不哀叹人生噩运,怀疑甚至迁怒中医。在经受接二连三的重创之后,俞樾步入情感生活的低谷,在撰写《俞楼杂纂》时已感“意气颓唐,衰病交作”正是他个人感情生活最艰难不幸的时候。在这种对生活几乎失去信心的无奈心态下,有感而发“愤然”写出惊世骇俗的“废医论”是情绪化的自然流露。另外《杭州志·人物篇·仲学辂》有云“时俞曲园疾病委身,恨俗医下药辄增人病,发愤作《废医论》卧床以待天命。后延仲学辂医治,病始愈。不禁感叹‘道未绝也’”其弟子章太炎先生亦有云“先师俞君侨处苏州,苏州医好以瓜果入药,未有能起病者。累遭母、妻、长子之丧,发愤作废医论。不怪吴医之失,而迁怒于扁鹊、子仪,亦已过矣”也为上述二说提供了一定的佐证。可以说俞樾家庭生活的不幸,应是他提出“废止中医”非常重要的内因。虽然“曲园辈论医,议兴议废,均不过是纸上游戏,未可为据,因其确不知医道之真谛”然而俞樾本人发难之时甚至也没有想到,他的“卜可废医不可废乎”“曲园先生所以愤然而议废医也”“医可废,药不可尽废”的观点却成为近代“废止中医”思想的渊源,留下了许多挥之不去的负面影响。几十年以后“废中取西”思想汹涌成潮,中西医论战烽烟迭起,俞樾的思想和文字也成为欧化派考证上的依据。他的得意门生章太炎1926年著《论五脏附五行无定说》认为五行无甚大用,主张完全废弃。章太炎的学生余云岫1926年在《三三医报》上发表《旧医学校系统案驳议》一文,即援引俞樾的《废医论》之言“其药之而愈者,乃其不药而愈者也,其不药不愈者,则药之亦不愈”作为其攻击中医的依据。综观余云岫批判中医的一系列著作“把此文中稍可取法者借用无遗,如他论中医不可因历史久远而保存,即将医巫并称,完全是曲园旧套。余氏论中医脉诊之不可信则袭取曲园及郑观应两家之说而成”章太炎辟五行为“汉代纬候之谈,可以为愚,不可以为哲”以及“金元以下…不免弃六朝唐宋切实之风,而未忘五行玄虚之说为本”之论,正是章太炎辟五行为“汉代纬候之谈,可以为愚、不可以为哲”之论以及“金元以下…不免弃六朝唐宋切实之风,而未忘五行玄虚之说为本”章太炎辟五行为“汉代纬候之谈,可以为愚、不可以为哲”及“金元以下…不免弃六朝唐宋切实之风,而未忘五行玄虚之说为本”之论正是余云岫否定唐宋以后中医学的论点所出。从俞樾到章太炎再到余云岫,从中似可看出“废止中医”的思想,倒是隐约若有师承的
微信2687中国香文化是一个古老而全新的命题。香,灵动高贵而又朴实无华;玄妙深邃而又平易近人。它陪伴着中华民族的历代英贤走过了五千年的沧桑风雨,走出了华夏文明光耀世界的灿烂历程。它启迪英才大德的灵感,濡养仁人志士的身心,架通人天智慧的金桥,对中国人文精神的孕育与哲学思想的形成都是重要的催化与促进。人类对香的喜好,乃是与生俱来的天性,有如蝶之恋花,木之向阳。香,在馨悦之中调动心智的灵性,于有形无形之间调息、通鼻、开窍、调和身心,妙用无穷。正是由于深谙此理,历代的帝王将相、文人墨客才竞皆惜香如金、爱香成癖。香,既能悠然与书斋琴房,又可缥缈于庙宇神坛;既能在静室闭观默照,又能于席间怡情助兴;既能空里安神开窍,又可实处化病疗疾;既是一种精英文化,又是一种大众文化。究其实,它出身本无固定之标签,唯灵秀造化源于自然。宋代陈去非的诗作《焚香》在一定程度上可代表中国古人对香的评价:明窗延静昼,默坐消尘缘;即将无限意,寓此一炷烟。当时戒定慧,妙供均人天;我岂不清友,于今心醒然。炉烟袅孤碧,云缕霏数千;悠然凌空去,缥缈随风还。世事有过现,熏性无变迁;应是水中月,波定还自圆。人类之好香为天性使然,不过人们开始用香的确切时间已难于考证。从现存的史料来看,中国用香的历史可以溯及春秋之前。汉代时香炉得到普遍使用,上层社会流行薰香、薰衣,也出现了调和多种香料的技术,香文化开始略具雏形。魏晋南北朝时,文人阶层开始较多使用薰香。唐代时香在诸多方面获得了长足发展。宋代时,香文化达到了鼎盛时期,完全融入了人们的日常生活;其后在元明清得到了保持与稳步的发展。中国香文化的发展可概括为:肇始于春秋,成长于汉,完备于唐,鼎盛于宋。近现代以来,中华民族命运多舛,香文化的发展也受到了巨大的阻抑,渐渐被局限在庙宇神坛之中。以至当今有很多人都将香视为宗教文化之一隅,甚而归入封建迷信的范畴,实为时代之遗憾。从刘向、李商隐、李煜、苏轼、黄庭坚到朱熹、文征明、丁渭,历代文人都有大量写香的诗文传世,从《诗经》到《红楼梦》从《名医别录》到《本草纲目》历代经典著作都有关于香的记录…中国香文化历经千年风雨,留给民族与历史的是一笔不可多得的财富。瞻念她在今日之气象,固然使人心生忧虑,但令人欣喜振奋的是,走过风云激荡的20世纪的中国人,正开始以更加清澈的目光审视传统文化的是非功过,对其精华灿烂报以更加睿智的热爱与珍惜;更有众多知香、好香、乐香的人们,兴味于传统文化的人们,共同关心着她的发展;而涉过千年之河的中国香文化,自当使人满怀信心,必能跨越一二波折,再次展示出迷人的光华。
亦可相信,那不会是一个因循守旧、疏远时代的老人,而是一个风华正茂的少年,玉树临风,超尘拔俗
微信2688袁氏医家十事~出自明&王绍隆《医灯续焰&医范》(1)医之志。须发慈悲恻隐之心,誓救大地含灵之苦。视众生之病,不论亲疏贵贱,贤愚贫富,皆当恫瘝乃身,尽力殚力,曲为拯理(2)医之学。须上通天道,使五运六气,变化郁复之理,无一不精。中察人身,使十四经络,内而五脏六腑之渊涵,外而四肢百骸之贯串,无一不彻。下明物理,使昆虫草木之性情气味,无一不畅。然后可以识病而用药(3)医之识。医之用药,如将之用兵。纵横合变,呼吸异宜。非识见之高,不能神会而独断也。然此识非可袭取,非可商量。全在方寸中,虚明活泼。须涤除嗜欲,恬澹无为,则虚空自然生白也(4)医之慎。医为人之司命,生死系之。用药之际,须兢兢业业,不可好奇而妄投一药,不可轻人命而擅试一方,不可骋聪明而遽违古法。倘或稍误,明有人非,幽有鬼责,可惧也(5)医之善。君子之游艺,与据德依仁,皆为实学。故古人技艺之工,都从善养中得来。若承蜩,若养鸡,皆是法也。医虽小道,实具甚深三昧。须收摄心体,涵泳性灵,动中习存,忙中习定。外则四体常和,内则元神常寂。然后望色闻声,问病切脉。自然得其精,而施治得宜也(6)医之术。医非徒仁术,亦仙术也。谚云:古来医道通仙道,此岂无稽之言哉。凡欲学医,须将玄门之旨,留神讲究。玄牝之门,生身之户,守中养气之诀,观窍观妙之理,务求明师指示,亲造其藩而闯其室。此处看得明白,则病候之生灭,身中之造化,已洞悉矣。以之治疾,岂不易易。况人之疾,有草木金石所不能治者,则教之依法用功,无不立愈。天台智者禅师,谓一日一夜调息之功,可以已二十余年之痼疾。盖天之阳气一回,则万物生色。人之元气一复,则百体皆和。宿疾普消,特其余事耳(7)医之量。书云:必有忍,其乃有济。有容德乃大。医者术业既高,则同类不能无忌。识见出众,则庸庶不能无疑。疑与忌合,而诽谤指摘,无所不至矣。须容之于不校,付之于无心,而但尽力于所事。间有排挤殴詈,形之辞色者,亦须以孟子三自反之法应之。彼以逆来,我以顺受。处之超然,待之有礼,勿使病家动念可也(8)医之言。仲尼大圣屡以慎言为训。而医者之言,尤当慎者,不可夸己之长,不可谈人之短,不可浮诞而骇惑病人,不可轻躁而诋诽同类。病情之来历,用药之权衡,皆当据实晓告,使之安心调理。不可诬轻为重,不可诳重为轻。即有不讳,亦须委曲明谕。病未剧,则宽以慰之,使安心调理;病既剧,则示以全归之道,使心意泰然。宁默毋哗,宁慎毋躁(9)医之行。语曰:以身教之从,以言教之讼。故慎吾之言,不若端吾之行。道高天下,守之以谦。智绝人群,处之以晦。敦孝弟,重伦理,而于礼、义、廉、耻四字,则秉之如蓍龟,遵之如柱石。久而勿失,自然起敬起信,而医道易行也(9)医之守。医虽为养家,尤须以不贪为本。凡有病人在,即举家不宁。当此时而勒人酬谢。家稍不足,则百计营求,艰难更倍。即充足之家,亦于满堂懊恼之中,而受其咨诅痛苦之惠,亦非心之所安也。故我生平于病人所馈,不敢纤毫轻受。有不给者,或更多方周给之。非以市恩,吾尽吾心而已矣。子孙习医而能依此十事,古之圣贤,何以加此
微信2689从马培之治愈慈禧月经不调看慈禧的体质特点~读陈可冀主编的《清代宫廷医话》特别关注了慈禧之死。仔细学习了御医们的医案,深感御医在慈禧的最后治疗中,辨证用方有失偏颇。慈禧太后的晚年,正处于清王朝的苟延残喘之时,内外交困的时政对于清王朝的实际操舵人要说没有影响,那也是不可能的。所欲不得,所愿不遂,急躁易怒,也是慈禧那个期间的精神状态。看慈禧的医案记述,很多时候都用了“肝胃郁热、气道欠舒”来描述其病机,常常治以“舒肝平胃之法”。虽然慈禧作为一国之君看样子也有很多烦心事。再牛的人也不能“呼风唤雨、随心所欲”从慈禧的病案记录中,大体能判断出患者的体质特点。光绪6年江苏巡抚吴元炳举荐马培之入京为慈禧太后诊治疾病。招马培之治病的原因一是一方面马培之系地方名医,医术高明,为吴巡抚治病屡治屡效,二是慈禧太后的病历时日久,缠绵难愈,太医们确实无能为力了。从年龄上看,慈禧时年46岁,将近更年期,或已经处于更年期《内经》“六七,三阳脉衰于上,面皆焦,发始白;七七,任脉虚,太冲脉衰少,天癸竭,地道不通。故形坏而无子也”
马培之看过慈禧,请过脉,分析病情,认为主要原因是“积郁积劳”长期肝气郁结、劳心过度。作为一国之君,日理万机,稍不注意,或有疏忽,小则国民遭殃,大则自己君位不保,甚至身陷囹圄或者人头搬家,能不劳心?再说是一国之君,也不能事事随着自己的性子来?小不忍则乱大谋,很多能谋大事者都知道的大道理,所以国君也面临着“不如意事常八九”的困局,常常出现“肝郁”也就在所难免了。主要病机是五脏皆虚,重在心脾。脾虚不能运化水谷,出现没有食欲、纳食减少、腹胀、腹泻,长期的食少、腹泻,气血如何化生?因此就会出现气血亏虚,疲劳乏力、面色萎黄。临床表现多种多样,如果重点表现为心血虚,就会出现失眠多梦心悸气短,严重时还会出现结脉,代脉,三五不调等。所以马氏认为属于心脾两虚,给予益气健脾养心法治疗。后来又多次诊脉调方。七月二十六日初诊,到八月三日,病情大有好转。马培之给慈禧太后诊病是十分上心的。在“蒙恩赏假”期间,依然惦记着皇太后的病情。闲暇时间,他依然手不释卷,反复诵读《内经》每读都有收获。给慈禧看好病休假期间,读《内经》时又联想到太后病情。便给太后写了奏折“臣马文植蒙恩赏假,在寓调理,静心查阅《内经》见有病机一则,论治似与慈禧皇太后圣躬尚属相符,谨照书摘录,恭呈圣览。经云:有病胸胁支满者,妨于食,病至则先闻腥臊臭,出清液,先唾血,四肢清,目眩,时时前后血,病名为何?(何以得之?)岐伯曰:病名血枯(此得之年少时,有所大脱血,若醉入房中)气竭肝伤,故月事衰少不来也。帝曰:治之奈何?复以何术?岐伯曰:以四乌鰂骨一芦茹二物并合之,丸以雀卵,大如小豆,以五丸为后饭,饮以鲍鱼汁,利肠中及伤肝也。注云:支满者,胸膈饱闷也,肺主气,其嗅腥;肝主血,其嗅臊,肺气不能平肝,则肝肺具逆于上;浊气不降,清气不升,故闻腥臊而吐清液也。口中唾血,血不归经也。四肢清冷,气不能周也。头目眩晕,气不能周也。气血既乱,故于前阴后阴血不时见也。气竭伤肝,故月事无期也。再者,臣于前次请脉时,曾闻七月间见过后血,暨吭嗓五味之气带腥及见血沫,胸膈饱闷食少,九十月间亦如是”从马文植写的奏折可大体了解慈禧的病情:首先是月经衰少,渐至闭经,有时还来,但不规律“前阴血不时见”血证:口中唾血,大便带血“后阴血不时现也”消化系统功能衰弱:胸膈饱闷,食少,口中异味。其他不适:四肢清冷,头晕目眩。马培之并没有全部引用《内经》原文,而是把病因省略(此得之年少时,有所大脱血,若醉入房中)可能是避君臣之讳。典型一气血亏虚之像,面色萎黄不华,或晄白,疲劳乏力,心下痞满,或失眠多梦,脉沉弱,或沉弦。因此慈禧的体质是偏于气血亏虚的虚馁质。治疗必须从补益气血、调理气机入手才能凑效。慈禧太后非常满意,佩服马培之的医术,要不然,怎么能赐给马培之“福”“务存精要”两块御匾呢?尤其是“务存精要”是要马培之把自己的经验保存好并传之于后人,造福于百姓。正如毛泽东主席在中医治愈其感冒后,亲身体会到中医很有用,才题词“中医药学是一个伟大的宝库,要努力发掘,加以提高”一样
微信2690(转载)兴奋过度也属于过劳死~最近几位患者的病情的反复引起了我的关注与思考。一位是临沂的心悸患者。患者女性,39岁,患有阵发性室上速七年,大约去年曾经进行射频消融治疗,症状一度好转,但好景不长,过了几个月就复发如初。现在心慌,胸闷、憋气,时时胸痛,不耐疲劳,善太息,心下痞满,食少纳呆,多梦,脉细数,三五不调。月经量少,行经时伴有乳房胀痛。典型的气血亏虚伴有大气下陷。治疗以补中益气汤为基础,加减化裁。药用三周,患者自感效果明显,胸痛消失,心慌胸闷明显好转,睡眠也明显好转。在上方基础上稍作调整,效不更方。因为是外地患者,来回不便,取三周的药,服用5付,患者感到不适,胸闷、胸痛、心慌复作。急忙反济,问我是不是要抓错了?我告诉患者说,不会的,药房一定是照单抓药。病情反复的原因很多,这种病受情绪影响非常大,激动、恼怒、急躁、劳累等都可以使病情加重。患者说,我没有劳累啊!在家里什么也不干,光玩,怎么能劳累?脉之不如上次,更加弱而无力。故在上方基础上加用生黄芪
30g。患者去取药,我就继续看下面的患者。这个女患者取完药又来问我:苑大夫,我这个病能否打麻将?我反问之:你最近打麻将了?答:每天打几个小时,但不感觉累。我解释道:这个病需要静养,打麻将虽然不觉得累,但实际上已经耗气了。一自摸,激动一阵子,一点炮,自责一阵子,一坐一下午,兴奋过度,虽未感觉劳累,但已经很累了。所以建议你不要再打麻将了。药用一周,又来复诊。除了服药,坚持静养,病情好转了,患者也露出了笑容!还有那位子宫腺肌病痛经的患者,这周来复诊,说最近四五天感到少腹、小腹坠痛感,但还不到来月经时间,而且声音嘶哑。仔细询问了情况,药方还是那个药方,应该越服用越好才对?为何突然出现疼痛、声音嘶哑?问之再三,患者才告知真相:前几天几个朋友邀请她去唱歌,她再三推辞,朋友又再三邀请,终于推脱不得,又感到最近身体舒适,所以去了练歌房,唱了几首歌,嗓子就哑了,但是一直陪朋友到午夜3点才回到家,感觉非常疲劳。然后第二三天就感到下腹坠痛。这种气血极度亏虚的患者,娱乐过度,也会伤及气血。最终导致病情反复。我告诫患者,千万不能再这么做了,好不容易吃药取得了很好的疗效,如果生活不规律,沉迷于娱乐,那就会乐极生悲,病情加重!兴奋过度,虽然未感觉疲劳,但是对身体已经有损伤了。就好像战场上肉搏的战士,杀红了眼,自己虽然已负重伤,鲜血直流,但全然不知,战斗结束了,轰然倒地而死。很多老年人在过节的时候也是这样的心情,就是过于激动。亲戚、朋友、家人从四面八方赶来过节,岂能不兴奋?但兴奋过度,话语过多,都会耗伤元气,然后出现身体不适,严重者会出现猝死。这不就是乐极生悲么?所以,过劳不仅仅是指劳力过度、劳心过度,过度兴奋也常常引起过劳,诱发或者加重病情
微信2691民间中医马志坚治类风湿性关节炎~中医认为类风湿属于痹证范畴,人体正气不足时,风寒湿等外邪侵袭,导致经脉闭阻、气血运行不畅,关节疼痛。西医认为类风湿性关节炎为自身免疫性疾病(1)主方无论何种类型的类风湿性关节炎,疼痛一般都会因遇寒而加重。根据病人是否有内在热象(主要通过小便颜色,咽痛、咽干、口渴与否,舌脉等加以判断)1对于寒湿较重的类风湿病人,常采用当归四逆汤加减,以温经散寒,养血通脉《伤寒论》“手足厥寒,脉细欲绝者,当归四逆汤主之”可用于治疗血虚,阳气不足,寒侵经脉所致的类风湿性关节炎。症状常表现为手足厥寒,疼痛,口不渴,舌淡苔白,脉沉细或细而欲绝2对于有明显热象的类风湿病人,常采用白虎加桂枝汤加减,以清热通络止痛《金匮要略》“温疟者,其脉如平,身无寒,但热,骨节疼烦,时呕,白虎加桂枝汤主之”可用于内有壮热,或风寒湿邪郁而化热的类风湿性关节炎。病人可伴有小便黄,咽干,咽痛,口渴,舌红苔黄,脉弦数3对于无明显寒热的类风湿病人,常采用桂枝芍药知母汤加减以祛风除湿,温经散寒,滋阴清热《金匮要略》“诸肢节疼痛,身体魁羸,脚肿如脱,头眩短气,温温欲吐,桂枝芍药知母汤主之”用于治疗病久正虚,风寒湿侵入筋骨关节,营卫不利,气血凝涩所致的类风湿性关节炎。临床表现以身体瘦弱,关节肿大变形,疼痛剧烈而无明显寒热为特征,舌淡苔白,脉沉。配伍用药(1)忍冬藤、金雀根、岗稔根合用。忍冬藤味甘性寒,归肺胃经《别录》“主寒热身肿”《本草纲目》曰“治一切肿毒,痈疽疥癣”它是祛风通络药中药性平和且具有清热功效的抗风湿药,是一味兼有抗风湿、消炎止痛、抗过敏、抗变态反应的免疫抑制药。临床可用于治疗各种关节炎,不论热证、寒证寒热错杂证都可以使用。金雀根味甘性微温《纲目拾遗》“治跌打损伤,咳嗽,暖筋骨,疗痛风,性能追风活血,兼通血脉,消结毒”《开宝本草》“清肺益脾。治头晕,咳嗽,哮喘,五痨七伤,衄血”有益气活血、祛风止痛的功效,传统上是一味补气活血的强壮药。山稔根味甘性平。有祛风通络、止血、镇痛的功效,是治疗关节炎的常用药。三味药合用对于治疗类风湿效果极佳。其中忍冬藤可用至30~90克,金雀根山稔根的用量一般为10~15克(2)制蒲公英:用川乌草乌炮制蒲公英,可用于代替直接使用川乌草乌。制蒲公英的使用大大降低了川乌草乌的毒副作用,缩短了患者的煎药时间,避免了因煎药不当而引起的中毒事件,同时还可达到祛风散寒,温经止痛的药效,用以治疗寒邪偏盛之风湿痹痛。常用量为30~60克(3)制马钱子善能搜筋骨间风湿,开通经络,透达关节,止痛力强,用以治疗风湿顽痹,肢体拘挛疼痛。由于其有大毒,故用量一般不超过1克/天,并需嘱咐患者,若服药后有头晕等症状,即服用大量白糖水或停止服药(4)白芥子温通经络,利气豁痰,消肿散结止痛,用以治疗筋骨腰节诸痛,对于表里不通尤为有效。常用10克(5)虫类药蜈蚣:与木香作为药对使用,木香可加强蜈蚣的穿透性,对关节、经络深处的病变有良好的效果。其中木香的常用量为6~10克,蜈蚣为1~3条。蚂蚁:可补肾益精,通经活络,解毒消肿。现代研究表明蚂蚁具有抗炎镇痛作用,又能调整机体的免疫功能,特别是对T细胞发挥了免疫双相调节的作用,且毒性低。一般用量为10~15克,对风湿痹痛、手足麻木等都有良好的疗效。僵蚕:可祛风、止痛,对风邪偏盛的抽搐、疼痛有良好的效果。常用10克。乌梢蛇:祛风通络,对风湿顽痹,久病邪深者有良效,常用20克。风湿之邪较重者用威灵仙桑枝防风羌活等祛风除湿药;肝肾亏虚者,使用杜仲牛膝等补肝肾、强筋骨药;类风湿病人一般需服药日久,故加神曲谷芽麦芽等健脾和胃药以保护胃气。服药方法.内服配合外洗:药煎两次后,早晚分两次服用;将药渣煎第三次,用来泡洗手脚,早晚各半小时。内外合用对病情的缓解有极大的作用。病情稳定后,可将饮片粉碎成末,装胶囊服用,亦可制成丸药
微信2692(转载)与蒲家祚老师话中医~蒲家柞,山东中医学院首届本科毕业生(1958级)治学严谨,学验俱丰。对山东中医界的人与事了解很多。我从他那里学习了很多东西!(1)谈起中西医结合,蒲老问我:你知道中西医结合的来历么?我说:要中西医结合,建立一门新医学!这是毛主席说的,但最早说出中西医结合的是刘惠民。话说1957年夏天,毛主席视察青岛,不慎患了感冒,随身御医百般措施都用尽,就是没能治好感冒。时任山东省委书记的舒同先生(书法家)向毛泽东建议找个中医看一下,主席同意。山东省委就推荐了最有名的中医刘惠民。刘惠民给毛主席仔细的望闻问切,处方抓药,并陪同服药,结果很快就把主席的感冒治好了!以前主席不是那么信中医,这次彻底信服了,尤其是信服了刘惠民。以后主席出访苏联时,也让刘惠民侍驾。刘惠民年龄比主席还长,推辞说苏联太冷,怕自己身体不支,别说给主席保健了,恐怕还会给国家添麻烦,后来,中央专门派人给刘惠民配备了毛皮大衣。主席还为中医的发展问题征求刘惠民的意见,西医也好?中医也好?刘惠民向主席建议还是中西结合吧!毛主席对这个回答很满意,赞同中西医结合。因此才号召西医学习中医(这个观点可能与事实有些出入,我又查阅了张效霞著的《无知与偏见—中医存废百年之争》书中说1954年就有100名西医开始学习中医了)蒲老师还谈起了中西医结合工作在实施过程中有些走调。说西学中一开始时出了一批人才,但后来也有一些在西医界混得不好的、还有一些干护理的,也钻了西学中的空子,搞起了中西医结合,那才真叫良莠不齐。蒲老以自己的亲身经历深有感悟的说,中西医结合下一步怎么走,还真不好说。中药加点西药,就是中西医结合?我感觉这也不叫中西医结合。还有人说:西医就像一匹大马,中医就像一匹小毛驴,交配繁殖出一匹骡子,就是中西医结合,骡子不能繁殖了,中西医结合也就不能产生下一代了!我觉得这个比喻也很恰当!(2)儿科名医刘东升的绝招:因为蒲老资历深,见识多。我就打听了有关儿科名医刘东升的事。蒲老的老伴刘青贞在我实习时带过我,就曾经提起过刘东升看儿科病疗效很好。后来又听一些业内同道及患者家属提起过儿科名医刘东升,因此对这个人较感兴趣。刘东升是济南市的儿科名中医,与李乐元、李廷来齐名。刘青贞大学一毕业就跟着刘东升学习。刘东升治小儿发热一剂就退,这是绝招。分析他的退热方子,就是善用石菖蒲。用石菖蒲退热,我又学了一招!(2)老院长吴少怀:是济南市中医院的首任院长,医术高超。我这里还有一本《吴少怀医案》。蒲老说他大学分配进医院时,吴少怀已经患了胃病,很少来医院上班了,接触不多(3)现在的中医培养机制出了问题:蒲老也认为现在培养传统中医太难了。虽然他是师代徒的导师,想尽一切办法把经验传下去,但是医疗现实摆在面前,临床上都是中西医结合,谁还能潜心钻研中医呢?
微信2693(转载)经验医学~很多人在说中医时,尤其是局外人在谈中医时,通常都认为中医是经验医学,与现代医学不一样,现代医学是实证医学,是科学。言下之意,中医不是科学。中医是否是科学,因为科学的定义不太准确,所以讨论起来就有很大的差异。很多人认为科学是正确的代名词,那就大错特错了。科学的不一定是正确的。科学的原本意思也不是正确,只是“分科而学”的意思,把学问分的越来越细。这样说下去,会越来越复杂,纠缠不清。还是回到“经验医学”上吧!我认为经验医学没有什么不好的,医学是一门实践性很强学问,脱离了实践,医学就没有存在的意义了。不实践,不给人看病,不能给患者解决痛苦,无论你学问再高、理论再丰富,科研再好,那也不是一个好医生!因此医学教育也很注重实习,实习期也长,成才的过程也漫长!从某种角度来讲,这是医学的特色,无论中医、西医。西医也同样是经验医学!找西医看病,你也一样会找一个老医生看病。为什么?其实在你的潜意识中也有“姜还是老的辣”的概念,医生还是老点好,阅历丰富,经验多。前些天,与几个同学吃饭聊天,当时我们的大学辅导员刘老师也在。刘老师说,他的一个亲戚患了肾衰,七八年前在山大二院做了“肾移植术”术后出现发热不退,使用最高级抗生素(泰能)一周也未能控制。没办法只好另请高明,去军区总院肾移植中心求治。移植中心的最权威专家得知在另外一家医院做的手术,表示无能为力(据我同学讲,老专家与主刀医生有过节)后来又托关系人家才给治疗。实践证明,姜还是老的辣。老先生也没有用太能,只是用了最便宜的氨苄青霉素,静滴了一周,发热就退了,花费还少,患者得到了术后康复,一直到现在,存活的很好,生命质量也很好!据我在军区总院工作的同学讲,那位老先生善于使用氨苄青霉素抗感染,效果很好在总院都很有名。用药很有特点,就是剂量大,氨苄青霉素能用到常规用量的数倍,总院的医生都送给他一个外号“李氨苄”。按照常规用量,是不能用这么大量的,可是常规用量解决不了问题。超常规量用药是不科学的,违背了科学原理,可是是有效的。一般医生没有探索的经历,没有使用的经验是不敢用的。老专家以自己的经验就敢用!所以我说西医也是经验医学!在用药剂量这一点,还与中医有相同之处的。譬如陆仲安用黄芪、孔伯华用石膏、卢崇汉用附子,同道们都送给他们雅称“陆黄芪”“孔石膏”“卢附子”等。再看外科医生,那就更注重经验与技巧。这种经验与技巧可能与天赋有关,并不是单纯通过下功夫就能掌握的!“…他的手术技巧,被晚辈的医生们称为“魔鬼级”─老先生把肝脏实在掌握得太透了,熟练得就像解牛的庖丁,恢恢乎游刃有余,闭着眼睛就能摸出肿瘤的占位和其它脏器的移位。吴孟超全神贯注的典型动作,是在他两眼微微望向天花板时,所有的手术人员,在这时大气都不敢喘-谁都知道,这是整个手术的最关键点。吴孟超的神,神在手上。他的手平时写字时颤抖,但唯独上了手术台,操起手术刀,稳准狠俱全,一丝都不抖。他一群已经四五十岁的教授级学生背后开玩笑:“他抖时我们不抖,我们抖时他不抖”吴孟超的手长14厘米,不算太大,拇指和食指、中指相向弯曲靠拢,像鹰爪,是一辈子用力捏手术钳所致。这双手,还招来了一个日本摄制组,专门要拍吴孟超的肝叶切除术。熟悉吴孟超的学生们说‘老头子那手感能印到胶片上去?大家都在那个小窟窿里做手术,但其中奥妙并不相同,不要说日本人,我们至今也不知道他那手伸进去是如何感觉!”这段文字摘自于新华网的一篇对吴孟超教授的报道。正如文中所讲:大家都在那个小窟窿里做手术,但其中奥妙并不相同,不要说日本人,就连学生也不能明白他拿手伸进去是如何感觉的。吴老也肯定讲这种感觉,但这是个只能意会不能言传的东西,需要自己去摸索、感触,并不是一听讲就学会的!所以我想只要是医学,就会有大量的经验在里面。不只是中医学是经验医学,西医学也是经验医学
微信2694河南铁棍山药怀山药~山药是我们餐桌上常见的食品,既可以作菜肴,譬如醋溜山药,也可以作为食品,蒸山药,市场上还有买冰糖葫芦的也在销售冰糖山药棍,味道也不错。同为山药,也分好多品种。譬如做菜用的山药,一般的直径粗大,杆长,富含汁液,做出菜来,口感清脆爽口;而作为蒸食用的食品,最好的就要用铁棍山药,含有的汁液少,淀粉含量多,口感干面,这也是中药中常用的山药。大街上不时见到专门出售山药的货车,卖家都叫喊着正宗的铁棍山药,说是能够大补身体。中药中的山药的道地药材就是这种铁棍山药,产自于古代的河南的怀庆府(现在的河南焦作市及其乡邻部分县)俗称“怀山药”是古代向皇帝进贡的贡品,也是“四大怀药”之一,即怀山药怀牛膝怀生地怀菊花。为什么称为铁棍山药?正是因为这种山药具有很强的韧性,可以弯成弧形而不断,像铁棍一样,所以才称为“铁棍山药”吧!山药之名的由来《山海经》《神农本草经》中名“薯蓣”后来因避皇帝的讳,才改名山药。唐代宗名李豫,可能当时就改为“薯药”,到了宋朝,宋英宗名赵曙,就又改“薯”为“山”这样薯蓣就改名为山药了。山药本为食物。因为人食用山药后,原有的身体不适的症状诸如疲劳乏力,腹泻,妇女白带量多,口干口渴,皮肤瘙痒等,都能得到很好的改善。慢慢地人们就总结了其功用,然后就用其治疗这些常见的症状,这样山药就从食物转身变成药物了,成了药食两用。其实很多药物也是这样发现的,尤其是那些亦食亦药的药物。古人讲药食同源很有道理。山药作用(1)健脾止泻。用于脾虚久泄,大便溏泄,气短乏力,身体消瘦。可以用四君子汤加山药,另外止泻的名方参苓白术散,也用到山药。我的故乡也有种山药的,夏秋季节许多山药豆长成了,摘下来,蒸熟,用糖一拌,很好吃,也有止泻的作用。家乡还有一止泻民间验方,就是煨山药。把生山药根放入锅底下面的灰烬中,闷熟,趁热吃下,治疗腹泻效果很好(2)补肾填精。山药不仅能够健脾益气,而且还能补肾填精,养阴。对于阴亏、津亏所致的口干口渴、皮肤干燥等有良好的治疗作用。尤其是治疗糖尿病、皮肤干燥症,甚是有效。如果将山药粉碎成山药粉,做成山药糊糊,效果更好。金匮肾气丸、六味地黄丸中就有山药,补肾填精、养阴、健脾(3)治疗白带过多。白带过多,淋漓不止,是妇女常见病,多为脾不化湿、肾不固摄所致,山药既能健脾,又能补肾,最合适。可用山药二斤芡实一斤薏米四两混合,打成细粉,做成糊糊,可加适量糖调味100g/d,分2次用。在西太平洋特洛布里恩群岛上,部落酋长的权威与娶老婆的数量有关。酋长的地位虽然是世袭的,但他拥有多少权威却取决于他在公共事务上的作为。酋长要领导战争,要组织节庆聚会和大型宴会,要举办舞会,要组织体育活动,要组织远航贸易等。他在组织公共活动时要为参加者提供食物,还要赠送礼品,如此他才有权威,才能获得支持。当他需要人去完成一些任务时,会下达命令给所属村落,村落会向他提供人员。但这些人不是白干活的,酋长必须为这些服务提供报酬。酋长靠什么支付诸多的公共事务花销呢?靠多娶老婆。按照特洛布里恩的习俗,酋长可以从每个所属村落娶一个老婆,部落如果有40个村落,他就要娶40个老婆。在他娶了老婆后,由于有了姻亲关系,每个村子都要给酋长进贡薯蓣,也就是山药。山药是岛民的主食。所以酋长家的山药仓库非常大。有了这些山药,酋长不仅可以养活众多妻子儿女,还能支付诸多公共事务的开销,获得全部落的拥戴。只是,酋长要“对付”40个佳丽,尽管很爽,但也很疲惫。酋长需要有强壮的生殖器。由此看来多吃山药可以补肾添精,壮阳
微信2695鲁迅痛恨中医,对中医影响很大也很坏。因为鲁迅是名人,主席又称赞“鲁迅是中国文化革命的主将,他不但是伟大的文学家,而且是伟大的思想家和伟大的革命家”鲁迅的文章又被收入中小学课本,尤其是一句“中医不过是一种有意的或无意的骗子”更是被大家传诵,以致后来攻击中医者常常引用这名人名言,来增加说服力。鲁迅为什么这样痛恨中医呢?这要从鲁迅的家事说起,因为鲁迅的父亲患病,遍求名医,日渐加重,最后不治身亡。这件事对鲁迅的刺激最大。为此鲁迅还专门写了一篇文章《父亲的病》从文中记载鲁迅父亲患的是水肿病。至于这个水肿病是心源性的、肾源性的还是肝硬化腹水,因为当时没有现代检查,也没有诊断清楚。从《周作人传》看到,鲁迅的父亲“病咳血,继患水肿”很可能是肝硬化腹水。这还要从鲁迅的家庭谈起。鲁迅的家庭在当地本是一个小康之家。1893年鲁迅的爷爷周福清因为牵扯到浙江省的乡试作弊案,被判了监斩侯关押在杭州府监狱中,前后关押了八年。周家从此就衰败了。鲁迅父亲患病是在1894年冬,也就是鲁迅的爷爷被关押监狱一年后。这病与家庭背景是有关系的。设身处地地思考一下,父亲犯事被关押,薪俸被剥夺,一家人生活无着落,能不心急上火郁怒吗?心肝火旺,熏蒸于肺,肺络受薰,出现咳血也是正常变化,不违背常理。肝气郁结,日久伤脾,肝郁脾虚,出现水肿,也是疾病的转归。这种病本来治疗起来就很棘手,即便现代医学诊断手段高明了,治疗并没有什么突破。更重要的是要调畅情志,增加营养。看样子为治疗这个病,鲁迅家里花了不少银子。鲁迅在小说里这样写道:我有四年多,几乎是每天,出入于质铺和药店里,年纪可是忘却了。总之,药店的柜台正与我一样高,质铺的柜台比我高一倍,我从一倍高的柜台外送上衣服或首饰去,在侮蔑里接了钱,再到一样高的柜台上给我久病的父亲去买药。那时的诊金不便宜,一元四角。一块大洋还多啊!我查了一下手头的《周作人传》鲁迅父亲患病应该在1894年。没有资料查询,也无法说明那时的一块大洋的用途!其实鲁迅父亲的病1894年冬发病,1896年去世的。四年多不准确,最多不到三年。关于“医能医病,不能医命”鲁迅很不以为然,认为这是中医治不好病时的推托之词,并且说“S城那时不但没有西医,并且谁也还没有想到天下有所谓的西医”其实西医也一样,只能治病,解决不了命的问题。中国人不是有一句成语“谋事在人成事在天”吗?治病也是一样的,有很多预想不到的事情,所以“包治百病”是不存在的。如果说能“包治百病”那大多是骗子。像鲁迅父亲这病一般是很难治的,由于科考案的影响,他的家境在他这一代突然由富转贫。在由富转贫的过程中,人的心境是很难调适的。鲁迅在文章中还写道“有谁从小康人家而坠入困顿的么?”中医上讲的“病由心生”就是指此。若没有宽阔的心胸,很快就会郁闷而病。如果想治好这个病,那就必须恢复到那种殷实的家境,这又是何等之难?当然有的人若心境开阔,想得开也不会“病由心生”这也与个人的心态有关。譬如改革开放的总设计师邓公,那么高龄,三起三落,依然没能将他击倒,心理素质多么好啊!看来鲁迅的父亲心理非常的脆弱,心理崩溃了,才使病魔缠身,一命呜呼。再好的药物,再好的医生,恐怕也难以解决他这个病!鲁迅的父亲虽然经手几多名医治疗,最终仍没能挽回其性命。花了不少银子,使本来就衰败的家庭更加入不敷出。后来鲁迅又到了日本留学,进了仙台医学院学习西医,凭着对西医的一知半解(因为他根本没有干过西医临床,也没有学完医学课程,就弃医从文了)再回忆其父的病及其治疗,就痛恨起中医来,就骂中医不科学,是骗子。这是因为鲁迅根本就不了解中医、对西医也是一知半解所致,可以说是无知引起的偏见!鲁迅虽然没有专门写过废止中医的文章,但他的小说中及杂文中掺杂的一些嘲骂中医的论述,对中医的形象无疑起到抹黑的作用!再返观医学史上的一些著名医家,有些人就是因为亲人的病被庸医治坏了,反而发愤学医,最后成了一代名医。汉代张仲景因宗族之丧,勤求古训,博采众方,著成《伤寒论》;唐代的孙思邈幼遭风冷,屡造医门,汤药之资,罄尽家产,于是悉心岐黄,精勤不倦,著《千金方》;李东垣痛悼母病死于庸医之手,发愤学医,独创《脾胃论》开补土派之先河;明代著名医家方有执,初亦未学医,后中年以两番因中伤风寒丧妻,五次以惊风殇子而发愤学医,遍历于齐、鲁、川、陕等地,以访师求友,探究伤寒真谛。老而返家,著成《伤寒论条辨》;现代名医祝谌予,因为母病,遍求北京中西名医,无效,最后只是服用了施今墨的药才有效,可惜因施今墨外出离京,延误了治疗,最后不治身亡,祝先生因此发愤学习中医;民国期间上海名医陈存仁,先是就读于南洋医科大学,期间患了伤寒,就请南洋医科大学的一位老师治疗,但是西医只是让静卧、服用维生素C、葡萄糖,不料病势越来越重,无奈之下,就诊于丁甘仁,连服了五天中药而愈,随后就转到上海中医专门学校学习中医。历史上的一些医家因家人病亡而发愤学医者比比皆是。像鲁迅这样因家人病亡而痛骂中医者也不少,譬如清代的俞樾…其实这代表着一个人的人生态度,积极或消极!中医也并不会因为这些人的谩骂而消失,毕竟几千年的实践证明它能缓解病痛、延长寿命
微信2696袁世凯与中医金针治愈头风病~1914年袁世凯患偏头风症,久治不愈。经张謇推荐黄石屏医治。黄石屏(1863年~1923年),江西樟树市名医。自幼练武,钻研气功,精通针灸,将针灸与武功、气功融为一体。所用金针长达尺余,不用时圈套于左手中指上,用时取下拉直,人称“金针黄石屏”。他能将金针刺进一寸多深的粉墙而针却不曲不折,功力不凡。黄石屏入京为袁氏针灸,竟然两针而愈,袁世凯头痛再未发作,他送给黄氏酬金3万元大洋,亲题《一指回春》匾额相赠(1)兄长治病奇闻:袁世凯之兄袁清泉有病,闻南阳名医张翰屏之声名急迎来诊。张翰屏系光绪甲午年间举人,精于医学,有“神医”之称。为袁氏开药不过四五味,而用黄芪2斤。袁世凯之子袁寒云疑为有误,持方问之。张举笔改为32两,仍是2斤。袁寒云私自改为半斤。第二天复诊,张起身欲去,说道“不信医者不治,吾用黄芪2斤,病者只服8两,迁延贻误,谁任其咎!”袁寒云连忙谢过,请求重新开方。张说“不必重开,就按前方服三帖痊愈矣”服后果然痊愈。有人询之,张说“虚弱老病,非黄芪不能补,理甚易明,惟分量须有把握耳”(2)病危曾请萧龙友处方:日,袁世凯病危,其长子袁克定邀请京城名医萧龙友到总统府为其诊断。萧龙友切脉后,断定袁的病为尿毒症,说道“大总统患有因膀胱结石导致的尿毒症,这是早就知道的。可是我刚才号脉时发现,大总统恐怕还患有糖尿病,我问了家人,也说他口渴胸闷,小便频频,看来是并发症了”说着提笔开了处方,叮嘱必须服药静养,同时另外取纸写下几行字:“得病之时,口渴胸闷,小便频频,身体日见羸瘦,針药罔效”交与管家,点明“針药罔效”气数已尽。但袁的次子袁克文坚信西医,弟兄俩意见不合,袁世凯的十余个妻妾又六神无主,犹疑拖延始终未能进药。延至6月6日,这个做了83天皇帝的袁世凯终于一命呜呼!事后,萧龙友对人说,袁世凯内外交困,举国上下一致声讨,尿毒症又必须静养,以袁世凯当时的心情怎能静得下来?他的死是命中注定**
吴附子救治市长独生子~1943年秋时任昆明市长的17岁独生子患了肠伤寒,病人始因饮食后受寒起病,发热恶寒,头身疼痛,入昆明市某医院治疗。住院已十九天,施以针药,但病势则日益沉重,延请数医会诊,一致诊断为“肠伤寒”且有肠出血或肠穿孔之虑,决定施用输血方法挽救。但输血后病势未减,愈见危笃,遂于
10月25日延名医吴佩衡诊视。吴以擅用附子著称,人誉“吴附子”吴氏到达医院,已是晚间九时,询知患者腹中鼓胀,小腹疼痛,不时呻吟,小便短赤,大便七八日不通,饮食不进,日夜眼不交睫。舌苔白滑而厚腻,不渴饮,脉搏弦紧,重按则无力而空。吴氏认为病势十分危重,系伤寒坏病,病邪深入,阳气内虚,阴寒太盛,腹内阴霾四布。二便不通乃系阴寒凝结,真阳大虚,无力运行,非热结之证可比也。一线生阳有将脱之势,病势垂危,颇为费治。惟有扶阳抑阴温化之法,使在上之寒水邪阴,由口中吐出,中下之寒水邪阴,由二便排泄使除,阳回阴退,方可转危为安。治以仲景通脉四逆汤加吴萸肉桂治之。附子出手就是160克另有白附片160克干姜30克上肉桂16克(冲)茯苓26克吴萸6克甘草6克。开方后告知市长,倘若服药后发生呕吐涎痰或大便泻下,切勿惊疑,是为病除之兆,一线生机,可望挽回。10月26日再诊:服上方后旋即呕吐涎水碗许,系病除之兆。脉搏弦紧已退而转和缓,便溏,小便三次,惟小腹尚痛,时作时缓。吴氏告诉市长,此因病程日久,阳神太亏,里寒太重,虽已见效,然病重药轻,力不胜病,犹兵不胜敌,犹幸气不喘,痰不鸣,手足温暖,脉和缓较有神,继以前方大剂附子加至260克干姜60克吴萸20克肉桂16克公丁香6克茯苓30克砂仁6克。服药后又呕吐涎水约两碗,大便泻利数次,均属“冰霜化行”病毒邪阴由上下窍道溃退之兆。此后吴佩衡每日诊视,前后共11诊,始终以通脉四逆汤为主,附子渐增到300克,逐渐好转以至痊愈。后用四逆汤加味一剂,继以黄芪建中汤归脾养心汤等善后调理十余日,体质恢复如常
微信2697(转载)班固很懂中医~班固(建武八年32年-永元四年92年)东汉著名学者,如果以其成就来论,他的头衔很多,继承其父亲班彪的事业,做《汉书》,被封为撰修国史的“兰台令史”应属于历史学家。写史而一改司马迁体例,在《汉书》中增加了《地理志》又被后人成为地理学家。班固在其人生的最后几年,又随大将军窦宪远征匈奴,被任为中护军随行,参与谋议,主持笔墨之事,由此观之班固还应是军事家、参谋长。此外班固在《汉书·艺文志》的《方技略》还对《医经》《经方》《房中》《神仙》的文献进行了辑成,对东汉之前的医书、医方、养生、房中术进行了总结记录,对医学的传承发展,做出了巨大贡献。根据班固对医经经方等做的的小序,窃以为,称班固为医学家也未尚不可,班固很懂中医,而且一语道破了中医的真谛!现在都称张仲景为“医圣”称张仲景《伤寒杂病论》的方剂为“经方”其实真正的经方、最早的经方应该是《汉书艺文志》里所载的经方。从时间来看,张仲景在《伤寒杂病论》的序言中所说的“勤求古训、博采众方”就应该是《汉书艺文志》中所在的医经及其经方《汉书艺文志》载有医经七种:《黄帝内经》十八卷,《黄帝外经》三十七卷;《扁鹊内经》九卷,《扁鹊外经》十二卷;《白氏内经》三十八卷,《白氏外经》三十六卷;《旁篇》二十五卷。班固为医经写的小序,也就是对医经的感悟与体会:医经者,原人血脉、经络、骨髓、阴阳表里,以起百病之本、死生之分,而用度针石、汤火所施,调百药齐和之所宜。至齐之得,犹慈石取铁,以物相使。拙者失理,以愈为居,以生为死。译文:医经主要是讲述人体的血脉、经络、骨髓、阴阳表里的,通过这些概念揭示各种疾病的病因病机,从而判定疾病的轻重、预后,推测病人的生死,然后用相应的针、砭石、汤药、热熨,调和百药济之、和之。治疗的正确、措施得当,效果就非常好,好像磁石取铁一样明显,现在人说“效如桴鼓”不明医理之人,或者没有弄明白病因病机,就不能洞察疾病的变化,常常把病癒当做病情加剧,把能治的病认为不能治疗《汉书艺文志》载有方书十一种。治疗五脏六腑病的医方三种:《五脏六腑庳十二病方》《五脏六腑疝十二病方》《五脏六腑瘅十二病方》;治疗伤寒病的《风寒热病十六方》;黄帝诸方《泰始、黄帝、扁鹊、俞拊方》;治五脏病医方《五脏伤中十一病方》《客疾、五脏狂癫病方》;治破伤风的《金创瘛瘲方》;治疗妇儿病的《妇人婴儿方》;《汤液经法》;《神农、黄帝食禁》。这才是最早的经方。关键是班固为经方写的感悟与体会,特别符合中医的精髓与本质:经方者,本草石之寒温,量疾病之深浅,假药味之滋,因气感之宜,辨五苦六辛,至水火之济,以通闭解结,反之于平。及失其宜者,以热益热,以寒增寒,精气内伤,不见于外,是所独失也。故谚曰“有病不治,常得中医”班固写的两段小序很能体现出班固对中医的理解,体现出那个时代的士大夫对中医的理解。站在现代来看,他们对中医的认识是那么的到位、令人茅塞顿开!建议学中医的人都要仔细的体会一下班固的这两段话,以加深对中医的理解,做一个地地道道的中医!(转载)日本女性世界最长寿连26年第一~台湾联合报报道,日本政府27日宣布,日本女性去年平均寿命86.39岁,连续26年居世界第1,男性平均79.64岁,则居第4。日本厚生劳动省表示,去年日本女性虽然仍是世界第一长寿,但比前一年平均减少0.05岁。这是5年来日本女性的平均寿命首度减少,原因可能是酷暑导致中暑死亡。资料显示去年日本1,718人死于中暑,其中八成是65岁以上银发族。从女性死者人数的月别来看,7、8月比前一年增加了一成,因中暑而死亡的人数为798人,是前一年的八倍以上。日本男性去年平均寿命比前一年增加0.05岁,是连续第5年增加,全球排名也上升一名,但日本男性平均寿命仍比女性短6.75岁。男性中暑去世者也增加,不过癌症死亡率降低,让男性平均寿命延长。日本政府说,香港女性去年平均寿命85.9岁,是世界第2,第3的法国女性平均84.8岁。香港男性则以平均寿命80岁居冠
微信2698汤钊猷院士说中医~许多大家都很认同中医,认为中医的许多东西是可以借鉴学习利用的,并不排斥中医,更没有说将中医一棍子打死、废除中医!当然,有些人叫嚣废止中医,那只是他们的一家之言,况且他们也有言论自由,说出这些话来,只能反映出他们的无知、浅薄!日的《健康报》医学论坛栏目刊登了复旦大学肝癌研究所所长汤钊猷院士的文章《确定科研方向很重要》在这篇文章中,汤院士说“体现整体观的个体化治疗非常重要。因为现在的所谓个体化治疗,很多是分子靶向治疗,完全避开了整体的千变万化。如果能够把分子水平、微观水平和宏观水平、整体水平相结合,个体化治疗将会更完善”大家到了一定的层次、水平,思维是相通的。现在的个体化治疗并没有考虑到患肿瘤的人体的差异,虽说都是肝癌,张三是个胖子、李四是个瘦子,治疗起来肯定有区别。必须考虑患者体质的差异,绝对不能只要诊断为肝癌,就采用同一个方案。针对癌本质及转移的研究,是非常难的攻关课题。首先思路要广,不能光考虑到癌,还要考虑微环境,考虑人体…强调整体观的个体化治疗。中医的整体观已经有2000多年的历史,其辨证施治的思想很值得我们重视。注意医学模式的改变,中医药有很多值得借鉴的地方。汤院士是治疗肝癌的有名专家,一生接触了不计其数的患者。在这些患者的诊疗过程中,逐渐总结出了这些心得、感悟,体会到中医的智慧与高明,建议广大的西医重视向中医学习,学习借鉴中医的治疗疾病的思维模式。上世纪70年代,我刚刚开始研究肝癌时,用了很多半枝莲白花蛇舌草等清热解毒的中药,当时没有什么疗效就放弃了。没想到最近炎症与癌症的关系引起了全世界的重视,抗炎治疗可以改善癌症的效果已经得到肯定。反过来说,中医中药的清热解毒有其科学道理。中医的好多优秀的东西不被人认可,有时还被当作糟粕,遭人嘲笑,被人诟病为落后的东西!其实,现代医学研究认识不了的、解释不透的东西,未必不正确。现在认识不了,将来可能认识其重要性。时代的进展、人类对世界的认识水平的提高,会越来越发现中华文明的博大精深。有一段时间,人们对“脑主神明”“心主神明”的问题有了争议。西医说肯定是“脑主神明”现代医学的发展解释了大脑的功能,说明“神明由脑所主”,“心主神明”是错误的。很多中医也在现代科学面前感觉到“心主神明”是错误的。中国古人早就说了“心之官则思”就是说心的功用是思考。中国古人认识是错误的?后来随着科学的发展,心脏移植技术逐渐开展起来。随着心脏移植的患者增加,医生与患者都发现了一个问题:接受心脏移植的患者的性格常常发生变化,变得与心脏提供者的性格相似。美国还有一个离奇故事:一个被凶手杀害的女孩的心脏移植到移植到一个心肌病患者体内,后来这个接受心脏的患者突然辨识出杀害女孩的凶手。经过警察审讯后,凶手交代了犯罪经过。心主神明?脑主神明?东方人更倾向整体思维,西方人更善于分析。如果谁把握了东西方两种世界观的长处,谁就会在21世纪获得最大的成功。西方的思维是先弄清机理,再设计怎么治疗,东方的机理是先实践有效,再弄清机理。像砒霜治疗白血病、治疗肝癌,就是肯定疗效后,再弄清机理。当然,有的机理是弄不明白的。譬如关于经络实质研究,花了那么多科研经费,花了那么多人的精力、时间,至今也没有搞清经络的实质。但经络现象是客观实在!再譬如H1N1甲流感,中医不研究H1N1作用于人体、致人发病的机理,只是从整体分析病情,采用发汗解表、宣肺止咳、清热解毒的方法治疗,常常取得很好的效果。何必再查H1N1病毒?
微信2699陈存仁轶事~陈存仁在上世纪三四十年代可算上海滩名噪一时的医家,在近代中医史上也赫然占有一席之地。陈存仁(年)原名承沅,字颍川,幼年失怙,由伯父资助就读于上海中医专门学校,毕业后参师于丁甘仁丁仲英父子,还先后拜师于沪上医硕、鸿儒谢利恒、章太炎、丁福保、姚公鹤等,自谓与叶天士一样,先后从师“恰好也是十七位”且多是大师级名家。1929年开始自设诊所。陈氏天资聪颖,好学上进,再加上名师指点,很快成为沪上名医,是上海滩内科名医四大家之一,曾为国民党元老于右任治好了肠伤寒重病,于氏手书怀素体千字文相赠,二人结为至交。于氏每次到上海,均与陈氏相聚。陈存仁还曾治愈另一国民党元老国学大师吴稚晖的肠炎急症,并得以“成为吴家的常客”经常登门讨教,颇有收益1929年余云岫等人抛出臭名昭著的“废止旧医案”妄图取消中医。消息传出,民众愤怨,中医奋争,掀起了一场波澜壮阔的抗争活动,这场活动的发起者之一,正是陈存仁。是他与张赞臣两人首先约请谢利恒、丁仲英、陆仲安、夏应堂等沪上名医商议开展抗争事宜,先后筹划召开了“三一七”抗争大会,会后又组织赴宁请愿团,由谢利恒陈存仁隋翰英等五人组成,谢利恒为团长,陈存仁为总干事。谢利恒曾说“这次运动是陈存仁首先推动起来的,我需要他来做总干事”请愿团到南京后,抗争活动取得了历史性的成功,陈存仁作为总干事发挥了中坚作用。事后,当时的卫生部聘请谢利恒和陈存仁为卫生部中医顾问,陈存仁曾撰写《三一七国医节事件回忆录》谱写了近代中医史上的光辉一页。1948年陈存仁还被选举为“国大代表”为上海中医界两个名额之一,另一代表是丁济万,丁甘仁之长孙。陈存仁当年名噪一时,颇有影响,乃至香港拍摄电视剧《上海滩》时,片头上打出“特别顾问陈存仁”的字样。陈存仁才气横溢,上世纪30年代即有“医界才子”之誉,1928年一人创办了据说是国内第一份医药卫生专业报—康健报,行销全国。著名医家程门雪曾有诗赞他“独向医林张异军,眼中诸子只推陈。灵方别有心源得,占尽江南一角春”当然这主要得力于他本人的坚毅勤谨“一生除行医外,每天至少花2个小时写作,从不中辍”他著作等身,1935年主编了《中国药学大辞典》,该书篇幅与谢利恒的《中国医学大辞典》相当,章太炎吴稚晖蔡元培肖龙友丁福保等名医大家均为之作序题签,反响很大,与《中国医学大辞典》堪称当时医药典藉双璧。为编《中国药学大辞典》,他规定自己每天写两千字,白天出诊,晚上写书,有时一晚只睡5小时,足足写了4年,总计320万字。该书先后再版27次,出版者上海世界书局为此赚了很多钱。1936年世界书局又邀他编写《皇汉医学丛书》。说来有趣,为让陈存仁充分收集资料,世界书局预先支付一千元大洋,供他到日本购书,为此陈氏成为“中医界同仁出国第一人”1937年《皇汉医学丛书》在上海出版,所以无论怎么说,该书都应该是“沪上名医”陈存仁所编,12年后他才到了香港。陈存仁还著有《中国药学大典》《中国医学史》《存仁医学丛书》等,这些才是来到香港以后的事了。在港期间,他行医之余仍勤奋写作。他在香港销路最大的《星岛晚报》上开辟了一个专栏“津津有味谈”专门谈吃的学问及饮食疗法,提倡在汤菜中加些滋补中药,颇受讲究进补的粤籍人士的欢迎。这个专栏一写二十年,每日一篇,一年365天从未间断。陈氏不收一文稿酬,他希冀的是一种广告效应,名声很快在读者中传播开来,因此来到香港不久,诊务便打开了局面。陈存仁还是著名的藏书家,与曹炳章、裘吉生并称为“江南三大中医藏书家”他早年便立志广藏医书,每天下午诊余,总要到旧书铺浏览选书,一年工夫竟买遍上海滩,几乎再也买不到未备之书了。1930年打道北京,专程到琉璃厂购书,自谓“等于瘾君子到了云南(大烟产地)”爱书之情跃然纸上。行前他将自己的藏书编成书目,找到琉璃厂最大一家书店富晋书社,与掌柜交涉,递上自己的藏书目录,然后交待“凡是目录中没有的,我一律都要买”气魄可谓大矣。3天工夫,富晋书社掌柜跑遍琉璃厂各家书店,将陈氏书目中未备之医籍全部收来,总共一千多种,其中竟有名医萧龙友寄卖的80多种罕稀之本。陈存仁心中大喜,悉数买下。书款6折优惠,总计花费银洋3150元。其时书店的伙计每月工资不过6元,清华大学教授月薪80多元,一个银洋可买鸡蛋100个,可见陈氏购书何等慷慨。国内买遍,国外再买。1936年后,陈存仁曾先后6次专程赴日本购书,总共收集到日本汉医著作四百余种。经过多年“朝收夕索,亲临拜访,曲意诚求”共收集各种版本的医籍六千余种,还有三百多种与医药有关的全套报刊杂志,总计算来,近一千万卷,设立了私家图书馆,时人罕有其匹。陈存仁1985年移居美国,1990年突发脑溢血而病逝
微信2700自诩“医学第一”的章太炎不会治病~国学大师章太炎是鲁迅的老师,其学问博大精深,对文字、音韵、训话、经学、诸子、史学、哲学、佛学等均有很深的造诣。曾有人问章太炎“先生的学问是经学第一,还是史学第一?”他竟然答道“实不相瞒,我是医学第一”原来章太炎出身于世医之家,用他自己的话说“吾家三世皆知医”祖父章鉴“少习举业,以妻病误于医,遍购古今医学书,研究三十年”父亲章濬也是“生平长于医,为人治病辄效”尤其是他的伯父章钱,更是当地一位医术精湛的名医,且在医学上曾对幼年的太炎作过启蒙教育。从1890年起,章太炎跟从汉学大师俞樾学习深造7年,尽得其传。俞樾是道光三十年复试第一的进士,既精通国学,又兼通医学,有“门秀三千士,名高四百州”之誉。太炎深受俞樾的影响,不但对中国古代文化有系统的研究,也为进一步研究医学奠定了坚实的基础。俞樾研医以文献为主,著有《内经辨言》《药言随笔》《枕上三字决》等,但因家人误于医,便言脉不可凭、药不足取,愤然而作《废医论》而章太炎并未追随老师的这一偏激观点,而是毕生信仰中医、维护中医并关爱中医。章太炎早期参加革命先后多次被捕入狱,也曾多次逃亡到日本。在第3次亡命日本期间,曾搜求宋明医书精本,收集各种古代医方验方,分类撰编成《手写古医方》1911年辛亥革命后,章太炎先生回国,又因“二次革命”失败而被袁世凯囚禁3年。在此期间便悉心钻研医学。他于1913年写信给夫人汤国梨说“翻阅医书,此为性之所喜…家中医籍尚多,务望保藏勿失。昔人云,不为良相,当为良医,此吾人之志也”他在1914年又给夫人写信说“平生之好,又在医学。君亦当涉猎于此,愿同注意。家中颇有医书二三十部,皆宋明精本,数年搜求,远及日本,而后得之,望为我保持也”章太炎在医学理论方面的研究确实下了一番功夫,他还著有《霍乱论》《章太炎医论》章太炎还热心于中医教育。1927年,中国医学院在上海创立,公推太炎为首任院长,先生欣然就任。这是上海最早筹办的一所教学条件较好的中医高等院校。1928年不少医学专家共同创办上海国医学院,同样推举太炎为院长,太炎亦毅然就任。1934年太炎迁居苏州,又应邀出任苏州国医专科学校名誉校长和国医研究院院长。然而理论研究与教育和实践是两回事,医学更注重临床经验。章太炎因为看过几大箱中医书,写过些医学著作,便自认为医术高明,所以很爱替人医病,他不仅为亲属或友邻开过药方,还曾为革命家邹容和孙中山先生开过药方。但因他缺少临床经验,故虽说起来头头是道,实际上根本治不了病,他却洋洋自得。朋友如果到他家去,偶尔说起患牙痛或发胃病等,他立刻便要替人诊视,开好药方,并且逼着人家照方服药。但他用起药来,动不动就是一两八钱,因此谁也不敢吃他的药。章太炎到了中年,更是找到了名医的感觉,白诩医术更高了,他的孩子生了病,他也不肯去请医生,一定要自己看。他夫人知道他的脾气,只有让他看,让他开方子,等他背了身,再偷偷另请医生来开方子抓药。如他问起,就告诉他是吃他开的方子。隔了几天,孩子的病好了,他就向人说,他的孩子吃他开的药,病就好了,而且是他一副药治好的,言语之间,颇为自得。他的朋友被他开过药方的,第二次见到他时,也都说是吃了他的方子才治好的。章太炎很高兴,逢人便说,他治病如何灵验,某某的病经他开一方子便药到病除,听的人明知事非如此,但也不愿当面说破。章太炎曾患黄疸,竟然“自治得愈”后来又病“宿食”依旧自开处方,初以平胃散治之,引起发热;复服小柴胡汤四五剂,仍然无效。他只好去找当地名医仲右长求治。仲医生说,您所开的处方倒也不错,但不该将小柴胡汤原方中的黄芩减去而加芍药,这是一个小小的失误。现今应恢复使用黄芩,去掉芍药,再减少一点生姜的用量就可以了。按照仲医生修改过的处方服药,仅仅服用2剂就取得了良效。章太炎深有感慨地说:“增损一味,神效至此!
微信2701(转载)张锡纯使用生石膏~张锡纯的长子,七岁的时候,患了感冒风寒,四五天之内,身上大热,舌苔黄而带黑,这是热盛的缘故,为什么张锡纯那么一位大碗,自己的孩子也折腾了四五天都没效果呢?原来是因为小孩子小,不愿意服药,逼着他服药,他很快就呕吐不止。这搞得老张也是没了办法。这个时候怎么办呢?张锡纯想来想去,看此时的症候,应该使用生石膏,但历来医家都说这个生石膏是大寒之药,小孩子用上能行吗?在这个时期,张锡纯对生石膏也不是很了解,心里也是犯嘀咕。但在“有是证则用是药”这个思想的指导下,就用了生石膏一两煎汤,趁着温热,给孩子分三次慢慢服用了下去,结果病情就开始好转了,于是又用了生石膏二两,熬汤,还是慢慢地喝下去,结果病情开始继续好转。张锡纯这回胆子就大了,这次他用了生石膏三两,熬汤,给孩子喝了下去。结果就痊愈了。那么一个小孩子,一天之内,用了生石膏六两,这个量可够大的了,孩子的身体被凉到了吗?张锡纯体会,这次病好以后,孩子的饮食有加,没有任何脾胃受寒之象。难道这个生石膏是大寒之药吗?为什么孩子没有被寒到呢?张锡纯看《神农本草经》说石膏“微寒”于是恍然大悟,原来生石膏不是大寒之药啊。张锡纯自言“此系愚初次重用石膏也。故第一次只用一两,且分三次服下,犹未确知石膏之性也”张锡纯最有心得的一味药就是生石膏了,他在本草中写的最多的就是这味药,对生石膏的体会,还是从自己儿子身上获得的。后来张锡纯说句话:(生石膏)凉而能散,有透表解肌之力。外感有实热者,放胆用之直胜金丹。这就是生石膏这味药的主要功能,它能够把体内的邪热向外透发。张锡纯对这些经验予以发挥,他特别讲述了不能用煅石膏,生石膏煅用后,是外用之药,是不能口服的。而且他对生石膏的应用之广泛,是以前的医家所不及的(2)石膏粳米汤。张锡纯说生石膏治温病初得,其脉浮而有力,身体壮热。并治一切感冒初得,身不恶寒而心中发热者。1916年各地纷纷爆发了护国运动,蔡锷李烈钧等在云南宣布独立,组织护国军讨袁。年初张锡纯随着部队的巡防营调动,从广平移师到德州。他们是在邯郸上的火车,从南向北进发,当时是冬天,正月里,天气寒冷,而那个时候调动部队用的火车都很破,连车窗都是破的,冷风从车窗吹入,简直是寒风彻骨,等到了德州的时候,同行的有五六人,都病了。这些人都是发烧,但是一点汗都没有。是中医所说的伤寒,就是风寒感冒,一般都是被冷风吹到了,开始的时候,是身上冷,如果这个时候没有办法控制,则会入里化热,变成身上高热,发烧,心烦,一般还有出汗的症状,此时张仲景是用白虎汤来治疗的,如果没有出汗,说明体表仍为寒邪所闭,张仲景是用麻杏石甘汤等方剂来治疗。但张锡纯学习张仲景,却并不拘泥于使用原方,他看这些士兵都不出汗,身上发热,就想了一个办法,他就用生石膏,和粳米两味药,生石膏用二两,压成细末,粳米就是我们吃的大米,用二两半,这叫石膏粳米汤,水三碗,熬,等大米熟了,这个汤也好了,喝这个清汁,趁热喝,借着这个热气,让身上出汗,方子里面的生石膏是透里热的,能够把热邪从里面清透出去,这个粳米是用来和胃气的,不让生石膏伤胃气,同时可以使得生石膏的药性逗留于胃中,这样更长时间地发挥作用。此时这些患者都不出汗,这是寒邪仍然郁闭于肌表,那么张锡纯怎么散去体表的寒邪呢?他非常巧妙的就是用这个热汤来散寒,人喝了热汤以后,会出一身的汗,那么体表的寒邪就会散了,这就是在刚刚感冒时喝碗热姜汤可以出汗散寒一样。当时张锡纯就让这些士兵一起喝这个热汤,都出了一身的汗而愈。张锡纯就管它叫石膏粳米汤,后来张锡纯到了沈阳,沈阳县知事朱霭亭的夫人在这年的秋天,患了温病重症,就求张锡纯给看看。张锡纯到了一看,这位夫人当时正用一个冰袋来做枕头,然后头上又悬着一个冰袋,帖在脑袋上,问这是干什么呢?老朱回答,说在这之前,请的是日本的医生,当时叫“东医”日本医生用这种方法来退热的。张锡纯忙问,见效了吗?回答是没有。此时朱夫人已经是闭着眼睛,昏昏像是在睡觉,大声的呼喊都没有任何反应。脉洪大无伦,按下去很有力。张锡纯说:这是阳明府热,已经到达了极点了,外面再用冰敷,热已经向里面走了。老朱急了,忙问还有救吗?张锡纯回答还有救。他就用生石膏四两粳米八钱熬出了四茶杯,然后慢慢地灌了下去。结果喝完药就苏醒了。张锡纯又开了个清郁热的方子,只服用了两剂就痊愈了。朱霭亭惊异啊,这个本领,太厉害了,于是命令自己的公子朱良佐,立刻拜张锡纯为师,跟着张锡纯学习医学
微信2702“乌头、附子”无蜜不热论--中医界有句经验之语,谓“附子无姜不热”此诚真谛也。考仲景之书,乌头、附子与姜同用之方不少,代表方如四逆汤、理中汤,这些方剂对于寒痛证有显效。详查仲景之方,结合自己用药经验,认为“乌头、附子无蜜不热”《金匮要略》中乌头、附子与蜜同用的方剂共有六方,其中“乌头汤、乌头煎、乌头桂枝汤”为乌头与蜜同煎,“乌梅丸、九痛丸、乌头赤石脂丸”则是以乌头、附子与干姜和蜜同用为丸,此六方均可用于寒痛之证《金匮要略》中“乌头汤”煎法云:“川乌五枚,口父咀,以蜜二升,煎取一升,即出乌头,去滓,内蜜煎中,更煎之”乌头煎、乌头桂枝汤煎法大致相同,而“乌梅丸、九痛丸、乌头赤石脂丸”则是以乌头、附子与干姜和蜜同用为丸。仲景用药绝无虚妄,故笔者叔父认为“乌头、附子无蜜不热”临床运用乌头、附子治疗寒性痛证实属不少,而且大剂量运用乌头、附子亦常见到,有些医家甚至以大剂量运用乌头附子为自己用药特色。临床中诸多寒痛证并非仅用大剂量乌头附子就能一蹴而就,有时即使是大剂量附子和干姜同用,疗效也不理想。仲景治疗寒痛证往往将乌头附子与蜜同煎,以后临床用药注重乌头、附子与蜜同用,且认为乌头附子用至15克左右时其效甚猛,不由赞仲景用药之精妙!有病案为证(1)男,25岁,双膝关节冷痛,初用乌头医治无效,后改用乌头与蜜同煎,一剂痛减,冷消大半(2)媪,体瘦面黄,颧高腮枯,眼深眉高,舌淡苔白厚,两边及舌根尤甚,咽红肿痛,头晕目眩,消化不良,动辄呕泄,最苦全身冰冷,夏月着厚衣仍感冷恶风,以背腿为甚,因于坐月子中其触冷水,更年期加重,胆囊切除,诊后,以麻黄附子细辛汤加减治疗有效,但天变即复发,一年余病不除根,后用川乌加蜜,三剂而顿感浑身温和,前所未有。乌头附子治疗寒痛证自不赘言,然为何乌头附子与蜜同用则有奇效《神农本草经》云蜜“益气补中,止痛,解毒”《本草纲目》说“熟则性温,故能补中”历代医家都认为乌头附子与蜜同煎是解附子之毒,殊不知乌头附子得蜜则热效更甚,且蜜亦可止痛;蜜得乌头附子补中更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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