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跌到昏迷不醒 电视剧,醒了之后跟正常人没

湖南辰溪县莲花村党支部书记宋先钦,为了带领全村人致富,提议创办磁砖厂。经党支部和村委会研究同意,村民踊跃集资。信用社贷款,终于把厂建起来了。由于购买的是淘汰的机器设备,生产的磁砖质量不合格,销售不出去。只得停产。停产,就意味着村民投入的集资款,不仅赚不到钱,本金也赔光,还得负担贷款债务。村民意见太大,乡长专门来村召开会议做工作,把所欠贷款按责任大小分摊,村民每人600元,党支部委员每人元。支部书记8000元。一部分村民不同意还贷。有人说:“背了这么重的负担,老婆要离婚。”还有的说要“自杀”,……面对这种局面,宋先钦心情十分沉重,站起来说:“对不起大家,这都是我的错。大家不要还贷了,由我一个人来还。”“呀120万元,他一个人还?”村民们十分惊讶。宋先钦回家后,把个人承担还贷120万元的事情告诉家人,全家人哭成一团。事已如此,他动员全家老少,齐心协力还贷。他变卖了全家几乎所有值钱的东西。还向亲朋好友借钱,共筹措得5000元。他用这笔钱办了一个土砖厂。为了办好这个厂,他和三个儿子吃在工地、住在工地、刮风下雨时日夜守在工地。他的小儿子因劳累过度,猝死在土砖棚。他因劳累疲倦,从砖窑上跌到地上,多根肋骨折断。4天昏迷不醒,经过多方抢救,他奇迹般活过来了。一想到自己的责任重大,不等康复,就拄着拐杖又上了工地。同时,他安排老婆早出晚归做小买卖,儿媳喂猪养羊养鸡鸭。全家生活十分艰苦,连续6年的年夜饭吃的都是萝卜青菜,小孙女要吃一个鸡腿也未能满足。他们挣得100元、200元,就赶快去还贷。全家人在他带领下,经过10年的艰苦奋斗,省吃俭用,终于还清贷款与利息30万元。2005年春,在怀化市市直机关进行的保持共产党员先进性教育活动中,听了他的事迹后,所有共产党员都感动得流下了眼泪。阅读材料后回答:(1)宋先钦是一个什么样的人?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2)宋先钦的事迹体现了哪些值得我们学习的精神?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3)为什么宋先钦的事迹会感动那么多的共产党员?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 跟谁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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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别人穿越,大富大贵!
& & 咋,咱就穿成了没吃又没穿,房子漏水还快倒了?
& & 不公平!
& & 老天爷,你怎么能这样!都不关心关心咱呢?
& & 什么,给个小正太就算关心了?
& & 喂,不是应该他养我,怎么变成了我养他?
& & 活也要自己干!
& & 我穿来这就是为了劳动的了?
& & 虽说劳动最光荣,但是,这不能这样的啊!
& & 天啊!你杀了我比较快吧!
& & 咦?咱的身份不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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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田、美食、宫斗、穿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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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章 穿了
  痛——意识里就只有这一个字!
  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我做了什么事,怎么好像全身都给碾过似的,头痛,身痛,整个人好像没有那个地方是不痛的!
  呜,呜——的哭声,在耳边响着。
  喂!我还没死,哭什么哭,真是的,一直这样呜呜的,让人头很痛,你知不知道!
  真是晦气!
  听着那沙哑的哭声,皱着眉,一手抚着很痛的头,慢慢地张开了眼。
  天很光,很亮,很蓝,云很白,正在慢慢地移动!
  今天天气很好!
  很久都没有见过这样白的云,这样蓝的天了。
  这是在那里?
  转动头,看了看。
  呆住了。
  眼花了吧,第一个入脑意识就是这四个字!
  泥做的墙,剥落得相当严重!还有着一些东西拆掉的痕迹,那痕迹很新,草搭的顶,有一个大洞,刚刚看到的蓝天白云就是从那个洞看到的。
  这是那里?
  头很痛!
  记得,拿到了工资,那是自己开始工作的第一份工资,然后就想去吃顿好的,然后……那车撞了过来。
  然后……不是应该在医院吗?
  有点迷茫地再看了看四周。
  呜呜声继续着。
  忍着痛,慢慢地坐了起来。这一次终于把四周看了一个全面了,一间在电视‘三国’那样的年代才会出现的泥房子,长方形的,泥地面,自己与一个女人呈L形躺着,连块木板也没有,直接就躺在地上。那女人身边有一个小孩子坐在旁边哭着。
  动了一下。全身上下就只有一个字可以形容,那就是——痛!
  撞车不是应该进医院的吗?
  这是怎么了?弃而不顾!犯事者逃逸?
  但是就算这样,也应该是在马路上,难道是抛尸?
  可是……是那里不对?
  头传来了一阵阵的痛。
  忍不住,还是再躺了下去。
  一阵的晕眩,许家安,慢慢地进入了晕睡的状态。
  或许这是梦,醒了就没事。
  许家安再一次醒来,再一次确认自己身处的地方,还是那个泥房,还是那样躺着。
  天还是那样的蓝,云还是那样的白。
  慢慢地坐了起来,看到的还是那女人,还是那样的躺着,那小孩没哭了,卷缩着自己靠着那女人,看样子是睡着了。
  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动了动手,动了动脚,转了一下头,还是只能用一个字形容——痛!
  除了痛,好像没有大的问题!
  但是,看来在这里是没有人会为自己作什么治疗什么的了。
  靠自己吧!
  伸手,扶着墙,想要站起来。
  再一次呆住了。
  眨了眨眼。
  这是我的手?
  看着眼前的小手,下意识地让它动了动,小手抓了抓,意识里出现一个认知——我刚刚让它动了!
  我真的让他动了!
  许家安,眼睛睁得大大地,看着手,慢慢的看着,然后看脚,掀了掀身上那沾满泥打着两个补丁的衣服。
  一个不能让她相信的念头出现在她的脑海里!
  穿越了!
  穿到一个小孩身上了!
  穿到一个只有几岁的小孩身上了!
  约着估计,四岁,还是五岁?
  一种不安,让许家安颤抖着。
  全身的鸡皮疙瘩全冒了出来。
  啊——冲口而出的,许家安大叫了起来。
  那原本睡着了的小孩,给许家安的这一叫声,吓醒了,左右看了一下,定定的看着大叫的许家安,许久之后。
  “安安,你醒了。”一边说,一边向许家安冲了过来,话还没说完就抱着许家安哭了起来。
  给小孩这样一抱,许家安的大叫就等了下来。
  看着眼前的小孩。
  “你是谁?”同样是小孩的沙哑的声音,不过是因为很久没说话而沙哑的。
  好像没听到一般,小孩继续他的哭泣大业。
  许家安举起手,轻轻的拍着小孩的背,手下传来的感觉,很骨感,有点硌手,看着哭泣的小孩——无语。
  好久的一阵子,小孩不哭了。
  许家安以为小孩会跟她说点什么。
  可是等着等着,有点不对劲。
  小孩竟然睡了过去。
  满头的黑线!
  许家安觉得乌鸦在她的头顶飞过,还一边说着:“傻瓜——。”
  良久,慢慢地让小孩睡平,重新打量,脸,巴掌大,脏兮兮,泥黄带点黑的混合物糊着,浓眉,双眼紧闭,小嘴抿着,睡得十分不安,时不时咬一下,或皱一下眉,头发很乱,在头顶有一个小包包,就像古时候的书生头。
  衣服?这个,好像是叫什么交领衫,就是电视古装剧里平民穿的那种,一条裤子,腰上用一条布带系着,从衣领可看到,那身板子有点瘦,给人一种营养不良,长期受虐待的感觉。
  这是一个怎样的年代,有点古哦!
  许家安,慢慢地站了起来,忍着全身的痛,向那个女人走去。
  入眼的第一感觉——瘦。
  凌乱的头发上插着两根树支,紧闭着双眼,眼底下有着深深的黑色,脸颊已经凹了进去了,鼻子很直,苍白的嘴没有一点血色,一身打着四个补丁的粗布衣裹着一个瘦得皮包骨的身体,衣服上同样沾满着泥,下身的深褐色的裙子上同样的打着好几个补丁,光着脚,没穿鞋子。
  看着这个个子不高的女的,许家安的头皮开始发麻。
  怎么会瘦成这样。
  不会是干尸来的吧?又是一个惊吓的念头。
  回头看了看那个睡着的小孩,那脏兮兮脸上还挂着两道泪痕!身上同样的补丁衣服,也是很瘦很小的身子,现在正静静的睡着。
  他会不会分人是生的还是死的?
  把视线放回那女人身上。
  与一个女尸同处一室?
  一阵阵的寒意由心里漫开。
  不是,她还没有死。
  还会呼吸!
  看到那女人的胸口还有着那轻微的起伏,许家安暗暗松了一口气。
  收回了眼光,许家安慢慢地向门口走去。
  原来刚刚是在一个房间里,这里是大厅了,一个空荡荡的大厅,什么也没有。
  出了大厅!
  世外桃园!
  远处有青山,然后是农田,近点有错落的房屋,小溪在村边过。
  回望身后,一间破败的泥房,带着孤零零的感觉,独自立在小坡上。
  溪水由泥屋后面不远处而过。
  小坡之后是一片树林。
  名士隐居的理想胜地!
  但是这个隐居的名士,有点穷!
  一阵“咕咕”的肚子叫饿的声音,打断了许家安欣赏胜地的心情。
  向泥房子旁边走去。那里是一个灶。灶边有几块石头,旁边放着两块破瓦缸的碎片,没锅,没盆,甚至连只碗也没有,吃的就更加没了。
  绕着房子走了一圈,屋后有一个估计风一吹就会倒的小房子,进去一看,哦!是厕所,或者应该说是茅坑比较贴切,真的只有一个坑而已!边上用稀疏的竹子围着,用作档板。
  其他的,什么也没有!再一次走回房子里面,大厅里一眼就看光,进了房间,除了两个睡着的人,再也没有其他了。
  这算什么?
  比那个电视剧里常常出现的破庙空屋什么,还破,还差,空荡荡!什么也没有!
  肚子再一次出声提醒着许家安,现在不是问问题的时候,是找吃的时候。
  有山有水的地方,饿不死人的,深深的呼吸了一次。
  看着房子旁边的树林。
  迈着沉重的脚步,许家安出发了。
  越过空地,树林的边上,长着一些绿叶紫茎的植物,一丛丛的,密密的有三尺见方的大小。
  这个许家安是认得的,叫什么芫菜的,是绿色无公害蔬菜,一般的市场和酒家都是没得吃的,不过在许安家的老家,一年倒是会吃上这么一两次,家里的老人家就特别的爱吃。许家安并不喜欢,因为它有着一股味道,浓浓的,并不好闻,而且煮好了以后那个汤汁也是深紫深紫的,看着就不喜欢。
  看了看,许家安并没有摘,越过了芫菜,向前走,到了树林的边上了,前面的树根的地方长着几朵白色的菇,清新可人。
  可是这是什么菇,许家安并不分得清,而且电视的新闻报道就常常的报道说什么吃了自己采的毒菇进医院的。毒菇啊,可不是说笑的。
  进入了树林,这样一个大的树林,应该会有什么果树的吧,野菜的种类也应该不少。
  再看看。再看看。这个就是许家安心里想着的事情。
  那个是松树,那么应该会有松子。抬头看了半天,没有,可能是季节不对。
  再找。
  那个是桑树,桑葚我来了!
  一丛占地两平米左右的桑树,枝叶茂密的,树中挂着星星点点的果子,黑的,黄的,红色,紫的,绿的,黄黑相间的,可以饱餐一顿了。
  心里欢呼着,都说在有林子的地方饿不着人的。
  许家安快步走近,伸手。手却硬生生地停在半空。慢慢地收了回来。退了两步,细细地看着那黄黑相间的,那黑黑的,却毛茸茸的。
  看错了!
  许家安僵化了,站在那里。
  那不是什么桑葚,而是毛毛虫,而且还是那种带有毒素的,沾了就得进医院的那种。
  看着看着,是有桑葚,不过并不是入眼年到的那么多,只有那些绿的,红的,当然也有一些是黑的,熟透了的,但是毛毛虫的数量也是不少就是了。
  刚刚伸手想摘的那个就不是桑葚而是一只黑黑的毛虫。看着那慢慢逻动的胖乎乎的虫子,鸡皮疙瘩起了满满的一身。
  稍稍的退了两步,吞了吞口水。
  要不要摘,要不要冒险,如果不小心吃了沾有虫子毛毛的,那可不是开玩笑的。
  再看吧!
  许家安好像受不住打击了,垂头丧气地向树林里走着。
  一棵挂满果子的树出现在许家安的眼里。满满的挂了一树,还不是太熟,只有偶尔一两个是黄黄的,多数都是青青的,圆圆的小巧的果子与毛虫一点也不像,一定不会摘错,细细地看着那不高的树,叶子上也没有那胖乎乎的虫子。
  好的,决定是它了。
  树高,个矮,够不着。怎么办?不怕,拿石子扔,不然拿树枝打,都是可以的。爬树,在一身痛,四肢无力的情况还是不要想了。
  在旁边找了根枯枝,不粗,长度还是够着了。对着自己能够得着的果子,许家安用力地打着。
  终于,下了一地的树叶子之后,打了一个下来,很青很青,拿起那个缺了一块的果子,认真的看了一下,如果没错,这是杏果。
  随手在衣服上擦了一下,虽然衣服上沾满了泥,可是下意识的,还是要擦一擦的。
  吐,吐。
  咬了一口,还没嚼上两下。一股涩跟酸的混合味道就充满了嘴巴。赶紧地把果肉吐了出来。
  还接着吐上几口口水,可是那涩涩的感觉,还是留在了嘴巴里,难受得不得了。
  这样一整,就是连泪水都上来了。
  抬着看着好一树的果子,许家安给了自己一个借口,涩,是因为还没的熟,如果是熟了的呢?会不会就会好吃了呢?看着那几个黄黄的。
  调整了一下角度,重新对着那一个比较熟的,打了起来。
  这一次打了有好几个,许家安只拿了那个有点黄的,还是擦了一擦,然后,轻轻的小小的咬了一口。
  吐。还是一样的涩,不过没有刚刚那样的酸。舌头,嘴巴难受得不行,再吐了吐口水。
  看着树。
  自己究竟能吃什么?拿着那个咬了一少口的杏果,很是明白了一个成语——食之无味,弃之可惜!
  翻了翻衣服,这一身打着补丁的破衣服原来是没有口袋的。
  拿着果子,再往里走。
  走了没多久,回头,看不到林子外面的景色了,如果看不到,那么怎么回去?自己可不会怎么看星星,看太阳,去认方向的。
  一种无力有感觉上许家安无助地蹲了下去。
  我可以怎么办?我应该怎么办?
  许家安哭了!
  第2章 第一顿
  狠狠地哭过一场之后,知道只能靠的还是自己,看了看四周,叹了一口气。
  耸着脑袋,扶着腰往回走了,还好还能看得到杏果树,走回杏果树的旁边,又向四周看了看,这一次能看到外面了,再看了看一树的果子,难怪,老人们常说什么没虫的,没鸟吃的,都是不好吃的。
  看来还真的是错不了。
  咕咕。
  肚子又来提醒了。
  下了决心似的,许家安捡起了那根树枝,继续打着那些有点黄的果子。捡了十多个,用衣服兜着,走了出了树林。
  回了泥房子的灶旁,放在了那个瓦缸片上。
  继续慢慢在走到了那芫菜丛边,狠狠地拔了一把。也放回灶边。
  再一次走进了树林,摘了一片大的叶子,做了个小兜,慢慢地向桑树走去。
  细细看,慢慢地动手,看准了闭着呼吸才摘一个,绕着桑树看了好几个圈,能摘的,够熟的,都摘了。
  摘完。以小脚最快的速度,一口气就冲到那条小溪的边上,洗手,洗脸。
  站在那浅浅的水边上,洗了手,洗了脸,连头也用水细细的摸了一下。确定没有沾到那些毛毛而松了一口气。
  看着水里的倒影,瘦小的苍白的脸,点缀着弯弯的眉毛,亮亮的大眼睛,充满着神彩,樱桃小嘴,粉粉的没什么血色。
  还算得上漂亮!
  满头的头发乱蓬蓬的。沾着叶子,泥巴,什么的,难看死了。
  松开绑头的绳子,用手细细的梳理着,及腰的长发,很是柔软。
  一直想把头发留长,一直没有成功,不是因为怕麻烦就是开叉,变黄,打结,现在拥有了,却是在这样的情况下。
  很是无语的整理着。
  梳顺了之后,想了想,把头发分成了两份,编成了麻花,就这样顺顺得放到背后。
  拿着自己的辫子,才发现,才想起,自己的处境,扯了一下嘴角,叹了一口气。
  再一次蹲了下去,细细地洗着那些桑葚,一点点的慢慢地洗着,看着那沾着水的桑葚,是那样的可爱,那样的漂亮。
  拿起一个放进了嘴巴,是的,是记忆中的那个味道,甜甜的带着一点点的酸,这是成熟了的桑葚的味道。
  一边洗一边吃,原本不多的桑葚很快就吃光了。感觉没有刚才那么饿了。
  回到了那个灶台里,拿起那些杏子和芫菜,慢慢地走回溪边洗着。拿叶子盛着放在灶子边上。
  再一次回到泥房子,拿起其中一块瓦缸片,吃力地洗了洗,盛了些水,想回灶台煮菜吃。
  回到灶台,看着那灶子,许家安怔住了,没火如何煮呢?
  什么水晶,玉器什么能聚光的东西,咱是一样也没有!钻木吧!呵呵,连木也没有,不要想了,先去捡点柴吧!
  再一次进了树林。捡了一些干的树枝,树叶。抱着,拉着,拖着,回到了泥房子,刚刚那个火的问题,再一次出现了。真的要钻木?理论上是可以,实际上应当不行!
  许家安看着自己的手,小小的,苍白,因为刚刚捡柴而有点脏,但是怎么看,都不是一只有力的手,实际上也是没什么力。看着自己拿回来的树枝,要怎样才能生火呢?
  首先要削尖其中一根树枝,做钻的,还要削平别外一根做底,可是我没刀啊,难道要在地上慢慢的磨?
  那要磨到什么时候?
  难道不起火吗?生吃野菜!煮熟了都不怎么想吃,还要吃生的?不要了吧!
  不起,那么就只有那酸涩的杏果可以吃了。
  不要了吧,那个真的很难吃,拿回来也只不过是以防万一而已,难道真的到了万一了吗?
  “安安,你去那里了,我……”说话的人看到许家安站地灶的前面,睁大眼睛看着,一时竟忘记了说话。
  “你会生火吗?”许家安看到来人是那个在里面睡着了的小孩,没经过大脑就问。
  “会。”来人竟然顺着回答。
  “那你来起火。”
  “哦。”来人,也就是泥房子里的那个小孩。一脸脏兮兮的,走向灶台,从地上捡起两块石头,拿过几片树叶,使劲的敲着。
  “刷,刷。”
  这就是传说中的火石。许家安有点惊讶有看着。
  “刷,刷。”
  看着他很吃力的敲着,究竟行不行的?
  许家安疑惑地看着。
  很久的一会,那叶子开始燃了起来。
  把叶子放着灶里,再拿着树枝放上。
  回过头,“安安,你去找吃的了。这能吃吗?”
  话还没说完,他的肚子很有礼貌地跟许家安打起了招呼,‘咕咕’地响着。
  许家安看着他,他是谁?跟这个身体是什么关系?哥哥?应该不是弟吧?要不要分一点给他?里面那个呢?一直都没有想起的问题,现在一一出现了。
  应当是哥哥吧!许家安下着定论!不都说穿越的小孩有哥痛吗?许家安愉快地下着定论。
  很明显的脸红了,看着许家安,同时也看着杏果。
  大大的眼睛,小巧的脸,小小的嘴巴正因为忍耐而轻轻的咬着。
  看着他吞了吞口水,然后蹲下往灶里加了把柴。
  “我去洗脸。”说完飞快地向着小溪跑去。
  许家安没有理他,看了看那个瓦缸片,量了一下大小,应该能放到灶上当锅用,把灶子旁边的石头,移了到灶边,站了上去,看了看,够得着。小心在把瓦缸片架上。
  如果如果两个人吃,肯定不够,何况,很可能要分三份呢?
  得加点菜,加多点水。
  拿起另外的瓦缸片慢慢地走向小溪。溪边看着小孩已经洗好了脸,雨带梨花,出水芙蓉。
  浓浓的眉,带着一点点的英气,长长的睫毛挂着水珠,凤眼微睁,小小的鼻子挺直挺直,红红的嘴唇,小巧而带点棱角,妆点在白皙的脸上。
  很漂亮的一张脸!不用长大已经祸水,长大了一定的倾城倾国的。
  喂!能这样的伤人吗?上一辈子不漂亮,行,我认了,这个身体可是很漂亮的了,怎么又出了一个妖孽!还让不让人活啊?
  老天爷,你带这样的么?能这样的吗?
  “安安,我还没有洗干净是不是?”小祸水开口了。
  沙沙的,不算好听。还好,他是有缺点的,声音超难听!(其实不算超的,但是安安却硬要加上这个字)对于找到小祸水的缺点,许家安有点莫名的兴奋!还有点安慰!
  嘻!真是黑心肠!
  “没有。”说完许家安笑着低头洗着瓦缸片。
  “我跟你一起拿,可以多拿一点。”小祸水提议。
  “好。”一人拿一边,拿着盛了水的瓦缸片往回走。给灶上的加了水,也加了点柴。
  许家安想着要不要去摘多一点野菜。
  “安安,我去摘点野菜,你烧水,我很快就回来的。”小祸水说,说完就往外跑去。脚有点一高一低的!光着的小脚给地上的砂石咯着了
  看着那小小的身影,许家安的心突然一阵莫名的痛!
  他连鞋也没有,低头,自己的脚上却有一双草鞋。
  第3章 不是哥
  小祸水回来了,水还没有开,一把不一样的野菜,但是许家安并不认识。
  不过看样子,应该不会太差吧。
  要不要从祸水的口中问点东西,但是要怎样问?告诉他,我不是他认识的那个!还是告诉他,我不记得了很多东西!还是当没事,什么也没发生。
  “安安,下次你要出去一定要告诉我,不能这样不出一声的走掉!”小祸水看着许家安紧张地说。
  “之前发生了什么事,我好像忘记了什么似的?”许家安心想着,既然他开口了,就试着能不能从他的口里知道点什么。
  “啊,你没事吧?”小祸水很是紧张地看着许家安。伸着手,就要探向安安的额头!
  “没什么,就是好像忘记了一些什么似的。”许家安也看着小祸水,试着从他脸上看出点什么。
  小祸水低下了头,拿起了一个树枝加进了灶子。
  “你记不记得那些人来到我们家?”小祸水低声说着。
  许家安顺着他的话尾,“唔。”了一声。
  “他们想要钱,家里根本就没有,他们就把所有的东西,都拿走了,母亲求他们,却给他们推倒在地上。”小祸水的声音更低了。
  “然后他们看到了我和你,他们,他们竟然想把我们卖掉。母亲不许,他们就打母亲,母亲让我走,我没走成,是我没用,不然你和母亲就不会掉下了小溪里,是我没用……”说着说着小祸水竟然又哭了起来。
  轻轻地拍着他的背,“你尽力了。”许家安开口安慰着。
  慢慢的,小祸水收起了泪水,低着头又加了柴火。
  看到小祸水好像没事,许家安开口再问,“那后来他们怎么会走了呢,母亲她又怎么会睡在那里?”
  “后来村长他们来了,然后他们走了,娘才抱着你从小溪里走了上来。回屋里之后,母亲就那样睡在那里了,你也睡了。”小祸水抬起了他梨花带雨的小脸孔,认真的看着许家安。“母亲是不是也会像你一样,睡上一天就会起来的?”
  已经睡了一天了?那就是昨天发生的事情了,她会不会醒来,这个真的不好说。我这醒来是因为你口中的安安已经死了。
  原本我跟这个小女孩的小名都叫安安,这算不算是一种缘分?好吧,看在这一种缘分上,我会对你这个哥哥好一点的。
  可是看着那可怜兮兮的脸,忍不住,“会的,母亲很快就会起来的。”
  “真的!”听到保证,小脸立刻出现一种光彩,希望。
  也不知如果希望破灭,小祸水会怎么样,真是不忍心看到。许家安转过了头,看了看那灶里的水,水已经开了。
  拿起小祸水拿回来的那已经清洗过的野菜扔进开了的水里。
  捡了两根小树枝,在旁边剩下的水里,洗了一下,当筷子用。
  很快那菜就熟了,没什么香气,水也很清,试着,夹了一些。吹了吹,凉了。
  不难吃。
  “来,快吃!不然没了哦!”许家安喊上小祸水。
  自己把灶里的火调小了,就着灶子就吃了起来。虽然没盐也没什么味,可能是因为肚子饿了,还是觉得很好吃。
  小祸水,看着许家安吃得热呼的,似乎想说什么。也移了旁边的一块石头,捡了两根树枝,洗了一下,也吃了起来。
  许家安是狼吞虎咽的吃,小祸水的小口小口慢吞细咽。吃相可为天壤之别。
  不多的野菜,很快就吃完了。看着那有点青青的水,调了一下火,加点柴,把芫菜也放了进去。
  “为什么刚刚不一起煮?”小祸水问。
  “你吃不吃这个的?”许家安一边问一边指了指那已经开始变成紫色的一窝。
  小祸水没说话,但是看着他的脸色,就已经知道,他给吓到了。
  “试一下,能吃的。”也不知道该怎么说才好。那菜的味道已经慢慢的漫延开了。浓浓的味道,如果你喜欢,那么你觉得很好闻,如果不喜欢,那么,不好意思了,就象果皇榴莲一样。
  那紫紫的一窝也已经好了。
  闻着那个味,许家安,转过了头。
  小祸水,看了看许家安,然后看了看那一祸,然后再看了看许家安。
  就着灶边,夹起一些,放进了嘴。
  “很好吃。你不吃吗?”小祸水试了一口之后,觉得味道还可以的说。
  “我饱了,也不喜欢那个味道,你多吃一点。”说着拿起了放在一边的瓦缸片去了盛水。
  盛完水,回到灶边,小祸水已经吃了一半了。
  看着已经没那么热的紫汤,紫菜,浓浓的味道也散了一些。拿起刚刚用过的筷子,也夹了一些,捂住鼻子吃了。
  很想问一下,里面那位怎样?
  可是,应该怎样问?才不让小祸水觉得奇怪。
  “要不要留一些给母亲?”许家安问。
  “母亲,她,怎么喊也不醒!”小祸水停了下来。
  “那试着喂一点汤汁吧!”许家安说。
  “好。”剩下的芫菜,许家安让小祸水都吃掉,她找了找四周没匙子,那怎么喂,想了一下,摘了一些树叶去清洗。
  两人收了火等那瓦缸片没那么热之后,合力地把那个瓦缸片拿了进屋里。
  许家安让小祸水坐地妇人的身后,将妇人的头放在腿上,这样说可以防止给汁咽到,张开妇人的嘴,拿起另外一片叶子作了一个小兜兜,作勺,勺了一点汁,放到张开的嘴巴上方,汁液滴进了妇人的嘴里,慢慢的一滴滴的滴着。
  许家安怕太多太快,妇人吃不及。
  看着一勺的汁液流光了,妇人也没吐出来,许家安就勺了第二勺,也是这样慢慢的滴了下去,很快也滴完了。
  看着妇人,能咽下去!
  那就没问题了。
  “安安,你很厉害,娘能吃了。”小祸水脸上出现了许家安认识他以来第一个笑容。
  春光明媚,风光如画!春天来了。花开了,小鸟叫了,连空气也变得有点甜,如果天天都能看到多好啊!这是许家安所看到,所感觉到的。
  “是啊,母亲能吃了。”许家安顺着小祸水的话接了下去。
  “唔。”小祸水应了之后,定定的看着许家安。“安安,你怎么知道这样让母亲喝汤的?”小祸水那凤眼睁得大大的。
  “以前我病了,母亲不也是这样喂我的吃药,喝汤的吗?”许家安的母亲以前就是这样让家安靠在腿上,拿勺子慢慢喂的,理所当然的,许家安就把这个直直地说了出来了。
  “哦,是这样啊!”小祸水应得在点怪怪的。
  “怎么了吗?”许家安一下就警觉起来了,是有什么不对的吗?
  “没什么,我病了都不是母亲喂药的,夫人真的很痛你!”小祸水说得很轻很轻,但是却像雷一般地打在了许家安的心里。
  夫人?这?这位夫人又是谁?你能不能说多一点,这样一点一点的,我很难圆谎啊!
  小祸水看许家安都不说话,接着自己说了下去,“我都是奶娘喂的,母亲只在一边看着。”
  许家安也不知道应该如何回答。
  只是继续喂着。
  心里咕嘟着。
  哦,出事了,也该怎么说?难道不是兄妹,那是什么?
  第4章 是夫!
  什么我母亲你母亲的,我们不是兄妹那是什么,怎么现在才说?许家安定定地看着小祸水,漫不经心地喂着,小祸水也定定地看着妇人,两人一时无话。
  慢慢地,一勺一勺的,那妇人也喝了半祸的汁液。
  许家觉得差不多了,也就收了东西,拿着瓦缸片出了房子,走回到灶边上。
  “安安,是不是想母亲了,没事的,很快就可以见到的。”小祸水站在许家安的身后说。
  我不说话,他以为我想母亲了?许家安眼睛一亮。
  “啊,是的,可是,我好像忘记了母亲是一个怎样的人了,你能给我说说吗?”说着,一手用力地在大腿掐了一下,泪水很快就布满了眼眶,梨花带雨般,慢慢地转过头,“你能不能跟我说说以前的事,我好像都忘记了。”
  小祸水可能没想过许家安转过身来会是这个样子的。看着那个伤心的人,他皱起了眉,咬下唇,走上了两步,轻轻地把许家安拥在了怀里,“想家了,就哭一下,哭了就好了。”
  是很想哭,可是,那能说哭就哭呢?
  就在许家安想着如何让自己哭一下,好应应景的时候,背后,湿了,小祸水哭了。
  真是难为他的,这么小的一个,还要面对这些有的没的,母亲也这样!
  我怎么了呢,好像老是让小祸水哭,真是罪过!
  轻轻的拍着他们背,心里祈祷着,小祸水,你可不要哭完就睡,不然我就又做白工的了。
  良久之好,小祸水不哭了,轻轻的开口,“安安,没事,等母亲好些,我们就去找他们,很快的就可以见面了。”小祸水保证着地说。
  “唔,等母亲好些再说吧。”
  “安安,你记不记得自己的名字?”小祸水放开了许家安,拉着她坐了下来。
  “我叫,安安。”许家安按下了自己想撇嘴反眼的动作,低着头带着尴尬小声地说。
  “不是,我是说全名,不是小名。”一边说小祸水一边看着许家安,想从她的脸上看出点什么。
  小鬼还是挺精明的,这样也分得清!
  “好像记得,好像不记得,脑袋里迷迷糊糊的,总好像忘记了什么,又好像记得什么?而且头很痛。”许家安辩解着。
  “头痛?”小祸水重复着。
  “是啊,不单是头痛,全身都很痛。”怕小祸水不清楚那痛的程度,许家安还补了句,“好像全身给打了一顿,然后给车子碾了过去一样,坐着躺着还好,动一动都很痛。”
  “那你还出去!”用吼的,小祸水竟然是用吼的来说一句话。
  “我肚子饿了。”在那一声吼声中,许家安感觉到了害怕,心里却咕嘟着我许家安怎么流落到了给小鬼吼的地步,人真的不能做一点点坏事,说一点点谎,不然就低人一等了。
  “哦。”小祸水哦了一下之后就没有了下文。就好像突然泄了气似的。
  “你记不记得我叫什么?”小祸水看着许家安问。
  造孽!造孽啊!我许家安造了什么孽,我正在伤害一个小正太。他正充满希望地等待着,他的眼里清楚地写着,他希望我知道,我记得,可是,我真的不知道,那怎么办。
  用蒙的,猜的,还是用我那平常没什么用,也没什么作用的大脑去推敲,可是谁能给我一点提示吗?
  不然,答案就只有三个字了,那就是——不知道!
  小祸水看着许家安,从那一脸的不知所措,一脸的愧疚中知道了。
  许家安真的忘记了!
  一只带着点冰的手摸上了许家安的额,停留了好久一会,然后收了手,一个温暖的额头又贴了过来,再三确认后,小祸水拉着许家安回到房里,让许家安躺着。他靠着许家安坐着。
  “不舒服就躺着,吃的我会找回来的,不用担心。”小祸水看着许家安说,“身体好了之前别乱跑了。”
  “你有事应该跟我说的,怎么你都不跟我说?”话语一转,像是自己对自己说的一般,小祸水低声的嚷嚷着,但是许家安却听到了,还很清楚。
  “醒了之后就这样了,那怎么办?”许家安带着点撒赖地说。
  “是啊,不记得了,能怎么办?”小祸水继续轻声地说着。像是自己问自己。
  哦,小祸水好像接受了我不记得事情这一情况了?许家安觉得,好像事情有点进展了。
  “如果不是我打不过他们,如果不是我没跑成功,母亲就不会带着你跑进了小溪……”小祸水低着头,说着。
  许家安超没良心的想着,小鬼,不要每次都自责,又不说过程的,不说内容的,我怎么了解详情,不了解详情,我又怎样圆谎啊,不圆谎的话,我就不能以这个身份活下去,不以这个身份的话,那么我就要离开你们了哦?可是这又是一个怎样的世界,一个小孩,还是个女的,会不会寸步难行,会流落到什么地步,对哦,这是一个怎样的世界,如果是一个比较开明的,一个女子也能好好生活的世界,呵呵,那么,我不就可以成为一代枭雄,一代天娇,想想都兴奋。
  但是万一,是一个封建制下的,什么女子三步不出家门,无才便是德的,那又怎样的好。那我没人才没钱财,又不是天才的情况下,那不就得以貌来过活,虽说这一张脸也不错,可是这可不我想要的啊!
  要独自过还是拉上一个小孩和一个妇人一起过?没猜错他们还欠着债呢?
  我应该怎样选?
  正当许家安想着这些有的没的的时候。
  唉——一声跟小祸水极不相配的叹气声出现了。
  停下了自己的想法,许家安转头看了看小祸水。
  “不记得没关系,我慢慢跟你说就好了。”小祸水看着躺着的许家安开口了。
  “我姓江,名凌,字子奕,今年七岁,里面的是我母亲,何氏,你姓许,名家安,小名安安,今年五岁,你就住在我家的旁边,院子里有一个门,打开了,你就可以直接到我家了,你很喜欢到我家,找我玩。”
  “哦,原来叫许家安,那不就是同名同姓了,真是的,还让我想了半天,哦,原来还是青梅竹马!”许家安心里咕嘟着。
  “那天我生辰,来了很多人,真的很多,大人们都很忙碌,没人理我,你跟在我身边,我跟在母亲的身边,真的很多人,然后打架了,很多人流血了,管家带着母亲和我,还有你上了马车,离开了家,半路上有人追来了,管家引开了他们,我看到了,他们杀了管家,他们杀了,管家流了很多的血,母亲带着我和你,一直的走,一直的走,时不时就会有人来找我们,我们躲进了山里,林子里,然后我们遇见了李叔,他带着我们回到了这里。”江子奕说到管家被杀,流血的时候眼睛一下瞪大了,手抱着腿,身子轻轻地打起了抖。
  管家被杀,怕了吧!是私奔,还是逃难,怎么是管家陪着走,你爸呢?我的家人呢?能不能说清楚点。许家安心里提问着,怕一开口,小祸水就不说了,哦,现在得叫江凌或江子奕。
  “我们住在了这里,李叔每天都上山打猎,可是那一天,李叔回来了,是满身是血的回来了,血染红了李叔走过的地,红红的!村长也来了,他们谈了很久,村长交了一些东西给母亲,然后走了,第二天李叔死了。然后村里的人来了,村里的人说我们是灾,是祸,说我们不能住这里,让我们离开,还抢了我们的东西,昨天村长来说我们是可以住这里的,因为李叔把房子给了母亲。可是东西他们全部都拿走了。”
  “哦,恩人都死了,节哀!”许家安心里说。
  “为什么他们要这样对我们,我不懂,安安你知不知道?”江子奕抬起头看着许家安。
  面对小祸水的突然提问,许家安一时还是的不知要怎么说,于是随口回了一句,“他们嫉妒。”
  “嫉妒?为什么,我们都没了家人了,我们都已经这样了,他们为什么要嫉妒?”江子奕不明地,大声问。
  “有些人就是这样的,嫉妒只是因为他们的心胸狭隘,母亲不都教我们做人要有气度吗?所以我们不能成为这样的人。”安安很顺理成章的说着大道理!
  “哦,这因为这样。”江子奕好像明白了,点了点头。
  “为什么我会叫你母亲,那个,母亲的?”刚刚提到了母亲,许家安忍不住还是问了。
  “到了村子之后,母亲就让你叫她母亲了,说这样比较好。”江子奕红着脸说。
  原来是为了掩人闻目,可是你小鬼,做什么脸红啊?许家安看着那红着脸的江子奕想着。
  “咳,安安,你还有什么想知道的?”
  许家安看着江子奕竟然叉开话题。直接的就问了,“可是为什么你要脸红?”直白的一点也不修饰。
  江子奕的脸更红了,“我那有脸红,只是因为热而已,对只是热而已。”
  一听说知道是说谎,一点说服力也没有。
  “真的只是热?”许家安不信,坐了起来,面对面看着江子奕。
  “母亲说,现在叫还是以后叫,都是一样的,所以就现在就叫了吧,还可以避人闻目。”江子奕的脸更红了。
  漂亮,用艳若桃李来形容最好不过了。许家安YY完,不放过的继续问,“你是不是有什么瞒着我?”
  “我为什么要瞒你,你是我未过门的妻子,这事情你是知道的,不过你现在忘记了而已。”江子奕带着一点怒气地说着。小手还握起了拳头。
  未过门的妻子?这……许家安觉得自己满头都是乌云。
  第5章 是灾,是祸?
  许家安很久之后才反应过来,带着点惊吓,有点迟疑地问,“我是你未过门的妻子?你确定?”
  “因为安安喜欢我,所以我们就定亲了。”江子奕带着点自豪地说,并自动地省略掉许家安惊吓的模样。
  “是我跟你两个人私下定的?”许家安希冀着。
  “定亲当然是两家的大人们决定的。”江子奕用眼角了看许家安,好像在说为你应该是知道的。
  “那只是两家的大人们说说而已?”最后的希望。
  “当然不是,我们是行过下定礼的,只要等你十五岁,及笄之后我们就成亲。”说完还高高地抬起了下巴。
  “哦,老天,怎么会这样!”许家安哀悼着。
  听到许家安那一声的哀悼声,江子奕不满了,“你是不是很不满意我们的婚事,如果是,当初你为什么又要整天跟着我。”
  生气了,江子奕生气了。
  “我没有不满意,真的没有不满意。”许家安口中保证,一脸计好的模样,心里咕嘟着,婚事嘛是有一点点的不满,不过女人总是要嫁的,何况你整天跟我在一起,有什么不满就改到满意就好了,总好过嫁一个不认识的,掀开头盖才知道是圆是扁的好,可是我真正不满意的是你的样子,你那么的漂亮,那么的祸水,不但女人爱,男人也流口水的样子,我有什么能力保住自己的地位,保住自己的幸福?
  “真的,真的没有。”许家安再三保证,一个真的是真的,两个真的就是假的了。
  许家安想了一下,试探地说,“你能说说以前我们是怎样生活的吗?你说一说,或许我就会想什么起来了。”
  “以前?在家里,父亲平常都上朝去,母亲处理家里的事情,我到先生那里读书,下课后你会过来找我玩,不过你哥常常也会跟着过来,然后生气地拉着你回去。”
  “上朝?你父亲是做官的?”许家安问。
  “有什么奇怪,你父亲许伯伯也是啊,你大哥也是!”
  哦?官家子弟?我是官家千金?哇!错了吧!这样的出身,变成这个落难的模样?得罪什么人?还是做错什么事?
  “你知道为什么我们要逃出来吗?”许家安问。
  “母亲没有说。”江子奕摇着头说。
  “哦。”不说,因为咱们太小了吧?心念一转。
  “平常你会去逛街吗?母亲会出去吗?”许家安再问,想知道女子在世的地位。
  “我要上课,不逛街的,母亲也不去。”
  “吃喝的东西那里来的?”
  “管家去啊,别人送来!”
  我是不是问错人了?官家少爷,怎么会知道一般老百姓的事情呢?
  “那你父亲有妾吗?”许家安弱弱地问。
  “有啊!”江子奕扔过来一个你很白痴的表情。
  该死的,真的是一个女子低下的社会?现在是那个皇帝在位呢?如果是熟悉的,那么先知这个位置好像不错哦!
  “那个,你知道,现在的皇帝是叫什么吗?”
  江子奕一脸的不可能,“真是的,现在是小愆父亲的天下,禹皇朝,今年禹十三年。”
  “雨?宇?禹?”没听说过,大禹就知道一个,那就是不能当先知,也不能看准靠马头了。许家安失望地想着。
  看来得留下跟他们一起生活了。
  唉——真是的穿就穿了嘛,也不给点超能,也不给的历史认知,哪,只能靠自己了。
  “算了,你睡一下,我出去找吃的,回来再喊你起来。”江子奕看着许家安在那里发着呆说。
  “好。”许家安很顺从地回答了。
  看着江子奕走了出去,许家安心里就开始计算着。
  看那何氏瘦成那个样子,以一般人来说,想要瘦成那个样子没三五个月是不行的,而且听江子奕说他们这个过程也是辛苦的,为什么要这样逃,而且孤儿寡母的,先前追的人就真的那样失败,后面难道没有人再追来?这个村里的那些人呢,上门的人就真的只是什么村民,如果只是村民会要说卖了自己和江子奕的话,这是一个怎样的情况,……
  就在许家安想着想着,不小心就睡着了。
  当许家安再度醒来,天已经开始黑了。确实的说法是饿醒的,只吃了一点桑葚和一些野菜当时是饱的,过了时间很快就饿了,顶不住啊!透过那顶上的洞洞,已经依稀看到点点的星光了。动了一下手脚,还是很痛,不过已经有所减轻了,爬了起来,伸展了一下,这身体还是不错的,在地上这样睡一觉也没有感冒。看了看何氏,还在那里睡着,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就是觉得她的脸色比之前好看了一点。
  一边向外走,一边想着是不是要找一些什么干草之类的回来,不然这样睡地上是很容易病的。
  出了房子,灶边,江子奕正在烧水,旁边的一片瓦缸片上放着一堆洗衣好的野菜,就是之前许家安吃过的那种不知名的野菜。
  看那个量,两个小孩是够吃一顿的了。
  听到脚步声,江子奕回头看见是许家安说:“等一下就可以吃了,如果饿了,就先吃那些果子。”说完还指了指。
  就是白天许家安摘回来的那些。
  黑线布满了许家安的满头,“你有没有吃过?”
  “没有,我刚刚回来的,没有问过你,我不能吃。”
  “哦,不问过就不能吃?这是什么规矩?”许家安疑惑地说。
  “母亲教的,别人的东西,当然要问过才能吃了。”很认真,江子奕回答得很认真。
  “哦,你想吃就吃吧!”许家安一肚子坏水。
  “好,谢谢。”江子奕挑了一个看上去挺黄的,大大地咬了一口。还没有嚼,就转过身睁大眼睛看着许家安。
  知道江子奕为什么会看她,许家安吐了吐舌头,“那个是防止找不到野菜才吃的。”
  小祸水收回眼光,竟然没有把那口果肉吐出来,慢慢的嚼着,然后一口接着一口地吃完了整个果子。
  佩服!英雄!大虾!厉害!能找的形容词,许家安通通都用上了。
  之后回想,江子奕可能也是饿慌了吧。
  吃完一个果子,小祸水继续烧他的水,水开了,下了菜,两人就着灶边吃了起来,吃完也喂了何氏喝了一点菜汁。
  拿着瓦缸片回到灶上,许家安想着要怎么跟江子奕说,找点野草垫一下,直睡地上对身体不好。
  这时一个身穿粗布泥黄色裙子,头盘一个圆髻插一支褛空的黑色发簪的妇人走了过来。
  三十多岁,五官不特出,合在一块却很和谐,脸有点黄,还有点斑,身材有点圆润。典型的农村妇人,日子还算不错的那种。
  那妇人看到许家安他们站在灶边,淡淡地说:“安安,婶婶拿了窝窝来,给。”一边说一边打开手里的小包伏,拿出两个窝窝就放到安安的手上,说完还看了看那盛着菜汁的瓦缸片。目光不是很友善,有点八卦,也有一点不高兴。
  “谢谢婶婶,不用了,我们已经吃过东西了。”江子奕拿过许家安手上的窝窝,想还给妇人。
  那是一种怎样的感觉,是的,那是不愿意,为什么,既然不愿意那又为什么拿来。
  “这是咱当家的让我拿来的,既然已经拿来了,那么你们就要了吧。”妇人一边着一边将窝窝塞给了江子奕。
  许家安听到这里,知道这妇人是不怎么愿意拿这个过来,可是她家里男人却让她拿了,她是谁,她的口中的当家是谁?
  许家安看了看江子奕,想从他那里看出点端倪。
  只见江子奕,咬着唇,皱着眉,一点点的为难,也有一点是什么却是说不上。
  “那谢谢婶婶,也替我们谢谢方叔。”江子奕接受了窝窝。
  “不用,你也是知道的,今年闹荒,家家都失收,咱家也不能腾出多少粮食,这个也算了你叔的一点心意,我也得回去了。”脸上有着淡淡的表情,说着就往外走。
  许家安不明白,轻轻地问了一句,“方叔是谁?”
  “村长。”江子奕说。
  哦,是村长,那这位是就村长夫人,是位不能得罪的,可是为什么会是这样的态度,难道她也觉得自己和江子奕是什么灾,什么祸什么的。
  看样子这一位到是一个直肠子的,什么都摆地了脸上。或者可以试一下。
  “谢谢婶婶,婶婶,安安想问一个问题,不知道可不可以?”许家安走上两步,看着妇人说。
  “想问什么?”村长夫人站住了脚步,回头看着许家安。
  “婶婶是不是也认为我们一家是灾,是祸?”许家安这一问是赤裸裸的。
  “婶婶不知道,不过咱当家说,闹荒是因为去年小溪断流,那时候你们还没的来,但是现在已经五月了,田地里的禾苗应该长得很好才对,可是现在……”村长夫人越说越小声。
  “谢谢婶婶。”许家安有点明白为什么会那么的不受欢迎了。转念一想,再一次开口。“婶婶,安安想麻烦你一次,借用你家的柴刀一天,不知道可不可以。”
  村长夫人没有立刻答应,只是站在那里。她不懂,为什么许家安会有这样的要求。
  “婶婶,你也知道我家的环境,我们只是想砍点竹子,能不能,你就说一声,给一个结果就行。”许家安努力着,一旁的江子奕上前了,拉了拉许家安,想阻止许家安。
  “明天你到我家来拿吧。”村长夫人的脸上出现了一个表情,那是一个下了重大决定的表情,说完村长夫人慢慢地步入夜色之中。
  看来,她自己也很不好过,觉得灾祸与咱家无关,可是灾祸又摆在面前。做人难啊!
  “安安,人家都不喜欢我们,你为什么还要求她?”江子奕不高兴地说着。
  “睡在地上容易病,草,是一定要割的,我们家一点工具也没有,砍几根竹子,也是必须的,不借又能怎样?”许家安乘机一口气说完要说的。
  “可是……”江子奕还想说什么。
  “不要说了,都已经借了,早点睡,明天早点用,早点还就是了。”许家安说完,自己就走回房子里,找了一个角落,坐了下去,想坐着睡。
  虽然现在的天气还是挺温暖,可是入夜以后还是会下降点温度,躺在地上容易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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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美好的早上?
  清晨,雾气很重,空气却很清新,天还没有亮,天上还闪着点点星光,许家安觉得有点冷,所以醒了。看了看还在睡的江子奕和何氏,江子奕睡得很香,何氏还是那样,看脸色却又好了一些,轻手轻脚的走到外面,伸展着手脚,还是痛,可是这个痛已经轻了很多,就象是一个很久没有运动的人做完一场剧烈运动,第二天起来时,那种酸,那种痛,可以接受,但是还是很不舒服。
  深深地吸了一口,清新的空气,有点凉,想起以前在老家生活,虽然也是在乡下,但是却从来不会早起,天天睡到太阳晒到屁股才起床。
  慢慢走到溪边洗脸,水很清,有点凉,就是那个英文,怎么说的英文,噢,想用的时候就是想不起,这就是读书不认真的后果,就是那个很清新啦,叫什么番薯的读音的单词,我不是老人痴呆了吧,又忘词了。
  能清楚地看到底,看上去也很浅,一些藓苔铺在溪底,几株水草长在溪水里,一条指宽的小鱼在水草中穿梭着。
  清澈的溪水勾引着许家安,脱了草鞋,向水里走去,一步,溪边的泥地脚底滑动着,脚心痒痒的。两步,到了水里了,水清凉清凉的。比像想中的舒服。
  由于没有做心理准备,许家安感受着脚底的痒痒和水清凉的感觉,那一份舒畅,让身上的毛孔一瞬间全打开了,很舒服极了。
  田园小溪,风光如画!乡间的生活,悠扬自得,真真的舒服,无污染的空气让人身心舒畅!
  小心翼翼地再走了一步,泥有点粘脚也有点滑,许家安站得不是很稳,有点摇晃,手左右的摆着想保持平衡。
  “不——,安安回来,不——安安你回来。”惊声尖叫,凄厉带着绝望的叫声在许家安的背后响起。
  许家安全身的毛孔在这一声的叫声中,由头到脚的,由原来舒服的张开,变成了刺激而扩张,一个个的颤抖,不由自觉地打着。
  也由于全身不住的打着颤抖,身体一时失去了平衡,摇晃得更加的厉害。
  也因为这一声声有惊恐声,许家安不由自主地回头。
  就在身体不继摇晃的回头中,许家安看见江子奕一边跑一边向自己冲来。
  一个不是很好的感觉,出现在许家安的脑子里。闪,得尽快闪。
  为什么闪?怎样闪?许家安并不清楚。
  一心二用的,看着江子奕冲来,小心身体的平衡,在许家安的努力下,慢慢向好的方面调整中。
  就在这时,江子奕已经冲到许家安面前。一手捉过许家安的手,将许家安向他的方向拉。
  公主将要跌倒,王子身手敏捷,一手捉着公主的手,另一手扶着公主的腰,在王子的有力的稳健带领中,两人华丽丽地转上两圈,然后将世界一齐万物抛在脑后,两人深情的对看,眼中只有对方。
  这是多少漫画中的场景,这是多少少女心中的美好的想法,与自己的心中的爱人或偶像什么的经历一次的经典画面。
  这也是许家安的手给江子奕捉住的一瞬间,脑海里浮现的景象,耳边轻轻的扬起悠扬的音乐,什么也不要说,只要停留在这一刻,停留在这浪漫的一刻。
  然而,许家安高估了一个身为小孩的江子奕的能力。
  江子奕一捉到许家安的手就用尽了全身的力量,扯着,拉着许家安往岸上。
  就在这一拉一扯的过程中,江子奕收势不及,整个人直直地往小溪扒了过去。而给他扯了上岸的许家安也来了一个饿狗的姿势,直直地扑了向了岸边上的泥地。
  音乐立刻变成了卡带的叽哐声。
  水里的人,挣扎着,想站起来,可是在水里,身体不适应,几度的挣扎,几度又坐了下去。水吃了满肚子都是。
  直扑上岸的许家安倒在了小溪的边上,那个充满着泥泞的地方,趴着,脸向下,双手努力的撑着。
  还好,反应够快,双手撑住了,不然就得一脸一口的泥巴了。
  深深地吐了一口气,准备手脚并用,慢慢地起来。
  水里的人在几度的挣扎之后终于起来了,发现水并不深,站着只到腰,看到许家安趴在地上,连忙冲上去。
  身体从水里出来的不习惯,让刚上岸的江子奕再一次直直的摔了一交,摔在了许家安的身上。
  原本已经起来了一半的许家安,就在这样没有防备的情况下,趴了个狗吃屎。
  江子奕一手,真的一手就拉起了满脸泥的许家安,拥进了怀里,劈头就开骂了,“你不可以丢下我,不可以下水,不可以就这样的,不可以,你不可以,……”骂了个语无伦次。
  脸满的泥的许家安,很不舒服,挣扎着,想把脸上的泥拿走,想让江子奕放开自己,但是嘴巴上也是满满的泥?开口,那就一定吃得满嘴都是,不开,难道就让江子奕一直这样抱着,很难受。
  挣扎,是许家安唯一能做的,抱紧是江子奕心中的唯一一件事。
  江子奕比许家安大两岁,而且是男孩子,力气当然也是大得多了。
  许家安努力地挣扎,根本就是在做无用功,挣不掉。
  很久之后,许家安,没力了,不挣扎了。停了下来,就是这时,她感觉到了江子奕正在发抖,那是害怕。
  人静了下来,许家安想起了江子奕的话,何氏跟之前那个许家安是下了小溪而躺在那里的。
  那么,江子奕看到许家安自己站在小溪中,是什么样的感觉!
  不是本人真的很难想象!
  虽然不想,可是许家安还是开口了,吐了一口口水,“我没事,我没有丢下你,我很好,没事了,真的没事了……”一边说一边轻轻拍着江子奕。
  良久,江子奕也定了下来,松开了他的手,想好好的看看许家安。
  那个有着大大的眼,白白皮肤的小脸,他没看到,只看到一张粘满了泥的只有一只眼睛的泥块。
  “安安,你的脸?”江子奕一脸的不懂,怎么安安整脸都是泥巴。
  轻轻的推开了江子奕,许家安转过身,想洗一下。
  刚转身,又给拉住。
  不得已,再吐了一口口水,“我只是想洗一下,没事,你看着好不好。”
  “好,安安,你洗吧!我看着。”江子奕很是紧张的拉着许家安的衣角。
  用一只眼睛瞄着水,慢慢地洗着,先是脸,头发,脖子,衣服,洗着洗着,许家安全身上下是湿了个透,想了一想,许家安直接就蹲到水里,心想,不如当洗澡好了。
  江子奕拉着衣角不让许家安下水。
  “没事,你不是在吗?快点,都脏了,就都洗一下吧。”或许是看到许家安真的就只是洗刷着,并没有做出特别的事情,江子奕慢慢地松开了手。
  “你也洗一下。”许家安一边说一边指了指江子奕身上的泥。
  “哦。”江子奕应着,双手胡乱地揉着那些泥污渍。眼睛却死死的盯着许家安看。
  终于许家安洗得差不多了,上了岸。
  穿上那一双磨得快坏掉的草鞋。
  “安安,下次你到小溪边一定得喊上我,不能独个,不能自己一个人来,不然不能来,知不知道。”命令的口气。
  “好。”许家安揪着身上的衣服,湿嗒嗒的很不舒服。
  “安安,刚刚你来小溪是做什么的,怎么你脸上,身上都是泥的?”江子奕不明白的问。
  可是听到许家安的耳朵里却成了,不怕死的,害我全身是泥,全脸是泥,还跌了个狗抢的姿势,你这是在说风凉话。
  气一下子就上来了,指着江子奕的鼻子,“我本来只是想洗个脸,可是你呢?倒好,推了我到泥里,好,到了泥里,我自己起来就好了,为什么,还要在我背上出力让我跌了一脸都是泥,是一脸,现在你还有脸问我为什么?我,倒,想,问,你,为,什,么?说!为,什,么?”火气冲冲的,许家安问到后面已经是一个字一个字地说了。
  说完还狠狠地吐了一口口水,现在还是觉得满嘴巴的泥味。
  “哦,原来是这样!”一点点的惊叹,一点点的了解,江子奕说得那个无关痛痒,让许家安气得眼睛都瞪大了。
  “什么叫原来是这样?你过来,你来试试什么叫原来是这样。”说着就要拉江子奕去试试那个美好的姿势。
  一听许家安说的,还有那伸过来的手,江子奕当然就是闪了,“我们不是要到婶婶家拿柴刀吗?我先走了,你慢慢来就好。”一边说一边说跑着向村长家去。
  “你别跑。”许家安在江子奕身后叫喊着,追着。
  第7章 竹子怎么能吃
  许家安与江子奕一边追一边骂的,听着耳边传过一阵阵的狗吠声,一声声的鸡啼声,两人很快就穿过了村子,到了村长的家门前了,两人整了一下衣服,经过这一奔跑,衣服虽然还是湿的但是已经不滴水了。
  两人相视看了一下,虽然很难看,但是也是没办法了,看了看院子里面,没什么声音,应该还没有起床。
  既然这样,也就在门前等一下好了。江子奕伸手把许家安头上的一根草拿掉,就在这时,里面传来了声音,一个男人说话的声音,声音不大,听不清楚。
  接着脚步的声音已经到了门前了,两人看了看四周,没有地方可以躲起来。
  那么就只能站在那里等着别人开门了。
  很快,门就已经开了,出来一个四十岁左右的男子,刚正的黝黑黝黑的脸,浓眉,眼神清澈,不过给人一种严肃的感觉。一身农家汉子的打扮。一身的衣服干净整洁。
  来人一出门就看到许家安和江子奕两人站在自家的门前,有点惊讶,“怎么这么早就过来了,吃了早饭没有?”
  许家安和江子奕则带着点不好意思,有点尴尬地向来人问早,“方叔,早上好。”“方叔,早上好。”两把清脆童音,齐声说着。那脆脆的声音比前一天那沙沙声音好听多了。
  “早,进来,进来吃一点。”来人,也就是村长方行,说着就让许家安和江子奕进屋用早饭。
  “谢谢方叔,不用了,我们借了柴刀,回去再吃,家里有。”江子奕连忙摇头,拒绝。
  “不怕,来,进来。”方行还是不死心地想让两人进去。
  可是两人好像说好了一样,就是不进。
  看两人一个死也不进的样子,方行也就不硬来了。
  “好吧,不吃就不吃,那走吧!”说完就往外走,手里正是拿着他家那把柴刀。
  看着这情形,两人不知是怎么回事。
  “怎么了,走了。”方叔说。
  “那个方叔,不是说借柴刀给我们的吗?可是……”江子奕说完就看着方叔手中的柴刀。
  “呵呵,今天方叔有空,想砍什么,方叔动手,你们说着行了。说完还动了一下手中的柴刀。
  “不用麻烦方叔了,我们自己动手就好。”江子奕推着。
  “不麻烦,不是说了吗,方叔今天有空,走吧,先到你家,等你们吃早饭,然后就到后山去。现在就告诉方叔,你们想砍点什么,让方叔想想,哪个地方的东西是适合。”
  “好,谢谢方叔。”许家安抢地了江子奕前面向方叔道谢。她知道方叔是怕他家里不是女人就是小孩,有刀子也砍不动。
  “安安,怎么可以麻烦方叔的。”江子奕觉得安安不可以这样。不安拉了拉许家安。
  “没事,那是方叔的一片心意,我们不能辜负的。”
  上前拉着江子奕的手就往家的方向走。她想起了家里还有两个窝窝,能拿来当早饭。
  “安安,怎么你和子奕都是湿嗒嗒的,小心病了。”方叔看到两人身上的衣服和头发都还没干透。
  “没事,刚刚到小溪里,不小心弄湿了,不过也快干了。”安安笑着吐了吐舌头说。
  “下次小心点,这样容易病。”方叔说。
  “是,我们会记着的。”安安很是乖巧地说。
  看到安安和方叔已经向家里走了,方子奕没办法,只能跟上。
  “方叔,我们想割一点草是用来铺地的,还想砍一些竹,做一些竹筒子,装水或装东西,还想削几根竹子当扁担或用来挖东西用。”安安说着自己的打算。
  “好,等一下,方叔就做这些,你再想想,还有没有什么想做的。一次做起来。”
  三人一边说着,很快就回到了许家安他们住的那间泥房子前,江子奕拉着许家安进屋,拿了那一个窝窝给许家安,就要往外走。
  “怎么只拿一个?”许家安看着那正要往外走的江子奕问。
  “我不吃,你吃就好了。”江子奕说完就出了泥房子。
  看来他是想省下一个,怕晚点没吃的吧。
  许家安跟着江子奕出了门,攽了一半窝窝给江子奕,“一人一半,你吃我吃,你不吃我不吃。”
  看到许家安那坚定的的样子,江子奕接过了窝窝。
  走向方行。
  “方叔,可以走了。”
  看着两个小的地那里分窝窝,方行笑了。
  咬着窝窝,在方行的带领下就走向房子后面的林子。沿着小溪向山边走去。
  那里,有着一片不少的竹林子,葱葱郁郁的竹子,疏密有间地生长着。太阳刚出来,晨光透光竹子照了下来,斑驳地撒在地上。早起的鸟儿欢快地叫着,扑腾扑腾地起飞着。
  地上密密麻麻的堆着竹壳子和干了的竹叶子,就是那个竹子生长时,特别是由笋子长成竹子是所掉落的外壳。
  许家安着这一地的叶子和壳子,怎么积了那么的多,都没人来拿回去烧的吗?这个可是很燃的。
  到了竹林子,方行也不多说。挑了一根粗壮的就着竹子的根部就砍了起来,几刀下去,竹子就倒了下去了。
  许家安走上两步,看着那粗竹子,比一个成年的男子的手碗一样的粗,知道方行是真的会挑的。也不多说,眼睛溜溜地转了一圈就想找找有没有那个什么笋子之类的,乘机想挖上两个,那么今天的吃的也就有了。
  拿了一根地上的干的小竹子围着竹子走了两圈,扒泥,拨叶,真的就给许家安找到了一个还没出土的笋子。小心的,慢慢地,把四周的泥挖开,把整个笋子露了出来,双手使尽吃奶的力去摇那笋子。动了动了,就是起不来。小手已经红彤彤了,还有点掉皮的现象。
  许家安决定放弃自个劳动,回头就喊江子奕来帮忙。
  江子奕来到竹林子之后,看着方行砍竹子,自己是帮不上的,看着许家安绕着竹子绕圈圈,也不知道她想做什么,自己呢,有什么可做呢?小心着自己的脚下,没穿鞋子进竹林,那是一定得小心不然,那就得皮开肉裂了。
  一听到许家安的叫喊,连忙就走了过去。
  想问,可是许家安也不说什么,直指着那个笋子让他拔就是了。
  不问那就不问,直接就劳动了起来,在江子奕的几翻努力之下,一个笋子终于连根拔起了。
  方行刚砍完了两根粗竹子觉得如果全部做成竹筒子,数量上是够了,就想砍几根小的,做那个什么扁担,之类的。
  看到了江子奕手中的笋子,他走了过来,“你们要这个做什么?”
  “吃啊!”许家安很顺口的回答了。
  “吃?”方行看着许家安,不相信地说。
  “吃?”江子奕吃惊地看着许家安。
  “对啊,这个很好吃的。”许家安还没有反应过来,直直地回答着。
  “安安!”江子奕疑惑着,许家安怎么会知道这些?
  “竹子怎么能吃!”方行说。下定论地说。
  第8章 竹子不是重点
  “这个能吃,是我娘告诉我的,不过要处理过才能吃。”许家安想起了自己一个小孩不应该会这个的,嘟着嘴巴,翘着头说。
  方行还是一脸的不相信,江子奕以为许家安说的娘是许家安的亲生母亲(怕自己表达不清,也怕大家乱了,注明,这个母亲是指不在这里的许家安的生母许程氏,现代的用许妈妈),这个他是无法认证的,只能相信。
  谎好像是圆了,许家安也不多说,继续找着其他的笋子,低着头着,找着。
  一个半尺大的小伞出现在许家安的面前。
  洁白的网状小伞,已经半开,上顶一个黑色小盖,一指半粗的洁白的伞杆子,下面还有一只灰黑色的小托着。
  不记得是那一本书的的描写,他是这样形容的。
  古代欧洲的小姑娘,黑色小圆帽,白色蕾丝裙子,半遮白裤子,配上灰黑小皮靴。高贵,典雅,婷婷玉立。这就是咱们中国的竹笙的形象写实。
  没错,在许家安面前的就是,草八珍之一的真菌之花竹笙又名竹荪。
  小时候许家安在自己家乡的竹林子里就跟家人一起摘过,不过近年由于污染,还有气候种种原因,家乡的竹林子里已经没有这个了。
  看着那半开的竹笙,许家安两眼发光,找到宝了,这个可不是饱肚子而已,那个营养价值高,营养丰富,还有那个美味,每一次吃的欲罢不能,那一份清新,爽口。有了这个可以做竹笙炖鸡,竹笙上素,竹笙鸡肉卷,竹笙……想着想着,许家安不自觉地已经吞了几口口水了。
  弯腰,双手拿着根部的小托,轻轻地把这一个拔了起来,转身刚想邀功,想起,这里吃不吃这个的?
  抬头果然看到那两个男的,正拿着好奇的目光看着她。
  不是吧!又是一个不吃的,不过也是,如果是吃,那么还会给我这个小屁孩发现吗?
  走到那棵给砍下的竹子边,捡了一些竹叶,铺在一边,轻轻地把竹笙放上。将刚刚那个笋子也放在边上。
  转过头,看着江子奕无所事事的样子,许家安决定找个帮手才行,“子奕,你也来,就找这两种东西。”说完也不理他,自己继续低头找着。
  不大一会,许家安已经找了二十多个竹笙,还找了两个笋子。当然笋子都是让江子奕挖,许家安自己只做发现工作。
  看着那一堆白白的整齐放好的竹笙,许家安笑得眼睛都眯了起来。
  竹笙炖鸡,我来了!
  对哦,我没鸡哦,那么做竹笙上素吧!品种不齐,其他替代。不然竹笙大杂锅就好了。
  方行看许家安不再找东西,就说把东西拉回去再整理。
  于是方行拖着两根大竹子和四根小竹子,江子奕抱着笋子和一些竹笙,许家安也抱着一些竹笙,一行三人浩浩荡荡地回到泥房子前的空地。
  方行就坐在地上,砍着那些竹子,几刀下去,一个竹筒子就出来了。
  许家安让江子奕拿起一个竹筒子去装水回来,然后去摘野菜。自己就着手清理那些竹笙,挑挑捡捡的,把黑色的小盖和灰黑小托都拿掉,挑了一半,用竹叶子盛好放在屋檐下,准备吹干一点,下次吃。
  剩下的用竹叶子盛着到了小溪边上洗了干净,准备等一下煮了吃。
  洗完竹笙,看到一堆地竹筒子已经做好了,虽然没有细致的打磨,却透着自然的光彩。
  数了数一共有十二个。
  方行正在削竹子,削了两根做扁担的,五根长长尖尖的可以当矛的,还有四根短短的,大小正合江子奕用,可以挖泥,挖野菜。
  看到这里,许家安就想起了,能不能让方行做上两把竹刀子呢?
  “方叔,能不能做几把竹刀子,用来割东西。”许家安一个讨好的样子说。
  “好,当然没问题。”方行大方地说着。说完一刀砍在了其中一个竹节子上。那竹应声就开了。
  竹子并不像平常那样空空如也。里面竟然藏了一窝虫子。
  许家安又一次直了眼,又是一个宝。就想伸手去拿。
  “坏竹一个。”方行觉得这一窝的虫子很是障眼地说。看到许家安伸手去拿,他好像看到了很难接受的事情一样。
  “家安,你拿那个做什么?”方行说。
  “这个,这个。”哦又忘记了,自己怎么老是看到好东西就忘记了自己现在是个小孩子,不应该那么多事的。
  “那个,我娘教过我,这个是很有益的东西,所以,我想……”许家安想着怎样圆谎。
  “家安,你不是说这个,你想吃吧?”方行很是艰难地把话说了出口。
  “啊,这个……”要怎么说,许家安还没有想到。
  “你们母亲呢?她人呢?叫她出来,我要问问她是不是家里困难,就什么也吃了,她人到那里去了。”方行黑着脸。
  “母亲在里面。”许家安感受到了方行的怒气,小声地说着。
  “去叫她出来。”
  “那个,我不能叫她……”许家安一边说一边往后退着。这时,江子奕拿着一把野菜回来了,看到方行那一脸的怒气,丢下手中的野菜,冲到方行面前,护着许家安,将许家安往身后推着。
  “子奕,去叫你母亲出来。”方行看许家安不去,而江子奕回来了,就让江子奕去。
  “那个,母亲她……”江子奕说不出口,不能叫,也叫不出来的话。
  “江大嫂,不要躲了,出来,我方行有事问你。”看到两个小鬼都不进去,他一个大男人是不能随便进别人家的。于是大声地说开了。
  “那个方叔,母亲她病了,不能出来。”许家安听到方行这样,江子奕的一脸为难,她开口了。
  “什么?”方行好像没听清楚。
  “母亲病了。”江子奕也大了胆子清楚地告诉方行。
  听到了,也听清楚了。方行,上前,一手拉着江子奕,一手拉着许家安,进了屋里。
  只进了屋了一步,他就没走了,停了下来。
  给里面空荡荡的四面墙吓住了。很快他记起了,他进来的目的,收回了心神,拉着两人进了里间,看到何氏就那样直直地躺在地上,他放开了两个小孩,伸手探了一下何氏的鼻识。
  有气!转过头,对着江子奕说,“你母亲这个样子已经多久了?”
  “那天你来过之后就这样了。”江子奕回答道。
  “那天?前天!已经两天了,为什么不去告诉我,为什么不找人帮忙?”方行再一次怒了。
  “我能找谁,村里的不都想我们走,想我们死吗?”江子奕大声地叫着。
  方生怔住了,是的,那天是村里的人,来生的事,这房间,以前可是放满着各种的东西,可是现在,连席子也没有,其他就更不用说了。
  方行看了一看江子奕,江子奕咬着下唇,眼里满是泪水。看了看许家安,许家安躲在江子奕的身后,缩着。
  他们只是两个小孩,才多大,经历了这样的事情,还让他们去找谁,如果昨天,自己没让送那两个窝窝,他们没有提出借刀,或者自己没有跟来,或者家安没有想拿那虫子,那么……这两个小孩将会如何……
  方行一句话没说,大步出了房子,向村子里走去。
  给留了下来的江子奕看着许家安,许家安看着江子奕,两人都不懂,方行怎么突走了出去。
  是不是不想留在这里,是不是不想帮他们了,是不是给何氏吓到了,是不是有什么他们不知道的,是不是有什么他们……两人疑惑着。
  就算是也应该说一声吧,一声不响地走掉算什么。
  第9章 竹虫子
  或许,现在连方行也不喜欢他们,不想帮了……
  无奈着。
  两人回过神来,就到外面继续着刚刚要做的事,江子奕捡起野菜到溪边清洗,许家安找了两根竹枝小心地慢慢地夹了那些胖乎乎的白白的竹虫子进一个竹筒子里,想着是清蒸,油炸,还是煮汤,对了,这里没油,那就煮汤或者放进火里烤吧,对,烤比较可口。
  这个竹虫子,是在竹子还是笋子的时候,将卵产笋子上,随着竹子长大,吃着竹子的汁液长大的,身子纺锤形,圆圆的,胖乎乎,安基酸,蛋白质异常丰富,听老人家说吃起来有淡淡的奶香,香香的,酥酥的,喝酒更是一流。许家安看着那白胖的样子,却一直没敢吃。这一次找到了也没想着要不要吃,只是记得这是一个好东西,下意识就想先做出来再说。
  想着,就学着昨天江子奕的模样打起了火石。
  唰,唰,唰的一通,一点火星也没有,这东西还真的不是随便就会用的。还好,江子奕洗了菜回来了,他三下五下的就升起了火,还往灶上架了瓦缸片,准备放上水,看样子是想煮菜。
  许家安站在灶旁的石头上,阻止了江子奕倒水,只让瓦缸片放在灶上烤着,把那些竹虫子倒了进去,调小了火,慢慢地烘着。
  找了片竹子洗了洗,搅拌着,很快,那竹虫子已经金黄金黄的,还散发着淡淡的奶香味。找了一个方行削出来的竹节子,放上两片干净的竹叶子,许家安把全部竹虫子都进了进去。
  全个过程,江子奕都是看着的,但是他一句话也说不出,只能看着,这是在做什么?脑子里出现这么一个问号。
  这时,他们听到了说话声。看到了两个男人一个女人正往这边走,已经到了屋前了。
  没跟江子奕他们说什么就进了屋。
  看到来人直直地进了屋,江子奕立刻的也跑了进去。许家安连忙跟上。
  进屋就已经看到,方行站着,方行的妻子也站着,一个老男人正在给江何氏号着脉,然后翻了翻眼皮。拿出了一包针,长短不一,一共有十多根。
  让方行的妻子陈氏上前翻开了江何氏手脚上的一些衣物,一根根的针就扎进了何氏的身体,脸上也扎了两根。
  许家安看到了这一幕,很想开口说,那个针要不要用火烧一烧或用酒擦一擦,这就样,会不会感染什么的。可是话到了嘴边却说不出口,作用是什么,原理是什么,怎么解释?也只是这么一犹豫,老男人已经扎了好几针了,就是开口也已经没意义了。
  一会,在场的每个人都很清楚地看到何氏的呼吸明显在深长了,接着何氏慢慢地睁开了她的眼睛。
  江何氏醒了!
  老男人一根接着一根地把针收了起来。然后站了起来,让出了何氏身边的位置。转过头想和方行商议一些事。
  江子奕看到江何氏张开了眼,一下就扑了过去,搂着何氏哭了起来。
  方行他们看到这样,就出了房子,到了外面说起了话。
  许家安想让江子奕陪一下江何氏,也听一直方行他们要说什么。于是跟了出去。
  许家安听了个大意,是说江何氏受寒,寒气入体,导致晕眩,才会昏迷不醒,现在醒了就没大碍,但是这一个身体就得养着,还得补着,不然……然后就没说什么,只是摇了摇头。
  意思大家都是懂的,但是一看这个家,懂与不懂的区别,也就变得不大了。
  老男人跟方行说完话收了几个铜板子,连药也没开就走了。
  方行送走了老男人,转过头就看到许家安站在他的身后,看着他。
  方行蹲了下来与许家安平高小声地说。“家安,你刚刚听到大夫的话了吧?”
  许家安点了点头。
  “我想着,这样好不好,你们都搬到我家去住,这样江大嫂也就有人照顾了。”
  许家安听到这里想了想,搬不搬不是我说了算,而且你老婆都不怎么喜欢我们,你好像也没跟她说,你的决定,说了,她也不见得同意,同意了,天天见着,给脸色的可能会非常的高哦!
  “方叔,这个你得问母亲和子奕。”许家安决定将话事权交出。
  “好,方叔跟子奕说说去。”说着方行就进了屋。原本许家安也想跟进去的,可是看到灶子的边上站着一个人,是村长夫人方陈氏,她正看着那个竹节盘子上的竹虫子。
  看到许家安看她,笑了笑说,“那个是什么,我都没见过的?我来这里是想拿点水进去给江大嫂喝。”好奇地问完,还解释着自己到这里的原因。
  听到说要水,许家安知道的,这里只有一些没煮过的溪水,难道给一个病人喝这个,当然是不行的,架上瓦缸片,倒了些江子奕拿回来的水,拔了一拔灶子里还红着的灰,加了点叶子,让它重新烧了起了,煮水。
  完成了这个过程,许家安看到方陈氏还站在身后,“婶婶,水没有,要等一下,那个能吃的,你要不要试一下。”随口说着,总好过两人站地那里什么也不说。
  方陈氏见许家安这样说,笑了一笑,拿了一个,放进了嘴里,嚼了两下,“这是什么做了,香香的,酥酥的,还有奶味,很好吃。”
  “是啊,如果放上一点点盐会更加好吃,用来喝酒更是可口,而且还很补身子。”许家安一边应着,一边加柴。
  “是啊,那真是好东西。”方陈氏吃完还咂了咂嘴巴。
  “说什么好东西?”一个男子的声音加入了许家安她们的谈话中。是方行。
  “这个,甘香,好吃,也是个好东西,家安他们真是有办法找到这样的好东西。”方陈氏听是方行连忙称赞着。
  “这个,是不是那个?”方行一看那盘子里的一个个金黄金黄的小个体就认了出来,瞪着许家安问,一个你不要告诉我,是我所想的那样,不然给你好看的样子。
  “是的,是那个东西,这还是一个很补的东西,对身体很好的。”许家安看了看站在方行身后的江子奕,眼睛红红的,哭过了,现在脸色却不好,是江何氏还是谈话的结果不是很好,是那一方面都好,都不是她能改变的,也想着要给江子奕洗脑,所以直直的就回答了方行。
  “怎么了,那个东西可好吃了,你怎么这个样子,发生了什么了吗?”方陈氏看到方行的脸色不是很好地问着。
  “你吃了?”方行不看许家安,改看方陈氏。
  “是啊,有问题吗?放心,虽然是好东西,我也只是试了一个,我不会因会东西好就分不清状况的,我是很有分寸的。”方陈氏怕方行说她看到好的就吃,也不看看别人的家的情况。
  许家安看方行那难看的脸色,没有多说,低下头继续烧她的柴,看来,真的并不是人人都能接受这个特色的食物,还吐了吐舌头,自己也不行,怎么能难为别人呢?
  方行看到许家安不说话,看了看那竹盘子,摇了摇头,走到刚刚做竹筒子的地方,做着竹刀子。方陈氏看到自家的当家这样,“我回去做饭,等一下拿过来给你们。”说得大大声,其实就是说给方行听的。
  说完也就向自家走去。
  第10章 洗脑准备式
  水开了,许家安收了火,拿起那些新的竹筒子,想到溪边清洗,顺道装点水。
  看到许家安拿竹筒子,江子奕也拿了两个,跟在许家安身后向小溪走去。
  “安安,刚刚方叔让我们搬到他家去住,我拒绝了。”不好意思,小声地说着。
  哦!这是向我交待,还是,只是说说。
  许家安没有出声,心里想,猜都是这样的,不过还是抱着希望而已。不是吗?母亲病了,也没有去找方行帮忙,现在又怎么会到他家去住!
  “对不起,我……我……”江子奕开了几次口,都没有说出一句完整的话。
  “没事,住那里都是一样的。”说着到了溪边,低头洗着竹筒子。
  “可是,我……安安……”江子奕还是想说点什么,因为他觉得许家安不高兴着。
  “我不知道你为什么做这样的决定,是不想到他家,是不想欠他,还是觉得不想麻烦别人都好,你决定了就好,不用跟我说,也不用问我!”许家安看也不看江子奕,洗好了竹筒子,装了水就走。
  安安生气了,可是为什么?江子奕想不通。
  竹筒子不洗了,水也不装了,连忙就跟了上去。“我……安安,你生什么气,告诉我好不好?”跟在许家安身后的江子奕小声地说着。
  “你当我是什么?”许家安问。
  “安安,你是安安。”江子奕呆呆地回答。
  看来是太小了,或者是我表达不清。或许,我可以试试直接跟他说,不然江何氏好了之后,这样的机会就少了。
  “我是安安,没错,可是我也是这个家的一份子,也是你的未婚妻是不是?”许家安停了脚步。
  “是啊!有问题吗?”江子奕还是呆呆的。
  “你为什么做决定之前不跟我说,不跟我商量?”许家安直直地看着江子奕。
  “那个,父亲教男子汉大丈夫,想清楚自己想要的,不后悔就可以下决定了。”江子奕很是认真地说。
  哗,这是一个怎样地世界,七岁,才七岁就做这样的教导,果然是少年出英雄,不象现代,十多岁的还只会打游戏过日子。
  “你有没有把我的想法考虑进去。”
  “你想怎样?安安,你不会是想到方叔家里去住吧?”江子奕惊讶着。
  “如果是?”许家安放轻了声音。
  “哪,可是,我已经……怎么办?”江子奕看了看许家安,也看了看远处的方行。
  “所以你根本就没有考虑过我,没有替我想过。”说完许家安又走了两步。
  “我,怎么办,安安,你别生气,我想想。我去跟方叔说,你到他家住好不好,你不要生气。不过,你怎么想到他家的?”江子奕还是没有想通。
  “不是说男子汉大丈夫的吗,这边说不去,转过头又说去,这是不是没口齿,没信用!”
  “我不去,安安你去就好。”
  许家安停下了脚步,再一次看着江子奕。
  看来他并不没有分清我想表达的重点,还是我说得不够清楚?
  江子奕给许家安看得毛毛的,可是要怎么说,应该怎么说?
  许家安想了想,要不要直接说开,说让江子奕有事得问自己的意见,有事得两人商量,可是说开了万一江子奕学给江何氏知道,自己会不会得不偿失。
  不说,这样看来他好像想不通,说,还是不说。
  “安安,要不这样,你说我做好不好,你告诉我要怎么做,你才高兴?”江子奕有点讨好地说。
  “我不想到方叔家里住。”许家安放下了这样一句话,不理正在烦恼着的江子奕,自己走回灶边放下了竹筒子,走到方行身边,看到地上已经做好了几把竹刀子了,他也正在收拾着。
  看到许家安走了过来说,“刀子很锋利,你就不要用,让子奕用好了,用的时候要小心,受伤一定得找人知道吗?”
  “不怕的,方叔,娘教过我用刀子,没事,我也会小心的。”说完拿一起一把小竹刀,走到放着竹笋子地方,用手慢慢在撕着那笋子的外衣。
  三个全撕了,拿回灶子边上,找了一块石头当按板,拿水洗了洗,用那小竹刀,慢慢地切起了笋片子。
  方行看着许家安那稳稳地切着,看样子是个会用的,也就放下心了。
  “小心点,我去割点草,很快就回来。”说完就往田的方向走去。
  看来是江子奕不到他家,所以他就想做多一点是一点了。
  “好的。”许家安应着。慢慢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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