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鱼可以杀人并且在人胸口鱼纹身上留有黑色的痕迹

鱼似春梦来无信_SakataToushirou_银土|银魂圈同人小说_网易GACHA二次元社区
鱼似春梦来无信
一只海沟点梗【啊,海沟大大你的脑洞(*/ω\*)】:土方渔夫钓上来一条鱼结果鱼逃了,晚上做梦梦到自己被人上了,之后每个晚上都会梦到自己被人哔。有一天忍不住了在被子里塞了枕头自己躲在一边,看见了人鱼银,于是就打了一架。
《鱼似春梦来无信》
CP:人鱼银X渔夫土
By:CC (SakataToushirou)
“在山的这边海的那边有一只蛋黄灵,他可爱又善良啊,他活泼又伶俐啊,他自由自在生活在那个安静的小渔村,他勤劳勇敢又善待子民~啊,可爱的蛋黄灵~啊啊,可爱的蛋黄灵~他每天生产新鲜蛋黄酱……”歌声忽然停止了,唱歌的人忽然眼神变得极为严肃。
“嘿哟!”他的双手一使劲,只听得“哗啦”一声,一条银色的鱼儿跃出水面,鱼尾带起的水花飞溅到了他的身上,在清晨的阳光下闪烁着,好像一颗颗晶莹剔透的宝石。
他的神情开始兴奋起来,“好家伙!真是好大一条鱼啊。”
他忍不住啧啧赞叹,这流畅的身段,这看起来健硕却不肥腻的肚子,“这一定是一条极品之鱼啊,可以卖好多钱吧。”他不由自主的开始畅想,“卖了这鱼我又能买好多好多蛋黄酱了,啊啊,蛋黄酱……”
不知怎的,他觉得眼前这鱼似乎用那腥红的眼睛瞪了一下自己。
“嘁,死到临头的鱼,还瞪着一双死鱼眼,真是意外的合适……诶???”他的瞳孔骤然缩小,因为……到手的鱼儿飞了。是的,那鱼竟然在空中扭转过了自己的身体,还似乎气势汹汹的吐出了口中的钓钩,然后“咻”的一声,又跳回了大海母亲的怀抱。那极具气势的一跳砸得水面一阵晃动,巨大的水柱冲天直上,海水统统都浇到了他的头上。
“岂可修!!!”五秒钟后,他望着空空的钓竿,愤怒的大喊道,“啊啊啊啊!蛋黄灵今天为何没有保佑我!果然是我昨天只吃了四瓶蛋黄酱的关系吗!!”然而水面已归于平静,没有人回答他。他默默地收起鱼竿,太阳快出来了,在这种炎热的夏日时光里,他只能选择带着渔具悻悻而归了。“嘁,下次我一定要抓到你!”他不甘心的看着水面,转而低头点燃了一支烟草,“呼……”他长叹一口气,离开了这片温度直线上升的海滩。
他,出生在这个靠近海岸的小渔村里,算是村里数一数二的美男子,其实论外貌,他要说第二没人敢认第一,才十八岁的年纪却已经出落得让女人看了都不由得心生嫉妒,修长的双腿,挺拔的脊梁,一头黑色的柔顺直发、纤瘦的脸颊、单薄却红润的双唇,外加让村里不知道多少妹子都沦陷的烟蓝色双眸,有人甚至私底下说看到他的背影就想犯罪之类的。的确,他可以说是这个村子里千年难见的美人,然而他却有一个奇怪的食癖,他是一个——疯狂的蛋黄酱爱好者。也不知道他从小过着怎样的日子,总之他对蛋黄酱的热爱已经到了让求爱的妹子们都望而却步的境界了,更可怕的是他居然还相信有蛋黄灵的存在,甚至认为一日五瓶蛋黄酱就能得到蛋黄灵的保佑……总之,妹子们思考再三,觉得实在无法接受美人这奇特的食癖,只能远远的望着他流口水,又或是在夜深人静的时候默默叨念他那好听的名字,土方十四郎,虽然他家并没有十三个兄长或姐姐,但并不妨碍这个名字在妹子们心中的美感。按理说,作为全村女子YY对象的十四郎本该是全村男子的公敌,但十四郎却意外的有着极佳的同性人缘。那些个粗壮的男人们才不管他有多美,但作为一个世代以捕鱼为生的小渔村的一员,土方的海钓技术实在是让男人们甘拜下风的,更难得的是他还乐意教授别人钓鱼的技巧,村里有不少男子受过他的恩惠,因为他的帮助钓到些特别高价的鱼,从而有钱娶妻生子的人也不在少数,再加上土方对待村里妹子一向极为冷淡,村里的男子对他更是热情万分,还曾张罗着要给他娶媳妇,不过都被土方一一拒绝了,男人们都说,想想土方这样少见的俊俏容貌和过硬的捕鱼技术,怕是一般的女子也配不上他吧。
“啪”土方双手合十,默默地向蛋黄灵祈祷着,“啊,原谅我昨日少喝一瓶蛋黄酱的罪过吧,今天我加倍补上!”说罢他就拧开了身边一瓶蛋黄酱的盖子,美滋滋的浇到了早餐上。今天的他运气格外不好,虽说不上是一无所获,可是让到手的鱼逃脱这种事情还是第一次发生,就连村口卖烟草的老婆婆都看出了他心情不佳。一路从海滩回到家中,虽是习以为常的接受了不少妹子炙热的眼神,但他的脑海里始终是那条逃走的银色鱼儿。
“唉,都怪自己技艺不精,才会发生这种事吧。”他嚼着涂满蛋黄酱的小鱼干,在海风中风干的小鱼干口感微咸,配上淡淡的蛋黄酱正好中和了咸咸的味道,颇有嚼劲的鱼干本身肉质肥厚,晒干后竟还能保持丰富的弹性,让人入口难忘。土方一直认为蛋黄酱乃森罗万象的神器,这配上了蛋黄酱的小鱼干竟然变得如此好吃也着实出乎他意料之外,一个不留神他就消灭了一整碟鱼干,他满足的摸了摸肚子,“嗯,今天还要去村外的集市卖鱼,还是趁着日头未上赶紧出发吧。”
集市上那些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太太们又看到了那个熟悉的身影,一袭深蓝色的和服,快入集市口时匆忙熄灭口中的烟草,太太们忍不住感叹,“啊啊,那个美人渔来了!”这是城里的富家太太们私底下给土方起的绰号,美人渔,美人渔夫,虽说太太们根本不需要亲自跑到集市里来购买食材,然而土方的美貌一传十十传百,太太们都争先恐后的向自家丈夫提出要去见识一下集市,为的就是一睹这位美貌渔夫的真容。当然了,他带来的鱼也总是那么新鲜,做出的菜式更是鲜美可口,很多时候他还会带着少见的高级货,让太太们垂涎三尺。
“啊啊,土方小哥来了呀,今天有没有高级货?”有一个胆大的太太忍不住与土方搭话。
“抱歉,今天没有。”土方又想起了那条银色的鱼,“只有些寻常货色。”说罢他把手中的鱼篓放下,取过集市提供的大水盆,将今天的成果一股脑的投入了水中。
“哇……还活着呢!土方小哥真不容易。”另一个太太惊喜的叫了起来,这年头想吃上新鲜海鱼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然而土方十四郎的鱼却永远那么鲜活,并且都是当天钓上的,让城里那些资深老饕餮们都念念不忘。
于是又和往常一样,土方十四郎到集市的时间并不算太早,但他的鱼却是卖得最快的那个,虽说有不少慕名而来一睹芳容的“粉丝”,但他的鱼也确实是物美价廉,深得那些达官贵人及其太太们的喜爱。不到午时,土方手边的鱼已经卖光了,他收拾了一下摊位,也不在意那些欲言又止的太太们,转身离开了集市。“啊,美人渔真的好美啊……”有人在他身后轻轻地赞叹,“这么美的男子,不知道哪家姑娘有福气哦……”土方没有去理会这些窃窃私语,对他来说,今天的工作已经结束了,可以回村里了。
土方踏入屋内的时候,总觉得有一些不对劲,屋子似乎是被人动过的样子,但又没少什么贵重物品,土方心想,大概是村里的哪只馋猫闻到了小鱼干的香味被吸引而来了吧,反正没有什么财产损失,土方决定忽略别的可能性。他想起下午还要去村长近藤勋那里商讨村子举办海钓大赛的事情,又急急忙忙的出门去了。
等到土方再回到家中,已是月上柳梢头,疲惫不堪的他拖着沉重的步伐挪进了浴室,下午的会议简直可怕,一共才五个人,但你一言我一语的出着主意,一个下午下来不仅脑袋发晕,还眼睛发花。直到温热的水流打在他的身上,土方才觉得自己缓和了过来,村长倒是热情的留下他们吃晚饭,但是村长夫人阿妙小姐的料理实在是让人无福消受,这么一想土方还挺同情村长的,就那黑色石头一般的炒鸡蛋,自己放了一整瓶的蛋黄酱也没有淡化其暗黑料理的本质,真不知道村长这些年都是怎么熬过来的,虽说两人看起来伉俪情深,你情我浓,但是一想到那炒鸡蛋,土方还是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沐浴后土方觉得神清气爽了不少,他又随手拿过小鱼干嚼了起来,电视里正好在放他最喜欢的节目Ladys4,看着看着一阵睡意袭来,他渐渐陷入了梦乡,只是,今晚的梦似乎有些不一样,他似乎还是在自己的床上,但是他的四周却开始出现浓雾,然后一双温热的手掌抚上了他的腰肢,接着一道轻柔的呼吸声凑近了他的脸颊。
“嗯?这是……什么感觉?”土方忽然有些慌乱,从未与人如此亲密接触过的他,身体变得意外的僵硬,“这是,这是什么情况?我,我,我真的是在做梦?”
“放松……”那是一个低沉的男声,带着些许笑意,随后那道暧昧的感觉移到了耳垂边,有什么湿热的物体忽然触碰到了土方的耳朵,激得他浑身一颤,“呀……”对方似乎有些惊讶,却丝毫没有停止的意思,土方的心跳骤然加快,连他自己都好似听到了那“咚咚咚”的声音,那个物体开始缓慢的移动,从耳垂渐渐移向了脖颈,那原本拥抱着自己身体的手掌也开始向衣服里面探索。
“啧……”那人叹了口气,忽然手上一用力,将土方衣服尽数除去,夏日的晚上,伴随着海风的吹拂,竟让人有丝丝凉意,但是很快,一个温热的身体贴近了土方的身体,手掌再次回到了胸口的位置,这次却是不安分的在乳首处轻揉。“唔……”土方从未受过这样的刺激,不由得呻吟出声。“哟,天生敏感吗还是因为初经人事?”那人似乎很满意土方的呻吟,那个湿热的物体突然覆上了乳首,好像一个调皮的孩子一般打着圈,“啊……哈……”土方被撩拨得有些受不了,心跳越来越快,有什么东西好像要从体内迸发出来。
手指轻盈的在他的背上划过,激起阵阵战栗,最后停在了他的大腿之间,“不……”虽说只是梦,可土方还是感觉到了一丝不对劲,作为一个十八岁的男人,他又岂会不知道自己两腿间那肿胀的家伙是怎么回事,然而那陌生手指渐渐的接近让他心生一丝警觉,理智告诉他需要尽快从这个梦中醒来,可是身体却似乎叫嚣着想要更多的触碰,他拼尽最后的理智喊出了那句“不”,可惜并没有任何用处,因为忽然有人堵住了他的唇舌。
“唔……”土方被堵得说不出话来,口中异物侵入的感觉让他大吃一惊,但对方娴熟的技术却让他渐渐迷失了方向,不由自主的开始回应起来,他的呼吸也开始变得急促,唇舌的搅动伴随着隐隐约约的淫靡之声,那些原本停留在下体的手指也开始了行动。先是整个手掌贴上了肿胀的小土方,再是慢慢向囊袋处摸索,土方甚至能感觉到自己的铃口开始有什么东西溢出。摸索逐渐变成了温柔的摩擦,紧接着手指箍上了铃口开始上下套弄。一个人的时候土方也不是没有做过类似的动作,但他对此其实并不怎么感兴趣,可今夜不知为何,陌生人的套弄让他不受控制的开始颤抖,似乎随时有爆发的可能。“啊……”他半是羞涩半是渴求的呜咽出声,沙哑的嗓音听起来竟有些色气。
手指慢慢伸向了他的后庭,土方大口的喘着气,根本没有从前一波刺激中恢复过来,虽然小土方并没有爆发,但他整个身体却已经变成瘫软无力,任人摆布。那人将他的双腿分开,手指沾着什么冰凉的东西探向了后穴。“呀……”他的身子有些发抖,后庭第一次遭遇外来物体,一时间他不知道该如何反应。但是手指并没有给他任何思考时间,却是开始了不紧不慢的抽插。“唔……”土方有些想叫喊,紧实的后穴传来的痛楚让他忍不住流下了泪水,对方似乎是察觉到了他的痛苦,双唇温柔的吻去了泪痕,手指却没有停止抽插的动作,甚至还放入了第二根手指。土方不得不承认,最开始的痛楚消失之后,自己的身体竟慢慢习惯了这样的抽插,甚至还有了一丝快感。“啊,还好是做梦……不然都没脸见人了。”他这么想着,身子不由得向着那几根手指的方向拱了起来,手指继续在后穴里探索,内壁的肌肉紧紧地依附着不断进出的探索者们,甚至有一些色情的汁液开始从穴口滴落,此情此景让人根本无法把持,然而运动着的手指主人却依旧继续着手指上的工作,并没有任何挺身而入的意味,甚至还放入了第三根手指,“哈……啊哈……”土方的呻吟声又从嘴边泄露了出来,手指继续深入土方的后庭花园,“啊……”土方忽然因为手指在蜜穴内的触碰而惊叫出了声,“哦,原来是这里么?”那个声音显得有些兴奋,像是找到了什么宝藏似的,慢慢退出了没入后穴的手指。
“嗯……”渐渐空虚的后穴竟让人觉得有一丝不适应,土方这么想着,转而又为自己的想法感到羞耻,但是很快,一个粗壮而又滚烫的物体抵上了他的后穴,土方又开始惊慌起来,他并不知道自己会面临什么,那东西的炙热程度超出了他的想象,就好像一个火把似的。然而自己的身体却因为习惯了刚才手指的抽插和突然的离去而欲火沸腾,好像一条濒死的鱼儿渴求水源一般收缩着。“啊……好棒的邀请呢”那人低低的笑道,尽管很想一个挺身就进入这具诱人的躯体,但身下的人毕竟是第一次,他还是决定温柔一些,他扶正了自己的分身,对准穴口,慢慢的将分身推入了土方的蜜穴中。
“啊!”意料之外撕裂般的疼痛,让土方有些抗拒这个火热的物体,虽然经历了手指的扩张,可肉棒的大小毕竟不是手指可以比拟的,然而此时身上的那人却根本无法保持理智了,土方后穴里的肌肉牢牢地吸附着他的分身,如同天鹅绒一般的内壁不断地发出邀请,他一把抱住了泪眼朦胧的土方,又用自己的嘴唇霸道而不失温柔的进攻起了土方因痛楚而微张的嘴唇。生理性的泪水从脸颊上滚落,土方细碎的声音淹没在这个吻中,没入身体的那根肉棒也开始不安分起来,先是缓慢的抽插,每一下都带动了内壁上粉嫩的肌肉随之移动。渐渐地,肉棒的律动加快了节奏,一种前所未有的快感传遍了土方四肢百骸,尤其是当肉棒又触碰到了先前手指探索者们找到的花心后,他的身体更是无法抗拒的开始配合起对方的动作来,交合处不时传来让人脸红心跳的啪啪声,更伴随着淫荡的水声,“哈……啊……哈啊……啊……啊……”土方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声音,身上的人也放开了他的嘴唇,两道粗重的呼吸声此起彼伏,“啊……”那人低吼一声,将自己的精华尽数射入了土方的体内,而小土方此刻早已口吐白浊,那脱离铃口的白色浑浊液体直接喷射在了两人紧贴的腹部,“哦,太棒了……”那人又轻啄了一下土方因为高潮的余韵仍在颤抖的双唇,依依不舍的退出了土方的身体,连带着那喷涌而出的白色液体,“这个梦实在太糟糕了。”土方这么想着,沉沉的睡去了。
第二天日上三竿,土方才幽幽的醒来,“天呐,我怎么睡了那么久?”土方一个激灵就想跳下床,腰部那陌生的酥麻感却阻止了他的动作。“我的腰……怎么了?”土方疑惑的看着自己的腰,忽然脑海里回忆起了昨晚那个羞耻至极的春梦来,是的,这种梦只能说是春梦,土方觉得自己此刻的脸一定红透了。“啊啊,这么大的人了,居然做那种春梦……”他恨不得把脸都埋进手掌里,“我到底是怎么了……”
“嘭嘭嘭,”忽然传来的敲门声打断了他的思考,“哦,马,马上来!”他像是被人窥探到了秘密的孩子一般,一边胡乱的抓过床边的衣服,一边下床跑向门口,然而腰部根本使不上力气的他发现要走路已经有些困难了,更别提跑步了,待他气喘吁吁的打开房门,看到一脸疑惑的村长近藤勋和那个一直无时无刻不在嚼醋昆布的大胃女神乐后,他慌乱的心总算安定了下来。
“咦,十四你怎么今天早上没去钓鱼?还有你脸怎么那么红?”近藤看着十四,有些奇怪的问道,“你不会是感冒发烧了吧?”
“大猩猩,只有笨蛋才会感冒的阿鲁。”橘发的女孩满不在乎的接腔道,“土方哥哥这个样子,肯定是在做坏事阿鲁。”
“你,你刚才叫我大猩猩是不是!”近藤一脸欲哭无泪,“自从你嫁给总悟那小子之后就不学好了,啊啊,你这样小心我去跟星海坊主告状啊!”
“谁,谁在做坏事!”土方一惊,立马出口反驳,然而眼前的两个人并没有理会他,倒是自顾自的探讨起了神乐刚才有没有叫近藤大猩猩这件事。
“你别老拿帕比来吓我阿鲁,帕比现在可是在城里当厨师的呢,没那么轻易就有时间听你唠叨阿鲁。”神乐得意洋洋的说道,“再说抖S混蛋虽然是我旦那,但我可没跟他学坏阿鲁。”
“我说你们……”土方一脸黑线,大早上就在自家门口上演亲情剧是闹哪样?
“啊啊,对了,十四,我们来找你,是邀请你今晚参加总悟和神乐孩子满月酒的宴席。”近藤一拍脑袋,忽然想起了什么似的,“别看他俩小你几岁,马上孩子就会打酱油咯,十四你可要抓紧啊。”
“就是阿鲁,再过不久你就听不到土方哥哥这个称呼了阿鲁,大家都要改口叫土方爷爷阿鲁。”神乐说着,又咽下了一根醋昆布,“所谓,岁月随人老阿鲁。”
“混蛋啊!哪有从哥哥直接跳到爷爷的啊!!”土方的额头青筋暴起,“得得得,我知道了,晚上会去的。”说罢就想关门赶人。
“啊对了阿鲁,”神乐忽然对着土方灿烂的一笑,“贺礼可千万别是蛋黄酱哦,不然我家旦那再半夜装鬼来吓你什么的我可管不了阿鲁。”
“……”莫名的,土方觉得眼前这个女孩的笑容有些瘆人,又想着她说自己做坏事时意味不明的眼神,他这才意识到自己的衣物并没有覆盖自己的胸口,看起来是有点衣衫不整的样子,“啊,天大的误会啊……”土方有点哭笑不得,那小丫头片子不会是以为自己昨晚跟人翻云覆雨了吧?虽然自己也不能说没有干过这事,但毕竟是梦里嘛,春梦,谁都会做的……
站在浴室穿衣镜前的土方忽然笑不出来了,因为镜子里的自己,脖颈处有一个很明显的吻痕,如一颗鲜艳的草莓一样标志了他昨晚被人上了的事实,“居!然!不!是!梦!”土方现在满脑子感叹号,忽然他又想起了梦里的那个声音,“还!是!跟!男!的!”一下子接受不了这个事实的土方一屁股坐到了地上,“谁来告诉我,这不是真的啊!!!”
受精过度,哦不,受惊过度的土方花了好一会儿时间才从自己昨晚被人上了的事实中清醒过来,然而他几番检查,发现自己除了腿有些软,腰有些使不上力,脖颈处有一个吻痕外加自己的后穴似乎有些不一样的感觉之外,并没有任何别的不同,“嘛嘛,一定只是一个梦,对对对,一个梦,一个梦,”他这样安慰着自己,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已经空口喝了三瓶蛋黄酱还没冷静下来,“今天起晚了都没去集市卖鱼,啊啊啊啊,哦,还要准备贺礼……”碎碎念的土方试图用别的事物来分散自己的注意力。
今晚的村庄里一片祥和之气,为了庆祝冲田总悟与神乐两人的龙凤胎满月,全村的人都到他们家里来恭贺,贺礼当然也免不了,不太熟悉两人性格的村民一时间想不出送啥,只好将自家一些海鱼之类的干货包装一下当成礼品,熟悉的人则是特意托自家旦那从集市上买了好多醋昆布回来当礼物,神乐满意的点着头,直夸大家想得周到。而冲田总悟则站在一旁,笑眯眯地看着自家夫人那满足的笑容,深觉自己昨天跑遍全村“告诫”他们今天喝酒不收礼,收礼只收醋昆布真的是太英明了。
酒过三巡,土方才摇摇晃晃的出现在宴席上,因为神乐早上说的“贺礼千万别是蛋黄酱”让他思考了好一会儿到底该送啥,又想起自己今天都没有去钓鱼,干脆趁着没人跟自己抢去钓点鱼儿当贺礼算了,土方深知那些海鱼的习性,夜间外出觅食的自然都是些凶猛的鱼类,但也有色彩斑斓的观赏鱼,送给两个小宝贝当宠物也不错,顺便自己也能把今早落下的活计给补上。也不知是不是因为昨夜的梦实在太过真实,土方总觉得今天的自己特别容易累,但既然答应了近藤村长和那个小丫头,自己当然还是要出席晚宴的。“喏,祝福你们。”他别扭的嘟囔着,将手里的东西递给了神乐。
“这是什么阿鲁?土方爷爷你就送一个贝壳过来嘛阿鲁?”神乐眨巴着眼睛看着手上的东西,横看竖看那还是一个贝壳啊,莫非还有什么奥妙之处?
“哟,土方桑,如果你敢送一个塞满蛋黄酱的贝壳过来,那我只好请你去死一死了。”说罢总悟帅气的掏出火箭筒架在脖子上,作势立马就要开炮。
这边厢的土方气得差点说不出话来,被人叫土方爷爷也就算了,居然参加宴席还受到这种被大炮指着的待遇,太可恨了啊!“你,你们这对妖怪夫妇!”他愤愤的说道,“我可是钓了好久才钓到这个的!”说罢他又有些脸红,“毕竟你们不收蛋黄酱……”
“哇!好漂亮阿鲁!”神乐忽然惊喜的叫出声来,原来刚才她在把玩间不小心打开了贝壳,贝壳的中央静静地躺着一颗发着柔光的珍珠,在月光的照耀下那温柔的色彩照亮了神乐还有总悟的脸庞,两个年轻人都对这个意料之外的礼物讶异万分,“土方哥哥真是有心了阿鲁。”神乐毫不吝啬自己的夸奖,瞬间又改口将称呼降低了两个辈分,“没,没什么好客气的。”土方有些不自在,“我,我先回去了,今天,今天比较累……”说罢他逃也似的离开了宴席。
匆忙回家的土方一方面是因为害羞,更多的则是因为他才想起来自己钓上的那些鱼还放在鱼篓里,万一明天早上全死了就不新鲜了,更没法卖出好价钱了。然而当他冲回屋内时,却发现那十几条鲜活的鱼儿都欢快的在水缸里畅游。“诶?我原来,把它们放进水缸了?”土方愣在了那里,“啊,果然今天太累了所以连记忆力都不行了吗?”他拍了拍自己的脑袋,“算了,今天早点休息吧,睡眠不足害死人啊。”
简单淋浴后的土方重重的倒在了床上,很快浓浓的睡意袭来,恍惚间他似乎听到了水花溅起的声音,“大概是那些鱼吧……”土方没有多想,意识也渐渐变得模糊,他睡着了,又开始做梦了。
不知为何,土方觉得现在这个情形有点熟悉,照例是一阵浓雾,然后似乎有人靠近了他,伴随着哗啦哗啦的水声,“嗯?不会是……又做,那个梦?”土方没来由的有些紧张,这特么是什么展开?难不成自己每晚都会重复同样的梦吗?
然而土方想多了,怎么可能每晚都重复同样的春梦呢……至少也要不同的花样嘛,土方觉得自己的衣服又被人轻轻地扯开了,依旧是那个温热的嘴唇,说不上是陌生,竟是因为经历了昨晚的一切而有些熟悉,只是蜻蜓点水般的触碰就已经让土方觉得自己开始浑身燥热了。双唇的主人像是亲吻某件珍宝似的吻着土方,从锁骨一路吻向下腹处,土方觉得自己不可控制的而又可耻的勃起了。
“嗯……”他低低的发出了一声轻呼,听起来倒不像是拒绝,更多的像是索求,那声无意识的呢喃让亲吻着他的那个人不由得心跳加快,手掌更是在他的身上开始不安分的游走,抚过他年轻而又朝气蓬勃的肌肉,抚过他纤细而又骨肉均匀的腰肢,抚过他敏感而又粉嫩无比的乳首,然后停留在那里打着圈,另一只手则覆上了他修长而又骨节分明的手指,那人的嘴唇继续往下,最终还是来到了土方已经有些昂扬的欲望前。
“哦,只是亲吻就已经勃起了吗?”那人似乎又在笑,带着一丝不怀好意的意味,伸出舌头,舔上了小土方的顶端。“唔……”土方觉得自己现在浑身的血液都涌向了股间,那舌头突兀的出现在了自己的股间,继而开始了悠长又炙热的缠绵。先是缓慢的吞吐,再是舌头灵巧的绕着铃口转圈,进而噗的一下整根没入一个湿热的封闭空间里,“啊……哈啊……”土方被那一下子激得弓起了身,忍不住开始了呻吟,然而分身被吞吐的频率并没有因为这样而降低,反而变成了极有规律的九浅一深,为了防止伤害到小土方,那人甚至特意收起了牙齿,只是在土方抑制不住的呻吟声中,那人偶尔坏心眼的轻咬几下已经肿胀不堪的分身,感受到土方因此而逐渐变得粗重的喘息声,那人简直得意极了。
“啊……”土方忽然周身一颤,小土方更是克制不住的喷出了浓稠的白色液体,“真是……美味呢”梦里的那个人一边这么说着,一边色气的咂巴着嘴,好像刚喝了什么琼浆玉露似的,接着就势用手指沾着从嘴边流下的白浊涂抹在了土方的穴口上,刚经历了一次高潮的土方像是意识到了接下来会发生什么,竟隐隐有些期待,“为什么这梦越来越羞耻了……”他这么想着,却没有抗拒身上那人仍旧用手指调戏着自己的小穴。
大约是看扩张得差不多了,抑或是那人根本就忍不下去了,他一个下腰,沉身贯入了土方的体内,“啊……啊……轻……轻点……”土方嘶牙咧嘴的,似乎在请求,身子却跟着那人的节奏开始律动起来,两具肉体相撞的啪啪声,和越来越高昂的呼吸、喘息,那人用手捂住了土方的嘴唇,意图压低他那媚人的娇喘和呻吟,身下的肉棒却源源不断的冲击着他的身体,颇有一副要贯穿土方的意味。“哈……啊……啊!”随着又一声低呼,土方今夜第二次射精了,因着先前已经在那人口中爆发过了一次,这次喷射而出的液体并没有那么浓稠,但依旧是汹涌而至,抱紧了他的身体,那人又是抽插了几次才最终射了出来,停留在体内的肉棒并没有因此而疲软,依旧是斗志昂扬的高翘着,似乎在叫嚣着自己还能来一发。土方的身子早就已经不听使唤了,连续两次的高潮直击大脑,让他根本无法思考。“这样的春梦真的大丈夫吗?已经连续两夜做这样耻度爆表的春梦了啊,喂喂喂,土方你是到了发情期吗?”他忍不住在心里暗暗吐槽自己,却抵抗不住睡意将他拖入了更深的梦境。
最近土方十四郎似乎每晚都睡眠不足呢,村里渐渐地开始流传着这样的议论,可不是吗?本来每天第一个起床去海边钓鱼的就是他,第一个从集市卖光鱼回来的也是他,可这几天土方不仅起得晚,还一脸疲惫不堪,走路蹒跚的样子,几个尚未婚配的女子议论着是不是土方桑最近在研究什么新的海钓技术?也有男人猜测他是否是蛋黄酱摄入过度导致了某些不良后遗症,但那些早已娶妻生子偶尔还去花街喝个酒的男人们却满脸意味深长的笑容,看来,土方十四郎是跌入了温柔乡了嘛,甚好甚好,也不知是哪家美貌的姑娘让土方这么乐不思蜀呢。
村民们的议论声自然也零星的传入了土方的耳中,可他才不会跑去解释这一切都跟他们想的不一样,更别提事实比他们的猜测还要让人难以启齿,他已经连续六天夜夜春梦了,每晚还都是不一样的开头,但是面对每晚相同的结局和第二天早上自己醒来后又是照例腿软发抖、腰酸背痛的事实,他渐渐开始担心这到底是不是梦了,说起来,自从遇到那条逃脱的银色鱼儿开始的那晚,他就会做那些哪怕任何一个细节说出来都像是在大庭广众下裸奔那样羞耻的春梦,莫非,这是来自那鱼的诅咒?土方这么想着,不由得吓了一跳,不会吧?自己可是一个渔夫啊,不说别的,捕鱼可是自己的职业和生存依靠,如果逃脱自己“魔爪”的鱼会因为自己的行为而诅咒自己,那整个渔村岂不是完蛋了?“啪!”的一声,土方将手中喝空的蛋黄酱瓶砸在桌子上,“啊啊啊啊!今晚我一定要一探究竟啊!”
促使他下定决心的原因是昨晚,本来每晚他只是梦到自己躺在那里被人上,说起来自己根本就没有移动过,可从第四天开始他居然梦到自己被人翻转了身体后入,梦中那人还时不时拍着自己的屁股,早上他照镜子时赫然发现自己的屁股确实有些红。昨晚更是不得了,他梦到自己干脆被人抱起来用乘骑式的姿势达到了高潮,虽然全过程都是对方在那里摆动着他的身体,可是那羞耻的感觉根本不亚于第一天晚上自己被动“享受”。土方再也忍不住了,他觉得此事一定蹊跷,若不是家里有鬼,就是自己脑子坏了,脑子坏了这种事绝对不可能发生,但家里有鬼也太可怕了,土方为此还从集市上买来了妖魔退散的道符贴在门上,可是根本抵挡不住夜晚的春梦,“我一定要查出真相啊岂可修!”土方对着蛋黄灵发誓。
入夜时分,土方像往常一样沐浴清洁过后躺到了床上,熄灯后他将枕头塞入被褥中并迅速翻身下床,躲到了离床不远的地方,他有些激动有些兴奋又有些不安,凭他多日的“春梦”经验,这几天晚上反复用各种花样在梦里上他的绝对是同一个人,虽说技术是很好啦,但是这样不经自己的同意就把自己吃干抹净了实在是不能忍!土方在黑暗中静静地等待“罪魁祸首”的出现,像一个子弹已上膛的猎人等待自己的猎物般,死死地盯着床上的动静。
果然,没一会儿,床的周围升腾起了一片薄雾,朦胧中土方看到了一个人影慢慢向自己的床边靠近,“果然不是梦吗!”土方在心里哀嚎,所以说这几天晚上自己都被人给白上了还不知道?可恶啊可恶!接着他闻到了一股沁人心脾的味道,混合着海风的淡腥和渔村特有的鲜味,“莫非是迷香?!”土方一震,赶紧屏住呼吸,“所以这就是我每晚被人上却依旧认为这只是一个梦的原因咯?!可恶的混蛋,看我一会儿不打死你。”他镇定下来,继续观察着床边的动静。
床上果然传来了一阵窸窸窣窣的,土方睁大了眼睛,那确实是一个男人的脸庞,银色的卷发,腥红色的眼睛,距离有些远土方看不清楚他的神情,那个男人半裸着身子,露出精壮的身躯,银色的头发、腥红的眼睛……不知怎的,土方又想到了那条逃走的鱼,他的视线不由自主的往那男人的下身看去,然后他呆住了,那是一条在月光下泛着银色光芒的,鱼尾,眼前这个男人,正是一条人鱼。
土方的嘴巴从“啊”变成了“哦”,又从“哦”变成了“诶”,再从“诶”变成了咬牙切齿,所以说,自己确实是被一个男人上了,啊不,是被一条雄鱼给上了啊!自己还是一个渔夫啊!真真的是可忍孰不可忍!他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怒火,抄起手边的钓竿就朝人鱼跑去,“蛋黄灵在上,今天我土方十四郎一定要灭了这家伙!!”
床上的人鱼刚触碰到被褥中的物体后就知道发生了什么,毕竟他可是夜夜来此的常客,自己身下的人摸起来什么感觉他怎会忘记,这种毫无弹性也无土方身上特有香味的东西一定只是一个死物,看来是自己的小爱人是终于意识到了每晚无意识的被上不够乐趣嘛?啊啊,这么一想人鱼好激动,然而为何自己的爱人手握钓竿,双眼冒火的向自己冲过来?虽然是设想过无数次自己这个略有些傲娇的爱人对自己主动投怀送抱,但是这一天来得也太快了吧?“你这么主动阿银可是要喷鼻血的呢。”人鱼笑得很开心,忽略了土方眼中的杀气。
“铛!”的一声鱼竿没有砍到人鱼的身上,却是砸在了床的边沿,“哎呀呀,小多串这么大的热情来迎接阿银我吗?”人鱼一个漂亮的闪身,竟稳稳地站到了地上,土方这才发现对方竟可以迅速的变化成人类的样子,而且十分轻易地就躲过了自己的攻击。“谁,谁特么叫多串!”他镇定了一下反驳道,“你是人是妖!”说罢反手又是猛的一刺,连带着海风都变得凌厉起来,毫不留情的直击人鱼的面门。
“哎呀哎呀,多串不要这么激动嘛,”人鱼依旧是轻松地躲过他的攻击,并出乎他意料之外的反身对着土方的方向,“有话就好好说哦,这样的表白阿银我可有点受不起呢。”说话间他已经打掉了土方手中的武器,钓竿“啪”的一声掉落在地上,在夜晚显得格外清脆,而土方已经完全处于劣势了,人鱼一个用力,栖身压上了他,一只手紧紧地扣住了土方左手,另一只手则将土方的右手反扣于身后,下身则牢牢地抵在土方的腰腹处,土方被他压制住了,还是以一种有些暧昧的姿势。
“你,你,你想干什么?”土方有些慌乱,虽然自己是抱着杀死对方的决心去攻击的,可眼下看来自己的实力远远不及这个有双腥红眸子的人鱼,“呐,多串,要不我们安安静静说会儿话?”人鱼有些炙热的气息喷在他的耳朵上,挠得他有些痒痒的。
“都,都说了我不叫多串,”土方别过脸过,不想面对自己又一次在床上被这条雄鱼压住的事实,虽然他现在是一个男人的样子。“嘛,我知道你叫土方十四郎,十八岁,”人鱼继续说着,声音似乎充满了诱惑,“你……?”土方有些疑惑的看着对方,“想知道我为什么知道你的名字是吗?呵,阿银我啊,已经喜欢你很久了哦。”土方的脸顿时一片躁红,“笨蛋吗?说什么喜……欢……什么的。”“哼,鬼,鬼才信你。”他嘟囔着。
人鱼似乎今夜心情很好,不知是因为可以不用面对睡梦中的土方还是因为终于有机会正面与其对话,他滔滔不绝的开始介绍起了自己:“我叫坂田银时,是一条美人鱼哦,”“嘁,好意思这么夸自己的。”土方在心里暗暗腹诽道,“别看我这样,我可是海里数一数二的美人鱼哦,意思就是我可以随意切换人鱼和人类的状态啦,”他急忙补充道,“我喜欢喝草莓牛奶,喜欢吃巧克力芭菲和草莓芭菲,喜欢一切甜食,甜食赛高!”说着这话他两眼放光,惹得土方又是一阵寒颤,“嘁,甜食都是异端,蛋黄酱才是人间美味!”他忍不住说道,“啊咧,多串你在说啥?”人鱼看着土方,笑得有些诡异,“……”土方识相的闭上了嘴,“蛋黄灵啊,求你了!快让这个混蛋在我面前消失吧!”人鱼并没有如他所愿的消失,甚至连他的声音也没有消失,他仍然在那里兴致勃勃的说着,“阿银我还喜欢看你们人类的Jump,还有打柏青哥,我们人鱼界里最有名最好玩的游戏,还有阿银我也喜欢喝酒……”“你确定你是人鱼,而不是人类中的废柴大叔吗?”土方越听越是满脸黑线,这些属性难道不是村口那几个光棍特有的吗?这人还说自己是一条数一数二的人鱼?骗鬼呢吧!
下一秒,这个有着废柴大叔一样属性的人鱼那毛绒绒的脑袋就以放大数倍的状态出现在土方的眼前,腥红色的眸子里竟然满是认真的意味,然而开口还是那么不着调的样子,“嘛,很多事情光说不练是体现不出来的,多串你明明知道阿银我比那些废柴大叔厉害多了,而且……”他故意停顿了一下,凑近了土方的耳朵,故意使坏似的含住了土方的耳郭,“这么多天晚上过去了,多串真的没有哪一刻对阿银念念不忘吗?比如阿银的手指,阿银的小阿银,还有阿银的小阿银长大以后在多串身体里面……”“鬼,鬼,鬼才记得啊!!”土方被他那极具色情意味的言语和音调燥得面红耳赤,再不阻止这个卷毛说下去,自己怕是要羞耻至死了。但是眼前这个卷毛的脑回路显然跟自己不是一个世界的,他的“不记得”才刚说完,忽然对方就吻了上来,徒留他睁大着眼睛,茫然的看着天花板,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呐,既然不记得了,”银时慢慢放松了对土方的压制,转而变为轻柔的抚摸,“那就,让你好好记住咯。”
吻,又是铺天盖地的吻,与梦里不同的是,“身临其境”的这个吻让土方根本没有别的选择余地,不得不说这条该死的鱼吻技也超高,趁着他发呆之时不仅吻了上来,舌头还趁机钻入了他的口腔里,先是温柔的触碰、缠绕他的舌头,再是带动他一起翻滚。土方并没有什么接吻的经验,一想到自己不但连初吻甚至“初夜”都是被这条鱼夺走的,他特别想一用力狠狠地咬住这个正在侵犯自己唇舌的家伙,但是对方根本没有给他这样的机会,那个吻由浅转浓、由慢及快,直吻得他大脑一片空白、无法思考,等到回过神来后,他又已经被对方用膝盖顶开了双腿,成了随时就能被“一发入魂”的状态。
“不不不,”土方的心头忽然强烈的抗拒起来,“我不能又这样被轻易的上了啊!”一想到此他用尽全身力气,一脚踹向了正吻得忘情的银色卷毛。银时根本没有意料到土方会突然来这么一下,一个愣神“咕噜咚”一声从床上跌落到了地上,他抬起头,眼泪汪汪的看着土方,“多串你那么讨厌我吗?”土方艰难的咽了下口水,看着对方的眼神忽然说不出话来。讨厌?应该不讨厌吧……等等,为什么自己不讨厌?面对这样一个强上自己好几次的混蛋家伙,为什么自己不讨厌?他牙一咬闭上眼,一字一句的从牙缝中挤出了几个字,“你,你快走。”说完他又有些担心,万一对方再强上怎么办?看起来自己并打不过对方的样子,但也不能这样任其随心所欲啊。
土方闭着眼,没有听到有任何的回应,他偷偷眯开一条缝儿,发现屋子里已经没有人了,那个家伙,已经走了吗?土方有些意外,诶?居然如此听话?不会是想一会儿趁自己睡着了再来吧?这么一想他又是一哆嗦,“你放心,我不碰你。”忽然那个声音又响起了,土方这才发现,对方已经变回了鱼类的状态,正安安静静的待在水缸里。“我……不想你讨厌我。”不知道为什么,这条鱼说这句话的时候明明还是一样的瞪着死鱼眼,土方却觉得有一种寂寞的味道,但是两人这么一打一闹都已经快到凌晨时分了,土方不愿去考虑自己心里那乱成一团的感情,“还是睡一会儿吧,明天还得出海捕鱼呢!”说罢他倒头躺回了床上,水缸里的鱼儿听着他不一会儿就响起的均匀呼吸声,不知道在想什么。
第二天一大早,土方就醒了过来,他下意识的摸了一下自己身上的衣物,发现并没有被动过的痕迹,自己身上也没有留下什么奇怪的印子,他又看了一眼水缸,那条银色的鱼儿已经不见了,土方长长地舒了一口气,但又觉得心里空空的,他甩了甩头,算了,自己还得出海捕鱼呢,想那么多干什么。他一步一步走进浴室,忽然觉得有些不对劲,这大清早的,为什么自己的浴室里水声那么大?为什么好像还有人在哼歌的样子?还哼的是“在山的这边海的那边……”??莫非是蛋黄灵显灵了?!土方激动不已的拉开了浴室的移门,嗯?原来蛋黄灵长这样啊,修长但有力的双腿,没有一丝多余肌肉的腰身,漂亮的锁骨,白皙却不显病态的脖子……嗯?为什么是银色的卷发?蛋黄灵的毛发怎么不是蛋黄酱的颜色呢?再等等,不对啊,这个熟悉的棱角分明的侧脸、浑身那吊儿郎当的气息、那满不在乎的语调哼着那首怎么听都不对劲的曲子,“在山的这边海的那边有一只糖分王”??土方猛的一抬头,对上那双自己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腥红色眸子,“哦哈哟~”那人笑嘻嘻的对他打招呼,土方满脸黑线的关上了移动门。
他背靠着浴室门口的墙壁,默默地安慰着自己,一定是自己昨晚没睡好所以大清早的就做噩梦了,真是可恶啊,梦里为何全是那只该死的臭卷毛呢?冷静,冷静啊,一定是自己看花了,听听,现在连水声都没有了,看来是自己白日做梦呢,啊,太好了,果然是梦……啊,土方听到自己身后的移动门被人拉开了,一个精壮的男体裹着自己常用的浴巾,擦拭未干的裸露上身还残留着几颗晶莹的水滴,不得不说这具男性躯体真的是很完美,但是这个身体上连着的脑袋……是一个白痴天然卷,“哟,多串,起床啦?”“你,为,什,么,”土方觉得世界开始崩塌了,为什么这个该死的卷毛一脸理所当然的表情用着我的浴室穿着我的浴巾还跟我打招呼啊!!!“嘛,多串可不要太感谢我哦,阿银我连钓鱼的事情都帮你搞定了呢。”说罢还抛了个自以为很美的媚眼。
“混——蛋——天——然——卷——”土方气愤的一把夺下自己那印满了蛋黄酱瓶的浴巾,“你给我走啊!”“哎呀,可是阿银现在全裸的呢~”丝毫没有悔改之意的人鱼笑得更加灿烂了,整个躯体呈现在土方面前,“还是说,多串昨晚没有阿银的滋润,现在后悔了?”土方觉得自己肯定上辈子欠了这条鱼了,不然他怎么一脸欠抽的表情说出那么引人遐想的话来?银时并没有在意土方满脸想要杀人的表情,倒是欢快的拉着他跑进浴室里,“你你你,你想做什么?”土方心里没来由的一阵紧张,不,不会是传说中的浴室play吧?“你看!阿银早上给你钓的那些鱼!”卷毛似乎很自豪的指着一盆东西,用骄傲的口吻这么说着,哦,原来不是什么play啊……土方松了一口气,咦?为何自己还有点失望?自己果然是坏了吧,居然为这只死卷毛没对自己做什么而失望?“多串,多串?”看到土方呆呆地望着自己,银时以为对方感动坏了,他捧过土方的脑袋又在嘴唇上深深的一吻,“嘛,多串不要太感谢我哦!”“嘭”的一声,土方的拳头直击银时的脑门,后知后觉的他发现自己又被对方吃了豆腐后,怒不可赦的将对方推出了浴室。
“哎呀~!”银时假装夸张的大叫,“阿银我腿断了啊——”“闭嘴!”土方恶狠狠的说道,他看向了这个该死的卷毛先前所指的地方,那是他熟悉的棕色木桶,只不过现在里面装满了水,还有十几条肥硕的鱼儿,乍一看还有几条是不常见的高级海鱼,银时开心的盘着腿坐在浴室门口,打算等待土方或激动或兴奋的感谢,不过他等到的是土方的一记爆栗和一声怒吼:“谁特么让你用我放蛋黄酱的木桶了啊!!我的蛋黄酱呢!!!”“那种东西有什么好的啊,阿银我全都帮你处理掉了啊。”银时揉着自己的脑门,真是的,自己怎么就喜欢上了这么一个暴力的家伙,“你个混蛋天然卷给我赔啊——!”“你对天然卷那么多意见干嘛!又不是阿银我想生成这个样子的!”银时忍不住顶撞了回去。
“你——个——死——鱼——眼——”土方现在的形象很可怕,至少在银时看来,一副随时能打断自己骨头的表情和气得直哆嗦的双唇,“哼,你个青光眼没良心,阿银我都给你抓了那么多鱼了,足够你再买两倍量的蛋黄酱了!”他一跃而起,站在土方面前竟还比土方高了些许,“算阿银我看错了,白喜欢你那么多年,”一边说着,一边又用可怜巴巴的眼神看着土方,土方被他看得有些心虚,“这,这么多年?”他忍不住好奇又问了一句。
“都说了阿银认识你很久啦,从你第一次出海捕鱼那天开始阿银就认识你了,不过阿银那时候只是一条幼年美人鱼,还不能变成人形,就没来找你玩,后来你慢慢长大了,每次钓鱼都喜欢唱那首奇奇怪怪调子的曲子,这么些年下来阿银我也都学会了哟。”银时说着说着又有些得意,似乎在为自己的聪明好学而自豪,“那你怎么会被我钓上来的?”土方不禁想起了初见银时的那一天,自从那天晚上开始以后,自己就不断的做着各种“春梦”,虽说一切全拜眼前之人所赐,可此刻土方的心底却没有任何厌恶的感觉,反倒是对银时的一切充满了好奇。“嘛……那天,我看你入迷了,一个没留神……”银时少见的脸红了,但肉麻的话却没有中断,“毕竟土方你是我这辈子见过的最好看的人了,连我们人鱼界的那些雌鱼们都比不上你呢。”
土方觉得自己现在的表情一定很精彩,想继续发火却怕毁了现在的气氛,想接受对方这样露骨的夸奖又觉得太过羞耻,再说把自己跟一堆鱼来比较到底有什么意义啊!最终他还是放弃了继续这个话题的欲望,“你,你快穿好衣服,我要出,出去了。”他低下头,急急忙忙的将鱼儿都装进鱼篓里,好像在逃避什么似的飞一般的跑出了家门。
村子里多了一个卷发的姑娘,是土方十四郎从集市上带回来的,原来土方十四郎的温柔乡就是她啊,村子里的人都这么说,那姑娘看起来身材高挑,肤色白皙,大大的眼睛还有一头可爱的银色卷发,怎么看都是一个特别招人喜爱的姑娘,土方十四郎的眼光还真是不错呢,男人们点着头,笑得有那么些猥琐,未婚嫁的女子们则有些伤心欲绝,啊,村里的一枝花就这么被人夺走了啊,但是夺走他的人长得好美哦,看起来还特别喜欢土方十四郎呢,经常围着他,一刻都不愿意离开似的。年纪大些的则不时的跟土方打听他打算啥时候摆酒生娃之类的,不过每次都以土方满面通红的推脱而未果,但大家还是很高兴,这么大好的一个青年终于有了归宿,真是一件大好事呢。
唯一不那么高兴的大概就是土方本人了,自从被发现了身份之后,这个该死的天然卷非但不再隐藏自己的行踪,反而大大方方的住进了自己家里,每天还帮忙钓鱼,弄得自己根本不好意思开口将他赶回去。自家的蛋黄酱库存间被拓宽了一倍,然而多出的那个空间并不是放他的蛋黄酱,而是那个混蛋的草莓牛奶和巧克力等一堆甜食,更过分的是这个家伙现在每晚都借口地上凉等等各种借口要抢占自己的床,可一旦自己心软或者疏于防范这家伙就跟八爪鱼一样赖上自己了,动手动脚不说,不出十分钟土方就发现自己又被用一种很诱人的姿势压在了对方身下,日子似乎又回到了那段“春梦”不断的时光里,只是如今的他,是清醒的。至于偶尔路过他家门口的村民们则都发誓,自己绝对没有听到任何“嗯”“啊”“哈”之类的声音,一切都跟天上的月亮一样静谧而又美好。
后记·作者云:
本来其实没想写那么长(现在看看都已经快1W7了),但是我话唠的本质无时不刻都体现在文里了,这篇文是海沟同学点的梗,也是我之前那篇《海的大叔》相关的脑洞,对阿银这个人鱼的设定我很是满意,同时尽可能了保留了他小小的“无赖”的一面(阿银:作者,你掐了我的浴室play,还打断了我跟土方的激吻,最后还让我穿女装,你打算怎么赔我?作者:呵呵,呵呵,我,我下次赔……)至于土方嘛,当然不是因为被阿银上着上着就上出感情来了(土方:那是啥?啊?你说啊?阿银:是因为我技术好……土方:滚)嘛,请你们自行想象,我怕我再写下去这篇字数更要爆炸了……(借口!都是借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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