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到人家抬死人还帮忙了手碰到死人了又碰到死人血直淌还弄我脸上了现在伊拉克战争打醒了中国觉都难睡

尸体发火_起点中文网_小说下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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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两个顺字,好用到是好用,可惜现在全黑了,以自己现在的状态也不敢再做法,忍一忍吧。”  自从做法之后,袁俊阳觉得自己运气简直逆天,可谓是心想事成,万事如意,神挡杀神,佛挡杀佛,爱情顺利了,事业成功了,长生有望了,唯一不满的就是实力太弱了,不过这样也踏实,一朝称为绝顶高手,袁俊阳绝对睡不着觉,突如其来的力量也会突如其来消失。  这有点像他以往玩游戏时,随时身上背着双buff,要伤害有伤害,要回复有回复,简直是赢在起跑线上,突然没了buff,总感觉心里不太踏实,毕竟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  “起,折,折。”  写着顺字的两张金箔纸安静的摆放在桌子上,袁俊阳眉头紧皱,双眼盯着两张纸,脑海里一直想象着一副画面,有一只无形之手,正随着他的指令而行动着。  桌面上的金箔纸,随着袁俊阳的意念轻轻的晃动着,两张纸在没有任何助力的情况下,微微的悬浮在了空中,虽然只是离开桌子几厘米的距离,却也足够让人惊讶不已。  悬浮在空中的金箔纸,开始沿着纸张的中心对折,仿佛有一股神秘的力量在推动着它,两张金箔纸对折好之后,在空中微微晃了晃,随后以缓慢的速度飞向一旁的纸盒。  坐在桌椅上的袁俊阳脸色微红,额上冒出细微的汗珠,好似在做什么吃力的事情一般,双眼紧紧的盯着空中的金箔纸,不能动弹丝毫。  “落。”  袁俊阳手指在空中的轻轻划过,随着他的话音落下,空中的纸张也随之落下,缓缓的回到了纸盒之中。  “呼,真累,才是驱动两张纸张,就已经把我累的够呛了,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驾轻就熟。”  见到纸张随着自己的指令落下,袁俊阳不由的生出一种满足感,虽然嘴里在埋怨着,心里却还是比较满意,每天进步一点,只要持之以恒,总会有收获,随手倒了一杯水,袁俊阳如同品茶一般,细细的喝了一口,眼神还顶着盒子里的顺字发呆。  “咚咚”  一声敲门声将袁俊阳猛的惊醒,伸手将盒子盖好,然后放进了抽屉,袁俊阳这才不慌不忙起身开门。  “咦,小何,你怎么来了,快进来。”  袁俊阳一开门便看见一个有些矮胖的身影在门前,正是小何,他脸上挂着笑容,手里还提着一包东西,不知道是什么,袁俊阳眼神微微一缩,心底闪过几个念头,手上的动作却是不停,连忙将小何喊了进来。  “俊哥,恭喜恭喜,以后可以光明正大的喊俊哥你袁主任了,恭喜恭喜,这不是张琴会老家带了一点特产来,我正好给你拿了一点,上次你回去带的土特产,我们现在都还没吃完。”  小何进了屋,显得有些拘束,脸上的笑容不断,见袁俊阳给他倒水,连忙起身,然后接过水杯小呡了一口,就放在了桌子上,随即将手里的东西拿来了出来。  东西一拿出来,袁俊阳就闻到了一股诱人的香味,像是牛肉干的味道,待小何打开一看,果然是牛肉干,看这牛肉干的样子,应该是自己家里人做的,确实也是土特产,只不过这一袋土特产得花不少时间和心思。  “你小子,有个好丈母娘啊,张琴每次回家都是满载而归,不过这些太多了,我只要一半,你也知道,我又不怎么动手做菜,拿多了浪费。”  袁俊阳看得出小何有事相求,他也不愿摆出一副高姿态,特意开着玩笑,缓和了一下气氛。  “拿去嘛,俊哥,我也难得提回去,这牛肉干,又不费事,平时拿来当零食吃就行了,又不麻烦,对了,俊哥,上面说没有说你好久去任职?”  小何一见袁俊阳这姿态,瞬间心里踏实了许多,脸上的笑容也不再显得僵硬,说起话来也显得自在了一些。  “那也行,以咱两的关系在这推脱也没意思,我这边暂时还没有接到通知,不过院党委和人事处透露过,因为科室新建立,在人员上配备不是很足,可以推荐几个合适的人选过去,你也知道,现在老张还在Icu躺着,病房全权由我负责,我自然选择几个信得过的人。”  袁俊阳腾了一下,也不说完,这个事儿,他不能先表态,要不然到时候,万一人家小何不想跟着自己,自己不是白做人情。  “俊哥,带我走啊,你可得推荐我啊,我在这里可是受够了,到时候你一走我更加难办,说不得天天被穿小鞋。”  小何别看一天吊儿郎当,热衷八卦,没个正形,却不代表他是真的二,他可是心底有个数,是个机伶人,一听袁俊阳这样讲,就知道袁俊阳是在拿架子,等自己开口表态,连忙起身,做出哀求之势。  “你有这个想法就好,我肯定会带着你,我就怕你不愿意去新科室,毕竟那里什么都没筹备,任务繁杂,你要做好思想准备。”  袁俊阳手在空中挥了挥,脸上露出笑容,语气显得很淡,他终于明白为什么领导喜欢找下属谈话了,而且还喜欢比手势,这种掌握别人情绪波动的感觉,确实非常不错,有一种满足感和成就感。  “当然,你也知道我的性格,我不喜欢管什么事情,所以需要一个管事而且值得信任的人来帮我,而你是救了我的命的人,其他人我可能信不过,但你却绝对让我能信任,老张在,我是副手,老张,不在你就是副手,懂我的意思?”  袁俊阳接着伸出手指在空中轻轻晃了晃,语气变得肃穆沉重起来,仿佛在说一件极其重要的事情,在说到你是救了我命的人时,语气激动,感情流露,配合手上的动作,再加上心里暗示,让人产生一种信服的感觉,作为一个心理学博士,袁俊阳可是深知谈话的技巧。  “我懂你的意思,谢谢俊哥,谢谢俊哥你给我这个机会,以后我就跟着你混了,绝对不会让你失望。”  小何也不知道自己是感情流露还是表演需要,只觉得袁俊阳这份信任和承诺让他感动不已,鼻子一酸,眼睛就红了,恨不得立马做出一些事情来,不辜负袁俊阳的期望,就只差抬手敬礼了,回话的时候连声音都显得铿锵有力了。  小何倒也不怀疑这话的真实性,平日里袁俊阳向来不怎么管事,而且又好说话,有什么事情都习惯和下面的人分享。
  送走了小何,袁俊阳立马将门关了起来,然后眼观鼻,鼻观心,陷入入定的状态,他的意识深入那条被打通的臀脉,一团金黄色的气体在盘旋在其中,正是命运之气。  “命运乃为掌控之力,波动命运长河方见命运之气,扰乱命运秩序方得命运之力,引导,扰乱,反转,修正,改变命运秩序,乃为修炼之法。”  命运乃掌控之力,命运乃掌控之力,袁俊阳一直在嘴里念叨着这句话,像是要琢磨出什么东西来一样,引导,扰乱,改变,反转,修正。  之前他获得命运之气,或许是因为自己改变了自己的命运,若是按照程序和常理来看,袁俊阳应该是没有机会坐上主任这个位置,但是他通过做法,使得张琼的命运和他的命运都得到了改变,只是因为之前袁俊阳未能打开命运真经,所以他也未能感受到命运之力的存在。  “在我改变自己命运的同时,小何的命运也跟着我改变了,这就像塔罗牌一样,一块倒下,便会引起连锁反应,但是每个人的命运又是什么?难道是既定的轨道?还是随人心里的想法而发生改变?若是我不给小何许诺,是不是小何命运又会不同?”  命运是什么?既然自己修炼的是命运之力,袁俊阳觉得还是先把本质弄清楚,命运是什么,是怎么产生,又是怎么起作用,能起多大的作用。  后面几个问题袁俊阳已经弄清楚了,命运的产生,以及作用,而且也亲自体会了命运之力的强大,于无声无息之中改变世界,改变人的命运,但命运到底是什么,这让袁俊阳陷入了困境。  “算了,这东西不是一朝一夕弄明白,太复杂了,到是现在算是找到了修炼的道路,先以脉剑打通经脉,再波动改变命运,获得命运之力,反正改变自己的命运,别人的命运都可以,一个人的命运波动最大的是什么?不就是生和死么?看来学医太对了。”  命运是什么,袁俊阳不知道,但袁俊阳知道命运的起点应该是新生,终点应该是死亡,命运波动最大的两处便是这两处,杀人袁俊阳是没必要去做,但救人是他的职责,履行职责还能获取命运之力,这是再好不过了。  一想到这里,袁俊阳不由的有些激动,手在空中一挥,脸上露出得意的笑容。  “咚咚”  又是一声敲门声,让袁俊阳皱了皱眉头,怎么回事,今天事情这么多,有些不耐烦的摇了摇头,随即起身开门。  “俊哥,急诊神经科请了个急会诊,十八床,意识障碍原因来的病人,现在出现呼吸衰竭,麻醉科插管插不进去,所以请你去帮忙插管。”  一开门,门前站着的是值班医生小王,小王脸上带着焦急的神色,一看袁俊阳开门,便立马开口说了起来。  “好,OK,还请急会诊,插管插不了,就切啊,再说这不是医技科的事情么,好了,你先过去吧,我马上就去。”  袁俊阳觉得有些奇怪,插管插不了,切开就行了,怎么还发个急会诊。  “听说是一个领导的亲戚,我也不清楚,听他们的语气有点急,我先过去了哈,俊哥。”  小王耸了耸肩膀,随口答了一声,对于她而言,通知老总的任务已经完成了,她也可以闪人了。  拿着白大衣,袁俊阳边走边穿白大衣,脚步也有点急促,他也知道插管失败,意味着病人病情不容乐观,大家都不想看到有什么事情出现,再说这个时候正好可以印证一下自己的猜想。  “哎哟,搞了吉娃娃了?哪个杀千刀的给我在楼梯间扔香蕉皮?我的脸,不会破相了吧。”  想着神经科就在十楼,一层楼的距离,袁俊阳也没去坐电梯,毕竟人命关天,分秒必争的事情,所以他就选择走楼梯,结果快到十楼的时候,脚一滑,砰的一下,就摔在了楼梯上,而且还是正面着地,正在脸磕在楼梯上,他感觉鼻梁上一阵刺痛,鼻腔有一股热流在涌动。  袁俊阳连忙准备用手撑着起来,结果一动右手又听到咔嚓的一声响,整个人痛的快跳起来了,低骂了一声,袁俊阳用左手撑着身子趴了起来,一抹鼻梁献血满面。  “我今天是搞到大事情了,衰。”  袁俊阳扬了扬头,在裤包里拿出餐巾纸塞在了鼻子里,然后左手托着右手走向了病房。  “这个袁俊阳怎么还没到,赶紧再打个电话催一下,快点快点。”  急诊神经科的老总徐嘉兴,低声的对着旁边的值班医生说着,看了看一旁神情不太好的家属,还有满头大汗的麻醉科医生,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  “怎么回事,插管插半天都插不进去,你们是吃干饭的是不是?”  “是啊,病人病情这么严重,你们半天都没有措施,是要做什么事情?”  家属的争吵声,混合床旁心电监护仪的滴滴滴滴报警声,让麻醉科的医生也是紧张不已,脸色开始冒出汗珠。  而病人的脸色一直处于发绀状态,无意识的抽动着,氧饱和度已经垮到了60,家属既不同意气管切开,又想抢救回患者,重点这患者还是一个领导的父亲,这样的场景让徐嘉兴心烦意乱,不时的望着门外,希望有人能来救场。  “打了电话了,他们说俊哥早已经出来了。”  值班医生一路小跑进了病房,看了看脸色不善的家属,又看了看一脸着急的老总,不由的拉低了声音。  徐嘉兴一听这消息,脸色稍微好了一点,又习惯性的望了一眼门口,突然看到一个熟悉的声音走了进来,不由的松了一口气,结果再一看又愣住了。  从门外进来的袁俊阳,一脸阴沉,两只眼睛微微眯着,透露出一股杀气,脸上有一道明显的伤痕,鼻子上还塞着纸巾,左手托着右手,走路也是一拐一拐,看起来狼狈不堪。  但是袁俊阳脸上阴沉的表情,让周围的人都吓了一跳,一句话也不敢说,好似周围有一股强大的气场一般,将空气都冻结了,连几个吵闹的家属看到这一幕也停止了说话。  “怎么回事,插管,插不到么?那就切,既然有生理上的难度,那就切开。”  袁俊阳看了看病房的情况,又看了看病人,已经明显可以看到脸上冒着死气了,随即眯了眯眼睛,用不太和善的语气开了口。  “小俊你来了,你这是怎么了?一脸鼻青脸肿,我也和家属沟通了,病人家属不同意切开啊。”  徐嘉兴在愣了愣之后也反应过来,看着一脸阴沉的袁俊阳,语气不太和善,他心里也有点情绪,你这是什么态度,但是想着袁俊阳一脸鼻青脸肿,也没说什么。
  “哎,兴哥,别说了,先处理病人吧,家属不同意切开?这医院是家属说了算,还是病情说了算?这种情况,就算插了管,意义也不大,只有气管切开,才有希望,哪个是家属,我和他们谈谈。”  袁俊阳看了看已经快不行的病人,语速不由的加快了一些,一边翻看病例,一边问话。  “我们家病人当然是我们说了算,不要啰嗦,说了不切开就是不切开,就是刘海洋他来了都没用,我又不是不知道,切了救不救得了还是一回事,赶紧插管,不要耽误时间,我病人出什么问题,我就要找你们医院麻烦,什么东西吗?在这装腔作势的。”  袁俊阳话音一落,旁边马上冲出来一个手提公文包,身材微胖的男子,身上还穿着白色衬衣,嘴里开始咋咋呼呼的说了起来,语气非常强硬。  “装腔作势?”  袁俊阳一听这话立马火冒三丈,看了一眼说话的男子,也不搭话,行,算我倒霉,遇到疯狗了,转头问向徐嘉兴。  “兴哥,拒绝气管切开的协议书,拿给他们签字没有?”  “没有,他家不签,只签了一个气管插管同意书。”  徐嘉兴摇了摇头,将手摊开,一脸无奈。  “我草,行,兴哥,把录音开着,小刘把摄像开着,以防万一,小心医闹。”  袁俊阳低声骂了一句,走到病人面前和徐嘉兴低声的说了几句,同时吩咐一旁的小刘将手机拿了出来,签了插管,又不签切开,还不签拒绝切开,这是要搞事情?  医生又不是神仙,看病抢救又不是煮饭炒菜,可以选择不要葱,可以少放辣椒,插管这情况,还不是得看病人来,尝试几次插不进去,那也只能换一种方式。  一般正常家属,在插管困难的情况下,一沟通,只要想要积极抢救的都会选择切开,当然有些地方的习俗不同,看到病人实在是没有了希望,也会选择放弃。  袁俊阳还从来没有遇到这样的家属,插管不行,又要积极抢救,积极抢救又拒绝积极抢救的手段,气管切开不要,非要选择插管,而且家属属于很懂医学方面的事情,医疗文书一门清,态度强硬,坚决,这样的家属,肯定有问题,就是想闹事。  “去打电话喊其他医技科成员来,我上楼梯的时候摔着了,右手可能粉碎性骨折了,所以这个插管,我没办法进行,是麻醉科的张伟么?说下什么情况,等下我来指挥,你来操作。”  袁俊阳看着氧饱和度一直往下垮的病人,心里知道再不动手是肯定不行了,看了看插管的医生,一看居然还认识。  ”袁老师,颌甲间距&6. 0cm,插管困难很大;而且患者腭垂大,且下垂影响视野,导致气管插管困难,痰液过多,返流,找不到位置。”  麻醉科的医生一听倒袁俊阳来了,不由的松了一口气,喊助手扶住气管导管,站起来摸了摸额上的汗,恭敬的开口道,  别看他年纪年资都比袁俊阳大,但是他们在医技科进修的时候,都听过袁俊阳讲课,操作考核还是袁俊阳带的队,所以见袁俊阳一来心里就有底了。  “再吸次痰,争取把痰液减少,现在我来指挥你,你再来试试,实在插不了,就找家属再谈,这病人咽喉部结构畸形,张口程度小于3cm,还伴有肥胖,这些都是插管的困难之处,张伟把导管,前段稍微折一下,十五度左右。”  袁俊阳一听张伟的话,就知道这病人不是一般的棘手,作为老资历的麻醉科医生,张伟插管的次数比自己只多不少,但是在遇到这样特殊病人的时候,经验和操作站的比例反而没有运气那么重要了。  袁俊阳之所以在连上手插管都没用的情况下,还敢说出我来指挥这种话,不是为了逞强,而是其他医生只能凭经验去试病人咽喉部的结构,他却可以用意识清楚的看见病人结构。  “吸痰,吸痰管往面颊右侧塞进去,进五至八厘米,上下抽吸,张伟,喉镜顶住下颌见尽量暴露生门和会厌,对,就这样,先进管前端。”  袁俊阳一边观察患者的生命体征,一边指挥张伟和一旁的护士开始操作,他意识离体的时候就已经发现了,这病人脸上开始笼罩着黑气,大限将至,不过他倒也不心慌,每个抢救病人都在鬼门关上徘徊,就看个人运气了。  “患者咽喉部有水肿,骨突状,所以在进管的时候,一定要缓慢通过,减少刺激,对,你的管端已经到了会厌,很好,顺利,再往下一点,吸痰吸痰,痰液太多了,张伟手抬直,进,拿听诊器听。”  袁俊阳站在张伟的一旁,聚精会神的看着患者的咽喉部,在以极快的速度说完话之后,意识立即离体,进入患者咽喉部,帮助张伟进行插管。  “袁老师,没问题,插管成功了,患者主要是肺部痰液太多,一时间来不及咳出,导致窒息,呼吸衰竭,刚刚吸出了痰就缓解了许多,现在管子插上去了,有辅助呼吸了。”  张伟一边固定气管插管,一边简要的说了一下情况,见到管子插了进去,他心里松了口气,虽然因为一些原因,即便管子插不进去,也不能算他有错,毕竟协议书上写的很清楚。  但是以这家家属的情况来看,多半是要吵起来,自己免不了也得被骂一顿,骂一顿是小,到时候又来扯皮,他没这个精力,隔三差五去法规科签字,写经过,他哪有那时间。  “78,80,氧饱和度在往上涨,还算可以,兴哥,我走了,你们慢慢谈,我去骨科看一下,什么东西?张伟一起走吧。”  袁俊阳见管子也插好了,跟徐嘉兴打了声招呼,赶紧闪人,这地方呆一分钟都烦躁,反正自己只是来帮助插管。  “好的,袁老师等我一下,我收一下东西就走。”  张伟把工具箱三下五除二的整理了一下,连忙就走,他也不想呆在这地方,省的受气不说,还没地方说理,家属有情绪他理解,家属生气他也理解,但是他也不是神仙,他惹不起,还躲不起吗,连忙小碎步跟着袁俊阳走了出去。  “袁主任,袁主任,谢谢了,哎,辛苦你们两位了。”  徐嘉兴知道这两人不想理这些烂摊子,心里有情绪,所以他特意喊了袁俊阳的职称,希望对这一家人有点作用。
  “俊哥,你这脸是怎么了?”  “俊哥,哎哟,我的妈,你是怎么弄的。”  从十楼到七楼骨科,袁俊阳不知道遇到多少人问他,他觉得也是够衰的了,不过现在心情倒也平复了许多,因为他能感觉到臀脉里涌出大量的命运之气,所以脸色也要好看了一些。  再说上楼梯踩着香蕉皮摔倒了,这能怪谁呢?除了认倒霉,谁也怪不了,袁俊阳在心里琢磨着是不是顺字命运之力消失了,然后压不住黑爷厄运之体带来的厄运,要不然不至于上楼梯摔跤,看病被骂。  “你们老熊哥在不在?”  一进医生办公室,袁俊阳就发现没几个熟悉的面孔,只好拉着一个医生问了问老总在不在。  “熊老师在办公室里吧,我也不太清楚。”  被拉住的医生看了袁俊阳一眼,隐隐有些吃惊,病人一脸鼻青脸肿他看多了,但是医生一脸鼻青脸肿的他还真是少见。  “OK,办公室在走廊尽头?”  袁俊阳其实也不想走过去喊,但是看到面前的兄弟一点帮忙的意思都没有,只好问一句,熊斌的办公室在哪他还不知道么。  “袁老师,我去帮你喊一下熊老师。”  正在这个时候旁边有个医生突然开口道,看样子好像还认识袁俊阳。  “哦,好的,兄弟,谢谢了,你就给他说我找他有点事情。”  袁俊阳一听有人帮忙跑腿,他也乐意至极,看了看说话医生的工作牌,原来是一个实习医生,名字叫宋志勇,可以这个小伙子机灵。  “哟哟哟,袁主任大驾光临,不知有何贵干,哎哟,我的妈,袁主任你这是上岗第一天就被打了啊?鼻青脸肿的。”  隔了几分钟,袁俊阳就听到了脚步声,门外进来一个五大三粗的汉子,没穿工作服,一身肌肉扎实,像个运动员,一头板寸身上有股剽悍的气息,只可惜说话却是带着贱贱的语气,听的袁俊阳肝火冒。  “狗熊哥,你嘴巴还是那么贱,怎么我当主任你嫉妒很?小熊,赶紧过来给袁主任看一看手臂是不是骨折。”  听到狗熊这话,袁俊阳也没好话,脸上嘿嘿一笑,对着狗熊招了招手,像是在逗狗一样,想当初袁俊阳去健身房锻炼,一半是狗熊的功劳,两个人是同班同寝室的同学,经常勾搭在一起。  “说真的,你是不是被打了,是哪个,我喊人来,麻痹,找死。”  熊斌看了看袁俊阳的脸,瞬间他脸上都有些怒气升腾了,他可不是一个好脾气的人,能动手就尽量别**。  “你觉得可能么?就以我的技术,会惹着谁来着,去十楼会诊,不知道那个畜生没素质,扔了块香蕉皮在楼道间,我走的急,就踩空了,手也摔着了,赶紧先处理一下。”  无形装逼最为致命,袁俊阳那一句就我的技术,会惹着谁来着,让熊斌双眼一翻,简直不想搭理这种人。  “就你这技术,亏你还学医的,你照片没有?没有照片我给你看毛线?我技术low,可比不上你,你当我是神仙,我只能给你清理一下你的脸,我觉得你这厮,毁容了。”  熊斌看了看一脸老神在在坐着的袁俊阳,气不打一出来,这家伙亏的还学医,不过一听到袁俊阳是走楼梯摔伤的,脸上是有着憋不住的笑意,顺便还恐吓了一下袁俊阳。  “得了,就你这技术,还说我毁容了,笑而不语,再说我又不靠脸吃饭,靠的是技术,赶紧帮我把脸清理下,我去下面照片,你不是认识熟人么,打电话让我插个队。”  摆了摆手,对于自己脸上的伤痕他并不在意,倒不是真觉得靠技术吃饭,而是心里有底气,自然愈合也就留个疤痕,问题不会太大。  “我得看一眼电话,小宋,小王去拿个清创包来,给袁老师清创,正好有一个实验对象,你袁老师兼职操作培训,他亲自给你们当模型,”  熊斌嘿嘿一笑,吩咐一旁在整理病例的两个学生去处置室拿清创缝合包来。  “你真准备两个学生给我缝合?算了,当我牺牲一下。”  等两个学生出去后,袁俊阳才一脸为难的开口,尽管自己带学生的时候,也会让他们进行操作,但是轮到自己的时候,毕竟还是有些不放心。  “我就说你刚刚那么积极做什么,原来这个人还是个主任?”  跟着宋志勇一起去拿药的小王,一出门就开始低声说了起来,话语里带着埋怨。  “卧槽,你来急诊多久了?连袁老师你都不知道,而且今天早上交班的时候,你没听到,袁老师正式出任康复科主任,主任就算了,管不到我们也没用,他还是医技科主管操作考核的人,我们到时候技能考试,全部要在他那过。”  宋志勇一脸看怪物的样子看着自己的同学,袁俊阳这个名字不说在急诊人人皆知,但是好歹今天早上证书认领那么大的阵仗,他居然一点关注都没有,真不知道做什么去了。  “我早上睡着了,没注意听,我们一个实习生,关注那么多做什么,不过你说他要监考我们毕业操作?严不严哇,我会不会被穿小鞋。”  小王一听自己的操作考试,居然是袁俊阳监考,不由的一梗,到时候若是被穿小鞋了,那就惨了。  “不至于吧,袁老师人挺好的,我之前有个同学跟过他,说他人很不错,再说了,到时候他记不记得到你都难说。”  在一楼照了个片,袁俊阳拿着片子就回到了办公室,看了看片子,并没有想象中那么严重,只是右手桡骨远端骨裂,伴软组织损伤,有些红肿,手指无力,无法握拳,倒也不至于到骨折的程度。  “命运之力,听我号令,转。”  袁俊阳尝试着用意念控制命运之气的运转,将这命运之气搬运到骨裂的地方,一阵清凉舒适的感觉油然而生,他能清楚的看到骨裂处逐渐愈合,肌肉组织的损伤也得到了修复。  抬了抬右手,袁俊阳发现完全没有什么问题,手臂中的阵痛感和运动手臂时的刺痛感,已经完全消失了,没有任何的不适。  “神奇的力量,居然还能修复受损细胞,使得伤口在一瞬间愈合,给力,真给力。”  袁俊阳挥舞着手臂,在空中做了几个打拳的动作,发现不但伤口愈合了,而且在力量和速度上也得到了提升。  在确定了命运之气的神奇之后,袁俊阳本想再催动命运之气流转至脸上,可惜修复命运之气虽然生气,消耗却十分之大,本来还算浓厚的命运之气,在修补伤口后,已经寥寥无几。  不过这样也好,到时候一下子脸上的伤口就好了,未免让人生疑,反正也不急于这一时。
  “命运乃掌控之力,要想得到命运之力,哪就得操纵命运,在医院看病固然可以操纵命运,但是不可能每个病人都会来抢救,是不是还有其他方法,连普通人都会被吸引和改变?”  袁俊阳食指轻轻的敲击着桌面,发出哒哒哒哒的声响,对他来说现在生活的重心不再是工作,而是修炼,有了强大的实力,很多东西都可以垂手可得,轻而易举。  “改变大面积普通人的命运,一就是当官,坐上高位,正所谓掌一人命者,为士,掌百人命者,为官,掌一国命者,为王,掌一星命者,称帝,掌一界命者,称尊,称王称帝自然难以做到,但是封疆大吏是可以做到的。”  “其次就是经商,有钱能使鬼推磨,如马总一般建立一个商业帝国,但是经商自己不是这块料,难度颇大。”  “要么就是立教派,自古以来都是信念影响性格,性格改变命运,佛家,道家这些在古代操纵人心,没有谁能比拟,而建立教派最好的方式莫过于装神弄鬼,能掐会算,对了,算命,算命,命既然能算,那么操纵起来不是更简单。”  哒哒哒哒的声音一直在办公室里飘荡,暗淡的阳光透过窗台照在袁俊阳的脸上,有些狰狞的伤疤,配上莫名的微笑,看起来有些阴森恐怖。  教派这种东西,搞好了流传千古,如道教,佛教,搞不好就是人人喊打,比如说法教这些,袁俊阳清楚以自己现在的实力去建立什么教派,绝对是人人喊打,即便实力够了他也不想弄的社会乌烟瘴气,不想成为法教这样的毒瘤。  虽然他想快速提升实力,可是并不意味着他要置道德法律不顾,危害社会和普通人,从内心深处而言,他对于这个国家和民族有着深厚的感情,他深知没有这个国家,也不会有现在的他,毕竟他体内流动着的是炎黄血脉。  所以现在他只能从算命着手,想着算命这个问题,袁俊阳不由的笑了起来,老祖宗传给自己的命算之术,望气之术,不就是为了算命而生么?  “可惜老祖宗传的这些东西,都加了密一样,不能像普通书籍一样翻看,不过也好,不劳而获始终不踏实。”  袁俊阳翻开抽屉,从抽屉的一个笔记本里抽出了一张彩票,看了看上面的数字,袁俊阳脸上露出难言的笑容,将彩票立于空中,透过光线上面的数字清晰无比,袁俊阳得意的抖了抖彩票,然后对着彩票又吹了吹。  “看来顺字威力无穷啊,好在机灵,顺手买了一张彩票,下次若是可以,写个发字出来,保准稳进钱。”  彩票中了做什么?100万买房,100万买车,存个100万,然后结婚,办个豪华婚礼,最后再去度个假,这是以往袁俊阳的想法,可惜他发现都办不到,因为那是中五百万的规划,他中的不多,二十万RMB,够做什么?  首先去买金银玉,然后去把房子装了,好了,钱没了,说实在的,若是想买好的玉石,估计第一项都完不成,所以袁俊阳决定用次一等的玉石来祭祀,剩下的拿给瑶瑶去装房子。  晋阳市亨特国际商城星巴克  作为全球知名咖啡店,星巴克的咖啡可能不是最好,但是绝对是最大众的,穷人喝的起,普通人觉得可以接受,高端白领也爱这里的装饰氛围。  窗外的阳光明媚,亮堂的阳光斜射在星巴克里,倒映出光影斑驳的影子,算不上多么高端,大气,却也有着别样格调,在星巴克的角落里,有两个长发披肩,皮肤白皙,面容俊俏的女子,坐在面向阳光的女子,在微光照耀下,脸上泛起淡淡的光芒,给人一种出尘的气质,这人正是陆雪瑶。  陆雪瑶算不上高端白领,也不爱咖啡,但她喜欢这样的环境,精致简约,微光和煦,暖阳依旧,手中有书,身边有伴,对她而言这就是一种很舒适的环境。  “瑶瑶,难得约你出来啊,你现在麻将也不打了,天天为了考研奋斗,无聊不无聊,最近还在看书?”  陆雪瑶对面坐的也是一个面容姣好的女生,鹅蛋脸,脸上画着淡妆,明媚皓齿,属于可爱型的女生,说起话来总给人一种撒娇的错觉。  “还好吧,也不觉得无聊,麻将随时可以打,但是不努力就会错失很多东西。”  陆雪瑶一边翻看着手中的时尚杂志,一边漫不经心的回答着,今天本来是在家休息,结果被陈静生拉硬拽的拉了出来。  “你那么努力做什么?你家那个都已经当主任了,你还那么努力,你要不要我们活了。”  陈静一听陆雪瑶淡然的回话,不由得咋了起来,说话的声音都大了一些。  “静静,麻烦你静静好吧,周围一堆人都在看你呢,正因为袁先生都当主任了,我才会这么努力,若以后他当院长了,我还是这样,说不得就被淘汰了,我可以落后他一个脚步,但是不能落后一个身子,袁先生说美好的爱情应该是相互进步,他进步了,我也不能落后。”  听到陈静大声的说话,陆雪瑶不由将手中的书关了起来,抬起了头,用手撩了撩额前的头发,泛着光茫的脸上露出淡然的笑容,自然而又温和,散发着优雅的气息,让人为之一动。  “别一天袁先生,袁先生,少给我发狗粮,没意思,但说真的,我真佩服你这样的理智和聪明,但是你为袁俊阳做这么多事情累不累嘛,是我早就迷失了方向。”  作为同寝室的闺蜜,陈静在大学的时候就和陆雪瑶走的很近,因为她在陆雪瑶身上感受到了太多自己缺少的东西,比如冷静和理智,比如坚持和规划,跟袁俊阳就像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一样,她很羡慕陆雪瑶这样的人,希望自己也能变成这样。。  “他有一天会成为袁先生的,而我也会成为袁夫人,我们一直都在努力着,我只是坚持做自己喜欢的,如果你为了喜欢的东西去努力,你会觉得累么?我觉得全身都是动力,你有一天遇到你喜欢的那个人就会明白,全心全意,乐此不疲,而且充满希望。”  陆雪瑶鼻子微微发出耸动声,脸上依旧挂着笑容,只不过在提到袁先生这三个字时,笑容显得更加灿烂和温和。  “我已被爱判处终身孤寂.......”  一言不合就唱歌,陈静看着陆雪瑶脸上幸福期盼的笑容,又吃了一波狗粮,果断停止了这个话题。  “忘了是怎么开始,.......”
  “忘了是怎么开始,已深深爱上你...”  陆雪瑶手机铃声突然响起,优美的旋律在空气中飘荡,陆雪瑶与袁俊阳的铃声是一摸一样的,都是爱很简单,他们也是因为这一首歌和电影结的缘。  “喂,袁先生,怎么了,我和静静在外面喝东西呢,你要来么?好的,下午一些我就过来。”  陈静瞟了一眼手机上来电显示,一个大大的笑脸后面跟着袁先生三个字,又看了看对着自己比了一个“嘘,小声点”手势的陆雪瑶一脸温和,不由的暗骂了一声,狗粮太多。  “怎么了,你家袁先生找你有事情,他也要过来?”  一看陆雪瑶挂了电话,陈静连忙发问,对于这两个的事情,她可是好奇不已。  “没有,他哪有时间,袁先生也没说什么,只是说下午一点回来的时候,先去他那一趟,我也不知道什么事。”  陆雪瑶看了一眼猴急的陈静,多多少少知道自己闺蜜的想法,她之前也在努力给她张罗对象,可惜没有人能入她眼。  “不来就好,闷葫芦一个,他坐在这人,让我有约束感,真不知道你们两个这性格平时怎么交流。”  陈静一听陆雪瑶说袁俊阳不来,立马松了口气,在下意识里,她对袁俊阳是有几分畏惧感。  次日清晨,袁俊阳开始正式着手病房老总的交接工作,之前受伤,老谢虽然提议让他多休息一下,提前将老总的工作交接过去,但是被他拒绝了,他也不想搞的太特殊。  好在毕竟是工作的地方,袁俊阳虽然长期生活在这地方,但是也没有太多私人东西,收拾了一下,一个行李箱就已经可以装完了。  在门口有不少的同事都在等着袁俊阳,看袁俊阳出来之后,不少人纷纷向前跟他打招,聊了几句,看着这些熟悉的面孔袁俊阳不由的有些不舍,毕竟是相处了好几年的同事,大家关系都还不错。  相比较于袁俊阳这边的门庭若市,小何这里就简便的多了,只等袁俊阳把报告递交上去,过几天后直接去精神康复科报道,然后在这几天里交接一下病例和病人就可以,他连东西都不用收拾,将工作服带过去就好了。  袁俊阳拖着行李箱,像是赶赴机场一样,一旁跟着组织人事处的领导,两人一路上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  精神康复科乃是新病房,病房在新修建而成的外科大楼里面,为了方便病人和家属,医院将几栋大楼重新挂了牌,新外科大楼外面挂着第三住院部,而内科楼则是第一住院部。  在经过第一住院部内科楼的时候,袁俊阳莫名其妙的停了下来,一动不动的望着内科楼的那片槐树,脸上神情变幻。  “袁主任怎么了?是忘了拿东西还是怎么?”  走在一旁的组织人事处的副处长蔡京生,看到袁俊阳突然停在了路边,还以为是袁俊阳搞忘了什么东西,不由的开口问了起来。  “没事,没事,只是有些好奇而已,以前还没注意这地方这么多槐树,而且这槐树长得真是青葱茂密,看起来颇为壮观,不过民间传说不是说槐树容易吸收阴气招鬼么?中这么多槐树不太好吧。”  袁俊阳按耐住心中的不适,脸上露出好奇的笑容,努力让自己看起来正常一些,拥有些好奇的语气问了问一旁的蔡京生,他觉得作为医院的老人,又是有一定地位的蔡京生或许会了解。  “槐树招鬼,那是民间传说而已,东北那还有猫脸老太呢,都是无稽之谈,袁主任这话平时私下说说无所谓,但其他场合就最好不要提了,影响不好,而且还可能影响前途。”  蔡京生有些奇怪的看着袁俊阳,槐树招鬼这些都是老一辈的想法,作为一个年轻人,这袁主任居然也会有这种迷信的想法。  “影响前途?不至于吧,难道以前有人因为这事情出过事?”  袁俊阳一听这话,就觉得不对劲,像是有隐情一般,连忙接着打听。  “有,怎么没有,之前王院长在的时候,就准备将这片槐树林移开,重修内科楼,他也经常在私下说这槐树林阴气重,容易招来不干净的东西,而且还特意去请鸿福寺的住持行埕大师来看过,后来没过多久,王院长就因为传播封建迷信思想,和政治思想觉悟不够被内退了,没多久就生病了,哎,太可惜了。”  蔡京生听到袁俊阳的问话,一下子话夹子就打开了,将一干事情全说了出来,未了还感叹了两句。  “是啊,是太可惜了,王院长正是身强力壮的时候,又富有开拓精神,没想到居然是因为这个而倒下的,对了,蔡处,王院长不是请了行埕大师来看了么,大师怎么说?”  当初王院长在的时候,袁俊阳还去拜会过他,对王院长也有几分印象,精神抖擞,精力充沛,富有开拓精神,是一个比较有手段和能力的人。  “也不存在啦,现在刘院长还不是一个富有开拓精神,身强力壮,非常有能力的人,至于行埕大师怎么说,我就不知道了,那有这个精力去关注这个,所以说袁主任,内科楼这槐树的问题就别再多说了,新时代了,那还有那么多迷信思想和怪事情对不对?”  蔡京生也不是傻子,知道自己又些话说多了,连忙住了嘴,先是拍了一通刘院长的马屁,然后又开始提醒袁俊阳。  “蔡处,你说的也对,不愧是党员干部,思想觉悟就是高,以后这事情就不提了,反正这么多年也没出什么事情,说明那些什么槐树招鬼都是假的。”  装糊涂是一个好办法,和稀泥也是一个好手段,袁俊阳也明白有很多事情只能自己去发现,毕竟这些人都是心里有杆子秤,不会有谁给你透底。  所以袁俊阳决定说瞎话,毕竟真话说出来就会太骇人,而且还没有人信,他说这里是一个鬼窝,有人信么?他说上次跳楼而死的人,变成了恶鬼,有人信么?  他决定有时间去鸿福寺走一趟,拜访一下行埕大师,听听这些大师是什么意见,毕竟这事已经有些迫在眉睫了。  白爷说的结阴胎,袁俊阳已经能感受到胎动了,虽然不是很明显,但是确实存在,而且这些鬼槐已经快虚化出一个鬼蜮了,袁俊阳能看到在大白天里,都有鬼物在出行,而且在鬼槐上方,还显现出一片阴森云团,云团中,各种场景交错出现。  
  经过一阵子的聊天,袁俊阳和蔡京生也稍微熟悉了一点,两人聊起来话题也多了一点,能走到这个位置的人,都知道人脉的重要性,都不会拒绝多结识一些人,特别是有能量的人。  精神康复科病房在十七楼,袁俊阳一下电梯,就看到了精神康复科这几个崭新的大字,作为以后工作的地方,也是属于他的地盘,袁俊阳不由的多看了两眼,随即走了进去。  一进科室正对的就是病房,右边的走廊不远处就是护士站,因为病房新建,设备以及病床都没有准备完善,所以病房里空空如野,只是孤零零的摆放着几张床位,空气中还能闻到一股淡淡的装修味。  袁俊阳和蔡京生走到护士站,发现护士站只有一个穿着护士服盘着头发的护士坐在电脑面前工作,蔡京生敲了敲护士站的站台,提醒对方有人来了。  “哎,蔡处长,你来了?这位是袁主任吧,我是王雪瑞,暂代这个科室的护士长。”  听到有声响,坐在电脑前的护士立马抬起了头来,一看是蔡京生连忙站了起来,袁俊阳这才看清楚对方的样子,瓜子脸,抹着淡妆,皮肤白皙,五官也颇为精致,笑起来很有风味,虽然眼角隐隐约约有些鱼尾纹,却也凭添了一份风情。  “王护士长,你好,这是袁俊阳袁主任,袁主任,这位是王雪瑞护士长,以前是泌尿外科的护士,有着十多年的工作经验,现在是暂代精神康复科护士长一职,院领导与党委会希望你们能紧密配合,做好精神康复科的工作,护士长麻烦你去把其他同志喊到会议室来。”  蔡京生笑着和王雪瑞打了一个招呼,随即开始给两人做介绍。  “袁主任好,我是王雪瑞,暂代精神科护士长,希望以后在工作上能得到袁主任你的指点和认可,如果有什么不满的地方还请袁主任及时指正。”  王雪瑞笑脸盈盈的伸出手来,跟袁俊阳握了一个手,简要的做了自我介绍,无论是仪态还是动作都显得端庄得体,给人以赏心悦目的感觉。  “护士长,你好,我是袁俊阳,在张主任回来之前,暂代精神科主任一职,以后科室的发展需要大家紧密配合,希望你多多配合。”  袁俊阳也伸出手来,和对方握了一下,算是与王雪瑞有了一个初步的认识,作为主任,袁俊阳肯定不会太过热情,一来就点明了需要对方的配合,显得颇为强势。  “这个主任看起来年纪小,却是有些强势呢,跟急诊那边传来的消息有些出入。”  王雪瑞连忙应声点头,用微不可闻的眼光看了一眼袁俊阳,菱角分明,五官端正,虽然留着胡子但是怎么也掩盖不了年轻的气质,脸上还有一道伤疤,看起来有些怪异。  新科室,新地方,大家又都是新人,袁俊阳作为老大,必须在第一时间确立自己的威信,这样才好开展工作,若是去一个早就建立的科室,袁俊阳就不会选择如此强势方式,因为老科室人际关系复杂,容不得乱来。  “好了,在做的各位兄弟姐妹,今天召集大家在这里来的目的,是为了宣布一项事宜,因为精神康复科病房乃是新建病房,,百废待兴,虽然先召集了各位来,但是仅仅是把人员填充了一下,所以今天我来给各位宣布一下,关于精神康复科主任任职的事宜。”  精神康复科会议室,还算宽广的会议室里,零零散散坐着十一个人,包括袁俊阳在内有三个医生,六个护士,两个保洁,而蔡京生站在主席台上讲话。  “经党委会及院周会讨论决定,任原肾内科张琼医生为精神康复科主任,主管人事以及财务管理,任原急诊内科袁俊阳医生为副主任,主管临床工作,但是因为张琼主任不慎受伤,所以精神康复科的一切事宜,暂由袁俊阳医生主持。”  蔡京生说完后拿出了一张聘任证书,随后示意袁俊阳上台,接着将聘任证书交给了袁俊阳,开始鼓掌,台下也是响起了稀稀拉拉的掌声。  “在座的各位同事,大家早上好,我是袁俊阳,在张主任未回来之前,都将是这个科室的主任,我们这个科室,乃是新建立的科室,在人员设备上都还有所欠缺,但是我相信在各位的努力下,我们科室只会越来越好,我也希望各位同心协力做好科室的工作,以后面包会有的,牛奶也会有的,谢谢大家。”  在送离了蔡京生后,袁俊阳又回到了会议室,做了一个简短的讲话,也让在座的人做了一个自我介绍,两个医生都是属于比较年轻的医生,刚工作没两年,一个叫肖俊山,一个叫卢海。  护士那边他就没怎么管,毕竟有护士长在管理,他也不会去插手,现在科室新成立,面临的问题就是财物问题,人事上不存在太多问题,毕竟人员太少,岗位比人多。  存在问题的是没有病人,首要任务是弄几个病人过来,要不然大家在科室里都是干瞪眼,浪费时间和资源。  精神康复科,顾名思义收治的是精神方面有疾病的患者,但是医院又有精神科,所以说袁俊阳虽然当了主任,但是这是个清水衙门,没任何油水,而且还不是很受重视。  “精神康复科收治的病人,按理来说是精神疾病经治疗后,病情稳定但达不到出院标准的病人,在我这里做康复治疗,心理疏导。”  “但是这样的病人毕竟太少,靠这个没什么收入,反正在急诊的时候,老谢不是只要沾边的都收吗?我也先去弄点病人来再说。”  敲了敲桌面,袁俊阳准备先去精神科打一声招呼,正好出去买金银玉回来祭祀,反正现在是修炼要抓,工作也的抓,两手都要抓,两手都要硬,这样才能快速的提升。  显然去精神科打招呼的事情只能袁俊阳自己出马,毕竟这事得找精神科主任,只有老大点头了,下面的人才敢执行,哪怕下面的人使些小手段,用处也不大,而且袁俊阳相信他们也不会使小手段,这种康复期的病人,他们管床医生巴不得赶紧送出院。  捋了捋最近要做的事情,袁俊阳就觉得头大,修炼,修炼上不去,要缓缓途之,工作,工作新开张,需要他到处跑路子,房子,房子装修需要他去看,还要操心那一片鬼槐树。  “一天事情多,不是忙这就是忙那,希望过完这段时间会有所改善。”  袁俊阳看了看正在护士站吹牛打屁的医生护士,不由的感叹了起来,现在病房还没开张,倒是轻松,就希望以后你们还能这么轻松。
  “阴阴郁郁,黑气满布,简直让人作呕,这一片槐树林迟早要酿成大害,可惜我也是无能为力,若是能阻止这场灾难,不知道会改变多少人的命运,空望宝山,不敢入门。”  袁俊阳走出第三住院部大楼,就望见前面内科楼上空不停的升腾起黑气,浓郁的黑气凝聚不散,隐含着让人作呕的气息。  站在第三住院楼的门口,袁俊阳才发现一个事情,医院的建筑竟然是以内科楼为中心而建立,内科楼为第一住院部,正前方200米是急诊大楼,右侧约莫200米左右是第二住院部老外科楼,后方是新修建的外科楼,第三住院部,左侧是康复楼,第四住院部。  “四方归一?要不我干脆辞职算了,凭我现在这能力,应该去哪里都没问题,这个医院太恐怖了,简直是森罗地狱?”  望了望下方老旧的矮瓦房,旧时代的苏联建筑,如同迷宫般的内科楼,再望了望立于内科楼四方的四栋大楼,袁俊阳不由的吞了一口唾沫,眼里的光芒闪烁不定,随即从裤兜里拿出来了手机。  “李叔啊,我是袁俊阳啊,对对对,我刚刚到精神康复科任职,我是想问你一个事情,对,就是这新外科大楼是谁计划修建的啊,王院长啊,没有,就是觉得好奇而已。”  转身看了一眼背后的新外科大楼,袁俊阳开始拨打电话,正是打给在院周会替他说话的李院长,他相信从这里应该能得到一些消息。  挂了电话,袁俊阳眉头紧皱一边往精神科走,一边在脑海里思索这些人说的话,蔡京生说的是王院长因为私底下传播迷信思想被内退,但是李林州却又说这新外科楼是王院长一力主持修建,后来大楼工程承包出去了,王院长就出事了。  袁俊阳自然对蔡京生的话保留着怀疑,毕竟作为一院之长,不可能因言获罪,必然还有其他原因。  “行埕大师,李叔说王院长是受行埕大师的蛊惑才会修建新外科楼,本以为这行埕大师只是一个普通的出家人,但偏偏又出了主意建外科楼,这就有些蹊跷了。”  袁俊阳一直以为在鸿福寺出家那些和尚,都是一些假和尚,因为他看到的这些行脚僧都是拿着iPod,用着电话,甚至有的还搞直播,是以从来都觉得他们没什么道行。  现在看来似乎又不是这么回事了,但是说来奇怪,若是真有道行却为何看不见这鬼槐聚阴呢,总不可能出家人反而来危害人间吧?  “真是古怪,之前白爷被这轮回转阴阵打的灰飞烟灭,之后又来了一个道士,现在居然又牵扯出了一个和尚,难不成真有什么大秘密?”  人人都有好奇心,但是袁俊阳觉得自己好奇心不强,也不想去深究,有了白爷的前车之鉴,再加上如今对修行也多少又了眉目,更是知道这东西的恐怖,他不会去多管闲事。  “好的,好的,感谢李主任您的支持,我下次再来拜访。”  袁俊阳恭恭敬敬的道了一句谢,站在一旁的李主任连忙客气的摆着手,随即将袁俊阳送出了主任办公室。  “袁主任,不用这么客气大家都是一个医院工作,再说我们两科室乃是兄弟科室,不瞒你说,你们科室建立之后,我们才有了后勤保障,我还得感谢你才是。”  走到主任办公室门口,李主任又是一脸笑意的开口说了起来,一边说着话,一边拍了拍袁俊阳的肩膀,显得颇为随意。  “好的,好的,李主任就别送了,我还准备去其他楼层看看,给其他主任打声招呼。”  袁俊阳见李霜主任终于走进了办公室,才松了一口气,这个李主任似乎有些喜欢提携后辈,袁俊阳一来拜访,就拉着袁俊阳在办公室里开始聊了起来,各种传授经验。  “好了,精神科搞定了,接下来去心理科这些科室,争取多收两个病人到病房里。”  袁俊阳的计划就是花一早上的时间,去拜访几个相关科室的主任,争取弄几个病人进病房,让病房运转起来,对于病房的建设,大家都是大姑娘上轿,头一回事。  “行了,终于将几个相关科室走完了,也相当于去拜了山头,虽然不知道这几个主任是不是在敷衍自己,但是好歹有了一个承诺。”  袁俊阳一早上的时间都花在了拉病人身上,一个科室主任弄的像是推销员一样,好在走的地方不多,也不需要花费太多口舌,要不然真就和推销员没什么区别。  “喂,护士长,我是袁主任,刚刚我去找了精神科,心理科,神经科几个主任,跟他们交流了一下,这几个主任也表示支持我们科的工作,尽量会给我联系一些病人过来,你通知一下大家做好接收病人的准备,我们争取尽快将病房运转起来,下午我要去开个会,病房有事打电话给我。”  站在第二住院部门口,袁俊阳一边观察内科楼的情况,一边打电话给护士长,安排科室的事情,虽然才上任,但是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么?至于说开会,纯粹瞎扯,反正病房没人,他也不用随时守着病房,也没人知道他是不是真开会。  “好的,好的,袁主任,我会给他们传达的,我也希望病房早日运转起来,不然下个月就揭不开锅了。”  电话里传来王雪瑞的回话声,声音清脆悦耳,富有磁性,对于袁俊阳去开会的事情,她连过问都没有过问,当领导的好处就是可以更好的安排时间,不是很特殊的事情也不用向其他人报备,时间安排自由一些。  “叮铛铛铛,叮叮铛铛。”  袁俊阳手上摇着钥匙,嘴里哼着歌,将白大衣往保安室一放,走人,该做的事情也做了,至于能不能成效他也不想多管,现在当了主任,他反而对工作不怎么上心了,一门心思就想着修炼,提升实力,他心里有种挥之不去的不安,特别是白爷灰飞烟灭那一幕,让他记忆深刻。  他现在惦记着的就是晚上的祭祀,若是真能将命算之术,望气之术开启,他的修炼必然要快上一个台阶,到时候主要的任务反而是去算命了,而不是治病了,反正病房主任大多数都只抓方向,具体工作交给下面医生就行了。
  祭祀是一种崇拜活动,上古先民有感于天地万物生长,以期望风调雨顺,亦或者是对雷霆,星宿,日月的力量崇拜。  祭祀也意为敬神、求神和祭拜祖先,祭祀可分二字,祭侧重的是向祖先向天地回报工作。祀侧重的是,希望天地祖先,对自己未来的新工作,给予新的指导、教诲和启发,隐含着人们心底最殷切的期盼。  祭祀从古至今都有着相应的仪式,祭祀的对象不同,仪式自然也不同,规格也不同,所需的器物也不同。  但是并非越繁杂的仪式,越隆重的器物,就越能得到祭祀对象的相应,祭祀最重要是相对应的祭语和祭物,祭语通天,祭物引神,若是祭语混乱,祭物有错,那么祭祀多半无功而返,只是空忙碌一场。  祭祀也分三六九等,上三等乃是魂祭,中三等乃为宝祭,下三等乃为牲祭,祭物不同,反馈不同。  当然祭祀也分正祭与邪祭,正祭乃是请求正神,护佑平安,保障安宁,邪祭却是满足邪念,祸乱天下,扰乱世界。  袁俊阳第一次祭祀所用的猪牛羊,乃是最低等的牲祭,乃是下等祭祀中的下等,所以虽然祭祀成功,但反馈而来只是一些肉体上的力量增强,而且这样的祭祀只是随意反馈。  实则对于祭祀袁俊阳也处于懵懂的状态,脑海里虽是有一堆东西,可是完全没用,之前遇到白爷,黑爷嘛,又是鬼体,而且都是来去匆匆,好不容易遇到个高人,也是扔了一卷玉简就走了,既不给他讲解一下,也不培训,导致他现在也是个萌新。  位于SN区的龙门街,乃是晋阳有名的金店一条街,整个龙门街大部分店铺都是做着黄金声音,什么周六福,周大喜,老凤祥这些品牌名店都在龙门街有分店。  站在金店门口袁俊阳心里也有点发愁,祭祀需要金银玉,这个袁俊阳知道,但是什么样的金银玉,多少规格质量的金银玉,这个袁俊阳就不太清楚了,太次等了怕影响祭祀效果,但太高档了又没钱,兜里中的二十万还不够买一副上好的镯子。  所以袁俊阳决定拿一万元先试试水,买点一般质量的金银玉来祭祀就行了,走进一家老字号的金店,袁俊阳也不想多逛,一个大男人对这些金银玉首饰他不感兴趣。  结果一进店他就被摆在展柜上的金条吸引住了,色泽金黄,体型匀称,光泽亮丽,实在是吸引人的眼球,这黄澄澄的小可爱,简直就是他心目中完美的祭物,不由走向前观看了起来。  “先生,你好,请问能有什么帮助你的吗?”  正在袁俊阳准备细看金条规格的时候,旁边突然传来轻声的问候,语气温和中带着客套,标准化的迎宾语气。  “嗯,你好,我对这金条的规格比较感兴趣能不能麻烦你介绍一下。”  袁俊阳一扭头就看见一个穿着制服短裙的女子站在一旁,约莫三十岁的样子,瓜子脸,脸上摸着淡妆,面带微笑,看起来也有几分气质。  熟话说伸手不打笑脸人,袁俊阳明知道对方笑容是职业要求,但是也还是出于礼貌的报以微笑,以往他也不会来这金店,兜里没钱,根本连逛街的欲望都没有,现在荷包充实了一点,说话也有底气多了,毕竟钱是男人的胆。  “先生,你好,因为这里是展柜,所以里面的金条都是比较大的规格,只有20g,50g这两种规格,其他这边还有10g,5g,这样小规格的金条。”  女子见袁俊阳转身过来,不由有些惊讶,连说话的语气都显得更热情了,难得遇到一个帅哥,虽然脸上有一道疤痕,但是并不影响美观,反而魅力十足。  在袁俊阳逛金店的同时,金店里又来了三个男子,这三人一同走入店门,在店内左看看右看看,专往贵重物品摆放的地方走,也不搭理服务员,只说是看看。  “你好,一共十万零五千块钱,请问是现金还是刷卡?”  听到收银员的提醒,袁俊阳一脸淡然的掏出钱包,心里却是一痛,他没想到居然超支这么多,一打开钱包,鲜红一片全是毛爷爷,还有刷的一排卡,袁俊阳找了找,最后递了一张工商卡给收银员。  袁俊阳能够感受到周围人的目光,在心痛的同时,心里又有一股异样的情绪在升腾,他知道自己这是暴发户的心态,但是还是耐不住心头畅快,花钱的感觉就是舒坦,他将卡递给收银员之后,就开始打量自己手中的东西,花了十万大洋买的东西。  两块50g金条三万多,十块1000克银条四万多,一条白色玉带一万多,一条项链两万多,袁俊阳看了看手中的东西,欲哭无泪,他没想到自己居然还有购物狂的隐藏属性。  只不过买都买了,袁俊阳只能做出一副土豪毫不在意的样子,接过服务员的递来银行卡就准备走,突然脑筋一动又问了一个问题。  “哦,对了,我想问一个问题,如果我想在你们店里大量购买金条,银条,这个价格到时候会不会有所优惠,或者是你们有没有什么渠道弄到大量金条或银条。”  问这个问题,倒也不是袁俊阳为了装B,而是突然想到了一回事,反正买金条不但可以祭祀还可以算是理财,若是祭祀有用,以后少不得要大量购买金条,还不如早些弄清楚这事情。  “这个我也不是太清楚,可能需要问下店长。”  收银员被这问话弄的明显一懵,袁俊阳也意识到自己问错人了,这事情应该找金店经理才对。  “先生,你好,不知道先生贵姓?我是这家金店的经理,张德礼,这是我的名片,刚刚我们员工说先生你想大量购买金条?”  没过片刻袁俊阳就跟着一个员工来到了一间会客厅,一个身着黑色西装,打着领带约莫四十出头的男子立马就迎了过来,一边伸手,一边自我介绍。  “张经理,你好,免贵姓袁,名俊阳,是这样子的,我最近对金银条这些东西非常感兴趣,有囤积的想法,所以也就想问问。”  袁俊阳也是伸出手来和对方握了握,随即开口道,虽然他现在身上的资金所剩无几,不过他却是底气十足。  今时不同往日,在没有意识离体之前,袁俊阳觉得赚钱是很困难的事情,唯一想到的方法就是去卖,但是意识离体之后,他能托梦给别人,这让他底气十足了,钱这东西,他觉得问题不大。
  实则在袁俊阳说话之际,张德礼便一直在做出倾听装,一边不着痕迹打量着袁俊阳,白色衬衫,搭配黑色牛仔裤,穿着一双尖角马丁靴,得益于身材匀称,五官端正,给人一种气质非凡的感觉。  “衣着打扮倒也普通,材质也就是一般货,看起来不像是出生豪门,但气质非凡,谈吐举止都充满了自信,应该属于兜里有钱,事业有成的这种。”  作为金店经理,张德礼不只是精通销售管理,在社会摸爬滚打多年,也练就了一双慧眼,不敢说百发百中,却也能琢磨出点门道。  “原来是袁先生啊,冒昧的问一句,不知道袁先生你购买金条的目的是什么?你说的大量购买,不知道这个大量又是怎么算?”  在有了初步判断之后,张德礼又笑着开了口,有钱就好,他就有耐心和对方说下去,不至于浪费时间。  “谢谢光临,欢迎下次惠顾。”  半个小时后袁俊阳走出了这家百年品牌老店,在这半个小时里,他和张德礼初步达成了一个口头协议,一百万以内张德礼可以给一点零的折扣,一百万开外另算。  因为是口头协议,大家也就是嘴上说说,算是交易前通通气罢了,做一个初步沟通。  “人出来了没有?还在店里,嗯,行,好好看着,这人可是个大客户,不要让别家给抢走了。”  金店二楼会客厅,张德礼站在窗前,一手拿着对讲机,一边盯着楼下的情况,对于袁俊阳这种潜在大客户,他还是比较关注,毕竟与他的利益相关,而且周围全是金店,他不得不看看袁俊阳下一步会往哪去。  “张经理,出门了,出门了,那个帅哥,提着东西出去了,张经理有些不对,有三个男子尾随了过去,他们把客人围住了,怎么办?”  拿着对讲机的张德礼还在观望下方店口的情况,就听到对讲机里传来焦急的声音,他在楼上也看到了对讲机里说的这一幕,才出店门走了不到五六米的袁俊阳,被三个身材魁梧的男子围住了。  张德礼站在二楼视野开阔,清楚的看到其中一个男子从兜里掏出了一把刀子抵着袁俊阳,然后四人一起上了一旁的白色面包车。  “喂,110吗,我要报警,我这是SN区,龙门街老字号金店,刚刚我们金店门口发生了抢劫案,我们一个顾客在我们店里消费了十多万,一出门就被三个人持刀挟持上了面包车,车牌号晋J3633,车子开往的方向是郊区,麻烦你们立即出警。”  张德礼一边往楼下走,一边掏出手机来报警,作为金店经理,他也算的上阅历丰富,抢劫金店这事情他也碰到过,处理起来也很有经验。  “一定保留今天的监控,谁也不要动,这是原始证据,我去外面看看,看能不能追上那车子。”  张德礼一阵风一样的走到了一楼店面,一边吩咐收银员,一边往外面自己停车的地方跑去。  “张经理你小心啊。”  张德礼听了这话,暗自摇了摇头,我小心什么,你以为我去救人啊,我是装个样子,能跟得上就跟,跟不上就算了,尽力而为就行,这种敢光天化日之下抢劫的人,都是些亡命徒,他可不会把自己暴露出来。  张德礼在袁俊阳被劫持的一瞬间,脑海里就浮现出了,这事情造成的影响,周围这么多竞争对手,只要一宣扬,他觉得最近这一段时间金店生意起码下降三层。  顾客在你店里买东西,出门就被劫了,说轻点你们店里没有安保设施,说重点你们店里就是贼窝,店里吃正钱,店外吃黑钱,店匪勾结,张德礼可承受不了这样的事情,一瞬间就跑了下来。  “好在这里停的车子多,这面包车在市区,暂时应该走不快,真他娘的热。”  张德礼出了店门,就直往自己的车子跑了过去,边跑边脱衣服,顺便又看了看正要启动的白色面包车,心里不由松了口气的同时又有些犹豫。  “算了,跑都跑出来了,就当见义勇为了,只要紧紧掉在后面,问题不大。”  坐进车里,张德礼的脸上豆大的汗珠直冒,一来是跑的有点急,二来这正直大中午,太阳照在车子里,闷热一片,本想做做样子的张德礼,想起从小到大老父亲说的助人自助,一咬牙将车子发动了起来,缓缓的跟上了白色面包车。  “呼呼,你好,110嘛,我是刚刚报案的那个人,我现在开着车正跟着对方的面包车,方向是南门街方向,估计是往郊区开过去的,好的,我会小心,保持通话,不过这天气就是他娘的热,这几个劫匪估计没想到有人跟踪,车速不快,抢了劫,还不干紧走,还等红绿灯,真是一群傻叉。”  张德礼手忙脚乱的将空调打开,然后又拿起电话再拨了过去,跟了一段路,心里紧张感也放松了些,他现在觉得心里充满了爆棚的正义感,这种感觉让他觉得非常不错,甚至还有心思和警察开开玩笑,毕竟这事情以后说出去够他吹一辈子,看到面包车居然在等红绿灯,他不由的就笑了起来,低骂了一声。  一直跟着白色面包车,张德礼心里还有些得意,暗自想着自己这回怕是要出名了,还可以起到宣传作用,而且也没什么危险,不过他心里也在感慨,这几个劫匪倒也颇有些道行,动作快速麻利,车子停放,路线选择都事先做了计划,甚至都还有些素质,知道等红绿灯,可惜唯一没有算到就是老张我及时发现情况,还跟了上来。  就在张德礼得意的时候,他突然发现白色的面包车,一阵晃荡,做了一个蛇皮走位,好像失控了还是怎么回事,然后一下子就缓缓的停靠在了道路旁边。  这白色面包车一停,跟在后面的车子也随即急刹车停了下来,好在现在是大中午,路上的车辆不多,不然瞬间车祸,张德礼也跟了停了下来,一头雾水。  “白色面包车停在了路边,车门打开了,他们是在抛尸?No,No,No,我他妈是不是看错了,我的顾客自己走下来了。”  “是不是他们把东西拿走了人就给放了?”  “不是,我的顾客,手里还拖了一个劫匪下来,卧槽,警官麻烦你告诉我,我不是在做梦,三个劫匪全被拖了出来,叼炸天了,我的妈呀。”  张德礼一脸震惊茫然的神色,他感觉世界观受到了严重冲击,他原本以为这面包车打开,应该是袁俊阳被抛了出来,结果袁俊阳出是出来了,但是手里还提着一个人。  张德礼只见到袁俊阳就像拖着个垃圾袋一样,将手里那个一米八左右的大汉扔在了地上,然后抬起脚就是两脚踢了上去,接着又从车子里提了一个人出来,又是两脚踢了上去,再接着走到了驾驶席,拉开了车门,又拽出一个人来,毫不留情的又是两脚,然后看到袁俊阳不慌不忙的拿出手机来。  “喂,110吗?我报警,我去金店买东西,出门就被劫了,现在位置在南门街往华西方向的交界处。”
  “小样,胆儿够肥啊,抢劫你袁大爷?不是想要金条么,来来来,袁大爷让你感受一下金条是什么感觉,还肥羊呢,你袁大爷是猛虎,懂不?”  袁俊阳在地上半蹲着,看了看三个昏迷的劫匪,从包里抽出了一根金条,长约莫一手掌长,一边说着话,一边对着其中一个劫匪的脸啪啪的就是两下,发出清脆的声响。  当时袁俊阳一出门口就觉得有些不对劲,有几道目光一直盯着自己看,而且带着一股恶意,袁俊阳走了几步就听到背后传来跑动的声响,接着三个大汉就围住了自己,腰间还有一个尖锐的东西抵着自己。  “跟我们走,别废话,要不然一刀捅死你。”  背后传来一声粗旷的声音,语气冷淡,带着狠劲。  “好,我跟你走。”  袁俊阳也不想拿自己的小命开玩笑,心知自己应该被人盯上了,虽然有些紧张倒也没什么惊慌的感觉,说话的语气颇为淡定。  他想起自己单手轻松抬起香案,搞定这几个人问题不大,主要是腰间的刀子,他毕竟是一个医生,力气倒是有一把子,但是得计划下怎么用。  “兄弟们,没想到还遇到个肥羊,你们看这脸蛋还挺俊俏的呢,小子给我老实的呆着,不要反抗,狗爷是个有规矩的人,只要财不要命。”  袁俊阳被一把推进了车里,自称狗爷的男子急忙跟了进来,这人也挺谨慎,一把小刀一只抵着袁俊阳,不肯放松半分,这让袁俊阳就有些无奈了。  “省的,有规矩就好,我还真怕你们拿了钱像华子一样,把我给宰了。”  袁俊阳动了动身子,半开玩笑地说着,他打量了一下周围的环境,面包车驾驶席一位,左右身旁一位,都是挺壮的人,左边狗爷手上还有一条龙纹身。  “什么华子不化子,闭嘴,不要多说话,小心我抽你。”  右边的男的见袁俊阳一点也不慌张不由的心里升起烦躁之意,他就见不得这种肥羊。  “行了,刀疤,别吓坏我们的小肥羊,华子都不知道,这是那拯救吾先生里的角色,一绑匪,不过这华子是个傻叉,游击战都不懂,还绑人勒索,这不是找死么?”  一旁的狗子摆了摆手,对着刀子说到,看起来这狗子应该是头目。  “哥,行家。”  袁俊阳听到狗子说了一句游击战都不懂,不由的一乐,行家啊。  “小子,看你这么听话的份上,狗哥不难为你,把你买的金条拿来,钱,哥不多要,麻烦点,分二十次去区里的银行ATM机去钱,一次一万,二十万买你一个安全,没问题吧。”  狗哥刀子往前面进了一进,正好抵住袁俊阳的腰,袁俊阳觉得皮肤有种刺痛感,但是不算强烈,明白这狗哥只是警告自己。  “哎哟,我感觉手筋里有东西,痛的很,刀子,刀给你。”  狗子一阵惊呼,手本能的一缩,如同抽筋一样,还想将刀从袁俊阳背后递给旁边的刀子,袁俊阳猛的背一靠,压住了狗子的手,只听得背后咔嚓一声,狗子发出一声尖叫。  狗子捏着袁俊阳的左手,正准备发力,袁俊阳两只手臂猛的一拧筋肉扎起,衬衣袖子都被崩开了,瞬间挣脱狗子和刀子的手掌,握掌为拳,猛地向上一提然后往后一倒,正中两人面颊,发出碰的一阵声响,袁俊阳都能感觉到自己手上沾上了一些液体。  一击得手,袁俊阳毫不犹豫手猛地下滑,拳头在空中发出霍霍的声响,接着变拳为掌,凭着意识,两击手刀准确的砍在了狗子和刀子的脖子上,动作干脆利落,极为迅速,两人应声而倒。  狗子和刀子倒地发出咚的一声响,前排的司机听到响动看了一眼后视镜,结果只见得一条粗壮的手臂,从背后绕了过来,一把勒住了自己的脖子,接着眼一黑人事不醒。  “好在关键时刻,用意识控制住了刹车,要不然真出车祸了。”  袁俊阳拍了拍手掌,整理了一下衣服,看了看左侧腰间,没什么伤口,随即捡起背后的短刀,又用手指摸了摸刀锋,明显能感觉到锋利的刀刃,上面还有一个血槽,桶上去不死,也得重伤。  “钱是一个好东西,但是生财要有道。”   打开车门袁俊阳一把跳下了车,接着又把狗子,刀子,司机都拖下了车子,一人给了两脚,然后不慌不忙的拿出手机开始打电话,这才出现了张德礼看到的一幕。  袁俊阳打电话的目的很简单,就是将这三人送进监狱里,让他们在监狱里好好改造改造,光天化日持刀抢劫,够他们吃上一壶了。  别看袁俊阳下手狠,其实这三人受得伤都不算重,作为一个医生,袁俊阳对于人体的要害部位,都有着清楚的掌握,最后两记手刀正好看在这两人的颈动脉窦上,力道恰好可以击晕,司机也同样如此。  虽然这三人劫持了他,但袁俊阳并不想下死手,做人做事得有规矩,这三人虽然有罪,但是罪不致死,他是一个医生,不是一个屠夫,当然他也不是一个圣母,他觉得既然有法律在规范,那就交给法律处理,而且弄死这三人简单,但是脱身却又得费大把力气。  所以在将三人拖下来之后,一人又给了两脚,死罪可免,活罪难逃,说实在的,想起来袁俊阳也觉得这三人不简单,计划周全,心思细腻,而且重点是心性了得,狗子说二十万,分二十次去取,换二十个地方,每次一万,麻烦虽然麻烦,但根本不会有谁怀疑,极易得手,得手之后立马出省,再换地方。  “这帮家伙还真是有点道行呢。”  袁俊阳蹲在一旁看了看三人,心里虽觉得这三人有些道行,手上的动作却是不停,挨个给这三人脸上抽了几巴掌,这才觉得心里舒坦了,毕竟莫名其妙就被劫了,好在他有些本事,要不然还真就麻烦了。  “袁先生,你没事吧?冒昧的问一句,你是不是当过特种兵?”  正在袁俊阳拿金条抽这三人的时候,旁边传来了脚步声和惊讶的问话声,袁俊阳一听这不是金店老板张德礼的声音么?怎么他会在这?难不成真是店匪勾结?
  “咦,这不是张经理么,你怎么在这儿,难不成张经理认识这三人?”  袁俊阳听得声音连忙站了起来,顺势将金条放进了包里,手里把玩着那把短刀,配合着脸上的伤疤,看起来倒也有几分气势。  “哪里,哎,说来话长,你在店里和我谈完事情就下去了咯,我当时正在窗前跟我的上级汇报,结果就听到下面的收银说你出门就被三个人劫持了,恰好我那位置也看到了这一幕,我想到都没想连忙报警,然后追了出来,一路吊着这辆车子,看,我和110通话都还保持着。”  张经理下意识的看了看躺在地上的三人,都是将近一米八的个子,五大三粗,实在是想不通怎么被撂倒的,听得袁俊阳说话,那还不明白对方误会了,连忙解释还摇了摇拿在手里的手机。  “原来是这样,我还说是不是有人把我消息泄露了出去,看来是碰巧遇上,我也是倒霉,三年五载的不来金店,好不容易来一次还被抢劫了。”  袁俊阳笑了笑,手里的刀子却是没有收起来,仍然在手里转动着,他虽是嘴里说着倒霉,其实也不以为意,心里反而觉得自己赚了,就在他起了将三人送进监狱里的念头时,他臀脉里又涌起一股命运之气,而且比起上次救人得到的命运之力还多。  “袁老弟,你说这话就有点伤我的心了,我们老字号可是百年名店,我们这家店在晋州乃是总店,作为总店经理,我这人可是对客人的消息是守口如瓶,绝不会泄漏半分,可能是这三人在店里就瞄上了你,所以才会出这档子事。”  张德礼看了看袁俊阳手里晃动的刀子,心里苦笑,这年轻人年纪不大,心思倒是贼多,疑心重,只得再次解释,他还觉得自己倒霉呢,要是真被劫持成功了,不知道要闹成什么样。  “张经理你别多心,我只是随口说说,毕竟这事情有些蹊跷,把我也吓了一跳,难免胡思乱想。”  袁俊阳将手中的刀子一收,他突然觉得这刀子还有点意思,男人嘛,心里都隐藏着暴力因子,对于刀剑,车子,女人这些都有种特别热情。  “嘀嘀嘀嘟”  隔了大概十分钟不到,警察终于赶到现场,因为涉及到绑架,勒索,劫持人质,来的都是公安分局的民警,而不是派出所的民警,这几人个个手里都持着枪,一下车就摆出了阵势。  结果大家一看场景都懵逼了,尤其是带队的队长许毅,说好的有人在金店门口抢劫而且还劫持了一名人质,要求立即出警增援,到了地才发现,报告说的劫匪都已经躺地上了。  “许队,许队,你到地方没?刚刚那报警的人又说被劫持的人质,将三个疑犯打晕了,而且拖了下来,我怀疑这报案人是不是受到了威胁,现在和他说话,都没有反应。”  许毅的对讲机嗡嗡的响了起来,里面传来传讯室值班人员的问话,许毅一听这话,不由翻了个白眼,不知道怎么回答是好。  晋州晋阳龙门区公安分局问询室  “好了,袁先生你说的情况我们已经基本了解清楚了,情况属实没有什么问题,谢谢你的配合,麻烦你看看我们的问询记录以及案情记录,然后在上面签个字就可以走了,以后可能我们还需要你的配合。”  虽然袁俊阳是受害人,但是基于案情算得上重大,他又是当事人,所以需要配合警察的调查,调查完了后签字走人就好了。  “好的,谢谢警官。”  袁俊阳望了望递来本子的女警官,不由的多看了一眼,之前不是个男警官么,说实话女警官还真不常见,更何况这女警官长的也还不错,短发,皮肤成小麦色,最主要是身材匀称,面容姣好,有种英姿飒爽,短发女神的感觉。  不过袁俊阳也不是猪哥,美女这世界多的很,而且进局子这种事毕竟不是什么好事,袁俊阳也不想多待,迅速的看了一遍,然后签了字,就准备走了。  “静姐,快去问问啊,我靠,一个医生一打三,而且还是在车上,你不好奇啊。”  “是啊,小静,快去问问,就你一个女生,我们几个大男生五大三粗的,估计人家也不愿意和我们多说,而且你看人家长的也帅,不正是你心目中的理想对象吗。”  问询室隔壁,许毅和几个同事正在唆使他们中唯一的女警官张怡静,喊她去问一问袁俊阳怎么做到,空手夺白刃制服三人的。  “问问题,没问题,请客,一人一顿。”  张怡静别看名字取得文静,但是都当了警察了,可见性格可不像名字那般文静,听到这几人唆使,头一杨,看了几人一眼,随即伸出手指在空中摇了摇,对着几个人点了点,一字一句的说了起来,气势十足。  “袁先生,问你一个私人问题,我和我们同事几个都特好奇,你作为一个医生,还是一个主任,怎么有这么好的身手,空手夺白刃,而且瞬间打晕了这三人,你真没当过兵?”  正当袁俊阳准备走出问询室,就听到身后有一个清脆的声音响起,一口流利的普通话,说话干脆直接。  “无他但熟尔,学医的人,了解人体各个器官,做到也不算难。”  袁俊阳一听这问话,心里就有些得意,说实话他都不敢相信自己居然能那么干脆利落的解决这三人,特别是两记手刀他都给自己点了一个赞,现在听到有人问起来,不由用装逼的语气卖弄起来。  “袁先生,你不想回答我就算了,何必找这理由糊弄我,学医的那么多,人人都能一打三?”  张怡静本来对袁俊阳还有些好奇,一听袁俊阳这装模作样卖弄的语气,不由的就有些反感。  “天生有把子力气,再通过电视里学到的东西,趁他们精神放松的时候,出其不意,一击得手,问题也不大。”  哟,脾气还挺大的呢,袁俊阳也听出了对方语气中的不舒服,不由一乐,你当你是银角大王,你问我我就答啊,你不乐意,大爷我还不乐意,不过抱着与人为善的念头,袁俊阳也随意回了一句,准备走出去。  “但是你一点伤都没受,普通人根本做不到,你是怎么做到的?”  张怡静一见袁俊阳要走,不由的急了,连袁先生也不喊了,直接问出了口。  “谁说我没受伤?我衣服都被捅了一个洞,走了不送,谢谢你们了。”  袁俊阳对着后面扬了扬手,头也不回的就走了出去,结果发现门边居然还站着一堆人。  “看来静姐的美人计,不行啊,不过这个袁俊阳还真没一点高手风范,简直是装B如风,我当时问他受伤没有,你猜他咋说?”  见袁俊阳晃荡出去,在门外的许毅几人连忙走进了问询室,一个个子颇高,脸上白净的男生开口道,这人叫杜柏。  “咋说?”  许毅不由的接了嘴,说实在的他很好奇,看了看这三人的伤口,都是外伤,不重,但是都是一击得手。  “他一脸正经的问我,衣服被割破了算不算?当时我就懵逼了,”  杜柏学着袁俊阳的语气和表情,逗得周围人哈哈大笑。
  出了警察局,已经是下午五点左右了,袁俊阳决定先回科室打一趟,看一看科室情况,毕竟科室新建立,作为老大在这个时候很关键,要稳定军心,树立威信。  看了看袋子里的金条和首饰,袁俊阳不由的拍了拍自己脸,十万大洋就这样没了,一想起晚上回去面对陆雪瑶,袁俊阳就觉得有些难办,他倒是知道陆雪瑶即使知道他用了十万,也不会说什么,但主要是过不去自己心里的坎。  “护士长,怎么样了?病房里有病人了没有。”  袁俊阳从保安室里拿回白大衣穿在身上,做出一副才开完会的样子,走进了病房,相对于早上的冷冷清清,下午病房总算多了点人气,有几个家属在病房晃荡了。  “袁主任回来了,今天下午,精神科送了两个病人过来,心理科送来一个病人,两个值班医生说病人病情还算稳定,想着你在开会我就没打电话给你说,你要不要去看一下病人。”  护士长依旧坐在电脑旁在敲击键盘,科室新建立,各种规章制度,医疗文书,都需要她去整理,说实话袁俊阳其实也有一堆东西要整理,但是他最近忙着其他事情,根本就没动过。  “他们两看过了就行,等到明天早上查房时再说吧,你倒是在这忙了一天了,也是辛苦了,来,这是我在下面碰到卖水果的小贩,买了点水果,拿给大家一起吃了。”  袁俊阳将在楼下顺便买的苹果放在了护士站,就走回了主任办公室,如何确立威信,获得良好口碑,无他,恩威并用,平等相待,苹果是小事,主任的心意这才是杀手锏。  “雪姐,还在忙呢,咦,这苹果谁买的?能吃吗?”  不一会,值班医生肖俊山就来到护士站找人吹牛,病房新建,这几天要爽死他们,一天没有几个病人,空闲时间太多,只能找人吹牛。  “袁主任买来的,说大家今天幸苦了,病房新开张,希望以后科室平平安安,顺顺利利,大家也是平平安安。”  护士长头也不回的回答了一句,能当上科室护士长,她也是一个会来事的人,不管这话袁俊阳听得到听不到,但是说了绝对没错。  “耶,老袁还挺好的啊,听说他以前是急诊老总,很有些能力和关系,一下子聘上了副主任,结果张主任居然摔倒了,现在还在重症监护室昏迷不醒,听说上面的意思,就是让老袁过两年直接过渡成正主任。”  拿了个苹果洗了下,肖俊山就跑到王瑞雪旁边坐下了,看似闲聊般的说着话。  “什么老袁,人家那么年轻,喊主任最好,尊敬一点,以后说不得哪天人家就成院长了,你能说得准?”  王瑞雪抬起头来看了一眼,又望了望尽头的主任办公室,似笑非笑的对着肖俊山说着。  “他比我大嘛,喊老袁也没问题啦,不过你说的对,喊主任尊敬一点。”  肖俊山用若无其事的语气说着,看起来毫不在意的样子,但最后却又改了口,毕竟都是新丁,对于大 boss还是有些畏惧。  “嘶,痛死我了,终于又打通一条小血管,这下子能储存更多命运之气了,要不然这些命运之气都要被浪费掉。”  进了办公室,袁俊阳将东西摆在桌子上也就不管了,躺在床上开始用意识感受臀部里小血管,那一条被打通的小血管,命运之气一直在缓慢的流淌着,多出来的命运之气随着血液循环流通往全身,随后消散。  他借着命运之气,开始缓慢疏通另一条毛细血管,或许是命运之气有着奇特的效果,这一次打通毛细血管虽然依旧有着疼痛感,但比起第一次却要简单多了。  “起,起,起。”  桌子上的金条随着袁俊阳的号令开始上下起伏,时而低俯,时而缓冲,时而加速,而且速度极快,相比较之前而言,袁俊阳的意识强度得到了相当程度的增强,似乎命运之气吸收越多,身体强度越大,意识也会随之增强。  当然袁俊阳被打劫的时候也试了,用意识控制别人的思维,然而发现根本难以进入对方的识海,即便是普通人识海都有一层强大的屏障,而意志力薄弱似乎决定着屏障的强度,这三个劫匪中狗子的精神屏障最坚固。  但是在人体里,凝聚脉剑却是问题不大,似乎这脉剑真能通晓脉络走向,轻而易举的破开屏障,所以说袁俊阳真要对三人动手,确实轻轻松松。  袁俊阳将金条,银条,玉带依次摆放整齐,有些不舍的用手擦了擦金条,嘴里叹了一口气,拿出手机又对着这三样东西拍了两张照片,最后才转身去望浴室。  焚香,沐浴,更衣,净身,好在主任办公室够大,而且还配有洗漱间,要不然还真不好找地方来祭祀。  “既凝于地,当归于尘,万物轮转,生而复灭,散。”  房间里香烟缭绕,两柱金黄色的香烛摆放在桌子上,金条,银条,玉带依次排列,袁俊阳站在桌子前,手持天命剑,身着八卦袍,闭目凝神,缓缓吐了一口气,接着开始嘴里念念有词。  随着袁俊阳的动作与念唱,桌子上的金银玉开始凭空软化,如同蜡烛在燃烧一般,散发出迷人的气息,让袁俊阳都觉得精神一振,金银玉不到片刻便化为了液状,然后透过桌子滴在了地板上,最后消失不见。  “黄天在上,厚土在下,下届凡人袁俊阳,今日以三宝祭天,望上苍赐福,开启望气命算之术,还望准许,必当感激涕零,泽被苍生。”  一回生二回熟,一见祭物消失,袁俊阳立马开始收剑立身,恭恭敬敬的念出了自己所求之事。  “轰”  袁俊阳明显能感觉到有一股力量在周围出现,整个身子一紧,脑海里浮现出望气之术四个大字,接着就是一段信息随之而来。  “望气之术,乃为小道神通,气,万物皆有,有大有小,有善有恶,欲望气,必修天眼,以自身血气练天地二目,极易,若能聚命运之气,则可凝命眼,命眼可见天地万物之气,天眼常有,命眼难现。”  袁俊阳整理了一下桌面,收好道袍便将意识潜入了望气之术中,望气之术篇幅极短,主要的是如何修炼天眼神通,凝聚天眼。  “咦,为什么只有望气之术?没有命算之术?怎么回事?难道祭品不够还是我要求太多?”  袁俊阳本以为望气之术之后就是命算之术,结果什么都没有了,不由的皱了皱眉头,难道每次祭祀只能提一个要求?
  “早上好,袁主任。”  “袁主任,早。”  “袁主任。”  袁俊阳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来的早一些,七点半就已经到了科室,作为科室第一次交班,他必须给予相应的重视,还要交代一些事情。  “好了,开始交班吧,虽然我们科室是新建科室,但是我想在座各位都不是新人,我想交班应该没问题吧。”  看了看手表,又看了看挂在墙上的钟,时间正好是八点,袁俊阳拍了拍手掌,随后示意开始交班,护士六位,护士长一位,值班医生两位,主任一位,总共就十个人,连值班室里的凳子都坐不满。  “夜班交班,病人总数四人,心电监护使用三台,泵未使用,其余请值班医生补充。”  听到病人总数四人,袁俊阳皱了皱眉头,随后在自己本子上写了个四,示意值班医生交班。  “夜班交班,因为科室病人较少,且病情稳定,病人情况无特殊变化,只有三床夜晚出现幻觉,是昨天神经科转入的病人,长期头痛,精神不振,伴有幻觉,昨夜凌晨三点十分发做过一次,自诉病房墙角有一个小孩一直盯着他看,后来换了一间房间,病人才平静下来。”  夜班值班的医生是卢海,脸色有些苍白,头发凌乱,眼睛上还有些黑眼圈,看起来精神不太好,不过交班的时候,声音洪亮,吐字清晰,让袁俊阳觉得还算满意。  “嗯,交班声音就应该洪亮,语言通顺才行,卢海这一点不错,值得大家学习,不过卢海看起来一晚上没睡好一样,查完房赶紧回去睡一下,一点精神都没有啊,这可不是一个好现象。”  袁俊阳笑了笑,做了一下简短的点评,对于下属,特别是这种萌新,要以鼓励为主,这样才能激发他们的潜能,所以他显得颇为随和。  “袁主任,你不知道啊,昨晚上吓死人了,你问张梅嘛,那病人感觉像是被什么东西附体了一样,眼神呆滞,嘴里念念有词,一直看向墙角,我和小梅都觉得背后发凉,心里渗的慌,主任赶紧弄些病人来吧,这病房空荡荡的,太怕人了。”  “是啊,袁主任,后来我和卢海一直在护士站这边守着,心里怕怕的,睡都睡不着。”  或许是因为看到袁俊阳比较随和,卢海和张梅两人一人一句的开始诉苦起来。  卢海七点钟来接肖俊山班的时候,听肖俊山说病房没什么病人,晚上可以放心睡大觉,他还心里高兴的不得了,心想最近终于可以轻松了。  结果到了半夜,怎么都睡不着,感觉心烦意乱,然后就听到值班护士张梅在喊,连忙出来看病人,一进病房就看见病人双眼呆滞,嘴里念念有词,一直盯着墙角,病人家属在旁边打着呼噜。  不一会这病人就开始大喊大叫起来,别看我,快出去,不要看我,救命啊,声音尖锐刺耳,卢海一看可能是出现幻觉了,连忙喊张梅去推药,他也下意识的看了一眼墙角,什么都没有,但总感觉又东西盯着自己在看,渗的慌,旁边的家属怎么喊都喊不醒,一下子给卢海弄的汗都出来了。  “嗯,我会尽快联系病人,同时请人事科,尽快把其他的医生调过来,房屋新建,空荡荡的是有些怕,这样吧,我先去看看病人,如果人员够的话,我安排双人值班,护士这边,也看一看晚上能不能安排两个护士,等病人多了,有些人气了,再调整。”  袁俊阳一听这情况,心里觉得有些不对劲,不过也不声张,脸上依旧一脸淡定的表情,心里却是在想着要去三床病房看一看,这种事情可马虎不得。  “好的,好的。”  “谢谢袁主任,谢谢袁主任。”  “啊。”  卢海和张梅两人双手合十,连忙感谢,卢海本是看这主任好像挺随和,就随口抱怨了一句,说完了之后就后悔还怕被说一顿,哪知道这袁主任给了意外惊喜。  就在两人一脸激动的时候,突然坐在窗子正对面的一个护士突然尖叫了起来,指着窗外,好像有什么东西一样。  “小肖,看一看是不是有什么东西落下去了,卢海还有其他病人要交班没有?”  等大家反应过来,就听到“砰”的一声巨响,从下面传了上来,袁俊阳也是被惊了一下,瞟了瞟坐着的众人,对着肖俊山说了一句。  “袁主任其他病人都比较平稳,我没有其他要交的了。”  卢海听到袁俊阳提问,连忙回话,他其实心里也有些好奇外面是怎么了,不过可不敢让袁俊阳等着。  “看来大家都很好奇,外面发生什么事情了?一个二个都心不在焉的,行了,小肖怎么回事?”  袁俊阳看着值班室几个人都有些心不在焉,不由笑了笑,上班没精神,八卦倒是有劲。  “袁主任,好像楼上有人跳楼了,正好砸在下面的车子上,具体情况就不知道了。”  站在窗前看了看情况的肖俊山连忙走回了座位,脸上还带着后怕的表情。  “嗯,好了,散了,跳楼也没什么好看的,各自回病房吧,卢海和肖俊山你们先去病房等着,等会我去看病人,护士长有什么交代没有?那好,散了吧。”  袁俊阳挥了挥手示意在座的人都散了,见人都走完了,袁俊阳连忙起身走向窗台前往下看,楼底下一辆车子上正躺着一具尸体,周围滴满了血。  袁俊阳再一凝神,果不其然看到了一个魂体往内科楼方向飘了过去,但是飘了一会被天上的太阳一照,整个魂体就开始逐渐变淡,最后到了内科楼周围却又变得清晰起来,像是补充了能量一般。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医院死人按理来说应该也是正常现象,但是为什么我总觉得这么不对劲呢?”  袁俊阳眯了眯眼睛,望着窗外面的内科楼,他根本不敢放出意识去查探,毕竟白爷灰飞烟灭的那一幕,还历历在目,他这微弱的意识,更是没有资格去查探什么。  窗外的内科低矮老旧,散发着革命时代建筑的历史气息,与周围新建的大楼格格不入,周围茂密而葱绿的槐树结扎成林,将周围的天空都覆盖住了,一片绿色的海洋。
  “袁主任,昨晚上就是这个病人病情有反复,我给他转到了十床后,就稳定了一些,病人叫张凯,有肝硬化,糖尿病,抑郁症以及长期头痛伴有幻觉,之前因为酒精中毒在消化科住过院。”  袁俊阳穿着一袭白大衣手里拿着听诊器,身后跟着卢海和肖俊山,开始查房,前面三个病人都处于康复期,定时吃药,做一些心理辅导训练就可以了,问题不大,只有这个叫张凯的病人,有些麻烦。  “这病人这么多基础疾病?最近有喝酒这种情况没有?喂喂,张凯,醒醒,醒醒。”  袁俊阳看了看病例,用手拍了拍正在熟睡的张凯,家属一边帮忙一边给袁俊阳说病人最近的情况。  。  袁俊阳手一拍张凯,明显能感觉到这病人全身一抖,像是受到了惊吓一般,随后才缓缓睁开眼睛,看得出来这张凯精神十分疲惫。  “张凯,醒了,感觉怎么样?昨晚上是不是睡的不太好?还记得昨天晚上的事情吗?”  袁俊阳轻声的喊了喊病人的名字,想问一问情况怎么样。  “袁主任这病人,有轻中度的抑郁症,平时都不爱说话,昨天也是,我们问什么都不回答。”  站在一旁的卢海看着张凯直愣愣的盯着袁俊阳,不由的有些气恼,生怕袁俊阳觉得尴尬,连忙开口解围。  “嗯,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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