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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好城市经典一个顶楼7楼,114平,2000一平,我不知道合不合理好不好,大家给点意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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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宜,可是再好的防水,顶楼也白扯
如果有老人孩子还是别住7楼了
顶楼首先是防水问题,第二,你那顶楼是随着造型下来的,说白了不是正房,屋里的空间奇形怪状的
要是电梯楼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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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阶立方体形魔方的角块性质都一样,不可能单单翻转一个角块,你这情况,要么就地扭正它,要么拆开魔方正确重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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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伙子,,你这是装反的症状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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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顶传来奇怪的声音,给我吓尿了(转)收藏
“次奥!”我边骂边踢桌子,寝室居然断网了。我这辈子就没一件事顺利过,必须倒霉,怎么倒霉怎么来,考大学我考个最烂的,住寝室住个冬冷夏暖的。大四了,同学都找到工作了,就我找不到,自己在寝室玩电脑,还断网了。不过还好,我由于多年倒霉已经习惯了,断网了我也有B计划,我从对面赵铁柱的抽屉里找出一卷手纸,打开E盘我珍藏多年的岛国爱情动作片,准备打一枪。我看片有个习惯,从来不快进,不拉进度条,我喜欢前续的铺垫,当我好不容易把前续看完要进入正题的时候,我那如彩虹般斑斓的屏幕突然变成了阴天夜晚的天空,黑屏了!我X(此处省略脏话一万句)。等到我骂到内心平静的时候,我缓缓的举起右手的中指,“老天,你有种就整死我,成天这么折磨我算什么能耐!”我这个在天地间行走了24年的男子汉,此时解开了衣襟,迎着夜风,站在窗口,脸上不带一丝笑容,慢慢的我觉着有点冷。我迅速的关好窗,躺在床上想继续我在电脑前未完成的任务,可是,这种事情就跟爱情一样不是你想做就能做的,我经过5分钟的努力后放弃了,一边按摩我那筋疲力尽的右手一边思考人生。断网之后整个宿舍楼都安静了,估计大家都洗洗睡了,我住的是顶楼,而且还最靠边,所以相比较其他寝室会更静一点。就在我体内欲火熊熊燃烧的时候,我突然听到了弹珠的声音,声音从大到我心想这挺怪啊,我这层就我自己住了,也没别人,怎么来的动静呢,如果不是人弄得动静,又是什么玩意弄得动静呢? 我又仔细的去听,想听出来声音是从哪个方向来的,可是我这耳朵就跟塞驴毛了似的,就是听不出来。哎,我还就不信那个邪了,我突然想起在武侠小说里看的,盲人的听力好就是因为他们看不见,所以听觉会更敏锐,我应该暂时剥夺自己的视觉,这样我其他的感官就会更敏锐。想到这里我马上把灯关了,可是我觉得还不够,因为在这样的夜里我的眼睛还是能看到很多东西。我不屑的哼了一声,把我的两只袜子系在一起,然后把它蒙在了眼睛上。我一闻到自己这双袜子新鲜的味道,顿时虎躯一震,不过人立马就感觉精神了,我突然间感觉我不光是耳朵在听,就连身上的每一个毛孔都在听这声音的方向,因为我想以最快的速度辨别出这声音的方向,然后把袜子拿下去,实在太臭了。就在这电光火石之间我听出来了,声音是从上面传来的,我微微一笑,不过如此,同时把袜子甩了下来。此时我的眼角也流下了一滴泪,顺着我的脸庞滑了下来,不过我并没有用手去擦,因为我觉得男人也有流泪的权力,但是这滴眼泪并不是因为我不够坚强,而是袜子味太大了,给我呛出眼泪了。小再消失,很连贯。弹珠?可是这时我突然不自觉的颤抖了一下,声音来自上面,而上面没有人,这是顶楼,莫非屋里闹东西。如果换个一般人估计这时早就吓尿了,可是我可不是一般人,我是一个把CCTV《走近科学》每一期都从头看到尾的人,就是其中间夹的广告都一秒不拉的人,怎么会怕这个。我闭上眼睛微微思索了一下,这个声音好像是楼房钢筋缩涨的声音,在一个有知识的青年面前这些奇怪的事情就像纸老虎,经不起推敲。我不愧是被整个寝室尊称为福尔摩斯的人,不论是谁的女朋友劈腿,我都能通过我丝丝入扣的推理在第一时间告诉大家谁的女友出轨了,不过也因此我的人缘不好,因为没人愿意让别人知道自己是开邮局的。想到这些的时候我居然迷迷糊糊的睡着了。可是就在我迷迷糊糊的时候突然听到一声声非常清脆而又让人感觉不舒服的声音,声音虽然不大,可是足够我听清了。声音不但脆,而且很空灵,让人感觉这声音是易碎的,就像恋人的心,我想我知道这回的是什么声音了,是玻璃与玻璃相接触发出的那种特别的声音。而且声音是从阳台传过来的,阳台那里只有窗户是玻璃的,所以这回应该是什么东西碰到窗户发出来的。有些晚上外面刮风,窗户发出点声音很正常,可是像这么有节奏的声音,而且还是也是玻璃材质的东西碰触才发出的声音可就有点怪了。由于我寝室的人都去工作单位实习去了,而我又是一个觉得洗衣服是娘炮才做的事的人,所以阳台并没有晾衣服,照这个分析下去阳台应该没有东西能碰到窗子才对。而我又是住在5楼,还是顶楼,也不能有人在外面敲我的窗户搞恶作剧。最让人想不通的还是这么有规律的声音,就更不正常了。我在想这些的时候已经坐起来了,眼睛一直盯着阳台的窗户,可是一点看不到外面的情况,因为我睡觉前把窗帘拉上了,所以就连阳台里的情况也不清楚,而且屋子里的光线实在是太暗了。我现在想开灯也是不可能的了,因为已经过了11点了,寝室早已经断电了。现在急需的就是能够照明的东西,手电不用想了,寝室里从来没有那种家用电器,手机本来是可以的,可是由于我没钱交话费已经停机俩个月了,每次都是我家里给我存话费,看来这回我家里是俩个月没给我打电话了,自然不会知道我停机了。手机由于停机我就更没有给它充电的理由了,再说了一个NOKIA1100就算是充了电能做点啥。还有一种方法就是老烟枪人人都有的打火机,而我由于觉得抽烟费钱就一直不会抽烟,自然手里也就没那东西。想要找亮是不可能了,我决定摸着黑过去看看到底咋回事。就在我刚走出第一步的时候那清脆的声音突然戛然而止了,就跟它来的一样毫无预兆。我轻轻的“呼”了一声,以为完事了呢,可是让我更惊讶的事情发生了。那声音虽然没了,可是窗帘开始动起来了,窗帘一直都没动过,就在声音停止的时候它开始动了。窗帘是没理由动的,除非有东西在它后面,想到这我的手心出汗了,身体不自觉的微微的发着抖,我不是害怕,而是兴奋,因为在我这无聊的20多年里终于让我碰到件诡异的事了。
杜杜补习班开学啦
我也知道有点危险,跟人们常说的见鬼很像,不过我一直不信那些,再一个这时候好奇心占据了我的大脑。我迅速的走进阳台,猛的拉开窗帘,而结果让我非常失望,什么都没有。不过窗户被推开条缝,是外面的风吹的窗帘动的。可是我清楚的记得我在睡觉前关好窗户了,虽然没划上,那窗户又是怎么被推开条缝呢?我想不太明白,再一个经过这么一番折腾我也累了,就把窗户关好,划上了开关,爬上床去睡觉了。 早上起来后,我照例先把电脑打开,还行,网线已经连上了。先上李毅吧发俩帖子,刷下存在感,再找几张黄图把昨晚未尽的事业做完,又打了两把DOTA。嗯,肚子也饿了,该去吃饭了。去水房用凉水撸了把脸,回来到阳台拿手巾擦脸的时候突然注意到窗户的玻璃上不太对劲。就在昨晚不知为何被推开的窗户的玻璃上赫然有个手印子!寝室的窗户由于长年没人擦,外面的玻璃已经落了很厚的一层灰,所以现在能清晰的看到一个手印。我把手伸到窗户外和那个手印比较了下,那个手印的手指比我的长半截,而且那个手印的手指的张开程度夸张到拇指和小拇指间的角度超过180度,这绝对不是人的手印!看到这个我也有点虚了,这么看昨晚窗户外边不一定有个什么玩意在那挂着来的,还准备开窗户进来,幸好哥也是练过。我从小看电视就知道童子尿啊什么的是辟邪的,看来昨晚那东西没进来一定是被哥的这股纯阳真气顶的没进来。不过看看那手印子,我还真有点后怕,附近又没有能说说这事的同学,我们这层全是大四的都去实习了,这层就我一个人。我想了下,觉得楼下新搬来的学弟蛮崇拜我的,可以找他说说这事。当我到学弟寝室的时候,学弟正在抚琴,一边弹还一边在唱自己的原创,“你的床,我永远的家~”我这学弟没别的爱好就喜欢处对象,而且此人性欲极强,和他聊天不出三句就到这上面。
学弟一看是我来了,立刻把吉他放在桌上,站起来跟我打招呼“学长!”边说边把自己的椅子给我搬了过来,我就喜欢学弟的这一点,懂规矩。我一屁股坐在椅子上,让学弟自己也坐。“学长,最近我有点事挺困惑。”“你说,在学长这,是事不是事,是事都一阵儿。”学弟搓了搓手,脸上带着谄媚的笑说:“我这不新交了个女朋友么,这女生哪都好,我俩感情也不错,就是不让我上车。”我心里微微一笑,废人。“有没有她照片我看看,这个得因人而异。”“有有有,学长你看。”学弟说着递给我张照片,还是全身照。还别说我这学弟还有点本事,人长的还行,身材还挺丰满。我看着照片咽了口吐沫,又盯着照片里女生的胸部猛搂了两眼,然后说:“还行。”学弟笑了两下问我:“学长,你有啥招没?”我没说话,用手指了指桌上的可乐,学弟立刻把瓶盖拧开递给了我,我赶紧闷了两大口,然后说:“这个好办。”然后我突然打了个嗝,“刚才可乐喝急了。”我解释道。学弟点点头,等着我下面的话。“你知道不,现在有个叫什么‘听话水’的东西。”学弟听我说完后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知道。”“那还用我教你么?”说完我又拿起可乐闷了一大口,一瓶可乐基本见底了,实际我更愿意喝美年达,可乐气儿太大,不过学弟这只有可乐,我也只能将就下了。学弟说完他的事了,我也该说说我的事了。我把可乐放在桌上,“你这两天听见啥动静没?”学弟摇摇头,“咋的了学长?”我砸了砸嘴说:“我那昨天晚上不消停,有东西,窗户还不知道被啥推开了,早上一看,窗子上还一个手印子。”“见鬼了?”学弟问。我晃了晃头,表示不清楚。学弟皱了皱眉说:“咱这都是老爷们,阳气重的很,脏东西应该进不来啊,再说学长还是处男,阳气足,不应该啊!”说完还冲我坏笑了两下,我听完学弟那句处男当时就不乐意了,眯起眼睛看学弟。学弟也知道说错话了,立刻讨好我说:“要不我今晚陪你住一宿看看?”“不用,就我还能怕那些玩意?”我不屑的说道。“那用不用跟老师说说,或者跟保安说说?”学弟问。我摇摇头,一见老师就得问我找工作的事,烦。至于学校保安那,我寝室被发现的酒精锅的罚款我到现在还没交呢,更不能找。“没事,我过来就是告诉你声,怕你看着啥害怕,有事叫我。”我说完,站起来准备往外走,学弟恩恩的答应着。走到门口我的余光突然看到学弟又新买了瓶洗发露,就说:“这是控油的?我拿去试试,我那瓶用没了。”说完,拿起洗发露就往外走,就在这时学弟突然喊我:“学长!”我心里暗叫不好,别是问我上回借的那瓶洗发露的事。“我还是觉得下药有点卑鄙,她对我也挺好的。”学弟站在门口说。我拿着洗发露边往外走边说:“那就再跟她好好聊聊,跟她讲你们应该尝试更坦诚的爱情。”上了楼,我把洗发露放在浴筐里,满意的笑了笑,心想还行,每次去学弟那都有点收获。不过这次真正想去商量的事没啥进展,现在更不能认怂,让学弟上来陪我,晚上只有硬着头皮自己上了。靠自己行是行,就是我这空手套白狼不行,我得弄点顺手的家伙。我先在寝室一顿翻腾,最后只找到一把我们做动物实验用的解剖刀,俗话说一寸短一寸险,可是这解剖刀不算刀柄,光看刀刃的话还没我小手指头一半长呢,这也太险点了。对纯爷们来说小始终是一个无法言说的伤啊。哥果断把它放弃了,准备寻觅一把属于我的兵器。
我想了半天只有赵铁柱柜子里的那把霜之哀伤够格了,先不说别的,就那个尺寸绝对让人满意。我撬开铁柱的柜子把霜之哀伤拿在手里,瞬间就觉得这剑和我的气质太搭了。我和阿尔塞斯那相似的胡茬,背后那相似的悲伤的故事,啧啧,一句话,宝剑配英雄。虽然是把模型剑,可刀身和刀柄都是不锈钢的,拿着就有安全感,就是安全到我有点拿不起来,不过这都不是事,真有情况,哥的肾上腺素一分泌,再给我俩把刀,哥就给你来个三刀流。想到这我心里就有底了,武器选完了,再就是照明问题了。由于昨晚没准备吃了没亮的亏,连外面有没有东西都不知道,所以我这次弄了个比我胳膊还粗的手电。准备完这些我又去教室弄了2盒粉笔,回来自己磨成粉,抹在窗户的玻璃上,还有窗框上,就算晚上我发现不了它,也肯定得在这上面留下明显的痕迹。我当时满脑袋想的都是等我发现这上面有个人脸的话得是多刺激的一件事,而忽略了有些东西是不喜欢石灰的这件事。(注:粉笔的主要构成成分是石灰石)。 准备完这一切,我觉得大功告成了,玩了几把DOTA,天就在我不知不觉间黑了。我看看表跟昨天的时间差不多了,就一手拿手电,一只手把霜之哀伤抱在怀里在床上假寐起来。过了没一会房顶就传来了跟昨天一样的弹珠的声音,我心想来了,下面就是阳台那边了。窗户跟昨天一样,我只是关好,并没有划上,因为我想看看到底是什么东西在这作祟。不过这回我倒霉的天赋又显现了,我期望的事就是不发生。我等了能有十分钟,还是房顶的声音,没有进一步的动作,十五分钟左右我就坚持不住了,睡着了,一觉睡到了天亮。起床后我很是失落,检查了窗户,阳台等等,没有任何的异样。连续几天都是这样,就是房顶有点声音,别的一切正常,在这期间我甚至还特意上到过楼顶,看看上面到底有什么,可是我在上面只发现了几枚玻璃珠子。房顶那么厚的转头和水泥,就算这几个玻璃珠子滚的飞起来我也不应该听到啥声音才对啊,对这点我也一直想不通,不过再没有怪事发生过,我也就慢慢的把这事淡忘了。直到有一天我心血来潮给屋里来了个大扫除,也把窗户擦的锃亮,谁知当天晚上就出事了。那天我干了一下午才算把屋子给打扫干净,连扫楼道的大妈都过来看,以为换人了呢,因为我从来不打扫。这大妈也把我看的太窝囊了,我追求的更多的是一种心灵上的纯净,所以我用我这颗纯净的心看很多事物也都是纯洁的,这也是为啥我打扫一次寝室能挺半年,我自己觉得还行,能对付,直到早上下床的时候被地上的饮料瓶子拌了个跟头,摔在前天买的卷饼上的时候我觉得是该打扫下了。而且我看窗户上我抹的粉笔灰还在就给窗子擦了下,白花花的在上面不好看,别人看见还得以为是特仑苏呢。(特仑苏,你懂的)干完这一系列的活,天也黑了,我就顺势钻进了被窝。干完活睡觉就是香,我心想。楼上的弹珠声又来了,不过我都习惯了,对我没任何影响,翻个身我就睡着了。
可是就在我睡着没一会的时候,阳台又传来了玻璃与玻璃碰撞的清脆声音,我睡觉很轻的,有一点声音就能醒,这么特别的声音我当然立马就听见了。我心想,来了。这时我首先想到的是光源是没了,手电早不知道仍哪了,现在去找也不可能了,但是霜之哀伤没丢,因为那么大个玩应我想弄丢也不容易,不过也不在手边,在对面桌子底下。听着那玻璃上的声音在夜里是那么的明显,仿佛这个世界都是死的,只有玻璃上的那种碰撞声是活的,而且那个声音的节奏越来越快,快到要和我心脏跳动的节奏一样了。我不知道自己的心脏跳动是不是都要被那个声音所控制了,我大口大口的喘气,嘴也越来越干。我的喘气声越来越大,大到让我听不清阳台那好像还有些别的声音。不行,我必须控制呼吸,我慢慢的吸了一大口气,然后呼出去,总算控制住呼吸了。 阳台那不光有玻璃碰撞的声音,还有一些细微的摩擦声,但我听不出这摩擦声是什么发出的。我看不见阳台那得情况,因为我是对着窗户的方向躺的。现在我也不想盲目的坐起来转过身去看,我想再听会,看看情况再行动。就在这时玻璃碰撞的声音消失了,这个时候我突然觉得有点冷,有风!窗子我晚上是关着的,现在有风进来就说明窗子被推开了,跟上次一样。而且这次的窗户被开的还不小,夜风呼呼的刮了进来,我觉得身体被风吹的冰凉。这时屋里静的要命,除了从窗户进来的风声听不见任何其他的声音,就这样持续了能有几分钟,我却觉得比几个小时都长。因为在这期间我的全身都一直处于高度警惕当中,一直在感受周围的环境,大脑的神经也紧张到蹦成了一根绳,仿佛就等着危险降临,绳子承受不了压力扯断的那一刻。
突然间毫无预警的我感觉到有东西在碰我的肩膀!碰我肩膀的东西能有俩个手指粗,感觉很湿,还有一点粘。我刚被碰到的时候以为那东西在摸我,可是那东西的速度很快,一下有一下没的,不是摸,应该说是舔!想到这我头皮都要炸了,心脏像停止了跳动,浑身的血液都在我的肩膀处凝结了一样。我想使劲的喊,可是我却一声都叫不出来,身体也不听使唤了,一动不能动,那东西从肩膀已经慢慢的移动到脖子了。
我越着急就身体越不给力,我急的眼泪都出来了,我突然想到一般在小说里这种情况咬舌头就能恢复知觉。我一想这时候哪还管的了那么多,别说舌头就是命根子也咬了,先保住命再说,我一口下去,嘴里全是血。不过这下可算能动了,“我X!”我一边含着血喊了全楼都能听到的这么一声,右手抡起霜之哀伤冲着床头那东西舔我的位置就劈了下去,我只看见一个能有一个人大小的黑影趴在地上。我没注意到那东西的全貌,因为我一眼就盯住了那东西的眼睛,两个黄色的眼球上是俩条黑色的细缝,要多瘆人就有多瘆人。
当时我也顾不得害怕不害怕了,因为我那一刀已经劈下去了,不是它死就是我亡。这刀下去的时候我心里还是有一博的想法的,我觉得这刀砍上他,也够他受的,别管他是啥。可是我右手虎口还有肩膀感到一阵瞬间的剧痛,我脑袋嗡的一声,完了,没砍着。我没空去看到底砍到哪了,只是快速的用眼睛去搜索那东西的位置,右手全麻了,完全感觉不到自己的右手,应该是用力过猛砍床头上脱臼了。我没功夫去想右手不能用了怎么办,只想知道那东西在哪。就在我转回头准备找的时候,一股血柱喷了过来,喷到我的身上,脸上,眼里全都是。
然后就看见地上一个能有大腿粗细的血琳琳的肉条子在那跳,一下一下的跳,血也随着肉条子的跳动从肉条子的一端不断的喷出来,屋里跟下了血雨一样,一股浓烈的血腥气窜到我的鼻子里。然后我就感觉我裤裆湿了,然后就没有然后了,我晕过去了。后来的事都是听学弟和我爸给我讲的了。学弟后来在网上跟我说,那天半夜就听见楼上我杀人了一样的叫,他们4楼的几个同学就都上去看,一到我那屋就看我坐在地上靠着床,嘴里往外冒白沫子。还有屋里全是血,在一个就是地上那像蟒蛇尾巴的东西在那跳,还往外喷血,他们几个也都吓蒙了,呆了几秒后,也都嗷嗷喊。 后来保安啥的来了,把我送到了医院,校里跟学生们解释是我那屋里进了条大蛇,然后某大四学生受到了点惊吓。那像蟒蛇尾巴的玩应保安们研究了半天也没个结果就给扔后山了,也就当时在场的几个同学觉得见着大场面了,跟其他同学吹嘘了几天,这事也就慢慢的平息了。而我住院后后来我也有同学陆续的来看我,当然学弟也来了,不过据他后来讲看我是假,他主要是想让我给他解释下心中的疑惑。首先是那是个啥东西,肯定不是蟒蛇,因为我们那根本就没有,说是别的蛇就是个头大也难以接受,因为那东西是怎么爬上5楼的呢?但大家当时的猜测都觉得应该是蛇,不过只有经历过现场的我才知道,那东西绝对不是蛇,因为我清楚的看到那东西有四肢,屋里就算再黑,我也能看清轮廓的。而且我也跟学弟讲过手印子的事。疑惑二就是我那把霜之哀伤不过是个模型,没开刃的啊,就凭我的力量怎么可能砍下那么粗的玩应呢?那东西又是怎么断的呢?疑惑三就是所有人都想问的那东西的那半截哪去了?的诊断是受到点惊吓,导致记忆受阻,也就是我被吓的不认人了。
弱弱地弱弱地弱弱地问一句……能插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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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我也有同学陆续的来看我,当然学弟也来了,不过据他后来讲看我是假,他主要是想让我给他解释下心中的疑惑。   首先是那是个啥东西,肯定不是蟒蛇,因为我们那根本就没有,说是别的蛇就是个头大也难以接受,因为那东西是怎么爬上5楼的呢?   但大家当时的猜测都觉得应该是蛇,不过只有经历过现场的我才知道,那东西绝对不是蛇,因为我清楚的看到那东西有四肢,屋里就算再黑,我也能看清轮廓的。   而且我也跟学弟讲过手印子的事。疑惑二就是我那把霜之哀伤不过是个模型,没开刃的啊,就凭我的力量怎么可能砍下那么粗的玩应呢?   那东西又是怎么断的呢?疑惑三就是所有人都想问的那东西的那半截哪去了?   学弟当然没在我那得到他想要的答案,因为他去看我的时候我就跟个**一样,坐床上看谁都笑,大小便都不能控制了。据我爸后来跟我说,当时可给家里愁坏了,因为我不光不认别人,连爸妈都不认识了,而且吃喝拉撒都不会了,全得靠人照顾,这可给我妈累坏了。   不过在我家那我也出次名,邻居们都说老费家的小子上大学被吓**了,真可怜。   最可怜的还是我妈,成天对着我哭,我就对着她笑,我妈后来跟我说,她当时看我那样心都碎了。   我爸开始带着我到处看病,可西医都看不好,找中医也不行。
家里的钱也被我看病花光了,我爸没办法就继续开大车给人家拉货赚钱,我妈在家照顾我。我妈的朋友来我家看我那样都劝我妈别管我了,让我妈给我送精神病院去,我妈坚决不干,说自己的儿子咋样都不能不管。  还有的人劝我妈说早点给我送去我早习惯那,要不等我妈不在了我还是得走那一步,我妈说不管,只要她活一天就得管我一天,只因为我是她儿子,她舍不得。  这都是我妈后来给我讲的,不过给我讲的时候我正玩DOTA中路一波上高地呢,哪有心思听,就恩恩的答应着,眼睛死盯着屏幕操作。  接着讲我吓**之后的事。我妈在家照顾我,我倒是也听话,傻子嘛。  我爸在拉货的时候也到处打听我的病,后来听有个倒档瓜子的说,我的病得找大仙看,就是风水先生。  我爸本来不太信,可是没办法,死马当活马医吧,谁让他有个傻儿子呢。  后来我爸在家附近找了个很有名的大仙儿,过来给我看。大仙儿本来不愿意来,我爸给了一信封的钱才同意过来瞅瞅。  大仙儿过来后一看见我那样,就咂咂嘴说:“不好整啊。”  我爸马上说:“大仙儿,钱不是事儿,只要您能把我儿子弄好,钱您说个数。”  大仙儿点点头也没多说什么,就吩咐我爸准备了他一些必须的东西。  把我的生辰八字写在一张白纸上,然后准备一个碗里面放上清水,把白纸压在碗下面。  然后大仙儿从包里取出自己跳大神的衣服套上,又从包里拿出一个小鼓,然后对我爸说:“我先请仙儿,看看是冲了哪路神仙,要是太邪乎我也没招。”  我爸也只能无奈的点点头表示接受大仙儿的做法。  大仙说罢就一边敲那个小鼓一边手舞足蹈的跳起来,我就坐在他对面在那笑,那场面要多诡异就有多诡异。  这请仙儿也是有讲究的,像这样手舞足蹈请仙儿的叫武出,而平平常常一挥手就能请仙儿的叫文出,而一般来讲武出的办事厉害,老百姓也大都知道这个,所以我爸当时也觉得这大仙儿请的值。  大仙儿边跳嘴里还边叨咕,具体说的是啥我爸也没听明白,不过跳了一会大仙突然坐定,然后闭着眼睛掐指算了几下。  紧接着让人意想不到的事发生了,大仙儿突然口吐白沫倒在了床上,而我这时也停止了傻笑,脸上一点表情都没有,冷漠的盯着大仙一动也不动,眼睛都不眨一下,不过当时我父母并没有注意到我的举动,都是事后回忆起来的,因为他们都在担心大仙儿这是怎么了。  大仙儿请仙儿前也没说过出现这种情况怎么办,我父母也不知道这是不是意外情况还是正常的,因为也没请过仙儿啊。  我爸想上去看看大仙儿,又不敢上去查看,怕坏了事。  不过我事后分析这跟我那天在寝室着道是一样的表现,也就是说这大仙儿还真有点本事把那东西请来了。  过了能有好一会,大仙醒过来了,转过脸对我爸说:“你家孩子冲的不是家里常供的四大仙儿,(注:四大仙儿是长仙,狐仙,白仙,黄仙,分别是蛇,狐狸,刺猬,黄鼠狼)不买我的帐,咋商量都不行,我都着道了。”  我爸以为我没救了呢,就立刻和我妈都给大仙儿扑通就跪下了,“大仙儿啊,你可得救救我儿子,我们就这一个啊,他这样我们咋活啊。”  大仙立刻下地把我父母扶了起来说:“你们也别着急,也没你们想的那么糟。这孩子吧被引走一魂,剩下的几魂被吓丢了,我可以给他招个魂,但剩下的那一魂就得你们自己想招了。”我父母听到这,脸上也不那么紧张了,就请大仙儿赶紧给我招魂。  大仙儿让我爸站在门口用写上我生辰八字的纸绑在一个木条上当个小旗,大仙儿还在上面绑了个符,然后我爸就一直在门口晃那个小旗喊我的小名:“小飞,小飞,。。”  那么一遍遍的喊,而我就在屋里一会哭一会笑的,最后我慢慢的趴在床上睡着了。然后大仙儿就叫我爸进屋里了,说魂招回来了,明早上我醒了,把那碗清水喝了就行了,定魂的。  这时我爸一直没忘我那被引走的一魂呢,就问大仙儿我是被什么冲着了,大仙儿说天机不可泄露,刚才跟那东西商量都那样了,要是敢把它的名号报出来,自己就得交待了。  大仙儿把话说到这份上我父母也就不好再追问了,我父母对大仙儿各种感谢,又拿出一个厚厚的信封里面全是钱然后又请大仙儿喝的酒,然后我爸才把大仙儿送回家。  
第二天,早上我妈刚给我喝完那碗清水,就听我哇的一声:“妈!”  这给我妈我爸乐的,他俩把我抱住高兴的眼泪都出来了。  给我倒弄得莫名其妙,我就问我妈:“咋了妈?”  妈说:“你都忘了?”  我就说就记得寝室遇着那东西然后就没印象了,我妈也没多说就让我爸出去买菜去,中午要给我做好吃的。  我妈一直拉着我的手好顿稀罕,给我都弄烦了。  “妈,我去玩电脑。”  “去吧,去吧,一会吃饭哈。”  心想奇怪,我妈平时看我一玩电脑就是一顿数落,今天一反常态啊。  我也没管那么多,打开电脑就准备上游戏,可是电脑一转起来,里面的血腥气就出来了,我妈把电脑外面都擦了,可是里面却没动,所以电脑一开机那股味道就随着风扇出来了。  我一闻到那股味,那天在寝室的一幕幕就重现在眼前了,就没心情玩了,上了QQ和同学聊天,同学一看是我,全都问我病好了?  我说老子一直都好好的,他们就说我可别吹牛B了,前阵子他们来看我说让我吃翔我都笑,跟他们聊了好半天,大家都很开心,因为我这人虽然没啥存在感,但是谁也不愿意有个弱智同学。  这些人都是问问我的情况就拉倒了,就学弟还没完没了的问我那天到底发生啥了,我就把我记得的都告诉他了,后来给我问烦了,我就让他自己去楼上住一宿就知道了,他就没话了。我好不容易聊完天看看这些天更新的DOTA视频的时候我妈喊我吃饭了,我还真饿了,就麻溜的去了。  我妈居然给我炒了8个菜,桌子上都摆不下了,我妈一直给我夹菜,我爸居然让我陪他喝几杯,这可是破天荒头一遭啊,我爸平时从来都不让我喝酒的,其实我在学校跟同学没事是喝点的,不过我爸不知道。  我爸给自己和我的杯子都倒满了,举起杯子还要说俩句,还让我也举起来,气氛还真挺热烈,我妈也在一边凑着热闹要喝点。  我爸满脸笑容的说:“儿子,虽然我平时没夸过你,不过爸一直都觉得。。”  就在我爸的这个得字刚出口的时候,我手里的杯子突然掉了,摔在了地上,杯里的酒也撒了一地。  我眼中得意的神情没有了变成了盲目的而又空洞的眼神,脸上则又是那个让我妈心碎过无数次的笑容。  我爸举起酒杯的手变得颤抖,刚要出口的话又活生生的咽了回去,我爸慢慢的放下酒杯,眼泪滴进了酒里,屋里瞬间变得安静,能听见我爸眼泪滴进酒里的声音。  我妈背过头去不忍再看我爸的脸,而我则是笑呵呵的看着我爸的眼泪一滴一滴的掉在酒里。等晚上我在床上清醒过来的时候我看见我妈眼睛肿的像核桃一样,担心的看着我,我小声的喊:“妈。”  我妈答应着:“哎,你醒了?”  “嗯,我爸呢?”  “去找大仙儿了。”我妈说着看着窗外已经漆黑的天叹了口气。  我妈问我:“你刚才吃饭的时候咋了?”  “不知道咋的了,就一下感觉特迷糊,好像睡着了,然后就啥也不知道了。”  我妈抱着我的头,给我梳头,问我舒服么?我说舒服,然后我感觉脸上有点湿,我就给我妈擦眼泪,“妈,你别哭,我这不好好的么,我在寝室那么害怕都没哭,你应该学我。”  我妈说:“嗯,我儿子好样的,妈不哭,我儿子受苦了。”  说完我妈的眼泪就流的像断了线的珠子,我也忍不住了,和我妈一起嚎啕大哭起来。  后半夜了,我听见有开门声,知道是我爸回来了,听见我妈问我爸咋回事,这孩子咋又犯病了。  我就披上衣服往厅里走,我爸一看我进来了,就不说了。  我说:“爸,你说吧没事,晚上我妈都告诉我了,那大仙儿咋说的?”  我爸看看我叹了口气说,“大仙儿说你现在缺一魂,每天得有三分之一的时间犯病,啥时候犯病也说不准,至于丢那魂能不能回来就得看缘分了,运气不好一辈子就这样了。”  “我运气好,没事,说不准明天丢那魂就回来了。”我带着灿烂的笑容说。  我爸也安慰着说,嗯,我儿子没事,明天就能好。  我妈则什么都没说,眼泪在眼眶里打转。我转过身就往自己屋里走,眼泪就止不住的流下来了,我这辈子是完了,谁都知道我运气从来没好过,我注定有三分之一的生命要跟个白痴一样了。  日子就这么一天一天的过去,而我也慢慢的习惯了自己的病,只是我父母习惯不了,毕竟他们原先那活蹦乱跳的孩子变成了这痴痴傻傻的摸样是谁也无法愿意接受的。  我在清醒的时候尽量把要做的事都做好,少给我妈添麻烦,可是因为我发病的时间无法预测,所以我做什么我妈都得在旁边陪我。  我妈倒是也能安慰我,说我现在不管怎么说比以前听话了。  有时候上网跟同学们聊天,他们知道我的病还没好就都安慰我,说什么我还行算半疯,还有什么众人皆醉我独醒,境界高。  我心想我高NMLGB,你试试一天到晚说不准什么时候就嘴淌哈喇子了,二十四了你妈早上还得去阳台凉你昨晚上尿湿的床单。  后来我跟他们讲精神病杀人不犯法,他们就不太敢跟我闹了  我爸在我又犯病之后就很少在家呆着了,基本都在外面拉货,因为他想多赚点钱,让我在他们去世后也有花的。  直到我爸一次去小兴安岭送货的路上出了件怪事。 我爸那次要去的地方其实挺远的,走的是一个土路,六点多钟,天也快黑了,在进那土路路口的时候看见一个老头坐个小板凳在那,挺奇怪的,因为就他自己一个人坐在路边,附近也没什么人,而且也 我爸也没管那些,就沿着路一直往前开,土路的俩边都是种的杨树,杨树叶子随着风哗啦呼啦的响,天也慢慢的黑了,我爸看天黑了就把车灯打开了。因为是晚上,那条路的路况又不太好,我爸就把注意力都放在了看道上,没注意俩边的情况。可这也走的有一会了,该上公路了啊,怎么还没出这土路,我爸就看道两边,不看不要紧,我爸一看头皮一麻,这路俩边哪还是什么大杨树啊,都是一个个土包,上面立着半截石头,这不是开坟圈子了么。  我爸知道走错道了就想赶紧出去,就加大油门往前开,可是绕来绕去又回到开始看着的那几个坟头那了,我爸又试了几次,还是开不出去就在那绕圈。  我爸也算是有经验的老司机了,停下车点了根烟,一想这不是遇到鬼打墙了么,我爸听老人讲过,鬼打墙没事,等到天亮就出去了。  我爸一想也没别的办法就在这对付一夜吧,就把车熄了火,在车里睡了一夜。  天一亮我爸就开车出了这个坟地,不过让我爸纳闷的是这个坟地可不小啊,我爸的大货车在里面开了也得有一会,照理说这么个穷乡僻壤不该有这么多坟头啊,这附近村子一共能有多少人,也不能死这么多啊。  我爸把车开出坟地就想找个人问问路,因为他从没来过这边,都不知道自己在哪了。  这时候我爸就又看见昨天看见那个怪老头了,还是坐个小板凳在路边。  我爸就把车停在了路边,那老头看我爸向他走去就也站起身来。  我爸问他:“大爷,请问下您这是哪啊?”  没想到那老头微微一笑说:“你先别问我,我先问问你。”  我爸心里就寻思真是个怪老头哈,让他问吧。  没想到他的问题让我爸越来越吃惊。“你是不是有个儿子?”  我爸点点头,想问老头你问我这个干啥,没等我爸问出口。  老头又接着问:“是不是丢了魂了?”  我爸当时就吃惊的嘴都合不上了,我爸赶紧问:“老人家,您能治我儿子的病?”  老头没回答我爸,而是又说出了我的生辰八字,还说出了我什么时候出的事。  我爸赶紧抓住老头的手说:“大爷,只要您能看好我儿子的病,你让我做啥都行啊。”  老头笑笑说,这样吧,你把孩子带我我看看。  我爸又是各种感谢,还要请老头喝酒,但是被他拒绝了。  我爸又仔细的问了老头的住址,原来就离这坟地不远有个村子,很偏僻的,我爸以前都没听说过,估计是个连电话都没有的穷村子。我爸也没进村子里细瞧,把老头送到村口就赶紧开车往家赶,他想第一时间让我娘俩知道这个好消息,而只有老天才知道这是不是一个好消息。  等我爸赶到家,我妈还纳闷呢,问我爸这次比预计的回来快啊,我爸说根本就没去的那,我妈就赶紧问出啥事了,我爸就把路上的奇遇跟我妈,讲了,终于能看见俩个老人眼里再次闪过希望的神情了,不过这些当时的我都不知道,因为我还在床上用吐沫吐泡泡呢。  父母一看见我那样,眼里的光芒就又暗了,不过我妈还是以最快的速度收拾好了我的一些必需品,还有一堆吃的。  本来我妈也要去的,我爸没让她去,怕她去了添麻烦。我爸把我绑在副驾驶上之后就出发了,还好,我在半路就清醒了,没有在车上玩尿泥儿。  我爸看我有意识了就把昨天的事都跟我说了,我听到后也是好一阵子激动,恨不得立刻就到那,不过内心也是蛮忐忑的,因为这事也太蹊跷了,不过还是想去试一试。  这次我们没路过那个大坟地而是走另一条路进的村子,我爸的车一停下,村里就出来不少人围观,想不到这么偏的村子人还不少,可是我一下车进到这村子里就觉得这村子有点不对劲,而哪里不对劲我一时半会还说不上来。  我爸下了车就跟村子里的人打听老高头这哪,这的村民虽然一个个看起来都木呆呆的,不过我爸说的话还是听的懂的,就大声的告诉我爸,“一直往前走,最北头就是他家。”  村里的汉子身体就是好,嗓门真大,震的我耳朵嗡嗡的,我和我爸没有开车去,因为村里的路太难走了,还是个大下坡,那老高头的家就在那下坡的最底下。  我和我爸走了一会发现都到村子边了,就看到在那最下坡的位置有个孤零零的院子,门口连条狗都没有。  这院子背后就是一座大山,山上茂密的大树让大山看起来黑压压的,在上午看起来也凉飕飕的,而这个小院子就像被这大山压住一样,让人感觉就更不舒服了。  我爸敲了敲院子的大黑门,就听里面有人说话:“进来吧!”  我和我爸进去后,就看见一个干巴瘦的老头做在一个小板凳上,我仔细一看这老头不但瘦还挺矮,哎,白叫高老头了一点也不高。  跟想象中的仙风道骨是一点也沾不上边了,也不知道到底有没有没事能看好我的病了,不过都已经到这了,就听天由命吧。  我爸说:“大爷,这就是我儿子,我给您带来了,您好好给我们瞧瞧,看看能不能治这个病。”我也用我最谄媚最撒娇的正常男中音来了句:“爷爷好!”  老头点了点头,又指了指边上的小板凳让我俩坐。  我俩坐下后,老头说:“你儿子这不是病,是被引了魂了,还被吓丢了魂,招完魂了吧?”我爸点点头说:“嗯,但是现在还是时好时坏的,也找过大仙儿看了,说能不能好得看缘分了。”  老头问我:“你知不知道被啥冲着了?”  我摇摇头说:“不知道啊,那天太黑了啥都看不清。”  我就把那天在寝室的事仔仔细细的都跟老头说了,老头听完点点头说,还真不是四仙儿,不过这东西的道行不浅,想逆天命而行。  我一听老头这么说就知道老头是知道那东西是个啥了,好奇心就起来了就问:“爷爷,那是个啥东西啊?”  老头问我:“你真想不出来?”
  我还是摇摇头。  老头说:“那东西有四肢儿,每肢上还都有五个指头叉子,你抹粉笔灰的时候就没来,不喜欢白灰。最明显的是你没砍着它,它自己就把尾巴都吓掉了,还不知道是个啥?”  我回想起小时候看的动物世界,好像壁虎是一遇到危险尾巴就自己掉下来的,就试探的说:“壁虎?”  老头说:“我不知道你们那管它叫啥,我们这叫蝎了虎子。”  我当时听到这个答案不知道是哭好还是笑好,我怎么也想不到我被这么个歇了虎子吓**了。  不过我从没见过那么大的壁虎啊,就问老头:“爷爷,那我碰到这只咋这么大呢?”  老头说:“成精了。”  我不敢相信的问:“壁虎也能成精?”  老头说:“万物皆有精魄,为何不能?”  要是以前我听到这话肯定是不信的,可是现在自己都被吓出病了,不信也不行了。  我爸听不进去这些就问老头:“大爷,那我儿子的病你能治么?”  老头说:“我治倒是能治,不过我有个条件。”  我爸就问:“啥条件?”  “他得拜我为师。”  我爸一听这不是事儿,认个师傅而已,就满口答应着。  谁知老头接着说:“做我徒弟不是那么容易的,首先你们家人不能再来这个村子看他,还有他在这的事不能跟任何人讲。”  我爸一听这个就火了,我让你给我儿子看病,又不是把儿子卖给你,当时就不同意喊了起来。我赶紧把我爸拉到一边,“爸,你就让我在这吧,我要是治不好病,回去活着也没意思。”  我爸听我这么说不免叹了口气,还想说点什么劝劝我,可是看到我一脸认真的表情也就没说什么。  而是转过身问老头:“那我儿子什么时候能回家?”  老头说:“该回家的时候自然就回家了。”  我爸听了这话火就又上来了,刚要发作,我拉拉我爸衣袖,意思别跟他计较了,试试吧,也没别的办法,只能由着这老头。  我爸明白了我的意思,把车上我的一些必需品还有吃的钱都给我留了下来,又是好一顿嘱咐,才满脸不放心的开车走了。【裂鬼--第二章至第七章】续命 我这回来其实也是赌一把,因为我心里也没把握这老头能不能把我的病治好。  我爸一走我就问他:“爷爷,我的病咋治啊?”  没想到老头没搭我的话茬,说:“来,拜师。”  跟我想象中的拜师也一样也不太一样,拜天地,拜师傅,就是这中间有个步骤很奇怪。  我在拜完天地后被师傅领着进了屋里,然后给一个青瓷瓶磕了三个头。  虽然那个屋的光线很弱,可是我还是看清了,那个青瓷瓶没什么特别,就是瓶口处用道黄符给封着,上面还有红色的字,也不知道是用什么材料写的。  最后才在院子里拜的师傅,师傅告诉我他叫高武。  我们这派人特少,少到啥程度,就剩我师傅一个传人了,然后就是我了,换句话说我们这门派就我俩人。  我问师傅我们这门派叫啥名,师傅说没名,让我更是摸不着头脑,难道我们这派就在自己家后院就起来了。  我最好奇的还是那个青瓷瓶,就问师傅那个青瓷瓶里面装的是啥,为啥要拜它?  师傅就跟没听见一样,进屋喝水去了。  我一看这是不想提这个啊吧,那就算了,可是我还想搭搭话就问师傅:“师傅,那壁虎精为啥要我的魂啊?”  “修道行用。”师傅喝了口水说。  “那它用我的魂修炼,我的魂还能回来么,还是就没了?”我又问。  “鸟兽和人的练法不一样,它杂用我也不知道。”师傅回答道。  我一听师傅这么说就不禁想到一个让人毛骨悚然的想法,人也可以取别人的魂为己所用,再想到自己缺一魂,那师傅要是给我治病就需要再从别人那取一魂才对啊。  想到这我不禁脸色都变了,颤巍巍的问师傅:“那要给我治病,就得给我补魂吧?”  而我也就暗示师傅我缺的那魂去谁那取,虽然我不知道取魂,引魂这些具体怎么做的,可是联想到自己的经历,我就知道这种事肯定是异常诡异而又危险的。  师傅瞅了我一眼说:“谁说要给你补魂的,我要给你做的叫借魂。”  我X,借魂,更新鲜了,人的这三魂七魄的魂还能借呢?  我听到这惊讶的嘴张的老大,呆在那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我现在最想知道的就是我要借谁的魂呢?  师傅还是老规矩理都不理我直接走到里屋准备睡一会了,老头都这毛病,下午好睡个觉,不过这老头进去前还不忘嘱咐我去哪溜达都行,就是后山上不得。  我一听老头这话的意思是下午让我自己玩去了,他是不准备管我了,更好,我自己逛逛。  可是一出了院子我看看这偌大的村子,零零散散的院落,还有背后那座阴森森的大山,还真不知道去哪了,感觉也没啥好看的啊。  突然我听见后山的方向有人唱歌,虽然没歌词,可是哼出的旋律很好听,我就顺着声音的方向寻了过去,看见一个一身杏黄色衣服的小丫头在山脚下采花玩,一边采还一边唱,我脑中瞬间闪过了各种邪恶的想法,不过最后想的还是农夫山泉有点甜,我就往山脚走去,准备看看这朵小花甜不甜。  我虽然不是什么千人斩也没认真的交过女友,不过我也知道跟女孩子搭讪得用点欲擒故纵的方法。
插 ------- 啦啦啦,啦啦啦,我是送经验的小行家,耐饥耐寒地满吧跑,吃不饱睡不好,痛苦的生活向谁告,总有一天光明会来到。
  我就找到一棵大树,在树下就坐了下来,位置刚刚好,可以看见小丫头的一举一动,而且距离也正好,不远不近,正常说话就可以互相听见的距离。  离得近我就观察的更清楚了,她身上的衣服是很传统的那种中国服饰,头上还扎了俩个发髻,造型就像街霸里的春丽那样的感觉。  真是在现实生活中没见过这样穿的,倒好像动漫展COSPLAY里才有的造型了,我的目光慢慢的往下移动,让我想不到的是这不是个小丫头啊,最起码不想我开始想的那么小,已经发育了,最起码是十六七了,我心想呵呵。  正当我眼睛瞄她屁股的时候,她突然转过来了,吓我一跳,这感觉也太敏感了把,我刚看到屁股啊。  她转过来的样子实在有趣,嘴里憋了好大的一口气,把脸蛋撑的鼓鼓的,一双大眼睛睁的大大的,再加上少女特有的敌意眼神盯了我能有十秒钟。  我被她盯的有点不好意思,不过多年的经验让我冷静下来,我故作镇定的扬了扬头,冲她说:“嘿!”  没想到她“噗”的一声把嘴里的空气都放了大声冲我喊:“你才黑呢!”  我一下没忍住就笑了出来,没想到她就更不高兴了,瞪着眼睛问我:“你笑谁呢?”  我得意的说:“开口便笑,笑尽天下可笑之人!”  听完这话她更不高兴了,深吸了一口气,又问我:“你刚才是不是瞅我呢?”  我装作无奈的摊摊手说:“我瞅山脚的花儿呢,看花儿都不行?”  让我想不到的是她突然一脸骄傲的笑了,好像那些花都是她家的一样。  她开心笑着问我:“你也喜欢这的花儿?”我点点头。  没想到她三步并两步的就走过来拉我的手,我当时就慌了,问她:“干啥?”  她抬起头一脸理所应该的表情,说:“你喜欢就帮我一起采啊,一会分你点。”  我都不知道说啥好了,可是感觉那只小手的皮肤特别的滑,冰冰凉凉的握在手里很舒服,正当我想再仔细感受下的时候,她松手了。  然后把她采花的小篮子递给我说,“你采,我选,我最会选了!”  我又没忍住笑了,这也太萌了。没想到她眨了眨眼睛问:“你不信啊?”  我边笑边回答:“信,信。”  她就那个,那个的,我在那边腰都没直起来过,正在我忙的不可开交的时候后面突然没她声了,然后扑通的一声,我赶紧转过头看她还以为她摔了呢,没想到是她一屁股坐地上了,没等我问她咋回事呢,她就在那嚷嚷:“累了!”  都给我气笑了,我还没说累呢,她一个光动嘴的还说累了,我就也坐下来了。  不禁就看到她的胸部上了,没想到她又当啷的一声问我:“你瞅我这干啥?”  我这回被她抓了个正着,不知道咋解释呢,感觉脸上有点热。  她的俩个小葱似的手指分别指了指自己的胸部然后对我说,“这是以后生小孩用的,你咋这么傻呢,啥都不知道!”  还摆出一副自己知道很多的样子,在教育我这个无知少年。  这回我真是没话了,只能在那傻笑,这丫头也太另类了。  我们这么坐了一会她又大大咧咧的说,“要回家了!”  我就问她:“你家在哪啊?”  她指指那座黑压压的大山。  我实在不愿意就这么和她分开,就在想是不是能送她回家什么的。  没想到她比我想的还快,“我累了,你背我回去。”  这幸福来的也太突然了,还没等我反应过来这丫头就已经趴到我后背上了,还在那叫唤:“快点!”  背上的那两团肉团差点让我心脏都停跳了,就在我准备细细感受的时候,突然听见村子的方向有人大喊我的名字,虽然不是很熟悉的声音不过我也知道是谁了,是师傅。  我转过身去,看见师傅站在院子门口,突然想起来我背上还一个呢,就赶紧把她放下来了,刚想冲师傅解释下情况的时候,就听师傅那边一点不带感情的声音道:“不想死就回来!”  师傅说完就转身进院子了。  我转过头向跟丫头道别下,谁知她已经上了山坡了,大声的冲我喊:“不给你了!”  然后就一溜烟的跑进山了,直到我的再也看不见为止。  我也没去追她,因为刚才的状况挺尴尬的,我也不知道跟她说点啥,再一个师傅最后的话也让我挺顾忌的,毕竟我还得靠这老头呢,现在就不听他的不好,而且我也不知道那山到底有啥危险。只能悻悻的转身回去了。  进了院子我还在回味那个丫头,不禁想到一句待到山花烂漫时,啧啧,说的应该就是这样的了。  正在我回味呢,师傅突然一句:“还知道命重要哈。”  我苦笑了俩下,师傅接着说,“幸亏你没进山,你要是进了山以后的命也都没了。”  师傅的这句话让我想了半天,我试探性的问了句:“轮回都进不了?”  换做是以前我是绝对想不到轮回这码子事的,不过在这种情况下我也只能做此推测了。  师傅没有回答我只是不置可否的哼了一声。  晚上,师傅马上就显示出了师傅的威严,我做的晚饭,好不好吃就别讨论了,反正是我也没让师傅吃好吃了,不过这老头还真不在乎这个。  我边收拾碗边问师傅,“师傅,啥时候给我借魂啊?”  我是想速战速决,然后我还想找那丫头呢,万一我还没治好,哪天跟她玩的时候又变傻子尿裤子可就丢人了。  师傅只是淡淡的说:“现在不是时候,等到了日子就给你办了。”  哎,等吧,本来我还想问问师傅今天那个小丫头是谁呢,不过想想在那种情况下被他撞见再去问他好像有点不太好,就没问。  晚上师傅在里面打坐,我在外屋又变**吃手指头玩,第二天起来发现自己睡在外屋的几个凳子上,哎,徒弟的命啊。  早上我本来以为师傅得教我点功夫或者让我扎个马步啥的,没想到他让我出去别妨碍他练功,还告诉我要命的话就别上后山。  我出了院子在昨天那颗树下这个等,当然没等到那个小丫头,就寻思这么等也不是事,应该去村里问问她是谁。  走到村子里突然想起那天刚来村子时的感觉,越看这村子越觉得不对劲,直到我走了一半了我突然发现这村子哪不对劲了。  这村子一个小孩都没有!  因为正常的村子都会有小孩在道上玩,或者在自家院子里玩,而这一个都没有。  那天我和我爸把车停在村口的时候也没发现一个小孩来看,正常情况下村里有个新鲜事小孩子都要出来看的,可是这没有。  而且我越观察越觉得怪,这不光没有小孩,连青年人都没有,都是中年人和老人。  如果说青年人是外出打工了可以解释,但是为什么没有小孩呢?  太奇怪了!  而且我在村子里溜达的时候发现村子里的人看我的目光都是一种可怜我的目光,难道都知道我的病了?  我耐不住好奇心的驱使就问了一个路边的老头,为什么村子里看不见小孩和年轻人,老头只是狠狠的回头看了眼后山,没回答我就走开了。  问了几个人都没问出来为什么没有小孩子和年轻人,反而一个老太太还被我问的流下了伤心的眼泪,而我再问也没有得到任何回答。  而当我问到那个小丫头的时候,他们只是惊恐的看着我,张着嘴说不出话。  所以我这一路一无所获,当我无聊的走到村口的时候看到了西面我爸说的那个很大的坟地,我也不禁有了和我爸一样的疑问,哪来的那么多死人啊?  这个村子真是有太多谜团了。
主要是怕吓住你们
疑问归疑问,好奇不能当饭吃,在我边走边问之中一上午的时间不知不觉就过去了,我肚子叫了,可是我还不想回去给师傅做饭,谁想回去给那老头做饭啊,就把兜里揣的德芙拿出来了。  我找了块大石头往上面一坐,一面吃德芙一面享受阳光,哎,清醒的时候就是好,能感觉到自己实实在在的活着,感受这阳光感受这生命,想到这我又有些惆怅了,也不知道师傅什么时候给我作法,我都想好了我病好了的之后第一件事就是撸它一天的管,我要在这充满欲望与诱惑的人世间寻回属于我自己的肉体。  饱暖思淫欲,我吃饱了淫欲也思完了,就想下午干点啥呢,后山经历过昨天师傅对我的恐吓是不敢去了,村子里也刚逛完,村里人也都太木讷,而且也没有跟我差不多的年轻人,没意思,那就只能去村子里最大的一个景点了,村西头的大坟地。  我就沿着村子里的土路往那走,天气好心情也就跟着好起来了,我边走边哼着歌,不知不觉就走进坟地了,看着一个一个的小土包,心里也没啥想法,就下意识的看看墓碑上面的字,开始我还跟没事一样的哼着小曲边走边看,还无聊的拔了根坟头草咬在嘴里,但走了一会我就发现不对劲,怎么全是父母给孩子立的墓碑呢,前面新立的这些坟头几乎都是父母给小孩立的,我就加紧步子往里面走看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当我走到这大坟地的中间地带我发现这里几乎全是父母给子女立的坟,老人的坟只是孤零零的几座在那里扎眼的耸立着。  我这时才想明白,这村子里为什么没小孩和年轻人,他们当然还在这个村子里,只不过不是在地上活着了,而是在下面。  不过这件事让我越来越想不通了,我皱着眉头自言自语道:“怎么死的都是小孩?”  难道这地方有啥传染病,小孩免疫力低所以死的都是小孩子,可是不对啊,不光是小孩还有青年人呢,我实在想不出是什么让小孩和年轻人都走向死亡而中年人和老人却安然无恙。  正在我站着思考的时候我就感觉越来越凉,开始就像站在树荫下的那种阴凉,可慢慢的就像掉到水里的那种凉,从脚指慢慢的往上爬,因为我已经着过一次道了,所以对这些异样的感觉很敏感,只是这个凉的感觉爬的特别快,不一会的功夫就到腰了,我刚反应到不对劲想拔腿跑得时候发现腿已经不好使了,动不了!  我马上张开嘴想喊救命,可是只感觉自己在做张嘴的动作,可是却发不出任何的声音,我想起上回在寝室我也是不能动就是咬了舌头破了那玩意的道,所以马上准备故技重施,可是尼玛啊,我这回连舌头都感觉不到了,我居然不知道自己的舌头在哪,在嘴里是肯定的,可是我就是咬不到,上回是吓的尿了裤子,可TM这回我吓的连裤子都忘尿了。  当那凉的感觉爬上全身之后,反而又没有什么变化了,阳光还是一如往常的洒在我的身上可是现在我却丝毫感觉不到它的温暖了,我把眼睛睁的大大的,看着眼前一个个的坟头,一点活的气息都感觉不到。  而我却孤零零的站在这偌大的坟地里,而且随着身上越来越凉,我也不觉得自己在这里是一个另类了,因为他们不能动,而我也不能动,只不过我还在呼吸,而他们也是睁大了眼睛透过一个个的坟头在看着,在等着,等着我和他们一样停止呼吸。  这个场景说不出的诡异,那种实实在在的恐惧,好像一伸手就能摸得到,上次的经历可以说是恐惧一下就把我吞噬了,可这次我却感觉恐惧是一步步的朝我走来,死离我越来越近,意外的我没有惊慌的感觉,只是觉得本就应该如此的平静,只有平静才是一切的归宿。  就在我身上越来越冷意识越来越弱的时候我突然听到一个熟悉而又讨厌的声音的一声暴喝:“你个小兔崽子,不回去做饭在这闲逛啥呢?”  听到这我心里把师傅的祖宗十八辈的亲人都感谢了一遍,我转过头看见师父正慢慢的往我这边走呢,我想往师傅那边跑,可是腿还是动不了,师傅又骂:“还在那傻杵着干啥,还想让我过去请你啊,快给我滚过来!” 听完这句话我的腿才恢复知觉,我撒丫子的冲着师傅就跑过去了,我嬉皮笑脸的就蹿到了师傅的身边,师傅还是沉着个脸,不过我丝毫都不介意,毕竟这次也都是多亏了师傅我才脱离的险境,我刚想和师傅说下刚才的情况,就听师傅低声的对我说,“快走,别回头。”  我听完也马上紧张了起来,就快步的跟在师傅后面往回走,可是刚出坟地口我就看见了一簇显眼的黄色,我仔细一看不禁吃了一惊,不是别人,正是我朝思暮想的黄衣美少女啊,可是我刚想张嘴发出惊讶的声音,就发现她把一根手指放在嘴上做出一个让我别吱声的动作,我刚出来,心神未定,就自然的听从了她的指示,闭上了嘴继续往前走,可是那样的一个人儿实在是让人忍不住去看她,就算是刚刚从鬼门关爬回来的我,在这个时候哥也依然没忘记多年来毅吧对我的教育,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走俩步就回头看看她,她也没走,就做那玩,看见我还回头看她,还顺手从地上采了朵小花戴在了头上,冲我特灿烂的笑,这一笑把我的心都笑醉了,脚底下就没跟上身子的移动速度,一不小心就撞着走在前面的师傅了,没想到这一撞不要紧,我就感觉一阵强风向我的额头扑来,然后我就看不到路了,一个大黄纸条子贴我脑门子上了,然后我就是通过我那剩余不多的视线看见师傅口中正念念有词冲着我急急如玉令什么的念起来了,我当时就慌了,我马上问:“师傅,你这是干啥啊?”  没想到师傅也是一愣,然后问:“你没事?”  “我。。”我也不知道说什么好了,我不知道师傅说的事是什么事?  要说事吧刚才在坟地里确实有事,不过我看师傅问的不像是坟地里的事,而是我刚才撞他那一下子。  师傅打量了我俩下看我没事,就把我脸上的黄纸条子撕下去了,然后对我说,“没事就好,刚才我以为你被脏东西占了身子,就给你贴了个符。这回你前边走,给我好好走路。”  我无奈的答应着,认真的走起路来,也不敢再牢记毅吧的教育回头看小丫头了,弄不好我这师傅就得一桃木剑刺我脸上,这就叫色字头上一把刀啊,不过我心里纳闷师傅没看见那黄衣小丫头?  怪!  刚回到村子里天就黑了,看来我在坟地被困住的时间不短啊,师傅进了村子才开始跟我说话,“幸亏刚才天没黑,要不我也带不走你了。”  我听师傅这话的意思是坟地那有东西要把我留下?  我就问师傅,“我在坟地那遇着啥了?身子咋不听使唤了呢?”  “冤魂厉鬼呗,还啥,告诉你小子别去后山,你占了那小丫头身上的气,这帮冤魂能放过你才怪,你要是晚上进了那片坟地,哼!”  随着师傅这声冷笑我浑身的鸡皮嘎达就起来了,“师傅,西头的坟地里真闹鬼?大白天的?”师傅没好气的说:“你说呢?”  我一想这问的够傻的我都差点撂那了,还啥闹不闹的啊,只是毕竟我学了一辈子科学现在一下子让我接受这么多鬼啊神的实在是有点让我思维转变不过来。  “师傅,那黄衣服的小丫头是谁啊?坟地里为什么埋的都是小孩啊?”  “估计她是后山出来的,村子里童男童女的事你到时候就知道了。”  “后山上到底有啥啊,师傅?以后我是不是得躲着点那小丫头啊?”  “这俩天你都别出门了,我谅她也不敢来这,今天你惊了坟地里的东西,想等吉时给你借魂也来不及了,今天晚上我施个障眼法,保你平安,明晚给你借魂。”  听到明晚就给我治病,我就又开心了,脸上不禁就带上了开心的神情,可师傅的俩句话马上让我担心起来。  “先别高兴,你不在吉时作法很危险,再一个你今晚能不能过去都得看天意。”  我一看这危机重重的,马上拍师傅马屁,“师傅又您老人家在呢,我肯定没事是吧?咱门派不就我一个传人了么?”  我言下之意是就我这一根独苗,我要是有个三长两短,他不是也就断了香火么,谁知道老头根本不买我帐,“小兔崽子,今晚就看你自己的造化了,能活下来你是我徒弟,活不下来,就当没收过你这么个徒弟。”
  听完师傅的话我这个气啊,这老犊子翻脸就不认人啊,咋说我还给他做过饭呢,不过我也真虚了,就赶紧问师傅咱现在就准备吧,要不一会别来不及。  师傅就是师傅,徒弟在师傅眼里果然算个J8,师傅慢悠悠的来了句:“先吃饭!”  我X,我的小命是真不值钱啊,我以秒射的速度做好了饭,自己也没心思吃,就随便的扒拉了两口,然后就等师傅给我作法,谁知他倒是一点一点细嚼慢咽的在那品味呢,我寻思你品味个屁啊,你徒弟我随时在危险之中,你还在那品味人生真谛呢?  总算等师傅吃完,开始准备晚上需要的家伙了。  师傅让我在后院搬进来个大木桶,然后里面放满水,又给我找了个大葫芦。  准备完这些师傅从院子里捡俩树杈子进来让我把衣服都脱下来,然后就进那大桶里呆着,师傅把我脱下来的衣服都给那树杈子穿上了,然后拿了张符贴在了外屋的里面门缝上,然后又给那树杈子上贴了一张符。  师傅把那个大葫芦递给我,然后跟我说:“我都准备妥当了,晚上一般的小鬼进不来,也就是厉鬼能破符开门进屋里来,门一开,你就闭住气钻水里给我呆着,实在忍不住就在水里吸葫芦里的气,但是万万不能呼气,一呼气鬼就知道你在哪了,他要是找不到你人就以为你死了,就得对你的尸身发泄,那不正好有穿你衣服的树杈子嘛,它就是你的替死鬼,这鬼的怨气散了,这事也就解了。”  “师傅我听说水属阴啊,不是招鬼之物么,我在水里呆着不妥吧?”  “你懂个屁,你魂魄不全就已经不是阴阳失衡了,阴的厉害,这水跟你比一半都不及。水算小阴之物,正好掩盖你这个大阴之物。”没等师傅说完我又问,“那葫芦在水里不得自己咕嘟咕嘟的冒气啊?”  “这葫芦你不吸,它不出气。”  我试了试,还真是,原来我师傅这老头还有点法宝呢,我就赶紧问师傅,这葫芦还有啥神的地方啊?  师傅告诉我,没了,就是不自己出气。  听到这我真是觉得自己有点把师傅想太高了,他一穷酸老头能有个屁的法宝啊,看来是我想多了。  师傅跟我交代完就进里屋睡觉去了,我一看这不行啊,晚上还得靠他呢,就赶紧招呼师傅:“师傅,您现在睡了,晚上我咋办啊?”  “看你造化。”  你妹啊,老子是来你这治病的,不是来玩命的,在这紧急关头你还睡觉,留老子自己在这拼命,你做初一别怪我做十五,下回做饭往米里掺沙子,门牙给你崩掉。  师傅是睡觉了,我还在水里遭罪呢,一闲下来就难免胡思乱想,不禁想到今天在坟地口的小丫头,她去那干什么,她跟这些到底有什么关系?后山又是怎么回事?村子里的童男童女又是怎么回事?为什么我占了那个小丫头的气,坟地的鬼就要找我算账,为啥不直接找她去,她又到底是谁?  想着想着我也困了,就不停的点着头,可我还在水里下巴一碰水就精神了,再一想到今晚要来的东西就更精神了,大概有半个小时,外面的风慢慢的变大了,呼呼的吹着门和窗户纸,慢慢的风声越来越大而且越来越清晰,感觉都集中在了门上,慢慢的我感觉那不是风在吹了,而是有东西在推门!  门上的符随着门板被左右的撕扯着,眼看那张写有咒文的符咒就要坚持不住了,我憋了一大口气,手里握着葫芦就钻水里了。  说是迟那时快,就在我刚进水的一刹那,那门就砰地一声被推开了,我在水里都听到了那突然的巨响,我不知道是不是那东西进来了,也不知道进来多少,而且也不知道今晚我能不能挺过去,只是感觉全身的毛孔都紧张的关闭了,我心里是各种祈祷,什么圣母玛利亚,南无阿弥陀佛,我连钓鱼岛是中国的,苍井空是世界的这样的贴吧宣传语都默念了,就是希望他们能看在都是中国人的份上别来害我。人可以一时倒霉,那是运气差,可要是回回都在关键时刻掉链子叫什么呢?  不幸再一次的发生在了我身上,我由于过度紧张,居然挤出了个屁!  放完这个屁我以为我完了,这就是我最后的人生,我这辈子做的最后一件事是放了一个屁,而且也因为这个屁让我嗝屁了。  不过就在我万念俱灰的时候我发觉外面突然又没什么声音了,是不是外面的东西也不是太厉害,没发现我这个小小的屁啊,我侥幸的想着,哥就命大,大难不死必有后福,我甚至都觉得今夜的一切都已经到此结束了。  可是最害怕的还是发生了,我头顶的水开始转起来了,我在水下一动没动,那就是上面的东西在搅桶里的水,水被搅的越转越快,感觉水马上就要洒出桶了,而我的气也快没了,我马上就坚持不住了,妈的,老子跟你拼了,不能像个王八一样憋死在水里,我就是死也要看看外面的到底是个什么东西,就在我准备往起站的时候,我突然感觉肩膀上有两只干瘦的大手把我往下按,我承认,我由于长年撸管玩电脑,不做体育锻炼,力气还不如个女人,还是在这生死存亡的关头,我是使出劲了,我相信我想起的力量不是一个人可以按的住的,可是肩膀上的手纹丝不动,我用自己的手抓住那两只手,想推开它们站起来,可是还是不起作用,我张开嘴准备去咬肩膀上的手,可刚一张嘴就呛了一大口水,因为我已经没气了这时,我需要呼吸,而我的一切努力都让肩膀上那双像铁钳子一样的手给粉碎了,就在我失去力量被那双手按向桶低的时候,那个大木桶砰地一声炸开了!  瞬间我肩膀上的那俩只手就没了,我终于站起来了,我马上享受我这一刻最需要的也是活着最好的证明,呼吸,待我仔细的喘了俩口气之后,才看到门口一片狼藉,地上全都是水,门板上都是手指挠过的痕迹,一条条的让人触目惊心,我转过身想去找师傅,不过我也很疑惑,虽说师傅说看我造化,可是外面出了这么大的动静,他不可能不出来看看啊,我刚一转身,就看见桌子的一袭黄衣,不是什么厉鬼,正是我天天梦里都想见的黄衣小丫头,正看着我一脸坏笑呢,还没等我说话她先说话了,“羞羞羞,洗澡不关门!”  要是平时我肯定得说,你更不知羞,男人洗澡还来偷看,算什么良家少女!  可是现在我根本就没这想法,满脑袋都是刚才那双按住我肩膀的大手,我刚想问她刚才她看没看见是谁,或者说是什么东西,还有她怎么又出现在这?  可是还没等我发问,她就一推我,用手捂着眼睛往门外跑了,我还没反应过来她就已经跑出门了,我刚想伸手去拉她,可是她跑得实在是快,我眼看着要拉到她了可就是没拉到,她一边跑还一边呵呵的笑,这是我今夜听到的唯一不恐怖的声音了,多多少少让我紧绷的神经放松了些,我看着她在月光下远去的背影,心中那一连串的疑惑都打成结了,我打定主意下次遇见她一定让她让她把这些都给我说清楚,实在是太让人匪夷所思了。  我这时被从门进来的夜风吹的很冷,就赶紧过去把门关上。  “师傅!师傅!”我一边喊一边往屋里走,想问师傅今晚是不是都结束了,没结束赶紧再弄个符贴门上,还用不用作什么法,再来一波这样的我小命也就差不多了,我推开里屋门,往炕上一看,师傅居然不在!!!  我一边喊师傅一边看向里屋的各个角落,可是我那个师傅居然不在屋里!就在我想再仔细的找找师傅的时候,老毛病又犯了,我又失去意识,变傻子了。
第二天当我醒来的时候发现我正躺在冰凉的地上,外屋还是昨晚的那一片狼藉。  我这身上还是昨晚的少男出浴图的样子呢,赶紧去看看昨天穿在树杈子上的衣服还能穿不了。  到外屋一看那树枝子上的衣服仅能从颜色上看出来是我那俩件衣服,已经被抓的稀烂了,树枝子也碎成一节一节的了,看来我的替身还是起了点作用,这要是抓我身上,估计就是人肉土豆丝儿了。  我没空再去管外屋一地的混乱了,随便去屋里穿了衣服去找师傅,没他我都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活过今天了,进这村子才几天我就在鬼门关都搭上帐篷了,在那来来回回的我也不是走城门呢,咋说咱上面也是有人的,要不咱嗝屁了,这个高人就是我师傅,所以我现在必须把这老人家找着,要不我还是凶多吉少。  我在前院看了看,还是跟平常差不多光溜溜的就是几个小板凳,哪有师傅的踪影啊,我一边喊一边往房后走去,终于听到了一个微弱的呻吟声,我一看不是别人,正是我那最最铁石心肠的师傅么,不过看他现在的摸样我说这话还是有点过分了,因为他看起来和我屋里的那个替身树杈子也差不多了,全身的衣服都被抓烂了,满地的黄纸上面笔走龙蛇的划着符手里还握着桃木剑,师傅在地上哎呦呦的叫唤着,一看是我来了,马上就破口大骂:“你个小兔崽子,老子在这给你玩命,你小子在屋里给我睡大觉,还不赶紧扶我进屋!”  我一看师傅这样估计也是昨晚为了我和那帮坟地里来的东西杠上了,我也就先耐住性子别问他昨晚到底咋回事了,先扶他老人家进屋吧,要不又得把我骂个狗血喷头了。  老头进了屋一看,又是瞪我俩眼,我心想那也不能怪我啊,都是那帮东西闹的,我要是说有啥没做好的,也就是那个屁了,可我也不是故意的,我自己也差点因为那个屁把命搭进去,不过我心中的疑问实在是太多了,就赶紧把师傅扶到里屋,准备问师傅。  不过为了对师傅表示关心,还是先问师傅昨晚为什么说在里屋睡觉,但是早上却是混了个半死躺在地上。  师傅吐了俩口血,撇了撇嘴说:“昨晚我哪敢告诉你个兔崽子到底你惹了多大的祸,要是你都知道了,估计都直接吓趴下了,还怎么能听我的保住小命。”  我赶紧问师傅:“师傅这么说我昨天在坟地里惹的哪些东西很厉害?可是昨晚我在屋里只有一双不知道是啥东西的手要弄死我,你在外边又是咋受的伤啊?”  “本来正常的坟地也就几个孤魂野鬼,再凶老夫我也是可以对付的,只不过咱村子这地界跟别的地方不一样,因为你师爷当年在这施了法,所以这现在是个三不管,神仙不管,阴间也不管,道士和尚更不敢管。在这死的人没有阴司来抓,也没有小鬼来引路,想要投胎就得看自己的造化,所以这坟地阴的厉害,脏东西多,再一个后山这几年作孽,冤死的更多,都变了厉鬼,你又沾上了后山的气,他们不找你算账找谁啊?”  “师傅,那后山做什么孽了?后山上有啥啊?还有那个小丫头有和后山有啥关系啊?”  可我一问这个师傅明显不太愿意搭理我了,就来了一句:“等给你借完魂,自己上后山看去。”我了个X,后山那么凶险,师傅居然让我自己去看,这不是坑我呢嘛,可是师傅一直都是让我远离后山的,莫非我借完魂就不怕那些个东西了?  “师傅,我借完魂为啥就能上后山了呢?现在为啥不行?”  “到时候你不就知道了,屁话多。”  我X,这老头又跟我玩轮,不过想现在从他嘴里问出来看来时不大可能了。  但是我还有很多其他的疑问呢,就问师傅:“师傅,昨晚你是咋受的伤啊?”  “我怕你小兔崽子害怕这整个坟地的东西都奔你来了就没告诉你,等你进了大水桶,我就从里屋的窗户出去了,引鬼,然后挨个的收拾他们,不是太冲的我超度下,太冲的我就干它个魂飞魄散。”  我寻思都这份上了,您老人家还吹呢,人家不给你弄个魂飞魄散就不错了,不过我一想师傅去屋里装睡觉是为了让我安心,还在后院为我降了一夜的鬼差点把命都丢了,也有点小感动,觉得自己回回把剩饭都藏他老人家碗里上面用新饭盖上,眼圈就有点红了,没想到这老头这时候来了句,“你小子也算孝心,回回把新饭都给我吃,自己吃剩下的,要不我也不能为你拼老命去。”  听到这我心想幸亏您老人家从来都不看我吃得那剩饭下面有啥,全是后院老母鸡新下的鸡蛋,要不您能天天越吃越瘦,我越吃越胖么,嘿嘿。  说到这我忽然想起来,师傅的意思他把鬼都引他那边去了,那我这边昨晚来的是啥啊?  师傅说:“昨天去害你的那个我根本就引不来,更挡不住,只有他是从大门进的吧?”  我心里话您不是废话呢吗,后院有您呢,那他不就是从前门进来的么。  师傅又缓缓的说道:“因为这是他家他自然从大门进来,你能逃过一劫也是你小子有造化,你小子会使用我那个葫芦了吧,有些法宝不是能教你怎么用的,而是看你机缘到没到,到了你自然就会使了。”  师傅还来了一副都在他预料之内的神情,我马上大叫起来:“我会啥葫芦啊师傅,就你说只能吸那个葫芦昨晚屁用没有啊,我差点被那进来那东西淹死,幸亏关键时刻那黄衣服小丫头出现了,桶不知咋的炸开了,我才活下来。”  师傅听到我这么说反而一副惊讶的样子,问我:“你看清了是她?”  我说:“千真万确。”  师傅就沉思起来了,但是我还想知道昨晚从正门进来的那是谁啊,难道说他也是我们这一派的,这是他家,他又是谁?  “师傅,那昨晚从正门进来的是谁啊,这怎么是他家?莫非他跟您还有啥关系?”  “关系大了,昨晚要淹死你的就是我师傅,你师爷!”  我了个X啊,真是晴天一道霹雳啊,自己人害自己人啊,这门派没法呆了,祖师爷带头害徒孙啊,不怪这门派没人了,这么玩谁能接他班啊。  还没等我从惊讶中缓过来,师傅又说:“你也别生气,他连我都不认识了,何况是你。”  “师傅,那我师爷是人是鬼啊?”  “鬼。”  “那鬼就不认生前的人了?”  “不是。”  “那为啥我师爷变了鬼就不认了啊?”  “你师爷的情况和一般的鬼不太一样,但是和坟地里的那些鬼有一个共同之处。”  “什么共同之处啊?”  “他们都是少魂鬼。”  少魂鬼?这也太新鲜了,鬼还有少魂的?  这倒是跟我有点像啊,我也少一魂啊。  “师傅,那什么叫少魂鬼啊?”  “就是死前魂就不全了,死了自然就变少魂鬼,这样的鬼闹起来就是凶,六亲不认,就为了索命活着。”  “索谁的命啊?”  “生前未了的,谁害过他,他就找谁。”  “那师爷的鬼也来找我,就是说师爷也是被后山的东西害死的?”  “算是吧。”  “那后山上究竟是啥东西啊,这么厉害,不但害了村子里的小孩,连我师爷都要害?”  “你师爷也不能算他们害的,也是你师爷自己咎由自取。”  “师傅,那咱们为啥不把后山的东西荡平了?”  “你师爷活着的时候那么大本事,能把这块地界从三界中划出去,死了就算变少魂鬼也是你师傅我挡不住的,连他都没上了后山,何况是我?”  我听到这心都凉了,看来后山的东西非同小可啊,但师傅说等我借完魂后让我自己去看,我不是送零头的?  我不甘心就问师傅:“师傅,那你上过后山没啊?”  师傅瞪了瞪我装体力不支睡着了,哎,这老滑头,晚上给你饭里加巴豆,让你跟我卖关子。现在虽然是明白点了,可是后山的一团疑问还有小丫头的身份,以及我师爷的少魂鬼昨晚怎么就消失了,还有这些人以及我师爷是怎么变成少魂鬼的都是疑问,而且我觉得师傅一定是上过后山的。  师傅在里屋休息我就在外屋收拾起来,毕竟这一地的混乱也是由我造成的,我一下就又看到了昨天的那个葫芦,听师傅的意思那个大概也能打鬼,只是我的机缘不够没用出来,等师傅起来问问他,看他会不会用,可不可以教教我,毕竟来这也有些天了,师傅屁都没传授我呢,有点枉为师傅这个称号啊,再一个师傅还说今晚给我借魂也不知道他这个身体状态还能不能作法了。  师傅还说今天不是吉时,不知道会不会出现别的意外,而且我的运气一直很差,今晚我的大日子可别再出差错了,还有坟地的兄弟们今晚可别再来了,要是今晚正在关键的时刻他们再来闹,后果不堪设想啊,我被这些事弄的心神不宁的,就在我愁眉不展的时候,我也觉得有点困了,毕竟变傻的时候我不一定在睡觉,所以我昨晚估计也没睡多大一会,经历这么多现在神经好不容易放松了,我趴在桌子上也睡着了。  正在我睡的迷迷糊糊的时候就感觉有人碰碰的敲桌子,“起来,兔崽子,准备晚上用的东西。”我听到这句话一下子就精神了,毕竟来这的目的就是为了这个,等师傅给我补了魂治好我的病,我他妈的立马就离开这个鬼地方,虽说还是有点不舍,不过命只有一条啊,再在这呆下去谁知道还会出现什么幺蛾子。  师傅先是让我去门口的柳树摘几片柳树叶子来,然后又端来一碗水,让我用柳树叶子沾那碗水擦眼睛,师傅看着我一边做一边说,“师傅现在就教你点东西,柳树属阴是招鬼之物,而这碗水是无根水,你现在缺一魂属大阴,一会咱们在子时作法,子时是一天阴气最重的时刻。”“师傅,咱是借魂,这不是弄成招鬼了么?”  “你小子就是屁话多,你说鬼是什么?”  “鬼就是魂魄离开肉体继续存在的形体或状态吧。”  “算你小子还有点资质,那你说咱们借得魂,不也可以说成是鬼么?”  我被师傅这几句话就弄的差不多明白了,那这么说我们也相当于是一定程度上的招鬼了,只不过我们招的不完全,只是要一魂。  我点了点头问师傅:“那咱们是随便的招一魂还是有特定的魂呢?”  “你给我上大道上招一魂借你用,我看看,你得跟那鬼滴血画押,还得让清风去阴间通报,不过咱们这是三不管,就不用通报了,但滴血画押还是要的,而且这个也要看你的机缘和运气,要是那个鬼不同意借你,谁都也没辙。”  我又想到那只是借那鬼的一魂哪个鬼会愿意啊?  就算愿意又怎么分鬼的魂啊,我只有活着被引魂的经历,就问师傅:“那咱们还得给那鬼分魂?”  “不用,这就有现成的。”  我大惊,从来也没见师傅施过什么特别的法术啊,怎么有现成的呢?  莫非是以前就有的。  师傅没等我多说就把我引到了刚入门磕头的青瓷瓶那了,告诉我:“磕头!”  我也不敢再多问了,因为师傅的脸上表情已经是很不耐烦了,我就赶紧跪地上磕头。  师傅又说:“我说一句你跟着说一句啊,别说错了。”  我心想咋总给这青瓷瓶磕头啊,刚拜师的时候磕,现在还磕,是不是有点屁事就得给它磕头啊,它是个啥啊,对它这么尊敬。  师傅说一句我就跟一句,不过这几句话跟的我是大惊失色!  “今不孝徒孙费飞因被邪妖引走一魂,故前来向师爷借魂以补残身。”  等我说完这句话师傅就把那个青瓷瓶从高台上拿了下来,我当时脑袋都要炸了,原来师傅这老犊子要给我借得魂就是师爷的魂,可是师爷可不是什么善茬子啊,昨天还想弄死我呢,现在再把他的魂弄我身体里我还能好了,我想到这一下就把师傅的腿抱住了,“师傅唉,你可不能把徒弟往火坑里推啊,这师爷的魂要是进了我的身子我还能有好么,师傅我不借了还不行么,我想回家!”  “你个傻小子,师爷的这一魂天下有多少人想用命换都得不到呢,你小子捡了个大便宜还在这跟我哭鸡鸟嚎的,我跟你讲就是你小子想要,你师爷还不一定借你呢。”  我心里暗骂谁想要这劳什子啊,还好东西,好东西你咋不要呢,就还是死死抱住师傅的腿不让他动。  师傅一看我是真不干了,就又跟我解释道:“这一魂是有意识的,你师爷的本事都在这上呢,而且这个不会像昨天的那个少魂鬼一样,这个有的商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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