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人从兰州到石家庄走了,现在可能在石家庄,我到那里报案,我是天水人,现在在兰州到石家庄。

对不起,我要去兰州了,别再找我了_醉天水-爱微帮
&& &&& 对不起,我要去兰州了,别再找我了
自昨天在CCTV“中国经济生活大调查”颁奖盛典上,揭晓了2015年度“中国十大幸福城市”。分别是:长沙、武汉、合肥、郑州、兰州、呼和浩特、乌鲁木齐、石家庄、南宁、南京。兰州荣耀入选,排名第五。兰州,也叫金城位于祖国地理中心丝绸之路重镇在兰州有条河叫黄河,也叫母亲河母亲河穿城而过,两山绿树成荫在兰州有座桥叫黄河铁桥,也叫中山桥历史的车轮在它身上反复碾转就像百岁老人脸上的皱纹一般因此它见证了兰州的发展更是城市一道靓丽的风景云南过桥米线闻名天下兰州也有个“线”令全国人刮目相看那就是黄河风情线当夏天火辣辣的太阳把气温拉升到40度时全国人民吓的不敢出门的时候我们做在马扎子上猜拳喝酒打麻将你在南方的烈日里热成狗我在兰州的船上和大婶聊着人生不要太羡慕哦曾经的全国十大污染城市之一现已成为外地朋友向往的“兰州蓝”2015年兰州市空气质量达标天数超过250天并荣获巴黎气候大会“今日变革进步奖”兰州有很多山五泉山,兴隆山、白塔山、兰山、徐家山……每座山都尽情展示着自己风骚的一面兰州山连山春天你可以去郊游,烧烤(为了兰州蓝,户外禁止烧烤)夏天是你避暑之绝佳之地秋天请扛着你的单反去发现大自然之美吧冬天可以让你领略兰州白一不小心,在兰州和你白了头南山路的全线贯通城际铁路的通车轨道交通的全面建设进一步改善了兰州的交通状况兰州有条年轻人的路叫永昌路这里是年轻人的购物乐园兰州有条吃货街叫正宁路路不宽,也不长,但人流量大的惊人从西头走到东头能让你尝尽西北美食你会不自觉的再从东头走到西头再吃一遍,吃不上打包离开的时候还会念念不忘地回眸一下下哪怕再吸一口油烟味兰州有个倍文艺范的地方叫段家滩文化产业园兰州有一碗面,叫牛肉面也没啥牛的每年兰州人吃的牛肉面连起来能把地球绕成毛线团团而已牛肉面在兰州人心中的地位早已超越了食品这一词汇而是一种精神,说是信仰也不为过每天早上的一晚牛肉面加蛋吃完那叫一个舒坦兰州有很多坑数当年南关十字的万人坑最有有名兰州人的夜生活离不开兄弟朋友有朋友的地方就有酒有朋友的地方就有烤肉喝着扎啤,吃着烤肉聊着天惬意的生活只有兰州人懂曾经张掖路是兰州最繁华的地方美女莎莎齐聚于此现在张掖路的霸主地位不保了好多莎莎都跑去万达了,百盛了但不变的是兰州的莎莎脸蛋系不嫩,条子西不展上得厅堂下的厨房就是对兰州莎莎的诠释能娶兰州莎莎当媳妇是你的福气有一种人叫兰州人有一种话叫兰州话有一种幸福叫在兰州来源:甘肃总商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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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走的时候没有带走美猴王的画像
说要把他留在花果山之上
行囊里只有空空的酒杯和游戏机
门外金沙般的阳光它撒了一地
再不见俯仰的少年格子衬衫一角扬起
从此寂寞了的白塔后山今夜悄悄落雨
未东去的黄河水打上了刹那的涟漪
千里之外的高楼上的你彻夜未眠
兰州~总是在清晨出走
兰州~夜晚温暖的醉酒
兰州~淌不完的黄河水向东流
兰州~路的尽头是海的入口
再不见俯仰的少年格子衬衫一角扬起
从此寂寞了的白塔后山今夜悄悄落雨
为东去的黄河水打上了刹那的涟漪
千里之外的高楼上你彻夜未眠
兰州~总是在清晨出走
兰州~夜晚温暖的醉酒
兰州~淌不完的黄河水向东流
兰州~路的尽头是海的入口
兰州喂~兰州哦~
兰州喂~兰州哦~
兰州喂~兰州哦~
嘿~兰州到喽~
家让我佛撒呢?
给那佛~那一哈...。
下个撒呢?
二细,辣子多些。
诶!西站西站,上车就走,有座位。
白马浪,到了。
要下车的乘客请您携带好随身物品,请从后门下车
文本歌词最后由
编辑于 20:29
LRC歌词最后由
编辑于 13: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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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reading的时候,虾米猜给了我这首歌,听到里面歇斯里地的“懒虫诶!!!懒虫!!!” 的时候觉得这真是我的真实写照,刚想看看曲名激励一下懒惰的自己,结果发现人唱的是“兰州喂~兰州~” #从小脑子就不好使#
我对面床位的林海峰一口方言,每个熬夜回来的清晨,他都会在床头大美人的比基尼上,用力把抽到还剩三分之一的兰州摁灭。那张有三个黑洞的女优海报,使我们寝室恶名远播。搞得老子那时候跟姑娘搭讪横竖不敢说自己是307的。
我把雪山、草原、黄土地、牛羊、喇嘛、白塔、刺儿玫和桃花、酸奶、白兰瓜、回回女人的面纱,都装在我的兰州里。
2000条简评
兰州到老 !后头的方言让我亲切
之前每天都在听的 《兰州 》
到新郑机场 第一件事跑去机场店买黑兰州
秋天应该喝烈酒骑快马握力刀去杀最狠的人。然后咬一根草茎躺在草地上听不厌其烦吹拂的的风,涌动的云,喧嚣于树梢之上有归于寂静的叶子
不知道听了多少遍了 真的很想去兰州看看。认识一位兰州人士!萌妹一只。听她描述后超级想去看看黄河 万一偶遇低苦艾呢?!
浑身哪哪不舒服 该给自己放个假了
(第1页, 共2000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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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4 个回答
《兰州暗流》——转自《京华周刊》
文:沈佳音 ---------------这可能是我看过写兰州的文章最有意思的一篇了,给当年那个中二的我-----------------兰州是中国版图的几何中心,但究其里,它是边地。 对于新疆、西藏,甚至青海的人来说,兰州就是繁华的内地;而对于很多东部的人来说,兰州就是骑着骆驼的西域。 于是,这个离哪都不远,又到哪都不近的城市,天然地具有一种杂糅混血的气质。 兰州是中国唯一一座被黄河穿城而过的省会城市。一条黄河将其劈成两半。 河两岸,南北两山夹河而立,城中人在这条狭长通透的河谷中生息。 于是,这又是一个简单直接、率性而为的城市。 这里是黄河的上游,波澜不惊。但在表面的平静之下,是无数的暗流涌动。 一、 “午夜入城的羊群/迎着刀子/走向肉铺。” 来兰州之前,我反复念着这凌厉的诗句,想象着这个西北城市的模样。 这是一个叫叶舟的兰州诗人写的。在兰州,我第一次见到他时,他已经酒酣耳热。叶舟好酒,一晚上可以赶四五个酒场,马不停蹄,激情四溢。他常常不知疲倦地从一个酒桌直接奔赴下一个酒桌。然后,或者去KTV或者去酒吧,大口喝酒,大声唱歌。 这也是很多兰州男人夜晚最常见的状态。这是一座浸泡在酒精里的城市。“娱乐基本靠酒”,兰州人自夸一年喝倒一个酒牌子。兰州人喜欢“闯关”,一人包打天下,6局定输赢。 到了夏天,城里就会冒出大大小小的啤酒摊。最著名的是黄河啤酒广场,兰州人管它叫“万人坑”。上千张塑料桌子挤在沙石地上,划拳行令之声不绝于耳,跌跌撞撞的醉汉来来往往。 整座城市似乎都透着一股醉意。来自兰州的乐评人颜竣说:“酗酒是多数兰州男性市民的日常生活,因为酒精制造幻觉,酒桌就是江湖和舞台,拼酒有如比剑,握手就是结拜。” 这是一个有些江湖气的城市。叶舟被这个城市很多写诗的人称为“大哥”。“写诗这回事儿,就像混黑社会,也得有个大哥罩着你。和黑社会一样,要写诗,你就得玩命打几个码头下来,就是得找几家发东西的杂志,这才像个混的样子。”如今远遁江南的兰州作家张海龙就是他的小弟。 宿醉之后的清醒是从一碗牛肉面开始的。每天清晨,上百万的兰州人都奔着这一碗面而去。他们可能是学生、民工、小贩,也可能是白领、大学教授、领导干部。他们不约而同地坐在油乎乎的桌子旁,或者蹲在脏兮兮的水泥地上、马路牙子边,捧着一个大瓷碗,将牛肉面像瀑布一样倒入胃中。 在兰州,几步就有一家牛肉面馆,味道各不相同。每个人都有自己喜欢的店。不过,口碑最好的店都是些只有一两间铺面的小店,面随汤走,每天下午两点左右铁定关门。 兰州人是容易满足的,小富即安。全国各地有数不清的“兰州正宗牛肉拉面馆”。但标着“正宗”两字的基本都不正宗。这些牛肉拉面馆大都是他们的邻居青海化隆人开的。“兰州人种树,化隆人乘凉。” 兰州人守着黄河不愿走远。因为离开了兰州,就不是那味了。叶舟曾在北京吃过上百家牛肉面馆,可惜滋味全无。 前两年他去浙江南浔出差,生猛海鲜吃得他胃口寡淡。朋友特地为他找了家兰州牛肉拉面馆。他看着招牌,心中一顿狂喜。可是当厨师将汤端出来的时候,他就哭笑不得了——汤里加了虾皮和海带。 兰州人都说,牛肉面出了兰州城就不行了。张海龙寻其原因,可能是因为“脱离了兰州那样一个方言粗粝,饮食刺激,性格急躁的城市,牛肉面的性格也就软化,有时甚至连辣子都不放而以甜腻的辣酱代替,简直就是暴殄天物了”。 牛肉面还能成为一种武器。张海龙曾看见一个美女潇洒地用过这种冷门兵器。一个小伙抢了她的位子。该美女不动声色,只对下面师傅说:“下个大宽,辣子多些,香菜和蒜苗子也都多些!” 当一碗热气腾腾的牛肉面端到手中,这位美女缓缓行至桌前,突然变招发力,将一碗面倒扣在那个小伙的头上,之后又将碗砸了下去。 作家韩松落在兰州街头曾被人抢去手机。他觉得,这城市的深处有一种野蛮的力量。 他的朋友曾在金利影城的院子里目睹过一次自杀。当时他们正在啤酒摊喝酒,一个人把自己点着,从高楼上跳了下来,把架在地面的射灯砸坏了好几盏。于是,韩松落的朋友换了一张较远的桌子继续喝酒。 在电影《新龙门客栈》里,一身绝技的张曼玉差一点儿被一个屠夫给削成肉片,烤成羊肉串。那个屠夫说的便是一口地道的兰州话。 二、 “兰州,每一条街道拐角,都会有人和你玩命;兰州,每一辆公共汽车,都挤满扒手……好些少女操着方言,多半小伙藏着凶器。” 叶舟的朋友唐欣曾这样描述在兰州的三年。在诗人的笔下,暴力有了美学的意味,将世俗的生活变得传奇。这里的诗歌和这里的人一样,都是痛快淋漓的。他们凭意气用事,靠感情办事,经常会醉倒,也会在精神上撒野。 那年三月二十六日,叶舟在自己编辑的报纸副刊版面上刊发了整版海子纪念专号。领导对此颇有微词,认为诗这种小东西不值得发那么大,他用手指着叶舟口沫横飞。叶舟则用最简单直接的方式回应他——劈面一拳! 此后一年,叶舟停职在家,不过“刀子拿来把头割下,不死还是这么个唱法” ! 如这个城市的形状一样,这里的人是直肠子的,爱就是爱,恨就是恨,没有那么多弯弯绕绕。 “早知道黄河的水要干哪,修他妈的那个铁桥是做啥呢?早知道尕妹妹的心要变哪,谈他妈的那个恋爱又是做啥呢?”这是兰州摇滚乐队野孩子的《早知道》中的两句歌词。每次听,我都忍不住大笑起来。 我是半夜到的兰州。飞机降落在一片荒芜之中,这是全国离市区最远的机场。70多公里的路程罕见灯火。两边黝黑的荒山连绵不绝,在月光下清冷苍凉。嗖嗖远去的路牌指向青海、新疆、西藏。远方的远方让人心生联想。 接着,一座城市突然很魔幻地出现在眼前。 这里的土地是贫瘠的,但越是贫瘠越是能超常地激发人的想象力。全国唯一一本研究“不明飞行物”的杂志《飞碟探索》就在这里。 兰州身处黄土高原的最西端,被两侧光秃秃的山夹在中间,满目焦渴的黄色。从上世纪50年代起,一代代兰州人背冰上山,逐棵点种的。 为了能更快地实现满目绿色,兰州曾一度在山上缠满绿布,让山岭看起来绿油油的。还有人想在山上贴满绿色的马赛克或者每年刷一遍绿漆。 兰州是个微弱的盆地,一到冬季,气流不畅,工业污染和生活废气在盆地上方成了一只“锅盖”。于是,兰州就成了中国污染最严重的城市之一,甚至连美国侦察卫星都看不见它。 于是,有人提出在兰州的南北两山上放置巨大鼓风机的庞大方案,就像给城市安了个巨大的空调,空气将会自由清新地流动。可是,这得多大的鼓风机呢? 人们又把目光投向大青山:它正好立在兰州东面的通道口,把它搬走,风自然会吹进来了吧?兰州人认真地讨论了一阵子,又请来了专家做论证,最后决心“愚公移山”。不过兰州人的办法是把黄河水引上来,用水去冲那黄土岭。突然有一天,整个大青山工程卷入了一场诉讼,兰州人的壮举才作罢。 这些举动近乎于行为艺术,有了几分戏谑的味道。每到冬天,滨河路两侧干枯的枝条就被缠上五颜六色的塑料花,在皑皑白雪中永不凋零。 兰州城里遍布着大大小小的室内盆景园。任你外面黄沙漫天,还是满目苍凉,人们坐在温室里,赏花看树,喝杯三泡台。 云南春尖茶冒在水中,大块的冰糖沉在茶水底下。再加上红彤彤的枸杞,临泽的枣,福建的桂圆,西域的李广杏。有些地方还会加几粒玫瑰花蕾。三泡之后,花蕾像出水芙蓉一样绽开。 其实,玫瑰是兰州的市花。兰州出产玫瑰的地方叫苦水。苦水在兰州方言里是指人眼中的瞳仁。兰州因皋兰山上生长一种兰草而得名,它还是百合之乡。 每年春天在兰州的大街小巷,总会遇见卖花人,在卷起的黄沙之中,带一束花回家。于是,这里的浪漫和诗意就多了几分粗粝的质感。 尘暴是这里长久的话题。兰州人开玩笑说,沙尘暴中富含纳米分子,久经沙尘暴的人会活得更加旺盛,尽管绝大多数人并不知道纳米究竟是一种什么米。 这就是兰州人的乐观。在越来越猛烈的沙尘暴之中,兰州人用三十年给中国人文火慢炖了一道“心灵鸡汤”——《读者》,它影响了中国无数城镇青年的世界观和人生观。 三、 “黄河的水不停地流;流过了家,流过了兰州;月亮照在铁桥上,我对着黄河唱。每当我醒来的时候,想起了家,想起了兰州;想起路边槐花香,想起我的好姑娘。” 每当夜色降临,土黄色的兰州就开始变得灯红酒绿了。几百家酒吧此起彼伏地唱起野孩子的这首《黄河谣》。这已是用摇滚演绎西北民歌“花儿”的经典了。 那晚,在麦积山路上的酒吧“西厢记”,一个乐队又唱起了这首歌。 那天酒吧里还有一个40多岁的女人一直拍照。她头发凌乱,随意地穿了一件黑外套。后来,她坐下来,给我看了她的作品。那些油画一样的照片,在宁静中蕴含着直击人心的力量。 她是一家公司的企划,热爱摄影。她说,兰州这个地方就像这一段的黄河一样。你不知道看似平静的河流下面到底有什么,也许是泥沙,也许是漩涡。 “西厢记”的老板宋晖2006年办过一个摄影展,叫“奇异运行的兰州”。他说,兰州是混沌的,在这里生活了近三十年,竟然还会不时地对它感到陌生,过度的无趣和越轨的high,都让人心存异样。 离开的时候,我又碰见了韩松落。这个已经颇有名气的作家在辗转了几个城市又回到兰州安家落户。他和宋晖等人一起筹备着六月的高墩营艺术节。 高墩营是兰州市榆中县的一个村。旁边是中国最孤独的大学兰州大学。周云蓬的民谣将在这里与秦腔、花儿同台演出。文艺青年的创意市集里也将有村民的手工制品,互相以物换物。第二天,宋晖带我去听秦腔。这个陕西的戏剧已经在兰州火了上百年。在一栋旧楼里,4个剧社同时开演。听戏的大都是一些中老年男人,戴着老式的茶色眼镜,桌上放着草帽,再要杯茶,要盘瓜子。 我们在一楼没找到位子,只好上了二楼。演的是秦腔名段《杀驿》:驿官吴承恩为报史官王彦丞当年相救之恩,执剑自刎,代其赴死。“秦腔悲凉,大多与生死有关。” 帽翅、髯口、甩发……演到精彩处,红绸缎不断地被扔上台。这叫“披红”,其实就是观众借此表达对演员的支持。披红一次, 10块钱。如要捧哪个角,这是最直接的方式。 下台后,演员不等卸妆,就来给一些老戏迷敬烟倒茶。他们之间的默契让人忍不住想象是否曾有一些爱恨情仇的故事发生。 在城市的另一端,在一家冷清、堆积着杂物的KTV里,叶舟和“老羊皮”一首接一首地唱着花儿。“都是杀人的句子啊,不能增一字,不能减一字。” 老羊皮”梳着背头,穿着粉红衬衣,外面套了件灰白色的西装,一脸沧桑。当他一开唱,粗糙的脸庞一下子就变得温柔起来,动情处还带着哭腔。 老羊皮”很神秘,叶舟跟他认识了十几年了,天天在一起喝酒,却不知道他的职业。“老羊皮”没上过几年学,却酷爱文学。他是回族,却学藏语,背得出仓央嘉措的每一首诗。 韩松落说,内陆的边缘,西北的中心,多民族混杂,所以兰州形成了一种奇怪的宽容,奇异的尖锐。 四、 “叶舟于兰州一只船上。” 多年以来,叶舟总习惯于在自己的诗文末尾处注上这行字。“一只船”是兰州一条街道的名字。 这里相传是一群江南亡人的墓园。当年清廷重臣左宗棠跨越黄河,准备入疆平叛时途径此地,赞其风水奇佳。后来,一批批将士阵亡。左宗棠就在此为他们修了一座船形的墓园,船头向着南方,遥望故乡。 这也是兰州的一个隐喻。每个人的记忆深处都有一个故乡。这是一座漂泊的城市。叶舟的祖籍也并非兰州。 只是他出生并成长在这条街上。他记得,小时候每天清晨当他起早学习时,隔壁的回族老爷爷也已起来做早课了。老爷爷将院子扫干净,把跪毯铺在地上,开始诵读《古兰经》。晚上,叶舟做功课时,老爷爷又要做一遍晚课。至今,叶舟还会背那些经文,虽然完全不知道意思。 而在那条街道的尽头,居住着一位来自甘南著名经学院拉卜楞寺的活佛。每到夕阳之下,叶舟总能看到一堆又一堆如红铜般燃烧而过的红衣喇嘛前去觐见活佛。他们摇着转经筒,手捻佛珠,口诵六字真言,像最后一批圣徒安详消失。他们让他感到一种难言的幸福和神秘。 在他家的院子里,还住着一家上海人。上海人的精致与时髦又让少时的叶舟羡慕嫉妒恨。 兰州就是这么一个繁杂的城市。每个人都是来自四面八方的沙,在这里聚集。他们被混杂的力量裹挟到这里,又赋予了这个城市模糊不清的特点。 叶舟以兰州为起点,画了一个地图。渡过黄河向西,是河西走廊,也就是丝绸之路,玄奘走过,法显走过,班超与霍去病走过,张骞走过。 兰州以南不远,就是“中国的麦加”临夏。再往南,是藏传佛教的最高学府——拉卜楞寺。 兰州以北,穿越毛乌素沙漠与戈壁,便与内蒙古接壤,藏传佛教的寺院也在草海之中绰约隐现。 兰州以东,是黄土高原和汉文化积淀最深的地带,越过古秦州天水,就是秦砖汉瓦、刁角高悬的长安。 因此,兰州自古就是一个驿站,不断地被经过:霍去病西征,戳出了五泉山;玄奘坐羊皮筏取经,演绎了白马浪;成吉思汗驾崩,在兴隆山埋下了衣冠冢;李自成兵败,跑到青城归隐;左宗棠平叛,栽下了左公柳…… 在历史的风沙下,汉、回、藏、满等三十多个民族都在这里留下了自己的痕迹。一碗牛肉面里有回族的厨艺,藏族的牛肉,汉族的小麦。 上世纪五、六十年代,在“一颗红心、两手准备”的支边热潮和西部油田、稀有金属矿藏的大规模开发中,又有一批批年轻的知识分子沿着兰新铁路被一列列闷罐车运抵到这里。 如今他们都已经是老兰州了,真正的土著居民少之又少。生硬、短促、干巴的兰州话,混杂着南腔北调形成了一种异常古怪模糊的“京兰腔”。 在这种腔调里,似乎每个人都能找到早已模糊的乡音。他们就像黄河浊浪中的滚滚泥沙,经年不息地改变着黄河,改变着兰州的模样。
从去年开始吧,不知道兰州是怎么火起来了。难道是因为袁占亭的表?还是兰州新区?兰新二线?董小姐的烟?低苦艾的《兰州兰州》?总之从豆瓣旅行小组,穷游小组上看,开始有了“组团大西北” “一起探究西部之美” “走近兰州”之类的帖子。反正我学不像文青的语气,文青的笔法。把兰州搞得过于神秘,好像又是苍凉了,又是江湖了,又是生命 心灵的洗礼了这种感觉-_-||反正个人觉得是文青糟蹋完丽江,糟蹋完西藏后的下一个玩物。不过兰州的口号是“西北游,出发在兰州”嘛,能给兰州人带来实惠,有钱赚,何乐而不为?就是不知道兰州小伙们能不能最后也写出个《女文青过兰不完全手册》(当然,开玩笑的啦╮(╯▽╰)╭,大家都是正经银儿~)就如同某位同学所言,兰州就是座普通的三线城市。在现如今标签化的时代,兰州如同其它城市一样,都有着自独特或者不独特的标签,这就是城市的名片吧。每个人心里对兰州的标签各不相同,但也有着相同的部分。游客匆匆忙忙的来去,眼观耳闻的多是浮于表面的城市映像,只有住下来,才会发掘到这个城市的内在。当然这都是同一座城市留给不同人的感觉,无关对错,只在于对谁。对我个人来说,兰州最大的标签是“家”,有爸妈的地方,不管我喜不喜欢这里,但每年都得回来,这是雷打不动的。说到兰州,很多人的第一映像就是楼下沙县小吃旁边的兰州(牛肉)拉面。无数的兰州人在周围人的询问下,在有关兰州的问题里,已经无数次的纠正过兰州只有牛肉面,开兰州拉面的多是青海人。但我相信,在大多数中国人的映像里,兰州拉面还是和重庆鸡公煲,四川麻辣烫,新疆大盘鸡,北京豆汁,天津煎饼果子……一起,或真或假的成为了一个地区的名片。所以,为了配合大多数中国人的习惯,兰州的不少牛肉面馆也与时俱进的改叫了兰州牛肉拉面,所以大家都赢了~北京天津欢迎前往马子禄牛肉面馆品尝正宗牛肉面,上海貌似也有了马子禄,不过镇坪路敦煌楼的牛肉面味还是不错的。其他地区,还请看运气。扯了这么多其实我想说的是,除了牛肉面外,兰州人很会吃,也很爱吃,更是很能吃。兰州的饭馆很多。看看兰州大街小巷的馆子,汇集了全国各地的口味。都说兰州人能喝,但正如所有中国人一样,喝酒是要有下酒菜的,能喝的另一面当然也就是兰州人能吃了。西北人的饭桌,牛羊肉当然是必备美食了。虽不如东部沿海地区吃的精细,但并不缺琢磨菜品的心思。就拿羊肉来说,也是要挑地区的,甘南的羊肉,新疆的羊肉,宁夏的羊肉,膻味,肉质也是很有区别的。做法当然也是要看民族的,藏,蒙,回,维吾尔,各有各的做法。一个羊可以有藏式烤全羊,蒙式烤全羊,手抓羊肉,手抓羊脖,烤羊脖,烤羊腿,烤羊排,黄焖羊肉,胡辣羊蹄,酸辣羊肚,羊杂碎,烤羊头,烤羊肉,烤腰子…这也才是一个羊肉的做法,我就边写边流口水的感觉。就是一个土豆,兰州人都能做出n多花样。马三洋芋片就不用说了,遥想当年翘了课间操下楼抢土豆片和牛肉夹饼,再把洋芋片夹到牛肉饼里,满满一口咬下去都是蛮富与幸福。所以在我看来,兰州还是一座能吃的城市,吃货的城市,当然此中也包括不少人所说的一座能喝的城市。当一个兰州人在酒桌上开始把着你的手臂,一脸正经的和你说“熏(兄)弟,我和你佛(说):@#%*@#*……”的时候,攒梆子(吹牛逼-_-||)的时间就到了……此时说的话,你大可只信两分就够了。当然往往会自爆一些劲爆的消息,或是发泄出心中的不快,但往往也能在酒后言语中,一笑泯恩仇……所以,兰州人对于将自己的酒文化归到好习惯还是不好习惯时,往往选择前者,因为豪爽的性格往往在酒桌上更是体现的淋漓精致。当然,一般来说,在整个中国,兰州的存在感就和甘肃的存在感一样微弱。多他一个不多,少他一个不少,鸡肋般的存在。一个近四十万平方公里的省份,有着和上海市差不多的人口,却还没有浦东新区的gdp高,只能和贵州轮流坐庄倒数第一,但看目前贵州的发展,现在更有稳坐倒数第一宝座的趋势。兰州的辉煌属于计划经济时代,在市场经济为主导的今天,兰州既没有良好的区位优势,也没有较大的市场优势。当年同样是国企大量破产,东北有国家支持重振老工业基地,兰州却再也没被捡起来过。而传统的石化业也阻碍了兰州市区的发展,产业升级迫在眉睫,可又承接不到东部的产业转移。太远,人太少,即使工资低,企业还有贵州重庆四川可选。每年兰洽会签署了多少大单的合作意向,可最后真的落实的又有几项?好不容易国家给批了个兰州新区,一分钱不给也就算了,从兰州新区后立马开始批发新区,尤其是批复个西咸新区又是闹哪样?有时候真的会觉得兰州,乃至整个甘肃是后妈养的。西北五省,西部大开发就开发了个陕西,开发了个西安。宁夏,新疆,青海都是少数民族地区,国家要钱给钱,要政策给政策,反正一切为了稳定。反倒是多民族混居的甘肃,似乎成了被遗忘的那个。好像甘肃是顺民的天堂,只要自给自足不闹事就好了。出门在外最怕一件事,就是新闻上出现兰州,同学和我见面谈兰州,反正只要兰州被想起,90%不是好事。不是袁占亭的表,就是隧道塌了,楼被土块砸塌了,自来水污染了,高速拖车乱收费了,行人为了过马路翻栏杆了-_-||……兰州的正面印象仿佛就没被人关注过多少,可能也只有马拉松赛,青海湖自行车赛才能让人觉得兰州还是蛮不错的。所以,在我看来,兰州还是一座被遗忘的城市。似乎兰州从未有过太多的正面新闻报道,往往被媒体灌输了太多的负能量。小时候看孙中山的《建国方略》讲要定都兰州,还让我隐隐的兴奋,自豪了一段时间。但自从长大了,得知孙中山还有个孙大炮的外号后,我就高兴不起来了,可能也只有理想主义救兰州了。不过想到孙中山对中国铁路未来的描绘正在一步一步的实现,似乎兰州当首都也不是不可能哈╮(╯▽╰)╭当然最后要我来说,兰州还是一座离不开,绕不过城市。因为这里是我家。兰州的小孩好像没有多少恋家的人。上大学后,每每听到同学对去外地读书嗤之以鼻,或是抱怨没考上家乡的学校才不得不流落到异乡求学,仿佛这是一把辛酸泪的故事,我总恨不得捏死他们-_-|| 兰州的小孩考出兰州仿佛是天经地义的事情。高中时期不管是老师还是家长都鼓励大家考出去,去看看外面的世界,不要留在兰州,就好像翻过皋兰山,面朝大海春暖花开似的。所以,我的同学,朋友散布全国各地,好处就是可以找朋友到处去玩~但归根结底,兰州还是有爸妈在,还是有家在,所以每年都要回来。回家还可以见到小伙伴,这大抵是最开心的事情了。所以无论怎么走,走到哪,兰州总是离不开,绕不过的城市。生活久了,其实在哪都是一样的,眷恋的只不过是这里的人和事,如果等到哪天,大家都离开了,那即使是兰州,也会让人感到陌生。手机码字有些乱,请见谅~最后附上个暴露年龄的东西╮(╯▽╰)╭,见一次,笑一次,当年一诊阅读里的顺口溜:吉祥葫芦牛肉面,羊皮筏子赛军舰;坑上蹲个尕老汉,沙锅里煮着洋芋蛋~
在兰州渡过了大半青春期,这里的确很独特,值得一说。本文配合此土掉渣农业重金属歌单食用效果更佳:----------------这是正文----------------西北民谣的沉重,听过一次便难以忘怀,仿佛双耳灌进了秋风与黄河。黄河穿城而过的地方,兰州。这里的河水舀一勺有半勺泥,这里的山岭在美学和地理学上都贫瘠得极其彻底。坐落在几何版图中心,却是西域眼里的中原,中原眼里的西域。这里的逻辑有些荒谬。足球场大小的地皮常年密密麻麻摆满了酒摊,搭在寸金寸土的市中心;夜晚路灯未亮,各色饭店夜店酒吧已经打开了LED屏幕和低音炮;咖啡馆热卖甜的是酒酿奶茶,豆浆杏仁咖啡,份量大到喝不完;滨河路上腻歪的情侣们几米开外,一帮喝高的老男人群架正起劲。上大学前一度认为班级聚会 = 干啤+姜脾+果啤+表白大会,见到KTV里清一色的果汁总有些莫名的违和感。虽说未成年人喝酒违法,但不会喝酒的人,也在这里喝上了酒。这里上万元一株的银杏树苗在春天成批种下,然后在夏天死去;处于两山夹一谷的狭长地形,新城区选址只能找大山沟;沙尘暴混杂着化工厂颗粒在夜晚呼啸,掀起回族的头巾藏族的僧袍;马路边的地砖常年浸泡在牛肉面汤的油脂里,变得乌黑发亮。兰州城是徐克的龙门客栈。藏维回汉,官文商匪,挟风雨以来,弃黄沙而去,终归是无一人乐意永远呆在戈壁中的,连行道上银杏树也不。三十年前,下乡知青们在迪斯科舞厅扭动着呐喊着要回去,恰似他们的儿女在音乐酒吧KTV酩酊大醉时的模样。拎着酒瓶,握住话筒撕心裂肺,兰州啊。无法忍受你的落魄荒凉,又割舍不下你的信马由缰。信天游,知道吗?羊倌戴着小白帽,赶着羊想着妹子,独自一人扯开嗓门,把田间地头都唱进歌里去。粗俗热切的旋律在天边游荡。高度文明的发达城市里,每个服装精致举止优雅的兰州人,那些信誓旦旦再也不回去的兰州人,都曾在某一刻无法压抑血液中的黄河水翻涌而出,只好轻哼着摇滚版信天游,思念那个被酒精灌醉的江湖。「就想回去找人打一架」,好友感慨。眼前柔软高瘦的美女瞬间野蛮起来。「打完架再一起去听野孩子,尤其是那首黄河谣。」信天游依旧唱,只是不再唱姑娘。天苍苍,夜茫茫,风吹草低现牛羊。荒凉到极致的浪漫,兰州。------------------这里是吐槽------------------因为一首董小姐,兰州关注度莫名高了起来,文艺的游记也到处都是,被夸奖挺好,我就是觉得没夸在点子上...一个几乎穷山恶水的地方,和省内其他县市比也是脏乱差得可以...居然出现很多优秀的音乐人,令许多游子恋恋不舍,外地学生来时满怀怒火,走时却爱上了这里...何德何能?我猜...一定是因为全国竞争最激烈的餐饮服务业~(雾
如果你爱过一个兰州人。
在兰州,我们把男生叫“小伙儿”。他们的生猛,在形式上可能仅次于东北的光头金链子。他们喝酒,好酒,爱酒。没有不喝酒的小伙,只有被撂翻的外地人。喝酒对他们来说就跟喝水一样不能少,但比喝水香多了,酒中有兄弟,酒中有姑娘,酒中有宇宙洪荒。一般来讲,三个人一箱啤酒热身(我是穷屌,没有大规模统计过洋酒和红酒的喝法),白酒人均小半斤热身,人越多越能喝,越喝越能喝,他们恨不得滚滚黄河都是酒。兰州的酒吧酒馆多如牛毛,除了比十里长街还长的酒吧街,几乎每条路都有几家酒吧,夜色中亮起的灯,是他们的生活。酒杯碰撞间,都是朋友,喝酒不用说话,对瓶吹就行。他们爱吃肉,一把一把的烤羊肉、大腰子吓退了多少南方人,那只是宵夜;手抓能吃三斤,那只是晚饭中的一道菜。大碗喝酒大口吃肉,就是这么原始,“三碗不过岗”在兰州,就是个笑话。兰州的男人沉默,他们喜欢看着你,就那么看着,什么都不说,眼睛里自然有整个世界,西北风吹得他们苍劲,特别爷们儿。他们都是野路子杀出来的刀客,刀刀见血,杀人如麻;都是黑风寨的土匪,策马绝尘。
在兰州,我们把女生叫“姑娘”。她们最美。爱过兰州姑娘的小伙儿不会再爱上其他人了吧。最近,兰州姑娘最出名的应该是宋胖子口中的董小姐(我也不知道到底是不是),才不是一个没有故事的女同学。在兰州,姑娘就是一匹野马。关于兰州姑娘,只讲一个故事,大概是去年,低苦艾乐队北京站巡演,主唱刘方方土拿出一张门票,点名念给现场的一个兰州小伙听那写在背面的情书,那张门票是前一天兰州站演出时一个姑娘写的,托他们带去北京,念给她异地的爱人听。小伙儿当下哭惨了,泣不成声。这段隔空传情,是我听过关于爱情最浪漫的故事。这样的姑娘,你爱吗?
贴一首诗:《西北偏北》 小引西北偏北 羊马很黑你饮酒落泪 西北偏北 把兰州喝醉把兰州喝醉 你居无定所姓马的母亲在喊你 我的回回 我的心肺什么麦加 什么姐妹什么让你难以入睡河水的羊 灯火的嘴夜里唱过古兰经 做过忏悔谁的孤独 像一把刀 杀了黄河的水杀了黄河的水 你五体投地 这孤独是谁兰州就像在天边,离神很近,离世界很远。如果不在这里生活,不曾爱过这里的人,你不会想象得出这个藏在路的尽头的城市是一个怎样的天地,这里的人骑骆驼吗,这里有水喝吗,这里的人会讲普通话吗……兰州的神奇之处在于永远活着人们的想象力中,永远活在人们的知识体系外。
借用宋雨哲写给野孩子乐队小索的一句话,“性子比孩子还野,酒量是上帝的一半。”流落在外地的兰州人,听到“兰州”这两个字,是会哭的。-----------------------------------------------------------分割线-----------------------------------------------------------------------更新一下 目前北漂,更新一点对兰州的重新认识。曾经我认为兰州是天堂,吃喝嫖赌一条龙服务一站到底,嗨到没朋友……兰州真是很适合和朋友在一起造。天天都有新开的馆子,“放学别走……吃个火锅吧”……地方小,圈子也小,什么时候想出来吃把腰子,都有人陪你。来到北京之后,我才发现兰州就像一潭死水,或者说一锅温开水,在煮着你。而身为青蛙王子的我,还在努力地适应着温度,直到煮熟。兰州不适合年轻人,社会结构被有序排列了,没有上升和变化的空间。兰州她太没有斗志和希望了。在兰州的朋友,渐渐忘记了初心,忘记了梦想,二十刚出头过起了一眼望穿的生活,但是身处其中的时候,我没发现这样有什么问题。但是出去到了外面的朋友们,就不这么想了,跟兰州的小伙伴比,一直在往前走着。怎么说,兰州注定是一座记忆里的天堂吧。怪不得所有写过兰州的人,都不在兰州住着。加两张夜晚的黄河:
“不管昨天晚上你在哪里为非作歹,第二天一早你吃上一碗牛肉面,这一切都过去了。”在低苦艾的《兰州 兰州》结尾,有人这么说。两年前国庆,我背着廉价的登山包,戴着颜色夸张的头巾,手握一张北京到保定的T175火车票,畏畏缩缩又理直气壮地过了兰州站的无人看守的出站口。然后转过一个街角,在不起眼的小街里寻见一处没有门牌的馆子,放下沉重的大包,大吸一口油泼辣子伴着葱花与香菜的牛肉面汤,热出一身温暖的汗。打开手机,收到一条同趟火车去西宁的友人的短信:“真巧,你下车后就查票了。”看着远处晨曦中的清真大寺,我感受到了这个城市对我最大的宽容。那年刚上大二,心理状态像钟摆般,在自信到以为什么都明白与自惭形秽到觉得什么都不懂之间疯狂摇摆。十二年愚民教育出来的小镇好学生在渡过了一年大学洗礼又经历了一个月北漂实习一个月骑车回家之后的折腾暑假之后,已知和未知剧烈地碰撞,碰撞到什么都没有,又什么都想要。总感觉心底有种欲望,就像宿醉夜醒后那种口渴一样。不过一般人选择了喝水,我决定继续喝酒。去喝西北的酒,伴着沙的酒。那晚在正宁路的羊杂味儿中见到了此行的队友,一个叫“流浪的风”的组织。一个带着墨镜叼根烟一脸坏笑的胖子向我伸出手,“你好,我是坏蛋,8264上海版版主”,身旁一个扎一小辫儿一身大个肌肉男侧着脸打量着我,再猛吸口烟伸出手,“我是种马”。完了给我递了根烟。我没有外号,也不知道玩户外需要起外号,一时更想不出这种风格的外号,正不知道说啥来着的时候,种马给我点上了火。我猛吸一口,没憋住一口咳出来。种马说:“兄弟,第一次抽吧。”我光顾着咳嗽,没敢告诉他我穿着三天前淘宝买的200块的冲锋衣登山包,这是第一次玩户外,而后五天的行程是重装穿越甘南迭山无人区。我向来有种二货般的自信,那夜是中秋夜。吃晚饭酒足饭饱后烟也不再呛人了,便和队里同龄的小伙伴们去了中山桥赏月。那夜的游人熙熙攘攘,月亮高悬在夜空中,映白了暗黄色的黄河水。我煞有介事地请路人拍了张照片po到人人上配以文字:“中秋夜,兰州,中山桥。斯人斯景,待二十年后想来又如何?”这段文字和几天后爬上海拔4000m垭口艰难的呼吸、半夜剧烈的头痛、营地溪水边的陶笛声、蓝天下滑翔的苍鹰一样,一直深深刻在我的脑海里,像那夜的圆月一样亮。兰州,兰州,夜晚温暖的醉酒。一年前的七月,我又回到了这个城市。还是T175,不过票上终点站写着兰州。与上次兰州之行不同,时隔近一年后的我早已娴熟地吐着烟圈,从中南海抽到了兰州,有了一个叫“优哥”的外号以及它所代表的江湖气息。一出站,一排自行车队在门口等着我们车队22个人。我们雄心勃勃的兰州到成都的1500公里的骑行计划,在进行了两个月的艰苦训练之后,终于来到梦开始的地方。甘肃农业大学车协的车友们一个月前得知消息便联系我们,邀请我们出发前去甘农休整。而我们真正达了兰州时候,时逢期末考的他们没有食言。带着甘肃人土地般特有的沉默、朴实与热情,在我们的嬉笑打闹声中默默帮忙装好车辆,绑上行李。然后带我们去牛肉面时静静看着我们、去攀岩时在地上打着保护、去吃雪糕时拿出冰箱里所有的存货。离开兰州前一个晚上喝酒送行,他们捧着酒红着脸对我说,“下次,一定,还来。”我看得出他们抖动的嘴唇想要说出更多的话,但是他们说不出,也不知道怎么说。他们不会像我喝完酒花里胡哨地扯一通“孤帆远影,愿君珍重”之类的话,然后过眼速忘。他们只会像黄河水一样,无言长流。我们车队出发离开的早上,甘农的小伙伴往我的驮包里塞了几十包雀巢咖啡。对我说,“你是队长,这个,平时不要喝。这一路不好走啊,遇到紧急情况,拿出来煮给大家。”几天后在雨淋淋的斋月的穆斯林小村庄的清晨,在泥泞的桑科草原的夜晚,在梦笔山海拔4000m的垭口午后,我每次喝到热腾腾的咖啡,总会默默道一句:“下次,一定,还来。”兰州,兰州,淌不完的黄河水向东流。而今夏,我又坐在T175上,不过这次的兰州只是列车上路过匆匆一瞥。然而就只是一瞥,却也勾起太多回忆。中山桥再无中秋月,仁寿山难寻车辙影。“再不见风一样的少年格子衬衫一角扬起,从此寂寞了的白塔后山今夜悄悄落雨。”我生于海滨,却对兰州从未曾陌生只如初见。我至今搞不懂我一个江苏人为何爱吃辣爱吃牛肉面一样,或许我真的不是过客只是归人,正如杨柳松之于羌塘一样。三年三次照面,三年三个我,我不再像两年前那么青涩。两年前户外之于我是放逐是逃离是醉酒,两年后旅行之于我是生活是信念是归来。而中山桥下的不息的黄河水,鼓鼓囊囊的羊皮筏子都见证了这一切。兰州,梦的尽头是海的入口。兰州可以是很多东西。它是西北的魂,比乌市稳重,比西宁厚实。它的四周遍布河谷高原草原荒漠戈壁几乎所有地形包罗万象,又是丝绸之路重镇吐纳所有。南来北往的马队驼队车队汉人回民藏民,在舟车劳顿之后拍拍身上的风尘洗掉手上的泥巴,吃上一碗一清二白三红四绿五黄的牛肉面之后大概都会有如获新生之感吧。再往后,兰州或许就会变成了一种生活记忆的载体吧。阿花在《每个人的双城记》里谈旅行时提到:我们常常会把灵魂分裂成两半,一半关于早已凝固的生活细节,一半关于近乎幻觉的生活梦想,然后以城市来代表这种分裂。而兰州或许就代表了这种生活梦想的分裂吧,离开兰州的人或许早已记不清真正的兰州牛肉面是如何具体的味道,如何咸如何鲜如何辣,所记得的只是那种温暖的如初见晨曦中清真大寺穹顶的感觉罢了。出走的少年,冷不丁撞上了兰州看见了自己的模样,又一次次地奔赴下一个自己。滨海少年何处,黄河流水依旧。(摄于2013年7月,兰州仁寿山)(摄于2013年7月,兰州仁寿山)
兰州,是穿城而过滔滔的黄河水,夏天是水土参半此刻清如泉流;是大街小巷的牛肉面馆,拉面师傅娴熟的功夫氤氲着相似的味道;是兴隆山成吉思汗的衣冠和五泉广场霍去病奋疾的马蹄,英雄的印记镌刻在这座城市的记忆内外;是黄河上飘摇的羊皮筏子和河岸高架的水车,船工的号子唱着西北的不羁;是南北两山夹生的狭窄的土地,衍生出高耸的楼群,拥堵的街区;是冬天明媚温暖的阳光和夏天清爽温润的触觉;是百年中山桥,和兰石化,兰通厂,兰炼,佛慈制药见证的百年沧桑;是正宁路牛奶醪糟的可口,羊杂的酸爽,烤羊头肉串的西北味道;是西关市中心车流中清真大寺的彩色尖顶,阿訇在礼拜,随处可见回族女人的黑色头巾,毫无违和感;宗教在这里厄守着它的阵地;是穿梭在大街小巷的洒水车活着地铁建设中扬起灰尘而横流的泥浆;是遥远的中川机场,和刚刚开通的拔高城市逼格的兰新高铁;交通,永远是最踏实的存在感;是一年一度的兰州国际马拉松和刚刚闭幕金鸡百花电影节,是丝路上繁华兰洽会和镇守半壁国土的兰州军区,是国家钦点的兰州新区和是日渐衰落的兰大。我在兰州,它在中国的存在感,时起时伏,一点点被刷新着。 (俯瞰兰州,摄于日晚)附上一篇文章(知性的了解这个城市): 致最衰败的城市——兰州  出了兰州,我才对这座城市了解更深。我知道有很多人和我一样,离开兰州之后,才开始关注兰州的新闻,兰州的建设,以及关于兰州的一切琐碎事,我们会用近乎赤诚的心,搜寻点滴,不漏蛛丝马迹,维持着我们与这座城市微妙而又近乎痴狂的联系。  说到新闻,我就经常搜一些“兰州地铁最新进展”之类的东西,当然,如我所料,铺天盖地的无非是“兰州地铁10月开建(2012)”“有望年内开工(2012)”“将于今年6月全线开工(2013)”“有望明年2月正式开工(2013)”“兰州轨道交通本月中旬全线开工(2014.3)”之类的消息,更有甚者“第一条轨道线计划2010年建设,2014年建成(2007)”,随之而来的,一种失望,一声叹息。  后来会在贴吧上看一些兰州的新闻和数据,比听记者说会来的真实一些,然而有一则真实的数据却着实让我心头战栗,1978年改革开放前夕,兰州的地区生产总值(GDP)21.8亿元,名列全国20名左右,在省会城市中位列中游,而到2010年左右,兰州的GDP排名竟直接跌破全国前100。我不由地感叹,兰州的经济衰落速度,堪比坠崖。30余年来,兰州的经济指标不仅先后被郑州、太原、长沙、昆明、南宁、南昌、福州、合肥、乌鲁木齐、呼和浩特等十余个省会城市反超,而且更是被数以十计的非省会城市竞相秒杀。我只能说,惜哉,痛哉。回顾历史上兰州的几次辉煌,秦汉文明,已太过遥远,那时黄土高原还是一片郁郁葱葱的森林;隋唐盛世,也暂且不提,丝绸之路的繁华往来早已成为往事。我们就且从清朝看起,从清中期1764年,陕甘总督迁兰州府,兰州开始总督甘陕,抚控西北,“节制三秦,怀柔西域”,成为整个西北地区的中心城市;到清末洋务运动,兰州织呢局(中国第一家机器毛纺织厂)、甘肃制造局(今兰通厂)纷纷建立,黄河上第一座近代公路桥梁“第一桥”(今中山桥)建成通车,甘肃法政学堂(今兰州大学)成立;再到新中国初期,“共和国长子”——兰炼、兰化建厂,兰州成为新中国第一个石化重工业基地;最后到近年来,GDP在全国100位左右徘徊,城市综合实力逐年被大量城市超越,甚至连曾经周边毫不起眼的“小弟弟”城市们也都已经接连发出挑衅,跃跃欲试,兰州,已经俨然不像一个西北第二大城市的样子。我不禁要问,兰州,你去哪了?可是兰州还在这儿啊。不禁想起当年在外上学的姐回来给我说:“每次出去,就发现那儿(指她学校所在城市)又有了新的变化,每次回兰州,却发现和半年前还是一个样。”当时我就觉得,好像真是这么一回事,现在回头看,“我说我怎么觉得自己以前一直生活在一个安定平和、幸福而不多变的城市之中呢。”可见,在全国各大城市都在飞速发展的时候,兰州却一直都在缓步徐行,兰州近几十年来的衰败,有目共睹。  兰州的衰败是有很多原因的,地形因素便是其中之一,黄河河谷带状盆地城市,这是我对兰州地形的定义。去过兰州的人都知道,兰州市区特别的“长”,以至于别的城市的市区图都是方或长方的,而兰州市区图是“奏折”型的。东西长,南北窄,是黄河赋予这座城市与生俱来的特点,以至于你在市区的几乎任何一个地点,都能看见山的踪影,他们属于兰州的“南北两山”,就因为这个,每当我离开兰州而到达一个平原上的城市时,心中都会有些许不安,一眼看不到尽头的平原,没有了山给予我厚重的安全感。因为我早已习惯了,一抬头就能看见一堵山,走两步就能看到黄河的日子。就这样,从某种程度而言,兰州是被“挤”死的,两山夹一河夹成了三明治,兰州就是里面的生菜,该用的地用完了,能用的地也用完了,怎么办?我们可以看到兰州市区内高楼密度相比其他城市还是非常大的,两个字,“逼的”,别的城市有的是发展空间,而兰州没有,殊不知在兰州还时不时地开展着真人版的“愚公移山”,那把楼建得更密集就是情理之中的事了。传言兰州市部分地段人口密集程度超过香港,传言的真实性还有待考证,但是形象性我觉得还是蛮形象的。许多南方的朋友总是固执地认为,兰州地处西北,应该缺水,却不知兰州这座城市,水资源丝毫不愁,土地资源却令人堪忧,想在市区周边找块地来大肆开发一下,实属不易,这也就成就了兰州这座西北“千年老二”的城市,唯独房价出类拔萃,直指第一。  地形的影响还不止于此,更在于交通,市区的交通就不用赘述了,东西贯穿的就那么几条道,不堵才怪,不是有个笑话,一个西固的哥们大清早叫一个东岗的哥们:“快过来我请你吃饭”,然后他们吃的是晚饭。据我观察,兰州是修路最频繁的城市之一,当然不是修新路,是挖开重修,而且刚修好的路一般过两个月就又有“补丁”出现了,为啥?车太多,压的,尤其是大车。兰州去年开始施行8吨以上大车禁入市区,可是为什么还会有车偷偷地入?一是还有很多工厂在市区内,这个暂且不说,二是过境车辆不过市区你让他怎么过?过境交通体系的不健全,使老城倍受交通压力。兰州恐怕是全国为数不多的没有绕城高速的城市之一,为什么没有,为什么不建?因为没钱,当然这只是一个因素,更主要的是地形,纵观兰州周边的高速高铁,我们可以明显地发现,这些工程的桥隧比都普遍高达75%左右,这个数据要是放到平原地区简直就高得不可思议,这意味着什么,这意味着这些高速只有四分之一甚至不到的路程是在平地上直接修的,其余都要打洞或者建桥,要知道建这样一条高速,同里程所需投资和工期都比平原之上要高很多,这样一来,没有钱似乎就变得很正常了。  地形还不是兰州衰败的主要原因,兰州衰败的另一大因素是老国企的衰落。作为一个90后出生的人,我对兰州众多老国企兴衰的了解,“兴”来自父母口中,“衰”则是我亲眼所见。我出生在省建预制厂的职工家庭,虽然后来这个厂子几经易名,但是都无法改变他衰败的事实。后来经常会看到厂门口两侧的竖牌加了又加,我知道,那是厂领导又把地租给别人了,再后来,干脆在从前一大片厂区的入口处起了一个富丽堂皇的名字,“工业园”,一个多么让人哭笑不得的字眼,其实只能充满讽刺地证明,曾经辉煌一时的老厂早已支离破碎。事到如今,我只能望着那些窗户全破,墙面也黑乎乎的老厂房,想象着当中热火朝天,齿轮滚滚的景象;只能看着墙面上偶尔残存的“文革”式字体,描绘出当时工厂工人下班时车水马龙的喧闹;只能透过奶奶厨柜里那只印着“甘肃省建预制厂企业整顿合格纪念”的瓷碗,看到父母语气中的骄傲;也只能看着厂门口“十人合抱”的老槐树,看着他枝繁叶茂。厂子里的人都说,老槐树死了,这厂子就再没有活过来。回想老槐树死的那一年,正值90年代,厂子的衰落,和兰州的衰落几近同步。已经数不清兰州有多少名噪一时的老国企,那些名字从老一辈人口中说出时总显得如数家珍,单就我所知道的,兰炼兰化排除在外,兰棉厂、三毛厂、兰高阀、玻璃厂、洗衣粉厂、兰州制桶厂、西固食品厂、兰石厂、兰通厂、二通厂、三通厂、一毛厂、二毛厂、四毛厂、客车厂、阀门厂、504,还有春风电视机厂,一个个揪心的名字,我相信这还只是兰州众多老国企之中的冰山一角,这些企业大都早已不复往日辉煌,破产或是名存实亡。有一次我有些好奇地问我妈:“那个1872年建厂的兰通厂怎么样了,是不是都应该被当做文物保护起来了?”“那厂子跟预制厂差不多,半死不活的,工人们也全待家里发不出来工资着呢。”一个时代的远去,势不可挡,昔日的辉煌,遥不可及,时光给了兰州一记响亮的耳光,呼呼生风。这座以重工业为主,产业结构蹩脚的老城,失败似乎在半个多世纪前就已经埋下伏笔,综合实力极度下降,GDP从20到100,多么痛的领悟。  除了这两个因素以外,我认为最致命最核心的一个因素还是在于人才流失。兰州,这座黄土高原之上的城市,人才的流失远比他湿陷性黄土的流失要严重得多。有人说,十年内,从兰州大学流失的高水平人才,完全可以再办一所兰州大学。兰州,留不住人。兰州的小孩普遍从小被灌输着一个思想:“要去东南沿海大城市,要去东南沿海大城市,要去东南沿海大城市……”满脑子的“东南沿海大城市”,仿佛“只要出兰州,我就成功啦!”。不妨说说,其实原来我也有这样的心态。“离开兰州”是每个家长、老师挂在嘴边的“别人家孩子”,闪闪发光,成功的标志。无论你去做些什么,无论你过的怎么样,只要你离开兰州,你就会高人一等。事实上也的确这样,有本事的出兰州,没本事的留兰州,这几乎已经成为一个定律。于是兰州就这样培养人才,失去人才,培养人才,失去人才,周而复始,兰州也就几近变身一个向外输送人才,向内吸纳庸才的集散地。虽然占着一所985综合类大学,但是高端人才的流失,还是使兰州在最宝贵的资源上丧尽优势。当然这也是有其中复杂原因的,首先便是缘于兰州私企、外企的缺失,大部分公司都是工资低、待遇差,这样一来,高端人才就算是想留兰州都难。兰州这座城市居住起来确实非常幸福舒适,换句官腔来说就是“宜居”,但是当“留兰州”与“好待遇”不可兼得时,不少人还是会选择“好待遇”,“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东部地区对人才的吸夺也是很正常的事情。但是,人才的流失还有一个更深层次的原因,那就是深深根植于兰州人心中的一种自卑情绪。有人说兰州人好面子,特别在意别人对自己的看法,这其实是自卑的一种体现。其实,兰州人更在意别人对兰州的看法。不知道有多少人和我一样,一出兰州,便急于向别人宣传兰州多好多好,兰州不是大沙漠,我也不是没水喝,那里回民真不多,兰州大学真不错等等。为什么我们会有这样的举动?为啥?都是因为自卑,因为我害怕啊,我被外地人对于兰州近乎无知的了解吓怕了,我害怕别人以为兰州是大沙漠,以为兰州人没水喝。按理说,心理学上讲,一个人缺什么就会炫耀什么,可是兰州什么都不缺啊?是的,兰州什么都不缺,但就是缺一个他应得的、正常的、与之相符的名誉,这也正是我们急于这样做的原因。我们害怕的是别人误解了兰州,因为遍布全国各地(除了兰州)的那些所谓的“兰州拉面”早已把兰州的形象毁的是一干二净,殊不知那些面馆大多和兰州没有半毛钱关系,因为它们根本就不是兰州人开的。出门在外的兰州人自卑,而没出过兰州的人更自卑。我们从小就对这座城市恶言相向,骂兰州成为了一种习俗。太多没出过兰州的人幻想着外地多繁华多高端,于是兰州在他们的眼中就显得一无是处,丑陋不堪。他们只想着如何脱离苦海,逃离兰州,却何曾了解他们的幻想太美好太天真。城里的人想着出去,城外的人想着回来,兰州人的自卑仿佛踏入了一个死循环。而兰州人对这座城市的失望与绝望,就像一剂不温不火的毒药,迷倒了整座城市的神经。如果你是一个兰州人或者曾经在兰州生长过的人,不妨停止妄自菲薄,重拾对兰州的自信,改自卑为谦卑,骂兰州也好,夸兰州也罢,“君子讷于言而敏于行”,兰州就在那里,兰州的衰败就在那里,就看你怎么做。  不可否认,兰州的衰落还有政府、政策以及其他多重的原因,在这里就不一一细说,但是兰州衰落的速度为何如此之快?这就不得不提到“兰州速度”。在许多兰州市民的字典中,“兰州速度”就是慢的代名词,还不只是慢,是非常慢、相当慢、超级慢,慢到简直没法在慢前面加一个合适的程度副词。不止是早晚高峰时段的车速慢,更主要的是城市的开发建设慢。堪称“世界公路建设史之最”(最慢)的南山路,很多很多很多年前就提上日程了,很多很多年前就听说在建了,很多年前就说有望完工了,结果现在还在建。2003年兰州红山根体育场拆除,随即要在崔家大滩启动建设兰州奥体中心,国务院都已经批复同意,结果到现在(11年后的2014年)还连根羽毛都没有建起来,唯一的成果,就只有地铁路线图上一个堂而皇之的站名奥体中心站赫然在目。就是这样的速度,怪不得会有兰州人在谈论到地铁的时候调侃地说:“我这辈子估计是坐不上了,就看我未来的儿子(或女儿,还不确定)能不能坐上了。”兰州的每一个工程,永远像是患了重度拖延症一样,拖了又拖,令人咬牙切齿,触目惊心。兰州铁路局的火车还偶尔早点,但兰州的建设好像还真没按期完过工。这神一般的“兰州速度”,让每个兰州人对其恨之入骨,一如其爱之弥深。也正是这样的速度,让兰州的衰落速度“一马当先”,真可谓“兰州速度”也。  有些网友辩解说,“兰州虽然GDP落后于人,但是科教、文体、医疗卫生方面还是无法轻易被赶超。”,没错,正所谓“百足大虫,死而不僵”,这些软实力确实无法轻易被超越。可是10年后、20年后呢?兰州大学近年来为什么会衰落?为什么在当年美国《科学》杂志中排名全国第六,而在最新武书连排名中滑落全国第27?还不是因为兰州!兰州经济发展的好,兰大会衰落吗?倘若回到史上“天下称,富庶者无如陇右”之时,兰州地区的科教文体等软实力会差么?现在的兰州,就像一个家道中衰的豪门子弟,面对着一群土豪暴发户,倘若不趁早发力发展,迟早有那么一天,土豪很轻易地变成了高富帅,而兰州,则成了永远扶不起的穷屌丝。  最近几年,兰州好像也逐渐在苏醒、发力。地铁、会展中心、元通大桥、深安大桥、金雁大桥、红楼、金茂、兰州中心、兰渝铁路、中川城际、宝兰客专、西客站、还有每个兰州人津津乐道的第五个国家级新区——兰州新区。兰州新区的获批,一度被视为均在兰州生活工作过多年的胡锦涛、温家宝卸任前送给兰州人民的一个礼物。可是我们能抓住机遇么?建设的显然还是显示出兰州的风格——“慢半拍”。结果,2014年1月,国家在西部连批两个国家级新区:陕西西咸新区和贵州贵安新区。这下傻眼了,这消息无异于当头棒喝,敲醒了沉浸在获批国家级新区的喜悦中的兰州人民,兰州新区西北唯一国家级新区的优势全无,竞争压力很大。说实话,如果我不是兰州人,要投资,我应该会选择西咸,同样是国家级新区,为什么不选择在相对富庶便利的关中平原而要选择在黄土高原呢?也许我目光短浅,这样看来,兰州的崛起依旧举步维艰。  1925年,国父孙中山逝世,在其临终留下的《总理遗教》中念念不忘“中国的国都,须建在兰州”,足以见得兰州战略地位的重要。新中国“一五”、“二五”期间布局大量工业于兰,也可见当时国家领导对于兰州战略地位的重视。但是,改革开放以后,随着计划经济的解体以及国家的全面对外开放,随着东部地区的迅速发展和西北地区的全面落后,兰州,还剩下什么?是不是只剩下一个“战略地位”的空壳?  兰州发展的上一个黄金时代已经远去,兰州近几十年来的衰败已是历史必然,兰州正处于他的低谷,兰州能否重返往日辉煌还尚未可知,但是兰州期待着触底反弹,兰州的发展已经刻不容缓。  从兰州出来的乐队低苦艾说:“我们每年都会回来,和你们在这个破败的城市里相聚。”但是,“我爱兰州。”  我几乎从每一个兰州人脸上读到他们对这座城市不离不弃、有血有肉的热爱。  “我在黄河边长大,我想有一天我也会在这里老去。”  兰州的崛起还有一线希望,因为我知道有太多太多和我一样一腔热血热爱兰州的人。  但是兰州的悲哀在于,热爱兰州的你,此时在做些什么呢?
来来来,jia先吹了这瓶黄河,再慢慢听我这个河西人印象里的兰州。对兰州最初的记忆是关于一种香烟,海洋,蓝盒。估计现在很多年龄比我小的兰州人都不知道这种烟了。我从小不点长到青年,老爸也从海洋抽到了吉祥。那时候各家各户还都用录音机。王海的磁带不知道被我听了多少遍,十年多过去了,邮递员和巧儿还经常来脑海里串串门。初中那会儿,青岛还没有这么牛逼,雪花也还没开始勇闯天涯。出去玩,黄河一扎杯一扎杯往胃里灌。再来上些羊肉羊肚,满fu的歹。那时候还年轻,不吃腰子也能顶风尿三丈,喝多了还好意思扯着嗓子大声唱两只山羊。哦,还有那奔波在安宁区不关车门的公交,和拔在车门口揽客的小伙。后来再没去安宁区,不知道现在变了没有。对兰州最先爱上的地方是东方红广场,因为那里有肯德基可以吃。后来是雁滩书市,因为那里书多,便宜。但我其实不那么喜欢兰州。脏乱,拥挤,司机勇猛。我晕车,在兰州吐过无数次。也没爱过个兰州姑娘,让我试试她的直爽。但我又有点喜欢兰州。混凝土里也透着豪爽和人情味。还有那无处不在的酒吧和中国最牛逼的地下摇滚。(妈的,写饿了,好想吃马大胡子!)
一直有一种说法:离开故乡的要比滞留在故乡的更加热爱故乡。在兰州生活了二十多年,这一次就这样义无反顾地离开了这座城。南方绵绵不绝的细雨,让我格外想念起家乡十月里开始枯黄的落叶和落不下的夕阳。每一次和外地朋友谈起家乡兰州都是由一碗兰州牛肉面说起。有人说在这个世界的每个角落,只要有中国人的地方都会有两种小吃店,一个是沙县小吃另一个就是兰州拉面。曾经也有人猜测兰州拉面馆和沙县小吃店是中国特工的联络点。我在外地吃过两次兰州拉面,无一例外,口感和味道没法和家乡的相比。当你试图去向外地的朋友阐述一种味道时,你发现除非带到兰州街边的牛肉面馆里来一份地道的牛肉面,其他的任何语言或者方式都显得苍白无力。
标配牛大(二细,肉蛋菜,胡萝卜素)夜色里驰车在北滨河路上看夜景,黄河两边高低错落的建筑依旧熟悉,色彩斑斓的霓虹灯依旧闪烁。夜色里,这种久违的温暖提醒你,它依旧是西部的维多利亚港。忽然映入眼帘一面很大的电视墙,上面用七彩的霓虹灯光投射出一尊绚丽的释迦摩尼像,无论从哪个角度看,都是面对着你安详地微笑。 有段时间是自己的低潮期,那段时间过的很糟糕。每天深夜跑到天台,听张玮玮的《米店》。其实兰州少有三月的烟雨,也不怎么会有葡萄枝般嫩叶的家,可是米店却是出自兰州男人之手,浅吟低唱的把我的乡愁唱的淋漓尽致,是不是所有的兰州人都会在心底里安一片柔软的水乡。自小生在西北,十八岁开始之后漂泊江南。或许就如同我的名字,西北到东南,冬楠变西北。从此以后西北和东南都是我的羁绊与牵挂。 兰州现在的天蓝的透彻。在去机场的路上,听着那首熟悉的兰州兰州,将市区到机场本来并不近的路拉的更长。车窗边的后视镜里出现了一轮橙黄色不怎么亮堂的太阳,透着阴霾散发出它该有的光芒。它不耀眼,不强烈,就这样一直温暖地隔着薄雾照着,透过阴霾照着,穿过城关区的喧哗,越过七里河清真寺的金色宝顶,于西固几只硕大的烟囱之上,一路反射在我的后视镜里。时光前进,所有景致倒退。
兰州的魅力在于,他在你能够意识到之前,就已经虏获了你的心。他不给你灯红酒绿的迷醉也不给你柔情脉脉的眼神,他只能给你一种安定的力量,一种稳健的依靠,和一种强大的包容。兰州人看到太多的人来过又离开,也看到太多的人离开后又回来,无论何时,我们能够给予的都是一扎一扎的啤酒和一夜一夜的宿醉。这座城市不问你来自何方,也不问你要去向何方,因为你来过,本身就是件美妙的事情。我一直不知道自己到底是这座城市的归人还是过客,也许我永远想不明白。这个世界本来就不是我能够全然了解的,而那些未知的才是生命之所以美丽的真正原因。我唯一能够知道的就是,我爱这座城市,而我也的确是来自于这座城市。满目葱翠小桥流水的江南,风景真好,可是我却常常的怀念西北光秃秃的山和零星立在山顶的树。江南有河也有桥,也有能看城市全景的制高点。可是我却爬不到白塔山,也看不到中山桥。五泉山的泉水或许还源源不断,安泊尔的长队也许怎么也排不完,正宁路的的夜市上喝酒吃肉的夏天早已经过去了吧?我还能闻到黄昏的味道,只是他们都无关兰州,我还能时常看到桥梁横跨过河水,只是他们都无关兰州。兰州和我并不河流相通,也不仅仅是山峦阻隔,兰州对于现在的我而言,是一个地图上的小点,是一种情绪,是我身上深深地烙印。我一直不知道自己到底是这座城市的归人还是过客,也许我永远想不明白。这个世界本来就不是我能够全然了解的,而那些未知的才是生命之所以美丽的真正原因。我唯一能够知道的就是,我爱这座城市,而我也的确是来自于这座城市。满目葱翠小桥流水的江南,风景真好,可是我却常常的怀念西北光秃秃的山和零星立在山顶的树。江南有河也有桥,也有能看城市全景的制高点。可是我却爬不到白塔山,也看不到中山桥。五泉山的泉水或许还源源不断,安泊尔的长队也许怎么也排不完,正宁路的的夜市上喝酒吃肉的夏天早已经过去了吧?我还能闻到黄昏的味道,只是他们都无关兰州,我还能时常看到桥梁横跨过河水,只是他们都无关兰州。兰州和我并不河流相通,也不仅仅是山峦阻隔,兰州对于现在的我而言,是一个地图上的小点,是一种情绪,是我身上深深地烙印。
一座金城,万家灯火
一座金城,万家灯火可是真的离开之后,我才开始懂得,自己做了怎样的选择。有些人,只有他离开了,你才懂得有多重要。有个地方,只有离开之后,才懂得它连着你的骨血。当每年又有一批学子,逃离家乡,在外奔走。会发现所有的出逃,都没有归途。我们都回不去了,回不去在家中无法无天的任性,回不去那飞逝而过的时间。 再不见风样的少年格子衬衫一角扬起。《兰州 兰州》兰州,总是在清晨出走兰州,夜晚温暖的醉酒兰州,淌不完的黄河水向东流兰州,路的尽头是海的入口我并不后悔离开的选择。离开让我懂得了那心中一弯无言的乡愁,能够勾勒那黄河水的余味。其实每个离开兰州的孩子回到家下了火车飞机,第一件事或许是吃一碗正宗的牛肉面。多少人走出去后忘不了的竟是这一碗面。虽然在外人眼里它还是落后,脏乱飞沙走石的代名词。其实对于家乡的热爱在很多歌里都体现过《兰州兰州》里:“未东去的黄河水打上了刹那的涟漪,千里之外的高楼上的你彻夜未眠”。听低苦艾现场的时候刘堃说了一句话让我印象很深:无论你在哪里,身在何方,做着什么,你的家乡永远是兰州。你的性格,你的记忆,你的言语,你的习惯,都是被这座城市所影响着。那是种抹不掉的印记,言不清的宿命。在外地的孩子们吃不上最正宗的面,却能听到最正宗的歌。许多人因为一个人而爱上一座城,而我们却因为一首歌、一本书、一条河、一碗面想念一座城。图片有两张引自网络,侵删。剩下的是这么多年在兰州拍的。再发一个我之前回答的关于兰州的回答。
最早留意这座城市,是因为那些民谣摇滚,不是有人叫它中国民谣CBD吗23333
榆中校区的各栋建筑,名字也取得有些江湖——昆仑堂,贺兰堂,天山堂…之前也来这里旅游过,一提笔有好多想说的。话说“怎样的城市”到底该怎么回答呢,是列出报告和数据从经济、政治、文化、社会等各方面呈现事实,还是更侧重个人体验呢?我不太喜欢兰州,地处偏僻,机会也少,对年轻人的发展总归不如北上广深之类的城市,看看每年的校招都是什么样的企业过来就知道了,土生土长的年轻人读完大学能回兰州的有多少,兰州高校教授每年去了别的学校的有多少,我知道的一个隔壁班教授去年就去了广东一个非211高校也不愿意留在这个985(当然他肯定有很多方面的考量,我就这么一说)气候也是众所周知的,就四个字:毫无节操。我就没见过变天比这儿更快的城市。九月军训的时候稍微下个小雨的话,穿上秋衣也能冻成狗。四月飘雪什么的也不是没有,今年四月就下雪了,而且还不小 (?_?)干燥什么的自是不必多说,一起风就能把淑女吹成神经病。不过干燥也有干燥的好处。昼夜温差炒鸡大,夏夜凉快地要命机构办事风格很...interesting,说官僚风也不知道合不合适。威立雅的水动不动就出问题,洒水车在大冬天的早晨也按时出动把路面变成滑冰场,新区荒无人烟的建设,还有之前实行了一周后又废除的限号政策,诸如此类。服务业真的很糟心,我原来以为在杭州银泰还有国内各丝芙兰收到的白眼已经够我消化一辈子了,在兰州才知道 too young,不吹不黑还有什么,哦交通和物价,兰州很狭长,地质原因也没法修外环路,市中心路很窄,堵,听说地铁一号线快要通车了。没有高铁,如果想铁路过去需要费一番功夫。物价蛮高的,收入和物价有点不匹配。总之就是,生活质量我一个外地人觉得不高。但是我也喜欢兰州,那些黄土味儿的歌谣,听一遍就挠心,没有不痛不痒,听来都是苦乐交集,粗粝真实得让所有人自惭形秽…在体育馆西北角那家叫城市之光的小酒吧里,我听了可能是目前为止最难忘的一次演唱会,那个“俯仰的少年格子衬衫一角扬起”,现场有人求婚的时候一起去的男生也第一次从背后抱住了我,后来成了男票,后来发现我是他劈腿对象:)就分了stereotype是不好的,大多数人一提起兰州人就觉得粗犷什么的,仿佛一言不合就要出手,事实是就像每个城市一样,什么人都有。宿舍里热心肠的莎莎(方言姑娘)是兰州人,学生会里把我玩死的学姐也是兰州人。一定要说比例的话,那还是直来直去的性格多一些,什么滞留在机场的时候二话不说立马打钱让你买机票啦,刚自学编程的时候手把手教啦,帮忙的都是兰州小伙伴兰州还有样拿得出手的东西就是烟了吧,黑兰州不错挺顺滑的,吉祥兰州更喜欢其他的无非是自己对兰州或偏颇或公正的个人印象了,看过很多人写的关于兰州的文章,“牛肉面里的辣子染红了我的青春”这类直白的感性体验,有时候确实挺让人动容的
从小在兰州长大的土生土长的兰州人来怒答一发。客观的说,没网上那些文章描述的那么浪漫。就是一个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三线城市而已。城市不大,道路狭窄,市民素质普遍不高,经济滞后,环境也不好,城市里很多犄角旮旯都很混乱,很脏,很差。西北风沙大,这里的人普遍咽喉不太好,故而大街上有此起彼伏的咳痰声;兰州方言粗粝而生硬,带着一股子土味儿和莫名的攻击性;牛肉面馆不论味道如何,总是油腻腻的桌子和地板,甚至面馆门外的一片地砖都因为长年累月的油腻而发黑;市政也比较无能,经常把路挖开不填上;堵车是兰州人心中永远的痛;据我的观察,兰州甚至不如青海省会西宁市发展的好。但是就是这么个看上去一点也不美好的城市,又的确有一些独特的韵味。这些独特的韵味我就不重复了,网上都吹翻天了。美好和肮脏并存也许是兰州最现实的写照了吧。不过慢慢的,美好的那一面在逐渐消失,而肮脏的那一面却越来越大。总之我毕业之后是不打算回兰州的。不过,我爱这座城市吗?当我写下上面那一大段文字之后还能问自己一个这样的问题,这可能也是兰州这座城市的又一个奇特之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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