描写女孩躺做梦梦见鹿在床上睡觉安闲睡觉的场景

  “张晓晓深一脚浅一脚的在荆棘丛中狂奔,白色外套上别着一朵硕大的红色玫瑰、白外套,红玫瑰,在暗夜里看起来分外的的诡异。后有厉鬼追赶,前面是万丈悬崖……她的眼泪流了下来,回头望了一眼已经追过来的黑衣厉鬼,心中默念着‘玉哥,别了,我们只有来生才能相见了……’。张晓晓一咬牙,纵身跳下了万丈深渊,夜风将她的长发飘扬成黑色的旗帜……”。  这是我最近写的一部长达百万字的网络悬疑灵异小说,男主角是我自己,张晓晓是女主角。网友疯狂追捧,网络点击率破了百万。  这本不是我想要的结局,但为了将气氛渲染到最极致,达到悲剧性的效果,在我笔下我还是让她选择了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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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叫沈上玉,网络灵异小说写手,大学在读,租住在离学校不远一个近十平方米的租房里,平时除了去学校上课,就基本窝在租房里对着电脑码字。  这部创作了近一年的悬疑巨著今晚终于更完了,心中竟然有那么一丝的不舍。看看时间,差不多已经是凌晨三点。  我打了一个哈欠,正准备关了电脑去睡觉,却看到一条评论弹了出来,“如果有一天,你写的小说故事情节全部变成了现实,你会……”。  留言的是一个我从未见过的马甲,我瞬间肯定这是一个新读者。这个年头,网络小说这么多,作为一个网络写手,能留住一个就是一个。  我顿时来了精神,马上回复道,“请问,你是?”。  好一会儿才见到对方的回复,“我是张晓晓。”。
  开什么玩笑?张晓晓不是我小说里女主角的名字么?看过网络小说的都知道,即使是铁杆粉丝在作品里想要什么角色,也是刚开书不久的事。总不会有人在等我把人都写死了之后还跑着来要角色吧?  这真是一个有意思的人,我决定逗逗她。  “你真会开玩笑,张晓晓只是我在小说里虚构的一个人物,她总不可能从小说里面跑了出来吧?”我回复她。  “信不信由你……”她在四个字后,回过来一大堆乱码。  “那好吧,张晓晓同学,按照小说里我写的结局,你应该已经死了……”我把这段话刚从键盘上敲出来、回过去,心头忽的掠过一种奇异的感觉,这感觉很不好。  但我没有多想,在等着这个自称张晓晓读者的回复。
  可是等了几分钟,都不见她回复我,难道她下线了?  “你还在吗?”我试探着问她。  “最近我一直被恶鬼纠缠,生不如死……”她终于回了过来。  看到这一行字,我头皮一麻,就好像真的感觉到有一个女孩此刻正坐在一个无人的角落,面对着一台电脑抽泣、半夜孤立无助的样子。  这几年我已经在网上创作了多部灵异小说,在那些小说里我构思了很多遇鬼、鬼上身、鬼剥皮……等等非常恐怖的情节,身体里的第六感管基本已经麻木。也就是说,如果是普通的鬼故事根本不可能让我再害怕。  但是今晚与这个小说中女主角同名的张晓晓交流,听她说被恶鬼纠缠,居然唤醒了我潜意识里那种恐惧情结,让我一下子绷紧了心中的那根弦。  “发生了什么事吗?”我忍不住回道。  没有回复。  “你怎么不说话了?还在线吗?”我敲键盘的手有些颤抖。  依然不见她的回复。
  她怎么了?不会出了什么事吧?我心里紧张,手指继续噼里啪啦的敲着键盘,“这样吧,你有什么事可以给我留言,我该睡了,你也早些睡,谢谢你能关注我的小说。”。  关了电脑,我躺在床上迷迷糊糊一直睡不着。一个身穿白色外套、胸口别着一朵硕大红玫瑰的俏丽女子总在我脑海里闪现。我甚至有一种错觉,似乎感到有一双忧郁的眼神正在黑暗中默默的注视着我,那是我小说中女主角张晓晓才应该有的眼神……  还有,那个自称张晓晓的古怪读者……  我这是怎么了,不会是入戏太深吧?  我强迫自己闭上眼睛,好不容易才朦朦胧胧的睡着了……。
  凌晨,放在枕头边的手机突然“滴滴……”的响了起来。  谁这么早就打电话过来,还让不让人活了?我极不情愿的拿起手机一看,是我的大学同学、铁杆哥们田鸡。  田鸡本名叫做田伯光,恰好跟电视剧《笑傲江湖》里的那个采花大盗同名,长得贼眉鼠眼的,一双绿豆一般的眼睛看到任何妹纸都会放绿光。  我按下电话接听键,没好气的嚷道,“我靠,你个贱人,这么早就打电话过来,欠揍啊?”。  田鸡并没有在意我的态度,电话里传来他兴奋的声音,“哥们,我有一条非常好的创作素材要告诉你。你如果将这素材写进你的小说,绝对能赚大发了。到时候,你发财了可别忘记我哦……”。
  这小贱人,什么德性?整个就是一个小神棍,整天在我耳边吹嘘他那个开扎纸店的老爹如何如何厉害。  他说他爹是老家方圆几百里最有名的阴阳师、赶尸匠、道士。哪家有什么鬼怪缠身的麻烦事,他老爹可是手到病除,所以扎纸店的生意特别红火。  他将他爹说得神乎其神。  虽然我也道听途说过湘西赶尸、放蛊、落花的灵异事情,甚至也写进了小说,但看他那得璱样,还是经常打击、反驳他,现在这个年头,你老爹那一套早就过时了,哪有那么多僵尸给他赶啊?  没想到田鸡那小子一脸的得意,这你就不知道了,我老爹不仅能赶尸,还能够游走阴阳两界能够帮人招魂、驱鬼……。  我写了这么多的灵异小说,早就成了鬼神论者,听那小子这么一说,不敢再反驳了,生怕会得罪神明。
  但我知道,不管他老爹有多厉害,这小子却是不学无术,只知道混吃混喝。  不过,话又得说回来,田鸡这小贱人在我这几年的创作中还确实是功不可没,给我提供了很多的素材。  而且,我这次创作的这部悬疑灵异巨著,背景就是以他的老家写的。因为他的老家——湖南湘西,不仅古老,而且神秘。  相信有不少的读者应该看过很多以湘西为题材的灵异作品。  但昨晚创作到凌晨三点,这么早就被他吵醒,心里极度的不爽,这个时候对于我来说,没有什么比补一个回笼觉更重要。  我不以为然的嚷道,“就你那小贱人,还有什么破素材!别打扰哥睡觉。”说完我就挂掉了电话。
  没想到十分钟后,田鸡竟然从学校过来了,他敲开了我的门,一进门就神秘兮兮的说道,“哥们,这件事对于你这个网络灵异大作家来说,还真的是很重要……”。  这丫的明显是在吊我胃口,说到一半就不说了,估计又是来我这蹭早饭的。  我懒洋洋的穿好衣服,说道,“说吧,你今天的早餐哥请了。”。  田鸡立马换了一种神情,压低声音说道,“你知道吗?昨夜在我老家雷公岭发生了一件怪事,一个年轻的女子半夜在那里跳悬崖死了……你想想看,一个十七八的妹纸,三更半夜死在了群山之中,这事情够不够诡异?我的大作家,有没有激发你创作的灵感啊?”。  我漫不经心的应道,“估计是被人先YY再抛尸的吧?这有什么诡异的?这些事情哥在网上见得多了,事情自有警察同志去处理,你瞎操心干嘛……”。
  等等,这件事似乎有些不对,跳悬崖死的?我脑海中有那么两秒钟的空白,随后紧张的问道,“那个妹纸叫什么名字?”。  田鸡见我一副很在意的样子,得瑟了,“哥们,我就知道你会在意这件事情的……那个妹纸好像叫……叫张……张什么来着?我怎么记不起来了,你瞧我这记性……”田鸡说着一拍脑袋。  “是不是叫张晓晓?”我吐口而出。  “对!对!就是叫张晓晓!哥们,你是怎么知道的?网上现在已经传得沸沸扬扬的,点击率恐怕快过百万了,大家都在猜测那妹纸究竟是怎么死的……”田鸡冲我嘿嘿一乐。  张晓晓?我的脸色惨白,脑袋“嗡”的一声响了起来,她竟然和我小说里的女主角同名!  对了,还有昨晚给我留言的那个女孩,不会是她吧?
  田鸡被我的样子吓了一跳,“我说哥们,你见鬼啦,一惊一乍的吓死我了!”。  我看着他,手竟然有些哆嗦,“她……死了……”。  田鸡有些莫名其妙,答道,“对啊,她死了啊,不是告诉你网上都已经传得沸沸扬扬了吗?”。  我靠,这是怎么回事?这事不会诡异得如同我笔下的灵异小说吧?  我稍微定了定神,估计不是三言两语能跟田鸡说得清的,干脆将他拉到了电脑前,将昨晚的聊天记录调出来给他看。
  田鸡看得目瞪口呆,好半响才回过神来,“她是谁?”。  我摇了摇头,“不知道……一位新读者,她说她叫张晓晓。我想这一定是巧合……”。  田鸡望着我说,“哥们,这件事情我们要不要跟警察去说说?”。  这小贱人,脑袋进水了吧?  我骂道,“你以为警察会相信我们说的话,说我写小说把人给写死了,然后我跟鬼凌晨三点还在聊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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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田鸡嘿嘿一笑,“我说哥们,我早就告诉过你,这个世界上真的有很多东西不仅我们说不清,就连科学也解释不了。得了,你就不要再想其他的了,赶紧请我吃早餐才是正事……”。  我的脑海里乱成一团,但一想,觉得田鸡这丫的说得也对,我摇了摇头,努力平息了一下杂乱的情绪,说,“走走……我们吃早餐去。”。  跟田鸡在租房楼下的陈记麻辣烫小摊上吃过早餐,田鸡就回学校去了。我无心去学校上课,送走田鸡后又回了租房。  这个名叫张晓晓的死者搞得我心烦意乱。小说女主角、凌晨三点上线的女读者、死亡的张晓晓……我不知道这件突然发生的事情对于我来说,究竟是忧愁、好奇、还是恐惧?
  我坐回电脑前,发现电脑桌面弹出了一条新的评论。  “岩叔大神,你写的小说很不错,我一直跟到了结局……好了,我被恶鬼缠身,现在也要走了,你多保重。”。  老天,这留言的时间显示的是凌晨四点多,可是刚才田鸡和我在看的时候怎么就没看到这则留言?莫非她就只想让我一个人看见?我这一惊差些将鼠标掉落在地。  这不可能,绝对不可能!网络难道也能控制?
  这下我彻底的慌了,手忙脚乱的将网页点开,输进张晓晓三个字,刚一百度,就看到一条醒目的标题出现在我的眼前:妙龄少女昨夜命丧荒山,死因未明。  标题是红色字体,看上去让人触目惊心。  网上转载的一幅图片赫然映入我的眼帘。  女子、白色的外套,胸前硕大的红色玫瑰,身体卧着之处全是鲜红的血液,就像一朵朵盛开的杜鹃……而那张脸,分明带着一种诡异的笑容……
  天,这居然跟我在小说里描写的情景一模一样,就连衣着服饰也不差分毫。我的胸口如同压着一块千斤巨石,压得喘不过气来。  我不敢再看,赶紧关闭了那个网页。那女子那幅摸样,可不正是我小说中女主角张晓晓那娇俏的样子?  死者那诡异的笑容让我越来越觉得她就是我在小说中写的张晓晓,虽然那只是个虚构的人物,但在我的想象中,她就应该是那个女孩的样子!
  难道她不是自杀?真的是被恶鬼缠身而死?或者说是被我写死的?不……不可能,怎么会这个样子?  一整天,我情绪不宁,坐立不安,总觉得自己就是杀死张晓晓的杀人凶手。  我实在扛不住了,傍晚的时候我打通了田鸡的电话,“你出来,我请你吃晚餐,有事跟你商量。”。  田鸡那小贱人一听我请客,十分钟不到便屁颠屁颠的从学校过来了,“我说哥们,你说我们是去吃回锅大肠还是吃烧烤?你楼下的陈记麻辣烫摊上回锅大肠不错,上次你请了我一顿,我至今还记忆尤深,光想想就流口水了……今晚,要不你就继续请我去那吃肥肠吧?”。
  这小贱人,真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吃货,他哪里知道我都快要被折磨疯了,瞧他那个贱贱的摸样,我就恨不得在他肥厚的屁股上踹他一脚。  我和田鸡在楼下陈记麻辣烫小摊的前面找了一个僻静处坐了下来。  田鸡一边吃着肥肠,一边说道,“哥们,你说吧,今天下血本请我,不会只是吃饭这么简单吧,找我有什么事?”。  我定了定神,说道,“田鸡,你知道头七回煞这回事么?”。
  田鸡夹了块肥肠,头也没抬,说,“不就是人死了后第七天,魂会回到死的地方看看,然后再上路投胎去吗……咦,不对!你等等……这个不是你写小说的时候还是我告诉你的吗?现在你怎么又问起这回事情?难道你要去……”。  我连忙捂住他的嘴,四下看看没人听见,这才说道,“田鸡,今天下午网上已经公布了消息,说那妹纸是死于自杀。可我怀疑,她不是自杀!我想让你陪我去你老家一趟,上雷公岭看看……今天还是第二天,我们赶去还来得及。”。
  田鸡惊得手中的筷子差些掉落,他将那块肥肠使劲的吞下肚,骇异的说,“哥们,你是说,她是被别人给咔嚓的?你疯了啊?那是警察的事情,管你鸟事啊!”。  我将脸寒了下来,“田鸡,是不是平时为我可以两肋插刀,关键时刻插我两刀啊?你也太不铁了吧?”。  二年的交往,我知道只要我一变脸,田鸡那小贱人准怂。  果不其然,田鸡态度软了下来,但嘴依旧强硬,“哥们,这事得有证据,可不能乱说的。”。  我将嘴巴附到了田鸡的耳边,“这个我们可以不说,我只是想去看看……我有一种直觉,总觉得昨夜她跟我聊天的时候,似乎还有什么话没跟我说完……我觉得不对劲,去看看或许能发现点什么?”。
  田鸡想了想说道,“好吧,看在我们是铁杆哥们的份上,我就陪你跑这一趟。不过,话又说回来,如果四天之后你要我深夜陪你上雷公岭,可别怪我不陪你去哦……”。  “这又是为什么?”。  “为什么?你不知道啊,凡是冤死的鬼魂煞气特重,头七回煞如果那个张晓晓万一回来找我们报仇,咱两可就交代了。”。  这小贱人原来是怕死,真是丢他家老爹田老道的丑!  我故作神秘的一笑,“你怕什么?张晓晓又不是我们害死的。再说,你不是还有个神通广大的爹罩着吗?你就不要怕了,山人自有妙计。”。
  田鸡哭着一张脸望着我,非常的沮丧,“哥们,早知道这样我就不该告诉你这件事的……”。  “去你的,瞧瞧你什么德性?早些休息,明天天一亮我们就出发。”。  送走田鸡回到租房,我打开电脑一直在等那个叫做陈晓晓的上线。直觉告诉我,她肯定有什么话要跟我说,但一直等到午夜十二点,却根本没有消息。  我躺在床上,半眯着眼睛,网络上张晓晓胸带大红玫瑰、身穿白色外套、脸上带着诡异笑容的那幅图片又在我的眼前闪动起来……。
  也不知睡了多久,我突然感觉到有一阵冷风袭来,像冬天的寒风似的,寒冷刺骨。朦朦胧胧中我睁开眼睛一看,顿时倒抽了一口冷气,黑暗中竟然有一个悬浮在半空的身影出现在我的床前。  这影子长发拂面,看不清面孔。但她身上那件白色的外套和那朵红华看上去却非常熟悉,如果不出意外应该就是死去的那个张晓晓!
  我准备爬起来看一下,哪知道手脚均动弹不了,一股透心的凉意直袭我的心窝,这是怎么了,我的意识很清楚,可手脚却动不了?  我浑身起满了鸡皮疙瘩,在这漆黑的夜里,第一次感觉如此害怕。  她的鬼魂怎么会出现在我的出租屋里?  我在心里紧张的念叨,“冤有头,债有主,你跑过来吓唬我干嘛?何苦呢……”。念头刚落,那女鬼竟然发出一声深沉的叹息,“我是张晓晓,是被害死的,你要还我事情的真相,给我一个公道……”。
  她的身影飘忽不定,一边说着一边慢慢的向门边移动,身影慢慢缩小,竟然从狭小的门缝中飘了出去。  “啪!”一声我打开了房间的灯光,浑身就像触电般“腾”地坐了起来,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后背早已起了一层细密的汗珠。  没有人……屋子里都还是原先的样子,那女鬼呢?不会是做梦或者是幻觉吧?我使劲的摇了摇头,再次定睛向屋子里打量,门窗依然是关着的。  那一定就是幻觉了,我哑然失笑。
  这么一惊一乍的,我睡意全消,反正天已经快亮了,便索性起床打开电脑上网。  打开电脑去了一趟卫生间,从卫生间出来,我借着昏黄的灯光,赫然发现床前的地上掉落有一瓣红色的玫瑰,而一行若有若无的脚印正从床前延续到门口……  那脚印纤细,一看就知道是女孩的脚印!  这下我真的懵了,莫非刚才那不是梦,而是真实的发生过?我壮着胆子,拾起床前那瓣红色的玫瑰。那玫瑰入手冰凉,似乎还透出一股幽香的芬芳……
  不会吧?就算张晓晓的鬼魂真的来过,她胸口的那朵玫瑰已经是两天以前的事情了,玫瑰怎么还这么娇艳欲滴?  我想不明白。  不过,我能想明白的是,田鸡老家麻溪铺雷公岭这一趟还真的是去定了……  (今晚更到这里,喜欢的朋友请留言支持,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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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到天亮见到田鸡的时候,我几乎是三步一个哈欠。田鸡见我这个样子,嘿嘿一笑,“哥们,你昨晚是不是撸多了,这么无精打采的?”。  我没好气的骂道,“撸你妹啊?哥昨夜被噩梦缠绕,魂都差些被女鬼勾去了!”。  “切!我说哥们,你可千万别这么倒下,百万网友还等着拜读你的灵异大作呢……”田鸡话没有说完,一双绿豆一般的眼睛盯着我手指间的那瓣猩红色的玫瑰花不动了,“咦,你拿着一瓣玫瑰干嘛?可千万别说是送给我的啊……我没那嗜好啊……”。  我朝着田鸡肥厚的屁股踹了一脚,骂道,“我草!这瓣玫瑰花我也不知道昨晚是谁什么时候放进我屋子的……我还正纳闷呢!如果你喜欢,你就拿去好了……”。  田鸡被我踹得后退了几步,站稳身子,嬉皮笑脸说道,“哥们,我知道你想象力特丰富,你可别说是半夜有女鬼进了你的屋子送你这瓣玫瑰花啊……”。
  我脸色一端,忽然压低了声音,阴测测的答道,“还真被你这个小贱人给说对了,昨晚张晓晓来找我了,她留下了这瓣玫瑰,并求我查清事情真相,替她报仇……”。  田鸡先是一怔,随即乐了,一把抢过那瓣玫瑰花塞进口袋,满不在乎的说道,“哥们,我看你是灵异小说写多了,这也能编得出,真是服了你……嘿嘿……”。  “你真要这瓣玫瑰啊?小心惹毛了那个妹纸,她将你带走。”我见田鸡不相信,恐吓他。  田鸡嘴巴一撇,“切!我田小爷爷是谁?遇鬼杀鬼,哪还有我对付不了的女鬼?我可是人鬼通吃。对了,我已经找学校领导帮我们批了一个月的假,说,我们什么时候出发?”。  这丫的不相信我的话我也没有办法,那瓣玫瑰他收着就收着吧?等到了麻溪铺再让他拿出来想办法焚化在张晓晓的坟前,也好让她走得心安些。
  半个小时候后,我和田鸡已经坐在了飞速奔驰的火车上。我靠窗坐着,两眼望着窗外飞速倒退的景物,心里头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  是好奇,是兴奋,还是恐惧?总之,心情很复杂。这一趟麻溪铺之行,对于我来说,不知道是对还是错?  我转过头来,发现坐在我对面的田鸡,此刻正在手里轻轻把玩着一个小吊坠。那小吊坠通体碧绿,大小如同一枚硬币,但比硬币略厚,看不出是什么材质,采用的是手工花丝工艺。  我看得很清楚,那小吊坠一面是太极图案,一面是太阳花图案,表面散发着一种墨绿色的光泽。更奇怪的是,小小的吊坠上面竟然雕刻着一条活灵活现的小龙,两只眼睛栩栩如生,颜色却成灰白色。
  不知道怎么回事,我忽然感觉到那小吊坠上的小龙就像活了一般,两只眼睛竟然散发出一种忧郁的神色。对了,那眼神像极了张晓晓的眼神……  我这是怎么了?或许是昨晚彻夜未睡眼花出现的幻觉吧?我使劲的摇了摇头,不敢再看,闭上眼睛朦朦胧胧的睡着了。  也不知睡了多久,我的耳垂处忽然有一种麻痒麻痒的感觉,就像有一个人在对着我的耳朵吹气。紧接着一个若有若无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你让他把我的玫瑰花给你……你让他把我的玫瑰花给你……”。  我一惊醒了过来,就看到田鸡瞪着一双绿豆眼,惊恐的望着我,脸色煞白。  “怎么了?”我定了定神,问他。  田鸡将嘴巴靠近了我的耳朵,我的耳垂又有了那种麻痒麻痒的感觉。他说出的话让我心底一寒,“哥……哥们,我听到刚才有一个人在我的耳边说,让我把那瓣玫瑰花还给你。”。
  有这样的怪事?莫非田鸡刚才也听到了那若有若无的声音?我脊梁处一麻,四处看了看,除了我和田鸡旁边坐着的两个正在打鼾、流着哈喇子的老男人,却哪里还有其他的人?  田鸡早将那瓣玫瑰花从口袋里摸出来递给了我。我接过那瓣玫瑰,放在眼前看了一下,发现那瓣玫瑰虽然已经被田鸡揉得有些发皱,但依旧娇艳欲滴,散发出一股幽香的芬芳,这花香竟然有些像罂粟……  我将那瓣玫瑰小心的收进口袋,打了个哈欠。  或许是我想多了……我与那个张晓晓前世无怨,今生无仇,她总不可能会害我们吧?  这么一想,我稍微安心些,看坐在对面的田鸡,竟然又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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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岩叔来了  
  很多细节没有注意,作者你纯粹是为了混口饭吃的吧!想想还是果断弃楼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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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接正文:  田鸡的头歪在旁边睡着的那个老者肩上,那个小吊坠从他脖子解开衣服处的地方露了出来。  我盯着吊坠上那条活龙活现的小龙只看了一眼,马上又有了那种极不舒服的感觉。那条小龙的眼神就像活的一样,透着一种诡异的忧郁。那忧郁的神色立即让我想到了那个素未谋面、却离奇死亡的张晓晓……  我与田鸡这小贱人同窗两年,虽不是基友,却也光着膀子洗过澡,在一张床上睡过觉,从来就没见过他的脖子上挂着这么一个小吊坠。  他这小吊坠是哪里来的?怎么这么诡异?
  我不敢再看,正准备去看窗外的时候,忽然感觉到田鸡旁边那位打着鼾、流着哈喇子的老者似乎睁开眼睛看了我一眼,那眼神就像一把利剪,阴冷、狠辣,盯得我浑身凉飕飕的。  我一惊,回过头去看那老者,却发现那个老者依然在熟睡中,哈喇子流满了衣襟,那摸样说不出的猥琐。  刚才那股奇怪的感觉瞬间消失了。莫非是这两天因为张晓晓的死亡事件没有足够的睡眠,而神思恍惚,眼前老是出现幻觉?  我都弄不清楚自己看到的、听到的究竟是真还是假了。不过,找个机会一定要问问田鸡,他脖子上挂着的那个小吊坠究竟是何来历?为什么给我一种那么不好的感觉。
  田鸡一直打着瞌睡,我却睡不着。中途去上了一趟厕所,回到座位的时候,竟然发现坐在田鸡旁边的那位老者不见了。  那老者莫非上厕所去了?可一想不对,这火车上每一节车厢只有一个厕所,那老者如果要上厕所的话,不可能舍近求远,我在返回的途中应该能碰到他。  可是,我根本没有碰到他。  按道理来讲,这茫茫人海的,每天擦肩而过的没有上千,也有几百,一个人不可能对每一个从未见过面的陌生人都那么在意,但是我偏偏就注意上了这个老者。  一想起那束若有若无、阴狠毒辣的目光,我就感觉这个老者的出现绝非偶然……
  我在心里猜测,那个老头还会不会回到座位上来。结果就像我想的那样,差不多一个小时依然没有看到那老头回来。  火车一直在“哐当哐当”的朝前开,中途根本没有停过,所以那老头根本就不可能是下车走了。  我的驴脾气上来了,他娘的,反正睡不着,我倒要去找找看,那老头究竟还在不在这列火车上。  我依稀记得那老头穿的是一件黑色的褂子,那摸样很特别,现在这样的年头,穿那种衣服的人特别少,如果看到他,我应该一眼就能认出他来。
  可是,我找遍了附近的几节车厢,竟然没有发现那个老头的踪迹。那老头,就像凭空蒸发一般消失了……  我回到座位,叫醒熟睡中的田鸡,“喂,田鸡,你旁边坐着的老头不见了。”。  田鸡睁开朦胧的双眼,嘀咕着说,“我说哥们,你在说什么啊?不就是一个萍水相逢的老头吗,不见就不见了,关你什么事啊?”。
  “不是……田鸡,我觉得那老头很奇怪,刚才我到附近的几节车厢都没有找到他……”。  田鸡的绿豆眼猛地睁大了,不耐烦的说,“哥们,你是不是灵异小说写多了,总是疑神疑鬼的……那老头有什么奇怪的,我感觉他是一个好人呢……这不,我睡觉之前他还送了一个东西给我。”。  “东西?你脖子上挂着的小吊坠?”我失声问道。  “对啊!你也看到了吧?他送我小吊坠的时候我本想拒绝,但人家硬要送给我,我不好意思,只好收了……哥们,我带着这个小吊坠是不是特有成就感啊?”田鸡嘿嘿一乐,脸上现出得意的表情。
  我一拍田鸡的脑袋,骂道,“成就你妹啊!你有没有用你的猪脑子想过,人家萍水相逢的,为什么要送你东西啊?”。  田鸡并没有生气,乐呵着说,“拜托,是那个老头跟我投缘才送这个吊坠给我的好不好?我说哥们,你现在是不是特羡慕嫉妒恨吧……”。  这小贱人、这智商,我很无语。看着田鸡那贱贱的摸样,我冲他说道,“田鸡,来历不明的人送的来历不明的东西,我看还是扔了吧?”。  “不扔!我说哥们,其他什么事我都可以听你的,但这个吊坠我坚决不扔。你可千万别逼我,逼我我可跟你急啊……”一向对我言听计从的田鸡竟然一反常态的坚持着。  这丫的脑子真进水了!
  他不听我的我还真拿他没辙。如果我说那吊坠上的龙眼发出忧郁的眼神,有点像张晓晓的眼神,他肯定又会说我是灵异小说写多了,在疑神疑鬼。  凭我的直觉,这趟麻溪铺之行,一定不会那么简单。
  傍晚的时分,我和田鸡在一个叫做无名镇的小镇下了火车。天色已经很晚,去田鸡的老家麻溪铺还要步行几十公里,没有办法,我们只得找了一家镇上最便宜的旅馆住了下来。  奇怪的是,田鸡不管怎么样就是不肯跟我同住一个房间,非得坚持要两间房。这个小贱人,以前又不是没有跟我同住个一间房子,他这是怎么了?  我奇怪的望了他一眼,最终还是答应了他的要求,要了两间客房。  洗过澡,我躺在床上正在闭目养神,门铃忽然“滴滴”的响了起来,我用脚指头去想都知道是田鸡那个小贱人在喊门。  这小贱人又怎么了?我不耐烦的穿好鞋子,一把拉开了房门,却发现是一张陌生的面孔出现在我的眼前,根本就不是田鸡。
  我呆了一呆,问道,“有什么事吗?”。  来人很谦恭的笑着,“请问你是沈上玉先生吗?”。  初到一个陌生的地方,居然有人能喊出我的名字?我有些诧异,“请问……你是?”。  来人继续谦恭的笑着,“我是快递公司的工作人员,这里有一份快递,请你签收。”。  我瞬间懵了,不可能吧?就算是有人寄快递给我,也不可能寄到这个鸟不生蛋的地方来吧?更何况,我还刚刚才到了这个无名小镇?  我几乎怀疑自己是在做梦,“先生,你是不是认错人了?”。  “没错,信封上写的就是这个地址,就连房间的门牌号都没错……你看,这信封上还留有你的电话号码……”来人将那封快递递到了我的跟前。  我定睛一看,果然,那个信封上就写着这家小旅馆的名字,上面果真有我的电话号码!
  这真的是见鬼了?这会是谁?怎么会知道我在这无名小镇上下车?又怎么会知道我会入住这间小旅馆?  而且,就连我入住这间旅馆的时间都算得不差分毫?  来人见我在发呆,依然是一脸谦恭的笑容,催促着说,“先生,请签字吧?我得走了,公司里还有其他的事情需要我去处理……”。  我糊里糊涂的从来人手中接过笔,在签收人那一栏里写上了我的名字。  来人连连说谢谢,然后消失在了我的视线里。  我关好房门,将那封快递放在床边的桌子上,心里特别的紧张,里面装的究竟是什么?不会是像有些小说里面写的那样是一封恐吓信、或者是一根血淋淋的手指头吧?
  此刻,一封普通快的递信封在我眼里却无异于一颗定时炸弹,我迟迟的不敢拆开。最后还是好奇心战胜了恐惧的心理。  他娘的,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如果这一趟麻溪铺之行真的有什么凶险的话,就让它早些让我知道,也未免不是好事!  我思索再三,小心翼翼的打开了那封快递的信封。  里面没有我想象中那血淋淋的场面,只是一张织成了一瓣玫瑰花形状的白纸。我哑然失笑,看来是我多疑了。  我将那张白纸缓缓的打了开来,借着房中昏暗的灯光仔细一看,一行红色的字体出现在我的眼前,我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凉气。  那张白纸上赫然写着四个大字:回头是岸!!!  后面是三个大大的感叹号!
  如果我就在这无名小镇打道回府的话,后面的事情就不会发生。可惜我当时并没有做出这样的决定,或许这就是幂幂之中自有注定吧?  我望着那四个红色的大字,心情非常的沉重。这个人别有用心的送来这封奇怪的快递,究竟是什么意思?是警告还是威胁?或者说还是其他的用意?  我想不明白……我只是想弄清楚那个叫做张晓晓的究竟是怎么死的而已,莫非她的死亡还真的是另有隐情,并不像网上宣布的那样是死于自杀?  我觉得事情越来越扑朔迷离起来,甚至比我在那部悬疑巨著当中构思的情节还有灵异、有趣得多?  我心中潜在的那根神经居然被这封诡异的快递挑动起来,不是害怕,而是有一丝隐隐的兴奋。
  我将那张白纸装进快递的信封,捧在手里想了一会,决定找田鸡商量一下。  田鸡的房子就在我的隔壁,我打开房门没两步就到了他的门前。我正准备举手敲门,忽的想起田鸡这小贱人不是自诩胆大,遇鬼杀鬼,见神屠神吗?如果让他看到这封快递,他会怎么样?  我悄悄的将那封快递从门缝里塞进了田鸡的房间。  我就站在门口等着看戏,等田鸡手忙脚乱的窜出来,然后大呼见鬼了!  我在门口左等右等,就是不见房内有什么动静。咦,莫非这小贱人不在房间里?但我瞬间就否定了这个念头,因为田鸡自从进了房间我还没见他的房门有打开过的声音。  我狐疑的用手轻轻的按了按房门,房门竟然是虚掩着的,我轻轻一按就开了。
  这小贱人此刻在干什么?不会是在撸管吧?我举步踏进了房间,一只脚刚好踩在刚才我塞进去的那封快递上。  我靠,田鸡这丫的根本就没有看到这封快递,我想恶作剧的念头迅速淡了。  我索然无味,大声的喊道,“田鸡……田鸡,你妹的在干什么啊?我找你有事情?”。  听不到田鸡的回答,只有浴室里传来哗哗的流水声。  原来,这丫的在洗澡!  浴室的门是透明的玻璃,从室内可以看到浴室的全景,但浴室内因为水蒸气的原因看不到室内的情景。  田鸡这丫的洗澡居然连门都不关,不会是在等着有什么兼职的妹纸送货上门吧?这小贱人原来还不止好色,还有这个爱好?
  我忘记了刚才那封快递带给我的不安,悄悄的走近玻璃门一看,发现田鸡并没有在洗澡,而是光着身子站在浴室的镜子面前。他背对着我,我只能看到他那肥厚的屁股。  说实话,一个男人肥厚的屁股确实是没有什么看头,甚至看上去还有点恶心。我正准备回到房间的凳子上坐下等田鸡洗澡出来,不经意间目光往上一移,顿时看得我心惊肉跳。  我看到镜子里的田鸡正在用手把玩着那个小吊坠,脸色苍白得可怕,没有任何的血色。而且,他那一双眼睛散发出一种令我心寒的神色……慢慢地……慢慢地……居然有两行血泪从他的眼角流了下来……  他这个样子就像我在小说里写的那些借尸还魂的活死人一般没有两样!
  不!不可能!这一定是幻觉!田鸡怎么会变成那个样子?  我定了定神,再次去看的时候,发现田鸡已经离开了镜子走进了水龙头下开始洗澡。白花花的水花四沾,根本看不清田鸡的面孔……  我在心里告诉自己,刚才一定是幻觉……我忐忑不安的等着田鸡洗完澡出来。  大约十来分钟,田鸡推开玻璃门走了出来,头发湿漉漉的,身上披着一块浴巾。他见到我很吃惊,“哥们,你怎么门不敲就进来了?咦,我不是关好房门的吗?你是怎么进来的?你不会是……”田鸡脸上贱贱的笑着,“不会是有偷窥帅哥的嗜好吧?”。  还帅哥?我差些就被他气晕。不过,这个时候我可没有心情去理这小贱人说的话,我紧紧的盯着他那张脸。  他那张脸没有问题啊?就是我熟悉的那张脸!可是,刚才那一幕又是怎么一回事?  田鸡估计是被我盯得浑身发毛,他用手摸了摸脸庞,叫道,“哥们,你又不是第一次见到我,这么这么怪怪的盯着我?没见过帅哥吗……”。
  田鸡说话的表情、语气和平时并无二致,我心中释然,放下了紧张的心情,冲他骂道,“你丫的小贱人,两天不骂你你就上房揭瓦!就你那摸样,还帅哥?德性!算了,哥不跟你计较,给你看一样东西!”我说着将那封快递递给了他。  田鸡满脸狐疑的望着我,“快递?这是谁寄过来的快递?”。  “你打开看看不就知道了……”我在一旁催促。  田鸡将信封里的那张白纸取出来一看,顿时就乐了,“回头是岸?哥们,这是什么意思?你不会是写小说写多了,故弄玄虚的吧?”。
  我脸色一正,骂道,“弄你妹啊!我现在哪有闲心跟你开这个玩笑?实话跟你说吧,这封快递是快递公司的人送过来的……你说说,这个人是什么意思?”。  田鸡顿时就变了脸色,“不会吧?我们刚下车投宿就有人送快递过来……我说哥们,我们是不是被人跟踪了?”。  田鸡这丫的说的也不是没有道理。我郑重的点了点头,“很有可能。”。
  那封快递“啪”的一声从田鸡的手中掉落在地,他惊恐万状的叫道,“哥们,那我们该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当然是继续我们的行程。如果不弄清楚那个张晓晓死亡的真正原因,我想我会一辈子都良心不安……我就不信,我们与人无冤无仇的,会有人想害我们……还有,你不觉得这件事情越来越有意思吗?我们就陪这个人玩玩……”我一声冷笑。  田鸡忽然阴测测的说,“哥们,你敢确定这个暗中跟踪我们的就一定是人吗?”。  他这话是什么意思?说得我浑身起了鸡皮疙瘩……莫非,这个将我们的行程、目的弄得一清二楚的当真不是人,而是……  我不敢再想下去,拾起了掉在地上的那封快递,毅然对田鸡说道,“不管他是人还是鬼,我都要把他给揪出来,在阳光下现现原形!”。  田鸡望了我一眼,重重的叹了一口气,“好吧,既然你已经决定了,那我也无话可说,谁叫我们是铁哥?”。  这小贱人关键时刻没有拉稀,说实话我挺感动,“那你早些睡,明天一早我们就出发。”。  “嗯。”田鸡点了点头。
  我回到房中躺在床上,两眼望着天花板没有丝毫的睡意,脑海里总是想起那个与我小说中女主角同名的妹纸张晓晓。  她究竟是不是在网上与我交流的那个女读者?她的死亡究竟是什么原因?为什么我刚下火车就接到了这么一封奇怪的快递?  我在脑海里仔细梳理这几天来发生的事情:自称女读者的张晓晓说被恶灵缠身、远在湘西的妹纸张晓晓离奇死亡、租房内鬼影暗现、突然出现的玫瑰花瓣、火车上遇到的诡异老头、田鸡脖子上的小吊坠、神秘的快递、浴室镜子前怪异的田鸡……这一切的一切似乎是一根线在穿着,但又想不清楚关键的所在。  这两个张晓晓是不是同一个人?那个诡异的老头是谁?为什么要送田鸡一个我只要一看就出现幻觉的小吊坠?这个送快递给我的又是谁?  我想不明白,只是觉得自己似乎无形之中坠入了一个别人精心布下的局。而且,我在明,那个人在暗。我幂幂之中觉得,这一路走下去,肯定还会遇到很多不可思议、甚至很凶险的事情。  不过,我这个人脾气特别执拗,凡是认定了的事就一定会做下去。
  想不明白我干脆就不想了,强迫自己睡了过去,甚好的是一整夜没有再发生什么奇怪的事情。  田鸡早早的起了床,经过一夜的休息,看上去气色明显的好多了。他敲开我的房门,兴冲冲的朝我喊道,“哥们,今儿个早餐我请客,请你吃我们湘西特有的麻辣米粉。”。  这小贱人的心情估计已经从昨夜的恐惧中缓解过来,我笑道,“好啊!难得你也这么大方一次,以后我就叫你田大方……”。  没想到田鸡嘻嘻一笑,说,“哥们,我还没有说完呢……我说的是我请客你付钱。”。  我无语,朝着他肥厚的屁股一脚就踹了过去,笑骂道,“你个贱人,我就知道你狗嘴里吐不出象牙!好吧,哥认了!你说吧,这无名镇上哪里的麻辣米粉最好吃?”。  田鸡站稳身子嘿嘿一乐,“说起这无名镇上的麻辣米粉啊,当然是天桥下那家最好吃。走吧,哥们!”。  田鸡背着行李往前就走,我赶紧收拾好行李跟了上去。当然,我并没有忘记将那封奇怪的快递放进了背包。
  转过几条狭长的青石板街道,不远处出现了一座石桥。田鸡回头对我说道,“哥们,前面就是天桥,这天桥下最正宗的麻辣米粉当数林记米粉铺了,这林家人世代都是以做米粉为生。也不知他们祖先遗传下来什么样的秘方,做的米粉硬是比其他人做出来的好吃……”。  我并没有听清楚田鸡在胡侃什么,而是诧异这样一个知名度不高的无名镇为什么人来人往、这样的热闹非凡?  田鸡似乎看出了我心中的疑惑,告诉我,这无名镇不管是在古代还是在现在,都是通往其他地方的要道,所以过往的客商特别多。尤其是这天桥下,更是鱼龙混杂的场所,三教九流的人都有。
  田鸡说得没错,我冷眼旁观,确实发现这天桥所在之处的确是贩夫走卒,各式各样的人物都有。  我和田鸡吃过早餐还要赶路,无暇顾及街道两旁的行人。正行走间,身后忽然响起了一个嘶哑的男声,“这位小兄弟你慢走,我观你面相你目前有一大劫难!”。  是在叫我吗?我心中一动停住了脚步,回过头去看,就看到一个青衣麻布的老头在冲着我招手,那老头的身影依稀有点眼熟,但我就是想不起在哪里见过他。  我疑惑的问道,“老伯,你是在叫我吗?”。  那老头两眼瞪着我,“小兄弟,不是叫你还是叫谁啊?你过来,待我为你算上一卦。”。  原来,这老头是一个摆摊算卦的!
  我仔细一看,发现那个老头的小摊前立着一个黄布的幡子,上面书写着几行字体:神算李!前知五百年,后知五百年。  这年头在街上摆摊算卦的多得去了,几乎都是骗人的,又有几个有几分真本事?这林老头称自己为神算也就罢了,还前知五百年、后知五百年的,那岂不是滑天下之大稽?  我差些就笑出声来,但还是强忍着笑,答道,“老伯,谢谢你的好意。我还要急着赶路,就不麻烦你占卦了。”。  我转头欲走,没想到那林老头又叫了起来,“小兄弟,你真的是有大凶之兆啊?如果我算不准,分文不收!”。
  说句实话,这几天来我本来就被接连出现的怪事弄得心里乱成一锅粥。这林老头说我有劫难也就算了,他这会说我有大凶之兆,不明显是在咒我吗?  而且,他说出这句话来的时候,我的心中还突然掠过了一种不好的感觉。我脸色一沉,就想发作。  他娘的,骗钱也不是这样骗的吧?  没想到田鸡听到了林老头的话,忽然说道,“如果你说得不对,当真分文不收?”。  “当真分文不收!”林老头望了田鸡一眼答道,随即又把视线停留在了我的脸上。  我被他盯得浑身发毛,强自将心中的怒气压了下去,说道,“那你就给我算算,我倒想知道我究竟有什么大凶大难。”。
  话是这么说,但等我和田鸡来到林老头的小摊前坐下来的时候,我突然变得紧张无比,担心这林老头会说出一番我意想不到的话来。  林老头两眼逼视着我,说道,“老夫自幼学习乾坤阴阳、五行八卦等堪舆之术,能卜吉凶祸福,能知未来运数,童叟无欺,货真价实。小兄弟,我绝不骗你。”。  他这几句话说得我心惊肉跳,莫非他真的看出来我有什么灾难缠身?  田鸡坐在一旁叫道,“你到底行不行啊?行的话就赶紧给我哥们看看,不行的话我们直接走人!”。  林老头微微一笑,“这位小兄弟,稍安勿躁,我刚刚只是在看你兄弟面相而已。”。  “看我的面相?”我有些疑惑。  “对!先看你的面相,再看你的手相,最后为你起一卦,你的前途命数我就会掌握个八九不离十。”林老头高深莫测的说道。  男左女右,虽然我从来就没有看过相,但这点常识还懂。我伸出左手让他看了,随后说道,“那你就算算我究竟会有什么劫难吧?”。  林老头点了点头,将面前的一节竹筒递给我说,“里面有八枚硬币,你摇三下,将硬币都掷到这面八卦图上,结果立即就出来了。”。  我接过竹筒,没多说什么,“哗哗哗,哗哗哗,哗哗哗……”,摇了三下,三声脆响之后,八枚硬币散落在了八卦图上的不同位置。
  林老头看着八卦图上散落的硬币,眉头皱了起来。  他那个摸样让我的心立刻揪紧了,就好像真的有什么大难临头一样。我偷偷的看了田鸡一眼,发现他也一脸紧张的望着那几个散落的硬币。  我紧紧的盯着他,看他怎么说。  “怎么样吗?”田鸡忍不住问了出来。  林老头重重的叹了一口气,说道,“这位小兄弟,从这八卦图上散落的硬币来看,你目前是不是睡不安寝、食不甘味,心里头挂念着一件事情?”。  田鸡惊奇的叫出声来,“咦,你怎么知道?”。  林老头紧蹙的眉头舒展了一下,微微一笑,“我是从这八卦图上推算出来的……而且,你们此行就是去办这件事情,只是……”他说到这里忽然就停住了。  “只是什么?”这林老头神神秘秘的,我忍不住问道。  “只是这件事情不是你们能办到的。听我一句劝,该回到哪里就回到哪里去吧……否则,你们一定会大难临头……我言尽如此,天机不可泄露,不可泄露啊……”林老头说完这几句话,闭上眼睛不见了动静。
  我早就预料到此次麻溪铺之行绝对不会那么简单,这林老头说的这几句话不是等于没说吗?  我收起刚才忐忑不安的心情站了起来,对田鸡说道,“算了,既然他不肯说究竟有什么劫难我们也没由办法,还是走吧!”。  田鸡忽然从口袋里掏出十元钱扔到了林老头的小摊上,说,“这是给我哥们算命的钱,你收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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