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让僵尸大战植物人人老爸继续受折磨,该怎么办?

  我今年27岁了,两年前妈妈脑出血,虽然抢救了过来保住了命,可是却成了植物人,仅仅有最简单的意识,吃饭只能靠打胃管,由于爸爸平时在外地做生意,妈妈患病时他从外地第一时间感到了医院,并且积极的救治妈妈,他们平时在生活上感情很好,妈妈成了这个样子爸爸也很难过,很痛心,妈妈住院8个月花了几十万,由于我要去爸爸所在的城市打理自家的生意,所以妈妈出院后在我们老家是我奶奶和姑姑照顾她,后来妈妈住在养老院(是我们那个三线城市最好的养老院,每月费用三千多,专人照顾)姑姑基本上每天都去看望。我现在和爸爸在G市生活,最近一年左右的时间,我感觉爸爸很反常,经常打电话的时候一个人在房间里把门关上,家里的沙发上,床上有时会看到长头发,有一次还在抽屉里翻出一盒拆开的避孕套,如果说这些都是怀疑的话,那么今天可以得到证实,我和爸爸一起去外地出差(我先走几天,他后走的),我比他提前几天回来,家里的阳台上赫然晾着一条女式内裤,还有卫生间的牙刷和漱口杯也多了一副。一切的怀疑今天得到了证实!我妈妈是最好的妈妈,是我们中国最传统的女人,她为了我们这个家辛勤操劳了一辈子,她的心里装的都是我和爸爸,唯独没有装着自己,爸爸平时提起妈妈也很难过,而且现在妈妈的费用是爸爸再出,现在妈妈病了才两年他就有了别的女人,内裤都晾在家里,我现在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是把这件事挑明了说呢?还是继续装作不知道的样子难得糊涂的过下去,想听一听大家的建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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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楚天之星 成植物人也可以好的呀!不要悲观!妈妈好了能自己生活最重要!
  @gxfcwa
21:08:08  @楚天之星
成植物人也可以好的呀!不要悲观!妈妈好了能自己生活最重要!  -----------------------------  已经两年了,不会有好的情况了,我只希望她不要有坏的情况就好,一直活下去,现在关键的是爸爸有了二心,我还没有成家,我担忧的是我和妈妈的命运
  爸爸永远是你的爸,这点不会变,不管是否他最后会和你妈妈分开,就算分开了,根据法律他也有支付你妈妈医疗费用的义务,再说妈妈还有你啊,怕什么。另外你爸爸也是一个男人,他也是需要有人照顾吧。他现在没告诉你,估计也是害怕你伤心。  
  你是男孩女孩啊?如果你是男孩你应该能更懂你父亲吧。
  @四处漫游的小刘
22:36:25  你是男孩女孩啊?如果你是男孩你应该能更懂你父亲吧。  -----------------------------  男的
  @静心守志垢去明存
22:28:44  爸爸永远是你的爸,这点不会变,不管是否他最后会和你妈妈分开,就算分开了,根据法律他也有支付你妈妈医疗费用的义务,再说妈妈还有你啊,怕什么。另外你爸爸也是一个男人,他也是需要有人照顾吧。他现在没告诉你,估计也是害怕你伤心。  -----------------------------  你说的有理,可是和我妈分开我是要崩溃的,我爸爸刚50多岁,可是我怕他遇到心术不正的女人一时犯糊涂,再说这次家里晾着的女人内衣被我看到了,你说我是挑明了说还是装糊涂?
  男的又怎么样?年过五十生理就那么饥渴?
  @四处漫游的小刘
22:36:25  你是男孩女孩啊?如果你是男孩你应该能更懂你父亲吧。  -----------------------------  男的又怎么样?年过五十生理就那么饥渴?
  你还没长大啊!  静心莲心理咨询师工作室国家二级心理咨询师北京市已获聘525北京分站主任咨询预约:185-
我爸爸中风成植物人了,我妈妈说不住院回家。我接受不了[人际关系]咨询次数:4浏览:768好评系数:0第1次咨询来访者隐藏了此案例的咨询内容你好,感觉你的问题还是需要正规的心理治疗,40岁未婚没有男朋友,如果你觉得......查看完整解答,请先或此次回复获来访者评价:未评价第2次咨询来访者隐藏了此案例的咨询内容【本次咨询结束】静心莲心理咨询师拒绝了此案例的回复!拒绝原因:你好,静心莲老师今天休息无法回复你的信息,我是她的助理。请你转交别的老师处理。如须预约咨询请加QQ:.第3次咨询来访者隐藏了此案例的咨询内容【本次咨询结束】静心莲心理咨询师拒绝了此案例的回复!拒绝原因:你好,静心莲老师今天休息无法回复你的信息,我是她的助理。请你转交别的老师处理。如须预约咨询请加QQ:.第4次咨询来访者隐藏了此案例的咨询内容【本次咨询结束】静心莲心理咨询师拒绝了此案例的回复!拒绝原因:你好,静心莲老师今天休息无法回复你的信息,我是她的助理。请你转交别的老师处理。本案例最近访客数据加载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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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门在外也不愁儿子遭车祸成植物人睡觉不能合眼 父亲给其贴胶带|植物人_新浪新闻
  小崔因为两年前的一场车祸大脑严重受损,进入持续性植物状态,小崔的父亲和母亲在此后的每一个夜晚都轮值,不敢合上双眼。
  小崔因为两年前的一场车祸大脑严重受损,进入持续性植物状态,小崔的父亲和母亲在此后的每一个夜晚都轮值,不敢合上双眼。
  凌晨三点,尹德新如期醒来,跟过去12年里的每一天一样。她小心翼翼翻身下床,没有开灯,12平方米的小屋里还睡着老伴、两个女儿和两个儿子。
  她摸出一个红色塑料手电筒,坐在大儿子王世军的床边,借着微弱的光,抚摸他的脸庞,感受着儿子那温热的呼吸。
  这是76岁的尹德新每一天的开始。
  差不多在同一时间,47岁的王世军会睁开双眼,但这并不能称之为醒来。13年前的一场医疗事故使他再也没有醒来:他会睁眼,直愣愣地盯住前方,偶尔发出一些类似鼾声的声响。多数时候,他像一只僵直的木棒,躺在房间中央的一张单人病床上。
  王世军是植物人,更严谨的说法是他处于持续性的植物状态。他会呼吸,有心跳和体温,能睁眼,有睡眠-觉醒的周期,偶尔会对外界的强烈刺激产生一些下意识的躲避发射。但在现代医学看来,这些没有社会意义,因为他们没有任何言语、意识和思维能力。
  所有维持生命体征所必要的活动,比如喝水和进食,比如翻身,比如大便,王世军都要借助家人的帮助。每隔两个小时,尹德新会把平躺的儿子140斤的身躯用力推向侧卧位置,然后用几个抱枕抵住王世军的腰部。
  母亲在微光中凝视着王世军,等着窗外的天色一寸一寸变亮。她没有一刻空闲,换尿袋、翻身、扣背、按摩几个重复的动作占据了她的生活。
  在家人的精心照料下,卧床12年的王世军一次褥疮也没有生过,皮肤白净,瘦了一点,仍有140斤。
  当墙上的塑料电子钟指向五点时,尹德新的小女儿、王世军的妹妹是全家第二个醒来的人,她会穿过松花江往南走上一个多小时,到江对岸的早市为一家人买来新鲜的蔬菜、肉类和水果。哪怕在零下30摄氏度的天气也不例外,松花江面结了一层厚厚的冰,妹妹可以在冰面上行走,不用绕道跨江大桥,倒是更近一些。
  小女儿起来后,尹德新拿起掉了漆的电饭锅,去公用厨房熬上一锅粥,作为一家人的早饭。
  穿过漆黑的走廊,对面房间崔家紧闭的大门透出些许亮光,尹德新知道崔家又是一宿未眠,2年前,崔家14岁的独子在被一辆时速超过100公里的车撞上之后,一家人就再也没有过一个完整的夜晚。
  小崔会在晚上6点到9点之间睡上三个小时,说是睡觉,但眼睛不能完全闭合,老崔不得不给儿子的眼皮贴上胶布。
  一天有21个小时,小崔张大浑圆的双眼,因为不会眨眼,干燥和细菌侵蚀了他的眼睛,眼球的边缘变得坑坑洼洼,不再清澈。
  但和大脑相比,这都是次要的。2年前的车祸,小崔的大脑严重受损,进入持续性植物状态,还会伴随着抽搐和癫痫的发作。
  小崔的父亲和母亲在此后的每一个夜晚都轮值,父亲看上半夜,母亲管下半夜。虽然不一定能做什么,崔家父母还是看着自己14岁的儿子,不敢合上双眼。他们害怕独子在抽搐中离开。
  这是哈尔滨市郊松花江心太阳岛上一栋二层小楼里最普通不过的清晨,这个地方是黑龙江省康复医院的重症颅脑损伤复苏中心。
  10月底的哈尔滨已经入冬,因为供暖季的到来,天灰蒙蒙的。楼外曾经茂盛的草木开始进入落叶休眠季,这是植物们普遍的生存法则,一岁一枯荣。
  对于楼内一群特殊的群体而言,他们的生存法则和普通人不一样,更接近植物。
  或因为脑外伤,或因为脑部缺氧或缺血,或因为脑病疾病,他们的大脑皮层的功能严重受损,失去了正常人的所有社会功能,比如言语、思维、情感、运动和感觉,仅仅保留了一些植物所具有的功能,比如呼吸、新陈代谢等生长和发育的功能。当这种植物状态持续一个月以上时,被认为处于持续性的植物状态,也就是公众所熟知的植物人。
  哪怕是处于持续性的植物状态的人,仍有苏醒的可能,可能性还不算太低。中心收治的2000多例病人中,有37%的病人脱离了植物状态,恢复了意识。
  比起脑部疾病或是缺氧缺血造成的脑部损伤,脑外伤型植物状态的患者的苏醒率更高。美国的一项统计显示,58%的外伤造成的持续型植物状态的病人恢复了意识。
  但苏醒有时间限制,对于外伤型患者,国际公认的有效治疗期是1年;对于非外伤型患者,这个时间缩短到3个月。超过这个期限,意识恢复的可能性变得渺茫起来。
  为了等待这个日渐渺茫的可能性,王世军一家五口都搬到了村里一间12平方米的房间里,尹德新和爱人王连、大儿子王世军,还有小女儿和小儿子。
  王世军的病床摆在房间最中央,尹德新和小女儿的床横在窗下,大女儿偶尔从内蒙老家来探视弟弟,和母亲和妹妹睡在同一张床上。床尾的位置箱子堆得像一座小山,用一块布蒙上,那是一家人的家当。王连和小儿子挤在一张和病床平行的单人床上,留出一条过道,一人侧身可以通过。
  处于植物状态的病人没有任何自主活动的能力,对于植物人而言,所有的脏器、肌肉和骨骼都处于静止状态,在没有外力帮助运动的情况下,它们会迅速地萎缩、僵硬和坏死。根据美国的一项流行病学调查,处于持续性植物状态的患者只能存活2-5年,33%的创伤性脑损伤的成年患者会在一年内死去,而非外伤性的成年患者,一年的死亡率高达53%。
  在醒着的19个小时里,尹德新指挥着全家人,按摩大儿子的每一块肌肉,舒展他的每一个关节。
  每天两次,全家人协作,把王世军抱上轮椅,弟弟架住哥哥的上半身、妹妹抱住王世军的双腿,母亲张开瘦小的双臂,护住儿子的腰部,以免在狭小空间的闪展腾挪间,撞坏了儿子。
  多数时候,王世军静静地瘫在轮椅上或是病床上,脑袋耷拉在肩膀上,眼睛瞪得大大的,任凭母亲呼唤了12年。
  为了等待亲人苏醒的那一天,这栋楼里从20多岁的小伙子,到70多岁的老人们都一起过起了集体宿舍式的生活,开水要去二楼的水房打,100多号人共用一个浴室,和一个公用的厨房。
  小楼去年装修过一次,墙壁被刷得雪白,医院给每个房间配备了液晶电视和冰箱。
  病房都是单间,但这里的每个病人,至少需要两个成年人的看护,每个一间12平方米病房内,少两三人,多则五六人。
  这里的病人多以家庭为单位,经年累月驻扎在此。这里也因此被外界称为“植物人村”,虽然作为重症颅脑损伤复苏中心的主任王德生并不喜欢这个名字。
  王世军家最开始来的是父母二人,当2005年底王世军弟弟在内蒙老家出车祸,在医院里躺了一年半,父亲不得不回到老家照料。时年三十出头的妹妹,抛下6岁的小女儿接过老父的班,来到哈尔滨。
  夫家不满,在当地报纸上登出寻人启事,半年无人回应之后,由法院判决离婚,女儿被判给父亲。妹妹自此再没有回去。每隔一天,她去江对岸买菜,回来洗全家的衣服,做五口人的中饭和晚饭。更多的时候,她静静地站在病床前,或掰开哥哥僵直的手指,或捻去被子、毯子和抱枕上的细小毛球。
  王世军弟弟在2007年初好转出院之后,落下了癫痫的后遗症,与妻子离婚,和父亲一起来到哈尔滨,和父亲、母亲、妹妹一起生活。
  一家人在近十年的时间里,生活唯一的内容和支点都是王世军,尽管他对自己所引起的家庭剧变一无所知。
  醒来,甚至不是故事的完结,而是开始。
  魏晓威是村里住得最久的住户,比12年没醒的王世军更久。他醒了,15年前就醒了。记性很好,报过一次的电话号码,三天之后他还能完整背出;喜欢在训练时和医生做脑筋急转弯的游戏;有礼貌,当邻居扶他一把时,他会道一声谢。
  但魏晓威始终没有离开医院,他至今无法站立,不会走路,简单的翻身对他而言还是一项艰巨的任务,66岁的父亲每天把他在轮椅、床和训练器械之间抱来抱去。
  在魏晓威父亲的眼中,姚丽娜是儿子的未来模样,这是他在医院的15年里见过的恢复得最好的患者。姚丽娜出事之前是中学英语老师,出院之后,结了婚,和丈夫一起开了个小型的洗浴中心。
  根据王德生的统计,在医院600多例恢复意识的患者里,仅有10%的患者能够生活自理,2%-3%有参与社会活动的能力。
  对于已经苏醒,但失去了社会功能的病人而言,陪护家属的工作更为艰辛一些。除了维持生命必须的活动以外,康复性的训练是一项艰巨的挑战。
  15年里,早上6点到晚上8点,14个小时,除了一日三餐和午休,魏家父子的时间全部贡献给了一楼大厅里靠着窗户的角落的一张蓝色的训练床。
  父亲从轮椅上扶起魏晓威,给了儿子一个拥抱,帮他提一提裤腰带,拉一拉衣角,开始一天的训练。
  腹部支撑、站立练习、水平位移、牵引训练……除了医院提供的运动疗法(PT)、语言疗法(ST)、生活技能疗法(OT)、按摩和针灸,父亲还有自创的一系列恢复性训练项目,并且都有一个拗口而专业的名字。
  魏晓威最喜欢的项目是按摩,这也是唯一一个不用自己出力的康复项目。在其他每一个项目里,每一个简单的动作,魏晓威都憋足了劲,涨红了脸,双拳紧握,喉咙里发出嘶嘶的声响。
  更多的时候,魏晓威需要在父亲的辅助之下才能完成一个简单的动作。比如一个简单的站立,魏晓威练了15年,还无法独自完成,父与子面对面站立,双脚之间不过一个拳头的距离,父亲张开双臂,长则5秒,短则一秒,魏晓威摇摇欲坠,倒在父亲怀里。
  魏晓威也许能站起来,也许站不起来,父亲不是很确定,但父亲确信的是,如果不训练,“他早瘫了。”
  15年来,除了前年的疝气手术和去年的直肠癌手术,父亲从没中断过训练。在父亲看来,“癌症比这强多了,死了也就死了,不会拖累其他人,活着就活蹦乱跳的,还能伺候他。”
  “我想我的后半生也就这么过了,干到我干不动为止。我没有理由放弃,还没醒的都没放弃,醒了还知道叫爸,怎么能放弃?”
  王世军的姐姐路过时,羡慕地看着踉踉跄跄的魏晓威,“要是我弟弟能恢复到这样就烧高香了。”
  注定失败的抗争?
  不只是家庭的抗争无力,对医学界而言,这也是一场暂时还看不到希望的战争。
  对大脑结构与功能的理解是人类对自身认知的终极挑战。人类对大脑还知之甚少,医学还不能理解持续性植物状态的发病机制和病理,更不知该如何修复。30年来,针对植物状态患者的治疗还没有突破性进展。
  在中国,持续性的植物状态更是一个被忽略的角落。既没有像其他所有疾病一样,拥有一个标准化的诊疗指南,就连中国现存多少患者,每年又会因为何种原因增加多少病人,都无人知晓。每年新增10万患者是近15年来一个被广为引用的数字,这是有学者参照了美国的发病率,根据中国的人口大致估算的一个结果。至今还没有一个针对持续性植物状态的流行病学调查。
  在面对未知的将来,每个植物人家庭必须付出沉重的代价。
  每天早饭前或晚饭后,是一天中整栋楼最热闹的时刻。家属们有难得的空闲,女人们在做饭洗碗,男人们则聚在大厅里聊天。
  10月27日这天的话题是,植物人的治疗费用应该由谁负担。
  植物人的治疗和康复花费惊人,根据美国十多年前的统计数据,每个住院的病人在头三个月的费用近15万美元,在一般诊所每天需要300~500美元。在中国,每一位植物人第一年急救、促醒治疗约需10万~30万人民币,此后在医院的治疗和康复费用约6万~9万元/年。
  花费巨大,收效甚微,美国对这一类的病人的治疗不算积极,更多地采取一些维持生命的姑息疗法。但中国传统的亲情伦理观念,让亲人们不愿也不忍放弃。
  虽然是最老的一批住户,但王家不太参与邻居们的这些讨论,更多的时候,王世军的父亲王连会倚靠着墙边或是坐在石头阶梯上吧嗒吧嗒地抽烟。
  在邻居们看来,王家略显封闭和怪异。虽然都在进行堂吉诃德式的抗争,但多数是父母对子女,长辈对晚辈,邻居们都不太理解,因为一个人,把好好的姑娘和小儿子都拖进来了。
  靠着老家的肇事医院给的医疗费和每个月4700元的生活费、看护费,王家五口过得紧紧巴巴。
  肇事的医院是一个王世军供职的内蒙古一个林区的林业局职工医院,还断过一段时间治疗费,靠着妹妹在太阳岛上捡垃圾和亲戚们借的钱,王家度过了断粮的2年零8个月。
  和村里的多数家庭不一样,王家喜欢媒体,正是由于众多媒体9年前的一则报道,林业局才肯继续为王世军治疗,王世军的姐姐问记者,“报道了之后,能不能多给我们点治疗费,让我们换一个大点的屋子?”
  虽然不肯放弃,但王世军家已经不再进行积极的治疗,只保留了输液和简单的站床练习。
  在王家看来,只要在医院一天,王世军就还有醒过来的可能,尹德新收集了她所能看到的每一份关于植物人苏醒的报道,“最长的有17年醒的,我们才10来年”,母亲执拗地认为,“他们能醒,我儿子就不能醒?”
  王世军所有无意识的举动,都被家人看成好转的迹象,哪怕只是无意识地哼一声,全家人都笑起来了,“这不是见好吗?”
  医生们明白,这只是母亲天真的愿望,王世军醒来的希望已经非常渺茫,对于进入植物状态一年以上的患者,醒来的机会微乎其微。
  相比亲人们强烈的感情,作为重症颅脑损伤复苏中心的主任王德生更加客观,在他看来,长期留在医院,无论是对家庭,亦或是公共卫生体系而言,都不是一个理性的选择。
  他希望能建立一套急诊ICU,促醒中心、康复机构,社区的养护中心,构成相互依从、运作流畅的促醒康复体系,作为国内最早针对意识障碍为主的进行促醒和康复的医疗中心,王德生和他的中心承担了一部分社区养护中心的功能。
  这些处于持续性植物状态的病人实际上无处可去,中国没有针对这类病人的养护机构,一年以上病人们或回归家庭,在短时间内因并发症而过世;或滞留在综合医院的康复科或是专业的促醒医疗中心,造成医疗资源的浪费。
  王德生在从医20年的经历里,见过最长时间醒的植物状态的患者是3年,他和中心的多位医生都委婉地劝说王家放弃治疗,回归家庭,但王家不愿意。
  尹德新最恐惧的是被赶出医院,林业局几次三番来人或劝说王世军出院,70多岁的尹德新把心一横,“逼我儿子出院,我就自杀”。
2003年6月末,京城西郊一处满是垃圾的山沟中,一辆挖土机整整挖了3天。警察在挖出的土堆中反复寻找,一块块尸骨经过拼接,四具骨架赫然出现……
令人惊异的是,他们竟然以为自己是“正能量”,他们代表的是最愚昧落后保守无耻的负能量,是与民主自由等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对立的负能量。他们的言论虽然极其不得人心,处于摇摇欲坠“坐以待毙”的境地,我觉得还是不能由着他们“大放厥词”。
这名学生必须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代价,但不能把个体与学生群体以至学校混为一谈,学法律的触犯法律,这十分令人可惜,犹如法官、检察官违法犯罪一样,但因这名学生而抨击该校的学生素质和法学教学,却不太妥当,并不利于问题的解决,反而会制造口水仗。
常见的食用胶多数是碳水化合物,从分子结构上来看,它们跟淀粉很类似。都是由小分子的糖(称为“单糖”)互相连接而成的高分子聚合物,叫做“多糖”或者“多聚糖”。也有一些食用胶是蛋白质,常见的就是明胶。对失去生活自理能力的父母,应该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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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问题是苗大夫提的,以她的阅历和曾为医生的身份,她一定知道大量的家里有失能老人后的状况。我想她提出这一问题,一定是深感此事绝对不是那么容易解决的。看了此前不少答题,属于子欲养,亲不待,其他的大多属于有尽孝之心的。我正处于家中有失能老人的状况,有大量切身体会,我想说的是,凡有孝心者,对此事要有充分准备,至少心里要有这桩事。这是需要付出艰苦的努力的。所谓生活不能自理的父母,换一个说法,叫失能老人,据统计,全国有3600万人,而失能又可分为部分失能和完全失能,其中完全失能的老人又占一半。现在所有的年青人,都可能面临父母失能的那一天。最极端的情况是:双方都是独生子女,双方的父母都完全失能了,这是二对四,而下还有小,收入还不高,你将如何应对?还有一种情况是,家中有完全失能的老人,时间很长,我所知道的有一位老人,因摔倒致瘫变痴失能,长达18年才去世,能应对吗?我母亲现在是完全失能的老人,要想把老人照顾好,照顾得有尊严,这实在是太难了。说说我的情况和体会吧。一、月开支。请保姆费3000元。母亲食品用品开支,至少2000元,包括买点营养品,由于上不了厕所使用纸尿片等。这5000元的开支,是硬支出。二、昼夜有若干次翻身、换尿片、帮她掻痒、捶揉疼痛处、喂药喂饭。夜班由我、弟、妺加小保姆4人轮流值,每晚一般要起来七八次侍候。说不定,你刚睡下,就被喊起来了。母亲是既嗜睡,又常醒有事。必须轮流,没有哪一个人能有精力夜夜值下去。三、母亲当前思维失控,常常是习惯性的记忆思维起作用。她会反复说,要自己上厕所,还说昨天才上了,其实没上。不过我们也试过,好不容易,替她收拾好,上了厕所,又说不解了。这对她是折腾。她的脊柱早已变形,无法过大弯曲,而且解大便的时间很长,蹲马桶也根本受不了。用座椅式座便器,她说解不出来。还说要换到原来的房间去,哪有什么原来的房间,还说刚才谁来给她说了什么,其实也根本没人来。回应小了,听不见,大声了,说你们怎么这样?天天如此,你有足够的耐心吗?有时,刚弄好,才坐下,又被呼唤,我统计过,一个小时之内,会有10多次。四、该吃什么药,什么时候吃,什么时候吸氧(家里备有吸氧机),都得记牢。发现情况不好,得赶紧请医生或送医院。送医院还得有关系能马上送得进去。一进医院,就要作各种检查。所以,得平时侍候好,减少上医院,否则每上一次医院,各种检查下来,就是一次折磨。需要做的事,当然还不止这些。假如不是一个老人,而是两个、三个,假如不在老人身边,子女身居异地,要料理的事就更多了。我也想过,比如就在医院,打听过,请护工,一个是不行的,得请两个轮班,而了解下来的情况, 护工很难做到细心耐心,甚至在亲人不在时,会欺负老人。即使我们再小心,母亲还是有点裖疮了。纸尿片得勤换,裤子尿湿了,得马上就换,如非亲人,很难做到。这件事,绝对不比带小孩轻松。带小孩,是一个精力负担逐渐减轻的过程,而这是一个逐渐加重的过程;带小孩,是一个充满希望看着孩子成长的过程,而这是一个眼睁睁看着逐渐衰弱而且绝无可能逆转的过程。现在已经有说法,说一个失能老人压垮一个家庭,而民间早有说法叫久病床前无孝子。撇开道德情感层面的意思不说,都反映了这件事的艰难度。能把这件事做好到什么程度,取决于你的孝心,还取决于你是否有关系,是否能干和收入状况。实际上,随着现在老人的寿命在增加,失能的老人也在增加。从前,往往是等不到失能,不少老人就去世了。好几次我用轮椅送老人去医院,医生就说,看啊,又来一个,长寿的多了,失能的也多了。现在,我也是统计意义上的老人了,好在有时间在家,侍候母亲,但要想出门,个把小时就得往回赶,怕有点什么事,家中如只有小保姆一人,会忙不过来。旅游什么的,根本就不敢想。成天呆在母亲身边,有时间,就上上知乎。我常在想这件事,这是一个很大的问题,有没有一些好点的办法?当父母已进入老年时,作子女的,要设法让父母注意锻炼和保养身体,尽量避免以及推迟失能或完全失能情况的发生,让老人既长寿,还活得有质量。当无可避免地发生完全失能的状况了,如果当地没有很好的养老场所,只能自己来,如果有养老场所,做不到悉心照料,还不如自己来。如果有很好的养老场所,收费很高,你得有那个支付能力。得有这个准备和心理准备。政府有关方面,各个社区,如果真正把这件事当一桩事来办,大批地培养一批护理人员,有良好的护理条件和 监管措施,是当前最应该办好的事之一,还能解决一批人的就业问题。岂不比那些花架子式的政绩工程,更有价值?这可以是一项专业,还可以是一项产业,有大量的相关设施需要设计生产。就算有了,做得比你自己还好,你也还得经常去看看。我发现,母亲一旦发现身边没亲人,就会着急。就像小孩看不见母亲一样,老人还随时需要亲人的安慰。有些老人临终前,还支撑着不断那口气,直至想见的亲人见到了,才去了,就是这个道理啊。-------------------------------------------------------------------------------------------------------------------------------------------这是知友在评论中热情贡献的治褥疮的偏方,希望能帮助到需要者。我在这里先向他表示谢意了。公布一个很有效的偏方对于治疗经常卧床生褥疮的有奇效哦,"用壁虎的尾巴烘干放到生褥疮的地方即可!不用伤害壁虎,就用壁虎自己掉的尾巴就可以!冬天一般很少见到壁虎,所以夏天的时候多做一下留起来备用吧" 我家老人用过多次,现在免费分享给大家~PS:希望周老师能把这个偏方加的你的答案里边让大家都能看到 ! 希望能对大家有一点点的帮助吧 谢啦~
这种心情只有经历过的人才能体会,像我外婆90多岁,严重老年痴呆,睡眠日夜颠倒,早上4点就开始用拐杖砸门,脾气乖戾,经常大闹大哭大骂,往楼下扔东西(曾经半夜三点把一个房间除了家具以外的东西都从三楼扔到人行道上去了),大小便不能自理,拒绝穿纸尿裤。四个子女有两个都不管不问,只有我妈和我大舅一人半年。基本上是20个小时连轴转,冬天零下5-10度,白天每天都是在洗大小便弄脏的棉袄棉裤被子褥子中循环度过的。嘴上说“照顾”倒简单,真的责任落到自己肩膀上,不知道多少人受不了。
自己也深有体会,赞了 老师的答案。然后跑个题,还是请知乎上的年轻人尽早考虑一下如何降低父母长期失去自理能力的可能性。不要等到这一天来到了再后悔吧。每个人都终将老去,但老去前长期失去自理能力可能是自己一生最大的痛苦,也很可能是自己儿孙们的最大痛苦之一。从我身边长期失去自理能力的人来看,两类人居多:一、因严重骨质疏松导致的长期卧床。其中以女性居多。二、因严重老年痴呆失去自理能力。其中以男性居多。所以,作为儿女,为了不让那一天来到,怎么办呢。我的做法是:1、及时提醒、帮助自己的母亲补钙、留钙,见问题我的回答。2、如果你的家族有老年痴呆的病例,或者父亲不爱说话,没什么兴趣爱好(像我的父亲),多陪他聊聊天;或者让(外)孙子孙女多跟他玩玩;引导他参与一些能够用脑的项目(麻将、手工、需要技巧的家务、时政分析,等等),亲情和用脑是有效的阻止手段。
姥姥瘫痪一年有余,从接近植物人的状态恢复到如今只有右臂能动。平时由保姆与姥爷照顾,保姆休息/请假时,我妈过去伺候。去年底她的保姆累病了,我恰逢寒假,去照顾她一月余,摘当时的随手记:“离死气太重,不胜惶恐。她躺在床上,接受按摩,活动手脚,然后突然说要尿尿。然后被扒下裤子,戴着的尿不湿已经一阵臊味。然后被抬到便椅上,结果一半的尿撒到地上。然后他去倒尿,我为她擦屁股,然后我抱起她,他为她提裤子,我们把她放到藤椅上坐着。一整天都在重复这些事。她坐在藤椅上望着门外,阳光打在她身上,根据太阳的移动我们把她抬来抬去。她不断提要求,下指令。剩下就是沉默,每次抱她她都会发出尖锐的笑声,笑到浑身颤抖,怎么都停不下来。他始终沉默,他也是七十多岁的老人了。我和他都很瘦,她很胖,屁股宽阔,肚皮肥圆。不再有阳光的时候,我们不再让她朝向门外,而是抬到电视前,看一些综艺节目。她的视力不输于我,叫上名字的明星比我还多。她年轻时是个音乐教师,后来又做生意,养大了四个孩子。她一生好强,年轻时烟不离手,喜爱拳击节目,很难忍受自己如今的脆弱。于是她变得像个孩子,一昧索取,仿佛被所有人亏欠。她不再下达指令的时候,即大多数时间,我都是握着手机,捧着书或者kindle,亦或盯着无比无趣的电视。房间里生着煤炉取暖,炉上的水不停的开,我添了块煤又坐回椅子。为了保暖的门窗紧闭,我们重复着无聊但逃脱不掉的工作,而希望之井早已干涸。我慢慢就像老人一样习惯了晒太阳,讨厌市声的聒噪,守在煤炉边,呆呆地看电视。这一切发生的迅疾,仿佛昨天她还是我,而我却不记得自己昨天的模样了。”如今她的保姆只有白天过去,夜晚的一切交由我姥爷应付。她自己尽量不喝水,忍着大部分的需求直到天亮,因为他只能够帮她翻身,根本抱不动她。我们曾经幻想她有一天会好起来,重新下地走路,像十几年前她第一次脑血栓后一样。那次我妈妈给她按摩了整整半年,恢复的几于常人无异。妈妈说她只生养了自己一场,自己已经还了她两条命。她脾气始终古怪暴躁,要强的人对自我现状的嫌弃使她急于攻击辱骂目睹她一切的人,保姆被她骂走三个了。写了这么多,我想说,妈妈常说:“我以后绝对不会是她的样子,我才不给儿女添麻烦,我不要被人嫌弃/可怜,到时候你们谁也不许管我。”她举了自己姥姥的例子,九十多岁身体健康,突然有一天宣布绝食,别人送饭她只是笑,十几天之后安详的离开人世。而我始终觉得,父母将我迎来世界,我也会好好送他们一程,我们必将一起度过彼此最脆弱无助的时候,最大可能的保护对方。我们也曾讨论过生死,他们都认为自己能够决定在何时死去,但想到未来我依然忧心忡忡,我会担心十岁的弟弟是gay,担心自己根本不打算拥有自己的家庭,担心无法令他们满意,甚至根本无法为他们理解。如今能做的,不过是分享彼此的此时此刻,轻松简单,无需多虑。无论未来是何等戏剧、如何分开,都是以后的事了。毕竟种种无常,未来心不可得,真正拥有的是现在啊。
看着许多亲身经历,感到压力很大啊……以后我也是2V4,不敢想啊。我工作的地方是个退休人士为主的社区医院,所以失能老人见的多了。诚实地说,如果完全失能,一家子照顾一个老人都有可能忙不过来,不要说4个,那是不可能的任务。就算再雇人,也很难,而且有的老人非常固执,不接受外人的服务。加拿大的福利算好的了吧,其实大部分老人还是很多依赖子女亲人的照顾,如果突然有一天大家都不管自己父母交给政府,医疗系统马上就会崩溃。政府其实是为无人照顾,或者家人实在照顾不来的老人兜底的。加拿大没有独生子女政策,饶是如此随着人口老龄化还是面临很大挑战。中国再过二十年,我都不敢想。当家人照顾不来的时候,就只能送老人上医院,好转一些再去养老院。养老院很贵,而且还有waiting list,不是想去就能去的。失能老人中老年痴呆占很多,而且有的因此变得很暴力,这种最难照看,需要有人一直在免得发生意外。还有失去行动能力的,需要定时翻身,伺候上厕所,洗澡。更糟的是两者都有的(老年痴呆严重了也是大小便失禁,不能自理)。有时候,真的只有送去养老院,让专业护工看护。家人就算自己是医生护士,也照看不来的。而且,如果孩子还要工作怎么办,在外地怎么办,要休息怎么办(这样的情况连度假喘口气都不可能,到最后确实有人受不了)。幸亏大部分老人失能时候岁数比较大,孙辈多半自立了。否则要带小孩,再照顾老人,老人如果不能自理那根本不可能,见过子女要带小孩子,不能接受老人出院跟她住一起的。当然也有老人一直身体非常好,最后安然去世,所以失能实在是最糟的情况了。大部分时候,夫妻一方失能,多半另一方照顾着,直到照顾不来,才轮到子女。很多夫妻也愿意保持独立生活,直到实在无法继续。如果父母都失能,能照顾就照顾,不能照顾送养老院。到最后这不是道德不道德的问题了。当然如果明明能照顾就是不乐意,那不合适。但是很多时候,很多情况,超出了人的能力范围时,只能做选择了。
这是一个很现实的问题,作为医生,其实看见过很多这样的情形,往往只有亲身经历过的人才能知道一个家庭有多无助和无奈。当事情已经发生,在力所能及的范围,亲人应该尽力予以安慰和自己动手给予帮助——是的,强调是“自己动手”,哪怕老人已经痴呆,但还是能感知到子女和花钱请的护工之间的区别。当然,在精力和时间的压力之下,寻求社会护理机构的帮助也是无可厚非的。近来正好看TED,其中有个演讲者面临的是另一个问题——家族性的老年痴呆。演讲者已经深感到看护老人的辛苦,面对十几年或者几十年后一定会到来的发生在自己身上的痴呆,她在做这么几件事:1.培养好的爱好:绘画、折纸、编织,这样训练出一双自觉的手,即使当大脑已经不能发出正确的指令的时候,仍然可以专注于某些活动从而更容易被照料,更不会惹人厌烦;2.好的身体:瑜伽、太极之类可以锻炼身体平衡性的活动,适当的负重锻炼,这样在年老的时候还可以移动自己的身体;3.培养好的个性:痴呆之后个性会裸露,而且很明显,和蔼而有爱心的老人会比暴躁易怒的人更受欢迎,也意味着受到更好的照料,尤其是在外人照顾的时候。这个视频可以看成是对本问题解答的未来式。ps,视频可以在podcast上找到,题为“我如何准备老年痴呆的到来”
这个事情我真的经历的比较多。。。从中看到太多太多的世态炎凉,人心难测。。。首先是我奶奶,嫁入爷爷家开始就是照顾失能在床的太爷 太婆 以及太爷的妈妈,我不知道该叫什么。。她无怨无悔的如此辛勤工作叻20年,换来的是无数的打骂和不公,被照顾的没有一个惦念她的好。尤其是太婆的做法很经典,其实没有失能,但是害怕承担照顾婆婆和老公的责任而装自己生病了,把这个责任转嫁给一个刚进门的小媳妇。。天天躺在床上的人是很烦躁的,可能会妒恨能自由活动的人,恨不到远的只能恨近的,床边服侍人就是这样一个发泄的对象,这恐怕就是人性矛盾的极恶一面。怀念远游的大儿子多么出息风光,对辛勤照顾自己的人恶语相向。我揣测可能是他们害怕一旦露出软弱,就可能被欺负,这恐怕是一种自我保护机制。(就如同我自己第一次在运动过程中半月板撕裂,第一反应是让所有人焦急关心我的人都滚,不想他们看见我软弱哭泣疼痛翻滚的样子。) 后来她又照顾被文革搞得精神分裂的爷爷好几年。积累了丰富的临床经验,她的每天就是在熬药,煮粥,喂药喂饭,清洗床褥衣物中度过的。尽管曾是大户人家的女儿,正因性格温顺读书识理才不敢忤逆孝名,只能认命而已。如索性泼妇一般,撒泼耍赖就是不干,或许是另一番命运。我妈妈就是这样一个“泼妇”,曾因我奶奶稍稍给了她脸色看,从此17年中一声妈妈都没叫过,所以当我奶奶出现卧床的情况,她就顺理成章以自己要工作为由的拒不照顾,其他叔伯满口仁义道德,却只会每周末拎个十几块钱吃食来探望一下,算是圆了孝名,两位姑姑有各自需要照料的公婆,实在难以脱身,也只好抽空来帮奶奶洗澡换衣,这些我爸不方便做,我做不了的事情。在这样度过1年左右,我奶奶居然有天拿着菜刀到楼下自杀,小区的人皆以为我们不孝至极。实在冤枉死了,我爸典型的孝子,为了照顾好我奶奶,没少受我妈夹板气,饶是如此,奶奶在神志不正常那会儿依然骂骂咧咧的去自杀。后来无奈,托关系送进叻一家政府背景的养老院,每月3000多的基本费用,额外请看护的2000费用,杂七杂八加起来大约6000多一些由三个儿子和她一个亲弟弟承担了,后来有天不慎摔跤,大腿骨骨裂。医生说的很明白,不做手术马上死。做了手术死的慢点。家里所有人都松了一口气,仿佛看到叻苦日子到了尽头的愉悦,决定做手术,不出所料,手术后两个月,奶奶就在呼唤着爷爷名字中惨然度世。这个倾尽全力,照顾叻别人一生,有五个子女的好女人,就是这样的收场。说个轻松点儿的,我大姑妈照顾她婆婆不到半年换了一套40万房子的遗产,给我哥顺利解决叻婚房问题。尽管他们那里其他亲戚颇有微辞,但老人的遗嘱铁证如山,只能作罢。我姨妈也是照顾我外公外婆终老,外婆阿尔茨海默病,也是不停骂床边的大女儿,我去看她时,她拉着我的手叫我妈妈的小名,说留了廖醩在厨房(其实没有她痴呆叻),让我赶紧去吃,我流着泪心里很无语,我妈都没给您洗过一件衣服,您对她这么好!受不了,那段时间我常数落我妈怎能如此不孝,我妈厚着脸皮一笑,说命该如此。她身体极好从未病痛,医保卡上十几年攒了几万多块愣是没动过,唯一一次需要我帮助是做完双眼皮手术,眼睛被纱布裹住需要一周时间恢复,我主动帮她洗脚,她居然会那么不自在。一个没有体会过别人痛苦的人,大概就是如此不知怜悯吧。我外公知道自己患骨癌后坚决要求回家,不肯治疗,回家之后每天自己按时服用止痛药物,该打牌打牌,该吃饭吃饭,没让家里人操太多心,这个一生风流 时尚幽默的老帅哥,就这样在一周后长眠于自己的床上。毫无痛苦和悲伤,只是坦然接受叻老天的召唤。(后来有个舅舅要求分遗产,又上演叻一出八点档家庭闹剧,按习俗应该是全部留给儿子,但我和我妈力主不分,留存在我姨妈那里作为每年祭祀修缮的费用,其实就是留给我姨妈了)说了这些事,我仿佛觉的,做个温顺善良的好人何用,世间给你一个无用的虚名却葬送你的一生,你的墓志铭上不会写这曾是一个照顾他人的好人。而那些铁心不要虚名的人,活的多么自在,多么潇洒,多么随心,还在某一些事情上让人赞颂敬畏。不匿了吧,没啥不可告人的
没有照顾过这样老人的人是永远不会明白这里边的艰苦,全家人基本上都需要放下生活全部投入到这个事情上,而且最重要的是对家人精神上的压抑。老人一般分两种,一种长久瘫痪在床,没啥意识,全靠人来服侍,一种是行为言语上的怪异行为,包括骂人打人砸东西,幻听,这都是你不能控制的,随时都有可能出岔子。以前光是听别人说,礼义道德说的很容易,真正遇上自己身上才知道这对一家人的影响,不论是精神上还是体力上都是重大的考验。
赚到钱、还有闲的,好办;赚到钱、但没闲的,能办;请保姆、送养老院;不赚钱、但有闲的,能办;自己累点;累死累活才刚够糊口的,凉拌;一天吃两顿、清理一次排泄物、买得起什么药就吃什么,尽人事听天命。一般来说街道会帮忙想办法,但不能指望太多。如果运气好能上媒体应该能解决的比较好,不过现在“感人”的家庭不少,被媒体选中机会不大;至于“久病床前无孝子”的说法,作为一个普通的老实人,还能怎么个“不孝”法我就不去想象了
印象很深就是我的爷爷和奶奶,大概十七年前我奶奶阿尔茨海默病(即老年痴呆症),慢慢的就开始忘记很多事情,忘记烧水,忘记钥匙,直到后来的忘记回家的路,就因为这个走丢过好多次。有一次自己一个人出去买菜还是干嘛,那时候我很小,记不得了,就走丢了,一个将近八十岁的老太太从我们县城走到了乡下,几十公里的路,一天几乎没吃没喝,家里找的都快要急疯了,后来当地乡政府的人从她口中探听到我们家单位的名称,才把她送回来。再后来连走路的能力都丧失了,就一直呆在家里。
那个时候还好,子女多,我叔叔阿姨加上我爸一共5个兄弟姐妹,为了照顾奶奶就从1号到5号,6号到10号这样的顺序排老大到老小的班来照顾奶奶。由于我们家和奶奶家住得近,基本上早饭和晚饭都是我妈和我爸去喂的。除此之外还要给她翻身,扶到坐便器上,换衣服,早上起床等等。每周末姑姑就过来带去浴室洗澡。那个时候我妈身体就不好,所以很辛苦。当时候我们家住的是职工宿舍,很阴暗很矮小的房子,由于就在我们家楼下,每天我都去看看我奶奶。一晃就是从我小学到高中。床头百日无孝子,我觉得这种劳心劳力的事情对于我来说是不可想象的。现在想想我父母付出的太多了。或许很多人会说这个对于养育之恩不足为道,但是如果你在病床面前服侍一个人一个月,你还有自己的生活工作,子女教育,应酬,那个时候我还不听话,害的老爸的头发都白了一片,真的很艰辛。
当然在我看来,这些责任不可避免,但是我想强调的确不是轻松的事情。
再过几十年,80,90后步入照顾父母的年龄,不能够认真的照顾父母,甚至虐待父母的事情我觉得是只会多不会少。也可能成为一个突出的社会问题。加上现在的普通大众工资并不高,主要靠靠辛苦工作赚钱养家,照顾失能或者半失能父母的事情更加艰辛。如果父母双方是双职工或者退休公务员还好,毕竟还有养老金和保险,如果是一些个体户甚至是农民,除了少的可怜的养老金就没其他的了。
何况现在双独家庭众多,这个现象绝对不是个例。
我觉得,这个另一方面也是商机吧。1.政府投资建立公立养老院,收费相对低廉,进行补贴。(其实这种机制下,就不可避免腐败问题)对于双独,单独或者非独子女,进入公立疗养院国家给予的个人补贴不同(这个又会牵扯到子女会不会贪污父母的养老钱)。
至于照顾父母的的细节,很多子女不放心,现在的人为了赚钱不择手段,为了监督,我觉得可以建立全天候的视频监控,子女可以用手机或者电脑随时连接疗养院的监控,看看父母相关的讯息。2.相对于政府投资,其实我更倾向于公开招标,个人承包,政府给予补贴,或者公益疗养院,或者参照国外的相关经验,当然国外没有计划生育政策。
监督方法同上。3.个人兴办高级的疗养院,收费可以高一些,用于中产或富人阶层失能老人的疗养。(富人可能不需要,自己家里就找保姆之类的)。4.我最希望看到的,就是可以有一些有社会公信力的人,像罗永浩(其实当今社会最缺乏的就是公信力吧)能够出资建立养老院,无论是盈利还是非盈利,都可以,或者只是保本。这样对于父母的赡养也比较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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