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那边的小哥,打扰 英文一下," 被他叫到的人一愣,指着自己的脸说道,"诶,叫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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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也顾不上什么了,转身就跑,可身形刚一转,那东西已经到了我的身后,长尾巴一甩,就缠住了我的脖子,猛的抽紧,我一口气顿时就喘不上来了,脑海之中,陡然闪现过那两个少年的尸体,估计要不了多一会,我就得随他们去了。   就在这时,忽然一个女子的轻笑声响了起来:“小云哥,你看这三人,可有意思?就凭一张破渔网,两桶煤油,就想收拾三尾井童,太好笑了。”  随即一个清扬的男子声音道:“确实鲁莽了点,不过这少年的相貌,和我依稀有点相似,应该就是三爷所说的徐镜楼了,怎么也是兄弟,不能看着他这么死了。”  一句话说完,一声清扬的啸声就响了起来,啸声一起,缠住我脖子的井童尾巴,就猛的一顿,不在发力抽紧了。
  紧接着啸声不断响起,时高时低,清扬幽远,对我来说,更是如同天籁一般,因为随着那啸声的响起,勒着我脖子的井童尾巴,竟然慢慢松开了。  等到那井童的尾巴全部松开,我急忙跑到了一边,一转头就看见一男一女两个人影,男的比我高一点,比我大不了几岁,长身玉立,英俊潇洒,女的年纪最多十七八岁,身材玲珑,貌美如花,两人站在一起,我恍惚到几乎产生了错觉,仿佛觉得这是金童玉女下凡了一般。  那三尾井童却忽然对着那少年一声嘶吼,示威似的露出满口尖牙,随即猛的一转身,三两个起落,已经跃过石井栏,“噗通”一声,跳入井中,再也不复出来。  我顿时明白了过来,是这两人救了我,看他们年纪也不比我大多少,那三尾井童却不敢对他们出手,想必是有大本事的人,顿时更加心生仰慕。
  正想上前道谢,那少年已经上前一步,上下打量了我一番道:“你可是徐镜楼?”  我刚才就听到他说我的名字了,还提到了三爷,想来是从三爷那里听说的我,当下连连点头道:“我就是徐镜楼,两位是三爷找来的帮手吗?”  说实话,我心里还是很高兴的,这两人如果是三爷找来的帮手,说明三爷还是想除了那三尾井童的,很有可能,老太爷说的话都是错的,三爷并不是他所说那样。  那少年一听我承认了,顿时又上上下下打量了我一通,对我微微一笑道:“三爷将你夸的跟一朵花似的,我原本还想来见识一下,如今一见,不过如此。”  我一听就有点不爽了,这少年说话可不是很客气啊!可人家毕竟刚才才救了我,也不好意思翻脸,当下只好讪讪的不说话。
  那少年又反手一指自己的鼻子道:“不过我们怎么都是一族同宗,你记住了,我叫苏出云,希望有一天,你有资格来找我。”  我听的一愣,我姓徐,他姓苏,八竿子打不着,这一族同宗从何说起?我为什么要去找他?就算我去找他,找个人而已,还要什么资格不资格的,我完全听不懂。  那少女也上前娇笑道:“我叫陌楠,陌生的陌,楠木的楠。”一边说话,一边露出一排贝齿,轻笑了起来。我看得出来,这少女好像对我还满友好的,当下也对她点了点头。  那苏出云却伸手一拉陌楠道:“我们回去吧!我本来还满心欢喜,谁知道到了这一看,才知道三爷这次有点夸大其词,我很失望。”  那陌楠也没说什么,只是依顺的点了点头,两人手牵手转身而去,片刻就消失在矿野之中,只留下我还在一头雾水,不知道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这时老太爷和石头哥又畏畏缩缩的回来了,一见我竟然没死,顿时大喜过望,急忙拉着我询问刚才的经过,由于刚才两人的临阵逃脱,已经让我心里很不痛快,所以含糊的应了两声,直说那三尾井童在和我厮打中沾上了煤油,立刻就跑了,却并没有说出实情来。  两人大概也察觉出了我态度的变化,全都有点脸红,我也没给他们好脸,直接和他们说不干了,要回家睡觉,然后就离开了两人,向三爷家走去。  我相信,三爷回来后,这一切的谜团,都会解开,我有太多的问题想得到答案,哪怕三爷真的是想夺取我的身体,我也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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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爷快回来啊。不带这样吊人胃口的  
  我在三爷家呆了一会,老太爷和石头哥又跟来叽歪了一阵,大意是怂恿我再去引诱那三尾井童一次,我没理他们,这两人也许没有什么恶意,却绝对不能共事,一遇到危险就丢下伙伴逃跑的家伙,我怎么可能会傻到还相信他们的话。   两人见我铁了心不和他们玩了,讪讪的离开了,我睡了一会,起床回家吃饭,由于奎爷的尸体不见了,丧事只能暂时停止,爹娘都不用去帮忙了。   爹还是那副仁厚的模样,娘也一如既往的慈祥,可我心头却有了一丝隔阂,三爷想要我身体的事,连老太爷和村上的乡亲们都有所耳闻,我就不信爹和娘不知道一点风声,可他们却从来没有和我说过,甚至连提醒一句都没有。  所以我心里有点不痛快,我毕竟是他们的儿子,却好像根本都不关心我的生死一样,干脆我也装什么都不知道的,埋头吃饭,一句话不说。
  爹和娘好像察觉出我有点不大对劲,娘看了爹一眼,爹看了我一眼,放下饭碗,干咳一声道:“伢子,你今天怎么了?怎么忽然转性了?”  我闷头扒饭,也不吭声,但脸上的愤愤的表情,却显露无疑,毕竟我才十九,哪里藏得住心事。  爹又看了我一眼,微微一笑,从口袋里掏出一包劣质香烟来,一块五毛钱一包的,自顾抽出一支,点了起来,吸了一口,吐出一团烟雾,使他的整张脸,都蒙在烟雾之中,才轻声道:“伢子,你是不是听到了一些传言?你也不小了,你三爷像你这个年纪的时候,已经独自出去闯荡了,你应该有自己的判断力了,别听风就是雨,遇事自己琢磨一下。”  我闷声道:“有什么好琢磨的,贱命一条,反正也没人管,丢了就丢了呗!”  其实这句话有点赌气,命再贱,也是自己的,不管是谁想要我的命,我都一定会抗争到底。
  爹和娘又对视了一眼,爹笑道:“愣伢子,你也不想想,究竟就该相信爹和三爷呢?还是该相信外人,里外都不分,就知道说赌气话。”  说到这里,爹的话锋一转道:“不过,这回老三去了云南,估计回来后,也该和你说清楚了,你会明白的,现在爹只告诉你一句,这个村子里,除了爹娘和你三爷的话,谁的话,你都别信!他们心里想什么,我太清楚了。”  一句话说完,爹的面色忽然黯淡了下来,叹了口气道:“其实,爹倒不想让你踏上你三爷的老路,在我看来,像我这样一辈子平平淡淡的最好。”  娘顺势夹了一筷子菜给我,说道:“就是,爹娘还能害你吗?”   我抬起头来看了看爹和娘,心中忽然明白了过来,爹说的对啊!我怎么这么蠢呢?相信外人也不相信自家人,这蠢的简直没药治了!
  听爹刚才话里的意思,爹应该也清楚其中原委,只不过他不愿意说出来,将决定权交给了三爷,不管怎么说,天下哪有会害自己儿子的父母,他们这么相信三爷,那三爷也一定没有害我的意思。  一想到这里,心头顿时一阵释然,脸上露出不好意思的表情来,同时心中闪过一丝异样的感觉,也许,爹和娘也有一些我不知道的秘密,起码,并不是大家所看到的那样。  这一释然,饭菜也香甜了几分,家里的气氛顿时又恢复了从前的和睦,但我还是什么都没说,爹说的对,我已经十九了,有些事情,得学着自己解决。   胡乱填饱了肚子,将自己的房门锁上,就回三爷家去了,我可不想我不在家的时候,奎爷的尸体忽然从床下钻出来吓着爹娘。
  刚回到三爷家,屁股还没坐热,门口就传来一阵“咯咯”的娇笑声,随即一道婀娜的身影就闪了进来,我一眼看清来人,顿时吓的跳了起来。  来的是黄姑娘,虽然我无法确定她是不是那只断尾黄鼠狼,但我知道,这个黄姑娘对我绝对没安什么好心。  黄姑娘还和九年前一个模样,娇艳美丽,岁月丝毫没有在她的脸上留下任何痕迹,连一丝皱纹都没有,一见我就上下打量,我不知道她究竟想干什么,只好警惕的看着她。  黄姑娘足足打量了我一分多钟,才又娇笑道:“我倒真是看走眼了,怪不得徐关山为了你差点和我拼命,老柳豁出去半条命也要保护你,这真有意思了,我得好好看看这一场热闹如何演下去。”  一句话说完,根本就不再管我,一转身,就飘向门外,身形极快,三两个起落,已经消失不见了,剩下我一头雾水。
  说实话,我没想到黄姑娘会这么容易就放过我,我清楚的记得,之前她是三番两次想弄死我的,虽然没有得手,对我的恶意却显露无疑。如果她真的是那个断尾黄鼠狼,后来还因为我被三爷锁了九年,这口恶气不可能不出,现在三爷不在家,就我一个人,这个好的机会,她却就这么放弃了,让我反而有点更加胆战心惊起来,谁知道她是不是再想别的什么坏水。   我这边还没缓过来劲,门前黑影一闪,又进来一个黑衣老太婆,满头银丝,驼背低首,面目丑陋阴森,脸上还有道触目惊心的伤疤,从额头一直拖到嘴角,十分可怖。  老太婆的手里还提着个花篮,花篮中插满了鲜花,每一朵都娇艳欲滴,生机盈然,和她苍老垂暮的形象,完全不搭。  我根本就没有防备,这老太婆就这么一身黑衣犹如幽灵一般,毫无征兆的忽然出现在我面前,顿时把我吓了一大跳。
  那老太婆也和黄姑娘一个德行,上上下下的打量了我一分多钟,才嘶哑着声音开口道:“你就是徐镜楼?”  我茫然点头道:“啊!我就是徐镜楼!你是哪个?”  那黑衣老太婆的脸上,忽然露出一丝诡异的笑容来,眼神中却分明显露出一丝蔑视来,摇了摇头道:“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你看起来并没有徐关山说的那么好,要让我选,我肯定会支持苏出云。”  一句莫名其妙的话说完,又对我诡异一笑道:“不过也不好说,毕竟还有十来年的时间呢!也许你能制造出不一样的惊喜来,我老太婆会看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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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顿时一愣,这老太婆肯定也是从三爷口中听说的我,可说的这些话是什么意思?选什么玩意?怎么又牵连上了那个苏出云了呢?什么十来年的时间?我有没有惊喜,和她有什么狗屁关系!  不过她一提起苏出云,我还是有点在意的,那个长身玉立的少年,确实使我有点自相形惭。   可那老太婆并没有解释的意思,一句话说完,竟然又和那黄姑娘一样,转身就出了门,同样几个起落,也消失不见了。  我心头大为憋气,这都啥事,搞得就像参观一样,莫名其妙的来,莫名其妙的走,之时来看我两眼,说两句莫名其妙的话,估计一个一个的都有病!  黑衣老太婆走后,我发了一会呆,心里将这几天发生的事都盘算了一遍,越想越觉得不对劲,可究竟不对劲在哪里,却又说不出来,左思右想也没个结果,干脆不再去想,不过心中已经打定主意,等三爷回来,这次我一定问个清楚。
  刚想到这里,门外又响起一个清亮的男子声音道:“请问......”  我一抬头,就看见一个和我差不多年纪的小伙子,身高、体型都和我差不多,甚至面目有点依稀相似,只是两只眼睛比我的大,滴溜溜的直转,透着一股子机灵劲儿。  那小伙子正站在门口,我在打量他的时候,他也正在打量着我,上上下下看了我好几眼,后面的话也不说了,直接跳了进来,一把就拉着我的手道:“我知道了,你一定是镜楼哥哥,哈哈哈,太好了!我终于找到亲人了。”  我听的一愣,这家伙天生自来熟啊!我根本就不认识他,咋就成了他亲人了呢!当下急忙笑道:“我是徐镜楼,可我好像不认识你,你是?”
  那家伙一脸无所谓的道:“镜楼哥你当然不认识我,我从一出生,你就没见过我,不过我和你确确实实是亲人,我爹叫徐关山,我叫花错!”  他不说还好,他这一说,我更加乱了,听说过乱认亲戚的,还没听说过乱认爹的,当下急忙伸手制止他再说下去,苦笑道:“徐关山是我三爷的名字不错,可你姓花,怎么会是三爷的儿子呢!你是不是搞错了?”  那花错哈哈笑道:“这怎么会搞错,当年爹是入赘的,我随的是娘姓, 所以我虽然姓花,和你却是正宗的堂兄弟。”  我顿时愣住了,从来没听三爷说过入赘这回事,更不知道他还有个儿子,这忽然冒出来一个小伙子说自己是三爷的儿子,三爷偏偏又不在家,我是信还是不信?
  天啊,这小说埋的伏笔太多了,疑点应接不暇,以我的智商看的好累好累。楼主大人求放过。我们循序渐进好不好。  
  不错  
  应该叫三叔吧,是父亲的弟弟。三爷应该是爷爷的兄弟。  
  好看好看,楼主快回来更!!  
  看着已无更多,那叫人一个心碎啊!  
  又是我。我又来了。  
  已无更多  
  不管信不信,这家伙说是三爷的儿子,在没有得到证实的情况下,我也不能不理他,当下就试探起他的口风来,问了一些关于三爷的特征。  没料想这家伙竟然真的都知道,不但面目长相描述的都对,就连三爷胸口上有一道一尺长的伤口也清楚,三爷几乎从不袒胸露背,身上的伤疤,好像只有我和爹知道,他能说出这事来,我不由得就相信了他几分。  花错将我一系列问题回答完,就笑道:“镜楼哥,你是不是不相信啊?没关系,你去将爹找来,爹一来,就知道了。”  我看了他一眼道:“三爷去云南了,还要四五天才能回来。”  花错一愣,随即叫道:“这真是的,裤裆放屁,走两岔去了!我在云南等了他十年都没去,我忍不住了来这里找他,他去云南了,这跟谁说理去,还好也就四五天,我等等吧!”
  一句话说完,自己走到竹椅上,往上面一躺,一边摇晃一边说道:“镜楼哥,家里还有什么吃的没?我还没吃中午饭呢!”  我一看,好家伙,一点也不客气,真拿这里当自己家了,不过他这提议倒是对我心思,就让他在这里等几天,三爷回来了,自然一切水落石出,要真是三爷的儿子,那这里还真是他的家,我自然会为三爷高兴,可他要不是三爷的儿子,我正好揍他一顿。  当下就笑道:“三爷出去两天了,家里冷锅冷灶的,哪有吃的,走!跟我回家,我家刚吃过中饭,饭菜还热乎着呢!”说着话,不由分说将他拉了起来,往家里拉去。  不一会就到了家中,爹娘正在收拾碗筷,我一进门就笑道:“爹,娘,先别急着收拾了,三爷的儿子寻来了,还没吃饭呢!正好吃一点。”  实际上,这句话我是带着半开玩笑的语气,我总觉得这家伙是冒充的,三爷要真有儿子,怎么可能十年来都没露一点口风。
  谁料爹一听,顿时一震,急忙上前上上下下的打量了一番,喜不自禁道:“老三的儿子?你可是姓花?”  我一听,得!看样子还真是了,从爹的神态上就可以分析得出来,三爷一定和父亲说过,但没有告诉别人,不然爹不可能一口就说出这家伙姓花,怪不得这么多年三爷不找个人,爹也不着急了。  不过我心里还是很开心的,毕竟是三爷的儿子,也就是我的兄弟,我从小到大都是一个人,现在有了个弟弟,还就比我小一两岁,年纪相当,当然高兴。  花错上前给爹跪下磕头道:“你一定是大爷了,我正是姓花,名叫花错。”这句话说的倒是正正经经,没有一丝刚才那嬉皮笑脸的模样。  爹一把将花错扶了起来,高兴的嘴唇都抖了起来,急忙问道:“孩子,你怎么来了?花老爷子可好?你娘可好?”
  花错起身道:“姥爷前年就去世了,我娘去年也忽然得了一种奇怪的病,浑身瘫软,没多久也就过世了,家里就剩我一个人,我娘过世前,交代我一定要来寻爹,我给娘守了一年的孝,这才来寻爹,不巧的很,爹又去了云南。”  我爹一把将花错搂在怀里,眼睛里顿时起了一层雾气,喃喃道:“孩子,你受苦了!来了就好,来了就好!到了这里,就到家了。”  娘这是却忽然插了一句:“怎么?花老爷子和花三娘患病,二爷和叶家,都没有伸手?”  花错苦笑了一下,却没有说什么,我倒是一愣,怎么又冒出来个二爷?不过娘这么一问,倒是提醒了我,我爹是老大,三爷肯定是老三,中间确实少了一个二爷,至于什么叶家,我倒是不在意。  不过这么多年来,爹和三爷从来没有提过二爷的事,估计他们是不想说,等这回三爷回来,我一定都要问问清楚。   我爹挥挥手道:“不说了!快!给孩子做点菜,从云南到这里,间隔几千里,孩子肯定累坏了。”
  花错嘿嘿一笑道:“累倒是不累,不过饿倒是真的,菜也别做了,这些够吃。”一边说话,一边自己拿了碗筷,装了一大碗饭,狼吞虎咽的扒拉起来。  我看他吃饭的架势,估计是真饿了,那家伙,唏哩呼噜的往嘴里扒,都不带抬头的,娘在旁边看的眼圏都红了,一个劲的嘟囔:“看把孩子饿的,都成狼了,也不怪,花老爷子和花三娘都不在了,老三又不在他身边,没爹没娘的,哪个疼他。”一边说着话,一边拼命往花错碗里夹菜。  我当时听娘这么一说,也满心疼他的,可后来我才知道,这家伙吃饭永远是那个模样,饿鬼投胎估计都抢不过他。  不一会吃饱喝足,花错摸着肚皮打着饱嗝,笑道:“好久没吃过这么中意的饭菜了。”  爹马上接过话道:“你吃的惯就好,老三的儿子,就是我的儿子,以后这里就是你家,你啥时候想来就啥时候来。”  这家伙倒是一点也不客气,连连点头道:“那必须的,我爹去云南了,镜楼哥说得四五天才能回来,这四五天,我都得来这混吃混喝了。”
  大家一阵哈哈大笑,爹和娘又拉着花错聊了一会,问的都是些我不知道的人和事,我也懒得听,就起身对花错道:“走,我带你去村子里转一圈,去不去?”  花错和我差不多的年纪,被爹和娘缠着问了半天,估计早不耐烦了,一听我这话,正合他心意,起身跟爹娘打了个招呼,跟着我就出了门。  我带着花错在村上转了一圈,这家伙天生自来熟,见谁都打招呼,主动报出来历,村子本来就不大,没要多一会,全村都知道三爷有个儿子寻来了。  不一会我带着他就转到了村口,一眼看见那老井,我顿时有点发毛,急忙就要带着他离开,谁料花错也一眼看见了那老井,一把拉住我道:“镜楼哥,那老井不对啊!”  我顿时一愣,这小子有两下子啊!我还什么都没说,他已经看出来了,当下就故意问道:“怎么不对了?”  谁知道那小子竟然和我卖起了关子,一拉我的手道:“走走走,我们回去再说,我有点乏了,得先睡一会。”  我见他不想说,也不再追问,毕竟还没有那么熟,当下就领着他往三爷家走去。
  这小子记性贼好,走了一段,就看出不是去我家的路了,立刻就停了下来,嬉皮笑脸道:“镜楼哥,你这就不对了,你是我哥,有好的是不是该让着我点?我爹那房子,又孤僻又冷清的,你好意思把我一个人领那去?要依我看,我们兄弟俩凑合凑合,就睡你床就行了。”  我嘿嘿一笑道:“我床不能睡,别说你了,我也得睡在三爷床上。”  花错一愣,顿时好奇道:“为什么?”  我瞟了他一眼道:“如果我告诉你,我床底下藏了一具尸体,你信不信?”  我原本以为他一定不会信的,谁知道这家伙竟然一点头道:“信!我刚才还在奇怪来着,家里怎么会有尸味呢!现在我明白了,敢情是这么回事。”  我瞬间傻眼了,急忙问道:“什么?尸味?你真闻到了?”
  花错点头道:“是啊!这正常啊!虽然普通人闻不到,可我一定能闻到,要是清辰那小子在,就算你埋地下三尺,他也能闻到,要是江长歌在,他只需要看一眼,屁大点事,他都能算出来。”  这回轮到我好奇了,问道:“清辰是谁?鼻子这么灵?江长歌又是谁?”  花错嘿嘿一笑,又卖起了关子,啥都不说了,带头向三爷家走去。  我见这小子这模样,心里更加确定他就是三爷的儿子了,这神神秘秘的样子,和三爷简直就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不过这些人我也不认识,知道与不知道,都没什么关系就是了。   当下我也不再问,俩兄弟回到三爷家,说实话我也有点倦了,昨夜就算一夜没睡,一大早起来又去老井折腾了一会,差点没被勒死,下午花错又来了,领着他绕到现在,眼皮子都有一点往一起粘了。
  三爷的房间很简陋,一张床,一个台子放在床头,充当床头柜用,角落里放了一个老衣柜,其他什么东西没有,看上去十分冷清。  可就在床头那台子上,却放了两张红票子,虽然卷成了两根烟卷似的,可丝毫不影响两张红票子的万丈光芒,所以我们一进来,第一眼就看见了。  花错顿时眉开眼笑,一把将两张红票子拿了起来,舒展开来,贼笑道:“没看出来,我爹还满有钱啊!这两张百元大钞就这么随手放在这了,看样子这次我是来对了,搞不好从今以后,我就摇身一变,从穷屌丝变成富二代了,香车豪宅,美人鲜衣,想想都美。”  一句话说完,忽然面色一凝,将两张钱送到自己鼻子底下一嗅,一脸狐疑道:“这钱上什么味?咋和老鼠啃过似的呢?”
  楼主啊,这有一搭没一搭的更,看着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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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哑然失笑道:“你见过老鼠没?老鼠啃过的钱,会是这个样子?别逗了。”  花错却一本正经的说道:“绝对不会错,这钱上确实有老鼠的味道,究竟是怎么回事,我搞不清楚,但我的鼻子绝对不会闻错。  我也懒得和他争辩,就转移话题道:“你说那个老井不一样,有啥不一样的?说来听听。”  我这一问,花错就笑道:“哥,你用不着和我装迷糊,那老井有什么不一样,你不清楚?我可以打百分百的包票,那老井里的东西,最近这段时候,肯定和你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而且,如果我没看错,那东西对你可没安什么好心,今天夜里,必定会来找你的麻烦。”  “也正因为如此,我才要求和你睡一床,要摆在平时,你求我和你睡一床,我都不愿意,弟弟我可是正宗处男,害羞的紧呢!”  虽然他刻意想营造出轻松的氛围来,可我一点也轻松不起来,花错说的太对了,这几天我可算和那老井杠上了,而且那三尾井童对我确实没有什么善意,今天之所以没勒死我,绝对不是怜悯心大发,而是因为那个叫苏出云的少年阻止了它。   可花错说今天夜里,那三尾井童还会来找我,这就让我郁闷了,那三尾井童敢情和奎爷一样,赖上我了是怎么的,不过心里郁闷归郁闷,倒也不算出我的意料,我本来就猜到了,那三尾井童今天的表现,分明是怕了那苏出云,不然临走的时候也不会示威性的嘶吼那一声,可苏出云已经离开了,三尾井童没有顾忌了,一定会来找我的麻烦。  何况,我前前后后伤了它两次,就算记性再怎么不好,也该记住一次才是。   紧接着花错就笑道:“至于我怎么看出来的,不是我吹牛,我最大的本事,就是一双眼睛,鼻子上的功夫,其实还是跟清辰学的,只要有不对劲的地方,我多多少少都能看出点端倪来,何况那老井从栏到井的气场,都十分不对劲。  我听的一愣,忽然想起石头哥曾经说过的话来,石头哥说奎爷临死之前,交代过他几句话,分别是石井栏、七斤和火,我和石头哥、老太爷当时都怀疑那石井栏三个字,是指奎爷扛起石井栏的事,如今听花错这么一说,好像我们都想错了。  花错一见我的神色,就知道他猜对了,马上显摆般的笑道:“怎么?吃惊了?我再说点厉害点,如果我没猜错,那石井栏一定吃过人肉,喝过人血,我说的对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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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顿时傻眼了,花错说的不错,关于那石井栏,确实有那么一段故事,这事在我们十里八乡的流传甚广,稍微找个年纪大点的,都能完完整整的说出来,我就听村上的老人说起过很多次。  这个故事,用村上老人的话说,就叫一指换一手!   事情说起来有点久远了,说是在清末年间,有个怀孕的妇人,不知道怎么的,就掉老井里淹死了,一尸两命,尸体捞出来的时候,已经被泡的肿胀不堪,甚至都认不出是谁来,只能看出来,她穿的衣服甚是华丽,还穿金戴玉,绝对不是一般人家穿戴得起的。   更离奇的是,查了一大圈,十里八乡竟然没有任何妇人失踪,也就是说,这个妇人还是外地的,至于从何而来,又怎么会在井中溺亡,根本无人知道。   按理说,井里淹死了人,是不能再用了,要不就是填上,要不就是废弃,当时村上的老人们,一致决定,是将老井填了,重新打一口井出来的。  那时候还没有拖拉机,运土全靠板车,结果一个村上的汉子,拉了一上午的土,全部倒入了井中,竟然一点作用都没有,井水还是那么深,几十车土,好像全都泥牛入海了一般。  更离奇的是,请来的挖井师傅,在别的地方挖了几十米下去,都挖到石层了,愣是一滴水没有,接连换了三个地方,全部如此。   当时正值天下大乱,村庄虽然偏僻,并未受战乱之苦,可整个天下都在水生火热之中,村上百姓又能好到哪去呢!生活条件仍旧十分之差,各家各户都不富裕,只能说勉强饿不死而已,挖井的钱,全都是大家勒紧裤腰带凑出来的。  挖井师傅连挖三口井,虽然没出水,可钱是要照收的,这样一来,老百姓受不了,一致要求,就用那老井凑合吧!等以后条件好一点了再说。  可那老井井口四周,全都是整片的青石板,用的时间久了,异常滑溜,加上井中又淹死过人,大家心里都有点怵的慌。 所以当时的村长,又请来了一个老石匠,村民自己从远处运来了青石,让那石匠雕琢一副石井栏,罩在老井四周,也算一种安全防护。   那老石匠当时在附近十分有名,听说经他手雕出来的石狮子,夜里都能听到狮子的吼叫声,当然,这肯定是有夸大其词的成分。  这石匠接了活,带着自己最得意的大徒弟就来了,村民的青石一运到,立刻就开工。   这石井栏制作的时候,由于全是青石雕琢,太过笨重,石柱石条都是分开雕琢的,可等部件全部完工,搬运到井边的时候,却怎么也无法安装起来,不是这边短了几寸,就是那边长了几寸。  那石匠也算是成名人物了,尺寸方面,绝对是不错的,当下又试了几次,依旧不成,当场就变了脸色,手指一伸就放进了石柱子的榫眼之中,一石锤生生将自己的手指头给砸断了,血水顿时顺着石柱子往下淌,断指直接留在了榫眼之中。  可奇怪的是,这一根手指头一放进去,石井栏再安装起来,一点问题也没有了,严丝合缝,牢固的就像是一整块石头雕成的一般。  那石匠回去之后,就封了工具,再也不替人做石活了,具体是为了什么,那石匠也从来不说。  石匠封工之后,手艺活就全被大徒弟接了去,大徒弟的手艺也不差,师傅封工了,生意都被他揽去了,混的越来越好。  有一天这大徒弟去隔壁村做活,带着工具,路过井边,感觉有点口渴,正好井边有人担水,就凑过去喝了口水,水一入口,顿时面色一愣,噗的一声全都喷了出来,随即噗通一声跪在石井栏边,伸手从工具包里掏出斧头,一斧头就将自己的手掌给剁了下来,将断手放在石柱子上,献血淌了一石柱子都是,恭恭敬敬的磕了三个头,爬起来就回去了。  徒弟回去之后,养好了伤,就将老石匠接到了身边,一直侍奉到老石匠归天。
  赞赞赞。  
还要再看一遍 。。。
  嘿嘿黑。  
  没了阿 !!!!!!!!  
  嘿嘿嘿  
  后来听人说,那石井栏当时被大徒弟做了手脚,目的就是想让师傅丢了脸面,他以后好接活。可他那点手艺,都是老石匠教的,老石匠当然能看出来。但老石匠没有子女,一向视大徒弟为亲生儿子,为了徒弟的前程,什么都没说,为了保全自己的脸面,用自己的手指将机关给破了,而且从此封工,让徒弟揽去了自己的生意,可谓是用心良苦。  井水一向清甜,可大徒弟那天喝的那一口,却是像血一样腥膻无比,瞬间大徒弟回想起来师傅对自己的百般教诲,幡然醒悟,剁下自己一只手赔给了师傅,并将师傅接到身边,侍奉终老。   当然,这都是故事,年代久远,真假无从追究,但空穴来风,未必无因,今天花错又这么一提,我顿时就联想到这上面去了。  当下我就将这故事说了一遍,说完之后,就问道:“这个算不算?”  花错一听就笑道:“当然得算,手指头也是肉,断掌血也是血,你看我没说错吧!那石井栏吃过人肉,喝过人血,再加上本身就是青石,青石都是经历成千上万年方才形成的,又被精心雕琢成石井栏,放在井边百十年了,吸收日月精华,再被人肉、人血这么一喂,想不作怪都难啊!”  “更可怕的还不是这个,石井栏就算作怪,也因为天性愚钝,圈井成牢,翻不起大浪来,除非是有人将那石井栏给移动了,不然坏不了事。”  “但是那被淹死的怀孕妇人,却是个极大的祸端,你们村口那老井,要依我看,是你们村上地势风水最好的一块地,上接日月精华,下接地之灵气,本是绝佳之地,但也正因为风水极好,所以极易养成凶煞之物。”  “那妇人穿戴贵重,想必是大户人家,既然是大户人家,谁没有个丫鬟婆子,不可能亲自到井边打水,所以极有可能是被谋害而死,又是一尸两命,怨深冤重,岂能甘心,正好趁这天宝地灵之处,化为凶煞,为祸一方。”  说到这里,又眉头一皱道:“不过也很是奇怪,按道理里说,这样的地形极发,那妇人死时,尚是清末年间的事了,距今已经一百多年下来了,怎么会等到现在才出来兴风作浪?”
  出去有事,回来继续!各位好朋友,别让帖子沉了!
  三爷啊,加油更啊!
  这故事没个三五七年估计更不完了。只希望不要太监。  
  顶  
  看完顶贴  
  怎么不在贴吧更新了??
  一天不来看个二三十遍我浑身难受。  
  楼主加油啊!
  今晚没戏看了。大家洗洗睡吧  
  已太监。  
  说到这里,花错故作神秘的看了我一眼道:“只有一个可能,就是曾经有大本事的人,在那井中下了封印,那妇人和她腹中的孩子,无法做恶!”  我已经彻底被他说服了,按他的分析,确实有这个可能,从那妇人淹死在井中,已经过去百十年了,谁知道有没有大本事的人路过这里,给下了封印。  花错说到这里,脸上露出一丝得意的笑容来,对我挤挤了眼睛道:“哥,你说我猜的对不对?我是不是很厉害?”  我点了点头道:“对!确实很厉害!”  一句话出口,花错就哈哈大笑道:“你还真信啊!我吹牛逼的,这都是爹以前给我讲的睡前故事,爹离开我们的时候,我已经七岁了,一指换一手的故事,我起码听了几十遍了。”  我顿时一愣,脱口而出道:“不是吧?那你怎么知道这段时间井里的东西对我不怀好意的?”  花错哈哈大笑道:“这就真是猜的了,我看你一眼看见那老井时,面色瞬间变的煞白,显露出极为害怕的神色来,分明是心有顾忌,所以我一点一点的引,你自己就全告诉我了。”  说到这里,面色又一正道:“不过,我能闻出细微的气味,以及能看出来那老井确实不正常,倒也是真的。”  我已经被他彻底搞迷糊了,也不知道他哪句话是真,哪句话是假,可少年嘛!总有点不服输的劲,被他耍弄了半天了,怎么也得灭灭他的威风,当下就说道:“那你能不能猜到,那石井栏最近被人扛了起来,扛起石井栏那人,第二天就死了?”  花错一听,顿时就是一愣,明显是没有想到,三爷离开的时候,他才七岁,这些事情都还没有发生,他怎么可能知道这些。
  我一见他愣住了,顿时有点得意,继续说道:“我床下躺着的尸体,就是扛起石井栏那人,这个,你也不知道吧?”  花错的面色逐渐沉了下去,看了我一眼道:“哥,那人有没有儿子?”  我点头道:“有!”当下我就将事情经过全都说了一遍,当然,我并没有说出三爷可能想夺取我身体的那一部分。   花错的面色愈加的难看,忽然往床上一倒,对我说道:“哥!我睏了,得睡一会,你也睡一会吧!晚上搞不好睡不成。”  听他这么一说,我隐约觉得这个花错好像知道了些什么,却又吃不准,我心里却是明白的,他说的是对的,如果我没猜错,今天夜里,那三尾井童必定会来找我的麻烦。  两人这一躺下,就没个时间了,一直睡到爹来喊我们吃饭。  吃完晚饭,我们兄弟俩又回到了祖屋,要依我的意思,我们还是躲到偏房去,那里相对要安全许多,花错却不以为然,让我放心,就睡在三爷的房间里,甚至门都不关,说他自有办法。  我有点摸不透这家伙,见他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倒也让我安心了不少。  可我们兄弟们,还没有等到那三尾井童出现,倒是先看见了一只白老鼠。  我们兄弟俩正躺在床上聊着呢!一只老鼠,通体雪白,双眼如点漆一般黑亮,大约只有巴掌大小,忽然跳上了床头的台子上,一径直爬到台子中间,对我们两竟然视若不见。  我们俩顿时不说话了,全都一眨不眨的盯着那老鼠看,想看看那老鼠究竟想搞什么把戏。  那白鼠根本不看我们两人,爬到台子中间,忽然将嘴巴一张,吐出一张卷成烟卷状的红票子来,我顿时想起花错在台子上取的两张钱来,不自觉的看了一眼花错,这家伙的鼻子还真是灵,怪不得他说那钱好像是被老鼠啃过一样,敢情这钱本来就是从老鼠肚子里吐出来的。  那白老鼠将钱吐出来后,就自顾转身跳下台子,向门外爬去,全程悄无声息,一点点的动静都没有发出来。
  白老鼠一跳下台子,花错就翻身而起,一把将那钱抓了起来,放在口袋之中,将我拉了下来道:“走,跟上去,记住了,我怎么说,你就怎么做。”一句话说完,率先跟了上去。  那白老鼠见我们跟了上去,停顿了一下,转头看了我们两人一眼,随即又像没事一样,在前面快速爬动,一直出了祖屋,直向村后爬去。  我们两人就跟在白老鼠的后面,大约四五步的距离,青白色的月光洒了下来,照耀在那白老鼠的身上,泛起一阵阵的白光,看的我心里有点发慌。  花错却好像极为开心,紧紧的跟着那白老鼠,始终保持四五的距离,我也不能让他一个人跟去,万一出个啥事,我怎么和三爷交代,只好跟在了他身后。  两人一鼠一直出了村子,远远看见前方有一个木屋,里面还亮着灯,隐约还有人声传了出来。  我一见就赶紧拉了拉花错,颤声道:“我们还是回去吧?我们村外面,方圆几里地,都是田野,从来没有听说还有过房子,我看这事不对劲。”  花错轻声笑道:“不对劲就对了,今夜有过对劲的时候吗?那白老鼠吐钱对劲吗?等会要去找你的那三尾井童对劲吗? 走吧!”  一句话说完,他竟然直接几步,越过那白老鼠,一下拦在那白老鼠的前面,手一指那白老鼠道:“我给你个脱身的机会,那木屋,你今天别去了。”一句话说完,直接一转身,向那木屋奔了过去。  我看见那白老鼠一愣,随即真的一转身,向别的地方跑了,只好一咬牙,急忙向花错追了上去。  两人一到木屋门口,就听里面有声音响起道:“怎么还没回来?我就说换个人去嘛!他人矮腿短的,一个来回耽误这么久时间,早知道就我自己去了。”  另一个尖细的声音道:“老魏,你别傻了,谁不知道那主子睡觉的时候最讨厌我们去打扰他,只有老白动作最轻,我们去了,万一惊醒了那主子,少不得又要挨一通责罚。”  原先那个声音叫道:“那怎么办?现在三缺一,要等到什么时候,有这个功夫,都打四圈了。”  随即一个苍老的声音咳了一声,说道:“急什么?天亮还早呢!他容许我们在这里打牌,就已经不错了,你们别忘了,当年黄姑娘就因为惹了他,被他引来天雷,尾巴都被劈断了,还生生锁了黄姑娘九年,前天才放出来。”  原先那个声音哼了一声道:“黄姑娘是黄姑娘,我们是我们,我真搞不明白,为什么我们要听他的,每天送一百块给他,累不累啊!要依我看,这个钱就不给了,他也不见得就能拿我们怎么样!”  那苍老的声音忽然怒哼了一声道:“老魏,你是疯了吗?这话你也敢说,要传到那主子的耳朵里,有你好受的,一百块算什么!只要他不找我们的麻烦,我们能送到他老死,黄姑娘的能耐,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们四个谁能是黄姑娘的对手?又能怎么样?还不是乖乖认了哑巴亏。”  听到这里,我头皮直炸,不用问了,黄姑娘就是那断尾黄鼠狼,这些家伙和那黄姑娘都认识,能是人类嘛!当下正要伸手取拉花错离开,花错却猛的一推房门,闯进了木屋之中。  我顿时气的差点骂起了大街,可他都进去了,我也不能就这么丢下他,只好又一咬牙,也闯了进去。
  跟着花错一进屋,就见木屋中间放了张桌子,桌子上竟然是一副麻将,三面坐着三个人,东边的是一矮胖汉子,约有四十来岁,南面的是一个白胡子老头,一头银丝,面色却红润的很,看不出来究竟多大年纪了,西面坐着个三角眼汉子,身材消瘦。  我们一进门,那三人明显吃了一惊,花错哈哈一笑道:“各位别等了,老白今天被我爹留下谈心了,要不,我来陪几位玩几把?”  一边说着话,一边大剌剌的坐到了北面的位置上,手一伸就抓起了骰子,笑道:“我年纪肯定最小,大家一定会让着我,我先开头好了。”  那白胡子老头的双眼眯了起来,那三角眼汉子的身形微微向后靠了点,那矮胖汉子则叫道:“你是谁?凭什么来和我们玩?”  声音一起,我就听出来了,这矮胖汉子正是一开始说话的那位,花错也不说话,伸手就从口袋里掏出三张钱来,往桌子上一丢,嘿嘿笑道:“就凭这个,行不行?”  那白胡子老头一见,一双眼睛眯的更小了,笑着说道:“不知道两位小哥,是徐三爷什么人?”声音苍老,不用问,另外一个三角眼的汉子,就是那声音尖细的人了。   花错哈哈一笑道:“还是老人家聪明,一眼就看出我们的身份了,我是他儿子,这位是他亲侄子,我们年轻,没见过什么世面,我爹让我们来开开眼,钱给的不多,还请三位手下留情哈!”  我顿时一愣,花错这家伙,竟然扯起了虎皮做大旗,可三爷明明就不在,万一被这些家伙知道了,只怕我们俩今天走不出这小木屋。
  看完记号  
  嘿嘿  
  可我这个担心,却是多余的,那三人一听,不但没有说什么,还纷纷笑了起来,特别是那白胡子老头,一边伸手洗牌,一边还笑道:“三爷也太抠了,就给你三百块,就算我们再怎么手下留情,也玩不了多一会的。”  花错却笑道:“那得看运气站在哪一边了,万一老天爷看我长的帅,随手施舍我一点运气的话,三位今夜可能要吐点什么出来了。”  三人一起嘿嘿一笑,洗牌砌牌,花错骰子一丢,四人抓牌,霹雳啪啦的就打起了麻将。  我在旁边看的心惊胆颤, 这个麻将打的,给我是万万不敢赢的,输了钱倒还好,天生就三百块,输完了能放我们走就行了,要是赢了他们的钱,后果真的难以预料。  可花错却偏偏运气贼好,一把牌抓起来就清一色的饼子,场子里才落地十几张牌,他愣是就自摸了,猛的将牌一拍,发出“啪”的一声响来,贼笑道:“我说我长的帅吧!连老天爷都喜欢我!自摸!”   接着将牌亮了出来,一算牌还不小,笑眯眯的对三人伸出了手去。  三人分别给了钱,继续洗牌码上,骰子开道,抓牌开打,没一会,花错又吃胡了,接下来可就不可收拾了,不是吃胡就是自摸,一连占了十来庄,硬是没有下庄的意思,台面上的钱,已经堆起了好高,少说也有几千块了。  就在花错又自摸了一把之后,那白胡子老头将牌一推,送上钱后,笑道:“今天就这样吧!小哥的手气不错,可花无百日红,人无千日好,运气这玩意,一直用会越用越少的,小哥还是见好就收吧!我们也算有缘分,以后少不得要在小哥眼皮子底下讨生活,到时候还请小哥念着今日的情分。”  花错将钱接了过来,也嘿嘿笑道:“怎么?胡老该不会以为,这点钱就真的动用到我的运气了吧?情分不情分的,咱们先不谈,今天我都来了,胡老不会是想就用这点钱,就将我打发了吧?”  那白胡子老头一愣,随即眼睛一眯道:“怎么?小哥认识我?”一句话说完,木屋内的气氛,陡然沉闷了起来,另外两人的眼睛,也死死盯住了花错。  我的一颗心顿时提到了嗓子眼,虽然我不知道这些人的真实身份,但我可以确定,一旦动起手来,我和花错两个绝对讨不了好去。  花错却一脸的无所谓,没有直接回答那白胡子老头的话,将桌角的钱整理了一下,用手指一压,顿时脸色苦了起来,说道:“才这么点,我也没办法向爹交差啊!”  那白胡子老头随即笑道:“我也是老糊涂了,三爷叫你们来,当然会将我们的身份告诉你们,如果三爷是想用钱,还烦请小哥说个数,我们三人一定想办法凑出来就是。”  说到这里,又话锋一转道:“不过,今天大概是不行了,我们聚在一起,就是打个牌娱乐一下,身上都没带多少钱,现在差不多都输了给你,只要小哥说个数,明天此时此地,我们一定双手奉上。”  我顿时傻眼了,没想到三爷竟然有这么大的威风,花错借着三爷的名头,就能想要多少钱就要多少钱,看样子这小子还真说对了,他是极有可能成为富二代的。  花错却并不吃这一套,嘿嘿笑了两声,忽然一反手就掏出把匕首来,一匕首就将自己的拇指割了道口子,伸手从面前的钱堆上,取了三张出来,在每张钱上各按了一个血指印,随后在三人面前各放一张,这才说道:“我爹叫我来,除了拿点零花钱,还想听几句话,爹说了,不白听,一百块钱一句话,愿说愿不说,绝不强迫各位。”  三人顿时面色紧张了起来,互相对视了一眼,那白胡子老头的目光中露出一丝警慎来,试探着问道:“小哥,不知道三爷要知道什么?”  花错一笑道:“这么说三位是同意了?放心,这些话对你们绝对没有任何的损害,我爹要知道三件事,第一件,扛石井栏那人的儿子,也就是石头,什么时候死?第二件,是谁放出了那三尾井童?第三件,是谁想的缺德主意,要我哥给石头抵命的?”  那三人一听,顿时一齐松了口气,我却是一愣,要我给石头抵命是咋回事?这小子没跟我说过啊!  刚想到这里,那矮胖子就笑道:“我还以为什么事,既然三爷这么给面子,我要推辞倒显得给脸不要脸了,我就先说,扛石井栏那人的儿子,会在今夜三更时分死。”一句话说完,伸手将那一百块钱收了去,像对待宝贝一样,将那一百块钱贴身藏好,才对大家一笑,分别点了点头,起身就出门走了。  那三角眼男子也伸手将一百块钱拿了起来,也藏宝贝似的藏了起来,笑道:“老魏都说了,也不少我一句,放三尾井童出来的人,就是你们村上的老太爷。”说完话,也起身对大家分别点头,出门而去。  我顿时又吃了一惊,说石头哥今天晚上三更时分死,我还能接受,毕竟石头哥脸上那团雾气,并没有消除,可那三尾井童是老太爷放出来的,我就有点奇怪了,老太爷明明是要杀了那三尾井童的,他儿子可就是死在三尾井童手里的,怎么可能还会放那东西出来呢?  刚想到这里,那白胡子老头却笑道:“一百块钱一句话,三爷这回可真是下了血本了,看样子,是真的发火了,也不怪,叔侄如父子,主意打到三爷的亲侄子头上,这家伙胆子也确实太大了点。”  说到这里,话锋一转道:“老魏和老常都是明眼人,知道捡轻的说,老头子年纪大了,也抢不过他们,剩一个最难回答的问题丢给了我,我要不说吧,三爷不高兴,我要说吧,又会惹的其他人不高兴,三十六旁门左道,哪一家我们都得罪不起啊!小哥,你聪明伶俐,你教教我,这句话,我是该说还是不该说?”  我已经彻底糊涂了,这怎么又冒出个三十六旁门左道来了呢?  花错却哈哈笑道:“胡老爷子,你放心说,出的你口,入了我们哥俩的耳,从此我们哥俩嘴上贴封条,脑海里打补丁,决口不提今天晚上的事,你看如何?”  那白胡子老头一听,顿时笑眯眯的伸手将桌子上的钱收了起来,笑着点头道:“既然如此,老朽感激不尽,三爷的美意,我就收下了。”  花错也笑眯眯的点头道:“收下,尽管收下,我爹小气,要是我的话,一句话起码给两张。”  那白胡子老头一听,顿时笑道:“小哥豪爽!”  花错也笑道:“豪爽归豪爽,可也要看对谁,这一百块钱,有可能是保命符,也有可能是催命符,就看胡老说不说实话了。”  那白胡子老头面色一僵,随即点了点头,轻轻吐出了两个字:“麻三!”  可这两个字,却宛如一道响雷一般,在我脑海之中炸了开来,麻三我太熟悉了,就是和石头哥打赌的那家伙,奎爷之所以会死,根源就是因为他和石头哥打的那个赌。   麻三不姓麻,姓王,老家是哪里的,没人知道,原来是卖货郎,走到我们徐家村害了病,在老太爷家养了大概两年才好,老太爷当时儿子正好死了,就拿这个麻三当自己孩子看,给他保了媒,入赘在了我们村上。因为他左脸上有一连三颗大麻子,所以大家都麻三麻三的喊,喊到现在,本名叫什么反而没什么人知道了。   这家伙也是个苦命人,入赘没多久,女方一家竟然害起了疾病,老夫妻两带闺女,死了个干净,就剩麻三一个孤家寡人,这十几年来,就这么过来了。  万万没有想到,这家伙竟然会出这么个主意来害我,虽然我不明白给石头哥抵命是怎么回事,但我可以肯定,对我来说,一定不会是什么好事。  那白胡子老头两个字说出,就闭上了嘴,对我和花错分别点头一笑,转身也出了木屋。  老头刚一走,木屋嗖的一下就消失了,花错正坐在一个土块上,面前是一道田埂,田埂上堆了百十个大小均匀的石头块儿,钱则撒了一地。  花错急忙起身,将钱都捡了起来,一边捡一边笑道:“这可是货真价实的钞票,我还指望这些钞票成就我富二代的梦想呢!”  我等他把钱都捡了起来,才上前一步,一把抓住他的手腕道:“你给我说清楚,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花错看了我一眼,正色道:“爹这十年来,什么都没教你,也就说明爹不想让你知道一些事,如果我现在都告诉了你,你猜爹回来会不会怪我多事?”  说到这里,随手一挣,已经挣脱了我的手掌,嘿嘿一笑,已经恢复原先那嬉皮笑脸的模样,笑道:“哥,别想那么多了,跟我走吧!今夜的好戏,可不止这一出。”
  恳请各位看帖顶贴,回帖是美德啊!千万不能抛弃!大家的留言,也是我创作的动力嘛!
  有你的地方就有我  
  等更新  
  271  
  272  
  越来越好看
  意犹未尽,坐等更新  
  已无更多。  
  三爷,等你回来更文呢!千万别落下了!  
  顶,写得好。
  突然脑洞大开。想象无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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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见他这副模样,铁定是不会告诉我实情了,只好退而求其次道:“既然你不愿意告诉我其他的事情,我也不问了,但让我给石头哥抵命的事,你总得给我说明白吧?”  花错看了我一眼,苦笑道:“哥!你真是我亲哥!你咋就这么好骗呢?你和那奎爷一样,都被人当枪使了,被人家卖了,还替人家数钱呢!”  我还是没听明白他说这话是什么意思,花错见我仍旧一脸的迷茫,继续说道:“我就问你,那奎爷在求你之前,是不是先去求的我爹?”  我一点头道:“是啊!三爷没答应。”  花错道:“这是救人一命,是好事儿,如果真的能伸手帮一把,爹会不答应吗?再说了,爹没答应,奎爷跑去找你有什么用?不是做弟弟的说话刻薄,你会啥?奎爷凭啥去给你又磕头又祷告的?”  我听的一愣,心中隐约觉得不对劲了,花错说的好像是这么个理,我即没有三爷的本事,也不是掌生管死的判官,奎爷怎么就求到我头上来了呢?  花错继续说道:“还不是看你好骗,所以奎爷才拖你下水,那天晚上要不是你拦了一下,三尾井童已经将石头弄死了,就因为你横插了一杠子,石头才能活到现在。”  “别人都以为那三尾井童是淹死的胎儿怨气所化,我却清楚的很,那就是一种十分凶残的灵物,这玩意最大的特点就是记仇,和你结了怨,想尽千方百计也会整死你!你是谁?我爹的亲侄子啊!老胡说的对,叔侄如父子,它要弄死你,我爹能答应?肯定出手嘛!只要爹一出手,杀了三尾井童,就上了那麻三的当了。”  我一听,大概明白了怎么回事,可还是有一点想不通,张口又问道:“三爷要是能杀了三尾井童,当然还是杀了好,那东西那般凶残,已经害了好几条命了,可留不得。”  花错嘿嘿一笑,没有再说什么,一拉我的手道:“走!哥,我带你去看稀罕玩意去,今天晚上,不算刚才那几个家伙,可能还会有不少玩意都要出来见见光了。”  他这一提,我又想起来刚才那三个人来,一边随着他走动,一边问道:“对了,刚才那三人,都是些什么人?怎么感觉那么奇怪呢?”  花错边走边笑道:“哥,你将来要是出去闯荡了,可千万别说我是你弟弟,你这太丢人了,五大仙虽然不是你们当地特产,可名气之大,也该家喻户晓了吧!你竟然不知道,你说你这一二十年,都是咋混的啊?”  我顿时一愣,脱口而出道:“五大仙?”  花错嘿嘿笑道:“可不是,那白胡子老胡是狐狸,矮胖老魏是刺猬,三角眼老常是条蛇,再加上去送钱的白毛老鼠,还有一心想祸祸你的那个黄姑娘,不正好是五个嘛!”  他这么一说,我顿时恍然大悟,可不是嘛!关于五大仙的传说,我们这里可不少,收集收集一箩筐,可那始终都流传在传说之中,我怎么也没有想到,会见到五个活生生的,更何况,其中一个还一心想弄死我。  说话间,两人已经进了村,花错并未领我去奎爷家,而是带着我一直穿过村子,直接到了村口老井边,找了棵大树,兄弟俩爬树丫上蹲着。  我也不知道他这么做究竟有什么用意,但经过刚才的事,我已经知道三爷这个儿子一定不简单,我自己啥都不懂,只好听他摆布。  两人一直等到半夜,我忍不住有点犯睏了,正暗自嘀咕,村里忽然出来两个人影,行走之间,极为迅速,笔直向老井边走来。  到了近前,我借着月光一看,来人正是老太爷和那麻三,一人手里还提着个蛇皮袋,里面鼓鼓囊囊的,不知道装的是什么东西。  两人神色紧张,一边走一边回头张望,片刻到了老井边,围着老井转了一圈,麻三停了下来,转头看向老太爷道:“时间差不多了吧?”  老太爷一点头道:“再等等,还有一刻钟才到午夜三更,这点肉撑不了一刻钟,投的早了,那东西吃完了就下去了,到时候反而功亏一篑。”  我听他这么一说,心里顿时“咯噔”一下,难不成这两人是想将三尾井童引出来?  麻三应了一声,老太爷抽出大烟袋来,蹲在地上,啪嗒啪嗒的抽了几口,两只眼睛看向老井道:“我们家为了这井里的东西,数代人锲而不舍,前前后后死了十几个,现在机会终于来了,只要那东西能被引出来,我自有办法将他引到徐家去。”  “不管徐家死了谁,以徐老三的脾气,一定不会就此罢休,徐老三要杀那东西,三尾井童也一定会出来,到时候徐老三必定会一锅给端了,两道障碍一去,你就可以下去动手了。”  我越听越是迷糊,听老太爷这话里的意思,他们好像是想打捞井里什么东西,可这井里,能有什么玩意呢?  刚想到这里,脑海之中忽然一激灵,陡然想起一件事来,当天奎爷扛起石井栏的时候,我曾在井中看见过一口黑色的棺材,棺材里面还散发着光,莫不是那棺材里藏着什么宝贝?  可又一想,也不大可能啊!什么宝贝能比命重要?听老太爷的意思,他们家好几代人都在找这个玩意了,为了这个,死的可不是一个两个,再值钱的宝贝,也抵不上十几条人命吧!  我这边正糊涂着,村子里忽然响起了一声尖利的“咿呀”声,就像唱大戏之前先开嗓子一样,只是声音十分难听,远没有唱戏那般清亮悠扬。  声音一起,老太爷腾的一下就站了起来,一边急忙去解开蛇皮袋子,一边嘀咕道:“快!快丢进井中,这药竟然提前发作了,肯定是石头这两天过度疲累,身体抵抗力有所下降,才让药性提前了,幸亏我们来的早点,差点就坏了大事。”  那麻三也手脚利索的解开蛇皮袋子,从里面掏出一块一块的肉块状物体往井里丢去,两人一起忙活,一时间,“噗通噗通”直响。   就在这时,老太爷手一滑,一块肉一下掉在了地上,井边全是一整块一整块的青石板,一下滑出好远。  这一下我看的清楚,差点吓的惊叫了起来,只见掉下来的那个肉块,分明是一个人腿,从膝盖处切断,脚都连在上面,只是切口处没有一丝血迹,反倒一片青白色,显然是死去多时了。  毫无疑问,这两个蛇皮袋子里装的,全都是人的尸块!这两人竟然以碎尸为饵,来引出井里的东西。   老太爷急忙将那截腿捡了起来,丢入井中,和麻三一起,将两个口袋里的肉块全都丢入井中后,两人闪身就躲到了两棵树后,而老太爷躲的,正是在我们两人藏身的这棵树后面。  我心里一阵一阵的恶心,怎么也想不到,平日里满口仁义道德的老太爷,竟然会干出这种事来,即使是尸体,大卸八块也是极其恶劣的事情,凶残就不说了,起码有损阴德,看两人那个熟练程度,应该不是第一回干这事了,怪不得老太爷会死了儿子,怪不得麻三会死一家。  刚想到这里,村上又传来一声“咿呀”之声,这回声音更近,分明也是向这老井处而来。  我不知道究竟会发生什么,只能闭住呼吸,瞪圆了眼珠子看,也许今天夜里,许多秘密,都会浮出水面。  不一会儿,石头哥的身影就出现了,上身精赤,双眼发直,一边向老井这里疾走,一边口中念念有词,就像在低声吟唱着什么。  更让我没想到的是,在石头哥身后,还跟着石头娘和石头媳妇,两个女人已经哭成了泪人,一人抱住石头哥一条胳膊,拼了命的要拦住石头哥,可石头哥就像吃了大力丸似的,拖着两个女人,就像拖着两块抹布一样轻松,脚步根本不停,一直向老井边闯来。  我一见这般凄惨的场景,顿时忍不住转头看了一眼花错,却忽然发现,花错的面色竟然极为难看,原先的嬉皮笑脸,全部不见,一种从来没有过的正经神色,取而代之,双目之中,更是透露出一丝恐惧来。  几乎是与此同时,老井中忽然响起“哗啦”一声水响,随即发出一阵类似牯牛般的鸣叫声来,我这么粗枝大叶的人,仅仅听了这一声鸣叫,就不有自主的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躲在树后的老太爷这时忽然低声说道:“孩子,这回我将这东西引去徐家,可能我自己也回不来了,你记住了,如果徐老三回来后,杀了这东西和三尾井童,你就下井取了那东西,如果徐老三没有动作,你立刻远走高飞,这东西就让它永远藏在地下吧!”   一句话说完,石头哥已经到了老井边,双臂一振,已经将两个女人摔了出去,单手一捏兰花指,身形一扭,竟然唱起了戏曲来。
  好看好看,开头不错,希望楼主继续保持这种风格,  
  这么勤劳的楼主,怎么还有人说慢呢?
  天天都追,三爷不要停!  
  快更新吧楼主!等呢  
  出来冒泡。。。。  点个大大的赞!!!  
  加油啊,三爷!  
  做个记号……快更啊  
  精彩,一般那么精彩的小说都会太监!哎,可惜了!  
  小说就小说,人家家人死了,你有啥预兆?  
  象楼主这种披着人皮的残忍冷血性的连动物都不配称的杂交畜牲,它从小就从骨子里流露出的冷酷残暴的本性,真正的应该干万倍的让它亲身感触体受下那种也被全身淋上油再用火点燃悴淬烧至死的痛苦滋味。  
  马  
  牛鬼蛇神都现身了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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