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用什么动物的羽毛来形容大雪纷飞何所似?

丧城(17岁时候写的,权当回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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幻龙九封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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幻灵九峰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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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成长篇
记忆里的雪从来都没停过.每天可以听到乌鸦沙哑而凄凉的叫声.漫天满地的大雪. 充斥着空气中潮湿的血腥味.满山遍野的尸体.各种各样幻术。
我出生在这个迄今为止我还不知道是什么世界的一个地方.陪我一起长大的是我的两个朋友,一个叫无剑,一个叫灵.他们叫我枫.这里没有比死亡更容易的事了.每天都有人死去,每天都有因为吸收了蓝色血液而开的无比鲜艳的香草花,每天乌鸦凄凉的叫声都会划破黎明破晓前的长空.
蓝色的眼睛,银白色的头发,苍白的皮肤.
我们三个一起长大.无剑5岁时开始跟着父亲练剑,十五岁时第一次杀人。他第一次杀人是为了救我。灵是王的女儿,这一点包括我在内的所有人都想不明白。因为她一生下来就被送出来,没有在王的宫殿里住过一天。而且从那以后她再也没有见过王。她一直有个老妇人带大。老妇人也在她十二岁时死去。从此她就一个人住。那天的雪出奇的停了,却有无数的树叶在空中翻滚。猫头鹰蹲在窗前尖叫。空中是一望无际的白。
因为无剑父亲不教我练剑的缘故。我便躲在香草花后玩。我用手抓起一把雪,放进口中,甜的。一阵风吹过,我看见了他的脸。邪恶的笑弥漫在潮湿的空气中。左脸颊上的刀疤格外刺眼。
他说,枫,你这个杂中,你去死吧。
然后我看见一把无比锋利的剑向我飞来,我闭上眼,准备着让冰冷的金属刺进我的喉咙。
他邪恶的笑声响彻四方。
然后我听见了金属互相碰撞断裂掉在地上的声音。我睁开眼,看见了无剑的脸。英俊冷酷还带着几分邪恶的脸。对面的人轰然倒地。
无剑用手拭了一下剑背上的血,放进口中。甜的,他说。
那天以后我生了一场大病,而那场病几乎使我丧命.我躺在用杂草铺的地上.四周是令人窒息的黑.我看见了猫头鹰蹲在窗口,眼睛里发出的光使我颤怕.我听见了乌鸦的叫声,一声一声在我脑子里盘旋.我头昏的厉害.我连睁大眼都觉得很困难.恍惚中,我看见了灵的脸及脸颊两旁的泪痕.
我很努力的睁大眼,暗淡而无神。我抓住她的手,说:不要难过,我喜欢看见你笑,这里太冰冷了.我喜欢看你笑,很温柔.像花开一样.可我自己从来都没笑过,我都不知道自己会不会笑.
我求过他们了,可他们都不来.
我不属于这个世界,他们肯定不会来给你看病.
灵把头靠在我怀里,头发柔软的如同丝缎.外面的雪还在下着.白茫茫的一片.黑暗中显的格外耀眼.从屋顶裂缝里飘落下来,缠绵动荡.飘落在我和灵的身上.很凄美,冲刷着我灵魂的底片.我仿佛听到了死神在屋顶走动的脚步声.勾魂摄魄的刺激我的神经.
我的病神奇般的好了.可我黑色的头发却变白了,如雪.我看着散在我肩上的白头发,如同整个人悬浮在黑物质里,灵魂麻木肢体却动弹不得.我坐起来,看见了站在门口的无剑和灵.他们看见我的第一反应是诧异.
我想哭,却不知道哭是什么样的表情.
原来我从来都没哭过.
无剑表情凝固,灵低下了头.
灵说,你是枫?
时间飞快.年龄跟着掌纹一起成长.我已经19了.在过去的几年里,无剑的剑术和幻术都空前的强大.而灵也可以用幻术把香草花变成乌鸦.我什么都不会,也不想什么都会.我不属于这个世界.我活着是为了活着,生存是为了死亡.
未知,地.未知,生.未知.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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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忆少年时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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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岁那年,下了一场大雨.这是这里的第一场雨.
我是一个喜欢雨的人.我喜欢雨是因为它没有颜色.,它代表万相皆空.我不明白这里为什么会下雨正如我不明白我的头发为什么会变白一样.那天,我一个人跑进忘情森林.我跪在大地上,仰着脸,雨水轻轻落在我的脸上,冷的,如同灵的眼泪一样.我用舌头舔舔落在上唇的雨水,甜的,如同香草花的味道一样.
雨落下来,像飘雪一样慢.雨水落在我的头发上,打湿了它,雨水落在香草花上,洗掉了它的深红色,雨水落在荆灵鸟的羽毛上,把它的羽毛洗成白色.
我明白这是个什么地方是在两天以后.
那天我跪倒在地上,用手拾起地上香草花的叶子.我看着香草花的叶子渐渐变白,脸上露出这一辈子第一次的微笑时,我听见了四周如巨雷鸣的声音朝我涌来,我声音很响,就像无剑抽剑时剑碰到剑鞘发出的声音.
荆灵鸟嘶哑的叫声划破长空,猫头鹰蹲在枝头吼叫.
然后我被很多人包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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莩道左指伸起。嘴里抽动着咒语。她招来一团雪,雪落在我和灵的身上,落满了一身。雪没能把火给灭了。一会,我听到一声嘶哑而凄凉的冷笑声从天空中传下来。先是一声,接着又是几声。凄凉的声音在忘情谷里回荡,悠长悠长,像这里旷外的风声。 下雨了。忘情谷里的人说这是我母后流的眼泪,因为这雨水是咸的。 雨下的很大。无色的雨水落在我和灵身上,熄灭了无情火。雨水落在地上,冲淡了无剑和布鲁神鲜红色的血液。落在旁边的香草花叶子上,把叶子洗成白色,落进无剑的眼里,把他唤醒。 伴着雨声又来了一声凄凉的冷笑。 声音过后,我看见了人们因为过度惊骇脸上呈现的扭曲表情,看见了香草花的叶子纷纷落下,看见我手脘上的金刚链慢慢的断掉,看见无剑那张冷酷的脸上泛起了笑容。 最后,我被放了。 这件事情最后不了了之。这件事情却在我心中留下来三个疑问。第一,王的护法使者布鲁神为什么连无剑都打不过?第二,无剑杀了布鲁神居然没有受到任何的惩罚?第三,我的母亲到底是怎么背叛布鲁神背叛这里的? 我曾经尝试寻找这三个问题的答案。可最终都是没有结果。最后随着时间的流逝,这些问题在我心中慢慢的变淡,仿佛身体上的伤口,愈合的越完整越光滑,那种去找仇人报仇的欲望就越小。平静和安逸最能舍人心志。我的好奇也在逝去的日子里消失贻尽。只是有风和遇到潮湿寒冷的气候时,那愈合的伤口难免会隐隐作痛。 我一直在寻找问题的答案。可是谁又能告诉我问题是什么?是呀,问题是什么?一个连自己生活的地方都不清楚的人,却在寻找发生这里事情的答案,这本身就是一件匪夷所思的事。
我所生活的地方直到现在我都不能完全了解,甚至连片面都做不到。一切的剧情好像早已经被写好,不管我们怎么努力,结果都无法改变。改变的也许就只有过程。皮影戏再怎么精彩,操纵它的却只有几根细若发丝的线。 成长需要代价,代价越大,成长的就越快。当你用生命和死亡来学习一些本领时,会很快。比如不想被要杀死你的人杀死,你就要想尽一切办法杀死他。生存是最好的老师。 记忆里的香草花又开了两次。我学会了用剑刺穿敌人的胸膛,学会了冷血,学会了牵着灵的手在大雪纷飞的夜晚往忘情森林深处走。 那些死亡和一个一个又的迷局让我很快的学会了这些本领,更让我学会了爱是需要大胆的。因为你永远都不知道你是否能看到明天飞舞的大雪。所以你要把每天都当作生命中最后的一条来过。 忘情谷的生活永远都没有任何规律和规矩,这里的人从来都不用工作。所有的人都会剑术。一种与生俱来的本领。这里一直以来都没有杀戮,一切都是那么的安详而又和谐。甚至平静的让你怀疑它的真实性。那种感觉就像把夜空中的星星摘下来捧在自己的手心里,惊吓怀疑多过于惊喜。我的出现,彻底把哪颗虚幻的星星打碎了,于是原本那些丑陋的东西又出来了,有了和之前的对比,那些本该有的东西在放大镜下显现的是那么的清晰。仿佛洋葱的表皮细胞,肉眼看不到,在显微镜下却看的无比清楚。其实还是那个洋葱,只是观察的工具换了而已。 我被放了以后一直一个人住在森林的深处。无剑和灵经常来看我,顺便带来一些食物和衣服。他们和我讲发生在城堡里的一些事情。尤其是灵说的最多。我对于那些重复的甚至烂熟于心的事情不感兴趣,试着打断灵的话。灵却说了一件与过往不同的事情,这让我很诧异。 灵说,住在城南的南叶一家昨天被人杀光了,一家五口,全部毙命。更可怕的是尸体全部被掏空了,只剩下一张人皮。城民们都很恐慌。几位长者赶过去的时候以及拥满了很多人。我和无剑过来的时候他们还没散去呢? 我问,有这样的事情?
灵接着说,无剑也在场,我当时比较恐惧,只看了一眼,他看的很仔细。 无剑用手托着下巴,在思索着一些问题。大约过了一柱香的时间,他转过身来,对着我们,说,尸体完全被掏空,很干净,一丁点肉屑也没有。而且人皮居然没有任何的伤口,四周也没有任何的血迹。感觉那只是五张皮而不是五张人皮一样。但是我用手摸了一下,确实是人的皮肤。很难分辨,我也是从他们人皮的大小,形状,穿着和对他们平时的既定印象才能辨别出他们的身份的。整个事件显得异常的诡异。 我问:五张人皮都在一个地方? 无剑正欲开口,却被调皮的灵抢着说,在院子里呢,不过人皮是分开的,没有任何的重叠。 无剑扬扬了自己的眉毛,接着说:人皮分布在地上的位置是没有规律的。最近的距离约一公分。最远的距离大约有五公分。南叶的人皮距离房门最近约一公分。他五岁的小孩离院子的大门最近大约也是一公分。南叶家的大门距离房子大约有二十公分。从他们的人皮脸上看不到任何的表情。 无剑说这些话时脸上依旧没有任何表情,但是我却能从他紧蹙的眉间看到了忧虑。这是真的,以无剑如此缜密的思维,却不能看出任问题出来。看出来问题的的问题必定是个大问题。 他接着又说:“为了保护现场,听说律法使者让人幻术保护住现场,整个院子里没有落进去一点雪。” 我刻意透过窗户看看了外面的雪,下的很猛烈,雪的形状如同鸟的羽毛,而且下的很急。风的速度也很大。我忽然想到了什么,问:“无剑,第一个发现人皮的是谁?” “南叶的邻居陈七。据他自己所说,因为看到南叶家的屋顶上落了密密麻麻的的荆灵鸟,觉得很奇怪,就推开门去看看,结果就发现了人皮?” “他是什么时候发现的?”
气氛一瞬间僵硬在空气中。风轻轻的吹起窗角的帘子。从窗外望出去,我的视力范围内全部都是茂密的香草花。外面没有任何声音,不见任何一只荆灵鸟的的踪影。它们现在都应该密密麻麻的落在南叶家的周围。等待着人群散去了,疯狂的啄那五张人皮。 灵默默的走到窗户前,把它关上。她说冷。 无剑平复了一会心情,转过身来,对我们说,杀人是需要动机的?既然我无法从现场看出什么来,就只能从动机上寻找突破口。 灵说很有道理,可是我们生活的地方人与人之间的相处都是没有任何矛盾的,又有谁有理由杀他呢? 两只鸟有时都会为了一块人肉而不惜生命的去攻击对方,更何况是思想复杂的我们,其实我们看到的都是表像,甚至可以说是一种幻像。 你的意思是其实我们都不存在,无剑反问到。 我说,这只是我的感觉。 感觉很多的时候就是错觉。 灵对着我说,我们一起看看,没准你发现一些新的东西。 该看的无剑都看了,我想知道的无剑也对我说了。再多去一次也没有什么意义,况且以我这样的身份不能也不太适合去。 无剑转过身,站在我和灵中间。他仔细打量了我一番,目光落在我的脸上,最后落在我的眉宇间,停顿,大约有一分钟。他托着下巴,略做思考,说,也许你能发现一些新的东西。一个特别的人往往在思考这些特别的事件时会得出一些不寻常的东西。 其实我这个人,对于一些神秘特别费脑筋甚至接近与死题的事情有一种与生俱来的好奇。就像狼,鼻子能闻到远在几里之外腐肉的臭味,那种嗜血是天生的。我望着无剑说,但是我要这么去呢? 只能晚上去了。
夜很黑很沉很静。外面没有任何声音,沉寂是这里夜最主要的组成元素。平时都无人,再加上发生这样的事情,大家都呆在家里。这个时候家成了心灵唯一的城堡,家人却成了唯一的精神依靠。也许,这样说,并不准确。因为他们还有王,他才是他们所有的希望和精神寄托。连荆灵鸟也躲在香草花里没有发出任何的响声。
我,无剑和灵行走在路上。我们三个中无剑士唯一懂幻术的。他伸出中指,火苗就在上面跳动。他并没有念咒语。当一个人的幻术到达一定的高度时,是不需要任何的咒语辅助的。我们一路上都没有说话。无剑独自走在前面,一来这比较符合他孤僻的性格,二来他手指上跳动的花苗发出的光可以为我们指路。灵和我走在无剑的后面,刚开始灵有意无意的触碰我的手,见我没有任何反应,她索性就直接拉起了我的手,紧紧的攥着。我能感觉到灵的手很冰冷,仿佛城堡上方那裸露无数年的石头。无剑手指火面发出的光此时显得是如此的耀眼,同时也在一定程度上缓解了我们内心的忐忑不安。
我们在离南叶家大约十米的地方停了下来。无剑突然熄灭了手指上的火面。无剑用手指点火属于最基本幻术,信号很微弱,无从感应。他熄灭火因为太扎眼。
他忽然转过身,我和灵同时都吓了一跳。他低声对我们说,南风家里面有人。
我和灵同时往南风家的方向望去,其实除了黑色以外什么也看不到。我也是凭着刚才的既定印象感觉的,这只是一个条件反射。冲击视网膜的依然是令人窒息的黑。我问:你听到里面有动静的?
无剑说:恩,有声音,很小。
我问:什么声音?
其实他们很谨慎,我听到的只是短促的呼吸声。
无剑的幻术以及达到了一定的高度。注意我这里用的是“一定”一词。“一定”是通过对比得出的结论。王的幻术无人见过,能控制这里的一切那幻术肯定是顶峰。确切的说,“顶峰”虽然是“最高”,但是在我们的脑海里还有固定概念。而实际上王的幻术师不能简单的用概念来定义。往往无法定义的概念已经远远超越了我们的想象范围之内。这是一个神秘的地方,一个连小孩都能迅速使用剑术差点把我杀死的地方,我只能用“一定”来形容无剑的幻术。
我们还去吗?
黑暗中我们看不清灵说这句话时的表情。黑暗里,灵把我的手攥的更紧了。
我心里很不甘心,近在咫尺的腐肉连狼也不愿意离去,更何况是我。我问:无剑,我们还去吗?
去,但需要等。
我问:需要等多久?
等到他们离开的时候。
他们什么时候会离开?
他们该离开的时候自然会离开。
这时,灵打断了我们的对话,并提出一个新问题。她问:那如果我们等到天亮他们还没有离开,那我们不是白等了?
那如果我们刚离开他们随即也走了我们不是也白等了?
等,我说。
接下来我们都不再说话,无剑不止一次的告诫我们,那里面可能有会幻术的人,如果那人的幻术很高,我们细微的动作就能被他们感应到,正如我能感受到他们的呼吸声一样。
这种宁静一直持续到黎明破晓。当荆灵鸟的蹄叫声彻底划破天空的静谧时,天渐溅的亮了。各家各户的人也开始按照往常的规律开始了一天的生活。有的人在练剑术,有的人在练习幻术。有的人无所事事。我们在天亮之前就各自回家,并约好今天晚上在同一个地方见面。临走前,无剑对灵说,今晚你就别去了。
我说,对,太危险了,你就别去了。
灵走到无剑的旁边,拉着他的手左右摇晃,说,无剑哥哥,你的幻术这么高,不会保护我的,不是吗?
我本来想阻止的,可是我却无意中看到了无剑微微翘起的嘴角。有生以来,我第一次似乎看到了无剑微笑的表情。有人说,笑只是个表情,与快乐与关。可是对于一个从来都不会笑的人来说,这样的笑分明是快乐的流露。
这一夜我们几乎是同时到的,依然如旧。
第二天亦如此。
第三天亦然如此。
这种局面一直持续到第五天的夜里。我们静悄悄的走的院子前,无剑用幻术把我们带进了院内。无剑中指的火苗在跳动。我跟随者火苗,大致看了一下周围的环境和陈列在院子里的五张人皮。
无剑,和你看的那次一样吗?
没有什么变化。
都五天了,我刚摸了一下那些人皮,光滑如旧,和我的皮肤一样。
无剑听完后有些愕然,他俯下身来,依次摸了一下。灵也跟着凑热闹,跟着无剑的后面也抚摸了一遍。
我说,无剑,你能感应到这里有幻术吗?
也就是说,人皮的表面没有任何变化并不是因为有人用了幻术。
那会不会这些人皮并不是真正的人皮,而是有人仿的呢?
我起初也是这么认为的。但是当我第一次来,我就闻到了强烈的血腥味,而且荆灵鸟也是闻到了血腥味才过来。而过去了五天,血腥的味道已经没有了,所以连荆灵鸟也不来了。
但是反过来我们也可以这么想,荆灵鸟第一次来是因为闻到了血腥味,来过一次后,发觉那并不是真正的人皮。所以就不再来了,而并不是因为血腥味淡了。
那按照你的推理可以得出三条结论。第一,这是假人皮,而且假的可以乱真。第二,南叶一家人可能还活着?第三,你第一次说是懂幻术的人做的,这点可以否定了,因为假人皮任何人都可以做,这就加大了我们寻找的范围。但是同时我有三个疑问。第一,他为什么要这样做?第二,人皮放了都五天了,王手下的律法使者为什么还没过来,他不过来就没有人敢动人皮,他是刻意的还是在等待什么?第三,那些在这里守五天的人是谁安排的?
是不是律法使者安排的人呢?灵眨了眨眼睛,发表了自己的看法。
王的律法使者永远都是一个人。
动机很重要。南叶最近有没有得罪过什么人?
据我所知,南叶一家一直很本分,与人融洽。
或者说,杀手的目的只是想引起人的注意,背后有更大更深的阴谋。而南叶只是恰巧碰到,杀手这样做只是随机的。
那如果这样我们就很难查了。
其实我们可以先从那些守在这里的那些人查起。既然不是律法使者的人,那这些人能在这里守护五天就一定有问题。无剑,你懂幻术,我如果去查肯定会被发现,所以这件事情就麻烦你了?
灵问:那我们做什么?
找南叶一家,我总觉得他们还活着,并且离我们只有一个转身的距离。
灵和无剑同时问:怎么找?
我们出来的时候,天已经微微的发亮。我能模糊的看见雪花落下的轨迹。也许由于光线的原因,也许是因为无风的原因,我觉得此时的雪花落的很慢。路很冷清,香草花正在苏醒,冷而阴沉的天气里,猫头鹰开始了欢唱,荆灵鸟也开始了舞蹈。远处某个城堡的角落里昏暗的灯光在此时也显得无比真切起来。 告别了无剑和灵。我的心空荡荡的。知道自己是谁有时候比知道自己能做些什么更重要。 翌日。 按照计划我和灵开始寻找南叶的下落。这的确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灵多次表示抗议,他坚定的认为这件事情与我们没有任何关系。一开始觉得好玩,但是当我们无比认真的对待时她却失去了兴趣。她说任何好玩的的事情一旦大家都认真对待起来它就会变质,趣味变成了气味,开心变成了揪心,就没有什么意思了。玩就是玩,玩就一个只是玩。 我说任何好玩的事情如果关乎到生死的话它就不再好玩,就必须对待。 第一天的寻找并不顺利,我和灵沿着城堡的四周走了一遍。除了王的宫殿以外我把整个城堡的格局,大小,以及城堡周围房屋的走势,都深深的记在了脑子里。并没发现和出事前有任何变化。在这样的环境里想要藏住四个人是一件很困难的事情。不能用幻术,除非你能保证你的幻术远远在律法使者之上。而且这里的人虽然交往甚少。可几乎每天都有人向你或你的家人挑战剑术和幻术,不是你死就是我亡的。这在这里是无比寻常的事情。你能做的是接受挑战或挑战别人。而通常剑术师在通往幻术师的道路上,都是踩着无数人的尸体前进的。一将功成万骨枯。往往不懂剑术的人和剑术非常差的人活的时间比较长。但这些人也是最不受待见的。他们拒绝挑战,没有尊严的活着。因此,能掳走南叶一家的人能力一定很高,而通常能力很高的人被挑战的几率很大。在这样的情况下把人放在自己家里而不被人发现的可能性很低。我几乎排除了在把人藏在家里的可能性。
也救意味着,我们必须要到忘情森林里去寻找了,这对我来说,绝对是一件无比困难的事情。 当然,还有一个可能,王的宫殿里。但这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我和灵往回走的时候,天已经发黑了。雪这个时候骤然大了起来,铺天盖地的。还有点白光,惨白而又难以捉摸。依然冷冷清清的,地上的雪也瞬间积的很厚。在一个拐角处,灵不小心,一个趔趄。我告诉她要小心,并及时扶起了她。而灵也及时的对我报以微笑,笑容很灿烂,毫无内容而又充满了内容。 香草花组成的森林离我所住的地方不是很远。我打小就经常到里面玩耍嬉戏。但是不管我去过多少次,它对我而言,如同王富丽而堂皇的宫殿一样,充满了神秘。我曾经不止一次的这里面迷了路,差点不能回来。在这里找人比想象中的要难很多。为什么我固执的认为南叶一家还活着,这也许只是我的一种感觉。 我和灵在走在雪地上。这里的积雪比外面的要深很多。走起来也比较吃力。雪很大,回头看自己踩过的脚印,早已经被覆盖。我拉着灵的手一步一个脚印的往前走。不知不觉已经走的很深很远了。灵对我说不要走了,我说那我们休息一下吧。 我和灵坐在了雪地里。不一会雪花就把我们盖的严严实实。我们不停的拍打落在身上的雪。可是风雪甚及,我们不得不站起来,活动。忽然我和灵听到了一声吼叫,好像是从我右手旁的不远处传来。声音撕裂而又暴戾,响度惊天动地。接着又连续叫了几声,我们的四周都回荡这奇怪的声音。 而且声音离我们越来越近。 我的心一颤,抓起灵的手往回跑。我们只顾拼命的往前走,连回头的机会和时间都没有。忽然,我被扑倒在地上,与此同时,我也松开了灵的手。我艰难的抬起头,
我艰难的抬起头,首先看到了站在我面前灵那张惊慌失措的脸。接着我看到了一群奇怪的动物,饥饿而又凶狠的眼睛,身体上有斑纹,四肢粗壮,头顶顶着一个“王”字。一只只张开了血盆的大嘴,那锋利的牙齿显得闪闪发光。锋利的爪子蓄势待发。当时我被这一群可怕的动物吓的失了魂,还是灵拉着我踉跄的站了起来。 它们把我们围了起来。 我忽然感觉后背有阵阵的痛,我用手摸了一下后背,衣服已经被抓破,有血,有爪印。血腥味弥布开来,那些味道使这些动物异常兴奋起来。它们的吼叫声惊天动地的,其中有几只以及开始跃跃欲试。其实现在我唯一的想法就是不能让灵受到任何的伤害。 有两只开始从我侧面扑来,我迅速的闪躲。它们扑了空,我非常清楚的看到其它的几只在舔我流在雪地上的血。它们这次分别从两个方向来攻击我,我只能躲避同一个方向的进攻,所以我被扑倒了。同时,我也放开了灵的手。它前面的两只爪子紧紧的踩在我的肚子上,尖利的牙齿向我的脖子咬下来。此时,我强烈的求生欲望使我握紧了拳头,我脑海中出现的是无剑杀人时的动作,一招一式都是如此的清楚。我也不知从那里来了一股劲,挣脱了它的爪子,一拳把它的牙齿给打落了。我迅速把它摁在地上,朝着它的头打去,一拳又一拳,重重的打下去,直到它流出的雪染红了雪,直到它不能动弹。 我站了起来,其它的几只动物顿了一下,居然退了回去。
灵紧紧的抱住我,泪水在我脸上流淌,我说,一切都好了。 后来我才知道原来这些动物叫老虎,一直以来都生活在人间。而且我也明白它们为什么只攻击我而不攻击灵,因为我有人的味道,就这么简单。当然,这些都是后话。 晚上当我跟无剑说起这些的事情。他并没有表现出我想象中的那么惊讶。这或许跟他的性格有关,又或许他已经见怪不怪了。他唯一好奇的就是那些动物是怎么来的。 我问:无剑,这几天你有什么收获? 他说,我一直跟着他们,他们并没有什么举动。吃饭,练剑,散步,闲聊,分开,睡觉。一共四个人,唯一我疑惑的地方就是他们几乎形影不离。 四个人,幻术很高,形影不离,这本身就很奇怪。 我已经把他们住的地方记了下来,并了解了他们的背景:剑术9级,幻术5级。左手用剑。剑是用玄武岩打磨的,长6尺。无锋,无剑鞘。斜挂在后背。穿红色的披风,头发很长。寡言,冷笑。父母不详。无任何血缘关系。无兄弟姐妹。独居。喜饮酒。厌女人。和其他人无直接交集。 他们四个人的背景是一样的。 连装束打扮都一样,唯一的区别是身高,但并不明显
灵好奇的问无剑:剑术9级,幻术5级是什么概念,有你厉害吗? 剑术6级以上才能修炼幻术。剑术最高是10级,据我所知,这里达到10级的就只有律法使者一人。我的是9级半。幻术没有级别限制,但是我听说这里达到5级以上的不超过20人。我的幻术才刚过6级。如果真的打起来,我拼尽全力也只能打败两个。如果他们四个人一起的话,纵然我以死相博,也不能取胜。 他们并没有任何的血缘关系,却几乎形影不离,其它地方一样还可以理解,如果连生活习惯和能力级别也都一样的话,这也太匪夷所思了。 我会继续跟踪的。 但是你一定要小心。 折腾了一天,我确实有点累了。闭上眼睛养神,过了很久很久,我就失去了意识,整个人沉了下去,睡意就这么的悄然而至。那是一个无梦的短寐,梦里有些东西让我觉得很不安。当我的意识恢复过来时,我猛的睁开了双眼,发现无剑和灵早已经离开,身上多了一件毯子。
第二天我终于见到了传说中的律法使者。 天微微亮,我听到了急促的脚步声。我下意识的跳了起来,穿好衣服。敲门声。我打开门,看见一张和蔼的脸,笑容可掬。嘴角荡漾的弧度很大,露出了干净漂亮的牙齿。睫毛很长,红唇。锥子脸,轮廓很深。瞳仁仿佛深潭。 他说,枫,我是律法使者的护法,他们都叫我叶西,你也可以这么叫。 他的笑脸让我觉得很温暖,也让我原本紧张的心放松起来。我问:叶西,请问您有什么事情? 他笑的更灿烂了,弧度弯的很美,红烈的嘴唇很薄。他说,别人都叫我护法,只有你叫我叶西。 什么事?我再次强调。 律法使者请你去一趟,有事情商量。 一路上,我们都没有再说话。只是叶西的笑靥一直荡漾在冷酷的天气中。那笑容真真的很妖也很媚。 最后我被叶西带进了城堡。城堡的外围有很多的武士,表情很冷,站列的很整齐。手中的佩剑没有剑鞘,剑锋凌厉刺目。城堡里依然有武士,但是没有穿铠甲,并排站着。城堡内部装饰富丽堂皇,地板是用黄金铺的,而且还精心打磨雕刻过。有香草花的图纹,荆灵鸟落在花枝上,雪花纷飞。城堡的墙壁上有很多的壁画。顶端有很多的冰灯。光很亮却被裹在冰里,略显氤氲
叶西带我上了二楼,沿着走廊一直走到尽头。在最后一间屋子的门前停了下来,他说,律法使者在里面等你,你进去吧。 叶西,你不陪我进去吗? 使者想见的人是你。 门是开着的,我径直走了进去。我居然看见了无剑和灵。他们笔直的站着,看见我并没有惊讶,说明律法使者已经告诉他们我也会来。律法使者靠在窗户边,背对着我们。银白色的头发很长,居然托在了地上。黑色的披风,右手拿着幻术仗。那是他权威的象征。他回过头,我终于看清了他的脸。脸上有或深或浅的沟壑,额头上的疤痕尤为明显。有中指那么长,像是剑伤所致。眼睛很小,下巴有胡须,很长。别说与眉清目秀的叶西相差甚远,就连和那些英俊挺拔的武士侍卫比起来也格格不入。 他只轻轻的说了一句,来了。 我回答的很简单,说,恩,来了。 他接着说:人都到齐了,我们就进入正题了。 我说:请说。 人皮的事情已经过去几天,我知道你们在暗地里调查,而且方向也基本正确。但是我觉得这件事情并不是想象的那么简单。所以我需要你们的协作帮忙。 灵问:你怎么知道我们在暗地里调查。灵这个问题很好,这也是我和无剑想问的问题。
南叶的事件发生后,我已经派人去了。叶西白天打扮成路人,躲在人群中。晚上,守在外面。你们监视里面的人,而叶西却同时监视着你们和里面的人。 我问:为什么是我们? 因为在这个世界里只有你们感兴趣而且已经查了下去,而且你们的能力也不差。 以你的能力还需要我们协助? 如果我说四个剑术9级,幻术5级的人后面或许有一个更强大的人,这个理由而充分吗? 我还有一个问题,这是我心中的最大的疑惑。我知道在这样场合下问那个问题是很不妥当的。但是那个疑问已经镌刻在我的心里,而且刻的很深。我迫切需要一个答案来把它抹平。我欲言又止,表情有些僵硬,无剑向我摇了摇头,灵有些疑惑,估计是还没有弄清状况。
我终于鼓足了勇气,问:发生这样的事情,王应该知道的,以王的能力,分分钟都能解决,何必让你我浪费时间? 无剑的表情很难看,顷刻间,一条条紫色已经把他的脸包裹起来。灵显然没有缓过神来,只怔怔地凝望着律法使者的表情。他却置若罔闻,表情连细微的变化都没有,只觉得他右手中指的红宝石戒指愈发光彩夺目了。 护法使者冷哼:“王的想法我们永远也猜不到也不用猜,王安排的事情我们只能执行,不需要理由,最重要的是王永远都是对的。” 他的话让我满脸凄惶,看似淡然的平白直叙却有种不可抗拒的力量,不为别的,就那份淡然就能让人不寒而栗。 律法使者接着冷哼:“枫,你还有别的问题吗?” “律法使者,让我协助你们是王的意思还是你个人的意见?你可千万别误解,我的意思是----” “我懂,是王的意思.”律法使者打断了我的话. “如果没有什么问题,你们可以去接着调查了.另外,我会安排叶西和你们一起,他会把你们调查的情况及时汇报给我,以便我能正确的作出判断和安排.”
我和无剑转身要走,灵却呆住了,我们回头看灵的同时,她已经开口说话: “律法使者,能告诉我们你的名字吗.” 律法使者嘴角荡漾起了笑容,他说: “不愧是王的女儿,我叫秦山.”他的笑声在屋内来回的飘荡. 走出去,在走廊和台阶的交界处我看到了叶西.他的双手搭着檀木做成的护栏上。我们走近时,他轻轻的转过头,对着我们微笑,笑容可掬。嘴角的弧度很美,有酒窝。他说:“明天我们在枫家集合。” 说完,他便走上台阶。很快,他从我们的视线中消失。但是空气中依然弥留他的笑容,像花一样,开得遍地都是。 我们仨在外面走着,各自想着问题。雪似乎下的小了,街道上有行人。走的很从容。
我用手拉了拉无剑的衣角,对他说:“我觉得这件事情很奇怪。” 无剑停了下来,问:“奇怪在什么地方?” “正因为不知道在什么地方才会觉得奇怪。” 他轻轻的拍了拍我的肩膀,说:“你想的太多了。” 和无剑告别后,灵坚持要我送她回家。一路上,灵都紧紧拉着我的手。夜里静极了,雪花在四周飞舞。灵似乎很开心,一路上都喋喋不休,还不时模仿雪花飞舞的姿势。某个转身还很华丽。 “和你在一起很开心,至少不用猜你在想什么。” 灵眯着眼笑,她的笑不仅仅是一个表情,是真实的快乐。她有问:“还有呢?” “我不知道。” 灵朝我扮了个鬼脸,又用手按了按我的鼻子。她说:“其实你什么都知道,我相信总有一天你会自个说出来的。”
冷风拂面,那花,却在心里开放。 事件发生后的第十天,叶西和我们一起调查的第一天。城堡的最北边,吉殇一家五口一夜之间成了人皮。我们赶到现场的时候,已经围了很多人。不同的人相同的表情。惶恐写在每个人的脸上,如同田鼠一出洞就看到了张着血盆大口的眼镜蛇。 无剑的神情显得无比冷峻起来,他走过去,蹲下来,用手摸了摸人皮。他说:“跟上次一样。” 我目测了一下人皮和小院的环境。和上次南叶家的情况一模一样,包括人皮在地上的陈列情况。小院的整体格局都差不多。地上的血迹还没有被风干。空气中弥漫着血腥。
叶西含嗔一笑,倾国倾城。 无剑说:“枫,你觉得这也是假的人皮吗?” “不能确定,需要等。” “等?” “对,等。” 叶西说:“十天以后,还可能会发生这样的血案。还是五口之家。” “那我们必须在十天之内找出答案,把杀手找出来。”这句话是灵说的,她一直躲在我的背后。 我看了一下四周的人群,并记住了他们的脸和表情。我总觉得杀手肯定躲在人群中看我们的笑话。他们刻意与我们保持一定的距离。我又看了一下四周,并没有发现任何的细节。 “护法,你觉得我们接下来应该怎么办?” “我们应该分两路。第一,把这里一家五口的人家调查清楚,地理位置等。第二,守在这里,见机行事。晚上我们一起在吉殇大门直线距离的十米处集合,那四个人应该还会来。”
叶西接着说:“枫,我和你留在这,无剑和灵出去调查.” 灵对这样的安排显然不满,她是个真实的人,一丁点都不会掩饰.郁闷的表情都满满的写在脸上.她不仅不会掩饰,而且还沉不住气,她说: “使者,我想和枫一组。” 叶西问:“为什么?” 此时,无剑的表情有细微的变化。眉毛轻蹙,嘴唇轻轻动了一下,好似想说些什么,可终于没说出来。我对灵使了眼色,她很快会意。 灵的脸色又柔和起来,她说:“因为无剑哥哥不爱笑,也不爱说话。更重要的是,围着城堡四周走,太累,我怕耽误了你们的事情。” 我轻轻松了一口气。 叶西又道:“既然如此,你就和枫一起留下来吧。我和无剑一起去。” 无剑没有说任何的话,径直往外走。叶西跟着后面,走到没口时,他回头头来对我莞尔一笑,这个男人的笑容是那么的妖那么的媚。红唇格外的显眼。 他们走后,我对灵说:“有时候,刻意隐瞒一些事情对打击都是一件好事。” 灵瞪着无辜的大眼睛,她说:“枫哥哥,我是不是又错了。”
“其实你没有错,做一个真实的人怎么会有错呢?错就错在,我们生活的这个世界,它并不真实。” 我并没有在这个问题上和灵做更多的讨论。一个再完美的局也必定会有些漏洞。也许就在你最容易忽略的地方。 可是在这件事情上我却没有发现任何的破绽。 无剑和叶西回来的时候已经是傍晚,他们的神情透露出倦怠。叶西依然充满着笑容。周围的人群已经散去,灵呆了这么久,也觉得无比疲惫,连话都懒得说一句。我说:“所有的五口家庭都通知到了吗?” “通知到了。” 我说:“我们还要另外派人保护他们。” 叶西说道:“你的意思是从城堡调人来保护他们。” 无剑说:“这里现在共有50家五口人家,如果每家安排10个武士来保护的话,一共需要500个武士。叶西护法你能调动500武士过来吗?” “没问题。
我问:“我们接下来应该怎么做,我们不能一直都这么被动。” 夜西继续保持着微笑,他反问道:“你觉得呢?” “我毫无头绪,所有的一切都那么的复杂,唯一的线索就是那5个高深莫测的人,我们唯一能做的就是跟踪他们。可是这又显得太被动。” 无剑发表了自己的看法:“如果我们全部都跟踪他们反而不好。容易引起他们的怀疑,我觉得我们应该分开。我和护法的修为比较高,我们负责跟踪他们。你就和灵从第一个看到人皮的人展开调查,我总觉得他们隐瞒了一些东西。” 叶西点头称好,问我有没有什么意见,我说我也觉得很好。其实,整个事件发生以来,根本没有什么线索能够给我们一个调查的方向。更多时候我们都是通过自己的感觉来漫无目的的进行判断和追踪。我一直觉得我们大的方向没错,特别是当我们遇到那五个神秘而又诡谲的幻术高手后。
那天晚上出奇的安静,风缓,雪小。很多人家都点起了灯,灯光通亮,恍若白昼。灵说他们是为了告慰亡灵。她的话让我觉得无比的温暖,准确的说是“告慰亡灵”这四个字。 我和灵一直呆在案发的现场,现场依然如故。那五张人皮还按照原来的位置躺在这,叶西使者没动,其他人就更不能动。四周有荆灵鸟的羽毛,不多,无规律,很自然。应该是闻到血腥味后守在屋檐上的荆灵鸟掉落的。 夜已经很深,四周的灯光也陆陆续续的灭了。没有任何动静,一切都湮灭在黑色的非物质里。 “看来我们又错了,的确没有任何发现。” “灵,你错了.隔壁有声音。” “那是风声吧。” “不,绝对不是。”
我和灵跳到了屋檐,有动静的是吉殇右手边的张五一家。大厅的灯光忽然亮了。吉殇的影子很清楚的映在窗上。我忽然感觉有股猛烈的风刮来,迎面的大雪劈头盖脸的吹子我们的脸上。瞬间,我们的眼前一片漆黑。同时听到了开门的声音。我用手使劲拂去眼上的雪,当我勉强睁开眼睛的时候,一道白光闪过,我就看到了窗帘上的鲜红的血。在这样的光线下,那团红显得却那么的耀眼,就像叶西嘴唇上的烈焰红。 我和灵迅速的跳下去。门是开着的,张五的身体躺在地上,头颅却不见了。就闭眼睁眼的时间,张五的头颅就不见了,更令人震惊的是张五居然没能发出任何的声音。风一样的速度,又能迅速的消失在风中。关键是没有用幻术。在此有点需要说明,叶西和无剑在离开的时候在四周用幻术画了个无形的圆,在这个圆里只要有任何人使用幻术他们都能感应到并瞬间出现。 可是无剑和叶西并没有出现,可是张五的头却实实在在不见了。 凶手用的是剑术,可是又有这样的剑术吗? 我仔细回忆闭眼的前一刻发生的情景,恍惚看到了一团黑影闪过。速度太快,所以只能用“恍惚”来形容。一团黑影,一道白光。杀手在杀人的过程中,留给我的只有这些。杀人之后,留给我的是没有头的尸体和窗户上的一滩血迹。杀手杀人的整个过程中干净利索,连张五桌前的那盏灯也没有碰到。这里有个疑问,他为什么不把灯熄灭后再逃走,这样他留给我的就只有那一团黑影了。 荆灵鸟没多久就已经赶上,落在张五家的屋檐上黑压压的一片。与此同时,叶西和无剑也火急火燎的赶来。 灵气喘吁吁的说: “我把他们带来了。” 无剑说:“灵已经把大致的情况给我们说了。”
叶西没有说话也没有任何表情,他仔细观察了四周。他嘴里念动咒语,四周就亮了,恍若白昼。他说:“院子的四周居然没有一点血迹,更没有任何的足迹。” “踏雪无痕可以理解,只要剑术足够好。可是提着人头逃走,又以那样的速度飞走。不可能没有血迹留在现场的。而现在的雪下得这么小又很慢。” 叶西说这番话的时候用手托着下巴。无剑的表情很凝重,灵一直在摇头。 “张五的剑术6级,幻术3级。能在这么短的时间用剑术杀死他并让他没有发出任何的声音并割断他的头颅,就算是10级的律法使者也不能一气呵成,有这样的人吗?有这样的剑术吗?”无剑提出了疑问。 答案是有。 只是我们都没见过。 我说:“杀手为什么要杀张五,除非他知道一些东西。而这些东西直接导致了他的死亡。” 叶西问:“无剑,白天你都问了张五什么问题,真的没有任何疑问的地方。” 无剑给我们讲了当时的整个过程。
当时我们几个分别询问吉殇四周的邻居。无剑负责盘问张五。无剑先问他的姓名背景以及攻击力(也就是剑术和幻术的级别),他都坦然的问题,眼睛都没有眨一下。无剑问他当晚有没有看到或听到什么,他都说没有。接着无剑又问他是如何让发现吉殇尸体时,他的答案和第一次陈皮回答得如出一辙。所以他没有发现任何的不妥,也就没有再继续盘问下去。唯一让他觉得奇怪的是就是他的手中有一把荆灵鸟的羽毛,张五给出的解释是他想搜集羽毛为自己编顶帽子。 事实上是,张五家的那张桌子上确实有把羽毛,而且地上还散落了几根。离他的无头尸体不远。羽毛干净耀眼。 叶西问:“就这么多。” “就这么多。” “没有任何的疑问。这里的人平时素有搜集荆灵鸟羽毛的习惯。这的确没有什么不妥。” 这样的回答确实没有任何的不妥。 可是他也确实被杀了。
“这个杀手并不是那四个人中任何的一个?”我问。 “绝对不是。”叶西和无剑同时回答。 接着是长时间的沉默。黎明已经破晓,四周开始热闹起来。张五的院子却愈发鬼魅起来。因为沉默,使这份恐惧在心中蔓延滋长。那一连串的问题更是难描难画。即使有圆规,也难以画出完整的圆出来。屋檐上的荆灵鸟贪婪的等待不愿离去。过了一会,张五的院子里已挤满了人群。恐惧写在每一个人的脸上。 “太血腥了,谁会这么做?” “是呀,我活这么大,也就这最近一个月发生了这么多的事情。” “律法使者还没有露面吗?” “没有露面,只是派了他的护法在调查。” “有结果了吗?” “没有。” “听说杀手很厉害,剑术10级以上。” “你可别瞎说,据说这里剑术10级以上的只有律法使者一位。” “反正不可能是律法使者,他可是王的心腹。” “王的心腹本身就两个,现在他是唯一的一个。” “所以,不可能是他。” “可是,会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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