玻璃瓶伤与刀伤吃什么好得快怎么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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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臂被玻璃划伤怎么办 伤口挺深
很疼 应该吃点什么药好些
手臂被玻璃划伤怎么办 伤口挺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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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川 乐山 乐山市中区发表时间: 13: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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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好,建议你及时上医院,如果是在工作期间遭受的伤害,是可以申请工伤认定,让公司承担责任
律所:四川法典律师事务所 回复时间: 14: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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划伤怎么办
律师回答共 1 条
你好!这不属于法律问题,建议直接向医生咨询,以其回复为准
律所:北京盈科(成都)律师事务所
回复时间: 13: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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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白瓷划过玻璃伤口
          
& 文/安柠筱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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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宁城,人生若只如初见
关于我的白瓷小孩,我坚信,他是曾经真实存在的,并且一直生活在我的生命里,日日夜夜地对我微笑。我曾经有那样精致的一个小面具,剔透而纯白温润的白瓷质地,闪耀着晶莹的光泽。面具上画着的小孩,眉眼如画,唇红齿白。
我一遍遍地问它,“白瓷白瓷告诉我,白瓷小孩在哪里?”
白瓷不说话。我的眼泪掉下来,止也止不住。
Long long ago,宁城。
年少的凌布曾经拉着我和白洁的小胖手说,“安柠,白洁,我们要一辈子在一起,好不好?”眼神执着,嘴角倔强。”&
只可惜,那个时候,我还不知道,一辈子是多么漫长的一件事情。
那一年,我十六岁,凌布十六岁,白洁也是十六岁。
那一年,距离凌布来到这铁路局的大院子,已经八年。
你还记得吗?八年前的那一天。
那年夏天,凌布第一次来到铁路局大院,来到我们身边时的情景。
我和白洁正在大院墙角的大树下,不亦乐乎地抓蚂蚁,跟两小傻妞似的,我趴在地上,鼻子粘着片大叶子。
一辆出租车开进了大院子,后面跟着一辆大卡车,卡车里装满了木头柜子和家电。出租车经过我们身边的时候,我透过没有摇上玻璃的车窗,看见了一个男孩。
生命里有一些人,只要一眼,就会永生难忘,刻骨铭心。
他安静地坐在一个眼神温和的阿姨身边,低垂着脑袋。男孩抬起头的那一瞬间,八岁的我忘记了呼吸,忘记了思考。
世界上怎么可以有这样子动人的男孩呢?他和记忆中的那个男孩,是多么相像啊!
那个白瓷一般的男孩子,他安静地坐在闷热无比的出租车里,黑水晶一般纯净的眼眸那么的美好,长而卷翘的睫毛多么像一只展翅欲飞的蝴蝶呀,他转过头向我微笑,好看的嘴角微微上扬。
他调皮地眨了眨眼睛,我和白洁都停下了调戏蚂蚁的小胖手。
是我亲爱的白瓷小孩来找我们了吗?
一颗硕大的不明液体落到了我的手上,我惊恐万状地吼,“白洁,你有没有搞错,口水掉的我手上了。”
那厮把我的抗议纯当空气了,在我身边更加花痴地喊,“哇,安柠,他冲我笑呢?”
我撅嘴说,特肯定地说,“冲我笑的。”
“冲我笑的,真的。”白洁一边擦额头一边严肃地解释,“那是我的汗水,不是口水。”
我想上帝他老人家听见这番对话,一定会说,“阿门,来吧,让我来拯救这两个无可救药的妞吧!”
熟悉的微笑,陌生的脸,我的心又开始隐隐地疼,一年级入学时班里体检,我被查出了心律不齐,心脏总是跳得比别人快。
这男孩为什么让我觉得好熟悉,五岁的记忆翻江倒海,却又一片空白。
这是我和白洁的秘密,五岁时候的秘密,一个久远的,关于一个白瓷一般男孩的秘密,我和白洁有个默契,一直在茫茫人海中寻觅着他,可是,我们要找的,那个多年以前的白瓷小孩,却早已消失不见了。
“白洁,你又没有觉得,他像那个不守承诺的白瓷小孩吗?”我有点严肃。
&“不管怎么样,我相信他会回来的。”
白洁点点头。
我和白洁是特早熟的两个妞。 
出租车掠过我们的身边,开进了院子深处那所空房子边,只留下一股股热浪。工人们跳下卡车,开始搬东西。&
中年男子牵着小男孩的手,走进了屋子。
2、凌布不是他?白瓷小孩?
这一天傍晚的时候,我和往常一样端着饭碗,屁颠屁颠地跑到了白洁家门口。白洁还有个亲哥哥,叫作白希泽。
十岁的白希泽,正和刚来的小男孩说话,白希泽还抱着个黑乎乎的足球。
我含糊不清地喊,“希泽哥哥。”小时候的我,特嘴甜。
夕阳给刚搬来的男孩白瓷一样的面庞,镀上了一层金黄色的色泽,他拘谨地笑着,我一边啃着硕大的红烧鸡腿,一边好奇地走了过去,白希泽拍拍他的肩膀,面向我,“安柠,这是凌布,以后就是我的弟弟。”
“以后也是我的弟弟!我是安柠姐姐。”端着饭碗的我眉开眼笑。
“还有我,我是白洁姐姐。怎么能少了我呢?”这含糊不清的,分明是白洁的声音。嘴角还挂着一粒白花花大米饭的白洁,忽然从我的身后冒了出来。
可怜的凌布,和我们三个一年生的男孩,实际上比我们还大几个月的凌布,忽然变成了小弟。
谁让我和白洁是铁路局新生代小美女兼小色女呢?曾经在幼稚园时候摧残了无数小男孩的“绝色双娇”呢?想当年啊,骠悍如斯的白希泽哥哥,不是也被我们两个小色女捏得哇哇大哭。白洁可是一超级大义灭亲的妞。
从此,凌布为了让我们叫他哥哥费尽了脑筋。
凌布甜言蜜语、威胁恐吓、不带我们玩,也无法阻止我们在班上忽然甜甜地一笑,大喊一声“凌布弟弟”的可恶行为。最后整个班都跟着我们喊,“凌布弟弟,噢,亲爱的凌布弟弟。”
凌布看着我们两个伶牙俐齿的妞,一次次流下悔恨的泪水。
可是半年以后,我和白洁忽然改口了,喊凌布哥哥,喊得凌布小嘴巴都合不拢。
在某年某月的某一天,凌布再次央求我们叫他哥哥时,白洁转了转眼珠子,仰起脸,细声细气地说,“凌布,我们叫你哥哥,你能每天给我们买芝麻雪糕吃吗?”
凌布立刻飞奔到小卖部,抓着黑乎乎的两支芝麻雪糕,咧开嘴一直笑。
“凌布哥哥!”白洁的嘴立马跟抹了蜜似的。
“哥哥凌布!”真是跟什么人学什么样,我很鄙视我自己。
凌布看着我们大口大口咬着香喷喷的芝麻雪糕,笑得很开心。
童年时最深刻而甜蜜的回忆,便是炎热的夏天里,凌布顶着38度的红彤彤的大太阳,手里捧着两支当时最好吃的芝麻雪糕,站在铁路局的杂草丛生的大院子里,满眼期待地等我们出来吃雪糕。
每当我们做了啥对不起凌布的事情时,比如说凌布和希泽哥钓鱼时,在旁边一个劲往水里扔石头;比如说,他们下河游泳时,把他们的衣服藏起来,任他们大吼大叫也不还给他们;凌布都会委屈得只嚷嚷,“凌布我容易吗?每天早饭钱都省给你们两个小坏蛋买芝麻雪糕吃。”
是呀,凌布对我们多么的好呀,就和亲哥哥一样。只有凌布,才会饿着肚子,幸福地看我们两个狼吞虎咽地吃着世界上最好吃的雪糕,芝麻雪糕。
希泽哥哥也会在旁边看着我,又看看白洁,然后掏出洁白的纸巾,一边给我们俩擦去嘴角的芝麻糊糊,一边特慈爱地说,“真是一对小馋鬼。”希泽哥哥,也是很好的人,这个世界上我没有亲哥哥,却拥有两个这么好的童年伙伴。
我和白洁曾问过凌布,你知道小月亮幼儿园吗?你记得小时候在电影院里遇到的两个女孩吗?”
凌布特斩钉截铁地把头摇摇,跟拨浪鼓似的。
凌布不是我们一直期待出现的白瓷小孩,可他却是八岁时候,走进我们生活,一直长长久久地照顾着我们的好哥哥。
3、马海毛帽子的悲惨命运
本来凌布也有一个普通而幸福的家庭,凌布的妈妈是个很慈祥的女人,在搬来铁路局大院以后,总是搬把小椅子,坐在屋子门前的操场上,一边织毛衣,一边看着凌布和我们快乐的玩耍。
凌布九岁的时候,凌阿姨给他织了一顶当时最流行的马海毛帽子,红艳艳的颜色,有宽宽的帽沿,凌布神气活现地戴在头上,羡慕死我和白洁了。
可是,那顶帽子的寿命太短,凌布还没有带热乎,就在和我们的打闹中,被我不小心弄断了帽檐。
凌布哭得很伤心,“我的帽子,我的帽子。”
我眨巴眨巴眼睛,怯生生地拉着他的袖子,“凌布,凌布哥哥,我错了,以后我一定赔一顶最漂亮的帽子给你。”
凌布的妈妈摸着他的脑袋,“乖孩子,今年买不到马海毛了,妈妈明年冬天再织一顶更漂亮的,好不好?”
特心软的凌布立刻破涕为笑了。
可是凌布再也没有等到那顶帽子,凌布的母亲,在凌布十岁生日的那一天,凌阿姨去市区给凌布买一个最漂亮的生日蛋糕,却再也没有回来。
谁也不知道凌布的妈妈去了哪里?凌叔叔说,凌布,你的妈妈跟别人走了。
在铁路上做检修工的凌叔叔脾气变得很暴躁,动辄就打凌布,凌布忽然变成了一个没有妈妈的孩子,只能和我们三个相依为命。
我们四个一直欢欢喜喜地生活着,本来挺斯文的凌布在我们带领下,一路上房揭瓦,下水摸鱼。
夏天来的时候,我们总是顶着炎热的太阳出去玩,我们三个都晒得跟非洲难民似的,一笑就会露出特白的牙齿,只有凌布晒不黑。
每天看着凌布那像刚剥了皮似的,白嫩嫩的小脸蛋,我和白洁的眼睛里都会冒出嫉妒的火焰,于是变本加厉地折腾凌布,让他冒着大太阳一趟趟地帮我们买芝麻雪糕,可是,凌布还是瓷白瓷白的。
小学的每一天,我们四个都在一起玩,每天放学后,最喜欢的游戏,就是在长长的铁轨上踮着脚,平伸着两手一直往前走,我喜欢闭着眼睛,然后摇摇晃晃地要从铁轨上掉下来,这样凌布和白希泽就会抢着来扶我。
白希泽说,“安柠,应该向我妹妹学习,你真是太调皮了。”
白洁喜欢在铁轨间的横木上走,稳稳当当,一步一步,毫不理会我的小把戏。这个时候的她会变得很安静,不说话,张柏芝一般浓密的眉间有些小忧愁。
如果在铁轨上玩耍的我们,不幸被凌布的爸爸看见的话,一场暴风雨就要来临了。
我们亲眼看见强壮的凌叔叔把凌布一把拎起,沾着油污的大手就落到了凌布的屁股上,“你这小短命鬼,找死啊。你死了不要紧,别人家的孩子出了事,要我怎么交代!”下手那个狠毒啊,我们三个站在旁边都不敢出声。
倔强的凌布咬紧牙,小麦色的脸上一颗颗汗珠落下。
“小兔崽子,我就不相信你不求饶!”
“我是小兔崽子,你是老兔子!”
气急了的凌叔叔拿起铁路边的一捆铁丝,抽到了凌布的屁股上,凌布的白色短裤立即成了布条,还有血迹斑斑。
凌叔叔手中的铁丝眼看又要落下,白洁扑了上去,“凌叔叔,求求你。别打凌布了,都是我们不好。”
“爸爸,我错了!”凌布终于求饶了。
凌叔叔放下手中的铁丝,颓然坐在铁路旁。 
可是我们仍然喜欢拉着手,在铁轨上摇摇晃晃地走,铁轨好像永远没有尽头。
怎么会有危险呢,红灯亮了,火车就要来的时候,我们总是拉着手,迅速地跳下铁轨,然后静静地看着这个庞然大物呼啸而过。在我们的印象里面,火车是个多么笨重的家伙呀,它怎么能跑得过活蹦乱跳的我们呢?
5、希泽哥哥,天空不要为你掉眼泪
时间的年轮悠悠地转了五圈。
希泽哥哥已经是一名初二的学生了,高高瘦瘦,戴着框架眼镜,据说成绩好的不得了,是班里最有希望考进宁城一中的孩子。他总是在傍晚的时候给我们补课,老妈总是特殷勤地在家门口支起桌子,摆上四把竹椅,又是绿豆汤、又是凉白开,我们一边听希泽哥哥给我们讲课,一边狼吞虎咽。
每一次希泽哥哥说到难题的时候,都会让我们想一会,我总是第一个举手回答,希泽哥哥总会夸,“安柠真是个聪明的孩子。”
我这人最大的毛病就是听不得夸奖,每每听见就会飘飘然,冲凌布和白洁一脸小得意,他们都用可以杀死一头牛的眼光鄙视我。
有人说过,太幸福的日子会招来上帝的嫉妒,谁也没有想到,小学毕业的那一天,悲剧发生了。
这一天的天热得很不正常,希泽哥哥骑自行车带着凌布去市区的游泳馆游泳了,而我和白洁在家里傻乎乎地等他们回来,因为希泽哥哥说过要给我们带巧克力回来。
可是,天全黑了,他们还没有回来。
再过了一会,白洁的妈妈接了个电话,当场晕死过去。
再看见凌布的时候,是在铁轨旁边,他的头发乱了,衣服因为剧烈的摩擦支离破碎,胳膊上、腿上都是淋淋的鲜血,凌布的眼睛里充满了恐惧,他死死地抱着浑身是血的希泽哥哥,一直悲戚地哭泣。
希泽哥哥紧紧闭着眼睛,脑袋上全是鲜血,他再也听不见,我们的呼喊。
在过铁路和公路交叉口的时候,他们没有看见红灯,于是大胆地往前骑。一辆疾驶的火车,把希泽哥哥的自行车撞飞了。骑在前面的希泽哥哥,被撞得头破血流,很快就不行了,而后座的凌布被摔出一米远,捡回了一条命。
从此以后,白洁没有了哥哥。
满眼泪水的凌布在希泽哥的墓前一遍遍地发誓,“白洁妹妹,以后我就是你的哥哥,代替希泽哥一辈子照顾你。”
白洁抱着凌布的脖子,抚摸着永远定格在十五岁的哥哥的照片,泣不成声。
希泽哥哥,有人说,太幸福的人,上天都会妒嫉,你有白洁那么可爱的妹妹,有那么疼爱你的父母,有那么优异的成绩,有那么英俊的外表,所以老天嫉妒你,把你带回了他的身边,对不对?
希泽哥哥的死成为我生命中的第一个噩梦,白洁的父母在很长一段时间里终日以泪洗面,并且不允许白洁靠近铁路一步。而凌布在被父亲暴打一顿后,被罚永远不允许骑自行车,永远不允许到铁路上玩。
这一场惊心动魄的死亡,给我们的心里留下了很深的阴影。我们三个人在一起玩的时候,只要想起希泽哥哥,都会长久地沉默,白洁会不停地流眼泪。在这样时而忧伤沉默,时而和平常孩子一样欢笑打闹的时光中,我们渡过了平静的初中三年。
但是我渐渐发现,凌布越来越多的喜欢白洁了。
江南总是梅雨绵绵,我们总是忘记带伞,常常三个人只有一把伞回家,凌布总是让白洁站在中间,生怕她淋湿了会生病,每一次我的衣服都湿透了。凌布总是安慰我,白洁的身体差,我们要多照顾她一些。
从此,我便很少生病。
我们初中毕业了。
凌布已经长成了一个英俊而又白皙的少年,好像李若彤与古天乐饰演的《神雕侠侣》中,杨过的模样。那个时候,古天乐还是一个白皙而瘦高的少年,他看着小龙女说,“姑姑,我要一生一世和你在一起。”
而初中时代的最后一天,铁路局大院晴朗的天空下,十六岁的凌布满眼执着,他把我和白洁的手握的那么紧,凌布的嘴角倔强:“安柠,白洁,我们要一辈子在一起,好不好?”
六只手紧紧地握在一起,这一刻,我们都坚信可以三个人一辈子不离不弃,这一刻,凌布是多么真心得想照顾我们一生一世。
我们都是真心的。
只可惜,我们是三个人。
只可惜,我们都不知道,一辈子,是多么漫长的一件事情。
凌布,你知道吗?这个时候,我对你,已经是很喜欢了,你的白瓷面容,已经变成了我心中的完美。可是凌布说完了这句话,深深地看了我一眼,就很专心地看着白洁了,他看向她的眼睛里,有更多的疼惜。
凌布的眼睛漆黑而潮湿,有敏锐而温暖的光芒。认真地看着你的时候,你的心里就会泛起一阵阵的涟漪,像长满浮萍的湖面被投入石子,久久不能平静。凌布是多么好看的小孩,我承认我的好色与小小的贪心,希望没有白洁,凌布可以多喜欢我一点。
想着这些的时候,我的心就柔柔的。
这温柔的想法多少有些可耻,因为我明明知道,那是我一厢情愿的想法。
很久很久以前,我就知道,凌布,你还是喜欢白洁多一点的,对不对?
情窦初开时我就告诉自己,我放弃吧。
可是我还是要快乐的生活着,特爱笑,特会疯疯傻傻。白洁说,“安柠,你真是个没心没肺的妞。”白洁不会知道,安柠心里的忧伤。
6 宁城一中,如果没有遇见伊远哲
我们就要读高中了。
宁城真是个巴掌大的小城市,这一年,我们四个考到了宁城一中,成为轰动一时的爆炸性新闻。可是,到了一中我们才知道,学校在一座小山坡的上面,学校里非水泥地带,就一定是这江南小城高山上特有的红红黄黄的土壤,一下雨就成了烂泥塘。
天知道我高中的第一场摸底考试考得那么惊天地、泣鬼神,竟然考出了全校第一的成绩,并且把第二名甩到了忘尘莫及的程度,我那个得意啊,溢于言表。
第二名就是白洁,小学时候的女生成绩都好得出奇,跟侵略者进攻殖民地似的,呈垄断状态。
分班的时候,我为我的一鸣惊人流下了悔恨的泪水。一中总共四个班,我在一班,白洁在二班,凌布在三班。
我和白洁、凌布这十几年的粘糊,就被一堵墙隔到开了。
上学第一天,一个个子不高,但是看上去特man的中年男子跳上了讲台,一开口简直就是震耳欲聋,他自我介绍,“我姓蔡,教你们数学,是你们的班主任。”
蔡老师说这句话的时候特激动,眼球突出,神采飞扬。
接下来蔡老师又说,“你们都是大孩子了,所以我们班的班干部采取民主选举。我不干预。”
“嘿嘿,”蔡老师笑得有些小恐怖,又补上一句,“我这人特民主。”
同学们更是热血沸腾地鼓起掌来。
老蔡的口头禅就是“我这人特民主!”,私下里,大家开始喊蔡老师“老蔡”,这民主的称呼一直延续了三年。
三天后,竞选班长的场面火爆,我理直气壮地跳到了讲台上,年级第一的盛名已经让所有同学以膜拜的眼光相看,“班长是一种责任,我会证明给大家看,安柠不仅可以作为同学学习的榜样,同样可以愿意为大家受累,让大家一起进步!”
如雷的掌声让我飘飘然。
“未必吧,你一个小女生。”冷不丁教室门口传来冷笑,我看向那个声音的主人。
也许在看灰姑娘的故事之后,我们都想象过王子的模样,那个男孩,别人都穿黑不溜秋打着小领结的校服时,他是王子。
“哇,好帅啊!”全班的女生惊呼着。
(下面请允许我先独自花痴三分钟……) 
他很酷地靠着门,一只葱白的手指顶着门柱,白色蕾丝的衬衫,有精致的黑边,略长的一缕黑发遮住了他的左眼。硬朗、不失柔美的脸部轮廓,清澈的眼睛里透着坚毅,挺直的鼻子,英俊得无以复加。他很挑衅地看着我,散发着家境优越的气息。
我想我这么朴实的铁路局职工子女掉进小说情节了,掐了掐手臂,这不是梦。
我的神啊,活生生的一个超现实王子降落了,我敢肯定,他大有开头。
“嗨,我叫伊远哲,从遥远的地方来,插班到宁城一中,希望大家能欢迎。”他很拽地径直走进了教室,在后排找了空位坐下来,似乎饶有兴趣地侧着头看着我慷慨陈词。
竞选的时候我一直在神游。
好在他没有参加竞选,要么我相信女生肯定会全面倒戈,敢和我竞争的,是班里最漂亮的女生——柳雪儿,她的口气大得吓人,“从小到大,我一直是班长,这一次,你们也一定要选我。”
她忘记了一件事情,太强悍的人总是不被大众接纳的。
柳雪儿在接受同学提问的时候,我在桌子下偷偷拿出面小镜子,左顾右盼地端详自己,老妈曾说,长得不美不是错,可是臭美就是影响大家的纯洁环境了。任何一样东西,加上臭就是贬义词了,当然除了臭豆腐,你知道么?
记得我当时听到老妈这一番惊天地的言论,当即发出了一声惨叫,“娘,你是我亲生的么?啊不,我是娘亲生的么?”
我承认我长得还算对的起观众,眉眼虽然没有白洁的眉目如画,却也青山绿水,皮肤也算是白晰,当然和那白瓷般的凌布就不做比较了。再加上又高又瘦,也算一鹤立什么群啊。
可是柳雪儿让我觉得我还是一只基因欠缺的鹅,她是那种让人过目难忘的美丽,虽然只是十六岁的女孩,却比我还高半个头,身材好得一塌糊涂,和我的清瘦苍白是两码事,还练了很多年的芭蕾。那是真正的鹤立鸡群,真的有传说中的明星气质。 
或者说她是一天鹅,我是一家鹅。
我终于如愿以偿地以38票当选,而柳雪儿只当选了文娱委员。一个下午,柳雪儿都在看着窗外的树发呆,伊远哲在悠闲地转手中的一支笔。
其实很多时候,我们本无心对身边的人造成伤害,伤害却悄然发生。
我和柳雪儿的梁子,就此结下了,很长的时间里,我浑然不觉。以致于后来,造成那么多那么多的伤害,无法挽回,也无法重新来过。
7 伊远哲,惹我就等于惹凌布
自修课上。
我走到伊远哲的身边敲了敲他的课桌,毕竟这是自习课上,他发呆我可以容忍,他转笔发出的声音我也可以默认,可是他转的笔屡次三番地掉在课桌上,声音之刺耳,弄得大家频频回头皱眉。那不仅是技术问题,更是公然对我这坐在讲台上监督的新班长的挑衅。
虽然学校里有传言,这位拽得不行的伊远哲就是宁城一中校长家的公子。
可是我,实在是忍无可忍了!
“伊远哲同学,请注意不要影响别的同学。”我的声音冰冷。
他回过头来看我,眼睛里满是不屑,继续转笔。
我抢过他的笔……
啊!我欲哭无泪,伊远哲!
这该死的伊远哲,他极其敏捷地抓住了我的手腕。
我使劲挣脱,他不松手,我低声下气,“伊远哲,你想干什么?”
他的脸上浮现一丝霸道与狡诘,清澈的眼睛里忽然闪闪发亮,“只想保护我的笔不被你摧残,你想到什么了?”
教室里气氛安静,同学都在做题,本想给伊远哲一个下马威,现在却被困住了,怎么办?
还好,教室门口,忽然冲进来一个人,是凌布,大概是上厕所路过我们班门前目睹了这一幕。
他大步而轻快地走到僵持的我们面前,一把掰过伊远哲的手,“哥们,别在这里欺负女孩子,你要记住,惹安柠就等于惹凌布!有本事和我出去单挑!”
伊远哲的眼睛里闪过一丝不屑,马上起身,椅子弄出很大的声响,两个男孩撇下我,大步流星地冲出了教室。
我喊,“凌布,伊远哲,你们俩给我回来!”
可是没人鸟我,伤心。
他们直接向操场走去,一路上拉拉扯扯。
教室里炸开了锅,同学们都在议论纷纷,怎么办?一边是剑拔弩张的两个人,一边是乱成一团的同学。我该怎么办,过一会儿,年纪的纪律检查员就要来检查每个班的自修的纪律,我是放弃维持纪律,让乱糟糟的班级明天登上黄榜,还是放弃劝阻两个因为我而打架的男孩。
好矛盾啊!
我急忙跑出教室,敲了二班靠边的窗户,正在看小说的白洁跟只灵敏的兔子似的,哗啦一下条件反射地把手上的言情小说塞进了抽屉。见了是我,立刻打开窗户。
“白洁,快快去操场,凌布要和我们班刚来的男生打架了。”
白洁立刻和班长请了假跳出教室,我眼泪都快哗哗了,“白洁,我班里走不开!快,凌布在操场,千万别让他打架!”
白洁特豪迈,一路小跑冲向了操场。 
我回到班里,面对议论纷纷的同学,脸拉得跟驴脸似的,一边狂拍教鞭,一边狂吼,“安静,都给我安静点,谁不安静要记名字的!”巨有恐吓的感觉,态度之野蛮,样子像极了一欺压群众的不良领导。
接下来漫长的半
小时内,我看了大概五十次窗外,心里急得跟热锅上的蚂蚱似的——乱跳啊!(原谅我对成语的篡改!)
记录检查员过来巡逻的时候,心巨不在焉的我答:“报告老师,初一一班一切正常!”
纪律检查老师惊诧地看了我一眼,忽然无比慈爱地摸了摸我的脑袋,“可怜的孩子,学习都把脑袋学坏了,思想还停留在初中阶段。”
安静的教室里在短暂的沉默后,忽然爆发出恐怖的笑声。
我第一百次恨不得找条地缝钻下去。
8、两个小媳妇和一个凌布
记得第一次让我有这种感觉的是凌布老妈,那是我九岁的时候在铁路局大院子西北角的梧桐树上掏鸟蛋的时候。
我踩着凌布的肩膀嗖嗖地爬树,凌布咧嘴在树下看着我的飒爽英姿一个劲地傻笑,我得意地张开双手就摆Pose,一不小心脚下一滑,直直地滑落下来。还好凌布一把抱住了我,才没摔成脑震荡。
凌布那小子当时还学着偶像剧里的情景,特深情地对我说,“小安柠,有哥哥在,没事的。来,牵着哥哥的手,绝对不会让你受伤的。”
果然男生都是天生的甜言蜜语高手。
天真幼稚地我,一时冲动地在凌布的额头上狂亲一口,“安柠最喜欢凌布哥哥了。”
我妈和凌布妈在树下看到了这一幕,凌布他妈眯起眼睛一个劲地傻笑,“这两孩子,真是一对小冤家。说好了,以后你家安柠就许给我家小布做媳妇吧。”
我当时立马羞答答地松开了死死抓住凌布的手,羞愧得恨不得钻到树杈里的鸟窝去,虽然小,也知道那做别人的小媳妇,是件好不好意思的事情。
唉,记得那一天白洁是去了奶奶家,要么我们两个一起从树上掉下来,凌布可接不住了,即使接住了,凌布妈看着两个小媳妇,该有多么地为难啊!
想起凌布妈,我的眼睛又湿润润的,那么温和的女人,有凌布一样清澈而漆黑的眼睛,喜欢摸我乱糟糟的头发,柔声叫我小安柠的慈爱妈妈,就变成了凌布的小抽屉里珍藏的一张照片了。
每次去凌布家玩的时候,凌布都会拿出妈妈的照片,看了又看,然后特自信的说,“妈妈一定会回来看凌布的。”
凌布的妈妈怎么会跟别人走呢,她是那么慈爱的温和的女人,她的失踪,成了一个谜。
9、“月亮奶茶吧”的珍珠奶茶
回忆被下课的铃声打断了,都放学了,让我失魂落魄的那三个人还没有回来。
铃声停止的瞬间,我大吼了声放学,就奔命一般的冲向操场,天啊!凌布啊,你千万不能有事情啊!你一定要狠狠地,眼皮也不眨一下的,把那个叫做伊远哲的猪头修理成一个真正的猪头!
加油!凌布!come on !
一阵夹杂着黄土的狂风吹来,我忽然一惊,开始为我可耻的想法感到羞愧,心中有另外一个声音说,“白洁啊,你一定要拉住他们啊!” 
我的神啊!
两个人在黄沙漫天的操场上扭作一团,白洁那家伙居然在旁边很高兴地喊,“加油啊!凌布哥,加油啊!”拳头挥舞着,嘴里嚷嚷着,兴奋得快赶上踢足球的时候给凌布加油的劲头了。
上帝啊,这是怎样的冤孽啊,我二话不说,冲上去用极其野蛮的手段分开了他们。
被我抱住大腿不得动弹的伊远哲突然冲我极其变态的微笑,一幅迷死人不偿命的样子,说“打也打完了,我请大家去和珍珠奶茶吧。”
“喝就喝!”我一脸的愤怒。
我承认,我是想把这本书写成真实记录我少年和童年生活的回忆录的,可是为什么一涉及到伊远哲这个具有传奇色彩的人物,本文又变成了恶俗的台湾偶像剧。
可是没有办法,因为伊远哲真的很神奇,真的很偶像剧。
这个把科举制度进行到底的省重点高中,留给我最美好的回忆就是西门小街上的“月亮奶茶吧”里,以致我在每每看见月亮的夜晚,第一个想起来的就是“月亮奶茶吧”里最经典最醇香的精品奶茶,还有甜到腻人的奶昔,劲暴无比的沙冰……
“月亮奶茶吧”被布置成了梦幻一般的样子,悠荡荡的秋千架,白色蕾丝缠绕的藤条,粉红的墙壁,柔和的灯光,随处盛开的玫瑰。乳白色的钢琴飘荡出优雅得一蹋糊涂的音乐,强烈地沁人心脾地奶香,让我觉得头晕。
“月亮奶茶吧”,无法预想以后的日子里,我在这里又那么多快乐的时光,也有那么多的眼泪。
右眼角青了一大块的伊远哲仍然优雅,慢腾腾地吸着面前的奶茶,忽然有些气愤地说,“凌布呀凌布,你说用武力能解决问题吗?”
  “可是我不允许任何人欺负安柠和白洁!”
两个人唇枪舌战。
其实,从我这个角度来看,伊远哲和凌布长得很相像啊,都有白瓷般的皮肤,都有挺拔的鼻子和清澈的目光。可是,为什么凌布对我那么好,这个伊远哲好像一来到班里,就和我作对。
“咳咳!这该死的珍珠!卡住了!”白洁愤怒地咳嗽声打破了我九天云外的思绪,忙帮她拍背。从此以后,白洁再喝珍珠奶茶的时候,都会大吼一声,“老板,来杯不放珍珠的珍珠奶茶。”我通常特配合地再吼一句,“老板,来杯多放珍珠的奶茶!”
这一天的最后,在喝完三大杯奶茶后,我们和伊远哲,终于和解了。
凌布特豪迈地拍了拍伊远哲的肩膀,他们就这样成了哥们,真是不打不相识啊。
我忽然又想起了那个久远的承诺,心里有些蠢蠢欲动,还没有等我开口,白洁就先问了那个重复了很多遍的问题了,“伊远哲,你知道小月亮幼稚园吗?你记得在电影院里认识的两个小女孩吗?”
伊远哲突然睁大了眼睛,直愣愣地看着我们,夕阳照在他白瓷般的脸庞上,泛出金黄色明亮的光芒。
下期精彩提要:
伊远哲是安柠一直要找的白瓷小孩吗?四个人成了好友以后,又会发生怎么样的故事?安柠和白洁一直寻找的那个白瓷小孩,到底与她们有着怎样的往事呢?伊远哲这个王子一般的男孩,在介入了安柠的生活以后,会让安柠发生怎样翻天覆地地变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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