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不到两岁的宝宝坐飞机 最近几天一到后半夜456点左右的时候就醒醒了吃奶睡着了只要妈妈在旁边一动就醒了又继续吃

重生神雕之武家兄弟最新章节列表(天蚕土豆),重生神雕之武家兄弟全文阅读 - 笔下文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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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神雕之武家兄弟
&&&&“承文,快点走,早点儿进了车站排在前边先上火车,也好放行李!”熙熙攘攘的火车站,一位提着行李箱,穿着简单却很干练的年轻男子回头对后边的另一位小伙子喊道。&&&&“知道了,哥,咱们本来就提前了挺长时间的,不用那么着急,肯定赶得上……”后边的小伙子随意回应着哥哥的催促,嘴里嚼着口香糖,两只眼睛滴溜溜乱转,左顾右盼倒是显得很是悠哉,不过听到哥哥的话脚下倒是明显快了几分。&&&&仔细看去,两个小伙子差不多大,二十五、六岁的样子,长相有那么六、七分相似,并且还都颇为俊朗,不比电视上的那些明星们差出分毫,两人都有一米八以上的身高,精干的短发、帅气的外表、嘴角隐隐约约中一丝笑意、清澈温暖的眼神以及常年习武锻炼出来的匀称的身材、浑身散发出的青春阳光的气息……使得他们即使在清明小长假这拥挤的火车站里依旧能吸引来不少关注的目光,当然其中有欣赏、爱慕、羡慕的目光,也不乏少数嫉妒、敌视的眼神。&&&&书中暗表,这是亲兄弟二人,哥哥叫武承儒,弟弟叫武承文。两人仅仅相差一岁,出生在一个经济不太发达但民风淳朴的小县城里,父母在他们年幼时就双双因病去世了。他们是由爷爷养大的。&&&&武家爷爷小时侯家道殷实,从小受到过良好的教育,能文能武,知天文,懂地理,通晓各种奇门玄学。年轻时凭着一腔热血参军抗日,也算是立下了赫赫战功,在军中小有名气。建国后担任了个不大不小的闲职日子过得很是舒服。特殊时期时受到牵连被下放到武承儒兄弟两出生的小县城,县城里老百姓淳朴,爷爷索性就定居县城再没出去过。由于武家爷爷经历传奇、本事又大、为人还和善,在县城里颇受人尊敬。&&&&爷爷从小教导了武家兄弟俩很多东西,不管是思想道德文化,还是武术,以及一些现在年轻人已经不再学习的中国传统知识都有涉猎。武承儒比武承文大一岁,爷爷为了他们能互相照应,让哥哥晚上了一年学,所以兄弟二人从小学到大学不管学习、生活基本上一直在一起。&&&&俗话说穷人的孩子早当家,兄弟俩从小懂事,加之爷爷教导有方。二人从小各方面都特别优秀,兄弟感情特别好,哥哥相对稳重一些,弟弟却比较机灵,是县城里无人不知、无人不夸的小神童。&&&&现在兄弟俩同在国内某著名医科大学攻读研究生学位,这也是因为父母是因病去世的,兄弟俩都想从医,救病治人,减少人世间的生离死别。&&&&这回兄弟俩是趁着清明小长假回老家给父母以及两年前寿终正寝的爷爷扫墓。武家爷爷去世前给了兄弟两每人一块刻着“武”字的玉牌,据说是武家祖祖辈辈传下来的传家宝,颇有灵性,一直都是老一辈临终前传给最杰出的后辈。“你们兄弟俩都是好孩子,以后也都会有番作为,爷爷把玉牌一人一块传给你们兄弟,希望你们以后同心协力,谨记兄弟齐心,其利断金。爷爷相信你们是武家的好男儿。”这是武家爷爷去世前对兄弟俩最后的嘱咐。在亲手给他们把玉牌戴在脖子上后,爷爷含笑而终。兄弟俩带上玉牌后就再也没有摘下来过。&&&&两个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天,跟着人流准备进站。突然间后方人群一阵骚乱,嘈杂的环境中隐隐传来一阵哭喊声与呼救声,人群突然间开始四处奔跑。&&&&武家兄弟对视一眼,很有默契的迅速在慌乱的人群中奋力往骚乱源头赶去。不到一分钟时间兄弟俩赶到了事发地点。只见七八个手持长刀的人,在人群中见人就砍,出手狠辣,看似经过专门训练。人群惊慌失措,四处奔走,使得场面混乱不堪,有部分人想要反抗,却怎么是手持利器,动作迅速的凶徒的对手。不一会儿地上已经被砍倒二、三十号人。&&&&情况危急,武承儒和武承文顾不得太多,一手用从行李箱上抽出的拉杆好歹当个武器,另一只手把顺手取下的圆形合金垃圾桶盖子当盾牌,几个箭步赶上前去凭着多年锻炼出来过人的身手,靠着小巧功夫以及默契的配合,辗转腾挪间与几个凶徒斗在了一起。&&&&武家兄弟俩虽说从小跟着爷爷练武术,可毕竟平时只是普通切磋,从没经历过这种生死搏杀,在几个热血青年的从旁帮助之下,仅仅缠住了这群凶徒,形式上还略处下风。武家兄弟还要时刻注意保护其他几个热血青年,毕竟他们只是平常人,靠着一腔热血,毫无章法的与凶徒争斗很容易遇险。&&&&过了漫长而惊险的几分钟,看到远处快速赶来的警察,武家兄弟终于松了口气,照目前情况要撑到警察赶到不是难事,只要放着凶徒狗急跳墙就好。没过几秒钟,他们的眼神中充满了担心,因为凶徒们看到警察的到来没有表现出一丝的慌乱或担心,反而神色间满是兴奋、激动或者说期待?&&&&感觉到事有反常,兄弟俩边游斗,边仔细观察,武承儒突然间脸色大变,背脊一阵发凉,冷汗已布满额头。这是因为有一个凶徒打斗中上衣下摆晃动间武承儒看到了他腰上绑着一排管状东西,“炸药!”武承儒脑海里蹦出了这个词。环视众人,凶徒里有四个人腰上鼓鼓囊囊绑着东西。“承文小心!大家散开,歹徒身上有炸弹!”武承儒用力大喊,可是发现自己发出的声音沙哑而干涩……&&&&周围猛地一下安静了下来,凶徒们愣住了,因为局势没有恶化,已经慢慢稳定下来的民众们惊呆了。短暂的安静后爆发出远超刚才的喧嚣,民众们哭喊着奔走,凶徒们见被识破漏出了最后的、最锋利的獠牙,他们本来打算先砍杀足够多的群众,然后在警察们赶来围困他们时引爆炸药,这样他们就能造成最大的破坏。事与愿违,他们的计划都被武家兄弟俩打乱了,砍杀群众受阻,身上的炸药被提前发现,再也难以出其不意的造成最大杀伤力,甚至警察赶到后会远距离射杀他们。&&&&一个领头的凶徒叽里咕噜几声喊叫后,绑着炸药的凶徒在同伙的掩护下向着密集的人群冲去。看着四散奔逃的人群,有满头白发的老人,有惊恐哭泣的孩童、有行动不便缓慢逃离的孕妇……一旦凶徒冲入人群,会有多少人遇难、又会有多少人遭受失去亲人好友的痛苦、会有多少家庭支离破碎、多少小孩成了孤儿、多少父母白发人送黑发人……“不!不能让这一切发生,要阻止他们,要尽可能的较少伤亡!”武家兄弟俩不约而同的这么想到,发挥出最快的速度朝着要引爆炸药的凶徒冲去。潜能的激发让他们发挥出远超寻常的速度,在凶徒还没有冲出多远的时候武承儒、武承文每人双臂各抱着一名凶徒扑倒在地,用尽全力死死地压制着凶徒。看着人群逐渐撤离,警察马上就要赶到,武家兄弟眼中流露出一阵欣慰的神情……&&&&“轰!轰!”不分前后的两声巨响,散开的烟尘、一阵鼓荡的诡异空间波动、围拢过来痛苦的人群、表情沉痛的警察……见证了两位见义勇为,勇斗歹徒,不幸身亡的好男儿……&&&&“某某市火车站于今早发生暴恐事件,伤亡数人,其中包括挺身而出的武承儒、武承文兄弟二人……”全国人民在谴责着、讨论着、惋惜着……
&&&&“我这是在哪里?这是怎么了?”武承儒迷迷糊糊的醒来,他感觉头很痛,整个脑袋像是裂开了,像是揉碎了,又像是被人使劲的挤压着,反正是要多难受有多难受。“我不是在火车站被炸死了么?现在怎么躺在这里?莫非是被警察救了,在医院治疗?不过床板好硬!”武承儒缓缓地睁开眼睛看向四周。&&&&“不对!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摸着木板床,看着床上的帷帐,屋子里的木制家具,眼前的一切都是这么的陌生。“怎么像是古装剧里的场景,真是怪事了!”&&&&一回头,武承儒的表情就更怪了,床的里侧躺着一个小男孩,看样子十一、二岁,穿着麻布里衣,梳着幼儿发髻,长相甚是俊美,只是表情狰狞,显得很是痛苦。&&&&武承儒眼睛定定的望着旁边的小男孩,脑子飞速运转琢磨着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轰!”脑子里一阵强烈的眩晕感传来,武承儒再一次陷入了昏迷。&&&&不知过了多久,武承儒悠悠醒来,觉得脸上一阵清凉,似是有人在为他擦脸,睁眼便看到一位中年妇人,满是慈爱的脸上挂着淡淡的些许焦急,手里正拿着块粗麻布温柔的给自己擦着脸。“娘!”武承儒情不自禁的喊了一句,喊完了连自己都住了。中年妇人高兴地应了一声“敦儒,你可算是醒了,郎中说你们兄弟俩感了些风寒,又有些水土不服所以病倒了。按理说你们身体底子好,脉象也平稳,应该没什么大碍,可是你们就是昏迷不醒让为娘着急死了……”妇人见武承儒只是看着她也不说话,眼神里满是迷茫,还以为是孩子刚醒过来没有缓过劲来儿,“想来修文也快醒来了,你再歇歇,娘去给你们找点吃食去。”说罢妇人快步走出房间,轻轻关上门,脚步声渐渐远去。&&&&“我穿越重生了?”武承儒觉得很是不可思议,虽然前世也没少看网络穿越小说,可谁能想到它会发生在自己身上,可是眼前的一切,以及脑海中已经完全融合了的两世记忆,所有的所有都提醒着他这是真的……&&&&“这是《神雕侠侣》的世界?我居然重生成了悲剧废材配角武敦儒?天哪!这可怎么办?旁边躺着的就是这一世的草包弟弟武修文吧……”弟弟,这不禁让他想起了前世的弟弟武承文,“不知道他怎么样了,不过就当时的情况怕是有死无生啊!”想到这里武承儒眼泪忍不住沾湿了衣被。&&&&“嗯!”身边一声低哼,回头一看是武修文醒了过来,只见武修文也是满脸茫然,眼神中流露出无奈和伤感。&&&&“你醒了?没事吧?”武承儒问道。“没事!”武修文淡淡的回了一句。两人陷入了沉默……&&&&“哎!我是幸运还是不幸啊!大难不死得以重生,却好死不死的重生成了武修文!一个十足的草包,还有个同样草包的哥哥武敦儒。兄弟俩师承大侠郭靖,守着精明过人的黄蓉,坐拥桃花岛诸多绝学,家门又和南帝段王爷,现在应该叫一灯大师了吧,亲近,其实勉强和老顽童也能扯上点关系,新五绝中和四个人有关系,怎么说也应该差不了。可看看原著,他们要功夫顶多了勉强算二流吧;论人品,心胸不够宽广还有些嫉贤妒能;论智慧更差远了,能为了郭芙那样的女子兄弟相残,最终还害死了老爹,这智商、这情商,样样都令人担心啊!好歹让我重生成杨过也行啊!再不行重生成耶律齐也比他好啊!”武承文躺在床上心里抱怨着,转念又想起了哥哥武承儒,心情一阵黯然。&&&&书中暗表,原来他们兄弟俩一起重生到了神雕世界,依然是武家兄弟,只不过变成了武敦儒、武修文这让人又可恨、又可怜的兄弟俩!可是现在他们却互相都不知道对方也重生了,而且就在身边,心里还都在为兄弟的离去而万分难过。&&&&其实,此时正是《神雕侠侣》开篇剧情,他们的娘亲武三娘,看着十年之期要到,带领大武、小武兄弟俩赶往浙江嘉兴,为的是能及时阻止神智不清的武三通做出些糊涂事来。(相信会看金庸同人的各位看官应该对这些原著内容比较熟悉,如非必要就只简单提一下,不会大段落的重复原著剧情,可能造成的不便敬请原谅。)&&&&母子三人一路上晓行夜宿,快马加鞭,没想到大武、小武兄弟第一次出远门,又着急赶路,染了些风寒,再加上有些水土不服,病倒在客栈,本该吃几副药,休养两天也就好了。没想到武承儒、武承文身死,不知为何重生到了大武、小武身上,痛苦的灵魂融合使得他们昏睡了一天一夜,倒是把个武三娘差点急死。&&&&作为二十一世纪的年轻人,不知道金庸先生武侠小说的很少,更别说喜爱武术的武家兄弟了,他们对于金庸先生崇拜到了极点,对他的每一本武侠小说都熟读多遍,还经常相互讨论其中的情节,也无数次憧憬、羡慕着那快意恩仇的武侠世界,梦想着自己能成为人人敬仰的大侠。&&&&躺在床上双双陷入沉思的兄弟二人心里边除了对对方的牵挂之外,其实已经接受了现实,甚至心底小小的有些激动与兴奋,毕竟能够大难不死转世重生,还有机会实现一直以来的武侠梦,这可不是谁都能遇上的事情。&&&&但摆在他们面前的一个巨大的难题就是即将面临的一场危机,虽然他们知道自己在这次事件当中不会有太大的危险,可是他们现在的娘亲武三娘却会因为给中了李莫愁冰魄银针的武三通吸毒而中毒生亡。这也不是他们能够接受的。不管是灵魂深处大武、小武对武三娘深深地依赖,亦或血脉中浓浓的化不开的亲情,还是他们本身对母爱的渴望,对能拥有一个全心全意爱着自己的母亲的期待,以及这几天武三娘对他们无微不至的照顾,都让他们觉得不能眼睁睁看着这位善良的母亲遭遇致命危险而不去做些什么……
&&&&“该怎么办?”这是武敦儒和武修文一直思考的问题,他们既然已经接受了重生的事实,也接受了现在的身份,前世的所有就都记在心底吧!“首先必须要保证武三娘的安全,其次看看能不能保住陆家庄众人的性命,估计这个比较难。”虽然他们有先知先觉的优势,可是他们毕竟是小孩子,这种事大人不会听他们的,说出来也没人信,再次他们武功低微,也帮不上什么忙,能做的只是旁敲侧击提提醒,再就是尽量少添乱。“不过,起码要尽力保住陆无双的安全”武敦儒心里一条条的盘算着。&&&&“要先找到爹爹,最好能让他清醒过来,这样才能最大限度的发挥作用,毕竟我们的力量太薄弱了,对付李莫愁这样武功高强、心狠手辣又诡计多端的人太难了。”武修文眼珠滴溜溜乱转,绞尽脑汁想着怎么破解当前的危局。“你们都醒来啦!有没有感觉哪里不舒服?”武三娘进门看到两个儿子都醒来了,高高兴兴的走过来,坐在床边给两人搭了搭脉,“嗯!应该没问题了,起来都喝点粥吧,你们都好几天没怎么吃东西了。”&&&&武三娘又走回桌边,把托盘里的米粥和几小碟菜摆到桌上,回头冲大武小武喊道“别发呆了,来少喝点粥,一会儿娘带你们上街逛逛,你们前几天不是哭着喊着要买这买那的么!”&&&&“知道了,娘。”武敦儒答应了一声,坐起身来,边下床边拽了一下小武,“起来吃饭吧。”两个人坐到桌边,看着碗里的米晶莹剔透散发着阵阵清香,几碟小菜也是色香味俱全让人胃口大开,果然古代的生态环境好,感觉这饭菜都比污染严重的二十一世纪好了不知道多少倍。&&&&几天没吃东西,两个人早就饿得不行了,端起碗来吃的津津有味,却也不是狼吞虎咽,反而吃的很慢,细细咀嚼,每人只喝了一碗粥,吃了几口菜就放下了碗筷。这一下反而让一桌三个人都愣住了。武三娘在纳闷,大武、小武也在纳闷。武三娘其实已经做好了制止兄弟俩吃太多的准备,而大武、小武却觉得对方小小年纪怎么会懂得节制,能有这么好的自控能力,这可不是原著中那草包大武小武该有的表现啊!&&&&“怎么不吃了?是还有不舒服吗?”武三娘担心的问道。大武与小武对视了一眼都不知道该怎么说,也想看看对方是怎么想的。沉默了一下最后还是武敦儒开了口:“娘,朱师伯以前教过我们,大病初愈不得暴饮暴食,长时间饥饿之后也不能暴饮暴食。”武敦儒情急之下只能推说是书生朱子柳所教。朱子柳很是喜爱武家兄弟,平日里也喜欢给他们天南海北想到什么就讲些什么,所以这么说谁都不会觉得有什么不对,就是朱子柳就在眼前他也不可能记得自己是不是说过类似的话。武修文也在一旁连连点头附和。&&&&武三娘欣慰的笑了笑“好孩子,长大了,懂得这么多。”武敦儒羞涩的笑了一下,见武修文用一种异样的眼光看着他,“难道他是嫌我出风头?以他在原著中的表现倒是有这个可能。看来以后还要多一项任务,那就是慢慢的教育、改变这个弟弟,总不能让他像原著里那样无能吧!那样会搞得兄弟不和,也会托我的后腿,造成不必要的麻烦。不过年龄还小,可塑性很高,应该可以让他变得更好一点吧!”其实他不知道的是,武修文脑子里和他一样在想着怎么改造他这个哥哥。&&&&吃过饭后,武敦儒单手支着下巴斜视房顶苦思对策,而武修文则抓耳挠腮坐立不安,满屋子乱窜,其实这都是他们前世的习惯,俩人早就习以为常,如果不是现在正有烦心事,他们也许马上就能从这极度熟悉的场景中看出些端倪来,可惜他们眼前都没有心思注意这些细枝末节。&&&&期间武三娘打算带他们上街逛逛,见到兄弟两兴趣缺缺的样子,以为他们大病初愈,精神不济也就作罢了。&&&&“我去!这可怎么办呀!愁死人了……”武修文嘴里碎碎念的唠叨着,武敦儒怪异的看了他一眼,古代也有“我去”,“哦!卖糕的!这纯粹是坑爹啊!我怎么这么悲剧啊!”武修文继续碎碎念……&&&&“!!这是……”听着武修文嘴里一溜前世的网络流行语,武敦儒惊呆了,他细细的观察着满地打转的武修文,越看越激动,因为那些熟悉的小动作,那些微妙的表情,怎们看怎么像前世弟弟武承文的风格啊!武敦儒安逸着心中的激动又仔细观察了一会,感觉有百分之八、九十能确定这个人就是武承文,想想也对,他们兄弟俩是死在同样的情况下,一起穿越重生也很有可能,而且他们前世今生兄弟俩的名字也有着些奇异的相似,既然穿越重生的神奇事件能够发生,那么兄弟俩一起穿越重生的事情也就是可以接受的。&&&&“我还得言语试探一番,以确保他就是承文重生。”武敦儒沉思了片刻在武修文神不守舍,胡言乱语的时候猛不丁来了一句:“承文,看你那猴急的样子,难道你是孙猴子请来的逗比吗?”&&&&“你才是逗比呢!你全家都是逗比!”武修文听到之后不假思索的反击,却突然停了下来用惊异的眼神打量着武敦儒,“你,你,你怎么会说这种话!你刚刚叫我什么?”&&&&看到他的反应,武敦儒开怀大笑:“哈哈哈哈!还真是你……承文!我是你哥武承儒啊!”&&&&武修文呆了一下,马上激动地和武敦儒紧紧拥抱在一起,俩个人疯狂的,肆意的大笑着,渐渐地却变成了抱头痛哭。过了好久,兄弟俩才平复下心情,重新坐回桌边,擦干脸颊上的泪水,压抑着兴奋、喜悦的情绪。&&&&“我还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要自己孤零零的在这神雕世界里打拼,虽然刺激,却还是很难过。不过,谢天谢地我们还是在一起,只要我们兄弟俩在一起,上天入地我也不怕!”武修文激动的无以言表。&&&&“是啊!之前我还在担心,可是现在咱们都没事,还一起来到了神雕世界,那就再无遗憾了,让咱们兄弟俩齐心合力,在这精彩的神雕世界里成就一番传奇!”武敦儒豪情万丈。&&&&“啪!”兄弟俩四只手紧紧地握在一起,眼中的光彩那么的夺人心神。是的,只要兄弟在身边,什么困难,任何事情都不能难倒他们,因为就是死,都有兄弟在身边,还有什么好怕的……&&&&心中有了希望,没了遗憾,就感觉不管再怎么前途万难都能坚强的走下去!!
&&&&“先解决眼前的难题吧!”武敦儒提议道。&&&&“是啊!当务之急是想想怎么过得了女魔头李莫愁这关。她功夫极高,轻功也好,手段毒辣,又喜怒无常,还有那冰魄银针防不胜防,实在让人头痛啊!”武修文皱着眉头分析着李莫愁的种种手段。&&&&“其实功夫还在其次,有我们在,合理布局之下不会让她突袭得手,搞得措手不及。爹娘人加上陆家夫妇,还有附近的飞天蝙蝠柯镇恶,以及随时会出现郭靖、黄蓉,再加上神出鬼没的东邪黄药师。要胜李莫愁不难,只是怎么能让所有人都全身而退,不受伤害。又怎么能坚持到郭靖等人的援助。”&&&&“是啊!听你这么一说很有道理啊。”武修文听完武敦儒的分析立马喜笑颜开,没了刚才的愁容满面,“不过,在保全众人的前提下,也不能把剧情改变的太厉害呀!杨过要找到吧!要不然错过了与郭靖相认,他的其他机缘就有可能全部被改写,这可不好。还有程英,本来要被黄药师收为弟子,如果因为我们的原因拜师不成,也挺遗憾的。陆无双嘛!腿是不能再摔断了,要不然好端端一个美人变成瘸子,让人心疼。”&&&&武敦儒听到武修文的话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你说的不错,可是这些细节我们也不可能全部提前设计好,毕竟世事变幻,计划赶不上变化,我们全力准备,只能尽人事,听天命。最后结果如何也不是我们能控制的,再怎么说也会比原著里的结果强一点吧!”&&&&“嗯!这几天我们赶路快一点,尽量提前赶到,能多做些准备!路上再讨论些细节,以及应对这种变数的方法。”武修文赞成哥哥的说法。&&&&一人计短,俩人计长。三言两语,定了之后的大致方向,两个人马上变得轻松起来,不再像之前那么压抑了。&&&&开门声响起,武三娘拿了个包裹走进来,“看样子你们俩气色、精神都好多了,菩萨保佑啊!”武三娘言语中透露着高兴,让兄弟俩听在心里一阵感动,这就是记忆中已经模糊但却那么让人温暖的母爱啊!&&&&“下午娘带你们出去转一转,你们之前不是一直吵着要看看这繁华的杭州美景么?还有各种好吃的点心。好不好?”之前为了急着赶路,一路上武三娘都严厉的拒绝了兄弟俩沿路上的各种玩耍游乐的请求。可是这两天看着小兄弟俩生病昏迷,心疼的不得了,这下看到他们现在身体好多了,立刻就想着要满足一下孩子的要求,这也是全天下所有母亲的普遍心理吧。&&&&“娘!我们不用急着赶路了么?”武修文装天真的问道,不过幸好他性子本来就跳脱、搞怪,装起天真来一点也不害臊,要是让武敦儒来的话还真不一定能装得这么像。&&&&“不急!不急!你们再歇两天,将养好身子,然后我们再走。”&&&&“不用了,娘,我们已经没事了,下午出去转转,我们明天就出发吧!你不是说事情紧急么?我们早点去吧。也好早点找到爹爹!”这回是武敦儒开了口,武修文在旁边连连点头,摆出一副特别急于见到父亲的神色。&&&&武三娘欣慰的看着俩个孩子,双手一揽,将他们抱入怀中。母子三人享受着这一刻的温馨与宁静。武三娘觉得儿子们醒来之后变得不一样了,感觉一下子懂事了很多,气质上也成熟了不少,“孩子长大了,这是好事!”她暗暗想到。&&&&午觉过后武三娘带着两个儿子打算游览一下杭州的美景,但是出乎意料的是,兄弟俩一直要求去城里的铁匠铺去看看而不是像前几天吵着要逛街,要吃美食之类的。武三娘虽然纳闷,可是看着儿子懂事了,而不是如以往般胡闹,她除了高兴、欣慰还哪里会怀疑什么……&&&&“大师傅您好健壮啊!”武修文满眼小星星的样子,一脸崇拜无比的神情,对着铁匠铺里正挥动打铁锤的大汉说道。&&&&“是啊!”武敦儒接话道,“这就是爹爹所说的男子汉大丈夫的样子!”&&&&“大叔的手艺肯定好!你看墙上挂着的不管是兵器还是农具都这么好看、结实。大叔一定是全杭州最厉害的!”&&&&武敦儒、武修文兄弟俩像说双口相声一样,你一句我一句把打铁大汉夸得哈哈大笑。&&&&“俩个小家伙人不大,眼光倒不错!我铁牛的手艺那可没的说,真材实料硬功夫,不带一点马虎的!”大汉放下手里的活计,憨憨的笑着。虽然平时大家也都夸他手艺好,可是同样的话从这两个长相俊秀,谈吐不凡,又可爱天真的小孩子嘴里说出来却让他从心底里高兴,像是吃了人参果一样,每个毛孔都泛着舒爽!&&&&这是武家母子三人到的第五家铁匠铺了,和老乡们打听之后说这里虽然不是杭州最大的铁匠铺,确实杭州城里质量最好、手艺最好的铁匠铺。&&&&“希望这里有我们需要的东西吧!”武敦儒心里默默祈祷着。&&&&“大嫂,你们需要什么啊?各种用具,大到锄头、爬犁,小到剪刀、顶针,咱这里都有,物美价廉,包您满意!”叫铁牛的大汉,看武家兄弟感觉很亲切,摸了摸兄弟俩的头,对武三娘说道。&&&&“大兄弟,小儿淘气,非缠着要些稀奇古怪的器具,我也只能带着他们看看你们这里有没有。有了最好,省得两个小家伙缠的人心烦,没有也就算了,小孩子胡闹本来当不得真的。”&&&&“娘!我们可没胡闹。”武修文不依道,“是我们看樵夫古师伯平时用的大剪刀旧了,不好用了,好歹我们也来中原一趟,想着买个新的,回去送他当礼物。”&&&&“是啊!娘,朱师叔平时有事没事喜欢下棋,我们商量着给他找块好大的吸铁石,做成一个棋盘送给他,他肯定喜欢的!”武敦儒也在一旁帮腔。&&&&“之前也不见你们这么多花花肠子!出来这么多天了,今天突然发什么神经……”武三娘笑骂道。&&&&“我们前几天不是比较兴奋么,就给忘了……”武修文一副不好意思的样子。&&&&“你们两个啊!”武三娘点了点武修文的额头。&&&&“大嫂,两个孩子天真烂漫,还孝顺,您好福气啊!”铁牛笑呵呵的和武三娘说,“您再把具体的要求和样子描述一下,我看一下库房里有没有。”
&&&&听到铁牛的话,武敦儒觉得有戏,因为之前几家一听他们的话,不待细问就一个劲儿的摇头说没有。&&&&“好啊!好啊!我来和你说吧!”武修文跳到了铁牛身旁,仰着头叫道。&&&&“你们来这边着说。”铁牛将武家母子三人让到一个简单地木头桌子边,旁边的伙计很勤快的给每人沏了杯凉茶。&&&&“大叔!你真好!”武修文蹦蹦跳跳一刻也不歇着,“我们想要一把大剪刀,能用来修剪树木的。娘,如果是你用的话大概多重的剪刀最合适啊?”武修文回头问母亲。&&&&“大概七、八斤重差不多吧!不过你要是给你樵夫师伯用的话,还要再重一点!”武三娘想了想,她本也是出身大理的武学世家,从小习武,力气比起一般的江湖女子还要更大几分。&&&&“不用了,樵夫师伯也不是常用,他有大号的了,再给他配置个小号的不是更好?”武敦儒坐在桌旁喝了口茶说,“而且,我记得娘亲以前练过一套叫“鳄嘴剪法”的功夫,看着很是厉害,没事时我也想学呢!以后娘可以拿这把剪刀教我啊!”&&&&原来当年四大恶人中的凶神恶煞、南海鳄神岳老三为了救段誉死于段延庆之手(详见《天龙八部》),后来段誉时常想起来“师徒”二人相处时的点点滴滴伤心不已。为了纪念岳老三,段誉将岳老三的独门兵器鳄嘴剪的功夫寻来,并依照王语嫣提供的大量剪法,以及当时他已经特别高深的武学造诣,改进完善出一套算不得绝学也算是顶级一流功夫的剪法“鳄嘴剪法”。段誉还专门找了两个根骨不错的弟子传授剪法,并要求他们不论如何这门功夫要每一代代传授下去,传授时不拘门派,只看根骨、心性。算是完成了岳老三的一个心愿。&&&&而武三娘的爹当年有幸被前辈看中,传授了“鳄嘴剪法”。又因武三娘从小力大超凡,较之男子都超出一筹,剪法传授也没有其他功夫般诸多的条条框框,父亲就将这门剪法传授了武三娘。武三娘也把剪法练得甚是纯熟。原著中武三娘刚出场没多久就死了,其实樵夫也学了这门功夫,可他在《神雕》中也没多少戏份,所以这门功夫就鲜为人知了。&&&&武敦儒和武修文根据原主人的记忆,再结合原著中杨过、程英、陆无双几人和黄药师的小徒弟冯默风联手用剪刀击退李莫愁的情节,制定出这个方案。给武三娘打造一把趁手的剪刀,施展“鳄嘴剪法”克制李莫愁的拂尘。&&&&“剪刀我倒是也经常打造,大点的用作园艺修剪的剪刀也给城里的老爷们家里打造过,不过你们说的尺寸还是有点大,我怕打造起来不好把握。”铁牛认真思考了一会儿,和武家母子商量。&&&&“大兄弟,不用担心,我给你画一个样子,小儿刚刚也说了,我们家里有这种剪刀,尺寸造型都是定了的,用起来绝对没问题。”武三娘笑盈盈的解释着。&&&&“这就好!有了尺寸、造型,我和兄弟们加把劲,赶在明早一定能打造出来。”铁牛心里合计了半天后,拍胸脯保证第二天一早可以交货。&&&&武三娘是大户出身,能文能武,三下五除二就画出了鳄嘴剪的样子,连各个部位的尺寸大小以及打造时该注意的事项都一一标明,并且向铁牛交代清楚,铁牛问了几个细节问题也就完全搞明白其中诀窍。毕竟他经验老道,剪刀也不是什么复杂困难的器具,更何况还有武三娘这位从小就听父亲详细介绍过鳄嘴剪打造工艺,甚至亲自去铸造房里观摩过几次的半个专家在旁指点。&&&&敲定了鳄嘴剪的事情,铁牛招呼过来一旁的活计交代下去先提前做好准备工作。“你们刚刚还说要打造个什么棋盘?来详细和我说说。吸铁石棋盘这东西我还真没打造过,而且店里也没有那么多吸铁石,怕是帮不上什么忙。”铁牛不好意思的搔了搔脑袋。&&&&“大叔,是这样子。我们想用吸铁石打造一副这么大的棋盘,配上铁制的棋子就可以送给朱师叔当礼物,它可以用来下棋,也可以当武器用。很别致、很好玩对不对?朱师叔最喜欢这种新鲜奇怪的东西了。”武修文手舞足蹈的给铁牛比划着。&&&&这是武敦儒和武修文兄弟中午讨论想到的另一个克制李莫愁的方法,他们记得以前就听朱子柳等人谈论过李莫愁,从多方得来的消息得知,李莫愁的冰魄银针的材质是银和铁以一定比例混合,且铁多银少,吸铁石应该能起到一定的作用。&&&&棋盘的灵感来自《笑傲江湖》中江南四友排行老二的黑白子。用磁铁石打造一个大棋盘,可以吸取李莫愁的冰魄银针,再不济抵挡一二还是可以的。他们还想过绝情谷的渔网阵,应该也可以克制冰魄银针,可惜渔网阵制作比较麻烦,还需要多人配合,以现有的条件怕是难以满足,所以他们就只能放弃了渔网阵。&&&&“其实,吸铁石是不是可以从别的铁匠铺里收购些过来。打造的话,只要四四方方,平平整整,应该也不会很难吧!还要加一个大长柄,可以挥舞棋盘当武器用。”武敦儒想了想在旁边出谋划策。“就是怕时间上来不及,我们明天就要走了。大叔打造鳄嘴剪已经要加班加点赶制了,棋盘还要收集吸铁石再打造,来不及了吧!”&&&&“这个……”铁牛也感到一阵为难,可又不想让两个可爱的小孩子失望,只好绞尽脑汁的思考办法。他本来就是个老实人,这一着急就更想不出什么办法了,一时间急得满头大汗。&&&&“掌柜的,我记得好像有个东西和这位小哥的描述挺相符的。”旁边一位一直帮着招呼的伙计低声和铁牛说道,不过大家本来坐得就近,听到后全将目光集中到了伙计身上。&&&&“真的么?说来听听,也许管用呢!”武修文激动的说。武敦儒接着说:“是啊!类似的东西也行!我们先买下,以后再改造一下也可以。价钱方面您放心,不会让您吃亏的。”&&&&“这是说的什么话!我铁牛可不是钻在钱眼儿里的人。”铁牛转向伙计道,“你所说的到底是什么东西,我没什么印象,要真是合用的话就快给小哥他们取来。”
&&&&“掌柜的,您还记得前几年在咱们铺子里的冯铁匠么?”&&&&“是那个腿脚不太灵便,却挺神秘的冯老爷子!当然记得,他没少指点我,算是我半个师傅。咱们铺子能这么兴旺,冯老爷子功不可没。可惜前年他突然间留下几句话就匆匆离去,都将近两年了,一点消息都没有,真让人担心!”铁牛一脸担忧,能看得出来是真心为那位冯老爷子担心。&&&&武敦儒脑海中灵光一闪,惊叫道:“冯老爷子?是不是左脚残疾,四十岁左右,应该身怀高强的武艺。”武敦儒与武修文对视一眼,二人心下激动,不会这么巧吧!&&&&“是啊!难道你们认识?冯老爷子手艺极好,在我们铺子里呆过两年,经常指点打铁功夫。我打铁之余也练些强身健体,打熬力气粗浅功夫,冯老爷子偶尔指点一二,也让我受益匪浅。不过他老人家也许有什么伤心事,经常沉默不语,暗自神伤。让人看着可怜。可是前年突然有一天他说有急事,交代几句就走了,说是库房里留下的东西要是一年没回来取就留给我做个纪念吧!”&&&&铁牛回忆着,“对了!看我这脑子,我看过老爷子留下的东西,就是一个棋盘,打造的甚是精美,而且比普通吸铁石效果更好!快!你快去库房把那东西取来!”铁牛回头吩咐伙计,又自嘲般的笑道,“你们说我一个大老粗,斗大的字不认识一箩筐,哪里会下棋这么风雅的事情,冯老爷子居然给我留个棋盘,这不是所托非人么?也难怪我记不住还有这么个东西存在库房,正好你们用得着就给你们吧!刚才听小哥的意思,莫非认识冯老爷子不成?”&&&&“按照大叔你刚才的描述,冯老爷子应该是一位叫做冯默风的前辈,我听朱师叔说过几次,师门和他有些渊源,只是没想到他来过这里!”武修文也已经习惯了着随口就来的谎话,而且全都推到朱子柳身上,谁让他没事爱给他们几个小家伙谈天说地。要是让朱子柳知道了不知该怎么哭笑不得了。&&&&武三娘在一旁笑眯眯的听着,她今天多次吃惊于这两个孩子出乎意料的表现,不过却是满心欢喜。&&&&武修文心里想着:记得原著里冯默风被黄药师逐出师门后伤心之余居住于襄汉之间的一间打铁铺中,与江湖人物半点不通声气,一住多年,始终默默无闻。没想到不知为何中途会来这繁华杭州!想来他应该也就三十几岁不到四十,可能是历经沧桑看起来较实际年龄大得多,故而大家叫他冯老爷子。&&&&“掌柜的,东西拿来了。”伙计有些吃力的抗来一个带着大手柄的大棋盘。只见此棋盘两尺见方,一寸多不到两寸厚,黝黑的材质散发着深邃的幽光,正面横竖线条、星位、天元一应俱全。角落里刻着两个篆字,似乎是“方寸”二子。边缘及侧面都有简单却十分美观的条纹装饰。棋盘还连这一个可拆卸的五尺长的手柄。&&&&“这简直是一件艺术品。”武三娘看到棋盘后赞叹道,“这棋盘做工精美,显然是花费了很大精力的作品,卖给我们不太好吧,万一冯老爷子回来找不到怎么么办?”&&&&“大嫂放心!冯老爷子走的时候说过,如果一年内没来取,就再也不会回来了。卖给你们也无所谓,再说了贵师门与冯老爷子有渊源说不定以后还能见到他呢!到时也代我问个好,说我很是想念他。”铁牛挥挥手打断了武三娘的推辞,“冯老爷子说这是用一大块天外陨石打造的,磁力远大于一般的吸铁石。这陨石据说用来打造神兵利器也不在话下,冯老爷子在我们店里的时候闲暇时间全用来打造这“方寸棋盘”,前前后后用了两年多,说是希望可以送给他师父。他离开的时候棋盘已经打造好了,正准备打造棋子,可惜没来得及。”&&&&“有机会我们会帮冯老爷子把方寸棋盘送给他师父的。至于朱师叔嘛!在另外做一个就是了。”武修文嬉皮笑脸道。&&&&“你这孩子!”武三娘哭笑不得,“大兄弟,那就拜托你了。方寸棋盘先放在店里,明早我们过来和鳄嘴剪一起取。”&&&&“得嘞!明早给您都准备好了,不会耽误你们赶路的”铁牛拍胸脯保证绝没问题。&&&&一夜无话,第二天一早武三娘母子三人早早起床收拾行李,退了客房吗,武三娘为了照顾兄弟两病体初愈还特意提前雇了辆马车。&&&&驱车赶到铁匠铺的时候,铁牛早已经等候多时了。“大叔你们起的好早啊,老远就听到你们这里“乒乒乓乓”的声音了。”武修文远远地看见铁牛站在店门口,挥着手和铁牛打招呼。&&&&“干我们这行,除了口碑好、手艺好,最重要的还是勤快。十几年早就习惯了早起,让我多睡一会儿也睡不着呢!”铁牛依旧满脸的憨笑,“大嫂,鳄嘴剪打造好了,你看看合适不。把手处我缠了些鹿皮,都是平时剩的边角料,缠上正合适,拿着也舒服。”&&&&“大兄弟想的真周到,谢谢你了!”武三娘把鳄嘴剪拿在手里掂量掂量,大小、轻重、样式都很合适,满意地点点头,“大兄弟的手艺真是没的说,第一次打造一点不比家里有经验的师傅打造出来的差。”&&&&武敦儒也凑上前端详着鳄嘴剪,虽然记忆里有映像,可亲眼看到感觉又不一样。只见鳄嘴剪总体大约有一尺半长:刀刃有一尺长,刀口锋利闪着寒光,而且一个刀刃略微宽大,一个刀刃稍微细小一些;把手狭长适合抓握,运转灵活,丝毫不显笨拙,转轴处可拆分。分开后的鳄嘴剪更像是一大一小两柄刀,合起来却是一把剪刀。&&&&兄弟两看着鳄嘴剪啧啧称奇,这鳄嘴剪构思确实奇巧,独具匠心。再加上配套的“鳄嘴剪法”,应该不难成名于江湖,没想到居然在原著中默默无闻。既然我们来了那就让你也跟着创造一段辉煌吧!&&&&不顾铁牛的推辞,留下五十两银子,武家母子三人与铁牛告辞,继续赶路。铁牛很是不舍的送出很远,力邀武家母子三人如果再次路过一定要到店里坐坐。缘分就是这么神奇,素不相识的人,第一次见面就会觉得很是投缘,武家兄弟喜欢铁牛的憨厚老实,傻傻的让人觉得舒服,而铁牛也喜欢武家兄弟虽然年少,只是十一二岁的小孩,却聪明可爱,老成中不乏童真。
&&&&马车吱吱扭扭的上路了,第一次亲身体会这古代的交通工具,新奇是少不了,颠簸也确实让人难受,兄弟俩除了和武三娘撒撒娇,卖卖萌,其余时间都在打坐练功。好歹也算是一灯大师的嫡传,没有传授什么高深的法门,入门级的气息搬运之法早就学过了,只是身体的前任在母亲的监督下也一直练习,却也不是那么刻苦。不过也算小有功底,底子打得比较扎实。&&&&听诸位师叔师伯讲,打基础阶段,心法内功只要是玄门正宗就可以,高深与否其实不是特别重要。毕竟十来岁的孩子主要还在于打熬经骨,长身体的阶段。等过几年再开始习练高深的心法、武艺,不管从身体发育还是智力发育方面都是正好的。朱子柳本来打算等他们兄弟这趟远门回来后,求得一灯大师的允许就进一步传授他们心法、武艺。&&&&正因为如此,武家兄弟俩才敢在马车上打坐运功,毕竟粗浅的气息搬运之法,只要静心打坐,小小的颠簸不会有什么影响,再说还有武三娘在一旁照应着就更不用担心了。&&&&一路上走得是官道,晓行夜宿,又是辆普通的马车,一点风波都没有遇到,顺顺利利的到了嘉兴,这倒是让小哥俩有点郁闷,本来还以为能遇到个什么小山贼拦路抢劫,兄弟俩再来个为民除害解解闷试试手呢!&&&&前一天到了嘉兴已是傍晚,在城里的来福客栈住了一宿,第二天清晨出了城随便一打听陆家庄,就有热心人帮忙指路,看来陆家庄在嘉兴一带很是出名,看样子口碑还不错。怪不得在原著中连郭靖黄蓉都知道江湖人称“江南两个陆家庄”,一个是太湖陆家庄,一个是嘉兴陆家庄。&&&&来到陆家庄近前,给了车老板几两银子,车老板千恩万谢后就赶车转回杭州而去。&&&&武家母子三人站在陆家庄门前,武敦儒扛着缠了布的鳄嘴剪,武修文斜背着行李包裹,武三娘手中提着方寸棋盘也用块粗布包裹着,免得让人看新鲜。&&&&抬头打量打量着这处庄园,从外边看起来占地不小,宽大的大门上卯着一排排茶杯大的铜钉,狮子吞口的门环反着金光,大门两侧汉白玉的石狮子威风凛凛。写着“陆家庄”三字的牌匾挂在正门上方,正门紧闭,开着侧门,门前有个仆人打扮的小斯正在打扫,抬头看了一眼略显奇怪的母子三人,继续低头干活。&&&&“劳烦您通报你家庄主,我母子三人远道而来有要事求见。”武三娘走到近前,抱拳见礼道。&&&&“可否告知名讳,小的也好禀告庄主。”那小厮年纪不大,却也礼数周全,抱拳还了一礼,客气的问道。&&&&“哦!是我疏忽了,你就说我来自大理,我家官人姓武,叫作武三通,是何沅君的养父,贵庄主必定知晓。”&&&&“您三位稍候片刻,我立刻去告知庄主。”那小斯一路小跑进了庄子。&&&&过了盏茶的工夫,就听一整脚步声传来。“哎呀!不知武三娘子到来,让你们久等了,失礼失礼!”只见一位二十几岁的年轻美妇出了侧门笑盈盈的迎了上来,“您远道而来快请进,这是两位公子吧!果然是出身名门,小小年纪英气不凡。”出来的正是陆立鼎的妻子,陆无双的母亲,陆二娘。听下人禀报武三娘来访,因为同是女人方便说话就由她出来迎接,陆立鼎在会客厅等候。&&&&“陆家娘子客气了!冒昧来访本就不该,要不是事情紧急,我母子三人也不会大清早的来扰人清净。”武三娘一脸苦笑着答道。&&&&“哦?既然这样我们屋里说话。”陆二娘看着武三娘神色凝重不似作伪,看来是真有要紧的事情,也就不再寒暄客套,直接引着武家母子三人进侧门,转过花格的照壁,沿着鹅卵石铺就的小路,穿过雅致的院子,来到正面会客厅。&&&&陆立鼎正立于门前,见众人到来,迎上前几步,武三娘带着武家兄弟二人与陆立鼎见过礼后,一干人等进了客房分宾主落座。下人沏了上好的龙井茶。&&&&陆立鼎曾听兄长说起,生平所见武学高手,以大理一灯大师门下的最是了得:一灯大师原为大理的国君,避位为僧后有“渔樵耕读”四大弟子随侍,其中那农夫名叫武三通,与他兄长颇有嫌隙,至于如何结怨,则未曾明言。今日一大早得知武三娘到来,却是不知是何来意,夫妻俩自然小心应对。陆二娘低声将方才门外的一番应答告诉了陆立鼎。&&&&陆立鼎暗暗观察,见武三娘虽面有难色,却面相平静和善不显凶厉之色,加之带着两个十来岁的幼童,怎么看都不像是来寻衅闹事的。于是便开口询问:“不知您此次前来所为何事?”&&&&当下武三娘毫不避讳,坦坦荡荡,一五一十,原原本本的讲述了武三通爱恋养女何沅君,因其与陆展元结合而致疯疯癫癫,又讲了陆展元与李莫愁的恩怨情仇,以及当年婚宴上天龙寺高僧出手震慑定下了十年之期的事情。&&&&“我算计着十年之期将至,以我家三通现在疯疯癫癫的状况怕是会来寻事,我独自一人怕是难起什么作用,于是带着二小一同前来,希望能够阻止三通一错再错,能将之唤醒就更好了。”武三娘神色间满是无可奈何以及掩饰不住的意思悲苦。&&&&喝了口茶,武三娘接着道;“我也是昨日进了嘉兴之后才得知令兄嫂二人已于三年前西去。心下里甚是惋惜。本来想着拙夫即使来胡闹一番,虽脸面上不好看,但终究没什么大碍,他绝不会出手伤人。况且阿沅已死他伤心是必定的,却也无可奈何。但转念一想那赤炼仙子李莫愁却是个心狠手辣的角色,以她这些年在江湖上的作为绝不会善罢甘休。”&&&&“哥哥临死之时曾说,他有个仇家,是个道姑,名叫李莫愁,外号“赤练仙子”,武功既高,行事又是心狠手辣。预料在他成亲之后十年要来找他夫妻报仇。那时他说:“我此病已然不治,这场冤仇,那赤练仙子是报不成的了。在过三年,便是她来报仇之期,你无论如何要劝你嫂子远远避开。”我当时含泪答应,不料嫂子在我哥哥逝世当晚便即自刎殉夫。哥哥已去世三年,算来正是那道姑前来报仇之期,可是我兄嫂既已去世,冤仇甚么的自也一笔勾销,那道姑还来干甚么?”
&&&&“十有八九怕是会来,那李莫愁在江湖上掀起不少腥风血雨。当年参加令兄嫂婚宴的有位何老拳师,与她素不相识,无怨无仇,跟何沅君也是毫不相干,只因大家姓了个何字,她伤心之余,竟去将何家满门杀了个乾乾净净。还有传闻她曾在沅江之上连毁六十三家货栈船行,只因他们招牌上带了这个“沅”字。她之所以这几年没来寻仇,只是碍于当年的十年之约,如今时日将近,你们想想她会因为故人已去就罢手么?我怕是时间一到她连一刻钟都等不及的。”武三娘一番话说下来,陆立鼎夫妇二人脸色煞白,不知道该如何是好。&&&&“细算时间应该就是这几日吧!”武三娘询问道。&&&&“明天就是家兄大婚十年之期。”陆立鼎有气无力道,“若是真像刚才所说,怕是明天晚上就是李莫愁来寻仇之日。这可如何是好。”&&&&原著中武家母子三人正是十年之期当日赶到,随即就遭遇了与李莫愁的大战。现在因为武敦儒、武修文二人借体重生,路上少了许多捣乱生事,一路急赶居然早到了两天一夜。可别小看这两天时间,有这两天缓冲时间,众人能从容准备,多一分准备就多一分胜算。&&&&“老爷!要不我们出去躲一躲,实在不行我们举家迁移,找个隐蔽所在,那女魔头不一定能找到我们。”陆二娘虽然也是习武之人,可毕竟没在江湖上闯荡过,思想上与普通人无异,只能说是个会功夫的富家太太。听武三娘说得严重,首先想到的是远走避祸。&&&&陆立鼎听夫人这么说也有些意动,只是一下子拿不定主意,抬头望向武三娘。虽然武三娘是个妇道人家,但刚刚一番话说得条理清晰、头头是道,又是一灯大师门下弟子的家人,无形中让一下子没了主意的陆立鼎觉得是个可以依靠,能够征询意见的人。&&&&“陆庄主,事已至此我们没有办法逃避的,以李莫愁的凶狠毒辣,应该早已经来到了嘉兴。如果你们是早些时日躲避还有些许可能,现在我们即使走了也不一定能躲过她的追杀,还不如以逸待劳,尽早做些安排,说不定能度过此关。”武三娘见陆立鼎看了过来连忙说道,如果他们一心只想着逃走,没了信心只怕是难逃此劫。&&&&“那该如何是好!”陆立鼎急得团团转,陆二娘却已经悄悄开始抹眼泪了。&&&&“一路上我倒是也想了些应对之法。”&&&&“还请快快道来。”&&&&“按以往那女魔头李莫愁的行事作风,但凡动手全家老幼无一幸免,但提前出走或凑巧躲过的不相干的下人仆从她倒是不会一个个去特意寻找。所以先将家中下人仆从先遣散了,留着他们也帮不上忙,还会白白搭上几条性命。”&&&&“正该如此,我们生死倒是无所谓,不能连累了他们。”陆立鼎夫妇点头应是。&&&&“其次,要想办法提前寻到拙夫,他虽然浑浑噩噩,可有我们母子三人在还不至于做出什么出格的事,凭着他的功夫,再加上我从旁协助,理应能和那女魔头斗上一斗。以贵庄在嘉兴这么多年经营的人脉,寻个人应该不是难事,只要找到他的行踪就行。”&&&&“这个没问题,与我陆家庄关系不错的三教九流的朋友不少,这点事轻而易举。只要尊夫到了嘉兴,不出一日必能寻到踪迹。”陆立鼎对于这点倒是信心满满。&&&&武三娘点点头没有接着说,而是眉头紧皱低头思考着什么。&&&&“不过,李莫愁凶名赫赫,听说功夫也着实高强,我们可不能小瞧了她。”武敦儒见机接过话头,“听朱师叔说过李莫愁一把拂尘用的神出鬼没,五毒神掌也不得不防,最让人头痛的是冰魄银针,据说奇毒无比,沾之则死,防不胜防。”&&&&“朱子柳兄弟倒是什么都和你们几个小孩子说。我一路上就在想这个问题,不过到现在也没有个万全的主意,出发时倒是带了些解毒的药,可是怕是对李莫愁的剧毒不一定能万全管用。”武三娘苦笑着摇了摇头,对儿子这些天来的特异变现已经见怪不怪了。朱子柳这几天在大理喷嚏连连,却不知为何。&&&&武敦儒给武修文打了个眼色,武修文会意一笑,走到武三娘身旁用小手抚平她紧皱的额头:“娘亲不要担心,不就是拂尘么。正所谓快刀斩乱麻,我们没有快刀,可是我们有鳄嘴剪啊!它不是善于对付软兵器一类么?娘亲施展鳄嘴剪法定能剪了她的破拂尘。”&&&&武三娘眼神一亮:“修文说的不错,正好我们在杭州打造了鳄嘴剪,用它来克制李莫愁的拂尘再好不过,我之前怎么就没想到呢!小家伙平时就爱胡思乱想,这回倒是歪打正着,想出条妙计来。”&&&&五三娘夸得武修文一阵不好意思。武敦儒接着说道:“不晓得那方寸棋盘以爹爹的身手施展开来,能否挡得住李莫愁的冰魄银针?”&&&&“妙啊!太妙了!没想到这么个大难题迎刃而解,以你爹爹的功夫再加上方寸棋盘远超寻常的吸力,对付李莫愁的冰魄银针应该是绰绰有余了。破掉她的拂尘,解决了冰魄银针的威胁,李莫愁的功夫就大打折扣了。这回就有些把握了。”武三娘听完武敦儒的话,喜形于色,激动的站了起来,“真是佛祖保佑,不经意间我们在杭州购得的俩件兵器居然解了燃眉之急。”&&&&武敦儒和武修文对视一眼,两人暗暗得意的笑了,谁能知道是他们先知先觉,又有前人经验智慧作参考才想出了这些办法。当然也真有运气使然,他们找到了技艺精湛的铁牛,顺利打造出合适的鳄嘴剪,更神奇的是得到了冯默风精心准备的方寸棋盘。若非如此,他们纵有妙计也难以实现。&&&&“娘,我们可不可以找人来帮忙啊!”武修文又提了一个建议。&&&&“周边朋友倒是有不少,可他们论功夫大多连我都不如,来了也帮不上忙,还有可能害了朋友性命那可万万使不得。”陆立鼎连连摇头。&&&&“那可以请能言善辩的朋友们四下传扬,就说女魔头李莫愁要来陆家庄寻仇,再着重强调一下,她是如何如何武艺高强,心狠手辣。这样一来自知功夫不济的应该也不会贸然前来,但万一有高人路过此地,得知了消息,说不定会赶来帮忙呢!”武敦儒想了个比较蹩脚的理由,因为他总不能明说郭靖、黄蓉甚至是东邪黄药师这几日就会路过嘉兴,他们得知消息一定会前来相助一二。&&&&“也只能如此死马当成活马医了,听天由命吧!”陆二娘也慢慢冷静下来。
&&&&“爹!娘!不是说要带表姐和我去集市上么,怎么还不出发?”正说话间从外边闯进来两个大概九岁多的小姑娘。年龄稍大一点的女孩穿着翠绿色的衣衫,举止稳重,看着秀雅文静,进门之后发现有客人在,对众人轻轻一个万福,就站到了陆立鼎身后;年龄稍小一点的女孩一身粉色的衣衫,活泼可爱,发现有客人在悄悄吐了一下舌头,一头扎进陆立鼎的怀中,悄悄抬起头来打量众人,看到武家兄弟后满是好奇的神色。来的正是程英、陆无双二女。&&&&“小女无状,见笑了。英儿、双儿,快来见过武家婶婶和两位武家哥哥。”陆立鼎牵着二女与武家母子三人相互见礼。小孩子之间不一会儿就打成了一片,四小在一旁嘀嘀咕咕,时不时伴随着陆无双清脆的笑声。&&&&二女的到来竟然使陆立鼎夫妇对于即将到来的祸事不再惶恐失措,反而生出了同仇敌忾、奋力拼搏之心,眼中充满了决绝。这应该就是舐犊情深,父爱、母爱的伟大,如果仅仅涉及自身的生死,他们会害怕惊恐;可一旦涉及到了子女的生死,身为父母的他们就会拼尽全力,舍身忘死的保护子女的安危。&&&&陆立鼎让程英带着陆无双以及武敦儒、武修文兄弟俩去后院玩耍。武敦儒一想,能提醒的,能想到的办法都已经和盘托出,至于细节的安排,具体的实施就由几个大人去安排吧。有陆立鼎这个地头蛇,再加上武三娘也算个有勇有谋的非凡女子,也不用他们两个小孩子去出这个头,当这个神童。&&&&熟络之后的陆无双渐渐展示出了她活泼好动的一面,热情的带领武家兄弟二人游览了武家庄前前后后。而作为二十一世纪穿越重生回来的武家兄弟二人,对付这两个天真烂漫的小姑娘自然不在话下,不一会儿就让陆无双大武哥哥、小武哥哥的叫了起来,程英也一脸钦佩的倾听兄弟两人说笑话、讲故事、谈论一路上稀奇古怪的见闻。当然,以两人的手段原著中因为厚此薄彼而引发小小不快的这种事情根本不会发生,至于原著中陆无双因为爬墙摘凌霄花摔断腿的事情更是完全没有可能。让这么可爱的小姑娘留下终身残疾的事情,兄弟两人是绝对不会允许的。&&&&他们最初得知自己重生神雕世界后,定下的几条基本原则或者说最终目标之一就有一条是要尽量阻止原著里让人遗憾惋惜的事情发生,要让神雕世界因为他们的到来变得更加精彩,更加完美。&&&&不提四小之间嬉笑打闹,友谊迅速升温。陆立鼎夫妇知道事不宜迟,打发走几个小孩子去后院玩耍就招来家里的几个下人,将他们各自的契约交还本人,每人分发了了不少银两,让两个丫鬟能回家就回家,无家可回的就去寻个亲戚家以后好好过日子。最后招呼过来那位叫阿根的小斯,交代他给那些道上的朋友们送个消息,让他们发动手下寻找武三通的行踪,留意这两天附近有没有年轻貌美的道姑徘徊,以及让能言善辩的朋友在酒楼茶馆这些人流密集之处,大肆宣扬女魔头李莫愁寻仇陆家庄的事情,期待有万一的希望能吸引来几位帮得上忙的高手助拳助阵度过劫难。&&&&交代好所有事情之后让一众下人们各自散去,因为不管先前的陆展元、何沅君健在时,还是后来的陆立鼎、陆二娘,都是宽厚和善的主子,从不亏待难为下人。所以下人们对陆家庄还是很有感情的,知道庄主有难,自己留着也帮不上任何忙,恋恋不舍、哭哭啼啼的离开了陆家庄,尤其是阿根走之前保证无论如何会将陆立鼎交代的几件事情办得妥妥的,但愿庄主夫妇菩萨保佑能够化险为夷,等事情过后还会回来继续伺候庄主。一番话说得众人热泪盈眶。&&&&一番忙碌之后,三人算是松了一口气,不管这诸多安排能起到多大的作用。现在已经是尽了人事,结局也只能听天命了。&&&&转眼已经晌午,陆二娘做了些饭菜,大人小孩一共七人草草吃罢午饭,都去午休了,至于有几个人能睡得着就不得而知了。&&&&到了下午,程英、陆无双二女因为有了武敦儒和武修文做玩伴,四小玩得不亦乐乎,就没有再吵着要出去。三个大人就更忙了,武三娘一遍遍的练习着“鳄嘴剪法”,而且在练习时更加注重其克制软兵器的那些招式。因为当年段誉的母亲刀白凤善使一手飞凤鞭法,后来将鞭法融入拂尘之中,又经过段誉与王语嫣的完善,后来大理段家之中有不少人以拂尘为武器,所以武三娘对拂尘这种武器还算比较熟悉。此刻在危机与压力之下,武三娘对这套剪法的理解有了不小的提升,当然这与她之前多年来苦练得来的扎实的基础是分不开的,只是之前只将“鳄嘴剪法”当成一项传承在练习,很少把它用于打斗,毕竟武三娘最常用、最拿手的兵器还是剑。陆立鼎夫妇也临阵磨枪,在武三娘指点了些对敌经验之后,一套“陆家刀法”威力也有了小幅度的提升。&&&&四小游玩一番后见大人都在院中苦练武功,也一起来凑热闹。武家兄弟俩功底扎实,学习段氏剑法也已经有两三年时间,舞起来像模像样,不愧大理段氏门人。其实说实话武敦儒、武修文兄弟俩根骨都不错,从小打下的根基也很好,也许是因为原著中他们母亲早亡,父亲又疯癫不着调,师傅郭靖不善于因材施教,师母黄蓉一颗心都挂在丈夫和女儿身上无心教导他们,再加之他们在这种情况下自己没有恒心、毅力苦练功夫,每天只是以敷衍了事的态度习武,心思全花在了郭芙身上的缘故,才浪费了自身上佳的资质,辜负了外部绝好的各种条件,造成了后来高不成,低不就的尴尬的草包状态。&&&&再者不知是因为没有合适的传人,还是因为杨过的主角光环太过耀眼,大理段氏在《神雕》中的戏份也不多的缘故。使得读者在《神雕》一书中觉得大理除了一灯大师再就没有个拿的出手的高手,就连朱子柳也只是堪堪达到一流高手的层次。其实大理底蕴深厚,本来就有六脉神剑及一阳指绝世神功,天龙寺里一群老和尚也都是高手,后来段誉这位绝顶高手又学会了凌波微步等绝学,还有王语嫣这位活生生的武学百科全书在,使得大理段氏拥有很多不为人知的奇艺、绝学,还有现在的一灯大师得自王重阳的先天功。从绝世武学、一流的高深武学到普通武学大理通通都不缺,在大理找些资质、心性不错的苗子也不是难事,怎么可能培养不出高手来呢!
&&&&所以武敦儒、武修文兄弟两这几天结合脑海中的记忆,再加上合理的推理分析,觉得前途还是一片光明的。首先自身有上好根骨资质,其次有大理段家这棵大树可以依靠,再次以自己重生的智慧、心智总不会再犯原著中的那些低级错误。有这些前提条件,自己二人能像原著一样拜在桃花岛门下,可以身兼两家绝学是最好的情况。即使出现变故不能拜郭靖为师,他们一心学习大理段氏的绝学成为高手绝对没有问题,甚至成为绝顶高手也不是没有可能。至于更具体,更远大的发展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依照具体情况来处理发展了。因为世事无常,世界从来都不会按照谁的设想和计划来发展。&&&&倒是程英、陆无双二女虽然只有九岁,功夫倒是比想象中要好很多。几套拳脚打下来也是像模像样,看样子也是下了功夫的。想想也对,原著中以黄药师挑剔的眼光能收程英为关门弟子,不会仅仅因为可怜她的身世,也不会只是看着顺眼这么简单,能入了黄药师的法眼,本身就说明了程英是块练武的好料子。至于陆无双,在李莫愁眼皮子底下,被李莫愁提防着,不仅没被弄死,还学了些防身的手段,甚至能趁李莫愁不备偷出《五毒秘籍》,而且在李莫愁的**下仅仅是性格稍显刁蛮,没有心理扭曲、性格怪异,变成蛮不讲理,乱杀无辜的大坏人,也能从侧面说明不少问题了。&&&&院子里大人、小孩各自练得热火朝天,好不热闹。陆立鼎撒出去的人也没闲着,不到傍晚时分就得到消息,在大概五、六里外的一个小树林里酣睡着一位符合武三娘描述的大汉。&&&&得知消息后,武三娘带着武敦儒和武修文兄弟俩在阿根的带领下匆匆向小树林赶去。刚到了小树林外隐隐就能听到一阵阵鼾声,兄弟俩对视一眼苦笑不已,这位便宜老爹还真是极品。循着鼾声众人在一棵大树下终于找到了武三通。只见他果真如原著中描写的:满头乱发,胡须也是蓬蓬松松如刺猬一般,须发油光乌黑,照说年纪不大,可是满脸皱纹深陷,却似七八十岁老翁,身穿蓝布直缀,颈中挂着个婴儿所用的锦缎围涎,围涎上绣着幅花猫扑蝶图,已然陈旧破烂。&&&&武三通虽在熟睡中但警觉性一点也不低,听着多人的脚步声径自朝自己走来,脚步声均匀有力,一听就是身怀武艺之人。待得来人还有十几步远时,武三通猛地睁开那浑浊的双眼,却掩不住眼中的精光闪烁。待得看清来人之后,怔了一怔。&&&&“爹爹!”武敦儒、武修文倒是没忘了自己身份,齐齐大喊了一声,顾不得武三通一身脏臭,一头扑进武三通宽大的怀中,其中有表演的成分,但更多的是真情的流露。因为他们融合的本尊灵魂中有着对眼前这个大汉深深的慕濡之情。&&&&“相公!”武三娘看到武三通之后眼角含泪轻轻叫了一声,不知是喜是悲,“相公,你还好吧!可让我们找的好苦啊……”&&&&“娘子!敦儒、修文……”武三通眼神渐渐清明,看着眼前的结发妻子,怀中的一对儿子,不由得虎目含泪,“你们怎的寻到了这里?”&&&&“妈妈,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我们还是先回去吧。”武敦儒见武三娘找到武三通之后情绪有些激动,在旁提醒道。&&&&“是啊!相公,此事说来话长。另外还有重要事情与你商量,我们先回陆家庄再细细道来。”武三娘与武三通解释一番,转过头对阿根说道,“你家老爷出来时就吩咐过,你现下不必回庄了,暂且离去。”&&&&阿根也明白事情紧急,凄凄然与众人道别,径直赶往嘉兴城,希望可以为老爷找到强援,度过劫难。&&&&武家四口人急匆匆向陆家庄赶去,武三通看着两个儿子已经是半大小子了,妻子在耳边温柔低语,心里不禁一震,想着这些年来的种种荒唐行为,对不起师尊的谆谆教诲,对不起师兄弟们的耐心开导,更对不起妻子儿子的苦苦守候……悄悄牵起妻子那不再白嫩却更显力道的手,心里前所未有的透亮,似摆脱了一层枷锁,整个人焕然一新!&&&&武三娘望着身边丈夫,虽然看着脏乱不堪,但却能感受到现在的丈夫与这几年浑浑噩噩的状态大不一样了,隐隐似乎看到了他年轻时赳赳男子汉的气概,脸上不禁洋溢出幸福的笑容。武敦儒、武修文也感觉到了父母旳异样,对视一笑都觉得不枉之前一番辛苦安排。&&&&不多时四人赶回了陆家庄,陆立鼎夫妇与程英、陆无双二女正在等候。陆无双正搂着父亲的脖子撒娇,陆立鼎心不在焉的哄着爱女,却惹得陆无双一阵不依。程英自幼懂事,心思细腻,看出姨母、姨父面带愁容,长吁短叹,不知该怎么劝解,只能乖乖的静坐一旁。&&&&两家人见面,相互见礼,寒暄了几句,打发四小在堂前院内视线可及之处玩耍不得乱走。陆家夫妇与武家夫妇分宾主落座。武三娘小心翼翼述说了陆展元与何沅君双双离世的消息,见武三通虽然沉痛悲苦,却没有癫狂之色才悄悄松了口气。&&&&“明日带我去看一下阿沅吧……”过了半响武三通开口道。&&&&“您是大嫂的父亲,应该的。明日一早就带您去家兄家嫂坟前。”陆立鼎赶忙回应。&&&&“三通,之前我们猜测那赤炼仙子李莫愁怕是明日会来寻仇,听说她武艺高强,不知我们该如何应对啊!”武三娘说道。&&&&“那李莫愁十年前的功夫就颇为了得,这十年间更是凶名遍布江湖,想来武艺是更进一步了。”武三通摇了摇头,“说来惭愧,这十年来我的功夫确实没有多少长进,恐怕我并非是她的对手。”&&&&武三娘又将鳄嘴剪与方寸棋盘的事情告知武三通,“好!”武三通一拍大腿,“有了这两样奇兵,我们胜算又大了两分。”这时陆立鼎已经将立于墙角的两样兵器拿了过来,武三通将方寸棋盘接过来,舞动了几下虎虎生风,觉得很是称手,不禁哈哈大笑,豪气顿生:“明天那李莫愁不来还好,就是来了我也要斗她一斗,即使不能赢她一招半式,也绝不会轻易落败。”&&&&“没错,还有我们三人从旁策应,总不至于敌不过她。只是怕打斗起来顾不上四个小家伙,万一有个意外……”武三娘说道“这个……我几天路过一个破窑甚是隐蔽,不如明日先将他们四个安顿在那里等我们退了李莫愁再去寻他们。”武三通想了片刻说道。
&&&&“让孩子们藏起来是最好的选择,如果我们能获胜自然可以去找他们,如果我们敌不过那女魔头,孩子们留在身边会更加危险。”武三娘分析道。&&&&“为了孩子们的安全也只能如此了。明天一早我们去祭拜兄嫂,借机将孩子们安排在破旧陶窑中。”陆立鼎一咬牙定下了第二天的安排。陆二娘双眼通红几欲张嘴说些什么,终究是识大体,知道这关键时刻容不得优柔寡断,最终什么都没说,默默地握紧丈夫的手点了点头。草草用了些晚饭后两家人各自回房。陆立鼎夫妇将陆无双与程英二女叫到身前,陆立鼎将女儿抱在怀中柔声说道:“双儿,明天送你与表姐和武家两个哥哥去玩耍,肯定是你没去过的地方,好玩的很。晚上爹爹与妈妈去接你们好不好!”&&&&陆无双侧着头想了想:“爹爹妈妈一起去玩不好吗?就像去年我们一家人去踏青,带好多好吃的,能捞鱼,还能放纸鹞玩……咯咯……太好了,我早就想再去玩了。”陆无双说的兴起一阵娇笑,在陆立鼎怀中手舞足蹈。&&&&陆立鼎强自按下心中的悲意:“爹爹妈妈有事情要办这回事去不了了,有你表姐和两个武家哥哥陪你,没有我们看着你们不得玩疯了么?”&&&&陆无双拍手叫好,陆二娘拉着陆无双的手:“双儿,如果爹爹妈妈来得晚了你一定要听表姐的话,不要淘气任性,知道吗?”&&&&“女儿一直都听话乖巧的,哪里有淘气?”陆无双嘟着小嘴不满道。&&&&“好!好!好!双儿最听话了,让你爹爹先哄你睡觉,我有话与你表姐说。”陆二娘无奈道。&&&&陆立鼎哄着兴奋的陆无双入睡不提,陆二娘拉着程英的手再也忍不住了,压抑着低声哭泣起来。程英本就温婉懂事,加之父母早亡比同龄人更加早熟。&&&&程英轻轻抚着陆二娘的手臂:“姨母,你有什么事情就与英儿分说。我见着姨母姨丈今天愁眉苦脸,对着我们姐妹却强作欢颜。必定是遇到了难事,您说出来哪怕是我帮不上什么忙,能让您心里舒服些也是好的。”&&&&“英儿,姨母对不起你!姐姐当年将你托付给我,我答应她要好好照顾你,一辈子护你周全。你聪明懂事,从来不让我们费心,还帮着照顾双儿。”&&&&“姨母!您别这么说,这几年您待我如亲生女儿。您怕我多心,反而对我比对表妹还要好上两分,什么东西都是先紧着我用,从来不曾委屈过英儿一分。英儿心里都明白。”程英说到动情处也嘤嘤哭了起来。&&&&“如今武家婶婶带来消息,怕是旧日的仇家会来寻仇,我们四人尽全力也不一定能够阻挡。只能出此下策,现将你们四个小孩子送至偏僻隐蔽处等候,如果能退了敌人我们自会尽快来寻你们,如果我们有什么不测,以后就要靠你照顾表妹了!倒时候武家兄弟会有关系带你们去大理。”说到这里陆二娘忍不住抱着程英痛哭失声。&&&&“姨母不必担心,英儿都记着。只要有英儿在,绝不会让表妹受什么委屈。”程英俏脸紧绷认真说道。&&&&过了半响,陆二娘收了悲声,又交代了些细节,安顿程英回房间休息,又为四小收拾些吃食、行李与细软,以备不时之需。&&&&另一个房间中,武三娘拉过武敦儒交代了明日将他们暂时安置在破旧陶窑的事情:“你们也知道明天我们要会一会恶名鼎鼎的赤练仙子李莫愁。此战胜负难料,这些是我们需提前做的些安排。万一我们回不来,你就带着修文和陆家两个女娃娃悄悄到嘉兴城来福客栈找朱掌柜的说明情况,他会有办法通知你朱子柳师叔派人来接你们的。这是信物。”&&&&武三娘递给武敦儒一块不起眼的树叶型铜牌,上边刻着一个篆体“朱”字,以及一些简单的叶脉状花纹。书中暗表,这来福客栈本就是大理国在嘉兴的一个秘密情报站,负责替大理收集方方面面的情报,朱子柳则全权负责大理的情报工作,而这个朱掌柜正是朱子柳的本家晚辈,是嘉兴情报站的负责人。武三娘来之前朱子柳为防万一给了武三娘一块联络令牌,没想到还真有派上用场的时候。&&&&武敦儒、武修文兄弟两虽说也有些伤感,但毕竟骨子里已经不是小孩子,认真的点点头道:“爹爹妈妈,你们不用担心,我们会照顾好自己的。你们要小心李莫愁的毒针、毒掌。”&&&&“好孩子!这些年是爹爹对不住你们。好了,不说了。早早歇着吧!”武三通抱着两个儿子有些哽咽,想说些什么,但终究是个不善言辞的人,最终只是一切尽在不言中。&&&&一夜无话,第二天清晨一大早陆二娘与武三娘收拾好了四小要用到干粮与包裹,大人各自佩戴兵器,两家人出发去陆展元与何沅君墓前。武三通在何沅君墓前好一阵痛哭,算是结束了这一段荒诞却刻骨铭心的感情。&&&&武三通痛哭过后觉得一阵轻松,带着众人直奔前几天无意中发现的一座破旧隐蔽的陶窑。众人在林中奔行了数里,来到目的地,武敦儒兄弟俩四周打量了一番,小神嘀咕道:“这大概就是杨过栖身之地了吧。”“应该就是这里了,终于要见到大名鼎鼎的神雕大侠了么!呵呵呵……”&&&&一旁的陆立鼎最终还是忍不住掏出一条锦帕,手帕是白缎的质地,四角上都绣着一朵红花。花红欲滴,每朵花旁都衬着一张翠绿色的叶子,白缎子已旧得发黄,花叶却兀自娇艳可爱,便如真花真叶一般。&&&&陆立鼎手中拿着锦帕正要说什么,却见武三通左手一摆打了个手势,双眼一瞪,厉声喝道:“什么人?藏头露尾,既然来了不敢现身一见么?”众人一听知道有情况,各自抽了兵器提防起来。&&&&武敦儒、武修文兄弟俩也是心中一惊,赶忙一人一个拉着陆无双与程英后退,因为不知道窑中是什么情况,不敢贸然进去,只能先退到墙角。&&&&“咯咯咯!居然被发现了……”只见一位穿着杏黄色道袍的美貌道姑从不远处一棵树后转身出来。俏生生站在那里,微风吹动着道袍下摆,银丝般的浮尘轻轻搭在臂弯,宽大的道袍袖口隐隐露出一截白玉般的皓腕,轻掩嘴角娇笑的那瞬间的风情,让严阵以待的众人一阵失神。待得注意到那眼角眉梢中难掩的煞气,不用猜也知道她就是大名鼎鼎的女魔头——李莫愁!
&&&&也真是无巧不成书,也许是蝴蝶效应,本来应该还不知道陆展元死讯的李莫愁,竟然不知从何得知了陆展元的死讯,虽然心中仇恨似海深,但却总是放不下,到现在依然深深的爱着陆展元,他的音容笑貌一直在眼前晃动。&&&&鬼使神差之下李莫愁向人打听了陆展元的坟墓所在,决定再去看这个负心汉最后一次。不想还没到近前就听到了武三通震天响的哭声,听着他一口一个“阿沅”,刚刚升起的那一丝柔情化作满腔的怒火与仇恨。悄悄来到左近放眼看到众人心思一转:“陆展元你个负心汉早早死了一了百了,我要你弟弟一家人的性命替你还债。武三通,要不是你家的那个狐狸精养女,陆郎也不会离我而去。虽说你是天下五绝高手之一大理一灯大师门下,杀了你有些麻烦,但也决不能让你好过。”&&&&待得众人祭拜离开之后,李莫愁望着陆展元的墓碑神色阴晴不定,片刻后一跺脚尾随武三通众人来到破窑前,本来以她的轻功武三通根本发觉不了,但是陆立鼎拿出的这块红花绿叶锦帕,是当年李莫愁赠给陆展元的定情之物。红花是大理国最著名的曼陀罗花,李莫愁比作自己,“绿”“陆”音同,绿叶就是比作她心爱的陆郎了,取义于“红花绿叶,相偎相倚”。李莫愁本来就心绪未平,陡然间见到当年定情之物心情激荡,不小心碰到了身旁的树枝,发出些微声响,武三通也是位高手当下就察觉有人藏身树后,故而叫破来人行藏,逼敌现身。&&&&见到来人果然是李莫愁,武三通一横手中的方寸棋盘站立在前,武三娘手持鳄嘴剪立于一侧,陆立鼎、陆二娘各自擎着刀剑怒目而视。&&&&“李仙子多年不见,风采更胜当年。”武三通拱了拱手行了个江湖上的见面礼,开口道,“十年都过去了李仙子还是放不下吗?当年谁对谁错,因果纠缠无法分说,但人死如灯灭,有什么仇怨也算是了了吧!”&&&&“话可不是这么说,武三爷是一灯大师高徒,佛性超人,看得开因果,断得了恩怨,小女子肉体凡胎,可没有这份悟性。我只知道谁负了我,我就要他加倍偿还,他死了一了百了,我就杀他兄弟家满门让他在地下也不得安生!”李莫愁脸上一副笑盈盈的神情,说出来的话却让人骨子里都泛着凉气。&&&&“这又是何苦呢!之前我也是如你这般,难以释怀,这么多年来迷迷糊糊做了多少糊涂事。昨日才一朝顿悟,发现自己误人误己,实属不该。李仙子还是三思,不要等到日后追悔莫及。”武三通依然不放弃,继续解说着,试图让李莫愁放弃仇恨。&&&&“不可能!这是他欠我的,少还一分一毫都不行。我李莫愁行事绝不后悔。本打算今晚去陆家庄上讨债的,没想到在这里碰上了,也就怪不得我了。看来他们合该死在我的手上。看在你是一灯大师的弟子我不与你为难,你走吧。否则我连你们一家四口的命也收了。”李莫愁说到这里俏脸发寒,一摆手中拂尘,拉了个架势眼看就要动手。&&&&武三通眼看李莫愁有可能随时暴起发难,忙对陆立鼎说道:“你们二人先将孩子送入窑洞内,紧守门口,不要让她靠近。先让我夫妇二人斗她一斗。”&&&&陆立鼎答应一声先进陶窑查看了一番,见里面空无一人,随即招呼四小入内。陆立鼎与陆二娘手持刀剑紧紧守在门前不敢大意。&&&&“呵呵呵!看来武三爷是非要与我做对喽。好吧!那你们一家四口也不要走了。黄泉路上一起做个伴倒也热闹!”李莫愁话音刚落,只见拂尘一摆,人影晃动间已经到了近前,古墓派的轻功果然名不虚传。&&&&李莫愁左手隔空一掌拍向武三娘,右手拂尘轻轻一绕,缠向武三通横扫而来的方寸棋盘。武三娘手按绷簧,鳄嘴剪分作一大一小两柄刀,短刀护在身前,长刀顺势一撩斩向李莫愁的五毒神掌。寒光闪闪的刀刃逼得李莫愁不得不撤掌换招。武三通则凭借着自己膂力过人硬生生将方寸棋盘下压砸向李莫愁腰部,李莫愁见状脚尖一点地面,身子轻飘飘向后移动,躲开了长刀、棋盘。&&&&简简单单的试探,让双方都更加谨慎,不敢轻视对方。李莫愁表现出的超凡轻功让武三通夫妇头疼,而武三通的神力与武三娘的奇门兵器让李莫愁觉得甚是棘手。&&&&武三通夫妇并不冒进,紧守门户,不求有功但求无过。李莫愁几次试图突进都被当了回来,心情略显烦躁之下不由得加紧了攻势。霎时间只见五毒神掌掌掌朝要害处招呼,隐隐还有一丝丝奇异的腥甜味飘散而出,时间一长竟然让人头有些晕忽忽,武三通夫妇发觉后急忙紧闭呼吸,免受毒气影响。李莫愁另一只手上的银丝拂尘挥洒开来,如一张巨网般将敌人笼罩其中,根根银丝如灵蛇般时而柔软诡异,时而坚硬似铁,一时间逼的武三通夫妇二人手忙脚乱,只有招架之功,没有还手之力。&&&&武三通夫妇勉强抵挡,护住周身上下。李莫愁化作一道杏黄色虚影忽左忽右,忽前忽后,招招紧逼,然而久攻不下,不免有些心烦气乱,俗话说:急中容易出错。果然,激斗了约两刻钟功夫,武三通趁李莫愁一个疏忽逼到近前,方寸棋盘做铲状攻向跃起在空中的李莫愁。眼见李莫愁躲闪不及就要受创,但毕竟经验老道,轻功高强,强运丹田内力憋着一口气,硬生生在空中一顿,借机探手在方寸棋盘上轻轻一按,借力险险躲过方寸棋盘。&&&&虽然躲过了攻击,却也是内力一阵翻滚,又被武三通巨力所震,佛尘攻势稍显凌乱。武三娘哪里能错过这等良机,挥动组合起来的鳄嘴剪一阵猛攻,“唰!唰!唰!”几下只见银丝漫天飞舞,洋洋洒洒,再看李莫愁的拂尘被剪得七零八落,只剩下了不到一半。好个李莫愁临危不乱,运转玄功急急挥动不成样子的拂尘,竟然用内力激发空中被剪断的银丝根根笔直,如利剑般朝着武三通夫妇激射而去。武三通夫妇只得挥舞兵器将密密麻麻的暗器般的银丝打落,武三娘毕竟功力差了一筹胳膊以及小腿上被银丝掠过,擦出几条血痕,二人停下攻势,错过了趁势追击的大好时机。
&&&&武三娘连忙检查了一下,见伤口渗出的丝丝血迹色泽鲜红,伤口也并无麻木等症状,看来并无中毒的样子才松了一口气。李莫愁也已经趁机后撤,立于不远处暗暗运功调息,恢复激荡的内力。双方再次对峙,一边想方设法寻找对方破绽,思索破敌良策,一边运功恢复方才激斗所耗内力与体力。&&&&“李仙子,不如就此作罢吧!何必……”武三通刚想在劝导一番。“住口!你个五大三粗的大老爷们怎么也婆婆妈妈的,今天不将陆家余孽亲手毙于掌下,我决不罢休!”李莫愁恨恨的打断了武三通的话,原本悦耳的声音,此刻显得有些尖锐,绝了武三通的心思。&&&&就在这档口,树林中隐隐传来一阵脚步声由远及近,听着正是朝这边赶来,众人心中一紧不知来人是敌是友,纷纷放眼望去,不多时只见林中显出一道人影。众人看到此人后,真是几家欢喜几家忧。&&&&只见林中走出来一个少年道姑,斑驳的阳光映在她白皙的脸上,看样子只有十五、六岁年纪,背插两柄长剑,血红的剑绦在风中猎猎作响,也是一身杏黄色道袍,与李莫愁一样的神情,美貌中带着难掩的煞气。小小年纪却因为与李莫愁一道行走江湖多年,不少时候代师杀人,功夫也得了李莫愁几分真传,浑身上下有一种与年龄不符的成熟冷冽的气质。&&&&武敦儒兄弟俩在藏在窑洞中悄悄往外观察战况,看到来人打扮一猜就是李莫愁的徒弟洪凌波来了,兄弟俩心中一阵暗暗叫苦,武三通夫妇斗李莫愁一个人已然不分胜负,甚至稍稍落了下风,再来个洪凌波怕是情况不太妙啊……&&&&武修文急切间眼珠滴溜溜一转四下扫视,突然间看见一物,灵机一动。武修文叫过武敦儒两个人耳语几句商量片刻分头行事。&&&&再说洪凌波,紧赶几步来到李莫愁身后,恭恭敬敬的行了一礼:“师父赎罪,凌波来晚了。”原来李莫愁到陆展元墓前时,让洪凌波在远处等候,后追踪武三通众人无暇通知洪凌波。洪凌波左等右等不见李莫愁归来,只得自己四处寻找,找到附近才听闻打斗声寻了过来。一看李莫愁果真在此,连忙施礼赔罪。&&&&“嗯!还算机灵。”李莫愁冷冷的应了一声,洪凌波侧身立于一旁,不敢多言。书中暗表,洪凌波是在被仇家追杀时得李莫愁相救并收做徒弟的,一直以来李莫愁对其亦师亦母。二人独处时虽然李莫愁也偶尔展露温柔的一面,教导她武艺也很是用心,但更多的时候李莫愁心情不好,对其甚是严厉,恶语相向更是常事。所以洪凌波对李莫愁敬爱中却满是畏惧。&&&&武三通与武三娘对视一眼紧了紧手中的武器,知道接下来的战斗将更加凶险艰难。陆立鼎在一旁看得明白,忙出声道:“武三爷贤夫妇不要担心,这女娃娃交给我吧。”说罢挺刀向前,站立一旁。&&&&洪凌波见状探手抽出背后双剑,手挽剑花比了个“仙人指路”的起手式。陆立鼎见状钢刀挥舞也使出一招起手式,乃是“陆家刀法”中的“夜探八方藏刀式”。两人跳入圈内刀来剑往打斗起来,洪凌波轻功也颇见火候,打斗经验更是比陆立鼎多的不是一星半点,刚刚几十个回合下来,就已经捉襟见肘应接不暇了。眼看再有片刻便会落败,武三娘都做好准备随时接应,突然间李莫愁开口道:“凌波,慢着来。”&&&&洪凌波一愣,旋即应了一声;“是,师父。”原来这是她们师徒二人的暗号,意思是李莫愁要洪凌波不要急着击杀对手,先耗着戏耍对方一番,等到最后再虐杀对方。这种情况平时也很少出现,只有几次碰到了不开眼的家伙污言秽语**李莫愁,把李莫愁气极了才会这么干。洪凌波不明白李莫愁为什么会让她先不杀对方,却也忠诚的执行着李莫愁的决定,虽然她很不忍心如此对待眼前这个看着并不怎么坏的男子。&&&&其实这回倒不似洪凌波所想,而是因为陆立鼎一身武功都是兄长陆展元所传,生性淡泊,兼之家道殷实,一生席丰履厚,从不到江湖上行走,可说是全无阅历,又乏应变之才,打斗经验少得可怜,虽然这几天临阵磨枪突击练习,可依然难改他一板一眼演练套路般的刀法。李莫愁眼见陆立鼎武功平平,但出刀踢腿、转身劈掌的架子,宛然便是当年意中人陆展元的模样,心中酸楚,却盼多看得一刻是一刻,若是洪凌波顷刻间杀了他,在这世上便再也看不到“江南陆家刀法”了,故而说了刚才那番话。&&&&一旁众人看着着急,武三通夫妇需要提防李莫愁暴起发难,不到紧要关头不敢抽身去救人。陆二娘有心上前与丈夫并肩对敌,心底下也明白自己三脚猫的功夫,帮不上什么忙怕是还会添乱,还不如守住窑洞确保孩子们的安全来得重要。&&&&大人们正聚精会神的注视着二人刀来剑往,却没发现武敦儒与武修文这边在安抚下惊慌失措的程英,又劝说程英照顾好已经哭得泣不成声的陆无双后。兄弟俩从陶窑背后一个里外都用茅草遮挡着的,正好能容得下小孩子细小身材通过裂缝悄悄溜了出去。&&&&原来是武修文刚刚发现裂缝,并透过缝隙看到陶窑后方空地上堆放着一大堆茅草柴火等。也不知道是杨过给自己准备取暖用的,还是陶窑旧主遗留下来的。二人来到柴草堆前看了看,发现柴草有些微潮湿却又不影响引燃,正适合放火。这样的柴草点燃后不会迅速燃烧,却能冒出浓烈的烟,正好现在风也停了,浓烟不会被吹散,在这没有什么遮蔽物的平坦地势,相信离得很远都能看到。&&&&兄弟俩用火折子将柴草堆点燃后看着浓烟滚滚而起,相视一笑,赶紧撤回陶窑。他们之所以这么干是因为他们记得原著中正是由于李莫愁命洪凌波一把火烧了陆家庄,熊熊大火引来了正在附近的郭靖、黄蓉。而现在是白天,大火反而不如浓烟更能引人注意。&&&&郭靖、黄蓉来到嘉兴正是为了寻找黄药师,所以必定会在酒楼茶馆等热闹处打探消息,或者直接找丐帮分舵获取情报。武敦儒建议陆立鼎派阿根去嘉兴城散布消息就是为了让郭靖、黄蓉能知道李莫愁来陆家寻仇,而以郭靖急公好义的性格必然会来助拳帮忙。&&&&原本以为李莫愁会在今夜到陆家庄,那时想必郭靖、黄蓉已经到了,没想到阴差阳错早早把李莫愁引了出来,为今之计只能期望郭靖、黄蓉或者黄药师在附近看到浓烟滚滚能来查看一番。最不济郭芙看到,以她爱凑热闹的性子,必然缠着柯镇恶前来,到时众人就能解了燃眉之急。
&&&&武敦儒、武修文兄弟二人从裂隙钻回陶窑之中,见陆无双已经停止了哭泣,居然和程英一起安静的站在门口朝外探望。两个女孩子都神色紧张,陆无双更是紧紧拽着程英的衣角不放手,因为用力太大,双手骨节都显得发白。兄弟俩也凑上前去观看外边的战况。&&&&只见李莫愁依然没有动手,静静的看着陆立鼎,神色时而欢喜,时而痛苦。洪凌波因为长时间打斗已经有些许娇喘,再看陆立鼎给你更加不堪,汗流浃背,浑身上下像水洗了一般,看样子已经快要脱力了,全凭生死关头一口气强顶着坚持下来。&&&&李莫愁又看了片刻,陆立鼎那边已经把“陆家刀法”翻来覆去使了六、七遍。“凌波,退下吧!”李莫愁声音有些低沉。洪凌波虽然有些不太理解师父今天这是怎么了,手上却一点儿也不慢。李莫愁话音刚落地,洪凌波长剑一摆,格开陆立鼎已经没有多少力道的长刀,双脚连环点地,飘身形后退,双剑还鞘,束手站到李莫愁身后。&&&&陆立鼎长刀拄在地上支撑着自己,以免马上摔倒在地,呼哧呼哧大口喘气,感觉浑身上下一点力气都没有了。陆二娘见状赶紧跑上前去扶着陆立鼎回到陶窑门口,陆立鼎再也支撑不住跌坐在地上,靠着墙一句话都说不上来。陆无双见爹爹如此狼狈,再也忍不住冲出陶窑,扑在陆立鼎身前哭道:“爹爹你怎么了?你怎么了?”武家兄弟俩和程英也随着走了过来,陆二娘与程英劝慰着陆无双……&&&&李莫愁再不看陆立鼎一眼,转身望向武三通夫妇,习惯性的一摆手中拂尘,待得发觉拂尘已经被武三娘的鳄嘴剪剪得七长八短不成样子,眉头一皱,她生性喜爱干净整洁,浮尘被毁成这般模样她是不会再用了。李莫愁将手一挥,洪凌波连忙将拂尘接过。&&&&李莫愁看了看严防死守的武三通夫妇,也不敢轻敌徒手与他们争斗,回手一把抽出洪凌波背上斜背的一把长剑。&&&&只见现在的李莫愁满脸严肃,一声不发直接挺剑刺向武三通。这长剑到了李莫愁手中直如一条银色蛟龙上下翻飞,又似漫天星辰,刺出寒星点点。武三通拼尽全力靠着方寸棋盘势大力沉,左拦右挡和李莫愁斗了个难解难分,不相上下。&&&&武三娘持双刀退到一旁掠阵,并时刻防范着洪凌波对陆家夫妇和一众小孩下手。其实以李莫愁师徒的习惯,这种情况下李莫愁如果不下命令,洪凌波是不会出手的。可武三娘并不知道,即使知道了也不敢拿自己孩子的安危冒险。&&&&“叮叮当当……”声不绝于耳,片刻间武三通与李莫愁已经交手几十回了,李莫愁攻势凌厉,剑法飘逸、迅捷,如一只机警凶狠的老鹰盘旋在武三通身周,猛烈的进攻中寻找着猎物的破绽,但凡猎物露出一丝一毫的破绽立马给予致命一击。&&&&武三通心知自己轻功比不上李莫愁,索性以不变应万变,站立当场不动。方寸棋盘拆分成上下两部分,一手持带着一截短柄的棋盘面,一手持如同齐眉短棍的手柄。武三通双管齐下,短棍、棋盘舞动的如同铁桶一般,把自己护了个滴水不漏。&&&&李莫愁刺中棋盘还好说,偶尔与短棍对碰一下,虽然能借着轻功卸去大部分力道,时间长了却也震得手臂一阵阵发麻。心里也暗自惊叹:真是盛名之下无虚士,一灯大师身为天下五绝之一,门下弟子虽然在江湖上名声不是如何惊天动地,却也是有着真才实学的。这武三通如果不是碰上自己轻功不凡,隐隐克制着他这一身蛮力,加之心有旁骛需要顾着身后一众人等,自己还真不见得能够轻松获胜。&&&&但依着眼下的情形,李莫愁自信用不了太久就能稳占上风,到时候找机会杀了陆家众人就可以扬长而去了,陆展元终究要为他造下的虐付出代价。李莫愁想到这里心中一阵爽快,就连身形都又加快了几分。原来即便斗到现在,李莫愁依然没使出全力,只是抱着几分戏耍的恶趣味心态。她心知武三通有一灯大师的背景,杀不得,陆立鼎一家却已经是砧板上的肉,什么时候等到她戏耍够了,心中的郁结抒发的差不多了,随时可以动杀招取了几人性命,再从容离去。&&&&又过了片刻,太阳已经过了头顶,没想到不知不觉间已经过了晌午。忽然间听得头顶几下清亮高亢的啼声传来,众人一惊抬头望去,只见两只极大的白色大雕正在天空盘旋翱翔,双翅横展,竟达丈许。&&&&顾不得众人心中疑惑,武敦儒、武修文却是心中暗暗高兴,没想到还真是郭芙和柯镇恶先到了。管他谁先来,能帮的上忙就行。正所谓:郭芙来了,郭靖还会远吗!黄蓉到了,黄药师还会远吗!小兄弟俩高兴之余,心里不禁打趣道。&&&&“好雕儿,乖雕儿!你们看到什么好玩的事物了啊?”不一会儿,林中传来了甜美清脆的声音,转眼间一个八、九岁的小女孩出现在众人视线中,只见她身穿淡绿罗衣,颈中挂着一串明珠,脸色白嫩无比,犹如奶油一般,似乎要滴出水来,双目流动,秀眉纤长秀丽之。来人正是小郭芙。&&&&郭芙来到跟前看见这情形,好奇的打量了半天,回头喊道:“大公公,你快来啊!这里有好多人呢!还有一个漂亮阿姨和一个邋遢大伯在练武。”随后又加了一句,“不过没有爹爹、妈妈练武的时候好看!”&&&&武三通和李莫愁心中一惊,不知道来的这个小姑娘是谁家的孩子?单看这两只神骏的白雕就知道不是一般人家的孩子;再看她奔走而来时的表现,小小年纪脚下轻功甚是俊俏非凡,一看就师出名门;再听她说的话,居然敢评价二人功夫不如她爹爹妈妈的好,让他们心里忍不住憋气,只想大声问一句你爹爹妈妈是何方高人。&&&&“笃!笃!笃!”林中又传来一阵急促的声音。声音来得极快,转眼间一位撑着铁拐的跛足老者,一跷一拐的疾行而来。只见他两鬓如霜,形容枯槁,双眼翻白,显然是个瞎子。一个瞎子居然能如履平地般的在这林中疾行,真是让人不可思议。话说这盲目跛足老者,正是江南七怪之首的“飞天蝙蝠”——柯镇恶。
&&&&因为郭芙与柯镇恶的到来,李莫愁再一次抽身而退,回到原地,与洪凌波站在一起。此时场上三方人马各站一处,相互提防。只有郭芙大眼睛滴溜溜乱转,左瞧瞧、右看看,不时发出一声娇笑,顺便还吹几声口哨逗弄空中盘旋的两只白雕。&&&&柯镇恶不知道情况如何,也不知对方是何许人也,但他耳力超群,虽然人多,却能把双方众人的情况声响听得清清楚楚。他怕郭芙不懂事言语无忌闯了祸,故而冲着李莫愁与武三通的方向各自抱了抱拳,朗声道:“老瞎子柯镇恶,江湖上的朋友抬爱送了个外号“飞天蝙蝠”,带着郭靖与丐帮现任帮主黄蓉之女路过此地,不料搅了各位的雅兴,还望见了!恕老朽眼瞎耳聋不知各位是何方高人?”他自报门户,点出了郭芙的身份,也是给对方以震慑,即使万一碰上了恶人,对方摄于郭靖、黄蓉的名声料也不会无故对他二人出手。&&&&“哦?原来是柯大侠!这厢有礼了。在下乃恩师一灯大师座下不肖弟子武三通,携妻子与两犬子以及嘉兴陆家庄陆立鼎一家大小,抵抗“赤练仙子”李莫愁师徒的追杀。”武三通听得来人原来是大名鼎鼎的“飞天蝙蝠”柯镇恶,当下抱拳施礼。他也听说过柯镇恶的名声,更知道自家师尊与郭靖、黄蓉渊源不浅,故而语气态度上显得很是亲近。&&&&李莫愁见状冷哼了一声也不答话,她知道自己女魔头的称号在江湖上也是响当当的,这柯镇恶一项自诩侠义之士,绝不会与自己有什么交情、瓜葛。所以也不出声答话,只是静待柯镇恶是什么态度。&&&&柯镇恶听了武三通的话,心下一惊。虽然他近几年少涉江湖,却也听说过李莫愁的大名,知道自己绝不是这女魔头的对手。但武三通乃是一灯大师弟子,郭靖、黄蓉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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