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手表戴在手上左右晃的时候就会有吱咛吱咛的声音和指针走的声音氮掺杂石墨烯在一起,正常吗

热爱比什么都重要选自哈尔滨出版社出版王铁主编《最美丽的岁月电波》
哈尔滨经济电台前台长,创始人王铁
时间太久远了,那时也没有照相机能够记录下来.第一次见到收音机是在吉林市的姥姥家,松花江在这座城市转了好几道弯才流向松嫩平原.吉林市是座四面环山的盆地,冬暖夏凉,我们家是在江北岸的安长胡同,一座青砖瓦房的清末四合院。那时没有临时建设的棚棚厦厦,四合院的正门还没有堵,门口是两尊石狮,分正房和东西厢房,院里是青砖涌道,4块绿地种着花草,一到夏季葡萄藤绿满枝头架,后来正门给堵了添了一户人家住了进去,院里的中央安上了自来水管。这是一处老式清代建筑,门都是木轴的,窗棱当中是玻璃,四边仍然糊着窗户纸,在这里我见到了第一台我梦想中的收音机。
从听“戏匣子”到装“戏匣子”
家里的这台收音机是“满洲国株式会社”生产的,记得用的是110V电压,舌簧式的喇叭,不接地线不声响,地线接触不良也不响。地线由两部分组成,一根2米多长的电线,一根半米多长的铁棍是用当时烧煤炉的炉钩子改的。要让收音机响、有灵敏度、声音好听,地线要磨出铜芯,铁棍与电线结合处要用砂纸打亮露出铁芯,结合处要缠紧,将铁棍插入土地后要围着铁棍浇些水,保证接地良好回路畅通。这时拨动指针可以听到三、四个电台的节目,也记不得当时听的是些什么节目,只记得这台高贵的收音机放在家里西边墙的台面上……。后来市电改为220伏供电,因此这台收音机也就“休息”了。
记忆中听广播印象最深刻的是中央电台在北京直播世乒赛实况。容国团获单打世界冠军。那是小学三年级,家里的收音机“停工”了,邻居家有一台带“猫眼”的“熊猫牌”电子管收音机,没事找个理由就往人家里凑。记得是宋世雄解说现场比赛,我们几个小伙伴不是“凑”,是挤在收音机前,听着解说,想像着现场的情景,后来在电影院看了中央新闻纪录片厂录制的“新闻简报”才知道,北京有那么大的体育馆,中国乒乓球运动员技艺不凡,容国团是一个瘦瘦的、高高的运动员,他胸前“中国”两个大字是那么有力量。
记忆中第一次看到有关收音机的书,由此触动我安装矿石收音机的想法。记得是1964年下学期时,在哈尔滨市道里区石头道街和地段街拐角处是科技书店,还是我上小学六年级时,课余逛书店,书都是敞架销售,翻来弄去,看到一本有关矿石收音机的书,是苏联人写的,记不得书名,翻过书知道了收音机的原理,有块拨针矿石、有副耳机、有对绝缘子、有副天线就能自己听广播了。可那时正上学,自己装收音机只能“偷偷摸摸”的进行。在道里区十二道街有家“电台服务部”卖这些物件,大约积蓄了一年多,才把矿石、耳机买到手藏在家里,又到道外桃花巷里面的废旧物品商店买绝缘子和天线,这些都凑好了已经是1965年初夏了。参加完中学考试,没事在家就鼓弄起来,先要上房安装天线,这可不是小事,才小学6年级,怎么上房,现在想起是找几个同学,趁着大人不在家,凳子搭凳子先上板棚,再上房顶,还要翻越几堵墙,我家西边是幢三层旧楼房,东边是老式俄罗斯建筑,当中夹着我家两层小阁楼,费了一天的劲,终于在爸妈下班前把天线接上了,顺着窗户缝顺到屋里,听书上说怕雷击,第二天又到十二道街电台服务部买了“刀闸”一头接天线,一头接地,用时“刀闸”向上,不用时“刀闸”向下,接地后防止雷击。这种“科学实践”几乎费了一个假期,终于在一天下午,慢慢地拨弄矿石上的“针纽”,听到了广播的声音,是几个电台的声音混在了一齐,后来又买了线圈,按图一接,才锁定了频率。这就是我临上初中主要的假期生活,现在想起来也是“幸福”的。
第一次知道晶体管收音机,是因为我们上初中的路上有一家收音机服务部。我们学校是哈尔滨市第十八中学校,校址在上游街,中央大街与上游街拐角处是座监狱,后来是哈尔滨晶体管厂,道的对面有一家粮店,粮店隔壁是黑龙江无线电一厂的服务部,上学时大伙都带饭,饭后有的写作业,有的到江边游泳,有的上操场锻炼,一天,我“神不知鬼不觉”走到了服务部,看到里面有不少人围着柜台看热闹,上前细看是一台松花江牌单管收音机的正反面,旁边还有不少散件,可变电容、晶体管、线路板……。要二、三十元钱,这在当时是太惊人的消费了。
第一次看到高档的日本进口晶体管收音机是在北京王府井百货大楼。那是1966年初夏,我们几个中学生串联去革命圣地延安,从延安回来留在北京,等着毛主席在天安门接见我们红卫兵,大伙住在东城区中国美术馆东边隆福医院接待站。有一天,我们逛王府井百货大楼,看过红星、熊猫电子管收音机,前边柜台边上看热闹的人最多,终于看到了“真正的”晶体管收音机,是日本制造的“东芝”和“松下”牌。透明的玻璃柜台一面是收音机正面“前脸”,一面是收音机的后盖,还有一面是打开的收音机“内脏”,这里围着好多人,只记得工艺相当不错,有拉杆天线、可变电容、晶体管、变压器、电池盒……。当时想,这世界上还有这么精良的产品,价格也真“刺激人”的,每台少则168元多则200多元。当时想,这不是在登天吧!买是买不起,什么时候自己能“安装”一台……。虽然是文化大革命,阶级斗争紧张,可那时无线电爱好者多,大城市的无线电器材商店,就象现在“4S店”有的抢购汽车一样,不过百分之百的无线电爱好者都是自己买散件,自己拼装收音机。
第一次试着安装来复式和超外差式收音机。1966年到1968年文化大革命,停课闹革命培养了不少无线电爱好者,我小舅的同学是哈工大的孙振省,家在吉林市河南街住,距离河南街的五金交电大楼不远,那时我正在姥姥家还是小孩,人家是大学生,可是我专门愿意和他们凑在一起,听说人家装晶体管收音机,我就哀求人家带上我一个,跟着学……。先是买电路板、打铆钉、买晶体管,买江苏武进出的输入,输出变压器,买中周和可变电容,买飞乐内磁式喇叭……。买这些东西又要比价格、比质量,精打细算,又要找五层胶合板做收音机外壳。现在看来这已经是“工程”啦。记得有一次姥姥领我去串门,去的是吉林市图书馆馆长“邹姥爷”家,人家的一台红星牌收音机“那个新”、“那个好听”。现在一想,什么叫“羡慕呢?”不就如此吗?这样,鼓捣了一个多月,这木盒里终于发出了声音,在吉林市能收到六、七家电台的节目,有吉林省台、长春市台、吉林市台甚至远有黑龙江台、哈尔滨台,干点自己热爱的事也算文革期间学点真本领。
第一次“赶马车”听广播。1968年10月我下乡到黑龙江省甘南县查哈阳农场,后来是黑龙江生产建设兵团55团、50团。那时,连队只有兵团战士报,分场都有大广播,真是大喇叭在村头,可以想像生活的枯燥。还好,到了兵团,只要出满勤每月32元工资,省吃俭用怎么也要买台收音机解闷。半年多后熬到有个机会去齐齐哈尔,在解放门的收音机商店左挑右选买了台“凯歌牌”收音机,这真是如获至宝,上工回来不论怎么累也要听上一段,记得中波能收听齐齐哈尔台、黑龙江台和中央台,还有苏联的“红旗”台和“莫斯科”台。短波能收听到“海峡之声”电台,那时,用5号电池、2号电池听广播,也是很“费”的事,后来,一想营部电话交换台撤下来的特大“电话电池”都是1.5伏直流,捆梆到一块就是4.5伏,这样“赶马车”时就能听广播了。那时,送粮、送货从查哈阳到内蒙的尼尔基马车一天一趟,一趟要足足走上整一天,该唠的喀一道上跟“车老板”不知唠了多少遍了,为了解闷,我把“大电池”放在自己给电池缝的被里,收音机也放在里面,只露出喇叭那块,不然电池一冻就没电了,电池没电了收音机也就没声了。可是由于广播那时覆盖不全、功率还不够好,在平原还行一山区收音机也成“哑吧”了。这台收音机一直伴随我在农场的每天每夜,终于有一天累得它不出声了。
第一次尝到了丢收音机的滋味。1978年春,我在嫩江农场局组织处工作,局领导带队我们到依安农场搞春耕的调研,领导说要一、两个月,那时,手头儿稍“宽点”,心里痒痒,因为那台“凯歌”收音机电位器已经换了二三个了,在农场这10多年已经用的老掉牙了,在城里能对付听下乡是派不上用场了。于是我又一次来到解放门附近的收音机商店,足足选了一个小时,最后买了台“牡丹牌”中短波收音机,为了节省我还配了一号电池盒。我们住在依安农场招待所,白天下分场、生产队,每天晚上回来先要摸摸枕头下边的这台收音机,可是不巧第三天晚上回招待所宿舍,枕头下边的这台收音机不翼而飞……。可为此我足足后悔了整整一个夏天,现在想来谁听都是听,收音机在那个文化生活枯燥的年代不就是收听工具吗?
又一次看到了王府井百货大楼的收音机已经是1998年的夏天了,道外北环路的旧货摊,我从道外北七道街口一直走到毛织厂的二十道街头,已经足足逛了二三个小时了,在十四道街口一位八十来岁的老者身前,放着一台东芝牌晶体管收音机,我定神一看,这不就是1968年我在王府井百货大楼看到的吗?我捧起这台晶体管收音机翻来覆去地打量,又让老者打开后盖,看有“六、七成”新,声音也不错,只是音量开关的电位器用久了,调节音量时有“沙沙”声……我问老者要多少钱?他说85元,我说能不能便宜点?他说“这是宝贝不贵”,我说,我转一转回来买。可是等我20分钟后又回到原来的位置时这位老者已经不见了。由此,我又来回在摊位间又找了一、两个小时再没有见到这位老者和这台收音机。后来,我多次到道外十四道街、四道街、头道街,甚至太平外环桥旧货市场,也没有见到这台收音机的踪影,这也许是我一直的一个遗憾和惦念吧。
自己动手安装的第一台“散装组合”音响。1980年前后,经过改革开放之后文化艺术活动多了,中央大街唱片音响店终于有更多音乐唱片了,西方的小夜曲、波尔卡、李谷一、成方圆、于淑珍、苏小明、程琳、张明敏还有港台校园歌曲和流行歌曲活跃了人们的生活,有收音、放唱片功能的组合音响风行大陆,索尼、健伍、先锋等日本品牌组合音响进入中国市场,而我又处于“看得起买不起”的境地,那时这种组合音响要五、六千元。1981年妻子怀孕在家休养,“没有电视机听收音机,能不能听唱片。”怎么办?我“重操旧业”,那时,道里市场有家“前进无线电厂服务部”,道里十三道街头有家哈尔滨广播器材厂服务部,都卖收音头、喇叭、电唱盘这些组合音响散件,我下定决心让我老婆和她肚里的孩子听到音乐,说什么也要弄个“散装的组合音响”。暂时没有制做外壳的费用,把喇叭放在两个“结实”的纸盒箱里当音箱,把收音头暂时固定在一个木盒里,把唱盘临时用木盒掂起来,自己制做一套整流电源,按电路图联接各种零件,这套“散装组合音响”,终于能播放塑料薄膜唱片了。这也是我给妻子怀孕后的一个礼物,一份精神享受吧!现在想起来,那个时候我们住在香坊区油坊街哈尔滨轴承厂家属区的新区,一幢苏联时期修建的家属楼,后来,由于人员剧增三层楼房又接了二层,我们借住在这“一屋合厨”的房子里,用煤油炉做饭,听着“散装组合音响”过日子……
给“电匣子”写稿
小时候对“电匣子”为什么能发出声音,产生了探求的愿望,后来对自己能不能安装“戏匣子”,产生了“焊接”和“试验”的愿望,那时候听广播就是一种生活享受和生活追求。后来,听惯了,才知道新闻是天下大事,相声、小说、歌曲是文化生活,广播教学节目是“广播电视大学”,惯了,听广播就成了生活的一部分挥之不去。
记得第一次给电台写稿还是在兵团的时候,还是文革时期在学校学着写黑板报、刻钢板,用腊纸印宣传单,这些“功夫”在农场都能用上,1970年之后,兵团五十团宣传是方存忠、夏志芳、张持坚这些上海知青的用武之地,他们写得一手漂亮的文章,因为我们是要好的朋友,常聚在一起,我先是在连队出黑板报,又试着给团广播站写广播稿,后来我参与刊写刊头名为“战旗红”的团麦收战报,再后来,跟持坚学习先后给《兵团战士报》、《嫩江日报》、《哈尔滨日报》写稿,持坚给我好多机会,我和他一道参加在八五二农场举办的全兵团通讯员培训班。有一天,持坚告诉我,有一篇稿件要在黑龙江电台早新闻里播出,时间是早晨6点到6点30分。第二天一大早,不到5点30分我就在广播“大喇叭”下边来回踱着步,焦急地等待着那一刻的到来,已经记不起稿件的内容,只记得是在早间《黑龙江新闻与报道》那档新闻节目快结束之前的那个时段,那个年代,在遥远的查哈阳听到了自己写的稿件在龙江大地传播真是令人兴奋。
播发稿件用不着找熟人,而是电台编辑老师主动找我们这些作者。爱听收音机、爱“摆弄”收音机,写稿给电台这是后来回哈尔滨的事了。哈尔滨电台20世纪80年代中期,每天早5:30到6:00办了一档《哈尔滨生活》节目,主要播发发生在哈尔滨的人和事,其中有一档不定期播出的“杂文”栏目,还有人物通讯、专访等,早6:00是《哈尔滨新闻》节目。这就是我对电台最初的认识,和这些节目的编辑记者从没谋面,更不相识,我试着给这些节目投稿,有一天,宋庆吉老师来电话约我们参加在青年宫开个“杂文作者座谈会”,这才认识了哈尔滨电台李风、宋庆吉、江平,翟金城,后来也是这些老师引领我跨入广播的门坎。记得有一天清晨哈尔滨市新华书店徐万一早骑车上班,途经新阳路铁道口突然昏迷倒在路边,他迅速被路人救起,送到了市第一医院,徐万得救了,我写了一篇见闻在哈尔滨电台《哈尔滨早新闻》发了头题。那时候,写几篇千把字的稿也没多少稿费,仿佛是对社会的一种责任驱动你去写作。那时候,编辑经常与你电话沟通,请你到编辑部坐坐,一杯白开水,顶多一杯茶,遇到年轻热情的编辑小瞿,会拉着你到街边的小馆子,要上个“地三鲜”,一人一杯生啤。这种“淡如水”的交往,传递着“做人、做事、做文章”的道理,这些作风让我至今保留着。
迈进广播“门坎儿”
1985年年底我成为哈尔滨电台的一名成员,上了电台的二楼,穿过长长的走廊,越过了吱吱做响的木楼梯,转过四个弯才能到《哈尔滨生活》编辑部,十多平方米简陋的办公室十来个人办公,条件十分简陋却凝结着广播人的责任。我们上司是台总编室主任李风,一位解放前就开始参与办报的新闻人;副主任宋庆吉主管哈尔滨生活节目,他矮小瘦瘦的身材走起路来轻盈中透着稳健,他的办公桌挤在办公室的紧里头,只要写稿、编稿就会点燃一支烟,在升腾的烟雾中完成了一期又一期《哈尔滨生活》节目的编审;节目组长江平认真、仔细、干练。所有的来稿都经过她的初审、派发,组里的编辑按当时的办公座位从里到外是张燕、朱凤仙、翟金城,还有我,印象中那时候的“处级干部”,也就是编辑部主任、副主任,和大家在一起办公,一起议论稿件,甚至局编委会讨论重要稿件时还请参与采访的记者到会介绍情况。时间久远了,只记得这个集体给人的印象是“暖暖的”,只记得张燕干什么都“一丝不苟”,朱凤仙乐观,啥事不往心里去,翟金城热情肯于帮周围同志的忙……。那时候,编辑的作用很重要,是帮着记者定选题,然后,按编辑部要求修改后经终审,由编辑制作合成后播出。甚至和记者一道采访、写稿,最后商定稿件的编辑、播出。
追赶广播的潮流,跟上媒体前进的时代步伐。那时候广播是记者采访,编辑修改,领导审定,编辑合成,最后播出。呈现给听众的是“居高临下,我说你听”,不可参与和互动。1986年,地处改革开放前沿的广东电台率先开播了珠江经济广播电台,一改“传统广播”的说教,采取“主持人直播,听众参与,双方在广播中互动”的新播出样式,使广播“焕发了青春”,吸引了受众的广泛参与。这股广播改革的春风渐渐的吹向了北方。风从南方来,1987年4月,李风带领张石军、仲灵芝和我按局党组的要求调研兄弟城市广播改革的情况,我们先后到了上海、南京、武汉、天津、北京和中央电台学习,回来后向局党组汇报,臧光裕局长要求我们,加快改革步伐,在这一年的10月1日开播一档新的广播新闻类的板块节目,为此专门成立电台综合节目部和后来的《千家万户》节目组。这档新节目如期开播,给听众呈现的是:“真实地、恰如其分地宣传党和政府对人民的关怀,为市民办的实事,恰当有力地批评当时的社会不良风气,弘扬体现中华民族良好美德的人与事”。由于是板块结构,节目转换快,信息量大,反映了改革开放初期哈尔滨市蓬勃向上的城市发展、市民生活的方方面面。当时编辑、记者深入工厂、矿山、商店、街道和家庭,将火热的生活,百姓的“甜酸苦辣”,加上党和政府的温暖,真实有效的呈现在《千家万户》每期节目的播出上。当时这档节目在哈尔滨很有影响力,甚至成为黑龙江省名牌节目,当时的记者几乎每天都在跑基层,都在哈尔滨的“千家万户”中感知“时代的脉波”,汲取生活的“营养”。因此大家采访的稿件,发出的“声音”,都是“从千家万户走来,又走进千家万户”。钱英球、仲灵芝做为当时的部领导为此付出了不少心血。记得当时在部里工作的同志有:石惠荣、孙冬第、周剑涛、苗润德、孙雅杰、朱凤仙、才政、李秀滨、史有成、冯晏、桂昱、王荃、金淑梅、王燕和我。那时条件很艰苦,大家很能吃苦;那时特别强调媒体的社会责任,大家很负责;那时广播很艰难,大家克服了不少困难,靠团队精神,成就了20世纪80年代哈尔滨广播在龙江的地位,《千家万户》节目,甚至成为影响当时哈尔滨广播的响亮品牌,为了这个节目当时的局、台领导没少操心,我至今仍记得臧光裕局长反复叮咛“要勤下基层,要做出有社会轰动效应的报道”,王宝珊副局长“要创个品牌”,李新奇副台长“要走广播新路”,高文友副台长“周例会,日审稿”。多少次和我们一道跑基层、下农村、到厂矿、走街串巷体察民意,从生活中汲取营养,发现线索,写出好文章,写出影响力的文字,这些后来都成为了广播人的财富,并为之传承的良好作风。
哈尔滨要有自己的经济电台。当改革的脚步迈进20世纪90年代时,随着经济的快速发展,时代文明的进步和人民精神文化需求的多样化,特别是对经济资讯的海量需求,人们通过“听世界,看天下”的要求愈来愈强烈。1990年年初局长臧光裕就要求电台成立“经济台筹备组”,为经济电台早日开播“先调研,再准备,快上马”。
那时的经济电台筹备组只有一间办公室,还是局里将小会议室硬挤给筹备组的,办公桌椅就是会议用的桌椅。就播出设备而言,只有一台文革期间技术人员自己组装的电子管10千瓦中波发射机,当时做为转播中央广播电视大学教学节目用,至于采访设备还是“八字没一撇”,真是“一无所有”。
我们先是收集国内珠江、上海、北京、天津等近20家经济电台的节目表和播出的节目带。同时将哈尔滨市社科院所做的《哈尔滨听众最喜欢的节目和主持人调查》做为依据。1991年10月,在一次专门研究经济电台节目方案的会议上光裕同志说:“经济台的节目要真正突出经济功能,有别于人民台,要在出新、出精、出活上做文章。用新人、新办法,办受众喜欢的新节目,信息更直接,服务面对面,娱乐吸引人”。副局长王宝珊说:“经济台要办得让听众拿着收音机爱不释手”。由此,高文友副台长开始带领我们创办经济电台。
1992年1月,国家广播电影电视部批准哈尔滨市开办经济电台。
日,中共哈尔滨市委常委会讨论决定建立经济广播电台,市委副书记程道喜同志在批示中写道:“就地起步,逐步发展”。
日,中共哈尔滨市委常委宣传部长王华放亲自主持由市人事局、市编委等单位领导参加的经济台编制协调会。
日,局党组确定哈尔滨经济广播电台于当年10月1日开播,使用频率为中波972千赫。
日哈尔滨市人事局、哈尔滨市广播电视局面向社会招聘节目主持人,有624人报名,这是哈尔滨市广播电视局第一次面向社会招聘广播节目主持人。招聘分为面试、文化基础知识考试、现场采访、播音实录和现场答辩共5关。最后的现场答辩由市人事局的同志监督,主考官为臧光裕、王宝珊、高文友、张鹏。
最后,马东、张晶武、杨国伟、裴庆祥、田久龄、杜军、李继荣、王海波、郭岩、刘彦杰、杨云燕、赵玉晖等十二人成为第一批经济电台采编播合一的节目主持人。
台里请黑龙江日报、哈尔滨日报和黑龙江电台的专家就经济新闻如何采写、写作如何入门和广播主持的节目技巧等进行了专题培训、对主持人进行3个月强化培训。1992年10月份整个经济电台的情况是:
人员少,由人民电台抽调一部分人员加上12名节目主持人组成经济部、总编室、社会生活部和文艺部共29人。
办公条件差,暂借松花江街市广电局三楼会议室办公,没有办公桌也没有值班休息室。
设备十分简陋,一台县级广播站不用的调音台,一部热线电话和一部10千瓦中波发射机。
经济电台最初的办台宗旨是四个服务“为我市经济建设服务,为改革开放服务,为商品大流通服务,为广大消费者服务”。考虑到采编队伍的现状和采编播设备的陈旧,最初的播出时间早5:55分至中午13:05分,7小时10分。
为了做到万无一失,我们决定先试播。日试播,当主持人将全国30家电台的祝贺节目播出后,当主持人接听第一位听众电话后,当流行的劲歌劲曲回荡在哈尔滨上空时,这一天180多个听众电话,大家无比激动,这告诉听众:一个新的广播形象的出现,这就是“全程直播,电话互动,重在交流”的哈尔滨经济广播电台。
当时的省委书记孙维本在开播题词中写到:“加强经济宣传,促进社会发展”,省委宣传部长单荣范的题词是:“办好经济广播,开拓幸福生活”,市委副书记程道喜的题词是“传播信息,繁荣经济”。
日,随着“太阳每天都是新的,生活又翻开新的一页”开始曲,哈尔滨人又多了一个“随身伴侣”。10月3日一上班,面对2000多封听众来信,经济电台的同志似乎知道了我们在听众心中的位置。
日开播的哈尔滨经济广播电台在当年创下了这样几个第一:
黑龙江省第一家开播的经济广播电台第一次开办以《经济广角》和《环球电波》为特点的经济节目,以《女性世界》为特色的对象节目和以《都市大观园》为特色的娱乐节目;
黑龙江省第一家采用全程直播方式由主持人直播主持的广播节目;
黑龙江省第一家采用电话互动方式直播交流的广播节目;
黑龙江省媒体中第一个每天发布国内股市、汇市、民航、航运等信息的电台;
在黑龙江省广播是第一个实现广告节目插播化的电台;
在黑龙江省广播界,第一家实行“采编播量化考核”、“物业管理定额考核”和“广告创收效益考核”。
记得在台里我们倡导大家争气,给广播争气,而这一切的前提下,你干了这行却不热爱这行,你就不能求得什么更多的利益。广播人之所以这么多年在媒体的大海中,在资讯的夹缝中能生存下来,我觉得“认识广播,热爱广播,发展广播”是个大前提。
广播是可以注入生命的事业
记得1987年亚麻厂发生爆炸事故,我们报道组采写了系列报道《情满人间》,大家在工厂和工人们同吃同住,回来后成稿了,在录音间为了录好稿子,阎世新老师备了一上午稿,下午录稿时,一遍她不满意,又一遍她还不满意,足足试录了五、六遍,那是7月,外边30多度的高温,录音间没有空调,闷热的天气,加上进入角色后的感动,阎世新老师是在泪水和汗水中完成作品的。现在想起来,热爱应该是沉甸甸的。
李秀滨在《千家万户》节目中主持“小燕子信箱”,这是反映中学生心声的小节目,每周播出只不过一次,而每次她都是细读听众来信后,我们一道商量该怎样回答。那时小燕子信箱伴“小燕子”的歌曲飞进了哈尔滨的千家万户。记得哈尔滨电力学校一名叫田楠的学生写给秀滨的信中说:“秀滨阿姨,是你对人生的热爱,带来我对广播的热爱,广播也许会伴我一生……。”
翟金城是一个会剪窗花,会刻喜字,会粉刷房屋,写得一手工整隶书的年轻人。我们在《哈尔滨生活》节目组,每天他来的最早,抢着打开水、擦地板,秋天分秋菜的时候,他抢着帮组内的同志用自己的自行车一家一户地送秋菜。1986年抗洪时他整天坐着船漂在松花江上,每天都发回一篇稿,他热情得让人觉得象一团火,暖暖的……
史友城,这位播音员为了播出质量,每次在播出稿上都挑编辑的毛病,这种认真一度让不少人不可接受。可是,现在想起来,也许我缺少的恰恰是这份认真。记得一次在尚志街道办事处采访,在六、七天的时间里,他采访了70多户居民,了解家庭生活,了解百姓疾苦,了解百姓希望,后来,这些调查成了《哈尔滨人形象大讨论》的素材……
杨云燕是1992年9月招考到哈尔滨经济广播电台的,一个两个孩子的母亲,为了广播梦的实现,每三天一个早新闻班。记得新加坡女作家尤今来哈尔滨到电台现场直播,杨云燕为了现场朗读好尤今的作品,几乎一夜无眠,而第二天一上到话筒前,我看得出她的喜悦和兴奋,伴着优美的小提琴曲,她那柔柔的、甜甜的声音从直播现场流进听众心田。还记得有一年初夏,她要去北京进修,临走前打了十多次电话要和我唠唠对广播的留恋,不知为什么,我无法面对她,最后一次通话,她在电话里渐渐的哽咽,她哭了,说她留恋广播……
迟宇红是哈尔滨电台走出去到南方深圳闯荡的泼辣人。在深圳她参加深圳报业集团的竞聘,人家一看她是电台的记者不是平面媒体的,几分疑虑,宇红说,“别瞧不起我们,我做给你们看看。”她在深圳闯荡了十多年,也是深圳报业集团的“名人”了,她说是在哈尔滨电台工作过的经历给她“南下”的勇气。
牛毅飞毕业于哈师大艺术系,对音乐的认知,对工作的细腻,使最初的节目版头,即使是从盒带上录下来的,音质稍差,而音乐很美。那个时候台里60多条大小版头的音乐都出自她手。20多年前她办的《音乐八音盒》这个音乐百科性的节目至今还在音乐909哈尔滨音乐广播做为保留节目天天播出,而她已经成为深圳广播电台的多面手。
吕岩是哈尔滨电台《文艺百花》的编辑,后来到经济电台工作,“大大咧咧”的她,工作特认真,办什么事都有股要“拿下”的劲。办《郝医生信箱》每天采访一名医学专家,有的因事忙不理她,她一旦“抓”到人家,非要采上“十条八条”的,后来这些“专家”都成了她的好朋友。采访哈尔滨市交警支队人家看她是个年轻的女孩子,不理她,她和我说,我逗她:“你就天天准时到交警队上班,拖地、打水,见啥干啥,中午没地吃饭,就‘混’他们食堂”,她真的这么做了,在交警队一呆就是个把月,调查采访不说,上面说的事她全帮人忙活了,后来她到海南台,到中央台都能胜任工作,她说“基础是在哈尔滨打的”。
隋笑梅,我和她约稿时,她远在云南地震前线,这时的她,已经是中央电视台驻云南省的首席记者,这第大一个省的新闻归“她”管了。她在赶往灾区的盘山路上来电话,在昆明机场来电话,她说“是热爱,是一种责任感让她太忙,静不下心,停不下脚步,想念在哈尔滨电台工作的事”,她说还没有到回忆的年龄,还要往前冲。
哈尔滨电台这个群体中有好多令我感动的事,这些同事做为老师教我写文章和做人,做同事让我感到这个集体的“暖暖的”,在这本《最美丽的岁月电波》中他们用自己的笔记录了对广播深深的热爱,我没有更生动的语言来再做陈述。我想选择了广播,选择在这份有着百年以上历史的老媒体工作,就是选择了一种工作的勇气,生存的胆量。同时,是选择了一项一辈子甘心情愿的通过话筒,通过电波与不相识的人对话、交流的事业。广播通过声音感动人的心灵,告之世界发生了什么,用音乐和语言给人以享受、快乐与幸福。而广播人为了保证每天24小时不间断播出,每时每刻对受众的伴随,注定要起早贪黑,注定要奔走与忙碌,注定需要勇敢与责任,注定要理解与沟通,用声音魅力与人格魅力,支撑媒体的公信度和美誉度。而广播人最终将广播事业嵌入了自己的生活,成为终生的一种习惯。
去年,世界广播服务于大众公共事业100年,中国人民广播事业暨中央人民广播电台创建70周年,我有幸到北京参加中央电台隆重的庆祝大会,会上,当中央人民广播电台播音员铁城讲到“广播是可以倾生命的一项事业”时,我被深深打动了。
铁城这位中国广播界知名的播音员在会上生动、令人信服的讲了这样几段故事:
一个字也不能播错。毛主席在《土地法大纲》中有一句批语,要求新华广播电台“此文不许播错一个字”。以后我们的广播就将“不许播错一个字”作为延安精神的一种表现,在广播中不要出错,也不能出错。
我国著名播音员夏青在第一届全国人民代表大会上宣读我国第一部《宪法》。几万字的条文一个字都没错,受到周恩来总理的表扬,后来“一字不错”成为中央电台的传统和对播音员的要求。
拿稿子不能坐电梯。1981年,铁城接到中央台新闻部的通知,接到稿子从广播大楼的二楼一口气跑到九楼播音室,刚一关门,已经报时“北京时间21点整”,说完这句话他已经累得喘不上气了,导语播出后,关闸(与导播相关联的录音开关)喘口气再播,宋庆龄主席逝世的讣告就这样紧张的录播了,居然“一字不错”,为什么不让坐电梯,“怕拿着稿子坐电梯,万一关在电梯里就会最终影响播出”。
夏青卷菜叶沫解“闷儿”。夏青有一个嗜好,播音时他要抽烟镇定一下情绪,三年困难时期,他连烟都买不着,可他还要工作,就弄一点菜叶沫卷起来当烟抽两口再进播音室。以前人们总说他们都是腕儿,认为夏青有钱。铁城说,其实那会儿夏青住在六部口传达室旁的过道,宽窄只能放一个床,床板下铺着草,他就睡那了。
再艰苦也心甘情愿。铁城说,他到中央台每月工资37.5元,比他早来半年的方明只挣27元,但是我们心甘情愿的,因为延安传统告诉我们,要有坚定正确的政治方向,要牢牢把握话筒的话语权,为党工作,要坚持艰苦奋斗的作风,不讲任何条件,要讲精益求精的精神,不许出错,做到“安全零秒无事故”。
这是一位年愈古稀的老广播人的心声,铁城说到这,全场响起了掌声,这掌声持续了好久好久,这掌声告诉人们,什么是广播人,为什么广播是可以倾注生命的一项事业。
我从事广播事业的时间不长不短,是在承上启下。这么多年是周围的广播人用自己对工作的热爱时时感染着我,鞭策着我。记得哈尔滨广播发展到最难的时候,臧光裕、蒋琪、李培元这些领导鼓励我们“先挺住,再发展”。后来,当我们的生存空间越来越狭窄时,王春莉局长排除各种干扰,克服难以表述的困难,先后在2005年和2006年拓展了广播再发展的空间,实验用中波小型天线办广播节目,试办哈尔滨交通广播网和哈尔滨时尚音乐频率,赢得了哈尔滨市这座特大城市广播再发展的空间。后来,到了2007年10月,刘文成局长在不到一周的时间里两次拜访国家广电总局,同时,得到了省局的支持,“交广925哈尔滨交通广播”、“音乐909哈尔滨音乐广播”终于获得国家“牌照”……。
从日,以刘瀚先生为发端,开办了哈尔滨无线广播电台,使哈尔滨成为中国人办城市广播的发祥地。到1946年哈尔滨电台成为中国共产党人领导的,解放区开播的第一家大城市电台,再到现在拥有5套广播节目,覆盖哈尔滨行政区内上千万听众。这一切成为现实,是一代又一代挚爱广播的人们不懈奋斗,用自己的青春甚至于生命一天一天,一月一月,一年一年不停耕耘的结果。你看广播的生命有多么瑰丽!————选自哈尔滨出版社出版王铁主编《最美丽的岁月电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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