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小孩被医院接生死了,找法医鉴定,法医今夜你会不会来偏袒医院作假报告呀!急帮忙出个主意

北大医院医生尸检结束 30个工作日出具法医鉴定报告
[ 字号:大 中 小 ]
【深圳商报讯】(记者 彭晨 徐恬 通讯员 董顺)北大深圳医院医生梁振涛大梅沙冬泳殒命事件备受社会关注,记者昨天从深圳海事局获悉,遇难者的尸检工作现场部分于昨天下午结束,大约需要30个工作日左右出具法医鉴定报告。
    【深圳商报讯】(记者 彭晨 徐恬 通讯员 董顺)北大深圳医院医生梁振涛大梅沙冬泳殒命事件备受社会关注,记者昨天从深圳海事局获悉,遇难者的尸检工作现场部分于昨天下午结束,大约需要30个工作日左右出具法医鉴定报告。
  海事公安委托的第三方中山大学法医鉴定中心昨天对遇难者进行法医鉴定(尸检);对尸体解剖全程录音、录像;并邀请在司法鉴定领域有专业知识并与案情无关的第三方到场见证。尸检工作现场部分于1月20日下午结束,后续检验仍在进行中。法医鉴定机构称约30个工作日左右出具法医鉴定报告。
  据死者妹妹梁女士介绍,在昨日的尸检当中,死者的哥哥全程见证。得到尸检结果出来之后,他们会跟进后续的法律事宜。关于船东的身份一事,香港海事处回函介绍,由于香港本地船只的牌照记录包含有关船东的个人资料,除得到船东的书面同意外,不会向第三者披露。如涉及诉讼程序,可透过法律代表提出申请索取有关资料。
编辑: 欧阳乾
85后靓模的AB面
飞机上的那些事
蔡依林林心如“结婚”上演女女爱情
山西太原上演"十二星座"模特走秀(图)
强迫女生卖淫"大姐大"性感私照曝光
2014世界小姐决赛:22岁南非小姐摘冠  康思源,是康信标和温丽娜夫妇的孩子,小源源的出生给这个家庭带来了喜悦。然而,这份喜悦并没有维持太久。  小源在半岁的时候因为一次感冒,到医院检查,被查出患有先心病,这个检查结果就像晴天霹雳一样,让这对夫妇措手不及。短暂的伤心过后,夫妇俩开始奔波为孩子找医院求治疗。最后在广东省人民医院做了手术。术后孩子恢复良好,除了定期检查以外没什么异常。小源不仅长得可爱,嘴也特别甜,特别懂事,见到小区的老人,总是主动打招呼,叫爷爷好奶奶好的,爸爸下班了,小源知道给爸爸接水喝。美好的时光过得总是特别快。二零一一年十一月份,广东省医的医生告诉康信标夫妇可以做二次手术了。于是,小源在二零一一年十一月三十日入住广东省人民医院。噩梦,就从这一刻开始了。  一台准备了21天,却没有完善术前检查历时7小时的手术  日,入院21天后,小思源在没有完善术前检查就推进手术室,做了7小时的手术。患儿12月15日体温高达38.5度,仅仅服用美林降温,没有做任何处理,也没做任何术前的检查,就在6天后手术。术中胸片显示有炎症,更加证明了术前就有感染,这是手术的禁忌症,违反了医疗常规,手术后是什么结果可想而知。医生明明知道术前就有感染,术后却没有及时有效的控制感染,任由病情发展,直到引起败血症,继而心跳停止,造成严重缺血缺氧性脑病(脑瘫),意识至今未恢复。医生许刚和冯永滔在当天病程记录处理措施中写明:使用西力欣预防感染,但是护理记录明明写了西力欣是过敏的。如此不负责任的准备就手术,根本就拿病人的生命当儿戏!  一份没有主刀医生签名的手术同意书  日的手术知情同意书和输血治疗知情同意书均未主刀医生陈寄梅签名(附件)。手术知情同意书没医生签名应当视为告知无效,根据《执业医师法》第37条应吊销其执业证书后和追究刑事责任;根据《侵权责任法》第55条医院负责赔偿。有图有真相。  一份篡改的病历  1.小思源活蹦乱跳的去医院做择期心脏手术,可是医院为了免责,在入院病历写上:未会坐,未会站,未出牙,未会哭,未认人,未说话。2.病程记录和手术记录存在明显造假:签字冒名顶替(见附件),违反了《病历书写基本规范》。  一份只有10%的轻微责任的司法鉴定书  日,康信标夫妇将广东省人民医院起诉至北京东城区人民法院。半年后,法院委托北京华夏物证鉴定中心鉴定。鉴定结论是明显不公正:1.医院未尽告知义务:手术知情同意书没有主管医生的签名,应当视为告知无效,华夏鉴定中心对此故意回避,未作出鉴定。2.医院的参与度严重偏低:鉴定报告指出广东省人民医院对被鉴定人康思源的诊疗行为存在过错,该过错与被鉴定人术后出现呼吸心跳骤停并发缺血缺氧性脑病存在一定的因果关系;考虑到本例被鉴定人康思源患有复杂的先天性心脏病,心脏手术本身存在一定的风险;本例广东省人民医院医疗过错的存参与度以10%左右为宜(也就是轻微责任1-20%)。 由鉴定报告可以确定因果关系成立,按照医疗技术鉴定六分法“渡边方式”认定医院的参与度应是主要责任60-90%,而不是报告中的10%左右为宜(也就是轻微责任1-20%)。很难想象这是一个公平的鉴定结果!  一个“努力让人民群众在每一个司法案件中都感受到公平正义”的泡影  千里迢迢到北京立案后,东城区法院法官、也是医疗纠纷庭庭长李颖处处为难家属:1.前两次开庭均已被告未到而不开庭,让家属花费大量时间和金钱却无功而返。2法官把伪造的病历拿去做鉴定。3.北京东城区法院安排于日对华夏鉴定出具的报告进行质证。开庭前审理法官李颖答应可以申请专家辅助人出庭,当专家辅助人来了,当庭以各种理由拒绝。违反新民诉法第79条规定:“当事人可以申请人民法院通知有专门知识的人出庭,就鉴定人做出的鉴定意见或者专业问题提出意见”。4.法官不允许当事人母亲出庭和对鉴定人质证。5.庭审时法官李颖诱导被告省医提出5年的护理期限:当庭两次询问说:“原告提出20年的护理期限你们有没什么异议”?被告未出声;最后再问:“原告提出20年的护理期限你们是同意10年,还是5年”?被告答5年(以上指控可以查庭审笔录和录像)。法官公然违法,如此不公平的审理,医院不做手脚会这样吗?原本想着首都的法院法官会公平公正的审理案件,没想到却比地方更加不公平,法理何在?宪法保障的权利何在?难道百姓真的就无处伸冤吗?“努力让人民群众在每一个司法案件中都感受到公平正义” 只是一个泡影吗?   孩子在病痛中受的折磨真的让父母俩好心疼,一千多个日夜,父母不知流了多少泪,看着曾经活泼可爱的孩子如今痛苦的躺在自己怀里,做父母的真想自己去代替孩子受苦。可是,眼睁睁看着孩子受苦,除了细心照料,却无能为力.  为了给小源更好的照顾,父亲康信标毅然辞去了外企的工作,如今,司法鉴定广东省人民医院有错,病人在医院花费超过60万元也没得到医院一分钱的赔偿,被逼卖房,房款已用完,现在医疗康复费每月要上万以上,康复期限遥遥无期,总的费用无法预计,夫妻两因照顾小孩无法上班,无任何经济生活来源。夫妇俩带着孩子在广东省医门口合法维权,却不断遭到广东省人民医院的员工以及请来的打手的骚扰。万般无耐之下,只有求助于各位网友伸出正义之手帮忙转发扩散,还小思源一个公道,给小思源和家庭带来一点希望!拜谢!   患者父母:康信标 温利娜 电话: 日                                      
楼主发言:100次 发图:
  坐等医疗维权人士!!
  顶!!
  /m/post-feeling-.shtml
  求好心人救救这个孩子
  手术前医院都让签风险协议,这成了很多医院医生推卸责任的保护伞。这个毕竟是技术领域,是本身医生就无能为力还是医疗事故老百姓很难界定。
  司法鉴定报告,但广东省人民医院拒绝承担责任!!  
  这是南方日报的报道,谢谢媒体的关注,谢谢好心人!!  http://love.999brain.net/NewsMessage/NewsMessageDetails-0-13-1123.html
  希望好心人士救救这个孩子!好人一生平安!
  这是南方电视2台《城事特搜》栏目报导,谢谢好心媒体!!  http://m.999brain.net/wap/WapView.aspx?Id=1103&from=timeline&isappinstalled=0
  今天继续在医院门口求助,谢谢好心人!  
  城事特搜的报导  
  南方日报报导,谢谢南方日报记者等好心人!  
  感谢三九脑科医院!  http://love.999brain.net/NewsMessage/NewsMessageDetails-0-13-1123.html
  这是黑社会还是?患者家属大街求助,被省人民医院院长警察暴力执法!  /v_show/id_XODQxODc0NzQw.html
  这是黑社会还是?患者家属大街求助,被省人民医院院长警察暴力执法!  /v_show/id_XODQxODc0NzQw.html
  暴力执法,患者家属被强力拖走!!  
  求关注!救救这个孩子,救救这个家!!
  今天在省医门口,等答复1066天  
  希望好心人救救这个孩子,救救这个家
  求好心人关注!
  希望好心人关注,救救这个孩子,救救这个家
  在广东省人民医院门口求助,等医院答复第1069天  
  求好心人关注!谢谢
  1.司法鉴定有错,医院必须承担应有的责任,但医院没有  2.既然鉴定有错,医院不承担任何责任,卫计委及相关部门为何不受理不处理??  3.卫计委及相关部门不受理,患者家属向医院讨说法为何不可?  4.卖房后治疗费用太高无法承受,患者家属求助社会有何不妥?  5.司法鉴定机构鉴定人胡志强胡说八道,胡作非为,为何无人监管??今天全国各大媒体头条:复旦大学投毒案的胡说八道砖家胡志强,他尽瞎掰,这样的砖家收钱就胡说!(图为鉴定书及全国各大头条:复旦大学投毒案)    //content_.htm  /a/97438_0.shtml
  顶起来。
  在广东省人民医院门口维权,等医院答复第1070天  
  求好心人关注
  求求救救这个孩子
  求好心人关注!
  求帮助,孩子爷爷在医院门口等答复1071天  
  求好心人关注,
  在广东省人民医院门口维权,求助,等医院答复第1072天  
  求帮助  
  没用了,现在的医院比什么都黑,楼主还是做好心理准备吧,不过我还上顶你
  求帮助这个孩子,帮助这个家
  1073天  
  在广东省人民医院门口维权,等医院答复第1076天,医院医务处回复:不同意预先支付医疗费合法要求!  
  医院门前固有的流动警车这几天也开走了,史无前例,不知道它们又有什么阴谋,又要用什么手段来对付在门口求助的患者家属,请大家时刻他们的安全
  关注患者家属在医院门口求助的安全!
  希望大家关注他们的安全
  第1077天  
  谢谢好心人
  求好心人关注
  在广东省人民医院门口维权,等医院答复第1078天,医院不回复,只是找一些不明身份的人监视  
  在广东省人民医院门口,等医院答复第1079天  
  在广东省人民医院门口维权,等医院答复第1080天,医院拒不同意合法申请:申请预先支付医疗费  
  在广东省人民医院门口维权,等医院答复第1081天……  
  在广东省人民医院门口维权,等医院答复第1083天  
  求关注
  这么冷的冬天,可怜的孩子,可怜这个家!
  在广东省人民医院门口维权中,等医院答复第1084天……  
  在广东省人民医院门口维权,等医院答复第1085天  
  在广东省人民医院门口维权,等医院答复第1086天,继续等待中……  
  求大家关注
  昨天在广东省人民医院门口维权,等医院答复第1087天  
  在广东省人民医院门口维权,等医院答复第1090天  
  在广东省人民医院门口维权,等医院答复第1091天,医院不依法协商,拒不答应合法要求!  
  为了筹集医疗费,在医院门口义卖,这是一位好心的何女士捐助的,她说每个成本价是十元,所以义卖价就是每个10元  
  云终端有没有谁见过
  在广东省人民医院门口维权,等医院答复第1109天,医院医务畜一姓杨的科长回复就是不跟你协商!  
  受害者在医院门口合法维权时,遭到院方及大东派出所警察的抢劫。被抢的有私人物品,也有好心人捐助的义卖物品!受害者问警察以什么名义抢受害者的物品,警察和院方保持一如既往的沉默,默默抢了东西,默默地离开!你们不是比强盗还强盗吗?  图片为昨天在广东省人民医院门口维权,医院一穿便义的保安在拍照,受害人去找它理论,它竟然用力推抱着小孩的受害者  
  这几天在广东省人民医院门口维权,大东派出所伙同医院的人公然暴力阻挠受害者求助,把受害者的资料抢走,扔掉求助箱和爱心人捐款等,医院无赖至极  
  省人民医院抢受害者东西,打患者小孩.抢受害者手机,开水倒在小孩患者身上
  在广东省人命医院门口维权,医院拒不答复,叫很多不明身份的人来收求助的资料,抢求助箱里的东西,还强行带受害者到警务室、用力把受害者的头撞不锈钢门,遭暴打,警察王广雄(警号021822)坐视不管  
请遵守言论规则,不得违反国家法律法规今天真不知道咋了,心里有点憋得慌,想跟大家瞎聊聊,释放下自己。
就是朋友间的那种胡扯吧,没那么正式。
先说说这本书——《法医禁忌档案》。从目前来看,时不时有人问我,这本既然是写法医的,为何跟别的法医书不一样?为啥不跟他们学习,多介绍下法医的专业技术知识呢?
说实话,这问题我不知道咋回答,甚至连我自己也没个明确的答案,但这并不是说,我是瞎写、乱写。
也算是一种有意为之吧。开书前,我写了三个版本的开头,每个版本都有三五万字的稿子。
第一版,不多说,首先pass,是我认为的废品。而第二版,跟传统法医书籍一样,专业性很强,书里介绍的是全是法医怎么解剖发现证据、怎么辅助破案的情节,刚写出来时,我觉得很满意,也觉得自己能胜任撰写法医的书籍了。
但半周后,我把这个想法否了,原因很简单,它太传统,剧情平淡,毫无我理想中的亮点。
我当时也找了几个资深编辑求教,自己这么写好不好?编辑的观点是不一样的,有的认为法医书就该这么写,有的认为,这么写确实让人挑不出毛病?但会是大家喜欢、想看的书么?
我记得很清楚,更有一个很好的朋友,他了解我,说了这么一句话,“老九,忘了你的初衷么?你的书一直有自己的风格,但现在被法医书籍的条条框框限制住了,反倒让自己优势发挥不出来了。”
我受这话启发,写了第三版,也就是现在大家看到的版本。
是的,我承认,这一版中,法医的东西比重小,只是作为一种技术内涵,或者说是一种文化底蕴,穿插在剧情中出现。对节省下来的篇幅,我用它去制造气氛,去描写更多让大家心动的剧情。
我是一个很简单的人,或许想事情也简单吧。从个人角度出发,我一直对小说有一个定位,小说不是社科文,不是论文,更不是纪实文学,而是一种艺术创作,艺术跟纪实最大的区别是要敢于创新,敢于打破传统,甚至在实际基础上做适当的放大。
我最早读的书是金庸大师的《笑傲江湖》。当时十六岁,也正在学武,是少林旁支辽西铁砂掌刘四爷的小徒弟。我看完金庸的书,第一感觉是,现实中不可能有这么厉害乃至逆天的武功,明显被放大了,但不得不承认,读起来很爽。它后来更成为一个经典,影响了好几代人。
我是小角色,没法跟大师比,但我坚持这个理念,小说是艺术,不走老路,我是我,不要怕失败。
再说回书上吧,现在《法医禁忌档案》写的不多,等接下来,我猜会有更人多质疑我的写法,质疑我写的是个啥?
我想说的是,法医的领域是很大的,不仅仅只有解剖。初步分为,法医现场,法医毒化、法医临床、法医遗传,再往细分,还有血迹鉴定、头骨复原、疑犯素描等等的。
我觉得既然有这么大的分类,有这么多的东西可以写,为何不用它衬托剧情,发挥的淋漓尽致呢?特案组、野外推理、森林破案、都市冒险等,甚至法医不再退居幕后,能用他独特的专业知识,去冲到前线,跟特警一样,与凶犯斗智斗勇呢?
我真的不知道为何不可,所以就这么写下去了。如果这本书写失败了,我无怨无悔,也当做是一种抛砖引玉吧。
说到这儿,也突然有点可笑的感觉,关于我自己的。
老书迷都知道,我2012年8月开始尝试写悬疑书,一晃两年多,先后写五本书了,每次都在试着创新,也在今年初出版了《诡案实录》,但到现在呢,依旧一事无成。
当然了,如果非要往自己脸上贴金的话,有些东西也能拿出来说一说,比如《诡案实录》,被很多书店作为重点推荐的书籍,上市半年内一直是新华书店悬疑推理畅销榜的前五名。中华书会对2014年度人气作家进行排名,有一百八十名作家入选,我也侥幸的排到了71名等等吧。
但这真都是虚的,只是一个虚无缥缈的光环罢了。我就是一个写书的写手!用了两年半时间专注研究悬疑的写作技巧,到现在却连初窥门径都没达到,还在用王八拳砸门呢。
在生活上,我也一直是活的紧巴巴的人,没有工作,全职写作,用得来的稿费来勉强维持生活,甚至有时连生活都算不上,只算是活着吧。
或许说到这儿有人不信,说我的诡案实录不是销量不错么?咋能没钱呢?
我确实没分到多少钱,出版后一层层的往下排,等轮到我这儿,纯粹就是个辛苦钱了,今年还得了病,视网膜脱离,做手术和吃药,把那点存款也都花差不多了。
细想想,这种紧巴巴的生活,也跟我写的书有点关系,因为我很犟,悬疑就是悬疑,不带任何暧昧、感情的戏份,也导致自己的书一直小众,稿费不高。
但我不后悔。我有写书的梦想,也只想写自己想写的书,去创新,不考虑那些所谓的商业化技巧。
如果能熬下去,我还这么写下去,如果熬不下去了,我去工作,回头看看,至少过了一次写书的瘾头。
该回复已删除
该回复已删除
从中心医院到这里,出租车开了五分钟的时间,可我们原路返回时,只用了一分来钟。&
出租司机跟疯了一样,也绝对把出租车当赛车来用了。&
本来这车都被撞过了,我这一路提心吊胆的,生怕这种开法,别让车突然散架子喽。&
这样等好不容易停了车,出租司机也不理我,打开车门往医院大门里跑,还扯嗓子喊救命。&
我没像他那样紧张,而且他已经找特警去了,我也没必要跟去。&
我拿出手机给姜绍炎去个电话,没想两声呢,电话接通了。&
姜绍炎压低声音,悄悄问我,“怎么了?”&
我把刚才的遭遇说了。姜绍炎反应很大,又稍微提了提嗓门,反问我,“有这事?”&
我有点纳闷,心说白头翁都跑了,他还在医院大楼里玩啥神秘啊?别说他们不知道敌人走了?我问了一嘴。&
姜绍炎稍微沉默,又无奈的呵笑一声跟我说,“刚才我们跟敌人又交火了,还死了一个特警。”&
这话跟针一样狠狠刺在我心里,我都忍不住哆嗦一下,也明白了,合着在医院大楼里胡作非为的压根就不是白头翁,再往深说,这次白头翁他们也耍诡计了,来个明修栈道暗度陈仓,里外全备一手!
楼主写得真好,昨晚赶上直播了,今天恰好也赶上了
等着好痛苦啊
就被删除了 我都已经看了
我还想问点啥呢,却听到听筒里传来枪声,姜绍炎把手机挂了。&
之前姜绍炎就说过,陈诗雨很狡猾,让他一直处处落在下风,现在我终于深有体味了,也知道陈诗雨的厉害了。&
我正琢磨接下来咋办呢,这么无意的一看,发现倒车镜里出现一辆丰田车。&
它车前面都凹进去一大块了,开的也那叫一个疯快,光凭它的外形和这么彪的司机,我认准了,是白头翁赶过来了。&
我心说这小子真有种,竟敢在“黄天化日”之下,就明目张胆的来杀我。&
另外赶巧了,这时候出租司机也回来了,他还把瘦特警带回来了。&
我不知道出租司机怎么跟B组特警说的,但只找来一个瘦特警,这援军也太逊了些。&
医院大门口围着不少人,我都难以想象,白头翁要是嗜血一把,直接用丰田车撞向这群人,后果会有多惨烈?&
白头翁的目标就是我,为了减少无辜生命被害,我一时间下了一个决定。&
我一下坐到驾驶位上了,一边打火一边把车窗摇了下来,对着瘦特警喊道,“凌川桥下的飞鱼广场,让狙击手快过去待命!”&
我都没等瘦特警回复呢,就把车开走了。&
出租司机急了,还有点舍不得的直追,喊着让我把车停下。
也就是场合不对,不然我肯定停车,还会对这出租司机一顿闷踹,骂他真以为破出租是个宝贝呢?另外话说回来,我之所以选择飞鱼广场,也全是一时间的主观判断,那里相对荒凉,还有个转盘,在那里我能故技重施的跟白头翁绕圈,而且当地的特警队离那里很近,方便狙击手迅速赶到。&
只是从医院到飞鱼广场的路途不近,得有七、八公里,现在还是晚上九、十点钟,路上没那么冷清。我跟白头翁一前一后的这么飙车,很容易出事故。&
我没选择,只能拼命的打闪灯,给其他司机提醒。&
其他司机也看出来不对劲了,纷纷向路边停靠,给我们让地方,这倒让我稍微顺点心。但不管怎么说,出租车都跟丰田没法比,白头翁很快追了上来。&
该回复已删除
要在以前,我还真没招限制丰田车,但自打那次见到寅寅耍车技之后,我也学会卡位了。&
说白了白头翁想从左边超车,我就提前往左边打方向盘,把路提前封死了。&
白头翁气的够呛,也这么撞了我几下子。&
我算是连滚带爬的,好不容易带着白头翁来到陵川桥了。但隔远望着桥面,我愣住了。&
这里刚发生一起车祸,弄得大堵车。我心说现在怕就怕人多,咋这么多人还在这儿聚堆了呢?&
我不能让出租车扎到这一堆车里,不然想退退不了,反倒给白头翁制造机会了。&
我还知道一个小路,能绕过凌川桥赶到飞鱼广场。虽然这条路是留给大家晚上步行溜达用的,但我没法,硬着头皮一打方向盘,奔着它开进去。白头翁也没犹豫,尾随着跟进去了。
本书最快章节,磨.铁,网 内 搜 & 法医禁忌档案
我发现进小路后,我吃亏了。我在前白头翁在后,我明显给他开路,更蛋疼的是,我还要照顾路人,别把他们误伤了。&
我把车笛鸣的震天响。大部分路人都没啥问题,但没一会儿遇到一个老头和一个老太太。&
他俩听到车笛了,也都回头看了一眼。这俩老人很逗,竟然以为我在很张扬的挑衅呢,他们不仅没躲,反倒故意压慢脚步,往路中间走去,大有拦路的架势。&
我没时间下车跟他们讲道理,也没时间慢吞吞跟在他们后面。&
我留意路面的宽度,也冒了把险,把车对准马路牙子压去,几乎在快翻车的情形下,跟老人擦肩而过。&
不过倒车镜还是碰了老太太一下。其实我心里有数,碰的根本不严重,甚至都不会疼的。&
谁知道老太太上来劲了,一屁股坐在地上,双手拍着地面哭天抹泪的,而那老头扯嗓子喊,说撞人了,司机要逃逸。&
我气的都想笑,知道这是遇到传说中讹人的了。&
我车是开过去了,但白头翁随后跟上来了。他根本不在乎前面谁挡路,看着老太太坐着,他不管那套,直接冲过来。&
这下老太太不干了,她也不傻,而且我看着倒车镜也发现了,她是真人不露相的,关键时刻嗖的一下站起来了,跟她家老头迅速的躲路边了。&
当然了,这只是进小路的一个小插曲,我跟白头翁继续死磕着,没多久我俩来到一个危险地带。
这里是铁路,不过不是用来客运,而是用来货运的。这对那些晚间溜达的人来说,走到这里就算到尽头了,而对我来说,不越过这里,就无法赶到飞鱼广场。&
要赶在没火车的时候,我一脚油门也就过去了,但现在运气差,远处正过来一辆火车。&
我要是就此停下来,让火车先过去,肯定来不及,这期间白头翁保准把我从出租车里揪出来,弄不好还会往死里蹂躏我,跟折磨张队一样,吊在树上用指头戳肚皮啥的。&
我一想到这场景,整个后背都发凉,也急忙下个决定,对着铁轨开车冲上了。&
小轿车在铁轨上走,有点吃力,我使劲轰油门,生怕这出租车老毛病犯了,别熄火啥的。&
但我担心的情况没发生,车稳稳当当的下了铁轨。&
我松了一口气,也扭头看看。现在火车离这里很近了,也就二十米的距离吧,白头翁的丰田车还在铁轨上奋斗呢。&
他跟我想到一块去了,加大马力,不出岔子的冲过来。但我突然冒出个想法,心说老子逃了一路,现在可是反击的好机会。&
我急忙算计着距离,挂上倒档,等丰田车刚下铁轨的一刹那,我急忙倒车,对它撞过去。&
咣的一声响,丰田车卡在铁轨上了。白头翁终于着急了,他使劲踩油门,想把我顶开,而且这一瞬间,他的车也往外溜出一截来。&
我心里一紧,也使劲给油,跟他顶牛。我不想给他任何活命的机会了。&
如果我俩是长时间做这种较劲,我肯定要输给他。但现在没那么多时间,没过几秒钟,火车冲过来,一下子撞在丰田车上了
那一刻传出的声音让人一辈子都难忘,简直有点天崩地裂的感觉了,另外出租车的车身也抖了抖。&
我怕出租车别意外躺枪,被火车这股劲给带进去,而且这时候也没必要再顶牛了。&
我又赶紧挂一档,把出租车开出去。&
我说不好现在什么感觉,但心里很爽,我还把电话拿出来了,想跟警局汇报一下,白头翁已被我搞定,让狙击手回家继续休息。&
但我想的太美了。丰田车位置特殊,没被火车碾过去,反倒让它被撞得横着出了铁轨。&
突然间丰田车的副驾驶门掉了下来,白翁头挣扎着从里面爬出来。&
他现在叫白头翁都有点不恰当了,脑袋上全是血,肩膀也阴红一大块,不过身子骨没啥大碍。&
【-联盟女神经】
继续加油哦
他太执着了,这时候竟还不忘对付我,本书最快章节,百度搜磨铁网 法医禁忌档案举着刀,踉跄的奔过来要开车门。&
我害怕了,也顾不上打电话,想开车走人,先避一避白头翁的杀气。&
但我车刚起步,白头翁有大动作了,他不甘心让我走掉,索性晃晃悠悠的急跑几步,对着车顶扑了上来,还把刀刺了进去。&
出租车的车皮太薄,他的刀还锋利,这一刀,一下子把车顶盖戳个窟窿,他就紧紧握着刀把,挂在车顶上了。&
我一扭头就能见到戳进来的刀,这可是赤裸裸的威胁,我一时间都有点慌了,脑袋里就打定一个主意,别干别的了,赶紧老实的去飞鱼广场找援军吧。
接下来的路不好走,我生怕白头翁能腾出手有可乘之机,只好把车开得离了歪斜。
我是一心奔着广场去的,但没等到地方,刚绕过凌川桥上了正路,有一辆吉普车奔我开了过来。
我对这车太熟悉了,是寅寅。虽然她不是狙击手,她的出现却让我也跟被打了鸡血一样。
寅寅车技好,很快就追上出租车与之平齐,她还把车窗摇下来,举起手枪。
白头翁着急了,想躲避,但他人在车顶,一点障碍物都没有,又怎么找掩体呢?
寅寅连续砰砰开了两枪,一枪打偏,彻底连白头翁的边儿都没沾,另一枪倒挺准,打在白头翁的肩膀上。
白头翁惨叫一声,握不住刀了。他先是手一滑,跌落在出租车的后车盖上,又顺势滚到地上了。
我跟寅寅一起停车,也都顾不上给车熄火,争先下车了。
这么久没见到寅寅,我特想跟她聊聊家常,但没那时间。我看到白头翁在不远处侧歪着,不知是死是活。
寅寅一手拿枪,一手摸出手铐子,对我使眼色,我俩一前一后的靠过去。
我知道白头翁很滑头,就怕他装死,所以离近后,我让寅寅止步举枪,自己先小心翼翼靠了过去。
我对白头翁踹了一脚,没反应。我又拽他,让他平躺着。
这一下很明显的看到,白头翁的嘴角挂着一大条血沫子。就冲这个我能肯定,白头翁的肺部受伤了,要是不及时医治的话,都可能有生命危险。
我对寅寅解除警报,那意思白头翁彻底晕了。
寅寅有行动了,大步走过来,俯身要给白头翁上手铐。但邪门的是,白头翁竟突然睁开了眼睛,还暴起一般的坐起来。
他先用左胳膊夹住寅寅握枪的手,又用右手对寅寅手腕狠狠切了一下。
寅寅一疼,把枪丢了。她也意识到不好,想赶紧后退。但白头翁打定主意不松胳膊,被这么一带,他竟跟着站了起来。
白头翁的贴身格斗技术很好,他来了个扫腿,再用肩膀狠狠一顶,寅寅竟失衡的摔倒在地。
我本来想过去搭救寅寅,但又看到地上那支枪了。稍微纠结一下,我又改了主意,想过去捡枪。
之前遇到刀疤脸兄弟时,他们会一个绝活,就是突然后蹬腿,跟驴一样,我真没想到,白头翁也会这招。
我刚一低头,手还没摸到枪呢,白头翁就对我来这么一下子。
他当杀手的,为了奔跑和行走方便,穿的是一双跑鞋,虽然鞋底软,蹬到我后,并不怎么疼,但这里的路面很脏,他鞋底带出一股烟。
噗的一下子,我就觉得眼前全是白灰。我心里这个郁闷,心说陈诗雨那帮畜生,是不是平时都养驴啊?咋都这么损呢?
我怕白头翁趁机打我,赶紧往后退了退,伸手对着脸上摸了摸。可这么一耽误,等睁开眼睛时,白头翁刚把枪捡起来了。
我彻底急了,也上来拼命劲,又扑了上去。这次我学起白头翁,一手夹住他握枪的手,还使劲往旁边带了带,让白头翁根本瞄不准。
我纯属现学现用,也知道接下来要做的,就是对着他的手腕切一下,逼他丢枪。
问题是,我不会这技术。我灵机一动,想了别的招。
我对着白头翁一呲牙,吓唬他一下,又对准他手腕咬过去。
白头翁被我咬过,他吓住了,这次我不敢肯定咬的厉不厉害,但他也失手了,把枪弄丢。
我又想来个扫腿,但不会,索性省略这步了,就用肩膀头子狠狠撞白头翁。
我想好了,白头翁受伤很重,我跟他硬碰硬的死撞,我撞赢的优势很大。
我这么狠丢丢的来了两下子,白头翁真受不了了,他本身是个硬汉,却忍不住惨哼几声,可想而知他疼的什么程度了。
但白头翁也没放弃,对我突然喂了一声。
我吃亏在太没打斗经验了,不经意的一抬头。白头翁真是个畜生,他对着我脸噗了一声。
我看到他嘴里出现一股红东西,也条件反射的闭上了眼睛。
这红东西倒是没进我的眼睛里,但糊了我一脸。白头疼又来个扫腿,把我绊倒了。
如果只有我自己,白头翁肯定大发淫威的就此收拾我了,但还有寅寅。
这时候她缓过来了,也从地上爬起来。
白头翁知道我俩这么轮盘上阵,他斗不过,这爷们索性一不做二不休,对着身旁的手枪狠狠一踢,把它弄出挺远去,又一扭头,嗖嗖跑了。
寅寅想追他,但白头翁速度太快了。他先奔到寅寅的吉普车旁,又上车、挂档、逃跑,一气呵成。
寅寅慢了一步,只能气的骂了句,“你个怂蛋,偷我车!”
我是没法帮忙了,因为在全力擦脸。
我生怕白头翁吐出来的东西有毒,把上衣脱了当毛巾用。但等我擦干净仔细一看,认出来了,这红东西好像是红糖浆和染料配的。
这在法医研究案情时也经常用到,尤其是研究血迹喷溅这一块,这种红色液体能充当血迹来用。
我有点明白了,心说白头翁的力士牙后面一定挂着小药囊之类的东西,刚才他就把药囊咬破了,用舌头挤点“血”出来,吐在嘴边上装死,硬生生骗过了我的眼睛。
另外他也耍滑头,把血当武器喷出来了。
我算被这个杀手的奇招给打败了,只是现在反应过来有啥用?我也只能爬起来,把枪找到,又凑过去跟寅寅汇合。
寅寅依旧那么犟,指着出租车说,“继续追!”
要在平时,遇到个一般的小毛贼啥的,我弄不好都放弃追的打算了,但面对白头翁,别说有个出租车,就算现在没车,我跟寅寅跑步,也要再试试。
我俩都上车了,寅寅当司机,我趁空还给指挥中心打个电话,说了现在的形势,又把吉普车的车牌号上报,申请让指挥中心调度一下,看附近有没有区派出所的巡逻车,能做一下拦截的配合。
指挥中心很重视这件事,只是我们不得不面对一个事实,这里有点偏僻,很少有巡逻车经过。而且我也发现过怪事,白头翁开着吉普车,行驶并不快,他不让出租车跟近了,也不把出租车甩的太远,始终保持在一定距离内。
我跟寅寅交流下看法,寅寅说不出个啥来,我们这么跟了一支烟的时间吧,对这路线也有点清楚了。
该回复已删除
怎么没更新了?使用[iPhone客户端]回复
该回复已删除
白头翁竟然奔着五福精神病院去的。
我突然觉得前一阵的那个晚上又回来了,就是我跟寅寅被追杀那次,我相信这不是巧合,白头翁是在引诱我们,落入另一个圈套。
这次寅寅先下了决定,跟我说,“冷哥,到底谁是螳螂谁是蝉还不一定呢,咱们追过去。”
我觉得寅寅这话说的不恰当,什么螳螂什么蝉的,难道我俩跟白头翁都这么衰么?咋就不能是黄雀呢?
我也没太较真,又掏出电话,想给姜绍炎打过去,告诉他让铁驴那帮人准备好,尤其是指挥老鼠那个大帝,有他出面,白头翁这帮人算个屁啊?
但真等要拨号时,我又纠结一下,我怕他正在任务,不方便接听。我又转给我师父播了过去,心说有他带话也一样。
邪门了,师父电话关机。
我纯属郁闷的,气的骂了句娘。
寅寅都看在眼里,让我稍等,她拿出手机挂了个电话。接通后,她还给电话那头叫驴哥,说了我们的情况。
不好意思 今天来晚了 & &那个.....昨天嘛 。。。好吧!我说实话 昨天我喝多了
我一听驴哥,一琢磨反应过来了,那不就是铁驴嘛? 我心说行啊,几天不见,寅寅当上姜绍炎的徒弟后,人脉大了这么多?看来当徒弟还是香饽饽,以后我也得申请一个耍耍。 这样撩了电话,寅寅对我点头,说铁驴那边都知道了。 但我看寅寅的神色有点不对劲,觉得她没把话说全,我又问她,“还有啥?” 寅寅苦笑了,说铁驴也嘱咐她,一会随机应变。 我被这四个字雷到了,心说什么叫随机应变?就跟请客吃饭一样,我问客人吃啥,对方来句随便,乍一听没啥,其实是最难把握的事了。 我跟寅寅没招,本书专属贴吧,百度延北老九吧没时间研究,只好打着走一步算一步的主意了。 这样过了十多分钟吧,等我们跟随白头翁一路来到那个上坡后,寅寅不得已的踩了一下刹车,白头翁开着吉普没停,奔着下坡停靠的一辆黑面包车赶了过去。 这一定是他们的援军了。 白头翁下车后还钻到面包车里。 我跟寅寅盯着面包车,试图能发现点猫腻,但面包车封的严严实实的,我们一无所获,另外我也向远处看看,根本没有大帝的影子。 我心说这下好了,我们变得完全被动了。
我隐隐察觉到危险。铁驴不是也说了么?让我们随机应变,我觉得我们现在最该做的应变就是逃跑。 我急忙拽了下寅寅,催促说,“风紧,扯呼。” 寅寅却没我这么悲观,她还被我气笑了,反说,“冷哥,咱俩是警察不是匪徒,还扯呼个屁啊?你别泄气了,走,过去瞧瞧!” 说完她又起车,让出租车慢慢向面包车靠过去,这期间她还把枪丢给我。 说实话,我对枪不熟悉,但也会用,我握着枪,贼溜溜的盯着面包车。 我们一路慢慢开过来,面包车依旧没反应,最后寅寅把出租停在旁边,对我使个眼色,那意思让我喊话。 我本来想把车窗摇下来,又一合计,车窗玻璃很来就漏了俩洞,何不加以利用呢? 我把枪对着一个洞捅了出去,指着面包车,又把嘴巴凑到另一个洞上面。 我是扯开嗓子喊的,“我们是警察,里面的人都出来,不然我开枪了。” 我的喊话没啥大毛病,尤其我还是头次做这种事,能这样已经不错了,但我贴玻璃的举动有点雷人,寅寅咳嗽一声算是提醒。 我不在乎。这样等了有半分钟,我看没人还搭理我。这下我有点挂不住脸了。
我气的骂了句,也想好了,他们再没啥动作,我真就开一枪壮壮声势了。但这次我话音刚落,面包车一个车窗落下来了,从里面伸出一根大管子。 我冷不丁没看懂,因为这玩意跟洗衣机排水管一样。我还纳闷呢,心说里面人搞什么飞机啊? 寅寅却识货,她这么淡定的人都突然吓得哇了一声,还立刻开车就走。 我没料到会这样,被顺带弄得一个踉跄。可没等我问啥呢,那管子有反应了。呼的一声响,里面喷出来一股火。 这火太猛了,甚至都像条火龙一样。我明白了,这他妈哪是什么洗衣机管子,分明是喷火器啊。 而且它喷出来的全是火油,正好浇在出租车的后半身上。别看没遇到啥燃烧物,但火势也一下起来了。 我都没擒敌的念头了,心里就一个想法,坏了,我们车着了。 在刚加入警队时,我有过一个念头,自己这辈子到底怎么死的?是自然死亡?病死?还是因公殉职呢?
我更特意想过,要是因公殉职的话,会是什么样,被凶手杀了?或者被子弹打死?但谁能想到过今天这场景,甚至夸张点说,自己极有可能会变成一只“烤乳猪”。
寅寅是一边开车一边试图安慰我,说她先这么开着,借着车跑起来的速度,看能不能让我们拖到精神病院去。
我巴不得会这样呢,心里也不住祈祷。不过车没跑出去多久,寅寅看出啥苗头了,喊了句不好,一个急刹车,又招呼我快撤离。
我跟她一样,没等停稳呢就玩命的跳下车,我俩汇合在一起,向路边冲。
我体会到跟死神擦肩而过的感觉了。我们冲着冲着,出租车就砰的一声响,油箱炸了。
我跟寅寅吓得赶紧扑到地上,怕被气流和飞来的零碎物砸伤。这样稍微过了一会儿,我才敢扭头看看。
出租车是没法看了,彻底报废了,而敌方面包车的车门被打开了,从里面跳出八九个人来。
前面有三个人共同举着一个大盾。这盾全透明的,我认识,是一种防弹盾。他们身后其他人,都拿着一个喷火器,背着一个大罐子。
我还看到白头翁了,他都快成血葫芦样了,还加入这个行列,也拿着喷火的家伙事。
我是无语了,本来还想让大帝快点过来呢。现在一看,他过来有啥用?他养的那一大堆老鼠,还不够人家一把火烤了呢。
这些人组织性挺强,保持一个阵型,向我们追了过来。
我跟寅寅也不能在原地干等着吧?我分析我们现在只有两条路可以走,要么拼大脚板,往五福精神病院跑,找铁驴去,要么就想办法把吉普车偷回来,开车逃走。
我本来偏向于怎么避过敌人去偷车,不然把他们引到精神病院,他们的喷火器弄不好又得杀害很多无辜了。
但没等我想出好注意呢,有个敌人对天喷了一股火。他只是想嘚瑟一下,吓唬吓唬我们,我却被这股火弄敏感了。
我心说还偷什么车啊?早点逃命吧。我一把拉住寅寅,嗖嗖的往下坡跑。
算路程的话,从这里到五福不近,就算正常跑下来,也得把我累个半死,但我不在乎距离了。
我本来挺乐观的,因为我跟寅寅轻装上阵,敌人可都带着笨拙的设备呢,这都还跑不赢,那就太丢人了。
但我俩还真就丢人了一把。这帮敌人太彪了,最后有人喊着一二一的口号,都跟磕了药似的往前冲。
跑了也就一分来钟吧,这帮人就慢慢逼近了,有人趁空对我俩射了一股火。
真的好险,差点燎到我屁股上。
寅寅的枪还戴在身上,本来这把枪对防弹盾够不上威胁了,寅寅为了能拖住敌人一会,不得已,又对着防弹盾射击。
除了枪里有的子弹以外,寅寅身上还带了两个弹夹。我们真够败家的,把这些子弹全浪费了。
&而且本来打子弹的时候,我俩真又把距离找回来了,但子弹一打光,我头疼上了,不知道接下来咋办的好?再往悲观了说,寅寅没子弹的事要被敌人知道了,他们也不用举盾了,保准跑的更快了。 我都有点泄气了,潜意识里都瞎想了,一会是让敌人擒住呢?还是英烈一把,提前自杀了呢? 就在这时候,我身旁的草丛里传来吱的一声响。
我本来就已经很敏感了,现在更被吓了一跳,我跟寅寅都扭头看去,发现在一处灌木下面,钻出一只大老鼠来。 这老鼠个头跟兔子一样,甭说了,是大帝的鼠军。 这老鼠挺有意思,突然站起来对我俩直作揖。我冷不丁懵了,心说这逗比鼠干嘛呢?吃耗子药量没够把脑子弄抽了吧?
今天先到这里啦 &晚安亲们&&
寅寅倒是有点明白了,跟我说,“它是不是在引路呢?”
大老鼠也真配合,它又不作揖了,一转身子,嗖嗖的往远处跑去。
远处都是小树林了。我意识到寅寅的分析有道理,我俩没谁说啥,都跟了上去。
我们在前面跑,这帮敌人也进了树林在后面追,他们是越来越张扬了,好几人都开始对着周围嗤嗤喷火玩。
这片树林很快出现好几处的火灾,也就是现在风小,我估计等到明天早晨,这里保准起大火。
但我不是消防队员,也没那精力去救火啥的。
另外我发现进了林子,我跟寅寅的优势就来了,这里路不太好走,敌人跑不开,还舍不得把灭火器丢了。
这倒让我一时心安。这样过了一刻钟,我浑身全是汗了,我们来到这林子的边缘地带,这里出现一个砖头房。
这种房子一看就是给守林人用的,只是现在守林人不在。
房子前面放着一个石桌和几个石凳,凳子上蹲着一个我的熟人——铁驴。
这小子还挺悠闲,桌子上放着一盘肉和一瓶烧刀子,他在这自斟自饮呢。
我想起电视里演的古代侠客了,他们也爱这么干,但铁驴天生没当侠客的外表,他有点胖,这么一蹲着,身子一蜷,看着跟个大肉球子一样。
我看他这么悠闲,心里没来由的一喜,觉得他一定有退敌的办法。
我跟寅寅也不那么累了,全力跑过去,坐在石凳上。我现在有点饿,但没心情,不然真能跟铁驴抢肉吃。
我只是深吸几口气,又看着远去,敌人在几百米开外的地方,我是看不到他们的身影,但有人喷火,火苗子暴漏他们的目标了。
我问铁驴,“一会咋办?敌人都是硬茬子,有喷火器呢。”
铁驴哼笑一声,摆摆手说,“别管那么多,好好歇着吧。”
他说完又要喝酒。我不干了,心说这都啥时候了,他还有这闲心呢?
我一把将酒瓶子抢过来了,又强调一句,“驴哥!敌人有喷火器!听明白没?”
铁驴的手里一下空了,他有点惋惜的看着手掌,还巴嘎巴嘎嘴说,“让我喝一口再谈正事不行么?”
随后他也看了看远处,又坐在凳子上了,从石桌底下拿出一个长条盒子来。
我看盒子的外形,明显是装吉他的。铁驴很自信的拍了拍盒子,回答我,“看到没?有它在,我能把敌人弄到哭爹喊娘。”
我不知道寅寅听到这话是啥感觉,本书最快章节,百度 磨铁网 法医禁忌档案反正我是快哭了,心说用吉普把敌人吓退?自古也就诸葛亮干过,但那是空城计,使诈成功的。
我们现在只在一个砖头房旁边,周围没有没伏兵,就算是个近视眼,都能瞧明白了,还怎么骗敌人?
但我顺带又想到一个可能,扭头看看砖头房,恍然大悟的说,“驴哥,你的意思,这里埋伏人了?”
铁驴莫名其妙的看我一眼,说怎么可能,这里只咱们三个大活人!
我彻底懵了,不知道这老驴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了。
**********************
第五十章 发威&
*********************
铁驴看我还紧张兮兮的,尤其总分神四下看,趁我不注意,一把将烧刀子抢了回去,贪婪的喝了几口,趁空说,“小冷啊,淡定!淡定些!一会看你驴哥演场戏。”
我瞥了他一眼,心说还演啥戏?真等敌人来了,不把你烤成火驴才怪呢?
我又看看寅寅,对她使眼色,那意思别指望铁驴了,实在不行咱俩架着铁驴接着逃吧。
寅寅挺奇怪,竟一点不紧张,也不理会我,还伸手拿起一片酱牛肉,放在嘴里嚼着了。
我在这种很纠结的状态下,强坐了一小会儿,这时敌人出现了,他们依旧保持那个阵型,也发现我们了,正拿出最快速度冲过来。
铁驴对敌人到来只有一个评价,他眯着眼睛兴奋的说了句好,又一把将桌上的酱牛肉和烧刀子全推到地上。
这么一来,石桌上清空了,他把吉他盒子放上去,打开了。
我看清楚了,里面哪是什么吉他?竟是一把怪枪。
这枪的枪身看起来像突击步枪,但枪杆很短。我一直对枪械了解不多,却有个意识,枪杆越长,枪的威力越大。
就像重机枪或者狙击枪,不都是枪杆又粗又长么?而对于枪杆短的来说,精准度也不会太高。
我纳闷了,因为敌人带着防弹盾呢,铁驴有怪枪又能怎样?能有什么作为?
铁驴没时间解释,他把枪架在石桌上,本身也不坐着了,特意站起来。寅寅倒是比我明白,她上来帮忙,摆弄下枪杆。
我发现这怪枪是暗藏乾坤,枪杆竟然能伸缩,被寅寅这么一调整,这下好了,长了好一大截,初步看,这枪跟一个人的身高差不多了。
寅寅趁空解释了句,说是反器材狙击枪,不仅能狙人,连一般的装甲车都能打透。
我有点懂了。铁驴又从吉他盒子里摸出一个小长条盒子来,放在石桌上,打开后从里面拿出一颗子弹。
说心里话,我不知道把它叫子弹恰不恰当,它太大了,有人中指那么长,大拇脚趾头一般粗细。
我觉得把它叫小炮弹也不为过。
  铁驴嘿嘿坏笑着,把这颗子弹上膛,又拉开保险准备射击。
我有个猜测。手枪开枪时,离近了听,都能让我耳膜嗡嗡直响,这个大家伙要是开枪了,声音不得多大呢?甚至会不会把我震晕了都说不准。
我不想触霉头,这就起身离远点。但铁驴把我叫住了,还特意让我留下观看。
这就是他说的所谓的演戏了,我看寅寅也没走,心里一合计,自己挺大一老爷们,别在寅寅面前太丢人。
我又坐回来,不过防了一手,用手指把耳朵堵上了。
其实我这么做,也能听到声音,铁驴对着我和寅寅喊了句,“看好喽!”就把手指伸到扳机上。
我承认自己心理作祟,在他开枪前一刻,我忍不住了,一下趴在桌子上了。
我没看到这枪打子弹一瞬间什么样,却能感觉到,它的声音不大,但后座力真强。
整个石桌都顿了一下。
我傻傻的把脸贴在石桌上,这下好了,顺带着我的脸也抖一下。幸亏这是石桌不是砂纸,没被毁容,不过也挺惨,脸一蹭之下,脏兮兮的,就像矿难幸存者一样。
我难受的抬起头,本书最快章节,百度搜 磨铁网 法医禁忌档案没等跟铁驴和寅寅说啥呢,就全被眼前景象震慑住了。
远处敌人都乱成一锅粥了,有个人身上着火了,呼呼的火势,让他瞬间跟个火人一样。
这什么概念?都说事实胜于雄辩,寅寅刚才说这怪枪有多厉害,我没啥概念,但看着火人,我彻底被震慑住了。
说白了,铁驴这一发子弹,不仅把防弹盾打透了,还穿透敌人的身体,把他背着喷火器的缸子打漏了,造成燃料着火。
现在的铁驴,跟我完全不一样,我是愣,而他很冷静,又拿出一颗子弹,上了趟,对准敌人阵地,打了一枪。
这次我瞧清楚了,枪里冒出一条光,一下穿透另一个敌人的身体,这一瞬间,敌人后背上也出现一股火焰,随即又把他吞噬。
我们纯属一下扭转战机,从被动转为主动了,这本该是高兴的事,但铁驴和寅寅都气到了,铁驴更是直跺脚,嘴里妈的、妈的连骂,念叨说,“白头翁这个笨蛋,咋也被火烧到了呢?”
我仔细看了看,白头翁纯属意外中招,被同伴身上的火沾到了。这不是一般的火,他想扑灭有点困难。
我是挺不理解的,心说白头翁死了不更好?
这期间敌人是全线崩溃了,别说追杀我们了,他们活着那些人,全扭头就跑,甚至连装备都不要,防弹盾、喷火器这些,全撇一地。
白头翁是没逃掉,他光想着怎么灭火了,而且还跟个猴子一样,对着一个树干猛蹭,想把后背的火弄灭。最后他倒是真把火弄灭了,却体力不支的晕倒在地。
  铁驴一直没再开枪,看到这,他笑了说句好,又对我跟寅寅下命令,说咱们快冲上去。
我猜铁驴是要抓活的,尤其活擒白头翁,这样想想也对,把他抓住审审,保准能知道更多的秘密。
我是积极了一把,虽然身上没武器,但一把将裤带抽出来,权当个家伙事吧,我嗖嗖跑出去了。
不过随后我反应过劲了,又左右看看,发现铁驴和寅寅没跟上来。
我暗骂自己是不是逗比?这么积极有啥用?真要光杆司令一样的追到敌人了,他们是没武器,但一齐抡一顿王八拳,也能把我打的满地找牙。
我不得不停下来,扭头往后看。
铁驴也不要那吉他盒子了,就捧着这只大枪,晃悠晃悠的往前跑。
  也得说他身板够横,要换做一般人,拿这么大的怪枪,弄不好都走不动。寅寅则紧随在铁驴左边,做出一个护卫的样子。
我一想,自己也当护卫吧,又凑到铁驴右边。就这样,我们仨组成一个小阵势。只是我们跑的不快,瓶颈点在铁驴身上。
等赶到白头翁旁边后,铁驴招呼我和寅寅停下来,又对我使眼色。
我紧忙凑到白头翁身边,对他检查一番。白头翁气息很弱,身子软绵绵的,这些体征都告诉我,他短期是醒不来了。
我把这情况跟铁驴他俩说了,又建议我们继续追。
铁驴摇摇头先把我否了,接话说,“穷寇莫追!”
我心说不对吧?敌人是穷寇么?简直就是恐怖分子!还什么莫追的,赶紧一股脑全解决掉得了。
我反驳他,可他跟寅寅都没要追的意思,铁驴还让我背着白头翁,我们也撤!
我突然意识到,自己笨到家了,合着我屁颠屁颠这么积极跑过来,是专门背“尸”的吧?
但我也明白,铁驴抱着枪,不能背人了,就剩我和寅寅,总不能让寅寅干这活儿。
我心里暗叹口气,算自己点背吧,我又把白头翁拽起来,弄到后背上。
我们又往回走。我发现白头翁晕是晕了,但不老实,他脑袋耷拉在我肩膀上,嘴巴里往外直流哈喇子。
也真不知道他吃什么长大的,这哈喇子特别粘稠,流出一条线来都不断,就在空中当啷着。我无意间一扭头,总会看到这条线,这一路把我恶心坏了。
等回来后,铁驴把枪放在石桌上,又把吉他盒子找到,没想到这里面还有暗格,他拿出一个小仪器来。
这玩意看着像手机,上面有个按钮,按住后能发射信号。铁驴说支援马上就到!
我也没啥可干的了,找个石凳子坐下来,趁空吸两口烟提提神。
过了十分钟吧,远处有动静了,一个直升机出现了,全速往我们这边开。
我从小到大,就算去了警局之后,也没见过直升机,冷不丁看它过来接我们,心里有点莫名的小激动与忐忑。
& & & &等直升机离近,我还看到,机身上印着一个图案,是一个很萌的小老虎。
我突然有个直觉,心说这直升机里的人,难道就是黑虎小队么?以前姜绍炎提起过的。
铁驴早就把怪枪收起来了,这时背个吉他盒子,对着直升机直摆手。
我以为直升机能落下来呢,这样方便我们登机,谁知道它又下降一些,在离地五米的地方停下来了。
它还扭转机身,对着一个方向。
这直升机上挂着一挺重机枪,我看这意思,它像在防备什么东西。
我心里一紧,心说这是咋了?难道又有敌人要来?
没等我问呢,直升机的机舱打开了,有人从里面丢出软梯来。软梯倒是够长,一直延伸到地上。
铁驴倒是无所谓,对着我跟寅寅说,“走。”
这爷们真有劲,背个怪枪,还能从容的爬软梯,他是最先稳稳的进了直升机。
寅寅紧随其后,别看她是女子,但也不逊色,没一会儿也上去了。
等到我时,我头疼了,因为现在地上不仅有我,还有白头翁。
我心说这不扯淡呢么?我能背着白头翁爬软梯么?
********************
第五十一章 撤退
*********************
都这时候了,我也真不管那么多了,抬头扯嗓子,“驴哥、驴哥”的叫上了。   铁驴从直升机里探个脑袋往下看看,我指了指白头翁,他能明白我啥意思。   他对我做了个ok的手势,又把头缩回去了,没一会儿,直升机里抛出一截绳子来,在绳子末端还系着一个钩子。   这钩子不一般,上面有三个爪。   我赶紧把白头翁扛起来,向钩子靠过去。我有个打算,把钩子钩在白头翁的裤子上,这样铁驴再一拽,就能让他上飞机了。   但我有点担心,白头翁裤子破破烂烂的,别好不容易把他拽挺高了,他又摔下来,那就彻底成了一场悲剧了。   我先把钩子弄好,又用绳子在白头翁大腿上缠了一圈,这样总算妥当些。   我又喊“驴哥”。   铁驴看到底下啥情况了,之前也说了,他真有劲,使劲一拽,一倒腾双手,就让白头翁嗖嗖的上去了。   这么一来就剩下我了。我愁眉苦脸的望着软梯。   我有个秘密别说寅寅了,可能全警队都不知道,那就是我恐高。   一会真往高处爬,这对我是个不小的挑战。我是一边深呼吸让自己放松,一边忍不住的活动起身子来,还压上腿了。
铁驴他们都在上面等着呢,而且直升机起飞的成本也不低,我这么一放松,铁驴先忍不住了,扯开嗓子跟我喊,“冷诗杰!爬个梯子有这么费劲么?你再不爬,我们可把你自己丢在这儿了啊?”
他是吓唬人呢,可我被说的也有点不好意思了。我一咬牙心说有什么大不了的,又往前一凑身子,爬起来。
软梯跟一般梯子不一样,爬的时候整个人都有点斜歪,这让我觉得费劲,但这不是大问题。
这么稍微过了一小会儿,我爬完一多半的路程了。我是不敢往地下看,也憋着一口气呢,争取趁着劲头,把剩下的全爬完。
但突然间出岔子了,直升机竟然起飞了。它嗖嗖的又往上提了十多米。
这啥概念?我眼睁睁看着自己高出地面一大截来。我血压呼的一下上来了。这还没完,直升机稍微调了调头,对准远处一片树林,突突突的开枪了。
机身上绑的可是重机枪,这大家伙打起来真有声势。我一方面被它刺激到了,另一方面心里连说不好,直升机开枪,意味着什么?
&  我是真不行了,觉得吃不住劲,双腿有些发软,甚至好像有个无形的手在拽我一样,要把我痛快的摔回地面上去。
在如此关键的形势下,我还要什么面子?为了保命,我赶紧把腿伸到软梯中间去了,自己紧紧搂着梯子,坐在上面。
直升机的重机枪并没打火多久,等它停了,铁驴看着我,气的问了句,“你又干嘛呢?”
我对他摆手,那意思别问我了,刚才白头翁咋上飞机的,就让我咋上飞机吧。 铁驴也看出来了,我是真不能爬了。他无奈招呼寅寅一起蹲下身,合力把我拽上去。
我最终来了个平稳着陆,也顾不上说谢谢啥的,先找个椅子坐下来。
这样屁股贴在椅子上,我整个人的状态稳定多了。寅寅看我脑门都是汗,这直升机里也有水,她拧了一瓶矿泉水递过来,让我喝着压压惊。
  铁驴趁空把机舱门关上了,一下子舱里静了很多。我留意到,直升机里原来有两个人,一个是司机,另一个坐在副驾驶座上。
铁驴问这俩人,“刚才什么情况,咋开枪了?”
副驾驶回答,说他们来的时候,就发现雷达有显示,周围有个亮点,等我爬梯子时,他们发现远处树林里有动静。
他们担心是敌人,就抢先开枪射击了。
我不懂飞机雷达的知识,本书专属贴吧,百度延北老九吧也不知道他说雷达上有异常到底严重到什么程度,我只觉得,这俩人有点逗比,太大惊小怪了。
我还想反驳他们呢,毕竟刚才这么一闹,我是受害者。可话没出口呢,铁驴自言自语般的念叨一句,说狼娃的人不会就在附近吧?
我对狼娃俩字很敏感,因为姜绍炎也提过,但听姜绍炎的意思,狼娃不该是我们的朋友么?怎么从铁驴嘴里说出来的,狼娃却成了我们敌人呢?
我一时间搞不懂了,这时直升机全速开走了。我还有点恐高的感觉,没多问,老老实实坐在椅子上了。
我以为这直升机会把我们送到警局或者其他什么较为安全的地方,用不了多久我们就会下机呢。
但我错了,它足足开了两个多小时,外面天也黑,到最后我才有所发现,我们落在一个部队里,出去时还有几个军人接应着。
我看他们胳膊上带着一个老虎的图标,这让我恍然大悟,这是北虎部队,我们到省城了。
铁驴跟几个军人接头,还把白头翁交给他们,之后铁驴带我和寅寅上了一辆吉普车,大摇大摆的离开部队。
  又过了一个多钟头吧,我们来到省公安厅了。但大晚上的,我们没进去,反倒在旁边找了一个酒店住下了。
也不知道是铁驴图省钱还是有啥别的原因,我们仨开了一个三人房,根本不考虑男女有别的事。
铁驴的意思,今晚啥也别说了,赶紧睡觉休息。
寅寅是女子,我俩本着女士优先的原则,让她先洗漱,接着是我俩,之后我们仨各自找个床躺下。
寅寅睡觉老实,但铁驴不行。我也是头次跟这头驴在一起睡,真是无奈,他竟然打呼噜,而且特别有节奏,属于一长两短那种,“嗤-喝-喝”、“嗤-喝-喝”的。
我是真累了,特想睡,却被呼噜声闹的越来越精神,连数羊都不好使。我中途下床也推了推铁驴,给他翻个身啥的,同样没用。
这样一直快天亮了,我才终于身心俱疲的睡起来。
我是没做啥好梦,梦里自己依旧被白头翁追杀,我就这么逃啊逃的。但正逃到关键时刻,有人扒拉我,把我弄醒了。
我睁眼一看是铁驴。铁驴望着我,嘘了一声,说我这头懒虫,睡了一宿,都早上七点还不起来。
我不服,也嘘他一声,心说你这头驴才睡了一晚上呢,我倒是苦逼的听一晚上呼噜。
但我一看寅寅也都起来了,也不好意思赖床,就洗漱下,吸根烟看看电视。
没多久铁驴接了个电话,他没说啥,只是恩恩几声就挂了,又招呼我俩,说有人请咱们吃饭。
  我觉得挺稀奇,一般人请客都请午饭和晚饭,哪有请早饭的说法,再说早饭值几个钱啊?
但我又觉得,这未必是只吃早饭这么简单。
我们一起下楼,来到酒店的餐饮部,刚进门我一眼看到一个熟人——姜绍炎。
现在的他跟我印象里的大不一样,不邋邋遢遢的了,很精神,穿着警服,额头前的头发没动,但整体做了一个造型,看着特别爷们。
不用说我都知道了,请客的是乌鸦。
我们一起过去,这本来是自助早餐,服务员却很客气,专门站在我们桌前,我们吃啥跟她要就行了。
细算起来,我昨晚上就饿,现在肚子更咕咕叫了,我也不客气,点了一堆吃的,尤其指名先来两碗小米粥开胃。
服务员紧忙活,其实有她这么周到的服务挺好的,但等饭菜都弄全了后,姜绍炎对她摆摆手,那意思让我们单独吃一会儿。&
我敏感了,以为姜绍炎要说啥秘密事呢?&
我一边吃一边瞪俩大眼珠子等着,可他真就是简单的吃饭,也不提事啊。&
我忍不住了,尤其乌州那边啥状况都不知道呢,我就问姜绍炎,“张队死亡的案子现在最新进展是啥样了?“&
姜绍炎挺奇怪,莫名其妙的看着我说,“张队的案子?不早结了么?是王亚琪搞得鬼,他也招供了!”&
这根本不是我要的答案,也明显带着敷衍,我又问他,“白头翁呢?他招啥了么?”&
没等姜绍炎回答呢,铁驴抬头看着我,同样拿出莫名其妙的样子问,“白头翁是谁呀?
我正吃馒头呢,差点被噎住,心说这俩混蛋就跟我装傻充愣吧。&
但没想到寅寅也跟姜绍炎成一伙的了,我们早餐只有咸菜,她就给我夹咸菜,让我多吃点,这是变着法的告诉我,别问了。&
我看着他们仨,心说行,你们有种,欺负我人少。我也知道再问没啥意思,就只能把这事先放到一边。
我们吃完后,姜绍炎带队,又一起去了省厅。只是我们根本没事做,全坐到一个小会议室里。&
姜绍炎待一会儿,自行先走了。铁驴耍懒,蜷在椅子里打盹,寅寅捧着手机在那看。&
我看她挺来劲的,好奇之下也凑过去瞧瞧,发现她看的是电子书,上面好像是催眠和心理学的东西。&
这么一来,我自己也没个说话唠嗑的,想了想,也掏出手机,瞎玩起游戏了。&
这游戏玩的挺久,都快到中午了,姜绍炎回来了,他捧着一沓子资料跟我和寅寅说,“来来,填表了。”&
我纳闷是啥表,等接过来一看时,心里咯噔一下,心说不会吧,怎么是它呢?
********************
第五十二章 特殊部门
********************
我手里拿的,分别是入职表、调任表,还有个人简介表。&
我不笨,一下猜出来了,自己填这个,代表着以后就是省厅的一分子了。记得张队没死那会儿,也跟我打过提前量,说我会到省厅工作,但没想到这么突然。&
一时间我心里杂念起伏,有好多话想问,等纠结一番后,我先说的却是这么一句,“乌鸦,我还不能离开乌州,那里需要我。”&
姜绍炎被这话弄笑了,拿出一副怪表情,就好像有种开玩笑鄙视我的意思,反问,“小冷,你是太阳嘛?整个乌州没你不行?”&
我一点逗乐的心思都没有,郑重的摇摇头,接话回答,“我要走了,法医鉴证这一摊活怎么办?”&
  姜绍炎摆摆手,“原来你考虑的是这个,放心吧,不还有老李吗?另外小凡表现不错,也转正了,有他俩在岗,乌州市的案子,玩的转!”&
随后不等我接话,他又说,“乌州警局现在也蛮好的,副局这次带领大家破案有功,被省里嘉奖了,张队死的倒挺冤枉,省里会考虑这一层面,给他家人提供一笔可观的抚恤金。”&
寅寅已经在很认真的填表格了,听到这儿她还叹一口气,说张队真是个好人,虽然嘴冷,但心热,一直照顾她。&
不得不承认,一提到张队的过去,我觉得稍微有点内疚,之前的假象让我一度误会张队是个贪官呢,但事已至此,我也只能闷闷的念叨一句,张队走好!
姜绍炎看我还磨蹭着不填表格,催促起来。我没法子,只能像寅寅一样,唰唰写着。
其实这几份表格没啥难度,都是我很熟悉的资料,但填写时我发现个奇怪事,入职表里没有说我要去什么部门。
我知道省厅跟我们地方的警局不一样,像法医这一块,就分的很细,有法医现场、法医临床、法医毒化、法医遗传。
我在乌州一直从事的,是法医现场这一块,这次来省里,我是干老本行还是去别的领域深造,这是特别想知道的事。
但我没有特意问姜绍炎,心说自己压着性子等一等,一会肯定有人带我去跟同事见面,那时不就知道了么?
  等填完表格后,姜绍炎把它们收集起来,也赶的巧了,姜绍炎看看时间,说到饭点了,我们一起去食堂吃饭。
我以前来省厅的机会很少,都是办些要紧事,也没正经八本的在食堂吃过午餐,这次去,我发现中午的食堂真热闹,我们吃饭也得跟陌生人共用一个饭桌。
而且陌生人凑在一起,都不太爱说话,就闷闷吃着,我被气氛一带,也没说啥话。
这样又一晃到了下午,姜绍炎带着寅寅走了,我跟铁驴继续在小会议室待着。铁驴不管那个,依旧靠在椅子上打盹。等熬到三点多钟,我是真熬不下去了,总觉得自己咋又这么闲呢,既然都填入职表了,咋就没个人过来找我呢?
我决定出去问问,但刚离开会议室,有个女警从隔壁的办公室跑出来了,她挺客气,还认识我,问冷哥你要干嘛去?
该回复已删除
该回复已删除
我虽然不认识她,却也把疑问说了。
女警听完笑了,让我别着急,说马上就有人过来啦,让我回去继续等着。
我心说这挺好,又赶紧回去了,但我纯属被这个陌生女警逗了,乖乖等了半个小时,别说人了,连个鬼影都没进来。
我觉得挺不爽,本想再找那女警,又一合计,不还有铁驴嘛?这次让他出面吧。
铁驴还小憩呢,我凑到他旁边,用手指头捅了捅他的胖肚子。
没几下呢,他睁开眼睛了,看着我好奇的问咋了。
我接话说,“驴哥,本书最快章节,百度搜磨铁网法医禁忌档案咱们是不是兄弟?你帮我个忙,去打听下,我到底去哪个部门,就算没人接待,也先给我点资料啥的看看也行啊。”
铁驴哈哈笑了,用他的胖手拍我胸口说,“小冷,你咋又不淡定了呢?记住,淡定!淡定!!咱们的部门就这样,经常三天打鱼两天晒网的,习惯就好了,另外我劝你,有时间休息就赶紧休息,忙起来真就是脚不离地了。”
我对他说的,“咱们部门”的字眼比较敏感,我愣愣看着他,心说我是法医哎,难道这头懒驴也是法医?不能吧?
我跟他有啥说啥,这么问了一句。
没想到铁驴挺敏感,拉下脸来看着我,呵了一声回答,“咱俩都一个部门的,你当法医,那凭啥我不能当法医,再者说,咱爷们也懂你那套技术好不好,不信你看看。”
说完他隔空比划几下。
我看他姿势,哪有解剖的样子,纯属杀猪呢。我不想在这事上较真,而且也有点明白了,又试着问他,“你能说说咱们是啥部门不?”
铁驴搓搓鼻子,看样困劲又上来了,他不想回答了,嘘了一声,不理我,又一低头睡着了。
这把我气的,但有啥法子?跟他这种憨人没法沟通。
我又趁空出去两次。这小会议室地方太偏,连那女警都走了,四周更没别人了。我稍微转悠一圈,压根找不到问话的,只好又回来坐着,而且我也困了,趴在桌子上呼呼睡一会。
等再睁开眼睛的时候,我发现天都黑了,看了看时间,五点多了。
我叹了口气,心说来省厅咋这么怪呢,这一天跟软禁有啥区别,不过也有个优点,至少可以随便出去,没人拦着。
  我不想在小会议室待着了,把铁驴摇醒,说现在这时间,都下班了,咱哥俩也找个旅店住去吧。
铁驴倒同意跟我一起离开,但他说我们不住旅店了,要带我去个地方,那里有吃有喝,还全免费。
我纳闷他带我去哪,他还是那德行,压根不告诉我,就光带着我下楼,上了那辆军用吉普车。
我有个猜测,以为我俩要回北虎部队呢,谁知道铁驴开了一个多小时的车,带我去了另一个地方。
这地方叫啥名,我不知道。它是封闭的环境,说它个部队吧?但看着规模没那么大,说它是学校呢?看外观神神秘秘的,哪有个学校样子?
另外在它门口,有两个军人站岗,都拿着步枪,等我们的吉普车离近了,他俩还立刻把枪举了起来,其中一人吼着问,“什么人!”
我从他们身上,都隐隐品出一丝杀气来了。我有点害怕,心说这俩爷们也别枪走火,不然突突突一顿子弹,我和铁驴岂不莫名其妙的挂了?
铁驴没慌,还不紧不慢的把车窗摇下来,嬉皮笑脸的把脑袋探出去了。
我发现他可真行,别人进出特别的地方,都得拿证件或者证明啥的,他光凭一张驴脸就搞定了。
俩军人也真买账,认出铁驴后,把枪放下来,打手势给我们放行。
铁驴把车开到最里面,这里有个茅草屋。他还熄火招呼我下车。
  我是一边下车一边盯着茅草屋看,心说这又是个什么东东?都啥时代了,咋还用这种原始的房子呢?
铁驴带我进去后,我第一眼看到的是这里有个很简陋的木桌子。铁驴跟我说,“来来,准备开饭了。”
我挺纳闷,但也随着铁驴一起坐在桌子旁。
我俩等了一小会,有个老人挎着一个竹篮子走进来。
我留意到,这老人是个瘸子,走路一扭一扭的,有六十来岁的年纪吧,另外他脸上有个很长的伤疤,不像是刀弄出来的,反倒像被野兽抓出来的一样,从左眼角一直划到嘴角,让他看着有些狰狞。
我觉得这个老人年轻时不简单,毕竟这种伤疤,没有过特别经历的人,想有也有不了。
铁驴对老人的外貌不在乎,或许他跟老人已经很熟了吧,他光留意竹篮子了,还边搓手边念叨,“今天会是什么菜呢?”
老人也不跟我打招呼说啥,默默的来到桌旁,把竹篮打开,端出四个碗来,分给我和铁驴
我看着自己那两个碗,愣住了,因为自己还是青壮年,每顿吃六两饭才能管饱,可眼前的一个碗里,顶多二两饭,另一个碗里也只有青菜叶子外加少得可怜的肉丝。
我心说这就是晚饭?铁驴说免费蹭吃蹭喝,就他娘的吃这个?
我看着铁驴,有种想损他的冲动。铁驴被我这目光吓住了,而且也不知道是不是误会我了,他挪了挪屁股,离我远一些,又把他的两个碗端的远远地,回话说,“小冷,我也吃不饱,你别抢我的饭,不然跟你急眼!”
  我都快气笑了,心说谁想抢他的饭啊?自己就这点追求?我最想知道的是,他把我带到这儿,到底是什么意思!
瘸子老人一直在看我,发现我不吃东西,他忍不住哼了一声说,“真是一代不如一代,我们那一批人,哪有这么磨蹭的,小驴子,姜绍炎新招来的特案组成员,又是挑食又是女的,怎么想的?不想好好干了么?”
我脑袋嗡了一声,心里直念叨,特案组?这难道就是我要调来的部门么?另外我也没听说省厅有这个部门啊!
在我这么一愣神的功夫,铁驴有动作了,他不躲着我,反倒往我身边蹭了蹭,有种要拦住我的意思。
我懂他咋想的,姜绍炎这帮人一直没告诉我具体部门,现在冷不丁听到,他怕我接受不了,但我心说自己有这么逊么?不就是个特案组么?只是听着神秘、离奇而已吧。
我没理会铁驴,反倒问瘸腿老人,“能具体说说,特案组是干嘛的么?”
瘸腿老人一愣,很快回过神,指着我对铁驴吼上了,“小驴子,原来这小子啥都不明白呢,那你们把他找来干啥?”
铁驴脸色微变,还急忙起身,又跑到瘸腿老人身边去了,嘀嘀咕咕耳语一番。
  我一点都听不到,不知道他说啥呢?但我观察到,瘸腿老人表情变得很诧异,还忍不住说,“原来这小子是……”
我留心了,很明显瘸腿老人要露出啥秘密来,但铁驴这个缺德货,紧忙捂住了瘸腿老人的嘴巴,还嘘嘘几声。
瘸腿老人反应过来了,也不说啥了。我却很着急,催促的问,“叔啊,你要说啥?快点说啊!”
瘸腿老人想了想,这期间铁驴还连连对瘸腿老人使眼色,也坐回椅子上。
瘸腿老人最终叹了口气,跟我说,“娃子,我跟他可是老交情,老兄弟了!看在这情面上,既然你刚来,也别嫌我这瘸子多嘴劝你几句。”
讲个段子 & &&
老总上班后,坐在那里郁闷,秘书问何故?老总说:“昨天我收到一个家伙的信,说如果我不离开他老婆他就杀了我!”秘书:“那您离开他老婆不就行了嘛!”老总:“可那家伙没有署名.....”
我纳闷了,不知道瘸腿老人嘴里的他是谁。瘸腿老人又一拐一拐的走了几步,来到我旁边,拿起我的菜碗,用手指拨了拨说,“这菜很不错,知道么?你以前就是在城里养尊处优惯了,一时间吃不惯这种饭菜,但要知道,特案组的生存环境很差,偶尔更要饿肚子,几天吃不上东西。你要慢慢习惯吃这种食物,另外冷不丁你会吃不饱,但熬下去,你的胃口会慢慢变小,对你都有利。”
我特别不赞成他说的,尤其刚开始那句,心说自己还养尊处优?在乌州那种小地方,我充其量就是一个屌丝罢了,只有那些富人才会挑剔这个挑剔那个呢。
我是没好意思犟嘴,不然保准反驳瘸腿老人,问他老屌丝何苦为难小屌丝呢?
瘸腿老人也就是多说这么几句,接下来又变得冷冰冰的,只让我快点吃饭,就站在一旁等待了。
  铁驴马上动筷子吃起来。我没招,也闷头吃饭。
我发现这饭压根没怎么熟,嚼起来都嘎巴嘎巴直响,菜也淡而无味。虽说这么点晚餐,吃完了连半饱都不到,但我却有种吃饱了的感觉,说白了,是被这劣饭劣菜恶心到了。
瘸腿老人默不作声的收拾好空碗,扭头走了。
我问铁驴接下来要干嘛。铁驴打了声哈欠,指了指这茅草屋里的两张床,跟我说,“睡觉!”
其实我早就注意到这两张床了,不过我根本没想到,它们是用来睡人的。
俩床都没有被褥,只有一个破木板子,上面铺着稻草,还有一张大毡子,估计用来当被用的。
我都怀疑那些稻草是不是馊的,另外这里面会不会藏着虫子?
我指着两张床问铁驴,“我们就睡这儿?”
铁驴点点头,他也不脱衣服,大摇大摆的上了床,就这么和衣而卧了。
他看我还没动身,说了句,“小冷,你愿意站着就站着吧,但记住别乱跑,不然被巡逻的看到,别误会成贼,会开枪的。我不等你了,先睡了啊!”
我本来情绪很低落,铁驴最后一句话却跟强心剂一样,我一听他要睡,一下子急了。
我对他的呼噜声特别忌讳,也知道自己逃不过去了,这一晚上真要在这种破床上睡觉了,但我决不能让铁驴先睡着,不然打起呼噜来,我这一宿怎么活?
我不管那么多了,急忙嗖嗖跑过去,爬到空床上,学着铁驴和衣而卧,还立马数起羊来。
这次我终于没丢人,办了点实事儿,抢在铁驴先头睡着了。
  我没想到在这种硬板床上睡觉,还不错,至少睡眠质量挺高。
睡了挺久后,迷迷糊糊间,我觉得有人掐我,他够损的了,掐的范围特别小,这让我觉得跟被针刺到了一样。
我以为铁驴捣乱呢,伸手扇了一下,嘴上说,“驴哥,别闹!”但压根不好使,那人继续掐我,力道还稍微加大了。
我气到了,心说铁驴又抽什么风。我一扭头,睁开眼睛了。
但眼前哪有铁驴,只有一个吓人的脸。
它有种骨瘦如柴的感觉,特别老,全是褶子,还特别苍白,有着熊猫一样的黑眼圈。
我冷不丁以为自己见到鬼了呢,吓得哇一声,甚至都忘了还在床上。我想往旁边挪一挪,避开这张脸,但这下好,自己噗通一下,直接滚下床下边去了。
  我哼哼呀呀爬起来,隔着床跟这张脸对视着。他看我这种囧样,嘿嘿笑了,问一句,“早啊,徒弟!”
我差点被弄咳嗽了,心说什么徒弟?我是有师父,虽然师父跟眼前怪人年纪相仿,但师父浓眉大眼,一表人才的,就算遇到天灾闹饥荒,也饿不成这种德性吧?
我不给他面子,不客气的问了句,“你谁啊你?”
怪人笑了,慢慢站起来,自我介绍说,“我叫啥名来了?他奶奶的,都忘了,但原来有个代号,叫白皮,你也这么叫吧,从今天起,我就是你师父了,会让你成为一名合格的特案组法医。”
我有点明白了,心说此师父非彼师父。而且我也知道,像我们这些做法医的,有很多怪才,就是那种长相怪,本领也大的。
我觉得眼前这个代号叫白皮的人,一定是个高人。我对高人是有种敬佩心理的,从这方面出发,我对他好感增加不少。
今天搬运完毕~~~&&&
白皮一定了解过我,也不让我介绍自己,他又费劲巴力的从床底下拿出个大兜子来。
这期间我四下看看,发现铁驴不见了,另外印象中,我床底下并没有什么大兜子,这一定是白皮带来的,刚放到床底下的。
我探个脑袋看,想知道大兜子里有啥。
白皮倒不避讳,任由我看,他翻了翻,从里面拿出一套衣服来,丢给我说,“换上吧,这是你的行头了!”
我把衣服捧起来观察一番,说实话,这衣服不一般。我不知道它具体是啥料子做的,但有种帆布的感觉,却比帆布还要软,要是穿在身上,也绝对耐磨,甚至一般刀具都很难刺进去。
&是我来早了么& ?
  我打心里有个评价,衣服是好东西,穿起来都能当个贴身护甲了。
我对宝贝向来来者不拒,而且白皮也说了,这就是给我准备的。我不搭话,紧忙脱掉现有这身行头,急忙换衣服。
我脱得挺多,只剩个裤头了,但白皮不满意,啧啧几声,指着裤头说,“小冷,你留它干嘛?多耽误事啊,脱下脱下!”
我想了想。这屋里就有我和白皮俩人,我们都是男人,当他面脱光了也没啥,但这个老东西,目光一刻不离的盯着我那里看着,我有点别扭。
我想转过身去,问题是这么一来,我就得冲着门了。门还没关,万一在脱光期间,经过一个女同志可咋整?
我最后想了个笨招,蹲下身,隔着床脱光,又把白皮给我的衣服换上了。
我真佩服这衣服的设计者,等穿完后,我发现这衣服特别修型,别看没镜子,但低头看了看,发现自己身材好了很多。
另外在穿裤带的时候,我发现裤带也挺怪,上面每隔一段距离就有一个小圆洞,圆洞上还挂着一个很精致的小钩子。
我问白皮,“这是干嘛用的?”
白皮没急着回答,翻起大兜子来,从里面拿出魔鼎和铁幡来,当然了,魔鼎上被包着层层的锡纸。
他问我,“这东西是你的吧?”
我点点头,心说一定是姜绍炎从乌州把它带过来的,又转交给白皮了。
  我伸手把鼎和铁幡拿过来。白皮也交给我了,只是他突然叹了口气,念叨说,“娃子,你真是运气好,竟然得到了狼娃的宝贝,这玩意儿威力太大了,你以后了不得啊!”
我心里挺震撼,白皮的意思很明显了,这魔鼎原主人竟然是狼娃,另外也有让我不明白的地方,魔鼎不就能吸个虫子么?有什么威力?
我看他又贼兮兮的看着鼎,心里不爽,心说这老头太没素质了,怎么能这么看别人的东西呢。
我赶紧把鼎挂在裤带上,这么一来,也隐隐告诉白皮,鼎是我的,你别惦记了。
白皮最后依依不舍的又叹了口气,强调说,“娃子,我听乌鸦说,你总丢三落四的,但从今天开始,一定别把鼎和铁幡丢了,不然让乌鸦知道,保准扒了你的皮。”
我知道这话狠是狠,但也为我好,我点点头。现在衣服也穿了,鼎也拿了,我问他,“接下来要干啥了?”
我发现白皮挺有意思,又翻起那个大兜子,从里面拿出一个东西,对我抛过来说,“咱们研究研究这个,也是你日后常带在身上的东西。”
不得不说,我愣住了,望着这东西,心里直嘀咕,这他娘的又是个啥?
我记得小时候看过一部动画片叫圣斗士星矢,里面的星矢穿上圣衣后,胸口就有一个白色护甲,而白皮拿出来的这个东西,就跟护甲很像,只是用特殊布料做的,还给护甲起个名字,叫胸囊。
白皮把胸囊扑在床上,招呼我离近了细看。
我发现这东西也不简单,上面密布大大小小的小布兜。每个布兜里还装着不同的家伙事。
有的是迷你解剖刀和小钳子,材料一看也特殊,有的是一袋袋的药,按白皮说的,药品大致分为两类,一类是试毒的药物,通过不同药物搭配,涂抹或溶解在可疑样品中,通过颜色变化,就能大体知道,样品里存在什么类型的毒,是影响人神经系统的,还是限制人行动等等的。另一类是解毒药物,观察中毒者体征,用几种解毒药搭配着服用或注射,就很有可能把毒解了。
  最后他还从一个小布兜里拿出一样设备,有小孩巴掌一半那么大,上面有屏幕,下面有九个键子。按他的意思,这是一个存储器,更是一个百科全书,里面收入了很多与法医有关的知识点,我要是需要调查啥,直接输入关键词查找即可。
他趁空把胸囊拿起来,还挺热心,帮我把它戴在胸口上了。
冷不丁多了这么一个玩意儿,我有点别扭。我也明白,这是好东西,问题是我戴着它有什么用?
我问了句,尤其还指出,就算加入特案组了,遇到啥案子,拎个法医勘察箱不就结了,干嘛用这么精细的设备呢?
白皮对我的话不认可,还嘲笑几声说,“徒弟,你太娇生惯养了,还以为在特案组做法医,会跟在警局当法医一样吗?我问你,什么是特案组,什么是特案?”
我承认自己不了解,摇了摇头。
白皮继续说,“我就说自己的经验吧,以前做任务,很有可能处在荒山野岭、狼潭虎穴之中,甚至还会秘密潜入到恐怖分子的老窝里。那时除了几个队友之外,就没更多的外援了,你还想拎着法医勘察箱那么笨拙的东西大摇大摆的乱逛?醒醒吧!”
他这一番话,只是很简单的概括,但我能想象到,去这类地方有多凶险,我多多少少被吓住了。
白皮不理会我,突然叹口气,一屁股坐在床上,拿出一副回忆的样子,想了老半天后又说,“徒弟,你觉得法医应该干什么?”
猜你也喜欢
财务密码:
楼主的其他的文章
猜你也喜欢
幻龙九封尽
请选择要设置的颜色:
使用该道具可将帖子置顶到:
时效:6小时
使用该道具可将帖子置顶到:
时效:30分钟
请输入楼层数:
请输入楼层数:
该道具可显示帖子内所有匿名用户,但仅使用者本人能看到:
该道具可将帖子内的匿名发言用户恢复为正常显示昵称,并以红色醒目显示,为匿名终结者,且所有人都可以看到!
幻灵九峰尽
请输入回复置顶区的楼层数:
请输入楼层数:}

我要回帖

更多关于 会不会 的文章

更多推荐

版权声明:文章内容来源于网络,版权归原作者所有,如有侵权请点击这里与我们联系,我们将及时删除。

点击添加站长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