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国有多少人叫周恩来柳晓文

---09月29日 17:51四 小孩是从哪里来的?_百度知道
四 小孩是从哪里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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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晓文是不需要割草的,这除了他的年龄太小,无法完成此项艰巨的任务以外,还因为他家的经济条件在当地属于出类拔萃的,通常开学后给个块把两块钱就搞定了。他的爸爸当兵提干后,转业在外地一个煤矿上工作,而且还是个小领导,端的是老社员们可望不可及的铁饭碗,工资高高的不说,到哪头也抬得高高的。如果按照当时的生活水准,他的爸爸一个人的工资养活生产队四分之一的社员是绝对不成问题的。就这,他的妈妈这个半劳力在生产队还挣着工分,而这个半劳力出工不出工,自然有生产队干部照顾,从来都是满勤,很遭社员们的眼红。 柳晓文爸爸这个泥腿子当兵提干改变身份后,当地就流行着一首童谣:小孩妈妈你莫哭,我去当兵你享福,家里还有两担稻,过年过节有慰劳。这首童谣,柳晓文不但会唱,而且还会用竹笛给吹出来呢。 然而,自从柳晓文的爸爸当兵提干后,当地却再也没有当兵提干的了,都是当了几年大头兵,然后光荣退伍,回家继续脸朝黄土背朝天,期待自己在农村这个广阔天地里能够有所作为。可是,都很遗憾,他们再也没有了改变身份的机会,充其量能做个大小队干部,那就很不错了。 柳晓文记得,每次爸爸回家探亲,家里都像过年一样围坐着很多人。很多人进不了屋,就在门外站着,伸头往里张望,时不时地插上句把话。屋里,爸爸和爷爷端坐在家堂柜前的八仙桌(全庄仅此一张)两边的高背椅子上,旁边几个长条板凳上坐着几位辈分较长、须发皆白的老人。剩下的人,有小板凳的就坐,没有的,就只能靠墙蹲着。他们有的吸着旱烟,有的吸着爸爸带回来的、社员们从来抽不起的一毛四一包的华新牌香烟。 孩子们则在每人得到柳晓文兄弟散发的一颗水果糖之后,迅速将糖纸剥开,糖块扔进嘴里,然后嘴巴像辣椒狠狠辣着似的,声音很响地嘶哈着,带着满足和兴奋的神情,结群跑出去玩耍去了。为了得到那颗甜到心底的糖块,庄上的孩子们甚至比柳晓文的家人更渴望他的爸爸频繁地从外地回家探亲呢。 屋里屋外的社员,都在专注地倾听爸爸用那已经不太纯正的家乡土话,眉飞色舞地叙说外面他们百听不厌的见闻,特别是说到“四人帮”反革命集团是怎么被英明领袖华主席一举粉碎的,引得他们一惊一乍的。这些都令柳晓文好不开心,他觉得爸爸真伟大。 这时候,爷爷总是笑得合不拢嘴。 奶奶和妈妈已经烧开了一大锅水,面带笑容,里外不停地用大碗给社员们端水、添水,催促他们喝水、吸烟。 爸爸每次回来,柳晓文都会激动好些日子。爸爸在家的那些天,家里每天都有很多人登门拜访,就连一贯高傲的下放户老徐两口子也满面含笑地登门拜会呢。偶尔的,爸爸也会安排家人打酒割肉款待他们这些乡里乡亲的。当他们用随手在桌底的一个高粱杆扎成的沾满灰尘的扫帚上撅下的一小截杆刺剔着牙,带着醉意的满足出门之后,他们个个都觉得原先很宽的路面已经不够一个人走的了,更莫说两个人并排走,那一准双双跌倒在路边的旱沟里。 柳晓文觉得,那些日子,就是全柳庄人的节日,甚至比过年还热闹。 柳晓文这个年龄段,暑假应该是无忧无虑的,然而这个暑假他却觉得有两点不开心。 首先是柳晓文有了一个疑问,就是小孩是从哪里来的。 妈妈回答这个问题时是笑眯眯的,说小孩都是从树丫巴上掉下来的。 柳晓文将信将疑,还曾经郑重其事地不止爬到一棵树丫巴上反复寻找强有力的证据,却屡屡一无所获。然而,妈妈坚持就是这么回事,再问就举手准备巴掌伺候了。大嫂子和隔壁的婶子也是这么说的,而且说的时候,那种看着他的笑,坏坏的,让他感到很不舒服,好像就是他做了贼似的。 因为妈妈没什么文化,也不知道如何管理教育柳晓文,加上他在校的成绩还说得过去,暑假了,就任由他和其他小伙伴到处疯。当然,这总是在想方设法甩掉碍手碍脚跟屁虫似的弟弟柳晓武之后。 有天早饭后,两人从生产队牛圈里赶出牛群,柳解放把柳晓文抱上一头肚大腰圆的水牛背,然后把刀悠子、镰刀、绳子挂在另一头黄犍牛身上,他赤脚在下步行,两人赶着牛群,往离庄子六七里地远的湖边草地去放牧。出了庄子,有条大路直通到湖边的小河沟。渡过小河沟,就是水草丰美的湖边草地了。大路两边是参天的杨树,路上满是深浅不一的牛蹄印。迎着朝阳,牛群慢条斯理地走在路的中间,柳晓文稳稳地双腿喇开骑坐在牛背上,柳解放则在路边较为平整的树行间行走。 柳晓文最喜欢坐在这头水牛的背上了,他感觉它的每一步都很稳健,就像一艘大船一般,任凭风吹浪打而岿然不动。 “来,晓文,咱俩一起吹笛子。”走了一会儿,柳解放骑上一只大水牛侧身坐好,拿出别在腰上的竹笛说。 “好啊好啊。”牛背上的柳晓文兴奋地拿出同样别在腰间的竹笛。 柳晓文的竹笛吹奏已经像模像样了,这都是柳解放的功劳,都是他手把手一个个音符耐心调教出来的。 柳解放起个头,一左一右,两个人开始同时卖力地吹起笛子来。这首曲子,柳晓文只知道吹,也认为好听,却不知道叫什么名字,曾经问过柳解放,他也不知道。 吹了会儿,两个人都有些累了,就都停了下来,歇会儿嘴巴。 “横吹笛子竖吹箫,吹得女人把腿跷。”柳解放突然莫名其妙地来了这么一句。 “什么什么?吹得女人把腿跷?女人跷腿干什么?这竹笛还有这么大本事?叫人干什么就能干什么?”柳晓文好奇地连着问。 “呵呵,你都想哪去啦。你还小,跟你说了你也不明白。”柳解放一副了不起柳晓文的神情。 “怎么我就不明白了?你只要说,我肯定能明白。”柳晓文很不服气地说。 “呵呵,我一告诉你你印象不深,还是自己开动小脑瓜,认真琢磨去吧。” 柳晓文撅起了嘴。 “嗬,嘴上都能挂油瓶啦。” 柳晓文“噗嗤”笑了,柳解放也笑了。 “解放哥,你就告诉我呗。”柳晓文来回舞动手中的竹笛央求,“要不我晚上会睡不着觉的。” “晓文,不是哥哥不告诉你,而是你年龄没到,说了你也不明白。如果你的年龄到了,我就是不说,你也能明白。” “真有这么神奇?”柳晓文不相信地睁大眼睛。 “对!”柳解放坚定地点点头。 从那一刻起,柳晓文就盼着自己快快长大,快快长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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