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鸡紫冠子嘴鼻子流水梦见小鸡是什么意思病

小鸡老是啄其他小鸡的嘴和鼻子,都啄破出血了,怎么办?_百度知道
小鸡老是啄其他小鸡的嘴和鼻子,都啄破出血了,怎么办?
没用强光,还是啄
提问者采纳
把俩小鸡分开,呵呵上面是笑话啊主要原因是应激,减少应激,鸡舍别用强光,降低氨气,饮水里加电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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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的也这样,没办法,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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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长兴的《紫冠》与申平当年创作的名篇《红鬃马》有异曲同工之妙,都是以动物喻人。让人联想到某些掌有一定权力的人,按照主观的意愿,将有特色的东西一律挞伐,而造出活生生的人间悲剧。
紫冠是只鸡
老九买了五十只小鸡娃,喂到最后,只剩了三只。三只鸡还有一只是光肚子没毛羽,十分丑陋。每天光肚鸡,总是耷头缩身,唧唧唧小声鸣叫,很不出展。喂鸡时它总是缩着脖子不肯近前。等到别的鸡快吃饱了,它才走近吃食。
老九看着它就不顺眼,骂它:死了恁多好鸡,咋死不了你这只赖鸡哩!他抬起脚真想一脚把它踩死,可它到底是一个性命,踩死它有点过份,有它全当没有它。他把脚又放下,只轻轻踢了它一下。它在地上打了两个滚。老九好开心。
后来鸡都长大了,母鸡都下了蛋。赖鸡也羽毛丰满了,体态大大超过了那两只下蛋的鸡。只是是一只公鸡,却生长了一副紫冠,这让老九不喜欢,骂它:别的鸡都是红冠子,你咋长了一副难看的紫冠。人们都说,老九养了只怪鸡,万古千秋没见过有紫冠的鸡,说不定它是一只与众不同的鸡。老九厌恶了紫冠鸡。
紫冠鸡好斗,到外面与鸡斗架没有败过一次。但老九喜欢安分的鸡,不喜欢斗架的紫冠鸡。每每喂食也不给它多撒米,但它吃完了总来抢别鸡的米。老九就骂它:你抢别鸡的米吃,不得好死。他抬脚向紫冠鸡踢去,可它灵活地躲开了。
一日天晚喂鸡时,没见紫冠鸡回来。母鸡吃饱都上窝了,紫冠鸡才匆匆忙忙回来。以后多次紫冠鸡都是回来晚,像淋了雨,水湿水湿的,紫冠也往下涔水。老九就骂它:你他妈干啥去了才回来!老九也没没它撒米,它只吃了地上的母鸡吃剩米。老九说,你回来晚就饿饿你,上窝去睡觉吧。
那时村子里天天都有老鹰抓走鸡子的事,但老九没有把自己鸡与老鹰想到一处去。一天老九在田里锄草,半后晌看见老鹰在村子上空盘旋,老九惦记着他的母鸡:可别让老鹰抓去啊!他就往村走,刚到村边,看见老鹰就猛然俯冲下来,向草地上三只鸡扑去。那是他的三只鸡,正在草地上捉虫子吃。老九哎呀一声,连忙大声吆喝,可是喉咙里憋了一团痰,只呵啦了一下,没有发出来声音。只见老鹰扑向母鸡,可紫冠鸡歪头一看,发现了老鹰扑下来,就猛然冲过去,把头一甩,啪地打在老鹰大腿根上,老鹰踉跄一下飞走了。母鸡惊慌地跑走了。紫冠鸡没跑,歪头看着飞去的老鹰。老鹰似气愤又心不甘,踅一圈就向紫冠鸡俯冲下去。紫冠鸡也不躲,看老鹰快到时,一闪身,一甩头啪地又打了老鹰一下。老鹰趔趄着飞去了。&&
老九连忙吆喝着,跑上前将紫冠鸡赶回了家,说它:你能斗过老鹰,真是异想天开?侥幸没被老鹰抓吃你,是你的福气。他把紫冠鸡关进笼子里,说:以后可别与老鹰斗了,安分点吧你!但紫冠鸡在笼子里前半天还老实,后半天就不安分了。一次次往外扑,撞笼子,撞得头破血流也不停止。他又用铁丝把笼子加固了结实,说,你撞死,我也不让你出来,别不知好歹!
一次老九喂鸡,紫冠鸡争食,老九踢了一下它。它竟飞上来,用紫冠打了一下老九手背。他手背一阵猛疼,差点被打倒在地上。一气之下,他打了紫冠鸡,还骂它:你还想成精啊,不知好歹的东西,你竟敢打我,我让你尝尝我的厉害。&&
老九去寻了剪子来,揪住紫冠鸡,把它紫冠上几个大紫冠尖尖都剪掉了,鲜血淋淋流了一地,他也不管,还骂它:再打我,我把你紫冠连根剪去。
紫冠鸡没了冠尖尖,总算是老实了。老九才把紫冠鸡放出来,与母鸡一同跑着去觅食。可是只两天,紫冠鸡再没有回来。老九想,寻回来杀了,也能吃三顿好肉。他就四处寻找,在荒坡上看见了紫冠鸡的一堆毛羽。紫冠鸡被老鹰吃掉了。
老九百思不得其解:你咋被老鹰抓吃了呢?
老白(三题)
我跟老白不熟,十几年来只见过几面。
同在一个局里,这是不是有点邪乎?
不,一点都不。
这是由于老白的工作性质决定的。
老白干吗的?——
有人骂他“阎王”;有人咒他“小鬼”;还有人叫他“夜游神”;而我们在事迹材料上,赶他叫“山城夜鹰”。
看得出来,不管怎么叫,老白都是个狠角。
老白的工作时间极为特殊,恰恰与他的姓氏完全相反。
试想:一个年轻壮汉,每天夜里,十点上岗凌晨下班,在夜最深沉的下半段,带一群联防队员,逡巡在城区的大街小巷,守候、审查、堵截、抓捕,寒来暑往,风雨无阻,一干就是十年,从无间断,这是个什么概念?
当别人下了班接上孩子,全家乐融融地一起吃晚饭,老白可能还正睡得天昏地暗;当别人打着酒嗝回家,洗完热水澡看场球赛,老白可能刚刚换上厚厚的棉大衣出门;当别人打着幸福的呼噜进入梦乡深处,老白或跟弟兄们或许正跟歹徒在黑暗中展开惊心动魄的肉搏战;当别人晨起锻炼完,提着新鲜的豆浆油条往回走,老白也总算把自己连人带大衣重重地往床上一扔……
一晃就是十年啊!这是人干的活吗?是人过的日子吗?
不是,也是。至少,老白得干,得过。老白也愿意干,情愿过。
因为,老白是个警察。
不是有首流行歌吗,那英唱的,名叫《白天不懂夜的黑》。不干这行,恐怕谁都体会不到这其中的苦累和付出。
说到歌了,我忽然想起来,之前我对老白的印象,竟然不是因为和他打过什么交道,而是来源于他那位多才多艺的老婆!
几年前,县局曾组织过几届迎新春文艺晚会,期间有个体态丰盈的民警家属,在舞台上能歌善舞,什么歌曲新潮唱什么,什么舞步火爆跳什么,给人留下过深刻印象。那时候,我就听不少年轻民警私下里开玩笑嘀咕:“听说老白和老婆过性生活,还得请假回去加班呢!”
“这样的老婆,老白能镇得住吗?”
我听了也笑,是啊老白!都说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你这样的作息生活,谁能受得了?
可转念一想,我们操这份心思不是吃饱了撑的吗?……
让我万万想不到的是,日后真正与老白亲近,竟会是在病房里。
那天刚一上班,局领导要去医院探视,我和一女同事被派去录像照相。直到进了病房我俩才知道,要看的人是老白。
老白躺在床上,头被纱布裹得像个粽子,脸肿得像块猪血。而一边垂手站立的明星老婆,仍是红唇粉面,收拾精当。
局领导短暂慰问后离去,我趁机坐下来,与神秘的老白近距离地扯谈几句。
老白是深冬半夜审查路边两个涉嫌盗窃的青年时,突然遭到了对方的钝器袭击。用老白的话说,这次栽大发了,还没明白过来是怎么回事,已经躺在地上数星星了。
嫌疑人凌晨悉数落网,但老白牙被打掉了四颗,外加中度脑震荡。
我打趣老白:“这下恐怕得立个小功了。”
老白皮笑肉不能笑地回答:“幸亏没当烈士,我的保险刚超了期。”
我抬头看看脸色生硬的老白老婆,关心地问老白:“十年了,不想换换警种?”
“想啊,领导也想把我换了。”老白咽口唾沫说,“可我没同意。一是没肯替咱的,二是我这生物钟不能紊乱啊!”
我笑着追问:“心里话?”
老白答:“要不算正式采访的话,那当然不是。”
“其实,我更舍不得那些协勤啊!”老白叹口气说:“我走容易,谁都能替,可那帮人恐怕也得跟着走一批!他们身经百战身手难得,一旦走了实在可惜!现在能有多少年轻人愿干这种活?”
“那建议多找几个民警,轮着带班不行吗?”
“兄弟,都试过。可各人思路不同,要求不同,配合默契程度也不同,干这活可实在容不得半点松懈和闪失!”
我明白了。我突然很能懂老白的意思。
于是话题一转:“那这么干下去,就不怕嫂子踹了你?”
岂料,老白语气舒缓下来:“我现在,最想感谢的人就是我老婆。这么多年了,我好不容易能休息几天,却又得麻烦她伺候我……”
这话很肉麻,偏偏老白又说得一本正经。两个大眼珠子无限深情地望着天花板。
我扭头去看老白老婆,人家正面无表情地端坐一旁,用涂满蔻丹的手指一遍遍地数着慰问金。
走出病房,一起来的女同事为老白抱不平:“像话吗?男人受伤住院,女人鞍前马后伺候好就是了,竟然高跟短裙打扮得像个演员!”
我笑笑,刚要附和,忽然想起老白方才盯看天花板时的眼神。
我恍然大悟!老白这十多年的青春和夜晚奉献给了谁呢?不唱高调,说得家常点,不就是这个舞台上载歌载舞、生活中千娇百媚的女人吗?老白孤苦凄寒的黑夜,恐怕全仗着老婆光彩熠熠的白天能懂了。
于是我大声地说:“你不懂,老白有个这么漂亮的老婆,就算是罗锅被车碾,死了也值(直)了。”
女同事狠狠撇撇嘴:“你们男人就是好色!”
说说老白抓贼的事儿。
十多年的下半夜巡查,老白遭遇过的各种蟊贼不计其数。
因此,也练就了一双异于常人的夜眼。
老白那双眼,生来硕大无比,眼珠略微外凸,乍看不怒自威,与寺庙中的金刚罗汉很有一比。虽常常充满血丝,但夜间眼力好得出奇。
有一次,老白率队在小区搞守候,手下协勤跟他打赌,猛不丁指向三十米开外、正在房顶上掐架的三只野猫问:“白队,都说你眼力好,你看看它们哪只是公的,哪只是母的?”
老白听了趴着没动,用余光瞟了一眼屋顶,随口说道:“清一色,都是母的!”
手下不信:“牛皮吹漏了吧?哪有同性间这么撒欢儿的?闭着眼都知道这里头有公有母!”
老白依然慢条斯理:“声音小点,眼别乱看,待会儿让你们亲自去验证!那三只猫肚皮下都挂着一长串奶子,是公的能有那玩意儿?它们也不是撒欢儿,是在争一只破袜子,而且是女式的,黑丝袜……”
协勤们如听天书,一百个不相信,等过了守候的点,凑过去一看,立马傻眼了。猫果然全是母的,争的也确实是只黑丝袜!
为此,协勤每人输给老白一包好烟,可都很不甘:“假设黑丝袜是你眼力好看出来的,可猫肚底下的玩意儿根本就不可能看见,除非你是孙悟空转世!”
老白悠闲地吐口烟圈:“你们才是孙悟空,我是白骨精!闷死你们这帮猴儿们!”
老白究竟是怎么做到的?恐怕那些协勤至今还蒙在鼓里。而我也是事后很久采访他时,磨破了嘴皮子才套出了真相。
原来,老白经常在这小区一带转悠,三只猫是谁家养的、公的母的早就了然于胸,哪还用得着看?
还有一次,老白和两名手下对某可疑青年进行盘查,当场从其身上搜出了扳手跟断线钳。对方见事不妙,撒腿就跑。老白紧追不放,不过还是被慢慢拉开了距离。
最后,嫌疑人逃进一个路边小区。老白和手下赶到时,发现此处地形复杂,旧楼密得令人眼晕。
老白火速用电台招呼兄弟们增援,一边让两名急于建功的协勤原地待命。
协勤纳闷,趁嫌疑人没跑远,应该赶紧搜啊!可老白说不,并且大模大样地站在小区入口,示意让协勤往其中一座旧楼上看。
协勤直着眼看了老半天,没发现任何迹象,更没听见任何动静。
可增援一到,老白立即布置了把守人员,带人直奔那座楼的第二楼洞。
五分钟后,老白就把光着脚的嫌疑人给铐下来了。
大家对老白眼力佩服得五体投地。问起来,老白也没来得及谦虚:刚追到小区入口时,他发现几座楼中,唯有这个楼洞一二层的声控灯亮了很小一会儿即灭掉了,此后就再也没有亮过灯。
因此老白判断,嫌疑人多半跑进了这楼洞,那人一开始心情急躁,动静也大,一二层的声控灯就亮了。而紧接着,他注意到了这问题,再往上跑时就会格外留意,甚至脱掉鞋光着脚往上走,不会再让灯亮了……
真正让老白眼力名声大噪的,还属破获城区系列车牌被盗案。
那个夏天,上级下派县局挂职的一位副局长,点名要和老白进行下半夜巡查,切实体验一下基层生活。
那时间,县城车牌被盗案频发。犯罪嫌疑人仿佛午夜幽灵,每每在老白眼皮子底下得逞,频频在失主车前窗上留下笔迹嚣张的字条:“往x卡上打两百元钱,马上告诉你藏牌地点!”
老白对这贼恨得咬牙切齿。那晚带着副局长绕县城转了大半夜,最终盯着路边一个刚要跨上摩托车的人兴奋起来。
老白截住他,亮明身份:“这么晚了,在这干什么?”
那人很镇定:“批发早菜的。”
“批发早菜,怎么不去菜市场?”
“路过,撒尿。”
“撒尿?撒完了吗?”
“刚撒完,这就走。”
“等等!”老白边说边绕摩托车转圈。
车是单人摩托车,人又穿着短袖半裤,确实看不出破绽。
副局长示意老白撤,可老白不走,非但不走还请副局长帮忙看住人,他要到附近绿化带中搜车牌。
副局长说看人你在行,还是我去搜吧。老白这时补充了一句令副局长终生难忘的话:“局长,趴在地上找找他撒的尿!”
尿,当然没找到。四周压根就没有半寸湿地方!
那人慌了,提提裤子想改口,却从裤裆里掉出一只签字笔来。
老白和副局长见了大乐,立刻把人带回去,转而从其住处搜出了上百副车牌!
案子破得漂亮。副局长后来问老白,“你是怎么看出那家伙有事儿的?”
老白说,“憋了一晚上,撒泡尿应该既放松又痛快,可那家伙东张西望手脚发颤满脸紧张!”
这事儿,经过内勤整理,登上过省公安厅的信息简报。题目就叫《夜间巡查效果好,蛛丝马迹破悬案》。
不过很遗憾,副局长找尿那段儿,只字没提。
夜间巡查,光有好眼力和好体格不行,关键时候得动脑子。
去年一个凌晨,老白他们在县医院附近守候,眼见从里面扭扭歪歪开出一辆面包车,还没等拐到大路上就熄了火。
老白带人摸过去,见车上下来一个壮汉去推车,留个小个儿把着方向盘。
“这么晚了,干什么的?”老白亮明身份问。
“看病的。”小个儿回答。
“跟谁看病?”
“我父亲脑血栓!刚住上院,我回去拿点生活用品……”
这时,车后的壮汉接了个手机,“嗯嗯”了几句挂上,冲小个儿喊:“老三,不行我得赶紧回病房!你先叫警察同志帮帮忙……”
说完,扭头就向病房楼跑。
老白想制止,可转念万一耽搁看病就麻烦了,赶紧对几名协勤耳语几句,叫他们跟上去。
老白继续盘问小个儿:“车怎么回事?是你的吗?”
“我的!二手车,好熄火,尤其是大冷天……”
“你下来,我帮你瞅瞅。”
小个儿下来,被夹在协勤中间。老白上车,左看右看,车上很干净,没什么工具,且是用钥匙正常启动的,没什么异常。
老白拉开风门,轰几脚油,随后钥匙一扭,车就打着了。老白下了车,脑子却转得飞快:“你父亲住几楼几号?需要帮忙我们去看看。”
小个儿连忙摇头说不必,可老白坚持热心到底。
小个儿没法,只好说:“那实在太麻烦了,老爷子安排在三楼,具体几病室我还不知道,你们得去找找……”
说完,小个儿挂档要走,老白突然大吼一声:“拿下!”
拿下了小个儿,老白用电台问那边情况。那边壮汉没进病房,正给几个协勤敬烟套近乎呢。
老白还是那俩字:“拿下!”
俩嫌疑人十二分不服,一个劲儿问怎么了?老白厉声吼道:“这地方我天天转,三楼是妇产科,老男人能得妇科病?!”
俩人听完彻底焉了,乖乖坦白了潜入病房偷盗病人现金和汽车钥匙的经过。
这事过了没几天,老白手下一名协勤在分组盘查时,被嫌疑人用剪刀刺成了轻伤。那协勤人年轻,长得帅,还没女朋友,从额头到下颚划开的那道深口子,几乎毁了容。
老白看在眼里,疼在心上,发狠非要抓住那个狗日的。
半小时后,他们发现了嫌疑人踪影,将人一路追进了妇幼保健站。
那是一座五层建筑的旧楼,老白留下两协勤把守,带人从上到下依次展开搜捕。
结果,没有。兄弟们意见一凑:全楼上下,只有妇产科亮着灯,但锁着门没搜,嫌疑人八成就躲在里头!
所有人都跃跃欲试,想来个瓮中捉鳖。可老白说不,马上收队!
大伙儿不解,人不抓了?受伤弟兄的仇不报了?
可命令就是命令。大伙在老白带领下,沮丧地吆喝着:“妈的,叫他跑了!撤了!撤了!冻死了……”
两分钟后,全楼上下撤得一干二净。
唯独俩队员发现老白向他们施眼色,并递过来一条拖车绳,俩人心里顿时雪亮。不一会儿,楼上飞快地跑下一个黑影,刚到大门口就扑通一声被绊了个狗啃屎,手中的剪刀甩出去十多米远!
这招“欲擒故纵”,等事后协勤明白过来也没觉得特别高妙。但老白再一解释,却都佩服得直竖大拇指!“嫌疑人手里有剪刀,万一逼急了拿孕妇或新生儿当人质呢?事儿就大了……”
常在河边走,偶尔也失(湿)手。关于智取,老白还有段反面经典。
那段时间,停在县城路边的大货车,轮胎或备胎经常半夜被盗,那可是一条好几千的东西,受害人怨声载道。
一天半夜,老白巡到县城外环,发现几名可疑分子正在一辆大货上忙活,老白立即鸣响警笛,开足马力冲过去,对方上车就逃。
老白将油门踩到底,可无奈对方开的高档轿车,根本就撵不上!老白只能向指挥中心汇报,让派出所火速在沿线布控堵截。
让老白惊掉大牙的是,这不是一帮普通意义上的盗贼。他们刚驶出县城就不跑了,停在一条荒郊小道上,径直跳下五六个壮汉,人手一把凶器,领头的还端着类似关公用过的青龙偃月刀!
老白心说坏了,自己车上才四个人,不但没配枪,就连长点的器械都没有!打是打不过,往回撤?可小路窄得无法调头!硬着头皮上?那不是找死吗!情急中老白狠加油门,越过歹徒,硬是将双方车门都挤扁了才冲出包围圈!
可老白接着又发现,前面竟是条死路!眼看歹徒挥刀杀近,老白干脆和协勤下车就跑,边跑边喊边叫,最后倒是歹徒放弃了追击,从容倒车离去!
铩羽而归的老白事后向领导如实汇报:他们躲在柴禾垛里半夜没出来,幸亏后援全副武装赶到才把他们接回去。
“能不能给巡查队配把枪啊?”老白趁机申请。
领导握拳沉默片刻,继而点点头:“你们不硬拼,保住命,智取也算是胜利!”
加班过了饭点,转道回父母家吃饭。
到家,不见父亲。问起来,母亲说:“正从烟台往回赶呢,还有半小时就到,正好你陪他喝一盅。”
我爽快地应了,边看球赛边等。哪料两个小时过去,父亲仍没回来。
母亲着急地拨了几次电话,父亲手机一直关机。
“或许是没电了。”我不停安慰母亲,心中也很牵挂。
终于,父亲零点时回来了,浑身倦怠。
母亲立即去厨房里热菜,而我端上杯热水好奇地问:“怎么这个点才到家?”
父亲干咳一声:“本想省点钱,回来时没跑高速。”
我说:“那也用不了这么久啊,听妈说你们八点就到潍坊了。”
父亲语气仍很低沉:“路上,遇到两个拦车的。”
这时,母亲端着菜上前嗔怪:“现在都什么年代了,你也敢停?”
我也问:“是什么人在半夜里拦车?”
父亲说:“俩年轻人,我以为是车在半道上坏了,想帮把手。”
听到这,母亲更气不打一处来:“帮把手?你忘了去年夏天我们在北环路散步时,你被一辆摩托车撞倒,摩托车停都没停就窜了,我当时站在路边一连拦了十几辆车都没有停的,打出租人家都嫌血染了座位没人愿意拉,最后还是碰到熟人才把你送进了医院!你都忘了?”
父亲听了默不作声。
我趁机倒上酒和他干杯:“爸,妈主要是担心你。话说回来,你会修车吗?”
父亲没端酒盅,却叹了口气,说:“那俩人不是车坏了,是打劫。”
打劫?!我和母亲顿时吓了一跳,一时都不知道该说啥好。
等母亲上上下下把父亲打量了个遍,才又问:“人,没咋的吧?”
父亲摇摇头。
我突然反应过来:“怪不得手机一直打不通,值钱东西一定都被劫走了?”
父亲点点头,又再次摇摇头。神态愈加疲惫。
我们都不忍心再打扰父亲了,经历了那种事情,相信谁都不想再去回忆。
可父亲沉吟良久,自己开口了:“手机是我自己关的。你们放心,我和司机小许都没事,被劫的财物也都拿回来了。”
母亲如释重负,重又恢复了唠叨:“我说什么来着?这些年你走南闯北也算老江湖了,怎么连这点警惕心都没有!”
我却半信半疑,开玩笑地问:“爸,难道歹徒是女的,专门劫色?怎么可能不抢钱?”
父亲依次看了看我和母亲,然后说:“一切,都因为一个敬礼。”
“敬礼?”
父亲知道我们听不懂,随即开始解释:“那是段上坡路,没有路灯,而且很颠。我们刚一往上走就发现坡顶右侧停着一辆熄火的车。车旁站着两个人,一个在向我们招手,而另一个,向我们打了一个敬礼。”
“在漆黑的夜里,我们确实无法判断他们的身份。小许很机灵,把车开得飞快,车子嗖的一声就驶下坡路,把两人抛在身后。按说,我们该继续行路,可是我又让小许把车子开回去了。”
父亲顿了顿,接着说:“不知怎的,我就是忘不了那个敬礼。虽然那只是个深黑色的剪影,可它非常标准,并且随着我们之间的距离和角度变化,那个敬礼人缓缓转动着身体,姿态非常优美,一看就让人觉得,他要么当过兵,要么就是个警察。我早年当过兵,儿子是警察,我觉得只有这两种人才可能打出那样的敬礼动作来!而士兵和警察,永远是可以信赖的两种人。”
“就凭一个敬礼,你就让车开回去了?”母亲尤有疑问,“那是辆警车?”
“不是。”父亲回答:“我当时也想为什么他们不打110求救?可生活中,我知道最不喜欢打扰110的人就是警察了,他们出警帮助别人义不容辞,可自己需要帮助时绝不轻易给同行找麻烦,因为他们知道出警资源很宝贵!我想我要是能帮警察一回,该多好……”
我说:“可你判断错了。财物没丢又是怎么回事?”
父亲脸色终于有些放晴:“我们下车后,对方手持匕首立刻搜光了车上值钱的东西。可紧接着,他们问了我一个问题:为什么我们会去而复返?”
突然,我有些开窍了:“劫匪听了你的解释,竟然良心发现?”
父亲笑起来:“差不多吧!那是兄弟俩,敬礼的是哥哥,高考前曾天天站在镜子前练习打敬礼,梦想就是报考警校。可随后发生的一场肇事逃逸案,让他梦想破灭并永远失去了父母。”
父亲端起酒杯来说:“这是兄弟俩连续第三晚出来作案,而我们是第一个上钩的猎物。我答应过他们,就此罢手,我愿资助,绝不报警!”
丢失的初吻
十四年前,我在警校念书。
第二学期学习摄影课,着重掌握对痕迹物证的拍摄和取证。
除了打枪,恐怕把玩精密相机就是当时最令我们兴奋的事儿了!
我们三五成群,自愿结合,去操场,去树林,去工厂,甚至去坟头,去臭水沟,制造假定现场,然后练习拍摄。
我和大民俩人一组,练习得相当顺利。并且利用剩余交卷,互拍了一些自以为很福尔摩斯的照片。
接下来,就轮到上冲洗课了。
这课更为简单,听教官说就是去暗室里,亲手用显影液冲洗出照片。然后找出差距,弥补不足。
大家跃跃欲试,排好队伍,叽叽喳喳走进亮着日光灯的暗房。
随即,教官制止了所有喧哗,开始强调课堂纪律:
“所有人从现在开始一律不得说话,要迅速自行分组,找好显影罐、卷片盘、温度计、量杯、夹子、裁刀等必备工具,等待我的口令!”
教官说完,暗房里立即响起一片叮叮咚咚的响声。我仍和大民一组,我抱相机,他拿工具,很快准备完毕。这期间,大民随口向我说了句:“可惜了,还有几张底片没照完。”
大民话音刚落,教官的吼声立即响起:“刚才说话的那位同学,请你出去!”一时间,所有目光射过来。大民异常窘迫,随后万分沮丧地看了我一眼走出暗房。
这下,没人再敢说话,纷纷蹲下准备开工。暗房里迅速沉寂。
“有事情,可以打报告!谁再敢违纪,看我怎么收拾你!”素有“野兽”之称的教官再次放出狠话,随后“吧嗒”一声关掉了屋里的灯光。
意外,就在这一刻突然降临。
灯光倏地熄灭,暗房霎时陷入漆黑的深渊。所有人眼前模糊一片,女生们下意识地喊出一阵“啊”!与此同时,有只手紧紧抓住了我的胳膊。
那是一种我一辈子都不会忘记的黑暗。
无边无际,如潮浪涌——让人孤独,让人胆寒,让人惊恐,让人窒息,让人晕眩。
让人仿佛一下子从人间坠落到地狱。
我迅速攥紧了胳膊上的那只手。它一直都在抖,直到这时我才明白身边是个女生。两只手也越攥越紧。
我们都以为能逐渐适应黑暗,可我们错了。我们毫无心理准备,苦撑的结果反而像溺水的人,等来的是加倍的绝望。专业暗房毫无光线,加上周围死寂一片,既潮湿又阴冷,我们这时才悟出冲洗课的真正含义,它挑战的竟是人的生理极限。
有抽泣和压抑的呻吟低低地传出,有急促的喘气声在胸腔里呼啸,就在我也感到快要崩溃的时候,怀里突然多了一个温热的身体。我来不及多想,一把抱紧,嘴角又已触到了一张薄透冰凉的唇——
我不骗你,那是我的初吻。
在这之前,我曾和童年的异性伙伴亲过嘴。但那不一样。这个吻,让我第一次洞晓了舌头除去吃饭以外的天大秘密!
原来,舌头也能握手,能拥抱,能舞蹈,能飞翔,能燃烧,能在惊恐陷落中进行救助,能在天崩地裂时展开救赎,能让人不知不觉地从地狱飞升到天堂。
“大家注意了,开始冲洗!”
黑暗中教官的话,忽然像道狰狞的闪电,霎时将我怀中的身体夺去。我甚至还没反应过来,下意识慌忙端起相机,却又不得不无奈地垂下手臂。我知道,大民相机里还有交卷,可如果我摁动了快门,同学们的底片将就此报废,而等待我的也必定是教官的一顿教鞭。
她就这样消失了,我的天使。我舌尖上还留有她淡淡的芳香,怀抱里还留有她微微的余温。可我竟然荒唐地不知道她是谁……
出了暗房,大民翻看着照片表示很满意。但我低落的情绪也让他很意外。
“我又没怪你。看,脚印真清晰,我俩多帅!”
我走神了。我的大脑、眼睛、鼻子、嘴巴、毛孔,无时无刻不像猎犬一样四处焦急地窥探着。全班共有八名女生,到底会是哪一位呢?
从外表上,完全看不出来。她们一回到阳光下,就立即举起照片遮挡住强烈的光线朝宿舍跑去。她们每一个人的身段,都是那么优美。
我太痛苦了!说出来,谁会相信呢?在女生贵如国宝且严禁恋爱的警校里,在我们性别严重失衡的班级里,居然有一个女生主动拥抱并亲吻了我!不管是出于什么原因,我们都曾经是最亲密的人。
从此以后,我守着这个秘密,始终都在小心翼翼地寻找着。八位女生,个头相当,身材匀称,各有魅力。每个人都像,可每个人又都不像。直到有一天,我沮丧地想到,对方会不会也不知道亲吻的是谁呢?
毕业那天,聚餐时都喝醉了。我单独到女生那桌敬酒,提议以一对八玩石头剪刀布的游戏,谁输了回答对方一句实话。结果,我最后输给了她们老大。
老大借酒笑问:“我们八个人中,你最喜欢的是哪个?”
我鼓足勇气回答:“如果我的心是一张底片,那它冲洗出的,是我永远的初吻。信不信?我一直稀里糊涂地暗恋着你们八个!”
老大听完先是笑,接着却哭了。继而其余七个人也哭了。
她们,全都哭了。
天上掉下个博客妹
他历来性格内向,不善交际,虽已到了而立之年,对象却八字没有一撇。他开了个博客,自取网名为:吾公子。百家姓中是有姓吾的,可他又不姓吾;我的公子?可他又没有儿子。这网名是啥来历,他从不解释。毕竟是中文系的高材生,写网络日志真是小菜一碟,他那带有真情实感而文笔如行云流水的博客终于引起了网友们的关注,在他的周围也有了一批“粉丝”。吾公子像每日正常上班,正常吃饭,正常睡觉一样地正常写着博客。
一天,一位名叫“二月春风”的粉丝给他留言说是某月某日要到北京来见他,而且还断言这是历史性的会面,“金凤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吾公子自语道:“不知细叶谁裁出,二月春风似剪刀”,这个采摘于唐朝诗人贺知章的《咏柳》的网名倒是挺有诗意的,可现实生活并不是风花雪月,想到北京找我谈何容易?出于礼貌,吾公子回复:来的都是客,全凭网络牵,我是举双手欢迎。其实,他心想,你不知道我的姓名,地址,茫茫人海去哪里找?我给老爸画了详细的地图,写了一页纸的说明文,老爸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可到了北京还是找不着北。说说而已,吾公子一笑了之。牛年吹牛的人是越来越多了,见多不怪。
某月某日,吾公子下班回来,突然发现自已的家门口站着一位年青女子,吾公子问:小姐,请问你找谁?女子说:春风已渡公子关,怎么公子还不认识我?吾公子大惊失色:你是二月春风?谁带你来的?女子说:不识庐山真面目,只缘身在此山中,本小姐怎么还要别人带路。吾公子糊涂了:这怎么有可能,北京这么大,你居然能找到我的住处,这打死我也不相信。女子说:吾公子,总要让我先进屋,喝口茶,再向你一一道来。
女子进屋后,吾公子迫不及待地问她:你是怎么找上门来的?
女子说:这还不容易,所有的资料全是你的博客提供的。吾公子断然否认:不可能,我从来不公开我的任何资料。女子说:你不是写了篇博文介绍你家附近的街道沿革的历史,从中我知道你住在北京崇文区的金茂小区最高的那幢楼。
吾公子问:可这幢楼住着几百户人家,你怎么有可能知道我住在哪一层哪一套?女子说:在大楼内张贴着务家各户的煤气清单,从中我就知道你住的楼层和房号了。
吾公子笑了:你不用再瞎编了,你根本不知道我的姓名,怎么能根据煤气清单查出我的房号。
女子说:我怎么不知道你的姓,你姓田。吾公子惊愕了:谁告诉你的?女子说:还有谁,还不是你自已。吾公子说:我?不可能。女子说:你的网名叫吾公子,吾,就是十五个口。田字,一个大口,中间四个小口,口中的十字又增加了十个口,合起来不是十五口吗?吾公子说:百家姓中就有吾姓,你为什么不认为我姓吾?女子 说:吾姓的第一个拼音字母应当是w而不是t.吾公子说:佩服,佩服,你真是女福尔摩斯了。女子说:福尔摩斯算什么,如今时髦的是人肉搜索专家,我是人肉搜索黑带五段,离红带十段还差得远呢。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仍需努力。吾公子虽听得心惊胆寒,但他仍然不服输,说:可姓田的人不少,我们这幢楼就有十多人。女子说:我还知道你的名字,你名叫入云。吾公子吓得面如土色:你怎么会知道?女子说:仍然是你自已说出来的。你不是写了篇博文《趣话姓名》吗?你说到周恩来字翔宇,有人名叫破空、凌云、入云、冲霄、飞天等等。吾公子说:不错,可是你怎么从中断定“入云“就是我的名字?女子说:排除法。因为我知道你的伊妹儿是:
.田的第一个拼音字母是:t;入的第一个拼音字母是:r;云的第一个拼音字母是y。我从中又得到了验证。吾公子差点要晕倒了。全是博客惹的祸。想不到会召来不速之博客。
吾公子赶忙说:你远道而来,我又是单身汉,晚上我们就上馆店撮一餐吧,也算是为你接风。吾公子将女子带到玉树饭店,并为她安排了一天的住宿。女子说:何必破费,你的家挺宽敞的,我就住在你家得了,我也可以帮你整理整理。吾公子说:不好意思,我平日懒散惯了,总得自已收拾收拾。
晚餐后,吾公子与女子道别,他吓得不敢回家了,只好到朋友家借宿。讨个人肉搜索黑带五段的女子当老婆,那滋味还会好受?一言一行,一举一动全在她的火眼金睛的监控之下,哪有什么悠闲自在的日子?
女数学博士求婚记
崔芳芷是位女数学博士,女生学数学本来就是凤毛麟角,又从学士、硕士一直读到博士,就更是曲高和寡了。如今,崔芳芷已是芳龄二十八了,父母为她的婚事急得直跳脚,可她却任凭风浪起,稳坐钓鱼台。
崔芳芷从小就迷上了数学,她父亲崔宜秋是位中学语文教师。崔芳芷二岁时,父亲便教她背诵唐诗宋词,可崔芳芷只对带数字的诗词感兴趣,一读就记住了。有一回,崔宜秋教她读苏轼的《李铃辖座上分题戴花》:“一去二三里,烟村四五家。亭台六七座,八九十枝花。”
崔芳芷只读了一遍,就会背诵,父亲惊讶的目瞪口呆。从那以后,崔宜秋便专挑带数字的诗词教她,崔芳芷满肚子全是数字古诗词。“一枝红杏出墙来,二月春风似剪刀,三峡星河影动摇,四石五云更上下,五更鼓角声悲壮,六宫粉黛无颜色,七月坐凉宵,八水明如练,九仙傲倪折五芝,十株五株寒霜天,百年多病独登台,千山鸟飞绝,万径人踪灭。”崔宜秋见她都能倒背如流便笑了:你这哪是在背古诗,你是在念数目字。
上学后,崔芳芷的数学成绩一直是在班里独占鏊头。考上大学后,崔芳芷读的就是数学系。崔宜秋开玩笑地说:当数学家有什么好,物理学家、化学家去设备处可以领到许多仪器设备,你数学家只能领到桌子、笔和尺子。崔芳芷说:那哲学家不是更可怜,他们连尺子都被省了,我是比上不足,比下有余。
有一年暑假,崔芳芷与父母一起上九寨沟旅游。出发前算好共有大小行李七件。下了飞机,崔芳芷清点行李,怎么点都只有六件。怎么回事,少了一件?崔宜秋说:你再点点,我看是少不了。崔芳芷再点一遍,还是六件。崔宜秋亲自清点,明明是七件。崔宜秋笑了:你还是数学家,怎么连小学的数学都不及格。崔宜秋再点数:0、1、2、3、4、5、6。父母亲哈哈大笑,有你这样点法的吗?0是什么?崔芳芷才醒悟过来,说:这段落时间我正在写一篇论文,题目是:《0的发现与意义》,满脑子里全是0了。
母亲陶浅红一再催促崔芳芷抓紧找个合适的男朋友。崔芳芷说:妈,你怎么也没有自信心了,女儿的脸蛋可是你遗传的。美国教授施特芬-霍夫林1998年发明了美丽指数,这是对脸上十多处美丽点经过仔细测算得出来的。美丽指数在1。00到1.30之间是美丽,低于1.00,最多算是有魅力罢了。本女子的美丽指数可是1.20,你还怕个啥?陶浅红说:我不懂什么美丽指数,皇帝女儿也愁嫁,花无百日红,过了季节,再漂亮的花也会凋零的。崔芳芷说:放心吧,女儿是学数学的,懂得在什么时候完成最佳的排列组合。
有一年夏天,家门口来了卖西瓜子的老农,老农卖瓜不按重量,只是论个。大瓜三元一个,小瓜一个一元。大家看到大瓜、小瓜差别似乎不大,都争着挑小瓜买,崔宜秋也在挑小瓜。崔芳芷看了看,说:老爸,咱们挑大的。崔宜秋说:大瓜比小瓜贵三倍,不划算。崔芳芷说:买大瓜才值。我测算了,小瓜的半径是大瓜的三分之二稍弱,容积不到大瓜的30%。我们吃的是容积又不是面积,当然大瓜合算。崔宜秋说:大瓜的皮比小瓜厚多了。崔芳芷说:大瓜的皮只有一个,小瓜的皮有三个,我马上可以把瓜皮的表面积算出来。崔宜秋忙说:得,得,得,你还是回家去算吧。回家后,崔宜秋说:你要是把算瓜的精力用在找男朋友上就好了。
崔芳芷终于刊登了一则独特的征婚启事。她要求男方必须告诉她要结婚的年龄,然后由她来决定谁有资格与她交朋友。条件很简单:在1—9中选择一个你喜欢的数字,乘以9;得数的个位与十位相加(如果是个位数就用个位数)后再乘以3,再加上你吻过的异性的数目,就是你要告诉我的结婚年龄。
崔芳芷在这个条件里已经暗藏了玄机,无论你在1—9里选哪个数,前面几步的结果都是一样的,关键就在最后一步。说是测试男方要结婚的年龄,其实是在打探男方吻过异性的数目。只有吻过异性数目是0的男性,才能进入崔芳芷的第一轮搜索圈。1以上的数目字自然是落选了。
进入第一轮搜索圈的男性正等待着崔芳芷再出第二道数学题哩。
King博士接到一项任务,为一个痛苦的人删除大脑中的一段记忆。
记得是一个下午,那个面色苍白、神情恍惚的病人来到King博士的工作室。一看那人的面色,King博士就若有所思地说了起来,你失眠了吧,那是你大脑中的痛苦记忆在作祟——King博士的话还没有说完,那个人顿时泪如雨下。没事的,振作点,King博士习惯性地递过一些擦拭泪水的纸张说道,每个人的人生都不可能全都是欢乐的,痛苦总是与欢乐相伴而生。往往痛苦刻在我们大脑记忆中的深度总远远超过了欢乐。如果随着时间的流失,我们能将那些痛苦的记忆随之而丢弃,那样我们就可以以快乐的姿态去迎接新的一天了,那样的生命也就是欢乐的了。要命的是,有的人就是永远也无法抹去那些痛苦的记忆。不过,请放心,我最近正在攻克“删除记忆”这个难题。通过对自己的实验,还是很有效果的。你看我多快乐,昨天我就将我人生中的一切痛苦记忆一下子全都给删除了,即使有新的痛苦,我也会立刻将它删除。你看,我的手指昨晚被实验室的玻璃扎破了,我现在一点都感觉不到疼痛了。King博士一边说着,一边显得得意的样子。
这样吧,我不需要关于你的痛苦的具体内容,只要你写下那段痛苦记忆发生的具体地点,具体时间,我就能够根据这些信息从你的大脑中找到那段记忆,然后删除掉就可以了。
听了King博士的话,那人一边感激涕零,一边用笔写下相关资料。写着写着,他又泪流不止。
那个病人在King博士的实验室里连续呆了一个礼拜的时间。这段时间里,King博士利用他的仪器调出了病人大脑记忆库里所有的资料。经过繁琐的分类查找和大量细致的排查工作,king博士终于找到了那条记忆。
King博士就要准备删除这条信息,但他发现这条记忆信息简直太微小了,小的简直无法提取。可是别看它小,但是它与大脑记忆库中的许多其他信息都有所关联,如果直接切断的话,势必会破坏整个记忆库。而这些King博士在之前还没有想过呢。
正当为此感到棘手的时候,病人接到一个电话。像导火索一样,听到电话那头的讲话后,他急得直跳并且痛苦地大叫着,怎么可能,为什么要和我分手,难道你还嫌我不够痛苦吗?怎么可能?求求你,不要和我分手……任凭他怎样的呼喊,电话那头依然还是两个字——分手。最后,他无力地瘫坐在地上,痛苦地号叫着。
别哭了,别哭了!还是让我来帮你删除掉那些痛苦记忆吧!King博士伸出慈爱的双手,要拉他起来。那个人被拉了起来,但是他显得一脸诧异地问道,痛苦?我还有什么痛苦的记忆?我现在就处在最大的痛苦之中。你能帮我将他删除吗?忘掉痛苦,忘掉痛苦的最佳方式就是去经历一场更大的痛苦。说完,他疯了一般地跑了出去。
两手空空的King博士望着自己空荡荡、乱糟糟却一无所获的实验室,冷冷地笑了。然后有两行泪水从他的腮边落下,King博士随即爽快地擦掉泪水。痛苦,痛苦算什么,你看,我一擦泪水,痛苦的记忆就删除了。我的实验室成功的!我应该放声大笑啊,哈哈哈哈,他苦苦地咳嗽了几声。他觉得很纳闷,我怎么不会大笑了呢?
对于第一次去青岛的人来说,最向往的恐怕就是大海了。这不,刚安排好住宿,我便迫不及待地打车去了海边。对于从来未领略过海的人,尽情地拥抱大海该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啊,我一路畅想着。&
真不巧,下了车,海边飘起了细雨。&
也好,雨中在海滩漫步,不也是一种浪漫的感觉吗?我静静地漫步在海边,湿的海风,悦耳的涛声,软绵绵的沙滩,我沉浸在惬意中。&
漫步在海滩边,不知不觉,身上都快淋湿了。我想我得弄一把伞。这样的夜晚,海滩边,哪里去买伞哦?看着从身边经过的行色匆匆的人们,我突然有了主意。一个打着伞的老奶奶,缓缓地从我身边经过时,我估计,他的家应该就在附近。我跟上那位老人,轻轻地问他,老人家,您能把这把伞卖给我吗?什么?卖伞给你?老人一阵诧异,随即明白了。她微微一笑,将伞递到我的跟前,小伙子,给你,我送给你。我忙掏出钱来,要给老人。老人连连摆手,说什么也不肯收钱。那可不行,您不要我的钱,我就不能要你的伞。我想,老人回家估计还有一段路程,可不能让她淋着。最后,我还是将伞硬推给了老人。老人消失在夜色中,我继续寻找目标,我一定要“买”一把伞。&
很快,目标出现了,一家三口。夫妇俩还有一个小孩,每人手中都有一把伞。他们在海边的道路旁,拦住了一辆的士,可能准备坐车回家,看来是雨扰乱了他们散步的兴致。我三步并两步走上前去,拦住那位男子说道,先生,能卖我一把伞吗?什么?卖你伞?他先是一愣,随即也明白过来了。他微微一笑,说道,好啊!卖给你,二十块吧。我正嫌拿着它碍事。我正准备掏钱,旁边的女的不干了。这怎么行,少说也要三十啊!一旁的孩子睁大了眼睛。我不知道她在想什么。但我分明到了他童稚的眼神中充满了疑惑。她竟然开口了,叔叔,我把伞送给你吧!一旁的妈妈早已用冷眼杀过去了。她的爸爸也把她往车里推。那孩子于是什么也没说就安静地坐在车里了。我付了钱,和那个小孩道了别。于是撑起了那把不算大,也不算太新的伞。继续我的海边漫步。&
海风轻拂,海涛是声是那么欢快悦耳,雨也渐渐地停了。城市的霓虹再亮也无法照亮这深沉的海,我得回去了。手里的这把伞此刻却成了累赘,因为我的手中已经抓满了从海滩上捡起的各种“宝贝”。这把旧伞还是送给人吧,送给需要的人。看着那些还恋恋不舍地依然停留在海滩上的人,我决定寻找我送伞的目标。&
一位年轻漂亮的姑娘,成了我的“目标”。我轻轻地走到她的身边,亲切地说,小姐,送你一把伞吧?他愣住了,随即也想明白了什么似的。神经病!她丢下了这三个字,迅速地跑开了,不见踪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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