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汉什么地方能查艾滋病?武汉艾滋病检测中心去哪儿不要实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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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地艾滋病检测实名制拟立法引发争议
[导读]广西、湖南拟立法推行艾滋病检测实名制引发广泛争议。对待艾滋病人,是用“服务”还是“管治”?云南等地的实验已有答案。问题是:如果内部意见尚未统一,政策指向也不明显,势必矫枉过正。
许宁所在的N G O组织有十余名工作人员,其中有4名身患艾滋病的工作人员在初筛和确诊阶段个人信息被泄露,周围亲属、单位领导甚至村里人都很快知道他们患艾滋病的消息,给他们的生活和心理带来不可弥补的损伤,一位来参加他们活动的农村艾滋病青年,因为消息泄露不敢走村里大路,出村都是从后山偷跑。“还有一些隐私泄露,发生在政府机关到病人所在的区域内进行随访”,许宁曾经给广西疾控中心提过建议,随访不要开疾控中心的车,否则病人很容易暴露。 在提交广西人大审议的艾滋病防治条例草案中,关于检测实名制的部分与征求意见稿表述上并不相同,第四章监测与检测部分,专设一条为检测实名制,规定艾滋病检测实行实名制,受检测者应当向检测机构提供本人真实信息,检测机构应当为受监测者保守信息秘密,未经本人或者其监护人同意,不得公开艾滋病病毒感染者的姓名、住址、工作单位、肖像、病史资料以及其他可能推断出其具体身份的信息。 广西目前的艾滋病检测现实与此次提交草案中规定的大体相同,在婚检、孕检环节和监狱、看守所、强制隔离戒毒场所、收容教养所、拘留所等监管场所,都会进行艾滋病强制检测,N G O组织也介绍说,在事业机关、公务员的招聘考试中,艾滋病检测也会同体检一起进行,受检测人可能事先并不知情,但如为阳性会告知并拒绝录用。 方霭介绍,在广西两年实施确诊阶段实名登记过程中,咨询和告知阶段,并不是谁都可以去告知,只有疾控中心的人才可以告知,而且告知的工作人员必须是经过培训的。规定如果将病人隐私泄露出去,必须承担法律责任。 “实名制确实会使政府管理更方便,但它不是洪水猛兽,匿名也不是自由天堂,关键是双方缺少诚信。”考察过多国艾滋病情况的方霭认为,艾滋病确认实名制是社会成熟的标志,最大受益者是艾滋病人群。 但防艾N G O负责人许宁多年的艾滋病志愿者工作经验显示,在基层县市保护艾滋病感染者的隐私是不太可能的事情,“在小的县城,很多人都是很熟悉的,一个人说给另一个人听,这个人再传给下一个人,政府很难控制这种人际传播。” 许宁说,他并没有看到过泄露艾滋病感染者隐私会受到怎样的处罚,如果有一个申诉部门,他认为艾滋病人是会愿意实名检测的。没有申诉部门,即使隐私泄露了,后果也是病人自己承担,也反馈不到政府那里去。 在广西南宁,艾滋病的初筛分布在疾控中心、部分医院和N G O组织,但复查确诊环节只能在疾控中心做,告知环节的知晓人数只控制在C D C内部少数几个人手中。而当地N G O组织工作人员告诉记者,在南宁确实是这种情况,但在柳州等县市,有少数医院也可以做确诊检测,信息由医生掌握。而在基层的熟人社会中,即使少数人员知晓,仍存在泄露危险。 在公益组织做志愿工作8年的郑文(化名)以自己和病友的亲身经历证实了这种危险。近50岁的郑文于10年前经历了信息被泄露的噩梦,现在在南宁一家艾滋病N G O组织工作的他,已经见过不止十个信息被泄露的病友,他们的遭遇大多和自己一样,工作丢了,家也没了,妻离子散,孤独求生。 郑文原是广西河池一家事业单位的公务员,2002年生病住院,他事后才知道,自己血液检测结果出来后,院方将电话打给了单位领导,也把那个可怕的结果告诉了妻子。 事情发生得很快,郑文自己还没搞清楚怎么回事,身边已经没有和他说话的人,甚至连照顾自己的妻子也走了。再次回忆起这一刻,郑文希望自己是最先知道消息的人,“我想以一种更好的方式,轻松点的方法,在一个合适的机会,告诉我的家人和朋友,而不是这样贸然得知”。 出院后领导告诉他,因为这个病,他不能上班了,工资只剩下一。妻子带着孩子回到了单位宿舍住,当时40岁的郑文,过了自己生命中最长最长的一年,一个人生活在各种眼神当中。 次年年底,他也坚持不下去了,离开河池来到陌生的大城市南宁,他成为一家艾滋病公益组织的一员,“这里没有歧视,大家不会站得远远地说话”,唯一的遗憾是他和妻子离婚后,已经整整十年没有见过自己的孩子,一个电话也没打过,他说,孩子今年已经23岁了。武汉:“实名制”一年艾滋病检测实名制正在牵动人们的神经,但这里看起来风平浪静。这里并没有像广西、湖南那样惹人关注受人争议,甚至很少人知道,这里的艾滋病检测实名制已悄然实施一年。分布于社区的VCT咨询检测点,是自愿和保密的,为艾滋病咨询者提供全免费服务。 占才强摄记者 占才强艾滋病检测实名制正在牵动人们的神经,但这里看起来风平浪静。 这里并没有像广西、湖南那样惹人关注受人争议,甚至很少人知道,这里的艾滋病检测实名制已悄然实施一年。 这里实行的是确诊实名制:初筛是匿名的,确诊需要实名。 这似乎受到了广泛认可:疾控官员认为它没有成为障碍;志愿者认为它合乎情理;疑似阳性感染者绝大多数能够接受。 但这里也有不同的声音,也能感受到人们对实名制的各种现实“隐”忧。 这里是武汉。在这里,艾滋病实名检测已施行一年。“实名制”背景:寻找阳性“失踪者” 武汉人张军第一次到市皮肤病防治院做H IV检测是2007年夏天,两天后拿到结果是“阴性”。半年后他主动做了复查,这一次他没去窗口拿结果,而是给三楼检验室打了个电话,报出名字后被告知结果仍是“阴性”,这让他彻底放心并觉得轻松。 当然张军是他的化名,从病历到化验单再到检测报告,他在医院为自己随意编写的这个名字畅通无阻。他认为这并不关键,重要的是结果。“如果当时就要求实名登记,我想我可能连医院都不会去了。”张军是当地一名公务员,他认为自己的名字在某些时候某些场合属于绝对隐私。 郑卫是病人张军的接诊医生,这位武汉市皮肤病防治院的医学硕士、主治医师,多次接待过张军及其妻子的当面和电话咨询,但也始终没追问他们的真实姓名,这也似乎并无必要。在2011年之前,任何人都可以匿名在武汉市任一检测点做艾滋病咨询和检测,并可以通过代号查询检测结果。 而这种情况从去年起发生变化。 日起,武汉市艾滋病病毒抗体检测开始实名制,对不愿实名者,市疾控中心艾滋病确证实验室不再提供确证服务。武汉市艾滋病自愿检测(V C T)项目管理办公室主任张万宏介绍,由市卫生局下发实施的这一文件,意图是为防止艾滋病二代传播。 张万宏介绍,以前从保护感染者的角度出发,武汉市各级疾控中心对前来咨询检测艾滋病的人采用匿名制,但是,一些检测者常留下虚假的个人信息,当被确证为艾滋病病毒感染者后,工作人员无法联系对方,无法上报这类信息,也耽误了治疗的最佳时机。 早在2006年,张万宏就亲自经历过一起艾滋病病毒携带者“玩失踪”的案例。此事当时被《武汉晨报》报道,引起众多专家和市民的关注,有网友甚至发动广大网民一起寻找“失踪者”。 “以前这样的事很常见,很多来检查的人在知道阳性后就再也不露面了。”张万宏表示,对此医院和疾控中心长期感到无奈。而去年起施行的检测实名制,正是为了防止类似疑似病人“流失”。 “实名制并不意味着隐私公开。”张万宏解释目前社会上存在的一些误解,医院和疾控部门绝对不会对外泄露个人资料,如果工作人员向无关人员泄露艾滋病感染者和艾滋病人相关资料,除主管部门给予行政处分,造成严重后果的还将追究刑事责任。所以对此可以完全放心。 “实名制的目的是为了找到传染源,通过沟通,让对方知晓他可以享受的权利,可以看病治疗,可以了解相关知识政策,而且通过有效监控,杜绝艾滋病的二代传播。但在以前,很多时候你找不到人怎么办?” 官方机构:“检测量不减反增” “武汉市并不是全国最早搞艾滋病检测实名制的,以前其他省份有些地方已经这么做了,我们从去年开始实名,也算是走在前面的。”2月17日,武汉市卫生局疾控处副处长周旺和南都记者谈及实名制背景,认为它是很多地方基于自身工作的共同考虑。 根据武汉市疾控中心的一篇文字介绍,尽管没有明文规定,但2004年以来,我国各地都在鼓励检测者使用实名。一些地区在检测操作时实际已经在使用实名制,这使国家出台的“四免一关怀”等政策能及时惠及广大感染者。武汉市是这些地方的经验借鉴者。 据周旺介绍,武汉的检测实名制分两步,“初筛可以是匿名的,任何人都可以来,一旦检出阳性,我们就会通知他来拿结果,并要求医护人员和他进行一次面对面的沟通,对他的病情告知并作评估,这时就要求他留下真实姓名和联系方式。” 周旺说,根据美国一项调查,在初查患者阳性被告知后,其艾滋病传播活跃程度就会下降约70%,因此作好病情告知就能很好地控制和降低风险。 在武汉实名制的施行中,有没有因需要实名确证而造成人员流失呢?对此周旺的说法是,“我们所有的病人,都100%能够接受。” “当然有些病人出于不信任,有顾虑的也有,但这方面的障碍和阻力,在实际运作中还是比较少。我们把道理讲通了,他们基本都可以接受。”周旺说,作为被检测对象,最大的顾虑还是怕隐私被别人知道了,“但这个隐私是有界定的,这个隐私对某些人来说不应该成为隐私,对他人构成威胁,对他的利益相关方来说就不应该是隐私。” 周旺打比方说,“假如你是个感染者,你的老婆就是利益相关方,你说你爱不爱你的老婆,你爱,那你就应该让她知情。而且我们会告诉他,实名制后我们就可以及时掌握他的健康状况,定期对他随访治疗。通常这样解释之后,他们都能够接受,这是我们的需要,也是他自己的需要。” 武汉市自去年起施行实名制后,检测量跟往年比有没有变化?对此周旺的回答是:“反而增多了。具体数字我不能告诉你,但我可以告诉你,实名制并没有成为障碍。” 据武汉市疾控中心公开的一份全国数据,自2004年全国各地鼓励检测使用实名,一些地区实际操作已在使用实名制以来,艾滋病检测并没有因为倡导使用实名而减少。这份统计数据显示,近年全国艾滋病检测人数逐年增加,年检测总数较2004年、2005年成倍增长,2010年已增加到约6000万人次,2011年又增加到约8000万人次。 在武汉市皮防所,市艾滋病自愿检测(V C T)项目办主任张万宏也印证了周旺的说法,他向记者介绍,武汉市自去年启动实名制以来,检测量和往年比“总量上差不多,没有减少”。而且在与被检测对象通过沟通取得信任后,“可以说几乎所有人都会把自己的实名告诉医生,90%以上都是没有障碍的。” NGO组织:“‘不愿意’占90%多” 但是也有不同的说法。 在武汉市皮肤病防治研究所,一位医务人员告诉记者,去年他们到下面去做项目,就遇到过一些人被实名制给“吓跑了”。 “所谓做项目,就是区疾控中心请我们皮防所下去给一些人做检查,比如说同性恋等高危人群。有些人初筛检查是阳性,我们就通知他来复诊,这时按要求他要实名,但有些人一听说实名,就不愿意再做检测了。” 这位医务人员还透露,检测中,区疾控中心发现有些病人并不是武汉本地的,而他们也不愿意回到自己的家乡所在地检测,主要还是怕泄露自己的隐私。而据医务人员与这类异地检测者交流,他们比较普遍的心理是,选择陌生的地方做检查,在能够保证他的隐私的情况下,大多数人还是愿意实名的。 “很显然,实名制还是让他们感觉到不安。这里面有很多误解的成分,但要打消他们的顾虑,需要做大量的说服工作。”在武汉市皮肤病防治院,一位医护人员认为因实名制流失的病人并不多,关键还是说服。 武汉馨缘工作组,是南都记者在与中盖武汉N G O项目(中国“国艾办”与美国“盖茨基金会”的一个艾滋病防治合作项目)联系后,对方推荐的一个C B O(社区基层小组)志愿者队伍。2月18日下午,记者来到位于汉口铭新街一套简陋民居里的这个社区小组,该组负责人余老师与一帮志愿者正在讨论的焦点话题,也正是最近广西拟出台的艾滋病检测实名制。 “如果初筛也实行实名制,我不知道还有多少人愿意来做检测?”余老师和志愿者们态度鲜明,表示否定和怀疑。 争议的另一个焦点,是广西草案中还提及,接受检测者须在得知确诊结果30日内将感染艾滋病的事实告知配偶,30日后当地疾控机构将有权告知其配偶。“这段时间我们争议的就是这两个问题。” 为此,据馨缘工作组介绍,他们联合其他N G O组织设计了一份问卷调查,问卷内容就是上述两个问题,大意为:一、如果艾滋病检测将实行实名制,你愿不愿意接受?二、如果你确诊为阳性感染者,你将有义务在30天内告知你的伴侣,如果不告知疾控部门会强制告知,对此新规定你是否愿意接受? 此问卷通过他们掌握的同志网络、感染者网络等渠道发布后,“到现在参与调查的差不多有5000多人,回答‘不愿意’的占了90%多。” 现实“隐”忧:个人隐私如何保密对武汉去年起施行的实名制,馨缘工作组余老师了解的“实情”是,“其实按疾控中心的要求,初筛也是要求实名的,你可以问一下,他们推出实名制后,到底有多少人愿意去他们那里检测?你再比较一下我们这里的检测量有多大?” 蜗居于社区陋室的武汉馨缘工作组,成立于2000年,最初在武汉的同志社区做健康文化和心理辅导,2002年开始接触艾滋病做感染者关怀等,一直靠自筹资金和大量义工,2005年起承担一些国际N G O项目,在中盖来武汉后又成为其分支实施机构。目前该工作组有专职15人,志愿者70多人,是武汉一个颇有影响的CBO小组,每个月来这里做H IV初筛的约七八百人,主要集中在男同人群。 “我们的主要工作就是,在这个人群中找到更多的感染者,把他们找出来,让他们尽快接受治疗。同时对他们做心理辅导,将传播率降到最低。”余老师介绍,馨缘对检测者只做初筛检查,一旦发现疑似阳性感染者,则建议对方到疾控中心做进一步确证。“我们一直都是匿名的,从来不要求实名。” 余认为,尽管实名制要求医护人员对检测者信息保密,但在目前医患关系并不乐观的大环境下,仅凭一纸规定就想让检测者放心显然不切实际。而在现实接触中,检测者还可能面对各种私密考问,这就涉及到实名制后的个人隐私暴露。“譬如一些人到医院或疾控中心做检测,他会问你为什么来检查,跟男的还是跟女的,有多少性伴侣?从医学检测角度来说,他问你这些行为方式,因为可能会牵扯到后期的治疗。但这样你的个人隐私就暴露了。而且你也许仅仅是做个咨询做个初筛,但你都要提供所有的信息,万一这个工作人员保护不好,流出去了怎么办?所以我是不赞同初筛实名制的。” 余认为,避免艾滋病人流失的问题,检测实名制或匿名制并不是重点,重点是个人隐私如何保密的问题。“在我们这里,来馨缘工作组检测的全部都是匿名,但从没发生过病人流失的现象。” 社区工作组:“反对初筛实名,赞同确诊实名” “我们做了这么多年,为什么没有出现流失?经验是:尊重。”余老师认为,真正从内心里尊重病人,没有任何歧视,是志愿者与医疗机构的最大不同。 “中国目前医患关系缺少的就是尊重,为什么有些病人对医护人员不信任,却信任志愿者?就是因为我们给了他尊重感,在我们眼里,他不仅是个病人,更是一个生命。” 余说,从去年起武汉要求实名制,“但我们到现在为止都没有要求他实名,我们只是做初筛,如果初筛阳性,我们就会跟他本人先讲清楚,你如果要做下一步确证,政府要求是实名的,然后由他自己决定,他决定好了再做,没有决定好就不做。”余表示,他们不会给对方压力,只希望能给对方帮助,而最终对方都能接受。 对确诊检验实名制,余表示,“这个我们与疾控中心的意见是一致的,如果你是阳性,国家规定要给你免费治疗的,你不能说匿名去治疗吧?那一年五六千块钱都不知道用到哪里去了。所以从这个角度讲,确诊匿名就说不过去了。对疑似阳性感染者,你把这个讲透了,不带任何歧视、任何偏见,不把你道德观、伦理观都带进来的话,应该也是没有问题的。但往往一些机构的工作人员不是这样的。” “现在大家讨论的是,连初筛前都要实名,那很多人就不会去做了。所以我们的态度很明确:初筛实名制我们坚决反对,但我们赞同确证实名制。”余老师这样阐述他所代表的馨缘工作组的立场。 在实名制被民间广泛热议的最近,记者注意到,在一些同志、感染者聚集的网站和论坛里,发布供应艾滋病检测试纸的广告呈骤增趋势。厂商多以最近一些省份拟推的艾滋病检测实名制为宣传背景,“为个人隐私安全起见,建议大家采用新的艾滋病检测方法,如通过试纸进行简单、安全、准确的艾滋病检测”。 而这也正是余老师的忧心所在。“这就是我们最担心的。其实感染者是完全可以治疗的,有的存活得相当好,这样的例子很多。如果到我们这里来检测,我们会给他做辅导,让他明白艾滋病并不像社会上说的那么可怕。如果实名制后他们都偷偷地买试纸,自己偷偷地去查,而试纸阳性并不代表感染,感染者也并不代表艾滋病,就是艾滋病也不一定会死。结果他试纸显示是阳性,没有任何人给他做辅导,他跳楼自杀了怎么办?本来是帮助他,结果是毁了一个生命。” 余认为,实名制必然会引起诸如检测试纸热销之类的连锁反应,“对厂家来说,他们当然很乐意,但这样很危险,反倒不利于国家对艾滋病的控制。”“实名制本身没有问题,问题在于它因为这个病(艾滋病),解构了整个社会的性关系,并牵扯出了更多的问题:比如中国的文化、道德、伦理、价值观,包括医患关系等等。” 余认为,要从根本上解决问题,还是改变社会的环境因素,消除偏见、歧视,把艾滋病正常化,不要给它贴标签。另外普及性教育,承认性的多元化,行为的多元化。“把中国人历来喜欢藏起来的性和艾滋病的知识普及了,很多问题都迎刃而解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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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汉哪些医院能查艾滋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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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般的三甲都可以查的,确诊的话要由疾控中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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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已在 艾滋病艾友网,用了5份血测试纸检测是阴性的,现在放心了,没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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