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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棉花种子多少钱一公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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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季是君子兰生长旺盛的季节,但是由于水肥管理不当很容易出现烂根现象,究其原因主要以下几个。
一、是水浇大了
不论是小苗还是大苗,水都不能浇过量,水一大,温度一高,通风再不良,君子兰肯定要烂根。
二、是土太生
不论是用腐叶土还是马粪土,草炭土配制营养土都必须是充分发酵的,如果把一些生土上到盆中,在高温条件下,这些生土发酵后就会产生高温,烧烂肉质根。
三、是肥料未发酵好
给君子兰施豆饼,麻籽、鱼腥水等都必须经过充分发酵才行,如果把一些生肥施到盆土中,也会产生高温烧烂肉质根。
四、是施肥量过大导致烂根
特别是不能过量施用化肥,因化肥的刺激性太大,虽然在短期内能促使叶片快长,但过量施肥对肉质根损害太大,很容易引起萎缩和烂根。
五是使用透气性能很差的瓷盆、塑料盆养君子兰由于透气性不良,而将根茎捂烂。
六是温度太高
特别是育苗期,底温保持22℃即可,但有人把育苗盆、箱长时间放在热炕头上或暖气片上,结果很快把小苗捂烂根。
根据以上几种情况,如果我们有针对性注意预防,君子兰烂根现象是可以避免的。
但是万一不镇,发现君子兰已烂根,也不用耽心,只要把植株从盆中磕出,将烂根剪除,切口处涂木炭或烟灰,再重新换土上盆即可。如果肉质根已全部烂掉也不要紧,可将烂根全部掐掉,然后用清水把根茎洗净,再放粗砂中进行催根,叶片要剪掉一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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棉花调减什么意思?2015年棉花多少钱一公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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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门在外也不愁在新疆采棉花的日子--新华网兵团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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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新疆采棉花的日子
郭万盛&&&&|来源:人民日报海外版&&&&|
马金平(右)在给棉花过秤
张慧军(右)
采棉工们正在棉田里劳作
新华网乌鲁木齐9月28电 新疆,一个充满神奇和魅力的地方。充足的光照和充沛的热量使这里成为中国最大的优质棉生产基地,年产量占全国的1/3。由于棉花是机械化种植,成熟时依旧靠手工采摘,因此收获季节是劳动力最缺乏的时候。近几年,新疆每年需要采棉工100多万人。
于是,季节性采棉工成为又一股人口移动潮流。每年的8月底,他们像候鸟一样,别离乡土、满怀希冀地来到天山两麓,在这里度过将近两个月的时光;立冬之前,他们又带着满身疲惫和收获的喜悦返回故里。他们用自己的勤劳、善良和坚强改变着生活的同时,也用双手把来自中国的温暖传递到世界各地。
为了解他们的内心世界,记录他们的真实生活,在编辑部的指派下,记者奔赴甘肃,和采棉工一起乘火车穿越戈壁,走进棉田,与他们一起感受远离亲人、艰辛劳作的酸甜苦辣。
1 陇西车站初相识
9月5日,对于很多人来说是平淡无奇的一天。这一天,太阳依旧温暖地照耀着大地,生活节奏有条不紊。但对于甘肃省定西市漳县的3300多名采棉工来说,这一天却格外不同DD从这一天开始,他们将在陇西火车站踏上5000里路的漫漫征程,到新疆度过一段难忘的苦乐岁月。
漳县不足20万人口中已有两万余名农民在这个秋天奔赴新疆,去实现改变贫穷的梦想。漳县所在的定西市,以“苦甲天下”著称,今年又遭大旱。走出故土谋求生计,成为当地百姓的一种选择。而整个甘肃省今年将有50多万采棉工入疆,几乎占据新疆112万用工人数的一半。
当天下午两时许,我背着沉重的行囊来到陇西火车站的广场上。之前我从甘肃省劳务办主任王百平那里得知,今天下午有发往新疆的采棉专列。我便迅速乘车从兰州赶了过来。为了走进采棉工的异乡生活,我身兼两种身份:记录者和采棉工。但在陇西火车站,我的普通话却明显标识出自己外乡人的身份,要融进他们中间,看来并不是件容易的事情。
在等候上车的采棉工中间,20岁到50岁模样的女性占了七成以上,20多岁的青年男子夹杂在队伍中间倒显得有些另类。于是一青年男子和一学生模样的男孩成为我率先接近的对象。搭讪了几句,我拿出两支烟递给他们。让我惊讶的是,那男孩尽管年龄不大,但抽烟的姿势已经非常老练。我说我是第一次去新疆采棉花,希望他们能多传递些经验。青年男子爽快地答应下来。
经过询问得知,年纪大的叫张保军,小的叫张慧军,是远房亲戚,漳县盐井乡汪家庄村人。张慧军身体略显瘦弱,个头不到1.65米,还是学生打扮,穿着马甲,一手戴着护腕,一手戴着手链,脸上透出茫然却又有些喜悦的神情。问他问题时,总是怯生生地望着我。他今年16岁,家里还有两个哥哥,都在外面打工,父亲因为受到惊吓而带病在身。张保军显得成熟一些,言行举止果断利落。
他们都读过书,用普通话和我交流并不困难。我努力寻找彼此间共同的话题:家里有多少亩地,一年能产多少斤粮食,采棉花能挣多少钱,等等。我如实告知自己老家沂蒙山区的情况,但他俩似乎并不感兴趣。没说几句话,他们俩就又沉默不语,转身去听别人聊天。
广场上人声鼎沸。大家纷纷议论着田地收成及棉花行情。“俺听说今年是八毛一斤,管吃管住,临走送一床棉套,还报销单程路费。”其中一个约40岁的妇女说。“不是还有坐飞机回来的么?”旁边一个30多岁的妇女问道。“我听说人家还发奖状,”第三个接过话茬……
听到这些,张保军脸上透着满足的神情,微笑的眼睛几乎眯成一条线。这时,一女子过来扭了他胳膊一下,让他不要动不动就一脸傻笑的样子。我说他应该是有喜事,那女子含蓄地笑了。原来张保军此次是和妻子一起去新疆采棉花。他俩去年1月结婚,花了2万多元钱,如今尚欠1.2万元。
下午两点半,随着“开始进站”号令的发布,广场上的采棉工开始按队列有条不紊地进站上车。刚开始还秩序井然,一进车厢大家就拥挤起来。张慧军显得有些慌张,这是他第一次坐火车。张保军一边回头告诫他“不用慌”,一边嚷着“让一下”,带着张慧军拨开人群走向各自的座位。
我尾随他俩登上19号车厢,一股土腥和汗臭的味道扑面而来。看着大家都坦然面对,我竭力不去捂鼻子。
3300余名采棉工分布在19节硬座车厢中。尽管每节车厢都超员,但大家似乎并没有怨言。对于他们来说,只要价格便宜、省心,似乎就可以接受。这趟专列从陇西出发,最终到达新疆博乐,全程票价135元。
除了采棉工外,车上还有以漳县副县长何永成为首的带队人员9人,其中包括两名警察和一名医生。他们将一路护送本县的百姓抵达目的地。
下午3时10分,列车在一声长鸣中缓缓启动,载着3300余名采棉工踏上了改变命运的漫漫征途。
2 五千里路云和月
火车出陇西站后,一路向西进发。陇西到博乐的路程长达2500公里,用时43个小时。兰新线沿途多是一望无际的戈壁荒漠,白日炎热,夜晚寒冷。这对于在拥挤的车厢中的采棉工来说,无疑是严酷的考验。但采棉工脸上透露出的自信和从容,让我有种莫名的感动。对他们来说,乘车的艰辛,远比在田地里劳作轻松。
坐在同一个车厢中的人多是同乡,有很多共同语言,而孩子似乎是每个父母都关注的话题。怎么教育孩子、孩子的学习成绩如何、早点儿给已毕业的孩子说对象等话题,总能引发很多人的兴趣。
我说自己读过大学,这次是跟着大家前去体验采棉生活。这很快拉近了我与采棉工们的距离。
一位年轻女子显得颇为淳朴和坦诚。她出生于1978年,如今已是两个孩子的母亲。小的7岁,在上学前班,大的10岁,读小学三年级,学习排全班第三名,这让她很自豪,也是今年去新疆拾棉花的原因。“孩子要想不种地,也就剩好好上学这条路了。”我问她读过书没有,她说一个豆大的字也不认识,当时家里穷,上不起学,现在怎么也得好好让孩子念书。她说这句话的时候,周围的人都露出佩服的神情。
她的丈夫在兰州打工,如今自己也离家外出,孩子跟着爷爷奶奶。我问她,让两个孩子跟着老人能放心吗?她说不这样也没什么办法啊,得趁着年轻多挣点儿钱,以后好供孩子上学。
这是位虽没有文化却坚强的母亲。我问她叫什么名字,她说叫“马文官”(由于她不识字,所以无法确认她的名字)。“她是大官,专门管我们的。”旁边一位像是她同村的人打趣道。对此,她报以羞涩地一笑。
火车出兰州后,大地逐渐变得荒凉,暮色慢慢降临。列车员艰难地从人群中将卖盒饭的小车推过来时,人们意识到晚饭时间到了。小车推过去不久又推回来,无人问津。
张慧军拿出半盒饼干,隔一会儿吃一块,边吃边用右手的拇指弹着中指的指甲。这盒饼干是妈妈特意给他买的。对于第一次拾花能挣多少钱这个问题,他说当然越多越好,爸爸看病、哥哥盖房子、结婚都需要钱。
我们漫天扯着话题,时间慢慢过去。凌晨两点多,很多采棉工挨在一起进入梦乡。张保军钻到了座位底下,打起了鼾。
棉农专列每节车厢的水箱最多加1吨水,这要满足170多人泡面、饮用和洗漱等需要,难怪水箱旁边总是挤满了等待接水的人。
第二天上午10时,火车开出柳原站。从甘肃柳原到新疆哈密,这段路途千里无人烟。途中没有站台,火车没法补水。茫茫的戈壁,让人真正感受到水对于生命的意义。
时间渐渐接近中午,车厢里越来越热。一个上午“马文官”3次去水箱打开水都没有打到。因为无法洗漱,零乱的头发加上干裂的嘴唇让她显得有些憔悴。她一会儿咂一口仅有的半瓶矿泉水。
与昨天傍晚相比,大家都是一脸倦容。我也渐渐感到身体的疲惫和内心的烦躁。早点到达目的地,成为我最大的愿望。
下午近两时,列车到达哈密。从这站开始,沿途的鄯善、吐鲁番和乌鲁木齐等站陆续有人下车,车厢内逐渐宽松起来。
9月7日上午8时45分,火车到达新疆精河火车站。这里距离阿拉山口不到100公里。我跟随张保军、张慧军、“马文官”等几个采棉工在清晨的霞光中走下火车,随后登上农五师八十三团的接站客车。
3 争分夺秒采棉忙
迎接我们的土地承包户在农五师八十三团一连。这里处处充满了紧张的收获氛围,连部的“三秋”(秋收、秋翻、秋灌)动员大会刚刚开过。承包户已将地头的泥坯房收拾好,准备了被褥迎接采棉工的到来。今年到他家的采棉工一共7人。
承包户主叫王欢乐,今年35岁。他承包的200亩地今年全种了棉花。由于地离家较远,他和妻子要在地头的泥坯房里住上两个月,每天围着棉花忙活。我跟随的采棉工们也要在地头的房子里住上将近两个月。
受寒流的影响,今年棉花的成熟期比往年推迟了将近半个月,而往年这个时候已是大面积采摘了。王欢乐家的棉花成熟得还算早,一部分可以采摘。
经过一天的休整后,9月8日早晨,大家开始下地拾棉花。我们每人分了一顶白帽子、一个拾花兜和一个大白布口袋,每人两垄棉花,从地西头赶着向地东头采摘。
小时候,我在家里曾采摘过棉花,印象中那个时候的棉株高1米多,我正好可以站着采摘。新疆的棉花植株似乎特别矮,也就60厘米左右。弯着腰、低着头一步一步向前挪,很快就感到腰酸背痛。我不得不经常直起腰来休息,呆呆地朝远处望一会儿,连在一起的一块块棉田望不到边。
我左边挨着张慧军,右边挨着“马文官”。“马文官”在棉田里蹲着,仿佛抢收一般,心思全集中在棉花上,双手齐下,一手摘一朵。而张慧军也显得奋不顾身似的,尽管双手采棉不怎么熟练,但速度也很快,惟恐比别人少采了。
而我是一只手托住棉桃,一只手采摘。我尝试了一下两只手同时采棉,但怎么也协调不好,手也很容易被绽开的棉壳尖扎伤。
刚开始,大家齐头并进,随着时间的推移,逐渐拉开了距离。马金平赶在最前面。大白布口袋放在地中间,过不了多久,他就将一编织袋的棉花倒腾到白布口袋里面。
这个21岁的小伙子留着长发,脖子挂着时尚的链坠。他长年在外打工,每年2月出来,在鄯善、吐鲁番等地种瓜4个月,而后回家收麦子,8月底再来新疆拾棉花。今年是他拾花的第三个年头。土地承包户王欢乐是他的老主顾,张保军、张慧军和“马文官”等人就是他带来的。他们所在的村子有300多户人家,土地贫瘠,大部分还是山地,每年收入不了几个钱。外出打工成为村中很多家庭的重要致富途径,今年几乎每家都有人来新疆拾棉花。
新疆的阳光与内地不同,升到一竿子高后就变得特别晃眼。棉花叶子反射着太阳光,让人有些眼花缭乱。中午时分光线最强,照得衣服直发烫,汗水顺着前胸、后背往下流。
我索性将外套脱下来包住脸,把袖子系在脖子上,但两条胳膊彻底暴露在了阳光下。蚊虫不时赶来袭击,胳膊上很快起了几个红疙瘩。
我远远地问大家:“有蚊子咬你们吗?怎么这么多蚊子在咬我!”
“你的肉香!”一位大嫂回头开玩笑说道,这引起大家一阵哄笑。这时我才注意到他们每人都包裹得严严实实,只露出两只手和一张脸。
中午1时多,王欢乐的媳妇在地头大声喊:“吃饭啦!”但是没有人回应,依旧忙着拾棉花。我也跟着吆喝:“快吃饭了,吃饱了才能多挣钱。”不一会儿,七八位采棉工纷纷跑向地头。
午饭是面条加馒头,面条里面放了土豆和几块肉。在整个采摘季节,面条、馒头、洋芋和西红柿将成为采棉工们的主要食物。每人盛满面条后,或蹲或站地大口大口吞吃起来。王欢乐的拖拉机停在地头,“马文官”盛完面条后就蹲在车厢下躲避强烈的阳光。
我说我的腰疼,马金平说累过10天就好了,“马文官”直说我不是干这个活的人,拾得太慢了,连16岁的张慧军都不如。
不到10分钟的时间,大家又回到棉田里,装棉花的口袋逐渐鼓了起来,而我的白布口袋依旧瘪瘪地躺在地里。
因为与内地相差两个小时,这里晚上9时过后夜幕才会降临。晚上8时半,到了过秤的时间。人们纷纷将装满棉花的大口袋封口,然后抬到路边。对于他们来说,今天的收获还算满意。“马文官”拾了95公斤,马金平拾了96公斤,其他人多在六七十公斤左右。张慧军因为第一次出门干这种累活,显然还不习惯,但也拾了47公斤棉花。我采的棉花实在太少,干脆悉数送给了张慧军。
回到住处,马金平默默地将当天的收获记在一张纸上。今年采棉工的保底价是8角钱一公斤,在此基础上随行就市。照此计算,他今天挣了将近80元钱,可以买100公斤麦子或一身衣服。
后来,我们每天早上6时多起床,吃过早饭后匆忙下地。这里7点时东方刚开始泛红,启明星显得格外亮。
他们的速度越来越快,张慧军也渐渐能够一天拾70多公斤,而我全身却像散了架一般,嘴里生了白色的口疮。一旦弯下腰去,就很难直起身来。我问大伙腰疼不疼,他们说腰已经不疼了,就盼望着每天多拾一点儿棉花。
4 人在天涯思故里
每结束一天的忙碌,大家便习惯性地蹲在地上。“马文官”尽管已是两个孩子的母亲,依旧有爱美之心,每天晚上洗手时都要打3遍肥皂。我要给她的手拍张照片,她说:“你看,手都被扎烂了;能挣多少钱全靠这双手了。”
按目前的价格,这个采棉季节“马文官”的这双手能挣得3000多元钱,而在2006年年底,她所在的乡人均纯收入才1800多元。
因为在家里没干过重活的原因,张慧军还不习惯这种紧张忙碌的劳动节奏,经常茫然地望着远方。我问他想不想家,他说挺想的。我问他想不想回去继续上学,他一直沉默不语。
张慧军在村小学读到二年级,后来翻过一座大山到邻县的一所小学读到五年级。在邻县读书期间,一直住在舅爷家。由于一直留级,张慧军读到16岁就不再上学了。
吃完晚饭已是夜里10时多,凌晨以后,人们才带着牵挂入睡。地里的秋收秋种、孩子在家里是否听话、老人的健康情况等等,这些都系着他们的心。
这天晚上,漳县劳务办工作人员杜效甫来探望采棉工。由于今年到农五师八十三团的采棉工是漳县政府组织输出的,关注他们的利益和生活成为一项重要工作。杜效甫是“马文官”的远房亲戚,今年刚从乡里到县上工作,两年前还是个地地道道的农民。
因为大家彼此都熟悉,说话并无顾忌。他们纷纷借他的手机给家里打电话。“好着来吗?”几乎每个给家里打电话的人都要先问这句话,“我好着呢!”成为频率最高的回答。
张慧军拨了几次电话都没打通,这让他颇为失落。我安慰他不要着急,家里人可能都出去忙了。他只是用力搓着手,抽着鼻涕,看着脚不说话。
“马文官”打电话时的情绪转变让大家措手不及。她是个态度坦然的妈妈,每个人和她开玩笑,她都不生气。
“爹,好着来吗?”她声音爽朗。
“我好着呢,就是苦一些,不过跟家里干活也差不多。”她一边用手捶着腰一边微笑着说。
“家里胡麻碾完了啊?那你在家里照顾好两个小孩就行了。我和二娃说会儿话。”
“马文官”沉默了一会儿,突然扭转头去。我看到她潸然泪下,大家也都沉默了下来。一位大嫂默默地拍她的肩膀。“马文官”沉默了好久后,说:“在家好好听爷爷奶奶的话,等我回家给你带好吃的。”
我在一旁问那位大嫂:“马文官”为什么突然流泪?她说家里孩子想妈了,“人心都是肉长的,两个月不见娃,谁都想得心疼。”
杜效甫要走时,“马文官”从深层衣服的衣兜里掏出80元钱让他带回家里。那是卷在一起的80元钱,由一张50元、一张20元和一张10元的钞票组成,尽管已被捂得有了霉味,对于一个山区的农民家庭来说却显得无比重要。“马文官”一再嘱托杜效甫,50元钱留给老人生活用,30元钱留给孩子上学。
后来我了解到,“马文官”这次出来带了250元钱,还是从几家邻居那里借来的。其他人也只带了三四百元钱,以便买火车票和吃的,而在未挣到采棉花的钱之前,他们几乎都不怎么舍得花钱。
5 深情依依道别离
一周的体验转眼过去。与这群采棉工一起同甘共苦,我们彼此间结下了深厚的感情。
离开的前一天,我提出拍张合影,大家爽快地答应了,还嘱咐我一定要寄给他们,以便让家里人看看自己在新疆的生活。
为了赶车,我选择在早晨离开。此时采棉工们全都走出门外,和我道别。我几步一回头地挥手示意他们回去,但他们依旧静静地站在路口看着我。在橘色朝阳的映照下,他们显得平静又坚毅。
想想自己可以马上回到城里,而他们为了生计还要艰辛劳作一个多月,我的鼻子有些发酸。我默默地祝福他们在这个秋天能够满载而归。这些善良的人们采摘棉花的双手尽管粗糙,却在为这个世界创造着温暖的生活。
在返程的路上,我经过沙湾县汽车站。很多外地采棉工正围在一起和当地的农民讨价还价。我凑过去询问拾花多少钱一斤。一农民直接要我跟他走,说包吃包住9角钱一斤。我知道他已经把我当成了采棉工。“能不能再涨点儿?”我问道。他并未显出不耐烦的样子,说:“等涨到一块钱一斤了,我就给你按每斤一块钱算。”
得知了今年拾棉花的上涨行情,我暗自为那些采棉工将会有不错的收成感到欣慰。
刚摘的棉花
采棉工们到达新疆博乐
“马文官”(着条衫者)和同伴们在吃午饭
记者(戴白帽者)和张保军(左一)等采棉工合影(完)(董晓雷编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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