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必要进行幼儿园开设死亡教育的意义吗


来源:健康界
作者:崔馨竹
正文字数:3842 字
预计阅读时间:12 分钟
清明节,承载着人们对逝者的思念。疫情中的清明,在全国默哀的3分钟里,人们对死亡产生新的认知。每个人都经历、思考过死亡,但真正接受过死亡教育的人并不多。
作为医护人员,日常工作中接触的“死亡”远远高于普通民众。即便如此,对于一位医务人员,“如何理解死亡、如何与患者沟通”未必是个能说明白的话题。
清明节前,健康界对来自各个科室的近百名医疗机构从业者进行问卷调查,并采访三位专家,共同分析医护人员开展死亡教育的现状。
其中,参与调查的医疗从业人员中76.4%为女性,23.6%为男性;年龄在30-40岁的占42.7%,40-50岁的占31.46%;从职业属性来看,护理人员占41.57%,临床医生占31.46%,行政管理人员占11.24%,行业内其他从业人员占15.73%。
受访者年龄分布
现状:重要却缺失的死亡教育
您认为有没有必要对医护人员进行死亡教育?
超过七成受访者认为,有必要对医护人员开展专门的死亡教育,另有两成受访者认为可以融入在日常工作中。
您主要在什么阶段接受死亡教育?
与之相对的是,超过40%的受访者表示“没接受过死亡教育”,另有受访者在“其他”选项中注明,是通过自己看书感悟,或者自己在外参加培训所接受的。
中国生命关怀协会常务理事、安宁疗护专家、北京清华长庚医院疼痛科主任路桂军告诉健康界,目前中国对医护人员的死亡教育开展不足,从学校到临床之间有很大空白。部分高校在选修课中会涉及,但是课时太短。
您认为目前缺乏死亡教育的原因是什么?(多选)
偏重临床技能教育、轻视人文教育被受访者提及率最高。
此次调查显示,受访者认为,国内死亡教育缺失的原因依次为:医学教育偏重临床技能,轻视人文教育;受传统观念束缚;医护人员工作太忙没时间接受,其中,前两项的提及率均超过五成,而认为“没必要”的仅有不到6%的提及率。
对此,北京大学医学人文学院教授王岳表示,虽然东西方对“死亡”的理解的确存在文化差异,但把死亡教育缺失归为受传统观念、传统文化的影响,是对于东方传统文化误读。
“其实东方文化并不回避、恐惧死亡。但在死亡教育上,西方确实存在宗教背景的优势他们认为死亡不是终点,而是新的开始。”‘王岳认为,家庭应是死亡教育的第一课堂,重视死亡教育应该从家庭中的父母开始改变。从社会层面出发,清明节也是开展死亡教育的节点。
谈及普及死亡教育的方式,路桂军用了一个新鲜的提法:“狼来了”——多喊“狼来了”,也就是多谈论死亡,会降低对人们对死亡的恐惧和回避。
意义:正确面对患者死亡
继而帮助更多患者
对您来说,死亡教育有哪些作用?(多选)
在受访者看来,对于医护人员来说,死亡教育的作用依次为:树立正确的生死观;认识医学的局限性,正确接受患者生死;更好与患者及家属沟通;有助于自己的心理健康。
您主要想学习哪些内容?(多选)
调查显示受访者最想学习的内容是如何与患者及家属沟通严重病情。
“‘与病魔作斗争,战胜死神’成为医护人员的职业荣誉。挽救危重症患者的生命会增加职业荣誉感,一旦无力回天,便对医护人员有严重挫败感。”路桂军指出,这是当前死亡教育最严重的问题,临床医护必然要面对患者的疾病难以治愈,生命走向终结的结局。
但是,医护人员在面对这些临终患者时,通常不会采取积极的处理方式,能回避就回避。一方面是由于他们没有能力处理,另一方面,医护人员自己也未必能从容地正面面对患者死亡,往往还会增加自己的心理压力。
在路桂军看来,医务人员应该担负起临终患者及家属的情绪抚慰工作,因为殡葬行业的主要工作在丧葬,对家属情绪的关注比较少。
死亡教育是一个探讨生死关系的教学历程,目的是帮助人们树立科学、合理、健康的死亡观。“生为您疗伤,死为您代言”是死亡教育专家对每位医护人员的期盼。即患者活着时,医护人员通过医疗手段延长生命,提高生活质量。一旦面临死亡,医护人员让患者有尊严地离开,抚慰家属的哀伤。
“死亡教育不仅仅对于医护人员有意义,对于全民都是有意义的。”王岳说,它对医学生和医护人员尤为重要。
一方面,医务人员的职业具有奉献精神,如果从事这份职业只为图财,这是可悲的;另一方面,医学到了终点必然要面对死亡。所以,医学生和医务人员应该比普通人更擅长谈起死亡,更擅长帮助病人面对死亡。
试想一下,如果一名医学生和医务人员自己都无法从面对死亡的恐惧中走出来,又如何帮助身患绝症者或年迈濒死的老人呢?
路桂军指出,医务人员对普通民众的死亡教育主要针对个体,帮他们在亲人离世后尽快走出哀伤。
他记得,曾经有名临终患者对他说:“之所以称你们为白衣天使,是因为在我患病以后,在我最无助彷徨、痛苦孤独的时候,你们的出现能够给我温暖、抚慰、安全的感觉。”对此,路桂军感慨,医学生和从业人员一定要手握两种能力,左手是科学技术,右手是人文关怀,只有如此,未来医患关系才能更加紧密,才能推动整个社会的文明前进。
图源:图虫创意
如何进行有效的“死亡教育”
您愿意通过哪些形式接受死亡教育?
(多选)
受访者最倾向通过专业人士讲解及真实案例接受死亡教育。
对于医务人员的死亡教育,专家认为更多地应在医学院校补上这一课。
以北京大学医学部为例,学校会针对研究生开展死亡教育课程,课程内容包括写“遗愿清单”和墓志铭等形式。
王岳告诉健康界,自己还会组织学生去讨论每个人的遗嘱及医学预嘱,比如财产处置方式、是否希望有尊严地离开以及是否捐献器官等内容,目的是希望学生思考生命的意义。
北京大学医学人文学院讲师赵忻怡告诉健康界,国外医学院的死亡教育,早期主要是贯穿在社会学、心理学、伦理学的课程,进入21世纪之后,开设死亡教育独立课程的学校逐渐增加。在美国,开设独立课程的医学院的比例大概是1/4。
那么,医务人员又应该如何对患者家属进行死亡教育呢?对患者家属来说,亲临死亡事件也是一次认知死亡的机会,医护人员也会在这个过程产生“共情”,从而能更好地认识死亡,与患者沟通。
路桂军向健康界讲述一件真实案例:
一名50多岁的患者走向生命末期,时常问医生自己是不是“没有希望了”,流露出很悲伤的神情。他平时觉得自己很豁达,能正确面对生死,但从表现看,他显然还是恐惧的。一天晚上,他的情况不太好,他突然问他妹妹:“你今天晚上能不能不睡觉?”他妹妹也明白他害怕死亡。
在患者住院期间,安宁疗护团队会询问患者的妹妹的态度,倾听她的想法,了解家属在经历亲人逝世后,死亡观发生了哪些变化,是否需要帮助其调整心态。同样,医护人员感受到患者在生命末期不仅是简单的生命流逝,还有家庭、情感问题需要处理。
事后,患者的妹妹向安宁疗护团队表示,“如果自己将来到了要走的时候,首先我不想拖累家人,第二,我不要有太痛苦的感觉,无畏的抢救就不要做了。”
“我们在事后讨论,患者和家属家面临死亡时,医护人员不是站一站看一看,检查诊疗后转身就走。”路桂军希望,医护人员能够伏下身,贴近患者、走进家庭,针对患者情况积极干预。其实在生命尽头,患者也有强烈的倾诉愿望,这也是死亡教育的意义。
要不要培养专门的死亡教育人才?
您认为通过什么方式对患者及家属进行死亡教育比较好?(多选)
对临终患者及家属同样需要死亡教育,受访者认为将沟通教育融入诊疗过程、设立相关志愿者是最佳途径。
据以往调查了解,与多数人预想的相反,每个逝者都希望有时候自己清楚了解病情,获得临终沟通。
“但是,谁来沟通成了问题。只有医护人员具有足够的知识储备,才能驾轻就熟地引导患者。”路桂军表示,这需要医生会暗示患者,循序渐进引导患者。
在路桂军看来,当前死亡教育的需求量非常大,最突出的问题在于供需不匹配。
关键在于招募、培养能科学谈论死亡的专门人才,国家应该建立相关机构,并且有一定的社会回报机制,才能让更多人来加入死亡教育的行列。
借鉴:负责死亡教育的医务社工
在中国香港地区,医务社工在死亡教育中发挥重要作用。
赵忻怡介绍,医务社工是一种专职职业,有一整套规范的职业流程。医管局相当于医务社工的雇主,派遣医务社工去医院提供服务。
“同医生、护士一样,医务社工需要行业准入资格。医务社会必须学习医学社会学等课程,获得社会工作专业硕士,达到一定职业学习时间后,才能获取许可,从事医务社工工作。香港还成立了相关专业委员会,主要负责医务社工的资质准入审核、处理投诉情况等。” 赵忻怡说。
医务社工的具体工作可以分为两个阶段:
第一阶段是在医学院阶段,学校会开展相关课程或讲座,医务社工会参与其中。
第二阶段是临床阶段,香港会对末期患者及家属提供社会心理服务。医务社工作为医生、患者及家属间沟通的桥梁,三方共同参与到患者的临终关怀服务中。
另外,有的死亡案例可能会对医护人员的心理造成冲击,医务社工会为医护人员单独开设工作坊或专业咨询。
据介绍,医务社会对患者和家属的死亡教育基本上是长期服务,前后加起来至少需要一年时间。从患者被诊断为不治之症后,医务社工就开始介入。患者逝世也不意味医务社工完成任务,他们还会继续跟进患者家属的状况,对患者家属开展死亡教育,提供心理辅导,直到患者家属调整好心理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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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07年,北京大学儿童青少年卫生研究所公布了一项调查报告,结果触目惊心:中学生每5个人中就有一个人曾考虑过自杀,而为自杀做过计划的占6.5%。2012年,这一数据又增长了几个百分点。
  [摘要]青少年自杀率正在逐步増涨,而中国的死亡教育处于真空状态。
  中国人民大学宿舍楼品园5号楼,一男生从8层厕所跳下;上周,一个11岁的小女孩因没交作业被请家长,回家后从楼上跳了下去。这些例子令人痛心,却又不禁让人疑惑,我们的孩子怎么了?为什么能够如此轻易的选择死亡?
  2007年,北京大学儿童青少年卫生研究所公布了一项调查报告,结果触目惊心:中学生每5个人中就有一个人曾考虑过自杀,而为自杀做过计划的占6.5%。2012年,这一数据又增长了几个百分点。
  如何在教育中引导儿童正确认识死亡,规划有意义的人生;如何选择正确的教育形式,带领孩子通过死亡直面生命的意义……这些都是当前死亡教育需要思考的问题。
  死亡教育在我国仍是一株成长中的稚苗,开展死亡教育家长反对、学校无奈,针对这个尴尬的现状,袁卫星老师提出在追问生命意义的过程中渗透死亡教育。希望您能在阅读这篇文章的过程中得到一点启发,获得一些思考。
  死亡是一件能盖住所有人的斗篷
  人为什么会死?人死后去哪里?死亡会不会痛?为什么死掉的是他,而不是别人?死是不是睡着?我还能看到死去的他吗?我可以活到像他那么老吗?难道医生、护士与医院没有办法让人不死吗?我想到死去的他会哭,怎么办……
  当儿童忽闪着疑惑的眼睛,将这些叮当作响的问题摆在我们家长和教师面前的时候,死亡教育,已无可回避。
  一篇文章的作者这样写道:
  当5岁那年同学父亲因心脏病而猝死的消息闯入我的生活时,我震惊了——死原来如此之近;记忆中的无忧无虑远去了。“我会死吗?”爸爸妈妈笑我傻,他们的搪塞却更增加了我的烦恼。用孩童想象丰富的眼睛,我看见了百年后的自己:毫无知觉;然后被埋了、被忘了,世界那么美好,我却化作地下的尘土……一想到死,我就无法入睡,担心自己会在梦中死去,再也见不到旭日东升,就像朋友的父亲。
  许多个日子就这样过去了,流向它们宿命的终点。我是焦灼的……你能想象吗?一个孩子花了好多年的工夫拼命想把死亡推开。她当然推不开……她不得不开始接受现实了;但是,她仍在寻找一个理由,她想赋予死亡一点儿真正的意义。
  作者对死亡的困惑及人生意义的探求,是每一个儿童迟早都会遇到的问题。
  一切绚烂和隐晦都烟消云散,对每个人来说,这就是死亡,是“去”,是“失”。死亡确实是一件能够盖住所有人的斗篷,从情感上来说,我们谁也不喜欢;但从生物学的观点来看,我们得承认它的公正性,承认它的力量和简朴。
  从这个意义上来说,我们每一个人都会并应该重视、思考,讨论死亡问题。而对儿童开展死亡教育,意义则更为深远。
  帮助儿童消除对死亡的恐惧和焦虑。随着年龄的增长、阅历的增加,儿童会亲身经历如长辈和宠物等的死亡;会通过各种媒介获知关于死亡的信息;会在文学、美术、音乐、电影、电视等作品中接触到关于死亡的描写……所有这些,都会给他们带来恐惧和焦虑心理。以健康的心态和儿童坦率地讨论死亡,有助于消解儿童不必要的精神恐惧。
  帮助儿童建立正确的生死观,过有意义的生活。“死”是“生”的必然归宿,向“死”而“生”才是积极的人生态度。因此,既要引导儿童认识死亡,还要引导学生掌握生存技巧,追求人生价值,培养正确的人生态度。
  从知行走向情感态度价值观
  当前的死亡教育,涉及生物、社会文化、经济法律、道德伦理、价值等多个层面。但无论内容有多宽泛,死亡教育均应从认知、行为走向情感态度价值观。
  在认知层面,首先告诉儿童什么是死亡。
  南京市少工委曾对南京市1068名在校小学生进行了一次关于生命意识的问卷调查。调查显示,认为“人死了,生命就停止了,不会再活过来”的小学生占60.30%,刚过六成。而近三成(27.62%)的小学生认为死亡是“在这个世界消散,去了另一个世界”,有10.67%的小学生视死亡为“睡觉、做梦”,甚至有1.87%的小学生认为人能“死而复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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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行为层面,从儿童自身的视角,我们需要引导儿童远离死亡。
  北京大学儿童青少年卫生研究所对全国13个省份的约1.5万名学生做调查,于2007年公布《中学生自杀现象调查分析报告》,结果触目惊心:中学生每5个人中就有一个人曾考虑过自杀,而为自杀做过计划的占6.5%。将该结果与截止至2012年公布的数据做比较,学生的自杀意念、自杀计划、自杀未遂等情况增长了几个百分点。
  另外,根据全国妇联发布的《中国儿童发展状况报告(2003-2004)》,意外伤害成为当前我国14岁以下儿童的第一位死因。全国每年至少有1千万儿童受到各种形式的意外伤害,10万儿童因意外伤害而死亡,40万儿童因意外伤害致残。
  可见,风险防范,是死亡教育中的必修课。学校和家庭应对儿童实施更加具体实用的安全教育和健康教育,使儿童在意外事故面前能自救,心理危机面前能自我调节;相信自己拥有解决自身问题所需的能力;运用正向焦点思考;寻找例外的经验;肯定“小改变”的价值;获得正向的回馈……
  在情感态度、价值观层面,我们要通过教育,让儿童认识到人生的无常,通过三个角度活出人生的意义。
  近年来,从青少年自杀者留下的大量遗书来看,他们反复提到的就是“找不到活下去的理由”、“没有必要再活下去了”、“没脸活了”、“生不如死”、“活在这世界上完全是多余的”,“活着没有意思”等。一些遗书中还提出了问题,如“我是谁?”“我为什么要活着?”“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这种无意义感导致自杀者下定决心走上人生的不归路。
  学校和家长要帮助儿童打破这种无意义感,可以从三个角度着手。
  健康的身体。认识生命的特点及其发展规律,珍惜生命、尊重生命,敬畏生命。掌握与生命安全与身心健康相关的知识与技能,保持心理和情绪健康。
  积极的心态。能够主动适应社会,与他人健康交往,勇敢面对挫折,养成良好生活习惯和积极乐观的生活态度,具有良好的人际沟通能力。
  有意义的人生。认识生命的意义和价值,具有独立之人格、自由之精神。合理规划人生,具有远大的理想和追求,追求生命的崇高与伟大。超越“小我”,关心国家、社会和人类,具有中国灵魂、世界胸怀和民胞物与的思想。
  死亡教育要用儿童可接受的方式开展
  在开展死亡教育时,我们尤其要遵循的原则是:尊重儿童的个性差异,与儿童身心发展规律相一致。既要考虑到儿童“想”知道什么,又要考虑到儿童“能”知道什么,还要考虑到儿童“该”知道什么,达到死亡教育目的,同时也避免造成不必要的间接伤害。
  台湾高雄师范大学张淑美博士曾针对“如何处理儿童对死亡的疑惑”提出“五诫”:勿说死者只是睡着了——因为睡着了通常会醒来,以死者安睡的说法来安慰儿童,易使他们不是一直在“期待”死者“醒”来,就是害怕自己会不会睡着了就是“死”了;勿说死者并没有真正死了——儿童不太能了解抽象的比喻或安慰之词,仍应告知其事实,以免他们更愤恨或怀疑亲爱的家人没有真正地死,为何不回来看他;勿说死者是去旅行了——旅行是会回家的,这种安慰容易使儿童愤恨死者为什么不告而别,一去不返;勿说死者是被上帝(神明)带走了——此说易使儿童视上帝(神明)为敌人,感到有罪或担心受到惩罚;勿以“上天堂”或“下地狱”来比喻死亡——此说易使儿童纳闷,究竟挚爱的亲人是到天堂享乐,还是下地狱受苦了?若自己不是一个“乖孩子”,是否将来会下地狱?可能因此被担心、恐惧所扰。
  在遵循儿童身心发展规律的原则下,开展死亡教育的途径多种多样。
  结合儿童的亲身经验谈论死亡。儿童第一次接触死亡概念,可能是看到鱼缸里一条鱼浮在水面上,不动了;可能看到一次交通事故的新闻报道,被撞倒在地的人,不动了;也可能是家里老人躺在床上,不动了。结合已成、已见的事实谈死亡,能使孩子们对死亡的理解更直观、更全面。
  结合影视、文学作品开展死亡教育。《入殓师》《美丽人生》等影片,还有很多文学作品,包括绘本,可以帮助儿童认识死亡。比如,《汤姆的外公去世了》《爷爷有没有穿西装》《老鼠爷爷的告别信》《出生后的一天又一天》等读物,都可以帮助孩子升华对死亡的认知,增强孩子心理自助的能力。
  开展“临终关怀”志愿活动,创设“濒死体验情境”。邀请医务工作者开讲座,从专业角度讲述生命健康、安全的重要性,领会个体生命的过程性;开展情境活动,触动孩子们对生命的珍视,自觉地规划人生,树立向死而生、积极乐观的生活态度。
  我们可以寓死亡教育于青春期教育、心理教育、安全教育、健康教育、环境教育、禁毒和预防艾滋病教育、法制教育等专题教育,充分利用学科教学、班团队活动、节日纪念日、仪式教育、社团活动、综合实践活动等多种载体。围绕活动、体验、省思等关键点,灵活运用阅读指导、亲身体验、模拟想象、案例讨论等多种教学方法。
  一位外国作家谈到死亡时说,我们就像一群孩子,被允许在一个大的花园里度过一天的时光。这一天对每个人而言都是不同的,但如果我们懂得去欣赏、去体味,这一天中就会有看不完的美景,享受不尽的欢乐。在这一天结束的时候,万能的花园管理员——死神就会出现在每个人面前,然后告诉我们:“天已经晚了,该回家了。来吧,你们累了,躺在自然的怀抱中好好安息吧。”我们这样跟孩子谈死亡,是不是会好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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