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多、芒克、欧阳江河、西川、许德民

潞潞、宋琳、吕德安、马莉、杨键

车前子、王艾、唐晋、李云枫、孙磊

“诗是有声画，画是有形诗。”

▲开幕式现场 胡健 摄

“灵性的回归——中国当代诗人绘画巡回展”

画展展出的50余幅画作，

多多 芒克 欧阳江河 西川 许德民

潞潞 宋琳 吕德安 马莉 杨键

车前子 王艾 唐晋 李云枫 孙磊

已经不能用知名来形容，

不唯在当代诗坛中占有一席之地，

甚至名字已经被写进了文学史。

而在“功成名就”之时，

玩起了堪称时髦的跨界。

在这些享誉诗坛的诗人中，

山西省作协、山西文学院、山西省作协诗歌委员会

共同主办了一场研讨会，

诗人现实情怀的多元表达与诗性绘画的可能

来自省外的诗人多多、欧阳江河、树才、昆鸟等

与省内的诗人潞潞、金汝平、梁志宏、唐晋、

病夫、柴然、赵树义、孔令剑等

大家进行了热烈的讨论，

探讨了一些大家所疑惑的问题：

诗人为什么要画画 各有各的说法

自古以来，诗和画之间的关系就非常紧密。唐朝大诗人王维也善画山水，宋朝苏轼说他“诗中有画，画中有诗”。文人画后来兴起，诗意画更是其中一大宗。近代以降，尤其是新诗兴起，诗人和画家逐渐成为两种身份，偶尔诗人画一张画，并不以画家自居，画家写两首诗，也不会以之自豪，像这样以“中国当代诗人绘画巡回展”名头出现，昂然让诗人们以画家面目亮相的事情确实闻所未闻。

果然，在研讨会上，第一个话题不可避免地是这些诗人为什么要画画。金汝平说，他观察到一个现象，随着诗人年龄的增加，他们的创作水准是下降的，难道是因为诗歌创作赖以存在的激情消退了？这也许是说，因为写不出诗来，所以才去画画。这样的直言无讳让来自省外的诗人们很意外也很兴奋，他们说，这样坦率犀利的话在别的地方是听不到的，而那种一团和气你好我好大家好是很无聊的。

▲研讨会现场，诗人们在进行热烈的讨论

当然诗人们要为此辩护，潞潞和唐晋谈了他们画画的原因，也在相当程度上解答了普通人的好奇。潞潞说，他这么多年写诗，越发感觉到文字的局限性太大，语言的表达有限。而诗歌和绘画有共同的地方，都在解放自己，表达生命的自由。“绘画能让我从语言中解放出来，从日常的视角解放出来，使创造性成为可能”。唐晋则说，对于他来说，绘画相当于“错峰调节”，他在写不下诗的时候，就会拿起画笔来，跟着感觉走，去表达那种“无法解释的东西”。

多多对此有不同的观点，他虽然承认“诗歌和绘画天然存在关系”，但就自己的创造实践来看，“诗歌是诗歌，绘画是绘画”。他一年只有两个月的时间去画画，而在画画的时候，绝对不想写诗的事，写诗的时候，也绝不想画画的事情。他所看重的，只是诗歌和绘画共同具有的那种抽象性，只是材料不一样而已，也都是他“与冥冥之中的东西对话”的工具。这也许是说，诗歌和绘画，至少在他那儿，是割裂的，诗人和画家，两种身份是并列的不能叠加。

欧阳江河则从另一个维度去谈诗歌和绘画。他着重谈到了当代性。当代性有别于现代性，也有别于后现代性，他是一种同时代性，是共时性，它反对现代性中的那种对立性、标准化和零件化，是非常开放的，崇尚差异化、异质化，要有种对主流意识、主流观点“SAY NO”的勇气。既然如此，当代诗人就应该去画画，“有没有涉猎其它当代艺术，是当代诗人之间一个非常大的区别”。

要给“不好”的作品留点时间

诗人去画画，接续着悠久的传统，在当代也各有各的理由，各有各的理论，也不会有人去指责他们“越界”，但是画得好与不好，美术界有看法，普通观者也有评价。

多多、芒克、欧阳江河、西川、许德民

潞潞、宋琳、吕德安、马莉、杨键

车前子、王艾、唐晋、李云枫、孙磊

特别需要说明的一点是，搞画展的这15位诗人，风格各异，但有一个共同点，他们是中国当代朦胧诗的代表者或者是重量级的诗人。“朦胧”本来是诗评家一开始对他们诗歌艰涩、晦暗、难以理解的特色的批评，到现在，却成了中国当代诗歌最重要流派的名字。从上世纪80年代开始，中国朦胧诗发展了近40年，已经从当初先锋、前卫、叛逆、小众的一个文学流派，成为另一种不言自明的传统以及众所周知的主流，好在本色几十年未变，还是一如既往地令普通读者——看不懂。这种审美偏好反映到他们的画作上，也是如此。像我这样的纯粹外行，看着这一幅幅由色彩、线条、光暗用一种奇异的方式组合起来的画作，能感受到某种难以捉摸的情绪，能体会到某种难以言说的含义，但总而言之，还是——看不懂。由此，实际上也丧失了评价优劣的可能。

不知道是否也是这原因，或者是在座的都是诗人、作家或者是文学评论家，没有一个是美术界人士，所以，大家对他们的画作也并没有就创作水准进行争论，更多的是探讨一种可能性，诗人的画作为中国当代美术带来什么？

欧阳江河讲了一个故事，说米沃什第一次见到梵高的画，内心中响起一声尖叫，“你不能这样画，你没有权力这么画”，认为它极大地冒犯了自己。但终其一生，米沃什都用这一声尖叫提醒自己，提醒自己要对新事物保持一种开放性。欧阳江河说，所谓好的作品，是被塑造出来的。观者是在用毕加索的眼光、用梵高的眼光去看画作，在这样的审美观下，去分辨哪些是“好”的，哪些是“不好”的作品。而我们，应该为“不好”的作品留点时间。

多多则说，现在的画家，太会画了，已经“油”了，他们非常清楚地知道，他们哪一笔是“好”的。他说，创作是个“无中生有”的过程。比如说诗歌创作，诗歌不是表达，是创造，诗歌是极致性的语言，创作要体现语言的创造性，就是要说前人未说过的话，诗人要警惕那些拿来就能用的语言，“创造，具有不确定性，我看重的就是这个不确定性，一旦确定，就是死亡”。

树才的发言对这个观点是种呼应。他说，诗歌和绘画两者之间的陌生化、差异化，反而能让诗人敏锐地意识到一幅画作的意义。他举例说，最早认识到毕加索画作价值的，正是一位诗人；同样的，波德莱尔则写了大量画评，推动了法国绘画的发展。树才把所有的艺术手段都视为材料，艺术创作应该是创作者“放松地和材料相处”。诗人们涂鸦式的绘画，正是用最基本的材料去表达。在诗人“无备”和“游戏”的状态下，接近了艺术创作的本质。

研讨会进行得很热烈，原定16点半结束，不知不觉就延长到了18点多，很多人还意犹未尽。赵树义并不是最后一个发言的，但我觉得，他的话确乎可以为本次的研讨会做一个精彩的总结：

对于作品而言，好的就是好的。

创作者用作品去完成自我的实现，和观者无关。

观者通过创作者的作品去完成自我的实现，和创作者及它的作品无关。

诗人，作家。1966年生。山西太原人。

著有长篇小说《夏天的禁忌》《宋词的覆灭》《玄奘》《鲛人》《鲛典》《唐朝》；中篇小说集《天文学者的爱情》；短篇小说集《聊斋时代》《景耀》；诗集《隔绝与持续》《月壤》《金樽》《侏儒纪》；散文集《飞鸟时代》；文化专著《红门巨宅——王家大院》《二十四院的风度》《太山寺考》等。

二十世纪九十年代学习油画，师从宋永平。参加“乡村计划·1993”艺术活动。2015年、2016年分别在太原、长治举办个人小型油画展。

“最初使它摇摆的那种力量早已消失。”

身体的抉择不尽相同，通过他的力

通过他梦中见过的锚链——那锚链像心

不成熟的心，或者被剥蚀的心

使一个雄心勃勃的人长久站立

在晚风中，催动羞涩的胡须

一点一点穿透这里的窒息。

流水抛弃了两分的世界，所有的漩涡

朝向太空说话。树木校正年轮

驳船的锈铁驱赶着更多的倒影

那倒影像记忆，抓着他的弱点

那弱点像一夜之间到来的冰碛

大如疲倦的老虎，小的如谅解，如遗忘

……他不会发抖；他符合漫长的歌谣……

唐晋的绘画属于典型的表现主义绘画，情绪奔放、笔触与用色都很大胆并且情绪饱满。虽然其绘画尺幅通常不大，但是却拥有很强的视觉冲击力和情绪的煽动性。他的绘画题材多跟东西方的神话故事和宗教故事有关，唐晋也大胆地将东西方神话在自己的创作当中进行融合与对话，表现出艺术家对于东西方文化的一种共融态度和理想。

现为山西省作家协会副主席。

二十世纪八十年代活跃于中国诗坛，主编《北国》《少数》诗刊；参与“北京—纽约”中美艺术交流等。其诗选入北京大学《新诗潮诗选》《后朦胧诗选》《朦胧诗25年》等选本，英译诗作被选入美国波士顿大学AGNI、芝加哥德保罗大学Poetry East。

著有诗集《肩的雕塑》《携带的花园》《潞潞无题诗》《一行墨水》等，尤以“无题诗”引起诗界关注。

它被阳光钉在那儿不堪摧残

在比羔羊还要苍白的四壁里面

那是一种时刻都在逃逸的冒险

垂死的羔羊在梨子的香气中间

它的身旁有正直的桑丘1和驴

而四周则充满灰烬与遁词。

童年时代我记着羊红色的耳朵

在雪地中摇曳如同射向天空

正是我自己的存在妨碍了自己

过程已经消失无法生出新的品质

羊的品质就是注视双乳胀大

站在空旷的广场摸着自己的脸

它使我们深陷其中并享尽落日余晖

只是前方一段苍白的时间

我们仅仅受到它的鼓励就像青春

然而谁能恢复我们谁能救救羔羊

潞潞拥有重要的诗人身份自然不用多说，但是潞潞老师性格低调不爱显露，其实这些年他持续性的在进行绘画创作，而且已经具有多个绘画线索在持续性创作。本次展览当中呈现了他的一组纸本综合材料的作品，因此细看不同材质在绘画中的运用就能体会艺术家对材质的敏感就如诗人对生活的敏感一样，作品同时有抽象与表现主义的痕迹，而且在潞潞的创作当中偏向于深沉与安静，整租绘画想说一种在思考当中的状态，与潞潞老师其他相对奔放的绘画线索形成呼应，而每件作品已然以“无题”命名，不难让人联想到潞潞蜚声诗坛的“无题”组诗系列作品，在此，诗画也就形成了一种互为关系，彼此关照。

诗人。曾任伦敦大学汉语教师，加拿大纽克大学、荷兰莱顿大学驻校作家。

出版《在风城》（1975年）、《白马集》（1984年）、《路》（1986年）、《微雕世界》（1998年）、《阿姆斯特丹的河流》（2000年）等诗集。荣获美国“纽斯塔特国际文学奖”（2010年）的首位华人。中国朦胧诗派代表诗人之一。

诗歌创作之余致力油画创作，国内外举办多场绘画个展。

秘密书写我们声音中的草

草接着草，草被无声读出

诗人、书法家、诗学及文化批评家，北京师范大学终身特聘教授。

出版《透过词语的玻璃》（1997年）、《谁去谁留》（1997年）、《事物的眼泪》（2008年）等多部诗集，以及评论集《站在虚构这边》（2001年）。荣获华语文学传媒大奖年度诗人（2010年）等多个文学奖项。

天下读书人中有一个不识字的

但他会写，把书里的字写在滔滔江水上

又从鸟浮提炼出字的菩提

他提着众花的头颅去见世面

他看不见自己身上的高山流水

都与雾豹和经卷混在一起

人的一生中写了多少错字呵

木简的字，以金文一写竟成天命

而一个古人风雅就风雅在

能以二王的字写下一张欠条

能把甲骨文写得如一只螃蟹

能把螃蟹爪子掰下来当钳子使

石碑里的鸟兽之身已非今世

多少个青蛙王子隐身于蝌蚪文

童心和童子手端坐在莲花上

善，竟如佛骨一样盘卷坐起

心之所是成为了它所不是的

但那并非心象，而只是个执迷

著有诗集《心事》《阳光中的向日葵》《芒克诗选》《今天是哪一天》；长篇小说《野事》；随笔集《瞧，这些人》等。作品被译成英、法、意大利、德、西班牙、荷兰、瑞典、日等国文字，先后应邀赴多国进行交流访问。中国朦胧诗人的代表之一。

举办今天就是那一天（2011年）、天地色（2014年）等个展。

多情之秋之三 布面油画

你看到阳光中的那棵向日葵了吗

怒视着太阳的向日葵了吗

它的头几乎已把太阳遮住

它的头即使是在没有太阳的时候

生于广东湛江市。毕业于中山大学中文系。中国书画院艺术委员。中国作家协会会员。现居北京宋庄。

出版《词语在体内开花》（2016年）、《时针偏离了午夜》（2013年）、《金色十四行》（2007年）、《黑夜与呼吸》（2010年）等诗文、画集。荣获第二届中国女性文学奖（2003年）、首届中国新经典诗歌奖（2007年）。

举办保留对世界最初的直觉（2017年）、中国诗人百幅肖像画展（2016年）、蝴蝶船（2014年）等个人绘画作品展，并应邀参加多届联展。

我梦见自己站在虚空之外

给虚空上妆，星星们袖手围观

太阳晒干虚空的皮肤和双眼

慢慢把虚空的身影掷向大地

掷向湖泊，有一只虚空的蝴蝶

正掉进南方的池塘，没有呻吟

它的翅膀正在拍打虚空的脸庞

虚空中，有人哭泣，有人亲吻

此时的北方正在下雪，梅花们

在虚空的枝头上守着寒冷，美丽的

虚空，多么诱人，那么多的谎言

那么多的情话，飘浮在虚空之中

疲于奔命的世人被虚空打量着

黑夜降临时又被虚空领回家中

诗人、艺术家、作家。1971年11月生于浙江黄岩。现居北京。

著有长篇小说《四脚朝天》（2002年），中短篇小说集《摄氏五十度》（2000年）等；诗集《奇异之乡》（2015年）、《轻柔的言语》（1997年）、《梦的概括》（1996年），以及长诗《狂欢节》（1999年）、《海洛因时代》（1999年）、《南方》（2000年）；绘画集《写画》（2008年）、《重构》（2013年）、《修习者》（2014年）。曾获多个诗歌奖，参与编辑民间汉语诗刊《标准》（1995年）、《诗艺》（1991年）等。

举办飞越古山水（2017年）、Hidden Wisdom（2015年）、修习者（2014年）、写画等个展，并应邀参加多届联展。

在我湿漉漉的纱窗伪装成

四周起伏的皱褶就是今夜

号角与军鼓声由远至近。

月光从她的脊背散落了一帧

空虚。爬行于心中的考古学，

关于捕捉只是基因里的一个妄念。

一个不可解释的念想闪过，

不停回放，回放在我眼前的寸早不生的荒蛮，

是她瞬间的移动，留下绢布上的一抹

唾液与折叠的静谧话语。

万物空虚有时，风吹至喇叭花深处，

她影子漏进砖缝，关闭了无望的抒写。

诗人、散文和随笔作家、翻译家。

曾任美国纽约大学东亚系附属访问教授（2007）、加拿大维多利亚大学写作系奥赖恩访问艺术家（2009），北京中央美术学院人文学院教授、图书馆馆长，现为北京师范大学特聘教授。

出版有九部诗集、诗文集，其中包括《深浅》（2006）和《够一梦》（2013），另出版有两部随笔集、两部评著、一部诗剧。此外，还翻译有庞德、博尔赫斯、米沃什、盖瑞·施奈德等人的作品。荣获鲁迅文学奖（2001）、上海《东方早报》“文化中国十年人物大奖（）”、腾讯书院文学奖致敬诗人奖（2015）、德国魏玛全球论文竞赛十佳（1999）等。

其诗歌和随笔被收入多种选本并被广泛译介,发表于二十多个国家的报刊杂志。纽约新方向出版社于2012年出版英译《蚊子志：西川诗选》(译者Lucas Klein)，该书入围2013年度美国最佳翻译图书奖并获美国文学翻译家协会2013年卢西恩·斯泰克亚洲翻译奖等。

一只蚂蚁死去，无人悼念

一只鸟死去，无人悼念除非是朱鹮

一只猴子死去，猴子们悼念它

一只猴子死去，天灵盖被人撬开

一条鲨鱼死去，另一条鲨鱼继续奔游

一只老虎死去，有人悼念是悼念自己

一个人死去，有人悼念有人不悼念

一个人死去，有人悼念有人甚至鼓掌

一代人死去，下一代基本不悼念

一个国家死去，常常只留下轶事

连轶事都不留下的定非真正的国家

若非真正的国家，它死去无人悼念

无人悼念，风就白白地刮

河就白白地流，白白地冲刷岩石

白白地运动波光，白白地制造浪沫

河死去，轮不到人来悼念

风死去，轮不到人来悼念

河与风相伴到大海，大海广阔如庄子

广阔的大海死去，你也得死

月亮不悼念，月亮上无人

星星不悼念，星星不是血肉

诗人、画家，国家一级美术师。中国抽象艺术学学科、抽象文化理论、抽象文学开创者。

1953生于中国上海。1979毕业于复旦大学经济学院。生活、工作于上海。

出版《抽象艺术文化论》《抽象诗》《中国抽象艺术学》《时间只剩下一棵树》等著作。荣获中国诚信艺术批评贡献奖（2017年度）、中国新归来诗人代表诗人奖（2017年）等，油画作品《发生与选择》获得2005年的上海美术大展“艺术创意奖”。现为上海复旦大学中文系特聘教授、清华大学美术学院书画高研班许德民抽象艺术研修班导师、中国作家协会会员、中国美术家协会会员、中国摄影家协会会员、上海作家协会理事。

举办抽天开象（2016年）、纸墨精神（2014年）、抽象艺术之夜（2008年）等个展，并应邀参加多届联展。

天工开物-甲骨飞史1 布上丙烯

历代尽数 织骨 纤血 补荒

1959年生于厦门，祖籍宁德。毕业于上海华东师范大学中文系。1991年移居法国。2003年以来受聘于国内大学执教文学。现居大理。

著有诗集《门厅》《断片与骊歌》《城墙与落日》《雪夜访戴》《口信》《城市人》（合集）等；随笔集《对移动冰川的不断接近》《俄尔甫斯回头》等。1992年至今任文学杂志《今天》的编辑。荣获鹿特丹国际诗歌节奖、《上海文学》奖、东荡子诗歌奖、年度十大好诗奖（2016年）。

应邀参加诗立方暨当代诗人书画展（2015年）、诗人的倒影（2015年）、跨越·台北·当代诗人画展（2013年）等联展。

——来呀，快住进我的心

轮椅上的目击者双手合十

游艇上，空座位和无人背靠背

盲井，不曾望穿你的眼？

一个字，孤零零，在书与书之间走钢丝

多少椅子被我们在异乡坐破

诗人，画家。1960年生。1981毕业福建工艺美术学校。

二十世纪八十年代初期与诗人画家同仁创建诗社“星期五”，成为南京著名诗社“他们”的主要成员。出版诗集《顽石》《适得其所》《两块颜色不同的泥土》。荣获首届《他们》文学奖（1994年）、云南高黎贡诗歌主席奖（1998年）、《十月》文学奖（2014年）、“天问”诗歌奖（2014年）等。

诗歌创作的同时，投入绘画创作和戏剧实践。举办图像与修辞（2017年）、隐匿之光（2016年）、浪漫的落差（2015）等个人绘画作品展，并应邀参加多届联展。

黑洞洞的，世界仍在原处，

重复地走过这个或那个地方，

背负着自己的窗子框架。

原名顾盼，诗人，散文家，画家。1963年生于苏州，现居北京。

出版《新骑手与马：车前子诗选集》《木瓜玩》《老车·闲画》等诗集与散文随笔集以及画册三十余种。荣获不解诗歌奖、诗东西诗歌奖、中国桂冠诗人奖、腾讯华文十大好书奖（2016年）等。参加剑桥、鹿特丹等国际诗歌节。诗歌作品被翻译成英语、法语、德语、日语、荷兰语、阿拉伯语、罗马尼亚语等。

对他而言，“诗人选本中的自我，仅仅是件艺术品”，如此而已。

诗人，画家。1967生于安徽马鞍山。

创作《暮晚》《古桥头》《惭愧》《哭庙》等诗集。荣获首届刘丽安诗歌奖、柔刚诗歌奖、宇龙诗歌奖、全国十大新锐诗人奖、第六届华语传媒诗人奖、骆一禾诗歌奖、袁可嘉诗歌奖。

举办蔑视与叹息、寒山（2015年）、冷山水（2014年）等个展，并应邀参加多届联展。

这里是破碎山河唯一的完整，

没有一首歌儿应当唱完。

几十只鸟振撼的空间啊，我哭了，

我的心里是世界永久的寂静，

化为蜿蜒的群山，静水流深的长河。

任教于山东艺术学院美术学院实验艺术系。现生活工作于北京、济南。

出版诗集《演奏》《去向》《处境》《无生之力》《孙磊诗文集》《刺点》《别处》等。荣获第十届柔刚诗歌奖、首届中国年度最佳诗人奖（2003年）、1979—2005中国十大优秀诗人奖、零点非凡文学人物·诗人奖（2011年）、影响济南年度文化人物奖（2017年）、年度先锋诗歌奖（2017年）等。作品被译成英、法、西班牙、德、韩等语言。多次应邀参加北大未名诗歌节、北欧艺术节、美国波士顿国际诗歌节、中华世纪坛国际诗歌节、青海国际诗歌节、东亚国际诗歌节等重要文化活动。

举办迷踪记（2018年）、清平乐（2016年）、转喻之书（2014年）等个人绘画作品展，且应邀参加多届联展，并策划多场绘画展览。

可以反驳的黄昏如此短暂，

在那里，有必然的完美，

船却硬撑着桥下的湖水。

被湖面咬合的人生美景，

编著有诗画集《巴别塔图腾》《斯卡斯迷宫》《黑暗之墙——李云枫绘画作品选》《李云枫诗选》。荣获美国《新大陆》诗刊“世纪诗奖”首奖（2000年）、台湾《葡萄园》诗刊四十周年庆创作奖（2002年）、香港《诗网络》诗奖公开组首奖（2004年）、香港《诗网络》诗奖公开组首奖（2006年）。

举办诡意（2016年）、异象（2016年）、异境（2014年）等个人艺术作品展，并应邀参加多届联展。

它可以听懂你，它眼睛的颜色会变得更深

但它不会回应你，仿佛什么都没有听到

它会转头望向你，目光射穿你的瞳孔

但它不会回应你，但它会在你面前停留一分钟

但你会感觉到怜悯，和沉入骨髓的悲伤

文｜山西晚报全媒体记者 李遇

原文刊载于 山西晚报15版

原题｜诗人搞画展，这些作品你能看懂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