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儿子初二,班主任说他小孩嬉皮笑脸不正经怎么教育怎么办呢?

清冷禁欲脸盲马X貌美江洋大盗丁

“他竟然是个脸盲?那我岂不是可以随便睡他还不用负责。”

夜幕下落,城市间的繁灯光影如白日沉寂下去后二次沸腾涌上的泡沫,团团朵朵浮动在望不到边际的黑暗里,光怪陆离却迷人至极。

商业区最豪华的酒店里,西装革履的男人身姿挺拔,步履沉稳的不像刚经历了几轮酒会轰炸。

身后一路跟随的人隐藏良好,目光追随着男人上电梯,摁了摁耳间隐秘的蓝牙耳机,

“目标马嘉祺已锁定,狐狸就位,可以行动。”

顶楼套房里有一个视野极佳的巨型落地窗,站在窗前波澜的城市夜景便一览无余。

马嘉祺刚冲完澡,酒精带来的睡意被冲去大半,时间还不算太晚,干脆搬了把椅子对着窗坐打开电脑回复工作邮件。

电脑屏幕莹白的光映着清厉的眉眼,工作状态时的人会不自觉的微微皱起眉心,马嘉祺逐行拆解阅读邮件里的法文,正思虑如何回复客户时身后的房间门突然滴的一声被人用房卡刷开。

疲倦地捏了捏眉心,还没等身后刚进来的人开口,马嘉祺低哑的声音先一步响起。

“出去,告诉你们严总以后不要再送人。”

严浩翔是马嘉祺从小玩儿到大的死党,与平时流连在花丛里的花花公子严浩翔不同,马嘉祺清冷少近美色,没有暧昧对象,连严浩翔安排给他的晚上解闷的人都不要。

严浩翔的酒店顶楼是马嘉祺除了家的第二个窝点,每天都给马嘉祺送各色漂亮腰肢儿软的人也是固定节目。

收拾漂亮的人拿着严总亲手给的房卡刷开马嘉祺的套间门,谁要是能与里面的人缠绵一晚上,就能得到严浩翔给出的巨额奖励。

身后人软绵绵地叫了一声。

马嘉祺保持着对窗而坐的姿态没有回头,声音清冷,落在地上珠子一般清脆生硬。

“出去,别让我说第三遍。”

马嘉祺清冷拒绝的姿态正如丁程鑫之前所得到的消息一样,站在门口的人揪着衣角,声音里有些隐忍的哭意,对着男人的背影小声道,“先生能不能别赶我出去。”

“我是来打工的,严总让我给您送酒,如果您不喝今天的酒钱严总就算我头上。”

丁程鑫鼻音有些重,闷声委屈道,“这个好贵的…”

“我付不起,先生能不能帮帮我。”

软绵的嗓音沾染哭腔像朵被打湿的棉花,湿淋淋的楚楚可怜,丁程鑫注视着男人的背影,键盘上原本连绵的敲击声慢慢停了下来。

“今天第一天上班,我还在上学…”门口的人语气急促,零零碎碎的话里拼凑出一个可怜让人心疼的形象,马嘉祺停下敲击声,修长的手搭在电脑上,似乎在辨别可怜中有几分真假。

空气里淌过几秒的寂静,落地窗投射出马嘉祺合上电脑的影子。

屋里温黄的灯光撒在门边人精致的脸上,丁程鑫抱着酒瓶,在马嘉祺看不见的地方嘴角扬起得逞的弧度。

严浩翔往他屋里塞人的手段越来越花,之前都是直接把人怼门口,现在直接开始压榨鸭子,果然是个十恶不赦的资本家。

马嘉祺不是个心软的主,但也不至于冷冰冰。不过一杯酒,又何必为难他。

得逞的狐狸溜进屋里,看着马嘉祺起身去酒架拿杯子,圆溜溜的眼睛闪着狡黠的光,“先生先生,我能今晚在这儿留一晚上吗,严先生说有奖励。”

冰块碰在玻璃杯壁叮当作响,淡琥珀色的酒堪堪淹没冰块,马嘉祺启唇,刚要扔出的一句得寸进尺在回头看到丁程鑫姣好的面容时憋了回去。

得寸进尺…也不是不可以。

马嘉祺含着一口酒在嘴里,目光落在沙发上略微拘束的人。

第一眼是惊艳,漂亮一词原来用在男孩子身上也合适。第二眼便觉得这是个标准的美人,美人在皮又在骨,无论怎样丁程鑫都占担得起美人的称呼。

美人的问题久久没有得到回复,马嘉祺喉结滑动吞了酒,朝着丁程鑫微微挑眉,冷淡的表情与心里对丁程鑫的夸赞不甚相符。

“喝了,你可以走了。”

丁程鑫扑闪着无辜的大眼看他,浓密的睫羽衬得人乖巧无辜,可纯洁的表情下却响起阴恻恻的内心独白。

走屁走,老子等你药效发作呢。

酒里面兑的昏睡药足以让成年男子一觉到天亮,丁程鑫磨蹭着不起身,思付着如何拖延一会儿。

马嘉祺微凉的目光打量着穿白色磨砂衬衫的人,丁程鑫演乖孩子最像,手指看似无措紧张地绞着肥大的袖子,实则不知不觉拽的肩头的衣服往下滑了两寸。

衬衫下是更白皙的肌肤,精致的锁骨凸起漂亮的弧度,娇俏的肩头被衣料浅浅遮住一半,只要马嘉祺再上前扯一把,便能看到整个圆润。

正所谓老肩巨滑美而自知,丁程鑫最懂如何不动声色地吸引人。

马嘉祺往前走了两步,一个俯身把人圈在沙发上,握过酒杯的手指冰凉,触碰到丁程鑫肩头的时候他没忍住轻轻嘤咛了一声。

马嘉祺削薄的唇微启,丁程鑫注视着离自己不过一拳距离的人,心里得意地咆哮着,臣服我的美色吧!男人!

肩上一紧,马嘉祺一把把丁程鑫的衣服拽回下巴颏。

丁程鑫仍在震惊,好像自己是那个不讲男德被教育的。马嘉祺的脸突然拉远,两人隔出一个安全距离。

“今晚你可以留一晚上睡沙发,回去告诉严浩翔该发生的都发生了,应该能领到一笔钱。”

大抵是药效发作,马嘉祺神色有些困倦打了哈气就回房间睡觉去了。

(丁程鑫:都这份儿上了,你考虑考虑我的感受…)

街口一家平价大排档里,丁程鑫毫无形象地捧着碗呼噜特色牛肉面。

“失败了,海兰之心没在他经常住的酒店里。”

刘耀文点了点头,“那就剩他公司和家里这两个地方。”

丁程鑫和刘耀文是同事,他们隶属一个私人组织,说他们江洋大盗有些夸张,但也大差不差,专门解决一些在市场上非法流通倒卖的珠宝文物。前几天国内突然出现价值千万的海兰之心,一经拍卖便引起轩然大波。

海兰之心查不到任何有关资料,大概率是洗钱的黑物。他们便盯上拍到海蓝之心的马嘉祺,准备偷出来物归原主。

“对了,马嘉祺没对你动手动脚吧。”

丁程鑫吸溜一半的面条停在半空,汤汁滴答滴答落在碗里,刘耀文吃瓜的眼神让他难以开口。

还动手动脚,丁程鑫把面条吸溜到嘴里狠狠嚼了两下,昨晚真的尴尬到他差点想对马嘉祺干点什么。

他都做到那个份上他不要面子呐?

还真是个禁欲男,是不是不举啊…

但好在计划还是顺利的,丁程鑫也不太在意过程,跟刘耀文商量下一步计划。

“可以看是不是在公司,”刘耀文翻出马嘉祺公司资料,“听说最近他在招助理,你可以去试试。”

“我都露过脸了,不行不行你去。”

“不要紧马嘉祺是个脸盲,根本认不出人来。”

丁程鑫猛地抬头,面条随着动作在空中甩出弧线,蹦刘耀文一身麻辣味儿油点子。

刘耀文一边心疼自己的四百九一件的短袖一边点了点头,“我查过这种病,他应该看谁的脸都是像看大白纸。”

丁程鑫恍然大悟,怪不得这厮对他无动于衷,他就说不是他魅力衰退了…

丁程鑫盯着资料上马嘉祺刀削斧凿的脸拔不开眼,棱角分明的线条天生带着一股冷意,眉宇间总是微微蹙着,压迫感直越出纸面萦绕在丁程鑫心头。

那他岂不是撩完还不用负责,还能顺道偷海兰之心,好事啊。

助理选拔这天人来的很多,刘耀文黑进人家系统直接把丁程鑫简历加塞进最后一轮的面试名单。

职业原因丁程鑫习惯身份扮演,面试什么小意思。

“一会儿我们马总会来问大家几个问题,可能会有些刁钻。”面试官跟几个人打成一片开玩笑到,“我们老板有点凶,一会儿大家别害怕。”

丁程鑫心想是挺凶的,还挺古板。

过了一会儿门外的皮鞋声由远及近,丁程鑫坐正调整好姿态,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马嘉祺进来看到他时顿了一下。

不穿浴袍的人换了西装了多几份禁欲的味道,马嘉祺目光沉沉,眼眸里总是有一片翻滚的海,与丁程鑫对接一刹那间丁程鑫心里传来莫名的悸动。

冷淡的目光停留在丁程鑫脸上几秒后不动声色地移到别人身上。

应该没认出他,丁程鑫松了一口气,感觉问题不大。

几个人在马嘉祺注视下紧张地等待问题,马嘉祺骨节分明的手在深色桌子上轻轻点了几下若有所思,没等几秒下巴微微抬起,“就你吧。”

意识到马嘉祺指的是他时丁程鑫心咯噔一下,担心自己被认出来,毕竟哪儿有这么巧的事。面试官小声地提醒,“您不是要亲自面试提问吗。”

马嘉祺目光在一群人里转悠一圈又落在丁程鑫身上,看似在挑合眼缘的人,“不用了,助理而已就他吧。”

语气冷淡,连表情也是一副不愿意在这种小事上花时间的不耐烦。

丁程鑫在几个人羡慕的眼神里后背发凉,怎么觉得事情过于顺利呢…

入职半个月丁程鑫就想感叹马嘉祺还真是个工作狂,人不离屋,出去谈合同还带着丁程鑫,搞的他没机会好好搜一搜办公室。

范围缩小到最可疑的办公室里马嘉祺的休息室,休息室有一套独立的生物锁,只有他自己能打开。

指纹加虹膜才能打开门,这么严防肯定是有值钱的东西,海兰之心说不准就在里面。

轻扬的声音随着丁程鑫的小脑瓜一起挤进马嘉祺办公室,表情灵动的人像只快乐小兔闯进着马嘉祺四周的低气压。

马嘉祺从嗓子里哼了一声嗯。

过了半天人才回来,马嘉祺余光里的人影把咖啡杯放在他桌子上,身上的咖啡味浓的呛鼻子。

马嘉祺迷惑抬头,发现气味来自丁程鑫白衬衫上一大片褐色的液体。

“第一杯没拿稳…撒身上了…”丁程鑫尴尬挠挠头,马嘉祺抬起手腕看了眼时间,“一会儿要去谈业务,你还有二十分钟换衣服。”

丁程鑫眼神偷瞄休息室,“马总你借我一件呗。”

沉默即回答,两人对视良久还是丁程鑫微微撅嘴加可怜兮兮的眼神占据上风,马嘉祺做了好一会儿思想斗争起身走向休息室。

丁程鑫得逞地勾起嘴角,看见马嘉祺闪进休息室马上乐颠颠跟上去。

丁程鑫被拦在门外,透过门缝只能看见昏暗的房间。

丁程鑫咽了咽唾沫打量着马嘉祺亮堂堂的办公室,一边是落地窗,窗外高楼林立,一边是公司的办公区,明亮的玻璃连外面小姑娘吃的零食牌子都能看的清。

“外面换有点不雅吧…”

丁程鑫身子悄摸悄往休息室挪,小动作被马嘉祺发现直接被人推了出来,“有洁癖,不喜欢别人进我休息室。”

“马总…”丁程鑫发现这个脸盲男人吃软不吃硬,楚楚动人的表情用不上就在声音上下功夫。

拖长的尾音有点软,不是让人起鸡皮疙瘩的发嗲造作,而是听着舒服的讨饶示弱,像只想要摸摸的小猫。

马嘉祺抬了抬眼,冷淡的表情写满了你别想进我的私人领地。

丁程鑫脸上僵硬着假笑,单手摸上第一颗扣子开始解。快到午饭时间大家都在流动,来来往往的阿姨姐姐妹妹马上就能观摩到高清无码的帅哥脱衣。

丁程鑫生的白,衣服里的薄肌更是白皙。不是不让我进休息室吗,哎,就在你眼前脱,大家快来看光天化日马总要和助理酱酱酿酿啦!

马嘉祺说的外面换是让他去卫生间,结果再抬头丁程鑫的衬衫已经解开褪到肘弯,入眼就是大片奶白,荒唐到马总一时不知是先闭眼还是阻止。

这小孩儿怎么总是爱脱衣服…

马嘉祺迅速抓起转椅上的外套扑在人身上,丁程鑫被衣服拢住踉跄了几步差点跌倒,瘦高的身形遮住丁程鑫也不至于某人当众表演一些擦边行为。

微微抬头,马嘉祺清俊的脸近在咫尺。生硬的表情破冰,有些无可奈何的样子。

黑色上衣上有淡淡的山茶香,丁程鑫微微低头鼻尖便能触碰到衣领,“好香哦。”

“还有十五分钟,”马嘉祺推着人到了休息室门口,握上门把手的瞬间指纹锁与虹膜扫描一同开启,丁程鑫只听滴的一声随后整个人就被拽进休息室。

门没关,马嘉祺环着胳膊,眼睛随着丁程鑫的动作走,生怕自己一尘不染的床或者哪里被触碰。

这大概是洁癖患者最大的忍让,丁程鑫笑嘻嘻的接着脱脏掉的衬衫,目光环绕休息室粗略地打量海兰之心可能存在的地方。

房间大小和平面图一样,排除还有暗间的可能,屋内装饰较少墙面整洁,应该也不会有内嵌保险箱。

丁程鑫进度慢是有原因的。上面原本派的是一个很厉害的同行,做事虽然干净利落但手段过于粗暴。

刚开始看到海兰之心和马嘉祺的资料时丁程鑫就有私心,实话实说马嘉祺和他们平常的任务目标不一样,身份资料干干净净,没有做过什么违法的事,不必用太过分的手段,悄悄拿走就好。

做计划的时候丁程鑫算得上用心,既不想给马嘉祺造成别的财产损失,也不想给他带来任何负面影响。

也不是所有目标都配丁程鑫的美人计。

丁程鑫偶尔也会跟着马嘉祺去参加各种应酬和聚会,每当别人夸马总助理人间绝色时丁程鑫都会替马嘉祺小小的伤心一下。

这么好看的脸在你眼里竟然就是一张白纸,啧,不是个能享福的人。

聚会人多杂乱,丁程鑫陪着马嘉祺进来一会儿就溜了自己在旁边清静。二楼是他们所在的聚会,一楼还有一个泳池聚会。

一会儿还得给马嘉祺开车不能喝酒,丁程鑫拿着杯雪梨汁靠在栏杆上看楼下热闹。

“不就签了一个大项目有什么好神气的,我看他不过也是借家里的光,不是马家的人他行吗他。”

“也不一定,长的一副小白脸的样子说不定用了什么法子呢。”

丁程鑫无意间听到两个中年男人的窃窃私语,酸里酸气嚼舌根说的正是马嘉祺。

“啧,谁吃酸葡萄了。”丁程鑫扭过身面朝着两个男人,“用什么法子,你俩长的模样想用也用不了吧。”

丁程鑫脸生没什么人知道,懒散的人靠在栏杆上语气淡淡的,但颇有副打抱不平的滋味。

中年男人目光不怀好意地看着丁程鑫,两人左一个右一个的从两边包过来。公众场合一动手肯定会有人注意到,他还不想给马嘉祺脸上抹黑。

“要你管。”丁程鑫扭过头观察着马嘉祺的位置,突然有个绝好的主意。

马嘉祺和几个熟悉的朋友简单寒暄了几句,环绕一圈没有发现丁程鑫的影子。

角落里响起一阵骚动,马嘉祺循声望去丁程鑫正被两个人逼到栏杆边缘,半人高的栏杆只起到作装饰作用并不安全,马嘉祺面色铁青地穿过人群,突然传来一声尖叫,栏杆边的人影竟然被推了下去。

一楼的泳池被激起巨大的水花,两个中年男人也被吓了一跳,马嘉祺扑倒栏杆边慌忙往下看,脑子怔了一下立马下楼。

泳池水够深足够缓冲,虽然做好了准备但落在冷水里的一瞬间还是有些冲击力,丁程鑫扑腾着呛了好几口水。

“救命…我不会游泳!”

泳池边看热闹的人多却没有一个伸出援手,马嘉祺从二楼急匆匆下来,甩了外套就跳了进去。

腰上多了一双有力的手,马嘉祺揽着人往岸边拖,丁程鑫胳膊紧紧攀住马嘉祺的脖子,整个人依附在马嘉祺身上。

还算及时只是呛了几口水,马嘉祺紧张地看着怀里的人,不过才一会儿没离视线。

睫羽沾着水珠扑扇了一下,湿透的人眼底通红委屈地很,睁眼看见马嘉祺什么也没说,胳膊委屈地伸着,等马嘉祺低了低身子,湿哒哒的人揽着马嘉祺的脖子贴在他颈窝小声呜咽。

马嘉祺愣了一下,皱紧眉心拍拍他后背,声音却软的多,“没事儿了,刚才谁推你下来的。”

紧紧贴着他脖颈的小猫不回答,“不要在这儿…不要。”

马嘉祺抬头看向二楼,敛着怒意没发作,手伸到丁程鑫腿弯把人抱了起来。

酒店房间里湿淋淋的人被擦干,丁程鑫缩在被子里抓着床边的马嘉祺的手不愿意松,没有安全感的眼神落在马嘉祺脸上一下也不挪开。

“跟我说说刚才怎么了。”

丁程鑫支吾半天,被子掩住一半精致的脸,闷闷道,“他们说你坏话,我就回了几句惹他们生气了。”

“所以你在替我出头?为什么。”

被子里的人突然没了声音。马嘉祺伸出另一手温柔地把被子掖在下巴下面,低沉的嗓音又响起,“嗯?”

“为什么看不惯。”马嘉祺注视着人秀气的眼睛和鼻尖,想从小助理嘴里得到一个答案。

丁程鑫嗫嚅着,从被子里起身坐了起来,马嘉祺视线跟随,握着他的手微微用力,轻软的吻悄然落在马嘉祺唇上。

本以为马嘉祺会拉开距离,丁程鑫触碰到的柔软却始终没有离开,丁程鑫闭着眼睛又在马嘉祺唇上蹭了蹭,过瘾了才缩着肩膀后退了一点。

“喜欢你,所以看不惯。”

在二楼翻下去是他自己的力,那两个人也没怎么用力推他,丁程鑫从有主意到砸进水面的过程他始终相信马嘉祺会来救他。

虽然是场设计,但也偷偷藏了点真情在里面。

心跳慢慢乱了节奏,马嘉祺没有回答,抬起手揉揉丁程鑫的头,“好好休息,我先回公司。”

果不其然会这么回答,计划顺利进行,丁程鑫攀住马嘉祺胳膊,“我和你一起回去。”

丁程鑫瞪着眼睛声音拔高,“刚表完白你说为什么?”

下班时间段公司里黑漆漆的,丁程鑫裹着外套坐在马嘉祺办公室沙发上看工作狂唰唰翻着文件。

马嘉祺目不转睛地盯着文件,实则很关心余光里的人,连听着几声咳嗽后马嘉祺忍不住走到沙发前。

“进去躺会儿,别在这儿熬。”

丁程鑫看了看休息室假装不懂,“你不是有洁癖吗,不用我在这儿就好,只是想陪你…”

马嘉祺手抄到丁程鑫胳膊下直接把人面对面抱起来,抱小孩子似的姿势吓得丁程鑫赶紧用腿攀住人的腰,树袋熊一样被马嘉祺直接抱到休息室床上。

床铺柔软干净,香味是和马嘉祺身上一样的山茶香。

马嘉祺怜爱地捏了捏丁程鑫掌心,“好好休息,一会儿我送你。”丁程鑫乖觉地点了点头。

门被轻轻关上,马嘉祺眼里柔弱的人一个鲤鱼打挺坐了起来,张着大嘴笑的无声。

哎嗨,计划成功,还是让他进来了。办法总比困难多,丁程鑫得意地站在床上叉着腰,环视着历经一个多月终于进来的休息室,神气程度不亚于打了胜仗的将军。

马嘉祺的床从出厂就没遭受过如此大的虐待,丁程鑫光着脚丫乱踩,还把椅子搬到床上,踩着椅子看天花板上有没有暗格。

地毯式搜索一圈,什么也没有。丁程鑫头大的不行,没有值钱的东西为什么锁这么严实?玩儿他呢。

上班吸人精气,不然为什么丁程鑫两眼无神。

还是大排档,还是很喜欢的牛肉面。刘耀文掰开一双方便筷子塞进丁程鑫手里,“打起精神嘛丁哥,至少我们现在排除了干扰选项,可以肯定海兰之心在马嘉祺家里。”

“他休息室都这么难进,别说他家了。”丁程鑫手拄着下巴郁郁寡欢,“半个月我找了十多个理由都被拒绝了。”

“送东西,接他上班,甚至…”丁程鑫秃噜到嘴角的话一个急刹车憋了回去。

甚至他们第一次做都是在酒店,马嘉祺压根没带他回家。

丁程鑫一记眼刀飘过去,刘耀文讪讪地瘪了瘪嘴。

“换个思路,”刘耀文摸摸下巴,“你不行不代表别人不行,他家这么大总需要家政吧,不行我们就再毒他一次。”

“可别了,”丁程鑫连忙打消刘耀文想再给马嘉祺下一次药的念头,什么药没有副作用,“演家政你去。”

刘耀文笑嘻嘻地看着他,“还是你去吧丁哥,我不太方便最近。”

丁程鑫挑眉,刘耀文羞涩地道出原因,“最近…有一丢丢爱情方面的状况,所以时间紧张。”

丁程鑫一拍桌子,怎么可他一个人累呢,刘耀文连忙安抚他,“你想嘛丁哥,马嘉祺脸盲又认不出来你,到时候好好装扮一下,伪一下声音多简单。”

丁程鑫兴致缺缺地戳着碗里的牛肉,对嘛不就是因为马嘉祺脸盲看不清人,所以进行到现在都很顺利吗。

埋头吃饭的人不做声,把心思都摁进滚烫的牛肉面里。突然一瞬间,丁程鑫觉得马嘉祺看不见记不得自己很难过。

马嘉祺最近家里添了点东西,是需要找人打扫打扫,丁程鑫不经意地给他推荐家政公司,马嘉祺也没什么怀疑就说让他办。

大周日的早上伪装好的丁程鑫穿着粉色小马褂,提着清洗工具敲开了马嘉祺家的门。

“老板好,我是你预定的上门家政。”

开门时马嘉祺愣了一下,微微挑了挑眉,细长的眼睛眯了眯,看的丁程鑫后背发毛。

环着胳膊的人盯着丁程鑫看了几秒,丁程鑫回避地低下头,提着小桶进了马嘉祺家。

大平层打扫起来还是很累的,再加上丁程鑫还要踩点估摸海兰之心可能被藏在哪儿。马嘉祺在吧台上翻着一本法文书,大概是在监工。

扫书房的时候丁程鑫手机突然震动,竟然是马嘉祺打来的。嗡嗡震动的手机跟定时炸弹一样烫手,丁程鑫猫在书房门后压着声音接起电话。

此时此刻他非常感谢马嘉祺家里挺大的,听不见他说话。

那头声音似乎有些不开心,“现在过来。”

蛙趣,丁程鑫盯着手机脑子嗡嗡作响,他现在就在他家呢,早不找晚不找偏偏现在找。

“不上班别想压榨我,不去。”

马嘉祺没了声音,丁程鑫透过门和墙之间小小的缝隙偷看吧台前面的背影,马嘉祺举着手机不说话。

“阿程…过来吧,想看看你。”

明天上班又不是见不到,丁程鑫一时忘了自己的尴尬处境反而心脏乱跳,马嘉祺撒什么娇真是的。

小清洁工脑子飞速旋转,既然马嘉祺让他来他家,这说明以后有戏,那他还在这儿装清洁工岂不是多此一举。

小清洁工霸气地对着电话说了一句等着,然后就起身装模作样的收拾卫生。

不到一会儿马嘉祺就叫停他,说就收拾到这里,自己突然有点事。

丁程鑫美滋滋地想着这男人怎么这么好,连理由都替他省了,收了一千多的费用小清洁工喜笑颜开地离家大平层。

马嘉祺收起手机目送丁程鑫离开,忍不住摇头笑了笑,“小财迷。”

活儿累到丁程鑫想金盆洗手,但他活该,谁让当初队里说直接在拍卖会上明抢他站出来反对。

匆匆洗去身上的汗,丁程鑫套了件衣服就直奔马嘉祺家。

跟上台演话剧似的,还一人分饰多角色,丁程鑫细数了一下自己至少仗着马嘉祺脸盲不认人扮演了三四个角色。

这不纯纯欺负人吗,作孽作孽。

到了马嘉祺家,丁程鑫才知道马嘉祺有多想他,刚进门就被抵在玄关吻住,刚才来打扫卫生看着还挺正常,这会儿怎么跟要开荤一样。

丁程鑫努力回应,马嘉祺的吻密的如一波又一波的潮水,吻的他嘴唇发麻。“怎么了…”丁程鑫在间隙抚着他的鬓角。

“买了新沙发,特别软,想和你一起在上面试试。”

丁程鑫咂咂嘴,还未怼他几句就被人拦腰抱了起来。懒人沙发的确特别软,丁程鑫跪在上面险些撑不住栽进去。

马嘉祺把人翻了个身,拍拍两团挺翘示意他坐到他身上,丁程鑫乖乖坐在他腿上撑着马嘉祺胸膛,接过马嘉祺递来的小yu伞咬着易撕线撕开包装。

就是个打工命,情深之处丁程鑫也在吐槽马嘉祺,连这种事还得他自己动。

常年锻炼的人身上并不缺肌肉,匀称流畅,在美感和力量感之间的平衡点完美着陆。不盈一握的瘦腰有两个浅浅的腰窝,马嘉祺两手卡住刚刚好。

有力的手禁锢着前后摇动的腰肢,不至于让芦苇般飘荡的人没了着力点跌倒。顺滑的曲线赏心悦目,如果目光也算一种侵占,那丁程鑫绝对会被马嘉祺里里外外吃好几遍。

这个姿势太耗费力气,丁程鑫撑着马嘉祺气喘吁吁,刚才打扫卫生耗费不少力气,现在还得自己动,越想越气,恨恨地捶碾着马嘉祺,落下的拳头却软绵绵。

“我们现在什么关系,老板和助理,还是金主和情人。”

马嘉祺指尖流连在丁程鑫绷紧的小腹,故意在小巧的肚脐四周揉捻,清冷的脸被情事浸染的温柔又风情,“问这个干什么。”

“要是小情你是不是该给我点什么。”

丁程鑫没力气踏下身子趴在他颈窝,“要是以后你把我甩了我至少还有点安慰。”

“想要什么。”马嘉祺侧头贴着汗津津的人,丁程鑫心眼子飞起,磨磨蹭蹭地说道,“珠宝吧,我喜欢亮晶晶的东西。”

“嗯…我倒是有点收藏。”

马嘉祺掐着人的腰让丁程鑫挺起来,手伸向一旁把窗帘上装饰的细长的银链子扯了下来。

丁程鑫不解,马嘉祺把链子系在他腰上,金属亮白的光泽和皮肤莹润的色泽相称,系的不紧,链子挂在腰上但也不至于掉下去。

丁程鑫整想问这又是什么奇怪的癖好,只见马嘉祺从一旁的小抽屉里随意的拿出块蓝汪汪的东西。

随意地像从抽屉里拿个巧克力,可那就是丁程鑫心心念念的海兰之心!

马嘉祺把海兰之心扣在银链子上,冰凉的触感让丁程鑫忍不住瑟缩,深邃的海蓝宝石周围围着一圈碎钻,幽蓝嵌在丁程鑫萤白的皮肤之上仿佛神秘的梦眼,在丁程鑫浅浅的呼吸中起伏波当。

“果然美的东西要配美人。”

丁程鑫惊讶道,“你…你要把海兰之心给我…”

马嘉祺笑着仰头看他,“不可以吗,你不是一直都想要海兰之心吗。”

丁程鑫心理防线轰的一声崩塌,全身都因为一句话而紧张,马嘉祺皱着眉嘶了一声,“宝贝儿,放松别夹。”

“你…!”丁程鑫噎的一句话说不出。

“怎么,打扫卫生累了没力气。”

丁程鑫瞪大眼睛,马嘉祺眉眼弯弯,眼尾嘴角挂着笑意,显然是什么都知道了。

“你从什么时候知道的。”

丁程鑫惊慌地盯着马嘉祺的唇,马嘉祺平淡地说着,“你来面试的时候就猜到一些。”

丁程鑫不只是暴露的恐惧,更是大大的社死,马嘉祺慢悠悠地,“不是完全意义上的脸盲,只是记不住一些丑东西。”

“美人我可是见过就不忘。”

丁程鑫目瞪口呆,结巴着,“那我又演鸭子,又当助理,还假装送外卖,打扫卫生,你…你都看见了?”

虽然说出来丁程鑫会很崩溃,但马嘉祺还是点了点头。

没办法,他的确脸盲,但只对一些丑东西脸盲,对普通东西不敏感,像丁程鑫这样的,第一眼便是清清楚楚自此不忘。

丁程鑫就算在脸上抹灰他都能一眼认出来,大概就像别人在他眼里都是火柴人,丁程鑫是顶着一张漂亮的脸在火柴人里乱逛,怎么可能认不出来。

所以看着前一天还在他酒店套房里买酒的人突然来他公司当助理,助理当着当着又送外卖,今天竟然又来当保洁。

小丑竟是他自己!丁程鑫从来没有像现在一样觉得自己是傻子,主要是马嘉祺竟然还配合他!那他这几个月岂不是都在马嘉祺眼皮子底下耍乐。

毁灭吧,让他和海兰之心一起毁灭。

“你都知道我不怀好意,你还让我进你公司,还这…”

丁程鑫视线下移到两人相连的地方,马嘉祺没忍住笑得出来,“傻不傻,就算我是完全脸盲你也不想想我平时是怎么和各种人打交道。配饰声音脚步,我想分辨一个人还是有方法的。”

马嘉祺宠溺地捏了捏丁程鑫鼻子,“小笨蛋,我不故意你能这么顺利吗。”

“引狼入室你还挺骄傲。”丁程鑫气鼓鼓地甩开马嘉祺。

“你怎么知道我要海兰之心,不应该啊,万一我就是单纯吊你呢。”

马嘉祺撑着下巴回忆,“其实酒店第二天我就去找严浩翔要你,太美了,梦里都是你,实在忘不了,结果他告诉我根本没你这号人,恰巧最近拍了海兰之心所以稍微联想了一点。”

原来起跑时他就被看的明明白白…

丁程鑫呜咽一声趴在马嘉祺身上,“坏人!”

“没办法…太喜欢你了。”

委屈到泪光闪闪的人撅着嘴,“那你就这样把海兰之心给我了?好贵的。”

“说过了,美的东西配美人才有价值,第一次看到你的时候就觉得海兰之心在你身上才最好看。海兰之心注定是你的。”

“不爱!一会儿就跑让你找不到。”丁程鑫委屈吧啦的吸着鼻子,亏他还感伤自己和马嘉祺这段孽缘怎么办,结果都被人家算计进去了。

马嘉祺卡着丁程鑫的腰往下一摁,听到人的闷哼后满意地亲亲丁程鑫额头,“进来的狐狸还想跑…跑不掉的。”

毕竟在一堆火柴人里追丁程鑫还是很简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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