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就是收尾，故事线后面就该接上Call You Tonight了，感觉我把银手写的像个痴汉【并不

其实是因为主视角都放在强尼身上了，美少女V就该享受渣男强尼的忐忑追求！她值得！

OOC预警,私货预警，小学鸡文笔预警

轨道空间站的生活无趣的要死。

先是接连一月的各色检查，思维测试，基准测定，脑部扫描、造影，还有各种他俩连名字都叫不上来的前沿的、未公开的，下辈子估计也不会民用化的新技术。

赖宣基本每天都会来一个电话询问他俩的情况，殷勤到让V怀疑荒坂是不是破产了他才会这么闲的慌。

“这算什么，不过是一个既得利益者对身边不幸的人所给予的愧怍。你可...

这次就是收尾，故事线后面就该接上Call You Tonight了，感觉我把银手写的像个痴汉【并不

其实是因为主视角都放在强尼身上了，美少女V就该享受渣男强尼的忐忑追求！她值得！

OOC预警,私货预警，小学鸡文笔预警

轨道空间站的生活无趣的要死。

先是接连一月的各色检查，思维测试，基准测定，脑部扫描、造影，还有各种他俩连名字都叫不上来的前沿的、未公开的，下辈子估计也不会民用化的新技术。

赖宣基本每天都会来一个电话询问他俩的情况，殷勤到让V怀疑荒坂是不是破产了他才会这么闲的慌。

“这算什么，不过是一个既得利益者对身边不幸的人所给予的愧怍。你可长点心吧V”即使知道赖宣的目的和一直以来的所作所为，强尼还是多少有点看不惯赖宣这个人，用他的话来说“舔大公司的屁股，老子下辈子也不可能。”

而V只能摸摸鼻子装聋作哑，说到底是赖宣害死了杰克，当然也可以说其实是荒坂三郎，她现在就把这笔血债默默划到三郎头上假装大仇已报了，不过她很清楚，这是在自欺欺人。

今天的电话里，赖宣告诉他们不出意外明天就可以进行第一步手术了。

“第一步就是，我们先分离你们俩的意识，将芯片取出来，再去除你大脑已经被损伤的部分，作应急修补。”随后进来的项目负责人介绍道，她扶眼镜的姿势每次相似到像在复制粘贴“之后银手的意识会被送去另一个项目组shell那边，我们管这个项目叫Ghost In The Shell。就是把灵魂放进躯壳当中，根据你们前期填的表格和赖宣大人的意思，要用的生化躯体已经完成定制，过两天就会送到。除此外我们两边会同步进行，强尼·银手先生会在那边完成意识传输并继续躯体的完善，而V小姐，我会负责给你一个更为强大的大脑，你会是新世纪的奇迹。”自称叫H·普特南的女人谈起自己的项目就滔滔不绝的说了两个多小时，说得他们昏昏欲睡，最后还给他们看了份测评表，告诉他们，只要通过这份二十三页的测评，他们就可以回家了。

儒雅随和二人组最后用同一张嘴叹气。

V倚在长条形的窗边，剃光的脑袋贴在透明的双层玻璃上，手指划拉在呼出空气凝结出的一条团白雾上，一直望着三十多公里外那颗蓝色的星球。

“想家了吗？”强尼照样跨坐在一旁的椅子上，双手耷拉在椅背上，一摇一晃的看着她。

空间站不让抽烟，连强尼都戒了他那压根不会被人发现的虚拟香烟。

“没，没有，我就是——就是觉得它挺好看的，想多看看。”V揉揉眼睛，缓解了下眼部的干涩后继续望着那里“原来到处都和夜之城一样，远远看着都很漂亮。”

强尼明白她的意思，未知永远是最令人恐惧的，即使强壮如她也是。

他们都是赌徒，孤注一掷的在赌，和自己，和世界，和命运。

“V，一切都在变好，看看你我。”强尼伸手弹了下V的额头，好像真的能让她有点感觉似的“一个死了五十多年的垃圾要准备复活了，一个扬了荒坂塔的雇佣兵要准备去扬了全世界了，我们可太牛逼了。”

V故作夸张的捂着额头倒吸气，听着强尼的狂言笑着装出一副痛得要死的样子，笑着骂他不知轻重，嘻嘻哈哈的挪到了床上开始打滚。

V拉上被子，一如往常先盖住胸部再熟练的用双腿把大部分被单胡乱卷起来，一套动作行云流水顺畅的让强尼扶额。

直到V在药物作用下陷入深度睡眠，他一直屹立在床边的身躯因为V意识的断线而闪动残缺。

阖上双眼的V宁静的仿佛月色下的海面，伴她的呼吸，强尼的情绪随之起伏。

为了测定强尼的意识具体侵蚀了V哪些大脑分区，此前他们特地让V服药，让强尼掌控身体进行了几次脑部扫描和谈话。

他们，负责shell项目的大卫·P·肖和他手下的助理专门找他进行了一次漫长的谈话。

强尼觉得这个叫肖的男人罗嗦又婆妈，金发配合公式化的笑容虚伪又轻浮。

但他不得不耐着性子听他在那里说些冠冕堂皇的废话。

大概就是他们的项目是多么伟大和前沿，是划时代的，能够参与其中并成为第一个被试者，强尼·银手这个垃圾人该有多么自豪并为之感恩。

强尼听得直打哈欠，他拿小拇指掏掏耳朵，不咸不淡的问道“还有吗。”

肖倒是不太意外他的反应，只是继续说“你当然不会明白它的伟大之处。”

强尼糊弄的点点头，那可不是吗我的大科学家。

肖不满的又嚷嚷了两句，突然话锋一转“但这个项目还有许多缺点，你需要知道的。”

昏昏欲睡的强尼可算听到了个值得他强打精神来听的话题，舔着发干的嘴唇盯着肖。

大概就是和V那种有自身躯体和遗传因子作基础定制的结构化凝胶大脑不同，强尼的遗传信息早就遗失了，这次的生化躯体没有任何生物数据可言，他们只是根据强尼的意愿和适应性考量才用了V的数据，裁剪掉部分染色体后重新编辑输入，强尼的新身体会是全机械式的、通过仿生血液和内置H2核心驱动的跨世纪之作。

当然，首先要他能醒过来。

relic的输出是否可以逆转并二次输出，这事儿实在没实验过，赫尔曼也不敢打包票，倒是之前奥特表示过可以帮这个忙。

就算他醒来了，当了50年死人和幽魂的强尼是否还能掌控身体还说不清。

总之，V的手术是否成功取决于科技与主刀的水平，而强尼这边，基本靠命。

肖最后不满的嘟囔“反正你成功了也没有可复制性，真不知道我忙活这些干嘛。”

强尼听了之后点点头，随手抄起支笔当做烟叼在嘴里，一脚把人请了出去。

嗨，不还是会死的事儿嘛，都死了五十年了，他还能怕这个嘛。

强尼·银手送走了人，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不打算叫醒脑中的V。

他站在浴室的水池前，看着电子镜面中呈现出的女人。

V一早剃光的脑袋已经又长出了些细密短小的绒毛，摸上去有些细微的扎手。

强尼朝着镜子伸手摸了摸镜中人。

他闭上眼，右手沿着V清晰的下颚一路滑下。

她纤细的脖颈下有深陷的锁骨，明明强壮的离谱肩膀却薄的仿佛一捏就碎，高高耸起的胸部下是根根分明的肋骨，再往下就是她分明的腹肌，浑圆的臀部，强壮有力的大腿——

强尼的手停在了下腹，不敢再往下。

他叹气，睁开眼看着V,看着他自己。

强尼还记得那一夜，他们以为的终结之夜，时之终焉。

当时脑中的恶魔叫嚣着让他占据那残破的身躯重新开始生活，奥特唤他离开这无趣的世界一起到赛博空间继续引导反叛，而V只是痛哭着求他不要忘记自己。

杀了她占有她，放弃她遗忘她。

鬼使神差的，他哪个也不想选。

理智不止一次的企图叫醒他，可他宁愿与这个不知情的、无辜的、倔强的小佣兵共赴一场只有他们二人，只有六个月时间，已经写好结局的约会。

V醒来后看到他时那真切的笑意就已经令他心满意足。

此时此刻，他又有什么别的好说呢。

强尼俯身吻向镜中的自己。

温热的唇舌贴着冰凉的镜面细细吸允，他分不清这到底是谁在吻谁，也并不在乎。

V不会知道这一切，就和之前每一次一样，她正在无知无觉的酣睡，也许梦里还有一个阳光灿烂的明天。

强尼的额头抵住镜面，他看着自己满面的潮红。

余光中那扶住墙壁的左手仿佛闪烁着银光，他用他熟悉的镀铬手臂捧住心口。

沉睡梦中人，请为我醒来。

V摸着自己满头的纱布，和身边穿着防护服的护士妹妹打趣自己现在是不是活像弗兰肯斯坦的新娘。

护士只是弯曲了下藏在面屏后的双眼表示笑意，随后就收起针头和药品离开了。

无菌室内除了病人不该有任何人在此停留。

陌生的天花板下只能允许她一个人的呼吸起伏。

已经是和强尼分开的第四十六天，没了他，世界安静得可怕。

她说过，提过，闹过，哭过，可没有人肯告诉她哪怕一句。

除了那句永恒不变的“他很好”之外的。

他是否成功进到了那个所谓的壳中，有没有适应新的身体，是不是像她一样已经开始适应各种新的义体配件。

V自嘲的笑了，她这是在做什么梦，强尼这个死渣男，能不忘了她就算是她三生有幸了。

全新的义眼微微转动，V的视野中多了不少全新的界面看得她有些眼晕。

她有太多新的义体部件需要适应，但是普特南只同意逐步开放她的义体功能。

“一次性开放过多的义体功能会导致你的中枢神经运算量过大，很可能会一下烧了你的脑子，场面可不会太好看。”几天前普特南装完她新的皮下护甲后这么解释道，而V想到的是小唐人街一道有名的中国菜‘烤脑花’。

其实V不太喜欢普特南，整个人冷冰冰的还时不时讲些冷笑话，语速快得要死，V甚至觉得要不是有电子脑提高她的接收速度恐怕她根本听不清普特南整天都在说些什么。

不过普特南整天都在说些奇怪的疯话，什么虚拟世界，意识体模拟，LCL化之类的，听不听的清都无所谓，反正V都听不懂。

而强尼要是听了，十有八九会这么说“呵，又是一个满脑子人类未来的伟大宏图，却舍不得低头看看脚下累累白骨自以为是的白痴。”

“艹”V骂道，怎么又想起他了。

她看着自己的手腕，强尼约的纹身师技术不错，现在已经全部脱痂了，整个形状清晰可见，无论是那个鬼头还是她的名字。

“你最好别他妈的忘了，强尼”V盯着自己的手腕喃喃自语。

其实他忘了又能怎样呢。

强尼·银手，摇滚界的传奇，他的归来会是这个世界的强心针，是赖宣期待已久的催化剂。

即使现在回到夜之城，她也只是一个上不了台面的雇佣兵。

而她凭什么觉得自己特别呢。

就因为他曾经和她共享一个大脑吗。

V想起了那个破烂的酒店，强尼不屑的那句话。

V在电脑上又加上一个标示。

她已经习惯了脑中偶尔传达到脊柱上的微弱电流，习惯了眼前划分成五个区域的义眼视野，习惯了荒坂特制的加长热能螳螂刀在黑暗中猩红色的光芒，习惯了割开皮肤看不见一丝血液与肌肉只有银白色的特制护甲，习惯了安安静静的世界再也没有某个幽魂给出最离谱的建议。

没有人会对她嘴臭，她的陪练都是些讲究礼仪的赛博武士，即使被她按在地上暴揍最后也只会恭敬的鞠躬。

只有在独自一人时，V才会突然想起原来总有个絮絮叨叨的恐怖分子会跟她说些不着边际的胡话。

V已经从B区的医疗实验室转移到了F区的综合训练区，只有很偶尔的会回去做个检查调整下参数，更多的时候她都在演武场和不同的人或智械切磋。

电子脑加持下，她很容易发挥出所谓的“人的全部潜能”，普特南偶尔都会担心她过于活跃的大脑会不会引起什么可怕的后遗症，V倒是觉得无所谓，对她来说，多活哪怕一分一秒，都是赌桌上难得的巨大胜利。

而她仍未得到有关强尼的任何消息。

她已经习惯了大家的敷衍、搪塞，可唯独于此，她拒绝低头。

“我要见强尼一面，我需要知道他怎么样了。”V专门联络了赖宣，她冷静端正的坐姿早就没了第一次通话时的局促不安，她早就知道了如何和眼前这个满心愧疚的人沟通。

“强尼曾是我生命的一部分，也是我最重要的……朋友，你不能希望我真的对他不闻不问。”

赖宣却只是一如既往的露出副为难的表情“这，V,你知道的，强尼那边的实验进程是和你不一样的，他——”

“不，我不知道”V平静的摇头，她不需要这公式般的回答“没有任何人告诉我他那边到底怎么样了，我什么都不知道。”

她有种直觉，强尼那边恐怕出了什么事情，才让他们能这么严防死守的不告诉自己任何事，但她难得的不希望自己的直觉是对的。

“告诉我，到底怎么了，赖宣，唯独你——你不应该欺骗我。”V陈述自己的想法，她有些紧张，手指掐紧大腿，抑制自己想暴起的冲动。

赖宣暗自叹息，他就知道迟早瞒不住，V可从来都不是什么可以随便糊弄的小姑娘。

也只有强尼会觉得V是那种你说什么她都信的傻子。

“V，你听我说……”赖宣扶着额头，无可奈何的摇头。

强尼接到了赖宣的来电。

他把通讯转接到房间里的大屏上，新的义眼画面很奇怪，他还没适应好，只能先这样。

“我没瞒住V”一上来赖宣就实话实说。

强尼看着手中刚刚捏碎的茶杯，白色的仿生血正顺着伤口滴到地毯上。

“所以你告诉她了，是我不想见她？”强尼习惯了这些意外，对力度的把握他还需要更多的练习。

他实在懒得听赖宣的解释，也不想为难他，只是挥挥手不等人多说就切断了通讯。

他拨拉着自己不会再变长的头发，些微的有些头疼。

他能想到赖宣说出这句话的时候，V是如何平静的应答，也能想到挂了电话后，她是如何咆哮的。

这下好了，V这个人信任别人难得要死，这回赖宣说漏嘴，自己不知道回头要怎么解释她才能圆回来了。

强尼看了看自己苍白的皮肤，因为是生化躯体的关系，即使用特殊涂料上了色，没有血管中奔流不息的红色长河，他的皮肤怎么都不会有正常人那种微微发红透粉的健康色泽。

如果他说自己害怕不能控制力度，怕一见面就激动到像捏碎那些杯子，戳坏那些记事本折断那些铅笔一样搞坏她的话，V会选择相信并原谅他吗。

强尼看了眼脚边垃圾桶里一团团的废纸和一截截的铅笔摇头。

DR.肖又拿来了一把新吉它，这是他的要求。

但他还拿来了一个陶瓷玩偶，有卷曲的银发，蓝色的玻璃眼珠，细瓷皮肤上有少许的雀斑，红色的嘴微微撅起，关节活动时会发出咔哒咔哒的声响。

强尼高高兴兴的接过吉他，无视那个一身白色蕾丝衣服的玩偶。

“嘣——”强尼的指头刚拨弄上琴弦，合金的细线就发出一声闷响，留下被打到指腹的强尼一脸尴尬。

“第二十四把，你终于有些进步了。”肖习惯了强尼的大力出奇迹，只是随手将玩偶靠着强尼的腿放在沙发上，拎起吉他“好歹琴身还是完整的。”

肖拎着肩带扛着吉他准备走，这回找人换个新弦应该就能抢救过来，他又想起什么，转头嘱咐“那是个陶瓷复古玩偶，他们从古董商手里找到的，等你能保证玩它的时候不会搞坏她，那你也就差不多可以了。”

“艹，肖！你们有完没完啊！你们他妈的就不能直接给我大脑里装个什么调节控制程序吗！”强尼看着就靠在他腿上的玩偶心里直发毛，想直接摔了算了但又有些舍不得，只能不安的搓了搓腿。

“也行”肖露出他那标志性的笑容，一口珍珠似的白牙尽数呲在外面，像是某种强尼儿时见过的海洋生物“只是辛苦你再等个几十年，看有没有团队行行好给你把这个程式写出来——”

“滚滚滚！”强尼直接炸锅，吼着把人踹出了房间。

他转身看了看因为失去依靠瘫倒在沙发上的玩偶，她的四肢诡异的扭曲着，仿佛下一秒就要断裂。

强尼蹲在沙发旁不知所措。

丛林中，V倒吊着现身，悄无声息的将未开刃的匕首上沾染的油彩抹在麦肯恩的脖子上。

她从害羞的麦肯恩腰间摸出那根必不可少的传输针，最后捏着那和发丝差不多粗细的针捅开了封闭的大门。

普特南站在门外，看着V笑着在她那厚厚一叠的测评表上打下最后一个勾。

“恭喜你，V。”普特南的脸上泛起些笑意“你可以回家了。”

V想着，只是将手中的传输针和配发的武器交还给等在一旁的研究员。

“赖宣答应过我的，我要见强尼。”

“当然”普特南笑意更甚，她做出个请的手势，示意V跟着自己“他正在等你。”

穿过狭长的白色密封通道，路过几处已经无人的试验区，V被绕的有些糊涂，她只能大概判断自己被带回了B区，因为只有B区的窗户外可以看到那颗蔚蓝的星球，在她现在居住的F区，窗外只能望到苍白、坑洼、毫无生机的月球表面。

偶尔相位空间门实验基地会转过，但V对那个更没有兴趣。

普特南带她走了很久，久到V甚至开始不耐烦，系统开始提示她的荷尔蒙水平异常。

“到了”普特南侧身让出路来，她指了指眼前那扇紧闭的液压门。

V深吸一口气，站到门前，摄像头扫描过她的全身验证生物信号，她的眼前出现了短暂的迷蒙。

四根反式螺旋柱退开，白色的液压门缓缓打开。

V终于看到了那个混蛋。

纯白色的房间里，那个同样苍白的混蛋懒散的侧身半躺在沙发上，他黑色的头发与胡须，还有同样深色的眼眸，加上怀中深色的吉他，组成了房间内全部的色彩。

“好久不见，V”强尼抬起头，露出灿烂的笑容。

V很识趣的没有提起自己当初成天嚷嚷要见他的事情。

强尼也很礼貌的没有问她是否真的有想起过自己。

他们都不想说些会让人不愉快的话题。

直到真的见了面，他们对于自己已经和对方被分割开来，处于两个不同的身体当中这个事实才终于生出些许木已成舟的感觉。

真的再也不知道这丫头都在打些什么小算盘了，强尼有些惋惜，却又十分满意。

他们之间或许真的存在某种默契，V说些自己那边的趣事，强尼十分有兴趣一样的在认真听，偶尔强尼会弹些自己新写的小段，V很安静的欣赏微笑。

他们十分客气的聊了两个小时。

“强尼，我要回去了。”当强尼又弹起一段旋律，V忍不住搓着手说道“你呢？”

“快了吧，不过谁知道呢。”强尼耸肩，取下肩带后将吉他放在沙发上，挪了屁股坐到了V的身旁。

“我说了可不算，你得去问我老板”强尼指了指另一侧的大门。

V顺着他的手指望去，与自己进来的密封门不同，那里的是一扇降色玻璃门。

她点点头，强尼看来是还在做测评。

“现在的身体还习惯吗？”实在不知道说些什么好，V轻声问道。

“还成吧，没老子的原装货牛逼，不过也凑合用了”强尼讲话一贯的轻浮又粗俗，V倒是被他逗笑了“老子皮肤上的汗毛都是他们一根根种上去的，说是带传感器，哎我操，听着太牛逼了。”

“不过就是不知道有什么用。”强尼笑着指了指自己的腿间“倒是他们怎么都做不好这里，离老子本来的伟岸雄风可差远了。”

一讲起这种带点颜色和粗口的话来，V倒是觉得眼前的人真的是强尼没错了。

“去你的，强尼。”V轻推了下强尼越靠越近的肩，却被他一把反握住。

V眨眨眼,看着强尼握住她的手。

他的皮肤发冷，却还不是她预想中的那种冰凉。

“皮下护甲会发热，好让我有点体温，像个人。”强尼猜到V在胡思乱想什么，头也不抬的说道。

他的眼睛仍一动不动的盯着V手腕上那处纹身。

强尼用另一只手抚摸上那处纹身，V被惊得一激灵，浑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

他摸着那块儿带着他印记的皮肤，V的皮肤比他最狂妄的梦来得更为真切，温热光滑。

强尼能摸到腕间她跳动的脉搏，沿着纹身的形状摩挲几次，强尼忍不住开口。

“V……”他的嗓音暗哑得吓到了自己，他喘着粗气，不安的调整了坐姿，他不敢抬头，怕自己眼中会有什么汹涌而出的东西吓到眼前的人。

V听着他粗重的呼吸呆了很久，却突然听到他讲出这样的话。

“你要我走？”V不可置信的问。

“强尼，你要我现在就走？”她又问。

强尼干巴巴的开口，他觉得自己的口中要跳出火来“是的……V,你该离开了，航天飞机已经在等你了。”

V不再反问，她只是有些困惑，强尼仍旧抓着她的手，微凉的指尖仍旧压在她的手腕上。

她轻巧的抽出自己的手，笑着说道。

写完收工！啊啊啊啊不让我搞颜色真的憋死我了！

接下来想写个有点奇怪的脑洞，希望能顺产【

今天是12月20日。我要更新。

今天第二次去医院复查，这家伙，两个虎牙完全拽下来了，但是由于拽下来的快，我牙齿好像重新排列的也快，感觉左右两边不对称，左边下来了而且牙齿都往内给我收紧了，左边的虎牙刚刚拽下来，一碰还是有点疼。

然后，医生给我说，你这俩虎牙太尖了，没有用过吧，我~~~，它原先在上面的虎牙，我咋用啊，他接着说：“我给你磨一下，不然你这就跟吸血鬼一样”，我当即就说“我觉得吸血鬼很好看呀”，然鹅，医生还是给我把拽下来的虎牙磨了~~

当然最开始依旧是先检查我的牙套，他给我一个个把锁扣开了，我吓了一跳，把他也吓着了，问我咋了？我说，额，没事没事，我牙疼（捂脸），然后换上一个叫做什么1.8标准的钢丝，我换上就说，又给我上箍了，又带紧箍咒了~~医生笑着说你赶紧试试磨不磨嘴。我说似乎是不磨。他说那你就走吧~~于是，我就走了。这次是这个样纸。

虎牙都拽下来了，而且跟给宠物 磨牙一样给我也磨了（捂脸）

之前其实有虎牙时候大家觉得是可爱的，我上箍之后，她们都说，你还是原先有虎牙可爱。好气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