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问各位姐妹带避孕套还有怀孕可能吗?

只能用兵荒马乱来形容。这是新婚之夜,彼此都是第一次,相比李勋的慌乱和失控,梁谨愉更多的是新奇——最后被他用尽全力拥紧的一刻,她还有闲暇想,原来小说里写的是真的,男人情动时眼睛真的会发亮诶!

冬日的周末,梁谨愉裹着毯子缩在沙发上打游戏。今晚哥嫂会回来吃饭,母亲和保姆在厨房里商量菜色。

门铃响了,梁谨愉手忙脚乱结束了这一局,喊着来了来了奔到门边。

监视器里站着一个年轻男人,脚边放着一只鼓鼓的大编织袋。年轻人站得笔直,目光略显拘谨地低垂,抬手正了正藏青色羽绒服里的衬衫衣领。

梁谨愉打开门,探出头去,「你好,找哪位?」

男人抬眼,撞进她明亮的目光里。他愣愣地望着她,一时忘了说话。

梁谨愉微笑着歪一歪头。

男人回神,移开目光,「你好,请问梁老师在家么?」

梁谨愉眼看着他的脸慢慢红了。

高大挺拔的男人,眉眼英俊气质内敛,神情却莫名地腼腆慌乱。梁谨愉觉得有趣,促狭地耸耸肩,「梁老师?我就是呀。」

男人顿了顿,知道她在故意耍自己,「我是说……」

不知是热还是局促,他额角渗出亮亮的汗水。梁谨愉终于良心发现,笑嘻嘻拉开门,「哦,你找老梁老师呀,他在学校呢。进来坐。」

男人好像有点失望,又好像松一口气。回身将脚边那个鼓鼓囊囊的编织袋拎了过来,「我是李勋,我父亲让我把这个给梁老师送过来……自己家里养的,请你们尝尝鲜……」

他说着将袋子放进门里,深深看梁谨愉一眼,「那……我就先走了。」说罢转身离开。

梁谨愉还没反应过来,已经看不到人影。她关上门,蹲下来好奇地戳了戳袋子,轻声嘟囔:「活的?」

梁母从厨房里出来,「刚刚是谁呀?」

梁谨愉将扎紧的袋口打开,定睛一看,吹一声口哨,「好漂亮!」

一只毛色鲜亮的小鹿,被绑住嘴巴四肢,可怜巴巴地窝在袋子里。

梁母凑过来看,恰巧小鹿挣扎了一下,吓得她一声尖叫,「什么东西啊?谁送来的?」

梁谨愉开心地给鹿松绑,「梅花鹿,一个帅哥送来给我爸的……」

梁母大力拍她的手臂,「放回去放回去!禽流感呀!什么都敢往家里接!眼看着快三十的人了,做事情一点不过脑子!快把这脏袋子拿出去!」

「妈,这是鹿啊,」梁谨愉哭笑不得,「怎么会有禽流感……」

「没有禽流感也会有别的细菌寄生虫,快拿出去,拿远一点扔掉,然后去酒店洗个澡再回来……」梁母打开门,将女儿和袋子一同推出去,「你嫂子说不定哪天就怀孕了,弄得家里脏兮兮的影响了宝宝怎么办……」

门关上了。梁谨愉踩着棉拖鞋站在门口,望着袋子里气息微弱的小鹿发呆。

好在手机还在手里,她打了个电话,费力地拖着袋子往楼前的路口走。

刚绕过自家的小楼,就见刚刚送鹿的年轻人坐在路边,低着头不知在想什么。

梁谨愉心里叫苦,刚想转身,他已经抬头看过来。梁谨愉尴尬地停住脚步,挤出一个笑,「嗨,李勋,这么快又见面了……」

李勋的目光落在她努力往身后藏的袋子上,眼里闪过了然,起身走过来。

「我其实劝过我爸,这种活物……拿过来梁老师也没法吃,只会给人家添麻烦,可他不听……」李勋温和地笑了笑,伸手去接袋子,「给我吧,很重……」

他十分自然地化解了梁谨瑜的尴尬,显出难得的善解人意。梁谨愉不由对他心生好感,鬼使神差地躲开了他的手,「不是不是,是我不忍心吃小鹿,所以才把它带出来……」

她努力地解释,李勋不知信了没有,望着她微笑。

一辆轿车风驰电掣开过来停住,驾驶座上的男人一脸不耐烦,「火急火燎叫我过来干嘛?梁谨愉你别是又嘴馋了想去我那儿……」

「乔晟宇你闭嘴!」梁谨愉拼命使眼色,一边道,「你家不是开了个生态园吗?我朋友,李勋,」她拉住身边男人的胳膊,「他送了我一头小鹿,我想寄养在你家的园子里,没问题吧?」

乔晟宇见她眼皮眨得要抽筋,忍住了没说话,任由她把那个脏兮兮的袋子拎上自己真皮的车后座。

「你要不要一起去?」梁谨愉坐上车,眨眨眼问。

李勋望着她,笑了笑摇摇头。

他眼神深邃复杂,车子开出去好半天,梁谨愉依然有些回不过神。

「我家只有吃烤全羊的饭庄,什么时候开了养羊的生态园?」乔晟宇懒懒地说。

梁谨愉一拍手,拿出手机发信息,「你提醒我了,叫小伙伴们到你家饭庄集合,吃烤鹿宴!」

乔晟宇一脸无语,「梁谨愉你这人……你还能再狗一点儿么?」

梁谨愉群发了信息,放下手机道:「我怎么狗了?我这么做,第一,让李勋小哥哥的心意得到最大限度的接纳和尊重。第二,我以一个生物学老师的身份向你打包票,这只可怜的小鹿活不过今晚,我这是尽早结束它的痛苦。第三,鹿肉温补壮阳,最适合你们这些纵欲过度的公子哥们补身体。一举三得,我怎么狗了?我简直就是个人美心善的仙女!」

乔晟宇忍无可忍,不再理她。

当晚,一群发小在乔家饭庄吃吃喝喝。乔晟宇一杯接一杯地喝酒,梁谨愉纳闷,旁边的朋友解惑:「昨儿和家里又吵起来了,老爷子逼他和外面的莺莺燕燕都断了,赶紧收收心成家立业呢。」

「啧啧。」梁谨愉点点头,深表同情。

乔晟宇看过来,「小金鱼儿,听你哥说你最近找人相亲呢?要不然咱俩凑合凑合得了?」

「不了不了,嘿嘿。」梁谨愉忙不迭地摇头。

「呦嗬,」乔晟宇认真起来,「怎么着,小爷配不上你是吧?」

「哪儿能呢!」梁谨愉摆摆手,故作为难,「主要是吧……那什么……我有点……处男情结……」

朋友们知道她又在拿乔少爷开涮,一阵哄笑。

乔晟宇在笑声里面无表情盯她一会儿,闭上眼睛靠到沙发上,有气无力摆摆手,「快吃,吃完快滚。」

梁谨愉回到家,兄嫂父母正在喝茶聊天,见女儿回来,父亲沉吟道:「今天李勋来过了?」

梁谨愉刚要说鹿的事,梁母忙道:「哦,下午是有个人来找你,见你没在就走了。」

呵,梁谨愉闭上嘴,耸耸肩膀坐在一边剥橘子。

「桐镇的镇长给我打电话。说他侄子李勋军校毕业,在基层待了五年,现在在部队总部搞装备研发,下个月要来京大复试研究生,求我照应一下。」

「那挺好的呀,总字头的单位不好进,小伙子还挺出息的。」梁母漫不经心地说。

「当年我在桐镇扶贫,受了李镇长不少照应。今天电话里他让我帮忙给他侄子物色个对象,我答应……把谨愉介绍给他。」梁父端起茶,沉声道。

「开什么玩笑?」梁母手里的茶叶包掉进杯子里,「再出息他也就是个穷乡僻壤来的外地人,在北京无根无基的,连套房都没有,介绍给谨愉?」

「我也是穷乡僻壤出来的,」梁父淡淡瞥了妻子一眼,「咱们家现在就缺在部队系统的人。五年能从基层破格调到总部,说明小伙子能力很不错,什么人能被单位推荐读研?那都是早晚要提拔的储备人才。发达之前结婚,才叫患难夫妻,不要总想着捡现成的,当谁都没有你精明么?」

梁母还要说什么,梁父放下茶起身,「就这样吧。谨愉啊,他这一两天就会联系你,你和他聊一聊,感情都靠培养嘛。」

梁母不甘心,却不敢再多言。哥哥谨惟沉默而关切地看着妹妹,大嫂罗蜜还是第一次见识这样强势包办的家长做派,目瞪口呆。

梁谨愉像没事人一样,塞了一瓣橘子在嘴里,笑眯眯点点头,「好嘞!」

晚上梁谨愉收到好友申请——「谨愉你好,我是李勋。」

不知为什么,梁谨愉看到这几个字,眼前瞬间浮现他那双深邃而清澈的眼睛。

梁谨愉是个自来熟,嘻嘻哈哈旁敲侧击,几个回合将李勋的个人情况打听得清清楚楚。

李勋,29 岁,身高 182,国防生毕业,专业技术军官。部队作息多年,身体健康,无家族病史,无恋爱史。不近视不色盲,不沾烟酒。

该问的不该问的都问了,她自己都有些不好意思,李勋却始终耐心,答案明确而坦诚。

梁谨愉抱着手机想,这么完美的「供体」,可遇不可求啊,要不……就他吧!

梁谨愉很快约李勋见面。他还是和上次一样,说话不多,温和腼腆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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