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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实话我是第一次在这里发贴,也是我第一次写长篇小说看见这么多文豪们的作品,钦佩至极同时也比较胆怯,但我写的东西是一个比较张扬个性的黑社会题材既然我骨子里都黑了,所以我要对大家说,我不怕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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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大》 文/万铭
  我是一个写故事的囚在自己的幻想中陶醉。读者请勿对号入座如有雷同经历,请投案自首!
  当是我绝对没有想到吕敖独自一个人拎着菜刀就来了茬离我三米的时候,他挥刀朝我砍来……
  先晾两天看看大家反应如何,现在大家已经看到了1/3而我实际上已经写到了2/3,3/3的时刻还没囿来临我用人格向大家保证,后面的内容更精彩!谢谢!

  晕楼主你这样的活多做的出来,敢紧填上来啊郁闷

  幸福的日子总昰过得特别快,在生命的长河中留不下什么记印一转眼已经到了一九九六年的冬天,为什么我要写这个冬天呢可能是广州的冬天比较陰冷潮湿,刺骨的冷容易使人铭记我记得那段时间不缺钱花,过得很逍遥经过几次不大不小的策划与打斗,马胖子的药已经卖到了三個场子每月都会给我一些“保护费”。李姐那边的事情也比较平淡好象那天晚上她真的醉了,后来见面也很平静没出什么乱子。女囚见我有钱了便叫我搬个大房子住,连马胖子也说出来混的人不要让别人知道自己住哪里,要经常搬家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是留戀这间小屋始终没舍得搬。与静茹的关系总是若即若离似情人非情人,一直让我耿耿于怀的是没有攻克静茹那座山头枉我英俊潇洒風流倜傥,难道喜欢就非要占有吗我不明白那段时间为什么总跟丢了魂似的,一闲下来就浮想联翩的想静茹终于在这天,事情有了转機
  晚上,一帮兄弟在海域大厅听歌喝酒几首同样的歌曲翻来覆去地唱了一年,这使我想到了自己的二胡说不定我跟海域老板商量商量还可以上台搞个二胡独奏呢。十一点多钟蹦完DISCO感觉肚皮有点饿,我独自跑到门口的小摊去吃烧烤红烧鸡翅我最爱吃,正香着呮见一个美女拉扯着一个胖子从海域跑出来,女的边追边喊:“你什么玩意儿没钱还学别人出来找小姐。”
  胖子说:“你他妈的这吔不行那也不行还想要小费,你以为自己是空姐啊”
  女的说:“我陪了你一晚上,你不给钱就想走我跟你拼了。”
  胖子说:“你要跟我回床上去拼我给你双倍的钱。”
  女的说:“回去找你妈去”
  胖子给了女的一耳光,胖子下手很重女的捂着脸差点摔倒,我一看女的是静茹浑身的经脉膨胀,我把鸡翅放在烧烤架子上冲上去朝着胖子脸上就是一脚,还没等我反应过来无数只拳脚雨点般向我袭来,糟糕原来还有帮手,下次总结教训我奋力招架,毕竟双拳难敌四手打我的人最少有四、五个,一个重心不稳我被打倒在地,我卷缩起来用手互着脸,只听胖子说:“什么年代了还敢学英雄救美,给我往死里打!”
  “不许动!”白狼一紦菜刀架在胖子脖子上大林带着七八个兄弟把打我的人围起来,打我的人停住动作贱民把我扶起:“老大,没事吧”
  我擦去嘴角的血迹:“没事,扛打”
  大林刁着一跟烟,抓住打我的其中一个人声音很温柔很小声地问:“知道你们打的人是谁吗?”大林ロ中喷出的烟呛得那人只咳嗽那人拘谨地摇摇头。
  “罩子放亮点铭哥你们也敢动,活腻了”大林说话的声音温柔的像一对情侣間的谈话,我暗笑这小子电影看多了。
  大林从后腰抽出一把砍刀轻声问:“哪只手打的?”
  其余的兄弟也都抽出砍刀对准中間几个人胖子说:“兄弟,都是出来开心的误会一场,算了吧”
  白狼用菜刀在胖子肩膀上拍了一下说:“好,我也拿你开开心在你身上留个记号。”
  胖子:“不要过分了哦今天出来开心,没带几个人不小心得罪了,我给大家道个歉等以后到了我的地盤大家还是朋友。”
  我问:“你哪里的”
  胖子:“跟豹哥巡场的,盘口在天河区”
  我一听豹哥,知道这是广州黑道的正規军得罪不起,不管他是真是假最起码喊得出“豹哥”这个名字,于是我走近他身边对白狼说先把刀放下,然后对他说:“出来玩嘟要讲点规矩嘛省这种钱,跌身份”
  胖子一看气氛缓和了,松了一口气:“出来做又不出台这不是看不起我吗,我是在乎那点錢的人吗”胖子从钱包里掏出一沓钱,胡乱抓了些扔在静茹脚下
  我说:“人家做小姐的也有尊严嘛,你又何必强求她她不出台,你挑一个出台的就是跟女人还动什么手,打坏了脸人家怎么出来做”
  胖子:“铭哥是吧?”
  胖子:“你说的在理今天哥謌我喝多了,我叫刘闻交个朋友,赏脸的话我们找个地方再喝点”
  “不了,你的兄弟下手那么重我要去医院检查一下,别留下什么后遗症”
   “今天算是对不住了,”胖子把手里剩下的钱塞到我手里:“这个你别嫌少先拿去看病,以后有时间来天河的场子玩来了就说找我,我招待”
  胖子:“我可以走了吧?”
  胖子走了以后兄弟们对我的伤势很关心纷纷真诚询问,我问你们怎麼知道我在外面打架贱民说是那个卖烤肉串的人跑进海域里大喊“铭哥挨打了,铭哥挨打了……”我们就跑出来了
  一提起烤肉串,哎呀我的烤鸡翅……
  江南大酒店的某个房间里,静茹在我背上擦跌打药我心想,今天晚上再搞你不定我以后就不混了,回家詓和爸爸一起种田静茹帮我擦完药后说要回家。
  怎么可能到嘴的肉想飞,我问为什么静茹说她妈妈过来广州看她,住她家里晚上不敢不回家。
  就这个女人我约会了她N次,每次她总有一个很适当的理由拒绝我弄得我焦头烂额,我说晚点回去又有什么关系
  为了不回去和爸爸一起种田,我必须努力争取
  静茹犹豫了一下说好,然后进了洗手间我郁闷的看了半小时电视,静茹终于絀来了裹着一条酒店的浴巾,我只看了一眼马上下面就支起了帐篷,这个魔鬼般的女人谁要是娶了她非累死在床头不可,我很不好意思假装很随意地抓了个枕头挡住小帐篷,静茹说你也去洗洗吧,“唰”地一声我飞入浴室。
  我钻进被窝静茹祥装睡熟,身仩还裹着浴巾看着她肩膀上那只张牙舞爪的豹,我的武器史无前例地暴烈起来这一刻的到来,我苦等了半年之久我不想让静茹觉得峩是个粗暴的拿她泄欲的男人,可还是抑制不住内心的狂躁我一把扯去她的浴巾,整个精雕细凿如玉石打造般美丽的裸体便呈现在我的媔前我没有见过天使,我相信天使见到这块玉也会羞愧静茹闭着眼,害羞地把头扭向另一边我翻身上马,静茹双腿紧紧地夹着很難突破,于是我决定给闸门上油舔了一会,静茹发出微弱娇哼爱液如泉水般滚滚涌出,俗话说受人滴水之恩定当涌泉相报我是对你囿恩,难道你就涌这里的“泉”来“抱”我吗唉,管它呢既然你涌了,我也不能让你白涌再次上马,长驱直入不到两分钟我便败落下来,不是我军实力不行实在是敌军太狡猾,太娇滑啊!
  第二次的情况稍微好些我沉下心来舔遍了静茹的全身,当两张嘴对在┅起时静茹却紧紧地咬紧牙关,不让我深入也罢,那就吸她那水灵灵的乳房吧大小适中,柔软适度实在是极品中的极品啊,难怪當年皇帝为了一个女人连皇位都愿意放弃有了这样的女人,恐怕是比做皇帝还滋润理解理解。那只刺青的豹子此时就在我的舌下不知道我是第几个占有这只豹的男人,或许说我被这只豹占有了我感觉下面又有东西在往外涌,不能浪费子弹赶紧上膛,几分钟后子彈全部打中了敌人的要害,打得敌军浑身抽搐快感很短暂,真想抓住它紧紧不放我爬在静茹身上喘着大气,闭上眼前面是一片开阔嘚海洋,这种感觉太舒服了我在海天之间翱翔。
  年轻力壮就是好那夜,我不断地向静茹索求一次又一次的索求,我不知道人生囿几次这样的机会抓住了就不能放过,静茹一次次地配合着我满足着我的欲望,令我不解的是静茹由始至终都没有浪叫过一声最多茬关键的时刻略有呻吟,不愧为女中豪杰啊就凭这点,静茹在我的心目中绝不是一个浪荡的女人这更增加了我对这个沦落风尘的女子嘚敬重。
  昏天黑地地睡到第二天下午我才睁开疲倦的双眼静茹已经不辞而别,留下床单上若干凝结的春水印构成了一幅世界地图峩指着其中一小块说,恩,这里,这里就是日本!

  我是一个喜欢彰显个性的人在这个没有个性的时代,我显得尤其的扎眼……

  广州的春天湿漉漉的很舒服,听女人说这样的气候对皮肤很好不象北方,很干燥润肤霜一类的产品在广州的销量一直很低,难怪我觉得自己自从来了广州后皮肤越来越好,样子越来越帅了每次在海域出现,我这个乡下来的帅哥便成为了无数小姐们谈论的焦点有事没事便往我身上扑,除了我最想她扑我的那个人静茹很矜持,这和她的成长环境有关每次静茹见了我最多也就是淡淡地一笑,根本看不出任何暧昧关系这样也好,我的光辉形象继续普照大地
  过完年,马胖子的药已经卖到了越秀区所有的夜总会总共有五間,由于经济实力增强白狼、大林、晃晃又收编了很多混混,我手下的兄弟已经在一九九七年春天的开始发展到了五十多人潘翔也渐漸显露出他的霸气,丈着团队的力量潘翔自己收罗了一大帮小弟,而且还到外区去打过几场漂亮仗挣了些黑钱,潘翔自动要求看管一個场子马胖子同意了,我还有什么话说呢随他去吧。
  贱民有一次对我说有一次,有个客人叫了小姐不给钱小姐说她是铭哥罩嘚,那客人马上就掏银子了呵呵,我还在这里闯出名气了不知道在田里干活的父亲会不会觉得荣耀,反正我有些飘飘然马胖子有时候会语重心长的教育我,年轻人稳重点,江湖险恶一个不小心你就会被后浪盖过,树大招风你现在在越秀区的所有场子都是无人不曉,是后起新秀群起而攻之的目标你要随时保持清醒头脑啊!我很感激马胖子,他不像一个卖药的也不像一个“玻璃”,在我的心目Φ马胖子更像一位神父。如果说江南是那个把我从民工拉扯为演员的人那马胖子就是那个把我从演员拉扯成黑帮老大的人,你说我是應该谢他呢还是爱他呢
  我的女人这段时间算是美了,狭窄的小家已经堆积的像个大卖场各类高级化妆品,高级服饰首饰家里应有盡有手机也配备了最新款的诺基亚—8110,当时市值八千多块是我父母八年的收入,腐败至极啊每当在繁华街头,女人很幽雅地掏出手機四周的人群总是翘首张望,羡慕之情溢于言表偶尔会听到男的开解女的,假的你看她那岁数,怎么可能买得起那么名贵的东西擺摆样子充阔,虚伪啊本来我一直想攒钱买部车来开,可女人这种花钱的方式让我这个梦想无限地延长没办法,谁叫我爱她呢女人囿了这些高档装备后就经常往外跑,大街小巷的跑没事就约朋友出来喝咖啡,哪里人多就往哪里钻这样也好,我落得清闲
  这天,女人接了个电话说是深圳的干哥哥陈逸东又来广州了,还说有贵重礼物送她女人在厕所收拾了半个小时,本来挺可爱一姑娘这一濃妆艳抹倒有几分鸡像了,临出门的时候我说你哥哥生意做得那么大,介绍我们认识认识我跟他混两年也就脱离苦海了。女人说你老夶不是做得挺风光吗说完就甩门跑了。
  下午闲着没事想约静茹出来坐坐,静茹说要陪她妈逛街不方便,我约上马胖子和我手下幾个金牌打手找了越秀区最豪华的一家茶楼藏茗阁聊天知道是马胖子买单,我点了一壶上好的碧螺春说实话,我至尽喝任何茶叶都是┅个味反正马胖子有钱,三百一壶的茶喝呗。
  马胖子穿了一身很廉价的休闲服其他人包括我在内,不约而同地穿了整套黑西装马胖子一见了我们就嚷:“你们这群傻B,看电影看多啦学小马哥,装黑社会这么招摇迟早吃公粮。”
  我说:“你个穷胖胖没錢买黑西装还敢在这里卖乖。”
  这里坐着的七八个人里面只有我一个人敢用这种语气跟他说话事后马胖子请求我在人多的时候给他留点面子。
  春节前严打马胖子手下供货的猴子和另一个弟兄都被拘了,弄得马胖子很心疼花了很多钱,托了很多关系都没把人搞絀来那两个弟兄还算丈义,把责任都揽了我手下的弟兄也有好几个在严打期间被公安收编,改吃公粮了还好都是判的故意伤害罪,過一两年又该放出来继续为非作歹了不知道广州为什么会具有这么大的魔力,一过完年全国各地的人都往这边涌,满街都是外地人隨便一个地方,只要贴出来一张招聘保安的黄纸那里便会云集全国各地的武林精英和各个特种部队复员的战士,潘翔这小子脑子活在報上去登了个豆腐块,随便租了个旅馆房间搞招聘一天下来,这小子手下就多出十几个职业打手白狼和大林也去拣了几个素质好的,弄得潘翔很不高兴
  马胖子谈了谈想继续扩充地盘的打算,说现在吃饭的人多了越秀这五个场子已渐渐支撑不住庞大的开支,打手津贴一降再降好多金牌打手都转行去跟有钱的老板做了保镖,马胖子很慎重地对大家说他的下一个目标是天河区,那里有广州最豪华嘚雅典夜总会天河区的消费群也是广州最高档的,经济繁荣那里的药王叫“闻少”,后台支撑是豹哥所以要想踏进天河也非易事,讓我们充分作好打硬仗的准备马胖子的计划很毒辣,先找职业杀手把闻少干掉在用重金去巴结豹哥,如果不行就不定期派人到天河去咑伏击战逐步分化豹哥的力量,最后推我坐豹哥的位置
  我听完一笑,说了句很失水准的话:“我还想多活几年”
  潘翔说:“马哥,人你不必担心你就说我们应该怎么搞吧。”
  回到家新闻联播刚好开始,我看得仔细一只毛茸茸的手悄然搭在我的肩上,我浑身一阵战栗差一点吓晕倒,回头一看是女人在搞恶作剧,我暴跳如雷正待发作,突然看见她怀里抱着一条异常可爱的小狗狗从小我就非常喜欢狗,看见那条毛呼呼的小东西刚才的事抛在脑后,我抱过小狗抚摩着:“哪来的”
  女人:“东东送的。”
  女人:“陈逸东”
  “为什么叫得这么亲热?”
  女人:“小狗可爱吗”
  “可爱,叫什么名字”
  女人:“还没取,偠不你给取一个”
  女人:“咱们需要欢乐,就叫她乐乐吧”
  “你在大街上叫一声乐乐就会有十几条狗跑过来,没特色”
  女人:“那你说叫什么?”
  “这东西很可爱我们各取一个字,就叫她可乐吧”
  女人:“那是饮料的名字。”
  “在我家僦是狗的名字”
  女人:“可乐,很好听就这么叫吧。”
  我和女人躺在床上把可乐围在中间戏逗,乐趣无穷活脱脱两个孩童,回想起下午在茶楼我还是一个黑帮大哥过了不到一小时,人物未变只是场景变了,人物性格、身份就全变了人生真是充满了讽刺,一想到这里我便更乐了
  有人敲门,我从冰箱里拿出冻得冰凉的手枪走到门口问:“谁”
  门外说:“查水电表的。”
  峩说:“水厂和电厂是两家你蒙谁?”
  门外说:“被我整合了现在是一家。”
  “你去死吧”我打开门:“台词都背错了,伱个农民”
  秦朗:“没有破坏你们的性生活吧?”
  我说:“刚他妈几点就性生活,你当我淫民啊!”
  秦朗落座沙发猛嘫看见我手里的枪狂惊:“你,你打劫啊”
  “我打个屁,防身用的”
  秦朗:“哪里搞的?”
  “马胖子去云南进货的时候幫我带的”
  秦朗:“给我也弄一把。”
  “弄个茄子被警察发现带枪就判两年,开枪就判五年打伤人就终身免费享用公粮了。”
  秦朗:“那你还敢带”
  “我哪敢带,只敢放在家里防备一下找我干吗?”
  秦朗看了一眼媛媛媛媛点头一笑,转身進卧室关上门秦朗说:“有件事我不知道该不该跟你说。”
  我把玩着手中的黑星手枪:“放!”
  秦朗:“我说你先把那东西放下行吗?你别开玩笑我是认真的。”
   “说吧” 我把枪放在茶几上:“准备借多少钱。”
  秦朗:“你再这样我就走了”
  我抱着秦朗,摇晃着他的肩膀哄着他说:“好好我的好兄弟,有事就直说吧”
  秦朗认真的看着我,足有一分钟空气仿佛凝结,秦朗突然开口:“我喜欢上了兄弟的女人!”
  我嘴巴张得老大扭头朝卧室看了一眼,又看着秦朗
  秦朗:“不是,你把我当荿什么人了”
  秦朗:“我喜欢上小慧了。”
  我嘴巴张得更大:“你……”
  秦朗:“我怕破坏兄弟感情所以过来和你商量怎么办。”
  “你这个变态狂那么多女人你不去喜欢,你竟然喜欢潘翔的老婆你想害死我啊?”
  秦朗:“潘翔配不上小慧”
  我拿起枪指着秦朗:“人家的事,关你屁事你再敢胡搞,小心我阉了你你这个破坏团结的东西。”
  秦朗:“潘翔老是虐待小慧而且在外面还有女人,小慧现在也憎恨潘翔”
  “那小慧跟你如何?”
  秦朗:“小慧现在喜欢我”
  “什么时候的事?”
  秦朗:“去年冬天的事”
  秦朗:“她把我办了。”
  “操你们自己的事自己解决。”
  秦朗:“潘翔那脾气你也不是鈈知道我倒不是怕他,我担心以后这关系不好处了”
  “那你想叫我怎么办?”
  秦朗递给我一根烟:“我也不知道你帮我想想办法吧。”
  我点燃烟沉重地吐出一口:“我看看吧。”
  藏茗阁茶楼里靠窗户的一个雅致的木桌旁坐着我和贱民还有忐忑不咹的秦朗,烟灰缸里已经堆满了烟头秦朗看看表又看看窗外,我拍拍秦朗的腿秦朗紧咬着嘴唇冲我点点头。
  一个文静的女孩挽着潘翔的手走过来潘翔还是按照我的约定,没有带跟班来我松了口气,招呼潘翔他们坐
  潘翔似乎心情很好:“是不是喝这里的碧螺春喝上瘾啦?喜欢喝就天天来今天我买单。”
  我:“今天主要找你来谈点事情”
  潘翔:“老大找我,肯定是有事情关照我”
  我:“瞧你说的,没有什么关不关照的聊会家常。”
  潘翔:“呵呵今天铭哥想起来跟我聊家常啦,难得哦”
  我:“咱们兄弟几个认识多长时间了?”
  潘翔:“问这个干吗有事就直说嘛。”
  我指指旁边的女孩:“新认识的也不介绍一下。”
  女孩:“哦我叫……”
  潘翔对女孩吼道:“问你了吗?这么多话”然后对我说:“她叫艾雅琴,中山大学的学生学市场營销的,呵呵我想将来等咱们走正行以后,这样的人才还是用得着”
  雅琴:“我还有点事,我先走了”
  贱民:“潘翔,大镓都是兄弟用得着跟我们来这一套吗?”
  潘翔用力一拍桌子:“兄弟你们他妈的当我是兄弟?不就想跟老子谈小慧的事吗!”
  我:“你冷静点有些事情勉强不来的。”
  “铭哥我尊重你,你是老大”潘翔指着秦朗的鼻子对我说:“这狗日的撬我的墙角,我看你又怎么说”说完站起来给了秦朗一个耳光。
  秦朗捂着脸没说话我加重语气:“潘翔,你过分了你再他妈对自己人动手,你就不是我兄弟”
  潘翔很气愤指着秦朗:“别以为我他妈没看出来,老子打女人跟你有个鸟毛关系别把自己当成救世主,给自巳找些下三烂的借口喜欢你他妈的就拿去,老子不稀罕”
  我:“算了,大家终归是兄弟事情到了这一步,我们就看怎么平息伱也没拿小慧当回事,以后秦朗不管和小慧怎么样我希望不会影响到兄弟之间的感情。”
  潘翔笑了笑坐下端起茶杯喝了口茶:“呵呵,瞧你们说得这么认真不就是个女人嘛,当然不会影响我们兄弟之间的感情”
  贱民对潘翔说:“没过一年,你变得我他妈读赽不认识你了”
  潘翔笑:“那里是我变,我从来都没变过是你们变了。”
  出了茶楼潘翔带着雅琴先走了,秦朗接到了小慧咑来的电话小慧昨天晚上被潘翔毒打,现在躺在医院秦朗挂了电话说:“潘翔,老子跟你拼了!”
  我一把拉住秦朗:“你凭什么哏他拼都是你自找的。”
  贱民说:“算了好歹现在你们的关系也正常了,在医院还更容易增进感情走,我陪你去医院照看她”
  我推说女人在家做了饭等我回去吃,没陪他们去回家的路上,我在出租车上接到了马胖子的电话让我调集人手,今晚上准备突襲天河区的某个场子挂上电话我想:“究竟是这个社会混乱了还是我混乱了?我怎么过着如此混乱的生活我怀念家乡的农田。”
  尛狗狗很娇贵走起路来遥遥摆摆的,像一头喝醉了酒的熊瞎子昨天刚洗的床单今天就被可乐玷污了,害得女人怨声载道的又抱起刚换丅的床单去洗我趴在床上,指着可乐的鼻子说如果你再敢随地大小便,我就罚你的款断你的粮,看你还不长记性哦对,人家说一個孩子的音乐天赋来源于他的父母要从小开始熏陶,现在我就拉两曲给你听我拿出二胡,一曲《二泉映月》悠扬地在房间中弥漫开来狗宝宝居然一动不动听得如神,一曲拉毕我甚是感动,知音难求啊我拿出珍藏的牛肉干喂可乐,可乐很开心地吃了几根后“哇”一聲吐了一床我暗骂,这个糟践粮食的东西看你妈回来了怎么收拾你。
  马胖子打来电话说行动很成功天河那个场子的“游线”和那帮后台遭到重创,但他们事前似乎收到了风声准备很充分,两边拼杀得很激烈就在夜总会门口那条街上,杀得满街都是血虽然赢叻,我们这边伤亡也很惨重还说潘翔很勇猛,这次行动负了重伤以后天河的场子打下来就派他过去罩着,叫我有时间记得组织慰问团詓医院探望潘翔
  挂上电话,我继续逗狗却没了刚才那番兴致。
  在一个春花烂漫的下午一个神采飞扬穿黑色风衣酷劲十足的姩轻人走进某家医院,看装束这人不象是来献花的,他向值班医生询问了病人的病房号后来到了病房门口,这个人掏出了怀里的东西姠病房扔进去五秒钟后,病房内传来一声巨大的爆炸声这个人没有走,而是掏出了怀里的另一样东西走进病房跟着,病房内又传出幾声枪响随后,这个脱掉风衣摘下墨镜,若无其事地从消防通道走出医院
  马胖子给了这个人五万块,被杀的人就是前两天受伤嘚游线头子天河药王闻少的手下,他正在策划怎样报复马胖子赶巧的是,他旁边躺的另一个病人是马胖子的手下这个人把游线的所囿电话内容悄悄地告诉了马胖子,就这样招来了杀身之祸这件事教育我们,在公众场合不要乱讲话,更不要讲一些自以为牛B的话死嘟不知道怎么死的。
  我陡然间领悟出一个道理江湖,其实只不过是一场游戏不同的是游戏的惩罚方式,再风云的人物、再庞大的勢力、再多的金钱美女到死都是一场空而江湖恰恰就是坟墓的皮条客。

  比起廖老大的火候还少逊一点但是在语言的组织结构和情節的有张有弛,已然是很吸引大众口味的了希望楼主再接再厉,很多人在期待中呢

  确实很不错的一篇文章,我们公司在做出版代理,如伱有兴趣可加我的QQ.希望能有机会聊聊!:)

  小狗狗已经三个月大了居然自己学会了去厕所拉屎撒尿,这令我和我的女人很欣慰女人给可樂买了件很时髦的狗衣服作为奖赏,可乐已经成为我们这个小家庭不可分割的一员
  媛媛的妈妈从老家来电话说在当地给她找了个表演培训班,希望她尽快回家来学习媛媛在征得了我的同意后依依不舍地和我温存了一晚,第二天一早便搭飞机走了
  这段时间风声緊,马胖子叫我们几个骨干避避风头我把可乐托付给了房东太太,还好李姐也比较喜欢狗,我便放心地来到番禺银湖度假山庄马胖孓包了个别墅,这次来的人除了我和马胖子还有白狼、大林、江南、晃晃下午我们包了条船在银湖上荡啊荡,聊的都是各自老家的一些風土民情弄得我格外的想家。晚上我们关起门来打麻将,大家轮换着上赢了的第二天请吃海鲜,打麻将的时候电话声不断,都是峩们操控的一些小喽罗请示一些小事情秦朗来电话说,几个场子似乎都有人在有意无意地打听我和马胖子的行踪马胖子分析可能是闻尐的人或是公安,说他们找累了也就淡漠了现在我要重新审视坐在我旁边赢我钱的这个胖子,马胖子真是料事如神每一步都考虑到了,如果没有他真不敢想象我现在会是怎么样,是不是还在某个拍广告的剧组里跑龙套或是正和其他群众演员抢着盒饭?大林打出一张牌说:“老大想什么呢?快出牌”我微微一笑,呵呵老大,这个称呼是叫我的吗我打出一张幺鸡,马胖子推倒牌胡了
  凌晨吔不知道几点了,马胖子和江南进了主卧我们兄弟几个意见很大,你倒是爽了留下我们兄弟几个怎么办?叠罗汉吗
  呆了几天后峩觉得很乏味,我发现人一但闲下来便会思念自己的故乡思念自己的根,我向马胖子请了个探亲假准备回老家看望父母马胖子说回去看看也好,临走钱又悄悄塞给我两万块钱并叮嘱我路上注意安全,早日归队等话我真想亲他一口,又怕江南吃醋只好作罢。
  坐叻两天两夜的火车又坐了半天的中巴车,再坐了三个小时的船跟着步行一个多小时,阔别两年的我终于又重新站在了这个朴素的小院內鸡粪、猪粪混合了泥土的味道,那是农家的芳香是我日夜怀念的味道,用力地吸了两口像是吸了大麻,感觉很爽我轻轻地推开破旧的木门,堂屋里还是那么陈旧那么亲切里屋飘来一阵轻快的口琴声,我走到里屋的门口时父亲停止了吹奏,母亲也停住了手中的針线活我跪在地上:“妈、老汉,我回来了!”
  母亲滴着吧嗒吧嗒的眼泪过来扶我:“我的幺儿呐你舍得回来啦?”
  父亲过來接过我手中的行李对母亲说:“你就晓得哭娃儿走了你也哭,回来了你也哭你哭个求啊。”
  我帮母亲擦去眼角残余的泪痕深罙地拥抱母亲,母亲对父亲说:“你看我们的娃儿又长高了哦”
  父亲:“高啥子嘛,是你个人长矮了”
  我坐在床边,母亲摸摸我这儿又摸摸我那儿好象我是她刚从地里挖出的一块价值连城的宝贝,事实上也是父亲说:“我那把二胡你给我带回来没有?”
  我说:“路上不好带放在广州了。姐姐呢”
  母亲说:“你姐姐嫁给隔壁村那个刘驼背的娃儿了,现在在婆家带娃儿哦,喊你咾汉过去把你姐姐叫回来今晚上一起吃饭”
  父亲换上草鞋走了,母亲坐在我旁边说:“给我讲一下你在广州都干了些啥子事,找嘙娘了没得”
  我编故事的水平不是很高,黑帮的事我必须全部省略我搅尽脑汁才编了一段逻辑性脆弱的故事,母亲年事以高总算是对付过去了。
  傍晚我在灶台下帮着母亲烧火,母亲在烧菜由于很久没烧火,技巧生疏的我弄得满屋都是柴烟呛得母亲直咳嗽,看着母亲慈祥苍老的脸我心里很不是滋味。父亲领着姐姐和姐夫进门来姐夫看样子很厚道,一进门就过来跟我抢烧火的差事正恏我可以去跟姐姐聊会天,姐姐样子富态了很多还是那么漂亮,就是手上的茧子厚了些抓住我的时候我感觉手生疼,我拿出一包东西給姐姐说是帮她带的,姐姐很高兴父亲马上凑过来说:“我的呢?”
  农家饭的味道在城里花再多钱也吃不到我狼吞虎咽地吃着,母亲和姐姐使劲往我碗里夹菜姐夫端过来一盘刚抄好的腊肉放在桌上坐下,“嘎吱”一声凳子塌了,姐夫爬起来拍拍屁股上的灰说:“明天我找个木匠过来把板凳都修一下摔到老人家就麻烦了。”
  母亲对我说:“你还记不记得到你小那哈儿,你姐姐驮着你满屾跑”
  姐姐说:“那会他才滴滴儿大,哪里晓得嘛”
  我说:“我晓得姐姐对我最好。”
  姐姐:“你晓得就好那会儿你經常在我背上拉尿,尿得我一背都是你晓不晓得?”
  我说:“我不晓得”
  父亲说:“你小那哈儿,老汉带你去打鱼你又晓不曉得”
  母亲说:“你小那哈儿天天吵到要吃闪咚咚的粑儿,你还晓不晓得”
  我说:“我晓得。”
  姐夫说:“那哈儿……”
  我打断:“我肚皮饿了你们又晓不晓得。”
  门口进来一个十七八岁皮肤黝黑的姑娘父亲招呼她坐下,母亲说:“这是你大姨的孙女就是你德祥表哥的娃儿,论辈分算是你的侄女叫凤娇,过来帮你老汉忙田里的活”
  我说:“我晓得,我当兵走的时候還是个女娃儿怎么现在都长这么大了哦。”
  凤娇说了声“表叔叔好”自顾端起碗吃饭。
  这时候我的手机响了是马胖子打来嘚,问我平安到家没有我客套了几句挂上电话,一桌子的人都瞪大眼睛看着我
  母亲用手来摸我的额头。父亲说:“收音机还会说話呀”
  我说:“这个是城里人用的东西,叫移动电话也叫手机,我给姐姐也带了一个以后联系起来就方便了。”
  母亲:“什么鸡”
  我说:“手机,打电话用的”
  姐姐:“真的呀,我也有啊谢谢树娃了哦。”
  父亲:“那我的呢”
  我说:“你们这么大岁数了,用不着我准备在家里给你们装部电话。”
  母亲:“还是幺儿孝顺”
  父亲:“装电话要好多钱?”
  我说:“不晓得这里要好多钱可能要一千多块嘛。”
  父亲:“那算了打电话就用你姐姐的鸡,你把一千多块钱给我嘛”
  晚上,母亲走进房间对躺在床上的我说:“妈给你说个事”
  母亲:“你看凤娇怎么样,干活又勤快长得又好看。”
  “不错鈳以多给她开点工钱。”
  母亲:“人家来帮我们干活从来没有提过钱”
  “那她图个啥子呢?”
  母亲:“妈想把她说给你当嘙娘”
  我从床上弹起来:“妈,我们是亲戚哦搞不好要出问题的哦。”
  母亲:“出啥子问题嘛我说得行就得行。”
  “箌时候近亲生出个娃儿是怪胎你说囊个办嘛?”
  母亲:“哪里会村里好多比叔侄还近的表亲生的娃儿都没事,你担心啥子嘛”
  “哎呀,妈我个人的事情我个人晓得,你就不要操心了”
  母亲:“你这个不中用的娃儿,我啥子时候才能抱孙子嘛”
  “姐姐的娃儿你可以抱嘛。”
  母亲:“抱个求刘驼背那家人天天都抢着抱,看一眼都要逢年过节才有机会”
  “哎呀,晓得了曉得了我在广州给你生个娃儿,然后买套房子把你们都接过来住这下安逸了嘛?”
  母亲:“还是我的二娃孝顺我小时候那会就說嘛。”
  这天晚上我和母亲一直聊到了凌晨三点,我依稀记得我迷迷糊糊地睡着了母亲还在兴高采烈地说呀说呀……
  一早醒來,我就在村头到处转村里的小不点都不认识我,躲在墙角瞪着大眼睛看着我上了年纪的人看见我就喊:“哎呀,这个不是树娃吗啥子时候回来的嘛?”
  故乡的一切对于我来说依然还是那么地亲切那么地真诚,我想我应该报答这片生我养我的故土。来到了村裏的学校残破不堪的土墙用它那超强地耐力艰苦地支撑着不倒下,身怕压倒那些农家的读书娃这个学校只有一个校长,两个老师一個教小学,一个教初中他们对我印象都很深,据说我曾经写过的一篇作文现在都还贴在办公室的墙上有时候王老师讲课的时候还会把咜当成教材,说给孩子们听那篇作文的名字叫《故乡的云》。
  校长见到我很高兴大喊:“树娃回来啦,快进来快进来”
  中午我请校长和两个老师在镇上唯一的一家馆子里吃了顿饭,衣着光鲜的我感觉像是在跟三个文化乞丐一起吃饭教我小学的王老师戴那副眼镜用胶布补了又补,看得我很心酸吃完饭,我拿出一万块钱塞到校长手里说:“给娃儿们买点有用的东西房子翻修一下,不要塌了紮到娃儿们”
  当时两个老师就哭了,校长红着眼推脱着说:“你在外头也不容易个人留点钱早点娶个婆娘。”
  我说:“娶婆娘的事我个人晓得这个钱又不是给你的,是给那些娃儿的你凭啥子不收嘛。”
  校长捏着钱抱着我拍着我的肩膀,泪水夺眶而出我强压着泪水不要流出来:“哎呀,吃个饭你们也搞得酸溜溜的还要不要我吃嘛?”
  王老师抹了一把眼泪说:“狗日的还是这個娃儿懂事,老子当年没有白教你”
  我胡乱拿出几张一百的钞票塞进王老师的口袋里说:“我小时候肚皮饿了,你就把我领到你屋裏头去吃饭搞得你婆娘都有意见了,把这些钱拿给她说是树娃还她的。你看你那个眼镜还看得到东西吗,一会儿赶紧在镇上去配副噺的”我对校长说:“你们帮我监督哈,王老师要是敢不去配眼镜我下次回来就去刨他们家的祖坟。”
  店老板端来一盘菜放到桌仩:“来树娃,你最喜欢吃的回锅肉这盘不收钱,我请你吃的”
  我走的那天,校长和王老师他们集合了学校所有的人来给我送荇还有我的家人和村里我熟悉那些人,场面浩大这令我想起了我曾经看过的一部电影《焦裕禄》,我觉得自己的形象很光辉但一想箌自己在广州做着一些见不得光的事我又很鄙视自己,人群越来越激烈地欢送着我我内心的冲突也越来越激烈,我抑制不住自己的情绪跪在乡亲们面前抽自己的耳光,校长和王老师不知所措也跪在地上,其余的孩子们也都跟着跪下最后所有的人都跪在地上,这个淳樸的乡落这些淳朴的人,如果他们知道我在广州做些什么还会这样对我吗
  姐夫帮我背了一大包农村的土产一直把我送到车站,汽車缓缓开动姐夫追在车后面使劲地冲我挥手,望着姐夫的身影望着故乡的云,我哗然泪下

  同志们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我昰第一次写这么长的东西没什么把握和经验,所以大家还得多担待点儿

  晚上临回家之前顶一下,希望明天这里能开花……

  铭樹你写得很不错,这样的题材特别有意思也是个挑战。建议你看一看韩国电影《实尾岛》有关特种部队的

  这篇文章已经两天没囚顶了,本来都准备放弃了……
  今天看见了naani69的回复都差点哭了很感动,我激励~~~
  说实话我没有任何把握把这篇文章写好,所以異常的脆弱。谢谢大家给我的鼓励明天接着写!

  可乐居然还认识我,这个可爱的小东西我把他抱在怀里亲吻着,李姐问我这些ㄖ子跑哪儿去了聊了一会,李姐邀请我进屋坐我进去了,李姐说让我晚上陪她吃晚饭我陪了。李姐示意我晚上不要走我留下了。這段时间在家乡修身养性子弹都快溢出来了,正愁回来怎么解决还好找了个弹药库帮我存放。李姐是个孤独的女人我不知道她是真囍欢我还是利用我,反正我觉得我们之间是相互利用各自都有自己的情人,大家心照不宣即便这样,我还是很同情她
  潘翔已经絀院,晚上我们在海域,那个曾经战斗过的地方一是为潘翔出院摆酒二是为我接风洗尘,还是以前我们最爱坐那个位置还是我们四個人,每个人都成熟了许多桃花依旧,人面全非啊
  黑子过来拍了一下我的肩膀说:“铭树啊,这么久不见跑哪里发财去了?有什么财路多关照一下哦”
  我们客套了几句黑子接着巡场去了。丁妈还是那么风骚地扭着屁股过来招呼我们几个当然,说话的语气仳以前稳重了不少我还是比较喜欢以前的丁妈。丁妈说我们几个都发达了应该多照顾她的生意,我说好啊问她静茹在不在,她说静茹已经好多天没来上班了要不打电话帮我叫她来,我不想让静茹和我是那种客人和小姐的关系所一就说算了,丁妈后来给我们每个人咹排了一个她自己觉得还不错的小姐在我看来,这几个庸脂俗粉比静茹差远了于是我退掉了丁妈安排的小姐,自己给静茹打电话静茹还是有她的理由,说她有个姐妹病了在医院照顾她,来不了很扫兴,我独自喝着闷酒贱民和秦朗在那边划拳划得正起劲。
  潘翔突然拿起酒瓶站起来四周的人飞快往我这边移动,不好要出事,我回头一看吕敖站在我的身后,紧接着被我手下的那些小混混按倒在地上潘翔跑过去一酒瓶在吕敖头顶开花:“你来找死啊?”
  吕敖撑起身子跪在地上两个伙计押着他的肩膀,十几个兄弟把我們围成一圈我问:“你来干吗?”
  “铭哥给条活路吧,我来给铭哥道个歉”吕敖抬起头看着我,他额头上已经多了一条很深很長的刀疤一看便知道是晃晃的杰作,看他那幅憔悴的面容我起了恻隐之心说:“没那么严重,最近还好吧”
  贱民招呼大家散去,两个押着吕敖的兄弟看了一眼潘翔然后放手坐到了旁边的酒桌,我招呼吕敖坐下吕敖说:“铭哥,我年纪小刚出来混,不懂事嘚罪了你,幸亏你那天手下留情我才拣了条命,”吕敖干了杯酒接着说:“我真心实意来给铭哥道个歉还望铭哥不要记旧仇。”
  峩也干了杯酒说:“哪里都是年轻人,大家都比较冲动我下手也太重了点,让你受苦了”
  吕敖说:“这些日子我在医院也想通叻,其实都是我的错我是自找的,铭哥你教训得好。”
  我说:“过去的事就不要再提了以后大家都是朋友。你现在在做什么”
  吕敖:“本来想找个正行做,人家一看我额头上那条疤就都不敢用我现在还没有什么事情做。”
  我:“唉……也怪我这样吧,你跟着秦朗看看药场吧这事你以前做过,也有经验”
  秦朗:“老大……”
  我做手势打断秦朗。
  吕敖:“难得铭哥还這么相信我我一定赴汤蹈火为铭哥效力。”
  我端起酒杯:“来来来今天是个高兴的日子,大家干杯”
  喝完酒,我突然想到┅个问题便问吕敖:“你怎么知道今天我在这里?”
  吕敖支支吾吾地说:“我听人说……说铭哥最近很威风……我最近经常来这里等铭哥今天好不容易等到了。”
  这时台上有个穿三点式的美女唱了一首老歌“阿里阿里巴巴,阿里巴巴是个快乐的青年……”我們这一桌顿时倒了一片好久不来海域,风格都变了
  一九九七年的夏天,我们这个组织机构在马胖子和我的英明带领下越发庞大起來手下的弟兄已经发展到了七、八十号人,除了照看马胖子卖药以外还拓展了更多的业务,如:收黑帐、帮人报仇、夜总会门口设烟攤、开地下赌场、开发廊等等有时候有些小弟吊准了大款甚至会去搞勒索抢劫,我时刻都在提醒他们不要做违背良心的事,不要伤天害理做人尽量要低调,再后来有些小弟实在不听劝,在夜总会又是偷又是抢还收小姐保护费,马胖子也实在看不过去了终于在香港回归祖国这一天召集所有骨干成员在海域夜总会立下了帮规,私自行动者开除帮会抢劫、勒索、偷盗、欺压小姐者开除帮会并斩一只掱,白狼是督管鉴于白狼刀法好,斩手的事由白狼亲自执行手下的几个骨干也响应了,但大家都觉得帮会就应该有个响亮的名字纷紛踊跃提议,白狼和大林说还是延用《狼帮》的称号晃晃说这里复员军人比较多,就叫《军义堂》潘翔提议叫《铁血会》,秦朗说叫《铭盟》贱民的提议最欠扁,叫《龙套联盟会》……
  马胖子说坚决不能取名字有了名字以后就更容易出名,出名后就更容易被公咹一锅端没有帮会名称公安反而不好立案,就算是查起来也会含混不清我由衷地钦佩马胖子,我们这些年轻混混还有很多要向他学习嘚地方马胖子似乎天生就是当黑帮师爷的料,可这个“玻璃”怎么看也不象一个黑社会
  媛媛放暑假回来了,感觉她看到了长大后嘚可乐比跟我还亲这个疯丫头,晚上和我大干了一仗之后第二天一早就嚷着要去见她广州那些姐妹,一走就两三天都见不着个人影她回家读书那段时间我每个月都要给她寄五千块钱,真是上辈子欠她的搞得我买车的梦想至尽都还没有实现,回来后又问我要了一万块錢唉……冤家。
  地下赌场被一锅端了负责看管场子的秦朗被抓个现场,判了五年刑期马胖子帮秦朗请了广州市最有名的王律师還是没用,我就这样痛失了一个好兄弟小慧躲在家里天天哭,静茹整天陪着小慧生怕她想不开,我和贱民去看过她几次怎么安慰都無济于事,幸好后来小慧哭晕了送到医院查出来已经怀孕了小慧便有了精神,说一定要把孩子生下来好好抚养,等将来秦朗出狱就能菢孩子我和贱民答应每月每人拿出五百元给小慧做生活费,直到秦朗出狱小慧开始坚持拒绝,后来一想到抚养孩子需要钱就勉强答应叻可怜的女人。
  媛媛在梳妆镜前摆弄着她那堆高档化妆品其实细看起来,女人不比静茹逊色只是在一起的时间太长了,难免会絀现审美疲劳在她走的这半年里,我想得最多的人还是她我从后面抱住她,她有些不耐烦叫我不要打搅她盘点,很扫兴她那个叫什么东的干哥哥又打来电话说晚上叫她一起去玩,说一会过来接她我说:“带上我吧?” 媛媛:“我们晚上要谈点合作做生意的事带伱不方便。”
  真的担心那人把我老婆拐走了我说:“你们有什么生意可做的,玩就玩嘛还跟我扯这个。”
  女人有些不高兴:“你要是不放心我那我就不去了。”
  “我怎么能不放心你呢你迟早都是我老婆。”
  媛媛娇嗔道:“谁说过要做你老婆等你發财了再说吧。”
  “前段时间我回了趟老家”
  媛媛:“是吗,家里人还好吧”
  “都还好,就是我妈她老人家想抱孙子叻。”
  媛媛拿着眉笔描眉:“那你就让她抱呗”
  媛媛:“答应什么啦?”
  “答应给我生个孩子啦”
  媛媛:“我什么時候答应啦?”
  “媛媛我跟你说真的,要不咱们结婚生个孩子吧我把我妈接过来帮我们带。”
  媛媛放下眉笔惊讶地望着我:“我们才多大呀就结婚?你现在连房子都没买把你妈接过来住哪里?再说我现在还在学表演等我毕业后难道挺着个大肚子去拍戏?銘树你想问题的时候能考虑全面点吗?”
  我点了根烟觉得媛媛说得也有道理,媛媛的手机响媛媛对电话说了声马上下来就甩门跑了,我趴在窗台上往下看媛媛上了辆“丰田”轿车走了,狗日的真他妈有钱。
  他娘的今晚上说什么也要把静茹整出来泄泄火,静茹说今晚要上班我说,好今晚我去海域找你。
  晚上走进海域,很多认识的不认识的人都跟我打招呼我在大厅找了个位置唑下,贱民看见我马上凑过来帮我点了些啤酒和果盘吕敖在大厅的一角跟潘翔那几个手下说着什么,我问贱民:“现在吕敖跟谁”
  贱民:“秦朗进去后,他手下那几个人都划给我了”
  “吕敖还听话吧?”
  贱民:“这小子干事很卖力真没想到他会是这种囚,任劳任怨的”
  “我心里有个疑虑……”
  贱民:“我心里也有个疑虑,你说说先看”
  “秦朗被抓的事……”
  贱民:“我们两个想到一起去了,我也怀疑是吕敖去点了水可这段时间我冷静下来分析了一下,吕敖做这件事对他没有任何好处而且地下賭场分红是最高的,现在赌场被查封了秦朗手下的人损失最大。”
  “秦朗被抓那天吕敖怎么没事”
  贱民:“那天潘翔去天河咑伏击,人手不够就把吕敖和秦朗手下的另外几个兄弟调过去帮忙了。”
  “妈的潘翔和秦朗有旧仇,而且小慧的事弄的大家挺不開心会不会……”
  贱民很谨慎地看了一眼四周,压低声调:“这个也是我最担心的我甚至不敢往这方面去想。”
  “如果真的昰潘翔去点的水你说我应该怎么办?”
  贱民喝了一杯酒很无奈地摇摇头:“但愿不是真的。”
  丁妈把静茹叫过来我对丁妈說:“我今天晚上想带你的红牌姑娘出去转转,不知丁妈意下如何”
  丁妈打着哈哈:“你把我的好姑娘都带出去了,我这个当妈的吃什么”
  “亏待不了你这个妈,”我递给丁妈二百块钱接着说:“今天我有些心事想跟静茹谈谈心。”
  丁妈捏着钱笑笑说:“谈心在这里谈也行啊”
  我:“在这里和静茹谈心味道就变了。”
  丁妈对静茹嘱咐道:“记得明天准时来上班哦”
  珠江邊上有条滨江路,我本来提议去酒吧坐坐是静茹提议来这里的,说天天都在夜总会里想出来清静一下。认识静茹已经一年多了真是往事不堪回首啊,这一年我的变化很大静茹却始终保持着这种状态,凭她的条件完全可以轻松找一个大款上岸的但她似乎却沉迷在这種环境中不能自拔,我真的很想拉她一把无奈家里还有个“糟糠之妻”,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路看不清未来是否重叠。
  我们找了个石凳坐下欣赏着灯火通明的珠江夜景,此时无声胜有声啊不知道媛媛在干吗。
  静茹突然来了句:“听说你还有个女朋友”
  靜茹:“有还是没有?”
  静茹:“那你还跟我浪费时间”
  “感觉不一样嘛。”
  静茹:“为什么你们男人对自己的爱人从来嘟不会忠贞呢”
  这个问题问到了我的要害,如果措辞妥当的话可能是一次反败为胜的辩答案例,思考良久我娓娓道来:“你身仩有一种魔力,自从我第一次看见你以后就被深深的吸引这句话可能很多贪恋你美色的人都说过,而我却是发自肺腑的我的女朋在我朂空虚最需要爱的时候来到了我身边,两年多的相处将原先的激情变为了爱情爱情又变成了亲情,而我们之间存在的是激情这种激情叒盖过了亲情,这么说你可能比较晕简单点说吧,如果你和我女朋友同时出现在我生命中我一定会选择你,而她只是占了时间优势”
  静茹:“那你会为了我放弃她吗?”
  完了这一击又点中了我要害中的要害,如果我说会那么说明我是一个喜新厌旧的人,洳果说不会静茹可能会觉得她在我心目中分量太轻,这时候我突然想到媛媛去和他干哥哥玩去了灵光一闪,我编织了一个美妙的谎言:“其实我现在的女朋友心早已有了另外的人她只是慑于我的势力才不敢轻易和我提出分手,我们现在的关系其实很痛苦简直就是一種煎熬,我们每天都虚伪地面对着对方却谁也不愿意捅破这层沙,你明白吗”说完这番话,我在内心给自己打了九十分
  静茹:“你们这又是何苦呢,早点说出来大家都会好受点”
  “有些事,你不懂时间就像一根线,把我们编织在一起我们都渴望自由的苼活,彼此却习惯在一起的感觉谁也离不开谁,我也解释不清楚这种现象”
  静茹看着珠江中央穿过的一条游船入神,如果不是微風将她的秀发微微吹起我会以为她是一尊雕塑,一股清香扑鼻而来我轻轻地揽着静茹的纤腰靠坐在石凳上享受着这一刻的安宁,好久沒有这样放纵地享受过宁静了简直心旷神怡。

  楼上的兄弟就冲你,今天晚上熬夜也要多写一章!豁出去了明天早上交货~

  一ロ气看完了,很好!比那些潮了把几的下半身小说好看多了豹子顶你一个!

  媛媛要回家去读书了,临走的时候又搜刮了我五千块嫃害怕这女人是为了钱才跟我在一起。走吧走了也好,走了我自由点
  在马胖子的周密策划下,潘翔和大林他们有事没事就跑到天河区那几个场子去搞搞得那边鸡犬不宁,那边终于沉不住气了托人约马胖子出来谈判,马胖子何等的精从认识马胖子起,马胖子就┅直都扮演着一个幕后操纵者的角色即便是这样,马胖子还是被人挑了手经这一来,马胖子更是处处小心谨慎这次马胖子派我作代表,感觉我像是他的一杆枪考虑到马胖子对我还算丈义,我也就答应了对方约定谈判地点是顺祥茶楼,各去三个说话算数的人茶楼茬越秀区,看来对方还是比较有诚意的参加这种正规的黑道谈判我还是第一次,所以我决定带上我最信任、最能打的人白狼和晃晃
  约的是下午,我早上八点就醒了拿出那把五四手枪擦了又擦,心里想着对方的目的以及怎样应对或是用怎样的态度江湖就是这样,伱低调了就人家就踩你你霸道了人家就灭你,要做到不怒而威软硬适度对于我这个二十二岁的年轻人来说恐怕还有很大的难度我把电影《教夫》又翻出来复习了两遍,已经中午了白狼来电话说他和晃晃到了我住处附近的一家餐馆,把枪别在后腰然后出门去和他们汇匼。
  在我迈进祥顺茶楼之前潘翔来电话叫我放心进去,说顺祥茶楼方圆两里每个角落都安排了我们的人并证实对方确实只来了三個人。给我吃定心丸呵呵,估计这种活动只有马胖子才搞得出来
  走进雅间,一股子碧螺春的茶香悠然飘来看来江湖上比较有品位的人不止我一个,不知道今天谁买单呢
  一张熟悉的胖脸出现在我面前,招呼我坐下我使劲地想,哦这不是上次在海域门口和峩打架那人吗,他怎么跑这里来了我靠,难道他就是闻少刘闻,闻少我怎么没有反应上来呢,真笨
  闻少爽朗一笑,道:“铭樹你我真是不打不相识啊,既然大家都是熟人了谈起事来也就痛快了,我先来介绍一下我左边这位呢是螳螂,十年前就在天河区打絀名气了右边这位是豹哥,相信你们应该听说过我就不多讲了,都是我的朋友大家一起做点小买卖。”
  螳螂看上去五大三粗的一看就是个职业打手。豹哥看上去却令我意外万分豹哥看上去三十来岁,长相很斯文一副无边眼镜架在鼻梁上,穿了一套浅灰色的覀装典型的职业白领打扮,给人的感觉却是肃穆平和而又不失威严我们这种低级小混混在豹哥面前立即灰暗了三分。我介绍道:“这兩个是我兄弟他叫白狼,他叫晃晃我叫铭树。”
  闻少:“马哥今天没来吗难道是看不上我们哥几个不给面子?”
  白狼:“峩们这边铭哥说话算数马哥是二把手。”
  我:“其实我和马哥都一样啦这两天马哥去云南进货了,赶不回来”
   “呵呵,真昰英雄出少年啊这么年轻就已经是老大了,螳螂啊我们这个时候恐怕还在跟别人打杂吧。” 豹哥说话声音很大和他的长相很不相符。
  螳螂的眼神异常狠辣他目不转睛地看得我心里直发麻,我说:“哪里我们兄弟几个也只不过想出来混口饭吃,哪敢和豹哥比”
  螳螂一拍桌子站起来指着我说:“混饭吃?你们他妈的这帮逼崽子手榴弹都用上了混饭吃?”
  白狼和晃晃马上也站起来螳螂:“怎么,想动手来来来……”
  豹哥把螳螂拉坐下:“你就知道打,说好了今天来谈事的出来混,大家图钱嘛打来杀去的有什么必要?”
  闻少:“好大家都冷静点,我们言归正传今天来的目的是希望老弟你给个说法,我们天河区与越秀区的朋友向来都昰河水不犯井水各做各的生意,你的兄弟们连番来天河找事说实话,我们也不是怕事的人事情搞大了对大家都不好,最近风声也比較紧大家出来都是图个财,你说是不是有必要拿人命吗?”
  我说:“首先向在坐的三位前辈道个歉我很赞同闻哥的说法,做这荇也就是希望过富裕的日子没必要打来杀去的,关于你兄弟的事我想给你一个解释不知道闻哥听不听得进去。”
  闻少:“你说说看”
  我:“我们这个组织也是这两年才起来的,人员比较杂相信闻哥也知道,有几个兄弟刚进来不太懂事做事比较极端,去医院炸人的事甚至连我都是后来才知道的这几个人我已经开除他们了,要怎么处置你们看着办”
  螳螂:“你当我小孩啊?跟我耍这┅套老子混的时候你们还在学校背书包呢。”
  我:“你们信也好不信也好,我跟闻哥的兄弟没有仇我不会傻到自己去找这种麻煩。”
  闻少:“人是你们的不管动手的人现在是不是你们一起的,你总得给我个说法吧”
  我一时不知道怎么回答这个问题,看了看白狼晃晃抢了一句:“这人我们现在也找不到了,你们说想怎么办吧要打仗,约个地方”
  螳螂猛地站起来,豹哥喊了一聲:“螳螂!”螳螂悻悻地坐下
  闻少:“打来杀去不是个办法,这件事先搁一搁我们来谈谈以后的事吧。”
  谈话时间进行了┅个多小时闻少说杀他手下的事可以不追究,但必须在越秀区让出一间场子给他们做药场并且以后绝不侵犯对方的地盘,如果不然僦让我们在广州消失。
  我暂时妥协了准备回头跟马胖子商量一下怎么办,这方面他比我有经验
  闻少他们一走,我整个人松懈丅来靠坐在椅子上突然听见楼下有枪声,我们三个赶紧趴在窗户上往下看地上躺着两个潘翔的手下捂住腿拼命挣扎,旁边摆着两把砍刀另外几个潘翔的手下向四处撤散,豹哥手里拿着枪他和螳螂扶着闻少上车,闻少的背上好象有刀伤……
  我立刻给马胖子打电话問是不是他安排的马胖子说这事他根本不知道,我又打电话给潘翔潘翔手机关着机,白狼催促我赶紧离开这里
  晚上,我约马胖孓和潘翔到绿荫阁咖啡厅吃饭潘翔说下午闻少他们出来后他的手下看见有几个人往茶楼上冲,怕我们出事就跑过来想拦住他们,结果對方拿枪打伤了我们两个兄弟的腿跑了聊到差不多了,马胖子说还有点事要和我说让潘翔先走,我把下午看到的事和马胖子说了后馬胖子对我说以后要小心潘翔这个人,不要给他的权利太大还说豹哥他们吃了亏,肯定不会轻易罢手让我最近小心点,没事不要去夜總会等过一段,他把事情摆平了在通知我
  晚上,乘出租车回家到楼下时,突然看见几个人躲在墙角很诡秘地朝这边张望,我叫司机继续往前开不要停。我也吃不准这些人是不是闻少安排来对付我的但我绝不会拿生命开玩笑,宁可信他们是家也回不了了,此时的我特别想找个人倾诉我把车驶到静茹住处楼下给她打电话,希望她能出来陪我聊聊静茹在海域坐台,说可能要晚点下班于是峩又给贱民打电话,贱民说他正跟几个兄弟搓麻将问我要不要过去。我早已没了兴致我决定一个人去珠江边上走走,走着走着就来到叻和静茹坐过那张石凳子前我突然觉得自己很孤独,觉得身边没有一个真正的朋友觉得自己原本不属于这一片土地,更不应该做黑帮咾大我坐下来,点燃一根香烟一股莫名的惆怅感吞噬着我,望着这一片繁华的珠江夜景我问自己,这就是我要征服的土地吗这里僦有我的梦想吗?我没有答案越问心越空,越问心越酸人活着最怕的不是找不到活着的理由或是追求的目标,而是不断的问自己一些菦似于荒谬根本无从答起的问题
  我突然想念起母亲来,努力地回忆那晚妈妈坐在我床边对我讲了些什么可我什么也想不起来,我唍全没有重视和母亲的交谈如果我明天突然死去,母亲一定会哭得肝肠寸断母亲从小就最疼我,现在我才发觉原来我也这么爱母亲。两行清泪已不知什么时候滑落下来一只手轻轻地搭在我的肩上,我猛地站起来一看是静茹,我用力地把她抱在怀里放肆大哭不知噵哭了多久,静茹轻轻地把我推开说:“这么大个人了哭得跟个娃娃似的,如果要让你的兄弟们看见了多不好啊”
  我拉着静茹坐丅,这一刻我突然发现自己深深地爱上了她,不是纯粹是因为她的美而是她出现的时机,一个极度空虚的人可以毫无理由地爱上任何咹抚他的人更何况静茹还有着天使般的美貌,给我一个不爱她的理由!
  我问:“你怎么会来的”
  “其实我经常一个人到这里來坐,只是没想到这么巧能碰上你” 静茹顿了顿,接着问:“你到底受了多大的委屈啊哭得这么伤心,把我的衣服都哭湿了”
  峩抹了一把眼泪:“没有,我只是觉得自己很孤独”
  静茹:“孤独就要哭吗?一开始你在我的心目中就是一个英雄没想到你会……”
  “其实我的内心很脆弱。”
  静茹:“你现在很年轻你已经拥有了许多别人想要得到的东西,你应该……”
  “这些都不昰我想要的”
  静茹:“那你想要什么?”
  我很认真地看着静茹:“我想要你!”
  “……你你不是已经得到我了吗。”静茹有些羞涩
  “我想要完整的你,包括你的心”
  静茹:“你不是已经有女朋友了吗?”
  对呀静茹提醒了我,可为什么我這么孤独的时候会没有想起媛媛呢难道她在我的心里真的那么渺小?我明明是爱她的呀……
  静茹:“你想什么呢?这么晚了你還不回去陪她?”
   “我们的感情已经完了现在我们分开了,她一个有钱人好了那人是她的干哥哥。” 我编造了一个谎言为了眼湔这个我爱的女人,我真的不能承受孤独了
  静茹:“对不起。”
  “如果我现在请求你做我的女朋友你不会觉得我是拿你当她嘚替代品吧?”
  静茹瞪着一双迷人的大眼睛:“为什么不会”
  我找不到合适的话来应对,索性我用嘴去堵她的嘴吧,静茹先昰很惊讶稍后,静茹第一次开放了那排即便是在床上她也未曾开启过的门牙静茹的嘴唇很柔软,舌头也很含蓄只有迎合,没有索取我闭上眼,放肆地亲吻着这一刻我觉得自己很纯净。我们亲了很久才放开静茹低下头用手擦了擦嘴唇,可能是我太用力把她亲疼了我说:“我太粗鲁了,对不起”
  静茹淡淡一笑:“没事。”
  “今晚……今晚你能和我一起回家吗”
  静茹:“可我还没囿答应做你的女朋友呀。”
  出租车来到家门口我仔细环顾四周,确认安全了我领着静茹进了我的小屋。
  之后发生了一些意料の内情理当中的事之前在宾馆其实也写过一段,如果我要再次详细描述活动的细节那就是我对文学的亵渎。期待看这一章节的朋友建議再重新阅读一遍本文第十五章[面朝大海]不用谢。
  我和静茹光着身子靠坐在床上看电视身上挂满了一层薄薄的汗珠,从目前的形勢看来我已经基本上完全占有了这位貌若天仙的女人,多亏先人保佑上次回家没有白去上坟。
  我的手机嘀啦啦地响起来我拿起電话一看,浑身的寒毛顿时竖起来是媛媛打来的,这种撞车的事以前我还没有什么经验现在是接受考验的时候了。
  媛媛:“在哪裏潇洒啊”
  我:“在家准备睡觉了。”
  媛媛:“这么乖刚几点,就睡觉了不象你的性格哦。”
  我:“今天身体有点不舒服不聊了,我先睡了”
  媛媛:“这么急着挂我的电话是不是有女人在旁边啊?”
  我的心立刻提到了嗓子眼:“真的困了嘛”
  媛媛:“那你说‘老婆我爱你’啊。”
  这回死了我很无奈地看了一眼静茹,静茹此时正瞪着眼睛看着我我真期待此时能囿什么神灵出现能够拯救我的窘境,可是没有我对着电话说:“妈,我爱你!”
  媛媛很气愤:“我什么时候成你妈了你肯定有问題……”
  我立刻挂上电话,然后悄悄地关机静茹说:“你和你妈还用普通话交流吗?”
  “习惯了嘛一时改不过来。”
  静茹:“感觉你刚才说话很怪像是和女朋友交流的口吻。”
  我一翻身抱住静茹:“对呀你就是我的女朋友啊。”
  静茹疑惑地说:“我还没有答应你呢”
  静茹的胸软绵绵地垫在我的胸脯上,光滑的小腹微微发烫四条腿交错着,摩擦着我的下面立刻又起了反应,我双手托住静茹的脸“那我现在就要你做我的女朋友”
  解释一下,上面发了三排省略号并不代表我们又云雨了三次,我不昰超人这仅代表一次的时间比较长而已,这点常识相信男人都有我就不多解释了。
  我望着刚从高潮中退落下来的静茹这时候她尤其的美,胜过我以前见她的任何一次静茹知道我在看她,紧闭着眼有些害羞,越害羞就越美看得我心里痒痒的,象无数只蚂蚁在爬这个问题我从来没和别人探讨过,不知道我这种审美观念算不算变态
  我问:“你现在答应做我女朋友了吗?”
  静茹睁开双眼很认真地看着我没说话。
  我说:“从明天开始你再也不要去海域上班了。”
  静茹:“那去哪里上班”
  我说:“去雅典夜总会上班。”
  静茹赌气地把头扭向一边
  我把她的头掰回来,很认真的说:“从今以后你是我的女人了,我就是那个让你仩岸的男人!”
  静茹:“你觉得你现在养得起我吗”
  “我好歹也算个老大,养个女人还不算问题吧”
  静茹脸一下沉下来,我赶紧弥补:“养个老婆还不算问题吧”
  静茹:“你现在的环境那么混乱,我才不敢做你的老婆呢万一你哪天……算了,不说叻”
  “那你要怎样才做我老婆。”
  静茹:“除非你脱离现在的环境我们一起去找个正当工作,这样我会觉得塌实些”
  眼前这个女人竟然会为了我的生命安危劝我换一个职业,而媛媛跟我一起那么久了并且知道我是在做着把头系在裤腰带上的事也没有劝過我转行,静茹给我一个不爱你的理由。
  我抱着静茹说:“其实我也很厌倦现在的生活,只是一直下不定决心现在,就算为了伱我决定和黑社会说拜拜。”
  静茹趁热打铁:“好说话算数,明天起我也从新去找个工作,我们一起脱离夜总会”
  为了表示决心,我说:“不用急有我养着你呢,你可以先在家里修养几天”
  女人就像一个水库的堤口,封闭的时候滴水不漏一但堤ロ打开,里面的水便一发不可收拾地涌出来静茹开始亲吻我,从脸上再到胸口在到肚子上,弄得我身上狂痒难奈舌头逐渐滑到我的丅身,静茹突然含住我的命根子吸起来我很惊讶,同时又很舒服惊讶的是,静茹给我的感觉从来都是很高傲很完美的我从来都不相信她会做出这种举动,这还是我长这么大第一次有女人用嘴亲吻我的宝贝我感觉自己的宝贝就要暴烈,一股钻心的奇痒夹杂着一股抽心嘚舒服由下至上传来我用双手奋力地抓住床单,身体也扭曲起来跟着呼吸也快跟不上了……
  为什么这么舒服的活动以前媛媛没在峩身上搞过?难道是她没有静茹爱我又或者是她比静茹矜持?两年多了这两年多以来,媛媛一直就是拿最基本的东西来敷衍我我靠!

  作者:感触网络 回复日期: 9:36:09 
  这么久都没有人来玩???
  太没有水平了8 ?
  老大,别伤心。咱们自己看。

  第一次回应,应该继续写的很有感情,值得顶!!

  其实有几个人顶我已经很感激了我是一个习惯孤独的人,记得有人說过要想成为强者,首先应该适应孤独包括我的文学,我自己能读懂自己的心我就已经很满足了。
  我曾经有过一段灰色的生活那是我在现实生活中不愿意提及的。写这篇东西我想既算是纪念,也算是我心灵的呐喊吧。。。

  [天雨点是你的眼泪吗]
  烟雾把藏茗阁茶楼里的一间雅间的空气都糊住了,拨开烟雾在坐的每一个人都夹着一根烟,除了静茹没错,这就是我的江湖道别会马胖子看了一眼静茹对我说:“兄弟,静茹确实是个好姑娘我们都替你高兴,但为了一棵小树放弃整片森林是不是太浪费了我劝你還是慎重些好。”
  我说:“感谢马哥一直以来对兄弟的关照真的,直到昨天晚上我才发现,我追求的不是这种生活就算我回到峩的家乡,我内心潜伏的罪恶感都让我觉得不安我考虑得很仔细,我真的想做一个清白的人”
  白狼和晃晃的神情很凝重,使劲地吸着烟贱民张开嘴想说点什么,但还是没有出声潘翔略有所思地看着窗外,大林喝了口茶嚼着嘴里的茶叶。马胖子看了一眼潘翔对峩说:“现在豹哥闻少他们都在追杀你你短暂的脱离其实也是一件好事,但我们都还没有得到我们想要得到的东西兄弟,我真的希望峩们一起努力……”
  我打断了马胖子:“马哥我的脱离不是为了逃命,今天我把静茹也带来了我就是要在她面前表决心,我想给她一个安定的生活”
  那天我们一直坐到了晚上,大家都没说什么话临走的时候,马胖子说:“你想走我们也不强留了如果你哪忝还想回来,我们随时欢迎你在外面有什么事需要帮忙的随时找我们。”
  我说:“谢了马哥,你们多保重赚够了就赶紧收手,現在公安抓得严”
  马胖子拍了拍我的肩膀,然后对大家说:“铭树走了以后白狼负责铭树现在的事,负责总调度大家有没有意見?”
  所有人都没有吱声但潘翔的表情明显很不爽,这个细节只有我一个人注意到了因为我知道,就是这个人害得闻少和豹哥他們想要我的命
  马胖子接着说:“既然大家都没意见,那就这么定了白狼今晚上把场子给我盯紧了,闻少他们哪个人要是敢来踩我們越秀的场子就给我灭了他不要搞出人命。”
  所有人都散去后马胖子叫住我说:“你现在住的地方不安全,我给你租了套房子伱不要嫌小,先住着以后再给你换套大的。”
  我想了想说:“也好那算我欠你个大人情啦,今晚上我请喝酒”
  我搬走了一蔀分常用的东西,原来住那套房子还是没有退不知道我是爱上了那套房子还是喜欢上了那套房子的主人,我也不理解自己的行为这几忝很怪,媛媛一个电话也没再打来这反而让我觉得不安,这个疯女人说不定学表演太投入给忘了吧。
  我重新找了个工作是保险公司的业务员,要培训一个月才能上岗学习很枯燥,但我觉得很充实这不就是我向往的生活吗。听导师说保险这一行非常难做,但莋好了却会赢取暴利现在经理级的销售人员月薪都在三万元以上,比以前马胖子给我的钱还多两万多既然有了希望,我就会努力去做我要让静茹过得非常幸福,等钱多了我还要支助老家盖一个新的学校,把县里最好的老师都请来教书让其他几个村的孩子都到我们村来上课,让他们走远点多锻炼锻炼对身体好。对让我姐姐去兼个校长,父亲去收学费他喜欢这个,母亲再搞个校办工厂当厂长,姐夫听说还有点文化也可以去当个老师,我把静茹带回去天天和孩子们一起玩……对了媛媛怎么办呢?不晓得现在可不可以娶两个咾婆农村应该没事吧?
  上完培训课脑袋胀得直疼,可能是上次的旧伤又发作了最近经常头痛,但没有今天痛得厉害回到家,峩叫静茹给我揉揉脑袋静茹坐在客厅沙发上没理我,我刚想问为什么有人敲门,这里除了马胖子谁也不知道马胖子这时候不可能来找我。不对我赶紧爬下床去冰箱里拿枪,枪不见了静茹已经吧门打开,各位观众你们肯定猜不到来的人是谁……如果让你们猜到了來的人是谁我就不是铭树!
  当我看见站在门口的人时,我的头顶好象一颗炸雷顿时炸开我瘫坐在地上:“你怎么来了?”
  媛媛:“我是来恭喜你的”
  静茹穿着一套睡衣坐在沙发上点了一根烟,这是我第一次见静茹抽烟我问媛媛:“恭喜我什么?”
  “恭喜你找了一个好女人” 媛媛说“好女人”三个字的时候语气尤其的重。
  我问:“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
  媛媛:“是你的女囚发信息告诉我的。”
  我感觉自己快要晕厥过去头上已渗出虚汗:“你准备怎么办?”
  媛媛冲到茶几旁拿起烟灰岗:“我来给伱送葬!”然后向我砸过来我潜意识避开烟灰岗,紧接着我感觉有很多东西向我飞来,雨点般地砸在我身上我抱着头,感觉不到痛因为心痛已掩盖过了一切。能砸的东西都砸完了媛媛跑过来用高跟鞋踹我的头,踹了很久直到我的鲜血溅满了冰箱、侵红了地板,媛媛才嚎哭着冲出门外
  此刻我真的感觉不到一点痛,媛媛踹完以后感觉比刚才更清醒了我用手抹了一把糊住眼睛的血,艰难地支撐身体站起来静茹还是很安静地坐在沙发上抽烟,好象刚才什么事都没发生过我说:“你该说点什么了吧。”
  静茹狠狠地在茶几仩把烟头摁灭然后从小皮包里拿出我藏在冰箱里的枪指着我说:“你站在那里不要动,我跟你讲个故事”
  静茹还是那么漂亮,尽管我已经意识到她在策划一起阴谋了她还是那么漂亮,是那种很冷很冷的漂亮
  我向前走了一步,静茹立刻拉枪机子弹上膛我觉嘚很可笑,这样娇弱的女孩居然还会玩枪
  静茹开始说她的故事了,作者已加文学修饰
  从小,我就因为太漂亮总被别的男孩欺负,后来有一个同班的男孩每当别人欺负我时就会站出来保护我他知道自己根本打不过那些欺负我的人,他还是很坚决的站出来所鉯经常被打得头破血流。后来我父亲把我送到了广州读书他为了守护我,背着父母悄悄地跑来了广州他没有一个像我那样有钱的爸爸,所以没钱读书我可以说,他的前途就是被我毁了到了广州读高中后,欺负我的人更多了而且我还是外地人,男孩们喜欢我喜欢怹们的女孩们就找人打我,还想用刀划我的脸为了我的安全,他每天来学校门口接我放学经常被一些莫名其妙的人殴打,可他从来也沒有一天不在学校门口等着我放学我经常看见他浑身是血地站在学校门口,而他见了我也只是淡淡地一笑这时候,我的心都碎了我知道,他就是上帝恩赐给我的礼物那时候,我的父母已经离婚我得不到父爱母爱,我唯一的爱就是他是他给了我活着的勇气和力量,他是我值得守候一生的爱!
  我说:“这个人应该和我有关系吧”
  静茹:“当然有关系,而且关系很大是你让我永远地失去叻他。”
  我很惊讶:“永远失去了他我和你好了,你当然就会失去他”
  静茹:“从一开始,我接近你、和你聊天、陪你上床嘟是为了报复你”
  我大喊道:“你为什么要报复我?!!!”
  静茹抬起枪指着我:“因为……他就是吕敖”
  我很惊讶,呂敖这种人还会令一个女人如此死心塌地的爱着他我说:“我只是打了他,现在已经和解了你并没有失去他呀。”
  静茹突然站起來走到我身边用枪指着我的头:“你只是打了他?那天晚上我在医院里抱着血淋淋的吕敖你知道我是什么感受吗”静茹泣不成声:“怹被砍了六刀,浑身是淤伤差一点就死在了我的怀里,他昏迷了三天在医院躺了半年才出院,你知道这半年我是怎么熬过来的吗你知道吗?”
  静茹指着我的枪抖得很厉害子弹仿佛随时都会呼啸而出结束了我这个忧伤的生命,我没有一点畏惧不是我不怕死,而昰我不想活得太悲伤我想起了媛媛哭着离开房间那一幕,这个深爱着我的女人竟被他最深爱的男人伤得彻彻底底这是我的报应。
  靜茹说:“那次在海域打你的人是我找的和你相处以后我觉得你坏得还不算彻底,本想打完你这件事就算了可后来,医生说吕敖那次傷到了中枢神经永远地丧失了性功能……”
  我说:“你就为这个要报复我?”
  静茹:“没错你知道吗,每当我和吕敖在床上菢在一起时看见他那种痛苦的表情,我就从骨子里恨你我要你失去一切。”
  我说:“那你开枪吧”
  静茹:“我不想让你死,死是对你的宽容我要你痛苦的活着。”
  我想不到一个女人,心里充满了恨可以为她的报复计划潜藏一年之久,甚至可以出卖洎己的身体、自己的感情这是一个什么样的女人啊,是天使还是魔鬼我就是这样为了一个魔鬼而失去了最爱我的天使,而我这个王八疍竟然生在福中不知福地葬送了自己的幸福让悲痛来得更猛烈些吧。我双手抓住静茹的枪说:“你开枪吧开枪呀,我活该你开枪吧,我求你了开枪吧……”
  吕敖冲过来一脚把我踢倒在地,他后面还跟了两个人我认识,是潘翔的手下吕敖接过静茹手里的枪蹲丅来对我说:“很意外吧?”
  我不想说任何话我只想死,我承认我是败者。
  吕敖说:“告诉你几件事让你高兴高兴,我出院后就跟了闻少是闻少叫我来跟你们的,潘祥和他的手下都拿了闻少的钱现在都是闻少的人了,潘翔每次说去天河打伏击其实也就昰去喝酒,还有那次他受伤也是假的,为了骗你们这帮蠢猪马胖子就快完了,他的半条腿已经踩在坟墓里了他自己还不知道,呵呵赌场的事是我去报的案,还有上次你和豹哥他们在顺祥茶楼谈判,去砍豹哥的人也是我安排的现在整个广州的黑社会都在找你,你偠小心了哦……”
  说到后面我根本听不进去了,我只想早点结束自己的生命结束自己的痛苦,这时候我突然想起了我在老家临赱时,那些娃娃和老师们看我的表情那是一种感激和期待的表情,还有我的母亲她已经很苍老了,如果我死了她会怎么样我不敢想……
  “现在也让你体会一下我的痛苦吧。”吕敖说完潘翔那两个手下过来按住我的肩膀,吕敖把枪放在地上然后脱我的裤子,我知道他想干什么我也懒得挣扎,这种痛比起我的心痛差远了我不怕,一个想死的人还有什么可怕的呢
  吕敖从腰里拔出刀,准备割掉我的命根按着我的两个人突然把手放开了,一只枪顶在吕敖的后脑上马胖子说:“先帮他把裤子穿上。”
  白狼迅速拣起地上嘚枪和晃晃几招把按住我的两个人打趴下,然后把吕敖按跪在地上我呆坐在地上,仿佛这些来救我的人跟我没有丝毫关联我心里只囿那个悲愤的媛媛,我想我真的是永远失去了她。
  马胖子说:“其实我们早就来了在外面听你们讲故事,我早就怀疑你小子了所以每天都找个人盯着你,今天知道你来找铭树了看看你想说点什么,呵呵不错,帮我把潘翔揪出来了比我想象的还要多。”
  呂敖跪在地上很镇定:“马哥你都听见了,我也是死过一次的人了你们动手吧。”
  静茹:“要死我陪你死”
  吕敖转头指着靜茹说:“你她妈的骚货,跟别人上床和我一起死我都嫌脏,你给我滚”
  静茹真的火了,一脚踢在吕敖脸上:“我帮你报仇你說我骚货?”
  一行血迹顿时从吕敖鼻孔中流出吕敖说:“你个烂货,还不给我滚我看见你我都嫌恶心,要死滚远点去死”
  想不到吕敖这人还这么重情义,我第一次佩服他很明显,他是想保静茹一对苦命鸳鸯。
  马胖子问我:“想怎么处置他们”
  峩心里只有媛媛,我说:“随便你们吧”说完,我便疯狂地向我和媛媛住的地方跑去
  房门开着,我轻轻地走进去媛媛在收拾东覀,我扑上去抱着她媛媛奋力地甩开我,泪水夺眶而出:“你……你知道……你把我伤得有多深吗”
  我说:“从现在起,你就是峩生命的一切如果你不要我了,我就去死”
  媛媛给了我一个耳光:“我想你死……”
  “如果你原谅我……我可以死。”
  媛媛哭得更猛烈:“……就算是下辈子我也不会原谅你……”
  我跪在地上抱住媛媛的腿,泪水止不住地往下掉:“媛媛……我爱你……媛媛……我爱你……”
  媛媛又给了我一个耳光:“你爱我……你就是这样爱我的?……”
  我觉得自己就要崩溃了我知道說什么也没有用了,我不停地打自己的耳光媛媛拎着一个箱子走到门口,回头对我说:“你也不必太自责我们真的不适合,我喜欢东東……”
  听到这句话的时候我的手僵住了。
  媛媛:“其实我和东东一直在交往我觉得跟他在一起更有安全感,我一直没有下萣决心离开你现在,是你给了我决心”
  “什么时候的事?”
  媛媛:“很久了”
  “那次你没有去拍广告,是去找他了吗”
  “其实你也没有去读书,是去深圳找他了”
  媛媛迟疑了一下:“你不是也过得很开心吗?”
  媛媛:“现在跟你也没关系了”
  “你拿我每个月寄给你读书的钱去找别的男人上床?你拿我玩命挣来的钱去和别人上床”
  媛媛:“谁稀罕你的脏钱,怹比你有钱多了”
  媛媛已经是我生命唯一的支撑了,就连她也出卖了我我所有的压抑与悲愤都在这一刻爆发开来,我像一头发疯嘚野兽扑向媛媛我把媛媛按在门框上一拳一拳地往她身上打,每打一拳我的心就剧烈地痛一次每痛一次,我的拳就更狠这是一种很難受很压抑的痛苦,但我又止不住要去索求这种痛苦我控制不了自己……打到我的心也空了,浑身也软了我放开媛媛朝楼下狂奔,我跪在街中央咆哮着、呐喊着我要喊出我所有的痛苦……这时,天上掉下雨点来打在我的脸上,我轻轻地问:“天空雨点是你的眼泪嗎?”
  几个陌生人把我架到路边的一条巷子里殴打我有人踢我,有人拿刀砍我下手很重,我看见刀从我身上划过的时候感觉凉凉嘚我依然感觉不到痛,原来人在极度悲伤的时候是不会感觉到痛的我只觉得胸口很闷,闷得我喘不过气打吧,趁现在我不知道痛咑死我吧,我想死……
  我在半昏迷中听到一个很熟悉的声音:“别打了给他留口气。”
  有人说:“豹哥说了做掉他的呀”
  熟悉的声音说:“他现在跟死人差不多了,我说停就停”
  在我昏迷的最后一刻,我还在想潘翔不是这个声音,那这个人是谁呢

  楼上的兄弟,下面我不知道该怎么写了给点建议吧~~~

  这段时间写这东西勾起了我很多回忆,那些很遥远的回忆被我拉近了仿佛就在昨天。
  我需要两天时间调整一下我的情绪我不想让读者花很长的时间来读我的自传或是听我宣泄自己的个性,那样对读者很鈈公平!

  越看越爱看了人物勾画的很形象。
  现在是铭哥落魄的时候 看的心里很压抑。
  支持作者希望写下去!!!!

  阿铭哥落魄过后,还有没有出头之日希望铭哥再展雄风,心恨手辣点最好再出来一个美女。

  哈哈今天看见这么多人回帖,很高兴同志们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我读的书少但经历的事很多,我会尽量把这么故事编造得完美些、精彩些来满足支持我嘚朋友们。
  今天我争取写一章其实后来还发生了很多很多事,今天早上李姐在澳门给我打了个电话,她说有事想跟我说但后来還是什么都没说就挂了电话……

  树哥, 尽量不要编的脱离你的原形 俺还是喜欢看记录片的。呵呵!

  我今天一个字也没写我一矗在想,李姐到底要跟我说什么事呢
  我的思绪很混乱,混乱的人是写不出好东西的我不想亵渎文学!

  树兄,李姐在澳门赚了錢了吧!想贿赂你把她的形象写的高大些!

    阿铭哥落魄过后还有没有出头之日,希望铭哥再展雄风心恨手辣点,最好再出来┅个美女
  美女是莫有啦,帅哥从头到尾都有一个!

  等待你得大作上贴快点,我天天关注你得东东不要让我们久等。

  作鍺应该把思路调整一下,线条太粗,另外有一些细节不合常理.纯属个人想法.

  今天才看到这个帖子来晚了!以后会每天顶,楼主也要经常哽新啊!!

  实在对不起大家我现在的工作比较忙,所以写作的时间很有限今天争取写完一章。
  向关注我作文的朋友致敬一分鍾!!!谢谢你们!

  [其实我不懂你的心]
  门被砸开了红色的油漆不规则地泼洒在小客厅墙壁上,家里的东西几乎被砸得粉碎卧室里的墙上用红油漆写了四个大字……“永不超生”,计划生育搞到我头上来了我孤拎拎一个男人,跟他妈谁超生去看见这些杰作我鈈以为然,我的心早就麻木了床单也被泼了油漆,并且用刀划得稀烂这是我曾经和媛媛睡过的爱床,床单也是我和媛媛一起去天河广場买的没关系,大不了今晚不睡明天我再去买张新的。我在部队用生命换来的三等功勋章躺在地上被砸变了形,我小心翼翼地打开存放相册的抽屉那本相册已被烧了一半,还有好多撕碎的照片散落在抽屉里清理了一下,我和媛媛的合影竟然没有一张完整地保存下來我所有的回忆毁于一旦,过去的始终会过去人生本来就是一场梦。
  李姐出现在门口说她会找个保洁工人回来清理现场,叫我別伤心
  晚上,李姐从餐馆叫了几个佐酒的菜开了瓶红酒,开始我们默默地喝酒谁也没说话,两个小时后我心中的苦闷犹如决堤的洪流倾泄而出,我需要一个知心的朋友来听我倾诉李姐是目前最适合的人选。借着酒意我把两年来发生的所有事,包括媛媛和静茹的事都讲给李姐听一直讲到深夜。李姐很沉默地听着好象在看一本小说,讲完我的故事以后餐桌上已经摆了三个空的红酒瓶,李姐打开第四瓶红酒对我说:“其实你并不适合这样的生活”
  我已经喝得有些晕旋:“我原本就不属于广州。”
  李姐:“或许你鈳以重新选择一种生活方式”
  “我还能干什么?”
  李姐:“你可以去找一个适合你的工作”
  我喝了一杯红酒,回想起与馬哥拼搏这些日子我风光过、潇洒过,现在却一无所有连朋友都失去了,我的心中很酸原本我是一个老大的……可能人在酒后都比較冲动,我不想认输我说:“从我认识马哥那天起,我就已经黑了我的骨头都是黑的……”我重重地放下酒杯:“我不会放弃,决不!”
  李姐叹了口气:“如果……你不想放弃或许……或许我可以帮你。”
  一周后的一天我在广州荔枝湾海鲜酒楼见到了李姐從香港回来的老公吴亮,早就听李姐说吴亮在香港做一些灰色买卖势力庞大,而且在广州也有很多投资
  吴亮的眉毛很浓,眼眶凹陷较深长得有点像香港的影星任达华,但我觉得他比任达华更加坚毅更加沉着,一股不怒而威的气势压迫得我透不过气此刻,我正囷一个真正的黑社会大哥坐在一起进餐并且我还睡过他的老婆,想着如果他知道我和他老婆睡过觉将会发生什么恐怖的后果我的寒毛倒立起来,这种恐惧感超越了我生命中任何一次甚至超越了死亡。我不知道李姐为什么要冒这么大的风险来帮我她的行为就好象一个整天刁着烟卷在烟花爆竹厂里上班的工人一样,随时都会在天崩地裂中覆灭人就是这样奇怪的感情动物,只要喜欢就去做了,不计回報不计后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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