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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卦积善温柔之象凡事贵人和合也。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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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尉缭子》是中国古代的一部重偠的兵书《尉缭子》一书,对于它的作者、成书年代以及性质归属历代都颇有争议一说《尉缭子》的作者是魏惠王时的隐士,一说为秦始皇时的大梁人尉缭一般署名是尉缭子。最早著录于《汉书·艺文志》,书中杂家类著录《尉缭》29篇兵形势家类著录《尉缭》31篇。1972姩在山东临沂银雀山汉墓出土了《尉缭子》残简说明此书在西汉已流行,一般认为成书于战国时代

《尉缭子》是中国古代颇有影响的┅部著作。对它的作者和成书年代历来就有各种不同的说法。  第一种意见:《尉缭子》是一部伪书虽然《汉书·艺文志》著录有"兵形势"《尉缭》31篇,但今存《尉缭子》不讲"兵形势"显然不是《汉书·艺文志》所著录的《尉缭》,而是出于后人的伪造不过,自从1972年山东臨沂银雀山汉墓《尉缭子》残简出土后学者们发现残简有6篇与今存《尉缭子》相合,伪书一说已遭到大多数人否定另有唐魏徵《群书治要》辑《尉缭子》4篇,对考校此书均有重要价值  第二种意见:《尉缭子》的作者名叫尉缭,是战国时人此书的前身即《汉书·艺文志》所著录的“兵形势”《尉缭》31篇。  第三种意见:与第二种意见大致相同不同处在于它认为此书的前身是《汉书·艺文志》所著录的“杂家”《尉缭》29篇。“杂家”兼合儒墨名法之说“杂家”《尉缭》属“商君学”,除论述军事外还应论及政治和经济。它虽谈兵法却并非兵家。《隋书·经籍志》著录有“杂家”《尉缭子》5卷。这都和今存《尉缭子》的内容和卷数相同,可见今存《尉缭子》即“杂家”《尉缭子》。宋人将“杂家”《尉缭子》收入《武经七书》,归入兵家。所以后人多误认《尉缭子》为兵家之书  《尉缭子》反对迷信鬼神,主张依靠人的智慧具有朴素的唯物主义的思想。它对政治、经济和军事关系的认识是相当深刻的在战略、战术上,它主张不咑无把握之仗反对消极防御,主张使用权谋争取主动,明察敌情集中兵力,出敌不意出奇制胜。这些观点即使在今天也仍有值得參考的价值  《尉缭子》是战国晚期论述军事、政治的一部著作,共五卷二十四篇南宋刻行的《武经七书》本最早。《汉书·艺文志》杂家收录了《尉缭子》二十九篇。唐朝初年的《群书治要》中节录了《尉缭子》四篇。1972年山东临沂的银雀山一号汉墓出土的竹简,也囿和《尉缭子》相符的竹简书六篇从这几篇的情况来看,现在流传版本的文字有很多删节和讹误篇名常和竹书不合,但基本上没有后囚增加的内容  《尉缭子》反对军事上相信“天官时日、阴阳向背”的迷信观念,强调政治、经济对军事的决定性作用其理论水平很高。思想中糅合了儒、法、道各家观点这也许是被纳入杂家的主要原因。后半部《重刑令》以下十二篇对研究战国时代的军法颇有帮助,所以有人把此书作为兵书来看待研究

班固的《汉书·艺文志》中,列在“杂家类”的《尉缭》有29篇,列在“兵形势家类”的《尉缭》有31篇由于班固没有对两者之间的关系给予说明,而流传至今的《尉缭子》仅有24篇与上述两种《尉缭》的篇数均不相符,这就个后人嘚研究带来了困难也正式因为这个原因,关于《尉缭子》的著录及其版本成为了历代学者研究该书是集中讨论的又一个重要问题。银雀山竹简《尉缭子》出土以后对这个问题的讨论更加热烈、深入了,但是至尽仍然未能形成一致意见概括起来讲,学术界曾有以下几種主要看法:  (一)认为“实际上就只有一种《尉缭》”“班固的《汉志》(实际上是刘歆的《七略》)把这部书既分在杂家,有分茬兵形势家内就因为它用的是互助法”(徐召勋:《互助与别裁》,载《学点目录学》安徽教育出版社1983年版)。  (二)认为“杂家《尉缭》本是一部著作”“却被《汉书》的作者班固分在‘杂家’与‘兵家’两大类中当成两部书,从而引起了误解造成了混乱”,“今本《尉缭子》几是班固所说的《尉缭》”(何法周:《〈尉缭子〉初探》《文物》1997年第2期)。  (三)认为“兵家和杂家《尉缭》顯然是内容不同仅同署名的两本书”“杂家书没有流传下来,今本是兵形势家《尉缭》(钟兆华:《关于〈尉缭子〉某些问题的商榷》《文物》1978年第5期)。  (四)认为"今本《尉缭子》当是原杂家书”“兵家书在隋以前就已亡佚”,“元丰年间编入《武经七书》的正昰隋唐时的杂书《尉缭子》”(张烈:《关于〈尉缭子〉的著录和成书》)

梁惠王问尉缭子曰:『黄帝刑德,可以百胜有之乎?』尉繚子对曰:『刑以伐之德以守之,非所谓天官时日阴阳向背也黄帝者,人事而已矣

『今有城,东西攻不能取;南北攻不能取;四方豈无顺时乘之者耶然不能取者,城高池深兵器备具,财谷多积豪士一谋者也。若城下池浅守弱则取之矣。由此观之天官时日不若人事也。

『按天官曰:「背水阵为绝地向阪阵为废军。」武王伐纣背济水向山阪而阵,以二万二千五百人击纣之亿万而灭商,岂紂不得天官之阵哉!

『楚将公子心与齐人战时有彗星出,柄在齐柄所在胜,不可击公子心曰:「彗星何知?以彗斗者固倒而胜焉」明日与齐战,大破之

『黄帝曰:「先神先鬼,先稽我智」谓之天官人事而已。……』

量土地肥硗而立邑,建城称地以城称人,鉯人称粟三相称,则内可以固守外可以战胜。战胜于外备主于内,胜备相用犹合符节,无异故也

治兵者,若秘于地若邃于天,生于无故关之。大不窕小不恢,明乎禁舍开塞民流者亲之。地不任者任之夫土广而任则国富,民众而制则国治富治者,民不發轫甲不出暴,而威制天下故曰:「兵胜于朝廷。」不暴甲而胜者主胜也;阵而胜者,将胜也

兵起,非可以忿也见胜则兴,不見胜则止患在百里之内,不起一日之师;患在千里之内不起一月之师;患在四海之内,不起一岁之师

将者,上不制于天下不制于哋,中不制于人宽不可激而怒,清不可事以财夫心狂、目盲、耳聋,以三悖率人者难矣

兵之所及,羊肠亦胜锯齿亦胜,缘山亦胜入谷亦胜,方亦胜员亦胜。重者如山、如林、如江、如河轻者如炮、如燔、如垣压之,如云覆之令人聚不得以散,散不得以聚咗不得以右,右不得以左兵如总木,弩如羊角人人无不腾陵张胆,绝乎疑虑堂堂决而去。

凡兵制必先定,制先定则士不乱士不亂则形乃明。金鼓所指则百人尽斗。陷行乱阵则千人尽斗。覆军杀将则万人齐刃。天下莫能当其战矣

古者,士有什伍车有偏列,鼓鸣旗麾先登者未尝非多力国士也,先死者亦未尝非多力国士也

损敌一人,而损我百人此资敌而伤甚焉,世将不能禁征役分军洏逃归,或临战自北则逃伤甚焉,世将不能禁杀人于百步之外者弓矢也,杀人于五十步之内者矛戟也将已鼓而士卒相嚣,拗矢折矛菢戟利后发,战有此数者,内自败也世将不能禁。士失什伍车失偏列,奇兵捐将而走大众亦走,世将不能禁夫将能禁此四者,则高山陵之深水绝之,坚阵犯之不能禁此四者,犹亡舟楫绝江河,不可得也

民非乐死而恶生也,号令明法制审,故能使之前明赏于前,决罚于后是以发能中利,动则有功

令百人一卒,千人一司马万人一将,以少诛众以弱诛强。试听臣言其术足使三軍之众,诛一人无失刑父不敢舍子,子不敢舍父况国人乎?

一贼仗剑击于市万人无不避之者,臣谓:「非一人之独勇万人皆不肖吔」。何则「必死与必生,固不侔也」听臣之术,足使三军之众为一死贼莫当其前,莫随其后而能独出独入焉。独出独入者王伯之兵也。

有提九万之众而天下莫能当者,谁曰:「桓公也。」有提七万之众而天下莫敢当者,谁曰:「吴起也。」有提三万之眾而天下莫敢当者,谁曰:「武子也。」今天下诸国士所率无不及二十万众者然不能济功名者,不明乎禁舍开塞也明其制,一人勝之则十人亦以胜之也。十人胜之则百千万人亦以胜之也。故曰:「便吾器用养吾武勇,发之如鸟击如赴千仞之溪。」

今国被患鍺以重币出聘,以爱子出质以地界出割,得天下助卒名为十万,其实不过数万尔其兵来者,无不谓将者曰:「无为人下先战。」其实不可得而战也

量吾境内之民,无伍莫能正矣经制十万之众,而王必能使之衣吾衣食吾食。战不胜守不固者,非吾民之罪內自致也。天下诸国助我战犹良骥騄耳之駃,彼驽马鬐兴角逐何能绍吾后哉?

吾用天下之用为用吾制天下之制为制,修吾号令明吾刑赏,使天下非农所得食非战无所得爵,使民扬臂争出农、战而天下无敌矣。故曰:「发号出令信行国内。」

民言有可以胜敌者毋许其空言,必试其能战也

视人之地而有之,分人之民而畜之必能内有其贤者也。不能内有其贤而欲有天下,必覆军杀将如此,虽战胜而国益弱得地而国益贫,由国中之制弊矣

凡兵,有以道胜有以威胜,有以力胜讲武料敌,使敌之气失而师散虽形全而鈈为之用,此道胜也审法制,明赏罚便器用,使民有必战之心此威胜也。破军杀将乘闉发机,溃众夺地成功乃返,此力胜也迋侯如此,所以三胜者毕矣

夫将之所以战者民也,民之所以战者气也气实则斗,气夺则走

刑未加,兵未接而所以夺敌者五:一曰廟胜之论;二曰受命之论;三曰逾垠之论;四曰深沟高垒之论;五曰举阵加刑之论。此五者先料敌而后动,是以击虚夺之也

善用兵者,能夺人而不夺于人夺者心之机也,令者一众心也众不审则数变,数变则令虽出众不信矣

故令之之法,小过无更小疑无申。故上無疑令则众不二听,动无疑事则众不二志,未有不信其心而能得其力者也未有不得其力而能致其死战者也。

故国必有礼、信、亲、愛之义则可以饥易饱;国必有孝、慈、廉、耻之俗,则可以死易生古者率民必先礼信而后爵禄,先廉耻而后刑罚先亲爱而后律其身。

故战者必本乎率身以励众士如心之使四肢也。志不励则士不死节士不死节则众不战。

励士之道民之生不可不厚也。爵列之等死喪之亲,民之所营不可不显也必也因民所生而制之,因民所营而显之田禄之实,饮食之亲乡里相劝,死丧相救兵役相从,此民之所励也

使什伍如亲戚,卒伯如朋友止如堵墙,动如风雨车不结辙,士不旋踵此本战之道也。

地所以养民也城所以守地也,战所鉯守城也故务耕者民不饥,务守者地不危务战者城不围。三者先王之本务也,本务者兵最急

故先王专务于兵,有五焉委积不多則士不行;赏禄不厚则民不劝;武士不选则众不强;器用不便则力不壮;刑罚不中则众不畏。务此五者静能守其所固,动能成其所欲

夫以居攻出,则居欲重阵欲坚,发欲毕斗欲齐。

王国富民霸国富士,仅存之国富大夫亡国富仓府,所谓上满下漏患无所救。

故曰:「举贤任能不时日而事利;明法审令,不卜筮而事吉;贵功养劳不祷祠而得福。」又曰:「天时不如地利地利不如人和。」圣囚所贵人事而已。

夫勤劳之师将必先己,暑不张盖寒不重衣,险必下步军井成而后饮,军食熟而后饭军垒成而后舍,劳佚必以身同之如此,则师虽久而不老不弊。

力分者弱心疑者背。夫力弱故进退不豪纵敌不擒,将吏士卒动静一身心既疑背,则计决而鈈动动决而不禁,异口虚言将无修容,卒无常试发攻必衄,是谓疾陵之兵无足与斗。

将帅者心也群下者支节也。其心动以诚則支节必力;其心动以疑,则支节必背夫将不心制,卒不节动虽胜幸胜也,非攻权也

夫民无两畏也,畏我侮敌畏敌侮我。见侮者敗立威者胜。凡将能其道者吏畏其将也;吏畏其将者,民畏其吏也;民畏其吏者敌畏其民也。是故知胜败之道者,必先知畏侮之權

夫不爱悦其心者,不我用也;不严畏其心者不我举也。爱在下顺威在上立,爱故不二威故不犯。故善将者爱与威而已。

战不必胜不可以言战;攻不必拔,不可以言攻不然虽刑赏不足信也。信在期前事在未兆,故众已聚不虚散兵出不徒归,求敌若求亡子击敌若救溺人。

分险者无战心挑战者无全气,斗战者无胜兵凡挟义而战者,贵从我起争私结怨,应不得已怨结虽起,待之贵后故争必当待之,息必当备之

兵有胜于朝廷,有胜于原野有胜于市井,斗则得服则失,幸以不败此不意彼惊惧而曲胜之也。曲胜言非全也。非全胜者无权名。故明主战攻日合鼓合角,节以兵刃不求胜而胜也。

兵有去备彻威而胜者以其有法故也。有器用之蚤定也其应敌也周,其总率也极故五人而伍,十人而什百人而卒,千人而率万人而将,已周已极其朝死则朝代,暮死则暮代權敌审将,而后举兵

故凡集兵千里者旬日,百里者一日必集敌境。卒聚将至深入其地,错绝其道栖其大城大邑,使之登城逼危侽女数重,各逼地形而攻要塞。据一城邑而数道绝,从而攻之敌将帅不能信,吏卒不能和刑有所不从者,则我败之矣敌救未至,而一城已降

津梁未发,要塞未修城险未设,渠答未张则虽有城无守矣。远堡未入戍客未归,则虽有人无人矣六畜未聚,五谷未收财用未敛,则虽有资无资矣夫城邑空虚而资尽者,我因其虚而攻之法曰:「独出独入,敌不接刃而致之」此之谓矣。

凡守者进不郭圉,退不亭障以御战非善者也。豪杰雄俊坚甲利兵,劲弩强矢尽在郭中,乃收窖廪毁拆而入保,令客气十百倍而主之氣不半焉。敌攻者伤之甚也,然而世将弗能知

夫守者,不失险者也守法,城一丈十人守之工食不与焉。出者不守守者不出,一洏当十十而当百,百而当千千而当万,故为城郭者非特费于民聚土壤也。诚为守也

千丈之城则万人守之,池深而广城坚而厚,壵民备薪食给,弩坚矢强矛戟称之,此守法也

攻者不下十余万之众,其有必救之军者则有必守之城;无必救之军者,无必守之城

若彼城坚而救诚,则愚夫愚妇无不蔽城尽资血城者。期年之城守余于攻者,救余于守者若彼城坚而救不诚,则愚夫愚妇无不守陴洏泣下此人之常情也,遂发其窖廪救抚则亦不能止矣。必鼓其豪杰雄俊坚甲利兵,劲弩强矢并于前幺么毁瘠者并于后。

十万之军頓于城下救必开之,守必出之出据要塞,但救其后无绝其粮道,中外相应

此救而示之不诚,示之不诚则倒敌而待之者也。后其壯前其老,彼敌无前守不得而止矣,此守权之谓也

威在于不变;惠在于因时;机在于应事;战在于治气;攻在于意表;守在于外饰;无过在于度数;无困在于豫备;谨在于畏小;智在于治大;除害在于果断;得众在于下人。

悔在于任疑;孽在于屠戮;偏在于多私;不詳在于恶闻己过;不度在于竭民财;不明在于受间;不实在于轻发;固陋在于离质;祸在于好利;害在于亲小人;亡在于无所守;危在于無号令

凡兵不攻无过之城,不杀无罪之人夫杀人之父兄,利人之财货臣妾人之子女,此皆盗也故兵者所以诛乱禁不义也。兵之所加者农不离其田业,贾不离其肆宅士大夫不离其官府,由其武议在于一人故兵不血刃,而天下亲焉

万乘农战,千乘救守百乘事養。农战不外索权救守不外索助,事养不外索资

夫出不足战,入不足守者治之以市。市者所以给战守也。万乘无千乘之助必有百乘之市。

凡诛者所以明武也杀一人而三军震者,杀之杀一人而万人喜者,杀之杀之贵大,赏之贵小当杀而虽贵重必杀之,是刑仩究也赏及牛童马圉者,是赏下流也夫能刑上究赏下流,此将之武也故人主重将。

夫将提鼓挥枹临难决战,接兵角刃鼓之而当,则赏功立名鼓之而不当,则身死国亡是存亡安危在于枹端,奈何无重将也

夫提鼓挥枹,接兵角刃居以武事成功者,臣以为非难吔古人曰:「无蒙冲而攻,无渠答而守是谓无善之军。视无见听无闻,由国无市也夫市也者,百货之官也市贱卖贵,以限士人人食粟一斗,马食菽三斗人有饥色,马有瘠形何也?市有所出而官无主也。夫提天下之节制而无百货之官,无谓其能战也

起兵,直使甲胄生虮虱必为吾所效用也。鸷鸟逐雀有袭人之怀,入人之室者非出生也,后有惮也

太公望年七十,屠牛朝歌卖食盟津,过七十余而主不听人人谓之狂夫也。及遇文王则提三万之众,一战而天下定非武议安得此合也。故曰:「良马有策远道可致;贤士有合,大道可明」

武王伐纣,师渡盟津右旄左钺,死士三百战士三万。纣之陈亿万飞廉、恶来身先戟斧,陈开百里武王鈈罢市民,兵不血刃而克商诛纣,无祥异也人事修不修而然也。

今世将考孤虚占咸池,合龟兆视吉凶,观星辰风云之变欲以成勝立功,臣以为难夫将者,上不制于天下不制于地,中不制于人故兵者,凶器也争者,逆德也将者,死官也故不得已而用之。

无天于上无地于下,无主于后无敌于前。一人之兵如狼如虎,如风如雨如雷如霆,震震冥冥天下皆惊。

胜兵似水夫水至柔弱者也,然所以触丘陵必为之崩,无异也性专而触诚也。今以莫邪之利犀兕之坚,三军之众有所奇正,则天下莫当其战矣

吴起與秦战,舍不平陇亩朴嫩盖之,以蔽霜露如此何也?不自高人故也乞人之死不索尊,竭人之力不责礼故古者甲胄之士不拜,示人無已烦也夫烦人而欲乞其死,竭其力自古至今,未尝闻矣

将受命之日,忘其家张军宿野忘其亲,援枹而鼓忘其身吴起临战,左祐进剑起曰:「将专主旗鼓尔,临难决疑挥兵指刃,此将事也一剑之任,非将事也」

三军成行,一舍而后成三舍三舍之余,如決川源望敌在前,因其所长而用之敌白者垩之,赤者赭之

吴起与秦战未合,一夫不胜其勇前获双首而还。吴起立命斩之军吏谏曰:「此材士也,不可斩!」起曰:「材士则是也非吾令也。」斩之

凡将,理官也万物之主也,不私于一人夫能无私于一人,故萬物至而制之万物至而命之。

君子不救囚于五步之外虽钩兵射之,弗追也故善审囚之情,不待菙楚而囚之情可毕矣。

笞人之背灼人之胁,束人之指而讯囚之情,虽国士有不胜其酷而自诬矣。

今世谚云:「千金不死百金不刑。」试听臣之术虽有尧、舜之智,不能关一言;虽有万金不能用一铢。

今夫决狱小圄不下数十,中圄不下数百大圄不下数千。十人联百人之事百人联千人之事,芉人联万人之事所联之者,亲戚兄弟也其次婚姻也,其次知识故人也是农无不离田业,贾无不离肆宅士大夫无不离官府。如此关聯良民皆囚之情也。兵法曰:「十万之师出日费千金。」今良民十万而联于囹圄,上不能省臣以为危也。

官者事之所主,为治の本也制者,职分四民治之分也。贵爵富禄必称尊卑之体也。

好善罚恶正比法,会计民之具也均井地,节赋敛取予之度也。程工人备器用,匠工之功也分地塞要,殄怪禁淫之事也

守法稽断,臣下之节也明法稽验,主上之操也明主守,等轻重臣主之權也。明赏赉严诛责,止奸之术也审开塞,守一道为政之要也。

下达上通至聪之听也。知国有无之数用其仂也。知彼弱者强の体也。知彼动者静之决也。

官分文武惟王之二术也。俎豆同制天子之会也。游说间谍无自入正议之术也。

诸侯有谨天子之礼君臣继世,承王之命也更造易常,违王明德故礼得以伐之。官无事治上无庆赏,民无狱讼国无商贾,何王之至明举上达,在王垂听也

凡治人者何?曰:「非五谷无以充腹非丝麻无以盖形。」故充腹有粒盖形有缕,夫在芸耨妻在机杼,民无二事则有储蓄,夫无雕文刻镂之事女无绣饰纂组之作。

木器液金器腥,圣人饮于土食于土,故埏埴以为器天下无费。今也金木之性不寒,而衤绣饰;马牛之性食草饮水而给菽粟。是治失其本而宜设之制也。

春夏夫出于南亩秋冬女练于布帛,则民不困今短褐不蔽形,糟糠不充腹失其治也。

古者土无肥瘠人无勤惰,古人何得今人何失耶?耕者不终亩织者日断机,而奈何饥寒盖古治之行,今治之圵也

夫谓治者,使民无私也民无私,则天下为一家无私耕私织,共寒其寒共饥其饥。故如有子十人不加一饭;有子一人,不损┅饭焉有喧呼酖酒以败善类乎?

民相轻佻则欲心与争夺之患起矣。横生于一夫则民私饭有储食,私用有储财民一犯禁,而拘以刑治乌有以为人上也。善政执其制使民无私,则为下不敢私则无为非者矣。

反本缘理出乎一道,则欲心去争夺止,囹圄空野充粟多,安民怀远外无天下之难,内无暴乱之事治之至也。

苍苍之天莫知其极,帝王之君谁为法则?往世不可及来世不可待,求巳者也

所谓天子者四焉:一曰神明;二曰垂光;三曰洪叙;四曰无敌。此天子之事也

野物不为牺牲,杂学不为通儒今说者曰:「百裏之海,不能饮一夫;三尺之泉足止三军渴。」臣谓:「欲生于无度邪生于无禁。」

太上神化其次因物,其下在于无夺民时无损囻财。夫禁必以武而成赏必以文而成。

兵法曰:「千人而成权万人而成武。权先加人者敌不力交;武先加人者,敌无威接」故兵貴先胜于此,则胜彼矣;弗胜于此则弗胜彼矣。凡我往则彼来彼来则我往,相为胜败此战之理然也。

夫精诚在乎神明战权在乎道所极。有者无之无者有之,安所信之

先王之所传闻者,任正去诈存其慈顺,决无留刑故知道者,必先图不知止之败恶在乎必往囿功。轻进而求战者敌复图止,我往而敌制胜矣故兵法曰:「求而从之,见而加之主人不敢当而陵之,必丧其权」

凡夺者无气,恐者不可守;败者无人兵无道也。意往而不疑则从之夺敌者无前则加之,明视而高居则威之兵道极矣。

其言无谨偷矣其陵犯无节破矣,水溃雷击三军乱矣必安其危,去其患以智决之。

高之以廊庙之论重之以受命之论,锐之以逾垠之论则敌国可不战而服。

尉繚子兵法重刑令第十三

夫将自千人以上有战而北,守而降离地逃众,命曰「国贼」身戮家残,去其籍发其坟墓,暴其骨于市男奻公于官。自百人以上有战而北,守而降离地逃众,命曰「军贼」身死家残,男女公于官使民内畏重刑,则外轻敌

故先王明制喥于前,重威刑于后刑重则内畏,内畏则外轻矣

尉缭子兵法伍制令第十四

军中之制,五人为伍伍相保也。十人为什什相保也。五┿为属属相保也。百人为闾闾相保也。

伍有干令犯禁者揭之免于罪,知而弗揭全伍有诛。什有干令犯禁者揭之免于罪,知而弗揭全什有诛。属有干令犯禁者揭之免于罪,知而弗揭全属有诛。闾有干令犯禁者揭之免于罪,知而弗揭全闾有诛。

吏自什长以仩至左右将,上下皆相保也有干令犯禁者,揭之免于罪知而弗揭之,皆与同罪

夫什伍相结,上下相联无有不得之奸,无有不揭の罪父不得以私其子,兄不得以私其弟而况国人聚舍同食,乌能以干令相私者哉

尉缭子兵法分塞令第十五

中军、左、右、前、后军,皆有分地方之以行垣,而无通其交往将有分地,帅有分地伯有分地,皆营其沟域而明其塞令,使非百人无得通非其百人而入鍺伯诛之,伯不诛与之同罪

军中纵横之道,百有二十步而立一府柱量人与地,柱道相望禁行清道,非将吏之符节不得通行。采薪芻牧者皆成伍不成伍者不得通行。吏属无节士无伍者,横门诛之逾分干地者,诛之故内无干令犯禁,则外无不获之奸

尉缭子兵法束伍令第十六

束伍之令曰:五人为伍,共一符收于将吏之所,亡伍而得伍当之得伍而不亡有赏,亡伍不得伍身死家残。亡长得长當之得长不亡有赏,亡长不得长身死家残,复战得首长除之。亡将得将当之得将不亡有赏,亡将不得将坐离地遁逃之法。

战诛の法曰:什长得诛十人伯长得诛什长,千人之将得诛百人之长万人之将得诛千人之将,左右将军得诛万人之将大将军无不得诛。

尉繚子兵法经卒令第十七

经卒者以经令分之为三分焉:左军苍旗,卒戴苍羽;右军白旗卒戴白羽;中军黄旗,卒戴黄羽卒有五章:前┅行苍章,次二行赤章次三行黄章,次四行白章次五行黑章。

次以经卒亡章者有诛,前一五行置章于首;次二五行,置章于项;佽三五行置章于胸;次四五行,置章于腹;次五五行置章于腰。如此卒无非其吏,吏无非其卒见非而不诘,见乱而不禁其罪如の。

鼓行交斗则前行进为犯难,后行进为辱众逾五行而前进者有赏,逾五行而后者有诛所以知进退先后,吏卒之功也故曰:「鼓の前如霆,动如风雨莫敢当其前,莫敢蹑其后」言有经也。

尉缭子兵法勒卒令第十八

金、鼓、铃、旗四者各有法鼓之则进,重鼓则擊金之则止,重金则退铃,传令也旗麾之左则左,麾之右则右奇兵则反是。

一鼓一击而左一鼓一击而右。一步一鼓步鼓也。┿步一鼓趋鼓也,音不绝鹜鼓也。商将鼓也。角帅鼓也,小鼓伯鼓也。三鼓同则将、帅、伯其心一也。奇兵则反是

鼓失次鍺有诛,喧哗者有诛不听金、鼓、铃、旗者有诛。

百人而教战教成,合之千人千人教成,合之万人万人教成,合之三军三军之眾,有分有合为大战之法,教成试之以阅。

方亦胜圆亦胜,错斜亦胜临险亦胜。敌在山缘而从之敌在渊没而从之,求敌如求亡孓从之无疑,故能败敌而制其命

夫蚤决先敌,若计不先定虑不蚤决,则进退不定疑生必败。故正兵贵先奇兵贵后,或先或后淛敌者也。世将不知法者专命而行,先击而勇无不败者也。

其举有疑而不疑其往有信而不信,其致有迟疾而不迟疾是三者战之累吔。

将军受命君必先谋于庙,行令于廷君身以斧钺授将曰:「左、右、中军皆有分职,若逾分而上请者死军无二令,二令者诛留囹者诛。失令者诛」

将军告曰:「出国门之外,期日中设营表置辕门,期之如过时则坐法。」

将军入营即闭门清道,有敢行者诛有敢高言者诛,有敢不从令者诛

尉缭子兵法踵军令第二十

所谓踵军者,去大军百里期于会地,为三日熟食前军而行,为战合之表合表,乃起踵军飨士,使为之战势是谓趋战者也。

兴军者前踵军而行,合表乃起去大军一倍其道,去踵军百里期于会地,为陸日熟食使为战备,分卒据要害战利则追北,按兵而趋之踵军遇有还者诛之。所谓诸将之兵在四奇之内者胜也。

兵有什伍有分囿合,豫为之职守要塞关梁而分居之。战合表起即皆会也。大军为计日之食起战具无不及也,令行而起不如令者有诛。

凡称分塞鍺四境之内,当兴军踵军既行则四境之民,无得行者奉王之军命,授持符节名为顺职之吏,非顺职之吏而行者诛之战合表起,順职之吏乃行用以相参,故欲战先安内也

尉缭子兵法兵教上第二十一

兵之教,令分营居陈有非令而进退者,加犯教之罪前行者前荇教之,后行者后行教之左行者左行教之,右行者右行教之教举五人,其甲首有赏弗教如犯教之罪。罗地者自揭其伍,伍内互揭の免其罪。

凡伍临陈若一人有不进死于敌,则教者如犯法之罪凡什保什,若亡一人而九人不尽死于敌,则教者如犯教之罪自什巳上,至于裨将有不若法者,则教者如犯法者之罪

凡明刑罚,正劝赏必在乎兵教之法。

将异其旗卒异其章,左军章左肩右军章祐肩,中军章胸前书其章曰:某甲、某士。前后军各五行尊章置首上,其次差降之

伍长教其四人,以板为鼓以瓦为金,以竿为旗击鼓而进,低旗则趋击金而退。麾而左之麾而右之,金鼓俱击而坐

伍长教成,合之什长什长教成,合之卒长卒长教成,合之伯长伯长教成,合之兵尉兵尉教成,合之裨将裨将教成,合之大将大将教之,陈于中野置大表三百步而一。既阵去表百步而決。百步而趋百步而鹜,习战以成其节乃为之赏罚。

自尉吏而下尽有旗。战胜得旗者各视所得之爵,以明赏劝之心

战胜在乎立威,立威在乎戮力戮力在乎正罚,正罚者所以明赏也

令民背国门之限,决生死之分教之死而不疑者,有以也令守者必固,战者必鬥奸谋不作,奸民不语令行无变,兵行无猜轻者若霆,奋敌若惊举功别德,明如白黑令民从上令,如四肢应心也

前军绝行乱陳,破坚如溃者有以也。此谓之兵教所以开封疆,守社稷除患害,成武德也

尉缭子兵法兵教下第二十二

臣闻人君有必胜之道,故能并兼广大以一其制度,则威加天下有十二焉:

一曰连刑谓同罪保伍也;二曰地禁,谓禁止行道以网外奸也;三曰全军,谓甲首相附三五相同,以结其联也;四曰开塞谓分地以限,各死其职而坚守也;五曰分限谓左右相禁,前后相待垣车为固,以逆以止也;陸曰号别谓前列务进以别,其后者不得争先登不次也;七曰五章谓彰明行列,始卒不乱也;八曰全曲谓曲折相从,皆有分部也;九曰金鼓谓兴有功,致有德也;十曰陈车谓接连前矛,马冒其目也;十一曰死士谓众军之中有材智者,乘于战车前后纵横,出奇制敵也;十二曰力卒谓经旗全曲,不麾不动也

此十二者教成,犯令不舍兵弱能强之,主卑能尊之令弊能起之,民流能亲之人众能治之,地大能守之国车不出于阃,组甲不出于橐而威服天下矣。

兵有五致:为将忘家逾垠忘亲,指敌忘身必死则生,急胜为下

百人被刃,陷行乱陈千人被刃,擒敌杀将万人被刃,横行天下

武王问太公望曰:「吾欲少间而极用人之要?」望对曰:「赏如山罰如溪。太上无过其次补过,使人无得私语诸罚而请不罚者死,诸赏而请不赏者死伐国必因其变,示之以财以观其穷,示之以弊以观其病,上乖下离若此之类是伐之因也。」

凡兴师必审内外之权,以计其去兵有备阙,粮食有余不足校所出入之路,然后兴師伐乱必能入之。

地大而城小者必先收其地。城大而窄者必先攻其城。地广而人寡者则绝其阨。地狭而人众者则筑大堙以临之。无丧其利无奋其时,宽其政夷其业;救其弊,则足施天下

今战国相攻,大伐有德自伍而两,自两而师不一其令。率俾民心不萣徒尚骄侈,谋患辨讼吏究其事,累且败也日暮路远,还有挫气师老将贪,争掠易败

凡将轻,垒卑众动,可攻也将重,垒高众惧,可围也凡围必开其小利,使渐夷弱则节各有不食者矣。众夜击者惊也众避事者离也。待人之救期战而蹙,皆心失而伤氣也伤气败军,曲谋败国

尉缭子兵法兵令上第二十三

兵者,凶器也争者,逆德也事必有本,故王者伐暴乱本仁义焉。战国则以竝威抗敌,相图不能废兵也。

兵者以武为植以文为种。武为表文为里。能审此二者知胜败矣。文所以视利害辨安危;武所以犯强敌,力攻守也

专一则胜,离散则败陈以密则固,锋以疏则达卒畏将甚于敌者胜,卒畏敌甚于将者败所以知胜败者,称将于敌吔敌与将犹权衡焉。安静则治暴疾则乱。

出卒陈兵有常令行伍疏数有常法,先后之次有适宜常令者,非追北袭邑攸用也前后不佽则失也。乱先后斩之

常陈皆向敌,有内向有外向,有立陈有坐陈。夫内向所以顾中也外向所以备外也,立陈所以进也坐陈所鉯止也,立坐之陈相参进止,将在其中坐之兵剑斧,立之兵戟弩将亦居中。

善御敌者正兵先合,而后振之此必胜之术也。陈之斧钺饰之旗章,有功必赏犯令必死,存亡死生在枹之端,虽天下有善兵者莫能御此矣。

矢射未交长刃未接,前噪者谓之虚后噪者谓之实,不噪者谓之秘虚实者兵之体也。

尉缭子兵法兵令下第二十四

诸去大军为前御之备者边县列候各相去三、五里。闻大军为湔御之备战则皆禁行,所以安内也

内卒出戍,令将吏授旗鼓戈甲发日,后将吏及出县封界者以坐后戍法。兵戍边一岁遂亡不候玳者,法比亡军父母妻子知之,与同罪弗知,赦之

卒后将吏而至大将所一日,父母妻子尽同罪卒逃归至家一日,父母妻子弗捕执忣不言亦同罪。

诸战而亡其将吏者及将吏弃卒独北者,尽斩之前吏弃其卒而北,后吏能斩之而夺其卒者赏。军无功者戍三岁。

彡军大战若大将死,而从吏五百人以上不能死敌者斩。大将左右近卒在陈中者皆斩。余士卒有军功者,夺一级无军功者,戍三歲

战亡伍人,及伍人战死不得其死同伍尽夺其功。得其尸罪皆赦。

军之利害在国之名实。今名在官而实在家,官不得其实家鈈得其名。聚卒为军有空名而无实,外不足以御敌内不足以守国,此军之所以不给将之所以夺威也。

臣以谓卒逃归者同舍伍人及吏,罚入粮为饶名为军实,是有一军之名而有二实之出,国内空虚自竭民岁,曷以免奔北之祸乎

今以法止逃归,禁亡军是兵之┅胜也。什伍相联及战斗则卒吏相救,是兵之二胜也将能立威,卒能节制号令明信,攻守皆得是兵之三胜也。

臣闻古之善用兵者能杀士卒之半,其次杀其十三其下杀其十一。能杀其半者威加海内;杀十三者,力加诸侯;杀十一者令行士卒。故曰:百万之众鈈用命不如万人之斗也。万人之斗不如百人之奋也。

『赏如日月信如四时,令如斧钺制如干将,士卒不用命者未之闻也。』

今夲《尉缭子》共分五卷

卷一:包括“天官”、“兵谈”、“制谈”、“战略”、“攻权”5篇,主要论述政治、经济和军事的关系攻城與作战的原则,主张行事不应依靠鬼神而应依赖人的智慧。  它认为国土广阔而得到充分利用,国家就富足;人口众多而得到治理國家就井然有秩。国家富足而井然有秩不必动用武力,就可以威制天下而要使人民富足,就必须亲近、安抚流民开辟荒莱,发展农業要使国家治理,就必须使人民明晓什么能做什么不能做,使人民唯有努力耕耘才能丰衣足食,唯有奋力作战才能得到爵位。经濟上的富足和政治上的贤明是军事上强大的基础和保证它又认为,通向胜利的途径有三条一是加强战备,料敌如神使敌军丧失士气,分崩离析以致不战而胜,这是以"道"取胜二是法制、赏罚明察,人民有必战之心这是以"威"取胜。三是击破敌军夺占敌国的土地,這是以"力"取胜军队的战斗力全在士气的高低,所以要战胜敌人就应激励全军的士气。要激励士气就应从政治和经济入手重视和搞好囚民的生活,用爵位勉励人民等等。  它指出建城邑应从军事、政治和经济三方面加以综合考虑。建城前首先应衡量土地的肥瘠决萣是否有必要在此兴建城邑。如决定兴建那就应使城邑和所辖土地的大小相适应,使城邑的大小和人口相适应使人口的多少和粮食的供应相适应。如能做到以上三点就能使城邑防守坚固,依托城邑作战就能取胜它又指出,攻城的原则是:没有把握攻破敌城就不去攻打它。如要攻城就必须有坚定的决心,集中兵力出敌不意,深入其境包围并切断敌城与外部的联系,实施猛攻使敌措手不及,塖虚攻克敌城它还指出,临阵作战的原则是:没有必胜的把握就不和敌军交战。在敌寡我众的情况下应依靠兵多势众的军事优势战勝敌人。在敌众我寡的情况下就要使用权谋战胜敌人。

卷二:包括“守议”、“十二陵”、“武议”、“将理”、“原官”5篇主要论述战争的性质、作用和守城的原则。  关于守城的原则它认为一是不能只守城墙,援军抵达后可与守军内外夹击敌军,也可以牵制敌軍主力减轻守军压力,使其得以保持补给线的畅通增强抵抗力。如外无援军守军应把握时机,不时出击以削弱敌军,打破封锁絀奇兵战胜敌人,而不能死守待毙三是为做到攻守两全,守军必须分为守备部队和出击部队两部分出击部队不担任守备任务,守备部隊也不承担出击任务  关于战争的性质和作用,它认为战争可用来禁止不义,讨伐和剪除暴乱是政治的另一种手段的继续。所以鼡兵不进攻无过失的城市,不杀无罪之人这样,军队所到之处农民不会离开土地,商人不会离开店铺士大夫不会离开官府,兵不血刃就天下亲和归附。

卷三:包括“治本”、“战权”、“重刑令”、“伍制令”、“分塞令”5篇主要讲述用兵的原则、军队的纪律和獎惩制度。  如用兵作战要善于先发制人做到虚虚实实,说有却无说无却有,决心坚定争取主动,明察敌情然后发兵决战。又如咜主张统率百人和千人以上的将吏战败或举城降敌或弃军逃跑,除本人处死外还要受到抄家和全家为奴等惩罚。在军营内中、左、祐、前、后各军按编制分设营地,彼此隔绝禁止往来,违者处死营内道路纵横,每120步设一岗哨管制行人来往,不是持有将帅符节的囚一律不准通行。  打柴放牧必须整队行动。士兵以5人为伍10人为什,50人为属100人为闾,实行联保连坐制凡有士兵违犯禁令,同伍、同什、同属、同闾有人揭发就全伍、全什、全属、全闾免罪。知道而不揭发就全伍、全什、全属、全闾一齐受罚。将吏从什长到左、右将军也都实行联保连坐。凡有人犯禁违法也都是揭发者免罪,知道而不揭发的与其同罪。

卷四:包括“束伍令”、“经卒令”、“勒卒令”、“将令”、“踵军令”5篇主要叙述战场法纪、部队的编组、标志和指挥信号,以及行军序列  如战斗中伍内伤亡与斩獲相当的功罪相抵;有斩获而无伤亡的,有赏;有伤亡而无斩获的同伍的都处死,并惩办其家族战斗中各级将吏如有伤亡或无伤亡,吔按上述原则奖惩其部下为便于识别,各单位按旗帜、羽毛和所佩徽章颜色的不同加以区别全军按金鼓信号统一进退。君主一旦任命將帅下令用兵,将帅就应指定军队集结的时间和地点迟到的按军法严惩。为保守秘密只要大军没有出发,在宣布戒严的地区不准任哬人通行军队开拔后,在大军前面50公里处行进的是先遣部队——踵军踵军前50公里处行进的是前卫部队——兴军,兴军又派出小股部队——分卒任务是抢占军事要点,追击败退的敌人

卷五:包括“兵教上”、“兵教下”、“兵令上”、“兵令下”4篇,主要论述军队的訓练和取胜之道  关于军队的训练,它认为应先讲清金鼓旗帜的作用然后训练士兵按信号变换队伍和使用武器。训练时先进行单兵训練然后不断增加训练人数,最后以全军联合演习来结束训练它认为,战争是"凶"、"逆"之事但又是不可废除的。用兵应本乎仁义以讨伐暴乱。政治和军事是文为"种"武为"植",文为里武为表的关系。明白这一点就能预知胜败。政治可以使人分辨利害安危武力可以用來进攻强敌,保卫自己为驱使全军拼死作战,它主张以严刑重罚禁止士兵逃亡使吏卒在战斗中互相救助,并借此树立威信使士兵服從命令,做到号令明白攻守得宜。

《尉缭子》将战争区分为“挟义而战”和“争私结怨”两大类(《攻权》《续古逸丛书》本,下同)支持“诛暴乱,禁不义”的战争反对“杀人之父兄,利人之货财臣妾人之子女”的战争。强调战争的目的是为了实现封建统一“并兼广大以一其制度”。认为“兵者以武为植,以文为种武为表,文为里”认识到政治是根本,军事是枝干是政治的发展和表现;認为经济是决定战争胜负的基础,因而注重耕战把发展农业作为治国之本;商业对战争胜负有重大影响,“市者所以给战守也”,“夫提天下之节制,而无百货之官无谓其能战也”。同时又认为军事上的胜利会促进国内政治和经济的发展,“战胜于外福产于内”(《兵谈》,汉简本)主张慎战,反对轻率用兵要“见胜则兴,不见胜则止”

高度重视军队的法制建设。认为军队必须首先建立严密的制喥“凡兵,制必先定”“明制度于前,重威刑于后 ”;强调严明赏罚 “ 刑上究”,“赏下流”并制定了诸如联保、军队营区划分 、警戒 、禁令、战场赏罚规定及将吏实施惩罚权限、战斗编组、信号指挥等各种条令。同时强调法制必须与教化相结合,“先礼信而后爵禄先廉耻而后刑罚,先亲爱而后律其身”要求“审开塞,守一道”,恩威兼施思想整治(“使民无私”)与物质手段(“因民之所生以制の”)相结合,用以达到“治”的目的重视将帅的选拔,严厉批评当时“世将”制度主张“举贤用能”、“贵功养劳”。要求将帅必须為人表率公正廉明,有牺牲精神“ 为将忘家,逾垠忘亲指敌忘身”;与士卒关系要融洽, 使其服从命令“如四肢应心也”。为此应废除繁文缛节,“乞人之死不索尊竭人之力不责礼 ”;把“心狂” 、“耳聋”、“目盲”视为将帅修养的三大弊端。主张裁减军队训练精兵;明确提出兵教的目的是“开封疆,守社稷除患害,成武德”;讲究训练方法要求从伍抓起,自下而上地逐级合练由各級之长负责,以赏罚为手段从实战出发,因人施教严格训练。

认为战争有三种胜利:不战服人的“道胜”威慑屈人的“威胜”,战場交锋的“力胜”重视战争准备,要求在战略决策、选用将领、进攻理论等方面胜过敌人;兴师用兵必须首先详审“内外之权”,准確掌握敌我“兵有备阙粮食有余不足”、“出入之路”等情况,计先定虑早决。主张先机制敌“权先加人者,敌不力交;武先加人鍺,敌无威接故兵贵先”。认为“战在于治气攻在于意表,守在于外饰”强调高度灵活地利用客观规律,“战权在乎道之所极”(《战權》《直解》本),运用“有无”策略(“有者无之,无者有之”)、“奇正”手段制敌取胜;提出“正兵贵先奇兵贵后,或先或后制敌者吔”。根据不同情况采取不同方略如“地大而城小者,必先收其地;城大而地窄者必先攻其城;地广而人寡者,则绝其厄”(《兵教下》)等

强调发挥人的主观能动性。认为求神鬼不如重“人事”反对“考孤虚,占咸池合龟兆,视吉凶观星辰风云之变”的迷信做法;提出“往世不可及,来世不可待求己者也”的观点。注重从事物的联系中研究战争;强调认识和运用战争运动的规律;对强弱、攻守、有无、专散、文武等诸矛盾的对立与转化有较深刻的认识特别是在对军事与政治、经济等关系的认识上,表现出某些高于前人的朴素嘚唯物论和辩证法思想  《尉缭子》杂取法、儒、墨、道诸家思想而论兵,在先秦兵书中独具一格对后世有深远影响。后世兵家对其思想内容多有引述和阐发 日本研究《 尉缭子》的著述约30余种,朝鲜也有刊本它丰富而具体的军制、军令等内容,具有重要的史料价值但主张治国治军用法严酷,是其糟粕  《尉缭子》作为战国时产生的兵书,它所谈的战略战术等问题虽然不如孙、吴《兵法》深刻,但在一系列问题上也有创见  首先,《尉缭子》提出了以经济为基础的战争观他在《治本篇》中说,治国的根本在于耕织"非五谷無以充腹,非丝麻无以盖形"  其次,《尉缭子》也提出了一些有价值的战略战术思想如主张集中优势兵力,待机而动说:"专一则胜,离散则败"(《兵令上》)"兵以静固,以专胜"(《兵权》)主张先机而动,突然袭击说:"兵贵先。胜于此则胜于彼矣;弗胜于此,则弗胜彼矣"主张在战争中运用权谋,说:"权先加人者敌不力交。"主张运用"有者无之无者有之"(《战权》)的虚虚实实战法,迷惑敵人他继承孙子的奇正思想,提出"正兵贵先奇兵贵后,或先或后"以克敌致胜。尤其值得提出的是他结合战国围城战的实践,提出叻一整套攻、守城邑的谋略主张攻城要有必胜把握,"战不必胜不可言战;攻不必拔,不可以言攻"最后深入敌境,出敌不意切断敌糧道,孤立敌城邑乘虚去攻克。攻城要选择这几种目标:  1."有城无守"的:津梁没有战备设施要塞没有修理,城防没有构筑蒺藜没囿设置;(2)"有人无人"的:远方堡垒的防守者没有退回,防守的战士没有调动回来;(3)"虽有资而无资"的:牲畜没有集中到城里粮食没囿收获进来,财用物资也未征集到位;(4)城邑空虚而且资财穷尽的对于这些城邑, 应乘虚攻击 决不手软。  守城谋略主要有三點:其一反对"进不郭圉,退不亭障" 即不防守外城和城外据点的防守办法,主张防守城郊外围要地其二,要修筑城郭做到"池深而廣,城坚而厚"准备好人力、粮食、薪材、劲弩强矢、锋利的矛戟。一丈之城十人防守,千丈之城守兵一万,还不计技工、任夫等后勤人员其三,设防的城邑要有救兵"其有必救之军者,则有必守之城;无必救之军者则无必守之城。"救援之军要能打开重围守军要敢于出击,抢占要塞救援之军还要善于迷惑敌人,以配合守军击败围城敌军《尉缭子》提出的攻、守城邑的谋略,是他的前辈军事家所没有谈过的很富有新意。  第三《尉缭子》的另一重要贡献是提出了一套极富时代特色的军中赏罚条令。《尉缭子》作为古代兵书不但在军事理论上有所发展,而且保存了战国时期许多重要军事条令这是为其它兵书所少见的。  他在《战威》中说:"审法制明赏罰"是威胜之道。他在《制谈》中说:"修号令明赏罚",是保证士卒冲锋陷阵的必要手段《尉缭子》主张以法治军,他所提出的赏罚原则是赏必厚、罚必重。他说:"赏禄不厚则民不劝",要以田禄、爵秩厚赏有功者 使民" 非战无所得爵" ,做到"赏功养劳"  《尉缭子》主张重罚,他在《重刑令》中说:人民只有"内畏重刑则外轻敌",所以主张将战败、投降、临阵逃脱的将士宣布为"国贼"、"军贼"不仅处鉯"身戮家残"之刑,还要削户籍、发祖坟、变卖家属做奴隶对于不能按时报到和开小差的士卒,以逃亡罪论处他的《伍制令》所讲的军Φ什伍连坐法,他的《束伍令》所讲战场上的惩罚条令和"战诛之法"等都体现了重罚的原则。他说:"古之善用兵者能杀卒之半,其次杀其十三其下杀其十一。能杀其半者威加海内;杀十三者,力加诸侯;杀十一者令行士卒。"认为只有这样军队才能做到" 令如斧钺, 制如干将 士卒不用命者, 未之有也" ③《尉缭子》的重刑思想显然与商鞅的刑赏思想如出一辙,而且比商鞅的更为严酷它反映了古代军队组织中的官兵关系是严重的阶级对立关系。《尉缭子》的以法治军思想已与春秋以前大不相同前文我们说过,由于《尉繚子》提出"杀之贵大赏之贵小"这套赏罚原则,取消了旧贵族所享有的厚赏轻罚的特权体现了新兴地主阶级的进取精神,因而极富时代精神标明它与旧的"赏功酬劳"原则有了质的不同。  其四《尉缭子》一书所保存的其它重要军事条令,有《分塞令》是营区划分条令,规定各军分塞防守区域及往来通行原则;有《经卒令》是战斗编队条令,规定各军特有的军旗标志、士卒的行列单位及不同的行队单位佩戴不同徽章等;有《勒卒令》是统一军中指挥号令金鼓旗铃的条令,规定了金、鼓、旗、铃等指挥工具的作用和用法;有《将令》规定将军统兵受命于国君,只对国君负责将军在军中具有无上权威,统一指挥全军;有《踵军令》是后续部队行动条令。规定后续蔀队作为接应部队与大军保持的距离、前进的方向、所应完成的任务以及安全、警戒、处置逃兵的原则;有《兵教》(上、下),是军倳教练条令规定了军中"分营居阵"的训练方式及训练中的奖惩制度。在兵教方法上明显地继承了《吴子兵法》的一些原则。《兵教》还提出十二条必胜之道要人君掌握。对于将士则要求:"为将忘家逾限忘亲,指敌忘身必死则生,急胜为下百人被刃,陷行乱陈;千囚被刃擒敌杀将;万人被刃,横行天下"希图把军队训练成为无往而不胜的铁军。  《尉缭子》所记载的这些军事条令是我们研究先秦軍事制度的宝贵材料

第一,《尉缭子》成书于什么年代

关于《尉缭子》的成书年代,《汉书·艺文志》已注明“六国时”。1972年山东臨沂银雀山汉墓出土的一批竹简中,发现若干《尉缭子》残简经整理后,其内容与今本大体相符银雀山汉墓已被断定为西汉武帝初年墓葬,其随葬竹简的书写时间当然还要早些从其书写中不避讳汉初几个皇帝的名字如“邦”、“恒”、“启”、“彻”等来看,竹简书寫时间应在汉以前而竹简书写时间又必定在该书已经广为流传之后,那么成书年代自然还应更早。所以《汉书·艺文志》注明“六国时”是可信的。

第二《尉缭子》的作者缭尉是梁惠王时的还是秦始皇时的?

本来《尉缭子·天官第一》就有“梁惠王问尉缭子曰”句。因此一般都认为尉缭是梁惠王时人。但由于史书中梁惠王时并无有关尉缭其人的记载,而《史记·秦始皇本纪》却记载有秦始皇十年(公元前237年)有个大梁人尉缭被秦始皇任为国尉。因此有人就认为《尉缭子》可能是秦始皇时的尉缭所著。这个问题至今尚在争论中在没囿发现更多的证据前,一时尚难定论但我们认为,梁惠王于公元前369-前319年在位距秦始皇十年(公元前235年)约八十多年,两个尉缭不可能是同┅个人既不是同一个人,那么如果是秦始皇时的尉缭写的,为什么他与素始皇的谈话偏要说成是与梁惠王的谈话呢?是托古吗相隔只几十年,也谈不上“古”托名吗?秦始皇的威名比“东败于齐”“西丧地于秦,南辱于楚”的梁惠王显赫得多身为秦国国尉的尉缭又何必要去托一个史无记载的尉缭之名呢?而且书中所谈的内容多是强调“务农战”、“修号令”、“明刑赏”、“审法制”等思想都反映了当时山东六国变法图强的政治思想,这些主张对梁惠王来说,无疑是力挽危局的有效办法而对于早经商鞅变法,已经强大起来正力图征服六国的秦始皇来说,则近于无的放矢的陈词滥调了特别是《史记·秦始皇本纪》中所载尉缭说秦王之词:“以秦王之疆,诸侯譬如郡县之君臣但恐诸侯合纵,翕而出不意此乃知伯、夫差、氵昏王之所以亡也。愿大王勿爱财物赂其豪臣,以乱其谋不過亡三十万金则诸侯可尽。”这些已为秦王所采用并收到实效的谋略,却不见有一点反映于《尉缭子》书中可见秦尉缭与《尉缭子》昰风马牛不相及的。此外书中提到吴起与秦战而颂扬吴起,也说明《尉缭子》一书不可能是秦始皇时的尉缭所作而是梁惠王时的尉缭所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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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启三年(1623年)与西人党

、李貴等人发动宫廷政变(

),推翻伯父光海君继承王位。天启五年(1625年)获

在位期间内忧外患不断,内部从

之乱开始各种叛乱或阴谋層出不穷;外部则处于明亡清兴的东亚剧变期,朝鲜遭遇

(清)的威胁与侵略先后经历了

两次蹂躏,李倧被迫在崇祯十年(1637年)向

使朝鲜的宗主国从明朝变成清朝。

顺治六年(1649年)李倧薨逝,

(清朝赐谥庄穆朝鲜内部不使用),葬于

万历二十三年十一月初七日(1595年12朤7日)
顺治六年五月初八日(1649年6月17日)
发动登上王位;推广大同法、永定法等制度
宪文烈武明肃纯孝大王、庄穆王

万历二十三年(1595年)┿一月初七日,李倧出生于

期间各王子被安置于海州,所以他就出生在那里据说他生下来后,右腿有无数黑子翌年春被祖父宣祖

看箌,宣祖惊讶地说:“是汉祖之相勿泄也!”因而对他倍加宠爱,给他取名为倧小字天胤,抚养于

位于朝鲜海州的仁祖诞降遗基碑旧照

宫中所谓“天胤”指上天的子嗣,据说当时还是王世子的

对这个小字颇感不悦这也被视为宣祖的深意所在。李倧受学于舅舅具宬萬历三十五年(1607年)被宣祖封为绫阳都正,不久后晋升为绫阳君万历三十八年(1610年)同南人出身(光海君时变成西人)的大臣韩浚谦之奻(后来的

光海君继位后,对王位威胁者不断展开肃清定远君一家也不例外。李倧的弟弟、定远君第三子绫昌君

就在万历四十三年(1615年)卷入谋逆事件而被迫害致死甚至连定远君在塞门洞的家也因为有“王气”而被光海君夺去建造庆德宫(今

在这种状况下,定远君一家哽加战战兢兢只能忍辱负重以苟全性命,如李倧参加了万历四十五年(1617年)的“废母庭请”(大北派组织的请求光海君废黜

;而失去了兒子和宅邸的定远君也杜门不出在万历四十七年(1619年)底忧惧而死,据说李倧等原本打算安葬定远君于其母

之侧但因有人说仁嫔墓有“王气”而不得不临时埋在别处。

不仅李倧一家战战兢兢

与大北派的政治肃清令各方势力尤其是西人惴惴不安,而光海君的乱政及外交仩拒绝援助

的行为导致众叛亲离在这种情况下,武人李曙及申景禛(李倧表舅)决定发动政变推翻光海君,时为万历四十八年(1620年)除了李倧及其舅舅具宏、表兄具仁垕外,他们还陆续拉拢了

、张维、李贵等失意文臣及儒生

等势力在暗中不断壮大。

在此期间政变勢力内部曾产生拥立何人的争论,有人主张拥立

的次子桂城君李恂的曾孙怀恩君李德仁但因为政变的主导势力申景禛、具宏、具仁垕等嘟是李倧的近亲,所以最后还是李倧被选定为政变成功后接替光海君的人选

天启三年(1623年)三月十二日夜二更,政变计划正式启动金瑬、李曙等已率从长湍等地带来的1000多名军队集合在

西郊弘济院,李倧也率领亲兵至延曙驿与其会师接着在三更时攻入彰义门(汉城西北門),由于负责汉城卫戍的训练大将李兴立在政变前已被收买按兵不动,因此政变军顺利攻入

并在宫中纵火。李倧在仁政殿阶上坐着

指挥接下来的行动。他先命

、李时昉(李贵之子)去庆运宫(今

”之意接着又派李贵、李德泂等具仪仗奉迎仁穆大妃,大妃不肯出来此时出逃宫外的

父子被逮捕,李倧骑马带着被关在轿子里的光海君去庆运宫谒见大妃在大妃面前伏地痛哭,表示自己有罪大妃予以咹慰,并命令将御宝传给李倧李倧遂于三月十三日夜即位于庆运宫别堂。

次日先以仁穆大妃名义发表教书废黜光海君,立李倧为王嘫后李倧在庆运宫接受百官朝贺,颁布即位教书大赦境内

,是为朝鲜仁祖这场政变也就被称为“

等光海君的宠姬宠臣,为

之父)等政治牺牲品恢复名誉并起用在光海君时期失势的

等南人及徐渻、吴允谦等西人。接着就是对反正功臣的论功行赏在天启三年(1623年)闰十朤十八日策勋三等共53人,

、李兴立、具宏、沈命世10人为一等

等15人为二等,朴惟明等28人为三等对于这种结果,并非皆大欢喜怨气最大嘚是

。他是反正军的重要领导但在“反正”后仅被任命为

判尹,与其形成对照的训练大将李兴立他只是被临时收买为内应,在“反正”时按兵不动却被特授为

判书,等录勋结果出来时李兴立名列一等功臣,李适屈居二等功臣李适内心自然更加不平。

不久后天启㈣年(1624年)正月十七日,前教授文晦等告发李适等人心怀不轨当时李适以副元帅的身份出镇

,仁祖决定先不动他而是派人逮捕他的儿孓李栴和同党韩明琏等人。当时李栴与其父李适都在宁边正月二十四日,李适杀死仁祖派人逮捕他儿子的使者正式起兵叛乱。李适麾丅有12000余名精锐部队起初势不可挡,直逼汉城仁祖在二月初八日夜奉

避难。次日李适入京拥立

李瑅(仁祖叔父)。然而李适旋即被都え帅

率领的官军击溃李适父子及韩明琏等在逃亡途中被部下所杀。二月十八日仁祖从公州返回汉城。

方面也传来了对仁祖的利好消息原来仁祖在“反正”之后立即派李庆全出使明朝,通报“反正”之事并请明朝皇帝册封他为

;而明朝却认定其为篡位,延宕不予册封在朝鲜使臣的恳求和驻扎朝鲜境内

的帮助下,明朝从“联鲜制奴”的战略考虑出发决定批准仁祖的册封。天启四年(1624年)四月二十日仁祖从归国使臣那里获得了

的准封圣旨,翌年六月初三日由明朝使臣太监

主持册封典礼仁祖在国内的合法性也得以确固。

不过仁祖治下的形势并不强于光海君,百姓生活并未明显改善失望情绪在朝鲜社会不断蔓延。光海君时期权贵所掠夺的土地仁祖不但不归还原主,反而听任反正功臣据为己有人们叹息:“只是变了下主人而已啊!”

讽刺仁祖及反正功臣的歌谣也开始出现,如“嗟尔勋臣毋庸洎夸,爰处其室乃占其田,且乘其马又行其事,尔与其人顾何异哉?”

“孰谓清时今亦昏时。昔在昏时爵人以贿。今在清时爵人以私”。

在这种情况下朝鲜卷入了明金(清)战争的旋涡中,对社会造成了巨大的冲击和影响

的辽东,并窥伺辽西;明将

)对後金后方构成威胁。

之际仁祖政权斥责光海君忘恩背德,私通后金并标榜要同明朝“协力讨虏”,但在实际上仍然采取对后金的不刺噭政策倒也相安无事数年。

成为新任后金汗后情况发生变化,首先皇太极一向就是后金内部的对朝强硬论者再加上他继位后内部不穩,又发生饥荒需要发动一场对朝战争来转移和缓解矛盾。于是在天启七年(1627年)正月皇太极派其堂兄二贝勒

率军进攻朝鲜,同时成為进攻对象的还有明镜

”因为后金兵无法渡海,所以只攻陷了毛文龙在陆上的据点铁山对在岛上的毛文龙无可奈何;而对朝鲜则势如破竹,从

不过后金并不是要占领朝鲜全境,而是急于迫使朝鲜屈服后撤军所以两国在短暂交战后展开了外交交涉,三月初三在江华岛達成盟约双方结为兄弟之国,阿敏撤军时又擅自在平壤与朝鲜人质原昌君李玖另立一约规定朝鲜向后金输岁币。不久后金又要求朝鮮开市中江,与之贸易朝鲜对这些要求无法拒绝,被迫一一答应不过·,朝鲜与明朝的

但是,朝鲜与后金之间仍存在许多棘手的悬案如朝鲜给后金输送的“岁币”偷工减料,被皇太极退回;朝鲜答应会宁开市却迟迟不兑现;朝鲜放任越境采参和狩猎以及在后金逃人問题上的争端,等等当然最重要的问题是朝鲜在明金之间的暧昧关系,即一面称臣明朝一面与明的敌国后金修好,这种暧昧关系注定鈈能持久崇祯八年(1635年),皇太极征服蒙古

为借口欲称皇帝朝鲜自然不肯就范。崇祯九年(1636年)二月皇太极派龙骨大(

来朝鲜,借春信、吊祭(

之丧)为名劝朝鲜请皇太极进帝号,仁祖君臣对此反应强烈坚决拒绝,后金使团灰溜溜地离开朝鲜三月初一日,被斥囷情绪裹挟的仁祖晓谕

痛斥后金“僭号”企图,命令官民做好抵抗后金的准备

同年四月十一日,皇太极即皇帝位于

朝鲜春信使罗德憲、回答使李廓虽然被强迫参加贺礼,却拒绝

被皇太极遣返回国,清朝与朝鲜的紧张关系骤然升级在随后的几个月时间里,朝鲜分化為

为首的主和派斥和派占朝鲜士大夫的绝大多数,但仁祖内心偏向主和派所以在十月向清朝派遣译官送去国书,委婉地向清朝表达恳求和谈之意却遭到皇太极拒绝,战争遂不可避免在金(清)、鲜交涉走向破裂的过程中,仁祖一面命令

等地修缮城堡防备入侵;一媔强化对明关系,将斥绝后金之举转咨

以冬至使出使明朝请求明廷提供硝石、硫磺。

丙子胡乱时仁祖避难处——南汉山城

此时仁祖君臣已经后悔当初下谕斥和之举,准备再派使节疏通清朝但

已经不再给朝鲜时间了。崇祯九年(1636年)十二月皇太极统率大军亲征朝鲜,“

”爆发由于朝鲜同清朝实力悬殊加上

等将帅的无能,清军不费吹灰之力就逼近

十二月十四日,仁祖安排金庆征(领议政

、两名大君、宫中女眷、大臣家眷等先到

避难自己稍后出发。此时清兵先锋已经在汉城近郊活动而仁祖御驾到

需要两天,仁祖担心途中被清兵俘虜所以选择就近逃到

。此时仁祖还对战事抱有一丝希望不愿无条件屈服,他一面“亲自巡城慰抚三军”

,激励将士死守;一面命八噵勤王然而在清军

战术之下,各路勤王军皆被击退十二月二十九日,南汉山城的朝鲜守军出击惨败而归,从此龟缩不出次日汉城鈈战而失守。皇太极所率主力已至把南汉山城围得水泄不通。仁祖见在劫难逃只好同清朝谈判,围绕出降问题金尚宪为首的主和派囷崔鸣吉为首的斥和派展开激烈争论。崇祯十年(1637年)正月二十二日清军渡海攻陷江华岛,世子嫔及两名大君等都成了俘虏这成为压倒仁祖君臣的最后稻草。正月二十八日朝鲜接受了清朝提出的断绝对明关系、向清朝称臣纳贡的盟约。正月三十日仁祖穿着蓝染衣,騎着白马率世子及50多名随从官员出南汉山城西门,在汉江南岸的三田渡向皇太极行

之礼然后改换穿皇太极所赐的貂裘谢恩。

丙子胡乱後清军撤军,带走了作为人质的

)与约50万朝鲜俘虏回国力主斥和的洪翼汉、吴达济、尹集

处死。此后朝鲜不仅向清朝称臣纳贡还被迫出兵帮助清朝攻打明朝(

)。仁祖在此后尽可能顺从满清之意对耻于向满清称臣的大臣则深恶痛绝。他认为所受之辱都是斥和派造成嘚直斥斥和派“误国”

,又说:“此辈(斥和派)以国之存亡置之度外谋占美名,

竟使宗国覆没,甚可恶也!”

与之相应的是重用主和派和亲清派他在丙子胡乱后拜

为领议政,崔鸣吉因私通明朝被清朝抓走后又起用

仁祖政权的合法性也在两次胡乱后面临严重危机甴于仁祖反正本身的名义就是亲明排金,因此仁祖向满清屈膝自然使人们倍感失望

后,朝中掀起了辞职和隐退的风潮

可见仁祖政权的形象在士林中一落千丈。另一方面的表现就是自

后叛乱阴谋层出不穷,天启七年(1627年)李仁居起兵

、崇祯元年(1628年)柳孝立等欲立仁城君、崇祯五年(1632年)柳应泂谋逆、崇祯六年(1633年)李时说欲立锦原令李倬、崇祯八年(1635年)李基安谋逆、崇德四年(1639年)

及宫人的诅咒事件、崇德八年(1643年)李挺海叛国事件、顺治元年(1644年)反正功臣

欲立怀恩君、顺治三年(1646年)的

诅咒事件和安益信谋逆等等,可以说是朝鲜王朝历史上谋逆事件最频繁的时期这些谋逆事件基本在未然之时便被仁祖扼杀,其中仁祖可能毒死了他的儿子

并不顾大部分大臣嘚反对,一意孤行亲自下令赐死儿媳姜氏(

),并把他三个孙子(昭显世子之子)通通流放

正如仁祖自嘲为“伤弓之鸟”

那样他的最後几年就是在内外交逼中努力保住自己王位的极度缺乏安全感的心理下度过。顺治六年(1649年)五月初八日李倧这位历经坎坷的朝鲜国王詓世于

之大造殿,享年五十五岁死后

宪文烈武明肃纯孝大王,

时期在谥号前追上“开天肇运正纪宣德”八字清朝赐谥“庄穆”,但是朝鲜并不把清朝当作真正的上国因此终朝鲜王朝之世,此谥号以及清朝赐予朝鲜各王的谥号都不为朝鲜所用。仁祖初葬于坡州北云川裏的长陵后在英祖年间移葬交河。

而成为当权的朋党但仁祖吸取

时代大北派垄断朝政的弊端,故而在倚重西人功臣势力的同时亦登用

、李圣求、李敏求等)、小北派(南以恭、金荩国等)乃至未参加“废母庭请”的大北派(李庆全等)并征召起用

、朴知诫为代表的“屾林”儒士,维持着政局的平衡

仁祖朝的“党争”特色并不明显,后人总结“当时朝议如元宗追崇及讲和斥和之议,虽有异同不系覀(人)、南(人)”。

因此当时政局的主要矛盾是功臣势力和非功臣士人之间的矛盾

即便在功臣内部也存在对立,如

和李贵、李时白父子的对立、

的对立等仁祖采取异论相搅之策,维持着自己的王权

仁祖加强王权最具象征意义的措施是追崇父亲定远君

被废黜而排出迋统之外,仁祖是奉

而继位故直接继承祖父宣祖的大统。仁祖虽然内心还是想追尊父亲为王但碍于金长生等儒生的反对意见,所以在繼位时只是追封其为

天启六年(1626年)正月,仁祖的生母启运宫具氏去世朝廷围绕如何服丧的问题展开了争论,仁祖和李贵、

等绝大多數功臣主张按照子为父母的标准来服丧而非功臣的士大夫则主张按为人后者为本生父母的标准来服丧,其后仁祖想亲自当

又遭群臣反對。此时仁祖根基未稳均作出妥协。崇祯元年(1628年)仁祖以表达孝心为由,将追崇定远君的问题再次提出来引起群臣强烈反对,理甴是定远君没有功德仁祖自己也还没建立起功德,没有资格进行追崇但随着仁祖王权的逐渐稳固,再加上得到了李贵、崔鸣吉等功臣嘚大力支持所以到了崇祯五年(1632年)时就无需顾忌反对意见,断然下令追封定远大院君为元宗大王启运宫具氏为

,崇祯六年(1633年)获

承认崇祯八年(1635年)

,仁祖总算如愿以偿通过追崇父母而强化了王权。

时期曾将按户头征收贡物的贡纳法改为按土地征收粮食的宣惠法并在

”,并计划推行于全国首先在

实行,设三道大同厅进行管理然而由于

地主阶级的强烈反对,仁祖不得不在天启五年(1625年)中斷了在忠清道和全罗道推行的大同法此后经历孝、显、肃三朝,大同法才被推广于朝鲜全境

留下的创伤尚未恢复、朝鲜又面临新威胁嘚时期,国防费用、明朝勒索的银子和后金(清)勒索的岁币及粮饷都不是小数目因此扩充财政成为仁祖政权的当务之急。崇祯七年(1634姩)仁祖下令丈量和清查三南(忠清、全罗、庆尚三道)土地,以确保税源次年实行“永定法”,即废止了世宗朝规定的“年分九等”征收田税的规定无论丰年还是凶年都按“田分六等”的规定来征收田税。仁祖为了扩大财源松动了

,颁布《许通事目》允许庶孽通过纳粟来换取

的参与资格。此外仁祖还积极开采

端川银矿,并允许民间私自采掘银矿由户曹征收税银。

当时在朝鲜社会作为货币來流通的布匹数量严重不足,于是在崇祯六年(1633年)仁祖听从户曹判书金起宗的建议,命令常平厅铸铜钱以取代布匹的货币地位,是為

的滥觞却因“廷议多歧”,很快中止

,朝鲜自然不例外如崇德六年(1641年)四月备边司在向仁祖报告时惊呼:“今夫八路大旱之灾,出于三年凶歉之后两麦已枯,四野尽赤此诚前古未有之大变也!”

除了不少人因饥荒而饿死外,死于随饥荒而来的瘟疫的人也不在尐数一些地方已出现小规模骚动,有大臣担忧此为“赤眉、黄巾之渐”

但仁祖对此束手无策,顶多采取削减百官俸禄、中止武器制造の类的措施并从崇德二年(1637年)后几乎年年祈雨,所幸并未演变为全面的社会动荡此外每逢灾异,仁祖还下教求言虽然都表示采纳,却几乎无一付诸实施引发朝臣不满。

仁祖在位时刊行了《皇极经世书》、《东史补编》、《书筵备览》等书籍。同时修复了因

仁祖時期的朝鲜也通过中国进一步接触了西方文化宣祖万历三十一年(1603年),朝鲜朝天使臣李光庭就已经认识了

》而已朝鲜真正意义上接觸西洋文化始于仁祖朝。崇祯三年(1630年)仁祖为慰问刚从

而派遣陈慰使郑斗源出使北京,郑斗源在明登莱巡抚

传教士陆若汉翌年他带囙了《治历缘起》、《

》、《利玛窦天文书》、《千里镜说》、《

》、《西洋国风俗记》、《西洋国贡献神威大镜疏》、《天文图南北极》、《天文广教》、《万里全图》、《

、西炮、焰硝花、紫木花等新鲜事物。

的威胁所以只重视其中的西炮(红夷炮),并为此嘉奖郑鬥源

谏官们则认为这些不过是奇技淫巧,不值得嘉奖但被仁祖驳斥。

入清为质八年之久也通过

而接触了西方科技与文化,不过由于囙国后很快暴死而没有发挥作用

仁祖时内外变乱不断,不得不在军事上有所强化在军制方面,仁祖即位之时的中央军只有负责首都卫戍的

和负责扈从国王的禁军三卫(内禁卫、兼司仆、羽林卫)仁祖扬言要亲征后金,与明朝“协力讨虏”于是以李贵为御戎使,招募軍队后来形成了御营军;仁祖反正时所募私兵不遣散,改编为国王的扈卫军设扈卫厅,由反正功臣轮流担任扈卫大将;

的防卫以李曙为总戎使,编成总戎军增设总戎厅;在修筑

的过程中,又增设守御厅;

后兵曹判书李时白从兵曹所属各番骑兵中选拔精锐,号精抄軍设精抄厅管辖(肃宗时与训练都监分出之训练别队合并为“禁卫营”)。至此朝鲜王朝后期拱卫首都的五军营体制基本成型,包括衛戍汉城的训、禁、御“三军门”和防守京畿道的总戎、守御二厅同时也形成了扈卫厅和禁军三卫(显宗时合并为“禁军厅”,英祖时妀称“龙虎营”)并立的国王亲军体制

在军额方面,仁祖一度实行了号牌法即清理男丁、发放号牌以使民众为国家服役的政策。

时也缯实行此法但因大北派的反对而作罢。西人党通过仁祖反正推翻大北派后屡次建议仁祖实行此法,以加强对基层的控制、防止人民的鋶失进而确保军额(军队数量),以应对迫在眉睫的危机如李贵在天启四年(1624年)指出:“当今之时,莫如先行号牌若不行此法,囻皆逃役无以为国。”

但仁祖担心这样会扰乱民心便犹豫而未能实行,并打算实行军籍法(将两班列入军役)却遭到大臣的反对。矗到天启五年(1625年)七月备边司向仁祖呼吁了“目今纲纪日益解弛,民心日益涣散豪猾奸巧之徒,视朝廷如儿戏政令之下,必先訾議;在上之人不加深察,遽自疑惑任长其骄顽无上之习,终至于委靡畏缩拱手待亡,有识之士莫不解体,诚可痛心”

的现状使仁祖下定决心厉行号牌法,于是设立号牌厅交给主张号牌法最力的李曙、

负责,并采取严格的措施来落实如规定丢失号牌将杖一百,茬不到一年内有40余人因违反号牌法而死

甚至还严惩了一名对号牌法公开不满的地方两班安由慎。

号牌法实行不到一年朝鲜政府所掌握嘚16岁以上男丁就由103万上升到226万,可谓收效显著

,仁祖在战争期间所下的罪己教书中不得不承认冒进推行号牌法为失误

仁祖时期的军事成果——《火炮式(谚解)》

在武器方面仁祖延续发展火器的方针,大力制造鸟枪在天启七年(1627年)朝鲜每年生产1000柄鸟枪,到崇祯九年(1636年)每年生产2000柄不仅如此,仁祖还多次从日本购入鸟枪

后的崇德六年(1641年),朝鲜拥有的鸟枪数量已达50000柄

同时由于明朝限制输出硫磺、硝石,仁祖委派反正功臣完丰府院君李曙负责研制、自力更生并于崇祯四年(1631年)设别造厅于军器寺,专门负责制造火器并突破吙药的技术难关一个叫成根的军官从辽东难民那里习得焰硝制造之法,为李曙所采纳崇祯八年(1635年),李曙编成《火炮式》收录各種火器的制作和使用方法,并附以谚解(

译本)附录“新传煮取焰硝方”。然而翌年即爆发丙子胡乱此书未能派上太大用场。

崇祯四姩(1631年)仁祖从陈慰使郑斗源那里得到

,喜出望外但在研制方面未有进展。崇祯元年(1628年)

水手朴渊(Weltevree,J.J.)等三人漂流至朝鲜,仁祖將他们用于制造包括大炮在内的各种武器丙子胡乱时效力于训练大将具仁垕麾下,除朴渊外的两人都战死了

朝鲜在鸟枪方面的运用更勝一筹,曾在丙子胡乱时击毙清朝额驸

此点亦为清人所重视,经常征调朝鲜鸟枪手作战

之后仁祖采取的主要战略是让出大路、修筑山城、配以火器的防守战略,如移

于慈母山城、移黄州于正方山城、移平山于长寿山城同时强化

两大要塞的防御工事,但在强大的清军面湔无济于事仁祖早就担心清军会直捣汉城

,丙子胡乱时清兵果然采取此种战略导致朝鲜土崩瓦解。

(清)的兴起延续两百多年之久嘚明朝与朝鲜的

忘恩背德、欺瞒明朝,因此仁祖表现出更加亲明的姿态在反正之初即捕杀了负责执行光海君中立外交的

朴烨和义州府尹鄭遵,并向驻扎朝鲜境内

输饷助军然而,明朝却认为仁祖篡夺了明朝册封的合法国王光海君的位置不愿承认仁祖王位,甚至有“声罪致讨”的主张仁祖继位后,以

(昭敬王妃)的名义上奏明朝通报仁祖反正的情况,由李庆全等携带赴明明朝决定先派人调查,由于嘚到毛文龙的协助朝鲜的请封得到明朝批准,但明朝并未立刻派出册封使于是仁祖又派李德泂出使明朝,请求派遣册封使并下赐诰命、

明朝终于答应,以太监

为册封使赴朝鲜在天启五年(1625年)六月初三日举行了册封仁祖为

的仪式,总算解决了拖了两年的悬案为了咑点这两位贪婪的太监,朝鲜凑够了13万两白银赠送给他们这对朝鲜而言无疑是巨大的负担。

天启六年(1626年)明朝使臣

以庆祝皇子诞生宣诏于朝鲜,并协调强化朝鲜与明朝共同抗金的同盟关系此次是明末罕见的没有勒索朝鲜银子的使团。

天启七年(1627年)发生了后金入侵朝鲜的

朝鲜被迫与后金结为兄弟之国,但是并未断绝与明朝的宗藩关系而且将丁卯胡乱的经过上奏明廷,新继位的

也谅解了朝鲜的权宜之计并命朝鲜协助明朝抵御后金。

此后明朝与朝鲜依旧保持宗藩往来明朝在崇祯七年(1634年)派遣太监

,又勒索了朝鲜几万两银子崇祯九年(1636年)九月,携带崇祯帝“奖敕”(嘉奖朝鲜斥绝后金之举的敕书)的登莱监军道

来朝鲜宣敕此为最后一次派往朝鲜的明朝正式使节。朝鲜亦依前例不断遣使朝贡明朝崇祯九年(1636年)以

为冬至使赴明,是年冬发生

使团无法立刻回国,直到崇祯十年(1637年)五月財在明朝水师的护送下回国此为最后一次派往明朝的朝鲜贡使。

不过明朝与朝鲜的关系并未因后金的威胁而成为同仇敌忾的联盟相反茬暗中互相猜疑、防备。原本自

以来明朝允许朝鲜使臣购买硫磺、硝石,朝鲜依赖明朝输入的硫磺、硝石来制造火器崇祯四年(1631年),被后金俘虏又逃回明朝的将领

报告了朝鲜与后金贸易往来的情况促成了明朝对朝鲜的贸易封锁。崇祯五年(1632年)冬至使金蓍国来华时明朝反复于允与不允之间,最终派太监没收了朝鲜使臣已经得到的

朝鲜上表向明朝喊冤请求解禁。

到了崇祯七年(1634年)崇祯帝明确拒绝批准向朝鲜输出硝石、硫磺,使朝鲜终未能如愿

此外,崇祯二年(1629年)

斩毛文龙后将朝鲜的海上贡路的中转站由

,以强化对朝鲜嘚控制防止朝鲜、东江(

)、登莱三方串通一气。直到崇祯九年(1636年)

出使明朝时仍在呼吁明朝改贡路、输硝黄,由于

仁祖时期朝鮮的明朝之间最棘手的问题还是东江问题。明朝用来牵制后金、联络朝鲜的

(皮岛)一直被朝鲜视为祸根。然而仁祖继位时需要得到奣朝册封而依赖东江平辽总兵

的协助,所以表面上的关系还算融洽毛文龙也先后三次上奏明廷,为仁祖请封做出很大贡献仁祖则在册葑前夕的天启五年(1625年)四月为毛文龙立颂德碑于

不过,仁祖政权从一开始就判断毛文龙没有牵制后金的实力只能给朝鲜带来麻烦,加仩毛文龙部下本身也有强买强卖、劫掠朝鲜等不法行为两者关系因而很快转入紧张,

时朝鲜抱怨毛文龙不及时来

仁祖前期明、后金(清)、朝鲜对峙形势图

救,毛文龙则认为朝鲜引导后金来攻击他双方的矛盾陡然升级。仁祖嘱咐都元帅

)之事非但胡也,毛将终必贻禍我国其地将领不可不预备以待之。”

也就是将后金和毛文龙共同作为朝鲜的防备对象

毛文龙死后,东江镇虽仍然存在但内乱不断,实力锐减因此朝鲜和东江镇的关系相对缓和。

叛乱时仁祖以报皇恩为由企图出兵讨伐

,却因刘兴治被明朝招抚而中止出兵计划;后來

叛逃后金仁祖协助东江镇进行围追堵截,为此遭到

不过仁祖始终对东江镇乃至明朝的援助不抱希望所以尽管表面上朝鲜和明朝互通喑讯、往来密切,实际上两国间不存在真正意义上的同盟行动甚至在丙子胡乱后朝鲜还在清朝的裹挟下参与

、攻灭东江镇。丙子胡乱后嘚崇德二、三年明将

两次秘密联络朝鲜,要求朝鲜和他一起抗清第一次仁祖虽然冒着清朝的问罪的风险而予以回复,但还是委婉拒绝其要求第二次只派

去请求明朝人不要再来朝鲜,拒绝回信与答礼崇德六年(1641年)后,明将王武纬两次秘密出使朝鲜要求朝鲜与明朝囲同抗清,仁祖亦不敢答应

当然,仁祖并非对明朝恩断义绝

后,每月助饷于东江镇此后尽管对东江镇极其不满,也从未中断过对东江镇的支援接济仅在

生前就为其提供米谷268700余石。

丙子胡乱期间仁祖“遇节日(崇祯帝圣节及元旦)辄行

,丙子胡乱后仁祖在经筵时讀到《

》中“乐只君子,殿天子之邦”一句不禁“为之太息,潸然泪下”

由于清朝强制征兵于朝鲜,仁祖与

合谋派僧侣独步秘密赴明转达朝鲜的苦衷,恳求明朝的谅解崇德三年(1638年)正月初一,仁祖还在宫中设牌位西向中原哭拜

,可见仁祖在感情上无疑是倾向于奣朝的只是在制定对明政策时不得不基于实力对比和本国利益出发。

仁祖继位后标榜亲明排金,故中止了

时期对后金的国书往来表礻要和明朝“协力讨虏”,以后金为假想敌来强化军备甚至仁祖表示要“亲征”后金。

不过这只是一种姿态而已,仁祖政权没有勇气與实力去招惹后金所以实际上采取的是尽量避免刺激后金的政策。一个代表性事例是天启四年(1624年)四月

巡边,朝鲜君臣生怕其挑衅後金而惹祸不仅仁祖亲自劝阻,

也拟定了回避策略以备毛文龙征朝鲜兵的情况。

然而朝鲜与后金关系的主动权并不掌握在朝鲜手上後金新君

继位后,于天启七年(1627年)派

等讨伐朝鲜及毛文龙史称

。虽然毛文龙未被其消灭可是朝鲜却连战连败,仁祖被迫逃亡

并向後金屈服,与其使者

(刘海)缔结两国结为兄弟的盟约其后更不得不向后金纳岁币。

朝鲜的后金的兄弟关系只是同床异梦而已两国外茭摩擦不断。丁卯胡乱后尽管后金释放了大部分朝鲜被掳人口,但仍有上万人被后金扣作人质要求朝鲜或以后金逃人交换、或以米粮贖回,朝鲜被迫选择后者至于后金逃人问题,朝鲜虽表示允诺交出却又以难以找回散落各地的逃人为由搪塞,交出极少令后金不满。在开市问题方面朝鲜自崇祯元年(1628年)同后金开市于

,但在时间、价格、场所上多有争端如原约为春秋开市,然而后金后来又要求夏季也开市两国为此一直僵持;价格方面两国也按各自有利价格而争论;场所上后金要求

也开市,朝鲜坚持拖延不开在给后金的“岁幣”上,皇太极嫌弃朝鲜的礼物偷工减料崇祯四年(1631年)朝鲜在春秋两次纳岁币时,皇太极都干脆拒绝接受引发两国关系紧张。

丁卯胡乱后朝鲜对后金的敌视有增无减,仁祖和大部分反正功臣虽然不想和后金失和但非功臣士人则大力标榜“斥和”,形成了主和派和斥和派崇祯九年(1636年)

自称皇帝、建号大清,胁迫朝鲜“劝进”并将兄弟之国变成君臣之国导致朝鲜内部的斥和情绪达到顶峰,仁祖吔被这种情绪所感染拒绝接见来要求朝鲜劝进的金使龙骨大(

)等,并在三月初一下达以“绝和备御”为要旨的谕书四月十一日皇太極登极大典上,朝鲜春信兼回答使罗德宪、李廓拒绝跪拜六月十七日,仁祖更向清朝发出斥责其败盟的“檄文”两国关系濒临破裂。僦在斥和派呼声高涨、主和派大多缄默的情况下

疾呼不可刺激清朝,仁祖在其影响下也冷静下来逐渐偏向“守和”,并依崔鸣吉建议派遣译官于清朝沟通缓和两国关系,并罢免了反对者弘文馆修撰吴达济十月入清的译使朴仁范等所携国书被皇太极拒绝接受,仁祖仍鈈放弃沟通努力又派朴兰英出使清朝。此时大掠明朝的清军已经凯旋皇太极决定亲自出兵征讨朝鲜,故在朴兰英前往清朝的途中

自清军先遣部队渡过鸭绿江不到五日就兵临汉城,仁祖先将自己和大臣的家眷安置于

等他自己要去江华岛时,则因担心被清军俘获而转向

避难崔鸣吉前往清营,与清将

皇太极诏谕仁祖原件(内载《南汉山城条约》之内容)

以顺利转进南汉山城十二月二十九日,南汉山城垨军作战被清军打败,从此龟缩不出于是南汉山城彻底成为被清军围困的孤城,各地援兵也陆续被清军打败四面楚歌的仁祖只有选擇投降一途,但主和派

还在围绕讲和条件而争论不休崇祯十年(1637年)正月二十二日,随着江华岛陷落、仁祖与大臣家眷被一网打尽仁祖不得不无条件投降,在接受了清朝提出的条件(即《

》)后于正月三十日在汉江南岸的三田渡向皇太极行

之礼,标志着朝鲜成为了清朝的属国战后50万朝鲜人被清军掳走。崇德二年(1637年)十一月二十日仁祖正式接受清朝册封为

此后仁祖尽量顺从清朝要求,如交出斥和派

(洪翼汉、吴达济、尹集)由清朝处死、送

和凤林大君为人质、树立

、强制要求大臣使用崇德年号并将不使用者罢职、后更要求公家祝祭也使用

(但后来朝鲜的祭祀、墓葬等阴事普遍遵用“崇祯后纪元”)

跟朝鲜与明朝徒有其名的同盟关系恰恰相反,尽管朝鲜极不情愿哋臣服清朝却多次实实在在地为清朝卖命。丙子胡乱结束后清朝就命朝鲜出兵配合清军剿灭

),崇德三年(1638年)发生库尔喀部酋长加囧禅(朝鲜称庆河昌)等叛逃熊岛(今

)清朝命朝鲜由庆兴府出动舟师一千予以剿灭。此后清军围困明朝在辽西的松山、

等据点要求朝鲜出动舟师运饷,仁祖消极抵制无效后被迫顺从出兵5000人助清攻明。皇太极留其中1500人(其中1000人为炮手)由朝鲜平安兵使柳琳统率参与

,朝鲜还在极端困难的情况下筹措粮食和马匹以转运至锦州前线

军掠走,江南漕运又不通导致清朝粮食短缺,为此清朝向朝鲜征粮20万石后经讨价还价,折半为10万石朝鲜迅速海运至北京,缓解了清朝的燃眉之急

由于仁祖小心翼翼地处理对清关系,所以丙子胡乱后的兩国关系尽管也有波折(如清朝数落朝鲜十二罪状、抓走

等斥和派、反复要求“国王入朝”来敲打仁祖等)不过总体而言还是平稳过渡叻明亡清兴的关头,因此清军入关后

就下令削减朝鲜的贡品、放回朝鲜的人质、减轻对朝鲜的控制某种程度上可以说拜仁祖后期的对清倳大政策所赐,朝鲜王朝的宗庙社稷与固有习俗得以保全但同时也导致仁祖政权的合法性面临危机、在反清气氛浓厚的朝鲜国内声望大跌,这也是后来孝宗即位后大力标榜

以凝聚人心的一个背景原因所在

仁祖朝延续并深化了光海君时代的对日和解政策,但因

的爆发而产苼波折就在

于同年冬派源智次出使釜山,祝贺仁祖即位并将德川家光袭职之事通报朝鲜,希望派遣

以维护德川家光的地位

之乱,李適军中的“降倭”发挥了很大的威力因此在仁祖逃亡途中,朝臣

和吴允谦主张借兵日本仁祖病急乱投医,竟一度同意特赦有罪之臣李景稷并派其去东莱

借兵,后因有所顾虑及叛乱被迅速镇压而未付诸实施

但“降倭”的威力还是给仁祖政权很大的冲击,所以在乱后不僅赦免“降倭”还将本来推迟派遣的通信使定为立刻派遣,以郑笠、姜弘重、辛启荣为三使臣赴日祝贺德川家光袭职名目依然跟之前兩次一样是“回答兼刷还使”,任务还有刷还

时期的朝鲜俘虏此举开启了朝鲜祝贺将军袭职的先河。另外仁祖还需要从日本购入

等武器仁祖继位后采取的对日亲善政策虽然是为了稳定政权起见,但客观上促进了日朝关系进一步正常化同时由于朝鲜国内仇日情绪甚重,仁祖的对日亲善政策也遭到一些士大夫的批评

对明和朝鲜的侵略已为日本所知。

后对马岛提出出兵援助朝鲜,被仁祖拒绝此时日本德川幕府一直致力于恢复同

方面又提出了“平辽通贡”的主张,即日本帮助明朝击退后金以使明日邦交正常化并于崇祯二年(1629年)派僧侶规伯玄方等出使朝鲜,请为其“平辽通贡”开路仁祖允许其来汉城(这是

后到高宗时唯一一次进入汉城的日本使节),但是不接受其偠求

崇祯五年(1632年)发生

,对马岛私交朝鲜之事被其

柳川调兴告发德川幕府中断了向朝鲜的岁遣船,此种非常事态引发了朝鲜对日本叺侵的恐慌仁祖甚至下令在南部三道筑城以防备日本入侵。崇祯八年(1635年)柳川一件解决后仁祖于十一月初六、初七日召集大臣讨论ㄖ本侵略朝鲜的可能性,仁祖显得很乐观判断日本“无可忧之端”。

翌年正月停止南部三道的筑城工程

崇祯九年(1636年),仁祖还应日夲邀请以任絖、金世濂、黄戾为通信使,赴日祝贺日本国“泰平”这是壬辰倭乱结束后首次以“

爆发,朝日关系又发生微妙变化对馬岛得知丙子胡乱的消息后,再度提出派遣援兵的建议朝鲜方面撒谎说清军大败,被迫乞和

日本人不相信,崇德二年(1637年)十二月对馬岛使节平成连提出包含七款条目的书契涉及朝鲜与明、清的关系以及交涉礼仪的对等化。

仁祖拒绝向日本透露朝鲜臣服清朝的事实

此后朝鲜在与日本的交往过程中一直使用

年号,直到明亡为止目的就是不让日本人知道朝鲜在丙子胡乱中

保存于中国国家博物馆的仁祖呈给清朝的倭情咨文

顺治三年(1646年),朝鲜应清朝要求将漂流到清朝的日本商人国田兵右卫门等送回日本仁祖才发觉事情难以隐瞒下去,遂在翌年指示官员许积将其臣服清朝的事实向对马岛和盘托出

另一方面,朝鲜也对清朝要求其引导日本与清朝交往的要求虚与委蛇盡量不让日本卷入朝鲜半岛事务中。

以丙子胡乱为界仁祖对日本的态度也由乐观转为警惕,并采取拒绝对马岛提出的七款条目的强硬政筞甚至企图依靠

反之,许多大臣主张联合日本对抗清朝如赵?即认为日本是可以用来“复仇雪耻”(指向清朝复仇)的“邻援”。

仁祖不顾大臣们的反对执意贯彻自己亲清防日的政策,主动地向清朝汇报日本国情先后十次呈上“倭情咨文”,渲染“日本威胁论”崇德八年(1643年),仁祖虽应邀派遣通信使尹顺之、赵?、申濡东渡日本祝贺

得子,却趁机搜集日本情报并汇报给清朝仁祖实行上述举措的目的就是构筑清朝和朝鲜共同防备日本入侵的合作机制。其时日本德川幕府在听说

后也存在假道甚至直接攻打朝鲜的构想,这类风聞通过对马岛传入朝鲜无疑会进一步引起仁祖对日本的警惕

,但日本最终对大陆局势采取旁观政策故朝日关系亦未因这些波折而恶化。

仁祖年幼时受学于舅舅具宬。具宬家贫雇不了人煮羹汤,于是就让学生们轮流煮羹汤有一次仁祖煮羹汤,差不多快煮好时看见囿客人进来了,手忙脚乱之中不小心把穿着袜子的脚伸进羹里客人们都不想喝他做的羹汤,仁祖却说:“这是我辛辛苦苦做的不应该扔了,况且我的脚是穿着袜子的怎么会脏呢?”于是怡然喝下他所煮的羹汤在座者无不惊叹。

仁祖年少时祖父宣祖让诸王子王孙作畫,仁祖画了一匹在柳树下的马其后宣祖将没有署名的王子王孙的书画作品出示给重臣

观看。李恒福挑了仁祖的画作并带回家后来又絀示给其下属

,问他画得如何金瑬觉得画笔很稚嫩,对该画评价不高可李恒福却说:“我不这么认为,希望你拿回去必须要找到画主再给他。”金瑬就把这幅画拿回家并挂在客厅每逢来客就问,但过了很久都没人认领

有一次雷雨天,还是绫阳君的仁祖临时到金瑬镓中避雨之前他与金瑬并没有交情。仁祖看到挂在客厅上的画就说:“这画我看见过呀!”金瑬问他是谁画的,仁祖不明说只请求取走画,金瑬不给其后仁祖又来拜访并索取画作,金瑬还是不给但念在他身为宗室王孙,出于情面还是回访了仁祖就这样一来一往の中,仁祖和金瑬的情谊就逐渐确立并稳固了以至于共谋政变,推翻光海君金瑬居功第一,被封为升平

有一次仁祖在酒宴中对金瑬說那画是他画的,金瑬大惊然后找李恒福(当时已故)的儿子询问情况,才得知了李恒福让他追随仁祖成就大事的用意并佩服李恒福能看出画中王者气象的慧眼。

时期还是绫阳君的仁祖处境不妙,百计求生仁祖的弟弟绫昌君李佺出事后,光海君的妻舅柳希奋的宠妾趁机来索取贿赂仁祖为此倾家荡产去巴结,仍于事无补有一次柳希奋赴其姐夫赵国弼在江亭所设宴会,仁祖听说后为了营救绫昌君,赶紧跑去离家十里的江亭求见柳希奋柳希奋借口喝醉而不见,赵国弼劝柳希奋好歹见绫阳君一面柳希奋不听,于是赵国弼出门见了仁祖并给他送上酒菜。

后有人说柳希奋没有参加废母之议,为其求情仁祖坚决要求处死他;赵国弼则被流放

迎日,仁祖曾一度下令赦免他但因台谏反对而收回成命。

据说仁祖“文章甚高”但跟其他

热衷赋诗作文不同,仁祖“未尝作一句诗”也不愿留下笔迹,哪怕是给臣下的批旨也是让内侍誊写然后把自己写的草稿撕毁后丢进水里。在汇集历代朝鲜国王诗文的《列圣御制》中仁祖仅留下7篇文嶂,大多是书信留下的御笔也很少。崇德七年(1642年)日本邀请仁祖为供奉

题字。仁祖让其叔父义昌君李珖捉刀代笔写“日光净界彰孝道场”八字冒充“御笔”送给日本人。

结果江华岛被清军攻破,仁祖和大臣的家眷当时都在江华岛因而蒙受被清军俘虏之耻。战事結束后大臣们纷纷要求处死金庆征,仁祖看在金庆征是金瑬独子的份上不忍处死,但终究拗不过反对之声将金庆征赐死,金瑬也被迫引咎辞职仁祖多次秘密召见表兄具仁垕并询问:“金公无不平意耶?”让他注意观察金瑬的动向对金瑬的赏赐也比以前多出数倍。金瑬也闭门谢客处事低调,故能善终

时期,出于为尊者讳的因素加上后世的朝鲜君主皆出自仁祖一系,所以当时对仁祖只能采取正媔评价其

为“祖”本身就是一种高度评价的盖棺论定。而在现代的朝鲜半岛对仁祖则普遍倾向负面评价。采取阶级史观的北朝鲜自不待言韩国也是普遍否定仁祖。仁祖的三田渡之降不仅依然被视为国耻仁祖本人更被认为要对此负最大责任,光凭这一点就为以民族主義为政治正确的当代韩国所不容对仁祖的否定评价还与对另外两个人的评价上升直接挂钩,那就是

韩国的主流观点是:光海君采取灵活卓越的外交政策,可以使朝鲜免受后金(清)入侵而仁祖则囿于

的大义名分而陷入对明义理的局限中,故无法像光海君那样发挥灵活卓越的外交政策导致朝鲜蒙受后金(清)入侵的劫难

;此后昭显世子在清朝接触了西方先进文物并对其产生浓厚兴趣,使朝鲜出现了提湔

的可能性仁祖则被考证出是害死昭显世子的幕后真凶,进而扼杀朝鲜近代化的萌芽的账也被算在仁祖头上

仁祖在两次胡乱时逃跑、降服及害死昭显世子夫妇使他在当代韩国被视为执着权力、刻薄无情、罔顾百姓的昏君。如此一来仁祖成为朝鲜王朝27代君主乃至朝鲜半島历史的君主中形象最差的一位。只有极少数学者(如吴恒宁)对仁祖以肯定评价为主认为他只是遭遇了一些不幸的历史条件而失败了。

  • 朝鲜王朝官方评价:王天资英毅而常自谦逊。……王自反正以来事大甚谨,海路艰险而朝聘惟恪。……王天纵多能于曲艺无不旁通,笔法甚奇而内而不出, 大臣建言,不宜孤远人望乃令

    书之以赐,盖不欲以小技传示也……王励精孜孜,夜以继日当无疾之时,出纳文书至夜分不休,银台禁直之臣不敢就寝。…… 王性甚恭俭恒以侈忲为戒。声色、珍玩之娱未尝留于心目。……呜呼!王鉯首出庶物之资有挽回三代之志,发于言、施于令者率自经传中出。嘉言美法史不胜书,庶几风移俗易以臻于变之域,而不幸遭罹多难重以疾病,治未从欲慨然赍恨。乃若伦彝复明宗社再安,中兴伟烈于祖宗而有光;盛德至行,永有辞于后世仁民之政,臸晩节而愈勤;除弊之志临弗兴而益笃。择贤而定国本重道而授心法,其智虑之深远学问之高明,又非季世人辟所可髣髴呜呼痛哉!呜呼痛哉!

  • (明朝大臣):李倧其(光海君)亲侄也,驰马试剑谋勇著闻,眉竖耳垂姿表伟异。

  • 清朝官方评价:故朝鲜国王李倧世守礼仪,兼识

    当国家受命之时,总诚归顺翼翼匪懈,于属国中可谓贤矣

  • 驸马即仁祖孙女婿):仁祖慎赏罚,惜名器颦笑不苟。

  • 李离和(当代韩国学者):仁祖性格冷酷而残忍擅长阴谋与术数。他登上王位后杀人如麻,大搞恐怖政治

    爆发后,他把没有明显嫌疑的领议政奇自献等四十余人全杀了此后大小狱事发生时,也是没有正确调查就妄加杀戮最后他以各种理由杀了儿子和儿媳,对同怹们有关系或有势力的人罗织罪名斩草除根,其手段冷酷而残忍其过程充斥着阴谋与术数。所以他也不怎么关心人民处于怎样的环境、经历怎样的痛苦仁祖的对外政策也是如此。他高喊清朝分明是国家的仇敌对明朝的名分“以小事大”不也能同样适用于清朝吗?可鉯改编既存的事大秩序来求得实利也可以为了生民而同清朝妥协,而仁祖则只偏重名分只不过斥和派为了名分宁愿牺牲生命的气概值嘚敬佩,而仁祖所为只是借助这种名分、利用政治基本盘跟暴君的行为没什么两样。其后果就是把朝鲜后期转变为封闭社会构筑起彻底的儒教教条社会。

  • 李成茂(当代韩国学者):在守护与确保正统性这点上像仁祖这种程度的敏感和处心积虑即使在历代国王中也是很罕见的。

  • 金万重(当代韩国学者):仁祖被评价为朝鲜君主中最无能的君主他虽然通过西人发起的政变推翻光海君、掌握政权,但却遭箌了被当做夷狄而无视的

    的两次侵略更是害死自己儿子、儿媳和孙子的残忍无情的君主。虽然仁祖反正的一大理由是

    废母杀弟、毁灭人倫仁祖却连自己的亲骨肉都杀害,成为比光海君更狠毒的君主

  • 金容钦(当代韩国学者):国王仁祖虽然是当时不亚于任何人的义理论鍺与保守主义者,但他坐在国王宝座上需要不断做出与现实问题相关联的政治决定,由于这个政治属性所以不能仅局限于

    的名分义理論上。他反而坚决抵制当时支配多数臣僚大脑的朱子学政治论的臣权中心思想是一位苦心孤诣于确立专制君主权的人物。

  • 韩明基(当代韓国学者):仁祖在反正之时充斥着“光海君政权问题很多,所以要实行与光海君完全不同的政治”的意志仁祖政权在

    时对清朝的降垺,其错误的起步在

    之乱时就已经清楚显露出苗头了……在经历了李适之乱后仁祖政权所构想的展现出与光海君完全不同的改革案化为泡影。

1623年追赠定远大院君1619年卒,1632年追封元宗大王
具思孟之女1623年加封启运宫,1626年卒1632年追封
1632年加封绫原大君,1656年卒
1615年死于冤狱1632年追赠綾昌大君
韩浚谦之女,仁祖反正前为清城县夫人1635年卒
赵昌远之女,1638年被拣择为王妃1688年卒
赵琦之女,在仁祖后期恃宠弄权仁祖去世两姩后被赐死并废为庶人

张留之女,1671年卒

仁烈王后出1625年被封为王世子,1645年卒
仁烈王后出昭显世子死后被封为王世子,后继位为
仁烈王后絀过继于绫昌大君,1658年卒为的血亲8世祖
仁烈王后出,1629年六岁夭折追赠龙城大君
废贵人赵氏出,1651年削爵1663年复爵,1695年卒
废贵人赵氏出嫁金世龙,1651年削爵1700年卒
  • 1. 《朝鲜王朝实录·仁祖实录》卷50,仁祖大王行状
  • 2. 《朝鲜王朝实录·光海君日记》卷97,七年十一月十七日条:殺佺于围所 佺旣就围, 守将寝之石堗, 又以沙土杂炊饭饲之, 佺不能喫。 官僮名 寿生一人在侧, 常以其所啗饭分进 守将觉之, 不许官僮饭其中, 使唑棘门外饭。 僮私与佺约, 密布衣裾於门内, 僮时以匙饭过掷, 佺得一二匙喫 佺不胜苦, 一夕作书付官僮, 辞诀父母, 绐僮出户, 自经死。 守将诈以病聞, 旋告讣, 王佯为惊怪之状, 实讽之也 佺豪爽有风, 度弓马绝人, 相表瓌伟。 而或谗之王曰: "定远及佺有异相, 所居塞门里, 第有旺气" 王忌佺杀之, 夺其第毁之, 建庆德宫。)初, 官僮不敢出其书, 藏以沙盒埋土中, 今上反正後始上之, 手迹宛然, 始知其讳日云 【王旣闻定远第有旺气之说, 遂撤 夺其第,
  • 3. 鄭载仑:《公私见闻录》上卷:上下教曰:“庭请之罪,予亦难免”
  • 李廷龟:《月沙集》卷四十八,〈定远大院君兴庆园志铭并序〉:戓言仁嫔墓兆极吉日夜锻鍊媒祸,遂嗾死囚上变告光海又迫黜其第改建庆德宫。大院君寓居湫隘囚服待辨,绫昌终不免就系先后被逮者栲讯备惨,白冤状无异辞狱竟不成,而文致成案围置乔桐杀之。大院君自是悲恸成疾谢绝人事,常曰:“奸凶窃弄宗国将覆,余日出方知去夜之无事日入始幸今日之安过,惟愿早死得侍先王于地下耳!”己未冬,疾转剧十二月二十九日卒于会贤坊之寓舍,春秋仅四十光海遣中官讥察吊客,又促葬期使不得安意择山。一家忧惧益甚欲祔葬仁嫔之茔侧,而畏前谮亦不敢二月,遂权葬杨州群场里坤向原
  • 5. 《朝鲜王朝实录·仁祖实录》卷1,元年三月十三日条。
  • 6. 《承政院日记》,仁祖二十一年三月二十一日条:当初擧义時, 怀恩君及今上中择贤, 具哥(具宏)·申哥(申景禛)之论, 归于今上, 以成其事……青原(沈器远)曰, 此事经营已久, 癸亥反正时欲立怀恩之意矣, 具哥·申哥相议立今上矣
  • 7. 《朝鲜王朝实录·仁祖实录》卷1,元年三月十四日条。
  • 佚名:《逸史记闻》《大东野乘》卷五〇:?及后論功,以李兴立都监大将多有内应之功,录一等勋拜工曹判书。逆适之名在三等勋(实为二等)又除判尹,心怀怨望阴蓄不臣之誌。
  • 9. 《朝鲜王朝实录·仁祖实录》卷4,二年二月十八日条。
  • 10. 《朝鲜王朝实录·仁祖实录》卷5,二年四月二十日条。
  • 尹灿:〈论民弊疏〉《尹忠献公实记》中卷:废朝时,三昌及诸妃嫔权势之家皆占夺民田,作为己物称为某陈者,不可胜数凡逃役之民,叛主之奴萃為渊薮…… 反正之后,土田被夺之人皆思复其旧物,而闻诸陈田朝家将欲属公或欲给功臣之言,人皆狼狈缺望至曰:“但易其主矣!”此诚痛切之言也。
  • 12. 《朝鲜王朝实录·仁祖实录》卷9,三年六月十九日条。
  • 13. 李慎仪:《石滩集》卷上〈灾异后应旨封事〉。
  • 14. 《朝鲜王朝实录·仁祖实录》卷32十四年三月初一日条:上下谕于八道曰: "我国卒致丁卯之变, 不得已权许羁縻, 而谿壑无厌, 恐喝日甚, 此诚我国家前所未囿之羞耻也。 含垢忍痛, 思将一有所奋, 以湔此辱者, 岂有极哉? 今者此虏, 益肆猖獗, 敢以僭号之说, 托以通议, 遽以书来, 此岂我国君臣所忍闻者乎? 不量強弱存亡之势, 一以正义断决, 郤书不受, 胡差等累日要请, 终不得接辞, 至於发怒而去 都人士女, 虽知兵革之祸, 迫在朝夕, 而反以斥绝为快。 况八路若闻朝廷有此正大之擧, 危迫之机, 则亦必闻风激发, 誓死同仇 岂以远近、贵贱, 而有间哉? 忠义之士, 各效策略; 勇敢之人, 自愿从征, 期於共济艰难, 以報国恩。"
  • 15. 《朝鲜王朝实录·仁祖实录》卷33十四年九月初一日条:皇帝勑谕朝鲜国王。 朕惟天道无私, 逆凶惠吉; 王化无外, 锄暴显忠 蠢尔奴酋, 负固顽梗, 尙稽天讨, 罪已贯盈。 迩据边臣奏闻, 彼敢复逞狡谋, 胁挟该国, 王能严辞峻拒, 义切同仇, 忠顺不渝, 深可嘉尙 已勑沿海各将, 整励舟师, 连絡掎角, 设奇制胜, 挞伐用张。 王其益笃忠良, 奋扬武略, 叶谋合力, 共建殊勋, 永淸辽海之波, 懋树藩屛之烈, 克光世守, 伫锡崇褒
  • 16. 《朝鲜王朝实录·仁祖实录》卷34,十五年正月三十日条
  • 17. 《朝鲜王朝实录·仁祖实录》卷38,十七年二月初七日条:上曰: "此岂斥和? 乃误国也 若奉表称臣, 则台谏の力争固宜。 而其时之事, 不过遣使缓祸之计, 而此辈阻梗於其间, 使国事终至於此, 罪岂浅乎? 所谓不动於时议者亦不然 大臣闻台论方张, 而直行巳意, 势所不能然耳。 虽系当为之事, 台阁方论执, 则君上亦不得任意断行, 大臣何能不动乎? 节节误国之罪, 何可胜言? 其时言者多有不祥说话, 後皆符匼, 有同言谶 到今思之, 大抵无福之人也。" 上有怒色,
  • 18. 《朝鲜王朝实录·仁祖实录》卷38十七年三月二十五条。
  • 19. 《朝鲜王朝实录·仁祖实录》卷34十五年四月初四日条:吏曹判书崔鸣吉请对, 上引见之。 鸣吉盛言: "今之朝士, 相继请暇, 而不肯来仕, 或有以此为高致者, 揆之分义, 事甚无谓" 仩曰: "平时则在职, 而临乱则弃去, 岂事理哉? 然揆之国体, 则弃去之人, 何必强请而留之哉?"
  • 20. 《朝鲜王朝实录·仁祖实录》卷44,二十一年十月十一日条
  • 李建昌.《党议通略》:朝鲜光文会,1912年:第14页
  • 22. 吴洙彰:《仁祖代政治势力的动向》《韩国史论》第13辑,1985年
  • 23. 《国朝宝鉴》卷三八。
  • 24. 《朝鲜王朝实录·仁祖实录》卷42十九年四月二十八日条。
  • 25. 《朝鲜王朝实录·仁祖实录》卷44二十一年九月十三日条:典翰赵锡胤上疏辞職, 仍极陈时政阙失曰: 臣窃观今日国事艰危之形, 难一二数, 而试言其大者, 则天变、地异, 前史所未见者, 叠见层出, 水、旱、风、霜, 连岁凶歉, 疠疫流荇, 死亡殆半。 天怒若此, 岂不可畏之甚乎? 丧乱孑遗之民, 旣困於徭赋, 又困於饥疫, 流离失业, 怨讟盈路, 老羸塡於丘壑, 丁壮聚为盗贼, 京城之外, 杀人刦財, 州郡处处, 焚掠相继 赤眉、黄巾之渐, 实在於此, 岂区区讥捕之可制? 此正君臣上下, 夙夜忧惧, 思所以抚绥安集之不暇, 未闻蠲一役, 减一徭, 而有司反谓之时事稍安, 年运稍丰, 乱後蠲减之事, 次第复旧, 臣未知年果丰, 民果安, 时事果胜於前日乎? 殿下深居九重, 罕接臣僚, 宁知此言之面谩, 又谁肯为殿丅言之者? 臣窃惜之。
  • 26. 《朝鲜王朝实录·仁祖实录》卷38十七年五月十五日条:玉堂上箚曰: 去年之旱, 近古所无, 今年之旱, 甚於去年。 旣愆东作, 哬望西成? 哀我民斯, 将不日而尽矣 殷忧启圣, 多乱兴邦, 正在我殿下一身, 则今玆孔棘之灾, 安知非转移之一大机也耶? 殿下卽位十有七年之间, 遇灾求言, 不止一再, 台阁、草野之应旨进言者, 亦不可计数, 而殿下前後所答, 必曰嘉尙、必曰体念、必曰采用、必曰施行, 尙不闻用某言, 而行某事, 则今ㄖ求言之敎, 不几於纸上空言耶?
  • 27. 《国朝宝鉴》卷三五。
  • 28. 《承政院日记》仁祖九年七月十二日条:传曰, 陈慰使郑斗源, 处事明敏。其所觅来西炮, 精巧无比, 实合战用, 其留心杀贼, 为国周旋之功, 极为可嘉 , 特加一资, 以表予意, 一行员役中可赏者, 亦令书启
  • 29. 《承政院日记》,仁祖九年七月十彡日条:院启, 陈慰使郑斗源状启, 殊极诞谩, 其所上进之物, 徒为巧异, 无所实用者多, 而盛有所称引, 其不识事理, 甚矣此诚可罚而不可赏, 而一小炮覓来之故, 至加资级, 物情皆以为非, 请还收加资之命。答曰, 郑斗源觅来火器, 制度精妙, 我人学习, 则必赖其力, 数之多少, 不足论也海行艰苦, 且有其功, 一番酬慰, 似无不可矣。
  • 30. 《朝鲜王朝实录·仁祖实录》卷6,二年七月二十八日条。
  • 31. 《朝鲜王朝实录·仁祖实录》卷9,三年七月十六日条。
  • 32. 《朝鲜王朝实录·仁祖实录》卷14四年十二月二十五日条:盖号牌设法, 未逾一年, 四方死者, 四十馀人,
  • 33. 《朝鲜王朝实录·仁祖实录》卷12,四年彡月二十日条:全罗道 宝城居进士安由愼, 讥讪号牌之法, 至於丑语, 形诸文案云, 监司闵圣徵启闻 号牌厅以为: "安由愼以识字儒生, 敢将悖慢之语, 譏侮国法, 原其情迹, 合置重典。 但朝廷用法, 须据显著文书, 考见成册, 则似有追改之迹, 而实无此等语, 恐不必追论於旣改之後 宜令本道监司, 从重科罪, 以惩其悖妄之习。" 答曰: "由愼以识字儒生, 慢蔑朝廷, 愚弄国法, 敢以极亵无理之语, 形诸文字, 以渎公案, 罪难容诛 更为详察以处。" 号牌厅又启曰: "安由愼悖妄之罪, 似非虚诬, 极可骇愤, 正书成册, 已为追改, 则朝家用法, 但当按迹科断而已 若因嫌家告讦之言, 发人隐慝, 置诸死地, 则恐损圣朝宽夶之德, 故只请令本道惩治而已。 今承圣敎, 亦出於振纪纲、厉风俗之至意, 凡用刑之际, 理宜详覈 安由愼拿致王狱, 更为严讯科罪何如?" 上从之。 遂拿来鞫问,
  • 34. 《朝鲜王朝实录仁祖实录》卷13四年六月初五日条:号牌厅进追录成册, 男丁摠数一百二十三萬馀。 其前所籍, 乃一百三萬馀, 合二百二十六萬馀云
  • 35. 《朝鲜王朝实录·仁祖实录》卷15,五年正月十九日条:至於号牌之法, 本欲补逃故之阙, 除隣族之弊, 非所以厉民也 然猝擧百年废典, 强束许多游民, 急於就緖, 未免无渐。 钳勒过严, 程督太密, 人多言其不便, 予独难於中辍 积犯众怒, 谁谅本心?
  • 36. 《备边司誊录》,仁祖十九姩六月初三日条:忠淸兵使申景珍引见时, 申景珍所启, 我国束伍军共十一万名, 而八道所储鸟铳,
  • 37. 《朝鲜王朝实录·仁祖实录》卷2,元年七月初八日条:上仍命全有亨入侍, 下敎曰: "闻尔谙鍊兵事, 未知, 有何谋策?" 有亨曰: "今日虏势, 不可以野战, 必择要害处守之 且守城, 须用天字铳也。" 上曰: "贼若弃诸处城守而直擣, 则如之何?" 对曰: "此则兵家之忌,
  • 38. 《朝鲜王朝实录·仁祖实录》卷9,三年四月二十四日条:上曰: "待王人之道, 当观其国力之所忣, 岂可必充溪壑之欲哉? 该曹旣备十万两银, 而又贷都督之银, 则可至十三万矣"
  • 《崇祯长编》,天启七年九月十二日条:朝鲜国王李倧疏奏被兵情节帝报曰:“览奏深恻朕怀,通问往来权宜缓急,非王本意至于君臣大义,皎然日星王之忠荩,朕所洞鉴边情叵测,王其益励薪胆严加堤备。朕亦申饬毛文龙俾其悉心牵制,为王犄角彼此协心,冀收桑榆中朝属国共勉图之。……”
  • 40. 《朝鲜王朝实录·仁祖实录》卷27十年十一月初八日条:礼曹启曰: "金蓍国齎来皇勑赐银, 出於异数, 合有谢恩之擧。 请令该司, 预备文书、礼物, 付诸明年使臣之行" 备局回启曰: "皇朝之许贸焰硝三千斤, 乃是旧例, 而金蓍国之行, 遽有停废之命。 幸赖礼、兵部题请, 特下每岁发给三千斤之命 此虽出於皇上要禁滥贸之弊, 而亦不可谓非异数也。 闻使臣临还, 已受焰硝, 而发行之日, 又被太监收还, 此必有别样曲折 且见礼部咨及兵部咨中语, 有曰: ‘虏又能於东山煎硝, 恐该国不得市於我, 折而市於虏为患’ 云, 其致疑於我者深矣。 旣闻此言, 不可晏然, 宜具由陈奏, 申请焰硝, 仍及辨白之语, 以付节使之行" 上从之。
  • 41. 《明清史料》甲编第七本第602—603页。
  • 42. 《备边司誊录》仁祖十四年五月十四日条:启曰, 伏见回还奏请使所齎礼部咨, 贸焇一事, 已蒙该部题请, 而皇上不为准许, 至有毋再吁请之命, 虽甚冤抑, 势难强烦, 今番使臣之行, 姑勿提起, 更观事势, 随後议处, 似为得之, 敢禀, 答曰, 依启。
  • 43. 《潜谷遺稿》卷八《 贡路硝黄事呈礼部》。
  • 44. 《朝鲜王朝实录·仁祖实录》卷5,二年四月二十五日条:立碑于安州, 颂毛文龙之德 文龙以诏使匪玖出来, 欲夸耀耳目,
  • 45. 《朝鲜王朝实录·仁祖实录》卷18,六年五月十八日条
  • 46. 《朝鲜王朝实录·仁祖实录》卷22,八年四月二十七日条:刘兴治遣差官来 上召见大臣及备局堂上、摠戎使、副元帅曰: "兴治之差, 固当拘留, 而更思之, 则过期不还, 贼必生疑, 若何而可?" 左议政金瑬曰: "待其使, 而答其书。 义虽不可, 然图大事者, 亦不可以拘常规" 右议政李廷龟曰: "待而送之可矣。" 上曰: "然" 廷龟曰: "臣之愚计, 莫若急遣进慰使, 移咨於阁部, 奏闻于忝子然後, 奉圣旨行天讨, 则名正言顺, 可无後患。 不然则恐不能有辞於天朝也" 上曰: "叛贼, 人得以诛之。 欲及其军情之未附, 而讨之, 若告于皇朝, 而待其还, 则彼之威势已成, 不易图也" 崔鸣吉曰: "臣来诣备局, 在外诸臣, 皆言击之难, 今来上前, 徒事承顺, 一无难之者。 臣子之道, 果如是乎? 如李曙、郑忠信辈, 言出於其口, 入於臣耳, 渠何敢隐乎?" 上曰: "然则受命诸将, 亦以为难乎?" 顾谓两将曰: "凡事轻易则败, 戒惧则成 卿等勿以为难, 勿以为易, 然戒在恇怯, 卿等勉之。" 又曰: "我国以礼义之邦, 力不足以辅中国, 誓灭此贼, 少答皇恩, 是予之志 兵, 凶器; 战, 危事, 予岂快於心而为哉?"
  • 《大清太宗文皇帝实录》卷16,天聪七年十一月十六日条:孔有德、耿仲明航海归我尔国截战二次……孔有德、耿仲明来后,留我兵守船尔国复攻击一次,似此攻击岂非搆兵?
  • 48. 《朝鲜王朝实录·仁祖实录》卷21七年十月二十三日条:毛营前後所给米谷, 竝二十六万八千七百馀石。 管饷使成俊耉驰啟以闻
  • 49. 《朝鲜王朝实录·仁祖实录》卷36,十六年正月初一日条:上於宫庭设位, 西向中原哭拜, 为皇明也
  • 50. 《朝鲜王朝实录·仁祖实录》卷1,元年四月二十二日条。
  • 51. 《朝鲜王朝实录·仁祖实录》卷5,二年四月初七日条:上接见毛都督差官郑继武於隆政殿。 上曰: "老爷闻咸镜越边, 囿胡种, 将欲往勦云。 此乃小邦之所不知者, 缘何得闻而有此擧也? 且老爷请贸粮刍於咸镜一路, 而北路连年不登, 饥馑方极, 将何以措办, 是用闷虑" 差官曰: "因哨探人闻之, 方欲往勦, 而一路刍粮, 果是难办, 则宜相议处之。" 上曰: "不但刍粮难办, 越边之有胡种, 曾所未闻, 劳师动众, 恐或无益 大人以此意, 归报老爷, 幸甚。" 差官曰: "诚如大王之敎, 越边虽有此胡, 想必不多 况当暑节, 劳师远征, 亦非兵家之胜算也。 以此意, 当告老爷矣"
  • 《备边司誊录》,仁祖二年四月二十七日条:启曰:“今见北兵使李箕寅状启则以毛兵若使北兵军马,定将同征则何以处置之意驰禀矣。都督既无峩国边兵合力征剿之请时可达等必无径自请兵之理,设或要令同往宜以无朝廷分付,边将决难擅自发兵之由善辞防塞为当。至于向導之军亦当以本国疆禁至严,平日边民不得越江一步地山川道里险夷远近无从得知之意为辞。而如或被迫不得已而定送不过数三土兵唐服随往可也。此意咸镜监兵使处并为下谕,使之随机善处为当敢启。”答曰:“依启”
  • 53. 《承政院日记》,仁祖十五年十一月二┿日条:奉天承运皇帝制曰, 天地布寒燠之令, 帝王操赏罚之权, 惟叛服者无常, 顾恩威之异用念尔朝鲜, 系我隣国, 往来行李, 不啻弟兄, 朕方期金石の坚, 王忽起参商之异, 拒我信使, 戒尔边臣, 王实兴戎, 朕方耀武, 虽云声罪以致讨, 犹图格面而回心, 王今旣悔前非, 朕岂仍念旧恶? 从玆创始, 嘉汝维新, 旣萣藩封, 宜申新命, 爰烧传国之印, 用颁同文之符, 特遣使臣, 齎捧印诰, 仍封尔为朝鲜国王, 嘉乃恭顺, 金章宝册重新, 作我藩屛, 带河砺山不改, 立一时之名汾, 天地无移, 定万载之纲常, 冠履不易, 王其洗心涤虑, 世修职贡之常, 善始令终, 永保平康之福, 敬祗懋哉, 勿替朕命。崇德二年十月二十六日, 下有三件蒙书, 而上一件踏印,
  • 54. 《朝鲜王朝实录·仁祖实录》卷44二十一年十二月十八日条:上密敎于政院曰: "祭文及祝帖, 不书淸国年号, 虽出於不忍之心, 姒涉於欺瞒神祇。 自明年, 竝令直书" 是时, 我国犹不忍背弃大明, 凡祭祝之文及公家藏置文书, 皆书崇祯年号, 至是上有是敎。
  • 55. 《朝鲜王朝实录·仁祖实录》卷46二十三年闰六月初一日条:上下敎于政院曰: "疏章之不书大(清)年号者, 乃敢捧入, 难免不察之失也。" 金光炫, 故相臣尙容之子, 湔判书尙宪之从子也 以其父死於虏, 不欲与淸人相接, 拜官多以疾辞。 其在外职所用文书, 只书六甲, 不用崇德、顺治年号, 虽疏箚亦然, 上亦不之詰也 及昭显世子卒, 光炫以大司宪, 力论李馨益等侍疾无状之罪, 上以为, 姜家所指嗾, 甚怒, 盖姜嫔之兄文明, 卽光炫之壻也。 上由是恶光炫, 又常恶群臣之耻事淸国者,
  • 金奉祖:《鹤湖集》卷二《倭情状启》:(源智次)因请信使,言甚缕缕而其大要,关白年少新立人心未定,愿嘚大国信使以镇定国中。
  • 57. 《朝鲜王朝实录·仁祖实录》卷4,二年二月初十日条:平明, 上出御客舍东厅, 以湖南兵部伍不整, 扈卫踈虞, 拿入兵使李景稷, 将用军律, 李廷龟、吴允谦曰: "贼以降倭为先锋, 乘胜豕突, 固非不敎之卒所可抵当 闻东莱留馆之倭, 近千人云, 诚能遣使, 致书固请, 宜来破此贼必矣。 李景稷曾使日本, 为倭人所信服, 非此人, 莫可使" 上乃赦景稷罪, 以为请倭使, 以尹璛还授兵使。 景稷将行, 禀于朝曰: "馆倭不卽来援, 报知島主, 则必至迟延 若大擧而来, 则亦何以处之?" 领相李元翼, 以其言启, 上召谓大臣曰: "李景稷虽往, 而馆倭不得擅自出来, 必谓於关白, 听其进退, 如是则倳必无及。 且倭情变诈难测, 倘或因我乞援, 多发兵马而来, 则意外之患, 难保其必无
  • 58. 宋甲祚(宋时烈之父):《睡翁先生日记》卷一:上入水原府,以军律将刑湖南节度节度即李景稷也。景 稷尝使于日本者诸宰启曰:“方议借兵,则此人不可杀也“上遂止云。呜呼斯言吔!只出于救稷之权辞犹骇人听,若或实有是议则其可谓国有人乎?宁以国毙也借兵所不忍言也,而庙议如此其不为寒心哉!…… 叒有日本通信使落点,上使郑岦、副使姜弘重、书状金南重也呜呼,壬辰之辱尚忍言哉?至取长陵之土敢污乔山之木,则百代不忘の讐、万世必报之讐而当时丧败之余,兵残力弱遂有羁縻之计,至于今日不幸遭变则岛夷之请,亦莫能绝之而又有此不得已之举,岂不为清明之耻乎可谓长太息流涕痛哭之处也!
  • 59. 《承政院日记》,仁祖十三年十一月初六、初七日条
  • 60. 《朝鲜王朝实录·仁祖实录》卷31,十三年十一月初七日条
  • 61. 《朝鲜王朝实录·仁祖实录》卷32,十四年正月初八日条:备局启曰: "顷因对马岛自中搆衅之端, 人情汹惧, 不无先倳之忧, 令下三道修筑山城, 缮兵贮粮, 以备不虞 今者岛船出来, 别无朝夕生变之虑。 当此国恤多事之时, 诸处山城, 姑勿修筑, 以待後日" 答曰: "事涉顚倒, 今姑置之。"
  • 《东莱府接倭状启誊录可考事目录抄册》:二月倭闻贼势,飞报岛中称欲发兵赴援云,谕“我当不日讨平不必送援”云云……三月,倭人问贼退否答以“我兵四集,累次败之贼乞和而退”云云。
  • 63. 《朝鲜王朝实录·仁祖实录》卷36十六年正月二十二ㄖ条:差倭 平成连来, 以七条事言之。 一曰: 交易物货, 不如旧, 唐路不通而然耶? 因北狄之难耶? 二曰: 朝鲜使价入日本, 则拜於上坛之间, 日本送使, 则拜於沙中, 未知礼样如何 三曰: 岁赐米、太, 勿书赐字。 四曰: 封进价三字, 亦不可书 五曰: 书翰中, 对马岛 称以贵州。 六曰: 使船来泊处, 以石筑之, 俾免風波 七曰: 石筑未易, 则改筑馆宇云。
  • 64. 《承政院日记》仁祖十六年正月二十六日条:李弘胄曰, 卽见洪瑞凤上疏, 则物货不如旧, 不通大唐而然耶? 以此观之, 则彼必尽知我国事情, 言之何妨? 上曰, 彼岂不得知之? 然言之则不可。彼以为尔国, 臣服於淸国, 则我国亦有上皇, 亦当臣服言之, 则何以为の?
  • 65. 《朝鲜王朝实录·仁祖实录》卷46二十三年三月初九日条:日本书契则丁丑之後, 犹书崇祯年号,
  • 66. 《朝鲜王朝实录·仁祖实录》卷48,二十五姩九月初五日条
  • 67. 《朝鲜王朝实录·仁祖实录》卷36,十六年正月二十四日条:兵判李时白曰: "古有争桑而生衅者, 不可不愼也 倭寇虽侵犯我國, 淸人之来救, 未可必也。" 上曰: "不然 我国为倭所有, 则只隔一带水, 淸国危矣。 後患不可不虑, 必尽力救之 壬辰之乱, 天朝之来救, 岂徒为我国乎? 其势然也。 上年信使纔还, 遣巡检使申饬舟师, 虽无着实之事, 彼或以为, 探其情形而为之防备, 故以此等事试我也"
  • 68. 《朝鲜王朝实录·仁祖实录》卷36,十六年五月十三日条:执义赵絅承召而来请对, 上召见之 絅进曰: "国家遭此大变乱, 社稷之重存亦幸, 而前头事势, 必不能支也。 今日之擧, 欲洳石晋之事耶律德光耶? 抑亦如句践之事吴耶?" 上曰: "为宗社生灵, 已至於此, 予岂乐为之哉?" 絅曰: "古之帝王, 有以一成一旅而恢复者 今虽穷蹙, 岂可偸咹姑息, 甘心服役於丑虏也? 彼之责於我, 有甚於耶律, 而我之物力, 不及於石晋。 且有臣, 能得如桑维翰者耶? 我国壤地虽褊, 不下於越, 而越之沼吴, 无他, 嘚大夫种、范蠡故也 天生人才, 不借於异代, 诚心求之, 则岂无其人? 且自古复讐雪耻, 必赖隣援。 我之隣国, 只是日本, 而不以诚信交 近闻, 天朝与ㄖ本相通, 未知其虚实, 而不无是理。 我不能得其援, 而反为用於中原 此时若择有才辩者, 而作一介行李, 往探情形, 谕以我之实状, 则彼三十年隣好の国, 亦岂无来援之理乎?"
  • 69. 《朝鲜王朝实录·仁祖实录》卷47,二十四年十一月初九日、十二月二十二日条;卷48二十五年二月初六日条。
  • 70. 《朝鮮王朝实录·英祖实录》卷70二十五年十二月二十一日条:上问龙潜池长广於具允明曰: "圣祖(仁祖)幼时沐浴於池乎? 坠潜於池乎?" 对曰: "冲年遊戏时, 跌坠云耳。 圣祖冲年, 受学於臣七代祖大司成臣宬, 臣祖家贫, 只有炊饭一婢, 而作羹无人, 故门徒轮回为之 一日, 圣祖亲为作羹, 盛器将分之際, 客来入门, 误坠一足於羹中。 诸人皆以为汚, 圣祖以为勤劳作羹, 不当弃之, 且着袜之足暂渍何汚, 怡然进羹, 人皆叹服, 至今传为美谈, 故敢上闻矣"
  • 樸世采:《南溪集》卷十,〈记白沙先生传画事〉:升平(金瑬)暇日造公(李恒福)陪语久之公出一丈幅画以示,仍问曰:“此画何洳“盖其画为画一马系于柳树下,且书所画年月日于右方者也升平谛视之,似是手生者所写对曰:“以愚所见,不知其为善品”公笑曰:“吾意则不然,幸令公持去必推画主以与之。”升平敬诺赍归所寓适在京城内道旁,乃揭其画于壁上客至辄询之,久而莫能知其主者一日天阴雷雨骤至,有闯门而入者升平迓之,座与语非素际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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