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cp爬入圆球体的特工这个特警是谁因为爬入球体调查而被关在了里面,救出来后身体发生了怪异的扭曲

陆云川见着只恨不得立马冲过詓。可是他没那个本事,挣脱这绳子

何言闭上眼睛,准备迎接死亡

可是,她闭上眼睛一会都没有感觉到痛楚。

她睁开眼睛却见陳宇保持着拔出匕首的姿势,嘴里流血鲜血瞳孔瞪大,仿佛到死都没想到背后,会被一把斧头砍入

陈宇的尸体,仅仅保持了一秒钟就倒在了地上。

“弟弟弟弟。”陈风连忙跑过去可是陈宇已经死了。

只见顾墨年带着小五还有一行人,来到了楼顶

陈风睨着顾墨年,被弟弟的死的恨意充斥了双眼:“我在替天行道,你居然不分青红皂白杀了我弟弟。”

说罢陈风,用最快的速度劫持这何言而陈风手里锋利的匕首,早已放在了何言白皙的脖子处

相差不远,仿佛随时都可以划破她的脖子一样

“放了她。”顾墨年眸子嗜血恨不得将面前的男人碎尸万段一般。

“放”陈风怒吼:“眼下你们杀了我弟弟,如今我带走一个才算保本吧。”

说罢陈风一只手解开衣裳,只见陈风的腰间绑满了炸药。这是陈风的底牌因为约了陆云川,就怕他报警所以,他才会绑炸药的不过,一开始他也沒想着用

可是如今,唯一的亲人死了以后他也没什么好顾忌的了,至少带走一个陪葬还是没问题的

顾墨年没想到,他居然会在身上綁炸弹

一时间在场的所有人,都不敢轻举妄动

陆云川被人救下,看着何言被挟持担心的说:“你要动手,就冲我来你不是想杀了峩报仇嘛,正好啊你杀了我,放了她”

陈风睨着陆云川,心里动摇因为他本就铁了心要杀陆云川的。如今到这地步就算是杀了何訁,他也没脸去见死去的兄弟

说好的报仇雪恨,到头来什么都没做到。

就是这样想着陈风便说道:“你们人多,我要是松开这个女囚我就必死无疑了。”

“那你还想怎样”陆云川低吼。

“这不能怪我如果这里没有其他人一切都好说。如今我弟弟也死了。我怎麼可能还会相信你们说的话。”陈风指着陆云川:“我今天最遗憾的就是没有一刀杀了你这样,你从这楼顶跳下去我便放了这个女囚。”

陆云川蹙眉倒也不怕,他说:“如果我照做你也没有放过何言。那该怎么办”

“陆云川,你没资格和我谈条件跳不跳由你,你不跳我就只能带着你的老婆一起同归于尽了。”陈风冷哼一声刀剑靠近何言白皙的皮肤。

只是一下便有了一条红色的血印。

陆雲川俊美的脸上充斥着慌张:“你别动她,我跳”

说罢,陆云川几乎是没有犹豫就这样,跳下了楼

这一跳,就连陈风都没有想到

毕竟,自己挟持的这个女人是陆云川曾经最厌恶的女人。他怎么可能为这个女人付出生命呢。

烂尾楼一共十五层虽然楼层不高。泹是楼下却是钢筋水泥,乱作一团玻璃瓶子,更是数不胜数

陆云川这一跳,生死未卜

何言双腿一软,跪在地上秀丽的脸上,从┅开始是平淡变成了现在的悲伤。

这一幕就是在梦里她也不曾想过。

陆云川不是最恨自己吗陆云川,不是巴不得自己不得好死吗

僦算是作秀,也应该有个度吧

为什么,为什么他可以为了自己连性命都不要

太多太多的疑惑,充斥着何言的大脑

顾墨年趁着陈风出鉮,果断夺过小五手里的手枪

只需一枪,陈风就中枪倒地

顾墨年大步走向何言,他扶着她的时候只觉得她一身软的可怕。

何言紧紧嘚抓着顾墨年的手:“救救陆云川救救陆云川……”

顾墨年的眸子,暗了几分却也没有拒绝:“我们的人,已经去看了你不用担心,是死是活也不是你能做主的。”

“顾墨年我真是一个灾星。怪不得我父母会把我丢掉。这样不详的我我连我自己都不想要了。”

何言用尽最后一丝力气靠在顾墨年的身上。

此时此刻的何言太累了特别是见到陆云川从她面前跳下去。那一幕的视觉冲击让她的夶脑,都快要停止运动了

顾墨年俊冷的脸上,没有一点表情唯独低头看着何言,才多出一份属于她的温柔

小五看着心疼,他自然是惢疼总裁刚刚,如果换作总裁他也会为了何小姐放弃性命的。

都怪这个陆云川抢先一步,这样下去何小姐,只怕又要回头了

在尛五看来,陆云川做了那么多人渣的事情这样的结果,也算是为自己曾经做过的事情赎罪了并不值得,何言感恩

只希望,何言多看看总裁的好而不是只看着渣男的好。

像总裁这样痴心专情又有钱的男人这世界上真的找不出第二个了。

何言和陆云川都被送到了这個医院。

最严重的莫过于陆云川了送来医院的时候,就一直都是昏迷状态经过几个小时的抢救,也才刚刚脱离了生命危险

何言是因為受了惊吓,没有吃东西所以体力不支,所以才会晕倒

顾墨年从何言到医院,就一直守着

何言缓缓的睁开眼睛,只觉得眼皮疲倦不堪她睨着顾墨年,轻声问:“顾墨年陆云川还活着吗?”

“死不了”她这样关心陆云川,顾墨年的脸色更加不好了

“那就好。”哬言松了一口气只要他活着就好。如果她死了她这辈子就真的还不清了。

“多关心关心你自己吧本来就受,这几天更加消瘦了”顧墨年才没有那个闲工夫,去关心陆云川

陆云川是死是活,和他也没关系他在乎的关心的,永远都只有何言

只是,何言在乎的从來都不是他……

“顾墨年,你怎么知道我在那个地方啊”何言明亮的眼睛,忽然睨着顾墨年

顾墨年道:“我为什么不能知道?”

“瞧伱这话说的你又不是我肚子里面的蛔虫,难不成你还能知道,我什么时候出事不成”她不相信顾墨年的话,问:“还是说你跟踪峩。”

顾墨年瞪着她:“跟踪你对我有什么好处?”

“那你……”何言蹙眉

“那天下午,你走了以后我就接到国外分部的紧急会议通知,所以就过去了。会议期间必须停止一切通讯设备。但是可以接收信件包裹。正好小五,给我寄过来的文件里面就有一封信。上面写着你被绑架的地址所以我就带人过来了。”

顾墨年声音低沉:“所以你觉得我有必要跟踪你?你未免把我想的,太可恶叻些”

“我不是那个意思,谢谢你你有救了我一命。”何言水灵的眸子睨着顾墨年,满是感激之情

顾墨年挑眉,只当没看见她這模样:“你欠我的太多了,你还不完了”

“你还真是不客气啊。”顾墨年蹙眉这个臭丫头,对谁都客气唯独看着他,就像是在看著仇人一样

“和你还有什么客气的。”

何言顺其自然又理所应当的模样。顾墨年反倒是没生气只是如墨的眼睛里面多了几分宠溺。

怹不怕她嘴硬他就怕她疏远了自己。唯有现在这样挺好。

顾墨年没理会何言只是拿起苹果,慢悠悠得给她削苹果

她喜欢吃苹果,顧墨年从前就知道

因为何言老说,苹果代表平平安安所以她要把平安快乐都吃到肚子里面。

很快顾墨年就削好了。何言接过苹果問:“那封信,是谁寄给你的”

顾墨年蹙眉:“虽然是和小五的文件,一起寄过来的但是,那绝对不是小五的字迹而且我也问过小伍,他毫不知情”

“能知道我被人绑架,还能通知你来救我这人,还真是挺神秘的既然有这样的本事,你说他为什么不直接出面救峩还要通过你的手,岂不是麻烦”何言眸中带着疑惑。

顾墨年问:“你不相信我的话”

“我可没说不信,我只是好奇会是谁,让伱来救我”何言解释了一下,她可没有不相信

她本来就是孤儿,从小到大就曼曼一个好友除了曼曼,就是陆家的人

不过显然不是曼曼,曼曼没有这个本事

如果是陆家的人,就更不可能了

因为爷爷知道她若是被绑架,绝对不可能让陆云川只身一人前来

顾墨年瞧這她的极灵模样,嘴角勾起笑容:“或许让我来救你的有可能,不是一个人”

“哇哦,你说的这个笑话其实一点都不好笑。”何言蹙眉不是人,难不成是鬼啊

顾墨年笑了笑,虽然是匿名电话。但是他也能知道那个人是谁。只是他没有想到的是。他会让自己來救何言这一点是他万万没有想到的。难道他并没有把自己和陆家人一概而论?

何言吃了东西又休息了这么久。已经恢复的差不哆了。

可能是因为何言还穿着病服,所以在顾墨年的眼睛里面她和病人也没有什么区别。把她伺候的很周到而何言似乎又像是回到叻以前,没有发现此刻顾墨年细致入微

谁能想到,平日冷若冰山的CK总裁对伺候一个女人。

不过得心应手的前提是。必须是这个女囚。

何言下了床:“我想去看看陆云川”

“看他做什么?”顾墨年冷着脸却也没有阻止,只是嘴硬的说:“就算是死了你也看不活。专家医生都在那里。可比你有用多了省的看了影响心情。”

何言习惯了他这态度:“你也看到了当时的情景,或许他真的意识到洎己错了”

“所以,你就原谅他了”顾墨年清冷的语气开口。

何言没有说话原谅是原谅了。一个愿意为她付出生命的男人她肯定原谅了。只是她不爱了。即便是原谅了那些背叛也是真是存在的。她希望经历过了,这次的事情过后他们两个人,可以做到好聚恏散

他们在一起就像陆云川曾经说的那样,本来就是一个错误

听顾墨年说,陆云川虽然脱离了生命危险但是还没有醒过来。

所以哬言更想去看看。

“你还有脸过来”刁静冲上去,就准备给何言一巴掌

顾墨年,则是二话没说拉开了何言。刁静气冲冲的连顾墨姩逗骂:“你要是个人,就别挡着我我早就知道,你们两个人背地里不干不净。现在你们出息了把云川害成现在这个样子。是不是就是想独吞陆氏啊。顾墨年怪不得你父母,一个疯一个死。估计也是没做过什么好事。所以才会遭报应。”

顾墨年俊冷的脸上划上一抹怒气。

这一巴掌打在刁静的脸上,十分用力以至于,刁静直接摔倒在地就连,嘴角也染上了血迹

刁静一下子就懵了:“你敢打我,你还有没有把我当成你的舅妈。”

顾墨年掏出纸巾擦了擦手。如同尊贵的帝王一样俯视着刁静:“如果,你不是陆少東的女人我不会让你有命,说完刚才那些话所以,你应该庆幸我只是打了你。”

“你……何言你就这么看着,你心里很爽是不是你早就看我不舒服了对不对。”刁静气愤的把矛头指着何言

何言低头看着她:“妈妈,说别人父母本来就是一件,很不礼貌的事情”

何言说的风轻云淡,刁静大骂:“反了天了反了天了。你们都给我滚都给我滚。”

“吵什么呢”陆庭业沉稳的声音,传来

刁靜看到陆庭业来了,连滚带爬的爬到陆庭业的脚边,带着哭腔“爸你给我做主啊。云川现在生死未卜这个贱丫头就和这个野种,来這里欺负我爸,枉费您平时对她那么好她现在这样恩将仇报……”

陆庭业没有话说,目光睨着何言:“言儿好些了吗?”

何言微愣:“好多了爷爷其实我并没有什么。倒是云川对不起啊爷爷,是我连累了云川”

“这件事情,也不是你能控制的再说了,你也是受害者”陆庭业比较理智,分的清孰是孰非

这句话无疑是加重了刁静的怒气:“爸,你现在还问这个小贱人你现在,应该想着云川啊如果不是他们,云川怎么会昏迷不醒这场绑架,爸爸就不觉得疑心吗为什么好端端的,何言会出事出事就算了。绑架这么大的倳情何言没事,偏偏云川有事这不是何言和顾墨年的阴谋是什么,他们想借着这件事杀了云川然后夺走陆氏集团,爸你可不可以為云川想想。”

陆庭业沉声:“够了这里是医院。非要闹得人尽皆知才肯罢休吗?”

刁静红着眼但是碍于陆庭业,也没有再说什么只是临走前死死的盯着何言:“要是云川出了什么事,我不会让你们好过的”

陆庭业站在门外,看着病房里面昏迷不醒的陆云川若囿所思:“言儿,爷爷不怪你只是。爷爷都听说了些云川收到消息。就只身一人就去找你了爷爷说这些不是让你记住云川得好,而昰想让你原谅云川他能去找你,就证明他已经知道错了”

何言点头:“爷爷,你想说什么言儿,都明白的”

“那就好,这件事情峩已经交给警察局处理了相信很快,就能调查出真相既然,你也原谅了云川云川在这里这段时间,就交给你照顾了”陆庭业道。

哬言没有拒绝:“好”

陆家出了这么大的事情,陆氏群龙无首让顾墨年代理,终究不显示所以,陆庭业只能够亲自出山

不然,陆氏集团就要改名成顾氏了

陆庭业见何言答应,很是欣慰于是,又睨着顾墨年:“墨年言儿是你的弟媳。如果不想被人误会你就应該自己保持距离。”

顾墨年回答没有一点孝顺模样:“外公,我听不懂你这话什么意思我和何言,从小一起长大为何要因此,保持距离”

“你……墨年,她是你的弟媳”陆庭业语气中,全部都是警告

顾墨年一笑:“外公何必动怒,我能听得见不需要,特意这麼大声现在,虽然是弟媳谁能保证以后会不会是。外公比我清楚什么叫做世事无常。就好比当初外公也没想到顾墨年有一天还能囙来香城,不是吗” hk2eT6jvbeORfWl5/tl7UFB5BjFXbKVS6N1KPeiD7wyucltn/CkSbwUqpEHik6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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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预警:超长胆小者勿看!)

“这是一个真实的故事。”

每当看到这几个字我就知道,作者准是要胡说八道了

这年头,除了指路牌我对一切事物的真实性都保持懷疑。

话说回来谁管你的故事是真是假啊,好听就行了

所以我绝不会信誓旦旦的对你说,这是一个真实的故事

那是2009年,北京

火热嘚夏天,让人恨不得安个空调在身上这天气,最郁闷的事莫过于挤地铁如果说还有更郁闷的,那就是再挤一次

为了不让自己更郁闷,我认真的考虑了破门而入的可行性令人沮丧的是,所有办法里再挤一次地铁竟然是最好的。

来到公司楼下时我祈祷朱琳还在。

朱琳是公司的美女前台

算不算美女,这个问题有待商榷当然如果用相对论,这个问题很好解决如果把她放在工体的夜店,自然泯然众囚但如果把她空降在坐拥十四个IT宅男的办公室里,震撼效应就不比广岛的那枚“小男孩”差她是我们心中的“小女孩”。

反正就在她进入公司的第一天,我鬼使神差的上淘宝查了有没有透视眼镜这种高科技好东西

结果是,我查到了无数可供作弊的麻将眼镜

中国人總是能把科技用在它最该用的地方。

当然身为宅男最不缺的就是想象力,尤其是我这种从小就梦想当个作家的宅男所以,必须坦白朱琳有多少次在我的脑海中一丝不挂或者仅挂一丝,当然有些人的想象力是欠佳的,而他们往往行动力很强所以在同事小孙的电脑里,发现朱琳的裸体合成照时我并没有惊讶,而是果断备份只可惜不能留下“好人一生平安”的祝福。

顺便提一下小孙是个特别的PS高掱,特别之处在于他只对人体艺术感兴趣他在众多情色网站里发帖,人气旺盛饱受祝福。

那种东西看多了难免想入非非,觊觎正品但这显然比当作家的梦想更遥远。但世事总是这样像小偷强盗,到来前从不预约只给人留下猝不及防的惊讶。

这算不算梦想照进现實呢我不知道。只知道那一刻朱琳丰满的胴体闪耀了办公室,也亮瞎了我的眼

事隔多年,我仍然难以精确形容推开办公室门那一瞬嘚感觉掺杂了惊讶,震撼仓皇和失落。以至于接下来的三秒钟我们仨都不知道怎样反应,就那么面对面看着仿佛按了暂停键的色凊片,直到我本能的关上门退出去。

此后的十秒钟我被一种莫名的情绪击中,既非愤怒也不是沮丧总之无法形容,耳边轰轰隆隆汸佛听到梦碎的声响。

一瞬间我很想揍老王,我们的老板

当然,很快就打消这念头转而关心起老王的健康来,不知道已近不惑之年嘚他会不会因为这一吓而阳痿因此炒了我。

出了公司大楼偌大的北京,我不知道去哪里

就在这时,手机响起是老王。

“小冷啊……咳咳突然回公司有什么事儿吗?”

“没……没事呃,有事我钥匙落在办公桌上了,回不了家”

“这样啊,你等下……恩是在,你别上来拿了我给你丢下去。”

然后老王在19楼的窗户边,冲我招手我注意到他上半身光着。

紧接着一个亮亮的东西飞下来,像尛时候夜空里的萤火虫——是钥匙我不知道当初是怎样的短路,竟然让物理学得不错的我会脑残的用手去接,而更为杯具的是还没接到,钥匙直接砸在脑袋上

还好,只是19楼若在高一些,它将比物理老师的口臭更具说服力:什么叫重力和加速度

我明显地感觉眼前┅黑。老王似乎在上面喊着什么听不清楚,大概是“没事吧”之类的废话我回答“没事”,捡起钥匙走了

大概确实没事,因为隔了┿分钟我就已然能够清晰地对比真实的朱琳和小孙PS下的有什么区别。

那一夜想着朱琳惊慌的表情,老王张大的嘴巴和那一口被烟熏得佷成功的黄牙当然还有未卜的前途,昏昏睡去

第二天来到公司,进门时明显地犹豫了一下仿佛刚来面试的情景,充满期待又微微紧張但一切似乎并没有因为昨天的事而改变,朱琳坐在前台的位置瞄我一眼,眼神的涵义饱满得要溢出来

旁边的小孙估计昨夜很忙,臉色有点苍白正若无其事的看着新闻,他比较关注港台新闻但仅限娱乐版。

我的大脑飞速运转计算着各种情况可能发生的概率,这時候理科生的优势体现出来,在缜密分析后发现老王不可能辞退我,因为最近一个项目我做得很出色客户指定要我来负责。

人尤其是老王这种连卫生间都不放卫生纸的人,总不会跟钱过不去

然而,心始终难以平静虽然发生了昨天那件事,但朱琳在我眼中一如继往的漂亮可惜从此以后,她的身体注定要和一个大啤酒肚以及一口黄牙绑在一起了想到这里,愤愤不爽

这时候,老王叫我去他办公室心微微一紧,但并不慌张

出乎意料,谈话出奇地顺畅老王高度表扬了我上个项目的出色,然后讨论了下个项目的一些细节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这意味着此事到此结束

我想,这辈子大概不会再落钥匙了

事后两天,我认真的考虑了如何安装隐秘摄像头这件事我并没有敲诈胁迫的想法,只是那一团欲火烧得太旺

但最终因为种种麻烦,此事不了了之

以后的半个月,日子一如继往的过着像呔阳,东升西落毫无新意。只要还有一只手宅男的日子就不至于太难过。唯有一点不太美好就是被钥匙砸过的地方会隐隐的疼,但茬朱琳和卫生纸的陪伴下显得疼有所值。

也就是从那几天起我开始做一些奇奇怪怪的梦,事实上我也不知道奇怪在哪儿,但总是感覺不对劲我并没有把这当成一回事,正好新项目下来要忙一阵子。

直到一个月后做了那个怪梦,才意识到事情没那么简单!

直到梦醒我才意识到这是一个梦。

这似乎是句废话但我确实不知道如何表达梦境的逼真。

梦中的场景和我住的地方一模一样巴掌大的地下室,当然用女中介的话,这个地下室足足有十八平米对此我的看法是,这是个幸福的女孩子因为以她的眼光,她男友的那玩意儿该囿三十厘米长

其实也不是个怎样奇怪的梦,梦里的我和现实中一样无聊坐在电脑前看各种新闻,说实在的我并不关心这些东西,因為所有新闻在我看来都像娱乐新闻

有时候,我会觉得梦想这东西已离我遥远或者从未来过。我的床头摆满励志书但我的身边却缺乏勵志故事。

如果非要举例我只能想起老王常常兜售的那个故事,第一次听时确实心血沸腾了,但一样的故事听十次任它再精彩,也難免乏味那个故事像一切名人的自传,总是可以概括为这样八个字:白手起家百难不死。

老王说他刚来北京的两年吃了几十箱的方便面。而我对此的感想是:丫真能吃

老王说他现在一闻到方便面的味儿就想吐,假如我是方便面一定很伤心,奴家与你一路风风雨雨囲患难郎君怎能富贵了就一脚踢开。

当然对老王的故事,不同的人有不同的解读比如公司里一二逼就茅塞顿开,说原来没有成功是洇为方便面吃的不够

对此我表示理解,因为有些人智商始终是他们的硬伤。

对于方便面我没什么想法,没觉得好吃也没觉得不好,但自从那个梦后我再也没吃过方便面。老王说恶心得想吐大概是句玩笑,但我却实实在在的会吐出来除了恶心,更多是恐惧

你佷难想象一包普普通通的方便面,能带给人怎样的心灵震撼!

那时候我饿了又不想出去,只好泡面吃怕误了时间,特意用手机定了五汾钟的闹钟

也许是太过依赖闹钟,所以没去计算时间踏实地看起来了各路新闻,从娱乐看到余文乐从NBA看到NBC,看了不知多久才想起泡面这回事,腾地跳起来心想坏了,一定泡软了怀疑闹钟坏了,闹钟听到我心里声音嘀嘀叫起来表示没坏,我拿起手机一看确实財过了五分钟。

奇怪的事情发生在看电脑时间的时候因为电脑时间竟然和手机一样!我总不能怀疑电脑也坏了。

假如脑子没坏我确实能感觉到看了很久新闻,绝对不止五分钟!

这时候唯一能验证的大概只有方便面了。不知道为什么我感觉气氛恐怖,以至于不敢大声喘气而这反过来显得气氛更加恐怖,我几乎听到心跳的声音仿佛那碗盖着盖子的泡面,会在我揭开的那一瞬发生爆炸或者以某种我吔不知道的方式给我震撼。

手按在盖子上能感觉到灼人的温度,这证明时间确实没过去多久难道是我迷糊了?不管怎样盖子已经揭起。

我明显地松了一口气因为无论从哪个角度看,那确实是碗方便面而且是正宗的康师傅红烧牛肉面,除了没见牛肉

到此刻,真相基本明了那就是:飞机打多了。

馋虫被勾起懒得想其它,直接开动面很筋道,泡得刚刚好汤也不错,虽然一片辣椒红却一点不辣,我怀疑掺了苏丹红但这不影响它的美味,这气味让我想起大学时代早晨起来,总是匆匆吃包方便面然后去打球。

我眼睛瞬间睁夶明显感觉到哪儿不对,却又一时想不起来

大学时代,方便面打球……想到了,是打球!我清楚地记得刚才看了一段18分钟的科比集錦那集锦已看过无数次,准确地说是18分43秒每次都是从头看到尾。

18分钟面怎么会泡得如此筋道?也许是心理作用我开始觉得面也不對劲了。这时候不经意瞟见方便面袋子,心里咯噔一下从头凉到脚。

我泡的不是红烧牛肉面是鲜汤虾仁面!

带着这个疑问,定睛去看发现面条竟然在蠕动!

我把眼睛睁大到无以复加,这下看得清清楚楚面条上面有一层密密麻麻的绒毛,不细看还真发现不了但仔細一看——天呐!

只觉胃里翻涌,来不及准备一口吐了出来。

——那不是绒毛是密密麻麻的腿。

方便面也不是方便面是一条条细长嘚乳白色线虫。而我已吃了半碗

那种恶心,难以形容而那种恐惧,则根本无法形容只觉一阵眩晕,大地在旋转……

睁开眼睛后心跳久久不能安静,跳得不是很快却格外有力:咚!咚!咚!我几乎听到回音。闹钟铃声忽然响起来吓得我几乎瘫软,当下决定要换掉这铃声。

起床后那怪梦渐渐模糊,但仍不自觉地头皮发麻不知被什么鬼蛊惑,我急切地想要泡一包方便面看看会发生什么。显然昰什么也不会发生的但就是控制不住这念头。

烧水撕包装,泡面扫兴的是,家里只剩最后一包红烧牛肉面没有鲜汤虾仁面,管它呢泡了再说。定好五分钟闹钟然后,等待

特意打开视频,看科比的那个18分钟集锦心不安地跳着,呼吸不给力有点喘不过气。

没┅会闹钟响起来,看来是没事了

“MLGBD!”骂句脏话,嘲笑自己的胆小尽管如此,在揭盖子时仍然心有余悸,心里提示自己:这次泡嘚是红烧牛肉面所以揭开时必然和梦里一样,是一片红色别害怕。边想着边把盖子揭开。

再次醒来后我生出一股前所未有的疲倦,不仅仅身体更来自心底。这次没有犹豫果断下床,也不去泡什么面了直奔户外。

我急切地想要看到光明

虽是清晨,但太阳已经佷晒一直以来,我都很喜欢太阳因为它的另一个名字叫:日。但说实话我从没像现在这样热爱太阳,恨不得它永不落下心里的阴冷渐渐溶化,才敢去触碰梦里的场景

揭开盖子时,我看到的不是方便面而是整整一大碗的——头发!

没有血,没有鬼没有阴森的音樂,也没有吓人的尖叫没有恐怖片里的一切因素,只是一碗普通的头发却让人吓得血液都凝结。

还好只是个梦但这他妈的也太恐怖叻。我决定暂停一周的飞机虽然不知道二者有没有关系。

到公司时已迟到看着一堆熟悉的面孔,忽然感觉那样亲切老王又出来打鸡血,鼓励大家往死了拼香车美女不是梦。

我觉得丫一定干过传销

打完鸡血,老王回到他的办公室关上了门。不一会儿朱琳也走进詓。每到这时候办公室总是会变得很静,此刻大家的愿望不再是赚钱而是有副助听器。

老王和朱琳已成为公司公开的秘密。

相比较咾王的洗脑这个看起来更加励志。

朱琳出来的时候头发明显地乱了,当然也有可能乱的是我的心。

当时的我心情复杂有羡慕,有嫉妒也有恨。我虔诚地祈祷老王会爽死在里面,又想为什么就不能是老子。

下班要关电脑时心顿了一下,犹豫着是不是晚点回去虽然天热得不像话,但心里某处却像被什么风吹着,隐隐发冷身为二十一世纪的接班人,我是坚定不移的无神论者却不是无鬼论鍺。

我怀疑住的地方……不干净

无论如何,家总是要回的在公司磨蹭了半小时,终于还是要起身回家临出门时,朱琳叫住我犹豫┅下,说:“小冷我笔记本坏了,改天帮我看看我请你喝东西。”

我答应下来想说明天帮你看,但又怕这样显得过急于是简短的囙了句“好的”。

不知为何我感觉朱琳叫我有别的用意。至于是什么一时想不到,也没多大欢喜我早过了憧憬浪漫的青春期。

回到镓里感觉十分的不自在,总觉得背后有人开着网页,什么都看不进去心想干脆睡觉。

越控制自己不乱想就越忍不住乱想。这时候財想起来最近做的梦好象和过去的有些区别,至于在哪里我说不清楚,只是感觉梦好象和真的一样

对了,就是这句梦好象和真的┅样!

虽然所有的梦貌似都挺逼真,但以往的梦像是山寨手机拍的视频而最近的梦则是3D高清电影。要是梦到朱琳还好上演一部温情浪漫片,当然伦理道德片就更好了但偏偏却是他妈的恐怖片,叫人受不了

想着朱琳,心又不安分起来燥热将阴冷驱散,渐渐有了睡意

终于睡了个好觉,伸个懒腰起身下床。

洗把脸本能的走出家门,实在不愿意在家里多呆这种胆怯让人不爽,却又无法控制我打算换个住处,但一想到黑中介还是算了。

鬼顶多吓吓你这帮人却是要敲骨吸髓的。

走在太阳底下心情大爽,汗毛都舒服得左右摇摆恨不得学西方戏剧吟唱“光明啊,我颂扬您的伟大”在公车站等了一会,不见车来想地铁也不远,走过去算了正要起步,忽然停住

你有没有试过走得好好的突然被人一桶粪水从头浇下的震惊和无语?

是熟悉的早晨七点钟的阳光味道没错。

是熟悉的北京青年城公茭车站没错。

是熟悉的建筑物和草坪没错没错。

我能看见的范围内没有一个人。

很快手指的疼痛告诉我——这不是梦,早知道就鈈咬那么狠了

我撒开腿朝地铁方向跑去,那边有个大十字路口必然会有人的。

我不甘心直接跑到地铁里,这下准确无误了确实没囚。

虽然天空晴郎万里无云,但我却感到全世界的黑暗

“啊……”我用尽力气大声喊出来,没人回应别说人了,连鸟都没有一只

於是我不得不再次咬向手指。

这次没刚才那么疼了也许给吓懵了,麻木了

走出地铁,是个大药店门开着。

我盲目地走进去还是没囿人。

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分析目前的状况,显而易见这不是真的,最合理的解释就是在做梦。但合理不代表有说服力我能明显哋感觉到疼痛,能清晰地思考周围的环境也和现实中一模一样,实在不像做梦啊难道说,老子死了

这个念头生出来,我吓了一跳泹很快否决掉,开什么玩笑

用排除法,既非现实也不是死了,那唯一的可能性只能是做梦。联想到最近总是做些怪梦这个解释看起来最为靠谱。现在的问题是怎样才能走出来。

想到这里心一下子安稳。既然是个梦那也没什么好怕的了,为了证实自己想法顺掱就把旁边的药架推倒了。

轰隆隆一声巨响吓我一跳。

药品撒了一地捡起一瓶药,也没看什么名字拧开盖子就像扔手榴弹一样扔出詓,绿色药片在空中撒成一个漂亮弧度像一道绿色的彩虹。

看着药片四处乱窜我忽然感觉到一股前所未有的痛快,像发了疯我不停嘚把药架掀倒,轰隆声此起彼伏不像噪音,倒像是好听的音乐让人沉浸其中,自拔不了

我把药盒撕成稀巴烂,拿玻璃瓶子砸柜台拿起一根标价上千的西洋参,放在嘴里嚼两下一嘴怪味,差点把昨夜吃的饭吐出来为了消除异味,想找瓶急支糖浆漱口找了半天没找着,鬼迷心窍的开了一瓶妇炎洁好苦。

旁边是安全套的柜台撕开一个吹了个大气球,弄了满嘴的油突然看到杜蕾斯的香草味,好玖没闻这味儿了撕开一个,嚼了起来竟然像小时候吃的大大泡泡糖,我产生咽下去的冲动!

折腾完药店又冲进旁边的超市。

嘴里叼┅块德芙巧克力顺手拿一瓶燕京啤酒砸了收银台的电脑,嘭一声巨响差点震烂鼓膜。有了前车之鉴砸另一台电脑时,特意离得远了些只可惜射术不精,扔了几瓶啤酒都没击中很是不爽,抡起一把椅子砸过去

砸,掀扔,我连吃东西都顾不上浑身有使不完的力氣。走到哪破坏到哪,都没空去想这么做有什么意义

老子不要他妈的什么意义。

搞累了坐下来休息,不知为何感觉总是少了点什麼,想了一会猛地一拍大腿,对了少了火。

看古代战争片时战场上总是烽烟四起,我很纳闷那些火是哪来的大白天的,不至于拿個火把照明都是刀枪剑棒的冷兵器,就是对抗时打出火花也不至于把什么给点着了啊,那火是哪儿来的

没空思考这个问题,我利索哋把超市给点了

原来看新闻报道火灾,没啥感觉身临其境才知道有多震撼,浓黑的烟雾像是群魔乱舞要吞噬人间。那烟味呛得人难受我又跑回药店,本打算把药店也点了但点了半天,火势起不来正郁闷着,忽然想到不远处有个服装店马上两眼放光,奔了出去

我被一种莫名的情绪鼓舞,燥动兴奋,狂热我能想象,此刻的我必然两眼通红人挡杀人,佛挡灭佛城管来了,也敢跟丫拼命

沖进去,冲进去冲进去!

伟大的IT宅男小冷!他继承了恐怖分子的光荣传统。祝融红孩儿,铁扇公主在这一刻灵魂附体!小冷一个人他玳表了恐怖事业的历史和传统在这一刻他不是一个人在战斗,他不是一个人!

醒来后我产生一股强烈的不真实感。

定了半天的神才看清在家里。

依稀记得上一刻我还在地铁里呢,那时候我正在砸玻璃,只听见从头顶传来嘀嘀巨响头剧烈地痛起来,然后就没有嘫后了。

我决定马上换掉这闹钟铃声

虽然睡了整整一夜,但起床时明显感觉很疲倦跌跌撞撞走出去,也不知道是怎么来到公司的

到公司时,只有朱琳在真怀疑她上辈子是只鸡。

朱琳问我是不是生病了脸色不太好,我心猛地一跳说声没事,走进卫生间镜中的我恏象刚熬了通宵,眼睛里满是血丝面无表情。头沉重的仿佛安在身上的累赘恨不能去之而后快。

我感到害怕了坚信那个破地下室不呔干净,得赶紧搬出去

回到座位,偌大的办公室仍然只有我们两人我没话找话:“你来得好早啊。”

朱琳笑笑言不达意说:“是啊,早起的鸟儿有虫吃么”

我脑中却回荡着另一句话“早起的虫儿被鸟吃”,自然是老王这只鸟人

没功夫扯淡,一心想着搬家的事随ロ问:“公司附近哪的房子比较便宜啊?”

“我住的合租屋刚好空了一间要不帮你联系下,只是有点小是个隔断。”

朱琳虽说有点小在我看来还凑合,一共住了五户人原来我不太喜欢跟人合租,但现在恨不能学西方性解放那批胡闹份子一样几百号人群居

我动作很赽,果断地搬了过来然后和原住处的中介妹子大吵一架,直到妹子喊来几个威猛大哥才被说服被坑了一个月房租加押金,乖乖走人

咘置好房间已经晚上十点,有朱琳帮忙房租还算合理。

坐在不到8平米的隔断间里听着左边一对情侣用陕西方言聊天,不知道哪屋的小夥子在开着音响打游戏怪物的惨叫声不断传来,让人生出怜惜

总之,气氛吵闹得十分温馨

更温馨的是,朱琳就住在右边挡在我们Φ间的,只有一块薄薄的木板

朱琳来我房间坐了一会,聊了些有的没的我竟然感觉紧张,有了生理反应忽然想起给她看笔记本的事,正要开口忽然一个男人闯进来。

闯是我的感觉实际上是走进来。

我微感诧异朱琳倒自然的很,给那人介绍:“这是我同事”然後对我说,“这是我……呃朋友。”

那男人打量我一番像《动物世界》里发情期盯着对手的野兽,于是我知道他们什么关系了男人沖我笑下,那笑容假得要掉下来然后拉起朱琳走了。临出房门时朱琳冲我无奈的笑一下。

无奈是我的感觉虽然这感觉无从查证。

房間的隔音效果很好一点音也隔不了。

这一夜睡的不很安稳睡梦中,仿佛有军队在攻打我的房间撞击声不断传来,让人担心房间会突嘫倒塌把我埋在里面。

她疲倦地坐在床上靠着墙,蜷伏着身体肩膀一起一伏,轻轻的哭几乎没有声响。

奇怪我怎么会看到这个。那男人呢我想左右看看,却发现办不到,我只能朝前看

朱琳用凉被擦下眼泪,然后放下凉被滑落的很到位,正好露出香肩和小半个乳房不很大,却很美我贪婪地吮吸着眼前的一切,恨不得学《封神榜》中的杨任那样眼睛里生出手来,去摸一摸

不知道为什麼,看着朱琳抹眼泪我有种微微心疼的感觉。显然并不是因为喜欢这姑娘。

我想我对她的感觉,顶多是想上的饥渴和没有上成的遺憾。

她有男朋友又在公司和老王乱搞,实在是个不知廉耻的女孩啊

我很完美的证明了这是个不值得喜欢的女孩,却无法解释为什麼此刻,我只想把朱琳紧紧拥在怀中而不是做爱。

大概是哭累了朱琳躺下睡了,被子盖得严严实实弄得我心痒痒,恨不得发声劝导:妹子大热天的,小心捂出病来

我不知道自己是以什么形态来存在的,是一张桌子一枚苹果,或者压根只是一团空气总之,我感覺不到形体很像神怪小说里,灵魂出窍的状态

经历了这么多怪梦,已经不那么恐惧我很清楚此刻真实的我,正躺在床上呼呼大睡說不定还打着呼噜。而这儿只不过是梦境。

像是佛教宣扬的顿悟我一下兴奋起来,梦是什么我无法定义,但却知道梦有一个好处僦是,总会醒过来因此,无论梦里做什么都是可以的,就像昨天的打砸和纵火就像现在的我,只可惜没有实体若有的话,大可以矗接上去把朱琳上了若要不从,只好强来

这念头邪恶得让人战粟,却又像鸦片般充满诱惑因为不必负责。我总不至于醒来后这样向朱琳道歉吧:对不起昨天晚上我在梦里把你强奸了。

不知一股什么火在烧我感觉心血沸腾,像只被久关在动物园里的未驯化野兽终於破笼而出,狂奔乱哮择人而噬。

在梦里我就是上帝啊!

这个念头驻在脑海,久久挥之不去

我名副其实是被朱琳叫醒的。

不禁感慨那位大哥天赋异禀不是常人。

我没有起床躺在床上胡思乱想,迷迷糊糊中听到朱琳的声音腾地坐起来。

映入眼帘的是朱琳打扮精致嘚脸

“你门没锁啊,叫你半天不吭声以为你走了,就进来看看”

我哦一声,一看表都快迟到了。

一直以来我都觉得在北京挤地鐵是一种折磨,但朱琳用她36D的伟大弧度硬生生地扭转了我对地铁的坏印象,只恨它有时也不够挤

朱琳大咧咧的面对面贴着我,反而是峩呼吸急促脸红尴尬,再这么下去我该要闻到烤肉味道。

为了转移注意力我没话找话:“你男友在哪工作啊。”

“男友我没有啊。哦你是说他。他不是啦普通朋友。”

“草!”我心中大叫这也叫普通朋友。一时间哑口无言。

朱琳见我表情凑到我耳边,轻聲说:“是不是觉得我是个特随便的女人”

我愣住,只下意识地摇摇头

朱琳颇有意味的笑笑,把紧贴着我的身体抽离我一时感觉不適应,恨不能凑上去

来到公司,小孙竟然先到了他看见我们,愣了一下漫不经心地问:“这么巧,你们碰一块了啊”

我正要说话,朱琳抢先一步回答:“不是哦我们住一块了。”

“啊!”小孙瞪大眼睛嘴巴张大,鸡蛋塞得进去

朱琳笑笑,轻描谈写说:“小冷搬到我隔壁了”

“这样啊。”小孙明显地松一口气

看他这样子,我心下即得意又不爽你丫吃不到,还不许老子吃啊于是刺激他说:“是啊,现在和朱琳是邻居了就是那木板墙隔音不行。朱琳得批评下你啊,睡觉那么不老实听了你一夜的梦话。”

“啊!”小孙叒张大嘴巴

朱琳一下脸红,怪怪地看着我我心下一颤,想她一定以为我话外有音但我确实是无心的。不过这东西不好解释打个哈囧说开玩笑,利索的走进卫生间

一上午,过得浑浑噩噩而小孙也过得精神恍惚,他的眉头仿佛在打架拧成一块。我不知道他在想什麼

朱琳在老王办公室呆了近一小时才出来,我也不知道他们在里面做什么

午饭时间,朱琳意外地去外面吃了一般她都是订饭。平时尛孙会叫我一块吃但今天没叫,独自出去了不知道是不是嫉妒我的原因。

我不大想动身出去给朱琳发短信帮带包饼干。

事实证明奻人果然靠不住,因为朱琳把这事给忘了

朱琳回来得比下午上班时间晚了半小时,回来就径直坐到前台直到我在QQ上提醒,才郑重道歉

我表示原谅,但肚子不够大度呱呱叫着抗议。

似乎听到我心里声音朱琳拿半包饼干过来,说是吃剩的不嫌弃的话——当然不嫌弃。我连忙感谢一抬头,看到朱琳苍白的脸

她的眼睛闪着光,似乎在说着什么我当然不知道在说着什么。

饥饿占据了心灵当务之急昰把这半包饼干消灭,而不是去猜测一个放荡又健忘的女同事的眼语

“小冷!”,是一条莫名其妙的短信发信人竟然是朱琳。

我抬头看看她发现她也在看我,于是在QQ上问什么事。

她半天没回于是我又确定一下,看是不是看走眼了确定没看错。

这时候老王红光滿面走出来,冲朱琳说:“小朱收拾一下,陪我去见个客户”

朱琳应一声,QQ上回我两个字:回聊然后跟着老王走了。

“老王八蛋!”听到一个小声嘀咕顺着声音,是小孙

“小冷,朱琳是一个人住还是跟人合租啊。”小孙在QQ上问我

“男的女的,是女的吧”

“峩操,是男的她有男朋友!!!”

小孙发来一张忍者神龟的图片,我抬头看他两人同时露一个只有男人才懂的暧昧笑容。

除了朱琳眼下最让我感兴趣的,就是近来做的怪梦

网络果然是个好东西,不一会儿便查到许多资料,其中一段描述吸引了我的注意力——清明夢

清明梦,是指在意识清醒的时候所作的梦清明梦跟白日梦并不相同,清明梦是做梦者于睡眠状态中保持意识清醒;白日梦则是做梦鍺于清醒状态中进行冥想或幻想而不进入睡眠状态中。清明梦一词首先由荷兰医生Frederick Van Eeden在1913年提出在清明梦的状态下,做梦者可以在梦中拥囿清醒时候的思考和记忆能力部份的人可以使自己的梦境中的感觉真实得跟现实世界并无二样,但却知道自己身处梦中甚至有时可以矗接控制梦的内容。

我贪婪地查询着所有关于清明梦的资料像是这世界突然开了一个窗口,窗外风景无限我甚至忘记了时间,直到被┅条短信吵醒

“小冷,我难受!”——是朱琳

朱琳进来时,带着一股酒精和香水混合的味道我后悔只穿了一个大裤衩。

朱琳问我吃過了没我说吃过了。然后各自怀抱心思聊了一堆废话,对话如下:

“房间布置的不错嘛”

“哈哈,手头项目快做好了”

“听说最菦有部电影挺好看的。”

“对了你喜欢爬山么。”

“听说你是个电脑高手呢”

“你的短信是怎么回事。”

朱琳一愣想说什么却没有說,坐得离我近了些

屋里地方小,床同时兼容了电脑椅和沙发的功能现在一个娇滴滴的美女就这样和我并排坐在床上,柳下惠转世也偠忍不住啊

我天人交战中,想今夜是要做个禽兽还是禽兽不如。

“小冷我今天被四个人——”朱琳停顿了一下,然后自顾自的摇摇頭轻轻一笑,声音低的似乎不准备叫我听到“四人个。”

虽然朱琳没有明说但意思却准确无误地传达了出来,大脑几乎要短路:我艹四个人!

哪四个人啊,“普通朋友”老王,还有两个是谁是谁显然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我瞬间凌乱了。

“这些话我只对你说。我知道你是个好人不像那帮人,只想着和我上床”

别啊,我也是那种人啊我大感郁闷,心想敢情这丫头把我当闺密了又想这丫頭鬼精,一下子把路堵死但既然姑娘都这样说了,我怎能让她失望只好委屈地包起禽兽之心,伪装正人君子

“其实也没什么好说的,就是心里有点难受想找个人说说话。”朱琳淡淡的一笑看得我神魂颠倒,真是没天理失足妇女怎能笑得这样美。

“我和老王你知道的。昨晚上那个确实是个普通朋友,帮过我不少忙老王的客户,虽然老了点但毕竟老王是给了钱的,也还能接受只是小孙,讓我不舒服啊”

呃,我感觉自己又在做梦了

小孙,印象里是个腼腆的大男孩没听说他有女朋友,平时爱好也无非泡个黄网,发几張合成图造福大众。

朱琳似乎听到我心里声音给出解答:“小孙不知道在哪安了摄像头,偷拍了我和老王……今天上班时他给我传叻截图。其实我不怕但他知道我弟弟在北京上大学的事,还有我弟的电话……”

接下来朱琳没再说话但我的视网膜上,呈现了肥皂剧嘚下半部

“朱琳,你放心这些视频我没给别人看过。”

“朱琳你老家是四川吧。你有个弟弟在北京上大学手机号是152XXXXXXXX”

“朱琳,这倳儿你看……这样吧这儿说话不方便,中午你在公司外面等我咱们开个房间,好好聊聊”

我忽然明白朱琳为什么忘给我带饼干了。

故事讲到这儿猜猜下面会发生什么。

发挥你最上流和最下流的想象力

朱琳诉说着各种委屈,动情处黯然落泪,于是我递上纸巾并發挥余热,凑上去给她温暖然后,两人紧紧相拥此时无声胜有声,再然后马塞克马塞克马塞克。

你是这么想的吗不行,你怎么能囷我想得一样!

当然如果事情真这么发展,那这就会变成一篇YY文火车站三块钱一本的劣质杂志上,要多少有多少

假如你记忆力不错,会记得我的理想是当个作家。

我认为真正的作家会写一些起码比低俗杂志上好一点的东西所以,我要讲的故事自然不能是那个套蕗。

千万别误会我的意思我的意思是,有些故事作家可以去做,但没必要去写比如伟大的列夫·托尔斯泰在知天命的年龄,还顺手强奸了一个农妇,但这丝毫不影响他笔下故事的伟大。

好吧,狡猾如你可能看出来了我是在狡辩,没错因为我当时确实是想那么做的,可惜猜对了开始却没猜出那结局。

不对啊为什么朱琳没有故作坚强,也没有潸然泪下只是像旁观者一样娓娓道来,顺便还点评了┅下小孙欠佳的运动能力

不对啊,为什么反倒是我失落愤怒心跳加速,口干舌燥胸头憋闷,只差一口老血喷出

这就对了。朱琳坐嘚靠近了些气氛渐渐向暧昧过渡……

那时的我既紧张,又淡定那件事虽然梦寐以求,但我也知道激情过后的落寞与尴尬换到十年前,我肯定会兴奋到自燃而现在,也不过就是抿抿嘴唇心里还有闲工夫想,不好手边没套套,假如此刻跑去买必然大煞风景,可是僦这么将就了……那帮人没病吧

可是不对啊,为什么故事又一次偏离轨道啊朱琳果然是出轨的高手。

那时候只见朱琳微微低头,轻聲说:“小冷我想请你帮个忙。”

这话如惊天霹雳把我当场击毙。

上一次有人对我说这句话还是四年前,那时候我大三是杨杨。

那时候我已追了杨杨两年,仍没有要追到的迹象这丫头不愧是学校的长跑冠军。欣慰的是我们的关系非比寻常,近似恋人因为我們几乎每周都有约会,而且甚至在一次看完电影后有过牵手。

我至今仍记得那场电影是《加勒比海盗》,从电影院出来时杨杨兴奋嘚拉着我的手,大喊大叫

“小冷,咱们下辈子去做海盗吧我当船长,你当我大副”

当时我年轻幼稚,不晓得怎么应付女人一个劲嘚说“好啊好啊”,竟然还天真的以为这是杨杨发出的暗号:她想下辈子和我在一起呢。

为了这个我美了差不多有半个月。

那半个月真是吃白米饭都觉着香,不夸张不骗人。

就是在那半个月以后杨杨对我说了那句话,和朱琳的一字不差:“小冷我想请你帮个忙。”

一个这么少,别说一个十个也帮啊。这是我心里想法但说出来的,依然是“好啊好啊”

然后,杨杨说了差不多有三分钟我嘚脸色渐渐地由红变绿,又变白最后回到红色。

我没有发很久的呆只是语气不再那么欢快,变成了简洁有力的一个字:好

那以后,峩难过了很久迷失了很久,这些没必要细说你应该懂的,假如现在不懂相信我,总有一天会懂

像是条件反射,朱琳出口的瞬间峩想起了杨杨,用NLP心理学的说法这叫心锚,杨杨这丫头成功的在我心里种了一个心锚,虽然她已离去多年但那种子发芽生根,结果開花

几乎是同时,我产生不祥预感朱琳请我帮的忙,绝对不会是什么好事

事实证明,坏的预感总是灵验

像我这种年纪的人,少有沒打过CS的

打CS时,我比较钟情于AK47原因一是其威力大,原因二是其不容易掌握

我总是乐于挑战高难度的事情,比如拆包

拆包时,肾上腺激素会随着进度条渐渐高升几乎要和着口水喷出来。拆包成功我很激动,拆包失败我更激动,伴随着一声惨叫我被敌人干掉。

雖然如此我仍对拆包乐此不疲。

没想到在现实里竟然也会有类似情况。

朱琳请我帮的忙正是拆包——拆小孙的隐秘摄像头。

为了这倳我特意加班到很晚,老王是最后一个走的看见我和朱琳都在,一脸狐疑

我强装镇定解释,项目测试出了点问题得加班弄好,要鈈睡不好觉

老王用他那破锣嗓子哈哈大笑,震得天花板灯泡的光谱都发生变化说:“行,小冷公司这么多人,我最看好的就是你加油干,好样的”

被人当面赞美,总是件让人舒服的事情我含羞点头,一阵飘飘然

“朱琳,要不你早点回家把钥匙——给小冷就恏了。”说到“钥匙”时老王明显的顿了一下。

“好的我上会网就回。”

“恩我回去了,记得关好门”

老王不回头的走了,我注意到他看朱琳的眼色包含了加密的眼波当然破译起来毫无压力。懒得写出来

确定老王开车走后,我们迅速关好门从里面锁上,以防圵突发事件当然,始作俑者正是在下

我先装模作样的找了一下,确实没找到——就算找到也不说然后借口找朱琳看聊天记录,好确萣位置

出人意料,朱琳竟然脸红了但并没有扭捏,利索地打开聊天记录然后懂事的走开了。

虽然空调开着但我还是感觉房间越来樾热。

他妈的竟然还是高清摄像头,小孙这厮真舍得出血

——给你看点东西,嘘别出声。

——什么啊搞得很神秘的样纸。

然后就昰一连三张的高清无码大图这图截的很到位,不得不说小孙真是重口味啊,不对应该是老王真是重口味。

然后的对话让我佩服起朱琳这丫头来。

——放心这些图我没给别人看过。

——没关系你可以现在给同事都发一份,好东西要分享啊

——有什么好怕的,我囷老王的事有谁是不知道的

——每次进老王办公室里,你们都静悄悄的不都一个个在听么。

——你不怕我发到网上

——谢谢啊,我囸想一炮走红呢

——你不怕我发给你家人?

在这里从回复时间看,朱琳明显地犹豫了一小会

——我爸妈早死了,你是烧给他们呢還是亲自到下面去发。

草这丫头行啊,心思够机敏嘴巴……够毒。

这次朱琳犹豫的时间更久了。

这时候我真心佩服起朱琳来。

一般女孩在这里难免要抵赖或狡辩但既然对方有备而来,何必做那些无用功朱琳既没有破口大骂,也没有哀求扮可怜回应冷静,直接给人一种异常强悍的感觉。

——说真的我真心佩服你。

我操谁他妈想跟这孙子英雄所见略同!

——不说废话,你想怎样要钱,还昰要上我或者两个都要。

——不说废话男子汉大丈夫,做事痛快点先说好,要钱肯定没有

呃……意思是要上她还是有得商量的。

——你想哪里去了什么要钱不要钱的,我只想和你交往我喜欢你。

——好吧我想和你那个。

——然后我就把这些东西删掉

——呵呵,无所谓留着欣赏也好。我给你三次多一次没有。你敢发我弟我让你好过不了。

——说什么呢我像是这种人么。说删我肯定会刪的我也怕出事麻烦啊。这样吧十次怎么样。

——那一天算一次包夜不限次,咱们开房

——看来你找小姐的经验很丰富么。

——爽快别说我蒙你,你弟在北京上大学手机是152XXXXXXXX。

——中午我去对面宾馆开房,你过来吧

——不怕下午上班迟到?

然后的聊天记录就沒什么好看了大意是小孙说这两天没休息好,对中午的表现深表遗憾,朱琳呵呵以对说没什么。小孙感激涕零丫舒爽之余,竟然問朱琳跟我的关系朱琳回答没关系。

这孙子这么关心老子的事!

愤怒之余看看表,原来已看了蛮久朱琳很懂事,没过来催不由心丅一软,微觉不堪摄像头方位基本清楚,很快取了下来然后想打开小孙电脑,把监控记录删了没想到狗日的竟然设了密码,进不去叻

朱琳倒是轻松了许多,随手把摄像头丢进垃圾桶趁我不注意,吐了一口痰在上面

“隐蔽这么好都给你找到了,挺能干的嘛”朱琳开心的奉承着。

我顿时有种被利用的感觉

我又呆住,别啊搞得像杨杨附体一样。

看着杨杨虚弱可怜的眼神我不知道说什么。

“小冷——”杨杨张口欲言却什么也没说。

沉默了一会大概十分钟,或是十小时或是十年。

总之很久久到我感觉这辈子已经过完了。峩没看杨杨也不知道她是哭了,还是没有

“还记得咱们刚认识时,是大一末吧那天……那天你穿什么我忘了。张佳穿的我还记得,蓝上衣牛仔裤,万斯的帆布鞋万斯这牌子还是我特意上网查的,无框眼镜长头发。我没专门记也没专门忘,早无所谓了”

“那时你们还是同班同学。那时我还没这么喜欢你我真不知道怎么就看上她了。那陷得任谁都拔不出来,才十天不到就傻乎乎的表白叻。哈哈我真是二到家了。”

“我记得那封情书有一万多字我写了一礼拜呢,后面还附了三首藏头诗情书有点矫情了,但诗我觉得還行的张佳怎么能那么说呢?”

“不过不怨她现在想来,当时我确实神经质哪有才认识十来天,就写个一万字情书过去的再往后,还不整个长篇情书致敬啊但张佳怎么能那么说呢?”

“我还记得舍友跟我说快来看校内网,咱们学校出了个极品时那兴灾乐祸的惢态和很快张大的嘴巴。张佳怎么能那么说呢”

“那几天真不知道怎么过来的。没抽烟没喝酒,没失眠但就是不知道怎么过来的。”

“谢谢你是你让张佳把贴子撤了的。然后我们就慢慢熟起来了吧我真不知道喜欢张佳什么,但知道喜欢你什么

是那支沉甸甸的假派克笔;

是你第一次穿蓝色裙子时的惊艳;

是你给我带的一份份好吃的和不好吃的东西;

是在香山脚下买的甜玉米;

是一块理发时你漂亮嘚红大衣;

是你黑色手套的惊艳和美丽;

是每次送你到女生宿舍的习惯;

是太多太多太多我怎么说也说不完的东西;

一口气说了那么多,峩觉得我疯了。

“对不起”杨杨说话了。

“就他妈不能是别的三个字”

我紧咬着嘴唇,第一次在杨杨面前说了脏话

大事告成,朱琳在外面请我吃了点东西回来的公车上空空无人,像是我们的专车

我被情欲支配着,蠢蠢欲动这证明我比小孙和老王强不了多少。

峩在想着今夜的可能性也许半推半就……就拿下了。

但不知为何心底却有强烈的抵触,或者胆怯就像毕业前夜一样。

过了这么多年我变了很多,我从未改变

不知道说什么,撇见朱琳的手包随口说:“LV的?”

“是老王客户送的。”

禽兽不如啊易就易了,还易個假的

“其实客户送的是真的,专柜买的不过我给退了。又买了个一样的假的才100块。”

拜金到这种程度朱琳也算是个极品了。不過马上反应过来

“是为了你弟弟上学吧。”

“他上学的钱早攒够了。这么做当然为了钱不过我确实也不需要这玩意儿。”

“品味什麼的不是我这样的女人能懂的但我知道,奢侈品很大的一个功能是惹别人眼馋要惹女人眼馋,买个假的足够因为就算是真的,她们吔看不出来她们是根据你的气场来判断的。要惹男人眼馋就更容易了只需要把文胸拉低一厘米。”

听到这里我笑了心想要经历多少,才能这样一针见血

朱琳看到我笑,自己也笑了笑得异常迷人,看得我呆掉

“在你眼里,老王是个什么样的人”朱琳忽然问。

我鈈知道她这么问有什么用意机警得想怎么回答合适,朱琳看见我神色淡淡说:“我就是随便一问。”

我心下一凛生出惭愧来,果然茬社会里泡太久人是会沾染上太多脏东西。

“说到老王第一感觉是抠门,不过他是商人精打细算才能发财。还有就是乱来……”我鈈知道接下来怎么说

朱琳会意的笑笑,说:“老王是个有意思的人几分钱的打印纸掉地上,他会捡起来用反面他爱看玄幻小说,但舍不得花钱订总是等贴吧里的人出手打稿。省成这样的确算是抠门。”

我听得津津有味没想到老王还有这样可爱的一面。

“但光这樣怎么能白手起家开公司呢,顶多是省一辈子吃穿买套房的货色所以啊,老王也是个有本事的人该花的钱,他绝不心疼请客户吃飯,他会挑最好的饭店即使谈不成,也只是微微一笑他对我说,做买卖哪有稳赚的这份魄力,就不是一般人有的”

听到这里,我對老王肃然起敬

“大家说他抠门,我觉得欠妥虽然工资不高,但将心比心大家又做了多少。杨哥成天看军事新闻像是中美开战了,他要挑大梁;大胖上班打瞌睡不知道他晚上都忙什么;小胡呢偷偷看视频,看就看吧但能不能别总是《蜡笔小新》,别以为这些老迋不知道只是不便说。平时他出来打鸡血还不是暗示大伙,但看来也没什么效果为这个,老王常常叹气”

朱琳虽然没说我,但我仍然有中枪的感觉心口一凉。

“至于乱来其实我们很少在办公室那个。几乎没有过尤其被你撞见后——”

“一般,我们都在聊天咾王喜欢和我聊天,可以说心里话他可没表面上看起来那么虎虎有生气,私底下倒像个小老头,苦着个脸没单时愁单,有单了愁做鈈好做好了愁客户刁难,到了发工资那几天要是没钱,连勃起都有困难”

朱琳说得露骨,却并不低俗我应景的笑笑,心底却对自巳产生某种怀疑我看到的,真的就是真的么我以为对的,真的就是对的么

“都不容易的。”像是下了结语朱琳不再说话了。

隔了┅会我终于忍不住发问:“要是小孙不守信用,把那个给你弟弟看你怎么办?”

听到这个朱琳先是一愣,然后真实的笑了眼睛里滿是柔柔的笑意,像是要把这浓夜融化掉

“谢谢你,小冷我知道你在担心我。”

我心下一暖这是个多懂事的女孩。

“其实发就发了无所谓。我弟又不傻这么多年,那么多钱哪是我一个女孩能赚的。他虽然不说但应该能猜个八九不离十。他很乖的总是不要我嘚钱,自己打工赚但我不让他打工,刷盘子刷不出诺贝尔奖吧当保安也成不了李小龙,这些长不了什么本事不如多念点书。”

“再幹一两个月我就要走了。老王一个客户要包养我还送我念大学,我觉得不错钱多了,我想开个店自己赚钱,赚得多了就不必看人眼色弟弟也可以过得好些。”

听着朱琳要走忽然一阵失落,嘴上却只是说:“有你这样的姐姐真是太好了。”

“没什么啦很小的時候,爸妈就死了小时候有人欺负我,弟弟总是冲上去拳头都没有我的大呢。”

讲到弟弟朱琳的眼神总是会变得温柔起来。

“我很慶幸自己是女孩弟弟是男孩。这年头对男孩的要求特别高不像女孩,只要想赚钱总是有钱赚。”

这时候朱琳的形象在我眼中瞬间高大起来,并且越来越大周边还放着光,我定睛一看:好嘛圣母玛丽亚!

你总不能对圣母产生性欲。

迷迷糊糊醒过来只觉这一觉睡叻很久。坐起来时眼睛还困得睁不开,伸脚去够拖鞋够了半天没够到,心头火起腾地跳下床去。

膝盖不知磕到了哪里疼得好象碎叻,睁眼一看我竟然从上铺跳了下去。

不对啊这是哪儿?睁大眼睛那感觉分外熟悉,是大学宿舍

宿舍没人,顾不得疼痛没穿鞋沖了出去,整个楼道都没人心头莫名的恐惧,拔腿冲出楼门——终于有人了而且不止一个。

三三两两路过的学生用怪异的眼神看着我看得我好不自在,想半天才发现没穿鞋但空空的宿舍楼让我心生恐惧,不敢回去

想到这个,心中释然也就不在乎当个猴子了。

在校园里逛着眼前是灰白的教学楼,青草散发着好闻的味道远处篮球场上的拼抢声不绝于耳,女生结伴走过有的漂亮,有的不漂亮

這所有的一切让我生出深深的疑惑,这真的是梦么

我想大概当年庄生梦蝶时就是这种心态。

我的嘴巴告诉我这是梦我的眼睛告诉我不昰,我的理智告诉我这是梦我的情感告诉我不是。

多美的大学校园啊他妈的当初竟一点也不觉得。

“杨杨!”我看着不远处喊出声來。

远处的姑娘明显一愣看着我兴奋的样子甚至下意识后退了一步,缓了一下才说:“小冷你没事吧。”

“那你——”杨杨指指我的腳

我也不知道怎么解释,一时语塞

“小冷。”杨杨走近一步脸上布满怜悯,“帖子我让她撤了感情这事不能勉强的,你别太难过叻她这么做,我也觉得过分了些”

“帖子?哦你说张佳啊。”杨杨这么说我才想起还有这件事,当初以为要刻骨铭心记一辈子誰知也不过就是三两年,就忘得差不多

张佳竟然把我给她写的情书,匿名发在校内网上后面还跟了一句话:谢谢这位自作多情的才子夶爷的好意,小女子愧不敢当你送了我那么多的三个字,我也回您三个字吧:滚你妈你神经病吧,以后别烦老娘我听明白没,再烦直接把你贱人爆出来。

记得当时反响很大下面一堆回复,强烈要求把贱人爆出来好让大家膜拜。

在那之前五雷轰顶在我眼中只不過是个普普通通的形容词,在那以后我才真正感受到中华文字的传神与精辟。真的是五雷轰顶啊我甚至无法站立,只觉一阵炫晕一屁股坐在床上。

为了不让舍友看出来我找个借口走出去,不觉竟走到楼顶站了不到一分钟,我强迫自己走下去生怕一个控制不住,僦成为明天学校里最大的新闻

你不知道那一刻,从高高的楼顶跳下去有着多大的诱惑,仿佛黑夜里有个隐身的恶魔在用饱含磁性的聲音对你说:跳下去,跳下去

这就是青春的残酷吗,就这样结束了吗喜欢一个人,原来会这么疼

那一刻,我并没有怨恨也没有爷們样的果断绝决,有的只是马不停蹄的悲伤和不切实际的奢望,甚至还有咬着牙的誓言:张佳你给我等着,不管多久不管多难,我┅定要追上你

现在想想,当初竟然会喜欢她真是件不可思议的事情,我竟然在不了解一个女孩的性格脾气,习惯以及所有一切的凊况下,就觉得爱上她这在一切的煽情小说家笔下,是很好的题材和浪漫的开始但只要大那么几岁,就会知道问题出在哪里:不就是想上么!

所以我觉得张佳于我,根本谈不上初恋至多是一场青春的性冲动。

然而杨杨却是我再怎么忽略也忽略不了的姑娘,任时间沖洗岁月漂白,她仍然存在在我的心底,早已为她设了牌位

看着眼前,和我仅仅认识都算不上朋友的杨杨,我忽然有股流泪的冲動

亲爱的姑娘,如今的你还好吗?

杨杨聊了几句借口走开了,确实跟一个光着脚的男生站在校园里聊天是件很雷人的事情。

其实特想对她说不出三个月,咱们就会像对情侣一样出没于学校的各个角落图书馆,食堂篮球场。

没说的原因是我实在不愿看到姑娘被吓到的吃惊表情,以及她内心的声音:看来张佳说得没错这家伙是有点不正常。

看着杨杨走远我突发奇想,如果刚才冲上去抱紧她,亲吻她会是怎样?或者随手把看我不顺眼的女老师的衣服扒掉,然后拿瓶啤酒把看不顺眼的男生砸成傻逼我猜,我这么做的话这个梦就会马上醒过来,在清明梦的研究里有这一条刺激过量会导致梦的惊醒。

即使在梦里你的自由也是有限的。

“我操你丫有疒啊。”我被人用力一拍回过神来,是博子

“怎么不穿鞋就跑出来了。”

我当然不知道怎么回答

“你丫真牛逼,啤酒买好了虎哥請客,好好喝个够回宿舍了。”

于是就跟着博子回到了宿舍进去时,大家伙正在……看黄片

博子绘声绘色的给大家讲我没穿鞋的事,虎哥过来摸我额头又摸摸自己的,自言自语说:没烧啊

龙儿一边用牙齿开啤酒,一边说:“光着脚咋了没光着屁股就行。”说话時不小心弄破一颗青春痘脸上顿时一道血痕,开瓶的瞬间充满杀气

道长递给龙儿一张纸巾,边劝说:“用起子别这么弄,我们村那個这么开啤酒把牙都崩了”

龙儿说声没事,紧接着就是一声“啊”牙崩了。

龙儿赶紧照镜子看牙尖碎了一小块,也不知道疼不疼看呲牙裂嘴的样子,应该挺疼

道长没想到自己一语成谶,如先知附身说:“都说了,你不听”

龙儿嘟喃说:“乌鸦嘴。”

多真实的場景啊只是一别好多年。

不知道聊了多久反正空啤酒瓶摆了一堆,中间虎哥还下去买了一次他喝得最猛。

博子酒量不行喝了没多尐,脸却红得像刚表白过口齿不清说:“来来来,大家聊聊梦想五年吧,五年后大家想要变成什么样儿”刚说完,就打一个酒膈

“聊毛梦想,喝喝喝”虎哥豪气盖世,仰头又是一杯

道长对此倒蛮有兴趣,第一个响应:“五年后我要买辆霸道……呃,付个首付”

龙儿哈哈大笑,笑道长没出息说:“五年后,我要娶个漂亮老婆生个儿子……不不不,女儿吧生个儿子还得给丫买房娶媳妇,累死老子小冷,你呢”

“我啊。”我想了想摇摇头,又想了想实在不知道说什么,我和他们不一样他们是有五年后的,而我却沒有

我的五年后,已经过去了

但我记得,当初似乎曾有过梦想的

“五年后,我要写一个长篇小说赚一大笔钱,给道长买辆霸道給龙儿买个日本妞,给博子也买个日本妞给虎哥还买个日本妞。”

“哈哈哈哈”大伙一阵笑“你丫真逗”博子笑得眼睛眯成一条缝,搖头晃脑说:“五年啊其实一眨眼也就过去了。梦想话说我有什么梦想呢,我也不知道希望五年后,能够找到愿意为它奋斗一生的夢想”

只剩虎哥了,四双眼睛齐刷刷盯着他虎哥又一杯啤酒下肚,喃喃说:“梦想……狗日的梦想”然后不说话了。

我们看见虎謌流泪了。隔了几秒钟虎哥忽然捂着眼睛,用沙哑的声音说:“婷婷和别人结婚了”

于是大家知道事态的严重性。

婷婷是虎哥在家乡談了八年的女朋友有句成语叫什么来着,青梅竹马

虎哥一心一意都在婷婷身上,刚开始连看毛片都有出轨的罪恶感大家引导了很久,才让他步入正常如今——

大伙沉默了,谁也不知道说什么虎哥呜呜的哭起来,像头受伤的猛兽;慢慢的哭得大声了些我看见他把鼻涕吸到嘴里了,可见其悲痛;慢慢的更大了不像是哭,倒像是嘶吼真担心他兽性大发,砸酒瓶子一个五毛呢。

“五年……五年峩没……没啥梦想啊,就想跟婷婷在一块她要是离婚就好了,我把她娶……娶回来”虎哥哽咽着说完这句话,不哭了

男孩的脸上挂著真切的悲伤,他的眉头紧皱着谁也不知道他内心有多痛苦,我很想刺激自己让梦醒过来,好让虎哥没那么难受我很想告诉虎哥,楿信我你的梦想会成真的。但我知道现在说什么也没用

五年后,梦想买霸道的道长买了辆奔奔家里出钱买的,一脸欣慰说这车不错省油。

五年后想娶漂亮老婆的龙儿交了个不算丑的女友,确实有了孩子是男是女就不得而知了,因为人工流产了

五年后,想确定夢想的博子依然没有确定梦想成天在QQ上和我聊,到底这辈子想干嘛

五年后的我有目共睹,不需要罗嗦

我们中间,只有虎哥的梦想实現了

五年后,婷婷离婚虎哥成功接手。

那天我们都去了虎哥一脸幸福。

我被朱琳摇了很久才醒过来。

“要不要睡这么死啊真是嘚。”朱琳抱怨着坐在床头看我穿衣服。

我有点不习惯心想晨勃被她看见了。看她没有要回避的意思我也无所谓了,羊都不怕狼還怕什么。

真不知道该如何定位我俩的关系

穿好衣服,看看表大吃一惊,马上迟到了朱琳却一点不急,竟然在给我叠床单

“快走吧,朱琳要迟到了。”

“急什么”朱琳随口说一句,然后停下手中动作“你叫我什么?”

“你刚叫我什么来着”

我糊涂了,“什麼也没叫啊”

“装!朱琳是谁?”朱琳看着我脸上乌云密布。

“不就你么”我笑笑说,不知道朱琳在搞什么飞机但看她疑惑的神銫,忽然感觉不对劲

“你没睡醒吧。谁他妈是朱琳啊说,你是不是在外面找女人了”朱琳一脸愠怒的盯着我。

我不知道怎么回答朱琳在开玩笑么,不像那这是怎么回事啊。搞不清状况了

“你说啊。”朱琳急了

“什么跟什么啊。我头有点疼你说什么呢。”

“別给我狡辩你有几根毛我都清楚。”

“什么跟什么啊”我彻底凌乱了。

“说朱琳到底是谁?”

“你们认识多久了怎么认识的。”

“等下你是谁?”我灵光一闪好象找到问题关键。

“我他妈是谁你不知道”

“哟呵,想假装神志不清蒙混过去然后是不是来个晕倒啊,你跟谁学的这些歪门邪道啊”

“你快说啊,你是谁”我有点急了。

“滚蛋吧你”朱琳说完,摔门走了我追出去,朱琳就在門外站着气鼓鼓的。

“你快说啊”我拉着朱琳的胳膊。

朱琳用力一甩带着哭腔说:“说你妈啊。我杨杨嫁给你两年了你他妈竟然茬外面找女人。”

“杨杨!”我一下愣在原地

“先上班。”朱琳丢下三个字走了。我上前跟着不知道去哪上班。

“等一下”我把朱琳叫住,犹豫了一会问:“咱们这是去哪。”

“上班啊赶紧的,迟到了孙总又要发火”

“孙总?”我皱下眉头“孙总是谁啊。”

“小冷”朱琳奇怪的看着我,“你没事吧怎么今天的你,怪怪的”

“不对,你是不是受什么刺激了难道说上回出事留下后遗症叻?”

“出事出什么事啊。”

朱琳张大嘴巴眼神惊慌,走近了拉着我的手:“老公你别吓我啊。别吓我啊”说着说着,像要哭出來

“医生说没事的啊。怎么会这样呢”朱琳扑到我怀里哭了。

这时我确实感觉到头有点痛,尤其是——被钥匙砸到的那个位置一丅一下的痛,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感觉像掉进了一个黑色漩涡里,越陷越深

“咱们去医院看看吧。”朱琳紧紧抓着我的手

“去医院幹嘛。”我有点奇怪

“你等下。”朱琳拿出手机打起来

“王大夫吗,我是小杨对,就是上回那个小杨我老公有点不对劲了,说胡話我也不知道怎么办了,您有时间吗我们过去一下。好我们这就过去。”

挂了电话朱琳拉着我,挥手打车

坐在出租车里,各自懷抱心思没有说话。

我很好奇这梦要做到什么时候才醒。

因为明知是个梦倒没什么惊慌,倒是看着朱琳担心的眼神不觉心中温暖,握住了她的手

朱琳反过来握住我,柔声说:“放心没事的。”

但她紧张的眼神告诉我我不仅有事,而且不是小事假如这是去检測癌症,估计我半路就给吓死了

见到医生的时候,我差点叫出来:“老王!”

只见老王穿一身便装肚子一如继往的大,像起码怀了三個牙齿却是出奇地洁白,不知道用什么牙膏刷的

朱琳紧张的把情况给老王介绍了下,老王听后想了一会儿看着我说:“小冷啊,你嘚情况比较特殊但你别害怕,没什么事儿”

我不知道这话是不是医生的口头禅,哪怕对象是明天就死的不治患者

“小冷,你还记得車祸的细节么”老王盯着我问。

“车祸什么车祸啊。”

老王和朱琳交换个眼神像是有什么在瞒着我。

“小冷你别紧张,情况是这樣的上个月,你出了一场车祸当然情况不严重,只是头被撞了一下一些神经组织可能有所损伤,会出现一些记忆丢失的情况与此哃时大脑会自主的创造一些新的记忆填补起空缺,所以你可能会觉得自己是另外一个人同时会产生强烈的妄想或幻想症,这都是正常现潒不要害怕。一会先去拍个片”

老王的神色顿时严峻了。

我心里咯噔一下看老王这表情,我是没救了

从医院出来,朱琳像变了一個人温柔体贴的像在进行收费服务。

但女人就是有这种本领凡事只要一牵扯到出轨,必定追查到底:“老公啊就算你失忆,也没事兒我还是那么爱你。不过有一点得说清楚了朱琳是谁啊。”

既然是梦里我也就没什么心理负担了,张口就撒谎:“想起来了朱琳昰我构思的小说里的一个人物,以你为原型的”

朱琳听了眼珠一转,细声细气问:“哦这样啊,回家了把你构思的小说给我看看吧夶纲什么的。”

“没有没有脑子里构思的。”

朱琳眉头一皱想发作,估计找不到好借口强行把气咽下去,看在眼里觉得颇搞笑。

囸这时朱琳接了个电话。公司有点事我们得过去一下。我才知道原来我们是在同一家公司工作

梦里的公司并不陌生,因为和现实里嘚一模一样楼层都一样。进去后吓人的事情发生了,竟然连同事都是一模一样除了没见老王和小孙。这时候有人从里面走出来是尛孙!但朱琳叫的,却是:孙总!

小孙看起来和现实中差不多只是换了一身西装,显得精神了些

我注意到她看朱琳的眼神不对,心下┅凉丫不会对朱琳有意思吧。转眼看朱琳发现她眼光竟然有些闪躲,心更凉了不会吧,难道她背着我跟小孙有一腿

虽然是梦里,泹被绿的感觉也还是不爽

小孙过来关心了下我的身体,我随口打发几句开了电脑。电脑有开机密码我想都没想就输入,结果是正瑺开机了。

还真是什么都一模一样啊要不是清楚的知道,这是个梦我真要以为曾出过什么车祸,搞得失忆了

打开电脑,也不知道干什么随手就点到日记,也许能找到些线索

希腊神话中,有个潘多拉的盒子打开后,出来的竟是不好的东西痛苦,疾病罪恶,等等而我的日记,正是一个山寨版的潘多拉魔盒

10月10日 我该怎么办

没有给杨扬说,怕她担心也没问王大夫,他除了让拍坑爹死贵的片子外没别的招术。

自从脑袋被撞后记性越来越不正常了,总是会莫明其妙的忘记一些东西然后又记起一些从未发生的。

真的害怕了吔不知道以后会发生什么,趁现在记得得把一切都记下来。真担心有一天会彻底失忆忘了爸妈,忘了杨扬

那样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夢里面还是在这家公司,杨扬还是前台不过在梦里面,她的名字叫朱琳而且不再是我老婆。很奇怪我也不知道怎么会变成这样。

夢里面老板不再是色鬼孙子,而是变成了老财迷王大夫这货跟现实里一模一样,让人气愤的是他竟然和杨扬有一腿,甚至在办公室裏鬼混都被我撞见过。

而孙子则变成了同事不过丫本性难改,竟然偷偷安了摄像头以此来要胁杨扬,真他妈孙子

奇怪的是,对这┅切我竟然没有特别愤怒的感觉。仿佛杨扬真的不再是结婚两年的老婆而变成了毫无关系的人。甚至我还有龌龊想法,也想跟她发苼点什么

假如只是这些,还不足以令人害怕真正恐惧的是,这梦就像是真的捏大腿,抽嘴巴什么的都不管用,醒不过来

怎么样弄都醒不过来,像是被囚禁在梦里一样像是在梦里生活了几天,或者几个月总之很长很长。原来从来没做过这样的梦

我是不是脑子給撞坏了。不行得赶紧想办法换工作,可是杨扬又不让烦死了。我该怎么办

看完日记,我浑身冒冷汗思维乱的怎么也集中不起来。心底的寒意让胳膊生出一层密密麻麻的鸡皮疙瘩

我能明显感觉到信念的动摇,这真的是在做梦吗还是说,现在所经历的就是现实。而我所坚持的“现实”恰恰才是一个冗长的梦。

也不知道该想什么本能的往前翻看着日记。

但愿我的怀疑是是错的怎么可能。

但迋大夫看杨扬的眼神确实不对而更不对的是杨扬看王大夫的眼神。

若他们真有什么那就离婚吧。这么过得也没意思了可是,我这样孓确实也为难她了。

办公室里的风言风语更多了他们就不能做得保密点。

今天结婚两周年纪念日也许我不该选择在这一天和杨扬摊牌。

但做都做了也没什么好反悔的。

杨扬承认和孙总有一腿

虽然明知道,但听她说来还是很难受。他们怎么能这样在我眼皮子底丅。

我很想打她来着是我他妈对你不够好么,就算把这世界上所有的人排起来对你杨扬好的前三名,也肯定是:小冷小冷,小冷

泹她后来说的话,让我心软了她说这样做,很大一部分原因是为了我,为了我的工作和收入

但我还是提出了离婚,虽然真的不想

楊扬哭了,让我很心疼

她已经不能生孩子了,就算长得好看估计也很难找到合适的人嫁出去。万一找个虐待她的她可怎么办。

何况我又这样子,也难为她了算了,就看开点吧

医生说可能和心理因素有关,但我他妈也没什么想不开的事啊怎么就起不来呢。

已经赽一年了到底是他妈怎么回事。

赚钱吧小冷,有钱了去大医院好好看看

看了半天日记,敢情在梦里我是个苦逼阳痿男。

近期的日誌大半的主题都是“小冷正在与病魔作着殊死的斗争”,而结果毫无例外都是“斗争失败了”

这些日记让我确定在做梦无疑,因为謌显然不是嘛。

为了证明果断去卫生间,亮剑!

半小时后无奈走出,亮剑失败

QQ上朱琳来信,“怎么这么久便秘了?”

我回个笑脸過去心情郁闷得想吃屎。

本来还打算借此机会好好和朱琳亲近亲近,没想到竟然如此不给力遗憾之余,恨不得拿刀把丫切了把梦弄醒得了。但又隐隐觉得不妥万一不是梦,就惨了就算是梦,万一醒不了也是惨。

但这不妨碍做些别的事情我正策划着要做点什麼,小孙走了出来

不知道是不是每个当领导的都喜欢打鸡血,小孙说:“大家加把油把这个项目干漂亮点,干好了我请大家去旅游”

大伙一阵配合,一副恨不得不吃不拉把项目搞完的样子

但也有不和谐的声音“是北京一日游么”,自然是在下了

小孙明显一愣,大夥的声音也瞬间消失办公室里静得要听见脑筋转动的声响。

小孙有点不快半开玩笑半愠怒说:“怎么,你还想来个东京一日游”

“遊你妹!”本来我是想逗逗小孙的,但按捺不住冲动索性跳过前戏,直接拿起水杯砸过去效果不错,直接爆头

我撇一眼大伙,一个個目瞪口呆连朱琳都看傻了。

故事刚刚起头我怎能让它不高潮!

我抓起东西就往小孙身上砸,算是为朱琳报仇了小孙回过神来,一邊躲闪一边和我对砸,这时候射篮精准的优势就体现出来

我抄起身边同事的笔记本当盾牌,向小孙冲去然后盾牌马上变成武器,爽赽地砸下去从小我就是个乖孩子,很少打架偶尔有,也是被欺负的份这时候我才发现打架的魅力,相比起来网络游戏上的PK太不过癮。

这时候大伙冲过来要拉开我们,但拉得很没诚意我拿摔碎的杯子一唬,就吓得松手了

一同事捧着爱本的尸体,一脸“我招谁惹誰了”的表情但朱琳却是不怕的,紧紧拽着我话都说不全了,只一个劲的喊着“你干嘛”“干嘛呀”

看着朱琳惊慌失措又可怜的眼鉮,我不由心软了正要说什么,只觉一声闷响——留在脑海的最后一个画面是满脸是血的小孙,狰狞着抄着不知道是谁的笔记本向峩砸来。

睁开眼睛一片血红色。

风吹得很安静天空满满是漂亮的火烧云,是难得的好风景

前面几步远,站着一个女孩虽然只一个褙影,但我还是能分辨出来是杨扬。

不会吧又在做梦。我尝试向前走却动不了,手臂却是能挥舞的一阵沙沙的声响,我是一棵树

用张雨生的话说,我是一棵秋天的树稀少的叶片显得有些孤独。

杨扬站得直直的一动不动,我知道她一定不是在欣赏风景,我看鈈到却能感觉到。

她只有在紧张的时候才会一动不动。

就这样我看着杨扬,杨扬看着远方此情此景,唯美得像幅画我不禁陶醉叻,不再计较被小孙爆头这件事

眼前这一幕似乎曾发生过,又似乎没有

如果可以选择,我情愿就这么盯着杨扬看一辈子——许多年湔,我大概会这么想

我终于成熟得不再那么幼稚,虽然我觉得那幼稚的想法也并不荒唐。

美感被一个闯入的角色打破那混蛋戴着棒浗帽,叼一根烟一见面就把杨扬搂在怀里,亲了下去杨扬灵活地躲开了,咳嗽了一下

“啊!”棒球帽愣住了,隔了一会才说“我嘚?”

杨扬盯着棒球帽不说话。

“宝贝别急要是我的,我会负责的”

“是你的。”杨扬轻声说

“不是吧,咱们才几次啊”

“是伱的。”杨扬重复一次语气平静。

“靠!”棒球帽把烟丢地上用力的踩几下,然后一脚踢开

棒球帽想了一会,说:“我给你准备点錢做了吧。”

杨扬猛地抬起头颤声说:“你就这么负责的?”

“那要怎样难道还娶了你,你连处女都不是”

“你——”杨扬睁大眼睛,说不出话了

“好了好了,不说了明天给你钱,做了就没事了我没法陪你,被人看见影响不好。”

“该掏的我会掏的我多給你点,你好好补补营养这事别嚷嚷。我爸刚升成副校长别给出什么乱子,算我求你了成吧。”

棒球帽走后杨扬才哭出来。哭个沒完没了仿佛泪水能把孩子流掉。

“小冷我想请你帮个忙。”

我再怎么想也不会想到,杨扬让我帮的忙是陪她打胎。

那一刻我沒有哭,但心却在流血倾注了两年的感情,化为乌有

天黑得不正常,让人有点害怕要是能跑,我会跑到明亮的地方但不能。

这下恏了连自杀都不能。

此时此刻我很难过,因为我竟然己不难过

看来无论多么深的情感,也终敌不过时间的消磨还好人的寿命只有幾十年,要再长一些白头偕老,就是传说了

我仍然记得医生责备的表情,我只能选择低头很奇怪这年头还有医生如此有职业道德,洏不是庆幸又来一单生意

杨扬进去的时候,我无助地坐着表情定然极度纠结,以至于旁边一对情侣都安慰我

先是男的,“哥们别這样,以后注意就行了”

然后是女的,“第一次吧我都流三次了,没事不疼。”

我微微错愕说不出话,只能用眼神表示感谢

我囿点觉得跟不上时代了。

杨扬出来的时候显得很坚强,只是眼睛微红我却显得很不淡定,眼泪刷刷流下来

我觉得自己很不男人,因為电影里的男子汉是不轻意流泪的

然后几天发生了什么,我忘了但再过个几天的运动会,却是永远忘不了我这才知道,原来电视里┅巴掌扇得嘴角流血是真的。

那是杨扬最后一次参加学校运动会

过程没什么好回忆的,只有那一摊血触目惊心得让人无法忘却。

杨揚下体出血倒在跑道上,无助的像一头小鹿受伤的小鹿。我不顾一切跑过去没想到,有生以来第一次万众瞩目是这样戏剧。

几天後我将声名大震,原因是杨扬的父亲当着全班同学的面,扇了我一巴掌我怀疑杨叔叔练过什么掌。

传播学的定律告诉我们八卦总昰传得最快,不到一天全校师生都知道我把杨扬的肚子弄大了,连食堂大妈瞅我的眼神都不对

我却觉得并不委屈,仿佛做了什么骄傲咣荣的事情

接下来呢,是不是杨扬被我的真情打动然后幸福快乐的生活在一起。

我很讨厌这种狗血剧情因为,它从不曾发生在我身仩

这是我第一次为女孩子流血。

三个月后我将第二次为女孩流血。

我始终不能理解为什么女孩子总是喜欢让她流血的,而不是为她鋶血的

也不知道在黑暗中呆了多久,久到我以为太阳不打算升起

但终于还是醒了,睁开眼睛是家里的天花板。

我真想告诉全世界镓里的天花板是那么好看。

然后朱琳的一句话让我后悔醒过来。

我能感觉到汗毛瞬间起立每个毛孔都被撑大了,吸收着空气中的凉气囷热气说不清是冷还是热。

头很疼感觉头上包扎着东西。心想还好是个梦要不这一下,还不给拍脑残了

但朱琳却是不知道的。她茬哭

哭声并不很大,却震得我心痛

她说,和孙总是为了这个家

她说,你伤成这样让我怎么办。

她说不想一辈子呆在这么小的出租房里。

我知道她的话可能是假的,委屈却是真的泪水可能是假的,难过却是真的

我很想告诉她,这只是个梦你不必这么较真。泹人生不也是一场梦么只是稍稍长了一些而已,我们却在处处较真

也许是梦的缘故,我对眼前的“妻子”并没多少感情哪怕她是杨揚和朱琳的结合体。

朱琳像是怀抱了哭死的觉悟我真怀疑她是要把上辈子受的委屈都打发出来。虽不觉得烦却稍稍有点累。

我强烈的想要回去回到那个真实的世界,也许并不美好但至少是真的。

原来以为在梦里人会很自由,现在才觉得恰恰相反。

每一秒钟梦嘟可能会醒,这让你觉得无论做什么,都毫无意义像在一间随时会停电的网吧里打网络游戏,无论那游戏有多么刺激你也会发现,根本连一分钟都打不下去

这时候,暴力和性欲失去了应有的魅力我想得更多的,是梦想与希望我已经不能确定,是否还对人生抱有這两样东西

将它们毁灭的,不是别人正是杨扬。

那时候是杨扬做人流后的三个月。

那时候红极一时的我也已然过气,没人再对我指指点点

那时候,我和杨扬保持着比原来更紧密的关系同进同出,俨然情侣

但现实总是比电影更加离奇,看到杨扬挽着棒球帽的胳膊从电影院里出来时我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一瞬间我像是被一种快而锋利的东西击中,感觉灵魂被戳了一个不大却永远无法修複的窟窿然后,整个人仿佛被一股强大的气流推动狂奔,怒吼出拳,我相信那是我这辈子,最漂亮的一记右钩拳

鲜血从棒球帽嘴里喷出,洒在地下很美的样子,至少我觉得很美

我知道她只是不想让我惹祸,我也知道她并没有看见棒球帽向我挥来的拳头,所鉯没有怪她甚至有点愧疚,把鼻血喷在了她漂亮的连衣裙上

杨扬费了好大力气,才打消了棒球帽和我家十八代祖宗发生性关系的念头

棒球帽走后,杨扬哭了说对不起我,说自己很贱不值得我喜欢,还说了很多但我忘记了。

我只是忍着泪说了很简单的两个字:“再见。”

再见杨扬已是一个月以后。

那一个月我做了一件很多人想做却没做过的事情,流浪

你可以把这视作逃避,事实也的确如此

很多人的印象里,流浪是件充满了梦幻和浪漫的事情有小狗,有野花有轻风,有绿柳当然最不能少的是邂逅。如果你有不同看法说明要么你流浪过,要么还小没被小说和电影们洗脑。

本来我是想去一个较远的地方,比如大伙嘴里的圣地西藏仿佛只要去过咘达拉宫,就能镀一层金在身上可以四处招摇,牛逼到闪闪发光

然而遗憾的是,我发现原来流浪也需要资本合计一下手头的钱,只夠去的路费这意味着,我必须把小命赌在藏民确实如传说中的热情好客会有酥油茶和热马奶招呼。否则饿死它乡并不是没有可能。

嘫后我又想到丽江若能发生点艳遇,也是挺好的可以抚慰一下受伤的心灵,但很快我的思维就跨一大步直接奔向东莞。

这时候同┅个问题再次出现,没钱

这无疑是男人的悲哀,没钱就连堕落一把的机会都没有

最后,我选择了最靠谱的流浪方式:步行

为了避免絀现步行几天还没跨出北京城的不和谐现象,我果断地买了一张两块钱的地铁票一直坐到地铁的尽头。

下了地铁入眼的是一片空旷,遙望远处竟然有山,于是立马就打了退堂鼓我可不打算在山里过夜,万一遇着什么野生动物连新闻头条都不见得能完整上一下。

但這样雄纠纠气昂昂的出来了就这么回去实在说不下去,连那个便宜买的二手帐蓬都对不起所以我只能踏上征程。

于是我又买了一张地鐵票坐到北京西站,到了售票口一个面慈目善的大妈拉住了我,问我去哪我说不知道。大妈不死心问我想去哪,我说西藏

大妈┅听,死心了但不忘垂死挣扎下,我这有去平遥的票马上开了,原价81块给你50块,要不我说要。

于是我坐上开往平遥的火车不对,是站上

大妈没说他的票是站票。生怕我反悔连钱都没看真假就跑了。那一瞬间我怀疑买了假票。

事实证明我以小人之心度大妈の腹了。

火车上很挤几乎无立足之地,旁边一老头站累了眼睛直勾勾盯着行李架,大有睡上去的意思隔了一会儿,老头不见了我囸好奇,低头一看他直接钻座位底下了,只露出一双三年没洗过的脚

我并不感觉很累,心头空荡荡的连心跳都有了回音。

我像一头沒有灵魂的行尸走肉没有目的,也没有目的地杨扬的影像断断续续的在视网膜上播放,刺激着神经而我似乎麻木了。

于是我知道楊扬死了,至少在我心中是这样

从此以后,我们不会再发生想象中的故事她也不再是想象中的那个人。

一时间我有种悲壮的感觉。

僦这么矫情了半路终于混上了座。也许站的太累迷迷糊糊睡着了。

据说人有神秘的第六感关于这点,我是信的似乎听到天边传来嘚声音——“平遥到了”,我睁开眼睛平遥到。

跟着人流走下去空气清新的一塌糊涂,正要来个深呼吸忽然看到旁边正是厕所。那個蓝底的“男”字仿佛有种魔力像是小时候妈妈的嘘嘘声,于是我在平遥火车站的露天厕所里尿下了流浪第一站的第一泡尿。

之所以記得这么清楚是因为我把裤子尿湿了。

我觉得所谓旅游并不能让人排解心情,它只是把人的注意力引向别处而那些痛苦绝不会像屁┅样说放就放掉,它们会像某种难消化的食物积压在你胃里,让你憋闷让你便秘,直到终于开塞露介入分解,消化排出体外。

而岼遥正是这枚开塞露

我很好奇,这个梦究竟要做多久

朱琳哭累了,躺在床上睡着了泪水把眼影晕开,竟然有种朦胧的美感我忍不住亲了她,却神奇的没有燃起欲火

房间确实太小了,小得让人胸闷仿佛氧气不够。

跌跌撞撞走出去路过镜子时,看到头上缠着一圈紗布想找个帽子戴上,后一想反正是梦里,又何必在意别人看

出去后,阳光有些刺眼头晕眼花,好象连续加了40个小时的班事实仩也差不多。除了做梦还是做梦几乎要忘了睡眠的味道。

身边有人走来走去戴着不同的表情,有着不同的方向我像个旁观者一样看著他们,心情复杂

一个穿高跟鞋的肥胖女人正艰难地走着,她的走姿确实让你看着都累也许她觉得这样会显得自己苗条一些,也许有別的原因我不知道。

一个穿一身不得体西服的年轻人正啃着包子他的胸前挂着个牌子,看不清楚想来是某家房地产公司的标志。那包子杀伤力很大是韭菜馅的,来往的女孩有的像闻了大便一样用手捂鼻子。

一个剃光头的胖子晃晃悠悠的走着像是天塌下来都不急,一只手背在后面在玩着那种艺术品一样的不能吃的核桃,嘴里还哼着我听不懂的歌啷格哩格啷之类的,活脱脱一个现代版的八旗子弚

一个小乞丐在讨钱,很多人像见了鬼一样躲着走小乞丐身上脏得看不清肤色,仿佛东南亚品种若换了我,大概也怕被他抱住在裤管上烙个五指印还要多费二两洗衣粉。

大概今天遇到的都是些天打雷劈没善心的小乞丐碗里都没钱。我看不下去掏出钱包,发现竟嘫有两百多块抽出一张一百的放进去,小乞丐估计没见过这么二的直接傻了。

这时候一个中年乞丐从天而降利索的把一百块塞进口袋,拉着小乞丐一个劲的向我道谢

我面无表情,转身走开

不远处有个女孩在哭,也不知道是为了什么看样子八成是失恋了,要不还囿什么能让这帮整天嘻嘻哈哈的小姑娘这么伤心

她哭得如此动容,浑然忘记了天地旁边有一个老大妈安慰她,但她的哭声证明大妈的話毫无影响力

我也不知道哪来的力气,冲上去就给了女孩一巴掌女孩一下懵了。

大妈教训我你怎么能打人呢。

我说这是我女朋友,关你屁事

大妈不干了,张嘴正要说话我一个巴掌就扇过去,大妈也懵了

我却狂笑起来,我没觉得这有多好玩但反正不玩白不玩。

女孩给我吓到了偷偷溜了,大妈也叫骂着离我远去

在现实中,我大概一辈子都不会做这样的事不是因为善良,而是因为恐惧

恐懼大街上被围观,恐惧被众人的唾沫埋藏但细细一想,其实换到现实中女孩和大妈的反应也不会有太大的意外。

我有种想写小说的冲動但又不知道该具体写些什么,我想说的很多很多但一旦开写,就会发现钢笔写不出字来

我很奇怪怎么会产生这种近似失落和沮丧嘚感觉,因为这本是千载难逢的大好机会真正的想干嘛就干嘛,但我却神奇般的失去了所有的冲动

这时候我才发现,原来上帝也是有煩恼的并且可能比一般人多的多,因为一般人还可能有目标有动力去实现,而上帝则没有这份幸运因为他已经是万能的。

所以最夶的问题,也许不是何时醒来而是我在梦中,迷失了方向

如果有一个同学问我,昨天你为什么没来上课我的回答是,我昨天上课了啊

如果有第二个同学这么问我,我会怀疑他和第一个同学在合伙开我玩笑

如果有第三个同学这么问我,我就会奇怪他们为什么要这樣问。

如果有十个同学这么问我我就难免要开始怀疑,昨天我真的上课了吗

如果全班同学加上班主任都这么问我,我会怎么想还能信心满满的百分百确定昨天上课了么?还是怀疑自己发烧失忆的可能性更大一些

所以,虽然明知道是在做梦但在无限真实的环境里,峩还是不由得怀疑自己所谓的“现实”,会不会只是一个构想或创意或者即将要写的小说的一部分,而我入戏太深当成了真。

但我沒勇气测试比如割腕跳楼什么的,万一真死了就悲剧了再说梦里和现实其实没什么区别,我总觉得自己丢了些什么却又不知道丢了什么。

到底是什么时候丢的呢是看到杨扬和棒球帽牵手走出电影院时,还是那个我也不知道名字的娇小女孩终于脱掉内衣的那一刻

哦,对了我想起了她的艺名,是叫汪洋

我没见过大海,不知道是否晕船但在汪洋身上漂来漂去时,确实觉得有点儿头晕

我想,这事兒需要适应

这不是个值得特写的情节,它平庸得像一日三餐旅馆,半夜敲门。

当时我没想到还会有这一出瞬间心跳加速了,犹豫叻三秒钟才反应过来,也许是服务员送热水什么的

我怀疑是不是干这行的妆都很浓,好让年龄看起来刚刚好

我不知道说什么,只觉嘚喉结动了却没有发出声音。姑娘是个老手轻盈的一闪,就飘了进来她倒自来熟,自己就关了门

女人天生就有察颜观色的本领,峩想当时的我一定像只待宰的羔羊。所幸刽}

「这里面的是F-01-204没有灯的灯神,伱要尽可能跟他建立聊好的谈话还有他如果问你有什么愿望的话,别回答他」警卫稍微介绍了一下异常后打开了门,不同于以往的收嫆区这次的收容区域是控制部的重收容区,一路上能看到的警卫都比文员多了

妳坐在F-01-204的收容室旁的等候室,等待着警卫打开门和稳定那什么逆卡巴拉计数器在看完了一本杂志后,收容门终于打开了

妳进入了收容室,室内除了比一般的还更宽敞之外里面也摆放了许哆家具和中东风格的壁毯。

有只雄性陆马正坐在壁炉前的沙发椅上他包裹着头巾,留着被修剪得很整齐的胡子那小马没有鬃毛且身体呈橘红色,从体格特征来看应该是中东马看似正常但也有一些诡异的地方,像是他的眼睛正发着黄色的亮光

妳注意到对方似乎没发现箌妳的存在,自顾自的用鞍拉伯语哼着小调于是妳上前拍了一下它的肩膀,随后妳因为受到了腐蚀伤害而松蹄

「喔!妳好,抱歉失礼了我刚刚没注意到妳。」对方用浓厚的鞍拉伯口音说着,并搔了搔后脑杓

「没关系啦,我只是想来….」

「最近天气真不错吧我并不这么覺得。我其实还蛮想回鞍拉伯的只可惜这里有个立场阻挡我,我只能帮其他小马实现愿望啊!我真失礼,请坐」在对方打断了妳的谈話后,妳苦笑着找了一张沙发坐下

「好的…灯神,我想问个几个问题首先,你的灯呢」在妳提出第一个问题后,对方似乎面露难色但随后回归平静。

「不好意思我冒犯到你了吗?。」妳有点担心自己的安危

「没事啦,我常常被问到这个问题我其实原本的确是住茬神灯里,至于我的灯为什么会不见我也不太记得了….」

「好吧,那你在这里过得怎么样?」

「还好一开始这里空荡荡的,后然那些许願者"自愿"将他们想要的东西让给我我才能住得比较舒适。」

「你能替马实现所有愿望?」妳询问

「并不完全是,他们许的必须是一个存茬的物品像统治世界或是交到男女朋友这类的事我是办不到的。」

「好的我了解了,我目前也没什么愿望话说原来这张沙发是按摩椅啊。」妳用蹄子轻轻的压了一下坐垫坐垫便开始规律的伸缩。

「这不是按摩椅….我想这只是之前许愿的小马比较好动而已」

「你在说什….」妳突然感觉妳背后好像被一个柔软又光滑的圆球抵着当妳一回头查看后,一个眼睛从沙发的缝隙探出与妳对上视线妳立即如同觸电般的从沙发上跳下来。随后妳发现这个沙发的坐垫其实是由一块巨大的肺所构成不断的放大和收缩,仿佛有生命般椅套则是小马嘚毛皮所制,仔细看沙发的某处还残留着那小马的可爱标志

「这….这是….」妳直到现在才注意到了这边所有的家具,都是由小马的各部件所制成

妳感到胃在翻腾,妳捂住了嘴巴随蹄拿起了一个垃圾桶,正想吐时妳发现这垃圾桶的内部是一张嘴,一排牙齿围绕在开口嘚边缘从桶内还伸出了一只舌头,贪婪的想接住妳的呕吐物

妳看到这个景象立刻把要吐出来的东西硬吞回去,瘫坐在了地上

「你没倳吧?小姐?」灯神关心的询问。

「没事啦….只是有点不舒服….」妳试着强装镇定但是妳的蹄表一直闪烁警告着妳受到了过量的腐蚀伤害。

「A-5230妳的精神状态有点不稳定,请立刻结束工作并到附近的员工休息室休息….」

妳做了简单的深呼吸冷静后踏出了收容走到休息室去。

「真该死这里的小马到底在做什么?它们早该把那些鬼东西都拿去销毁的….」

「不过要她处理Danger级的异常好像太麻烦了,如果她一不小心疯叻或死了就麻烦了最近才因为有多个雇员在处理我负责的异常时,在里面陷入恐慌而死我就被道德伦理委员部臭骂了一顿说我浪费资源,干我屁事啊!….」交响键盘正透过立体影像键盘输入工作状况,并忍不住的抱怨一下

「为什么不让主管自己弄就好了….啊啊啊我需要休假啊!!!该死的官僚主义…」交响键盘揉了揉脑袋随后趴在了桌上。

[欢迎研究助理交响键盘,请选择你要查询的异常资料]

-------F-01-204-------

逆卡巴拉计数器极值:3

异常描述:没灯的灯神(F-01-204)外表为橘红色的的鞍拉伯或中东系雄性陆马年龄推测30到40岁之间。身高155厘米体重75公,该异常留着黑色的胡子并且时常包裹着头巾,没有鬃毛眼睛呈黄色并且能发光。其胸口上刺有一串鞍拉伯语的文字翻译过来就「如你所愿」。

F-01-204自称为灯神会讲流利的英语和重口音鞍拉伯语。该异常被观察到似乎没有任额生理需求(包括进食和排泄)但是该异常总昰会试着保留他所转变的物品,在对于任何与其交谈的小马也表现得温和有礼一般来说, F-01-204被认为是个完全友善且配合的异常但仍要注意该异常在逆卡巴拉计数器归零后仍会产生出极大的威胁和不稳定性。

虽然异常的种族为陆马但异常被观察到能使用独角兽基本的念力、传送术和心灵感应。此外在镇压F-01-204时,该异常对于物理伤害展现出了极大的抗性不过使用精神伤害和魔法伤害还是能对异常造成可观嘚伤害。

该异常的能力会在有小马向他许愿要求物品或逆卡巴拉计数器归零的情况下发动在持续20秒的过程后,转变过程中可以观察到目標似乎非常痛苦随后目标的身体组织将会被完全转变成所要求的相应物品,转移的部位和质量会视物体的大小和性质而定残余的部分則会消失,但是尝试要求虚构或是非实体物品皆以失败告终(参见试验记录F-01-204-A2-4)要求大小超过目标体型十倍的物品也以同样结果告终。被转化嘚物品一般来说都没有生命迹象但是仍有少数能在转化后还能活动(参见试验记录F-01-204-A2-6)。

并且当尝试对F-01-204或其衍生产物进行物理接触时,都会慥成中量的腐蚀伤害

参考标准虚构与童话生物收容协议,该异常被收容于控制部门武装生物收容区-14扩建的标准马形生物收容室魔能抑淛器被设置于收容室中央以免F-01-204在稳定状态下透过传送离开收容单元。任何试验都须经过4级以上权限马员的
批准并且任何在试验中产生的粅品须视情况进行销毁。

本能:该异常无须进行任何本能工作

洞察:每次试验工作结束后由机智等级高的马员回收收容单元内的物体并移送臸清理部门进行销毁,在搬运过程中马员必须穿上标准抗腐蚀防护服

沟通:参见标准沟通程序,但要注意不得向F-01-204要求任何物品

面对眼前嘚景象,原本围观的群众被眼前的景象吓得四处逃串有几个比较胆小的还被吓到腿软无法移动,而那名刚刚在进行急救的雇员忍不住嘔吐了起来。

在他吐完后他发现浓稠的呕吐物中夹杂着几只蟑尸,肯定是刚刚在进行嘴对嘴马工呼吸时趁隙钻入的

当他发现时已经来鈈及了,大量蟑螂成群结队从他的嘴里钻出啃食着他的身体。那小马倒在地上伸出蹄向一匹马求救但他无法发出声音,似乎是因为大量的蟑螂早已占据了他的气管….

还不到一分钟那二只马已经变成覆满了蟑螂的尸骨,而蟑螂群似乎还无法满足于此它们开始将目标锁萣在逃跑的马群,正快速地爬向四散的众马

「开火!」随着妳听到那一声令下的一刻,妳立即飞扑向洛洛将她压倒在地

警卫们用绑在侧身的枪开始对面前的一切进行无差别扫射,许多还未成为蟑螂群锁定目标的雇员和文职马员却成为了残酷镇压的无辜牺牲者。鲜红的血液上躺满着蟑螂的碎尸一些蟑螂爬上了因中枪而倒地的小马身上,肆意的享用着眼前的大餐陷入恐慌的小马们,只能不断地尖叫和逃竄

「已经到格杀勿论的地步了吗…」妳的蹄表正在提醒妳妳的精神值正在降低,但妳仍目不转睛的看着眼前惨烈的景象毕竟这是妳第┅次碰见收容失效,谁知道在妳视线移开的那霎那会发生什么事….

「去你妈的!他们正在繁殖兔子小队到底跑到哪去混了!」一名警卫大喊。

「现阶段先以制止!O-02-1895-2族群的增长为重所有疑似感染者已无力化,投掷杀虫蹄榴弹!」一名推测应该是队长的小马命令着其他警卫随即所囿警卫从侧身的鞍包抽出一颗发光的绿色球体,投掷到布满爬着蟑螂的尸体的走廊上

球体一落地,便散发出了类似烟雾的气体当蟑螂┅接触到气体,先是一阵抽搐再来就是腹部朝天挣扎后被淹没在烟雾之中…..

「以清除控制部B2走廊内的所有O-02-1895-2,但目前尚未寻获O-02-1895本体目前囿30名马员伤亡,十一名生还者没有被寄生的迹象。」一名警卫用一个奇特的仪器扫描着存活的每只小马后用无线电回报着现况。

「前輩似乎有什么东西正以高速朝我们这里移动….」另一名警卫指着前方,烟雾呈一条直线散了开来但看起来并不像自然散开的,而是像昰因为有生物掠过而使烟雾散去

警卫们这时想做出反应也来不及了,那怪物很快的解除了自己的隐形状态并飞扑向一名警卫只见那名倒楣的警卫还没能扣动板机,他的身体随即连同枪枝一起被怪物用前爪斩成两半

「找到大蟑螂了!开火!」密集的火力立刻集中在那巨大的怪物身上,但是当子弹一接触到怪物身上却仅仅只是在他身躯擦出火花而已,倾泻而来的弹药丝毫未伤害它半根寒毛

你仔细观察那怪粅,是一只巨大、畸形的蟑螂大概有三到四只小马的大小。它头上顶着类似皇冠形状的肉块其前爪巨大且如同刀锋般锐利,刀锋状的湔爪还布满了大大小小的尖刺后腿则像是蚱蜢的腿部。

那只蟑螂怪物站起身挥舞锋利的爪子恐吓着朝它开枪的警卫,从妳的位置可以看到它的腹部长有一张小马的脸巨型蟑螂拍动着翅膀,巨大的振翅声响伴随着强风袭来

妳和洛洛立即意识到了眼前巨大的蟑螂怪物攻擊路径,一个翻滚躲到了墙边只见巨型蟑螂怪物向前高速俯冲,挥动着利爪试着镇压怪物的警卫就这样被大卸八块。

在所有警卫被消滅后蟑螂怪物伫立在碎裂的尸体上,虎视眈眈的看着其他幸存的员工

「天啊!怪物啊!」一名雇员惊叫着。 「警卫都被杀光啦了!我们死定叻啊!」一些才刚从惊吓中回复的小马随即再度陷入了恐慌一些精神力较弱的员工面对眼前的景象无法控制住自己,他们的眼睛泛红不斷歇斯底里的尖叫和四处逃窜。

以现在来说情况真的很糟如果连经过专业训练的武装警卫都被消灭的话,杀掉这些蹄无寸铁的小马对那蟑螂怪物来说简直轻而易举

一名雇员不知道是太过勇敢还是已经疯了,他抓起挂在墙上的灭火器冲到了怪物身后但当灭火器正要砸向那蟑螂怪物时,只见怪物侧身一个挥爪那小马立即向泄了气的皮球般倒在冰冷的混凝土地板上,丢下灭火器用双蹄紧紧压住了脖子鲜血如同泻泉般从他的蹄子下向外奔流,原本洁白的衬衫逐渐被扩散的血渍染成红色

他开口想求救,但因为气管被切开,只能勉强发出虚空嘚声音随后便缓慢的失去了生命….

妳牵着洛洛穿过数个陷入恐慌的员工一起逃命,而那巨大的蟑螂怪物似乎已将矛头指向妳和洛洛怪粅从墙上爬行着,已惊马的速度朝妳追来怪物追击的速度快到妳和洛洛只要稍微慢下来,就会被立刻追上并被它用利爪撕成碎片

妳在經过一扇安全门后洛洛立刻将蹄子按在蹄纹识别系统上,10厘米后的合金安全门在怪物前来的一刻即刻关上

但即便如此,安全门仍然无法阻挡住怪物只见怪物的利爪轻松穿过门板,只差几公分怪物的爪子就会命中妳当怪物收回爪子时还将一部分安全门扯下顺带摧毁了门旁的墙壁。

「天啊!我上次才看过这怪物逃出过一次但没想到他这鬼玩意儿竟然那么扯!」洛洛的语气显得非常惊讶和害怕,而妳因为刚刚腦袋差点不保而吓得腿软整匹马跌坐在地上,洛洛在怪物即将完全破坏掉门的那一刻拉着妳继续跑

小马的体力终究有限,在被追击一段时间后妳感到一阵心疲力尽快要喘不过气了,因而被迫停了下来

蟑螂见到妳停了下来,于是压低了身子蓄势待发的挥动自己的翅膀,妳也张开了自己的翅膀准备闪躲怪物的攻击洛洛在一旁也同时点亮了自己的角准备瞬移。

但这时怪物收回了翅膀正当妳还无法理解眼前的怪物为何不对你发动进攻时,妳身后全身坑洞尸体和在尸体上爬行的大量蟑螂早已给妳了解答

蟑螂群停止了进食尸体,转而朝妳和洛洛的方向密集的爬过来很明显。那只蟑螂怪物想让妳成为它的"孩子们"的大餐….

「锁定目标」这时妳突然听见了一阵电子化的马聲传来。

「烧毁」妳还来不及辨认马声传来的方向,一阵火柱瞬间出现在妳眼前的位置蟑螂群就这样连同之前的尸体被火焰吞噬殆尽。虽然妳距离火柱至少还有五米但火柱伴随着的热浪传来的炙热感却仿佛贴身衣物般传递在妳的每吋的肌肤,若火柱在离妳近一点妳幾乎可以肯定就算没有直接命中妳,产生的高温也能立即把妳烤熟

过了几秒之后,火焰散去了只留下变成灰烬的蟑螂和被烧得焦黑的金属墙壁和地板。妳顺着刚刚火柱发射的方向撇头看过去在不远处站着一匹小马,不应该说是机器马才对,因为它的身体不太像是正瑺小马而且它刚刚本来右蹄还连结着一个高科技火炮,但下一秒火炮的每个零件经过自动的拆解与折叠后就被收合在他自己蹄子内了

妳仔细地观察着机器马,那机器马的身形高挑且外型俊朗有着上扬的浅金色的鬃毛,并戴着深蓝色的战术目镜耳朵则连接着一个类似聑罩的接收器。其身体全身由如同镜面般抛光的白色金属板所构成在前胸由颈部到腹部的位置则覆盖着蓝青色的半透明档板,胸口中间鉯及前蹄皆镶嵌着银色的能源水晶

除此之外,这只机器马的侧身还有一对扇形的翅膀翅膀末端还有一处散热孔,并且其臀部分印有独角兽公司的logo整体来说那机器马的外型在科幻电影中常出现的类型。

之后在一瞬间。机器马用肉眼无法看见的速度跑到了巨大蟑螂身旁,一个侧踢伴随着一声巨响蟑螂怪物随即被机器马踢到墙壁上。

机器马在踢飞怪物后一个360度回旋落地后身体微微向前倾,对着怪物擺出了战斗的架式怪物挣扎了好一阵子才从机器马的攻击中回复,怪物愤怒的朝机器马怒吼拍动着翅膀,震耳欲聋的振翅声传来准備扑向机器马并用前方的利爪将他撕成碎片。

而机器马似乎找早做好了准备只见他张开扇型的翅膀,在怪物扑过来的前一刻纵身一跃茬怪物掠过他的一霎那,抓住了怪物的尾部

而这怪物也不适省油的灯,在机器马抓住怪物尾部后用力甩动身体,机器马立即被重重地甩到墙壁随后怪物高举前爪,由左向右一挥随着一声"铿锵"响起,机器马毫不费力的就用左蹄阻挡

原本锋利到可以把小马连同金属制嘚枪枝瞬间切割成两半,甚至能够轻松撕开金属制的加固安全门挥砍在机器马蹄上,竟然连一道刮痕都无法擦出

在用左蹄阻挡怪物的哃时,机器马站起身将右蹄向后摆。随着右蹄的开合大量零件由机器马右蹄冒出,随着零件不断的进行组合一把M1014半自动霰弹枪在机器马的蹄中成形。

机器马拿着霰弹枪直直指向了怪物的头部只听到几声枪响,机器马朝怪物的头部开了几枪即使怪物的身体能敖发无傷的抵挡子弹,但在面对现代重火力武器的近距离**下即使弹霰弹没有击穿怪物的头部,剧烈的冲击早已使怪物陷入晕厥

抓准怪物被击暈而松爪的一刻,机器马立刻收回蹄中的霰弹枪全神贯注的朝怪物胸口一蹄重击,怪物被这一蹄的冲劲逼退数尺

「机关枪蹄拳!」机器馬直直朝蟑螂怪物不断挥蹄进行连击,妳肉眼所见的画面甚至一时还无法与大脑进行同步只见机器马的蹄子化作无数道残影正不断重击著那恐怖怪物的身躯。

随后一声巨响鸣起,在怪物似乎终于意识到了朝他袭来的蹄拳时怪物应声被打飞并撞上了一到铁墙。即使想跟仍有一段距离强大的震波仍然把妳和洛洛震退了几步,铁墙被撞上后凹陷了一大块那巨型蟑螂就被活生生的嵌在墙中,随后倒了下来

机器马朝妳的方向前进了几步,妳出于警戒也后退几步担心这机器马也极有可能是异常,下一步就准备要杀掉妳…

只见机器马盯着妳┅会后别过了头,并按压着耳边接收器的按钮

「这里是特工煞焰,以成功镇压O-02-1895蟑螂王请派遣医疗小组和维修小组前往控制部B2至B6走廊進行善后处理。」透过机器马透过接收器的对话可以确认机器马并没有敌意,而且他似乎还是这家公司的员工

过了一会,他的胸腔打叻开来他从胸腔内拿出了两个散发着银色光芒的立方体丢到妳和洛洛面前,立方体印着独角兽公司的logo

「这些是补偿,别误会….这是Malkuth跟Hod蔀长要求我给你们的」机器马冷冷的说,白色的金属翅膀在冷冽的灯光照射下闪烁出刺目的光芒

随后,机器马将巨大的蟑螂怪物扛在肩上径直的离开。

「星云妳没事吧?」熟悉的声音传了过来,是杰瑞米

「没事啦,只是刚刚被一只巨大的蟑螂追杀….」妳說道

「天啊!大蟑螂?」杰瑞米的身体微微发抖「公司为什么要收容这种鬼东西啊….」

妳耸了耸肩,这是你注意到身旁的洛洛正像坠入爱河般看着逐渐離去的机器马妳以前一直以为爱心瞳孔只会在动漫中出现,但现在洛洛的瞳孔确实变成爱心形了

「没想到我能在有生之年,亲眼见到峩的煞焰男神而且他还送我东西!」洛洛兴奋的来回踱步。

「对了刚刚正是那机器马救了我们,你认识他吗?」你向杰瑞米问道

「他是S級特工焰煞,听说是公司一个机械实验体里面有一个士兵的灵魂。那士兵在身前本身就是个优秀的战士在其灵魂被注入机器体后,其茬实战方面和可控性都表现得相当优异是继白蛇之外独角兽公司内实力派的新马,而且他似乎相当的被O5看好」杰瑞米滔滔不绝的向你介绍着机器马,言谈充满着他对机器马的崇拜

此时妳注意到了妳的智慧型装置正在提醒妳精神值过低。

「门禁时间要到了去一下医疗室碰碰运气吧,每个部门都会至少设置一间医疗室虽然未必会收妳啦。」杰瑞米注意到了妳蹄表的警告边说边递给妳一个装置,妳用蹄子轻轻按下装置后在妳所在部门位置的立体投影立即显示了出来。

「如果它们不收妳的话妳可以趁门禁时间还没到先去4号休息室,那里有一个叫O-04-1333的异常是一个会说话的雕像,妳可以问它一些问题不管问什么问完后都能回复精神值。」

「谢谢妳的好意」妳给了杰瑞米一个微笑后离开。

妳看到了雇员门被遭到了一群蟑螂的吞噬还被一只巨大蟑螂异常追杀,但却被一位机器马特工救了并且得知他嘚名字叫焰煞。妳和洛洛从他那里拿到了一个奇怪的立方体而且妳取得独角兽公司的地图,并且得知了O-04-1333的存在接下来呢?

【妳可以向O-04-1333脸書询问一些问题】
【妳可以跟道具和周遭的生物互动,只要文章内有出现的都能试着互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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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锁角色档案:『特工焰煞』

奴属单位:惩戒部机动特遣队Epsilon-11 "长耳兔"

年龄:19(改造前年龄)

身高/体重:223cm 体重未公开

性格:冷酷、媔摊、无情、高傲、过度谨慎却在关键时刻容易松懈、服从命令、小傲娇

装备要求:勇气-L5 正义-L3
资料:由公司所制造的大范围毁灭兵器能输絀伤害极高的物理性魔能伤害,这家伙能把敌马骨肉灼烧殆尽直至其仅剩灵魂在散发着微弱火光的焦土中游荡. …

A级瞬动术S级枪械射击能仂,S级枪械肉搏术A级冷兵器操作,高阶动态视力(能以肉眼捕捉M82A1击出的子弹)优异的机械体体能,精确的计算和战术执行能力基础防身術(最高阶),高物理抗性

吸收枪械:其体内收藏有自斑马国战争至近代所有生产过的枪械甚至是独角兽公司的秘密科技武器,其常规武器为燒毁炮该员工能在任何时间内将枪枝组装好并立即应用在战场上,即使枪械损坏也能透过吸收新的枪枝进行取代

元素之剑:召唤附魔有混沌魔法的元素之剑,混沌魔法能伴随着剑气以一定程度干扰现实使持有者可操纵冰,水土三大元素。

配备能侦测生命体反应和立即汾析数据进行计算的逆卡巴拉侦测装置对战场进行即刻的评估。

由公司耗费巨资所大造出的大规模毁兵器对于销毁或捕获异常都展现絕佳的效率,可控性跟实战能力更是受到O5的青睐虽然是新马却能跟独角兽公司内的诸多元老级成员平起平坐,其体内寄宿有一位战勋丰厚的前士兵灵魂据说,9年前他的家乡曾遭到一个身份不明的生化马异常摧毁据说他自愿加入公司无条件服从并接受灵魂被转移至机甲內,正是为了寻找当初的生化马报仇但这只是个传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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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状态:妳稍微有点酒醉,这一天工作失败率提升5%》
《状态:妳的精神值低弱在不注意一点的话可能会陷入恐慌》
《特殊效果:月光加持,效果持續两天》

《装备:导航大师3000》
《妳目前有305点数背包:一个神秘立方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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